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晴日——兩位少女的噩夢
素晴日——兩位少女的噩夢
蘇醒的瞬間。
時間開始流動的瞬間。
一切都感覺那麼遙遠。
這種感覺,所有人都曾體會過嗎?
還是說,只有我這麼覺得呢?
醒來的時候,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什麼......
我一直在試圖回憶起來。
音樂開始了…是熟悉的旋律…悠長、空蕩的音節中還混雜著女孩的啼笑,回響在腦海之中。
間宮卓司揉著松懈的眼角,趴著桌子上的手臂已經有些酸麻。
“啊…已經放學了麼……”卓司伸著懶腰活動著胳膊,身體的乏力感不時提醒著他通宵打游戲帶來的副作用。
空蕩蕩的教室的教室里看不到一個同學,只有間宮卓司坐在後排的座位上。太陽已經快要下山,夕陽昏昏沉沉的透過玻璃窗灑在地板上,空氣中漂浮著微小的塵埃,在光线的照射下浮動著緩緩的飄落。
這個時間已經很晚了吧,想必連社團的活動都已經結束了,卓司慵懶的打了個哈欠。
算了,回去吧。
雖然再睡個回籠覺也不錯,但是果然還是回去繼續打游戲更好。間宮卓司准備起身離開。
但是有一樣東西占據了卓司的目光。
一個盒子。木制的大盒子孤零零的擺在前排的一張課桌上,像是專門為誰所留下的。如果說對此毫不在意是不可能的。
宮間卓司移步到教室前排,站在擺放盒子的課桌旁。走到近處後他才發現在盒子的頂端上還系著紅色的緞帶,這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精心准備的禮品盒。
也許是誰落在這里的吧,卓司猜測著。在卓司眯著眼觀察盒子一番後,在盒子頂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寫著一段細小的文字。
“光是在黑暗的誘惑之下才出現的,所以光無法消除黑暗。”
“什麼光與暗的…搞不懂……”
宮間卓司仔細品味著這句話,想要領會其中的含義。然而一番思考後便很快就放棄了,果然還是回去打游戲吧,這種深奧的不知所雲的話語可真像是彩名同學的風格啊。
卓司聳了聳肩,不由自主的想著。
等等……說起音無彩名,這個座位好像就是彩名同學的位子。卓司突然想到了重要的一點,這個盒子是彩名同學的東西嗎?
卓司不禁咽了口唾沫,腦海中浮現出音無彩名那明亮的身影。粉色的短發,秀氣可愛的臉蛋,小巧精致的五官,簡直就像玩偶一樣。嬌小的身軀在學園制服的包裹下更是顯得十分動人,嬌弱纖細的雙腿上時常穿著過膝的白色長筒襪。
總的來說是一位惹人愛憐,溫柔又可愛的少女,不過這是僅僅從外表上來看。
而實際上音無彩名是一個奇怪的電波系少女,嘴上總是講著一些讓人無法理解的話,這一點是宮間卓司在之前與她的交流中得出的結論。每次翹課的時候,自己總是能在天台遇到彩名,她總是獨自一人站在相同的位置眺望著天空。
音無彩名,這個名字仿佛有著獨特的魅力,讓卓司一時間忘記了呼吸。
卓司著了魔一樣盯著面前的盒子,是否要打開看一看呢?當卓司產生這樣的念頭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手指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觸碰到了裝飾在盒子上的緞帶。
有種拆聖誕禮物的感覺。卓司按耐著好奇心和緊張的心情,小心翼翼的解開纏繞在盒蓋四周的綢帶。
