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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白胡子·雙胞胎

為奴那些年 敗犬之書 14213 2023-11-21 0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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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離開後,護士給我送來了今天的營養液。我聽到了她和醫生之間的小聲交談,商量著什麼時候對我進行一系列的穿孔摘除手術。畢竟我私處和乳房上的有一部分穿孔都是焊死的銅環,一直戴在我身上可能對我恢復有很大的問題。

   面對向我求助的警察,我一個字也沒有說。一方面,我真的沒辦法提供什麼太有用的线索;另一方面,我是出於深深的恐懼而閉緊了自己的嘴。

   這一次,警察突襲了爸爸的私宅,仿佛要將爸爸逼上末路。但是,我深深了解里面的一切來龍去脈。而且,我知道,爸爸那個惡魔一定會回來。

   這次警察會找到爸爸,更多的原因是一場地下世界的黑吃黑。說起來,這件事和林洛洛有一定的關系。

  

   提到林洛洛,就不得不先提到白胡子。

  

   我是爸爸身邊為數不多被白胡子看上之後卻沒有被帶走的女孩。每一次,只要聽說白胡子從日本過來挑選貨物了,我們這些身在地獄的女孩依舊會恐懼到無法入睡。

   只因為,被白胡子帶走的女孩,會陷入一種難以令人想象的長期的生不如死。

   別誤會,白胡子是一個女人的外號;她已經快要60歲了,卻依舊神采奕奕,每半年都會來爸爸這里選取自己中意的玩偶。

   白胡子,是一個心理扭曲的蘿莉控。

  

   就像我說過的,我最初被帶到地牢之後,在這些惡魔眼中,我只是一個並不算出眾的平胸殘次品。爸爸當時就打算將我送給白胡子。果然,白胡子看到我的身材和臉蛋之後,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一直興奮的用日語夸我“可愛”。嗯,當時的我體重在53KG,胸部也是扁平的A罩杯,配上我的娃娃臉和162的身高,非常符合白胡子的審美。

   只不過,在那一批女孩里,有另一對兒新來的拉丁裔的混血雙胞胎更具有吸引力。白胡子每次基本只會帶走1~2個女孩。這是白胡子的習慣,她是一個特別謹慎的人,從來都會拒絕爸爸發貨到日本,每次都會親自帶走貨物。

   白胡子並沒有猶豫太久,便優先帶走了雙胞胎。

   當時的我並不知道,這對我來說是多麼的幸運;正相反,我當時極度希望這個女人能夠帶我離開這個地牢。只是,我也知道自己壓根比不過那兩個混血兒。

   她們的名字,我記得姐姐是尤芙絲,妹妹的名字是尤芙馨。17歲的年紀,混血兒特有的精致五官,再加上她倆每個人的身高都逼近180CM,體重卻只有不到50KG。纖細的四肢加上難以置信的蜂腰,以及擅長舞蹈的翹臀,這對兒雙胞胎很輕松的成為了模特界的新寵。

   男人眼中的極品尤物,本來擁有著令人羨慕的光明未來——直到她們落入了爸爸的手中。

  

   一般來說,這種出現在公眾視野中的女人,爸爸是不會輕易下手的。但是,這兩個女孩年紀輕輕就成名了,為人方面不免張狂一些。在一次模特比賽的後台,她倆嘲笑了一個叫安吉爾麗麗的名模,說“老女人就不要這麼拼了”。

   安吉爾麗麗是一個24歲的模特,進入時尚圈已經三年了,涵養頗深。她當時只是一笑了之,並沒有進行任何還嘴。

   這句惡毒的嘲弄,放在平時倒也沒什麼。但是,她們倆萬萬想不到,這個看似人畜無害、非常溫順的名模,正是爸爸當時最寵溺的情婦。

   在電視里看完後台采訪的花絮之後,爸爸捏碎了手里的杯子。

  

   很快,爸爸便接觸上了尤芙絲和尤芙馨。引誘她們的手段非常簡單直接:老爹對外的身份,是一個隱形富翁。即便雙胞胎姐妹周邊不乏富翁出沒,但是像老爹這種級別的有錢人,絕對是獨樹一幟。

   這麼說吧,老爹送給尤芙絲的第一件禮物,是一座南亞的小島。當雙胞胎姐妹從老爹的私人飛機上下來時,領土轉讓合同便已經擺在了眼前。

   這種震撼力,超越了人類的一般常識。

   再後來,尤芙絲見識到了什麼叫做金錢:豪華轎車、私人飛機、隱秘莊園。老爹的財富似乎無窮無盡,每一天帶來的都是新鮮的衝擊。

   最致命的是,老爹從來不去向尤芙絲索要任何回報:是的,尤芙絲很快便被征服了,在一次單獨的晚宴之後,她先讓妹妹回家,自己則是脫光了身子,妖嬈地抱住了老爹的脖子,准備用自己那無數男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完美肉體來取悅老爹。

   老爹只是幫尤芙絲穿好了衣服,親吻了她的額頭說了晚安,再無下文。

   這種以金錢累積出的純愛,令尤芙絲再也無法保持任何理智;她瘋狂的愛上了老爹。

   相反的,樣貌、氣質如出一轍的尤芙馨反而被老爹有所冷落。幾乎所有的好處,都讓姐姐一個人獨享。很快,女人的嫉妒心開始萌發——尤芙馨並不認為自己有任何地方比姐姐差。於是,在一次老爹邀請兩姐妹去私家別墅共度周末的晚上,尤芙馨在衛生間里主動的脫下了老爹的褲子……

  

   你能夠輕易想象,這對兒雙胞胎是如何在短短一個月內反目成仇的。在一場T台走秀中,後台的尤芙絲拿到了一張尤芙馨的床照;雖然男主角沒有露臉,但是尤芙絲輕易認出了那就是自己的男朋友——老爹!

