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偵探の隕落
藤原立香永遠忘記不了那個男人是如何毀掉自己的童年的。
與情人僅僅一夜的魚水之歡並不能讓這個男人負起作為父親的責任,他與自己的母親再沒有見面。在藤原的童年中,這個所謂的父親沒有寄來過一分錢的撫養費用,她們母女僅僅是被當做了晨曦朝露,被那個男人無視,自生自滅。
她親眼看著自己的母親跪在律師事務所門前,祈求她們為自己主持公道。然而那里所有的律師都對她們母女置若罔聞。岩田俊男是他們律務所的大老板,根本無人敢理會她們的訴求,更何況她們也不足以支付高昂的律師費用。
藤原立香發誓要把那個男人和這個世界欠她的一切連本帶利地奪回來。
收藏品失竊案僅僅是個開始而已。在把那三只小貓抓住以後,藤原就早就思考好了下一步的計劃。當離開關押三人的牢房時,她身體輕松得仿佛一只燕子,接下來只需要按部就班地實施計劃,就可以保證自己下半生的榮華富貴,附贈四個貼身癢奴了。
然而那門鈴背後的三人卻讓沉溺於自己幻想中的藤原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他們有備而來地進入了博物館中,打算與自己攤牌了。
“事情是這樣的。”世良緩緩地從帶著的公文袋中將所有的證物一樁一件地擺在對方面前。“首先是關於博物館藏品失竊案件,這里是事發時候的平面圖。其實也很簡單。我們當晚守護的極有可能僅僅是一個靠投影維持的虛像而已。”
“在停電的當口,沒有人能接近那個展台,這是我適應了黑暗之後親眼確認的事實。”世良繼續說著,“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展台的玻璃事先做好了手腳,在一片黑暗之中,讓玻璃自動碎裂。我猜,所謂的逃走時撞破博物館的玻璃也應當是同樣的原理,否則沒法解釋為什麼會有玻璃碎片落在館里。”
“聽上去……還挺高明的嘛。”藤原立香表面上好奇十足,實際上腿已經抖動得宛如篩糠。
“至於說停電,我們專門去拜訪了當初設計建造這座博物館的建築師,他明確告訴過我們這座博物館的斷電保護裝置十分先進,絕對不是能普普通通地做手腳的程度。也就是說,這場盜竊如果沒有內部員工協助,根本不可能完成。”
藤原的下體不可抑制地變得濕潤。這是她天生的特點。每每遇到絕境之時,她的下體都會不由自主地興奮,甚至會讓她渾身僵硬到無法移動。她雖然還保持著坐著的姿勢,但是臉上奔流的冷汗已經暴露了她現在的狀態。
“最後,我們稍微去問了一下警察局的朋友,有關於您自己的身份證明。”世良的眼中射出了尖銳的光芒,她盯著藤原立香的那對美麗的眼睛,似乎要看穿她的五髒六腑,“您的出生證明,與接下來的工作證明,社保信息完全無法匹配。我們能夠確定的知道您的母親,藤原花子曾經向妃阿姨的律師事務所投遞過申請,要求向您素昧謀面的父親索求撫養費用,但是她們拒絕了,畢竟與律師事務所合作了那麼多年的您的父親,就是岩田……”
“夠了!”憤怒讓藤原重新獲得了行動能力,她拍案而起,心髒砰砰地跳得飛快,她垂下頭去,頭發遮住了她的臉,讓她看起來像是個行將崩潰的人。
“如果您想要讓岩田先生得到應有的法律制裁,就請現在收手吧!”小蘭走上前去,“我的媽媽……應該就是你綁架的吧!你應該清楚,造成這一切悲劇的原因,是你的父親的不負責任。希望您能夠成為證人,指證他騙取保費的罪過,讓正義得到伸張……”
“正義……?”藤原口中喃喃,像是精神錯亂一樣低語。
“我可是從來……就不打算追求那種東西啊……”
藤原發出了一聲不知是什麼動靜的怪笑,猛然間翻身越過沙發,向著博物館的深處跑去。
“你走不掉的!”
世良從沙發上一躍而起,三兩步就趕上了藤原的步伐,小蘭緊隨其後。然而藤原似乎並沒有慌張的意思,反而回身突然向著世良一記直拳打去。世良反應迅速,將對方的拳頭撥到一邊,小蘭已經蓄勢待發,一腳向著藤原的腹部踢去,但也被藤原閃身躲過。世良和小蘭都實力不凡,但是面對藤原居然一點也占不到便宜。柯南雖然已經打開了手表上的瞄准鏡,但是三人糾纏在一起很難瞄准。
藤原雖然面對二人的進攻還有還手的余力,但是時間一久也漸漸不敵,架勢慢慢變得只防不攻,世良步步緊逼,攻擊節奏越來越快。妃英理失蹤已經接近24小時,她甚至不知道她是死是活。讓自己好友的母親失蹤的愧疚感讓她時刻被煎熬著。她必須牢牢地抓住這唯一的线索。藤原面對越戰越勇的世良只能邊打邊撤到了走廊拐角。世良緊隨其後,然而,正當她打算擒拿對手之時,躲入她視角盲區的藤原突然從陰影中竄出,她的手中竟然多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尖刀,直衝著世良的咽喉而去——
一聲巨響。一只足球狠狠地砸在了藤原那只握著尖刀的手掌上。柯南的足球後發先至,將對手的尖刀當啷一聲踢在了地上。失去了武器的藤原已經沒有了反抗之力。她飛快地向著更深的黑暗逃脫而走……
“世良!你沒事吧?”
小蘭急忙趕上,細細地檢查著世良的身體有沒有受傷。
“沒事沒事,多虧了柯南啊。”世良對著柯南微笑了一下,“現在她已經是困獸猶斗了,我們遲早能把她繩之以法!”
