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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生還者·白筱楠

為奴那些年 敗犬之書 14177 2023-11-21 04:20

  1

   當警察從那扇似乎永遠沒有被打開過的地下室的鐵門破門而入的時候,我並沒有第一時間內察覺到自己終於被拯救了。

   “這里有個女孩!”警察欣喜的喊叫著,似乎為在這座位於美國X洲的、幾乎不透光的地下室里找到了生還者而慶幸不已。

   是的,如果找到生還者,就代表著那個已經在美國建立了邪惡的人口販賣組織的神秘首腦——代號“老爹”的家伙,馬上就可以露出他的真面目了。

   這幾年,老爹一直在把世界各地的年輕女孩——尤其是亞洲的女孩——以資助留學的借口,運到美國邊境後進行馴養和販賣。這一切並不是簡簡單單的跨國情色交易,單純只是為色情場所尋找妓女的話,那麼這件案子算不上什麼轟動。被老爹買賣的女孩全部淪落為了慘遭蹂躪、毫無人權的性奴。參與這項活動的人之中,不乏美國本土的富豪,也有許多外國的富商專門來進行選購。

   目前還沒有人見過老爹的真面目,警察們的解救工作也相當不順利。

   所以,當他們拉下電閘打開了燈之後,終於可以為找到了一個老爹別墅所在的生還者而興奮不已……

  

   遺憾的是,他們很快就發覺到,事情並不像他們預計的那樣簡單。

   因為當這些警察拿著手電,看到了站在牆邊的、不斷扭動著身體的我時,他們同時愣住了。

  

   是的,我穿著那雙爸爸很喜歡的銀白色高跟鞋——請原諒我現在依舊習慣於稱呼那個變態為爸爸——它足足有16厘米那麼高;當然了,這並不是我穿過的最高的一雙鞋,但是爸爸喜歡它純金屬的質地,穿在我的腳上格外合適。更重要的是,爸爸喜歡個子高的奴隸,而這間地下室——當然了,很久之後記者們在報紙上更喜歡叫這里“地牢”——大部分的刑具,都是為175cm身高的奴隸而建造、所准備的。因為爸爸的主要買家都是歐洲人,所以對他們來說,身高需要高一些才比較受歡迎。我只有162公分,如果沒有高跟鞋的話,很多時候當我被爸爸吊起來玩弄時,腳都無法挨到地面。這當然不是爸爸喜歡看到的情況,因為我總是能夠很快暈過去,錯過後面的無數驚喜。眼下這雙漂亮卻異常堅硬的鞋子緊緊地裹著我的腳,鞋號比我的腳號小了兩碼,每一次想要穿上它或者脫下它都會極為痛苦;剛開始的時候,爸爸的手下不得不將這兩支鞋子粗暴的塞進我的下體,以我的淫水混合著劃破肉壁後的血來進行潤滑。這樣的設計也是為了讓我走路可以更加難受——真是可笑,我幾乎沒有什麼需要走路的機會。如果有人肯替我脫掉這雙鞋子,那麼他們就會察覺到我兩只腳的大腳趾比一般人都要長一些。這是因為爸爸很喜歡用鐵絲捆住我的兩根腳趾後,再把我倒吊起來,然後靜靜欣賞我因為熬受不住血液的倒流,眼神一點點泛白、嘴里開始嘔吐胃液的過程。不過請不要誤會,這項舉動對我來說只是爸爸給我的休息時間罷了。

  

   如果再往上面看一些的話,會看到我的兩個腳脖子上都戴著沉重的鐐銬。沾滿了血汙的鐐銬下,遮擋了我已經磨破皮結成痂的腳裸。這是爸爸特意為了我去定做的純銅的鐐銬,畢竟我的腿太細,一般的鐐銬會順著我的小腿滑落下去。現在的腳鐐,每一個都有將近10KG的份量,它們穩穩地壓在我的腳跟上,給我持續不斷的負重感。而兩個鐐銬中間,被一根大概半米多長的鐵杆鏈接著;不長不短的距離,也促使了我的兩只小腿只能被迫分開——爸爸不會讓我這麼輕松的:我的兩條大腿靠近膝蓋的位置已經被繩子牢牢地捆住,直到現在還緊緊的並在一起。這樣做的原因,除了讓我站立的姿勢更加疲倦、更加難受之外,最重要的是:只有如此,我的大腿才會聽話去並緊,哪怕我暈倒,也能確保爸爸塞進我身體里的各種自慰器不會掉出去。

   就像我剛才介紹的一樣,我的大腿靠近膝蓋位置,被繩子緊緊纏繞在了一起——這是因為我的大腿其實沒有什麼力氣,否則我一定會拼死遵守爸爸的要求。並不是我有多嬌弱,只是我左右兩邊的大腿骨都骨折過不止一次。第一次骨折,是跟爸爸去外面旅行的時候,我打算逃跑——天啊,我當時是多麼傻——爸爸的手下很快便抓住了我。為了防止我再次離開,爸爸用了最簡單粗暴的方法:他的幾個手下把我按在地板上平躺,然後另一個手下騎著摩托車從我的大腿上快速駛過。隨後的幾天,我並沒有資格去看醫生,而是坐在輪椅上戰戰兢兢地被人推著,完成了爸爸的旅行。好在,回到爸爸的別墅後,醫生說我的腿還有救——謝謝這位醫生的悉心照顧,否則爸爸打算要將我的四肢全部截肢,制作成一個肉壺送給一個朋友收藏。