這種偷偷窺探別人隱私秘密的行為讓宮間卓司感到有些興奮,也許這就是彩名同學專門留給自己的禮物也說不定,但是也可能是為了妨礙自己所設下的陷阱。
沒錯,要小心點才好。如果說自己拯救世界的道路上最大的障礙是誰的話,宮間卓司一定會把音無彩名放在首要位置。
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可愛少女其實是自己內心的黑暗面,是從自己邪惡意念中聚集出來的人格。正因為如此,象征著黑暗面的音無彩名一定會阻礙著自己,在未來成為一顆絆腳石。
如果希望的話,宮間卓司希望這個盒子里面有著音無彩名的弱點或者是把柄。
抱著一絲期待,卓司緩緩的打開了這“潘多拉的魔盒”。隨著蓋子一點點的掀起,一對純白色的東西完全占據了卓司的視野。
“這是怎麼回事?”宮間卓司瞪大了雙眼,眼前的盒子里有一雙套著白色長筒襪的腳丫以腳底朝上的姿勢直勾勾的衝著他的面孔。
這雙被潔白棉軟的襪子包裹的腳丫如同精心挑選好的禮品一樣擺放在底部的天鵝絨軟墊上。
輕薄的棉織物覆蓋在這對尤物之上,把腳趾頭和前腳掌的姣好形狀完美的展現了出來,襪底上泛起的復雜褶皺更是給人帶來活潑好動的印象。似乎是因為感受到了盒子被人打開帶來的空氣,這雙謎一樣的白襪腳像是從什麼之中解脫出來一樣,腳趾放松地向後方舒緩。
宮間卓司這時才剛剛發現,在翻開的蓋子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滿了粉紅色的幼小觸手,這些滑溜溜的觸手像是在渴求著什麼一樣來回擺動著,卷曲這。在密集的觸手叢中間位置,留有一處足底形狀的凹陷,很顯然,這正是眼前這雙腳丫所留下的痕跡,在蓋子完全蓋緊之後,觸手被纖長的腳底擠壓出了腳丫的形狀的凹陷。
“哦噢…這雙腳…好像是彩名同學的……”宮間卓司試探的戳了戳盒子里的腳底。手指傳來的是襪子軟綿綿的觸感以及少女肌膚的彈性和溫度。
“我並不是這只手、這只腳、這顆心髒、這句肉體,這個大腦。
當然,我也不是這條路,這條河,這片天空,我就是我。”仿佛是回應著宮間卓司的疑問,腳上傳出了低沉的聲音。卓司此刻才看到在盒子的內側裝著一個微型麥克風,想必剛剛傳來的聲音就是來自這里吧。
被白色長筒襪包裹的可愛足底,以及這怪誕的說話方式,關於腳的主人這個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正是音無彩名。
“呵哈哈哈…果然是這樣…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是要我完成使命所提供的手段嗎?”宮間卓司發出了一陣陣哈哈大笑,邪邪的笑容掛在彎曲的嘴角。
很顯然,這是因為身為救世主的自己肩負著淨化邪惡對立面的化身,這個神奇的盒子已經早已把對方束縛在其中,等待著自己的淨化儀式。
毫無疑問這雙足底朝天,無處可逃的腳丫就正是音無彩名最脆弱,最想隱藏起來的弱點,而此時在這個盒子的禁錮下大咧咧的展示在自己面前。現在宮間卓司需要做的事情他已經不需要再進行多余的思考了。
“淨化儀式,開始。”卓司搬來出旁邊的椅子,直接坐在了彩名的位置上,手指像漂浮在空中一樣舒展著慢慢貼在了盒內那對纖長的瑩白腳底上。
卓司靈活的手指在貼上女孩腳底的那一瞬間,就開始扒搔起來,五根手指的指肚緊貼著那薄巧的襪底,帶起一小片布料摩挲著腳底的肌膚。這樣的瘙癢像是直接透過長筒襪搔撓腳底心一樣刺激,原本應該是起到保護作用的織物此刻也成了卓司用來撓癢的幫凶。
