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大奧迷宮的新主人
大奧迷宮。
這個為滿足神明的私欲而修建的極盡奢華之能事的龐大建築中,居住著印度的愛欲之神伽摩。
為了鑄就這個舉世無雙的巨大建築,女神動用了她身為神的權柄,批量召喚了數量龐大的英靈。曾經在歷史上留下赫赫戰功的王侯將相們,在召喚來的一瞬就被稀里糊塗地抽取了魔力。他們超凡脫俗的靈基成為了愛神用來砌築行宮的磚瓦。
當迦勒底的御主藤丸立香親手將愛神拉下神壇之時,大奧迷宮的統領者這一名號便直接易主。前者登上了神壇。但是似乎所有屠龍者都難逃變成惡龍的宿命。擊敗伽摩的少女接手了愛神的宮殿之後,似乎並不打算解放被囚禁的英靈。她看著那昔日不可一世的神無力地倒在地上哭泣的樣子,心中一股邪念陡然生起……
“嗚嗚……嗚……”
伽摩被帶到了大奧迷宮的深處,也是愛神曾經安寢的地方。這里隔音效果奇佳,咕噠子因此決定將這里改造成為針對伽摩的刑房。
被擊敗了的神頹廢地躺在她的床上。她被剝得一絲不掛,四肢呈X型被縛於床腳。咕噠子坐在床邊,伸出手去,捏住了伽摩的下巴,把她哭的梨花帶雨的臉抬起。
“呵,當初那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哪里去了?可憐的神喲。”
“你……區區人類,竟敢……”伽摩淚眼婆娑,咬牙切齒地瞪著咕噠子。然而現在的她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滿臉嬌羞的怒容配上嬌滴滴的淚光,讓她的生氣的臉沒有一絲威懾力,相反助長了咕噠子欺負她的欲望。少女的手指落在了伽摩的鎖骨上,在這處滑嫩的凹坑上用食指和中指輕輕撩撥。纖細的手指在雪白的肌膚上撫摸著,伽摩被這種不輕不重的刺激弄得渾身不自在,緊緊抿著嘴角,竭力忍耐著對方瀆神的舉動,“你還想干什麼?”
“大奧迷宮里,有些從者逃走了啊。”咕噠子終於開了口,“應該是在我擊敗你的那一瞬,大奧迷宮對部分從者的控制力下降。有幾個英靈趁亂逃跑了。不知道神力出眾的伽摩大人能不能助我一臂之力抓回她們呢?”
“什……什麼嘛,好啊,雖然我、我並不喜歡你這樣的人類,不過你確實值得我的認可,首先說好,我可不干那種受累的活,雖然抓捕逃走的靈基也符合我的利益,不過這件事還是你來負責的好。”伽摩一聽這話如釋重負。她現在的處境如果能夠落得個二王共治對她來說都是赦免了。
“你恐怕是誤會了什麼。我所說的幫助,僅僅是要你提供神力給我而已。”咕噠子冷笑一聲,在少女大張的腋窩下冷不防地戳了一下,引得後者嚶地叫了一聲。面對著咕噠子那一看就知道沒安好心的笑容,伽摩脊背發涼。她不斷地用四肢摩擦著身下的床單,試圖遠離對方,然而這種努力完全無效,她挪了半天還是逃不出咕噠子的手掌心。“雖然擁有了你的地位,但是跟你的一戰對我來說消耗也極大,你的痛苦越巨大,我就能從你的身體里抽取越多的神力,不過我也不那麼愛看到女孩子的完美身體被打的皮開肉綻的,還是這樣的更適合我的興趣。”
咕噠子的手攀上了少女的側腹,用虎口輕輕捏著伽摩纖細的腰肢,十只手指像是十條貪婪的蛇,在少女的皮膚上蠕動著。伽摩緊咬的貝齒完全沒有抵抗之力,稍微招架了兩下,笑聲就從嘴中漏出:“嗤呵呵呵呵你……干什麼啊哈哈……你這低賤的人類,卑鄙的蛆蟲!!把手拿開啊嘿嘿!聽到沒有!”
“你渾身上下好像也只有這張嘴比較硬了啊,現在還放不下你的尊嚴嗎?”