   尤芙馨還在以雙胞胎的身份裝傻,一口咬定這個女人其實就是姐姐尤芙絲自己。很快,兩姐妹在後台廝打了起來,在記者面前弄了個難堪。整版的新聞報道,都圍繞著“親情不如愛情,姐妹爭奪真愛”這種八卦話題。

   接下來,順理成章,二人都火速退出了時尚圈,從公眾視野里消失了。

   時尚圈是非常健忘的,隔了大概兩星期,便不再有人記得那對兒令人眼前一亮的雙胞胎姐妹花。大概一個多月後,有狗仔隊拍到了這對兒姐妹吸毒的照片,卻也沒什麼人再去關注。可以說,兩個月後,尤芙絲和尤芙馨仿佛不曾存在一般。她們被剝去了曾經的超模光環,成為了兩個普通的漂亮女孩。

   至於愛情方面,姐姐尤芙絲最終獲得了勝利——妹妹尤芙馨在詛咒了二人的關系後,便遠走高飛了。和親姐妹反目的這種哀傷並沒有籠罩尤芙絲太久,畢竟,她有最棒的愛情作為人生的滋潤。

   那年的六月份,老爹帶著尤芙絲飛到了那座以她命名的小島上。浪漫的晚宴之後,老爹說要給尤芙絲一個驚喜——尤芙絲理所當然以為對方是要求婚,當即捂著嘴巴,笑著哭了出來——她等這枚戒指,等了太久了。

   片刻之後,老爹手里亮出的,是一早就准備好的項圈。同時,老爹只說了一句話:

   “叫我爸爸。”

  

   尤芙絲臉上的錯愕持續了不到兩秒,爸爸的手下已經將一個麻袋套在了尤芙絲的頭上。手銬,腳銬,以及一個密封的行李箱。當尤芙絲再次看到光的時候,已經到達了爸爸的地牢。

   被人摘下了頭套之後,尤芙絲本以為這只是一個重口味的玩笑——但是,映入她眼簾的一幕,令她驚恐的叫出了聲:前段時間失蹤不見的妹妹尤芙馨,正赤身裸體地站在自己眼前。

   准確的說,尤芙馨的雙手被手銬勒緊,然後高高吊起;尤芙馨被迫站得筆直,卻依舊只能墊著腳站在地上。她的手腕早就被堅硬的手銬勒出了道道滲血的傷口,隱約見骨。顯然,這個姿勢已經維持了許久;尤芙馨只有盡力踮起腳尖去承受自己的體重,才能讓手腕稍微輕松一些。

   爸爸笑著從背後摟住了姐姐尤芙絲,然後命令手下將一桶涼水潑在了尤芙馨的身上。尤芙馨一陣抖動和呻吟,這才稍微緩解了剛才的麻木。當她抬頭看到爸爸的臉後,忍不住劇烈發抖。

   爸爸捏著姐姐尤芙絲的下巴,笑著說道:“你問過我,為什麼選擇你姐姐而不是你,對吧?答案很簡單:我喜歡年紀大一些的……”

   這句關於“老女人”的不清不楚的回答,拉開了爸爸折磨這對兒雙胞胎姐妹的地獄序幕。

   剛開始的時候,爸爸的要求還比較簡單:手下遞給了尤芙絲一根棒球棍,爸爸則是坐在旁邊觀賞取樂。游戲的內容,就是讓尤芙絲在麼有潤滑的情況下,把這根球棍插進依舊吊起來的尤芙馨的身體里。

   尤芙絲哭著抱著那根跟自己小腿差不多粗細的棒球棍,看著虛弱不堪的妹妹,實在是下不去手。她轉身,抱住了爸爸的腿,哀求著要他放過自己的妹妹——

   然後,被爸爸寵溺了許久的尤芙絲,學到了跟隨爸爸的第一個規矩:永遠不要對爸爸說“NO”。

   爸爸打了一個響指,手下便拖過來了一樽沉重的銅制箱子。這個箱子非常小,差不多只有半個行李箱的容積,而且它是一個正方體。正上方是唯一可以打開的部位,留出了一個脖子粗細的圓孔;箱子的下方,則是一根一根的銅條,緊湊的焊接在一起,形成了柵欄。其余的四面,都是密不透風的厚銅。尤芙絲是被人強按著坐了進去,雙腿蜷縮在胸前,膝蓋緊貼著前胸;雙手為了節省空間,只能抱住自己的膝蓋。之後,箱子便被鎖上了,只有正上方露出了尤芙絲修長的脖子和漂亮的臉蛋。

