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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魔法部第66號教育令

哈利波特系列 紳士稻草人 9949 2023-11-21 03:57

  赫敏還是第一次因為犯錯被抓到校長辦公室。

   那個穿著粉紅色外套,肌肉松弛,笑里藏刀的老女人,多洛雷斯·烏姆里奇得意洋洋地拿著一張名單,上面寫著以哈利等人為首的“鄧布利多軍”成員的名字。證據確鑿之下,赫敏等人也百口莫辯。

   除了鄧布利多校長主動抗下了“謀反”的責任,並且成功逃脫是為數不多的好消息外,其他噩耗一件接著一件地傳來。哈利,羅恩和弗萊德,喬治都被直接關了禁閉,其他鄧布利多軍的成員都被被罰抄。聽著那個老妖婆發出的裝嫩嘲笑,赫敏怒火中燒,但是又無從反抗。她知道自己反抗會帶來更大的惡果。她只能強壓怒火,拿起一只羽毛筆,打算和其他人一樣抄寫。

   “赫敏·格蘭傑小姐,金妮·韋斯萊小姐,盧娜·洛夫古德小姐,你們三個不必在這里抄寫。”烏姆里奇用她那矯揉造作的聲音對三個女孩說著,“你們來我的辦公室一趟。”

   她像一只神氣的公雞一樣,昂首闊步地穿過一個個埋頭伏案,被羽毛筆扎得疼痛不堪的學生,帶著三個女孩去到了她的辦公室。

   進門之後,整套粉紅色的牆紙映入眼簾,幾只小小的花瓶中插著波斯菊,帶著蕾絲花紋邊的桌布上,放著精致的白瓷茶具。空空如也的書架上,擺放著唯一一本書,看起來像是一本相冊。她的牆壁上掛著十幾只小貓的畫像,里面的貓姿態各異,搔首弄姿,但是都戴著粉紅色蝴蝶結,一雙雙眼睛盯著進來的三個人,看得她們心里發毛。

   “烏姆里奇教授,您的辦公室和其他老師都完全不同。”盧娜率先開口。“其他老師的辦公室里都堆疊著一摞一摞的魔法書,但是這里像是個小女孩的閨房。”

   烏姆里奇臉上的笑容似乎更加鮮艷起來。但她沒有發火,只是說了一句,“把你們的鞋襪都脫掉。”

   三人有些奇怪,但是還是照做了。

   烏姆里奇坐在她的辦公桌前,用魔杖給自己倒了杯茶,然後伸出食指和拇指捏著茶匙,向自己的茶中整整倒了三勺糖。她看著三雙大小不同,白白嫩嫩的裸足,滿意地變出了三套課桌椅,准備了三張羊皮紙,示意三人坐下。隨後,她拿出了三只羽毛筆,輕風細雨地說道,“這是給你們仨特別准備的羽毛筆。”

   “墨水呢?”盧娜問道,“而且我們要寫什麼東西?”

   “你們不需要那種東西。”烏姆里奇那張老臉詭譎地一笑,“就寫‘我忠於魔法部’就好了。寫到你們完全記住這句話為止。”

   赫敏十分疑惑。如果都是抄寫東西,干嘛要特地在烏姆里奇的辦公室抄呢?

   “咦呀!”隔壁的金妮一聲輕叫,聽起來似乎像是笑聲。赫敏向旁邊瞟了一眼,金妮手上沒有出現像哈利那樣的疤痕,只是她的兩只腳互相揉搓著。難道只是因為這種疤痕會體現在腳上嗎?那似乎也沒有什麼本質區別啊。

   帶著疑惑,赫敏在羊皮紙上輕輕寫了起來。但是,她剛寫第一個字母,自己的腳底就好似被羽毛根劃過一樣,癢得她一愣。她這才明白這是癢癢羽毛筆,與哈利用的筆完全不同。

   “怎麼了?”那個女人故作關心,把臉湊到了赫敏面前,“赫敏·格蘭傑小姐,有什麼不方便的嘛?”