“既然如此,我們報警吧。剛才她已經可以算是故意傷害未遂了。”小蘭提議。
“但是也等不及了,我們必須去追她。”柯南捏著下巴說道,“我本來想,用我們掌握的證據讓她自首,可是沒想到她居然會突然反抗……綁架加故意傷害未遂加巨額財產來源不明加詐騙罪,她已經快要夠終身監禁了,這種情況下她很可能會孤注一擲傷害妃英理阿姨……”
“啊?那媽媽豈不是很危險!”小蘭一聽到這就慌了神。
“所以,我們必須先她一步找到妃阿姨才行。”世良說道,“我們兵分兩路吧,柯南和我……我的朋友小蘭一路,我一路,去仔細找找妃阿姨吧,不能再讓她受傷害了。”
柯南白了世良一眼,沒多說什麼,三人向著藤原逃跑的方向跑去。
世良一邊奔跑,一邊留意著空中所有的聲音。博物館中足夠空曠,鎖定那些奇怪的聲音並不很難。她很快就察覺到一間屋子中的微弱聲響。她當機立斷衝入其中。在昏暗的燈光下,她果然發現了虛弱至極的妃英理。
只見她整個人萎靡不振,赤身裸體地癱坐在地。右手被手銬銬在了鐵水管上,胯下一片光潔,隱隱看出有些水漬。世良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幕,她無法想象妃英理究竟遭受了什麼樣的苦難。她急急忙忙地上前,將自己的外衣披在了妃英理的肩頭。而後者虛弱地抬起頭來,勉強對著她笑了笑。
“妃阿姨,對不起,讓你受苦了,我們馬上救你出去!”世良掏出手機,想要給小蘭打電話。然而就在她轉身,在房間里搜尋起手銬鑰匙的時候,一記鞭腿突然踢在了她的腳踝之上。她還沒來得及反應,眼前的景象就不可思議地旋轉起來,下一秒鍾她就已經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兩只腿一左一右地死死鉗住了她的脖子,她的手下意識地扒住了對方的大腿,但是很快對方的腿就像是蟒蛇一般狠狠鎖住了她的咽喉,窒息感快速在腦中蔓延開來。
“——!!??”世良震驚地抬起頭去,那個虛弱的女人冷笑地低著頭,二人目光相對,世良這才發現那雙美麗的瞳孔之下,掩藏的深不見底的惡意。
“從那三只小貓的手里繳獲的易容裝備,很完美吧?竟然連大偵探的眼睛都騙過去了。”女人將臉上蒙著的一層皮撕下,露出了她的真面目,正是藤原立香。“只差一步之遙……只差一步之遙,我就能拿回屬於我的一切!所以,絕對不能……讓你們毀掉我的計劃……”
世良眼前的景象已經變得模糊,藤原那張扭曲的臉在她眼中開始脹大,變得不成人形。她不顧一切地掙扎著,雙手拼盡全力想要把壓迫氣管的雙腿掰開。而藤原的下體早就因為過度緊張而變得極度濕潤,她灼熱的身體迫切地需要釋放噴薄欲出的壓力!她的雙腿如同貪婪的地精死死抱著財寶一般死命抱著世良真純的腦袋,那淫靡潮濕的陰戶與世良的脖子親密接觸,世良拼勁死力的掙扎與藤原的節奏不謀而合,藤原一邊享受地摩擦著自己的下體,一邊進一步收緊自己腿部的肌肉,全身上下的血液像是奔流的岩漿般,一邊奔流一邊讓這副身體加熱到極限,藤原抱著已經口吐白沫的世良的頭,竭盡所能地索取著自己需要的快感……
隨著藤原身體的一陣顫抖,她終於松開了大腿。高潮的清爽讓身體慢慢冷卻下來,理智也終於回到了她的腦中。她將昏迷不醒的世良丟在一邊,閒庭信步地走到一邊撿起了世良摔落的手機,舔著嘴唇,臉頰緋紅的藤原對著那邊焦急大喊的少女嘲笑地宣判著:“躲貓貓的游戲,已經正式開始咯……”
藤原將世良扒了個干淨。直到這時,她才意識到,眼前的這個高中生居然並非男兒身。藤原惋惜地捏了捏她可憐的胸部,但是轉而又被少女另外一個器官深深吸引了眼球。
世良的身高不算很高,大概與小蘭相當。但是她卻擁有一雙超過44碼的大腳。如果忽略她腳上白嫩的皮膚,肯定會認為這雙腳的主人是一個颯爽的少年。藤原心中暗暗稱奇,愛撫地摸了摸少女的雙足。即使在昏迷當中,世良人格發出了一聲可愛的嚶嚀。女人將世良的身體四馬攢蹄地捆綁起來,思考再三,她將世良的手機調成了震動模式,塞到了她的私處之中。昏迷的少女五官都擰做一團,藤原不管她的感受,將她強行塞入了一只大行李箱中。她將自己的頭發扎成馬尾束在腦後,在房間的儲物櫃中找了一件襯衫,和一只牛仔褲,連胸罩和內褲也來不及穿,強行將雙乳扣在襯衫之中,光著腳穿著一雙高跟鞋走出了房間。知曉了她全部計劃的人,她要全部扼殺……
藤原高跟鞋踩在大理石上,在空曠的博物館中格外明顯。她知道,那個勇敢的女孩不可能拋棄同伴獨自逃跑,一定會回來找她決一死戰,因此根本不必躲藏,這樣主動暴露自己的位置效果更佳。
一發巨響在藤原的胸口出炸裂開。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倒。柯南埋伏在博物館天窗的二樓,瞅准了藤原出現在自己射程內的一瞬間,利用足球超遠程狙擊命中了對方的後背。約定好了的小蘭從陰影出猛然衝出,對著藤原的面門一記直拳。這套組合之下,對方幾乎不可能不束手就擒。
然而就在千鈞一發的局勢之下,幸運之神居然眷顧了藤原立香。她憑借自己的戰斗經驗,在身體失去平衡栽倒之時,強行側身向左躲去,居然勉強躲過了小蘭的拳擊。對方的手指僅僅在她的臉頰上擦出了一條細長的傷口。藤原在地上滾了幾圈勉強擺出了戰斗架勢。血管中奔流的腎上腺素讓她忘記了胸口火辣辣的疼痛感,現在的她勉強防住了對方的偷襲,但是仍然需要正面擊敗小蘭和防止身後小鬼的偷襲。
藤原率先攻擊,如同一只無路可退的野獸般衝向了小蘭。後者冷靜地見招拆招。現在陷入被動的是藤原而不是自己,她只需要拖住對方就可以讓自己的優勢越積累越大。然而在剛才世良和小蘭二打一的情況下藤原的招架不住讓小蘭錯誤估計了對方的實力。這不是空手道比賽,藤原的每一次攻擊都衝著將小蘭致死或致殘的目的而去,她必須處處防守,久而久之居然落入下風,竟然被逼到了博物館的牆邊。眼見退無可退,小蘭的余光卻突然發現柯南已經從二樓跑到了一樓,而且對著藤原的背影抬起了手上的手表麻醉槍——
麻醉針刺入了藤原牛仔褲的屁股處,卻並沒有生效。
藤原居然仍然保持清醒狀態,她接著機會雙手死死纏住了小蘭的脖子。後者雖然拼命反抗,卻根本無法擺脫對手的胳膊。眼見著小蘭的掙扎幅度越來越弱,柯南也顧不上暴露自己的位置,一腳足球猛地向著藤原飛去。
然而,柯南搏命的一腳球,居然在半空中被藤原攔截下來。她騰起一腳,狠狠地一個高踢,將這腳球猛地踢上了房頂。
“死小鬼,你今天已經是第三次踢我了吧!”藤原惡狠狠地盯著對方,柯南感到一股寒意從她的眼眸直泄而出,籠罩了自己全身。藤原立香的手在她的牛仔褲上摸索了一陣,從她的屁股兜上拔下了一根細若發絲的銀針。“還有這個……好在這條褲子夠厚,反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吧?”
