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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五章 拶指

鐵血-刑訊回憶錄 花間雅 15547 2023-11-21 04:08

  印象里有那麼一回,是薩丁帝國像我要某個女孩,那時候我從牢里帶走她時,那個女孩已經到了奄奄一息的程度,俾斯麥責怪了我好久,因為撒丁帝國一直都是我們的盟友,而我卻帶頭拷問了女孩子三天三夜。雖然我也沒有反省就是了。

   而且俾斯麥看上去也也並不是很在乎這件事,只是在形式上向撒丁帝國表示了抱歉並且承諾會用最好的醫療手段治好那個姑娘,緊接著我就再也沒有收到關於這個事情的報告,在插科打諢中我直接忘掉了這件事。直到前幾日撒丁帝國派來這個女孩給鐵血送上邀請函,我才在女孩的笑顏中偶爾想起了一些片段。

   那是個很無聊的邀請函,大致就是有一個聯誼酒會巴拉巴拉,是撒丁帝國怎樣怎樣舉辦的,希望能夠邀請我巴拉巴拉,聽說有很多參加了戰事的指揮官和很多社會上流人士參加,巴拉巴拉。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個邀請函我首先想到的是歐根或者齊柏林又多管閒事給我牽线搭橋,就算本指今年已經快三十了,也算是一枝花好吧。

   “我是撒丁帝國航母天鷹號,鐵血的指揮官小姐,請一定要來參加我們的集會,作為禮物,我們會開放一部分戰後資源和鐵血分享。”

   名為天鷹的女孩子扎著長長的雙馬尾,小巧的鵝蛋般的臉蛋掛著養眼的濃厚的笑意,身穿白色和綠色為基調的海軍服,短裙下是一雙包裹著白絲的修長的大腿,一雙小腳踩著白色的短靴,甚是好看,我莫名覺得那雙大大的白色雙馬尾很是眼熟,雖然在戰場上會見到很多來自各個勢力的不同艦娘很正常,但是這個女孩子,若是沒有好好享用過一番,我是不會留下這麼悠久又悸動的記憶的。

   我滿口答應下來天鷹的邀請,但是說實話在早就辭職的當下鐵血的物資什麼的我根本就不關心,因為答應過海軍總部要寫一些回憶錄出版來鞏固我在海軍的聲望,我又不能拒絕這個麻煩的差事,在想到自己大概是對天鷹動過手,我便下到那個已經被清理的差不多的地牢里,在刑具架上駐足了片刻。

   “啊,對了!”

   我不由得為了我驚人的記憶力而佩服,折磨過這麼多艦娘的我居然還能記得那檔子事,某副刑具就掛在刑具架的側面,實際上一進門就能看到,但是因為用她折磨過的女孩子太多,一時間我竟然把它習慣性地忽視了,拿起那個用尼龍繩牽連的十數根竹棍,我開始一點點找回我的記憶。

  

   “放開我.........我不是密探,放開我!”

   還沒有進門我就聽到女人想要叫喊卻一點氣勢都喊不出來的聲音,心下莫名就覺得有點好笑,以往抓住的白鷹和皇家的探子那麼多,每一個幾乎都這麼說,我這麼忙的情況下,親自拷問的為數不多的探子都是同一套說辭,其他人更別說了。而且憑著聲音判斷,這次恐怕是個不錯的獵物。

   我想也沒有想就推開牢房門,迎面而來的羅恩笑容燦爛的臉差點把我嚇死,這個拷問官來了沒幾天,我次次見到她次次被她嚇,這陰森的氣質果然是天然的拷問官。

   “歡迎啊,指揮官,難得你能來赴約,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好了好了........”我強行把羅恩從我身上扒拉開,什麼毛病每次見到我都要摟住我的手臂........我看向拷問室的中央,那個女孩子已經被捆在老虎凳上捆了個結實,雙手向著兩邊十字展開又被鐵絲緊緊捆住,雙腿也是一樣,膝蓋和腳腕都被鐵絲扎得緊緊的,甚至隔著腳上的系帶涼鞋,一雙秀氣的大拇趾也被鐵絲扎緊,勒得大拇趾發腫發紅,被這東西捆住到底有多疼是能想象的,女孩甚至不敢動一下,稍微活動身體都會被鐵絲勒得生疼。

   不過看起來,女孩已經掙扎一段時間了,她被捆得最緊的手腕和腳腕都已經青腫,磨出血痕。再仔細觀察女孩的穿著,女孩身上是一件白色的旗袍,和她白色的發色相得益彰,翡翠色的眼瞳看上去十分靈動,此刻也在訴說著她的憤怒和不甘,高開叉的旗袍下一雙修長的裸腿看上去白白嫩嫩,甚至套上了黑色的腿圈,然而初次之外女孩的雙腿上再無任何的裝飾,直到雙腳處才穿上一雙好看的銀色系帶高跟涼鞋,平滑的足背上點綴著淡淡的青色血管,看上去莫名有一些澀情。

   “.......不打算跟我說一些基本情況嘛,羅恩拷問官。”我看得有些入迷,尤其是那一雙被涼鞋襯托得裸足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尤物,內心一陣施虐欲大起,這可得好好拷問一下這對嫩足。不過一直盯著有點有損我鐵血第一指揮官的形象,我輕咳兩聲,一邊端著水杯佯裝著喝水,一邊走流程一樣的問道。

   “啊,抱歉指揮官,我以為您已經開始考慮用什麼刑罰了。”

   嘛,這句話其實也沒錯。

   “具體情況其實很簡單,因為之前有情報說可能有人混進了鐵血的港區,這兩天崗哨也有所增強,早上有量產艦的孩子報告說關在監獄里的歐若拉被人救走了,我本想帶人去追查,結果卻在港區里看到偽裝成人類外交官的天鷹小姐。”

