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至於照片里我認出的第二個亞洲女孩,她叫林洛洛。
她是今年剛剛被爸爸搞到手的一批貨中的一個;啊,也就是我在這里的第五年。我其實,對於後面來的女孩印象越來越模糊,越來越分不清這些漂亮而又年輕的女孩子們了。地牢里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來來回回足足有幾百號人。
只是這個林洛洛,她的經歷比較特殊一些。
林洛洛很年輕,剛剛十八歲,是在國內做直播的一個小網紅。林洛洛在一個三线城市長大,對比於這里衰敗的一切,林洛洛漂亮得不像話:一張天生的娃娃臉,大眼睛,小嘴巴,喜歡穿蘿莉塔的裙子,雖然她身高只有不到一米六。後來測算之後才知道,她其實只有156cm,體重才38KG,比我還要瘦小許多。一眼望上去,簡直就是一個小小的洋娃娃。她這次上當的套路,已經不再是我們當初的“獎學金留學”那一套了。爸爸成立了一個空殼公司,表示可以在海外市場擴張網紅。
很快,林洛洛便主動投了自己的簡歷,希望可以去更遠大的世界拼搏。
你們已經知道,爸爸其實很不喜歡這種身材的亞洲女孩,因為市場上對於這種小丫頭根本沒什麼需求。但是這一次,林洛洛輕易通過了甄選,獲得了前往美國的資格。
那一次,林洛洛的到來,發生了很多意外。
首先,集合的班機時間到了,一眾女孩一行十七八人,都坐上了大巴。但是大巴直奔墨西哥邊境,而這些女孩子很快都失去了聯系;至於她們的手機信號,則都顯示前往了加拿大。偽造行程這種事情,對於老爹的人來說已經是輕車熟路。
本來這次行動依舊很順利,但是當這些女孩子頭上套著麻袋被推進地牢開始分配牢籠時,守衛才感覺到頭皮發麻:貨物少了一個。
沒有被抓來的人,就是林洛洛。啊,並不是林洛洛察覺到了危險或者是別的什麼,她單純只是沒有趕上應該坐的那班飛機。當她自己出錢改簽、奔赴到美國之後,再去撥打那個聯系手機電話,對面早就成為了空號。茫然而又語言不通的林洛洛,滯留在機場,一下子沒了主意。
這種意外,還是第一次。
爸爸聽完了交接的匯報,將負責去機場接貨物的負責人召喚來了地牢,然後他被五花大綁,送進了廚房。而爸爸難得地抽著煙,親自去料理了對方。
出來之後,爸爸一邊擦拭著手上的血跡,一邊開始盤算如何才能解決這個問題——這個女孩,只是遲到了,還是有別的安排?背後有人嗎?自己會被盯上嗎?
爸爸容不得任何差池,自己的人口買賣帝國容不得一絲裂縫。爸爸撥打了一個電話;畢竟,類似於QUEEN的那種事,不能再出現了。
很快,一輛SUV到達了機場,三個男人舉著手里那張林洛洛的照片,輕易地找到了還在機場逗留的她。在他們熱情地打招呼、幫忙搬著兩個厚重的行李箱上車之後,林洛洛如釋重負,主動鑽進了車廂,嘴里一直說著“thank you”。
車開上了一條偏僻的高速公路,天色完全黑了下來。路邊的荒地里,停靠著一輛加長型卡車,貨櫃的大門虛掩著。車速慢慢減慢,停在了卡車後面。林洛洛望向外面,不知道她們在等什麼。
接下來的一幕,令林洛洛發覺到了事情不妙:前排的兩個人下了車,將林洛洛的兩個行李扔到了貨車之中;而坐在林洛洛旁邊的人,則是打開了本來就在車上的第三個行李箱。林洛洛接著車廂內的頂燈朝著行李箱里望了一眼,然後倒吸了一口涼氣,但是還沒來得及尖叫就被人捂住了嘴巴:
行李箱里面,是一個蜷縮成一團的女孩子,一路顛簸卻一聲不吭。她穿著一身雪白色的網球裙,頭發分向兩邊,梳成了漂亮的雙馬尾,眼部戴著厚實的眼罩,嘴巴里塞著一根還在震動的假陽具。她的四肢,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彎曲在背後,被鐵絲粗暴的纏繞在一起。
她嫩白的腳腕上,掛著一副巨大的銅銬,完全看不出任何接口,顯然是被焊死的。在她的腳腕之間有一條很短的鐵鏈,並且被一把銀鎖鎖住。
即便網球裙是寬松款,但是因為這個女孩子的胸部格外巨大,硬是將裙子撐起。至於這個女孩子的胸部,隔著衣服插著三根針管,結合旁邊的輸液瓶不難發現,這些都是輸液管;兩個針管插在她的左乳上,一根插在右乳的乳頭上。左邊的輸液瓶里,是一些精神類藥物。而右邊的輸液瓶里,只是生理鹽水。生理鹽水的瓶子是3L的,而藥物的都是500ML。
