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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獄中笞刑

  沒有窗戶的小屋里,陳設相當簡單。不過兩把椅子,一只長桌,一盞煤油燈。空氣安靜得可怕,只能稍稍聽見外面雨滴滴落在房頂的聲音。昏暗的煤油燈撲閃撲閃的,讓屋中的人影也隨燈火一同搖曳著。但是與影子不同,坐在椅子上的兩個人卻像是兩尊石雕一樣一動不動地對峙著。

   “怎麼,還是一個字都不肯說嗎?”夜蘭的眼睛盯著面前的犯人。她那深邃如海的眼神在對方的身上來回掃視著。她擁有豐富的審訊經驗,審訊最重要的還是要突破對方的心理防线,這樣才能事半功倍。

   “無故扣押璃月港無辜市民,如果沒有證據的話我可是會去總務司舉報的哦~”

   胡桃的身上,密密麻麻地產繞著細如蠶絲的,用水凝結成的繩索,把她的上半身與身後的椅背牢牢綁縛在一起。但是她卻絲毫不顯得慌張,岔開雙腿,放松地向後傾,把椅子的前兩條腿抬離地面,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更何況,本堂主坐得端行的正,又沒有什麼好交代的。”

   “呵呵,胡堂主可真是會耍笑。”夜蘭冷笑著雙手拍在桌子上,臉逼近了胡桃,“近日里璃月港的綁架案件倍增,受害者皆是13歲到22歲的年輕女性,別以為你的計劃是滴水不漏的。我已經掌握了切實證據,你最好不要負隅頑抗。”

   胡桃眯了一下眼睛。她與旅行者自那次在無妄坡的深入♀交流之後就開始合作,時常綁架良家婦女供二人玩樂。她在內心盤算著雙方的底牌。對方僅僅說了“你”,那麼自己和旅行者合作犯罪的事實至少還沒有暴露。然後,自己和旅行者每一次都處理得天衣無縫,不可能被對方抓住把柄,那麼可以料想對方所說的切實證據恐怕也是虛張聲勢。璃月律法在無確切證據的情況下,最多拘留嫌疑人24小時,只要自己捱過那個時候……

   “是這樣嗎?那本堂主可要小心著些了。畢竟以我這等美貌,恐怕也會招致不法之人吧~”胡桃決定繼續裝傻,不給對方留一點把柄。“還有,我申請叫煙緋過來,我聘請她為往生堂法律顧問了,有什麼事情先跟她說明……”

   “我想你誤會了什麼。”夜蘭冷冷地一笑,食指輕輕一勾,胡桃的身體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牽引,一下子就被拉得站起身來,隨後狠狠地趴倒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夜蘭提起少女的下巴,一字一句地威脅著。“這里並非總務司,我有特別授權,在特殊情況下可以不受律法條紋的限制自行處置嫌疑人。像你這種知法犯法的人別想著扯法律的大旗來保護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最後問你一句,被你綁架的璃月少女們都被你藏在哪里?!”

   胡桃輕輕咽了口口水。她被夜蘭扣留的消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傳到旅行者的耳中,如果能夠撐到她來,事情或許就有轉機。因此她面對對方的威脅選擇了沉默。

   “這是你自找的。”

   夜蘭將少女的上半身牢牢地固定在了桌面上,繞到了胡桃的身後,手指伸入了少女的褲間,把胡桃的小短褲扒了下去。

   “喂喂!你想干什麼?!”胡桃的語氣有些慌張起來,她拼命搖晃著屁股,想要阻止對方的手,但是夜蘭毫不拖泥帶水,將少女的外褲連同內褲一並扒下,褲子軟塌塌地順著胡桃的美腿滑落下去,堆在了少女的小皮鞋上。

   “我說了,你自找的。”

   夜蘭扯住胡桃的雙手,扭到背後,把她牢牢壓在桌上,另一只手則是高高揚起,隨後快速落下,在胡桃的小屁股上快速抽了三下。

   “呀啊啊!你到底……想干嘛?把我的褲子穿上!”胡桃的臉羞得跟水蜜桃一樣。除了旅行者外,她還沒被人扒下過褲子打屁股,“這種招數是沒用的!我死都不會……”