   當然了,砍下來的手腳照例會被熬成一鍋湯,等我清醒之後在我面前喂狗。

  

   這也是為什麼我的雙腿會比較細的原因之一。爸爸常常說,畢竟別的女孩要比我高半頭,我的腿雖然比不上其他女孩修長,但是勝在比例很出眾。剛來這里的時候,爸爸對所謂的老虎凳非常感興趣,而我便成了一個粗制濫造的老虎凳刑具的試驗品。經過幾天連續不斷的折磨後,我發現我的膝蓋已經可以向前彎曲到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

   那是爸爸第一次稱贊我,他說我的身體真是柔軟,真是令人驚訝。

  

   在這次調教剛剛開始的時候,我的腿上是穿著一條透明絲襪的。但是現在,絲襪早已經蕩然無存,只有留在我雪白大腿上的無數道血紅鞭痕,解釋著絲襪消失的原因。爸爸並不喜歡用鞭子抽打我,因為皮鞭對我來說完全夠不上懲罰,只能算是家常便飯。

   而我的下半身,套著一條沒有了腰帶的紅色短裙。這一小塊破布,在完好無損的時候也只能勉強說是一條裙子吧。因為它是那麼短,下擺只有不到15厘米的長度,只能保證我不動的時候勉強可以遮住我的屁股。由於我的屁股比較翹,後面會自然凸起,所以裙子前面還是會走光,但是又會有誰在意呢。其實,每一條裙子剛買來的時候都是很漂亮的,只是現在這條裙子上面因為浸透了很多沒有擦拭過的精液、尿液、前列腺液以及蠟燭油和潤滑劑,而微微發黃;這並不是常態,平時爸爸還是喜歡我穿得干干淨淨的。只是上一次折磨我的時候爸爸接了一個電話,然後很快就消失了,整整四天。而我也被遺棄在這里整整四天,所以我還沒有機會去換上爸爸喜歡的其他衣服。

  

   與這條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相比,從我屁股後面的裙子下,露出的半截自慰器就顯得那麼巨大、那麼突兀了。幸好,已經這麼久了,自慰器的電池早就沒電,它沒有再繼續在我體內蠕動,不然我開心的呻吟聲恐怕會一直不停,直到把自己的嗓子喊啞為止……這根25cm長、差不多和我胳膊一般粗細的自慰器現在就安靜的躺在我肛門里面。平心而論,這根讓警察嘖嘖稱奇的自慰器,並不是爸爸用在我身上最大的型號。單純按大小來說,它也頂多能排到前五就不錯了。比它巨大、恐怖的自慰器還有很多呢。最夸張的一根,和我的大腿差不多粗細,甚至還要更粗一些。沒有人相信瘦小的我能將它插到身體里面去,因為它大得不合理,只能用來觀賞。但是爸爸覺得,我這個賤貨不會有問題,而且還會很開心接受如此巨大的刺激。是的,我沒有讓爸爸失望,我做到了——我在爸爸和他十幾個客人一邊吃飯一邊閒聊的注視下,坐在飯桌中央折騰了大概半個小時,終於騎在了這根自慰器上面。爸爸自豪地替我鼓掌,隨後要求我開始上下運動,他想看看這根怪物到底能插進去多深——遺憾的是,在我高潮之前,我已經暈死在了桌上。所以,眼前這根胳膊粗細的自慰棒,對我來說只能算是開胃菜罷了。但是它的形狀很特殊:它的頂端不自然地鼓起,異常巨大、毛糙,還有很多的道痕在上面,插進去之後既可以保證讓我有能力正常排泄我的大便,又能保證我無論怎樣去掙扎,都無法擺脫這個一直在我體內蠕動、讓我幾乎發瘋的怪物。

   此刻,雖然我的神志還沒有完全清醒,但是肛門本能收縮受阻後已經傳來了快感。病態的我,被迫對於肛交高潮痴迷的上癮。脫肛對我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的體驗,只有強行讓自己高潮,才能勉強不會崩潰。偶爾看到我的腸子從身體之中被他們用手拽出來,然後用繩子綁住後再給我塞回去,我只會覺得自己的肉體在給我新的刺激。

   好在,這一次爸爸並沒有這樣做,否則四天的時間,我可能早就死掉了。

  

