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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四章 一字老虎凳 腳刷輪

鐵血-刑訊回憶錄 花間雅 11501 2023-11-21 04:08

  白鷹的港區還是老樣子,雖然已經幾乎是完全失去了戰爭的痕跡,看來和平注定是所有艦娘祈願的事情,這方面也不知道俾斯麥是否真的看清了。但是在這個時刻,這個時間點,做出這樣的選擇,她肯定也深思熟慮過,人類大概很難給予艦娘一個客觀的身份地位,倒不如艦娘們自己想辦法獨立生存。

   拋開戰斗時的殘暴不說,我覺得我和俾斯麥顏值都是很高的,待人都是很和善的,但是看起來在別家港區我們不怎麼受歡迎,尤其是驅逐孩子們都在躲著我們,雖然對我們而言沒什麼影響,但總歸有些失落。

   我突然想起來德意志的話,對於擁有著永久生命的艦娘來說,根本不存在永遠的和平。大概說的就是這種情況吧,心存著芥蒂,恐怕要很久才能消除。

   從俾斯麥踏入白鷹的領土,我總感覺她很著急,步伐加快不說,那簡直永恒冰霜的臉上也有了感情波動,我也說不清是欣喜還是興奮——大概都一樣吧。聯想到白鷹能夠吸引她的事物,腳想都明白。到底是什麼讓這位首相大人在和平時期就轉變地如此巨大啊。現在可真是另一個層面的危險。

   “鐵血來的客人嗎?”我還正思忖著當俾斯麥做出什麼出格的事的時候如何阻止她,一個聽上去很是清爽的聲音響起,我下意識循著聲音看去,一個黑色短發的女孩子出現在港區大門前,似乎是剛運動完的狀態,還在用毛巾擦著汗,“是俾斯麥啊,一早收到你要來的消息,孩子們應該把該准備的東西都准備好了。”

   “承蒙關照,實際上我一般不喜歡特別隆重的歡迎式,所以也就只帶了我的指揮官來。”俾斯麥難得這麼謙恭,雖然可能咄咄逼人的氣質難以內斂,“還是感謝你們的招待了。”

   “沒什麼,准備的也不算充分,如果你能喜歡那是我們的榮幸。”

   俾斯麥隨意地揮揮手:“請吧,巴爾的摩......對了,企業去哪里了。”

   “她在公海區域的學校,我們的指揮官和一些艦娘在那里上學,需要和皇家協調處理一些事務。”

   “是嗎......”

   哈哈,真是露骨的失望感呢。

  

   (實錄)

   陰暗的角落里似乎有一點一點的滴水聲,巴爾的摩稍微有些心煩意亂,但又沒法去尋找源頭,她現在只想休息,一動不動更好,動輒全身上下各種痛感就會接二連三的襲來。

   牢房門在吱扭的鏽蝕聲中被打開,俾斯麥青色的瞳孔在昏暗的燈光下平靜而又肅殺。巴爾的摩下意識地有些害怕。五天前俾斯麥說過不會對她的身體用刑,可惜後來幾天她幾乎天天把巴爾的摩拎出來各種大刑加身,縱然有些刑罰對她不過是兒戲,但是如此高強度的拷問實在讓她難以招架,體力也是一時難以恢復,到現在已經是連站起來的都費勁了。

   “看來最基本的目的是達到了,巴爾的摩,在我認真動手之前你還有無數個機會招供,你現在的狀況,估計捱不過真正的拷問吧。”俾斯麥依舊是那樣的咄咄逼人。

   “你不會是說之前的拷問都是鬧著玩的?這種威脅方式有些老套啊。”巴爾的摩用手臂勉強支起上半身,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她腹部青紫的拳印。

   “……拖出來。”俾斯麥只說了三個字,而量產艦們已經著手架起巴爾的摩,後者已經無力掙扎,就這樣被拖到了熟悉的刑房。這幾天她待在這里的時間比呆在牢房里的時間都多,雖然做不到熟悉這里的每一樣刑具,但是有七成她大概都體驗過了。

   “你看上去很從容。”俾斯麥一邊指揮著量產艦將巴爾的摩扒到只剩鞋子地吊起來,一邊甩動著手中的鞭子。

   “習慣了,鞭刑不是你每天提審我的慣例嗎,你說過這相當於熱身。”巴爾的摩看上去確實是很從容,雖然不敢肯定是不是裝出來的——她就這樣被大字型伸展著吊在四條鎖鏈里,頗具規模的胸口大敞四開,這樣一看,她的身上已經有不少鞭痕了。

   “呼——啪!”

