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是在拿我尋開心吧,我這輩子還沒聽到誰說喜歡我呢,噢,除了你。”伊爾德開始像揉面團一樣揉捏著邪神,他知道這個邪神在他面前脾氣好得嚇人,就算這樣弄它,它也不會生氣,搞不好還會因為賢王的主動接觸而特別興奮。觸手又軟又黏,濕漉漉的吸盤附上賢王的手指,又在被拔下來的時候發出“叭”一聲輕響。
“我懷疑很多女孩子都喜歡你,她們覺得自己暗示得已經足夠明顯,可你卻把那種暗示當做民眾對王的愛戴。”邪神確實對伊爾德的“上下其手”沒有半分惱怒,甚至還玩得很開心,這只觸手被賢王拎起來,伊蘭德又把另一只觸手遞過去。不過伊蘭德在玩的同時還嗤笑起來,嘲諷了賢王一把:“連我都能察覺到那個雌性的心意,你居然什麼都不知道。”
“你應該慶幸我什麼都不知道,要是我幾千年前就跟心上人結婚了……”說起這個,伊爾德忽然撇了撇嘴,把之前還玩得起勁的觸手團子丟到床上,然後自己坐回椅子上繼續辦公,“……哪輪得到你。”
“也就是說現在輪到我啦?而且我們還可以結婚?”邪神的體積忽然膨脹起來,那些之前還小巧可愛的觸手變得粗大而猙獰,“嘩”一下竄得老高,幾乎占滿了整個房間。之前可以被賢王隨意掰開的觸須此時牢固無比,它們將伊爾德緊緊綁住,發出某種古老又邪惡的言語。那些語言時有時無,晦澀難懂,可一旦鑽入伊爾德耳中就能瞬間被大腦自動理解:“伊爾德這是在說喜歡我嗎?我被喜歡了嗎!?哇——我超開心的!超開心的!”
賢王的大腦在被迫瘋狂運轉,仿佛接受了什麼命令般努力解析這種費事的語言。伊爾德頭痛欲裂,他努力讓自己不去想,可腦海依舊不受控制地分析著每一個不屬於這世界的音節。而那些看起來無害的觸手放大好幾倍之後,終於體現出邪神的威勢來,不可名狀的恐懼在伊爾德內心油然而生,驅散了所有的憤怒和勇氣,哪怕開口發聲也顯得勉強,伊爾德喊了幾次停下就再也沒有張嘴的勇氣,心髒劇烈地跳動起來,隨時會因為過度的恐懼而死去。觸手因興奮而摟得太過用力,賢王幾乎感覺自己要被捏碎了,他甚至可以想象肋骨在觸手的蠻力之下負隅頑抗,發出令人牙酸的摩擦聲。
“伊爾德你怎麼咳……噢靠,對不起,親愛的。我、我太興奮了……”直到賢王開始因肺部缺氧而咳嗽起來時,邪神似乎才意識到自己差點把喜歡的人給殺死。觸手立即放開了他,然後縮回原本的大小,殷勤地在賢王身上跑來跑去,確認他是否受傷。
伊爾德大口喘氣,在慶幸自己的劫後余生。他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在戰場上見到邪神時的恐懼,那種不屬於世界的恐怖出現在夢中,將理智一點點吞噬,那一次,直到一周以後他才漸漸恢復了正常,重拾與混沌眷屬作戰的勇氣。
盡管現在的伊爾德已經見過無數邪神,也曾殺死了更多的邪神,可那種恐懼依然令他久久不能回神。一個人影直接撲到他懷里:“嗚哇……對不起,我應該再注意一點就好了,疼不疼?我以後都用這幅模樣出現了,這樣你會安全得多。”
賢王直愣愣看著這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家伙抬起頭,然後眼淚汪汪地乞求自己:“伊爾德千萬不要討厭我呀,拜托啦,不要呀……”
“別用我的臉哭啦……”伊爾德總算把心中的恐懼給壓了下去,至少面前這個已經哭起來的邪神是不具備威脅,也不必恐懼的。伊爾德試著用袖子給他擦眼淚,見邪神沒有任何威脅他安全的舉動,又張口說:“你變成這樣我反而不習慣了。”
伊蘭德見他似乎並無大礙,這才破涕為笑,把腦袋埋在賢王胸口磨蹭著:“伊爾德最好啦,我把我所有的觸手加起來也抵不過我對你的喜歡。”
賢王本想著哄得差不多了,就打算推開他,不料在自己沒注意的時候,觸手已經伸到衣服里去了。肌膚吸收了觸手有意分泌的催情物質,賢王注意到的時候,整個身體早已經興奮了起來,燙得嚇人。那些黏糊糊的小東西打開外皮,露出凸起的顆粒,在肌膚上摩擦。極度敏感的伊爾德根本沒法抵御觸手的愛撫,幾乎瞬間就沒有原則地癱在邪神懷里,還下意識挺起胸口,方便觸手玩弄他的乳首。呻吟聲斷斷續續從他口中傳來,賢王皺起眉頭:“唔……我、我還要去給姑娘道歉呢……”
邪神很認真地用手揉搓伊爾德的耳尖,露出無法理解的表情:“你想跟她道什麼歉?就你不該在床下放小黃本這件事道歉?還是就你其實是個基佬這件事對她表示歉意?”