看里面殘余的藥液,看來這個女孩起碼已經被注射了兩個小時左右。
裙子的下擺位置,露出來了兩根帶著開關的握把。
男人將插在肛門里的握把一把拔出,那是一根電擊棒,頂端還在冒著微弱的藍光。被困在行李箱的女孩子發出了一聲心滿意足的呻吟,前面的肉穴開始分泌出大量的淫液。男人不耐煩地看著這一幕,然後用腳踢了踢里面那個女孩子的臉:“起來了,休息時間結束了。”
是的,行李箱里面,那個被捆成一個粽子一樣、被不弱的電流電擊了一路卻高潮了不下六次的女孩,就是我,白筱楠。
男人拿出一把老虎鉗,剪斷了我身後的鐵絲,讓我可以重新站起來。我站在了林洛洛面前,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現在,她注意到了我裙子下面根本沒有穿內褲。
當然了,只是這一點的話,不足以讓她這麼驚訝。
我的陰唇上面分別掛著兩個沉重的砝碼,此刻它們正在拉扯著我的陰唇打晃。我的陰蒂勃起了,而且還在一跳一跳的。至於我分開腿露出的淫穴,除了順著大腿一直向外分泌著淫水之外,它還被塞進去了一個窺陰器,將我的陰道完全撐開。而我脫落的子宮,已經有小半截垂在了陰道外面。肉紅色的性器官露著小小的壺口,而從子宮口里面延伸出來了四五根根粉紅色的线。這些线在我的大腿上胡亂纏繞,最終聯在了我腿上捆著的五個小小的遙控器上。
很簡單,我的子宮里被人塞進去了五個跳蛋,此刻它們還在奮力的翻騰著,給我一種異樣的快感。
哦,我說過了,我的裙擺下年露出來了兩根握把;你們已經如此了解爸爸,真的不會以為是他會善心大發,給我前後各一根如此輕松的安排吧?
現在停在我屁眼里的第二根棍狀物,依舊也是電擊棒,而且被粗糙的改造過,在電擊的位置纏繞了兩圈鐵絲。只是這一點點小小的不同,就足夠讓我享受三倍以上的痛苦。
我站著,雙腿一直在發抖,仿佛隨時要摔倒。沒有辦法,我現在能走路的唯一原因,局勢我左乳房插著的兩根針管所連接的輸液瓶。里面,大概是興奮劑和強心劑吧,否則我早就暈過去了——要知道,來這里之前,我剛剛被爸爸調教了3個多小時;而在這3個多小時之前,我已經大概快20個小時沒有睡覺了。
至於我的右乳,現在格外疼痛,而且漲大特別多。整個右乳一點都看不出柔軟或者彈性,反而像是一個即將爆裂的氣球。給我注射生理鹽水,一方面是怕我脫水;而另一方面,只是為了讓我更難受。
男人看了看我,隨即扯下了我肩膀上的裙子;他也看到,我的右乳已經膨脹到了極限,對比我的左乳簡直大了兩個尺碼,上面的血管都已經烏黑透亮。
為了防止我在他看管的期間發生什麼意外——啊,爸爸的玩具可是很珍貴的——他將插在我右乳頭正中的輸液針緩緩拔了出去。
林洛洛嚇得跌坐在車里;其實,沒什麼的。只是那根一直插在我乳頭里、長度接近5CM的針頭,嚇到了她。
拔出枕頭之後,我虛弱的喘息了一聲,覺得輕松了不少;是的,我的右乳本能的擠壓出去了乳巢中的一部分液體,噴在了地上。
然後,男人握住了我嘴巴里的假陽具,緩緩抽出。
林洛洛應該會尖叫,只是她已經震驚到說不出話甚至做不出任何反應:一根45CM長的自慰器,被男人從我的嘴里完整的拔了出來。顯然,這根用來堵嘴的自慰器早就伸進了我的喉嚨里,甚至快要到底胃部。
我出來,不是度假的,爸爸自然會抓緊時間繼續訓練我。
在林洛洛還在震驚地觀看關於我的一切時,時間其實才過去了不到一分鍾。很快,放行李的兩人已經回來了,他們一前一後,輕易抱住了林洛洛,將她搬進了卡車里。而我,被眼前的男人拽著一根辮子,手里托著剩下的兩個輸液袋,夾緊自己的屁眼,邁著小碎步,也上了卡車。
林洛洛並沒有被安排送往地牢。
因為,針對於林洛洛的拷問,馬上就要在這間做過隔音的卡車里開始了。
是的,我認出了那個牽著我的男人。他算是爸爸的一個得力手下,一個負責守衛的頭子,大家都喊他“清潔工”。之前那部關於思琳娜的影片里,最後一桶一桶處理那個黑人女孩的人之中,就有他的身影。
清潔工出現在這里,我就大概推測到了林洛洛接下來要面對的恐怖。
至於我……我只是被爸爸派來當翻譯的。因為林洛洛的資料里寫著“不會英語”。
