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笨狗德牧委托文《奴隸犬00218》

笨狗德牧委托文《奴隸犬00218》

   笨狗德牧委托文《奴隸犬00218》

  文@航叔klimtor(黑虎)

  

   對笨狗德牧的委托圖使用技能 —靈感竄稀

  

   畫@Taka

  

   “賤狗有沒有乖乖鎖好”

  

   “有!”

  

   手機突然彈出消息,是兩個月前開始網調的主人,坐在警局庫房辦公室里正犯困的德牧突然來了精神,褲襠軟趴趴的下體也開始膨脹,可惜只增大到6厘米長就被無情的金屬貞操鎖擋住。雖然還沒有現實玩過主奴游戲,但通過平時的溝通交流,這個主人很明白他的喜好,一想到平日主人對他下的命令和任務,德牧興奮地下體直流水,他很久以前便不再穿內褲,准確地說從1年前開始他才穿上衣服,大股淫液伴隨著失禁感從尿道里涌出來,被PA環稍加阻礙後流出馬眼,浸濕了藍黑色的制式警服褲襠。

  

   “拍照讓我看看”

  

   德牧立刻起身,聽一下附近沒有腳步聲,穿著衣服跪在地上,解開褲子拉鏈,直接掏出銀色的下身。

  

   他的陰莖本身在犬獸人范圍里算是粗長的,但整整兩個月他除了清洗一次也沒碰過,就連小便時也是趴進隔間,像一條真正的狗一樣翹起一條腿撒進蹲位里,有時候不關門被正巧路過的同事碰到,在對方鄙夷不屑又帶著一點同情的目光下,他能流出更多淫液。

  

   此時整根莖身包括龜頭都被拘束在短款貞操鎖中,一枚鎖芯在內部將籠子與鎖環扣在一起,只露出頂端一個馬眼大小的空間,還要再被PA環占去一半。隨著禁欲時間延長,兩枚狗卵蛋也逐漸變得碩大,沉甸甸得墜在貞操鎖下面。

  

   德牧發過去幾張下體近景照片,再拉遠角度掀開制服襯衫下擺,露出棕色毛發下棱角分明的腹肌。

  

   “表現不錯,乖狗,主人過來出差一段時間,給你發的快遞今天下午應該也到了,晚上有空吧,玩玩你”

  

   “汪!主人您在哪,我現在就過去!”

  

   “別著急,把裝備都穿戴好了我晚上把地址給你,到時候給你鑰匙”

  

   “嘿!嘿笨狗!喂!工作時間聊什麼呢,收東西!”

  

   正和未見面的網調主人商量今晚游戲項目的德牧被站在辦公桌前的兩名便裝的同事拉回現實,工作7年的老刑警牛獸人帶著他的徒弟,“手槍2支,子彈……用去15發……噴霧、攝像儀,齊了”德牧起身把籃筐里的物品分類送回收好,卻忘了此時一抹亮銀讓他倆盡收眼底,回來時看兩名同事還站在那里。

  

   “讓我簽字啊看門狗!”

  

   “哦又忘了”

  

   牛獸被德牧的記性氣得言語暴躁,身旁的徒弟轉身要走,卻被大手一把拉住,“奴隸犬00218立正!”

  

   “奴隸犬00218等待使用!”

  

   德牧的身體在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時就做出了反應,立刻雙腳並攏立正右手敬禮,這時才反應過來看到年輕警察看自己目瞪口呆的樣子。牛獸繞過桌子走到他面前,帶著滿滿的雄性汗臭的荷爾蒙氣味瞬間侵占了德牧的嗅覺,一只溫熱有力的大手攥住下體的陰莖鎖,揉搓他的睾丸,雙手再繞道後面撫摸屁股,隔著襯衫狠狠捏住兩枚碩大凸起的乳頭,被同事如此玩弄,德牧一邊流淌淫液,一邊瘋狂地搖著尾巴。

  

   “師父你這是…”

  

   “幫這個賤貨發泄性欲啊,瞧這狗雞巴鎖起來了還蹭我褲襠呢,剛跟誰聊騷呢那麼入迷,賤貨很想要吧,正好爹的雞巴很久沒操過了,讓我舒服舒服”

