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汗和他的寶貝狐仙》
《天可汗和他的寶貝狐仙》
現在是31世紀,獸人歷669年。
22世紀末,各國因為資源危機,打響了第五次世界大戰,也稱第二次熱核戰爭。
兩方的主要城市幾乎都遭受了核打擊,死傷十億以上。
為防止歐洲蠢蠢欲動,德奧王國,法蘭西第三帝國,羅馬共和國,地中海聯邦也都遭受了北美聯邦的核打擊。
核冬天來臨。
核冬天所帶來的惡劣天氣,加上逐步惡化的全球氣候,導致地球的環境不再事宜人類生存。
亞聯最高研究院與北美聯盟的美利堅國立衛生研究中心合作,共同對抗戰後地球惡劣環境所帶來的影響。
第一個完全通過基因工程所制造出來的新·人類,在中國寧波誕生。
“新”人類擁有貓的毛發和部分生物特征,他的特殊基因讓他足以暴露於核輻射和核冬天的嚴峻環境下仍舊存活,細胞毫無損傷,並且擁有跨物種繁殖能力。
第二個狐狸型的新·人類在河南鄭州誕生。
……
公元3063年,據最後一個真正的人類消逝已過去了數百年,他自殺前最後的念頭是:“如果當初沒搞基因工程該多好。”
神聖貓族帝國
大都
“上古狐仙” 破曉
“咳咳! 咳……”
“喲,您終於醒啦!”
“咱差點以為你要沒了,還好還好,活著就好,要不咱怎麼和可汗大人交代呐!”
雄性獸人喧鬧的大喊在他耳邊回蕩,伴隨著腦殼里面嗡嗡作響的蜂鳴聲,簡直吵死了。
“別睡過去啊,醒醒!”
一陣冰寒的觸感從臉上襲來,凍得破曉一個激靈瞬間清醒了過來,瞪大雙眼,才意識到被人潑了一臉的涼水。
“你,你媽的……呃啊!”破曉柔嫩的狐臉又吃下了一個大耳刮子,火辣辣的甚是不爽。
醒過來的破曉才意識到自己正趴在馬背上面。手腳都被麻繩結結實實地捆在駿馬身上,像是自己用雙手雙腳抱住了整匹馬。
對,他想起來了。
自己好好地在山谷里修煉仙道,哪知又被新一波喧鬧的入侵者打破了清淨。怎麼說好呢?他實際上也對此類鬧劇習以為常了,自從人類滅絕,誕生了具有奇異能力的獸人後,覬覦神仙之力的人就數不勝數。破曉本以為這群愚蠢的凡人和之前的上百波人比起來不會有任何的差別,但這次……他錯了。他已經記不得是什麼東西擊倒得他,似乎是什麼比太陽還要耀眼的法寶還是什麼的。等他醒過來時,就已經像一頭最低等的牲口一樣被五花大綁地捆在馬背上了。
狐仙依舊渾身提不起勁來,原本他連鐵鏈都能分分鍾給它撐爆,現在卻連個麻繩都掙脫不了,全身能動的只有腦袋。破曉屈辱地抬起頭來,映入眼簾的一道宏偉的城門。
巨型混凝土的造物從平地拔起,高度完全不遜色於他修行的山峰。在低處離地面只有三四十米的地方,掛著一塊黃金做的匾額,寫著“大都”兩個大字。在匾額旁邊,還掛著三具虎獸人的屍體,屍首上掛著數道血淋淋的口子,看起來還很新鮮,死了沒多久。屍體下面的遮羞布無一例外地沾著暗紅的血跡和精尿混合的汙濁,死前不止是遭受到了怎樣非人的對待,以至於排泄的痕跡至今清晰可見。
“轟——”一陣冗長的巨響,震得連狐狸耳朵都發了麻。城門如同泰坦巨人的腿一樣緩緩在地面上挪動,掀起蔽日的塵土。
穿過大都城門的關口,狐仙就感覺耳邊的聲音又變得嘈雜了起來,吃著痛抬起頭顱,才發現周圍全都是人,行人商販絡繹不絕,不斷地從他們旁邊快步經過。有個貓獸人小孩朝自己這看了一眼,又立刻被慌張的大人遮住眼睛帶走了。
“這是……獸人城市?”他警惕地瞅了瞅周圍,人們的裝飾,這應該是個比較現代化的廢土城市。
“住嘴!見到米勒可汗之前一個字都不准吐,要不抽爛你的狗嘴!”話畢,破曉又感覺自己屁股上狠狠吃了一鞭。他已經有上百年沒嘗過皮肉之苦了,那承受的這般痛楚,直接疼得他流出了兩滴眼淚。
前面的大陸旁有一條怪異的小徑,被竹林遮掩著無一行人經過。綁架犯牽著馬,帶他走了進去。
一上小徑,就感到陡峭了起來,抖得渾身不舒服...連屁股都。不對!破曉忽然意識到自己屁股插了什麼東西。隨著馬背的抖動,自己皮穴里被塞入的東西也晃動了起來,不斷刺激著自己的前列腺。身為雄獸,難免會在這種情況下不由自主地撐起小帳篷。幸好綁架犯沒發現羞到滿臉通紅的狐仙不對勁的地方,不然就又要被他嘲笑了。
夾緊雙腿,把尷尬的勃起給隱藏起來,破曉這才松了一口氣。身為神仙的他總是能有辦法逃走,但面子這種東西丟了可就撿不回來了。緩過神來的他,突然發現了為什麼小徑這麼凹凸不平。原來,這路全是由頭骨所鋪成的。驚悚的人骨各形各狀的都有,皮肉雖已消散,但還是能從頭骨的形狀看出來生前是什麼種族的。綁架他的人,口中畢恭畢敬稱呼為可汗的這個惡魔,到底是屠殺了多少人……這條一眼望不盡終點的骨路上,少說也有上萬顆頭骨!
猩紅色的花叢,仔細一瞪原來是彼岸花。此種不詳的毒花,總是會開在死了人的地方,也有人推測它們能以逝者的靈魂為食,連帝國的御前學者們都參不透此類死亡之花的奧秘。
馬蹄聲緩緩停下,似乎是抵達了目的地。
漆黑的宮殿群從地面拔起,四座較小的宮殿有著五六層,層層疊起,除了天藍色的尖頂外並無多少特色,它們的存在只為襯托中心的大殿的偉岸。中央宮殿優雅而凶狠,比四座護衛殿拼在一起還要龐大,頂部是一圈華美的七彩圓頂,仿佛能永遠地存在這片土地上。當然,狐仙不知道的是,這座宮殿和這整座城市一樣,都是幾月前才被可汗征服的。
“輕點!”破曉被粗暴地從馬背上卸了下來,一下沒站穩,摔倒在地。
“剛才路上,很享受吧?”
“你!!”破曉眼珠子瞪大,原來自己剛才的丑樣早就被他盡收眼底了嗎。他,他竟敢這樣羞辱神仙!這粗鄙的凡人死定了……!
“啪!”
即便是凡人的力氣,一耳光抽下去也是火辣辣的。
“住嘴。”綁架他的獸人扯了扯鏈接他背後鎖住的雙手和雙腳的鎖鏈,像牽狗一樣牽著他往前走,視角被迫放在了他屁股後擺動的白虎尾巴上。
可汗的大殿竟是一棟宏偉的西式建築。均勻交錯開一長排的羅馬柱豎立在兩人跟前,穿過兩根巨型柱樁之間,已有侍從為他們拉開大門。
踏入殿內,烏金的道路直通深處,迷霧之中,一座王座上坐著一只獸人。他的王座極其的怪異,像是在平地上堆砌出來的一般。不對……堆起來的……是頭骨嗎?那個人端坐在頭骨堆起來的王座上,用狐仙的千里眼定睛一看,是一只左眼掛了道刀疤的灰貓。他身披一件烏黑金邊的短袍,里面穿著軍服,
這只貓隨意地坐在骨王座上假寐,修長的貓尾不耐煩地抽打著王座右手邊的……一根陰莖。一只鼻青臉腫,半死不活的雪豹的豹子屌。這個可憐蟲粗長的大尾巴被抬起來和雙手綁在了一起,連脖頸上也套著一個絞索,懸掛在大殿之上。他眼睛是罕見的異色瞳,一只藍一只黃的,而雞巴則不知廉恥地在半空中高高翹起,馬眼處似乎被什麼東西堵住了。
貓尾拍打著雪豹低垂的廢屌,拍得他在半空中扭動了起來,不一會兒就轉動了起來,露出背部。尾巴根被強迫抬起來後,正好露出了他的屁穴,不過那里也被一根黑色的東西堵住了,穴口還隨著呼吸不斷抽搐,滲出兩滴腥臭的黏液來。
破曉的思緒還放在被吊起來的可憐雪豹上,等回過神來,就已經被白虎綁匪給押到了可汗十米面前,背後一陣蠻力按下,自己就被迫雙膝跪在了灰貓可汗面前。
更夸張的是,這頭白虎直接一路快步走到王座跟前,跪伏在地上,像珍寶一樣抱起可汗的貓腳,動情地親了腳背一口。
灰貓右手舉著了一個獸人頭骨做成的酒杯,暗紅色的液體在里面回蕩。晃著酒杯,懶洋洋的貓獸抬了抬眼角,瞥了抱著他腳親吻的虎獸一眼,“嗯?”
“報告米勒可汗,小的把狐仙抓回來了!呃,按,按可汗的指令!請可汗大人過目!”
灰貓把腦袋做的酒杯放下,貓爪一揮,圍著王座一圈的蠟燭就燃燒了起來,舞動著幽綠色的鬼火。那綠油油的蠟燭,還插在一個個陽具上……有帶結的犬科陰莖,也有其他種族的,但無一例外都保持著最堅挺的狀態,無疑是在受害者勃起的狀態下被一刀砍下來的。而這些雄性生殖能力的象征,此刻卻論為了蠟燭的底座,龜頭上滴滿滾熱的蠟油。
“噢,這狐狸就是所謂掌管黎明與破曉的狐仙?”