   “哦,天鷹........”我再次看向那個白發的女孩子,說實話這身旗袍除非是特殊的節日,艦娘一般也不會穿,這兩天的確有從總部來的人類特使,偽裝成人類,某種意義上還真是個好方法,也許歐若拉被救走和這個探子沒什麼關系,但是這個巧合的確是恰到好處,給我送來這麼一份大禮。

   “我不是密探.......我是撒丁帝國的艦娘,你們拷問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好家伙,還敢威脅我。

   “撒丁帝國派來密探探查我們的情報,是嗎?”羅恩冷笑著說,“你准備好說辭了嘛,天鷹小姐,等會兒用來對抗我們刑罰的說辭。”

   “........”天鷹看起來沒有准備好,她那樣子也不像是有做過提前准備的樣子,而且.......再怎麼說她也是偷偷潛入港區的,無論怎麼說都不管用吧,我已經可以想象撒丁指揮官尷尬的模樣了。

   “那我就提前多說幾句吧,天鷹小姐。”羅恩慢慢走到天鷹的身後,雙手按住天鷹的兩側臉頰,“一會兒你可能會非常痛苦,可能會想死,會咬舌自盡之類的.......但是我們不會讓你死,在監獄外面我們還配備了醫生用於急救,你的出路只有把知道的好好說出來,所以,就算是編,沒有一套合理的說辭是不行的,趁現在好好想想吧。指揮官,第一道刑怎麼弄。”

   “既然已經綁好了,就先用老虎凳吧。”我盡量壓抑自己想親手操作的變態心理,對羅恩下達第一個命令,“先不用脫鞋,墊上兩塊磚,然後慢慢問~”

   羅恩相當的聽話,然而實際上她應該也已經蠢蠢欲動了吧,早就准備好的她從長凳下搬出幾塊粗糙的紅磚,然後抽出兩塊來,放到天鷹的鞋跟旁邊,再慢慢搬起天鷹的腳腕。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看來這個妮子的忍受能力並不算出眾,在羅恩刻意的慢悠悠的手法之下,天鷹沒過多久就開始大呼小叫起來,雖然這也正常,這妮子現在忍受的是接近於活生生掰斷雙腿的懲罰,甚至因為要一直忍受那種近乎雙腿折斷的劇痛而有過之而無不及,磚塊已經墊在足踝之下,天鷹大概是看懂了自己正在忍受的刑罰,絕望地哀叫了兩聲,眼淚大顆大顆地滾落。

   “就這麼哭了?看來你的主子沒有教過你怎麼忍耐酷刑啊。這還算是探子嗎?”我被她這番哭鬧給逗笑了,忍不住嘲笑她一番,結果這妮子大概是痛急了,直接對著我大吼:

   “我不是探子、我也是受委托才會跟人類在一起的,你們不能拷問我!”

   我打了個響指,羅恩立馬會意左右開弓掄了天鷹幾巴掌,被打得滿嘴是血的天鷹一瞬間說不上話來,羅恩便直接扯開天鷹旗袍的胸口,一雙柔軟的酥胸幾乎是從旗袍里彈出來。

   “胸部倒是不小,很適合用刑。”

   羅恩一邊說一邊看著我,我示意她想怎麼做就怎麼做,羅恩便拿起一把鱷魚鉗,夾著天鷹小巧的乳尖,一邊左右擰一邊不斷加力。

   說實話同為女性這道刑罰我看著自己都覺得乳尖發痛,天鷹更是一邊慘嚎一邊吐出滿口的鮮血,這一幕看著有點驚悚,雖然那些血液實際上是嘴里被抽爛流出來的,但是依舊很嚇人。擰了一會兒,看著天鷹疼得渾身是汗,羅恩便放開手鉗,抓著天鷹的頭發問道:“還沒有想起來嗎?我都給你時間編謊話了,看起來你的腦袋不太靈光。”

   羅恩的手鉗邦邦敲著天鷹的腦袋,天鷹一時間也說不出來什麼,或者說是說的話太含混我聽不清,過了好久,我才勉強聽到她說了一句:

   “我只是受雇傭........不知道雇主是誰........”

   “哦?你的雇主怎麼說的?”

   “不知道.......”

   一問三不知可不太好,羅恩又鉗起天鷹的另一邊乳尖,夾得兩邊乳尖都通紅發腫甚至出現血痕,之後羅恩又拿起一副鋼板做的乳枷,夾在天鷹那碩大的乳房的上下兩側,一點點收緊。

   “啊——哎呀,啊啊啊啊啊啊!!”

   犯人的大呼小叫在我看來也是一種享受,何況是這樣一個大美人呢。看著她的乳房一點點扁平,最後壞死一樣整個兒紅腫被夾成肉餅,我又抿了一口茶水,因為羅恩的貼心,這茶還沒有涼。

   “好了好了,羅恩,別忘了我的原則可不是要把人弄壞掉。”

   羅恩正在興頭上呢,看那樣子估計是想看到天鷹奶子爆炸成肉醬的瞬間,被我這麼一說她的表情看上去還有點失望。乳枷被固定之後天鷹的痛楚得不到緩解,疼得扭來扭去,最後一邊嘶喊一邊用後腦勺使勁摩擦老虎凳的拷問,唧唧哇哇說著什麼“饒命”“胸部.......乳房要壞掉了”之類的話。不過因為臉腫了,所以聽得不是很清晰。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否則我就真的把你的胸部夾爆。”我對著天鷹努努嘴,然後有點開心地嗤笑了一聲,雖然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開心。天鷹嚇得一激靈,但是似乎思考了一會兒了,然後立馬又哭起來:

   “我真的.......我......我被委托來,救人.......”

