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希乳頭流出的血滴入到梓非口中,更是激發出了他的獸性。他顧不得幫會長止血,卻把肉棒對住她的嘴,大力地插了進去。
正在觀察傷口的敏希突然被梓非扣住了後頸,她還沒來得及說出一個字,早已充血變硬多時的肉棒就直接從嘴中插入,直抵喉嚨。此時的梓非已經失去了任何對會長的尊敬,只顧得雙手死死抱住敏希的頭,下體用力向前抵著。
同那次和若琪的深喉不同,這次的梓非沒有顧忌敏希的一絲感受,像鎖喉一般完全控制住了她的腦袋,在口腔中大力抽插著。縱使這副嗓子平日里總是發號施令,今日卻被肉棒塞得滿滿當當,讓敏希幾乎發不出聲音。強烈的窒息感逼得她流出了鼻涕,口水也順著嘴角流出,幾乎不得呼吸。
梓非的第一下,就直接插進了敏希的喉嚨里面,他甚至能感受到喉頭深處的緊繃肌肉的吸力。會長的雙手無助地摸上了梓非的後背,用指甲抓撓著,卻絲毫不能中止這一切。梓非略微把肉棒往外拔出一段距離,等待著敏希口腔中分泌出口水,便又突然深入,抵觸到了她的扁桃體。
滾燙而又強烈的包裹感,讓梓非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開始以極快的速率在敏希嘴中大力抽插著。位高權重的會長,此時卻成了他的私人肉便器,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被動地用喉嚨和口腔充當著性器官,來滿足梓非的獸欲。每一次肉棒抽插帶來的衝擊感,都讓她一陣抽搐。龜頭和口腔黏膜不斷摩擦,加上口水的潤滑,幾乎粘連到了一起。
“啊!!!!”
梓非舒服得大叫了出來,這般舒爽的感覺完全比對若琪的深喉來得要刺激。大概是喝了可樂的緣故,正爽到頂點的他頓時來了尿意。一般來說,在肉棒硬直的時候,想尿出來是較為困難的,即便能把尿液排出,尿道口也需要承擔極大的痛苦。
只是他的肉棒被敏希緊緊含住,又有誰會在這麼爽的時候拔出來呢?梓非小腹一用力,強忍著馬眼如刀割般的疼痛,把尿液撒,更貼切地說應該是使勁擠進了會長的喉嚨里面。
這是梓非平生第一次看不到尿液的排尿,尿道的割裂感倒是減緩了他想要射精的欲望。在尿完後,他又重新開始了抽插。一片獸用催情藥,雖能短時間內大幅提升人的性欲,卻不能提升人的體力。梓非不知道自己究竟抽插了多久,已經累得有些喘不上氣來。
隨著藥效漸漸消退,梓非的意識慢慢恢復了上來。看著敏希腦袋被自己死死卡在身下,肉棒完全進入了嘴中,會長的嘴唇和自己小腹零距離接觸,梓非有些害怕得不知所措。敏希的臉色本來就較為白皙,此時幾乎沒了血色。她雙目緊閉,大概是因為窒息昏死了過去。
“糟了,該不會是把她憋死了吧!”
梓非嚇得半死,顧不得繼續深喉,只想快把陰莖拔出來,卻左右動彈不得。粗長的肉棒此時已經死死卡在了敏希的喉中,失去意識的敏希喉中像是加了壓的氣泵,緊緊吸住了肉棒,不管梓非怎麼使勁,都難以移動。
“這可怎麼辦????”
梓非急得快哭了出來,看著敏希的雙手也跟著慢慢垂下,他知道再這樣窒息下去,神仙來了也救不了她。他用手指點按著敏希的喉部,試著從外面把肉棒推擠出來,但又不敢發力,怕卡死會長的咽喉。
這外部的擠壓,反倒是加強了肉棒的體驗。一擠一收的感覺,讓他只覺得龜頭被緊緊嘬住,滾燙的喉嚨幾乎快把自己的肉棒熔化了。不多一會兒,一股精液便從他的陰莖里噴涌而出,直接注射到了會長氣管里。
“噢噢噢噢!”
