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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龐國丈乘危思苟合 俏公主綁人問真情

飛鳳折翼 若無愛恨 12146 2023-11-21 04:09

  是夜,太師府內,龐洪正准備寬衣睡覺。他今日早上在朝堂上和文彥博韓琦等人舌戰一輪,互有輸贏,不過因為之前為狄青薦婚的原因,陛下非常喜歡,再加上他又是國丈,已經在氣勢上壓倒那群腐儒,正是志得意滿,躺下後久久不能入睡。忽然從窗口發覺後花園的小樓有所異動。那處是此前飛鳳公主來府上提議要聯手殺死狄青時,龐太師為其安排的住處。自從飛鳳去了楊韜府邸居住後,那里就沒人居住了,今夜那里怎麼會傳出聲響的?

  

   此時他見到一個婢女提著燈籠就向小樓走去,顯然是察覺有異後想去探查一番。龐太師擔心府里進了賊,於是起身穿衣,帶上幾個家丁,輕手輕腳地就跟去後花園小樓。

  

   那個侍婢進屋後居然沒有大喊,也沒有逃出來,甚至沒有發出什麼聲響。太師懷疑那奴婢已經被屋內人殺害,正想喊多幾個家丁來,就看到小樓里點亮了燈,接著傳出了話語聲。龐洪疑心更重,於是就獨自一人來到下樓窗下,仔細聆聽。

  

   樓內傳出了兩把聲音,一個當然是剛才那個婢女,而另一個居然也是女子之聲,而且非常悅耳,應是出自美麗少女之口。

  

   國丈心中更是奇怪,這個女子是何人?為何那奴婢會與這個女子交談?他想聽清房內對話,奈何兩名女子都故意壓下聲音,龐洪根本聽不清一個字。只不過,他越聽,越覺得那名女子的聲音熟悉,而且她好似有些焦急,接著就聽到窸窸窣窣的摩擦聲。過了一會兒,好似聽到那名女子的嘆氣聲,接著就傳來婢女的腳步聲,龐太師一聽,便連忙退開幾步。

  

   那婢子把油燈吹熄後,推開門走出來,輕輕把門關上後有躡手躡腳地向正廳走去。龐太師等她離開小樓一段時間後,再突然出來截住她,厲聲問道:“大膽奴婢,你居然敢和潛入我家的賊人勾結?是想里應外合,對老夫謀財害命嗎?”

  

   那侍婢被老爺一喝,嚇得當場跪下,顫聲答道:“老爺饒命!那房中的並不是什麼賊人,是……飛鳳公主!”

  

   “啊?”龐太師聽到也吃了一驚,他認出這婢女當初正是在龐府照顧飛鳳公主的那個。於是一再逼問那婢女。一個婢女在自家老爺面前又怎敢胡言,於是一五一十地回道:“婢子看到公主時也下了一跳,及至見她被繩索五花大綁,才問起緣由。原來公主在嫁入平西王府後,一連兩日都無法接近狄千歲。第三晚以為終於找到機會,卻被千歲識破,逃跑出來時被一條會自己捆綁的繩索緊縛,解脫不得,於是便走來太師府里。她要婢子幫她解開繩子,但是那繩結綁得很緊,婢子根本解不開。她又要婢子用利器割開,但婢子用那做女紅的剪刀也剪不斷,於是公主便讓婢子去找別的利器,同時要婢子不要張揚。但婢子怎敢隱瞞老爺,婢子所知的,只有這些了。”

  

   龐太師一聽飛鳳公主行刺狄青失敗,還被識破,不禁嚇得一身冷汗。他是當朝太師,很清楚他和飛鳳公主的合謀其實是私通外國,是重罪。就算自己是國丈,不死也要連降幾級,如果被包黑子抓到把柄,恐怕就更麻煩了。一時間他就想派家丁闖進去把飛鳳公主殺了了事。

  

   不過轉念一想,這件事未必就會如此。更何況飛鳳公主用的身份是楊韜之女楊鳳姣。狄青要查,也是從楊韜先查起,那麼自己就可以趁此消滅證據,甚至可以把這番邦女當做是被老夫擒獲交出去,作為大功一件。而那楊韜,自從當上戶部尚書之後,就一直想擺脫老夫,這次居然說,如果他幫老夫完成此時,那麼師生之誼就一筆勾銷,簡直是忘恩負義!他不想當初老夫如何栽培他?此子近來與文彥博富弼那幾個老匹夫走得很近,怕是要背叛老夫,不如趁此機會一箭雙雕!