   “你的意思是,你其實和救走歐若拉的人有聯系?”

   “是......是的........”天鷹一邊抽泣著一邊說道,“求求你們放開我......好痛.......”

   一聽就知道是為了求得喘息的時間編造的謊話,我對著羅恩點點頭,羅恩捏著天鷹紅腫的臉頰對著天鷹笑眯眯地說道:“你上當了,撒丁的探子,歐若拉被救走是我編的,就是為了讓你在這里跟我們編故事。怎樣,好玩嗎?”

   天鷹的眼睛都瞪大了,犯人驚恐的樣子對我來說也是一大的樂趣,這種刻意的謊話誘導是我和羅恩的某種默契,對嘴硬的姑娘真是百試不爽,她們受刑的時候一開始都會疼得不得不說謊,卻又因為腦子被逼得轉不過來而無法自圓其說,每次都是這樣。

   “指揮官,這種說謊的家伙,該怎麼辦?”

   “打唄。”下套成功讓我相當地愉悅,我將雙腳翹到面前的寫字桌上,閉著眼睛聽著羅恩抽鞭子的呼呼聲和天鷹一邊求饒一邊認錯一邊疼得哇哇大叫,身心都覺得放松。

   過了一會兒,隨著一陣潑水聲傳來,我睜開眼睛,只看到天鷹胸口的乳枷已經被卸下,上身的旗袍被鞭子抽得破破爛爛,一對紅腫的酥胸刻上了好幾道血痕,除此之外,手臂上,脖頸上,大腿根上,旗袍破損處露出的白皙的皮膚上也到處都是梭狀的血痕。鞭刑雖然是最簡單最常用的刑罰,卻也是最實用的刑罰,這一通鞭打下去,難免皮開肉綻,痛不欲生。

   “饒了我.......求你們了,饒了我.......”

   可憐的姑娘都說胡話了,羅恩還在逼問她,天鷹看來是一個字都編不出來了,其實我很清楚,她就是來刺探情報的,撒丁帝國搞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這次居然直接派密探,她們樂意玩,那我就玩個夠。

   我伸了個懶腰,羅恩還想繼續用刑,雖然她是個合格的拷問官,但是未免也有點過於嚴苛,於是我伸手打斷她,走到天鷹的面前,用手帕沾著涼水,為她敷臉消腫。剛碰到她的臉時她瑟瑟發抖,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因為害怕,但是冷敷的效果其實還好,至少讓她看上去好看一些。

   “撒丁的姑娘,真是可憐,看起來完全就是被利用了嘛。”

   天鷹大概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一個勁兒的點頭。

   “哼,被撒丁帝國那些人給利用了吧,只是為了惡心鐵血就派一個看上去什麼都不懂的艦娘來當密探。啊,我確實被惡心到了,這一點算是撒丁帝國的人贏了。”

   天鷹忽然就開始搖頭,一邊搖頭一邊嗚嗚地哭著。

   “怎麼了,我說的有什麼地方不對嗎?”

   “我是帝國的艦娘........但不是帝國派來的,我只是被雇傭........”

   “還敢嘴硬?!”羅恩柳眉一豎,抬起包裹著鐵甲的手掌又要抽天鷹的臉,我反手抓住了羅恩的手腕,這力道,隨便一掌大概要把這妮子的牙打掉幾顆。

   “臉給我留下.......”我冷哼一聲,別以為哭就可以逃避懲罰,“看著這美麗的臉,用起刑來才有味道。”

   羅恩一看就不理解我的趣味,我知道在她眼里把這妮子碾成肉塊才有味道。不過羅恩還是滿臉的堆笑,說起來就算是在鐵血也只有我能真正理解她的趣味來著,她才總是向我獻殷勤。

   “夾她的手指頭。”

   我下了個簡短的命令,羅恩拿起一副拶指——說起來這個名字是在戰爭結束後我才從東煌的書籍里讀到的學名——將天鷹右手那修長的青蔥的手指一根根夾在竹棍里,然後羅恩著力拉扯兩邊的繩子,竹棍發出夾緊的令人牙酸的聲音,不消一會兒,天鷹的指骨就發出咔吧咔吧的脆響。

   “呃啊!救命啊!嗚喀、啊哇哇哇哇救命啊!”

   “這里可沒人救你的命,小姑娘。”我直接給已經有些瘋癲的天鷹澆上一盆涼水。

   “嗚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嗷嗷嗷嗷嗷!”

   天鷹死命地掙扎著,搖晃得老虎凳發出咕嘰咕嘰的響聲,羅恩下手相當的狠,不出一分鍾夾棍之間已經滲出鮮血,竹棍還在拼命擠壓天鷹脆弱的指根,我甚至聽到了骨裂的聲音,若是天鷹再不招,就只能祈禱羅恩不要下死手夾斷她的手指了。不過,指根的皮肉如此的脆弱,現在大概已經被碾得血肉模糊了吧。

   “招啊!招了我就放過你,我的指揮官可不會白白心疼你,任性是要付出代價的!”

