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調教 宇宙第一混沌惡在柯南貓眼世界觀里開無雙

第2章 怪盜の失足

  “可惡……!”世良真純一拳砸在了地板上。

   就在停電的短短十幾秒內,不僅寶石不翼而飛,就連自己好友的母親都被擄走,世良懊悔不已。她盡全力回憶著剛才的每一個細節,試圖抓住紛繁復雜的細節中寥寥無幾的线索。

   在燈滅的一瞬間,世良就飛速衝向了寶石所在位置,雖然當時她只用余光掃了一眼,但她可以確定,妃英理那時絕對還在自己身邊。

   展台的玻璃碎裂的一瞬,自己還被警察壓在身下,視角很受限制,她只看到一大堆亂七八糟四下跑動的鞋子。而碎裂的玻璃與妃英理站立的位置完全處在相反的方向上。即使有人能夠眾目睽睽之下拿走寶石,也很難在那麼短的時間里偷走一個大活人。

   現場的情況一片雜亂。警察們大呼小叫的對著對講機大喊,館長聲嘶力竭地揪著俊夫警長的領子要求他賠償損失——世良都能聽得到他興奮得睾丸亂撞的聲音,寶石丟了賠償的保費對他來說可是穩賺不賠。有警察聲稱在玻璃打碎的一瞬間看到了雪白的滑翔翼向遠處飛行的樣子,但是世良可以肯定地說,妃英理必定還在博物館內。

   “層層警衛監視之下居然連一個小毛賊都抓不到,你們警察到底是干什麼吃的?趁早解散好了!趕緊給我出去!”岩田館長氣得臉都成了豬肝色——雖然是演的,世良也驚訝於他的演技。

   “可是……我們還沒有搞懂那個寶石到底是怎麼丟的……”俊夫還努力地解釋著,但是還是被強制下了逐客令,只能對著冷冰冰的博物館大門干瞪眼。

   “可惡……不管怎麼想都完全沒有頭緒……”世良自然也在逐客之列,她清楚地知道對方明明就是在掩蓋自己騙保的事實,但是自己卻看不穿對方的把戲。她懊惱地揉了揉頭發,頭發已經被抓得亂蓬蓬一團。她疲憊地抬頭向遠處望去,天邊已經微微出現了亮光。午夜時分的天氣還是微涼的,她下意識把手伸入自己的口袋,手指觸碰到了一只硬物,那是她自己的手機。

   她翻開手機翻蓋,漫無目的地在通訊錄中一一搜尋著。從聯系人中,她找到了自己好友毛利蘭的電話號碼。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才讓阿姨被擄走……”

   早晨六點,小蘭在睡眼惺忪之中聽到了這個爆炸性的消息,她呆愣在原地,腦子一時間像是被一悶棍打在後腦勺一般嗡嗡作響。

   “小蘭姐姐,出什麼事了嗎?”柯南擔心地走到小蘭身邊,輕輕拉了拉她的衣角。小蘭從震驚之中緩過神來,毛利小五郎有事情在外地,現在家里的頂梁柱只剩下她一個人了。她必須堅強起來。

   世良提心吊膽地等待著小蘭的回話,良久,從電話那一頭傳來了小蘭堅定的聲音:“你現在在哪里?我馬上趕過去。”

   “萬分抱歉!!!”見到小蘭的一瞬間,世良差點就給她跪下了。小蘭一把扶住了她,世良本就嚴重的黑眼圈好像更加嚴重了,看得出她徹夜未眠,眼睛布滿血絲,頭發亂得像雞窩一樣,好像她才是母親被綁架的那個。小蘭輕輕抱著少女,扶著她進入了旁邊的咖啡店中。輕言細語地安慰著她。

   “世良姐姐,你還是不要太自責了,先把現場情況和我說一說吧。”柯南也把手放在了世良的肩膀上。世良的心慢慢平靜了下來。她要了一杯咖啡,開始講述起了昨晚的一切。

   “不好意思,我似乎聽到了你們說貓眼?”咖啡店的老板娘是個十分成熟的御姐,她似乎對幾人十分在意,端著咖啡到了眾人身邊。“她們最近有什麼行動嗎?”

   “大姐姐你為什麼對貓眼這麼有興趣啊?”柯南敏銳地回問道。

   “啊,說來話長。其實我們開咖啡店的三人都很關注貓眼的動向呢。”店長微笑著說道,“你們瞧,對面警察局里的內海俊夫警官就是一直負責貓眼的盜竊案件,他也老是來這里喝咖啡,久而久之我也就對貓眼感興趣起來了呢。你們看,連我們的店名都叫做貓眼咖啡店。”

   “天哪,除了群馬縣的那個警察,居然還會有警察這麼隨便地把案件跟普通人說嗎?”柯南在心中暗暗吐槽。

   “不不,這次應該不是貓眼,肯定是那個腦滿腸肥的館長!”世良將咖啡一飲而盡,她實在太累了,迫切需要咖啡因提神醒腦。“他應該是用了什麼方法,偽造了寶石的丟失。但是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要特地把妃英理阿姨綁走呢?”

