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海燈節一夜
“卯師傅,結賬,順便幫我把這酒壺裝滿。”
剛剛過完海燈節不久的璃月港,夜色似乎也畏懼這座人治之城,被漫天的霄燈驅散殆盡。北斗將筷子擱在一邊,將一袋摩拉擱在桌上,再將她的酒壺遞給了萬民堂的老板。
“北斗姐,才坐下幾分鍾,飯都沒吃完,就這麼急著走嘛?”萬民堂中的小廚娘從廚房中探出頭來,問道,“是我今天的菜做的不夠好嗎?”
“嗨,你別多心了。你的菜我就沒有不愛吃的。沒辦法。之後我還有約,明天南十字船隊就出航了,今天不上去就得爽約了。”北斗哈哈一笑說道。
“上去?”同桌的辛焱眼珠一轉,露出了些許意味深長的微笑,“北斗姐,又去群玉閣找凝光大人嗎?怪不得你吃的這麼急……”
“去去去,想什麼呢!”北斗輕輕在辛焱的頭上敲了一敲,“那個女人就是麻煩,害得海燈節這大好的時節,還要掃我的興,偏偏要跟我算算我的罰款……你在這好好吃著,明天准時來船上報道。”
北斗接過卯師傅遞來的沉甸甸的酒壺,向著身後一揮手,便向著玉京台走去。
“你還真是愛讓人久等啊。”凝光穿著那身紺藍的禮服,把玩著手中的煙斗,站在群玉閣的迎客台上,對著那個軟硬不吃的船長說道。
“哼,我放棄萬民堂大廚的菜,急急忙忙來你這里可不是來聽你的數落的。”北斗白了對方一眼,“趕快把那些手續辦完,明天我的船隊就該出發了。說起來,你的那三個小秘書哪去了?”
“今日是海燈節最後一個假日,百聞,百識和百曉還在休假之中。手續一事,本就無需多少文員,由我一人操辦亦可。”
北斗四下看看,那些平日里值班的千岩軍都無人在崗,心下稍稍疑惑。然而,她也沒有多想什麼,只是催促說,“好好好,省下那些繁文縟節也不錯。我們快點辦完我好出港。”
“那就請北斗船長進屋中一敘了。”
“違規停泊船只,造成港口設施損壞。”
“那次啊,我是為了躲避一個小孩子的小船,不得已才轉向撞壞了碼頭,人命總該比幾個木頭值錢吧?”
“干涉他國內政,卷入外國政治勢力斗爭。”
“嗨,也是那個雷神忒不講道理,肆意踐踏她子民的願望。”
“走私管制藥物,非法運輸珍貴藥材。”
“這東西璃月的投機商人堆積如山,可在外國是鳳毛麟角,我運這些藥材還是自己貼錢那。更何況你自己不也是在出台律法限制他們囤積居奇嗎?”
“誠然,以上種種,都是你在特殊情況下做出的違背法律但符合道德之舉。然而,律法不能因為符合人情便法外開恩,否則,律法本身的意義也就不復存在。”
“行行行,少說那些大道理了,我交多少罰款?”
“呵呵,你過去交的所有罰款,都夠你組建三個船隊了吧。”凝光冷笑一聲,“就算我給你開一個天文數字的罰單,在你眼里也只不過是個數字罷了。”
“我跟你這種人不一樣,”北斗的眼睛直視著凝光的眼睛,“你最鍾愛之物是摩拉,而我不是。”
“因此,為了能夠讓你記住這次教訓,我決定親自對你進行懲罰。”凝光從桌前站起身來。
“你?”北斗的右眼在凝光身上掃視了一個來回。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北斗笑得倒在了桌子上,凝光也不氣惱,靜靜地等待北斗喘過氣來。
“就你?你這副身子都已經被玉京台的錦衣玉食養的手無縛雞之力了吧!”北斗止住笑出的眼淚,回敬以傲慢的笑容。“你該不會以為,我會怕疼吧?”