   “啊呃——!”

   巴爾的摩身體的肌肉肉眼可見地收縮,雙拳緊緊攥著,饒是這樣還是不禁疼得慘叫出聲,畢竟那留在身上的深紅色的鞭痕是真實的,和過去已經在結痂的鞭痕交錯在一起,真是舊傷添新傷。

   “流程能習慣,這疼痛可不好習慣。”俾斯麥掀起鞭鋒,轉眼間已經著力抽打了五六鞭,“你的狀態越來越差了,巴爾的摩,一開始起碼能忍個幾鞭不叫出聲。”

   “唔啊——嗚.......”巴爾的摩當然明白,俾斯麥就是打算用這種消磨她體力的方式來提升用刑的效果,然而偏偏這手段對她來說卻很是有效,連她都能感覺到鞭刑讓她越來越吃不消,十幾鞭下來,她甚至只能依靠鎖鏈拖著才能保持清醒。

   “嘩啦——”熟悉的潑水,無論什麼時候都能讓她迅速清醒,例行的二十鞭沒有打完,俾斯麥似乎是不希望巴爾的摩以這種被抽的半死不活的狀態接受接下來安排好的酷刑。干脆把她解了下來,丟到地板上:“越來越丟人了,這種狀態我還真怕把你不小心弄死了,可惜今天的酷刑力度再怎麼大也只會讓你殘廢。”

   巴爾的摩一動不動地癱軟在地,倒真像是個死人,但是嘴巴依舊不停:“你這說的,倒讓我真的好奇......你還有什麼手段。”

   “手段很多,關鍵還是要有效率,之前你所受的無論是老虎凳,還是繩縛,或者是刑具鸛,不都被你嗤之以鼻了嗎?雖然現在看來其實沒你想得那麼沒有效果。”俾斯麥蹲下身去,用鞭梢掃著巴爾的摩的臉。

   說話間,量產艦已經拖來了一張長凳,巴爾的摩下意識地以為是又要上老虎凳,雖然這個長凳和印象中的老虎凳相比沒有靠背,但是在坐老虎凳的同時向後背吊雙手的酷刑巴爾的摩也並不是沒有試過。但顯然,這個凳子已經有她的腿兩倍的長度了。

   繩索,磚頭,道具被一一准備好,看來確實是老虎凳,只是恐怕和印象中的又不一樣。俾斯麥後退兩步,讓量產艦拖起巴爾的摩,然後問道:“之前似乎有單腿吊縛的刑罰吧,既然能夠做到,說明你應該至少是會一字馬的。”

   “......”

   “你也看到了,這是另一種老虎凳,不同的是它很考驗你一字馬的功夫,如果你的韌帶拉的不到家,那估計一會兒就很有苦頭受。”俾斯麥說著,命令量產艦們抬起巴爾的摩,不由分說的岔開雙腿,一前一後放在長凳上,一邊著手捆綁雙腿,一邊吊起巴爾的摩的雙手。

   因為捆綁的緣故,巴爾的摩的雙腿被劈開的很充分,形成了一個完美而標准的180度,本來就體力不支的她僅僅在這樣捆綁的時候就已經感覺相當吃力。她可沒有專門的訓練拉伸韌帶,僅僅是鍛煉過,180度的劈叉基本就是她韌帶的極限,拉伸感逐漸清晰,她的大腿牢牢貼合著長凳面,完全不能動彈。而在她面前的那條腿果不其然只束縛到了膝蓋,看來是要針對這條腿用刑。

   因為之前受過老虎凳的折磨,巴爾的摩的膝蓋仍舊是紅腫一片,這一捆綁就已經造成了不小的疼痛,不敢想象真要動手了又是怎樣的折磨。俾斯麥有意地拖時間,讓巴爾的摩雙腿的拉伸感越發清晰,酸楚開始在大腿根部和內側的韌帶產生,顯然已經開始逼近極限了。