   這個箱子是“廚房”里的一種刑罰,它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做“水晶鞋”。在童話故事里,那些女孩子為了成為灰姑娘,不惜切掉自己的腳跟和腳趾,只為了能夠穿進王子帶來的水晶鞋中。

   這里也是一樣的——要知道,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女孩無法坐進這個箱子里。不,確實有些女孩子的軀體柔韌度不夠。比如之前的一個墨西哥女孩——她的名字我無從知曉。我只是親眼看到,爸爸的手下幾次將她按進水晶鞋里,卻都無法蓋上箱子。因為她的骨架比較寬大,加上腿很長,坐進箱子里之後沒有辦法抱住自己的膝蓋。

   很快,這個墨西哥女孩被拉扯著頭發拽了出去,帶到了旁邊的桌子附近,然後那些人獰笑著將她的胳膊放在桌子上,按住;女孩遲疑了片刻,便看到有人拎著一把鐵錘子走了過來。那人脫下了自己的襯衣,厚厚得包裹住了鐵錘——在這些人的哄笑聲中,錘子不斷落下,砸碎了女孩左臂的骨頭。

   暈死過去的女孩被人拖拽著,再一次嘗試塞進水晶鞋里;這一次,依舊沒有成功。那些手下已經懶得折騰,只是將女孩子的腿拽出來,然後用錘子敲斷了她雙腿的膝蓋骨。

   這個女孩本來修長、筆直的雙腿,如同兩根布條,被隨意的擺放。這一次,水晶鞋終於被穿上。後來,我才知道了這個水晶鞋下面設計成柵欄結構的原因:因為女孩子坐進去後,最少要一整個禮拜——期間是不會再被放出來的;這樣就需要下面的柵欄來滲出、排泄那些大小便,從而才能讓進去的女孩不至於憋死。

   水晶鞋最恐怖的地方,除了整體神經的徹底麻木外,更在於你無法看到自己的身體。那個墨西哥女孩醒來之後,每天只能被人喂水喂飯,同時忍受著軀體的劇痛。爸爸愉快的告訴那個女孩:因為她個子太大,所以爸爸只能切斷了她所有的手腳,才能將她塞進水晶鞋。而且,爸爸還說,自己並不打算在放她出來了。

   很快,墨西哥女孩便相信了這個詭異的玩笑。是的,蜷縮在箱子里的肢體除了疼痛,不再有以往的任何觸感反饋。人是一種感官動物,精神的壓迫會讓人一點一點走向崩潰。

   這個墨西哥女孩不久就瘋了。她不哭不笑,永遠只是一臉麻木,喂水就喝,喂飯就吃。爸爸很快就失去了興趣,本打算一兩個禮拜就放她出來的,眼下看來是沒有必要了。唯一還能讓爸爸開心一點的,就是和來這里的客人打了個賭,想看看這個墨西哥女孩還能活多久。

   因為味道的問題,爸爸讓手下們將這個墨西哥女孩抬出了廚房;幾個手下將女孩扔在了衛兵專用的廁所里,把她當做了一個小便池。當時另一個新來的奴隸被爸爸安排每天去給她喂飯。再後來,那個奴隸沒多久就被賣掉了。至於爸爸交給她喂養另一個女奴的任務,自然是沒有人記得……

   後來的後來,那個墨西哥女孩就不見了。而水晶鞋則是被好好的擦洗了一番,重新放回了廚房,等待著下一個不幸女孩的光臨。

  

   總體來說,水晶鞋已經算是廚房里比較輕的刑罰了。

   但是對於尤芙絲這樣的女孩來說,這根本無法承受。所幸,她之前的模特生涯讓她的身體格外柔軟。但是即便驕傲如她,擠在箱子里不到半天便已經失去了所有勇氣,開始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和求饒。

   爸爸將囚禁著尤芙絲的箱子放置在了尤芙馨雙腿的正中間,之後稍微松了松吊著尤芙馨雙腕的繩子,讓她總算可以雙腳著地。然後,就是喂尤芙絲喝掉了大量的麥片。這一切結束後,爸爸便帶人離開了。