“呵,看起來北斗船長對自己的身體還頗有信心的。”凝光笑了,“那就請你隨我進入懲罰室吧。”
“好啊。”北斗坦然接受了對方的挑戰,“今天我北斗要是動了一下腳趾頭都算作我輸!”
凝光將北斗帶入了位於群玉閣最底端的一處密室。
與群玉閣其他燈火通明的房間不同,這間屋子的燈光忽明忽暗,牆壁上掛滿了各種各樣叫不出名字的刑具。凝光將北斗帶到了房間的正中央,將一捆繩子遞與北斗,在她的手腕上繞上了數圈,確定固定緊實之後在中間一勒,打好了節,連接到了屋頂的橫梁上。北斗不得不雙臂高舉,腳尖勉強點地,把她的腋窩暴露在外。
“不知北斗船長是否怕癢呢?”
凝光的手像是蜻蜓點水般掠過北斗的腋下。她感到那副結實的身體微微地掙扎了一下,隨後又靜止在原地。但是北斗的表情顯然不像她的身體那般平靜,原本游刃有余的臉上稍有冷汗流出。
“你這……在搞什麼把戲……”
“看起來,北斗船長的身體也不像你所說的那般堅不可摧嘛。”
“咕唔……這種小孩子的把戲對我噗嗤呵呵呵呵呵……”
凝光趁著北斗還嘴的時機,兩只手突然間對著北斗的兩腋發起了猛烈攻勢,雙手如同靈巧的工匠一般,在北斗的腋下靈活地活動著。揉,捏,撓,搔,鑽,撫花樣百出。北斗搖晃著身體,想要躲開對方的手指。然而她的身體幾乎已經繃成了一條直线,除了被縛的雙臂,只有腳尖能夠勉強支撐身體,閃躲的空間非常有限。凝光的手指毫無阻攔地就能夠在北斗的身上肆意妄為,攻擊她最為薄弱的神經。
“北斗船長的皮膚可真好啊。一點也不像在船上被風吹雨打的樣子。”凝光抓住北斗笑得無暇他顧的時機,對著她冷嘲熱諷,“在海上叱咤風雲的南十字船隊首領怎麼生得一副如同小女孩般怕癢的肌膚?”
“噗嘿哈哈哈啊哈哈哈!凝光你……給我等著!”北斗強壓著嘴邊的笑聲。經過了最開始被偷襲而露出窘態的階段,北斗也慢慢適應了腋下的癢感,常年的戰斗經歷讓她產生了對於各種疼痛的強大抗性,她准備也這樣扛過凝光的搔癢之罰。她緊咬銀牙,完好的右眼還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凝光,一副挑釁的模樣。然而在凝光看來,這不過是獵物困獸猶斗之時的小小把戲罷了。
凝光的手在北斗的兩腋下輕輕一拍,隨後調轉方向,十只勾著對方的衣物,猛地向下一拉。北斗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紅色襯衣就被對方輕松地拉了下去。凝光三下五除二地將北斗的內衣外衣盡數除去。
“凝光你這……”北斗幾乎脫口而出一句罵人的話,“你是特意來坑我的吧!”
“怎麼能說是我特意的呢?這可是你自己鑽進我的圈套里的。”
北斗的上半身已經完全暴露。不輸於凝光的乳房從外衣的束縛中跳脫出來,隨著北斗的顫抖,宛如大海上的波濤一般上下晃動著。凝光的雙手托起了這對巨浪,像是把玩著珍奇寶物一樣地揉捏著,把北斗的雙乳捏作各種形狀。
“哼,怪不得你打了這麼多年的光棍,看起來你是有那方面的喜好啊。”雖然雙乳被肆意玩弄對北斗而言極其屈辱,她還是居高臨下地嘲諷著凝光。
“呵,你就不怕一生貞潔就此斷送在此夜嗎?”
