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關於給大大當助手卻成了大大小奴隸的那些事

關於給大大當助手卻成了大大小奴隸的那些事

   關於給大大當助手卻成了大大小奴隸的那些事

  “兔......兔子大大!”

  

   日上三竿,郎小希無奈地熱了第三遍早飯,站在緊閉的臥室門口緊張兮兮地搓著狼爪,明天就要交稿子了,大大要是再不起床......就要交不上稿子了呀!

  

   郎小希嘴里的兔子大大,是個名氣不高不低但毛病只高不低的職業插畫師,筆名黑兔子,據說是想起腹黑兔子,結果少打了個腹字。

  

   兔子大大確實是個兔子,脾氣也像兔子,快能快到剛談妥價錢圖就干出來一半,慢能半年才勾出來一個草稿,這位兔子先生對物質生活看的很淡,卻對精神生活毫不馬虎,聽上去很不錯,但所謂精神生活,則全部建立在了郎小希的痛苦之上。

  

   郎小希又是何許人也呢?他是灰狼,也是個學畫畫的,但運氣不好,高考的時候父母在工地出工傷死了,成了孤兒的小狼打擊極大,根本無心高考,只考了個三本藝校草草畢業,郎小希在大學時代是畫師黑兔子的死忠粉,那個時候兔子還在混漫畫圈,剛迎來事業的第一個春天,勤奮聰慧又平易近人的“兔子大大”一個回復就把極度缺愛的郎小希迷住了,小狼像追明星一樣努力的朝他的偶像奔跑,終於成功上岸,做到了和兔子大大同吃同住的助理的位置。

  

   但郎小希沒想到的是,兔子大大遠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純潔,當眉清目秀的小灰狼扭捏的第一次站在他朝思暮想的偶像面前時,遠沒有注意到兔子血色的瞳孔里閃過一抹玩味......

  

   “兔......兔子大大!起床了啦!”

  

   郎小希在門外又叫了一遍,結果里面什麼反應都沒有,郎小希委屈巴巴的聳拉著狼耳朵,兔子大大給他定了十幾頁的規矩,其中一條就是未經過允許不得進入他的工作室,被馴化了整整兩年的郎小希一直不敢越雷池一步,但今天這情況......小狼咬了咬牙,還是決定犯一次戒,大大明天就要交稿了,就是被鞭子抽死也不能讓大大的信譽受到打擊,不然大大招他這個助理干什麼?還不如直接招性奴隸,叫床叫得至少比他這頭笨狼好聽。

  

   兔子的臥室門一向不鎖,郎小希小心翼翼地推開臥室門走了進去,結果讓丟滿一地的廢稿紙弄得差點滑倒,郎小希每天都會把兔子的工作室打掃得干干淨淨,但神經大條的兔子總是能原封不動的把屋子造得跟沒打掃之前一模一樣,小狼嘆了口氣,躡手躡腳地走到兔子的床前。

  

   兔子睡覺極不老實,被子丟在一邊,四敞大開的躺在床上,纖長的手腳幾乎把整張床給占滿了,但郎小希最喜歡看的還是兔子那張臉,眼下閉著眼睛微微勾唇的樣子幾乎看得小狼快要窒息了。

  

   真好看啊,郎小希想,看樣子兔子大大應該是做了個好夢吧?他又下意識摸了摸自己毛茸茸的狼吻,想著要是兔子大大也能這樣對自己笑一下......小狼趕緊搖了搖頭,自己又丑又笨,能和大大在一起已經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了,哪敢奢望別的呢?想到這,他趕緊跪下,咽了口吐沫濕潤一下口腔,接著雙手背後,叼起兔子的兔屌,開始他訓練了兩年的獨特“叫早”方式——口交。

  

   很多人感覺奇怪,覺得郎小希這種近乎自虐的關系維持簡直不可理喻,兔子同性戀,玩sm,脾氣差,人古怪,玩一個散伙一個,也就小狼會對他言聽計從,或許是兔子大大在郎小希眼里本來就有主角光環,再加上被洗了兩年腦子,已經有點斯德哥爾摩症候群了,所以給兔子當狗也就不足為奇,奇得倒是兔子天天欺負郎小希,卻從來沒有向任何人挑明他倆的關系,好像他的生命里從來沒出現過郎小希這狼,圈里人紛紛搖頭嘆氣,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條傻狗是愛上這兔子了。