   “難道是媽媽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然後被他們擄走了?”小蘭猜測。

   “應該不會吧。據世良姐姐說,停電不過幾十秒時間,如果不事先准備,根本不可能在那麼短時間內看清楚吧。”柯南說道。“而且在幾十秒時間里脅迫另一個大活人安靜地消失恐怕也很難做到吧。”

   “如果能現場去勘探,應該還能抓住他們的蛛絲馬跡。”世良抬頭望著天花板,“但是那個館長恐怕打算接下來的這幾天都閉門謝客了。我也沒轍,他們完全拒絕讓我查案。”

   “如果是這樣的話……”柯南思索一會,“我們要不要先去妃英理阿姨的律師事務所呢?有關於那位岩田館長的信息應該都會放在那里吧。”

   “恐怕也只能這樣了。我帶你們去媽媽的事務所。”小蘭嘆了口氣,站起身來,“謝謝店長您的咖啡,我們先行告辭了。”

   “你們喜歡就好哦。”貓眼咖啡店的店長笑著向她們揮了揮手,“歡迎下次再來光臨~”

   “呐,大姐。”目送著幾位客人出門,一直埋頭做咖啡的小妹抬起頭來,對大姐說道,“你怎麼看?我們需不需要去調查一番?”

   “很有必要。”來生淚拿出了“打烊”的牌子,掛在了門外,“居然冒充貓眼之名做誘拐的勾當……這絕對不能讓他們為所欲為。把你二姐叫出來,我們立刻動身去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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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位美麗佳人遠遠地蹲在樹梢上觀察著美術博物館內的一切。

   博物館大門緊閉,門窗鎖死,從外部看過去幾乎空無一人。三姐妹正是傳聞中大名鼎鼎的怪盜“貓眼”。三姐妹的父親是有名的收藏家,但是因為不知名的原因他神秘失蹤,收藏品也流落世間。三姐妹平日里經營著貓眼咖啡館,一旦發現她們父親的收藏品的下落就會化身貓眼怪盜來拿回她們應得的東西。

   “大姐,你來看看這個建築物的內部結構。”

   小妹來生愛將一塊平板電腦伸到了大姐面前。“我在這里標記了好幾處可能會有密室的地點,我們一會要不要挨個排查?”

   “恐怕不行小愛。”來生瞳放下了望遠鏡,“雖然保安都沒有上班,但是監控是一直開著的。我們不可能在閉館的時候大搖大擺地在監控攝像頭下面晃進去。”

   “關於這個,我覺得我們有機會哦。”小愛在平板上劃了幾下,將電腦展示給二姐看,“這是我劃定的博物館內的通風管道路线。只要我們通過這個路线進去就可以避開監控咯。”

   “那麼事不宜遲,”大姐來生淚下達了指令,“我們三人一人選擇一個地方,逐個排查,如果都沒有找到密室,就考慮地下室的存在可能性。”

   三道靈動的身影各自奔赴對應的位置。來生淚直奔向最可能的館長辦公室。這里面積很大,坐在其中不僅可以看到外面綠草如茵的綠化帶和博物館大門,還能夠通過另一側的窗戶將博物館大廳盡收眼底。

   她在黑暗中不停地摸索著,不停地叩擊著牆壁,希望能夠聽到回聲。但是幸運女神似乎沒有垂青於她,找了許久一無所獲。來生淚通過無线電向兩個妹妹匯報了她這里的情況,正打算匯合另做打算時,她的目光突然掃到了窗戶外的博物館全景。

   她居高臨下地看到了前一天晚上寶石被竊的犯罪現場全貌。雖然各種痕跡已經被清理得很干淨了,但是來生淚還是一眼就看到了那扇被打得稀碎的窗戶。風聲掠過,發著淒厲的嚎叫聲。

   “等一下,二妹三妹。”

   來生淚通過無线電說道。

   “我們去犯罪現場查看一下。”

   “看起來對手也不算蠢嘛。”

   來生愛噘著嘴吐槽說,“雖然大費周章……但是確實有效,騙過了那麼多人的眼睛。”

   那尊盛放著寶石的台子仍然陳列在大廳正中。碎裂的玻璃已經被清理干淨,只留下了空蕩蕩的天鵝絨墊,以及遺落的寶石支架。

   當來生愛打開台子的蓋子,在那堆亂七八糟的電路中搬動了幾個開關之後,盛放寶石的支架突然發出光來,光芒相互交織,竟然構成了一顆耀眼奪目的寶石——從一開始,寶石就只是幻影。博物館館長用防盜玻璃和昏暗的燈光掩飾了這一點,在停電的十幾秒內故意讓玻璃自己碎裂,營造出寶石被偷的假象。

