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非所在的十四班引發的這一番風波,屬實是驚到了敏希。在學生會將近一年的時間里,她遇到校園內打架斗毆大都是打著玩小打小鬧,像梓非這樣性質惡劣的情況還是頭一次。好在張天翔自知理虧,加上打架還吃了虧,在年級里就沒再多嘴聲張。
敏希考慮再三,還是打發梓非和若琪各自回家靜養兩周。一來是為了消消火氣,省得和天翔再見面又水火不容;二也是給兩人個私密的空間,能深入交流。小半個月的時間,對於若琪來說,並不會對她的學習進度影響太多。對於梓非,他更是用不著考慮任何學習相關的事情了。
眼下還有件事情困擾著敏希,那便是若琪充當著同班主任溝通的角色,算是沒有頭銜的學習委員。她這一回家修養,班級不能沒了學委。敏希瞟了眼名單,糾結著是否要再安排一名學習委員替換若琪。選出個人來,其實並非難事,只是如何能讓選出來的學委盡職盡責,是個問題。
“這段時間請你安心在家休息吧。另外,班里還需要一位學習委員,有適合的人選嗎?”
敏希在鍵盤上一頓輸出,把消息發給了若琪。
“謝謝會長的關心,問題在於,張天翔這種行為,難道就不受任何懲罰嗎?”
“具體如何處罰,還需要學生會研究決定。這就不用你操心了。”
看了這句冷冰冰的話,若琪有些難過。鞍前馬後跟隨著敏希大半個學期,苦活累活沒少干,結果會長竟然都不站在自己這邊。她倒是聽說過流言,說天翔和會長大概有些不為人知的交易,沒想到最終吃虧的還是自己和梓非。
“會長,明明是天翔先打的人,怎麼。。。。。。難道,你要包庇他嗎?”
“這就不是你該管的了。”
“。。。。。。。。。。”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那,我推薦易書槫吧。”
若琪輕嘆一口氣,胡亂說出個班里學生的名字。她把手機甩到床邊,癱在靠墊上,回憶著那場噩夢。她不知道當時自己為何能有勇氣站起來去保護梓非,也不知道這種奇怪的感覺是怎麼來的。一切大概都始於同他的親密接觸後,自己對梓非似乎有了些,或許是感情?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敏希輕輕撓了幾下小腿,初夏的天氣讓辦公室內的氣溫略有些惱人。因為身體原因,她不想吹空調,卻又必須按照條例穿著連褲襪。穿著皮鞋的雙腳,已經滲出了滴滴汗水,把褲襪和皮膚緊緊沾和在一起,感覺很不自在。
“碰,碰,碰。”
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扣著。
“進來吧。”
映入會長眼簾的是個身材修長的長發男生。
“你就是易書槫?”
“正是,正是。”
書槫面帶微笑,輕輕回答著。
“行了,廢話不跟你多說。若琪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學生會已經研究決定了,由你來做14班的學習委員。”
“哦?那謝謝會長了。”
“行,那你走吧。”
“啊??就沒別的了?”
書槫有些莫名其妙,這種簡單的事情手機上通知一聲就可以,非得讓自己跑一趟才行?他在班里是尖子生,人緣也不錯,本來就對學生會這種組織不太感冒。
“怎麼,你有什麼要說的?”
敏希抬起頭來,她也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頭一次遇到這樣和自己說話的學生。
“呃。。。。。。那倒沒有。。。。。。”
書槫欲言又止,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這人真是的。。。。”
“對了,下午和我一起去一趟梓非家吧。”
敏希突然想起來,出了事以後,梓非一直獨自在家。
“哦。。。。。當然。”
“那麼,十五分鍾後,校門口見。”
趁著書槫回去准備的功夫,敏希鎖上了門。她從抽屜里翻出條極薄的絲襪,熟練地拆著包裝。這個天氣,穿連褲襪實在是熱得難受。緩慢蛻下包裹在大腿上的褲襪,汗水的味道讓會長有些尷尬。
一番操作,敏希換上了條薄些的黑色絲襪,感覺透氣多了。她把褲襪胡亂捏成了一團,塞進包里,朝著校門走了過去。
“呦,會長終於來了。”
書槫大概是等了半天,有些不太耐煩。
“嗯。”
“梓非家離學校不遠,我們走著過去就行。”
敏希沒多搭理他,一個人走在了前面。
同天翔大戰一場後,梓非足足在家躺了兩天才緩過來。在他胸口和小腹上,還殘留著兩大塊深紫色的淤青。那把裁紙刀倒是被他帶回了家里,這大概是他唯一能對天翔造成傷害的武器了。
他不知道若琪的想法,也不敢主動去聯系她。事情發生後,兩人都沒再聯絡,梓非深深地覺得對不起她。自己是這般的廢柴,一想到這里,他恨不得大聲哭出來。梓非也不知道回到學校後如何面對天翔。論實力,就算是十個自己,恐怕也打不過天翔。
想來想去,梓非還是決定把這份憋屈傾瀉在網絡上。他點開幾乎每天都訪問的福利論壇,一股腦地把事情經過敲了出來,點擊了發送。很快,梓非就得到了回復。網友們大多都是打打嘴炮,也有看樂子嘲諷的,看來網上的人只有在求福利的時候才會客客氣氣的。
“您有一條新的私信!”