  

   龐洪想到此處,便吩咐那婢女,要她先穩住飛鳳公主,把她留在太師府。自己則是寫好奏章,准備明天一旦事發,就用來辯白。只不過到了第二天朝會,堂上居然一片風平浪靜,狄青本人不僅沒有任何憤懣,甚至和楊韜還親近幾分。這讓龐太師百思不得其解。

  

   散朝後,他拉著楊韜,問他狄青有沒有為難他。在得到否定的答案之後,龐太師終究是想不出個所以然。難道是與包黑子商量好要等老夫露出破綻?於是他決定再等幾天,看看狄青的動靜。只不過幾天之後,無論是狄青還是包拯,都沒有向他發難,龐太師終於還是放下心來,只道是狄青不知飛鳳公主的真實身份,有沒有抓住她,一旦把此事宣揚出來,反而會被楊韜反咬一口,說他殺死楊鳳姣後栽贓與她好撇清罪名,於是決定忍氣吞聲。

  

   如此一想,龐洪心中也釋然,看來狄青這小子不外如是,沒辦法真正傷害自己,這次刺殺雖然失敗,不過既然自己地位不減,那麼遲早有機會把他踩在腳下。一想到這次的刺殺,他又想起那飛鳳公主現在還在自己後院的小樓里。聽那侍婢說飛鳳公主被一條奇怪的繩索捆綁,到現在都無法解開,這幾天都是靠婢女服侍。

  

   想到這里,龐太師就向後院小樓走去。之前他以為,番邦女子必定丑陋不堪,但是這飛鳳公主卻是花容月貌,而且兼具一種與中原女子不同的異域之美,看得龐太師心猿意馬,當時就暗示想要與之共赴巫山,得享雲雨之樂。只是當時飛鳳公主一口回絕,龐太師也看出她身手不凡,哪怕用強也難以得逞,只得作罷。

  

   而今她被縲紲捆綁,正是孤立無助之際,反正她已經無處可去,不如就讓她侍奉枕席,作為庇護她的回報。

  

   飛鳳公主正躺在床上,身上的繩索依舊忠實地執行著它的職責,沒有任何松懈,這兩天她無論試了什麼辦法都無法讓這金色繩索松開哪怕一點點,而之前那婢女已經試過拿剪刀也無法破壞它,不過好在這妖索雖然捆得緊,卻不會令她覺得疼痛,也不知它是什麼法寶,雙手被捆綁這麼久都沒有什麼嚴重不適,但終究是不得自由,這令她又煩惱又無奈。

  

   突然,聽到樓門被推開,飛鳳公主以為是那婢女回來了,她正要開口,忽然察覺腳步聲不同以前,還沒等她有所反應,那人就已經快步走來一手推開臥室門,嚇得她霎時坐起,卻不想牽動了身下的股繩,刺激得她輕呼一聲,俏臉緋紅。

  

   見進來之人是龐太師,飛鳳公主心中一窒。她此前就知道這龐賊對她懷有邪心,只是畏於自己的武藝,但如今自己已經被五花大綁,根本施展不開難道他現在要對我行不軌之事?

  

   飛鳳公主暗暗警覺,盡管困難,但是只要龐太師有所異動,她就一腳踢過去,她自信她依舊有此本事。不過,龐太師進來後,並沒有輕舉妄動,他先很有禮貌地向飛鳳公主道:“沒想到公主您竟然在此,老夫真是失察,居然剛剛才於那賤婢口中得知公主您深陷縲紲,未能及時幫助公主,請恕老夫怠慢之罪。”

  

   飛鳳公主也沒想到龐太師居然如此說話,也只好和顏悅色道:“太師怎能如此自責,這明明應是飛鳳之過,飛鳳不僅不能殺死狄青,還被其知曉,身子被繩縛無法脫身,卻來到府上打攪,這幾天一定為太師帶來不少麻煩,承蒙太師收留,飛鳳只是不知如何報答。”

  

   “啊,公主不必這樣說,近日並無大礙,狄青小賊貌似畏於老夫威勢,加之找不到確切證據,因此也不敢張揚。”龐太師微笑著從懷內掏出一把短刀道:“這是老夫女婿,兵部尚書孫秀孝敬老夫贈予的一把寶刀,聽說公主苦於妖索捆綁,老夫現在想用此刀試試可否割斷繩索。”

  