   “……沒。”赫敏恨透了這個口蜜腹劍的老女人,低下頭去,忍著癢寫了起來。赫敏的腳底很怕癢。她沒一會就難以忍受,雙腳在地上狠狠地搓了起來。雖然羽毛筆尖劃過的地方什麼都沒有,但是這行字是真正的物理意義上地給她留下了印記。她的腳底就像是被什麼尖銳的物體劃過,又癢又麻。不管赫敏怎麼想要轉移注意力,那種感覺都像是附骨之蛆一般死死地粘在赫敏的腳底。

   赫敏偷偷地看向旁邊的兩個人,她們的表情一點也不比自己更輕松。金妮眉頭緊鎖,羽毛筆輕柔地在紙上劃著,但是她一驚一乍的小腳已經暴露了她腳底怕癢的事實。即使她的動作已經盡量溫柔,但是她還時不時地從嘴里吐出一兩聲的輕笑。盧娜則是深深地呼吸著,她的腳是三人中最大,也最白的一雙。她寫一會就停下筆,揉一揉自己的腳心,再重新繼續寫下去。五分鍾過去了,三個人都沒寫幾句。這種處罰能磨洋工就磨洋工,干嘛要跟自己過不去?

   “呵,別想偷懶。”烏姆里奇一揮魔杖,三個人的雙腳突然受到一股強大的力量牽引,向前伸直,像是被一個隱形的足枷固定住一樣,腳掌對著正前方。那個老巫婆在三個少女面前吊著嗓子念動起咒語,好幾種道具便圍繞在她們的腳邊。有些是羽毛,有些是繡花針,有些是繩索,有些是刷子,甚至還有餐刀餐叉。

   “咦呀哈哈哈!!”

   赫敏首當其衝,被一只大毛刷狠狠地在腳底從上到下地刷了一下。她想要蜷縮起腳趾躲避,可是一條繩索束縛住了她的大腳趾,狠狠地向後拉過去;還有兩根繩子綁著她的小腳趾,向兩邊拉著,這讓她的腳底像是鮮花一樣綻放開來,羽毛抓住了機會,在她的腳趾縫間來回拉鋸。赫敏差點笑岔了氣,她急忙伏案重寫起了句子,好歹也讓那種酷刑減弱了許多。金妮和盧娜遭遇也很類似。金妮的腳被全方位地照顧著,她的小腳丫不適合大的道具發揮,就被幾十根並不尖銳的繡花針來回地刻劃著。盧娜最慘。她的腳底聚集著四五只刀叉,像是把她的腳當做了晚餐。叉子像是犁地一樣,在她充滿肉感的腳底從一頭一路刮到另一頭;刀子則是專注於一個位置,一絲不苟地來回切割。三個女孩的笑聲立馬充滿了辦公室。她們如果不自己寫就會被腳底的道具逼著寫。

   “我希望,今天的罰抄懲罰能給你們一點教訓。”烏姆里奇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她一口一口地享受著手里的茶,“不要做那些違反校紀的事情。除非你們不想完成owls考試。”

   “但是……噗……嘿嘿嘿……霍格伍茲……不是為了培養……只會考試的學生設立的!”金妮終於忍無可忍,她直視著烏姆里奇的眼睛反駁著。

   烏姆里奇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她沒想到即使這樣,這個小丫頭也敢忤逆自己。她氣的差點把自己的魔杖掰斷。“好啊,那麼你們也不必再寫了。羽毛筆飛來!”

   三人的羽毛筆不翼而飛,都飛到了烏姆里奇手里。這下可慘了,她們腳底的道具發了瘋一樣地攻擊著她們的腳。三個女孩瘋狂的笑聲響了起來。她們無助地捶打著桌面,搖晃著椅子,但是腳被固定的她們根本無法逃脫,只能被動地承受加之腳底的癢苦。直到一股暖流從她們的胯下噴出,這場體罰才慢慢地停了下來。

   “好了女孩們,我認為你們已經得到應得的教訓了。”烏姆里奇大仇得報一樣地說道。她從自己的桌子里拿出了三盒印泥,擺在了三人的面前,“走之前,把你們的腳印留下來。這是你們接受懲罰的證明。”

   三人都已經笑得無力抵抗,現在只要給她們休息的機會,不管讓她們做什麼都可以。草草地在印泥中踩了一下,在羊皮紙上留下了足跡,她們就重新穿上了鞋襪,一拐一拐地離開了辦公室。

   看著狼狽離開的三人,烏姆里奇邪惡地笑了起來。

   這次的懲戒只不過是一個下馬威而已,真正的懲罰,甚至還沒有開始。

   那三個被女孩們踩過的印泥,正在緩慢地變形,重塑,一點點地形成實體。它們變成了類似倒模的東西。烏姆里奇向其中注入了另外一種液體。隨著它們慢慢地填充進倒膜,三雙女性的足模慢慢地呈現出來。血色、皮膚與剛才離開的三人完全一致。