   如果警察願意小心翼翼地掀開我的裙子,那麼他們一定會驚喜地注意到一根從我的尿道口伸出的細滑導管。而順著這根導管一直摸下去,可以發現旁邊放置的一個大概6L容量的玻璃器皿,里面已經盛滿了淡黃色的液體,甚至已經滿溢出去了不少。這是我這四天來積累的成果。是的,這是一根導尿管,大概有人的小拇指粗細。對於我那已經被爸爸開發過無數次的尿道而言,顯然還是不夠粗大。比這粗的、毛糙的、尖銳的各種導尿管,我都被爸爸嘗試使用過。而這根導尿管最大的特點,就是長:它幾乎順著我的尿道口,插進了我膀胱的最深處。而我的尿道口附近,細細密密滴滿了蠟油。說起來,這種疼痛其實並不足以成為爸爸懲罰我的手段,主要目的只是為了密封住我那不聽話的尿道口,使得一滴尿也沒法漏出來。也得益於此,旁邊的容器才能順利裝滿。這種設計可以說是爸爸的一項發明:就因為導尿管在我的膀胱深處,而尿道被徹底封死,所以只有在我膀胱幾乎半滿的情況下,尿液才能順著導尿管排出去……簡單來說:我會時時刻刻在生理上保持著尿感,但是從始至終無法從心理上獲得排泄的快感。最長的一次我曾經連續佩戴了一個月的導尿管,摘下去之後的頭兩個星期,我總是在不知不覺中就尿濕了自己的雙腿。

  

   至於我的陰蒂,可以說是我渾身上下唯一一處經常被爸爸稱贊的部位。它足足有兩厘米左右,而且還只是常態的大小,並不是勃起的時候。在高潮的時候,它甚至可以從我的身體里面死死鑽出去3.76cm。這個非常具體的數字,是爸爸用尺子一次一次測量那些不斷被我自己刷新的記錄後留下的最好數據。當然了,這是我自然勃起的記錄,如果借住夾子一類的外力的話,很輕易就可以超過4cm。我的陰蒂,除去最開始被爸爸用針筒注射了某些藥品外,最初的幾個月,我的陰蒂上一直被爸爸用拔罐一樣的東西牽扯著。熬過了最初的不適感後,很快爸爸就開始為我的陰蒂加上了電極。那種麻痹感極其強烈而持久,讓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高潮。摘下電極之後的將近半年內,我都無法得到正常的性高潮。不過,這是值得的。因為現在,只要爸爸在抽打我的時候無意中用皮帶擦過我的陰蒂,我就會高潮,而且是極其劇烈的高潮,整個人都會不由自主地痙攣,下體會分泌出大量的淫液。

   偶爾我表現好的時候,爸爸會把我雙手捆住吊起來,然後再將我的雙腿分開綁緊,再隨便找一個手下,朝著我的下體不斷狠踢。這個看似屈辱的安排,卻在一次一次的踢打時摩擦著我的陰蒂,我會一下子接著一下子的高潮,直到我的肉穴再也流不出一絲液體後,我才會滿足地暈過去。高潮和暈過去,這都是爸爸對我最仁慈的獎勵。

   此時此刻,我的陰蒂的根部,被一根細細的銀針橫著穿了過去,一方面是為了防止它縮回去,另一方面,銀針套上了一個漂亮的鈴鐺。爸爸喜歡聽到我扭動著軀體時發出的脆響,覺得那是一個最下賤的婊子能演奏的天籟之音。

  

   如果警察現在用手電稍微照一下我的下體,就能看到我傷痕累累的兩片陰唇了吧……我的陰唇並不算是肥碩,但是比正常人要長一倍。如果用手將它們拉得伸展開,會看到上面布滿了燙傷、針扎甚至被撕咬的痕跡。在每片陰唇的正中央,各有一個可以拆卸的銅環穿在上面。如果非常非常難得有做愛的機會,這兩個銅環才會被摘掉。感謝上天,讓我還有機會做愛。因為在此之前,最多的時候,我的陰唇上面一共穿了大概12個粗細不同、大小不一的銅環。這些銅環都盡量靠近我的肛門,這是為了防止銅環會碰到我的陰蒂,讓我當作手淫來解渴。

   當然了,除了第一年爸爸還對於我的肉穴有一點點興趣,之後我基本就沒有機會享受任何真正的肉棒。幸好爸爸的一些朋友還是對我這個性奴有點想法。因為每次12個銅環的拆卸確實很麻煩,拆卸這些玩具,會讓爸爸的朋友等很久,而且偶爾因為拆卸銅環時碰到陰蒂我就會高潮,所以爸爸才只留下了最粗的兩個,也是遠離陰蒂的那兩個銅環。當我的肉穴有幸塞入某些巨大的自慰器時,銅環便會被一把鐵鎖穿過後鎖起。有一次爸爸忘記了鑰匙放在了哪里,我的陰唇便被連續鎖了一個月左右。爸爸擔心我會無聊,便每天都幫我再多加一把鎖。鐵鎖的重量拉扯著我的陰唇,將它們不斷變大,這才導致了今天的結果。

  

   至於我的肉穴……我總覺得這是爸爸不太感興趣的一個部位。拋開外面的陰唇,現在肉穴里面依舊保持著少女般粉紅,肉壁除了有一些被抽插後留下的淤青,也沒有什麼別的傷痕。單純讓我自己打開肉穴的話,視覺上倒是能給人一種享受。

   就像剛才說的一樣,這次調教結束後,我的肉穴里非常難得沒有插入任何東西。這也是為了讓我的淫水可以盡情流出來,為了可以徹底榨干我這個肉壺所做的安排。我的肉穴保養得非常好,幾乎每天都會用清水和營養液去清洗,還會請美容師定期保養。