“怎樣?感覺如何?”宮間卓司通過盒內的麥克風詢問道。
“唔喵…人、人們總是一次又一次的,把、把隱藏…的東西翻找…出來,為了享受……”另一邊隨之傳來了的是彩名時斷時續,帶著喘息的對白。這又是卓司不知道的、哪本哲學書里面的話語吧。
宮間卓司驚訝的挑起了眉毛,在這種情況下,她居然還能逞強,聽得出彩名在努力忍癢的同時小心的保持著自己平日里的形象。這讓卓司大為惱火,這分明是對自己的挑釁。
音無彩名身上的邪惡要比自己設想的還有嚴重,必須加大淨化的力度才行。剛剛試探性的撓癢不過是開胃菜,接下來才是好戲上演。
卓司豎起了手指甲,抵在了彩名那卵石一般渾圓的足跟上,慢慢的順著腳弓的曲线滑動著,向上延續。卓司的手指甲為了方便打游戲時操作鍵盤和手柄,刻意修剪的又圓又滑,此刻正好排上了用場。
圓潤的指甲刮過腳底的皮膚帶來的癢感慢慢蔓延,逐漸向那凹陷的腳心逼去,彩名的腳底無力的顫抖著,似乎也感到了恐懼,然而在這足盒狹小的空間里是怎麼也不可能逃掉的。
死心吧,卓司的手指像是要表達出這個信息一樣戳進了那小小的凹陷,狠狠的扣搔著,盡管隔著一層襪子,指甲的剮蹭在腳底上發出陣陣“簌簌”的聲響。並成一排的指甲猶如一條木耙一樣橫在彩名的綿軟腳心上,耕耘著女孩足底的心田,腳心處每一處的敏感的癢癢肉都逃不過這地毯式的搔癢方式。
這絕不是一般的、玩笑式的撓癢癢,而是完全動了真格的,對少女軟弱腳心的完全蹂躪。
“庫呵啊哈哈哈哈哈……饒了我,嘻嘻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停下來……”
“不,就算是你這麼說我也不會停下來的。”卓司淡淡的回應道。“淨化的過程會充滿痛苦,只能忍耐一番了。”卓司默默安慰著彩名,這也算是他對女孩最大的憐憫了。
接下來的淨化過程會更加激烈,所以卓司在完完全全從下至上的把彩名的腳丫子整個搔上了四五遍之後終於停了下來,以便給她留下一點喘息的時間。
“呼哧…呼哧…呵呵呵哈哈哈……呃哦…唔嗚嗚嗚……”
隨著卓司手指動作的停下,麥克風里穿來的是女孩粗重的喘息聲和哽咽的聲音。
雖然此刻看不到彩名的面孔,但是卓司可以想象出對方此刻那狼狽不堪的臉蛋,已經因為瘙癢而痛哭流涕所扭曲的五官。
“雖然很抱歉,但是我要繼續了。”卓司也不知道這句話到底是說給自己還是說給音無彩名聽的。但卓司能感受到到內心此刻充滿了無比暢快的愉悅感。
嘛,接下來就來玩光腳丫吧~
不對,應該說是淨化才對,卓司在內心深刻的糾正自己,畢竟這個過程是為了成為一個真正的救世主。拯救這個充滿罪孽的世界難免需要一些犧牲,而音無彩名的這雙雪一般白色的襪腳就像溫順可愛的綿羊一樣成為了我手下的祭品。
卓司開始細品這只玉足,被白色的長襪包裹著,腳尖被不是那麼透明的布料覆蓋著,也許是因為汗液的浸潤,棉襪布料緊貼著腳底,隱約看到皮膚的粉嫩。然後,卓司把臉湊近,明顯地聞到了少女香甜的體味兒。接著把她的腳往上掰,布料下腳底的紋路清晰可見,半彎曲的玉趾如珍珠一般。整張臉貼在腳底,芳香的香氣混著熱氣一同進入鼻腔。
又稍微感受了一會棉襪柔軟的質地,卓司才不緊不慢的從課桌的抽屜里拿出一把剪刀。彩名腳上穿的是及膝的長筒襪,這個狀態下想通過腳踝把襪子拔下來是不可能的,所以卓司才拿出了剪刀。
這把剪子是從音無彩名的抽屜里拿到的,應該是用來用來剪裁紙張的,不過現在卓司打算拿來借用一下,彩名應該不會介意吧?