  

   “好的主人…主人的下面,好大”

  

   德牧被摁著腦袋跪在牛獸面前,襯衫扣子被解開,牛獸用手指勾著他乳頭上的兩枚乳環反復拉扯,德牧剛用手爪解開腰帶便被嚴厲呵斥,“用嘴!”,小心地用舌頭舔起拉鏈,牙齒咬住拉開,離得如此近他已經能聞到那一大包陽根的濃郁氣味,再咬住牛獸的內褲邊緣,一根近25厘米長冒著熱氣的濕滑肉棒彈到德牧臉上,任何一個雄獸都受不了它上面濃到化不開的雄臭味,德牧卻一口含住飽滿的頂端開始吞吐。

  

   “對騷逼,好好舔,老子出去蹲點5天都沒撈到機會洗澡”

  

   牛獸挺動胯部抽插著德牧的嘴巴,在警局的庫房,徒弟的注視下,奸淫著他穿著警服的同事,穿著靴子的大腳踩住德牧的狗屌,雙手仍不放松已經把德牧的乳頭揉搓地通紅,就在他感到快感積累逐漸到了頂峰馬上噴涌而出時他突然拔出了牛屌。

  

   “操真會吸,差點就出來了”側頭看到身旁年輕小獸隆起的褲襠,“乖徒弟啊聽說隔壁掃黃組把那條賤紅龍抓回來了,你去那方便,人多,還能做全套的”說著將多余的口水盡數蹭到德牧臉上,重新整理好衣服拉著徒弟走了。

  

   走廊里的牛獸面色並不輕松,不禁讓徒弟產生更多的疑惑。

  

   “師父你怎麼突然…”

  

   “我真的在幫他啊,不信?徒弟你認識他嗎?”

  

   “不認識”

  

   “師父和他同一年來的”公牛點了根煙,目光陷入回憶,“德牧成績比我好,學過武,當年格斗第一,敢拼,比我強多了,當時我就向你這麼大,我倆工作還沒多久上面有個臥底任務,他就去了”

  

   “所有他的身份資料都銷毀了,他臥底也很順利,取得了老大的信任,幫助我們搗毀了那個組織,但之後……他沒能逃出來。四年了音訊全無,直到一年前我們偶然才找到他,當時他光著身子被綁在一個狗籠子里,身上沒塊好肉,見到我們來了興奮地求我們輪奸他”

  

   “他是個英雄,我都不敢想他這四年怎麼過來的,可能是因為被調教用的那些藥,從那以後他記性不太好了,大家都叫他笨狗,徒弟別看他現在的笨樣,他以前可聰明了,考試前一宿復習考的分都比我高。他已經習慣被當一個下賤的性玩具玩弄了,直到半年前我們才幫他適應和別的獸交往,而不是跪下求操,領導給安排了一個閒散工作養著他,興許以後他精神狀態能好點呢。”

  

   牛獸帶著徒弟走了,德牧馬眼下的地上已經積了一灘前列腺液,沒能吃到他的精液有些惋惜,但一想到晚上就能被主人玩弄,這點小插曲很快就被他拋到腦後。

  

   他們說是在狗籠子把他救出來的,他們說他以前是個警察,去臥底,被劫持,他們說他是個英雄立了功,身份證和警官證上的名字都是德牧,他們想讓他變回優秀的德牧警官,這一切都是他們說的,就連一年前的事他都忘了,誰玩弄的他,他叫什麼名字,他去哪里臥底,他做了什麼立的功……

  

   只有德牧自己知道現在他只想當性奴德牧,他脫光衣服就能看到全身都是被玩弄留下的傷痕,他想被捆綁,鞭打拷問,用繩子束縛他的肌肉吊起來抽插,把他當成一個沒有人格的肌肉物件放置玩弄。

  

  

  

   “德牧有你快遞!”