  

   郎小希把兔子的大屌含在嘴里,溫柔地刺激著龜頭上的敏感部位,兔子對小狼這一套完全沒有抵御能力,沒多久就繳械投降,射在了郎小希嘴里,郎小希盡數咽下,又伸出舌頭把肉棒溢出來的精液也全部舔干淨,然後抬起腦袋,緊張兮兮地看著醒過來的兔子大大。

  

   “兔......兔子大大......”郎小希仰著腦袋,喉結動了動,“該......該起床啦......”

  

   兔子的好夢被突然打斷,若是往常必定要發一通飆,但郎小希的口交爽的兔子沒了脾氣,他直起身子,抓了抓頭上凌亂的白毛,沒好氣地問:

  

   “幾點了?”

  

   “十......十點了。”

  

   草,昨晚就不該心血來潮把小狼操暈過去,兔子從床頭櫃拽過來還在充電的手機,上面催稿子的信息一行接著一行,兔子隨手翻了翻,應付了幾個實在沒辦法再拖下去的客戶,然後把手機丟在一邊,直勾勾地盯著跪在床下邊的郎小希。

  

   郎小希只和兔子的視线接觸了一下,就趕忙低下腦袋,兔子立的規矩里,郎小希直視兔子那可是大罪。

  

   小狼幾乎快要哭出來了,完了,本來早上就破了規矩,剛剛還犯賤直視了兔子大大,今天估計要被罰死了......但願兔子大大沒注意到......

  

   床上的兔子並沒有什麼反應,拄著腦袋盯著眼前這只蔫慫慫的小狼,小狼早上剛洗過頭發,軟趴趴地貼在毛茸茸的腦袋上,小狼穿著一套藍白相間的校服,規規矩矩地跪在地上垂著腦袋搓狼爪,再加上本來就矮,看起來就像個乖巧的高中生。

  

   嘶......這條傻狗什麼時候這麼可愛了,兔子想。

  

   “傻了?”兔子伸出腳爪,踢了郎小希一下,“是籠子太舒服了還是我太慣著你了?展示姿勢都不會了?”

  

   “對......對不起!兔子大大!”

  

   郎小希嚇了一跳,趕忙跪直身子,把狼爪抱在脖子後,挺起胸,吐出舌頭,但依舊低著腦袋,這是規矩里邊展示身體的姿勢。

  

   兔子對自己的調教手段相當自信,郎小希這頭灰狼耐捆耐抽又耐操,兔子基本挑不出什麼毛病來,但以兔子的尿性,就是沒毛病也能給他挑出點毛病來,只見兔子盯著郎小希掃了一圈,隔著校服布料掐了一把小狼的乳頭,里面明顯能感覺到一塊硬硬的金屬,那是乳夾,他又用穿著白襪的腳爪踢了踢郎小希的襠部,下邊不出意外也是塊硬硬的東西,那是貞操鎖。

  

   “早上都干嘛了?傻狗?”

  

   “是!兔子大大......早上賤狗......”

  

   還沒等郎小希說完,兔子直接一個耳光抽了過來,差點把郎小希扇倒在地,郎小希趕忙爬起來,跪著對兔子磕了兩個頭,然後趕忙重新擺好展示姿勢。

  

   兔子打他基本毫無預兆,郎小希早就習慣了,但他還是很疑惑自己到底哪里錯了,當然小狼肯定是沒膽開口問的,只好跪在地上一言不發,等著兔子開口罵他。

  

   “自己是狼是狗都分不清了?”兔子冷冷地說,“以後在我前邊,不許說自己是狗,狗他媽的比你尊貴多了,要自稱賤狼,知道不?一條在外邊給人做狗的賤狼!”

  

   郎小希趕忙改口,“是!兔子大大!我不配做狗,我是一條在外邊犯賤的賤狼!”

  

   結果兔子又是一個耳光抽過來,“給誰犯賤?蹲公廁翹尾巴給人操?”