凝光並不停止手下的動作,她的雙手離開了北斗的雙乳,而後滑到了對方的腰腹處。北斗光滑的皮膚下,如大理石般結實的腹肌赫然顯現,凝光的食指與中指順著她腹肌的間隙一路滑動,這里像是鎧甲之間連接的薄弱之處一樣,堅強的北斗再也無法支撐,笑聲再一次地爆發出來。
“呼呵呵呵呵呵啊哈哈哈我……一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悉數奉還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還是省省力氣吧,不要老是想著報復回來了。”
凝光對北斗的搔癢只持續了十分鍾,北斗就已經像是溺水的人一樣上氣不接下氣了。凝光稍微站遠了些,好好地欣賞了一番璃月港里唯一一個敢公然跟自己唱對台戲的人的窘態。然而即使半身赤裸,丑態百出,北斗的那只右眼仍然露著凶惡的目光,像是釘子一樣死死扎在凝光身上。
“不錯嘛,你居然還有精神瞪我。”這個眼神凝光再熟悉不過。她看著那只琥珀色的美麗瞳孔,心中的快意越發高漲。馴服綿羊的快樂怎麼能與馴服烈馬相比。她今日非要將這無冕龍王的自尊狠狠踩在腳下,才能讓這個女人學會點與璃月七星相處的禮儀。
凝光的手繼續向下,拂過對方挺翹的雙臀後,凝光的手指伸入了北斗豐腴的大腿與她黑色絲襪間的空隙中。這讓北斗的身體一顫。她的腿開始激烈地掙扎,但是凝光早就料到了北斗不會輕易屈服,她響指一打,北斗腳下的地板就突然打開。失去了腳底支撐的北斗全身的重量都只能由手臂支撐,任何一個動作都會帶來雙臂肌肉撕扯的劇烈疼痛。
“你做這麼多……就是為了捉弄我一個人的?”北斗咬著牙問到。
“要讓璃月眾所周知難搞的北斗船長低頭,還真要多做些准備才行。”
包繞在北斗雙足上的絲襪也被扒下,連同著她的高跟鞋一並疊整齊放在了一邊。現在的北斗渾身上下除了她的眼罩與發簪已是一絲不掛。北斗的身體宛如一尊完美的雕像。光滑細膩的皮膚與堅實強壯的肌肉以最完美的比例巧妙結合,既有陽剛的力量感又不失如水的女性魅力。凝光也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她再一打響指,北斗腳下緩緩升起了一只黃色的雷史萊姆。將北斗裸露的雙腿之間吞沒進入了它體內。北斗奮力掙扎,可是還是晚了一步,雷史萊姆令她呈現跪坐的姿態,將她的雙腳伸出了體外。
凝光轉到了北斗的身後,開始細細地觀察起了北斗的雙腳。
那是一雙相當巨大的美腳,像一艘船一樣厚重敦實。雖然整日悶在鞋襪中,卻沒有一絲異味。盡管它們的主人有斬滅海山之神勇,但未見半層老繭。高挑的足弓畫出一條美麗的弧度,一對腳底板像是一整塊鮮美的牛排被史萊姆陳列在外;十只腳趾猶如扁豆,被史萊姆牢牢鎖住,任憑北斗如何用力,也無法彎曲她的腳趾對腳心做出一丁點的保護。北斗背對凝光,對身後之事一無所知的她神經緊繃到了極限,明明腳底什麼都沒有,她卻感到一股無形的重量壓在自己的腳上。這正是凝光想要的效果,這種心理壓力之下,人的感官敏感度會急劇上升,她只需要像獵人一樣,悄然地在獵物最疲憊之時給予她致命一擊。
“喂,你好了沒有?我都要睡過去咯——咦呀!!哈哈哈啊哈哈!!!!!”