   飛鳳公主見他說話如此有禮,心中稍寬。她向太師低頭道:“有勞太師了。”說罷就輕輕背過身去。

  

   龐太師走近床前,觀察起飛鳳公主身上的繩索,只見這繩路密密麻麻,在飛鳳公主的嬌軀上縱橫交錯,互相牽制,把她的一對皓腕緊縛於背心,繩索在一雙柔荑上螺旋,勒得如嫩藕般節節凸起,然而公主的手腕卻只是稍紅,並無一般麻繩那樣緊縛得紫黑,龐洪見得也是暗暗稱奇。

  

   他拔出短刀,避開容易碰到飛鳳公主嬌軀的地方,嘗試切割後背心那一團團繩索打結攀研的位置。然而鋒利的刀鋒切下去,卻如同切到一大團棉花一樣,盡管龐太師已經用力,但是刀刃除了能把繩索壓凹之外卻無法造成哪怕一點的破壞。

  

   盡管龐太師累得已經有些出汗,但是在割繩的過程中卻不可避免地與飛鳳公主的嬌軀磕磕碰碰,溫香軟玉,加上飛鳳公主的少女芳香,這老賊愈發心猿意馬,手上的動作也逐漸不規矩起來。

  

   飛鳳公主感受著她越來越無禮的動作,而身上的束縛卻是一點不松,不禁緊蹙眉頭,有些責怪地嗔道:“太師,如果這寶刀也無法割斷妖索,可否請您為飛鳳尋求其他可靠的辦法為我脫困?”

  

   此話一出,反而提醒了龐太師。龐太師見這利刃都無法傷這繩索分毫,那些繩結又打得如此緊密,這飛鳳公主肯定無法掙脫,既然如此,不如趁此機會,軟硬兼施,遂了老夫心願,得享半世風流之樂。

  

   想到此處,龐洪也不再掩飾,一只老手摸向原本就已經豐腴,被繩索襯托得更加高挺的一雙玉峰之上。口中發出興奮的奸笑:“嘿嘿嘿嘿嘿,公主,想你青春年少,恰似初開桃花,本與英雄締結良緣,但可惜天有不公,致使您與駙馬陰陽相隔,公主只能獨守孤帷,好不寂寞啊。我本仰慕公主,但是為了大計,卻不得把公主您這般玉人送入狄青那小賊房內。而今公主落難,又回到我府,此乃天意。公主,你不如與老夫風雲際會,老夫之後一定想方設法為公主解縛,為駙馬復仇,以報答公主的一番美意。”

  

   飛鳳公主猝不及防,雙峰被龐賊那老爪抓得疼痛難忍,那粗糙的手皮隔著輕衣摩擦著山頂紅峰,惹得一陣奇異的麻癢,兩頰如火般通紅。她又羞又惱:“太師,你乃是當朝國丈!居然這般無禮,不知羞恥!枉你如此高齡,居然為老不尊,飛鳳盡管是番邦女子,也懂得禮義廉恥!”

  

   龐太師哈哈一笑,一邊緊抱著正在掙扎的飛鳳公主,一邊繼續對那峰巒起伏的嬌軀發起侵略。他盡管年近花甲,但是妻妾成群,風流依舊,飛鳳公主這處子之身又怎能敵過這雙游走於花叢中的老手,特別是一雙傲乳,被龐太師揉捏撫摸,似疼似酥,掙扎之間又多次牽動股繩,那繩結在蜜戶來回摩挲,刺激得她身子酥軟無力。飛鳳對身體的反應更加羞恥,但也只得破口大罵:“你這龐賊!今日此般羞辱於我!不如就此把我殺死,以盡我從夫之節!”

  

   龐太師笑道:“未過門之妻又何來貞節?公主你如花般年華,正需雨露澆灌,又怎能在未享人間之樂之時香消玉殞?休得退卻啦,誰讓你生得花容嬌嫩?誰叫你身受繩縛,掙脫不得,獨自投來老夫府內!惹得老夫心生風流之念!此乃天意!”說完一手去扯飛鳳身上衣裙,另一手就向著身下探去,口中依然不饒:“見你下身已是濕潤泥濘,什麼忠貞節烈,看來也只不過是口舌之快罷了。公主,老夫會溫柔待你,之後一定會想方設法為你亡夫報仇的,你就答應我吧。”。

  

   飛鳳公主惱怒至極,這老匹夫居然不僅動手動腳,甚至還依然用言語調戲於她,聽完他的話飛鳳羞窘得恨不得一頭撞死。只不過現在被這皮膚攬在懷內掙脫不得,連自殺都沒辦法,只能夠緊閉雙眼,咬緊牙關。