   羅恩惡魔般地催促著,坦白說她逼問時候的氣勢我確實學不來,就算是旁觀者,聽到羅恩這幾句破音的逼問都有點頭皮發麻。天鷹用力挺著身子,看起來渾身都在用力,但是即便如此,拶指的疼痛還是難以熬受,終於她再也掙扎不動,眼睛都瞪圓了,五根手指滿是鮮血。

   “換一只手。”

   不招的話我是絕對會不依不饒的,我可不是什麼仁慈的人。我用眼神示意天鷹向我求饒是沒有用的。羅恩松了刑之後粗暴地將沾著些許皮肉的拶指取下,這個過程疼得天鷹猛地挺了一下,然後又軟軟倒在老虎凳的懷抱里,接著沒過多久她又開始猛地挺身,因為拶指夾在了她的另一只手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哎呦、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接下來的時間里這妮子一直都在搖晃著腦袋說了無數個不要,可惜我偏要,同之前那只手一樣,很快這邊這只手也變成了鮮血淋漓的樣子。說實話,被鮮血染紅的雙手,挺好看的。

   不過,羅恩絕對還是手下留情了,換做以前天鷹這會兒雙手十指至少能斷七八根,但是這一次貌似只是脫臼了幾根,可能還有一些骨裂吧,我湊近了檢查了一下,確定一時半會兒這雙手應該不會出事,於是我親自端起一桶涼水,潑在了天鷹的臉上。

   天鷹幽幽地醒轉過來,看到我在她面前,於是她又閉上了雙眼,羅恩皺起眉頭,上手直接撐開了天鷹的眼皮,天鷹的雙眼噙滿了淚水,直勾勾看著我。

   “很痛吧。”我問道。

   天鷹沒有回答。

   “不過可惜,不從你的口中撬出點什麼,我是不會罷休的,要怪就怪把你派來的那些撒丁的家伙了。”

   天鷹仍舊直勾勾地看著我,良久,她突然猛地掙扎了一下,然後一口咬住我捏著她下巴的手,我沒有躲閃,我能感覺到天鷹在竭力地咬著我的手指,隔著手套我的指尖劇烈的疼痛著,可惜她沒有什麼力氣,我也不覺得有什麼大礙,倒是羅恩的表情一下子就扭曲了,我還沒來得及阻止,她就一拳打在天鷹的肚子上,天鷹一下子松開了我的手指,然後噴吐出一口鮮血。

   我看著天鷹肚子上青紫的拳印,知道羅恩這下子是發狠了,趕緊查看天鷹的狀況,這一查看,天鷹直接又一口唾沫混著血沫吐在我的臉上,然後一邊哭一邊有氣無力地說道:“我就是撒丁的密探又如何........你們這些惡毒的家伙........全都不得好死,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承認了,但是也不完全是好事,似乎有了撒丁這個靠山她就更有勇氣了一樣,我擦掉臉上的唾液,甩了甩手,然後走到天鷹的腳邊,撫摸著天鷹露出系帶涼鞋的足背。

   “承認了就好,承認了,你就別想好過了,別以為我沒有脾氣,天鷹,別給臉不要臉。”

   羅恩用雙手環住天鷹的腳踝,一點點將天鷹的小腿往上提,然後,我親自將紅磚塞在天鷹的腳踝下。

   “嗚.........”這一次,天鷹居然咬住了牙關沒有發出聲音,可惜只堅持了一小會兒,甚至不到五秒鍾,她就又開始仰著頭慘呼起來。畢竟這可是第三塊磚,老虎凳的痛楚,隨著高度升高,痛苦是指數增加的。

   天鷹的小腿不自然地反向扭曲著,因為是涼鞋所以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那五根修長的足趾在用力地摳著鞋底,每一個腳趾縫都在夸張地肉眼可見地往外冒汗,痛楚自不必說,雙腳都在冒汗,身上自然就和掉進水里然後被撈出來一樣,一身旗袍已經完全濕透了。

   “指揮官,這個時候是不是不應該這麼著急就把她的腿玩斷了,畢竟還有其他刑罰。”羅恩拉扯著天鷹的頭發,逼迫她仰著腦袋保持清醒,天鷹的五官都在扭曲,隨時處於暈厥的邊緣,“不過她的柔韌性看起來可不好,指揮官下手可別太狠。”

   “我可不是你。”我略帶著點私心地扳弄著天鷹的腳趾,讓她的雙腳也無法掙扎,順便摳弄了幾下天鷹濕漉漉的腳趾縫,看來她還是很敏感的,剛剛還在扯著嗓子慘叫,現在卻不得不擠出兩聲難受的笑聲。

   “指揮官,讓我也玩兩下。”

   羅恩不知道什麼時候湊到我的身邊,眼睛里面像是有光,我不排斥她隨意玩弄犯人,只要不玩壞了就好,我看著她很粗暴地扯掉天鷹一只腳上的涼鞋,然後扳著腳趾不停摳撓天鷹的足底,雖然我本來不想這麼早就脫掉她的鞋子,不過也無所謂了。

   “其實你很厲害了,能夠強撐到現在。”

   我扣住天鷹的下巴,強行讓她的嘴巴合住,在膝蓋的劇痛和腳底的奇癢的逼迫下,她不停地發出嗚嗚地悲鳴。可惜我不是什麼好人,不會心疼一個受刑的囚犯。

   “我知道你很難受,但是你的機會不多,你只能點頭或者搖頭,點頭的話,我允許你說話,如果搖頭,在你下一次暈厥之前,你都沒有必要開口了。

   極端的刺激有時候可以激發一個人的潛能,我不知道這話對艦娘是否有效。但是現在天鷹正在用我都控制不住的力量搖晃著腦袋想要掙脫我的控制,但是我卻用更大的力量牽制著她的身體,過了好久她終於是不動了,但是眼淚卻又掉了下來掉在我的手腕上,然後,她輕輕搖了搖頭。

   我咂咂嘴,天鷹的確讓我有點意想不到,不過這樣我就沒有什麼必要留手了,所以我鉗住她的脖頸,然後示意羅恩可以動手。羅恩輕笑了幾聲,從刑架上摸出一把鋼針,在天鷹驚恐的眼神中丟到火盆里,緊接著羅恩又拿出一塊竹板,竹板的兩面釘了橡膠皮增加彈性,兩頭則釘了兩塊銅錠增重,這是羅恩自己的手筆,她先是掂量了幾下,非常滿意地點點頭,然後揮舞起竹板,對著天鷹赤裸的那只腳的腳心狠抽起來。