  

   臨近下班時間他終於等到門衛的通知,下去取來後是一個沉甸甸的盒子,里面只有一個打開的項圈,一指厚的銀黑色金屬制成兩個一端相連的半圓形,項圈有些陳舊,表面還沾著不知什麼的汙漬。後頸部的一端是卡扣設計只要扣上沒有鑰匙便打不開,喉結前面鑲了一個用於牽拉的鐵環。

  

  

   天已經黑了,德牧接到主人發的地址後便立刻著手准備,回家後簡單清洗陰莖鎖去味,熟練得用繩子綁出纏繞胸膛腹肌的龜甲縛,灌腸後再後穴里塞上電動前列腺按摩器,重新穿戴整齊警察制服和警靴,飯都沒心思吃,地鐵上人擠著人,他們會猜到身邊衣冠楚楚的干練警察在制服下面是怎樣的淫蕩軀體嗎?羞恥的快感讓籠子里的狗屌這一下午都沒軟下去過。

  

   主人給的位置是一處公園旁的舊公廁,其他獸會覺得難聞的尿騷味只會戳中的他的性癖興奮點。遵照命令德牧脫光衣服,一身赤裸的棕色毛皮下肌肉隆起卻傷痕累累,本就寬厚的骨架在這一年里勤奮鍛煉補充營養變得更壯碩了發達的胸肌上兩枚沉甸甸的乳環穿過肥厚的乳頭,右胸烙出兩排字符“SLAVE”和“00218”,這是他比德牧更熟悉的名字。

  

   現在德牧身上只剩銀色的貞操鳥籠和項圈以及龜甲縛“繩衣”,先往頭上戴上眼罩和口球,他在靴子里悶了三天的臭白襪被套在了爪子上,最後從台子上勉強摸起手銬,隔著一層襪子將手銬銬在了雙手手腕背到身後,鑰匙錢包身份證都和衣服疊起來放在旁邊的洗漱台上。

  

   項圈和陰莖鎖的鑰匙都在主人手里,如果他今晚沒來,恐怕第二天德牧只好出去被路人發現讓同事們“領走”了。

  

   在黑暗里等待主人的時間是漫長的,因為是舊公廁,晚上連燈都沒開,眼罩的縫隙里一點余光都沒有,隱隱綽綽能聽到公園里的聲音,德牧沒有進隔間躲藏因為主人命令他就站在公廁正中,如果……如果有路人進來看見他這副騷樣,好興奮啊,主人一定會喜歡自己這副樣子吧!

  

   有腳步聲傳來!他進來了!德牧聽到穩重的腳步聲一點點靠近,雄獸帶著熱量就站定在他身後,頸部的毛發能感受到灼熱的鼻息。一雙戴著薄皮手套的大手掌從後腰開始仿佛驗貨般撫摸他全身,德牧自信自己的肌肉可以讓主人滿意,主人在拉扯他的乳環,把玩雞巴,兩只大手狠狠捏住他的屁股,力道之大讓德牧疼了,喉嚨里發出可憐的呻吟卻被口球擋住,晶瑩的口水和前列腺液一起滴出來,他試著掙扎但沒用,龜甲縛和手銬,雖然只是簡單的束縛,但他已經把自己打包成一個等待拆開玩弄的肌肉禮物送給身後的主人。

  

   “騷逼,後面的玩具夠大嗎?”

  

   主人的手指撫弄他的臀部,按在後穴玩具底座上的一點上,隨著一聲嗡鳴玩具被打開,酥麻的震動從前列腺導入全身,浪潮般的快感直接點燃了德牧的欲望。

  

   “嗚嗚嗚”

  

   “很想被主人玩吧,被大雞巴操,奴隸犬,你自己摸摸”帶著毛刺的舌頭舔舐過敏感的耳朵,德牧已經要連站直的力氣都沒了,兩只有力的胳膊環繞著他把他固定懷抱中,他的後背能感到正隔著一層衣服靠在兩只比他還大的胸肌上,套著襪子的狗爪子在後面能摸到褲子里粗碩的陽根。

  