  

   當龐洪的老手恰恰碰到飛鳳公主的私密之地時,下身傳來一股如電流般的刺激,使她全身顫抖,同時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無情力於酥麻的體內產生。飛鳳也不顧那麼多,後腦用力向龐太師面門撞去。

  

   “啊!”一聲慘叫,龐太師捂著臉向後倒去,他的鼻梁被飛鳳公主一頭撞上,鮮血直流,痛地頭昏眼花。飛鳳公主也知道盡管現在撞倒了他,但是難以殺他以報侮辱之仇。心中盡管氣惱,也只能逃走。好在這龐賊是來偷腥,不敢大張旗鼓,身邊連一個下人都沒有,因此一時間也不會有人來追趕自己。

  

   飛鳳公主艱難地走上二樓。這座小樓有兩層,而且緊貼院子圍牆,當初飛鳳公主就是先跳上圍牆,再潛入小樓。當時因為雙手被縛難以平衡,再加上股繩牽扯刺激,上來得很艱辛。現在雖然從上往下沒有那麼困難,但是方才被那龐賊一輪非禮,弄得身子酥軟無力,比起當初也不簡單到哪里去。而且離開此地的她也不知可以到哪里藏身,只不過無論如何,龐府是不能再留下去。

  

   身後已經傳來龐太師的大聲呼喝,看來很快龐府家丁就會聚集於此。但是院外的這條路的盡頭,好像有一隊人馬向此處走過來。怎麼辦?留在此地必然會被龐府的人抓住,到時候的下場不言而喻,但是如果現在出去,那麼路上的隊伍就一定會發現自己,可能是才出狼穴又入虎窩。

  

   飛鳳公主只感到進退兩難。身後的喝罵聲越來越大,而路上的隊伍也越來越近。怎麼辦?忽然,她好像聽見那行人的說話聲,說的貌似不是中原話,而是自己熟悉的語言。或許……聽到這飛鳳公主也不再猶豫,縱身跳下圍牆。

  

   ————

  

   戶部尚書的二千金楊鳳姣小姐悠悠醒來。她這一覺睡得很沉,可能是因為喝了兩杯酒的原因。她此前從未飲過酒,只不過昨天她是在另一個人的敬酒下半推半就地喝了兩杯。

  

   昨天,是那位冒名頂替了自己名字的飛鳳姑娘“回娘家”的日子。對於這位用了自己身份嫁給平西王的姑娘,鳳姣並不熟悉,她是兩個多月前來到楊府,被父親安排與自己同住,命自己教她中原口音和禮節,之後就嫁給平西王作妾。

  

   鳳姣對此並不明白,為何這個帶著西北口音的女子要用自己的身份嫁與狄千歲?不過父命難違,父親也沒向自己解釋,鳳姣也只當是這個西北姑娘應該身份不高,她要嫁入平西王府大概很難,於是就要借一個大家閨秀之名。至於她與父親的關系,鳳姣就更不清楚,她只能夠天天教導那飛鳳姑娘中原話與禮儀。

  

   不過,這個飛鳳姑娘平時沉默寡言,不苟言笑,除了學習之外總是面色陰冷,楊鳳姣幾次三番想與她攀談,都是碰壁而歸,就更不要說邀請她打牌了。

  

   由於這位飛鳳姑娘身份神秘,之後又要頂替出嫁,因此知道這事的人非常少,楊府上下除了楊韜與楊鳳姣的幾個親近下人外就再無他人。而楊韜為了保密,甚至從當天起就禁止楊鳳姣與不知情的人接觸,弄得鳳姣小姐連與平時交好的幾位千金密友都不能相見,好生無聊,因此她對這位飛鳳姑娘也並無好感。

  

   這幾天她嫁過去之後,父親並沒有解除對自己的禁足,而且,楊鳳姣不知道這樣的日子要持續多久。她越想越憂郁,連飯都吃少了。今天她正是百無聊賴,忽然聽說那飛鳳姑娘以回娘家的名義回來。盡管這位姑娘並不是那麼好相處,但人並不壞,現在她已經很久沒見過貼身丫鬟和父母以外的人了,能夠再次見到她還是很令她開心。

  

   這位飛鳳姑娘不知是否因為嫁作人婦,心情也隨之開朗,竟然主動找自己交談,甚至還帶了平西王府廚師所做的飯菜來,要單獨與自己一邊飲食一邊談話。

  