   抽打的刑罰羅恩是絕對不會留手的,這我清楚的很。何況遭刑的地方還是對於女孩子來說相當敏感脆弱的腳心,天鷹好不容易扛住並且多少適應了老虎凳的疼痛,結果很快又被抽得死去活來,沒幾板子就開始胡亂扭動起來,發出拼命呵氣和悶哼的聲音,如果不是我用力卡住她的脖子,現在她應該開始嚎叫了起來吧。羅恩的板子任誰都不太可能硬抗住一聲都不叫,現在大概十板子出頭,我都能看到板子邊緣上沾上的血痕和板子會晤間被甩出來的血珠,可惜我這個角度看不到腳心,只能看到足弓兩側已經腫得凸起。天鷹想要叫但是叫不出來,想要大口呼吸又呼吸不上,沒多久就憋得滿臉通紅,而我順著羅恩的板子力道不斷卡緊她的脖子,她更加難受了,口水流得我滿手都是,而且窒息地幾乎要翻白眼。我看准她將要暈厥的那一刻,突然松手,而羅恩的板子持續抽打著,天鷹好不容易喘上來氣,第一件事自然是尖聲慘叫。

   “啊!——”

   然而在羅恩再次揮舞板子的時候,我卻又卡住天鷹的脖子,她好不容易喘上幾口氣,立馬又憋了回去,第二次窒息的她更加狼狽,口水鼻涕眼淚全部都流了下來,我隱隱聽到她在喊救命,那是快要失去神智時下意識的預警,於是我放開她的脖子,讓她在抽腳心的劇痛下結結實實又慘叫了幾聲,然後立馬再掐住脖子。隨著用刑的時間越來越長,天鷹的腳底板已經滿是傷痕烏腫不堪,而她窒息時的生理反應也越來越強烈,終於,隨著她再也堅持不住休克昏厥,淡黃色的液體也從她的下身流出,浠瀝瀝流到地板上。

   雖然拷問室的氣味本來就不咋樣,但是失禁多少也有點膈應人,我下意識捂住鼻子,看向羅恩。羅恩格外的淡定,看樣子是習以為常了,只是舉著血紅的板子對我微笑著聳聳肩。

   “她扛不住的。”羅恩用鐵鉗從火盆里取出燒紅的鋼針,在我面前揮舞著,我能看到鋼針周圍因為高溫而有些扭曲,“我還給指揮官留了一只腳,不知道指揮官是想好好玩弄,撓撓腳心什麼的呢?還是向我這樣干脆毀掉。”

   “你打得太用力了。”我繞到羅恩身邊,看了一眼天鷹慘不忍睹的裸足,又看了一眼羅恩“好心”留給我的尚還穿著鞋的完整的腳,說道,“這可不是養兩三天就能養好的。”

   “您應該慶幸這是能養好的傷,我知道您有點潔癖,不能忍受不夠完美的犯人。”羅恩嘆著氣,似乎對我這殘留的仁慈有點無奈和不能理解,“否則的話,就憑這種仿造人類的脆弱的身體,很輕松就能毀掉。”

   我看著羅恩,羅恩同樣看著我,我奪過羅恩手中的鐵鉗,將鋼針重新丟到火盆里:“再燒熱一點,等她醒來,先夾她的腳趾。”

   “又來了,只是鋼針而已,您這麼小氣干什麼。”

   羅恩好像跟我賭氣一樣,不過我知道這只是她在發牢騷,某些方面我和她還是趣味相投,尤其是在慢慢折磨犯人這個方面。在我的授意之下她用冰袋一點點外敷天鷹腳上的傷口,紅腫多少會讓腳丫變得不那麼好看,羅恩一邊敷一邊還要玩弄天鷹沒有被重板波及到的腳趾,因為接下來這些趾球大概也會變得慘不忍睹,所以羅恩格外珍惜還能玩弄完好腳趾的現在。

  

   “嗚嗚嗚嗚嗚嗚嗚咿咿咿咿........”

   慘叫不出來一般都會發出這種歇斯底里的怪聲,我知道夾腳趾比夾手指還要痛苦很多,而且腳趾相對也更加脆弱,所以這一次是我親自來的。不讓羅恩動手羅恩顯得有點不太高興,只能在前面對天鷹的胸部和腋下動手動腳。

   “看在我們指揮官這麼仁慈的份上,你還是不要強撐了吧,你以為我要是真的下狠手,你還能撐多久。”

   被羅恩說仁慈多少讓我心里感覺怪怪的,所以我加強了手上的力道,天鷹猛地咳嗽了幾聲,叫得更加厲害了。

   我下手的仍舊是那只被打的腳心烏青傷痕累累的腳丫,另一只腳我還沒有想好怎麼玩,因為之前疼過一輪,這只腳對疼痛可能變得遲鈍了,但是依舊還是疼得天鷹腳心腳趾直冒冷汗,隔著拶指我看到那五根修長而美觀的足趾被碾磨的東倒西歪,一會兒蜷曲握緊一會兒又只只僵直撐開,然而這個狀態沒能持續很久,當我逐漸加力後,她的腳趾頭就只能保持僵直狀態硬撐了。我當然不會碾斷她的腳趾頭,那是很不經濟的行為,在日後的拷問中這道刑罰肯定還會用,所以我只是在紅腫淤青甚至皮開肉綻這個階段狠狠作踐她的腳趾頭,就算是如此夾腳趾也不是這個艦娘小妮子能吃得住的,從她疼得扭曲的面容和不斷顫抖的身體就能看得出來,怕是比夾手指要痛苦百倍。

   “羅恩,問。”