“絕無一句假話,米勒可汗!要不是小的用我們協會會長特意搬出來箍神用的秘銀鎖,這狐仙早就把我和我弟兄們全殺了。”
“哼,你也知道,要是有假,下場會怎麼樣。”灰貓舉起爪來,對著被吊起來的雪豹打了一個響指,“他起初也這麼說。”
麻繩開始在齒輪的旋轉下飛速滑動,只過了兩秒,雪豹的身子就猛得抖動了一下,脖頸處的繩圈立刻鎖死了他呼吸的通道。“這廢豹子好像是叫不零還是什麼的。”
“唔呃!”
窒息的痛楚很快就令不靈失去了方寸,上身拼命扭動著,好似在蕩秋千。越扭麻繩就勒得越緊,血液流不懂,粗糙的絞索死死壓下去摩擦著氣管,脖頸上的毛發都凹進去了一塊。缺血的紫青色很快浮現在了雪豹臉上,痛苦地連頭都被扭到了一邊。
“……”
雪豹的下體頗為雄壯,在生命的終點,他用余生最後的活力顫抖了幾下,把尿道里堵住的異物連帶精尿一起噴了出來,不偏不倚地落到了跪在可汗貓爪前的白虎腦袋上。哪怕是頭上掛著死人的排泄物,白虎也紋絲不動,生怕動一下就會冒犯到可汗。
“哈哈哈哈哈!!不逗你了,不逗你了哈哈哈哈,走吧,去找城門上的護將軍領賞!”灰貓大笑道,一揮手直接把酒杯給打翻到了地上,“記得,以後不得直呼我名諱。”他的笑聲一下子止住了。
“遵……遵命,感,感謝可汗大人的恩賜!”話音剛落,剛才還對自己趾高氣揚的白虎連滾帶爬地跑出了宮殿,生怕一不慎惹到了可汗,就會落得一個和雪豹那樣被絞死的下場。
“嘁,這麼膽小怎麼做的賞金獵人。”
白虎溜了後,米勒的目光就投在了雙膝跪地,雙手反綁的白狐狸身上。
“識相的話,就放了我。”破曉惡狠狠地抬起頭和可汗對視,擠眉弄眼的,希望自己故作鎮定的樣子不會被拆穿。
“噢?”灰貓饒有趣味地說道,打量了一下這只帶有黃色花紋的白狐狸,這獨一無二的花紋的確是傳說中狐仙破曉的模樣,不論如何,至少可以留他個活口,到時候再慢慢拷問便是。
“不急,再等等嘛,到時,你會求著我不要放你走的。”米勒向衛兵擺了擺手,然後就見兩名持槍的蒙面衛士向狐狸走來。
“你,你們別過來……!啊!!”一個槍托砸下去,狐仙就乖乖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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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午時
1號地牢
一滴腥黃的尿液滴在地牢陰濕的地上,發出“滴答”一聲。整個囚籠里,除了狐仙無力的喘氣聲外,也只有他憋不住的液體之聲。滴水成湖,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凡人為了羞辱狐仙,連個夜壺都不給他,只能由一灘尿液在地牢里散發著雄狐狸的臊味。
破曉的四肢被攤開,雙手雙腳被同樣用秘銀打造,專門用來抑制神仙的法力的鎖鏈所束縛住,整個人被扯成一個“大”字給吊了起來。整個大可汗國的秘銀存量有一半都用在他身上了。失去了神力的破曉與黎明之神,比一只普通的白狐狸強不到哪去。
被吊起來的他衣物全都被這些丑陋的凡人給扒光了,雙眼還被漆黑的布條給蒙住,手爪也被套上了滑稽的球型布袋套,爪子在里面只能握緊,伸都伸不開來,手等同於廢了一樣。
連脖子也被套上了項圈。被捆住雙手,破曉想摘也碰不到脖頸上的秘銀項圈,上面雕刻著奇異的文字,似乎是能徹底控制住佩戴者法力的符咒。項圈上還留了很多螺紋狀的孔,以供插入玻璃管子,一直連回到一個裝著綠色液體的金屬機關。
破曉他無時無刻,都能感覺到這一個有著惡劣的羞辱性的鬼東西套在自己脖子上。不過他不知道的是,這個項圈的柳釘都被可汗下令敲死了,想要摘下來只有把狐狸腦袋給砍掉。項圈的前後左右都連著固定在牆壁上的鐵鏈,令狐仙每動一下腦袋,就會提醒他正像一只賤狗一樣被拴在地牢里……
“嘶……”
“咳,咳咳……”
“我,在……怎麼回事……”
“咳咳咳咳!我好像被……”
破曉逐漸從昏迷中蘇醒過來,感官還沒完全恢復,被遮住的雙眼也只能看見一片漆黑,無助的恐懼第一次扎進了他這神仙的內心,自從數百年前得到成仙後,還沒受過這種委屈!
“呃啊!”胸前一道痛楚傳來,感覺自己兩粒粉嫩的乳頭被刺穿了,還被細线拉扯著,一往後縮乳頭就被扯回去,勒出幾滴鮮紅的狐狸血。白色的毛發在鮮紅的染色下十分明顯,血液滑過胯骨上一對日珥般美麗的金黃色花紋,然後流過胯下,和臭尿一起滴在地上混成一灘。
破曉試圖擺動自己的大狐狸尾巴,卻慌張地發現自己連尾巴動被包裹住無法動彈。巨石打造的厚重圓環包裹住了狐狸的尾根,一根鐵釘把尾巴給直接貫穿了,原該裸露出的鐵釘似乎被敲平,成了一塊同樣雕刻有怪異符號和花紋的鐵餅。
“痛……”不斷有鮮血順著尾巴流出來,一直流淌到有著太陽花紋的尾巴尖上,把途徑的潔白色毛發叢盡數染紅。
尾巴根下方的屁眼自然也不能放過。
一根造型鮮活,高高挺立的雄偉龍根綁在破曉屁股後面的一把弓上,時刻瞄准著狐仙從未被沾染過的後穴。弓被固定在了機關的軌道上,把弓弦拉到了極限,一根紅色的細线連著狐狸尾根的圓環,只要對自己的處境渾然不知的破曉,再下意識地去試圖掙脫,扭動屁股,收緊細线,拉動機關上的軌道,弓就會——
“啊啊啊啊!!!” 龍根奪弦而出,在彈性勢能的力量下直接捅入了破曉可憐的屁穴。
龍根有二十多厘米之粗,狐狸後穴尚未開放,僅捅進了四分之一就卡在了肉壁里面。狐狸的肉壁無助地顫抖著,死死夾緊龍根。後面突然遭到入侵,處子穴被強行塞進一根粗長的假陽具,痛得破曉痛不欲生,淚珠當場奪眶而出,連乳頭尾根被人穿透都沒有這麼痛苦。
龍根裝置也挺智能的,檢測到無法繼續突進後,就開始往狐狸屁眼里注入潤滑液,然後開始轉動龍根,以均勻地在腸壁上抹開。“呃呃?啊!!!”旋轉的這個環節可苦了狐狸,就和有野獸在他屁眼里鑽洞一模一樣。他想要反抗,他想要逃脫,不要被人搗屁股……但他除了下意識地夾緊屁眼外什麼都做不了,而夾得越緊屁股就越痛,越痛就越緊,終而復始。
“呲”
破曉突然感覺到脖頸上被扎了一針,這點痛在後穴撕裂的痛苦面前倒算不了什麼。然後,鏈接著項圈的兩根管子開始流動起了熒綠色的液體,直接涌入自己體內,充上大腦。對被剝奪了視覺的狐仙來說,被注射了液體也毫無察覺,只感覺到脖頸有些痛感,隨後,就是一陣溫暖的熱流。
“變…變態……為什麼……”
一陣微風穿過牢房的鐵門,吹拂過狐狸身上的毛發,血液早已凝固多時,被染成暗紅色的那幾搓狐狸毛也硬得和毛筆似的。暗紅的毛發在微風中擺動,傳來絲絲涼意,但很快又被涌上的暖意所蓋過。
破曉感覺自己的狐狸腦袋頭暈目眩,有火焰惡魔在他額頭上跳舞狂歡,脖頸,四肢都像在海耶城蒸桑拿一樣,特別是下體和後穴……
鐵鏈在狐狸的抖動下不停地被拉扯著,但都牢牢地固定在牆上紋絲不動,他還不想放棄掙扎,但現在變得渾身無力,力氣全都被虹吸走了似的,嘴巴也連一個像樣的字都說不出來。 “唔?啊……”全身都流動著熱量,連胯下都濕了一大片,在溫暖的熱意上逐漸勃起。狐狸屌筆直地挺立著,把包皮都擠開了,露出粉嫩的可愛龜頭,至於整根雞巴,此刻就如同一顆發熱的火山石,湊近它的都能當暖爐來用了。狐狸雞巴完全勃起了,但也只有十厘米出頭,看來即便是神仙,也無法把自己的下面變得更大一些呢。
不妙了,他心里想著。
剛剛的掙扎導致他的身體一直在不停的上下晃動,後穴里的龍根隨著身體搖擺的動作不停濺出潤滑液,但仍然跟著機關一點點往前突入。有潤滑開道,龍根的前進就順利多了。
伴隨著狐仙猙獰的喊聲,整根二十多厘米粗的假陽具基本全部被屁穴給吞了進去,第一次就能容納下龍族的下體,這樣下來馬鞭估計也不在話下吧。
“哈啊……”他恢復了一些意識,不僅如此,全身上下的感官好像都變得千百倍敏感,屁眼被撐到了極限,像是想要排泄又被堵住一樣,但這份痛楚所帶來的苦痛好像逐漸變得可以忍受了,確認代替的是……是快樂?
