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鶯的無盡鳥籠
[卡西米爾大騎士領-生活區]
懷揣長劍的薩卡茲靜靜地推著輪椅,帶輪椅上潔白的女孩向漆黑的艦船走去。見證了戰友在競技場中的英姿,三人又難得地歡聚,閃靈和夜鶯欣慰地體會著這場喧囂吵鬧中的平靜,准備返回羅德島。
但二人不約而同地警覺了起來,臨光固然已經對上了無胄盟,可視野盡頭昏暗燈光的拐角後卻還有一股壓抑的氣氛正蔓延而來。閃靈沉下眼眸,略有猶豫,還是放開了推著輪椅的雙手。夜鶯意識到了那股充滿火藥味的危險氣息,小手自然而然放在了輪子的外圈上。
“麗茲,我很快就回來。”閃靈知道夜鶯與她心意相通,抬頭看看近在咫尺的羅德島艦船,略略放下心來,就要向那個方向而去,“抱歉沒能陪你回去。”
“我在羅德島上等你。”被閃靈安慰般拍了拍肩的夜鶯正想反手蓋住那只暖和的手掌,閃靈卻已匆匆消失在了閃爍的燈光中。有人正等待著那個關鍵的變化出現,夜鶯明白這一點。閒暇的時光本就短暫,況且她們在大騎士領也不是為了來看比賽的,在解決問題之前,她們仍需繼續工作。
想著這些問題的夜鶯緩慢地轉動著輪椅,離開生活區轉進了停靠羅德島的對接港。已入深夜的對接港漆黑一片,加上身邊黝黑的鋼鐵船殼,讓她只能靠著法杖的微光勉強認路,這也是閃靈並不擔心她的理由,即使是夜鶯自己返回也只有幾分鍾的路程,不會有什麼羅德島接應不了的麻煩。
但這也許就成了她們疏忽大意的突破口,沉浸在思考中的夜鶯猛然抬頭,發現那鋼鐵船板似乎離自己太近了些,正當她反應過來那並非船板而是灰黑色的濃霧時,一道晦暗的魔光從霧氣中射出,准確地沒入了她的額頭中。
“唔——閃……”再沒能發出任何求救的聲音,彌漫灰霧的鎖鏈環繞著她的頭頂閉鎖,封閉了她對外的所有感知。夜鶯軟軟地倒在輪椅上,霧氣迅速裹挾上來,悄無聲息地散開,帶著輪椅和夜鶯消失不見,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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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業聯合會大樓——貴賓套房]
“所以如果消息屬實,伯爵大人就得暫緩外交訪問了。您分得清二者的重要性。”一身信使服飾的薩卡茲陰沉沉地說著,“這也是考勒爾侯爵催在下快馬加鞭前來復命的原因。”
“他們也該回來了,是不是那個人,你來認。”一身西裝革履的伯爵示意看門的手下開門,不到兩分鍾的時間,三個互相攙扶跌跌撞撞的薩卡茲人就走了進來,伯爵向靠右的手下點點頭,伸手蓋在被兩人架著走,懸在中間的薩卡茲人的臉上,臨時施加的易容法術被抹去,露出了夜鶯輕掩雙眸陷入沉睡的淡雅嬌容,“這——”
“伯爵?”信使的瞳孔輕微縮緊,立刻判斷出了面前這個戰利品的身份,“一點不錯,就是她。”
“嗯?哦,我只是……走神了。”伯爵拍拍額頭,從夜鶯驚人的美貌中醒過來,“這女人莫不是侯爵大人流落的寵物,才會讓大人如此掛念。”
“此女曾被叛國逆黨劫走……赦罪師大人連年要求追捕的女人,比起寵物更不如說她是赦罪師的獵物,你我沒資格議論吧,伯爵。”信使不再打量夜鶯,轉身跳上窗台,“趕緊准備出城,在下會在約定好的據點等待您——”他頓了頓,精確地修飾了自己的目標,“您捕獲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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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
“我們走,聯合會准備了不會留下證據的出城通道,在卡茲戴爾的使者帶走那女人之前,必須讓她變成考勒爾侯爵要求的樣子。”伯爵送走點頭哈腰的聯合會發言人,最後環視一遍自己和手下暫住的房間,確定萬無一失才重新打開了門,“按照信使的情報,她原屬那個開船的醫藥公司,現在就動身,免得夜長夢多。”
“是。”如果說伯爵只是知道夜鶯對上級有多重要,他那幾個手下就更是茫然無知地只能服從命令,幾人迅速在發言人的帶領下無聲無息地消失在了大騎士領,而此時才回到羅德島的閃靈,才剛剛向凱爾希報告了夜鶯消失的異常情況。
代號夜鶯,名為麗茲的神秘薩卡茲少女,一夜間不見了蹤影,甚至找不到任何痕跡和情報,岌岌可危地被舊日的陰影席卷而去,再無脫逃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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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米爾境內——荒原]
“記得我上次來這里,還只有幾個士兵和一點點可憐的物資。”風塵仆仆的伯爵跟著等候多時的信使來到荒原下的機密據點中,曾經被他視作可有可無的潛伏設施在卡茲戴爾的全力支持下已變為一座管道縱橫的地下工廠,“這麼說,就為她一個人,竟然引起了攝政王的關注?”