   “這個守財奴,甚至都沒有把寶石擺放出來!”來生愛哭笑不得,如果不是她對於一些科技小發明敏感的直覺,她是沒法一眼看穿這個簡單但是科幻的把戲的。“那麼,可能就是那個被綁架的可憐人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然後就被對方處理了吧。”

   “很可能是這樣。”淚同意愛的說法,“不如就把這個當做證據寄送給警察局,坐實他騙保的罪名,接下來救人的事就讓警察來做吧。”

   來生瞳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三姐妹開始動手拆除這個3d投影儀。台子本身就有半人多高拆解起來十分麻煩,小愛不得不把身子探入台子下方,打算從內部突破。瞳鬼使神差地繞到了小愛身邊,突然用台子的側蓋狠狠地堵住了小愛的退路,把她牢牢地關入了台子中!

   “小瞳你干什麼!不對,你不是小瞳!你是誰?!”淚猝不及防,掏出衣服中的匕首與“小瞳”對峙起來。而對方露出了詭異的冷笑,伸手便把戴在臉上的假面具扯了下來。露出了一張年輕女子的臉。淚高速在腦海中搜索著,她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一張照片,那是剛才在館長辦公室中翻看員工資料時浮光掠影的一張工作照,她叫——

   “藤原立香。沒想到居然假戲真做了呢。”身為館長貼身秘書的藤原立香用手扇了扇風,“如果我沒猜錯,你們想必就是傳聞中的緊身衣怪盜‘貓眼三姐妹’了吧。真是的,大熱天的居然還穿這麼緊的衣服,可快把我熱死了。”

   “怪不得,你剛才的話那麼少……”

   “是啊,我剛好遇到了你口中的小瞳,然後我就把她打暈了,沒想到還在她身上搜出了易容裝備,另外聽到了你說集合的消息,我就將計就計,哎呀呀,那幫警察居然抓了你們這麼多年連根貓毛都沒摸到,真是一群廢物。”

   “呵,聽你的口氣,好像你就勝券在握了一樣。”來生淚握緊了身上的煙霧彈,對手只不過是區區一個博物館秘書而已,隱匿在煙霧中,然後把妹妹救走易如反掌。

   “可別小看了我哦。”藤原將自己的長發束在腦後,擺出了戰斗的姿態。

   “來吧!”來生淚猛地出手,將煙霧彈扔了出去,偌大的博物館大廳瞬間籠罩在一片迷霧之中……

   “那麼,三只小貓咪,哪一位想要主人的寵愛呢?”

   藤原立香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端詳著眼前的三只不停掙扎的布袋。三只布袋都被倒吊而起,僅有一雙美足從封口處伸出。藤原一伸手就摸上了第一雙腳丫。這雙腳是三只當中最小巧的,大概只有37碼上下,掙扎最為劇烈,有種高中生般特有的活力。藤原的手指在少女的腳底輕輕劃了一道,惹得這雙小腳丫立刻警覺起來,歡快地上下撲騰著。從布袋中傳來一陣沉悶的嗚嚕嗚嚕的聲音,這雙腳丫的主人的抗議隔著布袋也難以聽清。但藤原心中有數。她拿起身邊的一只毛筆,扣住少女的腳趾,在她的腳心中一筆一畫地寫下了一個“愛”字。

  

   “是最調皮的小貓,喵生愛嗎?你的小腳丫可真是活力四射呢。”

   她來到了第二雙腳丫面前。這雙腳腳趾修長,足弓高挑,皮膚白嫩,像是一對貴重的璞玉。藤原的手指從這雙腳的腳趾一劃而下,這對玉足似乎是被上好了發條的玩具一般向左右躲閃而去。藤原的雙手跟蹤著玉足的軌跡一路追尋,對方的雙足也一並躲閃著。玩弄終了,藤原大筆一揮,在第二雙腳中寫下了一個“瞳”字。

   “是最敏捷的小貓,喵生瞳嗎?只可惜你再能跑,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哦~”

   最後,是第三雙腳。這雙腳是三人之中最豐滿的一個。雖然從腳型上看,三位姐妹的雙足如出一轍,僅有大小肥瘦上的區別,但這雙足偏偏與前兩雙有氣質上的本質差別。寬厚的腳掌白里透紅,圓潤的腳趾一動不動地靠在一起,足弓高挑,雖然它們常以穿在高跟鞋中的狀態示人,腳上卻沒有多少明顯的老繭。而位於左腳拇指球與足弓連接處的一顆紅棕色的痣如畫龍點睛之筆,為這雙渾然天成的雙足更加增添了一抹成熟女性的氣質。藤原陶醉地將手指尖頂在女人腳底的痣上,這雙腳的主人沒有像她的兩個妹妹那樣來回晃動腳掌,而是彎下腳趾,擠出褶皺來試圖阻止對方的搔癢。遺憾的是,盡管她的腳趾十分修長,但還是不足以抵御手指的進攻,擠出的褶皺則更讓這雙腳的氣質更上一層樓。藤原忍不住輕啟朱唇,對著女人可愛的腳趾挨個親吻下去,隨後用她怪物般的力氣強行扒開了大姐的腳趾,在她寬大的腳底用更大號的字體寫上了“淚”字。

   “亦或是最成熟的大貓,喵生淚呢?做姐姐的是不是要保護好妹妹們啊?”