“啊,啊!好……爽。”狐仙下意識地叫了出來,毫無身為神仙的廉恥之心。
屁股里的龍根在機關的前後滑動下,在里面不斷一進一出,反復抽插著狐狸的騷穴,一會兒整根從後穴脫出,拉出一絲粘稠的潤滑液,下秒又把整根20厘米的巨物硬生生撞擊騷狐狸體內,把還在喘氣之余的肉壁一瞬間又撐了開來。這種被侵入者徹底填滿,占據最脆弱的後穴,失去掌控的感覺……實在是太棒了。
每被龍根操一次,狐仙的腿就會忍不住顫抖,想要並攏無助下體卻又被銀鏈給栓死,只有自己的雞巴能在顫抖中滴出幾滴淫液。
而這一切,都被牢門外的可汗看在眼里。
把玩著自己的貓爪,靠在門框上靜靜欣賞狐仙表演單人春宮圖,米勒十分愜意地享受著這一份閒暇時光。看來,傳說中的上古之神也不過如此,什麼掌管破曉啊黎明啊,什麼鬼神仙,還不是被一個賞金獵人就逮到了。媽的,什麼神仙,本質上就是一只騷狐狸嘛,成仙了也還是個賤貨。現在,就要看傳聞中狐仙筆記的秘密是否屬實了,能不能實現我的宏圖大業,就看這只騷狐狸了。“哼~”灰貓故意發出聲音,讓狐狸聽見。
“?!”破曉方才意識到這個房間里還有別人。不,不不不不,不行,不能在別人面前表現出這個狼狽的賤樣!他,他可是狐仙,他可是神仙啊!
破曉慌了,那這個念頭也只持續了片刻,快感從後穴海浪般涌來,他,他要不行了!
“不要……啊!!”一聲哭喊,狐仙在屁穴被瘋狂操干的處境下射了出來。後穴一用力收緊,胯部一挺,就接連射出了五六發滾熱的雄精,如水槍爆發一樣射得老遠甚至射出了鐵牢外,差點還波及到了在一旁看好戲的可汗。
“嗚……”在化學藥劑的作用下,連射精的快感都被千百倍放大,平常過慣了神仙禁欲生活的破曉哪經得住這番刺激。精液都已經射完了,下體還在一直抖動,舌頭狼狽地掛在嘴巴外面大喘粗氣。“嘿嘿。”他最後傻笑了一下,腦袋一垂,昏厥了過去。
米勒可汗摸了摸貓胡須,對著被艹到失去意識的狐仙露出了認可的微笑,他揮了揮手,招來衛兵把龍根的機關先解除掉,等狐仙從高潮中醒過來後就開始進行下一步的拷問。可汗走出地牢,把牢門外栓在柱上的寵物繩解開,揉了揉和狐仙一樣全身赤裸,在地上用四肢爬行的狼獸人的小腦瓜,獎勵他在等待主人的這段時間很聽話~然後就牽著他去奇花園逛一逛,熏陶一下自己的內心,今早才剛把這座城的前城主和其他三千名俘虜全部斬首處死,血氣過旺,要在花叢間把這股猩氣給衝一衝才行。
——————
“喂!醒醒!”
“喂,沒死吧你?!”
“媽的。”
“啪!”
“啊啊啊啊啊啊——”
鞭子劃破空氣,筆直拍中了狐仙的嫩屁股肉,抽得他當即痛醒過來,嗷嗷直叫。
破曉吃痛地擠開了雙眼,這才發現,原本的眼罩還被摘掉了。一匹渾身毽子肉的馬獸人映入眼簾,這匹馬棕色的毛皮油亮油亮的,把他肌肉襯得十分的健美。
觀察四周,這匹馬赤裸著上身,下身只穿了一條緊身的黑色皮褲,自己身處的房間和猜想中的一樣是個很典型的陰暗地牢,只不過……石牆上竟掛了一整牆的刑具。不同材質的鞭子、烙鐵、乳房鉗、鐵梨塞,還有一排閃著藍光的高科技刑具。往下望去,還有一排充滿惡趣味的假陽具。
“老實交代,說!”
“說……說什麼,啊!!” 又是清脆的一鞭。
“以可汗大人的名義,快說!”閃電兩連鞭,浸水後的麻繩鞭子在被抑制住神力的破曉身上留了深紅的印記,“你狐仙筆記里的秘密,快說是啥!”
“咳……你,你過來……我告訴你啊。”
馬獸人鼻孔連哼了兩口氣,攥緊鞭子,走上前蹲在了狐狸耳旁。
“秘密就是,你們的可汗,是只陽痿的小貓,嘿嘿。”狐仙得意地笑了起來,試圖大笑出來,但連把嘴張大的力氣都沒有。
他那副奇丑的馬臉當即陰沉了下來,空氣也變得寒冷了幾分。等破曉累到笑不動時,馬獸人就把鞭子隨地一丟,握緊拳頭,一個右勾拳直接打在狐狸赤裸的肚皮上!
“噗啊!!”破曉直接吐出一口鮮血,“咳咳咳咳……”
“他媽的,得給你點苦頭了,本來還想等到最後。”邊說馬獸邊解開了自己的皮褲。
破曉看著在自己面前脫衣服的拷問官,喘著粗氣,嘴角還滴著血,很是納悶,哪有人拷打到一半開始脫衣服的?
但是,等馬獸露出了他的陽具後,狐仙一下子就懂了。
這也太恐怖了,這,這是真的嗎……
他倒吸了一口冷氣。
三十多厘米長,和瓶子一樣粗的馬吊筆直地矗立在眼前。黝黑的馬吊在冰冷的牢房里像火炬一樣熾熱,即便隔著一臂的距離,狐仙仿佛能感受這股熱量就貼在他臉前。
“呵,後悔也遲了。”馬獸人走到牆邊拿起了一瓶東西,然後就開始把里面的液體擠出來塗到他恐怖的馬屌上,似乎是潤滑液。
“不不不,不可能的。不要……你就算……進不去的啊啊!”意識到了危機的狐仙叫了起來,萬分失態。
陰沉的馬臉現在也露出了一抹笑容,淫笑著,他饒了一圈,走到了破曉身後,然後就把一雙大手拍在了狐狸屁股上。
還沒等他做好心理准備,屁眼洞就被用力地向左右兩邊撐開。自從中午開始被龍根操了小半天後,狐狸屁股已經被擴開了不少,如果是普通人的肉棒,估計不用潤滑都能輕松插入。
但如果是和小臂一樣粗長的馬鞭,那可就不一樣了。
“嗚!”
“叫個屁,只不過是手指。”
一根,兩根,四根。
隨後,破曉就感受到了那根熾熱的棍狀物抵在他屁穴外圍。
“求,求求你,不,不要,啊——”
馬獸人扭動了蠻腰用力往前一挺,又把馬鞭的前端給捅進去了一些,但大部分還露在外面。馬獸從來都不會跨種族找對象,就是因為他們種族的雞巴對於其他種族來說,操弄起來怕不是會把對方給活生生從中間劈開。
哭痛的騷狐狸非但不配合,反倒還敢縮緊屁眼,以為這種愚蠢的反抗就能阻擋馬鞭的入侵嗎?
既然撬鎖撬不開,那就直接上破門錘吧。
棕馬獸人用他野蠻的大手一把就抓住了狐仙的兩瓣嫩屁股,像開塑料包裝紙一樣似的往外分開,硬是把狐狸的屁穴給撐開了一圈。然後……馬獸一挺他那操過無數雌獸雄獸的襠部,把整根馬鞭給挺入了破曉的屁股。
“唔”
狐狸發出一聲嗚咽。
狐仙的神情,在被馬屌操進去的時候就凝固住了,突如其來的脹痛,令他的感官都斷片了一兩秒。他的臉部猙獰著,鼓足了氣力來強迫自己不要被活活操暈過去。
塗滿潤滑液的肉棒,在馬獸野蠻人的恐怖推進下輕輕松松地就把他的巨型陽具捅進了狐狸屁股,只不過苦了這只肉便器狐狸。
“媽的,這麼緊!”馬鞭被狐狸屁穴的肉壁給緊緊吸住,被撐到極限的腸壁仿佛像個飛機杯一樣吮吸著這頭強壯雄性的下體,爽的馬獸頭都翹了起來,仰天長嘯。馬獸人毫不憐惜前面狐仙的死活,反正神仙操不死嘛,沒給他一丁點適應的時間就開始抽插了起來,操得破曉嗷嗷直叫。
如果是像之前那樣被龍屌插,是有種類似於無法排泄的難受,但被比龍屌要長上整整一倍的馬鞭操,那更是一種與眾不同的感覺。馬屌直接捅到了乙狀結腸的位置,輕松突破了直腸和結腸的交界彎口,硬是頂了進去。結腸口剛被突破的時候,破曉感到屁股深處傳來股劇痛,痛得他眼淚都擠出來了兩滴。但隨著肉棒在腸壁里繼續深入,一種詭異的感覺涌上了大腦。他的結腸仿佛想要窒息一樣,被馬屌給死死勒住,勒得他雙腳直抽抽。
這時,他項圈上連接的那兩根管子,又開始往他脖子里打入了綠色的液體。
“啊,啊!啊啊啊!!!”