“幾天內無中生有建設起這座設施確實是特雷西斯殿下的要求,但殿下本人是否關注,從何而知?”信使帶著伯爵走過一段環形通道,階梯的末端豁然開朗,一片圓形空地出現在眼前,矗立在圓心的巨大透明圓柱倉連接著無數大小线路和管道,檢修設備的薩卡茲工兵紛紛散開,一具赤裸的女體靜靜地躺在平床上,伯爵注意到這張床正由一根伸出圓倉的機械杆支撐著,加上眼前的操作屏幕,仿佛隨時會將她送入其中。
“只需要按下屏幕上的按鈕就能收回平床,也會將她關進維生倉。侯爵特意讓您完成儀式,伯爵大人。這是對您工作的認可。”信使半退一步,微微躬腰,“這是您理應得到的戰利品。”
“若不是有這些大人們的要求,我倒想獲取我的戰利品。”伯爵心知沒機會占有夜鶯的驚人絕美,語氣也變得怠慢起來,不過當注意力轉回到深陷沉睡的夜鶯時,還是被美色誘惑打回了原形,“如此孱弱柔美的同族女子……真令人激動。”
在一眾檢修工人和信使的圍觀中,伯爵把玩著夜鶯純潔的身體,他捏住少女蜜桃般挺翹的椒乳,肆無忌憚地撥弄她干燥的花瓣;他伸長舌頭,舔弄她吹彈可破白皙柔嫩的臉蛋,把男人黑暗的獸欲用她無法反抗的酮體毫無底线地展示出來,信使冷淡地站在原地,他知道伯爵只敢做到這一步,只要他沒有過界的舉動,自己的工作很快就會完成。
“嘶——唔哈……真是完美的肉體,沒能早些注意到你實在是一大損失啊,哼……只可惜……”伯爵沉吟一息,立刻打壓掉了那個絕不能暴露的念頭,“到此為止吧,小美人。”說著,他劃過操作屏,圍繞著維生倉的能源管线開始轟鳴,夜鶯的身體上還殘留著男人肮髒的體液,就這麼軟趴趴地掉進了維生倉,倉門閉合,一陣氣流衝刷的聲響過後,淺綠色的營養液從倉底灌了進來,混入未知成分的液體沿著透明倉壁向上填充,淹沒了夜鶯孱弱的身體,充滿了維生倉從上到下的所有空間,被動的呼吸讓她不得不吸入令人窒息的液體,但詭異的營養液卻自然而然地填滿了她的肺部,沒能引起任何讓她醒來的反應。
“走吧伯爵,辦好了事,何愁沒有女人。”信使略帶嘲弄地拍拍吹胡子瞪眼的伯爵,向設施外走去,“您還要在天亮之前回到大騎士領,不過在剩余的賽程結束之前,你所有的消費都由卡茲戴爾買單。”他從懷中掏出一張卡,宣告了自己工作的結束,“考勒爾侯爵這次很滿意,他向您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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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鶯在白茫茫一片的廣袤空間里下墜著。
危機的感知已經迫近,她努力連接自己的身體,卻總在視野觸及一陣黑暗後回落到意識空間中。她清晰地感覺到冰冷的堅硬固體直接觸碰到了自己,它們滑過肌膚,纏繞肢體,制造著酥麻的神經刺激,傳導至她無法自控的意識里。
她忽然明悟了,越發壓抑的憋悶感,未知物體的刺激觸動和這具軀體如此反常的高度敏感,與往日悲哀陰影如出一轍的情況終於喚醒了她封存的記憶。然而遲來的覺醒已再無意義,這座完全依照赦罪師要求建設的設施甚至根本沒有要求維護人員,除了她自己,沒人能幫她從中逃出。