  

   “對不起!兔子大大!賤狼只在兔子大大面前犯賤,賤狼是兔子大大的奴隸!”

  

   “這還差不多,你敢在外面發騷我閹了你,”兔子滿意地點點頭,“繼續。”

  

   “是!兔子大大!”郎小希想了想,開始把早上的准備工作一一復述給兔子,“賤狼是在早上5點從籠子爬出來的,賤狼在昨晚已經按規矩戴了手銬腳鐐,所以賤狼先解開鐐銬,然後在衛生間洗澡,給後面灌了五遍腸,灌完塞了肛塞,前面灌了三遍膀胱,期間貞操鎖解開了一次,沒有釋放,清洗完就立刻鎖回去了,鑰匙放在您的工作台上,然後賤狼按照要求穿好白襪,校服短袖,短褲,長袖外套和外褲,是上一次洗完的,昨天穿過的賤狼會在今天洗好,接著賤狼把屋子和您的工作室都打掃干淨了,商業郵件也按您的要求都回復完了,最後賤狼按您喜歡的口味做了三明治和豆漿,然後......然後賤狼就來叫您起床了......”

  

   郎小希心虛地咽了咽口水,又加了一句,“大大昨天說賤狼的賤嘴沒能讓大大盡興,所以賤狼今早自作主張給自己做了懲罰,賤狼從早上爬出籠子就戴上了最大號的口球,除了清洗期間要刷牙解開了一次,全程都是戴著口球做事......一直到叫您起床才摘下來......”

  

   “嗯,”兔子沒贊成,但也沒反對,他的目光依舊在郎小希身上掃來掃去,郎小希確實一絲不苟的執行了他的惡趣味,校服很干淨,昨晚灌滿了精液的身子也洗得沒有一點味道,甚至還有點好聞,至於口球的事,郎小希這個抖m經常自己懲罰自己,所以兔子並沒有額外讓他證明自己確實這麼做了,但就這麼放過郎小希,那可太不是自己的風格了。

  

   “校服這塊我怎麼跟你說的?”

  

   “誒?”面對兔子沒頭沒腦的一句,郎小希一開始沒反應過來,挨了一嘴巴子才明白過來,趕忙答道:“除睡覺和大大特別要求之外,賤狼必須全年全天穿校服,校服必須穿全套,搭配白襪和白色丁字褲,校服外套不許敞懷,保持拉鏈拉上的同時露出里面的短袖校服,還要時刻保持干淨整潔。”

  

   “沒了?”

  

   郎小希一愣,咽了咽吐沫,仔細想了想,謹慎的回答,“是!兔子大大......”

  

   兔子身子往前一探,爪子伸進郎小希的校褲里,抓著郎小希鎖在眼鏡蛇貞操鎖里的狼屌狠狠一捏。

  

   “嗷嗚!!!!”

  

   小狼差點沒疼暈過去,咕咚一下倒在地上,但很快強撐著又直起身子,還朝前挺了挺方便兔子玩弄,但渾身哆嗦個不停的樣子還是掩蓋不了郎小希討好似的小眼神,說明這一下確實疼。

  

   “你再敢躲我現在就捏碎你的陰莖骨,”兔子瞪了郎小希一眼,“校服拉鏈拉到鎖骨位置,里面校服短袖紐扣全部扣齊,忘腦後去了?”

  

   郎小希瞬間被嚇得眼淚汪汪,“對不起......對不起,兔子大大,賤狼該死,賤狼沒記住,清大大懲罰賤狼......”

  

   “忘了規矩的事,再加上早上沒經過允許打擾我睡覺,直視我眼睛,都算今天的懲罰里,先記著,現在,校服的規矩,你都遵守了?”

  

   郎小希一驚,下意識掃了眼自己身前的衣服,完,拉鏈沒拉到鎖骨位置,盡管只是稍稍偏下一點,但對小狼而言,就算沒遵守規矩。

  

   “對不起!兔子大大!賤狼沒有按規矩把校服拉鏈拉到鎖骨位置!賤狼犯了太多錯了!請大大往死里懲罰又蠢又笨的賤狼吧!”

