第二日醒來,梓非下半身酸痛得不行,差點沒爬起來床。他已經記不清無數次射精後,自己是怎麼從客廳走到了臥室的床上。電腦桌旁,也被清理得干干淨淨,完全看不出昨晚的三人瘋狂。
慢慢步入藍海學院,梓非還不知道要如何安排一天的時間。經歷了昨日一晚的深入交流,他突然有了和人說話的願望。
“要鼓起勇氣,對同學說話,哪怕只是個‘你好’。”
梓非暗暗想著。
已經臨近早課,走廊里除了幾個查出勤的學生會干部,安安靜靜的。梓非加快了腳步,准備趕在鈴響之前踏入教室里面。就在他走到走廊拐角處的時候,一個嬌小的身影突然出現,此人正是若琪。
往日里她臉上總會帶著天真的笑容,露出兩顆虎牙,充滿活力。而今天,她卻黑著眼圈,一臉的冷漠。
“唔。。。。。嗨。。。。。。若琪。。。”
梓非鼓足勇氣,這還是他在學校里第一次主動向人打招呼。
“昨天。。。。。實在是抱歉了。。。。。”
說到這里,梓非羞紅了臉。他不知道那次長時間的深喉給若琪造成了多大的傷害,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
若琪扭過頭來,極度厭惡地瞪了梓非一眼,嘴角抽動了一下,卻沒說出話來。回到家後,她用漱口水清理了好幾次口腔,都難以泯滅精液的味道。
“哼,這個死變態!”
她心里惡狠狠地罵道。
看著昨日被自己強力深喉,射進喉嚨里的嬌小女孩,梓非不知道該如何讓她原諒自己。他眼睜睜地看著若琪小跑起來,飛速溜進了教室里面。
“唉,這種感覺,真是的。。。。。。。”
一上午的課程,對於梓非來說是無聊漫長的等待。他不知睡著了幾次,最後索性直接趴在了桌上。老師們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懶得去打擾他的好夢。直到最後一節課結束,數學老師才走下講台,輕輕拍了怕他的肩膀。
“醒醒,該吃午飯了。”
美夢這才醒來,梓非抬起頭來,發現教室已經空無一人。考慮再三,他決定寫張便條給若琪,算是正式的道歉。一番奮筆疾書後,梓非拿著便條,悄悄把它夾到了若琪的筆袋里面,期待著她能原諒自己。
午飯時間,學生們都會拉上三五好友,暢享著校園內的各色美食。高度社恐的梓非幾乎沒去過食堂,因為里面人山人海,他不敢進去。一般他都要餓到下午放學,才會回家點一份外賣補上。
呆呆地坐在座位上,梓非閉上了眼睛,細細回想著昨晚的瘋狂。他試著努力回憶自己究竟射出了幾次,每次都是如何被刺激的,這花了他好一番功夫。
一陣茉莉花的清香突然把沉思中的梓非拽回了現實里。他睜眼一看,卻被一雙被校服覆蓋的巨乳完全遮住了視野。
“是什麼蒙蔽了我的雙眼?”
“呦,今天怎麼沒接著在教室打飛機啊?”
熟悉的聲音傳來,原來是敏希。
“唔。。。。抱歉。。。。。再也不敢那樣了。”
敏希噗嗤一笑,扔給他一張紙條,上面劃了五個正字,這正是昨日用於記錄他射精次數的紙。
“竟然。。。竟然有這麼多次。”
“對了,你感覺怎麼樣?”
“唔。。。。。會長大人。。。。很會呢。。。。。屁股很舒服。。。。。”
梓非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噗。。。。。誰問你這些了。我是問,你身體感覺如何,下午學生會需要個打雜的。我看你閒著也是沒事,不如過來給我搬磚。”
“噢。。。。。。還可以的。”
梓非也笑了出來。他突然覺得威嚴的會長也有可愛的一面。
“行,那就跟著我走吧。一堆文件等著本會長處理呢。”
敏希拍了拍梓非的頭,帶頭走向了辦公室。今天她依然穿著短的要死的校服短裙,稍厚一些的白絲下面是雙淺棕色的皮鞋。由於距離過近,梓非甚至能清晰看到絲襪上的紋路。換做他人,這番福利景色恐怕已經能讓人鼻血橫流了。只是梓非還沒完全恢復,一點感覺都沒有。
學生會辦公室內的桌子上,摞著小山高的文件,光靠敏希一個人,是不可能一下午處理完的。她琢磨半天,想來想去,大概還是梓非比較適合這類純粹機械性重復地工作。
“嗯,你坐這兒,對著表格右下角蓋章就可以了,簡單得很。”
雖然審閱申請表格是敏希的職責所在,但她對這種無聊透頂的活兒實在沒什麼興趣。她見梓非默默地坐下,若有所思地細細閱讀著上面的內容,便打斷了他:
“跟你說了,對著蓋章就可以了。用不著去看。”
“哦。。。。。哦。。。。。”
一聽到“跟你說了”四個字,梓非又回想起昨晚被強制射爆的慘劇,被嚇得不輕。敏希看到對面的他突然顫抖了一下,大概是明白了什麼。
“別害怕嘛,梓非。如此簡單的事情,你要是都弄不好,以後怎麼好意思說自己是藍海學院畢業的?”