她反手將那根銀針刺入了小蘭的手臂。而小蘭也在短暫的掙扎之後徹底沒了動靜。
“!!”柯南已經失去了所有的隊友,現在的他,面對那個如同怪物般的女人將毫無還手之力,他的理智替他做出了選擇,飛速朝著另一邊的出口逃跑,他希望以報警來警告這個女人不要對小蘭動手。
而那個女人似乎並不慌張。“喂喂,小鬼,你跑走不要緊。”她只是輕蔑地看了柯南一眼,隨後她的手不知在哪里按動了機關,博物館牆壁邊的一塊地板突然憑空消失,露出了下面深不見底的深淵。
“這個小丫頭,我就直接扔下去咯。”
藤原邪惡地衝著柯南一笑,將小蘭那雙無力的肩膀輕輕一推,少女的身軀直挺挺地向著黑暗墜落而去——
“蘭!!!”
柯南還是沒法將小蘭視作正義的犧牲品。
他飛撲過去,勉強抓住了小蘭的腳踝。他瘦弱的身軀根本承受不住一個高中女生的體重,眼見著兩人將會雙雙墜入深淵,柯南病急亂投醫地雙腳亂踢,而後,他的腳踝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死死抓住了。
不用想,那是藤原立香的。她冷笑著,將一邊的展台桌子拉到了柯南腳邊,讓柯南的雙腿環繞桌腿,給予了少年唯一能夠支撐他不跟小蘭一起墜落的支撐點。然而,這種仁慈就好比是海盜將人流放到無人荒島上,又給予了一瓶水一樣的仁慈。柯南現在處於倒吊狀態。他的身體雖然掉不下去,但是小蘭的腳腕正在一點點地從他手心中滑落。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他的額頭落下,強大的撕扯感蹂躪著他的肌肉和骨骼。他拼勁全力,想要扯下自己腰間的腰帶。那是博士發明的伸縮腰帶,至少可以保證小蘭的安全……
“呵,真是常見的感人戲碼啊,正義的男主角在千鈞一發之際拯救了心愛的女人,然後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對吧?”
藤原立香嘲笑地將高跟鞋狠狠踩在了柯南的小腿上,後者發出一陣低沉的倒抽冷氣的聲音,但是他仍然沒有放手。
“你不會得逞的……如果我們失蹤,勢必引起懷疑,等到那時……”
“你就別想那麼遠了,小偵探。面對你現在的困境吧。”
女秘書冷笑著,將手鑽入了少年的衣服,順著柯南的小腹一路向上。她實在太了解這個年齡的男孩身體,她相信只要在柯南的上身撥弄兩下,就能輕而易舉地讓他放手。
“呼……呼……沒用的,變態……”柯南雖然只能勉強維持,但是嘲諷的話語一點也不少,“我才……不會放手呢!”
“哦,是嗎?”藤原才不相信。她換了個目標,手指順著柯南的褲管,探入了他的褲子,一把尋到了少年的幼龍,狠狠地一捏。這下柯南再也無法從容了,丟人的叫聲不受控制地從口中流出。
“如果你真的對她忠貞不渝,相信這種程度的考驗應該動搖不了你的意志吧。”藤原冰冷的手指在柯南尚未成熟的男根上輕攏慢捻抹復挑,柯南並非六根清淨之人,面對這樣的挑逗,身體早已先他的大腦做出了反應,小龍自覺地立起頭來,突破了包皮的阻礙彈出了粉嫩的龜頭,藤原趁此機會一把子如同抓雞仔一樣握住了少年的整個陽具。
“可千萬不要松手哦~要不然你的夢中情人可就……噗通~”
柯南已經是面無血色冷汗直流。現在的他即使是勉強維持不動都已經耗盡了全部體力,更遑論把小蘭拉起來了。身下那猥瑣的手指正在毫無底线地玩弄著自己的分身,而眼前的小蘭正一步步地向著深淵滑落,柯南再也沒有其他選擇了。他早已經做好覺悟,為了眼前的少女,他將不惜一切。
他松開了支撐自己身體不掉下去的大腿,並且在途中猛地加速。先小蘭一步掉到了她的身下。
少年的拳頭狠狠砸在已經松松垮垮的腰帶之上,巨大的足球從腰帶之中彈跳而出,將少女下落的路徑堵了個水泄不通,但同時,也將自己回到上面的路完全封鎖。
隨著足球完全從腰帶中脫出,少年像一粒石子,快速地向著深淵自由落體而去。他閉上了眼睛,准備坦然迎接自己的死亡——
肉瘤般的觸感從背後傳來,少年驚訝地發現想象中的衝擊力並沒有出現,身後黏糊糊的東西為他提供了緩衝。他掙扎著想要起身,卻感覺後背有如陷入泥沼之中動彈不得。他想要叫喊,身下的事物卻突然有了動作,一只不可名狀之物竟突然從身下伸出,死死地勒住了小偵探的嘴。而少年的身體也在逐步地被那團黏糊糊的神秘物質吞食著……
“哎呀呀,又是經典橋段啊。”
柯南艱難地扭過頭去,透過眼鏡,她看到了趾高氣揚的藤原秘書。
“我怎麼可能讓這麼極品的女孩摔死呢?不如改造成癢奴才更好嘛。你身下的這團生物可是我花大價錢買來的,只可惜沒法給大美女用,倒是便宜了你這臭小鬼了。”
柯南感到自己被吞噬的身體部分傳來了令人不快的微弱癢感,宛如是螞蟻在他的身上爬動。他的上半身神經還沒有那麼敏感,情況還沒有那麼糟糕。他一邊搖晃著頭,一邊竭盡全力地“嗚嗚”亂叫著,企圖能夠喚醒沉睡的小蘭,但是這只不過是徒勞而已。
“小弟弟,在你完全被吃掉之前我問問你,世界上不可能存在絕對不怕癢的人,你的弱點,到底在哪里呢?”