   “小姑娘,這世界上比死還難受的事情,可多了去了。”

   夜蘭冷冷地說著,她的手中多出了一條手指粗細的水鞭,她的手指在胡桃圓潤的小屁股上輕輕摩挲了一陣。胡桃的小屁股相當挺翹,正值花季的少女皮膚細膩滑嫩,吹彈可破,猶如兩顆水嫩多汁的荔枝。夜蘭的巴掌印還留在少女的臀尖,剛剛的試探已經讓夜蘭對胡桃身上的弱點了然於胸。水鞭對著少女左半邊屁股瓣的紅印狠狠抽打下去。剛開始的三巴掌打在胡桃身上並不很疼,這讓胡桃對於接下來的劇痛完全沒有心理准備。水鞭與身體相碰的一瞬,胡桃渾身上下像是被雷劈了一樣猛地一顫,差點把桌子都一起掀翻。夜蘭沒有停手,水鞭迅猛地在胡桃的小屁股左右各來了一下。柔和的水元素在夜蘭的手中爆發出驚人的力量,屁股肉一遇到水鞭,就像是被船斬開的波浪一樣,迅速地向著兩邊擴散而去。待衝擊離去,又復回歸原狀,只留下些許果凍般的搖晃。

   這三鞭宛如下馬威,胡桃早已沒了開始時的從容鎮定,眼淚和汗水頃刻間混在一起在她的臉上奔流而下。水鞭剛觸及皮膚時冷如冰獄,而離開時則熱似火盆,猛烈的抽打疼得胡桃的小腳上下彈跳,甚至卷起小腿希望用足部保護。但很快她的雙足也被一左一右地與桌子腿相連,讓她的雙腿以△形伸展開來,就連下體二穴都暴露無遺。

   胡桃雪白的屁股此刻已經紅的如同剛熟透的苹果,泛著艷麗的紅光。夜蘭有意手下留情,水鞭雖然力道十足,但是她特意選用了粗如拇指的尺寸,僅僅傳遞痛苦但沒在皮肉上留下傷口。她踱步到胡桃的身邊,那個古靈精怪,永遠以笑臉相迎的小女孩此刻已經面無血色冷汗直流。夜蘭一只手在胡桃鮮紅的屁股蛋上揉了揉,說道:“這只不過是開始而已。接下來可沒有這麼溫柔的懲罰了。”

   “我可是……相當記仇的哦。”胡桃倒抽一口冷氣,艱難地擠出了一個嘲諷的笑臉,“我才不會……交代子虛烏有的罪過……倒是你,可不要太得意了!哎呦呦!!”

   夜蘭輕柔的撫摸驟然一變,她的指甲狠狠嵌入了胡桃吹彈可破的皮膚,隨後猛地一擰。被鞭打的屁股此刻正是最敏感的狀態,被這樣一擰疼得胡桃齜牙咧嘴,身體不由自主地跟著夜蘭的動作將屁股越撅越高,如同一座拱橋般,將屁股抬到了身體最高的位置上。鞭子再一次地落到了胡桃的屁股上。

   “呀啊啊啊啊!!!”

   胡桃再也忍耐不住,大叫出聲。她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手心,指關節都捏的發白,兩只小腳不由自主地戰栗著,如果不是被繩子固定在桌子腿上恐怕站也站不穩。水鞭裹挾著風狂亂地砸在她的身上,如同毒蛇一般啃嚙著她的皮膚,僅僅二三十下,胡桃的屁股就從鮮紅色變成了深紅色。

   “停!停……讓我說句話……”

   夜蘭暫停了手中的鞭子,胡桃有氣無力地垂下了頭。她的屁股像是紅燈籠一樣發著紅光,雙腿軟綿綿得耷拉在地上,只是偶爾抽動一下腳尖。她的雙馬尾都被甩得散落開,長發披散到肩上。胡桃蠕動著蒼白的嘴唇,輕輕說道:“給我杯水喝。”

   夜蘭倒了杯水,遞到了胡桃的嘴邊。胡桃迅速一飲而盡。舔了舔嘴唇,似乎恢復了些許的體力。

   “說吧。你把那些女孩子藏到哪里去了?”