   “今晚我就用它狠狠捅爛你,把你灌滿精液,奴隸犬會懷上奴隸狗崽子嗎?”主人摘掉了皮手套,鋒利的爪尖貼近他的肋骨下緣,在肌肉上劃出數道血痕,軀體的疼痛喚醒了德牧某些深藏的記憶,很久都沒這樣過了,他興奮地用屁股蹭著主人的褲襠,尾巴被主人揪住,在根部被繩子打上一個結,接著在龜甲縛外面勾勒出繩路再次捆綁他的手臂。

  

   “這麼長時間不見面我可想死你了”

  

   是啊從主人開始網調起的這兩個月德牧只接受主人文字的命令,視頻和語音都被拒絕了。

  

   “賤狗平時警察的工作做得開心嗎?你現在不能說話在想什麼呢,一定是【哦主人狠狠玩弄我的身體吧,玩壞我吧,讓我更痛苦一點】我說的對嗎”

  

   主人的手爪貼在他右胸的奴隸烙印上,伴隨著尖銳的疼痛德牧又聞到了血腥味,一副利齒虛咬在他脆弱的脖子上,這種危險又罪惡的快感不正是他苦苦尋找的麼。後背被大力推了一把,德牧身子往前撲倒,套著金屬貞操鎖的下體重重磕在洗漱台上,但主人從後面拉住他的繩子,摘下他的眼罩,德牧還在假裝掙扎著,嘴里嗚嗚呻吟著,借著外面的月光他看到主人正貼著他的臉頰親吻著,鏡子里下賤的他被摟在一個筋肉虬結的虎獸人懷里,黑色的皮毛吸收了絕大多數光,凶狠的臉龐在他身上撕咬。

  

   “你一輩子都是我的奴隸,我說到做到。”

  

   一塊帶著刺鼻氣味的毛巾捂在德牧的口鼻上,這氣味居然莫名熟悉,頭腦開始暈眩,力量仿佛從漏了的水壺般流淌出去。這句話黑虎獸人仿佛只說了一句,卻不停在他腦海里回蕩,最終德牧的意識歸於黑暗。

  

  

   德牧的記憶回到一個陌生的法庭,他坐在聽眾席,而被告席穿著橙色囚服的確實今天初次見面的黑虎主人,他被法官判處無期徒刑,罪名是……德牧沒有聽清,法警壓著黑虎離開,路過德牧身邊,黑虎狠厲的眼睛盯著他,仿佛看穿了他,德牧感覺身上涼颼颼的,這才發現自己身上正是麻繩編織的淫蕩龜甲縛,而旁邊的聽眾卻對他的下賤裝扮視而不見,“你一輩子都是我的奴隸”黑虎對著他說。

  

   “唔唔……”

  

   德牧醒了過來,身體還是酸軟無力,本能地伸展軀體卻發現自己被更結實地綁在地上。龜甲縛外面疊了一層五花大綁,雙腿各自屈曲並攏,數圈繩子將大小腿纏繞束縛在一起,雙手交疊捆在了背後,兩只爪子外面仍套著一只臭白襪。他就這樣跪在上,雙腿向兩邊最大程度張開,整個身子用另外的繩子控制在一根方形柱子上。

  

   剛才似乎做了個夢,但德牧卻什麼也想不起來,就連現實中發生的事他都很難記起,更何況摸不到痕跡的夢、春夢、噩夢。現在的身體有些疼,更多的是被強制捆綁拘束帶來的興奮,德牧努力低下頭,他的嘴巴里還含著半個拳頭大小的口球,撐得兩頰酸痛,脖子上是主人下午送他的金屬項圈,整片胸腹肌肉上多出了許多條深淺不一的爪子劃痕,部分表面已經凝固了血痂。胸肌上的兩枚乳環各自和一段鐵鏈相連,末端延伸到下體的陰莖鎖上,鏈子長度有些短,不管德牧現在怎樣的姿勢都會拉扯他敏感的乳頭,德牧的雙乳早就被調教成不遜色於陰莖後穴的性敏感點,疼痛伴隨著變態的快感一直從被穿環的雙乳產生。

  