   烏姆里奇搓了搓手,將三雙腳收納進了三個盒子中,盤算著之後的計劃……

  

   赫敏睡得很沉,第二天的鬧鍾都差點沒能把她叫醒。

   她呆滯地望著自己的雙腳,她的噩夢中,那些癢刑道具和烏姆里奇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臉反復出現,她差點就無法分清昨天失禁的事情到底是真實,還是夢魘中的一個剪影。

   她強打起精神,起床出了宿舍。

   早餐時,秋張磨磨蹭蹭地來到了她的身邊。赫敏注意到了她手上的疤痕。二人尷尬地面對面進食,都在等待對方開口。

   “那個,赫敏。”就在早餐即將吃完的時候,秋張終於按捺不住,率先開口了。“可不可以拜托你……幫我的朋友把臉上的膿包去掉?”

   赫敏聽得莫名其妙,她本以為對方是來安慰自己或者找她控訴烏姆里奇的,“什麼膿包?”

   秋張回答:“她那天被叫到了烏姆里奇辦公室之後,不知道烏姆里奇對她做了什麼,她的臉上噗噗地就長了一臉的膿包,都一天多了還沒有消下去。現在她還躲在宿舍里連醫生都不肯見,我想你知識最淵博,能不能……”

   “她臉上的膿包,是不是還組成了‘告密者’的圖案?”

   “這……”

   “那個咒語就是我下的。”赫敏冷冷地回答,“那是對告密者的懲罰。她活該如此。”

   “告密?赫敏……你怎麼可以這樣!”令赫敏驚訝的是,秋張不僅沒有反過來斥責告密者的無恥,反而怪罪起了她。“你怎麼能對同學施加這麼惡毒的咒語!她今天連宿舍都不好意思出了……”

   “惡毒的咒語?”赫敏拍案而起,“昨天,整個DA成員哪個人受得咒不比她惡毒?!有誰連出宿舍門的勇氣都沒有了嗎?因為她,鄧布利多教授被迫流亡;因為她,哈利羅恩他們現在被關起來;因為她,我昨天……”

   赫敏氣的扭頭就走,留下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秋張獨自坐在原地。

   第一節預言課因為特里勞妮教授被革職而改成了自習,赫敏還在翻看教材的時候,拉文德突然坐到了她的身邊。她用她沒有受傷的那只手輕輕碰了碰赫敏。“赫敏,昨天你和金妮,盧娜在粉蛤蟆的辦公室里做了什麼?”

   赫敏感激地看著對方,但是想到昨天丟人的經歷,她不得不避重就輕,“我們……被罰寫句子,那種羽毛筆……作用在腳上,會撓我癢癢。”

   拉文德用一種奇怪的眼神往她的腳上掃了一下,什麼也沒有說就離開了。赫敏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對勁。

   她環顧四周,除了那些看熱鬧的,手上但凡還留著昨天體罰的傷疤的學生似乎都在有意無意地盯著自己,從他們幾十種各不相同的目光中赫敏讀出了相同的東西,懷疑。

   赫敏明白了。她們三人被單獨叫到了烏姆里奇辦公室卻沒有留下傷痕,DA的其他人都把她們視作了異類,甚至是——叛徒。

   赫敏感到了深深的無力感。她不僅要面對惡毒的魔法部爪牙,還要面對來自過去同伴的猜忌。

   中午草草地扒拉了幾口飯,赫敏看著身邊陌生的學生發呆。她本想找金妮和盧娜共進午餐,但是金妮一見到她便刻意躲著走,而盧娜更是消失無蹤,她平時也是個捉摸不定的人,赫敏只得懊惱地吃獨食。她相鄰的位置本應是哈利和羅恩的座位。一想到下午還有那個老妖婆的課程,赫敏感覺口中的滑舌頭蝸牛更加難以下咽了。

   “我希望,你們把我教給你們的內容,都牢牢地,記在心里。”