卓司捻住一只襪尖把襪子向前拉扯,富有彈性的襪子立刻被扯的很長,雖然襪子被拉伸的很長但亦然能包裹著雙足。
卓司沿著襪尖的邊緣“咔嚓”一下剪掉了拉扯到極限的襪尖,彩名的那一排嬌俏的腳趾一下子從破損的地方蹦了出來。接下來卓司就像剝香蕉皮一樣,把整個腳掌從襪子的包裹中剝了出來。
光溜溜的腳丫似乎有些羞怯,腳趾緊緊的蜷曲著,看起來彩名很討厭光腳被被人看到的感覺,尤其自己的腳底還是那麼的怕癢。
這麼近距離的觀察彩名同學的腳底還是第一次,不得不說彩名的腳很漂亮,不但皮膚十分白皙而且看起來也十分細嫩,十分具有把玩的價值。纖長的腳底生的十分勻稱,修長的足型,窄而薄的腳底能看清青色的血管脈絡,惹人愛憐。蛋清般白嫩的腳心,透著紅潤色的腳掌和腳跟,腳底肌膚的白與紅水乳交融,像打翻的調色盤。
卓司不禁伸手去撫摸這雙尤物,光裸的腳底嫩滑的手感從掌心傳來,他愜意的享受著如豆腐一樣細嫩的肌膚帶來的暢滑。
“變、態…宮間卓司是貨真價實的變態…”另一邊傳來了彩名的聲音,這次語氣明顯有些改變,帶著一絲顫抖的感覺。
卓司也馬上捕捉到了彩名情緒上的變化,看來自己的撓癢淨化的效果十分顯著,他相信只要繼續這麼下去彩名就會很快在自己的手指下得到徹底的淨化。
“准備好了麼,彩名同學,接下來的過程我可不會再停來下的。”卓司冷酷的說道。
“呃嗯……”彩名聽到卓司的威嚇顯得更加緊張了,兩只腳掌在盒子內狹窄的范圍內左右晃動企圖逃過手指的侵擾;那五根筍尖一樣細嫩的腳趾更是死死的抓在一起,把腳底繃出無數條褶皺來抵抗撓癢。
這可不太行, 我的淨化儀式的過程絕對不允許這種反抗。
隨著彩名腳趾的蜷縮,卓司突然發現了在盒內軟墊的上面有五個皮質的繩扣,正好對應了女孩腳趾的位置,此刻因為彩名腳趾不安的抵抗而正好露了出來。
卓司按住那一顆顆調皮的腳趾頭,把她們一個個的套進那紅色的繩扣之中,隨著繩扣的收緊,彩名原本蜷在一起的腳趾完全舒展開來,恢復到了放松的狀態。
“噫噫!!啊…不要!別這麼做,這樣、這樣撓腳心會死掉的!”彩名感到腳趾被完全束縛住後連一點活動的權利都沒有,就這樣失去了最後抵抗的機會,馬上帶著哭腔向我求饒。
“我投降——認輸了!只是不要再撓我的癢癢了!”彩名想要抓住最後一絲希望,拼命的懇求著。我從來沒有見過音無彩名以這種語氣來請求別人,一直以來都是一副冷淡的表情和態度的彩名,此刻居然因為懼怕被撓癢癢而低聲下氣的認輸。
我承認,彩名這副屈服的姿態十分讓人著迷,但是儀式的過程還沒完成,作為邪惡黑暗面化身的彩名無論如何讓必須得到徹底的淨化,卓司暗暗心想道。
“死心吧,音無彩名,乖乖接受我的淨化儀式,屈服於我的搔癢吧。”卓司大喊著一邊把所有手指鑽進了彩名雙腳的軟肉里。
繃直了的腳底顯然更具有搔癢的價值,失去了蜷縮腳趾頭這唯一的抵抗手段,彩名那平滑細嫩的足底向往敞開了大門,凹陷的足心顫抖著冒出微小的汗珠。
“來吧,讓我看看最真實的你,彩名同學。”
卓司的手指像是上足發條的機器一樣孜孜不倦的搔撓著彩名那微微泛紅的腳掌心,完全不在乎彩名雙腳激烈的顫抖。
“......”
“沒什麼害怕的。”
“沒什麼可害怕的。”
“撓癢癢並不可怕的。”
彩名像是禱告一樣,在內心麻痹著自己,試圖用意志來驅散腳底鑽心的酥癢。但是很快,更多更刺激的癢感擊潰了彩名內心的防线,癢感像是開了閘的洪水一下子衝壞開了音無彩名內心的堤壩。
“咿呀啊!好癢啊!癢癢!!腳底太癢了,不要再繼續了!”