爸爸,想要挖一挖這個林洛洛。
卡車門被人從外面關上了。車廂里,漆黑的車廂內伸手不見五指,清潔工很快打開了開關。汽車一陣震動,我知道卡車要開始游蕩了。
整個車廂內,只剩下了倒在地上捂著嘴一直哭的林洛洛,還有剛剛迎來第七次高潮的、如同一塊破布一樣的我,以及正在脫掉自己身上那身高級西服的清潔工。
啊,車廂里並不是那麼簡陋。
車廂里面,有一張固定在車底的、沒有床墊的鋼絲床,收尾都有固定在上面的金屬鐐銬,上面的血跡斑斑充分說明了這不是第一次被使用;床的旁邊,有一個小櫃子,上面擺放著一把榔頭、一把老虎鉗、一把剪刀、一把錐子、一把鋸子、一把手術刀和一個電鑽。每一個工具上面,都沾染著沒有清理過的血跡。
車廂側面內壁上固定擺放了一個十字架,頭部位置後面貼著一塊海綿板,看來是有人掙扎得太厲害撞傷過頭才有了這樣的保護措施;十字架正上方垂下來了幾根非常細的繩子,這是用來吊住頭發方便觀察對方眼睛的設計。十字架的下面,隨意堆放著一根傷痕累累、凹凸不平的棒球棍,一條周身鑲嵌著金屬裝飾的皮鞭,一副已經非常舊的搏擊手套。除此之外,還放著一個木桶,里面放置著一個皺巴巴的密封式頭套,一個用來讓人被迫張開嘴的金屬開口器,還有一大盒圖釘和一小盒鋒利的魚鈎。
車廂正中,最顯眼的位置,除了擺放著一個看起來就很舒服的沙發外,在它的旁邊還有一個帶鐐銬的簡單金屬三角木馬,發出了好看的反光。此外,地上還放著一塊車載電池。閃爍的電源燈表示它的電量是充滿的,兩個接口被鐵夾夾住,延伸出來了另外兩個巨大的鐵夾。看來電源是開啟的,因為那兩個夾子之間不斷緩緩冒出肉眼可見的電流,時不時還會迸出火花。
車廂靠里面的角落,還有一個水槽,旁邊放著著一個狗籠子。內車頂上布滿了滑輪、鐵鏈。而靠近車廂門的位置,則是擺放著一台拖車用的掛鈎。
這輛卡車,平時就停在地牢附近,里面的所有東西,都是清潔工自己設計和安裝的。我已經不是第一次坐上這台密封式卡車;或者說,自從QUEEN的那件事以來,我已經在這輛車上來回了七八次。我已經親眼見過清潔工是如何撬開那些人的嘴巴,幫助爸爸挖掘信息。
細數一下的話,單單是我見過的,清潔工在這輛車里,已經拷問過最少三個男人和六、七個女人。
哦對了,QUEEN。
我並不知道她的名字,卻清楚得記得她的外號:女王。女王是她們那一批女奴里面唯一的白人,表面上的身份是打算來爸爸的所謂的留學機構面試老師的職位。但是,女王其實是一名實習記者,她敏感地察覺到了消失的國外女孩似乎彼此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於是想要來爸爸的組織進行臥底。
爸爸輕易識破了女王的計劃——因為這個所謂的教育機構從始至終都不存在,能夠收到學校信息的人應該只有相關目標;當女王說自己是看到招聘廣告才來應試時,女王便已經露了自己的底牌。
爸爸沒有給她任何求救的機會,當場便讓人用麻醉劑弄暈了女王,塞進了行李箱,從酒店神不知鬼不覺地輾轉送到了地牢之中。
當她醒來,看到自己所處的地獄時,還故作輕松地告訴我們:別怕,會有人來救我們的,她平白無故失蹤,一定會引得別人注意。一群眼睛含著淚的女孩子們被寬慰了不少。
我當時,已經來到這里兩年年左右了;聽到女王說的這番話之後,我竟然想笑出來。
爸爸的手下們只是看著這一幕,嘲弄的表情令人不寒而栗。
遺憾的是,爸爸辦事從來都十分謹慎。女王的手機被人帶到了國外,持續在社交媒體上更新了大概三四個月的生活記錄。當她再一次真正消失之後,警察已經被誤導了方向。
當女王剛剛被帶到爸爸的地牢時,就有一個沙特的富商前來選取所謂的貨物。而爸爸熱情地介紹了女王這個白奴,願意以比較低的價格出手。
如果是別的客人,爸爸可能不會放走女王;但是,這個沙特的客人是特別的。把女王交給他,爸爸可以放一百個心:這個客人,綽號叫“屠夫”,是爸爸最大的客戶之一。
屠夫當時並沒有對女王產生什麼興趣;相反,屠夫反而難得地捏起了我的下巴,看了看我的臉。哦,我當時接受爸爸的改造已經大概兩年了。身材雖然不如現在這麼病態,但是已經維持著骨瘦如柴外加一對兒巨乳的雛形。當時的我,肉穴里面放著爸爸的衛星電話,雙手則是用手銬鎖在背後,挺起來的胸脯一顫一顫,乳頭上穿著一根鐵絲,用來幫爸爸掛住他的煙灰缸。而我的舌頭始終伸在外面,等待著爸爸在我的舌頭上滅煙。