咕噠子變換了動作。跨坐在了伽摩的腰部。左手突然間鑽入了伽摩的腋下,如蜘蛛一樣爬搔著伽摩的腋肉。伽摩的笑聲陡然升高,發出淒厲的狂笑聲。她的身體緊急向著腋下傾斜過去試圖護住自己的軟肋,而這剛好將她另一側的身體完全暴露給了對方。咕噠子蓄勢已久的右手輕松地攀上了伽摩光滑水嫩的肋骨間隙,無情地對著伽摩的癢癢肉輸出著。
伽摩已經幾近癲狂。她現在的狀態真正地體現了“左支右絀”的含義。咕噠子的雙手緊密配合,在伽摩敏感的身體上左右開弓,像是狼驅趕羊群一樣肆意地令她擺出各種姿勢。伽摩在癢感的驅使下爆發出驚人的力量,不顧咕噠子的體重竭力扭動著腰身,有時候像是被魚叉刺中的鯨魚一樣左右搖擺,有時像烈性難除的烈馬一樣上下顛簸。但是她不管怎麼掙扎,都沒法把咕噠子從她身上甩下去,更別提讓她的手指遠離身體了。伽摩高傲自負的表情此刻完全崩壞,嘴巴笑得合不攏,眼淚流的止不住。那頭如同星辰一樣閃耀的秀發已經完全沒有了往日的瑰麗色彩,而是散亂地癱在床上被汗水浸濕。
對伽摩上半身的癢刑持續了十幾分鍾,伽摩就感覺自己的肺里好像只有出的氣全無進的氣了。咕噠子也適時地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剛才的“騎大馬”也讓她的體力消耗不少,“女神大人對於被卑賤的人類騎在身下有什麼感想嗎?”
“你……你可不要得寸進尺……你只不過是僥幸贏了我罷了……等我找到機會……”
伽摩越說心里就越虛。她清晰地認識到,自己的身體隨著癢刑的不斷進行,神力像是開了水閘的水池一樣正在緩慢但是不可逆轉地流失。時間拖得越久,自己的力量越弱,翻身的可能性就越發微乎其微……
“你已經跌落神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臉還是趁早收起來的好。反正你也不需要了。”
咕噠子的手猛然在伽摩雙乳上拍了一巴掌,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巨響。伽摩被癢癢弄得自顧不暇,劇烈的疼痛讓她不禁像個小女孩一樣尖叫出來。以beastⅢ/L形態出現的伽摩身材完美,盡顯成熟女性的姿色。她傲人的雙乳是她作為愛神的自傲資本。 然而現在卻像個皮球一樣被對方肆意拍打,將她雪白的肉饅頭打得如蜜桃般白里透紅。
“你……給我等著……不敬神明的罪過總有一天我要讓你付出代價!”伽摩痛不欲生,索性放棄了一切請求饒恕的念想,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我早就勸你放棄那些無謂的自尊心了,這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咕噠子繞到了床尾,坐到了伽摩的腳邊,她也並不著急,像是鑒定古董一樣,欣賞起了伽摩的腳。
伽摩的腳不大不小,38碼的羅馬腳型。她的腳修長卻不顯得過於骨感,豐滿的腳掌肉感十足,為整雙腳增添了不少韻味。雪白的腳背前端伸出十只玲瓏剔透的腳趾,圓潤的腳趾球,晶瑩的腳指甲,恰到好處的銜接於一處,可謂是渾然天成。但是這雙舉世無雙的玉足的主人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咕噠子的目光似乎有重量一樣,明明腳底什麼都沒有,卻讓她感覺腳底麻癢癢的。她強迫自己冷靜,可是冷汗卻止不住地在她臉上奔流。
咕噠子終於開始行動了。她的手指輕輕捏住了伽摩不敢動彈的大腳趾。另一只手在她遍布褶皺的腳心里蜻蜓點水般掠過。伽摩此刻猶如驚弓之鳥一樣瘋狂地擺動著腳掌,不過還是被咕噠子的手牢牢固定住。少女的嘴角上揚,英靈們的雙足她不知道玩過多少雙,一只腳上的癢癢肉分布她只要上手搔癢過一次她就能了如指掌。
“這是你的梳妝台嗎?神也像小女孩一樣愛打扮?”