系統提示道。
“需要幫助嗎?”
梓非定睛一看,原來消息來自論壇里的好友,薛潁泉。他經常往論壇里分享不知是哪拍攝的cosplay福利視頻,兩人過去經常聊這方面的內容,算是澀情同好。
潁泉發來個地址,距離梓非並不算遠。
“原來這人也是同城的。。。。。。。”
如果不是因為出了這種事情,梓非絕不會把網絡上的聯系帶入現實中,只是現在他實在無助,不知道以後怎麼回去解決問題。沒多猶豫,他叫了輛車,就奔著潁泉發來的地方去了。
只是幾分鍾的偏差,讓會長和書槫撲了個空,兩人在梓非家門前等了半天也不見回應,都有些不快。敏希也實在想不出梓非除了家和學校還能去哪里,只得和書槫又返回了學校。
潁泉發來的定位,在西京市郊區的一處別墅區內。雖然梓非是本地人,卻從未來過這邊。
直到小車停下,梓非才發現眼前是座造型時尚的二層小樓。一個帶著口罩,全身裹得嚴嚴實實的高個男人正站在門前。
“你。。。。你是潁泉?”
“嗯。”
男人沒多說話,引著梓非走進了小樓。屋內的裝潢簡約得完全配不上這個面積的房子,大概是他租來的房子吧。梓非左顧右盼,漫不經心地觀察著里面的環境。
不知怎麼,他總是覺得這里很有特點,或者說,像是個自己熟悉的地方。想了半天,梓非都回憶不起來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但這里房間的布置總是覺得在哪里見過幾次。
潁泉領著他走入客廳,明明是陽光充足的下午,這里卻窗簾緊閉,沒有一絲陽光能照進來。
“請見諒,我有日光恐懼症。”
潁泉一邊說著,一邊脫去了上身的連帽衫。梓非這才發現,他的皮膚白的像紙一樣,一絲血色都沒有。
隨著他摘下口罩,一張姣好而又柔美的臉露了出來。如果不是因為潁泉的聲音,梓非都分辨不出來他的性別。
“你。。。。。。”
“嗯?”
潁泉把臉正過來,和梓非四目相對。梓非突然有了種羞澀感,這種感覺只有在他看到漂亮女孩的時候才有過。
“你。。。。。唔。。。。。挺帥的。”
梓非其實覺得這個詞並不適合拿來描述他,因為潁泉幾乎完全是長了副漂亮女孩的臉蛋。
“可沒有這麼逗的,你該不會是想捅我吧。”
“噗。。。。沒有的。”
雖然看過幾部扶她漫畫,梓非現實里還是對同性沒什麼感覺。
“對了。。。。我需要幫助。。。。。”
他開口步入了正題,把從被會長折磨到和天翔打架的事情完整地講了一遍。一旁的潁泉聽得倒是津津有味,全然不曾打斷過。
“總之,事情就是如此。我倒不是怕天翔這種人,只是,只是再次遇到若琪會很尷尬。”
“而且。。。。。而且,我覺得。。。。我大概是對她。。。。有了些感情。。。。”
梓非紅著臉,小聲說道。
“這樣的事情,我還是只在輕小說里看到過。”
“呃。。。。”
“所以你需要哪方面的幫助?”
潁泉聽得是一頭霧水,他不知道梓非到底需要自己做什麼。
“總之。。。。。我覺得自己沒有保護若琪的能力。。。。。而且,我。。。我想做若琪的男朋友。。。。。。”
“看你的意思,還是擔心張天翔再來找你麻煩吧。”
“呃。。。。。是這樣的。。。。。”
梓非說到這里,覺得自己可能白跑了一趟。他並不指望面前這位除了聲音和女生沒區別的美人能教訓一頓鐵塔一般強壯的張天翔。
“呵呵,現在已經不是決斗的年代了。在法治社會,如果你還想著快意恩仇,恐怕是不太現實。”
“不過嘛。。。。。我倒是有些辦法。。。。。”
“是什麼??”