   之所以沒有對我的陰道進行擴張、破壞或者改造,這是爸爸出於對客人的考慮,傷痕累累的肉穴可不會讓人覺得興奮,松垮垮的肉穴也絕對不會讓客人滿意。

   當爸爸奪走了我的處女之身後的一個多星期里,我大概被四十多個人內射了三百多次。並非是我刻意記得,而是我的床頭擺著一個計數板,每當一個男人心滿意足地從我身上爬起來之後,記分牌便會被翻過一頁。隔壁房間里還有另一個女孩,也是跟我同一期到的——爸爸的手下們喜歡隨便挑選兩個女孩進行這種比賽。一周之內,兩個女孩誰被射精的次數多誰就算獲勝。房間的隔音並不好,最開始時我偶爾能聽到隔壁傳來的求饒聲,但是從第二天起,偶爾傳來的只有淫叫和哀嚎,以及清晰的毆打和辱罵。贏家並不會有什麼獎勵,輸家的話會被爸爸送給某些有特殊癖好的朋友——比如一個歐洲的老者,他最喜歡把女孩子當做植物養:女孩子送過去後,會被永遠鎖在一個玻璃櫃內,而一天三餐之中有兩餐都是老者的排泄物作為所謂的施肥。

   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我贏了這場比賽。隔壁的女孩在第五天還是第六天時陷入了昏厥,男人們依舊不管不顧地蹂躪著她滿是傷痕的肉體——她最終活生生被喉嚨里的精液嗆死。

   那個時候的我還不會享受這種感覺,只會哭喊,掙扎,徒勞的反抗。詳細的射精數字我真的記不清了,是的,內射的話只有三百多次——更多的精液,被肆無忌憚的射在了我的臉上,我的胸上,我的腿上,我的腳上。乳白色的精液遍布我身體的各個部分,每過一段時間我就需要被他們用床單粗暴的擦拭一番,才有男人願意繼續騎在我身上。當然了,還有我的嘴,是最可怕的重災區。精液不僅填滿了我的胃,甚至會從我的鼻孔里涌出來。第三天,是我的極限,也是我最後勉強保持清醒的時候;但是當我嘔吐,吐出來的,竟然也是一灘還沒有消化掉的精液,看到這一幕後,我崩潰了。那是昏天暗地、晝夜不分的整整七天。無論我是被人按住躺在床上,還是疲倦地趴在地板上;無論我是掙扎著推開他們,還是已經昏昏睡去任人擺布;無論是我剛開始這場體驗時不斷的哀求,還是在後面幾天低沉的淫叫……這些都沒有什麼區別。連續七天,始終有人在操我,只有當男人們上床下床的空檔才可以偶爾休息幾秒。其實,對比現在來說,那七天簡直可以說是天堂。如果爸爸現在說要再次安排一次這樣的活動,我想我會立刻跪在地上,哭著感謝爸爸的仁慈吧。

  

   在我雙腿下方的地毯上,有一大塊濕潤透後逐漸干涸的痕跡。請不要誤會,那並不是我小便失禁所造成的結果。我已經說了,我一滴尿也不會漏出來的。這全部都是我不爭氣的肉穴分泌出的淫水,一點一滴濺落在了地毯上。爸爸這兩年的調教非常有針對性,各種折磨不僅沒有弄得我皮糙肉厚,反而我的肉穴越發敏感,高潮來得越來越容易,也越來越頻繁。

   對於我肉體上的這份變化,我從一開始恨不得去死的羞恥,變成了現在的謝天謝地。我之前的高潮方式因為不夠濕潤,或者說是沒有辦法形成爸爸常常提起的潮吹,而讓爸爸非常不滿。最開始的幾個月,我幾乎成了爸爸的藥罐子,無論是什麼春藥,爸爸都會喂食我超過平常最起碼一倍的計量服用。那段時間,無論我人在哪里,在干什麼,肉穴變得始終濕潤無比;如果我分開雙腿的話,不用一兩分鍾,粘稠而又透明的淫水就會扯著長長的絲线,緩緩墜落。

  

   如果從我的肉穴往深處望去,可以發現我的子宮口比平常的女人要大一些。哦,請不要誤會,這並不是最開始的那七天造成的結果。是的,爸爸雖然沒有折磨我的肉穴,我的肉穴還稱得上是一款讓男人滿意的性器。但是對於我的子宮,爸爸卻沒有放棄任何可以去蹂躪的機會。就算是現在,我的子宮里面還放著兩個葡萄大小的跳蛋,只不過電池也和我肛門里的自慰器一樣,早已經耗盡了。之前爸爸經常用擴張器捅進去,頂開我的子宮口,然後去擴張最里面的部位。

   我發誓,子宮被撐開的感覺並不好受。開始的時候,那是一種深深的疼,仿佛內髒被人不斷攪拌。再後來是異樣的感受,仿佛子宮口有了皮膚一樣,冰涼的觸感總算不再伴隨著刺痛。到了現在,我的子宮似乎復制了我的肉穴的功能,一旦被自慰器頂住,就會不斷興奮;如果爸爸心情好,用不太粗的自慰器狠狠捅過我的子宮口,放到我的子宮里面胡亂攪拌,然後只要抽插不到一分鍾,我就會子宮高潮……和我的陰蒂高潮不太一樣,這個時候我不會分泌太多的淫水,只是會在劇烈的抽搐之後伴隨一次短暫的昏厥。是的,我的肉穴最深處的子宮,已經能夠帶給我子宮高潮了。