時機成熟了。北斗率先耐不住性子,凝光趁此機會,用戴在無名指與小指上的假指甲瞬間扎在了北斗的腳底涌泉穴上。北斗的雙腳敏感度與她的上半身相比也在伯仲之間。她像一條被拖出水面的鯉魚,劇烈地掙扎起來。然而,困住北斗的雷史萊姆是凝光特別調教的,它頭上的雷電尖頭瞅准機會,准確地插入了北斗的後門之中。這下可抓到了北斗的命根,她的聲音不再似之前那般桀驁,眼神也不再帶有絕不認輸的銳氣。凝光趁熱打鐵,十只手指一同攀上了北斗動彈不得的腳底,在那張柔軟的腳底板上肆意輸出。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凝光!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給我……停下阿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
那只該死的史萊姆在插入北斗後庭的那一刻起就在不停地放電,在她後庭的潤濕下北斗每隔一秒都會被感電一次,她渾身上下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血管和骨髓中爬行。拜電流所賜,北斗身體的神經仿佛都被喚醒了一般,全身的感度都成倍增長,她的理智已經搖搖欲墜,全靠著本能在支撐著。
“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凝光!!!你這個小人!!不要……呵呵呵嘿嘿嘿啊哈哈哈哈哈哈我們噗嘿嘿嘿堂堂正正——啊啊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哦?即使這樣也不屈服嗎?”凝光冷笑一聲,把雷史萊姆的尖頭拔出了北斗的身體,“那好啊,我們不如就弈棋分輸贏如何?”
“呼——呼……”北斗稍作喘息,“你這老狐狸……我被綁成這個樣子,怎麼下棋?”
“這棋盤不如就選擇在這里好了。”凝光拿來一只狼毫,在北斗寬大的腳掌上畫上了一個井字,“蒙德的小孩子經常玩的棋子游戲,兩人各執圓、叉兩種棋子,率先將棋子排成橫、直、斜三者之一的玩家即為勝者。只要你贏得一局,那麼今夜的處罰便到此為止。何如?”
“切……”北斗嘗試著掙扎了幾次,最終得出了用蠻力絕不可能掙脫的結論,“就依你!開始吧!”
凝光率先在右上角畫了個圓。
“中心。中心這麼明顯的優勢位置你居然都不占上,簡直是昏了頭了。”北斗嘲笑道。
“別急啊,北斗船長。”凝光果斷地將第二枚棋子下在了左下角。
“唔……還挺癢癢的,右下角!”北斗也做出了選擇,然而,當凝光將她的後路堵死時,北斗突然意識到自己輸了。
“唔呃……這種棋先手優勢太大了!”北斗艱難地抗議,“更何況我還看不見棋盤……噗呵呵呵呵啊哈哈哈你!你干什麼!”
“自然是要清理棋盤了”凝光笑了笑,她手里正握著一把給馬洗梳毛發的毛刷,在北斗的腳底狠狠地搓著,她不可能放過任何一個折磨對方的機會。洗刷完畢,她將一枚星璇放置在了北斗的左乳之上,“這是對你的小小懲罰哦。”
“哼,你也得意不了太久了,這一會我來先走!”
然而,接下來的幾局北斗屢戰屢敗,她的腳底被那毛刷來回刷了五六次,她的雙乳,雙腳,肚臍,私處與後庭都被凝光塞上了代表敗者印記的星璇。
“居然這麼多局都不得要領……你該不會是享受起這種處罰了吧。”凝光抿著嘴,看著那個女人筋疲力盡的模樣,心里對北斗積壓已久的報復心在這一刻得到了充分滿足,怎一個爽字了得。
“你也得意不了太久了……這一局我肯定會贏!”雖然北斗低著頭,但是語氣卻絲毫不肯服輸。
“雖然我也很享受羞辱你的感覺……不過很不幸,我最多就只能做七顆星璇了。”凝光手指一揮,“你就享受享受這七顆璨璨流光吧。”
那七顆星璇突然間有了活性,像是巨大的跳蚤一般,在北斗身上瘋狂彈跳起來。北斗雖然是搏擊風浪的一把好手,卻至今守身如玉,未曾體會過咸濕之事,被深諳天國之樂的凝光抓住了這一弱點,她身上的每一寸敏感之處都被占據,巨量的快感占領了北斗的大腦,將她的理智全部蒸發。
“唔誒誒誒誒誒誒誒誒誒誒誒!!!!”