   第二天晚上,爸爸重新打開了燈。上面吊著的尤芙馨早就昏死了過去。而在她雙腿下面的尤芙絲,臉上布滿了自己妹妹的尿水和糞便。

   爸爸很滿意,命令手下放開了尤芙絲,並且再一次將棒球棍交給了她;尤芙絲根本沒法站起來,緩了好久,直到爸爸不經意說道“要不要再進去”。

   尤芙絲用盡力氣,握住棒球棍,狠狠地捅向自己親妹妹的陰道。整個過程並不困難,畢竟尤芙馨已經在地牢度過了將近一個月,陰道和肛門早就被更粗的東西插入過無數次。

   爸爸滿意的看著這個結果,然後命令手下將雙胞胎姐妹對調一下:姐姐尤芙絲被鎖住雙腕高高地吊了起來,而同樣虛弱不堪的妹妹尤芙馨則是被塞進了水晶鞋里。

   接下來的一周里,每一天,爸爸都會讓人對調雙胞胎的位置,以便讓她們可以品嘗彼此的排泄物。同樣的,在這一周里,爸爸抓到了尤芙絲和尤芙馨的父母。

   爸爸原本的計劃,是要尤芙絲和尤芙馨在自己的母親面前,去和父親做愛。但是沒想到的是,那個父親被灌喂了大把的春藥之後不僅下體激烈的勃起,同時心髒病發,突然就死掉了。

   爸爸命人當著兩姐妹的眼前,切掉了那個男人的命根子,並且做成了標本。之後,爸爸將這勃起的陽具送給了尤芙絲和尤芙馨兩姐妹。在她們倆還在地牢時,每一天都必須將這件遺物當做一個自慰器來使用。

   至於尤芙絲和尤芙馨的母親,叫絲麗爾,之前也是一個模特。她雖然已經年近40,但是依舊頗有姿色。和苗條的兩姐妹不同,這個女人擁有著天然的E罩杯巨乳。爸爸覺得這種遺傳真是不可思議。

   絲麗爾在自己的兩個女兒面前,被將近二十人奸淫了整整兩天。不要誤會,哪怕這個女人再漂亮,在個地牢里也依舊勾不起男人們太多的“性趣”。男人們使用自己下體的奸淫其實只持續了不到兩個小時,分別射精之後便開始玩起了被的花樣。他們不斷嘗試著各種東西,塞進絲麗爾這個可憐女人的下體。其中還包括尤芙絲的右腳,以及尤芙馨的左手。

   爸爸出現之後,尤芙絲和尤芙馨哭著懇求,最起碼能夠放過母親絲麗爾,她倆願意做任何事情——

   再然後,絲麗爾被爸爸的手下帶走了。爸爸對尤芙絲和尤芙馨說,絲麗爾被賣掉了。兩姐妹總算是在絕望之中得到了一线光明。

   是的,尤芙絲和尤芙馨知道自己年輕貌美,又是難得的雙胞胎,從爸爸手下逃走的機會微乎其微。所以她們才懇求爸爸放走已經是熟婦的母親——這樣,只要絲麗爾離開了這個暗無天日的地牢,最起碼還有機會報警。

   當然了,爸爸沒有騙她們,尤芙絲和尤芙馨的母親絲麗爾確實被賣掉了,足足賣了將近400美元。

   就像我說過的,爸爸覺得尤芙絲、尤芙馨纖瘦的肉體和絲麗爾那豐滿的肉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令爸爸無比感嘆。所以,將絲麗爾帶出去之後,爸爸讓手下戴上了拳擊手套,然後把絲麗爾吊了起來,之後便不斷地、不斷地、不斷地毆打絲麗爾的雙胸,想看看這對巨乳里面是否有硅膠填充,會不會變形——暈死過去的絲麗爾,肋骨全部骨折。她那血肉模糊的雙乳已經從黑紫變成了皮開肉綻。

   爸爸的手下們干脆將絲麗爾當做了賭博用的沙袋——他們將絲麗爾的雙腿分開吊起,讓這個女人的淫穴大開。之後,每個人輪流上去,用盡力氣給絲麗爾的陰道就是一拳,然後緩緩拔出拳頭,看看上面的血痕,確定一下到底誰能夠插入得最深。參加賭博的費用,是每人10美元。

   就這樣,絲麗爾被人一拳一拳活活打死在了地牢里。她的下體,早就變成了猙獰的血盆大口。

   尤芙絲和尤芙馨大概永遠都不會知道這個秘密了。沒多久,白胡子來到了這里,帶走了這對兒雙胞胎。

   我被留下了;大概一年後,白胡子再次來到地牢,只是此時的我已經被爸爸折磨成了E罩杯,白胡子對我再也沒有任何興趣。

   對於白胡子來說,挑選女孩只有三個條件:臉蛋越漂亮越好,胸部越平坦越好,年紀越小越好。

   我之所以會知道這件事知道的這麼詳細,是因為之後爸爸經常夸我是個運氣好的女孩,是個幸運果;面對我茫然的表情,爸爸便講述了當時發生的一切。說到興起的時候,爸爸還特意拿出了手機, 給了看了一眼安吉爾麗麗的照片。

   確實是一個漂亮女人,稱得上是傾國傾城。安吉爾麗麗有一頭烏黑的長發,眼睛是天藍色的,而且擁有歐洲人典型的高鼻梁。精致而又立體的五官,高挑的身材、豐滿的雙胸,再加上莞爾一笑時不經意間流出的風情,顯得非常高貴。

   爸爸一臉憐愛地說:“這是我最愛的女人,你要是男人的話,你也會迷上她的。她簡直就是天使!”