   爸爸很願意給我子宮高潮的獎勵,因為這種異樣的高潮並不會降低我的性欲。即便一天之內我子宮高潮十幾次,當我醒來後,我也依舊會第一時間便乖乖跪在地上,祈求爸爸可以隨便找什麼東西來插我的肉穴。

  

   如果警察可以揉一下我的肚子,就會發現有一個硬梆梆的東西——那是從肛門插進來的自慰器而已,不用太擔心。說起來,我的肚子上此時此刻應該是裸露在眾人眼前的。這里的皮膚還算雪白,也沒有什麼傷痕。因為這里是爸爸比較得意的展示區,我只有一尺四不到的腰圍,甚至可以被爸爸一只手就握住。除了因為長時間的營養不良,以及因為不斷被爸爸喂食那些混著小便、大便、精液或者春藥的飯菜而導致的厭食症以外,最初的半年內我一直被爸爸強行穿戴著緊身束腰的皮衣。這件皮衣死死勒住了我的小腹,也讓我很長時間內保持了極小的飯量。六個月後,我的束腰皮衣終於被爸爸脫掉了;在我松了一口氣之後不到一分鍾,爸爸重新在我的腰上用一條鐵鏈子狠狠捆了三四圈,用力勒緊之後上了鎖。那一瞬間,我只覺得天旋地轉,一口氣都喘不上來。這副鎖鏈在我身上戴了三個月後,我的身材最終達到了爸爸最喜歡的標准。

  

   上半身的小襯衫幾乎已經被徹底撕爛,它本來是粉白色的面料,此刻因為我上半身的傷口而變得發紅。現在這件小襯衫只能勉強算是一件衣服;其實這樣也好,起碼也算是擋住了一些我的肉體,不必被他們看到我的乳頭已經被曲別針橫著穿了過去,並且兩根金屬的曲別針還被各自連接了電極——這是爸爸的一個傑作,只是為了時刻讓我的乳頭勃起。事實證明,在通電的情況下,這是非常有用的。

  

   不遠處的地面上,掉落著本來穿在我身上的黑色蕾絲胸罩,上面有幾個被針扎穿的小洞,看起來已經殘破不堪;不過就算如此,也能夠根據這個胸罩大概推測出我現在的胸圍是36E——但是我只有44KG的體重……哦,至於胸罩上的小洞倒沒什麼,那是爸爸偶爾和朋友玩飛鏢留下的痕跡。現在我的乳房上也有幾個已經愈合的細小傷口。玩飛鏢時,爸爸都會用木板擋住我的全身,只露出來我的一對兒乳房。除了會流點血以外,無傷大雅。

   說起來,我剛到爸爸手里的時候,體重是53KG,幾乎是一個平胸。胸部今天可以這麼大,自然是由於爸爸這幾年間的格外照顧。這幾年剛開始的時候,爸爸每天電擊我的胸部,但是效果似乎並不是很明顯,我的胸圍隱隱約約最多長了半個罩杯。

   直到有一天,爸爸拿到了一些白色的藥丸,告訴我這是空孕催乳劑——爸爸開始不計後果地喂我吞食這些藥丸,甚至為了防止我吐出去,將它們磨碎了混在我的飯菜里。

   於是我的胸圍從最開始的38A,肉眼可見地一點一點不斷增大。代價也是相當明顯的:我經常會頭暈,乳頭也會分泌一些半透明的液體——而我的性欲,開始無限膨脹。爸爸每隔幾個月就需要幫我重新買新的尺碼的內衣,直到現在的36E。爸爸很用心,吃藥的同時為了讓我能保持乳房的松軟,他會讓我吃一些肉,然後帶醫生對我不該存在脂肪的位置進行抽脂,使脂肪只去該去的地方堆積。這樣,我的乳房才會堅挺和柔軟。除了偶爾我的乳房會不由自主的分泌奶水外,幾乎一切都符合了爸爸的預期:骨瘦如柴,以及一對兒單手難以握住的豪乳。

   爸爸很滿意,開始每天獎勵我一杯牛奶作為零食。

   另外還有兩個女孩子,也被爸爸喂食了這種可怕的藥物——她們的運氣,似乎都不如我。其中一個女孩叫劉靜,和我歲數差不多。她的身材本來就非常豐滿,已經是天然的D罩杯,這在亞洲人中已經算大了;再加上她小巧的臉蛋,稱得上是童顏巨乳的極品。與她惹人憐愛的外表不同,劉靜的性格非常堅毅,哪怕我們被綁架到了這里,她依然沒有屈服,反而是對著爸爸叫罵,讓他們立刻放走我們——爸爸很想在她身上做一個試驗:在掙扎之後,劉靜的手腳被牢牢綁在了一張椅子上,三四個月都沒有放她下來,一直保持著坐姿。除了讓她也一日三餐服用混著藥物的流食外,她的胸部被掛了一個輸液瓶,開始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直接對她的肉體注射雌性激素。

   半年後,我有幸見到了劉靜一次——她的胸部已經變得非常嚇人,每一個都足有籃球的大小。當劉靜看到牽著跪在地上的我的爸爸時,她顯然認出了爸爸是誰——哭喊聲很大,吵得爸爸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放過我!我什麼都願意做!求你了,放過我!”