   “這種坐老虎凳的方式確實很少見吧,巴爾的摩。本來已經完全拉伸的筋骨,再遭受老虎凳的洗禮,你覺得會怎麼樣,會不會直接把你的腿筋拉斷呢?”果不其然的用刑之前先恐嚇,巴爾的摩已經對這種語言威脅很不感冒了,但是俾斯麥說的不無道理,這種情況下,很難說會比一般的老虎凳疼多少。也許是兩條腿的疼痛作用在同一條腿上,又或者更甚。

   俾斯麥沒有再拖延下去,時間久了一旦讓她的腿發麻,那效果就要打折扣了。一字馬的情況下再抬起小腿就顯得很是費力,但是俾斯麥很是粗暴的反向擰轉巴爾的摩的小腿,在巴爾的摩扭曲的慘叫聲中墊下了第一塊磚。

   “喀......喀......”僅僅是第一塊而已,但巴爾的摩已經能很清晰地聽到自己韌帶的哀嚎,骨頭尚還能堅持,但是很明顯最先受到折磨的就是腿筋,簡直像是擰巴到了一起,又酸又痛,辛苦無比,巴爾的摩死命地挺直腰杆,上身如同要從泥潭中掙扎出來一般一邊扭一邊使勁挺,口中還熬受不住的發出陣陣慘叫。

   “嗚嗚......該死......”

   “看來腰腿功夫不到家啊,一塊磚就熬成這樣了。”俾斯麥用手帕擦拭著巴爾的摩臉上的汗珠,“不用我再催了吧,要麼腿被墊殘廢,要麼說你該說的。我可不好掌握這道刑的力道,是真有可能把筋給你拉斷的。”

   嘴上是這麼說,但是俾斯麥卻根本沒想著讓巴爾的摩有時間招供,話音剛落,第二塊磚也被拿了起來,俾斯麥扣住巴爾的摩的腳踝,似乎有些抬不起來,干脆拍掉她的鞋子,掐著她那柔軟的腳踝兩側,猛一用力——

   “啊啊啊啊啊——!!!”

   巴爾的摩今天第一次發出如此高亢的慘叫,俾斯麥用她的行動證明了她是真的不在乎巴爾的摩是否殘廢。如果換成別的艦娘這一下怕不是真的把腿筋扯斷,幸好巴爾的摩足夠強韌,雖然被這一下折磨地哀叫連連,但起碼沒有真的傷筋動骨,饒是如此,巴爾的摩也已經被折騰的七葷八素,身體的掙扎突出一個扭曲,不光是大汗淋漓的上半身在扭曲的掙扎,連她那雙有些嬌小的素足上一顆顆腳趾都在游魚般扭動掙扎,腿筋的扭曲讓她不大能控制住雙腳,那毫無規則的扭動甚至讓她腳趾酸痛,但就是疼的受不住的掙動。不多時,雙腿滲出的汗液就糊滿了整個長凳,巴爾的摩幾乎是翻著白眼,脊背死命挺著,挺到全身上下都酸痛無比。

   “看來是嘗到苦頭了。”俾斯麥撇撇嘴,“決定吧,再來一塊,或者說出來。”

   “哼……不……可能……”巴爾的摩不太敢張嘴,一張嘴就是短促的喘息。那樣更消耗體力。

   “你應該能感覺到再墊你就真的殘廢了。”

   “無所謂。”

   俾斯麥皺了皺眉頭,如果拷問進行下去,肯定有以她還能走路為前提,在這里真的弄殘並不是什麼好的選擇。想來想去,她注意到巴爾的摩只只張開的腳趾,因為非常用力,她的腳趾已經泛白。俾斯麥握住她的大腳趾,就這樣緩慢的向後掰。

   “嗚……嗚……”難受的哼叫,顯然掰的角度已經讓巴爾的摩感到痛楚,尤其是腳下還有兩塊磚在時刻折磨著她。

   “嗚……啊……要斷了……”

   俾斯麥一刻不停的,緩緩地掰著巴爾的摩的大腳趾,幾近要超過90度,骨骼被扭曲的劇痛讓巴爾的摩哀叫不已,但俾斯麥卻無意要掰斷她的腳趾,而是一直扭到臨界點,然後反復掰動,讓巴爾的摩反復體驗腳趾快要被掰斷的滋味,同時甚至還左右扭動,加重腳趾的痛苦。老虎凳的淫威之下巴爾的摩已是苦不堪言,這種細小的折磨足以讓她熬受不得。