濃重的悲哀情緒占據了夜鶯絕望的意識,機械臂攪動著粘稠的營養液,向她伸出了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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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浮在維生倉正上方的暗紅水晶似乎正作為發號施令的核心運行著。紅光如絲如縷順著機械觸手蔓延,多節的腕狀觸手提起夜鶯無力的四肢,靈活的仿生手掰開她嫩白微紅的小丘,營養液沿著褶皺溝壑的赤紅肉壁向蜜穴深處進犯,專為薩卡茲同族雌性而研究出的催淫成分對她神秘優美的酮體更深層次地活化著。夜鶯受到外部刺激,無意識地蠕動起來,想要蜷縮起孱弱的嬌軀。然而牢牢控制住肢體的機械臂斷絕了她本能的防衛。不詳的紅光也隨著機械觸手觸碰身體各處而傳遞進了肉體深處,這些紅光帶著極高的刺激性,流淌在她的每一寸空隙中,利用被帶動淫性的敏感肌肉直接攻擊靈魂。夜鶯被非實質接觸的挑撥惹得微微皺眉,頗感麻癢又不得其解的她輕啟薄唇,卻被伺伏多時的橡膠軟管直接插入了咽喉。
疼痛和快感同時響應在她僅剩本能的大腦中,侵略能力極強的淫性物質逼迫身體對插入的異物產生快樂的反應,強行扭轉痛苦變為快感的刺激進一步激活了夜鶯的身體,曾被各種淫虐調教過的深刻痕跡埋藏了許久,此刻一一爆發出來,竟然惹得她在昏迷狀態下連連抽動小腹,些許黏膩濁白愛液也隨著肉穴的激烈絞纏散逸在營養液中,單薄眼皮遮蓋後的瞳孔渙散無神,緩緩上翻,作為夜鶯的她仿佛回到了往日,在茫然的調教中淪為那個只知道產生快感的麗茲,任何輕微的刺激都會讓她欲求不滿地達到高潮,在痙攣中繼續渴求滿足。
暗紅水晶也仿佛對她的本能需求十分了解,不等她平整白嫩的小腹停止痙攣,兩根海星狀機械臂就迫不及待吸住了麗茲胸前兩枚軟嫩滑膩的果實,裝置內置的按摩圓頭恰好圍住她嬌小紅潤的聖女峰頂,各自順著不同的方向旋轉起來,帶著兩顆嬌嫩的乳尖跳起淫猥的舞蹈。游離在墮落邊緣的麗茲無法管控自甘墮落的肉體,隨著代表母性的乳球開始產出愉悅的快感,維生倉順著軟管發射出兩根細針,精准地扎入殷紅的發情乳頭中,直接朝著她珍貴的乳腺注射了濃縮的藥液。針頭拔出即被收回,細小的創口被富營養的培養液修復。麗茲的臉蛋泛著不褪的潮紅,配有基礎營養物質的凝膠隨插入咽喉的軟管灌入胃囊,乳房遭受著強烈的吸力,在未知藥液的催化下,脆弱的淫肉輕易地放開了哺乳的限制,激烈的噴乳產生了狂潮般的快美刺激,爆炸般的快感爽的麗茲立馬挺起胸脯,下意識配合起維生倉對她的榨乳。天真的肉體並不清楚自己正噴射的不是催熟的母乳,而是兩股濃郁的生命泉源,她的法術本源正被失去自我意識控制的肉體魯莽地貢獻著,旺盛的法術流被強烈吸力收納著,水晶就像找到了真正的獵物那樣閃爍起來,這套來自卡茲戴爾的設備頭一次展現出了它的目標,對“母乳”法術流的榨取又快了一分,很顯然麗茲唯一的價值就是這份治愈法術,而維生倉和水晶卻即將開始榨取她所剩的全部價值。