梓非實在難忍,大聲喊了出來,實在是太爽了。
被一攤濃稠的精液注射進了氣管,反倒是救了敏希。她被精液嗆得恢復了神志,劇烈咳嗽起來。伴隨著嘔吐,她此時早已顧不得會長的身份,拼命癱在地上掙扎著。
“看來。。。差點要了她的命呢。。。”
梓非不知道一會兒如何面對敏希,這種行為簡直和謀殺沒什麼區別,帶著強烈的恐懼感,他胡亂套上了衣服,不敢多看一眼會長,飛也似地跑出了家門。
夜色朦朧,徘徊在街頭的梓非想不出還有哪里可去。雖然白天溫度較熱,但太陽下山後,溫度漸涼,只套了一件T恤衫的他愈發覺得寒冷。出門時走的匆忙,梓非連錢包證件都沒來得及帶走,連開間酒店都無能為力。
梓非的手在褲兜里胡亂地翻著,無意摸到了那盒催情藥的包裝。想到這里,他決定再去找潁泉,起碼先有個地方過夜,不至於被凍死。
“能去你家暫住幾天嗎?”
梓非掏出手機,飛快地打著字。
“啊?這麼晚了,你這是。。。。。。”
“唔,有個親戚來我家,實在住不開,所以。。。。。”
他實在編不出理由,胡亂地應付了一句。
“好吧,不常住的話還是可以的。我喜歡一個人生活。”
看到潁泉肯定的答復,梓非這才放心起來。在梓非心中,“漂亮”一詞只能用來描述女性,可潁泉的臉卻不能用帥來形容,只能說很漂亮。他不知道有女孩子一般臉蛋的潁泉為什麼那樣孤僻,也不知道他靠什麼生活,那麼年輕就一個人住上了別墅。
出租車沒多久便抵達了幾個小時前他去過的潁泉家。此時的潁泉又一次站在了門口,穿了一身厚實的睡袍,臉上也沒了口罩。
“這麼晚了,為什麼突然才告訴我要來住幾天?”
“哦。。。。。事情比較突然。。。。。。”
梓非不敢把差點殺了敏希的事情告訴他,吞吞吐吐沒多說什麼。
“好吧。”
“對了。。。。。你家。。。。。還有吃的嗎?”
一天都沒怎麼吃飯,加上晚上在會長口中的瘋狂輸出,讓梓非的肚子叫了起來。他實在不好意思麻煩別人,但還是厚著臉皮說了出來。
“呃,當然。你想吃什麼?”
“泡面就可以。”
雖然已近半夜,但招待客人,哪有吃方便面的道理?潁泉還是讓梓非坐在客廳,自己在打開了冰箱,思索著給他做些什麼。
“你想吃點什麼?”
潁泉猶豫半天,不知道做些什麼給梓非。
“面包就可以了,我不挑食的。”
“真的嗎,這樣顯得我好摳門。”
“不不,我只是想填飽肚子罷了。謝謝你。”
梓非接過來潁泉遞來的一袋面包,顧不得干,開口大嚼起來。
“為什麼那麼突然,就說要來借宿?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呀?”
“唔,唔。。。。。”
他正想回答,卻被面包噎住,說不出話來。
“真是的,吃個面包都能這樣。。。。。”
盡管嘴上責備著,潁泉還是給他倒了杯牛奶,遞了過去。
“唔。。。。謝謝了。”
梓非吞咽了好一會兒,才化險為夷。他這時才切身體會到了敏希和若琪被自己深喉有多痛苦。
“嗯?”