屠夫問了爸爸一句什麼,爸爸搖了搖頭。我當時沒有聽懂,後來才知道,屠夫是在問爸爸這里有沒有電鑽——他想試試看用鑽頭鑽開我的乳房後會不會有奶水流出來。
爸爸並不反對他對我施暴,爸爸搖頭的意思很簡單:抱歉,這里沒有電鑽。
躲過一劫的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剛剛從生死线上擦過。
爸爸依舊耐心地介紹著女王——包括她這個“QUEEN”的外號。此刻的女王,穿著一身高檔西裙,黑色緊身襯衫下是高聳的雙乳,一頭瀑布一般的金發更顯得她白嫩。屠夫走進去,照舊是抬起女王的下巴,像看牲口一樣端詳女王的牙齒——他要確認這個女人是否被注射過毒品。女王沒有屈服,反而是朝著近在咫尺的屠夫啐了一口。我看到,女王的雙腿其實一直在抖,但是這個女孩天生的驕傲,不允許她遭受這樣的屈辱後默不作聲。
面對女王的反抗,爸爸不以為然,甚至面露竊喜。屠夫擦了擦臉上的唾液,爽快地表示願意買下這個白奴。
爸爸問屠夫什麼時候離開,他可以親自安排“發貨”:一個半透氣的木板箱,一套鐐銬,幾個尿袋和一個排泄閥,輕車熟路。
屠夫卻說,不需要發貨了。
屠夫大概留在這里一個星期。當晚,女王便被放置在一個椅子上,手腳用鐵絲一圈一圈纏繞著固定得死死的。脖子也一樣,被鐵環拴住,被迫只能靠緊椅背抬著頭。屠夫脫得一絲不掛,胯下垂著他的龐然巨物。他手里面拿著一把鉗子,獰笑著走到了女王身邊,用手向後拽住了女王的頭發——
“張開嘴”,這是屠夫說的唯一一句英語。接下來的十分鍾里,屠夫在沒有任何麻醉的情況下,用這把鉗子活生生拔掉了女王的四顆牙齒。女王的慘叫聲縈繞在昏暗的房間里,屠夫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扔掉了鉗子後,握緊了拳頭。
他勒令著女王目視前方,否則便繼續拔掉她漂亮的牙齒;女王顫抖著抬起頭,緊接著臉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這只是開始,屠夫持續出拳,直到女王的頭向後一仰,然後一歪——嘴里面的血沫混雜著兩顆門牙,被吐在了地上。
我負責的事情很簡單,只是拿著一塊毛巾站在一旁發抖,空閒時間替屠夫擦拭一下臉上的鮮血,像一個手術台旁忙碌的護士。
暈過去的女王並沒有逃脫這場噩夢——很快,一桶涼水從天而降,將女王從短暫的解脫之中驚醒;她眼神里沒有了堅強和對抗,只有迷茫和恐懼;知道她再一次看清楚站在她面前赤身裸體的屠夫時,才追憶起剛才發生的一切並不是幻覺。
我看到女王已經失禁了,小便順著椅子流淌。她原本漂亮的臉蛋已經腫脹異常,歪向一邊。屠夫看到這個情況後略感無趣,轉身對我說了什麼。
我並沒有聽懂他的語言,只好繼續微笑。很快,屠夫換了一種方式和我交流:那支沾滿了血跡的拳頭。
屠夫只用了一只手便完整的捏住了我的乳房,將我拎了起來,然後一言不發的朝著我的肚子猛烈擊打了幾拳。說真的,拳頭的疼痛感完全被乳根傳來的劇痛所遮蓋;我小小的尖叫了一聲,屠夫松開了我,讓我一下子雙膝跪坐在地上。我剛想要道歉,但是張開嘴卻吐了出來。
膝蓋很疼,胸部很疼,內髒更是在翻天覆地。但是我來不及去多想,趕緊擦了擦自己的嘴巴,抬起頭,朝著屠夫微笑——只是,我的笑容有些扭曲,因為里面包含最多的是恐懼。
是的,我看到屠夫的表情非常憤怒……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讓他如此生氣。他那種仿佛要剝了我的皮的神情,讓我不由得移開了目光——一下子,我找到了他發怒的源頭。
我的嘔吐物,吐在了他的腳掌上。
我急忙上前,張開了嘴巴伸出舌頭,想要彌補我的過錯。
但是,最後映入我眼簾的,是屠夫飛起的腳。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醒了過來。只是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被戴上了手銬,然後用鐵鏈勾起手銬將我懸空。手腕傳來的已經不是疼痛,而是徹底的發麻。我猜測,我最少已經被吊了半小時以上。