   說著,爸爸還親吻了一下手機。

  

   無論如何,當時我的無論如何也無法想象到白胡子會對那些帶走的女孩子做出比在這個地牢里更可怕的事。直到後來,我再次見到白胡子,以及跟在她身後的尤芙馨和尤芙絲時,我才知道被白胡子帶走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所以,當林洛洛被白胡子帶走的時候,我為這個女孩感到了深深的絕望。

   讓我繼續說林洛洛的事情吧……

   當時,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林洛洛,像一塊抹布一般被清潔工抓著一條腿,扔在了白胡子面前。白胡子很滿意較小瘦弱的林洛洛,38KG的體重,156CM的身高,都異常符合白胡子的審美。白胡子痛快的付了錢,當天就帶著她回了日本。

   經過兩三個月的療養後,林洛洛總算是回復了健康——然後,白胡子最喜歡的時候到了:改造。

   林洛洛到達了日本後,根本沒有任何掙扎的機會,便被人被套上呼吸罩,雙眼被蒙住,鎖在了床上。她只是感覺到下體一陣麻痛,其他什麼都不知道。封閉持續了一個禮拜,當林洛洛被重新放開後,她被人扶著顫抖著下了床;只是簡單走了幾步,林洛洛突然捂住肚子,覺得異樣地疼。

   當她低下頭,才看到不可思議的一幕:林洛洛看到自己穿著淡白色的連衣裙,有兩條肉色的長條,從自己的下體垂了下來,正在打晃,仿佛觸手一般正在蠕動。

   最可怕的是,那並不是什麼觸手;那是林洛洛的子宮和大腸。

   白胡子用一根金屬棒插入了林洛洛的子宮,然後卡住子宮口後用力拉扯,造成了子宮脫落。這樣的動作大概重復了上百次,為的就是讓子宮可以完整地拉扯出陰道。再然後,脫出肉體的器官被打上了麻藥,並且開始輸液。

   至於讓林洛洛脫肛,則是更簡單的事情了。

   每天,為了防止林洛洛的下垂在陰道外的子宮和直腸過於干燥,都需要白胡子安排人給她輸液來保持水分。剩下的時間,就是在林洛洛的子宮和直腸上分別束緊一根皮帶,下面在掛上持續增加的重物,來進一步拉伸林洛洛脫離體外的子宮和直腸的長度。

   漫長而又令人崩潰的過程。

   白胡子有一個惡趣味,她非常喜歡讓自己的女奴在經歷了器官脫落之後,自己把玩一下子宮和直腸。林洛洛也不例外;當她被命令俯下身,捧起自己的性器時,這種觸感,令林洛洛格外不適應。

   畢竟,這相當於是被人直接觸碰了內髒一般的詭異。當林洛洛終於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哭喊著跪在白胡子面前時求饒時,白胡子只是一臉平靜地讓人將林洛洛按著,蹲坐在一張很矮的拘禁椅上。這張椅子非常像一個馬桶,座位是一個空心環形;林洛洛的手腳都被固定,子宮和直腸垂在下去打晃。

   緊接著,白胡子便給林洛洛套上了金屬口塞,同時一根導管直接從鼻孔插入了胃里,用來灌輸營養液。

   這樣做是有原因的:白胡子之前的女奴,有兩個都是咬舌自盡。

   既然是白胡子大價錢買回來的玩具,她自然不肯再出紕漏。

   尋死的心,大概只會持續不到一個禮拜。人到了之後,更多的是麻木。

   每天,白胡子的手下都會給林洛洛的子宮和直腸塗抹蠟油;這是為了防止器官脫水進而壞死。只要度過了最初的兩三個月,這些器官就不需要更多額外的保養了。它們就如同兩根尾巴一樣,安靜而又乖巧地垂在那些女孩子的兩腿之間。

   到此時,階段一便算是結束了。

   階段二的話,更加詭異;白胡子會用各種自慰器,去侵犯這些女孩的性器。是的,我親眼目睹過這令人不敢相信的一幕:白胡子坐在沙發上,雙腿分開;而林洛洛跪在正中間,高高的撅起自己的屁股。白胡子左手捏握著林洛洛的直腸,右手則是攥著一根橡膠自慰器,然後像是對接插座一樣,不斷的抽插著性器。

   地上跪著的林洛洛,很快便高潮了——雖然她一聲不吭,但是垂著的另一條性器——林洛洛那從陰道里延伸出來的子宮,分泌出了大量的黏液。

  

   當然,這並不是最驚人的。畢竟林洛洛跟了白胡子才不到一年。真正讓我吃驚的,是最近一次見到白胡子——她身後站著的兩個女孩,就是五年前被帶走的尤芙絲和尤芙馨。

   兩個女孩都是穿著緊身的皮裙,上半身則是裸露著;她們兩個乳頭都穿了銀環,然後被一條很短的鏈子拉扯在一起。除此之外,便是她們兩個都被套上了皮質的眼罩。畢竟爸爸的地牢保密性極高,除了常客之外,是不能被人隨意看的。而在她們並緊的雙腿之間,垂下來的,是異常肥大的直腸和子宮。我分不清她們倆誰是誰,但是聽到白胡子介紹的時候提及了雙胞胎姐妹之間的區分:子宮和直腸都是脫出差不多30厘米長短的,是姐姐尤芙絲;而那個雖然子宮脫出的部位略微短一些,但是直腸已經垂到膝蓋附近的,則是妹妹尤芙馨。