   房間中的氣氛安靜得可怕。貓眼三姐妹從未遭受過如此恥辱性的大敗。不僅全身被縛,眼耳口都被封住,還被裝在黑色的布袋之中只留雙腳在外供人玩弄品鑒,可謂奇恥大辱了。長時間的倒吊讓三人都大腦充血,意識也逐漸模糊,只有一個念頭清晰可辨,一旦重獲自由,一定要讓那個囂張的秘書付出代價才行。

   腳上的拘束感突然消失,三人一個接一個地掉在了地上。布袋撤去,三人誘人的身軀呈現在了秘書眼前。她們眼中射出的目光如火,恨不能把眼前的秘書生吞活剝。但對方完全不畏懼她們的怒目而視,她像是搬動玩具一樣,將三人面朝下趴著放在房間中央的一塊巨大的瑜伽墊上,那里固定著三具足枷。它們彼此連接在一起。藤原將三位階下囚的玉足由小到大依次鎖進了足枷當中,並且將三人的雙手前伸,綁在了瑜伽墊前方的三只鐵鈎上

   “你做這些到底有什麼目的?!”

   藤原扯下三姐妹嘴上的膠帶後,來生淚大聲質問著。

   “沒什麼目的。本來我只是想教訓一下那個多管閒事的律師,但是你們也來調查,我也就不客氣地悉數收下咯。”藤原繞到淚的身後,在她嘴唇邊的美人痣下輕輕地一舔。“我從小,就對美麗的女性身體欲罷不能呢。你們願意主動投懷送抱我可是非常感激的哦。”

   “你到底殘害了多少人?!”來生愛大喊,但是卻被對方一巴掌扇在了臀上,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氣,“少蹬鼻子上臉了。現在是我的主場,你們都是供我玩樂的玩具。玩具是沒有質問主人的資格的。”

   藤原將一大杯酸奶傾倒在了三姐妹裸露的腳心之上,將她們三人的腳底染的雪白,隨後不知從哪里拿出了一只三角鐵,打出悅耳的鈴鐺聲,一群貓咪從一間小門中蜂擁而出。三姐妹盡力地扭過頭去,觀察著身後的情況。令她們大吃一驚的是,跟在貓咪身後的還有一個活生生的“人”。她大概三四十歲年紀,全身赤裸,披頭散發,雙目無神,被以跪姿拘束在一只狗籠當中,四肢都無處動彈,僅僅把頭,屁股雙手雙腳伸出籠子之外。藤原推著一輛手推車將她推出,並且將她的臉深深懟在了大姐的腳底。三人心中一陣不寒而栗,這名被當做狗奴一般使喚的女人大概就是今天早上那些人要找的妃英理女士了。但現實容不得她們多想,貓咪們已經餓得眼冒金星,爭先恐後地爭搶起了三人腳底的蜜液。房間中瞬間響起了尖笑。

   “哇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拿開!!癢啊啊哈哈哈哈!!”

   “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卑鄙……不要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可惡啊哈哈哈哈!!”

   小瞳和小愛的雙腳瞬間被貓舌占據,她們不約而同地爆發出狂笑。雖然她們的腳底多少都有些繭子,但是布滿尖銳倒刺的貓舌像是無數把柔軟的刷子輕易破解了她們腳底的柔軟防御。小瞳與小愛奮力扭動著身體,拉扯著拘束具,但是三聯裝的足枷是被釘死在地板上的,紋絲不動。她們的雙腳宛如缺水的魚兒一樣上下掙扎著,但是很快就被無數小貓死死按住,它們貪婪的貓舌勢要把她們足底的每一滴酸奶都吃干抹淨。

   與自己的兩個妹妹相比,淚的待遇要好的多。妃英理一個人的臉幾乎就把她的腳掌整個占據,其他小貓想搶都沒有機會。雖然大姐的雙足敏感度並不會比她的兩個妹妹遜色,但只有一條舌頭的舔舐對她來說還是可以接受的。

   然而一聲悶響卻打破了她的妄想。劇痛自她的臀部而來。藤原手持一根寬大的戒尺,狠狠抽在了她的屁股上。來生淚緊身衣將她的身體曲线勾勒得錯落有致,尤其是她的一對美臀。她忍耐不住,大聲哀嚎著。但對方理都不理,下一發戒尺接踵而來。凸顯她身體的緊身衣成了助紂為虐的刑具。淚的屁股被打得充血腫脹了一圈,但是在緊身衣的包裹之下腫脹的屁股得不到疼痛的釋放,反而被緊緊壓迫在衣服之下。