   鳳姣悶了這麼多天,終於有一個人可以與她暢談一番,她欣然接受飛鳳姑娘的邀請。平西王府的飯菜確實非同一般,比她家下人煮的更美味,而那飛鳳姑娘也變得健談起來,說起話來還風趣幽默,鳳姣越聽越有興致,一掃之前的郁悶,終於在對方的勸酒下喝了兩杯。

  

   這兩杯酒下肚後,楊鳳姣只覺眼前一片模糊,昏昏欲睡,最後看見飛鳳露出有些奇怪的微笑後不省人事。單純的鳳姣小姐認為,這只是自己不勝酒力的表現。現在醒來,她覺得渾身都很難受。她想這大概是因為酒的原因。她曾經見過自己的父親宿醉之後的難過。

  

   不過,楊鳳姣越來越發覺自己的不妥。身上好像有一些什麼東西,而自己連動都動不了。一開始她還以為是醉酒的緣故。但是隨著神志的漸漸清醒,楊鳳姣發現自己渾身上下都好像被什麼東西禁錮住,而整個身軀,好像還直立著的。

  

   又過了一會兒,楊鳳姣的知覺恢復地差不多,她慢慢睜開眼睛,同時想要活動一下手腳。一動之下,她才猛然發覺,自己的雙手原來被死死地固定在身後動彈不得,而肌膚上傳來強烈的束縛感。

  

   鳳姣猛然地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身處的地方,是一個地窖,四面點著幾盞油燈,忽明忽暗。她連忙低下頭看看自己身上的情況,這才發現自己是被迫站在地上,而嬌軀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繩索。

  

   “嗚……嗚……”楊鳳姣想張嘴大聲呼叫,然而發出的卻只有低沉的嗚嗚聲,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的嘴巴被什麼東西堵住,想用舌頭頂出去,卻無法做到。她扭動起身軀,想要掙脫捆綁,但是卻發現,自己雖然可以雙腳著地,卻是被吊了起來,想要坐下或者走到別的地方都不可以。身上到處都傳來了嚴密的繩索束縛感,甚至在一些私密的部位也不例外。

  

   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自己一個尚書千金,居然會被如此過分的緊縛起來?這些問題浮上心頭時,鳳姣小姐終於完全清醒,她一邊用目光巡視自己的身子,一邊感受著身子傳來的感覺。

  

   楊鳳姣發現,自己身上的衣裙都不翼而飛,只剩下薄薄的絲質褻衣褻褲。她的雙手被平行交疊緊縛在身後,黃色的麻繩不僅把下臂緊緊地捆在一起,而上臂也被一圈圈地捆綁結實。繩頭從腋下鑽出壓過身前雙肩,在後頸交匯後,又從玉頸兩側前往身前,一左一右交叉著從胸口那兩座已經成熟的雙峰之間穿過,壓著玉峰下方根部向兩邊繞過軀干,回到背後。

  

   兩邊繩索在後心打結後,又再次向兩邊延伸,在楊鳳姣的蜂腰上緊緊環繞兩圈,把其收束得更加纖細。這繩索把撐起來的胸前褻衣從中間壓下,兩座雪峰便顯得更加堅挺,隱隱約約之間甚至還能夠看到峰頂的玉豆微微凸起,看得未出閣的鳳姣小姐面紅耳赤。

  

   腰部的繩圈在束腰之後並沒有就此結束,在肚臍回合打結後往下穿過楊鳳姣白玉般的兩腿中間,緊緊地勒過了那私密的桃源,從後方幽谷鑽出與後腰和小臂的繩索緊緊相連。這段股繩中間竟然還有還有一個碩大的繩結,精准地陷入了那桃源的秘戶之上。

  

   纖美的雙腿並沒有被放過,另一條繩索從大腿根部開始,在腿上緊繞四圈後交叉來到另一條腿,照樣環繞四圈,最後在兩腿之間打結加固。如此捆綁在膝蓋上下和腳踝上重現,把楊鳳姣的一雙雪白玉腿緊緊地合在一起。腳底下又一個軟墊,算是一種不合時宜的關心。

  

   如此緊縛令鳳姣小姐傻了眼,她想不通為什麼會有人用這樣嚴密的捆綁來對付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千金小姐。盡管她知道不可能,但是她依然不甘心地掙扎起來,妄求能夠擺脫這可怕的束縛。

  