   狗雞巴仍舊鎖在堅固的銀色貞操鳥籠里,睾丸墜脹難受,大腿內側貼到陌生的金屬感,德牧這才發現自己的陰囊與陽具交接的位置被鎖上一個約2公斤重的金屬環,左右各有一個圈連接著乳環拉鏈。

  

   “醒了啊賤狗”

  

   黑虎坐在德牧對面,身上穿著德牧來時的警察制服和警靴,衣服因為體型比德牧稍大顯得有些緊繃,旁邊一個燃燒中的油漆桶給房間帶來了點光线,這里似乎是個廢棄的倉庫,角落里堆滿了雜亂的金屬。

  

   他正把玩著德牧的手機,“奴隸犬的編號已經深刻印在你骨頭里了吧,手機密碼0218一次就試出來了,相冊里全是你的騷逼照片,喔還有這些畫家的作品,主角都是你啊,你讓別人畫出來你被調教的下賤模樣,整整1年沒有人玩你你一定很飢渴吧,會去吃警察同事們的雞巴嗎?”

  

   黑虎起身突然一腳踹向德牧的下體, 堅硬的警靴和金屬貞操鎖相撞,在里面始終半勃起的狗屌和墜著的睾丸一起傳來劇痛,卻讓德牧內心感到愉快,就是這樣,粗魯殘暴地凌虐不要把他當成一個獸人來玩弄,讓他變成發泄欲望的性玩具。

  

   “你現在還以為我們之間…是幼稚的主奴游戲嗎?”虎掌搭在德牧後腦,解開了口球的鎖扣,碩大的硅膠球沾著拉絲的唾液從德牧臉上摘下,“主人您想怎麼使用奴隸犬都可以,玩弄我,求你虐待我”

  

   “呵以前對你的深喉訓練都忘了嗎?這麼大小的口球對你來說當後穴拉珠都不夠大”黑虎拿來一個新的口塞,除了綁在臉上的皮帶和含在最外面的球體一樣,口塞的另一端居然是一根長近25厘米表面血管筋絡分明的硅膠假馬屌,這個尺寸……會壞掉的,德牧內心隱含期待地掙扎,卻被黑虎狠狠捏住臉頰,馬屌膨大的龜頭被硬塞進嘴里,完全填滿了他整個咽喉,身體本能地干嘔,但馬屌卻始終在深入,這個過程似乎格外漫長,黑虎將“口塞”插進去一大段就整根拔出來,接著是下一次插入,越來越深。

  

  

  

   德牧的掙扎被無數繩子限制微乎其微,他被牢牢捆綁在柱子下面和身後的磚石融為一體,隨著插入唾液四濺,直到整根喉嚨都被占據,從外面看只有同樣一個黑球含在德牧嘴里,用皮帶綁在腦後,但德牧的脖子都粗了一大圈,柔軟的硅膠巨物並不會限制他腦袋和脖頸的活動,德牧鼻孔吸入的氣體再也不能進入肺部,窒息和干嘔的感覺卻一點點適應,他不記得自己使用過這麼巨大的玩具,喉嚨卻逐漸松弛,用咽部肌肉按摩著虛假的異物,馬屌中間是空心的,馬眼和口球兩端的開口可以呼吸空氣和喂食流體。

  

   空氣中彌漫開雄獸荷爾蒙的味道,黑虎吸了吸鼻子,蹲下身用爪尖探了一下德牧PA環的鳥籠空隙,粘稠濃郁的白色精華正一點一滴地從馬眼里流出,德牧瞳孔渙散,身體沒有反應,顯然正沉浸在高潮中暫時失去了知覺,在被嚴格看管兩個月始終沒有勃起射精和春夢之後,這條下賤的奴隸犬全身任何敏感帶都沒有被觸碰,在口腔被強制占領侵犯的過程中,硬生生憑借精神高潮了。

  

   喉嚨開始吞咽馬屌呼吸,德牧的胸膛劇烈起伏,不能勃起的陰莖讓“射精”的時間延長了近五倍,蓄滿精液的睾丸沒能完全泄出,被兩公斤重的陰囊鎖墜下去。

  