馬獸一只手捏住狐狸的屁股,發力不斷地反復貫穿狐狸的腸道,聽著被四肢攤開鎖在牢房里,無法逃脫的狐狸哭天喊地的美妙聲线,叫得越狠他操起來就越爽。
而破曉的叫喊聲也逐漸怪了起來,聽起來甚至有些享受其中……看來藥效起的很快。
窒息的束縛,小命在懸崖邊上被人控制住的恐懼感,都逐漸轉化成了快感供輸給小狐仙的廢物腦子。
“啊~🎵!啊!!”破曉兩條顫抖的小腿不斷前後擺動著,甩得拴住他雙腿的鐵鏈來回搖晃了起來,被填滿腸道的快感爽得身體都控制不住了,陷入了痙攣。
馬獸人也感覺自己快要繳械了。他干脆一手握住破曉的細腰,一手一把攥緊狐狸尾巴根發力,馬鞭抽出來一半,猛地往上一頂,把狐狸肚皮都給頂到凸起了一塊。也,也許都不止三十厘米。
柔嫩的白肚皮上,竟然被硬生生艹出了一個隆包,艹得狐仙欲仙欲死,下巴都合不攏了(雖然已經是神仙了)。如果換做是普通人的話,可能就真的會被這根駭人的馬屌給操到血肉模糊,當場被活活操死了吧。
“啊……啊……不,不行了,要,要那個,不要……”破曉感受到了一股尿意在下體醞釀起來,膀胱再也容納不住,要從尿道里噴涌而出了。
狐狸在精神上還試圖控制住尿意,但隨著馬屌再一次,抽出,整根插進狐狸結腸,就直接把尿從狐狸膀胱里面給操了出來。
肮髒的水聲嘩嘩地響著。
破曉的下半身一抖一抖地,每被操一次就顫抖地從半勃的雞巴處流出一股尿液,每次被抽插都能對著地下的尿灘尿出一道腥黃的騷尿,令整個牢房很快就充滿了難聞的腥臊味。
“這就是神仙嗎,隨地撒尿,真夠賤啊。”馬獸不屑地嘲諷道,隨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讓馬鞭在狐狸的腸道內高速上下操干,把狐狸的腸壁都擠得變了形。“!!!”馬獸從背後抱住破曉,大吼一聲,整根陽具徹底沒入狐狸體內,棒球一樣大的子孫袋也提了起來,開始給雄獸輸送精液,令馬鞭瘋狂連射了好幾發,盡數注入騷狐狸的腸道,每道打在狐狸體內的溫暖精液都蘊含了幾億個雄性的精子,如果是只母狐狸的話怕不是已經當場受孕了吧。
馬獸人爽完後,就從破曉體內拔出了馬鞭,只剩他合不攏的屁股流淌著馬精,滴落在自己的尿灘上,屁穴口還忽張忽松,仿佛還不滿足似的。
“哼,被俺這頭食草動物操得這麼爽啊小母狗,還神仙,呸!就一賤母狗。”馬獸人辱罵著,上前把破曉四肢的鎖銬都給解了開來。被操尿的狐仙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氣力了。
“啊!”整只狐狸直接一下子摔倒在了地,摔在了精尿混成一灘的腥臭液體上。狐仙潔白的毛發不僅好幾天沒清洗了,現在還被自己的臭尿和馬精給浸濕。
“干得不錯,審訊官。”牢門外傳來一句令人膽顫的聲音。
馬獸人心底一驚,立馬擺正姿態,轉過身來,對著可汗大人鞠了一躬,襠部還袒露著射完精後疲軟下來的馬鞭。
米勒點了點頭,表示對他拷問技巧的認可,然後便揮手示意他退下了。
灰貓。在從狐仙身上搜到的筆記里找到了神仙的法術符咒,詳細記載了如何收集材料,還有施法的步驟。這些符咒,只要能施展出來,不僅能讓帝國境內風調雨順,也能輕易摧毀敵軍,不出一年就能清掃掉地球上所有的弱者。
不過除了符咒,他還找到了些更有意思的東西。這些筆記,難道……這像是永生的秘密?
上古狐仙的不死神性也是流傳已久,難道他還能將不死仙術施加到別人身上?貓族的好奇心驅動著米勒。於是,灰貓可汗便要親手下場來拷問狐仙,並且,要使狐仙無可救藥的愛上自己,親口說出不死的秘密。
“狐仙麼……”灰貓可汗抬起赤裸的貓腳掌,朝著破曉狼狽的臉上踩下去。
強壯有力的溫暖貓爪,在狐狸沾有精子和尿液的髒臉上來回碾壓,踩得他連連發出悶哼。而當米勒把貓爪抬起來收回去的時候,他卻又開始留念被熱熱的肉墊踩在臉上的感覺了。從馬鞭抽出後,後穴的空虛感就縈繞著破曉,注射進他脖子里的致幻劑和催情藥,還能幫他把屁穴欠操的空虛感轉移到可汗大人身上。他渴望,他想要可汗大人……
“做你該做的。”米勒拉了張板凳坐下,翹起貓腳爪,把它擺在了破曉眼前晃動。
破曉毫不猶豫地雙手抱住了可汗大人的腳爪,兩只手輕輕托起珍貴的貓爪,伸出舌頭為可汗清理爪趾和貓族粉嫩肉墊上的汗漬。
米勒坐在木凳上,悠哉地翹著二郎腿,但他嫌破曉舔舐的效率過於緩慢,干脆,把腳往前一抬,讓五只爪趾全部頂進了狐狸嘴里。
“唔嗚!”狐仙一驚,沒等他能做出反應就感覺嘴里被可汗的腳爪給填滿。雄汗的黏熱,還有干掉了汗的酸臭味,頓時充斥他整個感官,整個腦袋都是可汗的腳爪了。
狐仙的嘴巴對灰貓來說很是適用,作為獸人的第二個性器官,腳被暖呼呼的軟舌含住的感覺可是很爽的,好比是在北風呼嘯的冬夜里,找到了一座冒著熱氣的天然溫泉,整個人都泡入溫泉水中。腳爪酥麻麻的,果然神仙的嘴巴就是不一樣啊。
貓爪又在破曉的嘴巴里攪弄了好一會兒,直到爽膩歪了為止,米勒才把貓爪抽了出來,爪趾上還殘留著一絲銀线。
“嗚……”狐仙臉上一臉的迷醉,似乎還在留戀含住貓爪的甜蜜感。致幻劑加上催情藥,配上小劑量的肌肉松弛劑,就算是神仙,大腦也就是一團黏土,形狀任可汗隨意塑造。
“誰是我的乖狐狸~誰是我的狗狐狸?”灰貓罕見地在破曉面前半蹲下來,撫摸著狐仙頭上還沒沾上精尿的部分。雖然沒在人面前半蹲過,可汗大人倒是經常蹲在愛狗面前愛撫它們。
“是……是……?”
“是……”
灰貓可汗耐心地蹲在他面前,等傻狐仙想通自己真正的身份。
“是我!我,我是可汗大人的狗狐狸!汪汪!!”破曉的尾巴在松弛劑的作用下,是唯一還能動的部位,此刻他的尾巴就像一只乖狗一樣搖得特別起勁。
“狗狐狸真乖。”米勒拿出一個精致小巧的金屬籠子,用腳踢起狐仙給他翻了個面,俯下身,按住他被馬獸人操射後的疲軟小雞巴,對著戴了上去,“這是你應得的獎勵。” 這不僅是一件普通的貞操鎖,還是最恥辱,對雄性最殘酷的平板鎖,把雄性的下體當作雌性的陰道一樣對待,連一絲凸起的空間都不會給預留。狐狸小屌軟弱的海綿體就這樣被強行束縛住,甚至還有一部分淫肉硬是被擠回了體內……疼得破曉直哼哼。只不過,這些痛楚都是他應得的,這是主人賞賜的獎勵,這是他的榮耀,嗯……
狐仙的前面已經打扮好了,但後面還沒有奴隸的該有的模樣。白色的北極狐仙主動地把後穴袒露出來給主人檢閱,張開的穴口還有馬精不斷往外滲,穴口的大小也因為被馬屌蹂躪過,一時半會兒合不攏了。這副展示後穴的騷樣,似乎是在向可汗大人呼喊,求求他填補自己屁眼的空虛!
“啊!”一個和馬屌大小類似的肛塞,如願以償地被米勒親手塞進了他的屁穴。
“謝謝主人!”肛塞插入的快感從屁穴迅速蔓延便全身,爽地狐仙癱軟在地上,襠部位置袒露著格外明顯的金屬籠子小屌。“汪!”
米勒一腳踩在金屬貞操鎖上,左右來回碾壓,又爽得破曉連連狗叫。玩了一會兒後,便轉身走開了,留望著主人背影依依不舍的狐仙一個人獨自待在牢里。狐仙的四肢現在已經沒有金屬銬能束縛住他,肌肉松弛劑的效果也快失效了,但灰貓可汗並不擔心,他有十足的把握,認定他的狐仙壓根就不會想要逃脫主人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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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個帝國時過的很快。正如可汗大人所料,狐仙並沒有嘗試過逃跑。非但沒有逃跑的想法,而且自己一踏進地牢,就連忙四腳跑過來迎接主人。
“向主人請安!”狐仙四肢著地,身後的大狐狸尾巴難掩興奮之情,飛快地在空中拍打,留下一道黃色的殘影。啊,剛從調教課程結業的新狗狗,都是那麼的乖巧。希望狐仙不會像有些低等狗奴一樣,新鮮感過了後,一有機會就背叛自己。那樣的話,也就只能處死了吧。
“乖狐狸,知道永生毒花嗎?”米勒伸出貓爪摸了摸狐狸腦袋,單刀直入地問道。
“回答主人,乖狐狸知道。”
“那你也知道怎麼得到它?”
“回答主人,永生的花是一名凡人編造出來的謊言,實際上……並不存在?”聽到凡人兩字的可汗略感不悅,即便他的鐵蹄已經踏遍了大半個地球,但逃脫不了生老病死的他依舊是個凡人,依舊只是這世界的養料。
“那其他的呢,其他類似的永生藥,這世上必定有的吧?”