   聽著她的求饒聲,我一時間有一些恍惚,竟然不知道我們兩個到底是誰在地獄更深的一層。

   只是,在這三四個月之中,我早已經知道爸爸的性格從來都是最殘酷的。劉靜被放下了椅子,但是僅僅休息了一天。

   一天之後,爸爸特意找了一個牛奶工過來,幫助劉靜這頭人肉奶牛嘗試了第一次擠奶,並且詢問了關於“奶牛飼養”的訣竅。很快,劉靜的上半張臉被套上了一個焊死的金屬頭罩,只留下了鼻孔和嘴巴露在外面,外加一個鼻勾強行拉開她的鼻孔;她的嘴巴被強行用金屬的刑具撐開,主要是防止她咬舌自盡壞了爸爸的興致。而她的四肢也被重新固定在一塊鐵板上,腰間橫著頂著一塊鐵片頂住她的重量,像是一張桌子一樣撐住了她,讓她可以保持著一個還算舒服的跪姿。

   一切准備妥當後,我能聽到劉靜持續不斷的求饒聲。但是爸爸耐心地蹲下,輕聲說道:是你答應從椅子上下來後什麼都做的。

   這是公平的。

   雖然停止了輸液,但是爸爸依舊在喂食劉靜那些藥丸,甚至繼續加大了分量:每天,會專門有人帶來一桶粥,然後搗碎足有半斤的藥丸化作粉末之後加進粥里攪拌。剩下的事情更簡單了,他們會把木桶高高掛起,然後垂下去一根管子塞進劉靜這只奶牛的嘴里。

   劉靜作為奶牛,一整天的工作,就是跪在地上一點一點喝完這一桶濃粥。每天晚上六點,會有專門的人過來,幫助她清理身後的排泄物。而每個月,都會有醫生來這里,替她進行不必要位置的抽脂手術,以便保持她的基本人形。

   一動不能動,只能永遠在黑暗中保持著跪姿,無休止的吃和睡。我慶幸自己不會看到劉靜的眼睛,因為我不知道她目前的眼神會是如何扭曲和絕望。

   大概在八個月後,爸爸才重新想起了她,帶著我一起去看了一次這個完成的作品。打開劉靜的地牢時,房間里還算是干淨的,但是依舊彌漫著一股濃烈的異味。燈光打開,地上跪著的劉靜無動於衷,只是嘴巴還在機械地重復做著吞咽的動作。

   雖然她的跪姿比較高,身體懸空,但是她的雙乳依舊豐滿到可以輕松地垂到地上。我該怎麼形容呢……我會覺得,她的乳房,已經比她的腦袋還要大了。而她不自然向上翹起的乳頭,足有手指般粗細,一點一點地分泌著米白色的液體。

   爸爸走過去,捏住劉靜的乳頭用力一捏,奶水開始噴射,但是劉靜卻毫無反應。爸爸松開了手,命令我去舔干淨。我乖巧而又恐懼地爬了過去,舌頭接觸到奶水的一瞬間,這熟悉的味道讓我不禁停住了動作。

   爸爸每天都會給我一杯牛奶作為獎勵。是的。那是爸爸好心的恩賜。

   劉靜繼續留在爸爸手里大概一個月。之後,有一個買主在現場付了現金,嘖嘖稱奇地買下了毫無反應的劉靜。劉靜並沒有被解開,而是保持著跪姿,連同她身體下面的鐵板一起買走。爸爸好心的告訴了這位客人關於劉靜的使用說明:這是一台產奶機,不需要放開她。

   從此之後,我再也沒有見過劉靜。

   另一個女孩的事情,請讓我以後再說吧……我不想讓解救我的警察等太久。

  

   至於我的脖子,上面也戴著一個輕巧的銅環。和腿上的不同,這個銅環是被焊死的,上面刻印著我的名字和我在國內的身份證號碼。這是爸爸的安排,也是為了我好。爸爸很擔心說不定哪天我會被爸爸勒死或者掐死,那樣豈不是很掃興。所以,這個銅環更是為了保護我而永久戴上的。

   當爸爸派人來焊死脖環的那一天,我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是的,我成為了爸爸得意的性玩具,我不會死了。是的,我沒有辦法去死,只能永遠留在爸爸手里去嘗試各種無法想象的蹂躪。

   經過這幾年爸爸的折磨,現在有人問起我的名字,我恐怕已經不大記得了。幸好這枚銘牌能幫助我回答這個問題。

  

   至於我的臉……起碼在以前,對於我是一個漂亮的女孩這件事還是很有信心的,不僅做過雜志封面女郎,也一直都是校花。但是現在,他們並不能看到我的臉。現在我的姿勢是微微揚起了下巴,或者說,這個姿勢是被固定住的。

  