   “啊,我想說的不是這個,我只想說給我杯水喝而已,現在你可以繼續咯~”

   夜蘭眉毛一挑,無奈地搖了搖頭,“你是個聰明人,怎麼就這樣執迷不悟呢……”

   胡桃身上的繩索一松,但是還沒等她高興,她的身體就被夜蘭捉住,強行把她的衣服都扒了個干淨。胡桃徹底在夜蘭面前赤身裸體。接著胡桃的身體再一次地被水繩綁了個結結實實。甚至把她貧瘠的胸部都勒的錯落有致起來。夜蘭牽拉著胡桃脖子上的繩子,帶著一瘸一拐的少女來到了一只奇怪的木馬面前。

   看著那只木馬,胡桃有些膽怯了。木馬背部鏤空,其上裝備著一套華麗的馬鞍。但是馬鞍兩側的馬鐙卻是由數條皮帶構成,擺明了是要把犯人的雙腿死死固定,從而讓其跟木馬完全一體化。而鏤空的馬肚中也藏有玄機,那是一只巨大的旋轉滾輪,正對的位置正是犯人的私處。胡桃不禁雙腿有些發軟,剛才的鞭笞已經在挑戰她的耐力極限,如果再加上欲火,她也不確定自己到底能不能支撐得住……但是容不得她多想,夜蘭已經把她扶上了木馬,同時把她的雙手雙腿,上半身和胯部盡數與木馬綁縛在一起,讓她完全動彈不得。胡桃的陰唇與身下的滾輪刷接觸,冰涼的觸感直衝大腦。抵在她身上的毛刷不軟不硬,既與她的私處緊密接觸,又不劃傷她嬌嫩的皮膚。同時還沾著不知是什麼的液體,胡桃已經沒心思去思考了,因為滾輪在夜蘭的操作下開始緩慢地轉動起來。

   身下的毛刷規律地逐個劃過胡桃的下體。每與她的身體接觸一次,就讓她體內的火苗向上高躥一分。雖然與旅行者暗地里早已做過了多次咸濕之事,但是胡桃仍然感到身體和精神仿佛都被架在火爐之上炙烤。她很快意識到每一根滾輪刷上都塗抹了催情藥物,但是為時已晚,胡桃像是缺氧了一般大口大口呼吸著,身體也開始不由自主地扭動著,想要索取更多的快感。但是刑具怎麼可能讓受刑人如願以償,滾輪刷上的春藥經過嚴格比例稀釋,既不能讓人毫無反應也無法提供足夠的刺激讓人高潮。而鏤空的馬背也讓胡桃除了身下的毛刷以外沒有任何可以摩擦的事物。胡桃只能在這種文火慢燉之下默默忍受煎熬。

   “啪!”

   夜蘭看胡桃已經進入狀態,便開始趁熱打鐵。最先遭殃的正是胡桃的小屁股,但是夜蘭似乎認為兩瓣屁股蛋已經打得足夠紅腫會讓神經麻木,因而她將新的目標定為胡桃的後庭。少女粉嫩的菊花被突如其來的冰冷柱體擠入。本就處在性頭上的她不禁一陣嬌喘,屁股諂媚地左右搖晃著,像是在祈求著進一步的插入。

   “唔呃呃呃呃……不要……繼續……好熱……”

   胡桃的大腦幾乎放棄了思考,她渾身上下的皮膚變成了櫻紅色,整只木馬都被她搖晃的吱嘎作響。

   “只要你說出那些被綁架的女孩被你藏到哪里去了,馬上就可以給你想要的東西。”

   夜蘭湊到了胡桃的耳邊輕輕耳語著,用自己的手指去玩弄胡桃披散的長發。胡桃眼中的梅花已經被粉紅色的愛心代替,似乎她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當夜蘭看到胡桃口中流出的涓涓鮮血時,她當機立斷地撬開了胡桃的嘴巴。好在之前的拷問耗盡了胡桃大部分的體力,她的舌頭僅僅被咬傷了一個小口子。夜蘭的耐心已經被消磨殆盡。她將胡桃的一雙白襪團作一團,狠狠塞入了胡桃的口中。被奪走了語言能力的少女像是發情的貓咪一樣發出悶沉的嗚咽。夜蘭多少對這種文火慢燉式的拷問失去了耐心,她決定直接給這個少女上最猛的藥——