營養液的顏色開始加深,毫不吝嗇地向她產出法術的身體內注入更多能量和催淫藥液,榨乳機械臂凶暴地壓榨著滿溢生命乳汁的乳房,將豐滿的肉體整體向上扯去,由四根細管組成的仿生陰莖在機械觸手的末端晃動著,趁機頂住因發情而充血紅潤的玉蚌,粗大的引流管以棱角分明的管口粗暴地擠開肉穴層疊交織的復雜膣壁,堪稱名器的嫩紅小穴不斷拍打上來,豐富多褶的肉粒摩擦著冷血無感的管壁,擴張感和激烈摩擦產生著火燒一般的狂野快美,她繃緊的修長雙腿清晰地浮出發力帶來的青色靜脈,十根秀美的白嫩腳趾一張一縮,恰好對應著花徑盡頭的甜美花心吸吮來犯者的節奏,小腹明顯地鼓脹起一條隆起的痕跡,麗茲本能地在液體中發出陣陣春聲,聲帶振動著沉重的液體,只傳出些許壓抑而沉悶的異響。
一路通關直達花心的仿生陰莖並沒有因為這具媚肉的積極反饋就改變動向,四根鑲嵌了細密軟毛的引流管分散開來,強行扯開各個黏膩吸附互相粘連的肉瓣,在雌性肉穴的最深處逐漸擴張出一小圈穩定的空間,這些軟毛在運動過程中紛紛沒入肥厚肉壁的敏感間隙之中,簡直就像一根牙刷直接清洗起花穴肉心一樣,無限拔高了赤紅淫肉的敏感程度,脆弱的嫩穴花心怎遭得住如此無微不至的陰險侵犯,隨著管口吸附在肉壁上產生吸力,麗茲名器小穴本有的吸吮力無法比擬機械設備產生的力道,星星點點的乳白陰精隨著嬌軀劇烈的痙攣,被無情的從花心深處吸取出來,迅速掠奪蠶食干淨。靈魂和肉體隔絕的夜鶯連連受到各種快感的侵襲,一度蘇醒的意識卻在暗紅水晶那古老晦澀的咒文壓制下被迫保持著激烈的意識絕頂。完全相同的調教方式讓她對即將發生的慘劇無比清楚,一種被人牢牢抓住心髒隨意擺布的窒息感久違地找上了她,在沉睡狀態影響中的麗茲甚至無法做自主的思考,又一次被推上了致命的噴潮。
固定在肉穴最深處的軟管吸干了最後一滴珍貴的少女陰精,這些比起淫液更加濃稠甜美的乳白蜜汁也許是征服欲強盛的男人所喜聞樂見的戰利品,但對於目標高遠的水晶來說卻只是一種不得不先行處理的副產物。徹底掃清麗茲肉穴分泌液的四根軟管從膣壁中抽出被貪婪吞沒的細密毛絲,其中三根重新分散成類似逗貓棒的毛球軟管,刻意對准那高熱敏感的花穴中心,快速旋轉起來。無數絨毛飛速刮擦嫩肉的同時,收起所有細毛,展現出漏斗形狀的單根軟管也緩緩落在開辟出的小小空間,將夜鶯作為女性的器官入口籠罩起來,竟是要刺激她繼續大泄特泄,榨取出更多體液,而那些圍繞著肉穴膣壁旋轉刮擦的毛球也同樣是為了保持她在無法平息的快感中,以便更容易地進行榨取。
欲望衝擊著這具徹底失守的敏感媚肉,純潔素白的孱弱小鳥被肉體背叛,在持續而持久的淫亂高潮中迷失了自我。在激烈而穩定的刺激中,天賦異稟的治愈能量被強制從身體中引導而出,比榨乳產出更加洋溢碧綠生命氣息的法術流被動地在獨占緊致肉穴的軟管吸取下流向維生倉外的暗紅水晶,麗茲與源石技藝聯系緊密的能力隨著體內的能量減少而萎靡,而與此相對應的報酬卻是廉價且不容回絕的性快感她不斷地和水晶做著這筆無償交易,掠奪而來的治愈能量很快到達了預定的閾值。