“唔,我會努力的。”
敏希看到梓非蓋好了幾張表格,便放心地靠在椅背上准備小睡一會兒。一上午的課程讓她有些疲憊,更讓她惡心的是,放學後還有一幫男生過來想送禮物給她。敏希各方面都堪稱完美,幾乎是學院內所有男生的夢中情人。不保守地估計,一多半的男生都悄悄去學校網站上下載了她的照片,私下里對著偷偷擼過。
盡管追求者無數,但敏希卻哪個也看不上。在她眼里,這些人連做工具人的資格都不夠。除非是她實在需要找人做些她不想做的事情,敏希才會帶著笑臉,去拜托人家。和梓非同班的張天翔就是其中之一。此人是校籃球隊隊長,主打小前鋒位置。高高大大的他一頭帥氣的長發,頗有些流川楓的味道。敏希幾次拜托天翔組織籃球活動,給自己上學期的學生會競選拉票。天翔因此沾沾自喜,自詡是她的第一工具人,但兩人的關系也僅此而止了。
梓非並不知道,他是學院里最幸福的男生,能和敏希多次做這種私密的事情。
一張表格的格式和其他的不同,沒有蓋章的地方。梓非本來就一頭霧水,生怕搞錯了,想著問下敏希如何處理。
“會長大人。。。。。”
梓非抬頭望去,敏希竟然在抱著胳膊酣睡中。一頭漂亮的淡藍色長發絲綢般柔順,半遮住了她白皙的臉蛋。敏希頭微微前傾,胸脯跟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唔。。。這該怎麼辦?”
他根本不敢叫醒敏希,生怕被她再來一次強制射精,可干等著恐怕也不是個辦法。梓非不斷翻動著桌上的表格,試著發出些噪音,把會長弄醒。
大概是因為昨日敏希在梓非身上坐並且扭了許久的緣故,她睡得很死。哪怕是梓非連著咳嗽了好幾聲,也不見她睜眼。梓非急得上火,終於決定走到會長身前,叫醒她。
“會長大人?”
梓非隔著書桌,輕輕用指尖點了下敏希的肩膀,她依然沒有反應。猶豫了半天,梓非站了起來,身體前傾,想著去碰一下她的手,把它喚醒。
一本英語詞典不知什麼時候落到了地上,梓非的腳踩在上面,身體失去了平衡。他試圖抓起身邊的東西,不讓自己摔倒,一瞬間突然摸到了個柔軟溫暖的東西。
“嗯?”
敏希睜開眼睛,發現梓非正抓著自己柰子,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他的身體半前傾著,距離自己的臉只有幾十厘米的距離。
“梓非?”