依舊是剛才屠夫折磨女王的房間。我略微轉頭,看到了旁邊椅子上的女王已經被放開了;她雪白的皮膚上留下了道道掙扎所導致的血痕。女王依舊坐在椅子上,早已經暈了過去,但是嘴巴張得非常大。里面一片血汙,再也沒有任何一顆潔白的牙齒。地上雜七雜八灑落著無數血跡和不少斷開的牙齒碎片,以及那把老虎鉗。
我的顫抖讓吊著我的鐵鏈響了幾下。在我背後的位置,爸爸和屠夫正在用餐,絲毫不介意滿地都是女王忍受不住疼痛而失禁的排泄物。
我聽到了爸爸正在喝酒,同時為這次意外表達了歉意。屠夫沒有說任何話,只有咀嚼的聲音不斷傳來。但是,我知道他的目光正在掃視我。
腳步聲響起,是爸爸走到了我的面前。他手里的叉子插著一塊牛排,送到了我的嘴邊。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卻聽到爸爸說,餓了吧,咬住。
我順從的叼住了牛排,閉上了眼睛。
果然……爸爸的叉子,狠狠的戳在了我的胸部上,將懸在半空的我幾乎蕩了起來。胸部傳來的劇痛令我眩暈,但是我死死咬住了嘴里面香噴噴的牛排。我知道,一旦我松口,那麼我可能就會惹爸爸更生氣。
我就被這麼吊了一夜。
第二天中午,當赤身裸體的屠夫再次推開門後,醒過來的女王第一時間哭了,但是嘴里面罵的依舊是髒話;只是她的聲音聽起來很奇怪,因為沒有牙齒的配合而發音不准。
屠夫搖搖頭,手里還是拿著那把老虎鉗子。這一次,事情順利了許多,不到兩個小時後,屠夫用老虎鉗捏碎了女王的兩個乳頭,以及三根腳指頭。百無聊賴的屠夫沒有停手,繼續用老虎鉗夾斷了女王那漂亮而又高聳的鼻梁骨。
渾身血汙的女王早就暈了過去。屠夫在我的胸上擦拭了一下雙手,便去吃晚飯了。
晚飯歸來,屠夫手里拿著一根手指粗細的鐵鈎。他將鐵鈎從女王的下巴里穿過去,然後從嘴里面拔出來。再然後,鐵鈎上掛了一根被屠夫拉在手里的鐵鏈。屠夫開始用女王的嘴巴進行口交,時不時拉一拉鐵鏈調整下巴的松緊。劇痛之下,女王在暈厥的狀態中讓屠夫射精。
屠夫心滿意足地從椅子上下來,走到我面前,要我幫他清理那根沾滿了精液、口水和血跡的陰莖。
我的舌頭被爸爸訓練的極為靈活,再加上舌苔上那些燙傷後留下的結疤,口交時異樣的觸感令屠夫非常新鮮。當天晚上,屠夫用我來過夜。
不,他並不希望與我做愛。我需要做的事情,便是一整夜跪在他的兩腿之間,然後舔舐他的巨根。無論屠夫是否睡著,我都要賣力的吮吸,以便給他一個好夢——我時不時掐一下自己的大腿,只希望自己能夠保持清醒,不要昏昏睡去。否則,一旦落在這個人的手里,我大概能猜到自己會是什麼下場。
我做到了。第三天,屠夫早晨醒的很早,掀開被子後看了我一眼,揮揮手示意我可以滾開了。我急忙跪倒在床下面,看著他赤身裸體地開始洗漱。簡單收拾之後,屠夫拿起了那把鉗子,獨自離開了休息的房間。
晚上的時候,爸爸讓我去清理一下女王的房間。當我推開門後,一股我從未聞到過的濃重氣味衝進了我的鼻腔。那是血腥味。坐在椅子上的女王十指被分開,都被拔掉了指甲;而她的腳趾也是如此,本該是指甲的位置只有帶著血絲的嫩肉。
椅子後面,布滿了女王失禁之後的尿液和糞便。
此時的女王並沒有像之前那樣幸運的暈過去,而是一臉驚恐地望著我。顯然,她被注射了強心折和藥物,強行清醒的面對這一切。但是,她說不出話來,因為每當她想開口,早已哭喊到嘶啞的聲帶只能發出模糊的響聲。
晚上吃飯的時候,爸爸詢問屠夫是否需要什麼工具。屠夫想了想,笑著搖了搖頭,接著說出了一句令我雙腿抖得站不住的話:“攪拌機太大了,運過來不方便。”
爸爸說,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去買一台,而且我後面有一台粉碎機,都差不多。
屠夫表示了謝意,但是顯然,他有一些新的想法:“單純只是將她碾碎沒有什麼意思,而且多少我有些看膩了那些東西最後的掙扎。我想試試看別的方法,比如更慢一些的方法。”
屠夫說得很認真。