   性器的端口,都用皮筋綁著鈴鐺。用白胡子的解釋來說,這是出於衛生的考慮。畢竟她不喜歡自己的奴隸一邊走路一邊滴下一路的淫水和排泄物。

   白胡子一邊介紹著,一邊得意地撫摸著尤芙馨的直腸。只是輕輕一捏,本來面無表情的尤芙馨便已經開始了嬌喘。

   一般跟了白胡子兩年以上的女孩子,就不會再有自殺的風險了。她們會沉迷於這種改造,因為她們可以通過不可思議的方式來獲得各種高潮。

  

   這一次白胡子過來,不意外的話又是來挑選貨物。倒是爸爸饒有興趣,特意讓人收拾出了一間游樂場,然後騰出了一個晚上,去參觀白胡子的調教。而我則是作為爸爸身邊最優秀的奴隸,有幸一起前往。

   那天晚上,尤芙絲和尤芙馨分別站在兩邊,兩個人都是穿著長靴,跨腿而立。除此以外,再無其他拘禁手段。白胡子手里拿著一把馬鞭,隨意的朝著她們垂在雙腿間毫無遮蔽的性器揮去——

   啪!

   聲音清脆。尤芙絲一聲浪叫,上半身俯下去,雙手揉著自己的頭發但是腰部以下的位置紋絲不動。

   白胡子非常滿意,手里的鞭子速度快了起來。伴隨著清脆的鞭響和一聲一聲的浪叫,尤芙絲和尤芙馨站立的正下方逐漸濕潤。淫液以超乎尋常的速度不斷涌出,滴落在地板上。

   鞭打持續了很久,直到白胡子大汗淋漓,才扔掉了手里的馬鞭。隨後,白胡子拍了拍手,尤芙絲和尤芙馨立刻心領神會,跪在地上,同時撿起對方的子宮,開始吮吸。

   爸爸不禁開始鼓掌:不愧是雙胞胎,配合得真是默契。

   白胡子更加得意了,用英語和日語夾雜著敘說自己的不易;談到興起,她喊出來了林洛洛。

   林洛洛戴著一個單眼的眼罩,同樣只是穿著一條短裙。她捧著一個盤子,上面放著咖啡壺和茶杯,顫抖著走到了桌子前。白胡子敲了敲桌子,林洛洛閉上了眼睛後,放下咖啡後掀起裙子,將自己的子宮和直腸捧起來,放到了桌子上。

   白胡子替爸爸倒了一杯咖啡,但是爸爸擺擺手,示意已經很晚了,並不想喝。白胡子點點頭,手稍微一歪——滾燙的咖啡便澆在了林洛洛的性器上。

   林洛洛叫了一聲,聲音很小,同時急忙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淚卻已經奪眶而出。白胡子的臉色變得很差,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然後起身,抬起腳踩住了桌子上林洛洛的性器,用力的攆轉。

   林洛洛很輕易地小便失禁了,同時雙手扶住桌子,防止自己摔倒在地上進一步拉扯自己的性器。這個舉動,似乎更加觸怒了白胡子;白胡子所幸抓住了林洛洛的直腸,將它塞進了咖啡壺里——

   林洛洛靠近下胯的直腸略微鼓了起來,然後她暈倒在了桌子上。看情況,應該是大便失禁的表現。果然,沒過一會兒,糞便的惡臭緩緩溢了出來。

   白胡子的手下帶走了林洛洛。而白胡子則是緩和了一下情緒,繼續和爸爸聊天。之後,白胡子打量了一下跪在爸爸身邊的我,對爸爸進行了一個提議:讓我去隨便折磨尤芙絲和尤芙馨,只要她們哭出來,就算是爸爸贏了。

   顯然,白胡子具有相當的自信。爸爸笑了,讓我站起來,脫掉我身上的衣服。很快,一絲不掛的我站在了白胡子面前。

   高高聳起的雙胸上布滿了新新舊舊重疊的傷口,極其纖細的蜂腰被一條鐵鏈緊緊鎖住、勒緊,勃起的陰蒂上面傷痕累累,碩大的陰唇上還沾染著一些煙頭在上面熄滅後殘留的煙灰。而當我站了一小會兒之後,從我的雙腿之間緩緩滑落了一根比我胳膊還粗、正在不斷震動和放電的金屬棒。當這個大家伙跌落後,七八個早就沒電的跳蛋也一並掉了出來。

   “去吧。”爸爸說道對我說道:“別讓我丟臉。否則……我就送你進廚房。”

   我的身子因為本能的恐懼而抖了一下,隨後我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爸爸理解了我的意思,說道:“可以說話。”

   我張開了嘴,一股渾濁的半透明粘稠液體被我吐了出來,一股很重的惡臭味道。白胡子看到這一幕,詢問著這是什麼。爸爸解釋了一下:

   這些是尿液,不過是昨天或者是前天的了。

   白胡子這一次略微吃驚,但還是故作鎮定:“無論她做什麼,我的奴隸只會繼續淫叫……”

  

   我走到了尤芙絲的面前,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地上的馬鞭。白胡子自信的說道,你可以用鞭子。