   松松緊緊夾了大概五分鍾,天鷹又開始翻白眼了,我稍微松了松力,然後讓羅恩盤問,羅恩掐著天鷹的臉頰威脅了好久,趁這個機會我趕緊點上一支煙,然後繼續拉扯拶指兩邊讓拶指始終保持一個繃緊的狀態。

   天鷹的舌頭跟打結了一樣,若不是羅恩逼得緊她可能連話都說不上來。天鷹也是被弄得害怕了,多少回答了幾個簡單的問題,但是羅恩一旦問出諸如撒丁的布防或者之後的計劃,還有為什麼要派她來時,這個妮子就跟啞巴或者失智了一樣,只是叫喚了幾聲喊了一聲“疼”。羅恩差點就要再次扇她臉了,我趕緊打斷了她,但是我也不打算讓這個妮子好過,所以我提出要和羅恩換位,我來審,羅恩來用刑。

   羅恩一動手立馬就能看出來效果不同了,我下手到最後也只是把天鷹的足趾縫夾得青腫,最脆弱的小趾稍微流了點血,而羅恩一夾天鷹那可憐的四個腳趾縫全部都開始向外滲血。可想而知這五根腳趾頭遭到了什麼罪。天鷹被夾得腳丫幾乎不得動彈,只能苦苦煎熬著,等待羅恩停止用刑,我樂得看到這種慘狀,不斷詢問她各種問題,雖然得到的答案不是沉默就是哭泣。

   直到我隱隱在天鷹的腳趾頭上聽到一聲骨裂的脆響,羅恩游刃有余操縱著拶指,不過果然難免還是會用力過度,不過在一聲骨裂之後,羅恩轉而保持一個讓天鷹無法忍受卻也不會受傷的中等力道,我知道羅恩是讓我快點審問,我再次端起一桶水,澆在天鷹身上,勉強讓天鷹能夠提神。

   天鷹的雙眼都快失去高光了,渾身不住顫抖,看上去特別可憐,我猜我現在就像是個惡霸,捏著天鷹的下巴,逼問道:“不要浪費我們的耐心,我給你的機會不可能沒有限制,張嘴,不然的話,你還有一只腳.......”

   天鷹一個激靈,有些蒼白的嘴唇顫抖著說著什麼,我趴在她耳邊,只聽到她喃喃地咕噥著:“不要,饒了我,求求你們,饒了我.........”

   這可不是求饒的態度,跟我求饒有什麼用,我就算大發慈悲放過她,羅恩也會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深知羅恩的手段。於是我放開她,轉而走到她的腳邊,羅恩很是乖巧地給我讓開路,我抓著天鷹腳趾上鉗著的夾棍,一下子扯下來,天鷹發出一聲悲鳴,軟趴趴躺在老虎凳上,一動也不能動。

   羅恩輕笑了一聲,而我走到天鷹的另一只腳邊,自覺很優雅地解開天鷹涼鞋的系帶,將涼鞋脫下。一只不出我所料的完美的赤足展現在我的面前。

   其實從那平滑帶著些許血管青色的足背已經向我證明了天鷹雙腳的優美,而那白里透紅的足底則再一次刷足了我的好感,似乎是因為太冷了,天鷹的足底透著不自然的凍青色,然而瑕不掩瑜,那嬌足足底手感換嫩無比,無論是柔軟的足掌還是彈軟的足踝,抑或是滑溜的足弓都不見一絲多余的足繭,完全是嬌嫩的足肉組成的尤物,足弓深邃幽長,曲线渾然天成,向上蔓延是嬌弱的足掌和趾肚,向下蔓延是隆起的足踝,一整個足踝如糖球一般圓潤晶瑩。五個足趾和另一只腳一樣格外的修長優美,而點綴在足趾末端的趾球又是同樣的晶瑩可愛,五片薄薄的趾甲修剪整齊,月牙狀如白玉般令原本完美的足趾更加的錦上添花。因為長時間嚴刑拷打的緣故,天鷹的足底滲出了不少細汗,不僅僅讓整個足底都覆蓋上一層亮晶晶的汗液,也在涼鞋內部留下一個汗水形成的足印,足印的腳踝部分已經深陷,足趾前端則留下抓撓的痕跡,可以想象在漫長的拷打過程中,姑娘是怎樣掙扎忍痛的。

   然而現在,雙腳的唯一保護也已經失去,我能感覺到天鷹的緊張,腳趾微微蜷縮著打著擺子,我並沒有著急用刑,只是一手拎著她的涼鞋——說實話這雙鞋子留作藏品也不為過——一手探向她柔嫩的足底,在因為腳丫蜷縮而形成的褶皺上,不斷輕輕抓撓。

   “呵.........呵........”

   天鷹被迫輕笑著,發出有氣無力的笑聲,雖然表情看著不是很好,這種情況下這妮子即使笑出來也比哭難看。

   “腳丫可真是敏感啊,就憑這雙敏感的腳丫子,你准備怎麼熬過我的酷刑呢?”我搖搖頭,觀察著天鷹的神情,實際上天鷹沒有神情,除了痛苦,就是垂著頭默不作聲。

   “指揮官也應該試試抽她的腳心的手感,呼呼,軟綿綿不說,沒幾下就皮開肉綻了,用細皮嫩肉都形容不出來那種夸張。”

   “哦?是嗎?”

   我舉起天鷹的涼鞋,鞋底那一端朝上,然後用力抽在她的足掌肉墊上。立杆見影地,她的腳心腫起來一大塊。

   “呃!”