咕噠子眼神一掃,看到了某樣東西,她惡趣味地一笑,拾起了梳妝台上的一只塑膠狀的物件。她又回到了女神的腳邊,將她的雙足由捆綁到床腳改為並攏雙腿綁在床尾中央,並且將那個東西戴在了伽摩的腳趾上。
那東西與古典的臥室風格格格不入,是一對塑膠腳趾套。戴在伽摩的十只腳趾之上將她的腳趾大大分開,讓她的腳趾連彎曲下去保護腳掌這種象征性的保護措施都完全剝奪。而後果不其然地,伽摩平日最中意的梳子落在了她自己的腳掌上。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藤……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我嘻嘻嘻癢死……我啊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癢……我受不了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身為愛欲之神,伽摩的雙足也是極為富有魅力的器官。那些如螻蟻般低賤,如豬玀般墮落的人類幾乎無不被這對天賜尤物吸引,而可惜的是神的雙足哪怕看一眼都是奢求,根本不可能交由卑賤的人類褻玩。而今,伽摩的尊嚴被咕噠子打得粉碎,她的那雙極具魅力的玉足成為了最佳的折磨她的工具,而她只能被動地躺在床上傻笑得涕泗橫流。梳子那密密麻麻的鋸齒在她敏感的腳底癢癢肉上反復橫刷,像是鈍刀割肉一樣持續不斷地給予她劇烈的癢苦,而她的腳趾,雖然修長,但是卻無法蜷縮,完全無法保護自身,只得如同磕頭蟲一般一前一後地搖晃著。
“嗬,你也太能躲了。”
咕噠子在伽摩的腳底足足撓了20多分鍾才停下來。身為施刑者的她此刻為了抓住那對亂動的腳丫都已經微微出汗,而受刑者的伽摩更是累的氣喘吁吁,抓緊時間恢復體力。
“我們來玩個游戲吧。”
咕噠子在伽摩的腳心里輕輕點了一下,吸引了伽摩的注意力,“從現在開始我會在你的腳上寫字,你如果能猜的對的話,我就可以讓你暫時休息一下。如何啊?腳丫怕癢的女神大人?”
伽摩緊咬著嘴唇,雙腳緊張地互相搓動著。這樣的游戲想想也知道絕對不可能公平,只可能是對方用來進一步羞辱自己的手段而已。
“好。一言為定!”
雖然如此,伽摩也沒有其他的選擇。更何況這關乎神明的尊嚴,即使是一次,她也想要勝過眼前的這個人類。
咕噠子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抓住了伽摩的左腳。被腳趾套完全控制住的腳底像是被壓平的宣紙沒有一絲褶皺。咕噠子在滑溜溜的伽摩腳底用手指一筆一畫地寫了起來。
“噗呵呵呵呵!!你也……呀哈哈哈哈輕一點!不要用指甲!”伽摩的腳底本就十分敏感,還必須一動不動地待在原地被撓,咕噠子的每一筆都像是直接在她的心尖上撓癢。但是她還是集中十二分的注意力,感受著每一筆的運動。“呵呵呵呵……好復雜的字……噗嗤哈哈哈是‘癢’字,是癢!”
“哼,沒想到你還挺厲害的。”咕噠子撇了撇嘴,但她似乎並沒有一點點認為自己會輸的跡象,而是繼續寫了下去。伽摩繼續感受著腳底傳來的刺癢,這次的字比上次簡單的多,然而話到了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第二個字是“奴”。伽摩的大腦瞬間就將兩個字結合了起來。她雖然從來沒聽說過這個詞,但一眼就看穿了咕噠子的險惡用心。她明明就是換了一種方式羞辱自己而已。
“我寫完了,第二個字是什麼?”咕噠子問到。
“……我知道,但是我就是不說!”伽摩咬牙切齒地把頭扭到一邊。
“那你可就得接受懲罰了。”
說罷,咕噠子突然在伽摩的腳底狠狠撓了幾下,趁她笑出聲張開嘴巴的一瞬間將一瓶酒狠狠地灌進了對方的喉嚨。伽摩被嗆得咳嗽連連,“啊咳咳!!你……這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梅芙女王的大名。那可是一個相當有個性的從者。我動用大奧迷宮管理者的身份借了點她的蜜酒過來。”
伽摩已經無心去聽咕噠子的話語。那杯酒讓她的身體變得奇怪起來。一絲一毫的微風在她身上都異常清晰,伽摩大驚失色,那杯酒似乎大大強化了自己的神經敏感度,在這種情況下對自己的身體進行拷問後果不堪設想。
咕噠子的手再次落在了伽摩的腳底。只是輕輕的觸碰,伽摩的大腦就收到了山呼海嘯般的劇烈癢感。她歇斯底里地狂笑起來。那恐怖的奇癢已經完全奪走了她的思考能力,更別提辨認咕噠子手指軌跡寫下的字了。
“第三個字沒有猜出來嗎?真是可惜啊。”
“第四個字也沒有?那就得繼續喝了。”
“不——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投降啊哈啊哈哈哈哈哈不要!!我認輸!!不要再哈哈哈哈哈碰我……腳了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連三個字都沒猜到,你這雙腳也快廢了吧。”
越是怕癢,越無法集中精力辨識對方的字,就需要喝更多的酒變得越敏感。伽摩就這樣掉入了咕噠子准備的陷阱之中。美酒不僅讓她足底的敏感度達到了恐怖的程度,還讓她的腹中慢慢地有了膨脹感。迦摩本來想要夾住自己的雙腿,可是在奇癢之下她已經沒有余力了。
“還有幾個字就完成了哦~再堅持一下就好了。”
“不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玩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停下啊啊啊啊!!”