“庫哈哈哈!腳心真的受不了…嘻嘻嘻哈哈哈,別撓那里啊……嘿嘿嘿哈哈哈……”
隨著彩名內心的屈服,宣告著她完全失去了對撓癢的抵抗力,任何手指的刮撓都會讓她瘙癢難耐。
拘束在盒子里的兩只腳丫就像是玩具一樣被宮間卓司玩弄,用指肚在腳掌上畫著圓心,沿著腳底肌膚的細紋仔細描繪,直接狠狠的用指甲扣挖腳心上的軟肉……
當卓司饒有興趣的用手指輕輕剮蹭彩名腳趾頭和趾根的部分時,彩名驚慌失措的反應更是讓他發現了這雙怕癢的雙腳另一處新的癢穴。
“嘎嘎啊哈哈哈?!咿咿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吧……”
名為淨化的撓癢癢儀式似乎永無止境,彩名的腳底已經布滿了手指的抓痕,白皙柔軟的腳底心也因為連續的扣搔變得充血通紅腫脹……
彩名的腳丫已經完全癱軟在軟墊上,任憑卓司再怎麼去刺激腳底也一動不動,只有腳心處的肌膚發出一陣陣痙攣。
想必音無彩名已經失去了意識了吧,雖然看不到另一邊彩名的臉,但卓司能想象到彩名那被笑容填滿而扭曲變形最後翻著白眼失神的有趣表情了。
“嘿咻。”卓司靠在椅子上伸了個懶腰,關於眼前音無彩名的撓癢淨化儀式已經基本完成了。卓司滿意的點了點頭,將盒蓋重新的蓋上,讓蓋子上那些帶著粉紅色顆粒的滑膩觸手緊緊的裹住那對軟綿綿的無力腳丫,既然把彩名的襪子脫掉了就要有個代替嘛。
剩下的尾聲就讓這個盒子來代替吧,卓司滿足的露出了微笑。
掃除了音無彩名這個障礙,在拯救這個世界的使命中自己又邁進了一步,而且至少是一半。除了音無彩名之外,會妨礙自己這個偉大救世主的人就只有另一個人了。
間宮卓司摸了摸頭,記憶中逐漸回想起另一個少女的身影——水上由岐。
那個是和音無彩名一樣,出現在天台眺望天空的少女。由岐總是身著輕飄飄的黑色連衣裙,很少見到她穿制服,再加上她那黑色長筒襪搭配高跟靴的穿著,完全不像個學生的樣子。
而且由岐的樣貌和說話的語氣給人很成熟的感覺,性格開朗直率,還總喜歡開下流的玩笑,所以卓司和由岐是同級生但是由岐總是給他一幅大姐姐的形象。
他不由自主的走到了由岐的座位上,在她的桌子上果然有一個形狀一模一樣的大盒子。
卓司迫不及待的坐在椅子上,將纏繞在盒子身上的絲帶拆開來,可能是錯覺,但是他覺得面前的盒子要比彩名的盒子要稍大上一點。
當卓司慢慢掀開盒子的頂端後,果然不出所料。只見到襯有天鵝絨軟墊的盒子內盛放著兩只女孩子的腳丫,套著黑色襪子的足底充滿了魅惑感,加厚的黑色長筒襪掩蓋著腳底的肌膚徒增了幾分神秘,美輪美奐的足底曲线更是讓卓司賞心悅目。這對雙腳似乎是意識到了盒子已經被人打開,正不安的搓動著腳趾。
“由岐的雙腳嗎?果然是這樣……”卓司打量著水上由岐的雙足,與裝有音無彩名雙腳的盒子相同,眼前的盒蓋上布滿了相同的觸手,看來在此之前由岐也一直忍受著觸手的煎熬。而在盒子的內部也同樣安裝著小巧的微型麥克風,這一點倒是十分便利。
“喂,由岐,還活著嗎?”卓司漫不經心的戳著女孩的腳底。
“是誰?卓司君?”成熟而知性的聲音通過麥克風傳入卓司的耳朵里。
“快點幫我下,我的腳被卡在這里了......”由岐焦躁的說道,一邊擺動著腳趾,平整的黑色襪底一下泛起了許多褶皺,仿佛在風平浪靜的湖面投下了一粒石子。
這副腳丫的動作簡直是在勾引著別人,來狠狠的欺負她。
卓司在由岐的腳掌上輕輕的劃了一道,受癢的腳底立刻像受驚的貓兒一樣跳動了一下。
“呵,你在干什麼啊,這樣很癢的!”另一邊果然不出所料的傳來了由岐的呵斥。
“做什麼?當然是對你進行徹底的淨化,將你內心的邪惡清除。”卓司不冷不淡的回答道,水上由岐也是阻礙自己的人之一,這個少女與音無彩名屬於同樣的人,絕對不能輕易放過。
“哈啊?你在說什麼胡話,信不信我揍扁你啊。”由岐嬌嗔道。
事到如今說什麼都沒有用了,何況是水上由岐這像是撒嬌一樣的威脅。卓司決絕的將魔爪伸向了由岐的黑襪腳丫,手指胡亂的在女孩的腳底攪動起來。