   “你知道嗎,巴爾的摩,我最擅長的,就是給犯人的腳用刑,無論是怎樣堅強的艦娘,腳都十分脆弱且敏感,所以腳刑是很實用的拷問手段。”一邊掰扯著巴爾的摩的腳趾,俾斯麥一邊冷然地說著,“你大概是需要好好被用腳刑了。”

   “……你……大可以試試。”

   俾斯麥眯著雙眼,審視著這塊硬骨頭。

  

   巴爾的摩被解了下來,俾斯麥考慮到她目前處於完全的體力不支的狀態,為了避免出現持續性的昏死或者麻木的狀態,果然還是溫水煮青蛙比較好。很快巴爾的摩便被頭朝下傾斜著束縛在一個倒十字架上,十字架起碼斜角有四十五度,離地不過三十公分,巴爾的摩因為寒冷而泛白的雙腳朝上,腳板底正對著俾斯麥。量產艦推來一個推車,上面放滿了很細碎的拷問道具。同時那個推車的一側似乎也可以束縛一個人。俾斯麥從推車中抄起一個極細的針管,里面還盛裝著五分之三的液體。巴爾的摩不止一次見過那東西,強心劑,可以讓她保持著足夠清醒的狀態,當然現在還有沒有用完全不確定,俾斯麥也不過是例行准備。

   “你的腳看起來還是比較粗糙的,雖然看上去有些嬌小,但是果然是不會刻意保養吧。”俾斯麥拿出一塊毛巾,沾了沾涼水後居然開始給巴爾的摩擦拭雙腳。

   “我可是很少......在意儀容的......保養什麼的,和我不搭吧。”巴爾的摩仍舊是有氣無力地說著。涼水的刺激讓她本能的感覺雙腳不是很舒服,在擦拭的過程中還在小幅度的擺動掙扎。然而俾斯麥是近乎執著的要把她的腳擦干淨,她也沒法擺脫。

   不多時,對於俾斯麥來說的“准備工作”也算是完成了,俾斯麥捏了捏巴爾的摩的小腳趾,雖然整體上雙腳保養的很差,但是小腳趾還是軟軟彈彈,同時因為涼水擦拭,還有些冰涼。

   “果然在地牢里一直光著腳,再加上脫力,會很冷吧。”俾斯麥說著,在巴爾的摩的腳心里稍微抓了幾下,弄得巴爾的摩不自覺的蜷起雙腳,“我倒是有個可能比較粗暴的方法,能很快讓你的腳熱起來,要不要試一下。”

   當然,這不過是象征性的提問而已。當俾斯麥從推車上拿起一塊厚竹板時,巴爾的摩馬上就明白了俾斯麥的意圖......果然足刑逃不過這一關。俾斯麥稍微挽了挽軍服的袖口——甚至抽鞭子的時候她都沒有這麼做,然後掄圓了竹板一下子打在巴爾的摩的腳心里,和鞭子的聲音不同,幾乎是一聲有些刺耳的脆響,巴爾的摩幾乎是全身猛地一彈,放聲慘叫。

   “哎呀——啊!”

   這竹板抽的力度和疼痛感相對於鞭子有過之而無不及,本就脆弱敏感的腳心遭此折磨,幾乎痛入骨髓,最重要的是俾斯麥的板子都是挑最軟最疼的地方打,在腳心、前腳掌和腳趾肚上來回抽擊,板子也不過二指多寬,這一通蹂躪,便在巴爾的摩泛白的腳心上留下一道道腫脹的紅印。

   “啊.......啊.......唔......不要......啊......打了......”