   我的舌頭,目前被一根很硬的夾子強行拉扯著,一直像狗一樣被迫伸出來。當然了,這並不是為了要供我呼吸;讓我張著嘴,只是為了讓嘴巴里的空間更大一些。因為現在,我的嘴巴里面,塞進去了大概十四個用過的避孕套。為了防止這些避孕套滑進我的氣管里,避孕套的尾部都被穿在了外面的夾子上。

   也就是說,避孕套的開口,全部都朝向我的嘴里。所以,每次當我呼吸時,都會有意無意的吸入那些殘存在避孕套中剩余的精液。正因為如此,我的嘴巴附近全都是口水留下的痕跡,而且嘴里那股精液特有的惡臭,仿佛永遠也無法消散。而如果警察仔細看我的舌頭,一定會驚喜地發現舌尖上面有好幾處燙傷,還有一些被銅針硬穿過去的傷疤。我的舌頭之所以如此,因為那是爸爸掐滅煙頭的地方。因為爸爸發現,我幾乎不需要使用舌頭來說話。我的日常用語非常簡單:“好”,或者“爸爸”。如果不是因為我需要舌頭來吞咽食物和精液,說不定爸爸早就把它割掉了。

  

   至於我的鼻子……現在它正被一個巨大的鼻勾固定住。一般的鼻勾,用的都是橡皮筋;而我的鼻勾,全部都是金屬質地;它負責拉伸的部分,用的是彈簧,而且是八磅的拉力。也就是說,相當於我的鼻子懸掛上了大概四公斤的重物。這也解釋了我為什麼需要仰著頭來減輕這種痛苦。鼻孔被生生拉開,為的是確保我的呼吸。雖然我只有一個鼻孔可以使用,因為另一個鼻孔里面,殘留著被爸爸臨走之前塞進去的三個煙蒂,死死堵住了。最要命的是,最後一個煙蒂其實並沒有立即熄滅,導致我幾乎窒息。

  

   而我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確定自己獲救了,就是因為戴在我眼睛上的全封閉眼罩。它整個包裹住了我的雙眼,一點點光也透不進來。坦白講,我的眼睛其實是很漂亮的。雖然此時此刻我的左眼附近全是淤青——那是因前幾天被爸爸打的。

   不用太擔心,因為我的左眼雖然依舊很漂亮,但是它已經幾乎看不清東西了。爸爸只會毆打我的左眼——而且會要求我張開眼睛的情況下揮拳。除此之外,爸爸的手下們也喜歡讓我自己扒開眼睛,然後他們用陰莖頂在我的眼球上,不斷搓弄後射出精液。

   我並非有什麼勇氣來做這一切;爸爸只是說,如果我拒絕他手下的要求,就把我的眼球挖出來給他們玩。所以,我幾乎每次都盡量睜大眼睛,以此滿足他們獵奇的心理。我只希望他們可以早日玩膩這個把戲,放過我。

   沒多久,我的左眼感染了——這幾乎是注定的結局。好在最終我保住了我的眼睛,只是它看東西永遠都是霧蒙蒙的,仿佛在我的眼球上裹了一層不會散掉的精液。

   當我的左眼出了問題之後,爸爸的處理方式非常自然:對我的左眼進行廢物利用。於是,除了依舊被射精之外,我的眼睛也開始被灌辣椒水。爸爸只會打我的左眼,因為他要留下我的另一只眼睛去觀賞我是如何被羞辱的。

   戴著眼罩封閉了我的視线,說不定反而是幸運的。因為如果不戴眼罩的話,我不僅會對爸爸接下來的行動產生恐懼,更重要的是,我會不由自主的注視著在我面前大概三米遠的那台24小時運轉的高清攝像機。它的鏡頭正對著我,可以囊括我周圍附近三米的全部景色。除了平時一些零星的記錄外,這台攝像機已經記錄下來了我最起碼39次的完整調教,錄下來的東西全部都存在旁邊的電腦里。不久之前爸爸還說,關於我的資料已經超過了2T,爸爸要吩咐別人帶過來一塊新的硬盤了。

   啊,抱歉,我剛才說的可能不大准確:是這台固定在這間房間里的攝像機,記錄了我39次完整的調教。另外還有兩部手持攝像機,大概記錄了我不下百次被折磨到失去理性的視頻。當然了,這些東西是不需要存下的。因為這些視頻,早就上傳在網絡之中任人瀏覽了。

   看文章的各位,很可能無意中早就看到過我。如果你看到過國外的色情網站上有一個戴著京劇面具、梳雙馬尾的女孩子,如果這個女孩子身材消瘦、乳房豐滿、聲音魅人,如果這個女孩子所謂的表演毫無下限甚至讓你們想吐——別懷疑,那就是我。

  

   此刻,我纖細的手腕分別被鐐銬緊緊的鎖住,兩邊都有一根與鐐銬相連的粗重鐵鏈垂下去,最低端分別用鎖頭掛著一個裝滿了潤滑液的水桶來增加重量。當然了,這也是為了爸爸使用潤滑液比較方便。而我胳膊肘的位置如同大腿一樣,彎向背後盡力並攏,被繩索捆在了一起,然後再被爸爸高高吊起,固定在了背後的牆上。這讓我被固定的姿勢顯得格外奇怪,像一個被孩子玩壞的布娃娃。說起來,爸爸把我的雙手固定住完全是對我的恩賜,這樣我才能稍微輕松一些。被抻直的胳膊上不僅僅是密密麻麻的鞭痕和一些其他刑具留下的淤青;仔細看的話,能夠看到一些在血管上殘留的針孔。