咕噠子已經不再滿足於只用自己的手指。她從伽摩的臥室中找到了一根毛筆,毫不猶豫地在少女的足底掃了起來。伽摩的精神已經瀕臨崩潰,這只毛筆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只杠鈴。
伽摩的雙腳已經被撓的通紅。毛筆萬千的纖毛無孔不入,拂過迦摩的腳掌,在她的腳底紋路上一寸一寸地探索;穿過她的腳趾,在腳趾肚上故意地來回拉鋸;進攻她的腳跟,讓她的腳無助地掙扎卻上天無路入地無門。迦摩的身體像是篩糠一樣地顫抖著,她的雙腳仿佛成為了控制他行動的遙控器,只要在她的腳底撥弄幾下就可以讓她狂笑不已。腹中的那股洪流也愈發洶涌,伴隨著迦摩的每一次掙扎,劇烈地衝擊著她的膀胱。
在這場賭上神的尊嚴的賭局中,迦摩一敗塗地。
“對不起……對不起……求求你……不要……我要死了……饒了我吧……”
在持續了幾個小時的癢刑折磨之下,伽摩的全部意志力幾乎被消耗殆盡。她身下染成深色的地圖成為了她屈辱敗北的證明。而這場注定了她的失敗的游戲帶給她的痛苦比之前所有折辱她的撓癢更甚。當咕噠子將最後一個字寫完的時候,她甚至都不敢相信對自己的折磨已經結束了。
“唉,八個字只猜對了一個,你也太丟人了些吧……還有,你都是活了幾千歲的神明了吧,居然還尿床?”
“嗚嗚……對不起……不要再……我……要癢死了……”
“呵,那就給我把之前那八個字自己復述一遍。”
迦摩看著咕噠子向她舉起的提詞板,心里萬念俱灰。她的嘴巴顫抖著,一字一字地讀了出來。
“癢奴……廢物……女神……迦……迦摩……”
她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心里只祈禱著這場噩夢趕快過去。她已經不想再忍受那種鑽心的癢苦哪怕一秒。她身下被染成深色的床單被咕噠子撤走,她光溜溜地躺在光溜溜的床墊上,呼吸著來之不易的空氣。
“好了,那麼接下來,就繼續吧。”就在迦摩祈禱之時,她渾身酸痛的身體突然被一陣陌生的奇癢喚醒。咕噠子爬上了迦摩的身體,在迦摩視野范圍外,咕噠子靈巧地剝開了女神的陰唇,將一只電動牙刷按在了她的小豆豆上,並啟動了開關。
“你……不是說……讓我休息了嗎?!唔呃呃呃……”迦摩怒不可遏地質問著。
“我可沒有說啊。我說的明明是如果你猜得出字就放你休息,可是你明明猜的一塌糊塗啊。”
咕噠子手握著刑具,精確地攻擊著身下這位不可一世的女神的小小弱點。迦摩發出一陣哀嚎,身為愛神的迦摩在這種事情上的經驗並沒有比常人更豐富。更何況毒酒的作用還未消失,她承受的痛苦比以往多了十倍百倍!她的陰蒂被幾十上百根刷毛毫不留情地包圍猛刷的時候,身體的本性竟然令她沉浸於快感之中……
自從從那個大奧迷宮中逃出之後,幾位從者就被迫開始流亡。
英靈座中收容的從者們多是王侯將相,甚至有各種文化體系中的神,她們盡管因為共同的敵人走到了一起,但是想讓她們精誠合作,完全推心置腹地對待彼此,沒有御主的存在幾乎是不可能的。
“我說你們,真的要回去救御主嗎?”
賽米拉米斯皺著眉頭問道。這位亞述的女王看著其他人躍躍欲試的樣子,心里不免有些嘀咕。
“都這種時候了,你怎麼還畏畏縮縮的?”莫德雷德怒斥著對方,“現在的御主,沒准就在被那個惡心的女人日夜不停地折磨啊!”
“啊啊啊啊啊!我……迦摩……愛神……為什麼會這樣啊啊啊啊啊啊啊!!!”