第四天的早晨,屠夫還是拿著鉗子走到了女王的面前。女王甚至連抬頭去看一眼屠夫的勇氣都已經蕩然無存。屠夫滿意的用鉗子粗暴的截開了女王手腳上的鐵絲,並且命令她站起來。女王試了一下,麻木的神經和腳上沒有指甲所帶來的劇痛,她幾乎立刻就摔在了地上。不過,沒有任何命令的情況下,女王盡全力讓自己保持了一個跪姿,頭深深地扎在了屠夫的面前。
屠夫搖搖頭——他更希望的,是剛見到他時可以朝自己臉上吐口水的女王。於是屠夫蹲下身子,對女王用英語說道:如果她可以幫自己一個忙,說不定可以放過她。
女王聽完之後,不可置信地抬起了頭。屠夫重新說了一遍,心平氣和:“我的朋友,老爹,想知道還有誰參與了這件事。”
女王人生中最蠢的一件事,就是此刻眼睛里閃過了一絲猶豫。
接下來的拷問,持續了不到兩天。
女王被人以站姿固定在一根柱子上,迫使她一直仰起頭;正上方垂下來了一根澆花用的水管,順滑地插進了她的食道之中。這樣一旦開始灌水,女王便不會嗆水也不能嘔吐出來。
水流打開了,屠夫找了一本列夫托爾斯泰的書,坐在女王面前,讀得很專心。水流開得很小,幾乎令人察覺不到。但是不到兩小時,女王的肚子已經漲了起來,仿佛懷孕。
哪怕女王一直在排泄小便,卻依舊無可避免地肚子越來越大。
另類的疼痛感和不適感,早就折磨得女王快要瘋掉。但是,插在她左乳上的輸液管連接的強心針,讓她始終無法暈過去。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胃要炸開了,腸子也早已經到達了極限,內髒也被擠壓的不成形狀。已經溢滿的水不可避免的從嘴里面翻涌了出來。
為了防止女王會窒息,爸爸特意加了一副呼吸器,將氧氣管從女王的鼻孔里直接插進去抵達肺部。這樣一來,縱使水涌進女王的氣管,女王也不會意外溺斃。
第一次拷問,持續了一個上午,大概三四個小時。
而女王在休息的兩三個小時里,只是不斷地排泄。尿道和肛門,都在向外噴水。肚子一點一點小了下去。
而從下午開始,屠夫在灌進去的水里面,加入了一些墨西哥的辣椒。
女王掙扎的激烈程度,顯然比上午強烈了許多。但是,依舊和上午一樣,她的肚子漸漸漲大,像是一個要爆炸的皮球,上面的血管凸出清晰可見。
快要到晚上的時候,屠夫看完了手里的書,然後去問爸爸拿了一個火爐,上面放著一小塊烙鐵。在烙鐵燒得通紅之後,屠夫將烙鐵頂在了女王的乳頭位置,即便她的乳頭早就變得血肉模糊。
再女王不成人聲的尖叫後,屠夫耐心地重新放下烙鐵加熱。大概十幾分鍾之後,烙鐵再次通紅。這一次,屠夫選擇的位置是大腿。
當天晚上,傷痕累累、足足被烙燙了九次的女王是在手術室里度過的。但是第二天一大早,女王便被重新固定在了鐵架上,管子也照舊都插了進去。
而屠夫這一次進去之後,沒有出來吃午飯。
晚飯的時候,我正在服侍爸爸吃飯,屠夫忽然走了進來,說都結束了,讓爸爸派人去收拾一下。
很快,我去了女王的房間。但是,即便我已經跟了爸爸兩年,進去之後第一時間,我還是吐了。
女王雙眼睜著,頭垂下來,已經死了。她的肚子已經炸開,內髒散落一地。後來,我才知道,女王已經把能說的事情全部都說了。在屠夫再三確認女王不會有任何隱瞞之後,屠夫失去了興趣,於是他加大了水流。
女王的胃里早就充滿了辣椒水,水流卻變得更大。女王的身體本能地去排泄,肛門已經脫肛了,垂著十幾厘米在外面灑水。
女王的肚子,已經漲到幾乎半透明。
屠夫終於停手了,然後不斷用手擠壓著女王的肚子,幫助她排泄干淨。一個小時後,屠夫看著女王癟下去的肚子,重新開始了第二輪。
這樣的折磨,重復了四五次。
女王的肚子,一次比一次都要更鼓。
直到最後一次,女王看到屠夫又站了起來。她感恩戴德,預見到自己終於又可以休息一下了。但是這一次,屠夫從房間的角落里,握住了一根棒球棍,然後試著揮舞了幾下。
女王想要求饒,但是已經沒有了機會。即便她喊出口,多半也是徒勞無功。
屠夫朝著女王膨脹到極點的肚子,一棍子狠狠地打了下去——
女王的腹部幾乎是炸開的,她哼也不哼一聲,死了。
我清理完房間之後——啊,其實我只是負責擦拭,這種情況都是清潔工他們幾個處理——回到爸爸身邊。屠夫已經休息了,第二天他和爸爸去外面打獵,之後就回國了。
至於爸爸,他當時打了幾個電話。
兩三天後,我第一次坐上了那台清潔工專用的卡車。派我過去的原因,是因為當時爸爸還不是很相信清潔工;這件事畢竟是機密,讓別人插手更是要不得,自己現身又太危險——