伊爾德頓時感覺很尷尬:“還不都是你惹出來的禍。”
“那我一會跟她道歉去,你現在應該享受我的道歉。”伊蘭德用吻堵住他的嘴,邪神的舌頭靈巧得很不正常,在賢王的口腔刮弄著,跟伊爾德的舌頭纏在一起。伊蘭德的舌頭上有股膩人的甜味,伊爾德最初比較抗拒,畢竟跟他親吻的可是人形而不是觸手,更何況那張臉還跟自己一模一樣,可很快他開始覺得那股甜味是如此令人上癮,舌尖每次接觸到這種味道都能讓大腦暫時因瘋狂的興奮而麻痹。盡管知道這是邪神的花樣,但做過這麼多次,伊爾德對觸手怪生理性的信任戰勝了警戒和疑心,只是安心享受唇舌交纏時,古怪甜味帶給大腦的假高潮。
不過觸手在他享受接吻時蒙住了賢王的眼睛,現在他什麼都看不見了。視覺的丟失讓觸覺更加敏感,而且不知道觸手下一步會撫摸哪里的興奮讓賢王開始喘起氣來,由於知道自己絕對安全,對黑暗的不安漸漸被渴望觸摸的期待所替代了去。邪神用嘴含住賢王尖長的耳朵,一邊舔弄一邊在他耳旁輕聲說:“伊爾德真是色情呀,不管在什麼情況下,只要被摸就能興奮嘛。”
伊爾德扭了扭頭,發出嗚咽聲:“這也得……怪你。”
“嗯哼,我會永遠負責的啦。在性愛方面,發情的小伊爾德就多依靠我一點吧。”
很快賢王就注意到自己已經被剝了個精光,被觸手纏住四肢。胸前兩點都被觸手含住,帶有幼嫩尖牙的觸手正在啃咬充血挺立的乳頭。而化成人形的邪神正用手指摩挲他的小腹,雖然賢王在剛開始時,有不適應的感覺,但邪神的手離開過後,總會有觸手來撫慰他敏感而渴求觸摸的肌膚。所以漸漸地,賢王也開始渴望邪神用手去觸摸他了。
伊爾德的下身早就挺立,但觸手一直糾纏著他,細細的觸須伸進尿道口,不但堵住了發泄的途徑,還小幅度地抽插著,疼痛和快樂就像如影隨形的雙生子,痛苦過後襲來的甜蜜讓賢王能夠忍耐並等待下去。
可是觸手做了一切,卻偏偏沒有進入伊爾德的後穴。
“伊、伊蘭德,為什麼……不做……”伊爾德實在忍不住,他夾緊了雙腿,用大腿內側磨蹭著侵犯尿道口的觸手。
“因為伊蘭德是聽話的好孩子啊,剛才伊爾德不是不想做嗎?”邪神松開遮住他眼睛的觸手,頗為惡意地舔著賢王的臉頰,往他耳朵里吹灼熱的氣,“伊蘭德不明白伊爾德在想什麼,所以伊蘭德想等伊爾德主動表現出想要交合的願望。”
賢王心想這家伙在做愛方面可真是記仇,不過剛才拒絕了它而已啊。但是伊爾德現在幾乎已經被撩撥到失去理智,他只想跟邪神做愛,隨便什麼都行,來狠狠侵犯他的後穴,滿足他的欲望就好。
“我、我知道了……”賢王稍微爬起來一些,靠在床頭,他伸出手,抓住一根觸手開始主動舔弄。然後他還抓住邪神的手,往自己身上放:“抱我……摸我,唔……干我……”
“果然伊爾德還是個乖孩子。”邪神開始揉捏賢王的睾丸,“那麼我該怎樣干你呢?”
“怎樣都好……請填滿我的後穴吧……”賢王主動將腿張成M字,有些期待地用迷茫而帶點淚花的眼睛看著邪神。
伊蘭德滿意地笑起來,將手指插入賢王的後穴擴張:“遵命,賢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