   “求我,就可以把你的衣服扒下來,穿著緊身衣被打屁股可是會壞死的哦~”

   隨著其他兩個妹妹腳底的酸奶被舔舐殆盡,淚的叫聲逐步蓋過了她的兩個妹妹。腳底舌頭舔舐的癢癢與加諸屁股上的劇痛相比根本不值一提,淚在戒尺與緊身衣的組合拳之下被打得面色蒼白,冷汗如瀑布般從額頭傾瀉而下,雖然如此,她還是咬著牙硬撐著,除去喊叫之外沒有一句向對方屈服的話語。

   “哦呀哦呀,大姐不愧是大姐,意志力就是堅強。”秘書發出了一聲怪笑,冰冷的戒尺離開了淚的屁股,轉而在瞳和愛的屁股上輕輕拂過。“不知道你的妹妹們是不是也像你一樣耐打呢?”話音未落,其余兩人的慘叫聲也應聲響起。秘書左右開弓,兩把戒尺揮舞得呼呼做響。生擒了三姐妹的藤原體力非比常人,每一下的抽打都痛徹骨髓又余韻綿長。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脫下去……把我的褲子脫掉吧啊啊啊啊!!”劇痛之下,小愛最先受不了了。她畢竟還只是一個女高中生而已,之前大姐二姐都對她極盡寵愛,根本沒讓她嘗過如此皮肉之苦。緊身衣是連衣的,脫下便意味著赤身裸體地面對敵人。但是在戒尺的淫威之下小愛終究是選擇了投降。秘書手腳麻利,幾下就將小愛的稍顯稚嫩但初具規模的胴體大白於天下。秘書展現出了少見的溫柔,拿出了一盒藥膏,輕輕塗在手心當中,又輕柔地塗抹在小愛發紅腫痛的股肉上。小愛的疼痛雖然獲得了短暫的緩解,但是她明白,自己已經在這場對抗賽中徹底敗下陣來了。

   “不啊啊啊……小愛……不可以!!”小愛的苦難告一段落,余下的板子就分攤在了大姐與二姐身上了。貓眼一家人的身材都凹凸有致,而已經發育成熟的大姐二姐的翹臀更是充滿了女性韻味。戒尺與股肉的接觸發出清脆的巨響,秘書發現了其中奧妙,有意識地改變著拍打的頻率和部位,將單純的笞刑變成了一首悅耳的擊打樂會。二人的哀嚎聲此起彼伏,成為了這場音樂會的最佳伴奏。

   在無窮無盡的拍打之下,小瞳再也撐不住了。她感到自己的屁股好像坐在火炭之上,還在被持續不停的火焰灼燒著。即使她的體力是三人中最好的,終究也無法忍受這種尊嚴與肉體的雙重折磨。

   “對不起……求求你……把我的衣服脫掉……”

   來生淚絕望了。她看到小瞳原本白皙如雪的屁股已經被打成了青色,股間甚至都有涓涓黃色液體不斷滲出。但是她已經沒有功夫關心自己的妹妹了,三人份的笞刑已經全部壓在了她的身上。她的指關節握拳太緊已經發白,嘴唇咬的滲出血來。一百下?兩百下?她已經說不清了。她只覺得自己屁股附近的肉都一片麻木,只有偶爾的劇痛提示著她自己的屁股還跟身體相連。她無意去指責自己妹妹們的不堅定,只是本能地將自己擺在母親的位置上想要保護自己的家人。但是這終究是徒勞。直到秘書抽得雙臂酸軟,她才終於發現來生淚早就沒了反應,她已經在反復的鞭打之下疼得昏厥過去。

   秘書舉起了一只自拍杆,將鏡頭對著自己。她的身後,是撅著屁股,一字排開的貓眼三姐妹。小愛的屁股紅的發亮,小瞳的屁股紫的發青,而淚的屁股甚至被打出了黑紫色。

   “嗯……還是覺得少了些什麼呢……”

   看著新拍的照片,秘書意猶未盡。她的作品必須物盡其用,只是三只分不清身份的屁股根本就是對調教藝術的褻瀆。

   於是下一章照片中,三姐妹的肛門外各自被插入了貓尾肛塞,秘書用醒目的馬克筆在她們的屁股上寫下了幾個大字:

   “屁眼三姐妹~墮落成為藤原立香大人的性奴怪盜~”

   淚再次蘇醒的時候,已經不知道是多晚了。

   自己的屁股上已經被上好了藥膏,原本撕心裂肺的劇痛此時已經緩解了不少,但是她明白這只不過是為了不影響接下來的調教而做的治療。她活動了一下身體,緊身衣已經毫不意外地被脫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半身拘束服,將自己的雙臂牢牢鎖死在高強度纖維制成的衣物中。自己的下半身涼嗖嗖的,應該已經被做過了脫毛處理,雙腳好像泡在了什麼黏糊糊的液體當中,暫時不清楚那是什麼。