   無視巴爾的摩越來越微弱的哀叫,俾斯麥完全沉浸在了自己最享受的世界里。不同於例行的鞭打,這竹板抽打腳心可以百分百的感受到打擊力道的反饋,以及那頗有彈性的腳掌反饋的軟彈感。本來俾斯麥對於折磨雙腳就有著特殊的偏好,這種殘虐的反饋體驗更是讓她內心刺激無比,不由得又調整力道和抽打速度,慢慢地,一下一下的體驗這施虐感。當然巴爾的摩更加的不好受了,整個腳掌都能感覺到腫了一圈,開始的時候腳掌還能縮一下張一下的掙扎,後來干脆腳掌腫的發硬,動一下就是火辣辣的痛,當然不動也是抽打帶來的震痛,疊加在紅腫上,每一下都是死去活來的痛。巴爾的摩漸漸也難以發出聲音,能證明她還在不停地受著折磨的,只有隨著抽打而挺起的身體。

   回過神來,俾斯麥也意識到不能繼續再打了,畢竟抽打的目的除了讓她疼之外,還有提高巴爾的摩腳底敏感程度的效果,如果完全打麻木了可就不太好了。戀戀不舍的放下竹板,俾斯麥用手指猛地戳了一下巴爾的摩紅腫僵硬的腳心,巴爾的摩又是猛地一挺,難過的嚶嚀出聲。

   果然效果很不錯,俾斯麥輕笑了一下,用毛巾吸滿水後緩緩淋到巴爾的摩的雙腳上。這一下子冷熱交加的刺激使得巴爾的摩又呻吟了幾聲,也不知道是舒服還是難受,當然更可能是後者。

   “所以我說了,總有幾個弱點是能夠好好折磨折磨你的,你知道一般抽完腳心後該用什麼刑了嗎?”

   “......什麼......”巴爾的摩微弱地喘著氣,被澆過涼水後的腳心反而沒有那種火辣辣的腫痛感了,取而代之的是極其敏感的刺激感,迎著空氣還有些微微發麻。

   俾斯麥沒有回答,而是扳動十字架的旋鈕,將巴爾的摩的身體旋轉了一百八十度,雙腳朝下。俾斯麥將推車轉了過來,巴爾的摩注意到在推車下端連接著一個長長的滾筒一般的東西,上面密布著柔軟的絨毛。經過俾斯麥的調整,那滾筒正對著巴爾的摩懸離地面的、紅腫的腳心。

   “腳刷輪,看一下也知道是做什麼的了吧。不過這東西有很多替換的轉輪,表面的材質不同,效果肯定也不一樣。”俾斯麥將推車前移,轉輪正好完全抵住巴爾的摩的腳心。

   “唔!”絨毛柔軟的觸感讓巴爾的摩本就敏感的腳心觸電般的縮了一下,但是完全不能脫離絨毛的范圍。這一下掙扎反而是讓絨毛在腳底輕微地刷了一下,突如其來的癢感又讓她輕聲呻吟。

   “這就有感覺了?沒想到會這麼敏感,這下就很有意思了。”俾斯麥歪了一下頭,扯動了嘴角,“我看你也沒多少力氣熬刑了吧,我用腳刑通常是很密集的,一套五六道刑中間很少給休息時間,這腳刷刑又是很長的苦熬的過程,我勸你要招供趁現在,否則一會兒我很難保證會不會中途停下來。”

   巴爾的摩鮮見的露出了苦澀的表情,雖然仍舊是死不招供,但是俾斯麥知道這一下算是摸到了她的弱點,不敢肯定巴爾的摩究竟是腳心敏感還是單純怕癢。如果是前者那自然是用對了手段,如果是後者,俾斯麥會覺得她在意外的地方很是可愛。

   馬達聲逐漸響起,俾斯麥打開轉輪的鎖扣,一瞬間,劇烈的癢感完全覆蓋了巴爾的摩被抽打的脆弱不已的雙足。

   “唔,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巴爾的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還有力氣笑,甚至笑得如此瘋狂。她更不知道自己會怕癢,當然如今知道了,卻是在苦熬癢刑的當下。這一瞬幾乎和做老虎凳一樣的難以消受,抽腳心是深入骨髓的疼,而刷腳心則是鑽心的癢。巴爾的摩就如同第一天受電刑一般,先是瘋狂的躲閃雙腳,當她意識到俾斯麥調整的角度讓她無論如何都逃脫不了轉輪的折磨范圍時,她開始用力地挺起後背砸著十字架,想要用痛來緩解癢,或者說干脆就是盲目掙扎。

   俾斯麥一點也不著急,在打過強心劑的情況下,癢刑甚至可以用到兩個小時以上,而這個過程中巴爾的摩免不了的會掙扎,難過到嘔吐,肌肉酸痛,窒息,笑到痛哭流涕什麼的,癢刑突出一個“熬”字,受刑者不斷被折磨而煎熬,想要停但停不下來,想要暈又很難暈過去,死就更沒可能了,最終也就只有求饒的份。