即使能夠弱化甚至無效化很多源石技藝帶來的影響,但夜鶯本人卻不具有基本的物理防御措施,就連撤離,逃跑的機動力也因為雙腿而缺失。對於無數想要帶走她的勢力來說自然是高價值低風險,對於保護夜鶯的使徒和羅德島,稍有不慎便是滿盤皆輸。作為純粹的治療干員,一旦她被敵人控制,僅憑自己的能力絕無機會恢復自由。對她發動的襲擊施加了精神層面的催眠法術,即使她對此具有一定的抗性,可以在不受持續施法後逐漸清醒,維生倉中的她也還是只能在夢中囈語著高潮的快感。
實際上,在薩卡茲暗紅水晶接管吸能儀式的那一刻起,夜鶯並不純淨的薩卡茲血統就已被水晶全面壓制,即使伯爵隨從的催眠術已經失效,蘊含古老法術的血脈水晶也足以更進一步地阻止她的蘇醒。而現在,能量榨取的存量已經到達了預定的閾值,幾道信號波動伴隨著一圈明顯的亮眼紅光放射出去,觸動了這個隱秘設施中未曾亮相的其余組件。
鋪設在維生倉周圍的金屬地板緩緩潛入地下,墊在臨時趕工的軌道上,隨著機械的轟鳴抬起,組成了一圈圈向外擴散的軌道。吊頂的管线對接上抬高的地面軌道,隨後派發出一罐罐結構復雜的透明空瓶。早已預留好的接口接入了全自動的灌裝閥門,維生倉內的部分是一根總和了所有治愈能量來源的硬質粗管,此刻其中正流淌著濃郁如液體般厚重的生命能量,麗茲還在僵硬地跟隨著體內為非作歹的機械噴泄著純淨的治療法術,這種高強度持續輸出法術的行為急劇惡化了她的源石病,基礎的有機物在她的體內轉化為能量,像被愛撫的賣淫妓女一樣濺射出愛液,徹底淪為一座生產能量的工廠,被最大程度地壓榨著。
也正是因為麗茲如此配合的分泌能量,灌裝才得以這麼快就開始進行,水晶調試維生倉提高了營養液中媚藥的比例作為對她的獎賞,灌裝閥門轟然作響,將她實質化的法術能量固定在橢圓體形狀的瓶罐中。軌道傳動起來,讓管线、維生倉、灌裝閥門和軌道真正形成了一條以夜鶯為核心的生產线,源源不斷地向空曠的設施空地上堆疊起一罐罐閃亮微光的橢瓶。回觀維生倉中的情況,榨取的速度趨於穩定讓麗茲逐漸適應起在沉睡中承受快感的異樣刺激,全部機械觸手都配合著她胸前和穴口肆虐的傳輸管道,帶著她不時痙攣的嬌軀在維生倉中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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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
黑暗的地下設施中只有維生倉內散發著微光,一條同樣閃亮碧綠色彩的线條連接著維生倉向遠處延展,照亮了些許空地。懸浮在沉寂溶液中的赤裸女體被盤旋的金屬觸肢包裹住,只露出略有起伏的白嫩肚皮和被新增的眼罩觸肢遮住口鼻的嬌顏。上百個小時不間斷的壓榨和吸吮奪走了麗茲大量的法力儲備,沒有源石技藝的被動保護,她的身體很快就淪陷在漸入佳境的榨取設備中。原先還在刺激肉穴膣壁的毛球不知何時集中在吸嘴軟管周圍,一並刮刺著溢漏能量的潮噴花心,榨乳的海星觸手也停止了表面的牽扯,轉而完全地吞入雙乳,無數凸起的觸點同時擠壓肥厚的乳峰,更加充分地榨取這對噴射能量如哺育母乳的淫亂肉球。