“抱歉主人,永生做不到的……”
“當真?”灰貓站起來,赤腳一下踩在了狐仙水嫩的臉蛋上。
“嗚啊!謝謝主人的腳爪……唔,是,是的,活了六百年,也沒找到過此等藥物。”
可汗沉默不語,喂狐仙吃了一會兒自己的腳爪,讓他記住主人的味道後,便轉身憤憤離開了。他無法接受這個答案,他可是堂堂的貓族天可汗!一定有的,一定會有的,這個世界……就差一步了。如果尚有理智的狐仙不知道答案,那就把他的潛意識開顱掏一掏吧。
他向牢門外等候的獄卒比了個手勢,示意他是時候登場了。
還是昨天那頭膘壯的馬獸人,長長的馬臉上套著一個漆黑的處刑人面具,只露出一雙琥珀色的眼睛。
“乓!”金屬牢門被重重關上,馬獸從架子上取下一個閃著火花的棒狀物,向破曉步步逼近。
狐仙很快便意識到了事態不妙,環顧四周,都沒有可汗大人的身影,他只能無助地往後縮去,但很快就背靠在了冰冷的石牆上。“主,主人……”
“哼,你主人不在,沒有人可以保護你了,小家伙。”
馬獸舉起鐵棒,對著蜷縮在牆角的狐仙上去就是一棒,壓住狐狸軟綿的小肉屌,打開按鈕。只見一圈閃藍的電光圍繞著棒子起舞,然後便迅速導向了破曉的下體。“啊啊啊啊啊啊!!!!”痛楚像狂舞的烈火一樣竄上狐仙的感官,他的小屌抖動了幾下,就失去了下體所有的知覺,只剩上半身還在一抽一抽的,癱倒在地上,四肢像布娃娃一樣攤開來,看起來可真是有夠滑稽的。
幾滴水珠從狐狸小屌的龜頭處伸了出來,隨後,腥黃的尿液便一涌而出,澆在地牢肮髒的草堆上,臭味伴隨著熱騰的霧氣,臭得馬獸人直搖頭。尿完後,破曉下體的知覺也回來了,剛好趕上尿完後那釋放過後癲狂的快感,令狐仙忍不住挺了挺襠,還挺享受的。
“媽的騷貨!”馬獸人放下電擊棒,單手把破曉提了起來,然後一巴掌就呼了過去,呼嘯而來的一掌如鐵錘般有力,把狐仙臉打得都起了波紋。
“還沒完呢。”馬獸握緊拳頭,一記右勾拳正中破曉的肚皮,打得他吐出一嘴的唾沫星子來。收起拳頭,狐狸肚皮都凹進去了一圈,狠狠擠壓著內髒,疼得他肚皮痙攣,肉眼可見地直抽抽。要不是是神仙,內髒早都被打爛了吧。
一松手,狐仙就像屍體一樣滑到了散發尿騷味的草堆上,翻滾了兩下就不動了。但馬獸人還不准備就這麼輕饒過他。
馬獸人把破曉扛起來夾在自己腋下,然後再重新裝上那能束縛住神仙神力的秘銀鎖鏈,給他再度拷上去。如果兩天以上不綁的話,狐仙就又會重拾自己的力量。
裝好後,破曉又像第一天那樣被綁在了牢房中間,身體被強行直立起來,四肢拉開,屁股面朝向不懷好意的拷問官。
“爺這就讓你爽爽。”馬獸走上前,雙手放在被操弄過無數次的狐狸屁股上,把屁穴拉開,雖然被調教過後的狐穴已經無需擴張就能塞下一整條龍根了,但還是得有點儀式感。拉開後,馬獸就拿起電擊棒,在電源關閉的狀態下把他插入了破曉屁眼里。
狐仙悶哼兩聲,後穴被入侵,腸壁再次有被物體填滿的滿足感,對現在的他來說,即便才打了一點催情藥,感覺都是愉悅的。狐穴還忍不住夾了夾,仿佛是在用自己的屁股來允許這根賜予他快樂的棒子。
馬獸便把電擊棒又往里推了推,深入狐仙已全數康復的腸壁中,不時來回摩擦,刮擦肉棒,讓他按捺不住地呻吟了起來。不一會兒,除了有開關的把手外,整根電擊棒已經全部被破曉給用屁股吃了進去。
露出真正意圖的時刻到了,馬獸冷笑一聲,啟動了電擊功能。
屁眼里面的肉壁,對每個人來說都是無比脆弱的敏感處,那里光被入侵就會帶來別樣的刺激,任何程度的動作都會在屁股里面被成倍地放大。電流,自然也是一樣。
淒慘的狐叫聲可謂是驚天動地,直到雲霄,連在花園里牽著狗奴散步的可汗大人都能聽到。
電流掠過柔嫩的腸壁,穿過直腸,結腸,內髒,所到之處都是火辣辣的。屁股像是吃下了一根燒得火紅的鐵棍,不僅被活生生捅進後穴里,還直接搗進內髒,仿佛要從他的頭蓋骨里刺穿而出。馬獸提高了電流的安培,電得狐仙腰椎僵直,整個身體都不受自己控制,只能隨著電流的擺布做出可笑的反應來。胸膛起伏又回落,在胸腔內流動的空氣和一灘岩漿一樣炙熱。
“呃啊……”
電擊棒已經被關上,破曉的身軀仍在抽搐著。實際上,電流此時已經麻痹了他全身,刺痛感也揮發而今,只剩下冷冰冰的空洞感,窒息的漆黑。
馬獸人嗅了嗅,聞到了點焦味,仔細一看,還有一縷白煙從破曉的狐狸毛上冒出來,像是已經有個七成熟了。
“嗒,嗒。”拔出電擊棒後,幾滴暗紅的血珠從烏黑的穴口流下來,落在地上,發出炒菜時熱油的呲呲聲。托了高溫電擊的福,血液很快就凝固了,屁穴處還有些焦味,但把穴口給拉開一看,肉壁上焦黑的口子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很快就變成了深色的腸肉,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自我修復成原本粉嫩的狐狸腸壁了。看來換了一條純度更低的鐵鏈後,就能在抑制狐仙法術的情況下,不干擾到他的被動恢復能力。
當然,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自我修復能力再強,對疼痛的感知仍和常人一樣。等電流的麻痹感過去,迎接狐仙的是刺骨銘心的抽痛。鼻涕都流出來了,陪著奪眶而出的淚珠一樣掛在狐仙那原本高貴的臉蛋子上,真是丑陋啊。
破曉脖頸上鐵環的輸藥管此刻開始啟動。大量致幻劑打入了狐仙的血管,但能把痛楚迅速轉化為持久極樂的催情藥,這次卻給的很吝嗇。
屁穴內的傷痕徹底康復後,傷口恢復產生的瘙癢令狐仙甚是難受,他手被綁住又撓不了,只能不斷地扭著屁股,試圖緩解這窘境。“哈啊……怪。”小劑量的催情藥,使破曉在摩擦屁股中還能產生些許快感,剛好足以使他想要繼續索取下去,但劑量又不夠令他滿足,只能在無盡的索求中機械般地重復著。
馬獸人握著自己三十多厘米長的馬屌,拍打在狐狸的屁股上,他是很想再把神仙屁眼給狠狠內射一番,但他有令在身,狐仙想後穴得到肉棒的滿足的話,就只能等到晚上了……
“咕……咕咕……”
繼上次辟谷修煉已經是足足一個月前的事了,被那頭臭白虎逮住的那天他正准備要重新修煉。現在好了,堂堂神仙,竟也要體會挨餓的滋味。當然,接連被馬屌頂進結腸內射,電到小便失禁,屁股也被人插進去電得屁股燒焦內髒燒痛後,身為神仙的尊嚴早就已蕩然無存。
這時,牢門移動的金屬聲在耳邊響起。難道是,是,是主人來了!