   胡桃後庭的水柱被取了出來,僅僅為了消毒和清理汙物的灌腸不過是見面禮而已。那個被初步擴張的菊門正對著夜蘭。她內心稍稍平復了一下,隨後她手中的長鞭毫不猶豫地抽打在了胡桃的菊門之上。少女發情的身體被這兜頭一盆冷水喚醒,像是恢復了清醒一樣猛地一跳,再被束縛狠狠拉回原地。少女的嗚咽聲也同步響了起來,一長串含混不清的音符傳入夜蘭的耳中,胡桃的小臉早已經被眼淚和口水弄得狼狽不堪。股肉還算豐腴,在面對鞭刑時有足夠的緩衝,但是後庭處的嫩肉可謂是女兒身上最薄弱的皮膚之一,胡桃覺得自己的下身像是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炙烤一般。夜蘭的鞭打很有節奏,像是把少女的屁股當做了演奏的樂器,像是鼓槌落在鼓面上一般打著密集的鼓點,伴隨著少女哀嚎的嗚咽,演奏著一出殘忍的雙人樂曲。胡桃的屁股幾乎比正常狀態下腫了將近一半多,粉紅色的小菊花也被打得充血,少女嘴中的白襪都被她吐出,哀嚎聲一浪高過一浪,身下的木馬都被搖晃得發出難聽的噪聲……

   “啪嗒!”一聲,木馬上用於固定胡桃大腿的皮帶竟然在持續不斷的掙扎中被繃斷了。好不容易獲得了些許的自由,胡桃的大腿借力狠狠地向後蹬去,像是烈馬的反抗一般狠狠地踢在了身後的調教師手上。夜蘭沒有想到被五花大綁的獵物居然仍有反擊的實力,手中的水鞭竟被胡桃踢落在地。然而,這已經是胡桃黔驢技窮下的回光返照罷了。被不眠不休地調教了數個小時的她早就已經沒了力氣。她那好不容易恢復了自由的右腿根本沒有進一步活動的精力,只能無力地耷拉在地上,偶爾因為屁股上的陣痛而產生幾次痙攣。胡桃整個人癱在木馬上,她面色蒼白,嘴唇緊閉,汗水浸濕了腳下的地面,平坦的胸部微微地起伏著,那是她還留有一絲微弱呼吸的證明。

   胡桃睜開沉重的眼瞼,眼前的那個高傲的女人正在欣賞著她的窘態。她堅不可摧的意志開始動搖。自己被抓已經不知過去了多久,旅行者到底什麼時候能察覺到自己的失蹤,並趕過來拯救她?渾身上下的劇痛讓胡桃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散了架一般,任何地方的肌肉稍稍一動都會牽扯到患處,帶來連鎖反應一樣的痛苦。雪上加霜的是,被夜蘭持續不斷鞭打而掩蓋的性欲在此時居然卷土重來。高漲的情欲和劇痛的肉體的雙重夾擊之下,胡桃的理智正在被源源不斷的苦痛灼燒著。

   “小丫頭,你腳上的這種圖案是什麼?”

   “嘶……等一下……疼死了……唉喲……”

   幽藍的光芒,在這個光线不足的拷問室中格外明顯。胡桃足心處的圖案正是她與旅行者秘密關系的證明。在她們每個日夜翻雲覆雨的交合之中,胡桃腳心的淫紋會隨著她性欲的高漲而變色。夜蘭知道,獵物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她需要在現在的少女身上再添一把火。而她那雙發光的腳底簡直是在明示她下一步應該做些什麼。

   夜蘭毫不猶豫地捏著胡桃的腳腕,將這雙玉足重新固定在木馬上。與剛才不同,這一次胡桃的雙腳將會是夜蘭料理的主菜。十條細如蛛絲的水线將少女的十只腳趾縛住,想著四面八方拉扯到極限。胡桃的雙腳猶如一只落入了蛛網的蝴蝶,她的命運已經注定。