   但是我沒有。我只是附耳多尤芙絲說了一段什麼。

   她忽然間抬頭看著我,不可置信。雖然很殘忍,但是我點了點頭。尤芙絲顫抖了一下,突然跪在了地上,捂住了臉,淚水不斷涌出。

   尤芙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同樣的,我走到她耳邊,說了剛才同樣的話。很快,尤芙馨也是開始了無聲的哭泣……

   白胡子站了起來,嘴里叫罵著什麼。爸爸相當得意,打了個響指。我立刻回去,拿起地上的金屬棒,忍著酥麻,重新塞回了陰道里。

  

   我知道這一切異常殘忍。但是,我沒有辦法不這樣做……畢竟,不是她們就是我。

   我真的不想去廚房,因為我不敢面對里面的轉盤。

  

   晚上臨睡覺前,爸爸摸著我的頭發,一邊夸我今天表現非常好,一邊問我到底說了什麼咒語。

   我說:“我只是說……尤芙馨,尤芙絲,你們不用等了。你們的母親——絲麗爾——已經死了。這里就是你們被買走的那間地牢。”

   只是這一句話,喚醒了那對兒雙胞胎的記憶。而她們能夠期待的最後一絲光明,早就在五六年前被斬斷了。擊倒一個人,要從肉體下手;但是擊潰一個人,要從精神下手。這都是爸爸最擅長的事情。

   爸爸點點頭,然後自言自語道:“尤芙馨、尤芙絲,絲麗爾?她們都是誰啊?”

   我沒有再解釋,爸爸也不追問。

   畢竟,爸爸處理掉的奴隸太多了,這些人名對他來說根本不值得一記。

  

   掃興的白胡子第二天一大早便喊醒了爸爸要求見面。在開始享用早餐後,白胡子詢問著關於爸爸說有極品好貨的信息。爸爸只是說不著急,吃完飯慢慢選就是。

   但是白胡子卻沒有好臉色,說這次是應爸爸的邀請而倉促來到這里的,自己國內的事情都還沒有處理好,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回去了。

   爸爸點點頭,對手下說了什麼。

   幾分鍾之後,一個我曾經見過的、絕不會忘記的身影推門而入。白胡子看到對方之後,皺了皺眉。

   進來的人,就是爸爸長期的合作伙伴,那個軍火販子:俄國佬。

   白胡子顯然是知道對方這號人物的,但是她沒來得及說話,俄國佬已經走了過去,一腳將白胡子踹倒在地,同時拔出了手槍——

  

   半小時後,廚房里。

   白胡子捂著肚子,雙腿之間耷拉著一截長長的、血肉模糊的腸子,站在粉碎機兩個巨大的金屬滾軸面前。在這之前,白胡子帶來的十幾個手下,已經全部當著白胡子的面,被俄國佬親手活生生的扔進了粉碎機里。

   清潔工不由得小聲抱怨了幾句:單是用來盛放這些人屍體碎泥的桶,就用了五個,卻依舊撐不下。不得已,清潔工令人抬了兩三個行李箱進來。

  

   白胡子顯然已經快要死了;她的腸子,是被俄國佬用匕首拋開了肚皮後生生扯出來的。處理完了其他手下,俄國佬嘴里說著什麼,走向了白胡子,然後一把抓住那些流出來的腸子,甩進粉碎機中。

   白胡子的咒罵只吼出了半句,人便被拉扯著,如同抽絲一般,被卷入了粉碎機之中。

   機器響了一會兒,不再有任何雜音。

   俄國佬滿意的看著這個結果,似乎氣消了不少。他轉過身,看到跪在地上的,分別是尤芙馨、尤芙絲,以及林洛洛。三個人都被眼前的一幕嚇得站不起來。尤芙絲嚇得尿在了地上——這一幕讓清潔工格外生氣,他大聲咒罵著,將一整桶屍泥潑在了尤芙絲的臉上。尤芙絲猝不及防,隔了一會兒從嘴里面吐出了很多血水,和半截手指頭。

  

   俄國佬對身後的三個女人並不感興趣,只是掏出隨身帶的伏特加灌下去了半瓶,然後摟著爸爸,大吼大叫著陪著爸爸去繼續剛才那頓被打斷的早飯。

   清潔工只是丟下了一個拖把,勒令林洛洛她們將廚房打掃干淨,將地上的殘碎屍體裝好,爸爸要拿去喂豬的。

  

   白胡子被干掉的原因很簡單:爸爸覺得這幾年她太招搖了,時不時對一些圈外的人展示自己的女奴,引起了許多不必要的注意。畢竟白胡子調教出了尤芙絲和尤芙馨這樣的極品,難免會有炫耀之心。確實,這個成果非常不容易;要知道,白胡子的女奴之中,有很多都活不過兩年,就因為脫出組織壞死或者其他並發症而不治。

   這一次讓白胡子過來,爸爸就已經做好了動手的准備。俄國佬的插手完全是一個意外,他只是因為生氣,畢竟爸爸理應陪著最重要的客人一起吃早飯的,沒想到白胡子卻搶了自己的位子。要知道,對付白胡子這種單純的有錢人,爸爸完全不需要大費周章找來俄國佬。