梓非尷尬得渾身發抖,因為昨天二十多次射精,他的下半身已經沒了力氣。伴隨著會長的聲音,他腳下一軟,癱倒在了敏希的懷里。
見到面前的梓非有氣無力,像副皮囊,敏希突然生了幾分憐憫之情。她其實並不知道射精對於男生身體的影響,也沒考慮到梓非還在青春期,就要這般被榨干。一切的折磨完全出自她臨時起意,想到這里她決定給梓非些回報。
敏希把嘴伸向梓非的臉,輕輕碰了下他的嘴唇。可憐的梓非別說和同齡女生親吻了,連媽媽在他小時候就因為離婚,甚至也沒親過他。這種嘴唇直接接觸的感覺,給他帶來了絲絲柔情。
“唔。。會長。。。你。。。。。”
他還沒來得及說出後面的話,就被敏希的舌頭打斷。會長柔軟的舌頭深入到他口腔內,和梓非的舌頭交織在一起。隨著舌頭的傳導,敏希帶著些許甜味的口水也隨之而來,被梓非貪婪地吸吮著,發出滋溜滋溜的聲音。
兩人變換著方向,互相吸著對方的舌頭,身體也抱在了一起。梓非的初吻,被學生會長主動送上,屬實是贏麻了。
“好了,回去繼續吧。”
敏希最後輕吻了下梓非的臉蛋,結束了這將近五分鍾的濕吻。她順手從抽屜里拿出個學生會臂章,扔給了梓非。
“今天下午開始,你就算是我們學生會的人了。”
在學生會的日子並非梓非想象的那樣無聊透頂,不光是因為敏希的緣故,多姿多彩的社團活動也讓他大開眼界。僅僅只是過了兩周的時間,梓非就比過去外向了許多,起碼可以正常和同學們打招呼聊天了。大家都不知道他是吃錯了藥還是突然開了竅,有了這麼大的變化。
大概是那封道歉信起了作用,若琪對梓非也不再那麼冷淡,恢復了善意的笑容。兩人在梓非家里的那段尷尬,漸漸被時間消融,化為了友誼。若琪一有時間,便主動幫著梓非講解他不懂的問題,對於她自己來說,也是對知識的一種鞏固。即便梓非並不打算未來去哪個大學深造,但又有誰會拒絕一個主動而又友善的可愛姑娘呢?
梓非眼神順著攤開的課本,細細撇著面前的若琪。他回想起那天自己拼命按緊了若琪的頭,把肉棒深入到她喉嚨之中。被精液和口水嗆到是何種感覺,梓非並不知道。
“梓非,你聽明白了嗎?”
其實只是一道簡單的數學題,只需要套上公式就輕松能得出答案。
“哦,當然。。。。”
他其實一句也沒聽進去,僅僅是在靜靜體會著若琪的氣息。
“那麼,你再給我講一遍吧。”
“啊?我。。。。”
“怎麼,還有不懂的地方嗎?”
梓非沉默不語,他有些負罪感,自己完全是在浪費若琪的時間。
“如果沒明白的話,再給你講一遍好了。”
若琪拿出張草稿紙,重新寫著公式。
“梓非,要認真聽哦。你看這里。。。。。。”
一個籃球突然從天而降,砸了下來,在草稿紙上留下了黑黑的幾道痕跡。若琪被反彈的球撞了一下,疼得她緊緊抱著頭,說不出話來。
“嗨嗨嗨,倆人干什麼呢?”
張天翔接住籃球,在書桌間的過道上熟練地來了個繞圈運球。論成績,他其實並不比若琪強到哪里去,但人家貴為籃球隊隊長,光靠參加比賽,就可以得到高等學府的邀請,用不著這些。
“你!!!”
“明明撞到人了啊!!”
梓非怒氣衝衝,趴的一下站了起來。他平日里本來就討厭這些身體發達頭腦簡單的籃球隊員,見到天翔把若琪傷得快哭了出來,心底里的火氣一下就爆了出來。
“你他媽的。。。。。”
他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伸手死死掐住了天翔的喉嚨。這里是人最為脆弱的位置,哪怕被沒有任何搏擊經驗的人扼住,也是極為危險的。
張天翔哪里想得到平時連話都不敢說的梓非怎麼反應這麼大,自衛的本能讓他反手扭住了梓非的胳膊,輕輕一發力,就把梓非反剪,疼的他喊了出來。
“操,你算個雞巴。你也配打老子?”
天翔場上主打小前鋒,一米九八身高的他還從未把哪個男生放在眼里。瘦弱的梓非雙臂被他一手就把持住,另一手攥成了拳,一拳就打在了梓非的小腹上面。
“砰!”
天翔的拳頭擊打在梓非身上,發出一聲可怕的悶響。梓非感到下體一陣劇痛,帶動著雙腿都跟著麻了起來。
“啊!!!!”
梓非疼得抱著肚子,蜷縮在書桌下面。
“站起來啊!就這點本事也想跟我練練?”
一身腱子肉的天翔,即便是幾個體育老師都不敢得罪他,更何況是矮他一頭,又從未和人打過架的梓非呢?
“你。。。。。天翔你太過分了!”
若琪從疼痛中緩了過來,她一步跨到梓非身前,擋在兩人之間。
“嘿呦,梓非,你可真是牛人,有這麼個漂亮女孩保護你。你不覺得丟人嗎?”