   天鷹的嗓子不允許她繼續慘叫,但是那竭力的悶哼依然在訴說自己腳底的痛楚。

   “果然,很不錯啊。”

   我用力按壓天鷹足底的腫塊,不斷給她帶去難忍的痛楚,天鷹垂著的腦袋不斷搖晃,也許是知道接下來還有懲罰,她足底的肌肉在允許的范圍內緊繃著。

   然而接下來我舉起的不再是鞋子,而是.......剛剛在火盆里取出的燒得通紅的烙鐵。

   “雖然抽打刑很不錯,但是鑒於這家伙一直不肯招供,我建議用這個好好給她燙燙腳丫子。”

   天鷹的眼睛一下子睜圓了,這種東西,換誰都害怕。

   “誒,指揮官居然也會用這種手段嘛。”羅恩點點頭,笑道,“這一下下去,皮肉全部烤焦,皮下脂肪化成膿水,甚至連足筋都燒斷.......啊啊真是讓人興奮,指揮官,能不能讓我來啊~”

   “不要.......不要........”

   天鷹都被嚇成復讀機了,除了這兩個字好像什麼都不會說一樣,我知道她在害怕,非常害怕,她害怕真的被烙上腳心,我可不是在嚇她,也許羅恩這番話是在嚇她,腳筋雖然不至於燒斷,但是皮肉烤焦是無法避免了........姑且讓這丫頭害怕一下。

   “考慮一下吧,小姑娘,這可不是在開玩笑,這種疼痛你受不了的。”

   我吐掉咬在牙邊的煙頭,實際上我並沒有抽幾口,拷問的節奏需要高度集中的精神來把控,所以我其實沒有時間吸煙。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天鷹干脆閉上了眼睛,完全沒有任何要招供的意思。

   近乎無奈的感情讓我冷笑出聲,不過閉上眼睛也好,我先把烙鐵貼在老虎凳上,在凳面上留下一塊焦黑,等到烙鐵不在發紅,我便將其用力按在天鷹的足心上。

   “啊——!!!”

   果然,就算是失去了很多溫度,烙鐵始終是烙鐵,天鷹的慘叫震得我耳朵發痛,但是我還是將烙鐵按到底,等到我取下烙鐵,天鷹的足底已經被燙成了紅色,上面生出數個水泡。

   “招!”羅恩走上前,一指頭按破了一個水泡,露出紅嫩的新肉,天鷹再次顫抖了一下,眼淚又掉了下來。

   “快說吧,天鷹小姐,很痛的。”

   天鷹當然知道很痛,她額頭上的汗水早已干涸了一層又一層,大概現在的她甚至都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樣的勇氣在硬扛刑罰,也許只是下意識的,也許她真的有保護撒丁的勇氣,但是現在,她估計差不多要極限了。

   我取下她腳踝下的磚頭,她的膝蓋已經僵住了,我卻逼迫她自己活動雙腿,她痛得哀叫連連,羅恩取下她身上的繩子,揪著她強行讓她站起來,不過現在的天鷹怎麼能站得起來,腳上全是傷痕,膝蓋也水腫地很嚴重。我沒有插手,羅恩拖著她走到外面,逼迫她自己走路。

   我很喜歡欣賞女孩子赤足走路的樣子,尤其是受盡足刑之後,她們顫顫巍巍的樣子讓人痴迷,天鷹便是如此,足傷讓她連站立都難受,在被羅恩虐打威脅了一通後,她才勉勉強強站起身,朝著牢房門口走去,在她們身後,我看到一串鮮血組成的足印。

   我看著那個方向就知道羅恩安的什麼心思了,但是姑且還是跟上去。果然,在另一間拷問室,羅恩將天鷹推了進去,只見那間拷問室空空蕩蕩,中間放著一塊巨大的釘板,釘板上全是略顯粗糙但是對受盡足刑的雙腳來說絕對是折磨的釘子。

   “快走吧,天鷹小姐。”

   天鷹沒有走,相反,她顫抖著退了一步,差點摔倒在地。

   羅恩眼神一沉,干脆拖起天鷹,架著她就往釘板上走,天鷹怎麼拗得過羅恩,剛一踩上釘板,她就開始哭號起來,我看到她足心的傷口再次開裂,每走一步,就有星星點點的血跡留在釘板上。天鷹本就沒有熬刑的經驗,自然不知道怎麼才能好好走過釘板,因為疼痛不斷扭動腳踝的她難免讓足底受力不均勻,而即便是粗糙的釘子,一旦受力不均勻也能夠扎破皮肉,越是走,傷口便越多,還沒走出十步,天鷹的足底便已經添了許多傷痕,天鷹疼得嗷嗷叫,但是一旦停下來,羅恩就會一板子抽在天鷹身上任何一個部位,逼迫她繼續走。

   在地獄般的慘叫和抽打的交響曲中,天鷹總算是走過一輪釘板,再無任何力氣的她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足心朝上,嬌嫩的腳心一片血肉模糊。

   “告訴我,撒丁帝國派你來到底有什麼目的。”我蹲下身去,用手指戳點天鷹的足底,天鷹疼得直哼哼,但是也只是哼哼兩聲。

   “你不會還想走吧,你要是再不肯說,今天我們就讓你一直走釘板,走到你雙腳筋肉寸斷為止。”羅恩可沒我這麼矜持,直接揪著耳朵將天鷹上半身拉起來,天鷹弄不過羅恩,只能勉強自己爬起來,但是說什麼也不肯再站起來,而且她也幾乎失去了站起來的能力,畢竟雙腳已經傷得很重了。

   “站不起來就別讓她站起來了,羅恩,反正也不是沒有別的方法拷問她。”