也正是因為這些動了真格的榨取機械臂,麗茲終於像個安靜沉睡的睡美人一樣定格在了維生倉之中,她興奮的高潮絕頂都在束縛自己那壓倒性的控制力下表現為沉悶悠長的無意識吼叫和小腹深處高頻的抽搐。但不管多麼強烈的刺激,她仍然只能固定在原地不動,像個人造的實用工具被機械臂上下其手地玩弄著。
異樣還不止如此,每當吸嘴軟管深陷緊致逼仄的嫩穴花心壓榨能量,她的腰胯就會條件反射般配合著挺起,即使這讓軟管幾乎貫穿花徑,讓自己蘊含的能量更加難以守住,也無法阻止她一心配合榨取的動作。這全部都拜賜於薩卡茲水晶中記錄的最後一項指令,它伸出眼罩觸肢的目的並非無意義地蓋住麗茲無法睜開的雙眼,而是為了固定在她的臉頰上,向耳朵生長出無數細密的觸須。這些散發著詭異光芒的觸須鑽入耳孔,充滿侵略性地攻擊起休眠中的大腦,將單純如白紙的少女意識調教浸淫,轉變為貪圖快感,渴求滿足的淫性。一個新的循環在麗茲的大力配合中搭建起來:為了品嘗更多快感而主動配合機械觸手深入,而榨取出更多能量的管道便同步加快了灌裝能量的流水线,食髓知味的淫賤雌肉很快就會熟悉更加深入和激烈的操弄,於是又會主動蠕動身體尋找快感。已經加速灌裝超過五次的維生倉只因為機械觸手還在盡職盡責綁住麗茲極度敏感的嬌軀才不至於出現她因為瘋狂高潮而不斷抽搐擺動的淫亂畫面。一步步深入的機械調教已經到達了夜鶯曾經被玩弄到的最後一步,而這一次卻沒有她的伙伴能拯救她必將墮落的命運。
“嗡——呲咔呲咔……”電流傳入設施,嚴絲合縫的齒輪和鏈條旋轉抽動著,傳統的沉重機械鎖從外部被打開,暗淡的暖黃燈光灑在存放麗茲的維生倉上,淺綠的營養液映上一層迷離的變幻色彩,剛踏進設施的男人全部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吸引了過去。
“汙穢的白惡魔,使徒成員,生命的侮辱者……鳥籠中的自私者,這些身份和稱呼一並安在你的肩上,真是辛苦你了。”漆黑的大衣裹住略顯肥胖的身體,男人提著原始的燃油燈,沒有驚擾水晶控制整條生產线,只是站在維生倉之外,凝視女體的眼神中帶著難以分辨的復雜情緒,“如果你會以為我這麼說可就太天真了,麗茲。你只是個背叛者。”
男人不再關注夜鶯那具在藥液浸淫,法術催眠和機械調教中變得無比誘惑的嬌軀,伸手入懷,他取出兩塊沾有黑色血跡的朴素木板,他捏住木板抬起雙手,從它們之間的空隙看向維生倉頂端的水晶,當水晶的兩端同時重合在木板上時,男人收回了雙手。本該只是視覺錯覺的重合居然成功將水晶從維生倉頂端轉移到了木板之間,男人一副見怪不怪的態度,跨過因為失去水晶控制而逐漸減速即將停止的生產线,來到了控制屏前,“押送你回到卡茲戴爾的車輛還沒到……不如用剩下的時間讓我這個小輩也沐浴到當年的憐憫之光吧。”他喚醒控制屏,開始調動參數和設置,言語中的侵犯意味毫不遮掩,“我會像赦罪師一樣報答你的。”