北斗全身的肌肉仿佛都被喚醒一般,她如同陷入陷阱的獵物一樣瘋狂掙扎。然而凝光豈能讓她如願,雙臂繞過北斗的脖頸,身體跨坐在了對方的大腿之上。北斗力量再大也無法帶著兩個人的力量掙扎,馬上老實了許多。凝光輕啟朱唇,自北斗的鎖骨而起,輕輕在對方的敏感帶上舔舐而過,留下了一連串的草莓印記。宛如雪地中的腳印。
“呼呼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凝光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嗤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啊哈哈哈哈哈哈!!”
那個英姿颯爽的北斗船長此刻披頭散發狼狽不堪,在凝光的手段之下單純地淪為了一個只能狂笑著的怕癢小女孩。她的下體早就已經失禁了,涓涓的溪流自她的下體流出,激發了雷史萊姆的感電效果。凝光趁熱打鐵,兩條白藕般的玉臂猶如兩條銀色的蛇,在北斗身上隨意游走,在她的腳底,在她的腋下,在她的臀背上四處出擊。北斗越來越左支右絀,在癢感與快感的夾攻之下,她的體力終於耗盡,終於在一聲浪叫之後沒了動靜。
凝光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在自己的手法之下能撐過一刻的人她也是第一次見到。稍事休息,把玩了一下昏死過去的北斗的玉體之後,她收回了北斗身上附著的星璇,信步走到了辦公桌前。
“呵呵,看起來,大名鼎鼎的北斗船長也不過爾爾。”凝光得意洋洋地自言自語道。她向來不做賠本的買賣。手頭的那些北斗的罪狀,如果以罰金的形式處罰北斗,也不過罰個幾億摩拉,但是如果收獲了足以要挾北斗的黑歷史,那可是無價之寶。
她剛要把那些文件一筆勾銷之時,身後一只有力的手掌卻突然竄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去了她的神之眼,另一只手則是攔腰將她抱起,猶如一條巨蟒一樣死死地箍住了她的纖腰。凝光的背後傳來了北斗溫柔的威脅。
“我說過了,我一定會悉數奉還的。”
攻守之勢逆轉了。
凝光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費心費力地支開下屬,利用北斗的性格激將讓她自己鑽入圈套,特意選擇了最適合拘束北斗的方式,明明每一步落子都是自己棋高一著,卻不想對弈的對手居然直接把棋盤掀翻——要知道這一招也是凝光最擅長的招數。
“嘶呃……你輕點啊!我明天還要跟好多人見面,不能留綁痕啊……”
北斗一副要吃了凝光的表情,拿著一條數米長的紅繩,一絲不苟地捆綁著一絲不掛的凝光。
“你綁我的時候可一點也沒留情啊。”
“嘶……你從哪里學的這種東西……”
北斗的繩藝出神入化,繩索在她手中宛如活了一樣,自凝光的脖子而下,穿過她的乳溝後在乳房根饒了幾圈,再穿過了她的下體,死死卡著兩瓣陰唇,而後回到背部,把她的雙手一並綁起,與脖子上的繩套連接起來。一條繩子被北斗編做了一套繩衣,把凝光綁的如同待烹飪的螃蟹一般動彈不得。
“做水手,學會綁船帆可是基本功啊。當時我之所以要和你玩那個弱智游戲,就是要爭取時間抓緊解開我手上的繩子。好在我在暈過去的最後一刻把繩子解了個七七八八,這才有機會反擊啊,天權凝光大人。”
這是凝光第一次感到慌亂。她已經被徹底綁好,玉體橫陳在了北斗面前,已經成了刀俎上的魚肉。
“北斗……那些罰單我已經給你免掉了,而且……而且也可以免掉你接下來一次船隊的賦稅,你……”
“天權大人怎麼能如此徇私枉法呢?”北斗笑呵呵地在凝光的雙乳上痛擊一掌,“該交的罰金,我一摩拉都不會少你的。要是可以因為符合人情就否定律法,那麼律法也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不是嗎?”