   拷問往往能榨出受刑者的極限力量,巴爾的摩前一刻還是奄奄一息的狀態,現在掙扎地時如此的有活力,是個腳趾不斷地蠕動著,腳掌更是用力扇動,大概是想要踢開轉輪。雖然效果杯水車薪,但是俾斯麥仍然是用細尼龍絲牢牢纏住她的腳趾,固定在腳腕的銬環上,這下子巴爾的摩的雙腳徹底的無法掙扎了,被動受刑的她似乎更加的痛苦,身體的掙扎更加劇烈,十字架都有點吱嘎作響。當然掙扎完全無用,巴爾的摩只是一味地等待俾斯麥停下用刑,哪怕讓她稍微喘兩口氣也好,但是不了解癢刑的她更不可能知道俾斯麥已經將用刑時間往一個小時以上考慮了。

   “嗚......哈啊......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來啊......”被折磨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巴爾的摩終究是到達了忍受的上限,不得已向俾斯麥討饒,但是俾斯麥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畢竟巴爾的摩還沒有打算招供。精神承受能力是有上限的,但是身體的上限要更高,俾斯麥自然不會覺得巴爾的摩會被折磨的精神失常,那癢刑就可以持續到巴爾的摩快憋死為止。

   仍舊沒有停,劇癢似乎沒有盡頭,隨著掙扎越來越小,巴爾的摩越發清晰地感覺到腳底的癢感,幾乎是要蔓延到全身,而唯一能夠宣泄的方式只有放聲大笑,這恰恰又是折磨她的源頭之一。不斷的笑讓她臉頰的肌肉酸痛無比,往往氣息到達嗓子眼便紊亂無比,使得她笑得頭暈眼花,身體漸漸產生了排異反應,不由自主的下體開始失禁,流的滿腿都是,她開始打心底里懷疑這是不是幻覺,是夢,不然她為什麼會遭受這樣的折磨,為什麼受苦的會是她呢?大腦甚至開始毫無理由地思考,思考毫無意義的問題,而最終也只是伴著這思考和痛苦,陷入更深的折磨而已。

   “哈哈哈哈......為什麼......哈哈哈哈......”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她要受到這種折磨,明明一開始什麼都沒有做,什麼都沒有理由,為什麼要折磨她啊......

   俾斯麥開始發覺有些不對勁了,巴爾的摩的笑聲甚至變得無序,眼白翻著,偶爾露出的瞳孔似乎在外散,變得沒有一絲光彩。

   嘖,俾斯麥趕忙停下用刑,再一試呼吸,果然是差點就把她折磨過去了。沒想到居然真的這麼敏感,俾斯麥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要是隨隨便便就折磨死,倒還真便宜她了。不過既然有快要折磨崩潰的前車之鑒,後面就更好辦了,估計離得到供詞不遠了......

  

   巴爾的摩差點就以為自己再也看不到世界了,那一刻她居然還有一種即將解脫的快感,忘卻這五天以來的折磨,去另一個世界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但是俾斯麥還是用涼水把她澆回了現實。

   “如果能救活你,我親自給你做人工呼吸倒也不是不可以,你以為這樣子就可以解脫了嗎?”俾斯麥放下水桶,有些惡狠狠地看著巴爾的摩。

   被澆醒的巴爾的摩甚至覺得體力恢復了不少,但是現狀一如既往地令人不安,十字架,腳刷輪,赤身裸體,還有微微發麻發癢的腳底。巴爾的摩有些想哭,雖然這肯定不是向敵人服軟的時候,但是連日來的折磨加上從死亡中被拉回來的現實,不免讓她懷疑於現實,冰冷冷的現實和無窮無盡的地獄。

   “還有什麼想說的嗎?我可以讓你稍微休息一會兒,確實我的力度有點過頭了,不過在我手上就不要想著那麼好過了。”俾斯麥罕見地透出來點“人情味兒”。

   “我想......喝水......”好半天,巴爾的摩才說出這麼一句話,期間內心的落差感讓她做了無數的思想斗爭,但是最終她還是不願意說出投降和求饒的話,雖然這個喝水的要求已經讓俾斯麥看出她的掙扎了。