   只是,這胡亂的扭動不僅不能弄松哪怕一點點,反而在牽制下越收越緊。或許是出於捆綁者的仁慈,楊鳳姣的手腕並沒有被交叉捆綁,但是她的掙扎也使手臂上的繩索越勒越緊,粗糙的麻繩在稚嫩的手臂上勒出一節一節,刮得又疼又癢。胸口交叉的繩索盡管沒有在雙峰上下捆緊,但玉峰之間的摩擦也足夠讓鳳姣小姐面又紅暈。腰間的繩索更是在亂動下吧腰部進一步縮緊,楊鳳姣只覺得呼吸都開始有些不順暢了。

  

   不過這些都比不過侵入下身幽壑的股繩。盡管有一層纖薄的絲質褻褲阻擋,那大繩結卻依舊深深地嵌進那柔嫩的軟肉之間。只要鳳姣有什麼異動,繩網的牽引之下都會令那粗糙的繩結在那未有人跡的桃花源肆意攪動。尚未出閣的楊鳳姣哪里體會過這邪惡股繩帶來的刺激,在感受到下體的異樣感覺之後她也只能用力夾緊雙腿,以求抵擋住那繩結的入侵,心里暗罵捆綁者的淫穢。

  

   無為的掙扎除了讓楊鳳姣累得氣喘吁吁以及因為敏感部位被摩擦而面容如火之外沒有任何作用。疲憊不堪的鳳姣只能低下臻首,無奈地站在原地,她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把她綁來這里,也不知道對方有什麼企圖。

  

   突然,地窖的門被推開,楊鳳姣立刻抬起頭,瞪大秋水般的明眸,向看清來者。燈光掩映之下,楊鳳姣見到進來的人竟然是飛鳳公主!這樣的結果讓她大吃一驚,她實在想不到為什麼飛鳳姑娘要綁架她。鳳姣“嗚嗚”地發出不明的聲音,仿佛是在質問眼前的女子。

  

   只不過,還沒等楊鳳姣開始憤怒,更令她吃驚的事情發生了。那個“飛鳳公主”把手放到臉上,口中念念有詞,接著一道金光閃過,接著女子手上就出現了一個白色的面具。當她露出面具下的面容時,鳳姣一時也為對方的容貌所驚嘆。

  

   站在面前的是一個劉梅杏眼,國色天香的玉人。楊鳳姣雖然是女子,也見過稱得上是花容月貌的飛鳳公主,但和眼前的美人對比依舊是覺得略遜一籌。

  

   那美麗女子看著有些痴痴地看著自己的鳳姣小姐,上前為她溫柔地解開口中的束縛。楊鳳姣看了看那堵住自己玉口的東西,原來是自己的貼身手帕。

  

   鳳姣從對眼前女子的驚艷中恢復過來,她壓下心中驚懼,用帶著慍意的聲音質問道:“我乃是戶部尚書楊韜之女,姑娘你好大膽,竟然敢綁架朝廷命官之女,要知道綁票可是重罪,家父一旦發現我不見了,一定會找開封府尹包學士,包府尹明察秋毫,鐵面無私,他一定能夠找到此地,救我出去,到時候姑娘恐怕要成為狗頭鍘刀下之鬼了!”

  

   她以為把包拯的名頭搬出來,這個女子無論如何也會有所畏懼。但女子只是以玩味的狡黠眼光看著她,看得楊鳳姣心中慌亂,之後再緩緩開口道:“沒錯,包龍圖確實鐵面無私,但是清官難斷家務事。更何況,這里是你的家,包龍圖難道在得知你失蹤之後還要在你家里搜尋你嗎?”

  

   “家務事?我的家?你……你在說什麼?”楊鳳姣一時無法理解女子的話,難道自己還在楊府?但沒道理啊,楊府不大,而且也沒有這麼個地窖啊。

   女子譏誚地微笑道:“鳳姣小姐,不對,應該是叫你狄二夫人,你已經嫁入平西王府,這里難道不是你的家嗎?”

  

   “什麼?”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震驚得楊鳳姣一句話都說不出。那女子繼續說道:“令尊就算發現你失蹤。該如何向包龍圖報案?滿朝文武都知道,令尊楊尚書家中只有兩女,大女已嫁到江西,二女則作為側室嫁與狄王爺,包龍圖當時也送了賀禮。那因何突然又有一個女兒蹦出來?”