與此同時,迦摩正在被擁有幾倍敏感度的身體所帶來的愛欲折磨到欲生欲死。她的手指正在瘋狂地劃拉著地板,試圖從身後那個惡魔棍下逃脫,然而這完全是徒勞。
“我倒沒有那麼想救藤丸啦……但是我們總得回迦勒底吧?”黑貞德擺弄著自己的頭發,忸怩地說道。
“大姐姐我啊,可是最討厭那些自以為是的神明了哦……”魁扎爾面露微笑,但是其中和善的殺意卻令人不寒而栗。
“唔啊,這里簡直比迦勒底還要爽啊,迦摩你真是天才,居然想得到用英靈的靈基作為材料構築這樣的迷宮,下次我該去哪里玩好呢?”咕噠子一邊用舌頭舔舐著迦摩的乳頭一邊說道。
“作為羅馬皇帝,余鄙視你這等膽怯之王!”尼祿對賽米拉米斯伸出了小指頭。
“我們幾個聯手的話,總還有救出御主的機會。治療交給我就好。”南丁格爾冷靜地說。
“愛欲之神她算老幾啊?!我可不能縱容那家伙為所欲為!!”弓凜在大奧迷宮中沒少被迦摩重點關照,現在也是怒發衝冠的狀態。
“得讓那個女人付出點代價才行。”斯卡哈眺望著遠處那座龐大的建築,輕輕說道。
“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好……熱……好癢……嗚嗚嗚啊啊啊噢噢噢噢哦哦哦!!!~~~”
咕噠子甚至直接把手伸到了對方的小穴之中,在完全不破壞處女膜的前提下熟稔地挑逗著女神的性器。可憐的女神在癢感與快感的兩面夾擊之下又哭又笑,身體宛如不會枯竭的水井一般源源不斷地分泌著淫水。她被綁縛的雙足扭動著,跳動著,時而收緊,時而放松。那個可恨的人類仿佛永遠不知疲倦,對著身下的女神瘋狂地索取著魚水之歡,順便將她的神力一點點地吸收化為己用。愛欲之神在愛欲之中漸漸迷失,從最初的抗拒變成了最後的屈服甚至是配合。她跟隨著咕噠子的節奏,與她一同舞動著身體。她那雙看穿一切的眼睛中已經沒有了神的知性,取而代之的是對性欲的無盡渴望。
女神與瀆神者之間的故事將會極其漫長……
“嗚嗚嗚……我……我明明是個女神……怎麼會這樣……”
偌大的浴室之中,只有迦摩一個人嗚咽著喃喃自語。
她的雙手高舉,被迫大大咧咧地露著雙峰與兩腋。手腕上的手銬與天花板相連,那個惡魔咕噠子從彌漫的水霧中粉墨登場。
“還挺有料的嘛。”迦摩感到自己身後貼上了一對軟乎乎的饅頭,隨後,咕噠子的雙手摸到了她的胸前,肆意揉捏著她那對碩大的豪乳。
“你又想做什麼?”伽摩警惕地扭過頭去,瞪視著身後那個褻瀆神明的人類,“你對我的羞辱難道還不夠嗎?”
“我的神明大人啊,這連開胃小菜的程度都算不上呢。”咕噠子在女神的耳邊輕輕地咬了咬她的耳垂,“我們人類啊,最擅長發明讓人類生不如死的方法了。”
咕噠子在自己的手掌上倒了一層光亮的油,細細地在手掌間塗抹,搓出了許多泡沫,接著便輕輕挨在了女神的身體上。效果立竿見影,伽摩“咦”地叫了一聲,隨後就像是被咕噠子操縱的人偶一樣,扭動著身體,妄圖躲避對方的搔癢,看上去像是在跳著滑稽的舞蹈。咕噠子的雙手在潤膚油的作用下滑得像泥鰍,可以肆無忌憚地在伽摩的皮膚表面穿梭,撥開她緊緊抱死的胳膊,在她禁閉的腋窩之中來回揉捏;鑽入她死死抓緊的腳趾,在她蜷縮的腳趾間反復拉鋸。在咕噠子的手下,伽摩沒有一絲一毫的隱私可言。她引以為傲的玉體不過是咕噠子擺弄的玩具。她身上的幾乎每一寸皮膚都被咕噠子撫摸了個遍。
咕噠子拿來了一只花灑,她十分細心地調節著那只花灑的水溫和衝擊力,“呵呵……女神大人,潤膚油打完了,現在該衝水咯……唔,這水流就算衝到我手上都怪癢癢的,相信在女神大人身上更能發揮出它的功效……”