這次流下來的是感動的淚水。
破曉想要撲過去抱住米勒可汗,但他四肢仍被秘銀鏈鎖住,動彈不得。
知曉破曉想法的灰貓走上前,親手把四個鎖拷都給一一解開。一失去鎖鏈的束縛,狐仙就從被吊起的半空中落了下來,徑直摔入可汗的懷中,被貓爪一把環抱住,從灰貓結實的胸膛傳來綿綿暖意。被灰貓擁入懷中的破曉心砰砰直跳,這,不是奴隸對主人應有的感覺。他不知道的是,致幻藥已經攪亂了他的思維邏輯,在他被玩壞了的大腦中,此時出現的可汗就是他的救命恩人。
米勒把破曉小心翼翼地放了下來,給他換了干淨的新草墊,還給他端來了一桌精致的烤魚肉和點心,感動得狐仙那是一個淚如泉涌。耐心地等狐狸吃完後,可汗還親手掰開他的後穴,給他仍在隱隱作痛的屁股處擦止痛藥。
“主,主人,我想要……主人插我。”痛感也消失後,只剩下瘙癢還隱隱作祟,甚是煎熬。他只需要可汗大人胯下的大棒就能止癢了。
灰貓笑了笑,計劃的每一步都真是太順利了。他解開皇家長袍,隨意丟在草堆上,露出防彈防刺的黑色緊身軍服。下半身的軍褲也脫下,只剩一條涼爽的純白兜襠布。只要把內褲布掀開一點,就露出了可汗大人的陽具,約二十厘米長,粗度也不容小覷,雖說比不過馬屌那麼恐怖,但在同類中也是數一數二的了,不知平日里用這根寶貝讓多少雌獸懷上了灰貓幼崽。
他俯下高貴的身軀,緊緊地貼在狐仙的肚皮上,不顧多天未清洗的皮毛,不在意底下草墊的低賤,慢慢分開雙腿,發現目標後穴後,扶著自己貴為皇帝的龍根,不做潤滑就插了進去。雖已遭馬屌多次蹂躪,但狐仙屁穴的肉壁依舊緊致富有彈性,一捅進去就自發把可汗的肉屌給緊緊吮吸住,刺激得灰貓不禁發出一聲嘶吼。原來神仙的屁股操起來這麼美妙,花了國庫十三個億打造的秘銀鎖鏈可真值啊。
“哈啊,主,主人的肉棒好,好厲害……啊!”屁股肉壁里快速一進一出抽插的貓屌,可謂是搔著癢處,粗壯的肉棒每一次填滿狐仙,就如同輕撓一次蚊子叮咬包那樣酥爽。但終究越撓越癢,越癢越想撓,越想快感就越洶涌澎湃。
可汗把全身的重量壓在狐仙身上,把兩只狐狸腿發力按成了M形,抬起身子讓肉棒從狐穴中滑出來,再重重地砸下去,撐開腸壁操得破曉又吼出一聲淫亂的浪叫。
灰貓提起速度,一秒數次飛快抽插狐狸屁眼,蛋袋來回撞擊在屁股上發出啪啪啪的聲響,每次一半的肉棒抽離狐仙緊吸的屁穴,都會拉出淫液的腥沫。可汗大人已經快要到極限了,貓族的爆發力極強,但在耐力上,難免會有點兒差強人意。
“來了…為,我,生貓仔吧!”可汗胯部用力一挺,整根沒入狐仙體內,兩人之間的距離接近為零。貓屁股下意識地夾緊,輸精管開始供精,最後狠狠一插,在狐穴深處爆發了。在破曉體內一連射了七八發,子孫袋才停下抽動。半軟的貓屌從狐仙後穴滑了出來,帶出了一大股溫熱的貓精,緩緩留到破曉躺著的草堆上。即便貴為大半個地球的主宰,高潮完後也是一樣趴在狐仙赤裸的身軀上,氣喘吁吁。
狐仙的屁股里被灌滿了可汗大人黏稠的灰色子孫,在拔出來的那一刻,他也射了,被可汗緊緊抱住,貼著灰貓結實的腹肌,兩人的腹部一起擠壓著自己的平板鎖,透過金屬摩擦著還未被擠入體內的小鬼頭,結合著前列腺瘋狂被可汗頂撞的快感,他竟然抽搐著達到了高潮。數發狐精從平板鎖的孔眼里流出來,在身上人完美的腹肌上流淌。只可惜從被按壓到死的馬眼里流出來,並沒有多少雄性的快感。
被艹射之後,破曉發現自己的屁股頓時不再發癢了。這,也是兩種藥劑結合的效果。只有通過肛交達到高潮,千只紅蟻爬身的瘙癢感才會消失。久而久之,就能潛移默化的達到催眠的效果,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上,都只有可汗大人能滿足他的需要,這顆星球上,唯一能幫的了他,他僅有的,就是他那最親愛的天可汗了。沒了他,狐仙和死人也沒有區別。
兩人在草堆上相擁著,仿佛絲毫不介意兩人毛皮之間腥黏的雄性種子,就這樣溫存了一整夜。
趕在太陽升起之前灰貓,可汗便離開了這個還散發著腥味的地方。狐仙是逐漸愛上他了,他對狐仙是絲毫不會起一點感情的,凡人也好神仙也罷,都是他的子民,都是他的所有物。即便是利用價值堪稱天下無雙的物品,也不值得他去投入感情。
至於破曉這邊,他醒來後就發現可汗大人不見了,焦慮地搜尋著,怎麼也找不著。正當他想要跑出牢門尋找可汗時,一頭撞在了馬獸人胸,額頭疼得他一屁股栽倒了草堆里。
這一整個白天,馬獸人會繼續履行他身為拷問官的職責,直到夜幕降臨,米勒可汗就會悄悄進入狐仙的牢房,重復擦藥,喂食,做愛的步驟,深化他對自己的愛意。
某天晚上,他親手給破曉一勺一勺地喂著黑米粥,突然覺得也該是時候套話了。
“我親愛的小狐仙,你也真是頑強啊,我要天天被人虐待成這模樣,估計早就死了。”他對破曉的稱呼也從狗狗變成了親昵的愛稱
“可,可汗大人不會死的!”
“不過……這也是因為,我畢竟是上古狐仙,嘿嘿,不太一樣。”
“噢?怎麼個不一樣法?”
“在輪回的仙路上,我等候了整整一百年,等大自然的生命開花結果,讓我成為真正的神仙,得以永生。這一百年,差點把我陽壽都給耗光了。”
“那你也能教會別人怎麼永生吧?比如你最親愛的可汗~?”
“我,我真的也想!但離下次自然生成陰陽輪回仙路,還要在等六百年……可汗大人你,唉。”狐仙撲上前,抱住灰貓,雙爪交叉在貓脖上,像圍巾似的溫暖著米勒,似乎是在想安慰他。
一只被凡人給逮住了的臭神仙,也敢以居高臨下的姿態,安慰天可汗?!
米勒聽完勃然大怒,青筋都蹦起了好幾條,破曉也感受到了他的身軀猛然一震。但他還是忍住了,並沒有挑明,而是繼續和狐仙度過了這一晚,施舍給他最後一夜的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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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米勒可汗一早就叫馬獸人把破曉再用鎖鏈綁起來。不,不僅要綁起來,還要戴上鐐銬,手爪反銬到背後,且徹底焊死,再用一根鐵釘穿過鐐銬,用鐵錘敲進敲死,在他無盡的余生中,剝奪盡他的自由。
“嗚……可……可汗大人……你在哪啊嗚嗚嗚嗚嗚……”狐仙吃痛地在草堆上抽泣著。他雖然不像之前那樣四肢被拉開,架在半空中,但他雙手被捆,腳沒走兩步就會被鎖鏈給拉住不讓他再邁出一步。
破曉無助地趴在了地上,蜷縮起來默默哭泣,一上午都不敢動,生怕又惹到被鐵釘穿透傷口,涓涓淌血的口子在下方形成了一片小血灘,逐漸干涸,凝固成了暗紅色。
破曉不知所措,他不知道為什麼可汗大人遲遲沒有出現,沒有來救他。他是哪里不乖,惹可汗生氣了嗎?到底是為什麼……
還在氣頭上的米勒並不想把答案賜予他,而是讓狐仙繼續整天自我懷疑,自我檢討哪里做錯了。與此同時,既然他說神仙不會死,那就要秉著科學的精神好好實驗一番。
他命令馬獸把破曉的雙眼再次蒙上,自己則戴上處刑人的黑色頭罩,給全身噴滿去除種族氣味的藥劑,然後……就開始進行第一次狐仙實驗。
“是,是可汗嗎!”一響起馬獸人之外的腳步聲,狐仙就激動地喊了起來,連尊稱都忘記加了。而可汗大人沒有理睬他,直徑地走進牢房,手里還攥著一根粗麻繩。現在牢房里又同時有了三個人。
灰貓饒了圈,走到雙眼被蒙住的狐仙身後,把麻繩套在了狐仙柔嫩的脖頸上。這繩子怪粗糙的,毛刺不停扎著,又痛又癢。可汗大人心靈手巧,把的麻繩一端先扭成一個S形,繩索頭沿著主繩開始纏繞,繞出一個小圈來,繞個四圈,從圈中穿出,然後把套在破曉脖子上的大圈拉緊,一個標准的絞刑結就大功告成了。
打完結後,破曉即刻就感覺脖頸上傳來一陣名為死亡的壓迫感,勒緊的繩圈壓迫著他的氣管,壓得他喘不過氣來。“松,松開!”狐仙掙扎了起來,還不肯輕易就范。“老實點!”砰的一記馬蹄正中狐肚皮,口水飛濺。被馬獸人極具爆發力的蹄子猛踢一腳,足以澆滅任何反抗的意圖。
既然這里也沒有絞刑架,就只能由可汗大人髒自己的手了。
灰貓抬起腳,踩在跪坐在地的狐仙背上,雙爪攥緊麻繩,把狐狸脖子往後方猛力拉扯。馬獸人也上前按住狐狸腦袋,把他身體給死死固定住,方便可汗把絞索勒緊,勒得狐狸整根脖子都在被扯向後面,想要從軀干和腦袋之間把他脖子給活活撕爛一樣。
“咳……咳啊!”可汗強壯的肌肉全都施在了絞死狐仙上,麻繩的毛刺深深扎進狐狸的毛叢間,從絞索陷進脖子的勒痕里滲出血液。肺部怎麼都通不了氧氣,胸膛火熱熱的像是整個肺被挖出來放在爐火上烘烤。
清脆的“咔”的一聲,類似於掰斷黃瓜的聲響,狐仙的氣管被灰貓給勒斷了。
灰貓松開雙爪,抬起腳,任破曉側面栽倒在了地上。狐狸在地上撲騰了兩下就不動了,大尾巴垂落到地上,腦袋以一種詭異的角度垂在一旁,吻部吐出一截粉紅的舌根,看起來出奇的滑稽。還套著絞索的脖頸顯得有些扭曲,看來脖子是真斷了。