   沒有辦法,這是我的錯……我經常需要面對一些時不時長達兩三天的高強度調教,而爸爸不喜歡我昏過去來躲避某些懲罰。爸爸很喜歡他的奴隸清醒地去承受整個調教過程。我的手指,確切的說是我的兩根中指,被纏繞上了裸露的電线,緊緊捆在了一起,勒得已經血肉模糊了。電线連接的是房間的電源。

  

   至於我的頭發,依舊烏黑順滑,而且已經幾乎有半米長。現在它們被梳成了漂亮的雙馬尾。那是我第一次見爸爸時梳的發型,也是爸爸最喜歡的:這樣很方便他雙手像騎摩托車一樣抓住我的頭發,然後把我原地拽起來,近距離欣賞我驚恐的表情。等我掙扎一會兒後,才會略微放下我一段高度,讓我去幫他口交。

   直到他射出來為止,我都要保持懸空的狀態。我的體重對於強壯的爸爸來說,這點體力消耗完全如同兒戲。但是我卻疼得頭皮發麻。一旦我暈過去了,爸爸便會失去興趣,隨手將我摔在地上。等待我的懲罰,是最少三天的連續輪奸——不,你們不要誤會。我說過的,爸爸很少會給我真正的肉棒。所謂的輪奸,是爸爸的手下將我拖進馬廊里,交給那些發情的公馬。

   哦對了,爸爸表面上做的是賽馬生意,以此來掩護運輸我們這些下賤的母畜。

   每一個被送進馬廊的女奴,都會被屁股朝外的捆在專用的柱子上,在下體用刷子一點一點抹上許多母馬的分泌物。然後爸爸的手下們會在公馬的陰莖塗抹上春藥,之後便一走了之。公馬發情的時候,會瘋狂的衝上來,毫不留情地用那尺寸夸張的陰莖捅進女奴的身體之中。

   當一匹公馬射精之後,濃稠的精液會擠滿我們的陰道、子宮或者腸子。但是,公馬並不會就此罷休,它們還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復。當我們終於等到那些公馬疲倦地離開了我們的肉體時,反而是最慘烈的時刻:爸爸的手下們會進來,換一匹公馬,重新給我們抹上母馬的分泌物,以及給它抹上春藥。

   地獄和地獄之間,大概間隔十分鍾到半個小時不等。

   在此期間,無論怎麼哭喊,也不會有人好心地松開鎖在柱子上的手。爸爸以前的一個手下,也是負責馬廊的懲罰;曾經有一個女孩,她很瘦小,看起來就很惹人心疼。而她的淚水終於打動了爸爸這個手下的最後一絲人性,那個男人悄悄松開了她的手,希望她可以休息幾個小時。

   但是很快,爸爸就發現了這件事;女孩子重新被綁在了柱子上,而那個男人同樣被扒掉了褲子,雙手捆在女孩子的對面,然後有人在他的肛門上塗滿了分泌物。最後的結局,那個男人活活被公馬插穿了腸子,死在了女孩子的對面。

   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敢同情我們這些女奴。

   而那個害死了別人的女孩子,就是我。

   從此以後,我對爸爸只有服從。

  

   平時爸爸捆住我之後,會把我的頭發吊起來;我今天之所以昂著頭,只是因為我的頭發被綁在了身後鑲嵌在牆里的一台電機上。爸爸臨出門的時候,壞笑著做了這一切。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我也不關心。眼罩戴上之後,四天就這樣過來了。

   當警察進門時,他們打開了電源。我身後的電機即刻啟動,開始攪著我的頭發,拉扯著我的頭皮。如果不是因為我的手指纏繞著的電线也通了電,導致我即刻開始顫抖,恐怕再等上一分鍾,因為我的身體被固定在刑具上,我的大半個頭皮就會被生生扯掉,從而失血過多而死吧。

   也就是說,警察找到了那個在門口的電閘,拉下了開關……所以我才會在那麼在短短的幾秒鍾之內,開始了劇烈的高潮而不斷扭動著我的身體。這也讓警察們第一時間內確定了,我還是個“生還者”。

  

   雖然費了一番功夫,但是我確實被解救了……最麻煩的無外乎就是我陰唇上的銅環被兩條鐵鏈鎖在了旁邊。切斷這條鐵鏈倒不是很難,但是因為連接著我的私處,一群警察只能不斷目睹著我這個所謂的被害者一直處於病態的高潮之中。

   很快,這些警察通過我脖子上的銘牌,找到了關於我的身份信息。

   白筱楠,中國人,女,26歲。五年前大學還沒畢業就從國內來到美國,名義上是讀書,但是入關之後就徹底失聯。

   是的,兩年前,我接到了一份來自美國大學的獎學金支票,和一份錄取通知書。經過了短暫的思忖,我決定來到美國。

   和我同期來到這里的,算上我,一共有六個中國女孩和兩個印加女孩。但是在到達了美國後的短短兩個月內,我們就徹底告別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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