“怎麼沒見你之前對律法有這麼高的敬畏之心呢?”
“跟你學的唄。”
北斗把凝光抱到了一邊的床上,借著月色,俯視著那被自己俘虜的美人。凝光的身體與北斗截然不同。得益於玉京台的錦衣玉食,凝光膚如凝脂,體態比起北斗干練結實的俊俏美感,更富於女性的柔順與細膩,如同一件巧奪天工的瓷器。紅繩不僅束縛了凝光的行動,還為這副柔美的軀體賦予了一種別樣的韻味。
而她那雙裸足更是美如天仙。她的雙腳比起北斗的要稍小一些,腳趾修長,腳指甲上塗抹著淡淡的指甲油,腳掌圓潤,腳心雪白,幽然有一股琉璃百合的芳香。這雙玉足握在北斗手中如同一對玉璧,溫潤而典雅,讓人愛不釋手。北斗情不自禁地伸出手來,在凝光的前腳掌上一勾,癢得對方的十只腳趾一舒一張,像是十只幼弱的雛鳥般四散奔逃。北斗來了興致,她的手指插入了凝光的腳指縫間,像是鋸子一樣地來回拉扯著
“噗呵呵呵……你輕點啊……被別人聽到了怎麼辦?”
“以你謀劃的周密程度,我估計直到明天早上這里都不會有人來的吧。”
北斗肆無忌憚地在凝光的雙腳上撫摸著,她也是第一次見到那個做什麼都游刃有余的女人在繩網之中無助掙扎求饒的模樣。她拔下自己的簪子,用尖銳的一頭猛地戳在了凝光的腳根,這一下立竿見影,凝光失聲叫了出來,北斗的簪子在凝光的腳上一路向上,凝光癢得雙腳一搖一搖地擺動著。
“呼呵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北斗啊啊啊哈哈哈哈!!饒了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呵呵呵呼呼啊哈哈哈哈!!!”
每每凝光打算求北斗放她一馬的時候,北斗手下都會更加用力,讓凝光的話語淹沒在笑聲之中。“我說過了,你對我做的一切,我都要悉數奉還的!”
北斗的腳結結實實地踏在了凝光的下體之上。這讓凝光更加花容失色。這個大猩猩一樣的女人即使在沒有神之眼的時候都可以斬滅海中的惡獸,她寬闊的腳掌踩得凝光呻吟不已,本想盡力夾緊雙腿,不想那個女人居然靈活地用腳趾剝開了她下面的雙唇,隨後將她的大腳趾輕輕插入了凝光的下體!
“唔誒誒誒呃呃!北斗!我警告你嗚嗚嗚呃呃呃!你到底……想干什麼……”凝光雪白的面容之上已經染上了彩霞似的紅暈。她的下體早已經淫靡不堪,北斗的腳趾沒什麼阻力就突破了她的防线。“沒想到啊,璃月首富七星的天權大人,竟是一個被捆綁撓腳心之後就起色心的淫娃啊。”北斗在凝光的體內盡情施展著騰龍之功,讓平時端莊高雅的凝光此刻如同被操縱的人偶,北斗如何動,她就不得不順著北斗的動作扭動。北斗知道這個女人已經在崩潰的邊緣,她決定在凝光最脆弱的時候給她添一把火。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北斗!!”就在凝光被對方的腳趾弄得欲生欲死的時候,下體的電流狠狠地又給了她一記重拳。北斗的雷之力通過腳趾源源不斷地輸入到凝光的下體之中,與此同時,凝光的雙足也被送入了北斗的口中,她的舌頭靈活地在凝光的腳趾縫間上下翻飛,牙齒牢牢地卡著凝光的腳掌,犬齒輕輕剮蹭著對方的腳掌肉。被雙管齊下整治的凝光根本無從招架,只是稍微抵抗了一會,就在北斗的腳下迎來了高潮。
月色如水,灑在北斗雪白的肌膚之上,她坐在凝光的身邊,將自己帶來的酒一飲而盡。
“呼呃……干完活,喝口酒,真是暢快啊。”北斗轉過頭來,微笑著對凝光說道,“今晚你對我無情,我正當防衛才反過來得罪的你,現在我們兩不相欠咯。”
“那你倒是把我的繩子解開啊!”凝光腦子上青筋暴起,表情和善地對北斗說。
“那可不成,誰知道你玩不玩得起。等明天早上再說。”
“呼……”凝光靠在床頭,斜眼看了北斗一眼,“你還真是不客氣,把這里當自己家了?今晚你還要住這不成?”