   “果然沒讓我失望,你的狗雞巴從獲取快感的性器官變成單純射精的管道,當然這只是改造的一小部分。”

  

   “你應該知道警局是在1年前將你從壞人的籠子里救出來的,那是我用來囚禁你的籠子。之後你作為證人出席了我的審判,不過不用擔心你的主人,那種地方關不住我”

  

   本身就被藥物摧毀地大腦功能有些下降,仍處在高潮余韻的可憐德牧已經無法接受這麼多信息,迷惑地看著黑虎,“你不記得我了,沒關系,我現在一起告訴你。”

  

   “七年前你來到我的集團,你能打,機靈,又乖巧聽話不貪心,很努力取得了大家的信任,他們都很喜歡你。”

  

   “我兒子也喜歡找你玩,你說長大以後要變成哥哥那樣的,可你居然通過他進一步靠近我”

  

   “你知道我喜歡這些玩意,想做我的狗,但我那時候很喜歡你,怎麼舍得把你玩成破爛的樣子,就連操你都是慢慢地輕輕地潤滑以後再……”黑虎的情緒逐漸激動,“可你是怎麼回報我的!老二老三都死了,那些兄弟因為你的泄露被屠殺,我的小崽子…他,他那麼相信你,你讓他身中四槍,死在你懷里”

  

   “唔唔!不!”突然之間的德牧心里某個塵封的記憶被猛地扎了一下,劇烈地掙扎,拼命也要把身上的繩縛掙脫開。

  

   “放松點吧…都是5年前的事了,你這個叛徒勸我投降,要去和部隊匯合,我俘虜帶走了你。從那時起我心里第一個恨的就是你,囚禁拷打,我不想從你嘴里榨出點什麼,我就是要折磨你,哦說到這,我差點忘了”

  

   黑虎解開德牧手部的束縛,他的兩個爪子此時各套在一只襪子里,黑虎摘了襪子,捏著他的爪墊用旁邊的剪刀將德牧的指甲全部剪干淨,再將爪子握拳分別套上襪子,襪子一直包裹了前半部分小臂,黑虎用膠帶在手腕處纏繞綁緊,如此炮制直到各自套上五層襪子,直到用厚實的髒臭白色棉襪將德牧的兩個爪子變成球形,最後是一只厚實的黑色皮革拳套,德牧馴服地任由黑虎把自己的胳膊都套了進去,黑色“拳套”的末端包裹了他整個小臂直到肘部,德牧的手腕在里面甚至無法彎曲,兩只爪子更是只能保持握拳姿勢再也無法張開。

  

   處理好德牧的爪子,黑虎不再限制他的手臂,德牧先是用黑色的皮革爪球去觸碰帶鎖的下體,根本不能自慰,只好用拳套蹭蹭地上的精液,再抹回口塞外面。

  

   “你第一次嘗試逃跑就是用爪子磨爛了繩子,但拖著一身傷也沒跑遠就被抓回來了,我在你身上紋了SLAVE和00218”黑虎的爪子撫摸過德牧右胸口的奴隸印記。

  

   “但是你不聽話啊,過了兩年還是想逃跑,你以前可是說過願意做我的奴隸啊,為什麼要逃呢?我第二次把你抓回來,在紋身的位置換成烙鐵讓他更明顯一點,時刻提醒你只是一個下賤的奴隸犬”

  

   “從那以後我就把你關在籠子里再也沒有放出去,因為籠子的鎖已經被熔了,你當時的表情精彩極了,那時候你的身體已經被調教了三年,精神卻還沒有完全屈從,你看著鎖眼被熔毀,憑自己再也出去不這個籠子,狗雞巴就像剛才那樣直接射了,你滿臉震驚,不相信自己會下賤成這樣。”

  

   “之後我給你用藥物和機器洗腦,摧毀你的記憶和人格,我要把你變成哪怕就在警察同事對面也想不起來自己是什麼東西的狗,只屬於我的狗。可惜啊,就快好了”

  