   淚輕生呼喚著妹妹們的名字,但是回應她的只有輕微的鼾聲。想來也是,白天的調教已經耗盡了她們的體力,現在是珍貴的休息時間,一頓安生覺比什麼都重要。但是淚可不能坐以待斃。她艱難地用下巴支撐身體,拱起脊背,調整著自己身體的重心,艱難地立起身來。她的膝蓋與腳踝處也被牢牢束縛在一起,想要移動,她就不得不一邊蹦跳一邊前進。她深吸一口氣,比這更加艱難的情況她也不是沒有遇到過,現在可能是最後一次逃走的機會,她必須抓住。

   然而當她的雙腳接觸地面之時,一陣劇烈的奇癢差點讓淚笑出聲來。地面上鋪設著毛茸茸的地毯,而淚的腳心僅僅是被地毯上的毛剮蹭一下就癢得她差點失去平衡。淚回想起藤原給自己泡腳的液體,心中不禁一陣惡寒。但是求生欲望還是支持著她一路蹦蹦跳跳地摸著黑向外逃走。腳底的毛毯劃在腳心,癢進心尖。淚還沒跳幾步就實在支撐不住身體,重重地摔倒在地。她顧不上疼痛,像毛毛蟲一樣用僅剩的力氣艱難地爬行著,必須要把妹妹救出來一起逃走才可以……

   “逃跑可是不行的哦。”

   淚的身體一沉,那個女人一屁股坐到了她的背上。她僅存的一絲希望就這樣破滅了。

   “對於逃跑的小野貓,你說應該處以什麼刑罰呢?”

   當小愛與小瞳蘇醒之後發現她們的大姐不見了的時候憤怒瞬間讓她們失去了理智。她們瘋狂辱罵著藤原秘書的卑劣無恥。

   而當她們看到了大姐現在的樣子的時候,又瞬間臉色煞白,不敢多言一句。

   印象中那個永遠處變不驚,溫柔堅強的來生淚,被穿上了全身拘束服,躺在一只形似牙醫椅的刑椅上,從頭到腳十八條束帶層層拘束,讓她連轉動一下腦袋都變成了奢望;與此同時,她的雙腳被高高抬起,左右腳心各有一只旋轉毛刷;腳趾被拉直固定,八只牙鑽一樣的東西悉心呵護著腳趾間的嫩肉;前腳掌則是幾只小巧的抓子,像是辛勤耕作的木犁一樣持續不斷地犁過淚的足肉;她的腳跟也沒落下,幾只電動牙刷物盡其用地占據了每一寸皮膚。淚的雙眼已經失去了神韻,笑聲早已干涸,像是傻子一樣地一邊流著口水一邊干巴巴地吐露著一兩句細若游絲的笑聲。她從昨天晚上到早上經歷了長達四個多小時的地獄般的癢刑,單從滴落到地上的尿液就可以看出她遭受的苦難有多麼深重。

   “你們倆是不知道你們這個大姐為了你們有多拼啊。”藤原秘書拍了拍兩人的肩膀,“她昨天晚上一蹦一跳地想要叫醒你們一起逃走,可惜你們兩個小懶貓睡的那——麼死,結果就被剛好起夜的我給抓到了。”

   “放了她!她快不行了!”小瞳顫抖著蠕動著嘴唇說道。

   “那可不行喲~今天是你們姐妹三人一起受刑,她之所以加刑是因為試圖逃跑。”藤原有力的臂膀一下子將兩人都摟在懷中。“姐妹三人就是要整整齊齊的哦~”

   今日的三姐妹身負重銬,她們被迫雙肘觸地,繃緊足弓,趴在地上,被綁在了三張床上。今日的迫害對象自然是她們那被神秘液體浸泡了一夜的雙腳。藤原秘書看著眼前瑟瑟發抖的六只大同小異的腳丫,心中燃起了無名的欲火。

   她首先拾起了小愛的裸足。這雙腳丫與她的指甲甫一相碰就癢得四處亂晃。小巧的腳丫敵不過藤原的力氣,很快她的大腳趾便被縛在一起拉直,被迫把她最白嫩的腳心和最敏感的腳趾縫城門大開獻給對方。面對著這雙動彈不得的小腳,藤原微笑著拾起了一只中性筆,在小愛的腳底肆意塗鴉起來。尖銳的筆尖筆走龍蛇,肆意挑逗著小愛最敏感的神經。小愛像是瘋了一樣地從床上彈跳而起又重重地落回了床上。

   “呵呵,讓我來幫你看看腳相吧……哦喲,真是不得了,從腳相來看,你可是特別適合作為我的癢奴呢~”