細密如絲的水柱衝刷在伽摩的身體上,伽摩發出了一聲驚叫。高速噴射的水流效果不下於手指,而伽摩現在的皮膚被潤膚油滋潤得油光水滑,對於癢的耐受力更是大打折扣。女神驚叫著,像是可憐的貓咪一樣躲避著咕噠子的攻擊。銀鈴般的笑聲從她的嘴中傾瀉而出,“唔嘿嘿嘿嘿嘿咕噠子……我呼哈哈哈哈哈哈!!不!!饒了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咕噠子的花灑細心地照料著女神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將先前塗抹的泡沫一點點地衝刷感覺。
“驕傲的女神大人怎麼可以輕易向低賤的人類低頭呢?”還剩下一點點了。咕噠子抓住了伽摩的腳腕,將她的左腳向上提起,將花灑的噴頭換了個模式,輕輕挨在了伽摩的可愛腳掌上,三條高壓水流噴射而出,在女神最粉嫩的皮膚上衝刷出了可愛的淺窩。伽摩陷入癲狂,她已經完全被這種深入骨髓的奇癢征服,連珠炮一樣地說著前一天她想都不敢想的卑微求饒之語。但是咕噠子顯然對她的討饒毫無興趣,她開心地將伽摩腳底每一寸皮膚都仔細清洗了個便,才意猶未盡地關閉了花灑。
“不愧是女神大人啊,身體的柔韌性可真高。”
咕噠子順手將對方的腳腕與她的左手捆綁在了一起,這樣一來伽摩被迫以金雞獨立的姿勢站定,她的右腳勉勉強強地支撐著地面,此刻的伽摩連休息都成了奢望,女神的尊嚴已經是不可求之物。只能把她的私處大大咧咧地暴露在咕噠子的面前。咕噠子的手輕輕撩過了伽摩的會陰,粉嫩的鮑魚受到了刺激,驚得一陣緊縮,而後又慢慢地張開,像是魚兒在一張一合地吐泡泡。
“這樣……可以……放過我了嗎?”伽摩小心翼翼地詢問著。
“著什麼急呢,女神大人,你還有兩個位置沒有清洗哦。 ”
一只冰涼的柱狀物輕輕貼在了迦摩的後庭上。伽摩只感覺一股寒意從脊椎直衝大腦。身後的咕噠粗暴地將一截冰冷的水管塗抹了潤滑油後插入了女神的後門,迦摩的大腦一片空白,肛門傳來的反饋對她而言極其陌生。直到冰冷的灌腸液突入了她的體內,她才如夢初醒地叫出聲來。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迦摩的力氣仿佛被抽干了一樣,雙腿軟綿綿地耷拉下去。如果不是手腕上的束縛,恐怕她會一下子跪在地上。灌腸液如同潮水一樣,一次又一次地注入她的身體而後被抽出。迦摩的肛腸從未被這樣對待過,奇妙的快感讓她一時喪失了理智,撅著屁股,開門揖盜一樣地展示著自己的小穴。而這正好遂了咕噠子之意,她手中的電動牙刷已經等待了許久,如今就一左一右地挨在了女神的陰蒂之上。來自身後的攻擊已經讓迦摩應接不暇,腹背受敵的情況下,女神的敗局已經注定。她的下體不受控制地噴射出了一條透明的液體,身體像是一攤爛泥一般一個踉蹌就倒在了咕噠子的懷中。渾身的燥熱還未消除,耳邊就傳來了咕噠子令人膽寒的話語。
“女神大人的尻穴,看起來是你的弱點呢……”
“喂喂喂……你這樣也太過分了吧!”
迦摩剛剛從浴室中出來,就被咕噠子推入了一只巨大的綠色方塊中,只將她的頭露在一邊,屁股與腳底露在另外一邊。已經被調教得草木皆兵的迦摩對於向著咕噠子暴露自己的雙腳已經有了一種本能的恐懼,她大喊大叫著想要逃脫這里,然而這個綠色的方塊是由英靈靈基所化,與大奧迷宮的基底材料相同,迦摩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從里面逃出。
“阿拉阿拉,這時候才想起寡人來嗎?”