  

   郎小希碰往地上給兔子磕了個頭,可憐的小狼趴在地上,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帶了哭腔了,兔子見小狼這副樣子,心里的虐待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但轉念一想,小狼這副營養不良的小身板,早上洗衣做飯擦屋子,下午勾线填色做後期,晚上還要給他操,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嚇得他要死要活,好像確實有點過分了,兔子揉了揉郎小希的頭發,把小狼從地上提溜起來。

  

   “先記著,今天日子特殊,只要你今天能讓我盡興,那麼懲罰可以一筆勾銷。”兔子一邊說著一邊從床頭櫃里拿出兩捆麻繩,丟在床上,“先去熱飯,昨晚燉的排骨一塊熱了,早飯午飯一塊吃,熱好了趕緊滾過來,你知道該干嘛。”

  

   郎小希看著床上的兩捆麻繩,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兔子想干什麼,他突然回想起了之前被綁著叼著筆勾线的經歷,那次他差點被兔子拿鞭子給抽進了ICU,小狼面如土色,如果這次兔子大大還像上次那樣......

  

   “兔子大大!兔子大大!您怎麼弄賤狼賤狼都願意,但如果今天賤狼綁著手畫畫,您的稿子就可能交不上去了,這次的稿子很重要,請讓賤狼解開手幫您勾线吧,交上稿子之後您就是把賤狼捆廢掉賤狼也願意......求求大大了!賤狼真的是在為大大著想啊!”

  

   兔子正在解手里的繩子,聽見郎小希的哀求忽然愣了一下,兔子突然間感覺有點愧疚,原來那次心血來潮的極限玩法給他的心理陰影那麼大的麼,他剛想解釋一下,但轉念一想小狼居然連這點分寸都不信任他,合著他眼里老子就是個大魔王了是吧,兔子越想越氣,對著跪趴在地上求饒的郎小希狠狠踢了一腳,“滾去做飯,沾你這張嘴的光,今天捆五花!”

  

   “兔子大大......”

  

   “勒頸五花!”

  

   “是......兔子大大......”郎小希這下不敢再說了,他能感覺到兔子是真的生氣了,如果他再不識趣乖乖照辦,兔子可能真的會活活捆死他。

  

   郎小希不敢怠慢,連滾帶爬的逃出了臥室,去給兔子熱飯去了,兔子在臥室整理好一會用來捆綁郎小希的繩子,想了想,又從臥室的桌子上拿了一只印有狼爪印的馬克杯,走到客廳的茶幾上給小狼衝了一袋奶粉,郎小希喜歡喝牛奶,但兔子很膈應,小狼自打跟了兔子,一切興趣愛好都只能跟著兔子的習慣走,他已經很長時間沒吃點自己喜歡的東西了,兔子盯著自己手里馬克杯上的狼爪印,嘆了口氣,端著杯子走到廚房門口。

  

   廚房里沒聲,兔子疑惑地朝廚房里探頭瞅了一眼,發現灶上還在燉著排骨,郎小希蹲在碗櫃前,傻愣愣的盯著廚房的窗戶發呆。

  

   上午的陽光打在小狼的側臉上,把淌出來的眼淚照得晶瑩剔透,軟趴趴的灰色頭發微微擋住眼睛,和長長的睫毛搭在一塊,顯得楚楚可憐,直接把兔子看愣了。

  

   小狼原來......這麼好看的麼?

  

   直到燉排骨的砂鍋發出一陣嘯叫,兔子才從郎小希的側顏里反應過來,他咳嗽了一聲,嚇得小狼一個翻身跪趴在地。

  

   “對不起!兔子大大!對不起!賤狼該死,賤狼走神了,沒及時向您問安,請兔子大大懲罰......”

  

   兔子本來剛想說兩句安慰的話,但郎小希這麼一通認錯搞得他索然無味。

  

   “起來吧,我不罰你。”兔子把裝著熱騰騰牛奶的馬克杯放到灶台上,“給你衝了牛奶,趕緊喝完,喝完自己戴上腳鐐,黑的那個,然後來我臥室捆綁,趕緊弄完,趕緊吃飯。”

  

   小狼愣了一下,仰著腦袋盯著印有狼爪印的馬克杯,好像有些不敢相信。

  

   兔子不耐煩地敲了敲門框,“傻了?騷逼?非得我罵你才聽得明白?”