   藤原的筆跡順著少女的腳紋一路橫行無忌,時而輕快掠過,時而濃墨重彩,好像一個高雅的畫家在一張潔白的紙張上描畫著精彩的藝術大作。小愛絕望地又哭又笑。她的腳底在藥水的作用之下已經敏感到無以復加的程度,數倍於前一天的癢感之下,她的防线沒有抵抗多久就宣告失陷,騷臭的液體不一會就從下體噴射而出。

   “哦吼吼,看起來三大天王中最弱的一個已經被我打敗了。下一個可就是你咯~小瞳~”

   藤原陰險地將目標鎖定在了小瞳腳上。不知是不是因為瞳最常出盜的緣故,她的腳雖然堪稱一絕,但是遍布足底的老繭大大影響了手感。這也就是為什麼藤原寧可讓她們多泡一夜的腳。藤原的手指在瞳的腳底輕輕一觸,她腳底的皮膚就像蛇蛻皮的舊皮膚一般脫落下去。一雙粉嫩不遜於嬰孩,性感不輸於西施的玉足就這樣呈現。意識到自己全部武裝都被接觸的小瞳慌忙地擺動著雙足,但是在這個堅固的囚籠下

   藤原迫不及待地抄起一把卷筒梳,對著女人的腳心發動了總攻。卷筒梳的弧度幾乎與來生瞳的足弓曲线完美貼合,瞳也陷入了癢的汪洋大海之中。

   “當初你是用左腳踢的我?還是右腳踢的我?不管是哪一個了,通通罰一遍好了!”

   昨天有老繭在,貓舌的舔舐都差點要了她的命,失去老繭保護的小瞳更是六神無主,更別提還遇上了針對女性腳底的大殺器卷筒梳了。她徒勞的掙扎把整個刑床都搖的吱呀作響,但是仍然沒有改變自己的命運。那惱人的奇癢就像是一道雷劈入她的身體,不止皮膚表面,肌肉,血管,甚至骨髓中都好似有千百萬只小蟲在爬行,啃嚙著她的神經。在持續不斷的搔癢之下,她終於也喪失了對膀胱的控制能力。

   “嘿嘿嘿,這樣就來到了最終關了呢——不過似乎早都已經被我通關了吧。”

   大姐的腳死死地蜷縮著。被折磨得徹夜難眠的她已經把癢苦深深記在腦海之中,雙腿徒勞無功地在足枷當中四處亂撞,企圖改變自己的任人魚肉的命運。但是這不過是徒勞罷了。對著這雙性感的玉足,藤原使用了最原始但是最有效的工具——雙手。她懷抱著大姐的腳腕,強行將手指插入了大姐的腳趾縫中。溫熱的足肉,滑嫩的皮膚摸上去手感奇佳,藤原愛不釋手地把玩著這雙玩具,像是收藏家在欣賞自己珍藏的寶物。淚早已經無從招架,兩個妹妹狼狽的潰敗令她成了驚弓之鳥。她絕望地搖擺著自己的腳丫,企圖逃離對方的手掌心,可是被束縛的雙腳怎麼可能斗得過自由的雙手。藤原的十根手指狠狠地鑽入了淚的腳掌中,像是挖掘機一般死命地挖掘著。淚差點從床上跳起來,她的腳底本就敏感,加上藥物的作用,心里防线的崩潰,她的雙腳早已經達到了極限。淚的尖叫把筋疲力盡的兩個妹妹都嚇了一跳,她們沒有料想到自己那個永遠處變不驚的成熟姐姐居然會在搔癢攻勢下敗得如此徹底。她用極盡低下的態度懇求著藤原停止癢刑,但是後者卻充耳不聞。即使淚的下體已經出現了明顯的深色痕跡,藤原也毫不留情,她的雙手在淚寬大的腳掌之上翩翩起舞,以她腳底的美人痣為核心,慢慢地擴大受癢范圍,將她的腳趾,前腳掌,腳心,腳跟都納入癢刑的范圍。這個女人足底的弱點她早就爛熟於心。貓眼三姐妹中大姐是另外兩人絕對的精神支柱,她就是要將這根支柱徹底打爛,才能完成對三只桀驁不馴的野貓的精神閹割。

  

   三雙腳丫已經在藤原的搔癢之下徹底敗下陣來,一個個沉頭喪氣地懸在床鋪之外。藤原滿意地踱步到三姐妹的面前,她們三人眼中的那股不屈早已蕩然無存,一個個都唯唯諾諾地躲閃著藤原的目光。這讓她非常滿意

   “不錯哦,但是一眼都不看我,可是有點不乖呢……”

   藤原狠狠捏著小愛的臉蛋,把她的臉強行扭到了自己面前,像是一只毒蛇在欣賞著自己的獵物一樣。

   “在我這里,要學會服從,明白嗎!小賊貓?”

