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爾德把觸手含在嘴里舔弄著,一臉的不情願。觸手在喉舌之間滑動,毫不講理地抽插著,直到邪神玩得盡興,才把治感冒的藥給賢王灌下去。
“你現在看起來精神多了。”邪神維持人形趴在床邊,但背上伸出的觸手時刻在提醒賢王,面前這家伙絕對是個無比危險的玩意。伊蘭德看上去很高興,似乎是因為賢王的病情在漸漸好轉:“我是不會讓你死的,在我厭倦之前,你休想擺脫我。你知道嗎,昨天我回來的時候你一直抱著我叫我不要走……我真高興,原來你也喜歡我呢,我可是很喜歡你的喲。”
伊爾德把觸手吐出來,背對著邪神不說話。是了,昨天他一直迷迷糊糊的,今早上好不容易把燒給退了,卻發現自己像八爪魚一樣摟著那個變成自己模樣的邪神,而邪神正把背上的觸手插進自己嘴里玩口交。
心情復雜。
等他知道昨天伊蘭德在床邊守著他,給他喂了一天的藥和水以後,賢王就更心情復雜了。
“我以為你只是把我當玩具看。”隔了一會,伊爾德開口。
“唔?你這麼說也是沒有錯的嘛,我喜歡我的玩具,有什麼問題嗎?”邪神給了他一個稱得上開朗的笑容,可話語的內容卻無比恐怖。
“請你不要發表這樣令人惱火的言論。”
“看來我需要一點小小的懲罰,讓你回想一下誰才是你的主人。”被拒絕的邪神忽然不高興起來,雖然前兩天它認為這個靈族會拒絕它是理所應當的,並且不以為然。但是嘗試到那個溫暖的懷抱之後,它貪婪地渴望著更多的懷抱,它希望伊爾德能主動擁抱它。因此賢王反抗的態度忽然開始讓邪神感覺到惱火,它站起來:“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我給你一次道歉的機會。”
伊爾德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臉,沒有理它。
但很快,觸手把伊爾德拉起來,又捆著他跪在床上。已經脫掉褲子的邪神站在他面前,毫不客氣地把下體戳在他的臉上:“舔它!”
“別頂著我的臉對我做這種事!”伊爾德羞憤地扭過頭去,“你這個變……唔……”
細小卻有力的觸手從他的嘴角伸進去,強行拉開他的口腔,然後人形的邪神就把性器直接塞了進去,蠻橫地攪動了一會兒,直到伊爾德喘不過氣,不得不主動示弱,開始舔起下身,邪神才安靜下來。
伊爾德輕輕吮吸著性器的尖端,淫糜的咽水聲在他耳旁清晰地響起。舔著舔著,他感覺自己的下身好像興奮了起來。
怎麼回事?
正當伊爾德納悶的時候,伊蘭德笑出了聲:“看來你好像有點察覺到了,給自己口交爽麼?”
給自己……?賢王愣了愣,然後感覺到自己的性器確實正在被什麼溫暖濕潤的東西包裹著,被一股微小的力量舔弄著。
“我同步了我跟你的感覺,所以,乖孩子,要好好做噢,因為你就是在自己玩弄自己啊。”邪神沒有給伊爾德反駁的機會,直接抓著賢王的腦袋,把下身往深處送,“再深點啦,對,就是這里,用舌頭使勁舔。嗯,舒服,看來你很清楚你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嘛。”
伊爾德有些發瘋,跪著舔弄嘴里那玩意給他帶去的只有無盡的屈辱與羞恥感,可他自己的下身卻挺立起來,因為舌頭柔軟的觸感而興奮著,渴求更多的刺激。這個邪神說的不錯,某種意義上他確實被強迫著自己玩弄自己。
很快賢王就這麼被自己舔弄的感覺射了出來,觸手一擁而上,將精液清理干淨。
“還不能松口哦。”伊蘭德眯起眼睛笑,下身主動在賢王嘴里抽插著。伊爾德被迫感受到了強烈的快感,唇與舌柔軟溫暖的觸感確實令人愉快,但若是這種觸感都來自自己的口腔,賢王是真不知道該不該快樂起來。
“再吸一吸。”邪神慢吞吞地頂著他的上顎,已經開始喘息的伊爾德被弄得哼出聲來。賢王還在生病的大腦混混沌沌,只想趕緊結束這一切。他含著性器,模糊地哀求著:“別、別再做了……我受不了了……”
“不行,我還沒吃飽呢。”伊蘭德指了指下面,伊爾德順著他的手指往下看,發現觸手纏著他的下身,正在吸收精液。
邪神忽然掐住他的脖子,開始使勁抽動起來,粗硬的東西每次都深抵伊爾德的喉嚨。觸手又控制著賢王的雙手,讓他自己掐住自己的脖子。伊爾德不住地顫抖著,他甚至能從喉嚨外面感受到性器正在蹂躪自己的口腔,瀕臨窒息的難受感覺令他幾欲昏倒,卻又因共享的觸覺而無比享受口腔的狹窄與柔軟。
最終邪神放開了他的手,呼吸暢通的一瞬間,伊爾德竟然因快感而又一次射精。觸手連忙吸食了精液,然後伊蘭德才滿意地放開了他:“嗯,吃飽了。”
邪神干脆直接躺在床上,摟住賢王的腰,撲進他懷里:“你無論哪里都棒極了,我真想侵犯你身上的每一個孔。”
伊爾德哼了一聲,但已經沒力氣去搭理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