  

   “對不起!兔子大大!對不起!”

  

   兔子大大在關心我誒,郎小希掐了一把自己的毛,確認這不是在做夢,瞬間感覺樂得快要瘋了,他捧著馬克杯小口小口地喝牛奶,挺著狼鼻子使勁分辨著兔子大大的氣味,但轉念一想自己要是再磨嘰會兒,兔子大大又要生氣了,於是郎小希迅速喝光了剩下的牛奶,很仔細地把馬克杯刷干淨放進碗架,然後趕忙爬去陽台,從角落里拿出一副沉重的黑色腳鐐,換上一雙厚厚的白色足球襪後,戴在了自己腳腕上鎖好,小狼拖著腳鐐,把熱好的午飯放在飯桌上,然後趕忙爬進兔子的臥室。

  

   郎小希爬進臥室跪好的時候,兔子已經提扯著繩子等著他了。

  

   “兔子大大!請您把賤狼綁起來吧!”小狼一邊說,一邊重重地給兔子大大磕了個頭,等著挨綁。

  

   “起來,手背後面。”

  

   郎小希背對著兔子站了起來,旋即感覺到粗糙的麻繩在自己脖子上纏了兩圈,接著沿著手臂繞圈,最後交匯在交叉的爪腕部捆好束緊,這當然不是全部,在確認小狼的手腕被牢牢綁緊後,兔子給從爪腕延伸出來的繩子打了一個死結,將合二為一的繩股使勁向上拉起,直到郎小希的手臂在背後高抬成W狀,才將多余的繩子從勒住脖子的繩子穿出,狠狠地拽了一下,最後將繩頭一圈一圈固定在後面,這時候的郎小希,脖子被繩子勒得十分難受,反折在身後的手臂根本找不到泄力的點,只能緊繃著身子挺胸,才能緩解一點繩子磨肉的疼痛。

  

   作孽啊......郎小希想,自己要不是犯賤多那句嘴,說不准還能輕松點,現在只能祈禱兔子大大一會大發善心,不然這樣捆一天還要畫畫,晚上怕不是還得進一趟醫院,自己殘廢了事小,兔子大大還得花錢啊......

  

   兔子拍了拍手,按著郎小希看了兩圈,顯然很滿意自己的捆綁手法,小狼的柔韌性一如既往的出色,一圈一圈的繩子牢牢禁錮著他,看上去極具凌虐美,兔子扒拉過手機,給郎小希拍了幾張照片,准備晚上發推特漲漲粉。

  

   “感覺怎麼樣?”兔子緊了緊小狼背後的繩子。

  

   難受,郎小希在心里默默抱怨,但他根本不敢反駁兔子,只能仰著腦袋,朝兔子慘淡一笑,“賤狼……賤狼感覺……很舒服,謝謝……兔子大大。”

  

   “舒服啊,舒服那就這麼綁著吧,”兔子拍了拍小狼的肩膀,“吃飯去,狗盆自己准備好了吧?”

  

   小狼被繩子勒著脖子,說話有些有氣無力的。

  

   “是......兔子大大......”

  

   但好在兔子的注意力似乎全放在了手機上,並沒有怪罪他,郎小希低著腦袋,像一個即將上刑場的死刑犯,拖著腳鐐跟在兔子身後,一直等到兔子坐在餐廳的椅子上,才喘了口氣,跪在兔子腳下,在他面前放著一只狗食盆,一般兔子吃剩的東西就是他的飯,兔子要是胃口好,他可能連飯都吃不上。

  

   但今天似乎有所不同,兔子今天似乎對小狼有點內疚,所以挑了很多肉拌上米飯倒進了郎小希的狗盆里,還貼心的去了骨頭方便他用嘴叼著吃,小狼對此自然是感恩戴德,反倒弄得兔子有點尷尬。

  