   對於三個人過去的性格,藤原相信她已經像是格式化了一樣把三人還原到了最基本的奴隸心態。而接下來,就是教會她們做一個癢奴的基本修養的時候了

   藤原解放了三姐妹身上的束縛,但轉而將她們齊齊地綁在了同一張床上。單人床容納三個成年人還是略顯擁擠,三雙大同小異的美腳一個挨一個地擠在床尾。藤原在三人的雙腳前伸出手來,三雙腳畏畏縮縮地誰也不肯上前。

   “給老娘記著!下次我一旦伸出手來,都給我爭先恐後地把腳放在我的手掌心上!”

   藤原不知從哪里掏出了一把電動牙刷,粗暴地固定在了三姐妹的腳底。啟動牙刷,三姐妹不約而同地狂笑起來。她們像是三條美麗的人魚一樣在狹小的床鋪上扭動著誘人的身體,看的藤原不禁心潮澎湃。但是她也沒忘記正事。小愛被她強制加上了開口口球,向她的嘴中咕咚咕咚地灌下了好幾升摻了利尿劑的純淨水;小瞳也不遑多讓,她的私處,尻穴被藤原的十余個跳蛋塞的滿滿當當,每一次的開機都讓她在天堂與地獄之間反復穿梭;至於淚姐,她的豪乳被一大只機器整個承包,她感到那胸前的乳肉仿佛不屬於自己的一般在這台機器無微不至的照顧之下竟然擅自興奮地流淌起汁水……

   “我似乎有了新客人了,你們三個就在這里好好反省吧。”

   三姐妹的哭笑和求饒生在一堵厚厚的水泥牆後被完全阻隔。

   以人的姿態行走,早就已經是一種奢求了。

   當身體上的枷鎖被解除的時候,三姐妹早就沒有了一絲一毫的反抗之心。然而當她們的腳底接觸地面之時,卻像是一腳踩進油鍋一樣尖叫著摔倒在地。

   她們的雙腳已經敏感到無法行走的地步。雪上加霜的是,惡毒的藤原已經讓她們產生了條件反射。當腳底傳來癢感的時候,愛都會不由自主地失禁,瞳則是會進入發情期,大姐漲得發熱的乳房就像是漏水的水龍頭一樣滴滴掉落奶滴,她們唯一能做的,只有雙膝雙肘觸地,不讓自己嬌弱的腳心接觸地面。

   藤原像一個高傲的女王一般,端坐於一只扶手椅上。她的雙腳蹬掉了自己腳上的高跟鞋,露出了自己的黑色絲襪。她攪動著手中的茶杯,茶匙與茶杯發出清脆的響聲。三只狼狽的小貓聞聲而動,紛紛爬行到了藤原腳下。

   藤原手中的茶水一傾,將茶杯中的牛奶盡數倒在了自己的腳上。她的腳趾靈活地擺動,讓自己的黑絲把滴落的液體盡數吸收。三只小貓眼睜睜地看著浸潤了牛奶的黑絲伸到了她們的面前,然而沒有人試圖反抗,她們不顧廉恥地接受了藤原的施舍,伸出舌頭爭相舔舐起了藤原的絲足。即使藤原在她們的脖子上套上了項圈,她們也不敢再發出一聲抱怨。

   “很好很好,我的小貓咪們。”

   曾經在夜幕下靈動地悅動的怪盜貓眼,如今已經成為了區區一個博物館秘書的奴隸。三姐妹被藤原牽著,強迫在地面上爬行了數十米才得到了休息的機會。

   藤原滿意地搔了搔三只小貓的下巴。而正當三姐妹長舒一口氣,准備離開之時,藤原突然一把拽住了來生淚脖子上的項圈。淚目瞪口呆地呆愣在原地,但是容不得她猶豫,藤原堅定地拉著繩子,將懇求著原諒的大姐強迫拉進了一件屋子,其中陳列的一只躺椅已經無聲地宣告了淚的命運。藤原微笑著,對著淚伸出了自己的手。這是要求她自己把腳遞到她手中的信號。

   她特意留長的指甲光是看著就讓淚面無血色。然而她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無奈之下,淚磨磨蹭蹭地爬上了躺椅,坐在藤原的面前,將自己的雙腳放在了藤原的手掌心中。她的臉都已經煞白,雙目緊閉,不敢稍作忤逆。

   然而,迎接淚的並非熟悉的奇癢,僅僅是腳指頭上輕微的涼爽感。她不敢置信地睜開眼睛,發現對方只是壓住了她的腳背,在她的腳指甲上仔細地塗著指甲油。

   來生淚大腳趾甲粉紅色的底色之上,銘刻著一顆火紅色的愛心。

   雖然短暫地逃過了一劫,然而淚悲涼地意識到,這將是銘刻在她腳上的,終身無法解開的,標志她身份“癢奴”的記號,和無形的腳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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