   而自然的,俾斯麥拿著水桶一股腦就往巴爾的摩的臉上劈頭蓋臉的灌,直到巴爾的摩差點又嗆死過去,不斷含混的喊停,俾斯麥才停手,她知道這個時候才不能讓巴爾的摩有喘息的機會。旋即一拳打在巴爾的摩的腹部,剛剛喝下去的水又被一股腦的吐了出來。

   “不是想喝水嗎,怎麼又吐出來了?我可是很少滿足犯人的願望的,結果大發慈悲一次,你就這麼不好好珍惜嗎?”俾斯麥有些戲謔的說。

   巴爾的摩勉力的想要弓著腰,但是十字架的束縛實在太緊了,再加上俾斯麥這毫無人性的對待,再也忍受不了的她眼淚奪眶而出,沙啞的嘶叫:“啊——!!!!!”

   俾斯麥一時被吵得想要捂著耳朵,但是內心的欣喜不言而喻,只是她不能表現的太明顯,左右開弓的兩巴掌打斷了巴爾的摩發泄的大叫,她抓著巴爾的摩被打的腫脹的臉,說道:“不要這麼激動,這個時候把嗓子叫壞了,一會兒上刑的時候豈不是更難受。”

   “你這混蛋,惡魔!放開我,放開我!!!啊啊啊啊!!!!”巴爾的摩歇斯底里地嚎叫著,腦袋撥浪鼓一般拼命的搖晃,手腳更是用力掙著,弄得手腕腳腕血肉模糊,她想要掙脫,想要離開,她再也不想在這里待一秒。整個刑房充斥著一個瘋狂的女人的嘶叫,不知道的人,或許真的以為這里是地獄。

   不,這里就是人間地獄。

   俾斯麥饒有興致的欣賞著,欣賞著這個瘋子一樣的艦娘不顧一切的掙扎和歇斯底里的慘叫。她打賭沒有任何一場劇目比這演出更加讓她愉悅,或許親手折磨瘋一個人就是這麼有成就感。

   嗓子也喊啞了,身體也掙扎脫力了,巴爾的摩似乎終於意識到自己無法掙脫這地獄了。精疲力盡的她低垂著頭,半晌,淚水便糊滿了她的面頰。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如祈禱般的低吟,從理智中回歸的巴爾的摩,如同被抽干靈魂的空殼,只能反反復復重復著這句話。

   “沒有為什麼,我們是敵人,而我現在需要從你的嘴里得到情報,僅此而已。”俾斯麥抓著巴爾的摩雜亂的短發,強迫她抬起頭看著自己,“鬧夠了,那我們接著上刑。”

   “不,不要,求你了,不要.......”一聽到“上刑”二字,巴爾的摩的眼孔中終於回過一絲神采,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顧的開始求饒。

   “招供。”俾斯麥只用了兩個字,卻如同重錘一樣打在巴爾的摩的頭上,催促著她做出選擇,她苦熬了五天,但是卻換來了這麼結果,她無法認同,但是本能卻讓她急切的想要得到解脫和自由。

   她再也無法忍受任何拷打了。至少現在,如此努力的她,至少不會被港區的朋友們責怪什麼吧。

   內心的聲音在大聲地喊叫著,阻止著她背叛,但是她無法做到,全身上下每一處傷痕都在哀嚎,劇痛讓她難以保持清醒。

   同樣在提醒著她的還有靠近腳心的腳刷輪,那東西能讓她差點窒息而死,就可以接著讓她不斷在煉獄里遨游。

   俾斯麥當然知道她在掙扎,但她可不希望巴爾的摩走向相反的結果,如果巴爾的摩執意不招,很可能又得耗費更長的時間,現在最恰當的,就是乘勝追擊。

   她拖過腳刷輪,將上面布滿絨毛的輪子取下,又拿出一個同樣大小的輪子安在上面,這一次巴爾的摩可看得一清二楚,那上面布滿了硬質的鋼絲刷毛,被這東西刷腳心,下場可想而知。

   俾斯麥全程只是操作著,完全沒有再威脅一下或者再勸說一下的意思,她的目的表達的很清楚。要麼巴爾的摩速度選擇招供,要麼直接上刑,一點回旋的余地都沒有。

   馬達的嗡鳴再次響起,輪子旋轉的表面甚至寒光在閃爍,俾斯麥控制著刷子的距離,將它緩緩貼近巴爾的摩細嫩的腳底。她用這刑具解決過很多艦娘,這東西的恐怖她當然很清楚,受刑者腳底的皮膚會在不斷的打磨中一層層被刷掉,然後深入筋肉,直到磨地骨頭外露.......雖然實際操作中很少會殘忍到那種地步,但是血肉模糊是在所難免。

   “不要,不要,讓我,讓我再......啊啊啊啊啊!!!!疼死我了!”