“我。。。。”
梓非說不出話來,他此刻只恨自己太廢物了。
“你給我等著。。。。。”
“你說什麼?”
天翔本來過了打人的癮,已經走出去幾步,聽到梓非嘟囔的這句,立刻扭頭回來。
“你給我等好了。。。。。。”
“操,你他媽再說一遍?”
“張天翔,你他媽的,我操你媽。”
梓非拼著老命,罵了出來。
話音未落,天翔的一腳就結結實實踹了過來,直接踢中了他的上胸,力道之大,連帶著梓非背後的一排桌椅都跟著七歪八扭。
“我。。。。。”
梓非先是感覺到一股氣浪,隨即胸口像是被氣錘擊打,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隨即傳來。他幾乎眼前一黑,分不出了色彩,跟前的天翔像是黑漆漆的鐵塔一般恐怖。
“梓非!”
若琪拉起了梓非的手,不斷呼喚著。她焦急的哭了出來,輕輕撫摸著梓非胸口,試著能讓他振作一些。
“呸,好一對狗男女。早就看你們不爽了。”
天翔雙手插兜,戲謔地看著癱倒在地的梓非。他心里倒是期待梓非能再次站起來,朝自己出拳。
“哼,真是個廢物呢。”
“你!!!你才是垃圾!”
若琪怒目圓瞪,她害怕天翔再一腳過來,便用身子死死抱住梓非,護著他。
“呦,都看過英雄救美,今天倒是反過來了,改成女孩保護廢柴男生了。”
“天翔,你太無禮了!!”
若琪根本說不出那些罵人的髒話,只得如此。
“怎麼,這廢物哪點吸引你了,犯得上你這麼關照他。”
“你們這對狗男女,早就啪啪過了吧?”
“你!!!”
“看來被我說中了呢。”
天翔帶著邪惡的壞笑,伸手捏著若琪的小臉。
天翔單手就能輕松抓起籃球,這種力道施加在若琪的小臉上,疼得她直齜牙。若琪伸出手來,拼命朝著天翔胸脯打過去,卻像是碰到了堵水泥牆,這反倒激起了他的興致。
“呵,怪可愛的呢。你男朋友這麼廢物,不如跟我吧?”
“你這個變態。。。。。。。”
他湊過臉來,直勾勾地盯著若琪。他實在想不出來,梓非這般廢柴的男生是如何吸引到若琪的。
“呸!”
若琪一巴掌甩過去,打在天翔的右臉,發出了清脆聲音。
“呵,這邊也打一個!”
天翔樂呵呵地又把左臉伸了過來,伸手指了指。
這一巴掌,沒打疼天翔,反倒是讓若琪的手生疼。她沒了力氣,只得死死盯著他。
“我從不打女孩,但你先打我了,我總要還回來吧?”
天翔咧著嘴,把舌頭伸了過來,舔向了若琪的嘴唇。他是籃球隊里的花花公子,多少女孩主動去場下給他加油助威,比賽結束後更是奉上初夜,如今舔一下,又算得了什麼呢?
“操。。。。你這混蛋。。。。”
梓非掙扎著,卻被天翔一腳踩住了身體,動彈不得。他眼睜睜地看著他用舌頭掃動著若琪的嘴唇和臉龐,自己卻無計可施。
“呵呵,很舒服呢。”
若琪緊閉雙眼,期待著這場噩夢能早日結束。一條粗糙干澀的舌頭舔遍了她的嘴唇和臉頰,如果不是她緊閉雙唇,恐怕天翔會直接把舌頭伸進來。
直到這時,梓非才突然醒悟,原來這就是自己需要守護的人。和若琪幾次口交的溫存,以及今日她拼死保護自己的姿態,讓他人生第一次有了一份責任感。他的手胡亂摸索著,一把落在地上的裁紙刀忽然被梓非捏了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銀白色的閃電突然從他手中飛起,直直割向了天翔的脖頸。正舔著若琪的他急忙躲閃,距離卻過近,即便天翔往右一扭,避開了刀刃,裁紙刀還是順著他的背心沿著左壁割了下去,從上往下劃出了一道可怕的刀痕。
伴隨著一陣涼意,皮膚割裂的刺痛感瞬間涌了上來。看著胳膊上血流成了一股直线,他有些難以置信梓非這般反抗。
“操。。。。。。”
天翔只惡狠狠地丟下一個字,便撇下了兩人,飛也似地向校醫院跑去。梓非仍然緊緊握著那把沾滿鮮血的裁紙刀,手顫抖著,大口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