一個嬌滴滴的,卻充斥了傲慢的聲音傳入迦摩的耳朵。她感到自己的屁股上爬上了一只令人不快的撫摸感。迦摩不由得在極其有限的空間中稍作掙扎,以躲避屁股上令她頭皮發麻的撫摸。
“啪!”聲音不大,但是清脆異常。迦摩感到自己的屁股蛋被一只稚嫩的小手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從她的屁股視角來看,女神的股肉肉感十足,在這一巴掌下兩只屁股蛋像是被擾動的平靜湖面一樣輕微地顫抖著。“喲呵,看起來是相當不錯的素材那。能夠拷問神明的機會可不多。有鑒於這般美麗的供奉,寡人便原諒了你對寡人的冷落吧。”
中華歷史上唯一的女帝武則天在拷問技術方面可謂天才。在迦勒底的時候,她就曾與咕噠子暗中合作,將那些不服從管教的英靈調教得服服帖帖。不同於咕噠子的“溫柔”性癖,武則天更偏愛於更加激烈的刑罰。不知有多少女性英靈的屁股被這個看上去嬌弱的幼女從者打得皮開肉綻,她的手段足以讓任何一個意志堅強的從者跪地求饒。
“呵呵,雖然寡人更喜歡見血的懲罰,不過既然御主明令不可傷及你的皮膚,寡人便來給你上一堂令你終身難忘的刑罰之課吧。”
幼女皇帝在女神的屁股蛋上忘我地撫摸著。那兩瓣白白嫩嫩的屁股蛋宛如兩顆鮮嫩多汁的荔枝,富有彈性又光滑水嫩。武則天習慣於“先禮後兵”。如果說聆聽受刑者的哀嚎是一場盛宴中的主菜,那麼欣賞受刑者的完美肉體便是必不可少的開胃環節。屬於皇帝的膳食自然不可與平凡酷吏同日而語。武則天從袖中抽出一條半尺長,三寸寬的杏木戒尺,對著女神的屁股狠狠抽打了下去。
“啊啊啊啊!!”
戒尺狠狠地撞在女神的左邊屁股上,迦摩倒吸了一口冷氣,又酸又疼的感覺直衝她的大腦。她白白嫩嫩的屁股上多了一道粉紅色印記,像是雪地中的梅花。武則天不急不緩,每隔一秒就在女神的屁股上狠抽一把,將紅潤的圖案一點一點地填滿整個白色雪地。迦摩的意志力早在咕噠子調教之時就已經所剩無幾,被抽打了幾下便全线崩潰。
“嗚嗚嗚嗚啊啊啊啊!!求求你……不要啊啊啊啊!疼死我了!我什麼都可以做……求求啊啊啊啊啊!放過我的、我的屁股啊啊啊啊啊!!!”
“你這不知廉恥的女人,還記得寡人是如何被你戲弄的嗎?居然將寡人召喚過來當做你宮殿的磚瓦,今日寡人定要將你帶給寡人的屈辱千倍百倍地奉還於你!”
武則天冷笑著揮舞著手中的刑具。傳說,中華古代行杖刑爐火純青之人,將一塊拳頭大小豆腐置於煤灰之上,上鋪蟬翼一般厚度的宣紙,執三尺之杖全力拍擊,可使煤灰不揚、宣紙不破,豆腐外表毫發無損而內部皆盡潰爛。武則天的杖刑技藝也不遑多讓。表面上迦摩的皮膚僅僅是微微紅腫,但是她聲嘶力竭的哭喊聲證明杖刑痛入骨髓。最開始的時候,迦摩雖然叫的大聲,但是打在屁股上的痛感轉瞬即逝,而且打過的部位慢慢地變得麻木,尚在忍耐范圍內。可是當打擊次數逐漸增多,迦摩驚恐地發現之前打過的疼痛居然在逐級累加,再到後來,不管她打在哪個地方,那股劇痛都如同地震一般迅速擴散,從後背到大腿都能感到如針扎火燎一樣的劇痛!
就這樣打了六七十下,武則天才適時地收了手。原本荔枝一樣白嫩的屁股蛋現在如同兩瓣白里透紅的水蜜桃,迦摩的哭喊都沒了力氣,耷拉著腦袋,渾身冷汗如注,面色蒼白,四肢冰涼,只有屁股好似坐在炭火上一般發熱……
“別給寡人裝死……”武則天的雙手放在了迦摩的屁股上,而後狠狠地一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已經被打得白里透紅的屁股此刻已經是摸不得碰不得,迦摩是身體就像是重新被注入魔力一般再次醒來。如果不是綠色方塊的拘束,恐怕她都要跳到天花板上去了。“不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揉啊啊!哦哦哦疼……疼死!!我啊啊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我……我做什麼都可以——請不要再打了!!!武則天大人!”
“哦?好啊,既然你受不了這個,我們可以換個方式。”武則天陰狠一笑,雙手放開了發燙的屁股蛋。她的目光落在了女神的一對裸足之上。這對可憐的小足真正意義上地“手足無措”,疼得上下亂動,此刻死死地蜷縮著腳趾,生怕那刺骨的劇痛落在它們上。
“方才施杖刑的時候,你這腳丫動的挺歡實嘛。”武則天的手指輕輕劃過了迦摩的足心,讓迦摩的雙足如驚弓之鳥似的一閃,但還是被武則天抓在了手中。“如果,你能保持寡人打你的腳底板二十下不動,今日的杖刑便到此為止,如何?”