“都這麼晚了,估計客店都打烊了,怎麼,你找我過來鬧得這麼晚,還不包食宿嗎?”北斗說著,翻身便上了凝光的床鋪,看著被五花大綁的凝光,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我還挺喜歡看你這副高高在上的表情的。”
“哼,我可告訴你,要是明天早上你被千岩軍抓到,我追到牢里也要報這一晚上的仇的,你給我洗干淨脖子等著吧。”
“那你可要搭上七星的尊嚴了,我也不介意你被我踩得高潮連連的新聞傳遍大街小巷哦。”
兩人像是兩只高傲的貓咪,互相瞪視一眼之後轉頭睡去。
“我說,”黑暗之中,凝光聽到了一聲輕輕的問話,“把第一個群玉閣砸下去的時候,你是怎麼想的?我還以為你這樣的守財奴絕對舍不得呢。”
“哦,你幾時擔心起我的財產了?”
“老娘心疼我專門給你找的瓷器!花了我不少錢呢,你轉頭就扔海里去了。”
“你今天說我最看重摩拉。之前的我的確無法反駁。”黑暗之中,凝光看著天花板喃喃自語,“但是當岩王帝君仙逝,璃月的權力被我們收歸的時候,我卻也意識到了沉重的責任感。我的財富,只有依托於璃月存在的時候,才有意義。如果整個璃月都毀滅了,一個孤零零的私人住宅,對我而言就是一塊會漂浮的石頭罷了。如果換做你在我的處境,估計也會下令讓死兆星號徑直撞向魔神吧。”
“……”
北斗默然無語。她與凝光看上去針鋒相對,但是在本質上卻是相同之人。都是為了自己心中堅守之事願意打破一切世俗的規則與成見,不擇手段地達成目的之人。
“倒是你啊,麻煩不要再給我找事了。給你擦屁股的成本已經比……”
“呼——呼——”
“你這臭女人就會在這種時候裝睡!”
“哎喲,你是不是忘了現在是誰被綁起來了?”
第二日。
“北斗船長,這好像是……”
“玉京台送過來的包裹?凝光那家伙搞什麼名堂?”
北斗小心翼翼地將包裹嚴實的包裹拆開,層層布料包裹之下,她看到了一只赤黑色的嶄新巨劍。
“嗬,好威風的武器。”
北斗將這把黑岩斬刀抽出,在陽光的照耀之下那把巨刀發著凜人的鋒芒。
辛焱在包裹之中摸出了一只字條“至無冕的龍王生辰之禮……啊?北斗姐,今天是你生日?”
“嗯?是啊,不過大海上的人嘛,四海為家,生日不生日的沒那麼重要。哈哈哈!凝光這女人還真是不坦率。得,我就當是你給的補償費收下了!”
“小的們,揚帆起航,全新的冒險在等著我們那!”
北斗扛著新的武器立在船頭,回頭遙遙地向著群玉閣的方向望了一眼,雖然相隔千里,但是北斗確信無疑地知道,凝光必然高高地站在群玉閣的頂端,目送著自己的出航。
“等明年海燈節回來,再見吧。”兩個互相心照不宣地看著彼此的老對手,心里默默地約定好了無聲的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