沒有了水晶的壓榨,機械臂的顫動已經舒緩下來,意識被牢牢控制在維生倉的洗腦設備中的麗茲欲求不滿地撅起彈翹的臀肉,試圖用自己淫靡的雌性氣息誘惑冷冰冰的鋼鐵。男人冷眼看待著這一幕,心中雖有對這套設施如此強橫的調教能力的驚訝,但更多的還是想要掌控侵犯麗茲的欲望。他連續按下屏幕,操作著機械臂回縮,變回仿生肉棒的機械臂用突兀膨大的龜頭輕輕戳弄穴口,逼得麗茲著急地嬌喘起來。逐漸熟悉各個機械臂和機械觸手操作的男人很快就啟動了另一個按鈕,一根渾身包覆著黏液,布滿凸點的金屬棒很快加入了戰斗。多機位的監視器讓男人得以看清麗茲顏面盡失的求愛,粉嫩的括約肌被黏液金屬棒微微碰觸,立刻努力地吸住了它,將棒身緩緩地導入糾結盤旋的處女後庭。
“下賤的騷貨!像你這種只知道邊睡邊被調教的廢物雜種薩卡茲,要不是攝政王親自下令,只配被我按在床上爽到死。”男人輕蔑地評價著眼前這個正在用菊穴侍奉機械肉棒的無腦女人,三根手指分別按住操作屏上的設置,拉到最高的檔位,將乳房、小穴和菊穴中的機械臂功率拉到了最大值。只見麗茲經過催淫後更加圓潤碩大的乳房突然被兩根節段更多的觸須從胸口向上盤旋,它們緊緊地收縮,向蟒蛇纏死獵物那樣淨空著殘余在她身體中的能量,大蓬富營養的乳汁在她狀若疼痛又極為享受的表情變化中被吸入軟管,帶著濃烈的乳香劈頭蓋臉灑得男人一個激靈,但他驚怒的神情下一刻就轉變為了狂喜,“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哈哈哈……”
“要怪就怪你是個感染者吧,小東西,要怪就怪你這善良的法術,舍己為人的大慈大悲,嘻嘻嘻嘻……”男人貪婪地擦拭著衣服上的母乳,陶醉地吮吸手指,然後恍然大悟般直接叼住了那根直連向麗茲肥大奶球的軟管,“沒被你的法術沾染過,我還真不知道有人可以獻出自己的生命轉送給其他人的可能,要不是我看得上你的姿色來提前玩玩,這塊大肥肉就要從我手里溜走了,你也覺得很可惜吧,嗯?”
“不過還要多麻煩你加倍努努力了,要是他們發現生命能量少了,你給我的這些壽命就都白搭了啊。”男人說著,單獨調控起那根還在與松軟括約肌纏綿的金屬棒,向絞纏熱燙的直腸深處擠去,並不太粗的直徑顯然不是想要玩壞她的身體,而細密的無數凸點卻明顯表示著不打算讓她有任何放松的可能,每一顆凸點頂端都專為采集體液而打出小孔,腸壁不依不饒地纏繞盤旋把自己一點點嵌進了孔洞,然後隨著金屬棒的抽插被迫脫離。後庭初次被開發的怪異刺激惹得麗茲難受地顛起身體,唯一的作用只是讓金屬棒插入的程度更加深邃,攪弄到的直腸更加敏感而已,在男人興奮地視奸和深入骨髓的藥液作用下,金屬棒輕松地貫穿了稚嫩的菊穴,從自投羅網的肉壁上刮取開始應激性分泌的腸液,再通過金屬棒末端的環狀提取網過濾為純粹的能量,又一個新的能量通路用她的身體建立了起來。
“真像一座滿得快要溢出的寶藏啊……只要稍作發掘就會發現無數財寶。那群老古董只想獲取這份能量,要是我能將她按在身下爽個痛快,又能延長多少壽命?”男人很清楚這樣一個極品的續命工具不可能屬於自己,意淫之下也只得抓緊時間,重新接回了榨乳器的軟管,“晚安,美麗的小鳥。等見到了赦罪師,記得幫我美言幾句。”
男人緊了緊領口,放回控制全局的水晶,帶著經久不散的濃烈乳香走了出去,古舊的電梯伴著刺耳的聲音上升,沉重的機械鎖重新閉合,不同的只有麗茲受到了雙管齊下的抽插,又重新陷入了癲狂的絕頂地獄。