雖然嘴上這樣問,但是藤原對於柯南的回答毫無興趣,她十只蠢蠢欲動的手指的求知欲早已昭然若揭,她打算親手去詢問柯南的肉體。
她的指甲直接從少年的下半身開始找起,緩慢地從他的大腿內側一步步地向下搜尋。柯南的雙腿奮力地掙扎著,但是還是無法逃脫對方的手掌心。盡管如此,藤原還是失望地發現,柯南身上居然真的沒有找到任何一處敏感點。
然而正當藤原的手指落在了柯南的球鞋鞋帶上時,事情起了變化。柯南的眼神中第一次出現了恐懼。善於觀察的女人沒有漏過這個細節,她輕輕一拉,讓這雙小巧的球鞋脫離少年的雙腳,露出了一雙可愛的白襪包裹的小腳丫。少年的腳僅僅有30碼,還沒有藤原的手掌大。當她的手指落在了柯南的足底之時,柯南少見地渾身一顫。
藤原的眼中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她十指齊動,柯南對於癢刑完全沒有抗性,像是一只落入蛛網的蝴蝶一樣奮力地扭動著身軀,口水從堵住的嘴巴里滿溢而出。柯南的球鞋是通過按摩他腳底穴位的方式瞬間增大足部肌肉的爆發力,然而副作用就是用的足夠多以後會讓腳底神經的敏感度成倍提高並且不可逆轉。當那女人的十只手指悉數落在柯南的足底之時,少年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幾乎從粘液的懷抱下彈跳而起。他的雙腳在藤原的手指玩弄之下在有限的空間里如同缺水的魚兒一樣掙扎,但是卻始終無能為力。藤原有意折磨這個踢了自己好幾次的小鬼,她的手指彎做勾狀,緩慢地刮擦著少年的白襪和他的皮膚,像是鈍刀割肉一般,折磨著少年腳底的每一寸肌膚。
“嗚嗚嗚嗚嗚!!!”
柯南的腳好像深入蟻穴。他感到自己的腳底的防御正在被一點點清除。白襪從腳腕退到了腳跟,又從腳跟到了腳心。明明只需要一根手指輕輕一勾的事情,藤原就一定要讓自己受盡折磨!沒過多久,襪子就只能松松垮垮地蓋在腳趾之上,柯南的腳在藤原面前已經近乎赤裸。感受著腳底承受的有壓力的目光,柯南如坐針氈。
很快如坐針氈的感覺就變成了現實。柯南的雙腳一左一右地被粘液伸出的觸手覆蓋,他抑制不住地抽搐起來。那密密麻麻的硬質凸起在自己的腳掌之上一上一下地摩擦起來,柯南的小腳在對方的圍追堵截之下進退維谷,身後的粘液也開始發難,上漲的粘液逐步擴大著自己的領地,一步步將少年的身體蠶食進入它的體內——
“死小鬼,給我好好享受吧!”
藤原惡毒地用光腳踩在了柯南的下體之上,稍稍用力,將柯南除了頭以外的全身都壓入了粘液之中。無視了幾乎癲狂的柯南,她轉身離開了這里。
當世良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的眼前一片漆黑。
雙手處的神經好像不在服務區的手機一樣,她甚至很難感受到自己身體還是否接在自己的頭上。
她晃了晃腦袋,企圖驅散這種不適,卻發現自己好像也喪失了轉頭的能力。
她現在的姿勢十分滑稽。困住她的囚籠是一張巨大的沙發。她雙腳朝天被一左一右地鎖在扶手之中,而頭則是被卡在了沙發底部。
自己的臉上,踩著兩只腳,把自己的視野堵的嚴嚴實實。
“藤原立香!!你這個瘋婆子!!快點把我放出去!!”
世良怒不可遏地衝著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發火。
“喲呵,你還挺有精神的啊。”藤原怡然自得地享受著這個腳墊,“手下敗將而已。為什麼不來嘗嘗勝利者的腳趾呢?”