   時間到了黑魔法防御課。烏姆里奇慣例的照本宣科罕見地令赫敏昏昏欲睡。黑魔法防御課的教材赫敏都快背下來了,聽那個老妖婆重新念一遍除了浪費人生的兩個小時外別無意義。

   腳底的一絲不適感卻讓她瞬間清醒過來。像是羽毛反復掠過她的腳心。赫敏毫無提防,差點笑出聲來。好在她及時忍住了笑聲。羽毛輕撫的感覺一直沒有停止。她向桌子下面望去,自己的靴子好像沒有什麼問題,向左右張望了幾下,周圍的學生也都兩眼皮打架,沒有發現她的異常。

   “同學們,把課本翻到第135頁。納威·隆巴頓先生,請你讀一下第五到第二十行的內容。”

   她輕輕地磕了磕腳底板,但是那股惱人的搔癢完全沒有停止,和昨天的感覺完全一致。赫敏伏在案頭,弓著身子,死命地控制著自己的嘴不要笑出聲來。她的同桌十分驚訝地看著她。赫敏也顧不上社死了,她的靴子在地上狠狠地摩擦著。

   然而,加在腳底的感覺反而變本加厲,除了羽毛的輕撫外,赫敏還感覺自己的腳心中似乎還有一個尖銳的硬物,在規律地畫著什麼圖案。忍癢的過程痛苦無比,堅強如赫敏,嘴里還是不免泄露出一兩聲輕笑。納威的讀書聲都無法掩蓋她的笑聲,她逐漸吸引到了全班人的注意力。

   “格蘭傑小姐,給我放尊重點!站起來!”那個粉蛤蟆恰如其時地給赫敏挑刺。赫敏在心中罵了她無數遍,用手撐著桌面勉強站立。她的腳趾在鞋子里動來動去,一會張開一會收縮,但是還是無法緩解腳底鑽心的奇癢,更不要提現在她的表情管理更是一塌糊塗,那種眉頭緊鎖似笑非笑的表情配上越來越頻繁吐露的笑聲,已經讓她的行為越來越觸及上課聽講要求的底线。

   “格蘭傑小姐,如果你覺得我的課程滑稽可笑,現在馬上……”

   “噗哈啊啊啊哈哈哈呼呼呼哈哈哈哈!!!!”

   一聲爆笑從赫敏口中發出。在她的忍耐力已經逼近極限的情況下,腳底的奇癢又幾乎翻了個倍。赫敏感到自己的整個腳掌都被一把大毛刷粗暴地覆蓋,來來回回像是鋸木頭一樣地在她的腳底反復橫刷,同時,自己的腳趾縫中也強行擠進來數個小刷子蹂躪這那些未被搔癢過的處女地。她被癢得站都站不穩摔倒在地,還差點把周圍圍觀的學生一並撞到。此刻的她已經再也顧不上其他人的目光,雙手抱著雙腳又踢又蹬,甚至還把靴子拔下去,拼命地撫摸著腳底,希望把那種無形的奇癢從腳底上抓下去。

   腳底的奇癢余波未散,烏姆里奇就粗魯地揪著她的領口,把她拽了起來,“格蘭芬多,扣30分,格蘭傑小姐,給我現在就去‘有求必應屋’!”

   赫敏連靴子都沒穿就被跌跌撞撞地拉出了課堂。DA被發現後,烏姆里奇接管了必應屋,並把它改造成了懲罰室。赫敏被拉進其中。她震驚地發現,那個一上午未見的少女,盧娜居然就在里面。

   她被脫得一絲不掛,像是賽馬身上的騎手那樣,撅著屁股騎在了一匹用彈簧支撐的木馬上。馬鞍處有兩只粗黑得嚇人的假陽具,一前一後地插入了少女的前後兩穴。她的手被綁在了馬脖子的位置,而雙腿則是緊貼馬屁股,這樣一來她的全身敏感點都被充分暴露出來。她的腋下,大腿根,腰腹,腳心里,都有大大小小的毛刷一刻不停地工作著。少女的笑聲幾乎流干了,只剩下了機械的干笑。更加過分的是,她的背後還有兩個人形的土偶,分別拿著一只巨大的木板,有規律地對著她高高撅起的屁股狠狠地抽打,讓少女騎著的木馬一前一後地擺動。而少女的下體也伴隨著木馬的搖晃,陰戶與菊門被輪番插入。木馬下方的地板上淫水與汗水早已流了一地,盧娜白皙的肌膚上,屁股已經被打成了粉紅色;而腳心也被刷的白里透紅,不知道她已經受過了多長時間的罪。