   甫一貼上腳心,巴爾的摩的腳底幾乎是肉眼可見的變得血紅,一層皮膚很快被刷掉,刷輪上很快就變成了鮮紅色。俾斯麥眼睛里被濺上了血珠,她略微眨眨眼,將刷輪後拉,然後再次緩緩貼上巴爾的摩已經傷痕累累的腳心,而這一次,巴爾的摩終於選擇了屈服。

   “住手!拿開!我說,我都說!”

   ......

   量產艦們忙忙碌碌的,在俾斯麥的指揮下來回走動著收拾刑具。她回頭看去,巴爾的摩此時正裹著一張看上去質量很不錯的毛毯,坐在椅子上瑟瑟發抖,也不知道是真的感覺到冷,還是內心仍然在戰栗不已。

  

   (記錄)

   巴爾的摩微笑著和俾斯麥洽談著什麼,很難想象她們還能這樣面對面的坐在一起,起碼聽著俾斯麥的描述我覺得巴爾的摩應該要殺了她才對。

   百無聊賴的我只能在巴爾的摩的辦公室里整理拷問錄,包括後面俾斯麥對於巴爾的摩審訊的補充。她說那個腳刷輪已經在和談中被和各國的刑具集中燒毀了,不過後來我才知道巴爾的摩的辦公室里那個被放在玻璃櫃中封存的破爛鐵皮圓筒就是腳刷輪的殘存部件。問及為什麼這麼做,她並沒有正面回答,似乎僅僅是因為她對白鷹艦娘們的愧疚。因為她最終還是背叛了她們。雖然其實她的供詞沒什麼作用,而且很快她就被救了回去。

   談及那次轟轟烈烈的銷毀行動,據說是巴爾的摩和俾斯麥發起的,雖然更多的只是起了一個表面和解的安慰,但是巴爾的摩也清楚艦娘們的隔閡無法很快的消除。她更多的只是希望生活能回到正軌上。

   是的,和人類一樣的生活秩序。

   我突然想起那個白鷹的指揮官小姑娘,她應該也去上學了吧,雖然我只比她大兩三歲,但是現在我根本無心於學業,只能像這樣在鐵血混日子,說來還真是慚愧。除了俾斯麥,我似乎也無法跟誰成為朋友了吧。

   我可以被扣上各種帽子:殺人魔、戰爭狂、罪犯,隨便什麼都好,但我是注定無法回到原來生活的人,怎麼樣都無所謂了。

   “感謝你們的合作,俾斯麥小姐,現在是需要我們一起努力的時候,真是幫大忙了。”巴爾的摩站起身,和俾斯麥握了握手,看樣子是還有什麼合作程序啟動了。

   “無妨,這也是在幫我自己。”俾斯麥輕輕點點頭,我注意到她的眼神似乎有意地躲閃著巴爾的摩的雙眼,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之後大概就沒法和俾斯麥小姐見面了,我也要去中立學校了,畢竟根據規定設定適齡的艦娘都避免不了,這也是為了貼合人類秩序的要求。”

   “......”我不知怎麼的就下意識地走過去,同樣握了握她的手,說,“替我向阿雅問個好。”

   巴爾的摩怔了一下,隨即笑了笑,點頭回應。

   ......

   “沒想到你會關心那個小姑娘,你可是她的手下敗將。”出門時,俾斯麥似乎是故意挑逗我得說道。

   “不行嗎?我在這里,可就認識她一個人類啊。”我抱著自己的後腦勺,無比舒服地來了個懶腰。

   “寂寞嗎?”

   “沒有,不可能。”

   有些東西,注定會因為戰爭的結束跟隨某些人一輩子,這才是真實的人間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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