“我……呃啊啊啊!”武則天完全沒有給迦摩回答的時間,對著她的腳掌就是狠狠的一抽。珍珠般的腳趾疼得劇烈收縮在一起,然而女皇並不在乎,她把戒尺一轉,用窄窄的邊緣在女神的腳趾上斜劈一下就將她的腳趾打散。趁此機會,那綠色的方塊仿佛擁有了智能一樣,伸出了數條觸手,將女神的十只腳趾一一固定在牆上。如此一來,迦摩的腳心就被迫如同鮮花般綻放在女皇的面前!
“沒想到一下也沒堅持住啊。看起來,寡人不得不‘幫助’一下你了。”
“不……我還沒准備好!不要啊啊啊!!!”又一聲清脆的響聲,迦摩的另一只腳的腳心就又挨了一棍。女皇手中的戒尺像是狡猾的毒蛇一樣,對著女神腳底的弱點進行著花樣百出的進攻。除了最基本的拍擊外,抽,挑,戳,劃,揉,磨無所不用其極。沒打幾下迦摩就已經疼得涕泗橫流。嬌生慣養的女神不食人間煙火,她本以為那種鑽心的奇癢就是人間地獄,可是換做了直接的疼痛她才知道撓癢癢連前菜都算不上。現在的她哪怕被要求去舔對方的腳她都會毫不猶豫地照做。二十下抽腳底之刑完畢,迦摩只覺得自己的腳掌仿佛腫了一圈,屁股上的神經好似已經麻木,甚至感覺不到屁股的存在。
“嗚嗚嗚嗚……你……不……不啊啊啊不要再打了——我投降,我做什麼都可以……哪怕當你的奴隸,求求你放了我……”
伽摩被從綠色的方塊中放了出來,一只手挑起了迦摩的下巴,女神透過朦朧的淚眼,看到了咕噠子那張帶著和善笑容的臉。心中的恐懼被無限放大,迦摩哭喊著對咕噠子竭盡諂媚之能事,只為了逃脫身後的皮肉之苦。
“是這樣嗎?”咕噠子的臉貼近了女神的臉,迅雷不及掩耳地吻在她的櫻唇上。猝不及防的伽摩不敢反抗,任由咕噠子的軟舌肆無忌憚地侵入了她的口腔,與她的唇舌激烈地糾纏。初吻結束的時間意外得短暫,伽摩還沒有進入狀態,咕噠子的舌頭便靈巧地退出了她的口腔。
“很好喲,女神大人……”咕噠子笑容可掬地看著一臉茫然的伽摩,“你的神力已經完全被我奪取了,現在的你,只是一個空有神性的普通英靈罷了。”
伽摩連大氣也不敢出一下,沉默許久,小心翼翼地問道:“那麼……既然我已經沒用了,咕噠子大人能不能……”
“本來嘛,我也打算就這樣放你自由的。但是女神大人似乎有強烈的意願想要成為我的奴隸呢。”咕噠子幫助伽摩把她甩動得散亂的長發重新梳理順,“那我便勉為其難地接受你的要求吧。”
晴天霹靂。
伽摩感到自己的大腦完全宕機,許久都無法思考。
她想要逃走,可是身體突然變得像木偶一樣僵硬,她就保持著全裸的狀態,土下座地跪倒在了咕噠子的面前。
“這都是你的神力的效果嗎……看起來,即使轉移到了我的身上,這些神力依然與你有千絲萬縷的聯系啊。既然如此的話……”
咕噠子的手輕輕一揮,伽摩的神力自她的手指間流出,在伽摩的身邊化作了十幾個與伽摩完全相同的分身。每個分身都赤身裸體,將伽摩團團包圍起來。
“等下,你們要干什麼……你們是我的分身,怎麼會!!!!”本體伽摩被她的分身七手八腳地舉到了半空,令她的敏感點完全展露。分身們完全聽命於咕噠子,對與她們同根同源的本體沒有絲毫憐憫之心,無數根手指就這樣攀上了伽摩敏感的身體,毫不憐惜地玩弄起了這個昔日的女神。咕噠子滿意地看著這出骨肉相殘的大戲,心里已經有了下一步行動的計劃。她奪取伽摩的神力可不只是為了收服區區一個神明作為癢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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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