   郎小希在兔子家是完全沒有狼權的,小狼吃飯不能上桌,不能直立行走不能用碗筷用手,所以每到吃飯的時候小狼都會被捆起來,不過平時為了方便飯後趕稿子一般都是只反綁小狼的爪腕,一旦上繩子復雜捆綁,那就意味著郎小希要反綁著畫畫了,小狼為了兔子這個惡趣味沒少下苦功夫,也算能叼著筆流暢的畫畫了。

  

   “傻狗,下午你去樓下取個快遞,取件碼發你手機上了,一會背下來。”

  

   吃過午飯,兔子把碗筷丟進洗碗池,看著依舊跪在地上沒敢起來的郎小希,說道。

  

   “是!兔子大大!”郎小希下意識回應,但兔子嘴里說的“背下來”這三個字突然間讓他一驚,既然已經發到手機上了,何必還要背……那麼恐怕只剩下一種情況……

  

   想到這,郎小希小心翼翼地開口:“兔子大大……”

  

   兔子抬了抬眸子,看見小狼在晃反剪在背後的手臂,他冷哼了一下,冰冷的擊碎了郎小希最後的幻想。

  

   “綁著去,”兔子抿了口水,“腳鐐和你這身捆綁挺配的,也一塊戴著吧。”

  

   郎小希呆立當場,盡管他不是第一次五花大綁在小區遛彎,但那都是夜深人靜的後半夜……現在大白天的……

  

   “兔……兔子大大……”小狼確實嚇壞了,說話都變音了,但他的兔子大大顯然無動於衷。

  

   “你不是很喜歡這種羞恥的感覺麼?要是有人看見,你就說你是個欠干的騷貨,在做主人的任務,說不准還能給對方口一下?”

  

   郎小希騷是事實,但他怕萬一有人看見他這副樣子報了警,兔子大大會受到影響的,他想讓兔子大大通融一下,他不奢望兔子能給他松綁,只求兔子先暫時捆個不那麼顯眼的綁法,但一想到早上的情況,萬一自己開口,唯一能用的嘴再給堵起來,那可就連最後的防御也沒有了。

  

   郎小希咬著牙,跪在地上,給兔子磕了兩個頭。

  

   “是!謝謝兔子大大滿足賤狼……賤狼這就下去,按您的要求去做……”

  

   郎小希就這麼五花大綁著出門了,他不敢坐電梯,之好艱難地推開走廊的防火門,走空無一人的安全通道,好在今天不是休息日,小區大部分居民都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而且快遞櫃在空無一人的後院廢棄車棚,算是給萬念俱灰的小狼一點小小的希望。

  

   臨出門前,兔子把小狼背後的繩結全部捆成死結,調整了繩子紋路,把本來就已經很緊的五花捆得更緊了一些,然後給小狼穿上了緊巴巴的飛躍帆布鞋,把鞋帶捆得很緊,還和他的腳腕綁在一起,美名其曰打扮漂亮,小狼低著腦袋,忍著發麻酸疼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拖著腳鐐慢慢下樓梯,他已經顧不上勒著脖子的繩圈帶給他的窒息感了,他一邊走,一邊回憶著兩年來他敬愛的兔子大大一次又一次突破底线的玩他,可他又一次又一次的縱容兔子大大的惡趣味,現在想想,或許兔子大大根本沒把他當動物看,他似乎就是一件工具,一件可死可活可有可無的玩具,想到這,小狼翡翠一樣的眸子突然涌出了眼淚,止不住的流。

  

   兔子大大……我很聽話的,但……但您能不能對我好一點點呀……就……一點點就好……

  

   郎小希就這樣一邊哭一邊從四樓下到一樓,兔子住的小區居民樓防火門沒有窗戶,小狼只好貼在門上仔細聽外面的聲音,在確認沒有人之後,郎小希轉過來蹲下身,用反剪在背後的狼爪艱難地打開了防火門,他貼著牆根躲開監控,腳鐐鏈子拖在瓷磚地面上的聲音很大,小狼提心吊膽地以自己能走的最快的速度出了單元門,又戰戰兢兢地挑著不會被注意的小道朝後院的車棚走去,而這才僅僅是這趟取快遞任務的開始。

  

   然而專注於怎麼才能不被發現的郎小希完全沒有注意到,在他出單元門的時候,兔子卻從電梯里走了出來,不緊不慢的跟在他的後面。

  

   郎小希就像個被捕獲後偷偷跑掉的俘虜,心驚膽戰地祈禱著能不被人發現,結果郎小希越是害怕,就越出亂子,在他剛剛路過另一棟單元的時候,從前面突然隱約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

  

   有獸!