   俄國佬是在半個月前帶著全副武裝的手下來到的地牢。爸爸喊來俄國佬,是因為有另外的、很重要的事情。

   你們還記得之前的QUEEN麼,那個白奴,外號叫女王;她之後有兩個同事,一男一女,在卡車里被清潔工拷問。那個女記者叫莉娜,最終被清潔工活活打死。

   事後,爸爸買通了墨西哥的一個毒梟,高調的轉移了視线,令警方誤以為這兩名記者是在調查毒品案時被毒販殘殺。

   是的,那個毒梟的綽號叫鱷魚,在毒品市場上勉強算一號人物。鱷魚和爸爸一向井水不犯河水,除了偶爾金錢上的合作,並無其他往來。合作內容,便是幫助爸爸處理一些調查爸爸的人,以此轉移警方的注意力。在鱷魚的眼里,爸爸只是一個變態的有錢人,願意花大價錢雇傭自己進行一些特殊性癖的善後。

   在經歷了幾次合作之後,鱷魚認定爸爸是一塊肥肉;上個月,鱷魚突然主動給爸爸打了電話,說警方毀掉了他的種植場,想要問爸爸掏一筆數額巨大的費用。

   顯然的,這是鱷魚想要敲詐爸爸。

  

   爸爸並沒有任何慌張;相反的,爸爸只是非常生氣:鱷魚這種小人物,竟然也敢冒犯自己了。

   於是,俄國佬被爸爸請了過來。

   昨天,是鱷魚的生日。也就在昨天晚上,俄國佬的人突襲了鱷魚的別墅;雖然鱷魚保鏢眾多,所持的武器也都是重火力,但是面對俄國佬手下那群擅長打仗的士兵,完全是小巫見大巫。

   唯一的遺憾,就是鱷魚本人僥幸從密道逃脫了。俄國佬殺光了所有的保鏢,然後為爸爸抓來了別墅里的六個女人。就像之前說的,昨天是鱷魚的生日,這些女人都是鱷魚的身邊人,分別是他的姐姐、他的兩個妹妹、他的妻子,以及兩個情婦。

   吃完早餐後,俄國佬對自己的失誤表示了歉意,同時讓手下將這些女人帶到了爸爸面前。她們都是赤身裸體,雙手在背後被鐵絲纏死,泣不成聲的跪成一排。

   爸爸走了一圈,最終在鱷魚的姐姐面前站住,然後命令她抬起頭——幾分鍾後,這個女人被俄國佬騎活生生的挖掉了眼球,割掉了舌頭,一起放進了一個保鮮盒里。同時,爸爸寫了一張字條,告訴鱷魚,如果不肯現身的話,每三天就要收到一份禮物。

   女人沒多久就斷了氣;爸爸突然有了一個好想法,讓清潔工將她拖到廚房去碾碎,和白胡子等人的屍泥攪拌在一起,打包一起送給鱷魚。

   這份警告,爸爸送給了墨西哥的其他毒梟,讓他們想辦法進行轉交。畢竟他們是一個圈子的,有著自己的辦法和渠道。

   我看著剩下的五個女人;兩個妹妹靠在一起,哭聲非常大;至於那兩個情婦一個已經嚇暈了,另一個則是大小便一起失禁。而鱷魚的妻子則是微微抬起頭,似乎想說什麼——

   我嚇了一跳,驚訝不已:鱷魚的妻子我格外眼熟!她一頭烏黑的長發,眼睛是天藍色的,而且擁有歐洲人典型的高鼻梁。精致而又立體的五官,高挑的身材、豐滿的雙胸,再加上莞爾一笑時不經意間流出的風情,顯得非常高貴——

   “安吉爾麗麗!”我小聲的脫口而出。

   爸爸難得聽到我說話,回頭看了一眼我,然後順著我的目光,看了看地上跪在中間的女人。安吉爾麗麗抬著頭,一臉期待的望著爸爸——時間雖然過去了五六年,但是她漂亮的外表和那份過目不忘的氣質,絲毫未變。即便只是看過一次照片的我,也輕易認出了她。

   爸爸看了一會兒,便收回了目光,同時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語:“安吉爾麗麗?那是誰啊……”

  

   當天晚上,卡車運走了一個行李箱,以及那份放滿了冰袋的保鮮盒。

   事情的發展,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第二天早晨,清潔工焦急地喊醒了爸爸,耳語了幾句後,爸爸的神色顯得不再從容。他一拳打倒了清潔工,輕易打掉了對方兩顆門牙。這間從來沒有出過事的地牢,竟然在內部出現了紕漏——

   “把她們倆帶進廚房。”爸爸吩咐了一句,光著身子便走出了房間。清潔工擦了一下嘴巴,緊跟著出去了。而我,則是小心翼翼的清理了地上的血跡和牙齒,才跟了出去。

   廚房之中,尤芙絲倒在地上,臉上全是烏青。而尤芙馨則是一臉視死如歸的絕望,咬著牙,努力不去哭出聲。我猛然發覺到,這里少了一個人。

  

   是的。

   昨晚,林洛洛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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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294591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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