[newpage]
“咕唧……咕噗……”
“呱唧……噗唧……噗嚕嚕……”
“嗯……呃呃嗚——嗯嗯……”
生產线停止了嗡鳴,這也讓喧鬧多時的維生倉終於安靜下來,傳出了其中那無比形象而淫猥下流的淫聲。水晶仍然負責地壓制著麗茲的意識保證不會蘇醒,但對少女來說太過越界的刺激已經讓她無意識地半睜開了眼睛,如果這時掀起她抽搐的眼皮,觀察她那雙動人的眼瞳,會發現渙散的瞳孔中正難抑地波動著。她的意識已經回歸了身體,但和身體同步被玩弄和調教的浸淫卻也深刻地烙印在意識中,也就是自願不再醒來,繼續用珍貴的能量換取快感。那個被同伴們無微不至地仔細保護好的麗茲終究沒能在卷土重來的誘惑中堅持下去,她倍感幸福地沉浸在一場又一場不同對象的春夢中,肉穴和腸壁盡全力痙攣收縮,侍奉著前來吸能的機械和軟管。溫馨的幻夢乘托著她,靠近暗紅色的危險光芒,潛入維生倉的水晶有了先前洗腦改變的認知,非常容易地親近了她淪為工具的酮體,瞞過了她千瘡百孔的潛意識,誘導著麗茲挺起胸脯,迎接最終的吸能儀式。吸取淫液,榨取乳汁和刮擦腸液的軟管和機械臂同時最大負荷運轉起來,隨著能量大量流失帶來的空虛感,生命能量幾乎被抽空的受虐快感也大肆轟炸起她的感知,遍及全身的快樂電流爽得她抽搐著吐出舌頭,水晶紅光一閃,在她身上刻印了晦澀難懂的符文,隨後融進了她的胸口,像單純的掛件那樣停留在胸前,監視著她健康心髒的每一次跳動,並不斷摻入過激的代謝藥劑,強化敏感部位對榨取器的感度,然後吸納全部生命能量,又一次讓正火辣高潮的女體撅起屁股,放任能量的流失。
持續的輕微晃動並沒有打斷麗茲媚意外露的受虐交合,在抵達卡茲戴爾前,她會恒久地連接著這些軟管,在機械臂的調教中徹底崩壞,陷入永久的沉睡,成為卡茲戴爾高位者們的籠中之物。
[若干天後]
[某處行殿]
“然後是大騎士領的使者帶回的情報,以及捕獲的戰利品,這是今天最後一份情報。”赦罪師簡單地為身邊的特雷西斯講解後,迫不及待地走向前去,幾個薩卡茲士兵抬著一條類似水晶棺的透明維生倉,其中安靜地躺著一名赤身裸體的薩卡茲女子,姣好的面容和火爆的身材吸引了特雷西斯一瞬的注意力,和腦海中的人物一一印證確定並不重要後,當代攝政王頗感無趣地拍了拍衣擺,轉過身去。
你隨意處置吧。他留下這樣一句話,再也沒有看麗茲一眼,默認將她交給了赦罪師。不出所料的赦罪師恭敬地鞠半躬,轉身來到遍布淫跡的麗茲面前,打開了排空營養液的維生倉。
“這里的空氣還是那個味道,如果你依然向往自由,應該照舊無法忍受才對。”赦罪師看著開始呼吸新鮮空氣,沉睡時的小表情卻無比糾結的麗茲,面具下透不出半點情緒,“沒關系……我只會失手一次,而你就再也沒機會了。”
攔腰抱起麗茲,他屏退所有護衛,向行殿的另一邊走去,書櫃後的暗門帶著他緩緩向下,最終抵達了一枚更為粗長的維生倉,潛伏在上方的機械臂裝有多種轉換頭,明顯不是為了喚醒可憐的麗茲。
“夜鶯也好,麗茲也好……我們來做上次沒結束的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