梓非好奇地湊近潁泉,想問出個所以然來。
“這並不是個立竿見影的方法,但。。。。會一定程度上毀了他的未來。”
潁泉神秘地說道。
“究竟是什麼呢?”
“只是,對於他來說,多少有些過於毒辣了呢。”
“你倒是說啊!”
梓非急得一把抓住了潁泉的手,這一抓倒不要緊,隨著他碰觸到了潁泉的皮膚,一種冰涼感隨之而來,像是抓住了個死人的手。
“你??”
“哼。。。。。”
潁泉把手抽開,有些不悅。他從茶幾下拿出個小包,翻出一盒寫滿了外文的藥片。
“就是這個。”
“這是什麼啊?”
梓非翻來覆去地看著上面的字母,實在拼不出來意思。從小學後,他就沒在這方面下過功夫,能把星期月份拼對都算燒高香了。
“這是一款進口獸用催情劑,只需要一片的劑量,就能讓人變得和發情期的野獸一般狂野。”
“所以。。。。。 ???”
梓非不知道這和自己的報復計劃有什麼聯系,疑惑地看著潁泉。
“很簡單,你只需要讓張天翔吃下一片,之後他起碼會在班房里蹲幾年了。”
帶著那一小包藥片,梓非坐上了回家的車。他總是覺得這個計劃沒有靠譜的地方,與其讓張天翔吃下這東西,還不如自己拼了命再和他打一架。他也更不指望女孩一般的潁泉能幫自己出頭了,保守估計,潁泉大概都不是自己的對手。
直到梓非一屁股坐到電腦桌前,他才看到了敏希發過來的消息。
“梓非,感覺如何了?身上還痛嗎?”
“噢,已經不怎麼疼了。謝謝會長的關心。”
“關於若琪,她有些受到了刺激,所以需要靜養一段時間。你就不要再去打擾她了。”
“哦,好吧。”
梓非不知道會長葫蘆里藏了什麼藥。
“學習上的事情,你也不要落下。今天下午我們來了一次,你不在家。如果方便,晚上我再過來吧這段時間的學習材料帶過來吧。”
“呃,那就辛苦會長了。”
梓非對學習沒有絲毫的興趣,他之所以不想拒絕的原因,就是想再見一次敏希。
他收拾了下雜亂的茶幾,把上面的雜物一掃而淨,規整到了抽屜里。看著上面唯一突兀的那盒全是外文的藥片,梓非突然生出了個大膽的想法。
梓非翻出來個干淨的杯子,取出一片藥來放入,又倒入了些飲料。幾分鍾後,藥片已完全溶解,看不出任何異常。他把杯子輕輕擱在了茶幾上,心髒亂跳的厲害。
“待會兒,有你好受的了,敏希。”
梓非平生第一次有了種折磨她人的念頭,聯想起自己第一次被會長調教的回憶,他頭腦里涌出了千百種讓會長生不如死的玩法。
不多一會兒,門鈴便被摁響,不出他所料,果然是敏希。梓非穩了穩心神,還是難以消除心中的緊張。
“唔。。。。會長大人。”
梓非打開了門,敏希大大咧咧地沒打招呼,閃過身來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簡直是和回自己家一樣。
已近傍晚,會長依然身著下午換上的那條超薄黑色絲襪,腳上換成了雙深褐色的高跟鞋。她撇下了鞋,直接把雙腳搭在了茶幾上,極為透光的絲襪映射出白皙的大腿,形成種黑白交織的神秘感。
“會長晚上好。”
“梓非,身上還好嗎?脫下衣服來看看。”
“哦。。。。。哦。。。。”
梓非慢吞吞地解著扣子,雖然疼痛感只是時有時無,但身上的幾塊淤血還未消去,留下了讓他抬不起頭來的傷痕。
“還好嘛。”
敏希津津有味地看著只脫剩下條內褲的梓非,他身上的淤青已經從深紫色轉為了淺棕色,看起來並沒有太嚴重。
“哦。。。。。對了。。。。。”
“給你准備了飲料,會長大人請用吧。”
梓非輕輕喘著氣,努力讓這句話聽起來自然些。
“哦?你倒是學得很快嘛,這才幾天,就這麼會來事兒了。”
“當然。。。。。跟著會長,學到了很多。。。。。”
看著敏希拿起杯子,輕輕抿了一口,梓非這才一塊石頭落了地。會長似乎並沒有嘗出什麼問題來,大概是因為天氣熱了起來吧。
“梓非,坐過來啊,為什麼還站著不動。”
“哦。。。來了。。。。”
他挪到了會長旁邊,有些拘謹地坐了下來。
換成其他的男女生,如果做過了他倆那些事情,此時已然用不著廢話,只需男生主動脫下內褲,一場刺刀見紅的性愛就即將上演。只是梓非還是忌憚著會長的威嚴,加上又對藥片的功效一無所知,實在是放不開來。
“別緊張嘛!”