哼,什麼神仙不會死?不還是被我給……
……正當灰貓可汗想要開始嘲笑什麼屁上古狐仙的時候,狐狸尾巴竟然在他眼前動了起來。破曉的大尾巴在地上拍動了兩下,手腳也有了動作。米勒起初以為只是死後的神經性抽搐,直到他嘴巴也開始動了起來。
狐狸爪顫顫巍巍地舉起,向前方拍下去,鼓足力氣,把自己的身軀向前拖了幾厘米,“好……好……痛……”伴隨頸椎害人的咔噠聲,狐仙的腦袋自動扭回了正常獸人的位置。不久,狐仙就支撐著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
可汗大人朝著牢門口的方向,下意識退後了兩步,即便狐仙不死是已知的情報,但親眼目睹被他親手扼殺掉的生命死而復生……對獸人來說,仍會有一股難以形容的震撼。況且這還是被秘銀給束縛住的神仙,倘若沒有秘銀封住他神力,自己怕是根本傷不到他脖子分毫。
自從絞死了狐仙一次後,米勒可汗就時不時會在他身上試驗新的處決方式,用水刑活活嗆死,把大動脈劃開流血休克致死,最怪異的是哪怕把他手腳砍了,幾秒鍾的功夫內也會自動接回去。 嘛,不過就算殺不死,玩起來爽還是挺爽的,現在來講,狐仙算是可汗玩過最具趣味性的玩具了。
不過可汗也發現了一點,每當他把狐仙弄死後,這只騷狐狸都不會大小便失禁,小雞巴也不會因為傳承基因的本能而滑精,這就證明了他從未“真正死亡”過,他並不是會死而復生,而是目前的手段都殺不死他。想到這里,一個新的方案在貓腦里醞釀了起來。
當然,狐仙目前最重要的功能,還是做米勒可汗的御用飛機杯。當可汗出城征服敵國和叛軍的時候,都會帶著他最心愛的隨軍狐狸一同出征。
當灰貓摘下破曉的眼罩,露出自己英俊的虎斑灰貓臉時,狐仙的心都融化了,慘遭處決的苦痛又如何,只要有英勇的武士會在前方拯救他,再苦再難都值得。
可汗每次都會在狐狸剛剛恢復的時候走進他的營帳里,趁虛而入,在他最無助最渴望溫暖的情況下給予他所渴求的一切。然後,就順理成章地狠狠插入他的屁穴里享受。被馬獸人掐死後痊愈的狐仙,連後穴都變得更緊致富有彈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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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
時候已到,他命令帝國能工巧匠去制作的武器終於打造完成,用純秘銀鍛造而成的柳葉彎刀。此刀世上僅此一把,與普通兵器相碰頃刻間就能將其粉身碎骨,而秘銀的刀身上不會留一絲傷痕。當然,打造它的目的還是為了利用它對神力的限制。如果此刀在斬下狐仙的頭顱後,能成功殺死他的話,或許就能見證到神仙從死亡到復生的真正過程,這樣他就能摸索到如何永生的秘密了……
當天下午,米勒又和往常一樣去鐵牢里探望狐仙。
“大人今天來的好早!”一見到可汗大人的貓臉,無比欣喜的破曉脫口而出道,對他的提早到來絲毫沒有起疑。中午剛被調教完的他臉上還沾有騷臭的馬精,黃一片白一片的,屁穴的肉壁里也塞著一根一比一復刻馬屌尺寸的假陽具。
灰貓不語,而是默默走近,盤坐在草對上,握住狐狸爪子,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可,可汗大人?” 對方關心地問道。
米勒把狐狸爪緊握在手心,假裝關心地告訴他,他要把他從拷問官的魔爪中營救出來,今晚,他們就必須動身逃離這個鬼地方。破曉激動地叫了起來,興奮的聲音中夾雜著些許哭腔,像電視劇里夸張的女演員一樣雙手捂住了嘴。
他終於等到了苦盡甘來的這一天,過去的日子里,他歷經了不知多少折磨,每道刻在心理上的傷痕,在狐生中都史無前例。自從被賞金獵人抓走後,他也記不得時間被劃去了多少天,只知道牢里的每一個白天都像是命運對他的懲罰。而他終於等到了他的白馬王子。腦袋已經被迷幻劑給玩得壞掉了的他,早已失去了質疑周遭的一切是否合理的邏輯能力了,偉大的可汗大人,就是自己的救星!
“快,現在就跟我走。”可汗掏出鑰匙,把破曉四肢上鐐銬固定在牆上的鎖給解開,除了他尾根上的鐵圈已被永久性釘死,對此無能為力。
貓爪拉了拉狐狸,只見他卻一直起不了身,臉上還急得流下了眼淚,“疼……大,大人我動不了……” 早在一周前,可汗大人就讓人把他左腳踝骨給敲了個粉碎。
灰貓可汗當然也預料到了這點。他蹲下身,雙手托住狐仙,試圖把他從草堆上抱起來。灰貓咬了咬牙,肌肉發力,手臂上突顯出了好幾條青筋,才終於把懷中的狐狸抱離了地面。對天可汗來說,抱起一只狐狸當然不是什麼難事,但他身上還戴著秘銀鐐銬,加起來狐仙至少得有個三四百斤重。
沒能撐下幾秒,米勒就被迫單膝跪倒在地,懷里抱著的狐仙又回到地面上,差點沒給他滾下去。“對不起,實在抱不動你。”
“不……沒,沒關系,都是我不好!”破曉慌張地回答道,他怎忍心怪可汗呢。思考片刻,狐仙便主動提出自己跟在後面,和可汗一起逃跑。
可汗滿意地站了起來,一手握著秘銀項圈上連著的牽引繩,一手把狐仙從地上拉了起來。
“啊”起來的破曉一下沒站穩,直接失去平衡,撲進了灰貓懷中。
狐仙抬起頭來,臉頰略顯微紅,對上的灰貓翠綠的眸子,一下子就有些害羞,低頭鑽進灰貓結實的胸里蹭了起來。
“都逃出去後再鬧吧。”可汗對他一笑,溫暖的眼神中沒有怪罪自己的意思。
就這樣,身穿帝國可汗華服灰貓在前方領路,手中牽著項圈繩,一直連著在他身後狐仙。灰貓腳步飛快,破曉一瘸一拐的,根本走不快。但他又絕不能讓可汗大人失望,只好使出憑生的盡來,一蹦一蹦地往前方衝去,感覺隨時一下踉蹌栽倒在地。不僅如此,他屁穴里的馬屌塞子還未被取出。右腳每往前踏出一步,填滿了屁股腸壁,頂在他結腸入口上的馬鞭就會震動,往深處猛撞一下,撞得破曉腿腳發軟,更別說前列腺也無時無刻不在被迫享受馬屌按摩。
“我……要撐下去,啊~🎵!”馬屌龜頭向上一頂,兩滴渾濁的前列腺液又透過狐狸屌上的金屬鎖漏了出來,落在石路上。經過長達兩個月的凌辱,高貴的上古狐仙早就被調教成了下等的淫賤狐狸,隨便玩弄一下就能令他達到高潮。敏感的後穴在無比熟悉的馬屌按摩下早已按耐不住,但他不能就這樣屈服……他還要和可汗大人遠走高飛,過上夢寐所求的兩人世界。他按住自己被操得痙攣的大腿,光憑意志力維持著自己的步伐。這一路上滴滴答答灑滿了白濁和尿液。
腳步越來越重,前方的道路愈來愈顯得遙不可及……要,要出來了。
!
狐仙閉住了眼睛,射出了自己的精液,在可汗大人身後恥辱地被假馬屌給頂到高潮了。白花花的精液潑灑在草地上,每天都要被迫流精三次以上的他,射出來的存量也是可憐的很。正當愧悔無地的狐狸時,更令他崩潰的事發生了,他的膀胱,要失控了。
“大,大人,等等!啊……”
破曉一個踉蹌栽倒在草地上,雙腿彎曲跪攏在一起,像名嬌羞的花魁。他並攏雙腿緊緊摩擦著自己的生殖器,努力嘗試著想要控制住什麼東西的潰堤。灰貓停下腳步回過頭,然後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騷狐狸,當場小便。
只見狐狸下體的平板鎖晃動了幾下,一股淡黃色的熱流便從里面噴涌而出,迅速在草地上形成了一灘肮髒的液體,熱氣升騰,甚至有幾滴濺到了可汗高貴的灰毛上。
狐仙呆滯地坐在原地,白色的毛皮被尿浸濕了也絲紋未動。若沒人去管他,可能會這樣坐上一天吧。
“走吧。”米勒沒說什麼,而是向地上的狐仙伸手,把他拉了起來。
對上可汗的視线,嫌棄的神情在貓眸子里一眼閃過,就那麼一瞬間。小石子落下湖底,湖面又轉回了往常的溫柔。但這一瞬卻深深刻進了狐狸的腦殼里去。可汗是討厭我了嗎?都是我不好……我對不起可汗大人……我要怎樣才報答的了他的恩情?
愧意,愛意,縈繞狐仙左右。一陣呼嘯而來的冷風襲過兩人,自從逃出陰森的可汗大宮後,一路上荒蕪人煙,草地無限地向前方延伸,不知可汗帶他通向何方。
“我們到了。”
灰貓轉過頭,看向拉扯著褲腳,兩腿肌肉不停顫抖的狐仙,臉上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此時的破曉也終於支撐不住了,撲通一下跪倒在地,雙爪緊握,一把抱住可汗的貓大腿。“我,我們逃出來了嗎?終於……”狐狸靠在貓腿上大口喘粗氣。呼吸平穩後,他定睛一看,發現他們竟然走到了一個長得像處刑台一樣的東西面前,再往後望去,竟平地矗立起一道城牆。不,不對,他們還未能逃出宮殿,這就是宮殿的邊界吧。但這里為什麼會有一台處刑架?
這時,破曉突然感覺身體一輕,整個人被舉了起來,“走吧親愛的。”他意識到自己是被可汗大人給抱了起來。
“傻狐狸,堂堂可汗會抱不動你?”
“那,那之前……為什麼?”