   赫敏憤怒地回過頭想要質問對方,卻突然間眼前一黑,自己的身體被一朵巨大的花囫圇吞下。花瓣里的底座是雌蕊,相伴的是許多藤蔓狀的雄蕊。它們很快就把赫敏的四肢牢牢捆住,並開始分泌黏液。赫敏的衣服很快就被盡數溶解。她惱怒地掙扎著,撕扯著拘束身體的雄蕊,但是那些被魔法強化過的藤蔓異常堅韌,赫敏拿它們毫無辦法。似乎也是被赫敏的掙扎弄煩了,觸手綁住了赫敏的裸體後,將她的頭送出了花瓣,這樣一來從外看上去,赫敏就像是從含苞待放的花瓣中探出頭來一樣。她本以為烏姆里奇會在外面等著看她的丑態,但對方卻早就已經離開了必應屋,旁邊只有盧娜機械的笑聲、呻吟聲和有規律的板子落在她屁股上的聲音。

   花中的雄蕊將少女的雙臂反綁在身後,雙腿並攏,一條藤蔓從她的小屁股一直延伸向下,把她的整雙腿都纏得結結實實,甚至還在她的腳背上纏了兩圈,讓自己的腳掌相對;大腳趾也被藤蔓綁縛在一起。就在她下半身的捆綁進行之時,已經有幾條雄蕊開始蠢蠢欲動。它們首先盯上的,正是少女的腋窩。赫敏的身體上還沒有長出多少毛來,雄蕊在她光滑的腋下來回剮蹭。赫敏感到那些雄蕊的尖頭呈橄欖形,表面不僅有堅韌的絨毛,還分泌著惡心的黏液。她露在花瓣外的頭不緊哈哈大笑起來。

   “唔啊哈哈哈哈哈!!!變態……放我……出去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麼……越來越癢了啊啊啊啊!!!”

   這種魔花是產自熱帶雨林的稀有品種,被魔法部采取來經過改造後,其分泌的粘液可以提升人皮膚的敏感度,曾被用於對一些女性食死徒的審訊。而這對一個僅僅15歲的女生而言屬於地獄級別的刑罰。那些雄蕊已經不滿足於僅僅剮蹭赫敏的腋窩,有些在少女的肚子上游走,時不時地挑逗著她敏感的肚臍;有些擠到了赫敏那雙未發育完全的乳鴿中央,一進一出地摩擦;有些直接瞄准了上面袖珍可愛的紅豆,輕輕撥弄挑起少女未知的性欲。在赫敏接近瘋狂的大笑與呻吟中,幾條雄蕊噴射出粘稠的漿液,那是它分泌的花粉。被花粉沾染全身的赫敏,身上將會永久性地散發出特殊的花香。只有知情之人知道,這不是芬芳的象征,而是貞潔的傷疤。

   雄蕊們的目標轉移到了赫敏那已經綁好了的下體。她的雙腳雙腿被束縛得動彈不得。一只雄蕊試探性地戳了戳少女玲瓏的腳趾,她匯報以微微的顫抖——這是她現在能夠給出的最大程度的掙扎。雄蕊頂開了少女被綁的緊緊的腳掌,在黏液的潤滑作用下,堅定地鑽到了少女的腳心窩里,並在其中一前一後地抽插起來。赫敏的腳本就是全身最怕癢的部位,加之黏液的推波助瀾,她腳底的感度更是飆升到了一個更高的水平。她陷入了癲狂之中,被緊緊綁著的雙腿像是毛毛蟲一樣蠕動,但是這起了反效果——雄蕊配合著赫敏的掙扎節奏進行著抽插,反而更加增加了二者的相對運動,赫敏像是自己把腳伸到了毛刷上撓自己的腳。雄蕊在溫熱緊致的腳底肉穴和恰到好處的刺激之下興奮異常,在赫敏的腳心里留下了最濃厚的一次花粉噴射。

   赫敏的身心都被摧殘,劫後余生的她垂著頭,氣喘吁吁,但是這還遠遠沒有結束。赫敏的雙腿束縛被放開了,但是只不過是換了一種綁法。她的大小腿分別被折疊貼在一起,呈m字開腿的姿勢被綁。即使誰也看不見,赫敏依然感覺羞恥異常。她可是要面對無數條色鬼雄蕊!在它們面前,赫敏的蜜穴門戶大開,儼然一副開門揖盜的架勢。果不其然,不一會,赫敏的小穴與菊門就迎來了兩條最粗壯的雄蕊的進入。她被初次破瓜的疼痛逼得叫出聲來,臉上似乎沒了血色,冷汗瘋狂地從她的臉上滴下。與此同時,她的身體又迎來了更多雄蕊的粗暴對待。腳掌上左右各有一只用它們粗糙的表面刷潤滑液一樣地拂過她的腳心,腳趾縫里被細小的雄蕊占據,她的腋下,雙乳,大腿根,膝蓋彎……但凡是能夠插入,能夠摩擦的皮膚都被占領。赫敏的身上幾乎被雄蕊噴射出的花粉整個覆蓋了一層。