他感到潁泉的手在輕輕拍撫著自己後背,這本是個善意的舉動,怕他嗆到。可梓非一聯想到潁泉那張秀氣同女孩無差的小臉,不知怎麼地突然來了感覺。
“啊?!疼。。。。”
潁泉的手腕被梓非沒使多大勁就牢牢控住。梓非本只是男生中體力較為廢柴的,沒想到潁泉的力量更為孱弱,除了說話聲音,恐怕同女生沒任何區別了。
“你這是做什麼呀。。。。。。我們。。。。我們不是網上的好朋友嗎?”
潁泉越是反抗,越激發起了梓非的獸性。還不由得他多說話,潁泉那張秀氣的小嘴就被梓非啃了過去。
“唉,可我。。。。可我不喜歡男生啊!”
不容得潁泉多加辯解,他的舌頭便被梓非含進口中,輕輕吸吮著。他不清楚梓非是犯了哪門子病,連男生都盯上了。
“別。。。。不要這樣。。。。”
縱然潁泉並不是同性戀,就算他百般厭惡,也無法從身體上拒絕濕吻帶來的快感。梓非一手摟住他的細腰,一手深入了睡袍,在潁泉下體胡亂摸索著。
“唔。。。。。”
一番深入的濕吻,讓潁泉依然面色潮紅,嬌喘了幾聲。他反抗不得,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肉棒被梓非捏住,來回套弄著。糟糕的是,精神上百般拒絕,肉體上卻老實得很,強烈的負罪感羞得潁泉快哭了出來。
梓非經歷了會長多次的調教,已經成熟得像個花花公子。他熟練地親吻著潁泉的鎖骨,不時又輕輕舔一下他的臉龐,用手撫摸著他頭發,梓非甚至能品嘗出潁泉淚水的咸味。
“求求你。。。。我真的不是同性戀啊。。。。”
任由他說什麼,都阻止不了梓非的肉棒硬了起來,頂在潁泉雙腿之間。他大概是想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哭得更厲害了。
潁泉的睡袍被他粗暴地甩下,兩人已經硬直的肉棒如同擊劍一般對立者。對於二人來說,這都是第一次,但梓非卻毫無半點尷尬,全然是因為面前這個身材瘦小的男孩同女生毫無區別,卻長了副並不遜於自己的肉棒。
“唔。。。。”
他輕輕抬起潁泉的下巴,又一次把嘴唇對准了他舌頭,吮吸了起來。性別仿佛從來都不是阻礙,只要有心,即便是同性,好像也不是什麼問題。更何況,潁泉一副楚楚可憐、帶著淚珠的表情簡直是比女孩子還女孩子,又有哪個男孩能拒絕呢?
梓非把他摟進了懷里,輕輕捏著潁泉的肉棒。伸手摸去,潁泉的下體沒有一絲毛發,摸起來和臉蛋一般光滑,配合上他豆腐一樣白皙柔軟的皮膚,這根肉棒無比地可愛。梓非忍不住蹲了下來,把臉湊近肉棒,期待著品嘗可愛玩物的新奇體驗。
“不要這樣啊。。。。。”
潁泉苦苦哀求道,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小弟弟被梓非從龜頭舔到了兩顆蛋蛋。他不敢再看,緊緊閉上雙眼,祈禱著這場噩夢能盡快結束。
梓非伸出舌頭,用舌尖挑逗著他尿道口,他的手也沒閒著,手指挪到了潁泉會陰穴,一下下地叩擊著。
“唔唔哼哼哼。。。。。”
他已不想再說一句話,就在這時,潁泉不禁想起梓非之前和自己提起若琪,明明是自己被他拜托幫忙,如今卻連自己皮炎子都保不住了。
“對了,你的女朋友,若琪還好嘛?”
潁泉趁著梓非一愣,集中全身的力氣給了他一巴掌,這才把自己的命根子奪了回來。
“若琪,她還好嗎?”