世良使勁別過臉去,但是藤原的雙腳一左一右地把著她的臉,強行將她的頭擺回原位。“不願意?那恐怕你就得多吃點苦頭了。”
“噗……呵呵呵呵……你在……搞什麼鬼把戲——”世良剛想反駁,突然感到自己的腳底一癢。那個女人拿著一根羽毛,正在輕輕掃過少女的寬大腳掌。世良的十只腳趾都被死死綁住,讓她的雙腳完全處在動彈不得的境地。藤原千香仔仔細細地扣劃著世良腳掌上的每一根紋路,每一根指縫,像是優雅的女仆撣掉家具上的灰塵一般。
“玩這種小把戲……沒有用的。”世良勉強忍住嘴角的笑意,她的雙手在沙發之中摸索著,希望找到逃離這里的方式。而藤原完全不在乎她在沙發底线搞得小動作,她將羽毛放到一邊,雙手各執一只掏耳勺,在世良的左腳上輕輕一戳。
“唔咦——”世良發出了一聲可愛的驚呼,藤原趁熱打鐵,用掏耳勺尖銳的彎鈎在世良的腳心里來回勾劃著。世良的腳相當之大,兩個掏耳勺與之相比好像是在平靜湖畔上漂浮的兩片輕舟。然而就這兩只“小船”就足以給整個“湖面”帶來巨大的震顫了。
“噗呵呵呵哈哈哈哈!!怎麼會……這麼癢啊哈哈哈!!”世良完全沒有料到自己的腳底敏感度會達到這個程度。她的雙腳雖然紋絲不動,但是整個身體都在劇烈地掙扎著,連帶著沙發都微微顫抖,“你給我啊哈哈哈停!!癢死啊哈哈哈哈!!!”
“喲喲,只是這種程度就受不了了嗎?”藤原立香在世良的腳底肆意妄為。在腳底這種地方,掏耳勺這種硬質的工具效果比羽毛好出太多倍。世良的腳心被這兩個小小的刑具折磨得癢苦不堪卻毫無辦法。
對於藤原而言,這不過只是個開始罷了。這雙大腳上還有無窮無盡的樂趣等待她去發掘。
“大偵探,這撓腳心的滋味可不好受吧?”藤原放下手中的掏耳勺,把右腳踩在了世良的臉上,“我姑且給你一個機會吧。來舔我的腳,要是能把我舔舒服了,我就可以暫時放過你,怎麼樣?”
世良陰沉著臉不發一語,她根本不相信那個女人會信守承諾,更不可能會答應用自己的尊嚴換得一時的輕松。“唔……庫呵呵呵呵……”
不等世良答復,一只鋼筆已經落在了她的腳掌之上。世良的腳掌十分紅潤,充滿肉感。同時腳紋又少又淺,簡直是一張完美的書寫板。世良被鑽心的奇癢弄得哭笑不得,上下牙床癢得打架,但是一想到那個女人的腳,她還是咬緊牙關堅持著。
“噗嗤呵呵呵呵呵唔呼呼……嘶——呼誒……唔……”對方的筆觸時而輕描,時而重寫。像是一條小蟲在世良的大腳上鑽來鑽去一樣。世良在大腦中勾勒出了對方的字跡走向,居然是自己的名字!把自己的名字寫在自己的腳底,她怒不可遏地衝著對方瞪了一眼。
“還真是敏銳的觀察力呢。”藤原對著世良投去贊許的目光,而後用自己的腳狠狠地將世良的臉踩在了地上。
“可是我什麼時候,給了你瞪視我的權利了?”
藤原抓起了一只毛刷,在世良的腳底潑了些水,軟硬適中的刷毛狠狠地挨上了世良的足底。這下世良差點從沙發里掙脫出來。大毛刷幾乎占據了她半只腳的面積,藤原以要把她的腳底皮膚從骨骼上剝離的力度狠狠地上下橫刷著她的腳底,就像是給她的腳上接上了高壓電一般。
“呀啊啊哈哈哈!!不啊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癢死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世良的笑聲幾乎可以叫做哀嚎,然而即使她笑得撕心裂肺,藤原卻一點也沒有趁火打劫,把腳強行塞進她嘴里的意思。她似乎在等待世良主動求饒。然而世良也看穿了對方的心思,死命地硬撐著。她度過了人生中最難忘的十分鍾分鍾後,藤原才慢慢停下了手。世良幾乎笑得脫力。躺在地上臉頰發白,她的腳底已經被刷的紅彤彤如同苹果,藤原用腳拍了拍對方的臉頰,冷笑著問道:“還是不肯嗎?只不過是舔舔腳而已,我在來之前可是仔細保養過,一點也不臭的哦~”
“跟那種事情完全無關!”經歷了狂風暴雨模式的世良體力也消耗不少,但是她眼中一點也沒有屈服的意思,“我可不是……那麼輕賤的女人,只被撓撓癢癢就屈服於你!”
“啊啊,這種話我真是聽得耳朵起繭子了。”藤原掏了掏耳朵,很無所謂地撣掉了手指上的耳屎。“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你所謂的不輕賤的女人哦。”
她敲了敲放在椅子上的餐鈴,不一會,房間的門就被打開。世良的余光看到了一個人正推著餐車緩步走入房間——
妃英理。那個曾經的律政界女王目光呆滯,身上除了一件圍裙以外再無一點衣物。而等她掀開餐車之上的餐蓋,小蘭玉體橫陳其上。她同樣赤身裸體,只在腳上穿著一只透明的高跟鞋,嘴中塞著一只鵝蛋大的口球,上身龜甲縛地仰躺在餐盤之上,身邊擺放著一排醬油和調味汁。赤紅色的繩子將少女的身體分割成了無數個小區域,每一塊吹彈可破的皮膚區域中,都陳列著一份壽司或生魚片。
“你他媽在干什麼!?”
世良感到一股熱血直衝上腦門,她無法理解,藤原到底做了什麼,能讓妃英理對自己的女兒做出這種事來!
“抓住人性的弱點而已。”藤原繞到了妃英理的身後,將她的圍裙繩結一拉,妃英理唯一的遮羞物也應聲而落。世良的目光被妃英理穿著的銀色內褲牢牢吸引。那是一只貞操鎖!
“放棄吧,這個女人早就不再是妃英理了,她現在只不過是我私人的發情乳牛而已。”藤原在妃英理的側乳邊輕輕一點,妃英理就像是被抽了筋一樣軟綿綿地跪倒在地,她碩大的乳房中流出了鮮嫩的乳汁,興奮地顫抖著。“哼,癢成這樣都不想舔我的腳是吧,那就去舔她的騷逼吧!”