   必應屋的門開了。赫敏看都不必看就知道,金妮也被帶到了屋中。烏姆里奇帶著欣喜的慍怒聽在她耳中也讓她惡心得想吐。

   金妮看到,和自己哥哥同學年的兩個學姐,被恐怖的刑具和奇怪的植物折磨的表情,嚇得當場尖叫起來。烏姆里奇對她的尖叫置若罔聞,把她強行綁在了一把椅子上。“給我坐好,金妮·韋斯萊!”

   金妮的對面是一台老舊的照相機。烏姆里奇按下快門的瞬間,白色的強光甚至把漆黑恐怖的必應屋照的亮如白晝。閃光燈閃過後,原本綁著金妮的椅子上,那個紅發的小女孩已經消失不見,只有她的衣服松松垮垮地從空中飄下。

   “噗呵呵……你……啊哈哈哈哈金妮!她去哪了!!”赫敏高聲怒罵著。

   “你太吵了,和拉夫古德小姐一樣。”

   烏姆里奇魔杖一指,赫敏唯一露在外面的腦袋也被拉入了花瓣。魔花中傳來陣陣的掙扎與女孩的尖叫聲,但是終於還是歸於平靜。那朵一人多高的魔花緩緩地張開了巨大的花瓣,在室內劇烈地綻放。但是那朵花的雌蕊中央,一雙白嫩嫩的裸足赫然出現。如果細心得看,還能隱約看出那雙連腳趾也被緊緊束縛的雙足還有微微的顫抖,代表著它們的主人還是活著的。

   烏姆里奇的魔杖又指向了木馬上的盧娜,幾乎昏厥的她終於被解除了束縛,但對於她的刑罰還未完成。木馬也同樣是魔法部的道具,它變成了一張桌子,將盧娜的一雙大腳卡在了桌面中,像是一雙白淨的紙張。

   烏姆里奇發出一陣令人討厭的怪笑,她隨後操作相機,一張相片從中洗了出來。金妮赤身裸體地出現在了這張照片之中。她不斷拍打著照片表面,顯然是想要逃出照片。烏姆里奇並不理睬,把相片放在了桌上,拿起一瓶墨水,直接把相片潑上了濃墨。

   金妮被墨水團團包圍,連魔杖都沒有的她自然不是墨水的對手,被墨水的死死地粘在原地,動彈不得。她調動全身力量,艱難地抬起胳膊,那團漆黑的墨水卻像是口香糖一樣牢牢地粘在她的皮膚上,只是稍一松勁立刻就回恢復原狀。

   “韋斯萊小姐,恐怕這個能夠讓你印象深刻。”

   烏姆里奇用魔杖一指,“七手八千指!”

   那團墨水中突然冒出了數不清的黑色手掌。有些大的像是棕櫚葉,小的與嬰兒手掌差不多大小。他們自烏黑的墨水中生成,群起而攻向了倒在墨水灘中動彈不得的金妮,瘋狂地在金妮稚嫩的身體上揉搓,搔撓。金妮立刻沉浸於癢海之中。然而照片中的聲音完全無法傳到外面,她像是一部無聲的電影,向外界展示著她的痛苦。少女如水一樣清澈的雙眼被輕輕地蓋住,她的肩頭被兩只手牢牢鎖死,將她的胸膛挺起。作為一名14歲少女,金妮的發育相當值得稱贊,她的一對水饅頭在挺起以後蔚為可觀,被兩三雙手輪流把持,把它捏成了各種各樣的形狀;搶不到那對高地的黑手們只得在金妮的肋骨之間彈奏著鋼琴,每次戳動肋骨與肋骨之間的軟肉都會令金妮的身體觸電似的一抖。