所以,爸爸決定讓我來監督一下全程,確保不要聽漏任何一個字,回來要匯報。
那天,我被關在車廂角落的籠子里,卡車也是停在路邊。
很快,一輛SUV開到附近,然後押上來了兩個人,兩個人都是帶著黑色頭罩,雙手被手銬鎖在身後。其中一個人腿上還有槍傷。在簡單的交接後,車廂門從外面關上,而清潔工打開了燈。
這一男一女,都是女王的同事。
其實,他們是無辜的;他們只是想要幫助女王,去偵查一個不知道是否真實的都市傳說。女王被綁走後,根本就沒有和他們有過任何聯系,二人也是對爸爸的組織什麼都不知道。
但是,你上了卡車, 你知道不知道,不是你說一句就能相信的。
那個男人應該是美國人,二十來歲,大腿上被打了一槍。清潔工將他解開了手銬,摘掉了面罩後鎖在了鋼絲床上。
至於那個女人……應該是三十歲左右,身材很性感,修長的雙腿和高聳的巨乳,一身職業裝的打扮。在清潔工將她鎖在十字架上之後,她也被摘掉了頭罩。
是一個拉丁女人。
拷問持續了七個多小時。
清潔工很細心,拿了一個本子,記錄著每一個信息。
“你叫什麼?”他問那個拉丁裔女人,女人顫抖著出了自己的名字:莉娜。
只可惜,需要記錄的,可能也就這麼多。
清潔工不斷毆打這四肢張開的莉娜,用拳頭打她的肚子,用棒球棍砸她的膝蓋,用手術刀切掉了莉娜的一個乳頭,甚至讓莉娜用上了開口器張開嘴,然後在里面撒了一把圖釘;莉娜來不及用舌頭吐出去,清潔工的拳頭已經左右開弓。
除了嘴里面滿是傷口外,莉娜被迫吞掉了七八個圖釘。
莉娜每次被冷水澆醒後,嘴里面除了求饒的喃喃自語,就是一句“不知道。”
第三次醒過來後,女人哭泣著,求清潔工放過她。
至於那個鎖在鋼絲床上的男人……他傷勢很重,本身就活不長。清潔工暫時不去管 十字架上的莉娜,走向了男人,同時說道:“你給我看好了。”
時間不長。清潔工一點一點,切掉了一切他能切掉的部位,包括那個男人的手指、腳趾、耳朵和鼻子,甚至將電鑽頂在了男人的睾丸上然後開動了電源。之後他又用錘子砸爛了這個男人的下體,給了他最後一擊。
男人來這里的時候就已經神志不清,所以從一開始他就不是清潔工的目標。在料理完了男人之後,清潔工再一次轉向了莉娜,繼續拷問。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清潔工的表演時間。尤其是將車載電池的夾子夾在莉娜的陰唇上和舌頭上之後,清潔工似乎非常興奮,打開了電池。
莉娜的肉體劇烈的抖動著,響應著電流的頻率。十幾分鍾之後,清潔工才停止了電擊,並且再一次將莉娜用冷水澆醒。
來來回回,七個小時。
在確認了莉娜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也並沒有人真正關心女王所謂的采訪計劃之後,清潔工給爸爸打了電話,匯報了這個結果。
爸爸也覺得這件事其實只是一個小插曲,便掛斷了電話。
卡車繞了一個大圈,然後開回了地牢。
只是,路上的時間令清潔工格外無聊。立功心切的清潔工,將莉娜雙腿分開倒掛在車廂里,然後掰開了她的肉穴,塞進去了一把魚鈎,再用錐子小心撥弄著那些鋒利的倒鈎,將它們塞進了莉娜的子宮里面。
再然後,清潔工拉扯著魚线,狠狠地一拽——莉娜的子宮被輕易地拉扯出了陰道口,倒懸在屁眼的位置。
伴隨著莉娜不成人聲的哭喊,清潔工再一次戴上了拳套,一邊揪住莉娜脫出的子宮,一邊用拳頭奮力擊打。里面的魚鈎還在,幾拳下去,莉娜的子宮就從內而外被魚鈎刺穿了好幾個口子。對比那些流出來的鮮血,更多的是子宮口涌出的那些雌性分泌液,很稠,很濃,很多,沾了清潔工一手。
倒吊著的莉娜可能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的頭伴隨著拳打晃來晃去,引得清潔工心煩,便一腳踢了上去。莉娜的雙腿像是秋千,甩開一段距離後又蕩了回來。清潔工又對著她踹了幾腳後,拿起了皮鞭。
他便揮舞著皮鞭,將已經再也吐不出別的信息的莉娜活活打死在了車廂里。他的鞭子是特制的,非常沉,鞭身兩側都鑲嵌著顆粒狀的金屬。莉娜早已經皮開肉綻,渾身上下有七八處傷口能夠看到骨頭。其中有三十幾鞭子,都是從上而下抽打在莉娜分開倒吊著的雙腿正中。當時的莉娜還沒有咽氣,似乎想要護住自己的私處。但是最終的結果,就是那里的肉穴已經露出了盆骨。