   黑虎說的話德牧一直在聽,他努力將黑虎回憶里的自己和警局同事們口中曾經的自己拼接起來,卻失敗了,他的身體在假意掙扎獲得黑虎的關注,乞求他借機懲罰蹂躪自己。被警察制服包裹的健碩身軀散發出征服碾壓的性激素,德牧認為自己只配匍匐在這個身體腳下。

  

   “這一年我想了很多,我要讓你永遠不能逃脫,你只能通過被虐待高潮,而不是積累快感,就連高潮也是一種折磨,用這副下賤身體贖罪吧”

  

   “首先,鑒於你鎖著屌都可以隨時隨地射精,必選嚴格管理你的尿道”

  

   黑虎卸下德牧尿道口的金屬環,在陰莖系帶下方留下一個半指粗細的孔洞,狗屌隨著被把玩再次流出大灘滑膩的前列腺液,黑虎將新的玩具用淫水潤滑,將末端插入德牧的馬眼。

  

   那是一根長約40厘米一指粗細的中空金屬導尿管,比肉體尿道粗了不少的導管蠻橫撐開了狗屌的內部,撕裂的脹痛從外面縮在籠子里的狗屌一直蔓延到身體內部,侵略過幾個尿道的彎曲後,德牧能感到明顯的酸脹失禁感,膀胱尿道括約肌被暴力從外向內頂開,冰冷的金屬尿道看守剝奪了這塊肌肉控制排泄的權利。

  

   導管尾端剛好留了一個金屬球堵在馬眼口,黑虎用一個豎直的短棒從PA環遺留的孔洞向上插入導管,稍一旋轉與鎖扣咬死,借此卡住導管無法從尿道脫出,而且整根管壁完全貼附尿道內壁,或者說目前整根尿道都被金屬異物撐得撕裂,直到它自然愈合,將完全貼附在金屬導管上面不分彼此,被完全取代。

  

   “好了,這樣賤狗就不能隨地大小便了,我說過今晚會把鑰匙給你,主人說話算話”

  

   黑虎解開綁縛德牧與石柱的繩子,雙手再次背過去將手臂捆綁,將他提到桌子上仰面放好,德牧側過頭去看,桌子旁邊就是燃燒火焰的油漆桶,上面架了一個小鍋。黑虎過去擺弄了一番,用火焰噴槍對著它做最後加工。

  

   “項圈,貞操鎖和陰囊環的鑰匙都在這里哦,不過現在已經完全化開了,熔成一灘水混合起來了”

  

   黑虎用注射器抽取了鍋里10ml液體,在德牧嗚咽的呻吟聲里分別注射進三個隱藏暗鎖的鎖芯,金屬液遇冷迅速凝固將其完全堵死。知道自己再也解不開這些枷鎖,未來只能成為黑虎的性奴隸犬,德牧不爭氣的下體再次被精神上的屈辱感打擊到高潮,可惜這次下體完全被金屬導管占據,從輸精管涌上來的精液與淫水混合後,艱難地從金屬導管以外的縫隙里擠出尿道,現在的模樣比之前帶鎖射精還不如,精液噴涌的過程不復存在,德牧被綁起來的身體被快感折磨在桌子上掙扎翻滾,卻只是從馬眼與鐵棒的縫隙里滲出了三滴濃白。

  

   黑虎重新把德牧束縛在柱子下面,給他的雙眼蒙上一條黑布,將鼻鈎插進鼻孔,皮帶從頭頂繞到後面與口塞的束帶相連。

  

   “今晚的最後一個禮物,會有很多人來”

  

   黑虎用德牧的手機撥通一個號碼,沒過多久便有一大群或穿著工裝或干脆裸體的雄獸過來,“警官大人,這就是您說的犯人嗎”

  

   黑虎點了點頭,“他在逃跑過程誤食了大量性藥,只好靠你們教訓一下了,不過事先說好,凡是玩了他的雄獸都把襪子留下”

  

  

  

   一眾飢渴的雄獸看見被綁縛的健碩公狗紛紛燃起了性欲,挺起大屌在渾身掛滿羞恥性玩具的身上蹭著,最前面的兩個雄獸已經發現德牧雖然不能完全離開柱子,但下身可以被托起,立刻扔了他屁股里的前列腺按摩器,啐了口唾沫將肉棒狠狠插入濕滑的穴洞里。