   帶著凌厲的風,水鞭狠狠地砸在了胡桃的腳底。她爆發出更加響亮的慘叫聲。柔嫩的雙足相比臀部脂肪更少,面對同樣力道的鞭打帶來的疼痛感會更上一層樓。而腳上的淫紋起到了火上澆油的效果。胡桃聲嘶力竭地叫嚷著,腳上的圖案像是撲朔的霓虹燈一樣閃著詭異的粉色光芒。夜蘭熟練地把握著鞭打的節奏,時而對准腳心猛攻,時而稍稍照顧蠶豆般的腳趾,時而又故地重游,在已經紅腫不堪的屁股和屁縫中大做文章。胡桃已經沒有任何余力思考了。她的下半身好像失去了與大腦的聯系,只有在夜蘭的鞭子落在她身上之時,她才能深切地感受到下半身的存在有多麼強烈。她的力氣早已經耗盡,絕不招認的堅強意志也被這恐怖的鞭刑徹底摧毀殆盡。

   “啊啊啊啊!!停啊啊!!我說!!我說了啊啊啊啊啊!!”

   胡桃哭得稀里嘩啦,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從容不迫,她搖晃著自己散亂的秀發,狂吼著想要擺脫這種生不如死的劇痛。

   “哦?可是我不相信了。”夜蘭冷笑一聲,隨即一記重鞭抽在了胡桃嬌小的大腳趾上,“我可不想再被你戲弄一次了。”

   “啊啊啊!!”胡桃絕望地哭嚎著,她之前那次自作聰明的挑釁此刻成倍地回報在了她的身上,她不禁怨恨起了旅行者,她朝思暮想的情人此刻對她的失蹤全然不知,害自己在這煉獄中備受煎熬……

   “我啊啊!!我有同伙……”

   此言一出,夜蘭手上的鞭刑立刻停了下來。她走到胡桃的面前,捏起她的下巴,冷峻的眼神逼問著胡桃,“同伙?幾個人?是誰?”

   “她是……”

   夜蘭結結實實吃了一驚。

   那個人的話,的確有可能讓這個玩世不恭的小丫頭這麼狂熱地聽命於她。

   之前自己的情報有誤,的確忽略了胡桃可能有同伙的可能性。如果再不迅速采取措施,收到消息的同伙肯定會毀滅證據,轉移被害人。這樣一來可就為時已晚了。

   看著眼前的那個半昏死的少女,夜蘭收起了綁縛在她身上的所有水线。她像是斷了线的木偶一樣癱在木馬上。她的屁股已經被抽打成了紫紅色,腳底也腫的不行。雖然夜蘭念在胡桃年齡較小,沒有使用最重的鞭刑,但是按照夜蘭的估計,恐怕她接下來半個月都沒法下地了。

   但是她的處罰並沒有結束。夜蘭的水线環繞在少女的手腕和腳踝之上,將她的身體反弓,手腳綁縛在一起,以四馬攢蹄的方式將她牢牢束縛。胡桃虛弱地睜開眼睛,她看到夜蘭從包中拿出了一顆鮮艷的絕雲椒椒。

   “你知道為什麼很少有人能吃得下往生堂最辣的菜肴嗎?”

   胡桃本能地感覺到了危險,但是深陷繩獄的她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力。那跟火紅色的辣椒,像是一把帶著火的利刃,被狠狠地插入了胡桃傷痕累累的後庭。劇烈的刺激感與她身上的傷口接觸產生了1+1>2的效果。隨著夜蘭手中辣椒的緩步推入,胡桃的痛苦成幾何級數倍增,只不過現在的她早已沒了哭喊的力氣,只剩下無言的嗚咽。

   夜蘭給胡桃稍微喂了些草藥,將她的裸體像是拎小雞一樣抓著,丟在了她的玲瓏骰子內部。隨後,她踩著高跟鞋,拿起自己的長弓,向著層岩巨淵的方向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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