  

   一句句話令楊鳳姣的內心越來越害怕,她是戶部尚書的千金,這些事情關節她不會不懂,只是她沒想到居然有人會利用這一點,令她和她父親都有口難言。鳳姣不可置信地瞪大晶瑩的雙眼,驚疑道:“你?你究竟是……”

  

   “我?我乃是平西王狄青正室夫人,鄯善國雙陽公主”女子星眸一瞪,看得楊鳳姣心慌意亂。“我作為平西王正妻,教訓一個不聽話的侍妾,難道包龍圖能夠因此而判本宮的罪嗎?何況這個賤妾居然還串通外人,想謀害丈夫狄千歲的性!賤婢!你好老實交代那個女人究竟是什麼人?”

  

   “你……你說什麼?”楊鳳姣已經嚇得不知所措了。雙陽公主的一句句話,已經讓她的心如同掉入深淵之中,她清楚,以自己的身份,只要雙陽公主不是要取自己性命,恐怕怎麼對待自己都是合乎禮法,而自己的父親恐怕連自己的失蹤都不敢聲張,又怎能從平西王府救自己出來呢?

  

   聽到雙陽公主的質問,楊鳳姣只是驚慌地搖了搖頭:“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公主,你放了我吧。”

   “哦?沒想到還有點硬氣。這件事不可能是你一個人的主意,你的父親應該參與了這件事,他和我丈夫到底有何仇怨,居然要用自己女兒的名聲來謀害我丈夫?說!楊韜和那女子究竟是什麼關系?”

  

   “啊?”楊鳳姣一聽這件事和父親有關,而且居然還是這麼大的事情,真的嚇得花容失色。她素來孝順,知道此事可能會傷害父親,於是就想要自己扛下來:“你,你說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啊。”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她真的不清楚飛鳳公主到底是什麼人,她只是知道那個人是父親從龐太師府上接過來的,至於到底是誰,她就沒有問過自己的父親。

  

   “好,確實是個孝順女兒”雙陽公主眼中寒光一閃,右手一揚,一條黑色的短鞭從手上揮出,“啪”地清脆一聲,精准地打在了鳳姣的豐臀上。

   “啊——”臀部傳來的打擊疼得楊鳳姣雙眼流淚。她自小都是乖乖女,父母連罵都不舍得罵,就更沒挨過打。今天竟然被打得這麼重,鳳姣小姐是又傷心又覺得恥辱,那大小姐脾氣一上來,居然咬緊牙關承受,並沒有求饒。

  

   雙陽公主略感驚異,她以為這種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在鞭撻下應該很快敗下陣來,沒想到這個楊鳳姣竟然有一股倔氣。她又是“啪啪啪”三鞭打在鳳姣圓潤的翹臀之上。鳳姣被這火辣辣的鞭笞打得慘叫連連,只是痛呼之後,她忍著眼淚敵視著雙陽公主,一言不發。

  

   她的倔強令雙陽公主興趣大增。公主停下動作,圍著鳳姣仔細地觀察著她,只見她眼眶中淚光瑩瑩,兩頰紅雲如火,貝齒緊緊地咬著紅潤的下唇,細看可以看到好似有些顫抖,不過本人在竭力壓制。身後原本放松雙手已經緊緊握拳,指甲已經掐入掌中,顯然是在奴隸忍耐。由於臀部疼痛,纖長的大腿一直忍不住扭動,但又會帶動緊壓在腿間私處的繩結,因此兩腿時而搓動時而緊貼。

  

   看了一會兒,公主突然開口問道:“鳳姣小姐,令尊對你似乎很好,對你寄予了厚望。你應該也敬愛這令尊,想要成為父親最驕傲的女兒,成為守禮法,懂婦德的名門貴婦對吧?”

  

   “嗯?哼!”楊鳳姣雖然不明白這個可惡的番邦公主為什麼突然要問自己這個問題,但是她依然驕傲地抬起頭哼了一聲。確實,鳳姣自幼的希望就是成為和自己姐姐一樣的大家閨秀,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待人處事也是深得周圍人的認同,不少官家小姐也以她為榜樣,她也以此為榮,一直溫文爾雅,行為謹慎。現在聽雙陽公主這麼問,心中傲氣不禁一激,嘴上雖然沒說話,但眼神里仿佛在嘲諷對方番邦外族不懂禮儀,甚至是水性楊花,性情輕浮。

  

   雙陽公主冰雪聰明,當然能看懂鳳姣的眼神。只不過她並不生氣,只是戲謔地說道:“那麼看來鳳姣小姐一定是冰清玉潔,守身如玉的了,斷不會因為這樣而放蕩自己吧?”說完右手就向那已經勒入鳳姣私處的股繩伸過去。