由岐的襪底摸起來質地很好,除了有一點細小的褶皺之外沒有任何起球的地方,所以手感很暢滑柔順。卓司隨心所欲的在這兩只腳底上咯吱著,自上而下,自下而上毫無規則的抓撓。
盡管棉襪能隔絕大部分癢感,但卓司的指尖的滑動依然穿透了襪子的防御,直逼由岐的心底。
“噗哈哈,快住手哈哈哈,腳,腳底不能碰嘿嘿哈哈哈哈哈~”由岐的反應很可愛,手指在她的腳底上稍微抓撓了一會,就立刻引來了動人的嬌笑聲。
女孩的嬌笑聲催動著卓司的手指,扣,搔,揉,搓各種各樣的手法在由岐裹著長筒襪的腳丫上肆虐,因為手指滑動而在襪子上產生的皺紋很快因為下一次的刮撓而變得平整。
由岐承受著腳底的瘙癢,發出的笑聲越來越大,她擺動著兩只腳,蜷縮著腳趾試圖掙扎著。然而並在一起的兩只腳丫被限制在盒子內狹小的空間里,腳踝更是被固定著動彈不得,唯一可以活動的腳趾頭也好像起不到什麼作用,只能像可憐的毛毛蟲一樣擺來擺去。
“欸嘻嘻嘻哈哈哈!哇哈哈哈卓司快住手啊!”
快速顫動的手指鑽進腳底心里蠕動著,像鑽頭一樣鑽來鑽去的把由岐那稚嫩的腳心每一處癢癢肉都發掘出來。每當由岐試圖蜷縮腳趾的時候卓司就會這樣來教訓她,畢竟淨化的過程確實是痛苦的,卓司不認為水上由岐能乖乖的配合。
“不,我是不會這麼簡單的放過你的。”卓司推了推眼鏡,淡淡的講道:“我會一直通過撓你的癢癢這個方式來淨化你,這個過程將會漫長而又痛苦,所以你只能好好的忍耐了。”
如果是從前,由岐絕對不會把卓司講的那些胡話放在心上,但是現在體驗過這番地獄一樣的撓癢之後,她只感到深深的恐懼。明明只是小孩子把戲的撓癢癢為什麼會這麼難以忍受?由岐沒有時間去想這些了,綿延不絕的癢癢不停地逼迫她發出丟人的大笑,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求你了哎哎哈哈哈誒誒哈哈哈哈停下來...呀呀哈哈做,做什麼都答應你啦咦呀哈哈哈!!”水上由岐好像已經忍耐不住了,一邊喘息著一邊竭盡全力的求饒。
如果卓司可以看到由岐的臉蛋就會發現,由岐的眼眶里充盈著淚花,因為大笑而噴濺的口水粘的滿臉都是,白嫩的臉蛋也漲的通紅,一幅梨花帶雨的模樣讓人生憐。
“那好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停下來吧”卓司說罷將手指全部從由岐的腳上移開。從激烈的撓癢中解脫的由岐粗重的呼吸著,像是要把肺部里擠出的空氣重新填補回來一樣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
休息了半晌,從腳底上的余癢中緩過勁來的由岐開了口。
“真、真是的,就算是喜歡我的腳也不用這麼激烈啊,快點把我放出來吧。”由岐拿捏著自己的口吻,小心翼翼的嬌聲說道。
“不,我不會這麼做的,因為你的淨化儀式顯然還沒有結束。”卓司的鏡片反射著耀眼的黃光,反射著落日的最後一點余暉。
宮間卓司的手再次伸向女孩的腳,但這一次沒有立刻撓癢,反而用力捏住腳尖和腳跟處的一小片布料,提起由岐的襪子向上方拖拽。不同於彩名緊緊的繃在腳上的長筒襪,由岐的襪子雖然也很長,但卻更柔順寬松一點,所以卓司打算直接用蠻力把由岐及膝的長筒襪整條的從腿上脫下來。
由岐也立刻理解了卓司的意圖,抖動著自己的腳掌十分抗拒。
“等等,明明答應我…不再撓下去的……”由岐已經驚慌起來。
“可你明明講到什麼都答應我的,我現在只是要脫掉你的襪子而已,而且我只是答應你停下來一會兒。”卓司費力的提拽著由岐腳上的襪子,像是在拔河一樣用力拉扯著,眼看長筒襪的根部已經被提到了腳踝可以看到的位置。
“不要,不要,不要脫襪子我的腳,我的腳很...”由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大呼小叫起來。
“恩?你的腳?”