事後,爸爸付了一筆錢,將莉娜和那個男記者都扔給了某個墨西哥的毒梟,令外界認定記者的失蹤案件是和毒品案相關。
只是從此以後,爸爸對於類似的“女王”事件,都格外警覺。
林洛洛,便是在這種情況下,遭到了爸爸的懷疑。
為什麼會同意林洛洛的申請?這是因為,爸爸提到過的那個日本的白胡子即將來這邊選購商品。那個白胡子是一個蘿莉控,對於照片里無比清秀的林洛洛這個類型絲毫沒有抵抗能力。爸爸最近日本女人相當缺貨,所以才打算給白胡子備上一份免費的驚喜禮物。
林洛洛入選本身就是巧合,卻又巧合的遲到……爸爸從來不相信這種巧合的疊加。
當我跪在籠子里之後,林洛洛已經被清潔工一把攔抱住,放在了金屬三角木馬上。其實,按照清潔工的習慣,他會從十字架開始拷問一個人。但是,林洛洛長得實在太瘦小了,把她放在十字架上,雙手分開,卻夠不到兩邊的鐐銬。
算了,那就就從木馬開始吧。
木馬的頂端十分堅硬,而林洛洛的大腿和小腿也被分別固定而且鎖住,雖然她的雙手還能動,但是她無法從木馬上摔下來。
肉穴傳來的堅硬的刺痛感讓林洛洛一直在哭泣,好在她體重很輕,否則坐上去的痛苦要放大幾倍。但是,之所以這個木馬是金屬的,完全是用來配合旁邊的車載電池。
清潔工很快就將木馬通了電。一下子,坐在木馬上的林洛洛開始劇烈抖動,並且不到半分鍾就前後失禁。第一次面對高壓電擊的劇痛,令林洛洛瞬間就崩潰了。
電池是改裝過的,只要清潔工願意,不用三分鍾林洛洛就能被活活電死。只是,拷問才剛剛開始,所以清潔工只是將電流調在人類還可以忍受的范圍。
清潔工拿了一些圖釘,一個接一個按進了林洛洛嬌嫩的腳掌里。即便林洛洛大聲哭喊,也沒有影響到清潔工標准的一舉一動。在之後,清潔工盡量揪住林洛洛那平坦胸脯上的乳頭,用魚鈎穿了過去,然後掛上了電线。
第二輪電擊剛剛開始,乳頭的劇痛和電擊的酥麻就讓林洛洛暈了過去。
冷水,澆醒,繼續。
瘦弱的林洛洛一直在哭喊在掙扎,但是一切都是徒勞的。時不時的,清潔工會讓我翻譯幾句話去詢問林洛洛。
但是林洛洛的答案不出意外和其他人都一樣:“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重復的答案輕易剝奪了清潔工的耐心。他走到了鋼絲床那邊,拿起了一把錘子,然後重新走向林洛洛,並且捏住了她的下巴。
“聽著,准確的復述我的話。”清潔工對我說道。
我立刻屏住呼吸,開始復述他的一字一句。
“小姑娘,你的眼球很漂亮。”清潔工說道,他用的確實是“眼球”這個詞:“如果你不想失去它,我勸你開口說實話,說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你的背後是誰,誰派你來的。”
林洛洛發著抖,聽完我的復述後,流著眼淚,說:“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我翻譯了林洛洛的答案。
清潔工笑了笑,松開了抓著林洛洛下巴的手,進而抓住了她的頭發,讓她抬起頭。
“睜開眼!”清潔工大聲喊了一句。
緊接著,清潔工手里的錘子,砸在了林洛洛左眼眼眶的位置。有些東西飛濺了出來。林洛洛再一次昏死了過去。
再次被冷水澆醒的她,左眼已經睜不開了。清潔工調大了電流,雖然林洛洛的肉身一直伴隨著電流不斷顫抖,但是她似乎已經沒有了反應。從生理上來說,林洛洛確實沒有暈過去。但是從精神上來說,這個脆弱的女孩,已經崩潰了。
清潔工聳聳肩,丟掉了錘子,然後去拿了一把鋸子過來,同時一只手捏住了林洛洛細嫩的腳腕。
“也許鋸掉你的一只腳,你就有答案了。”清潔工獰笑著說道。
鋸子開始了拉扯,強烈的劇痛讓林洛洛再一次叫了起來——很快,清潔工停手了。
不,他並不是心軟了,而是他的手機響了。
林洛洛躲過了一劫:白胡子提前到了,爸爸需要一個禮物送給自己的這位日本朋友。
卡車帶著我們,駛向了地牢。
也許,落在白胡子手里,還不如清潔工繼續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