灰貓笑笑不語,只是抱著蜷縮在壞的狐仙向處刑台走去。台子中間是一件黑木制成的直立架,高到抬頭才得見頂。斜刃刀片懸掛在架子的正上方,銀色的金屬上染著黑紅的色彩。這一看就是斷頭台。
“大人我怕。”
“不怕噢,乖狐狸,要乖哦。”貓爪的肉墊溫柔地拂過狐仙腦袋上的白毛,不時挑逗一下橘黃色的大耳朵,讓破曉平靜了些許,但是,他們離斷頭台的距離卻越來越近了。
躁動不安的情緒迅速吞噬了狐仙,過去兩個月來被虐待和拷打的傷痕又一次被撕扯出來皮開肉綻,這和套在他身上的鐐銬一樣深深扎進體內。
“可汗大人……不,不會,不會騙在下吧?”破曉在貓懷里扭動著,欲想原理步步逼近的絞刑架,但憑他現在,連路都走不了。
“當然不會。”
破曉巍巍點了點頭,然後就閉上了眼睛,他相信可汗大人不會欺騙他,他相信這份堅貞之愛。
“自打你踏入大殿的第一步起,你對我的價值就是,為我死,為我活,然後助我永生不死。”
可汗這番誠實的陳述聽得狐仙腦袋有些懵,他是幻聽了嗎?大人說了什麼?
!
狐仙突然一吃痛,意識到到自己被粗暴地丟在了地上。他張開雙眼,發現自己正面對著斷頭台的凜凜威榮,身旁還站著約四名貓科衛兵,手中都端著步槍。“大人,大人你在哪!”
“在這,小狐狸。”灰貓可汗慢悠悠地走到了他身前,肩上還扛著一把散發著妖光的彎刀,“別怕,不會用斷頭台取你性命的,你配得上享受更高級的……處刑。”
“不,不不不不,不會的,處刑什麼的,大人!大人是我的恩人啊,我們不是要一起逃跑的嗎,一起去海邊蓋個自己的小屋,過上安謐的甜蜜生活!”狐仙哭鬧著,拒絕相信面前明擺著的一切,他伸出爪子,想要伸手觸摸可汗,得到的卻只是凶狠的一腳,狠狠地踹在他濕潤的臉蛋上。
“弄清你的身份,低下的賤種。”米勒掂了掂秘銀柳葉刀,仿佛已經看到了狐狸腦袋被利落砍下,在血染的草地上軲轆軲轆滾動的畫面了。管你是人是神,對掌管整顆星球的天可汗來說都是螻蟻!
破曉拼命晃動著自己的狐狸腦袋,他想要逃跑,繼續逃跑,對,他們得逃離這里……
兩名衛兵上前,分別按住破曉的左右臂剝奪他任何掙扎的空間。一位黑豹士兵臨時起意,抬起步槍給破曉猛地砸了一槍托,把全裸狐狸楚楚可憐的臉打出一塊淤青。他認為自己的即興表現應當會受到可汗的嘉獎吧。
一潑熱血灑在了狐仙的背上。
銀色的影子劃過黑豹的脖頸,眨眼間頭顱就飛過了半空,甩出一道血色的流行尾巴,掉落在草地上滾了好遠。黑豹健壯的身軀還往前走了兩步,無頭的身體硬是挺了幾秒才雙膝跪地,然後向前方倒了下去,手腳還在抽搐,似乎還未徹底死透。
“管好你的髒手。”可汗接過衛兵遞來的白布,擦干刀身上的汙血。即便是一只肛門塞著馬屌,胯部只有一塊平坦的鐵板的賤狐狸,那也是屬於他一人的,其他人等沒有這個資格。
被按在斬首架上的破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感到身上灑滿了一排溫暖的液體,在冷風中迅速冷卻。
“不用怕。”米勒握著刀柄,把刀身對准了狐仙脖子,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淺淺的血痕。
狐狸戴著項圈的脖頸被卡進了斷頭台的卡槽里,雙手被按在背後,全身在寒風里哆嗦著,千言萬語卡在嗓子眼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難道可汗是真的不想他活了嗎?
大人……
……“唰!”
破曉的後頸感動一陣寒冽的刺痛,隨後天眩地轉,視野中的畫面模糊成一團漩渦,草地在天空上飛翔,痛楚,轉眼就隨雲飄遠了。
被砍下腦袋後的狐仙身體進入了神經性的抽搐,鮮艷的神仙血從脖頸的橫截面噴涌而出,柳葉刀揮下的瞬間就有不少濺到可汗的貓臉上。
破曉裸體的屍身失去了支撐,向前方倒去,斷頸和胸膛結實地砸在了斬首架的血槽上,背包弓起,翹起圓潤的小屁股,還順勢把馬屌給擠出肉壁。失去了塞子,屁眼就被羞恥地展露了出來。屁穴的入口已被擴張到失去了原本的清純,像個玻璃瓶瓶口一樣大開,還一張一合地蘊含著生命的活力,可以直接把下體捅進去都不需要潤滑。“噗——” 狐仙怎麼都想到,自己竟然會有一天被凡人砍下腦袋,然後當著他們面控制不住地放屁。
破曉的小雞巴此時也在籠子里逐漸硬朗了起來,昂頭挺胸,硬到把貞操鎖平坦的金屬片都頂得凸起了幾分,翹起來緊緊貼住孔眼,龜頭肉也擠了些出來。他的肉棒在鎖里抖了抖,從馬眼里一連噴出了四五發精液,穿過洞孔,有的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更多白白射到了草地里,神仙的基因,變成了大自然的養分。
在狐生的終點,破曉最後還是做了一次雄獸。射完後,肉棒便迅速軟了下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靡縮小,再次被鎖進了胯部的皮毛里。
但死後排氣和射精還不是最羞恥的。
潺潺水聲,偷偷在破曉襠下響了起來,湊近一看,原來是這只騷狐狸尿了。升騰的熱氣從死狐狸旁冒了上來,隨之而來的就是哄臭的尿臊味。
騷狐狸的尿臭味熏得可汗直著鼻子,但他並沒有反感,而且忍不住露出了一些微笑。括約肌松弛所導致的失禁,證明他確實親手斬殺了狐仙。現在,就等著看神仙的復活表演了……
……
……
難道……
“為”
“為什麼”
這是哪發出的聲音?
跟著狐仙聲音的來源過去,米勒才發現,這是他的腦袋在講話!
!
可汗大驚失色,往後連退了三步,躲在了衛兵的人牆後面,大失可汗之風。
只見躺在處刑架上撅著屁股的屍身動了起來,身子從手到腳以小幅度抖動著,像是中了什麼邪。然後是手臂先抬了起來,再是腳,最後全身都扭動了起來,以常人無法做到的姿態,從木架上直立了起來,無頭的狐仙,矗立在肅殺的處刑架上。
可汗僅是面露懼色,但他的衛兵們可根本沒他那心理素質,直接一屁股栽倒在草上石化在了原地,槍都滾落到了一邊,更有甚者直接跑到不知哪去了。轉眼間的功夫,只剩下了狐仙和他。
狐仙歪歪斜斜地向腦袋的位置走去,蹲下,捧起自己的頭顱,抬起,然後,把它裝了回去。
“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要背叛我。”
狐仙向米勒伸出沾血的爪子,青筋透過皮毛根根爆起,釋放出他全數的力量。血液在半空中漂浮了起來,狐爪中浮現出紫羅蘭色的符文。這難道,就是可汗期盼已久的復活符咒?
這,遠不只是復活之術,這是狐仙數百年修煉來的結晶,他的畢生所學在此刻悉數爆發,此等仙法連秘銀也根本抑制不了。
“砰!”四肢上秘銀的鐐銬紛紛炸裂開來,鎖住尾根的圓盤也化解成了銀色的鐵渣。
淡紫色的光輝在可汗的瞳孔里飛蕩,翩躚狂舞起來。狐仙的萬千情緒,盡數透過流光穿透進了可汗腦中,憤怒、絕望、救贖、愛、不解,失望。
炫光照得米勒睜不開眼睛,哪怕拿手遮住,合上眼,也完全抵擋不住符咒溢出的光芒。
世界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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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傳說故事講完了,這里是你們的導游, 破曉之時, 今天的循環馬上也要開始了,欣賞的同時要注意安全哦!相信大家花高價來這里不是買一個人間蒸發,對吧?”
一只黃耳朵的白狐狸站在大都城門前面,被一群奇裝異服的游客簇擁著。他長得跟被處刑的狐狸一模一樣,在巋巍聳立的高牆底下,是那麼的嬌小。
神聖貓族帝國分裂為了一個個小諸侯國,地球再次陷入血腥的內戰,再無一日安寧。大自然的養分再次得到了豐厚的回饋。
至於可汗的大都怎麼樣了,它變成了知名的鬼城,百萬居民一夜間人間蒸發,只剩這一座座宏偉的石牆和可汗大殿屹立不倒,在無人的廢墟上耀武揚威。
城內雖無一活物,但游客每天都可以在狐仙的帶領下觀賞到以上的景象,從狐仙被抓捕的第一天,瀏覽可汗大殿的內景,故宮也顯得失色,之後的成年游客還可以近距離欣賞狐仙被馬獸人調教操弄,連他和米勒課可汗如何培養感情的那段甜蜜歲月也被記錄其中,一直到米勒拉著他逃走,但被永生誘惑,背叛於他,於斷頭台將他處刑那天為止。就這樣,线性前進的時間竟在這座鬼城里無限循環著,超脫世間一切法則。這般身臨其境的體驗在當今世上獨一無二,很快成為了這亂世之中最吸睛的景點。
雖說故事的真實性有失偏頗,受到了狐仙個人情緒上的美好,但這樣也挺好的,不是嗎?就讓狐仙繼續相信,可汗也曾愛過他吧。
“再說一遍,這里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不是全息投影科技哦,所以不要去干擾性行為和處刑的過程,不然你可能會被帶去那個年代的~”
狐狸導游大笑著說道,肆狂的笑聲中還夾雜著幾聲詫異的哭腔。他看到後排站著的白虎賞金獵人和異瞳雪豹,知道歷史馬上就要再次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