“唔嗚嗚~我`我的腳...我的腳很臭的...”由岐十分難為情的說道,最後幾個字更是像蚊子哼哼一樣幾乎聽不清。
“臭不臭就讓我脫掉你的襪子之後再說罷。”卓司挑了挑眉毛,將堆在由岐腳上的長筒襪連根拔起,直接從由岐的兩只腳丫上剝了下來。
兩只健康的裸足縮在盒子的底部,深深的烙在卓司的視網膜上。弧度柔美的嫩足微微蜷起,珠圓玉潤的足趾像是新剝荔肉般甜美動人,讓人恨不得含在口中好好品嘗,酥嫩紅潤的足心像是被手指蹂躪欺負過後留下一片血紅色。
之前卓司就覺得由岐的腳丫要大一點,現在看到裸足之後更加印證了這一猜想。比起彩名那纖長薄巧的腳型,水上由岐豐腴的腳丫具有成熟的感覺,高挑飽滿的足弓曲线洋溢著少女青春的魅力,足弓下則隱藏著白皙的足心。腳掌的嫩肉皺縮出一道道褶皺,肥嫩的腳底軟肉像貓兒爪上的肉墊,讓人忍不住戳一下,感受那柔軟的彈性。
真是一雙干淨漂亮的成熟腳丫子,卓司把頭向由岐的腳底板湊了湊,悄悄的嗅聞著由岐的腳底。甘甜的體香縈繞在鼻腔內十分好聞,另外一股腳底成熟的肉香更是讓人著迷。有此看來由岐剛剛說的那番話果然只是一個無聊的借口。
卓司用手捏住由岐那水嫩的腳趾,將其向後扳,與此同時用指甲不斷地刺激著那腳趾間的縫隙之處。這樣一來由崎去了依靠蜷縮腳趾而減少瘙癢感的能力,同時自己嬌嫩的腳趾被人拘束住,強制將嫩肉裸露在空氣中,那羞恥心和絕望感更加提升了由岐的敏感程度,這也令她徹底爆發了不可遏制的大笑。
既然是撓癢的話就一定要徹底一點,卓司是這樣認為的,更何況是為了淨化眼前這個少女,因此不能放過腳底上任何一個角落。
由岐腳趾腳趾間每一處隱秘的溝縫都沒有逃過手指的扣挖,卓司對付腳趾每一處的趾溝,指縫時都頗有耐心,在確保把指甲戳進由岐的腳趾之間後,緩慢的刮搔著那片從未見光的嫩肉。時不時的卓司還掰開由岐的腳趾往里面輕輕吹氣,挑逗著女孩緊繃的神經。
“噫噫!哈哈哈哈呀呀呀!太過分了!腳趾不要這麼過分的撓哇庫嘿嘿嘿哈哈哈~”由岐笑的比之前更加放肆了,似乎是自尊心和羞恥心都因為卓司的一番刺激的撓癢而被搗得粉碎。
“咿咿呀呀哈哈哈…放開我!哇哇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由岐的雙腳擺動的像是跳上岸的白魚,垂死掙扎一樣想要跳出卓司手指的范圍。如果不是有墊在盒子底部厚厚的軟墊,恐怕由岐腳丫那激烈的抖動都會帶動起整個腳盒。
對撓癢的抗拒就是對淨化儀式的褻瀆,顯然水上由岐比起音無彩名要更富有活力,抵抗性更強,也更不容易對付。
既然如此,就繼續加強淨化(撓癢)的強度吧。卓司用手把由岐的那兩顆軟糖一樣的大腳趾並在一起握在手心里,以確保光滑的腳底上沒有一絲褶皺和細紋。此刻由岐的腳丫隨著腳趾頭的淪陷徹底失去了控制權,粉嫩紅潤的腳底被迫舒展開來把最脆弱軟嫩的地方凸顯了出來,眼下在腳底上任何一個手指的撩撥都會讓由岐花容失色。
“由岐,接下來就是重點了,我會狠狠的搔癢你的腳心來淨化你內心的邪惡,我想你會因此感激我的。”卓司活動著手指,像法官一樣宣判了水上由岐腳底心的死刑。