  

   “你,你想干什……嗯啊~”楊鳳姣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到身下那邪惡的繩索被雙陽公主輕輕一拉,上面的繩結立刻就鑽入了敏感桃戶之中,刺激得她嬌軀劇烈一顫,雙腿用力夾緊,口中吐出了自己聽了都面紅的嬌吟。

  

   “你……你竟敢!啊——”楊鳳姣的斥責之語還沒說完,就聽到“啪”地一聲,玉臀上居然挨了雙陽公主左手一巴掌。原本那被鞭打過的地方余痛未消,現在被雙陽公主一掌下來,那些地方立刻火辣辣的,疼得楊鳳姣嬌叫一聲。

  

   雙陽公主的右手卻絲毫不停,時快時慢,或輕或重,讓那粗糙的大繩結在嬌嫩的桃源輕輕摩擦。盡管隔著絲質褻褲,但股繩的觸感卻清晰地反映出來,那酥酥麻麻又帶著絲絲疼痛的快感不斷地侵擾著鳳姣的處子神經,她的小嘴漸漸說不出話,取而代之的則是婉轉的吟樂。

  

   “啪”雙陽公主又是一掌打去,痛得鳳姣一個激靈,但接著又被下體的刺激弄得身體發軟。公主前後兩路攻勢產生的兩種感覺交織著衝擊著楊鳳姣的理智。漸漸地,鳳姣的意識逐漸變得模糊,身體也酥酥軟軟地,不再抗拒著公主的侵犯,口中的音樂也越發動聽。

  

   突然,雙陽公主譏諷的話語傳進楊鳳姣耳中:“什麼大家閨秀,我看不過是蕩婦淫娃,令尊令堂如果見到此時的你,恐怕羞愧得不敢見人吧。”

   這句話就如同一把尖刀一樣刺進鳳姣的心,與此同時公主左手用力一提,繩結頓時攻入桃花穴中,強烈的快感和痛楚終於衝破了鳳姣的身體和心理防线。鳳姣的嬌軀觸電般一陣痙攣,泄露的花蜜浸濕了褻褲和股繩,隨之而來的還有眼眶中珍珠般的淚珠。楊鳳姣終於崩潰,在身體打倒高峰時放聲大哭。

  

   雙陽公主知道時候到了,她一連質問楊鳳姣多個問題。鳳姣的心此時已經投降,雖然哭聲沒聽,但也一邊流淚一邊回答著公主的問話。公主事無巨細,把能問的都問了一遍,包括飛鳳公主的言行舉止,口音習慣,以及她的來歷。楊鳳姣也是知無不言,遇到實在不清楚的也只能哭著說不知道,公主從她的神情中也看出她實在是不清楚,也不再追問。

  

   終於,雙陽公主話問完了,楊鳳姣也哭累了,她低下頭,眼睛半閉,晶瑩的淚珠依舊掛在眼角,如脂的臉蛋紅雲密布,真是楚楚可憐。雙陽公主把吊著她的繩索解開。鳳姣沒了吊繩牽引,立刻就往前倒在雙陽公主懷內。

  

   雙陽公主此時也有些不忍心。根據問出的情報她明白,這個鳳姣小姐只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教飛鳳公主中原話和禮節而已,本身連幫凶都算不上。自己原本氣憤於飛鳳公主差點害死自己的夫郎,現在看來,下手有些重了。

  

   她嘆了口氣,溫柔地問:“鳳姣小姐,你的父親為了還龐太師的情,竟然這麼不知輕重,真令人氣憤啊。而且他用自己的女兒的名把那飛鳳嫁與我夫郎,那有沒有考慮過小姐你的終身大事應該怎麼解決嗎?”

  

   鳳姣本來對此也非常幽怨,飛鳳公主用了她的身份出嫁,就代表著她再也不是楊韜的女兒楊鳳姣,以後要嫁人,就只能夠用楊韜的侄女的名義了,但如此一來身份就大打折扣,想要嫁個好人家就更難了。她越想越悲苦,幽幽地說道:“父命不可違,女兒家終身大事,父親怎麼安排女兒就怎麼辦了。”

  

   雙陽公主靈動的雙眼一轉,一個念頭在心中浮現,她輕輕擁著鳳姣柔聲問道:“如果小姐不嫌棄,不如就弄假成真,嫁給平西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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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7753391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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