“現在,你可以釋放你的天性了。”藤原掏出鑰匙,隨手丟在一邊。而妃英理居然如同跟著飛盤的小狗一樣飛撲過去,顫顫巍巍地捏著鑰匙,扭了三次,才將鎖住她下體的貞操鎖打開。她迫不及待地將手指探入了自己的蜜穴,然而卻被藤原的一聲棒喝打斷。
“妃英理女士,自慰禁止喲~”藤原慢條斯理地給自己圍上了小蘭內褲織成的餐巾,她抬著下巴指了指被鎖在椅子中的世良,“今天,她才是你的發泄對象哦。”
“什……麼?”世良冷汗直流,她窮盡全身的力氣奮力掙扎著,但是卻無法突破束縛她的椅子分毫。而妃英理卻越靠越近了,“英理阿姨!不要聽她的!!”
“對不起……世良,我實在是……忍不了了……”
妃英理欲求不滿的小穴徑直坐上世良真純的嘴,咸濕的氣息充盈了少女的鼻腔。她試著閉口不言,希望妃英理能夠及時醒悟放過她。然而已經憋了數日無法高潮的妃英理已經不擇手段。她的手指落在了世良高度敏感的腳底,輕巧的撥弄讓世良瞬間破防,笑口一開就迎上了妃英理欲求不滿的私穴,世良心中堅定的意志也開始了動搖,妃英理的手法比起藤原簡直就是隨便亂抓亂畫,但是她尖銳的十只指甲比單個的鋼筆更加難捱!最終,世良無可奈何地選擇了妥協,用自己的嘴含住了妃英理光潔無毛的下體,凸凹不平的舌頭服侍著妃英理高漲的欲望。
“現在是我們的時間咯。”藤原用身體擋住了世良真純被妃英理“強奸”的畫面,她輕輕撫摸著小蘭的頭發,看上去是在安撫一只受驚的小貓,但是小蘭還是無法從看到自己母親禽獸一樣的丑態的震驚中脫離。她不斷搖晃著頭,躲避著藤原的愛撫。然而這點小小的掙扎幅度根本逃脫不了藤原的魔爪。她的臉挨著小蘭的耳朵,輕輕地用舌頭舔舐著少女的耳廓,另一只手把玩著小蘭的乳房。小蘭嫌惡的眼神並沒有嚇阻藤原,她拾起了一邊的筷子,開始了她的餐食。為了方便夾魚肉,筷子的頭部設計得很尖銳,藤原的筷子對著少女夾緊的腋窩瘋狂輸出著。時而漫無目的地輕輕戳扎,時而精確指定地瞄准肋骨;時而化作鼓槌,在可觀的乳鴿上又敲又打,時而模擬雙腳,在小蘭的皮膚上四處漫步。小蘭被這流氓一樣的手段癢得左支右絀,然而即使如此,她身上的菜品也都牢牢地黏在原地。藤原享受地看著獵物掙扎的模樣,將擺放在一邊的醬油取來,徑直倒在了小蘭的肚臍眼處。隨後,將一塊生魚片浸入其中,再享受起魚片的清香。
“眼福和口福都讓我享受盡了啊。呵呵,所謂的空手道冠軍也不過只是個乳臭未干的小鬼罷了。”
藤原樂呵呵地看著小蘭眼角滴落的淚水。從受癢程度來說,小蘭可以說幾乎沒有遭過罪,但是母親發瘋,自己受辱想必給她的精神造成了極其嚴重的打擊。她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滴落淚水,失去貞潔的痛苦讓她心如刀絞,嗚嗚咽咽的聲音從她的喉嚨里傳了出來。
“嘖,飯菜是好,可是這麼哭哭啼啼的也太倒胃口了……”藤原冷眼瞪了小蘭一眼,但是對方完全不搭理她。畢竟她還沒到從身體到心里都屈從於藤原的程度。
“妃英理女士,你會彈琴嗎?”
沉浸在高潮之中的妃英理抬起緋紅的臉頰,意猶未盡地回到:“回主人,會一點點吧,怎麼了?”
“給我撓世良真純的腳心,她的笑聲必須蓋過你女兒的哭聲,否則,我就讓你在小黑屋里待上一個星期哦。”
妃英理神色一變,毫不猶豫地坐在了束縛世良的沙發之上。雙手左右開弓,像是瘋了一樣地在世良的腳底舞蹈起來。剛從近乎窒息的地獄中解放的世良再次掉入了地獄。她的大腳完美地被妃英理利用起來,挑,戳,按,撓,刮無所不用其極。少女的狂笑響徹整個房間。小蘭焦急地用喉嚨嗚嗚地叫喚,但是失去了理智的妃英理置若罔聞。她只用指甲還覺得不夠,雙手各執一把大毛刷,狠狠地在世良的腳心里刷了起來。世良迸發出淒厲的慘叫,像是被強行把笑聲榨出來一樣。小蘭聽著同伴的慘笑,既內疚又恐懼,像是在看著和自己關在一個囚籠之中的死刑犯的處刑。而藤原立香則完全不受影響,甚至心情更好了一樣,一邊聆聽著世良慘笑之中斷斷續續的求饒,一邊泰然自若地吃著小蘭身上的料理,好像妃英理僅僅是酒吧里駐場的歌手,世良是一尊精美的樂器一般。
終於,小蘭身上的壽司幾乎被吃抹干淨。藤原好像意猶未盡地砸了咂嘴,將目光落在了少女的雙足上。透明的水晶鞋包裹著少女的纖纖玉足,宛如童話故事里的公主一樣。藤原剝下了少女足上的鞋子,打開了她口中的口球。一場沒有聲音的癢刑調教是不完整的。
“柯南呢?你把他怎麼樣了?”小蘭的聲音顫抖,但是眼神卻十分堅定。
“明明都自身難保了,還在關心那個臭小鬼嗎?”藤原輕蔑地笑笑,“放心吧,我對男的沒多大興趣。他暫時還沒被我料理過。現在我對你的興趣倒是很大……”
藤原的手指戳在了少女的腳心中央。修建齊整的腳指甲如同木犁一樣耙過少女的皮膚。
然而,小蘭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甩了甩腳,好像是在表示不滿。
“不要負隅頑抗。忍著笑對身體可不好哦~”
雖然言語輕佻,但是藤原臉上有點掛不住了。她將潤滑油抹在了小蘭的腳底,用一只卷筒梳狠狠地在少女的腳底來回揉搓,又用電動牙刷強行擠開少女的腳趾縫,攻擊腳趾間的嫩肉,再用改裝後的自動牙鑽鑽她的腳後跟……嘗試了無數次之後,小蘭依然沒有一點反應,藤原不得不得出了小蘭的雙腳完全不怕癢的結論。
“放棄吧,我不怕這個的。”小蘭目光堅定,“新一很快就會來救我們的……他很快就會把你繩之以法,救我們所有人出去!”