“什、什麼?!腳、腳心不要啊,已經要死掉了…我會好好改正的……由岐苦苦的哀求道。”
“那麼就開始了。”
卓司的手指刺向了由岐白里透紅的腳心窩,搓揉起那片彈軟的肌膚。輕輕的搓揉讓由岐的腳心又酸又癢,淡淡的癢感像是蟲子一樣啃噬著由岐的神經。
這番按摩似的搓揉不過是為了刺激女孩腳底的神經,讓原本脆弱的怕癢的腳丫變得更加敏感嬌弱。在由岐的腳底心變得透出櫻花一般的粉紅顏色後,卓司才開始正式動真格。
扒搔扒搔扒搔!抓撓抓撓抓撓!!咯吱咯吱吱吱!!!
五根手指輪流占領由岐雙腳的腳底心,跳起了隨心所欲的舞蹈。指甲刮搔在腳底心上發出陣陣“簌簌莎莎”的聲響,光是聽著到這聲音就讓人渾身發癢了,更何況由岐正親身體驗著。
由岐的爆笑聲已經演變為撕破喉嚨一般野獸般的呻吟,看來這樣撓起腳心來真的很痛苦。卓司想著,一邊更加用力的把由岐的兩顆軟綿綿的腳趾抓牢在手中,讓腳底保持完全扳直的平滑狀態。
光是一根手指刮在腳心那繃緊的皮膚上的觸感就讓由岐難以忍受,何況是五只手指同時揮動。卓司的手指的速度越來越快,以肉眼可見的極限速度搔撓著由岐的嫩滑的腳心窩,幾乎是要將女孩的腳心搔破一樣蹂躪著腳心處的軟肉。
“呀哈呀啊啊啊!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嘎嘎嘎哈哈哈哈哈…癢癢哈哈死不行了嗚嗚痛苦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
卓司的手指仍舊不知疲倦的搔癢著由岐的腳底心,像是一台馬力全開的機器。
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時間的流逝都已經忘卻,卓司才從往我的境地中走了出來。盒子內的那雙腳丫子已經完全沒了生機,只有偶爾發出的一陣抽搐才證明主人還活著。原本秀麗成熟的漂亮腳丫在撓癢的摧殘下布滿抓痕,腳底粉嫩的肌膚變得像燃燒的紅寶石一樣緋紅,冰涼的腳底也因為充血而彤紅發熱。
已經壞掉了嗎?卓司捏著由岐的腳趾頭卻沒有一點反應,看來是昏厥過去了吧。不過淨化的過程已經完成了,從結果上來看還是沒有問題的。
新的救世主已經出現了,沒錯那個人就是間宮卓司。作為戰勝了自己內心黑暗面的人,卓司自認為已經完全沒有了任何的障礙了。在這一刻卓司仿佛成為了神選的救世主,落日的余暉灑在他的上半身上,卓司沐浴著橙黃色的光芒猶如一尊鍍金的雕像。
成功了。卓司欣喜若狂的發出了大笑,他終於用自己的力量淨化了內心潛在的邪惡,這份成功的喜悅感讓他激動無比。
可惜就是沒人來分享這份心情就是了,卓司回過頭來看向桌子上擺放著的兩個精美的盒子,露出來微笑。
“這里不是就有兩個人嗎?”
卓司笑眯眯的坐回位置上,他可不認為是通過一次簡單的撓癢淨化過程就能徹底洗滌兩個女孩內心的邪惡,有必要在用手指好好確認一下呢。
卓司抬頭望了下教室的時鍾,仍然是剛剛放學不久。既然現在時間還早,不妨再換個花樣來實施針對兩個可憐少女的淨化儀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