敏希一邊說著,一邊把大腿搭在了梓非身上。看著兩條極富肉感的黑絲大腿伸了過來,腳尖距離自己的臉只有幾厘米的距離,梓非胯下的肉棒突然來了反應。
“唔。。。。會長的大腿。。。。。好澀情。。。。。。”
梓非在會長來之前,並沒有著過高的期待。如今美人主動投上門來,那麼哪有拒絕的道理呢?
他還沒來得及張嘴,想去舔向敏希的腳,就被她的雙腿箍住了上身,動彈不得。敏希雙手撐在沙發上,靈活地轉動著身體,一下就坐到了梓非肩膀上,雙腿從他腋下穿過,又合並在梓非的胯下。敏希的雙手環繞著他脖子,用手指不斷挑逗著他兩個乳頭。
梓非輕輕抬起頭來,直接和敏希的臉來了個正面接觸。不多一會兒,兩人的舌頭便又一次吸附在了一起。敏希的腦袋略微一斜,用嘴完全包住了梓非伸出的舌頭,用力吮吸著。
“唔。。。。。”
“怎麼。。。。想喝本會長的口水嘛?”
“當然。。。當然。。。”
這種夢幻般的快感,瞬間讓梓非快活得忘記了一切。他眯起眼睛,完全沒注意到敏希把杯子拿了過來,喝下了一口,又把舌頭對准了自己的嘴。
“唔。。。。。”
梓非貪婪吮吸著從會長口腔里流入的飲料。富有氣泡的可樂混合了敏希的口水,刺激得口腔內壁有著辣辣的感覺,又飽含蜜糖般的甜味。可樂很快就順著喉嚨滑動到了胃里,帶來了些飽腹感。
“我。。。好幸福。。。。”
“還想喝嘛?”
敏希把嘴里的可樂都吹進了梓非的喉嚨中,面色潮紅地問著。
“當然。。。”
會長突然站起身來,在沙發後脫起了絲襪。很快,一副穿了半天的黑絲就握在她手中。
“記得。。。。梓非是個足控呢。”
敏希挑出絲襪在大腿的部分,直接捂在了梓非臉上。
“唔。。。。。。”
會長汗水的味道即便並不清香,卻讓人忍不住想再聞一口。隔著幾層薄薄的絲襪,梓非幾乎看不到外面的景象。他的下巴被敏希一只手托住,敏希的另一只手則端起了杯子,輕輕晃動著。
“乖,張嘴。”
可樂穿過幾層絲襪,像濾水一樣滴進了他嘴里。整片蓋在臉上的布料都被飲料浸濕,一滴滴漏了出來。布料濕漉漉的,貼合在了梓非鼻子和嘴上,瞬間產生了種令人窒息的感覺。不會游泳的他就像是溺水一般,雙手無助地搖動著,試著自救,卻被會長的雙腿伸到了腋下,控制住了上半身。
溺水感帶來的恐懼和窒息感,加上和敏希光滑肌膚的零距離接觸帶來的快感,讓梓非既感受到了死亡的邊緣,又體會到了極致的快感。一死一生的兩種感覺交織在一起,刺激出大量腎上腺素。梓非一陣心悸,眼前一片黑暗,時而又閃過大片白光,但他依然看不清任何東西。
敏希精准控制著時間,在梓非失去意識之前把絲襪扔到了一邊。看著他大口喘著氣,心“咚咚咚”狂跳不止,會長露出了一絲淫笑。
大半杯的可樂,被梓非喝得是一干二淨,藥物的作用很快上來,又一次地加速了他的心跳。一根飽滿而又堅挺的陰莖此時腫脹得讓他難以忍受,火辣而又刺痛的感覺像是憋了許多尿卻被堵住了尿道口,無法排出。
敏希感覺自己坐在了火爐上,不知道身下的梓非哪來的能量。她絲毫不知道可樂里被放下了催情藥,但還是頗為享受折磨梓非的快感。會長把一副巨乳遞到了梓非嘴邊,不斷用乳頭掃動著他潮紅的臉。
梓非的嘴機械性地含住了乳頭,用門牙用力咬著。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引得敏希突然大叫了一聲。
“啊!!!疼疼疼。”
這還是高高在上的會長頭一次這般喊了出來。她瘋狂扇著梓非的臉,這才把乳頭從他嘴里救了出來。粉紅的乳頭被咬出深深一道牙印,滲出了斑斑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