“新一……?那個所謂的日本警察的救世主嗎?”藤原略一沉吟,腦海中浮現出多年前曾經看過的一張報紙。“怎麼,他是你男朋友嗎?你這麼相信他會過來救你?”
“男……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小蘭抿著嘴唇說道,“你做的這些壞事,遲早有一天會遭報應,新一他一定會找到我,然後把你送進監獄!”
藤原的嘴角彎出了一個邪惡的弧度。
“我都做了那麼多壞事了,居然還只是把我送進監獄的程度嗎?你還真是個天使啊。”
“我和新一,跟你可不一樣。”蘭直視著藤原的眼睛,她的眼神如刀劍般鋒利,“我們不會放棄人的底线,至於你,只不過是披著人皮的禽獸!”
“噗——呵呵呵呵……”
藤原立香笑了。
先是如同被激烈地撓腳心之後憋不住愈演愈烈的奇癢而發出的嗤笑,隨後那笑聲卻變得陰冷,變得邪惡,宛如地獄中的惡鬼,冰原上的寒霜,襲上小蘭的心頭。她不由得打了個冷戰,眼前的女人仿佛是世間一切惡的集合體一樣,令她心生恐懼。
“報應?禽獸?呵,你這種在溫室里長大的小花朵應該沒有體會過真正的地獄吧。正如現在,跟你的朋友相比,你的處境簡直就是天堂了——本來,我不希望你這樣如花似玉的小女孩受傷害的,不過我覺得是時候讓你感受感受,真正的地獄了……”
藤原拋下了被妃英理折磨的世良,將盛放小蘭的餐車推出了餐廳。
“你要干什麼?!”小蘭心里不安,怒斥到。
“去驗證一下,你所謂的報應。”
小蘭被推到了一間巨大的水房。她的耳朵敏銳地捕捉到了一種奇怪的聲音。小蘭環顧四周,當她看到了聲音的來源之時,她出離憤怒了。
一只小巧偏瘦的小屁股,被鑲嵌在一堵巨型肉塊之中。他的屁股中,仿佛長出了一根粉紅色的“尾巴”,然而稍仔細看就可以分辨,那分明就是從肉牆中伸出的觸手,插入了少年的後庭之中——而從屁股下方露出的白紅相間的球鞋來看,那個少年正是柯南。他的呻吟聲在空曠的水房中若隱若現。
“你這個混蛋!!”小蘭聲嘶力竭地怒罵起來。藤原欣賞著小蘭破防的樣子,還故意殺人誅心一樣地繞到了肉塊的前面,把少年的臉暴露出來。
柯南的臉深深地埋在肉壁之中,像是戴著一只防毒面具一樣。他雖然臉上還有血色,但是整個人頹廢不堪,像是剛剛跑完馬拉松的運動員一樣。小蘭發了瘋似的想要衝上前去,然而她的手腕被藤原捉住,連接到了吊在屋頂的橫梁上。她像是被圈定了活動范圍的小狗一樣,只能遠遠地看著那個少年被藤原侮辱。
“小偵探,起床咯。”
藤原在柯南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隨後那張罩住柯南臉的“防毒面具”緩緩退下。小蘭發現,那張防毒面具與柯南嘴巴連接的部分,竟然是一只長達十厘米的肉棒。柯南半夢半醒之間被突然喚醒,口中嗆出幾滴乳白色的液體。他睜開眼睛,一眼就看到了赤身裸體的,被吊在他面前的小蘭。
“蘭……姐姐……”柯南羞得無地自容,急急忙忙地把臉避開。
“柯南,沒關系的……小蘭姐姐我在這里,沒關系,新一他一定會救我們所有人出去的哦。”
這話聽的柯南心中一陣絞痛。
“抱歉打擾你們的重逢了,今天的榨精任務也不能省的哦。”
藤原漫不經心地揪起柯南的屁股肉,向其中注射入了一劑神秘的藥劑。很快,柯南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身體在可活動范圍內拼命掙扎,像是沙漠中脫水的人一樣。
“你在干什麼!!”
“這是一種催情藥劑。”藤原緩慢地解釋說,她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一個鉛筆頭大小的長度,“這小鬼原來大概也就這麼大而已,根本就沒法用的,但是打了藥之後差不多能長兩倍左右吧,這樣才有榨的價值。”
柯南腿間的小小肉蟲此刻已經長成了小茄子大小,粉紅色的龜頭從包皮中彈出小腦袋,掙脫而出,鈴口甚至還滴落著透明的前走液。而隨著藤原的指令,新的觸手從肉牆之中出現。一只肉壺狀的觸手“啵唧”一聲,將小柯南的前端吞入其中,柯南的表情驟變,他搖晃著屁股,希望躲避那邪惡的造物,但是這終究是徒勞,柯南外置的“尾巴”強行固定住了他的身形。柯南發出一聲高亢的怪叫,把小蘭都嚇了一跳,呆愣地看著柯南一半痛苦一半享受的表情。每次肉壺套上柯南的陰莖的過程對柯南而言都堪稱銷骨之旅。肉壺本來連一只手指都難以插入,然而在藤原向柯南的用具上抹上足量的潤滑劑後,它的行動愈發大膽,開始逐步蠶食起少年的整個陽具。每當柯南的肉棒被吞沒一點,少年都會發出一陣婉轉悠長的呻吟,同時他的分身也會劇烈地顫抖。肉壺內部與真人別無二致的觸感和溫度對少年來說就像是精致的溫柔鄉,一旦進入再難忘懷。柯南甚至在肉壺套住自己陽具的過程中就泄身了兩次,滿溢的精液甚至從肉壺的開口溢出,更加增加了整體的潤滑,讓肉壺更快地將他的小棒包裹完整。
“他才小學!!!你不能這樣對他!!!”小蘭大喊著,卻束手無策。
很快,少年的分身就被完整地“吃”下,只把兩顆漲的圓滾滾的卵袋留在外界。柯南早就已經泄得脫力,耷拉著腦袋喘著粗氣。然而這連前戲都沒有完成。藤原將穿在少年雙腳上的球鞋脫下,露出了他那雙可愛的雙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啊哈啊啊哈哈!!!!”