   羅恩顯然抱著和我一樣的想法,所以我看到羅恩以近乎要扯斷天鷹頭發的方式將天鷹拖到牆角,那里立起了一根木樁,木樁下是一個全是三角形棱角的石盤。

   我記得那東西叫石抱,雖然我對拷問很有自信,但是論對這些花樣的了解,還是羅恩更加專業一點,緊接著羅恩便將天鷹拖到石盤上,讓天鷹好好跪坐在那些棱角上,想想也知道脆弱的小腿面被那些棱角壓迫著是什麼感覺,天鷹已經對疼痛恐懼到了極致,瘋了一樣地掙扎,還企圖用雙手捶打羅恩,羅恩一點都不在意天鷹的反抗,扭著天鷹的手臂將天鷹的上半身反綁在立柱上。這樣天鷹的上身便只能保持著挺直,全身的重量壓在小腿上,劇痛讓她生理性地抽動著鼻翼,發出一陣陣抽泣聲。

   “這一通下去,大概雙腿真的要廢掉了。”沒什麼事情干的我只能環抱雙手站在一邊看著羅恩發揮。羅恩被旁觀著反而很有動力的樣子,將巨大的石板一塊塊抱到天鷹身邊。

   “呼呼.......我也不是第一看到艦娘在石抱刑之下小腿被壓成一塊一塊的,腿廢掉多好啊,完全不用擔心囚犯逃跑。”

   真不愧是羅恩,現在我才難得能抽上一支煙。現在想起來俾斯麥一直很討厭我抽煙,覺得人類惡習滿滿之類的。

   羅恩開始往天鷹的小腿上放石板,那一塊我不太清楚我這樣的人類能不能獨自抱起來,天鷹的眼淚大顆大顆地落在石板上,不是仰著腦袋瞪大眼睛慘叫,就是垂著頭一副死了的模樣,每到這時羅恩總要拽著天鷹的頭發強迫她抬頭看著自己,然後居高臨下地盤問,盤問不成要麼是一通鞭打,是繞到身後鞭打露出石盤的腳心,要麼就又是一塊石板。

   我因為重點關注著天鷹的臉和腳丫,所以看得很清楚,天鷹的雙腳在使勁劃搓地面,那是小腿實在痛得忍不了了,想要用劃搓雙腳的痛楚來緩解小腿的痛楚,然而羅恩一鞭一鞭打在天鷹腳心的傷口上,沒幾下便打得天鷹雙腳難以動彈,然後一塊石板又壓上了天鷹的小腿,天鷹在一陣慘叫中再次失去意識,隨後又被涼水潑醒。

   “你說不說!”

   羅恩掐著天鷹的臉頰,指甲幾乎都要陷進皮肉里,我知道羅恩在故意發狠讓天鷹在劇痛之中恐慌,可惜剛剛已經試過很多次了,天鷹就是那種越恐懼越不會說話的艦娘,對我來說這種艦娘不肯招供,無非就是用刑用少了。

   第三塊石板又壓在天鷹小腿上,天鷹的雙腿本就裸露,我能看到她那雙纖細的小腿的小腿面被壓得深陷在棱角里,不知道骨頭是否還完好。她痛得一刻也忍不住,哀叫地像是在殺豬,羅恩干脆撕下天鷹的一塊旗袍下擺塞進天鷹的嘴里,然後取出火盆里的鋼針,將燒紅的鋼針一根根插在天鷹本就紅腫的乳尖。

   “嗚——!嗚嗚嗚——!”

   天鷹疼得眼珠子要登出來,乳尖的皮肉被燙得滋滋作響,瞬間就變得焦黑。我難免有點不舒服,這一幕實在有點嚇人,就算是我也不是什麼手段都能接受,但是沒辦法,這丫頭太嘴硬了。

   幾乎每個乳尖都被扎上了五六根針,空氣里甚至能隱隱聞到焦糊的味道,天鷹不知道第多少次地暈了過去,有時候我確實擔心這一次她暈過去下一次還能不能醒過來,不過只是這些小手段確實不一定能弄死艦娘。很快羅恩就又把天鷹潑醒,天鷹嘴被堵著,嗚嗚咽咽說著什麼,我看羅恩好像不想給天鷹說話的機會,以防萬一我還是打斷了羅恩的用刑,將布團從天鷹的嘴里取了出來。

   “別燙了,疼死我了........”天鷹的聲音夾雜著斷斷續續的抽噎聲,聽得並不是很清楚,“我什麼都說.......別打了,求求你們........”

   我聽到羅恩咂咂舌,興許她還不想結束她的快樂時光,我可能也有那麼一點,但是作為指揮官,我果然還是決定先打斷羅恩的用刑,好好盤問這個姑娘.......

  

   刑訊記錄寫到這里,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記不起來那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人肯定是給撒丁還回去了,怎麼還的,或者說撒丁到底用什麼理由要人的,又是怎麼解釋這個丫頭是以什麼理由出現在鐵血的,我都不怎麼想得起來,看來這件事情對我的影響並不是很大。

   很多人都以為我是鐵血的領導者,領導鐵血走向勝利之類的,人們可能將這場戰爭看成是什麼試驗場的大型游戲,而我是最終的贏家。我很不滿這種說法,因為實際上的戰場戰略決策都是俾斯麥等一眾艦娘所作,就像是現在這樣,我寫起回憶錄,除了最感興趣的刑訊的部分,其他戰場上的事真的是一點都記不清。

   我只能肯定的是,那之後不久俾斯麥就主張偷襲撒丁帝國,並且行動非常的順利,用最普遍的說法,就是撒丁帝國反而先一步出局了,我猜想最開始她們和我們合作,就是為了能把自己拖到最後吧,可惜,俾斯麥其實很不看好這種表面化的聯誼,撒丁是這樣,重櫻也是這樣,只不過重櫻更加強大罷了,沒有強大的力量,根本無法立足。

   我期待著參加撒丁的宴會,也不會忘記她們有多可笑,也許那個女孩——天鷹看到我的時候,心里的恐懼是真實的,反正我又不在乎聯誼會的結果如何,真是不如再把這姑娘借我玩幾天,說不定我還能想起更多關於刑訊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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