  

   無數雙手爪在身上撫摸,一根根獸屌輪流在他的後穴里抽插,他們聽了黑虎“警官的話”只當他是個恬不知恥的性玩具,一個需要懲罰的逃犯,精液像雨點似的落到他的皮毛上,覆蓋了刑虐留下的傷疤,玩完他的雄獸有的直接把髒臭的襪子甩到他臉上。

  

   過了三個小時等黑虎回來時,倉庫里剩下三個從附近體育場過來的足球體育生,他們其中兩只直接在襪子堆上雙龍插入後穴,另一個站著用騷臭的大屌在口球外面摩擦,把氣味蹭了一臉。

  

   “時間結束了”三只欲火燃燒的運動系肌肉雄獸顯然無動於衷,繼續發泄他們的激情,黑虎走過去脫了褲子,“如果還不走,就讓你們解決我的性欲”一個雄獸回頭看到那根堪比自己小腿粗的雄性巨物,立刻招呼同伴把這個淫蕩肉穴讓給他,開什麼玩笑,被這根家伙干會死人的吧。

  

   體育生如約留下他們兩白一黑的三雙長筒足球襪,黑虎解開德牧口塞的鎖扣,含了一夜的馬屌從喉嚨里離開,德牧貪婪地大口呼吸空氣,但附近的氣味都被雄獸襪子汙染,倒讓他像聞了性藥般更加飢渴。

  

   德牧雙腿被折疊捆綁後分開,後穴被輪奸後已經打開地不能合攏,從里面溢出來黃白色的汙濁沾到不少襪子上,黑虎將一些襪子蹭著那些精液塞進德牧的嘴里直到塞不下為止,一黑一白兩雙白色足球襪繞過德牧的上下吻打結系緊,德牧張不開嘴也吐不出塞滿口腔的東西。

  

   雄獸們的氣味和欲望清空了德牧的意識,他只能感到一根無比巨大的滾燙肉柱,在穴口磨蹭,已經被插爛的後穴似乎對它來說還有些緊,黑虎用著其他雄獸精液的潤滑,將自己的性器捅了進去。

  

   最後一雙長襪,黑虎試了一下彈性極佳,用繩子將德牧捆綁在自己身上後繼續抽插,黑虎將襪口撐開,從德牧的嘴巴套了進去,帶著濃郁氣味的球襪底部剛好覆蓋了德牧的鼻孔,襪子一直吞食了德牧的整個狗頭,襪口套住他的脖子,第二只勉強在外面形成另一層包裹,黑虎用臉隔著兩側球襪磨蹭德牧的腦袋。

  

   “奴隸犬00218,告訴主人你快樂嗎”

  

   白色球襪的遮擋下德牧的腦袋只剩下模糊的五官,被氣味和襪子窒息的他現在只對00218這個數字有一點微弱的反應,黑虎能感到被雞巴捅爛的後穴又一點點收緊,知道自己再次把他插到高潮,黑虎的卵蛋也不再控制,將大股精液泵進德牧的身體里。

  

   黑虎最後拿出一件黑色乳膠衣,整件衣服沒有手臂,雙腿只有短短一半,正適合德牧現在捆綁後的樣子。奴隸犬身上的麻繩都已經被精液浸透,帶著一身濃郁的氣味被塞進膠衣中。

  

   被捆縛打包好的黑色人形已經不再掙扎,隔著膠衣也能看到渾身飽滿的肌肉和復雜的繩路,黑虎將他提起來扔進行李袋中,倉庫里留下的所有臭襪子都用來塞滿行李袋的縫隙徹底將乳膠犬奴淹沒。

  

   德牧最後被放進越野車的後備箱中,他的證件手機都在倉庫的大桶里被燒掉,在襪子的半窒息狀態里,帶著灌滿肚子的精液和一身殘酷嚴厲的刑具,被黑虎拉向陌生的地方永遠成為奴隸犬0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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