當觸手攀上少年的足底的時候,柯南瞬間破功。雙腳被肉牆束縛,僅僅將腳趾肚和腳掌腳跟暴露在外,海葵般的觸手占據其中,僅僅是初級的搔撓就已經讓柯南笑得歇斯底里,甚至無法說出一句有意義的話。
柯南被關在這暗無天日的水房中已經有三天了。第一天的時候他還試圖逃跑,但當他發現自己的雙腳已經敏感到無法行走之時已經晚了。笑聲驚動了藤原立香,當她趕到時,柯南已經赤身裸體地爬到了門前。功虧一簣的少年被藤原重新封在了肉牆之中,為了防止他逃走,還特地讓肉棒插入了少年的肛門,像是狗項圈一樣地把他局限於此。即使如此藤原依然不放心,為此她特地改造了柯南的球鞋,讓柯南穿著它們日夜不停地被改造雙腳的敏感度。現在的柯南雙腳恐怕已經到了世界上最敏感的程度,徹底成為了一只僅僅為了搔癢而存在的玩具和展品。
觸手開始全面進攻了。柯南屁股中的肉棒一前一後地抽插,雙腿間的肉壺一上一下地套弄,雙腳上的觸須在毫無章法地亂舞,低沉的“咕嘰咕嘰”聲回蕩在空曠的房間,像是一只橡膠制成的中空容器不斷擠壓著空腔而產生的爆破音。柯南的狂笑重新被封印於那只肉團凝聚而成的“防毒面具”之中。他口中含著比自己還粗的肉棒,簌簌的眼淚止不住地從臉頰上流下,他的精液被源源不斷地從他的睾丸中被榨取,為肉團吸收成為養料。他屈辱地望向小蘭,眼神絕望而又無助。
面對柯南的眼神,小蘭無力地跪倒在地,聲音也近乎哽咽,嘴中只有無窮無盡的道歉。藤原料理完柯南的榨精事宜,來到她的面前時,小蘭抬起淚眼,直視著對方。
“放了他,他只是個孩子。”
“他知道的太多了,本來,我對男的就沒有一絲一毫的好感。要不是他長得太可愛,我早就把他殺了。”藤原冷冷地笑著。
“讓我替他受苦,不要再傷害他!”
“呦,怎麼,你也想進去爽爽?嘴上信誓旦旦地希望你的小男朋友來救你,轉身就為了一個小鬼甘願破處,你還真是淫蕩呢。”
“如果是新一的話,一定也會同意的!”小蘭堅定地說道。
“不行!!我不同意!!!”
柯南高高地昂起頭來,使勁對著小蘭搖晃著腦袋。只可惜他的話語只能被堵在粗長的陽具之下——然而即使把口中的異物清除,他也只能被腳底的奇癢癢得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小蘭是他心中唯一的希望。從小到大,他都盡其所能保護小蘭不受任何人的傷害。
如果讓小蘭轉而用自己的貞潔來保護自己,那他心中的全部都會徹底崩塌——
“哼,新一長,新一短的叫的好親切啊。”藤原冷笑著打開了小蘭頭上的淋浴器,將她身上殘余的醬料味道衝刷一淨。“如果是你朝思暮想的男神,恐怕能保你周全吧——”
小蘭順著女人手指的方向看去,她瞪大了雙眼——那是一只穿戴式的,黑漆漆的假陽,塗抹的巨量潤滑油甚至沿著肉棒滴落在地面。藤原冷笑著將小蘭的雙腿掰開,露出了她那嬌嫩欲滴的,未經開發的處女之地。
“不要!!!”柯南在心中呐喊。他不顧一切地掙扎呐喊,然而多重束縛之下他根本無法逃脫,口中直達喉嚨的陽具也令他無法呼喊。他眼睜睜看著那只黑的發亮的陽具襲向小蘭的私處……
“你這……禽獸不如的惡魔……”
小蘭尚且自由的雙腿試圖反抗,藤原嫌煩,直接將小蘭的一條腿扛在了自己的肩頭,失去了平衡的小蘭只能勉強單腿站立,掙扎的范圍也大大局限。藤原對著門戶大開的陰戶狠狠地突入——
“咕嘰——”這是假陽順利滑入少女陰道的聲音。
“呵呵呵……說什麼報應,說什麼拯救——我就是把你推入地獄的人,誰能制裁我?”這是始作俑者肆無忌憚的冷笑。
“嗚嗚嗚嗚嗚嗚!!!!”這是目睹了一切,被殘酷的現實刺得心碎的少年發出的最大聲量的絕望呼喊。
“唔呃呃呃——嗯啊啊啊……”這是承擔了藤原千花,這個仿佛世間一切混沌邪惡集合體的女人的全部惡意,破除貞潔底线,嘗到禁果的女人在罪惡感中發出的興奮叫聲。
滴滴殷紅順著少女的腿流落在地,然而藤原完全沒有停止的意思。假陽的佩戴者想要獲得快感,比被動方要難得多。她孜孜不倦地在小蘭的身體上耕耘著。變換著不同的體位,把小蘭像是玩具般玩弄,隨意地讓她舒服得叫出各種各樣的聲音。
直到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才將近乎昏厥的小蘭從自己的假陽上摘下。
柯南淚流滿面地目睹了全程。
他看著小蘭嘴唇的微微顫動,直到她暫時還活著。然而他的心已經死了。
他看得懂小蘭嘴唇的顫抖的含義。
她直到昏厥,口中仍然在喃喃地呼喊著。
“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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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