梓非也不禁沉思起來。和天翔大鬧一場後,他都沒再聯系過若琪。更為要緊的是,他還把敏希忘了個干淨。跑出門的時候他只記得會長還有呼吸,但之後如何,便無人知曉了。想到這里,梓非急了起來,拽住了潁泉的手,說道:
“不行,我還得再回趟家!不然要出人命了!”
“蛤?不是你說的來了親戚要借宿。。。。”
“來不及和你解釋了,你有車嗎?”
“唔,有的。”
“路上在和你解釋,快開車帶我回家!”
潁泉只覺得面前這個男孩有些無法理喻,只得嘆了口氣,胡亂穿上幾件衣服,拿起鑰匙走了出去。
梓非對汽車一無所知,他倒是看得出這輛轎跑車不是個便宜貨。兩人落座,就在梓非准備說著自家位置的時候,潁泉扭頭和他四目相對。車內燈光雖然昏暗,他卻把潁泉清秀而又帶著些許嫵媚的五官看了個一清二楚,連他帶著淡淡綠色的瞳孔,都清晰得一覽無余。
見到這般美色,梓非又一次突破了性別的束縛,抱住他啃了起來。
“潁泉啊潁泉,只怪你生得一副女孩的臉龐。要不是著急回去救人,今天非得和你的直腸來一次零距離接觸。”
梓非暗暗想著。
潁泉熟練地把握著方向盤,在市區的路上飛馳。梓非無意欣賞街邊夜景,心里琢磨著敏希現在的狀況。他仍然不敢相信當時自己有多麼狂野,幾乎差點殺死了會長;也不知道再次見到會長,她會怎麼對付自己。
“你倒是解釋一下啊!”
“唔。。。。。我說不清楚。”
梓非結巴半天,也不願把真相說出來。
帶著滿心的恐懼,梓非胡亂地編著些道歉和安慰的話,打算用這些來應付敏希。這種情形,恐怕絕大多數人都沒經歷過,幾乎沒有先例可以借鑒。
隨著汽車在路口減速,緩緩駛入梓非家所在的小區。看到熟悉的環境,梓非愈發覺得緊張,他打開車窗,深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卻變得更加心慌。
“呃。。。。。就停在這里吧。”
“唔。”
潁泉轉了一圈,找到了個車位,停了下來。
此時的梓非已經滿頭冷汗,他甚至構思出一個可怕的場景:滿嘴精液的敏希直挺挺地死在自家客廳,屍體已經僵硬。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看到梓非緊張得渾身哆嗦,潁泉突然蹦出這麼一句來。
梓非定了定神,這才打開車門,下了車。
他走出幾步,突然又扭頭回來,快步走了回來。
“怎麼?忘拿東西了嗎?”
“不。。。。。不是的。。。。。”
梓非突然想起,在不少小說和電影里英雄即將投入最後的決戰,和戀人生死分別之前,都要纏綿一番。此時的自己雖不是什麼英雄,死前能再快活一回也值了。
“再親一次,好嗎?”
“蛤???”
潁泉實在有些哭笑不得,他輕輕搖了搖頭。
“那,摸一下手,行嗎?”
潁泉把手伸出窗外,還沒等梓非完全握住,就飛速地抽了回來。
“哼!”
梓非討了個沒趣,邁步便往自己家的樓走去。與此同時,潁泉也沒多停留,開車拐出了小區。
隨著梓非一腳踏進一層大廳,才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徑直走進了電梯。一身純黑運動服下,是副高大而又強健的身影——此人正是張天翔。
直到電梯門緩緩關上,梓非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一個箭步衝到前面,看到電梯停在了八層——這正是他家所在的樓層。
“我到底該怎麼做?”
他身上被張天翔打得淤青還沒消去,摸上去還疼得讓人倒吸一口冷氣。今天倘若是在結結實實挨上一腳,怕是連小命都保不住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還是先撤吧!”
梓非沒多糾結,今日若琪不在身邊,手上也沒了那把裁紙刀,隨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