   金妮的雙腿反抗最為激烈。因為她的下半身聚集了最多的手,而她的下半身又是身體癢癢肉最集中的部分。那些無情的黑手在少女光滑的肌膚上肆意妄為。她略顯豐腴的大腿,圓潤可愛的膝蓋,玲瓏光滑的雙腳幾乎被黑手包成了一團,讓少女的身體無時無刻不處在黑手手指的高壓搔癢之下。她努力地調動全身肌肉反抗著身下粘稠的墨汁,但是彈性十足的黏液依然惱人地黏在她的皮膚之上,越來越多的黑手發覺了它們的玩具還有反抗的舉動,紛紛加大了搔癢的力度,而在他們其中,最為邪惡的一只手像是蛇一樣,穿行在眾多纏雜不清的黑手之中,冷靜地逼近了那個暫時還無手占據的位置——

   金妮被蒙住的雙眼突然睜大,人生中從未經歷過的巨大衝擊讓她的大腦幾乎停止了運轉。那只罪惡的手,伸出了食指與中指,毫無猶豫地戳入了少女的小穴。金妮被數不清的手侵犯,即使大腦還保留著堅定的抵抗意志,身體畢竟還是誠實的給與了反應,她的下體已經開始分泌潤滑液,只等待一只上門的長龍與之締造生命的奇跡。但是,這對於一個14歲少女而言未免過早了。她等來的並不是真正的愛情,而是帶著邪淫思想的下流手指。金妮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被對方的兩根手指控制,隨著對方的食指和中指的運動軌跡而抬起胯下,配合著對方的抽插,最終,金妮在極度屈辱的反拱形姿勢中完成了生命中的首次高潮。

   烏姆里奇看樂子似的把照片掛在牆上,欣賞著金妮的丑態。但是她也沒有忘記正事。她將金妮從照片中放出,但是在她的雙足剛剛離開照片之時就停下了。這樣一來看上去就像是從照片里伸出一雙腳一樣。

   烏姆里奇指揮著三支羽毛筆,分別飛向了三雙動彈不得的玉足。它們分別在少女們的腳心里繪制出不同的圖案。

   赫敏的雙腳腳心正中央上各自被畫上了一只粉紅色的蜘蛛。自它而起,一張綿密的蛛網向外延展,越過高挑的足弓,劃過肉感的腳掌,從趾縫間向腳背伸出。如果不仔細看,容易將這特殊的腳紋誤認為是一只特殊的網襪。

   盧娜的腳底圖案以月亮為主圖案。羽毛筆在她寬大的腳心中畫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特殊的墨水在光芒照耀下甚至閃爍出了銀色的光澤。月亮的彎鈎上坐著一條美麗的人魚,它的神態似乎是在低聲吟唱著海的歌謠。

   金妮的腳底則是一朵鮮艷的粉色玫瑰。花朵正在熱烈地綻放,甚至還有隱約的花香飄出。承托著花骨朵的是玫瑰花下面多刺的荊棘藤蔓,那藤蔓蔓延到少女的腳跟,十只腳趾,在腳趾肚位置各自留下了一個彎鈎的形狀。

   三名少女的雙足都被死死地固定,腳底沒有掀起一絲一毫的褶皺的能力。羽毛筆們輕而易舉地完成了它們的工作。烏姆里奇將三個神志不清的女學生放了出來。

   “赫敏·格蘭傑,盧娜·拉夫古德,金妮·韋斯萊,我現在正式頒布魔法部第66號教育令,從今日開始,凡是進入過有求必應屋接受懲罰的學生,將不會允許穿上任何形式的鞋襪。”

   沒人回應她心血來潮頒布的發令。畢竟她們現在想要的只有趕緊回宿舍睡覺。赫敏嘗試穿上襪子,可是腳趾接觸襪子的一瞬間,她像是觸了電一樣摔倒在地,痛苦地扭動著身體,笑聲從她的嘴中源源不斷地放出。她急急忙忙地將襪子脫掉,那股鑽心的奇癢才終於停止。

   “這種墨水,是魔法部特制的。”烏姆里奇不緊不慢地解釋道,“只要在你們的腳底畫上,就可以保護你們的腳底皮膚不再受到任何的刀割、針刺、火燒、水淹。但是代價便是——你們一旦穿上鞋襪,就會受到最猛烈的反噬。這些鞋襪,我就沒收了。”

   三人彼此對視了一眼,她們心中的怒火已經達到極限,但是卻全都無可奈何。

   霍格沃茲已經不再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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