  

   郎小希嚇得全身的狼毛都炸起來了,他這樣五花大綁腳上鎖著腳鐐,根本發揮不出來狼族敏銳的反應能力,眼看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近,小狼只好咬著牙看了看小道旁邊的灌木叢,拖著鐐銬一翻身閃進了空心的灌木叢里,蜷縮在里面。

  

   結果小狼的動靜反倒引起了對方的注意,就在那位女士疑惑地想要上前查看時,兔子拎著一根狗鏈子一副急匆匆的樣子趕了過來。

  

   “啊,是你啊大妹子,今天學生不上課啊?”兔子走上前,發現居然還是熟人,是個住在自己摟上一個開輔導班的貓獸,十天半月見不著面,居然趕在這時候出來煞風景。

  

   “啊,是兔子先生啊,真是好久不見。”

  

   “誒,是我是我,”兔子甩了甩手上的狗鏈子,“欸對了,您看見這有一條哈士奇出溜過去了麼?”

  

   貓女士愣了一下,兔子養狗?啥時候的事?

  

   “兔子先生養狗了啊?”貓女士一邊說,一邊指了指灌木叢的方向,“剛剛我好像聽見灌木叢里有聲音,可能跑那里去了?”

  

   “那應該就是了,剛養的,尋思出來遛遛撒手就沒影了……謝了哈,我過去瞅瞅。”

  

   打發走了好奇的貓女士,兔子呼了口氣,甩了甩手上的狗鏈子,他看了看一點動靜都沒有的灌木叢,皺了皺眉。

  

   狼崽子不能嚇傻了吧?

  

   兔子想要上前看看,但轉念一想,還是躡手躡腳地退到了小狼不會發現的位置。

  

   郎小希躲在灌木叢里,大氣不敢一出,眼淚控制不住地簌簌地流,滿腦子想的都是發現後自己被罵變態,被扭送進派出所,然後被兔子大大嫌棄攆出門,還要被關進拘留所……根本沒注意到兔子已經給他解了圍,小狼過了好久才慢慢冷靜下來,這時才發現,外面已經沒有聲音了。

  

   走了?

  

   小狼小心翼翼地從灌木叢里探出一個腦袋,謹慎地掃了周圍一圈,發現確實沒有人了,才踉踉蹌蹌的從灌木叢里鑽出來。

  

   校服弄髒了……完了又要被兔子大大懲罰了……

  

   郎小希身上灑滿了落葉和土,眼淚掛在臉上,看上去狼狽極了,但他又沒辦法用手清理,只好晃著身子抖落掉身上的固體物,繼續朝快遞櫃走去。

  

   好在剩下的路程一帆風順,小狼順利來到快遞櫃前,忐忑不安地看著高高的快遞櫃,一邊祈禱著兔子大大的快遞別放在了高的地方,一邊湊到屏幕前,伸出舌頭輸入了取件碼,隨著“啪”的一聲,最下面的一個小格子打開了。

  

   郎小希感動得快要哭了,上天總算開恩一回沒厄運專找苦命人了,他蹲了下來看了看里面,發現是一只很小的盒子。

  

   不能又是什麼跳蛋一類的玩意吧?

  

   郎小希眨眨眼,搖了搖頭,但當他想要從快遞櫃里取出這個盒子的時候,卻發現了新的問題。

  

   他沒法拿。

  

   狼爪綁在身後,捆得又緊,還能有知覺就謝天謝地了,他的狼吻又不夠長,沒辦法探進去把快遞叼出來,就在小狼犯愁的時候,突然靈機一動,坐了下來,艱難抬起被腳鐐束縛的腳爪,用鞋子探進里面把快遞夾了出來。

  

   小狼很想看看兔子大大買的什麼東西,但他很清楚現在得趕緊回去,不然一會中午下班放學的居民就要回來了,郎小希把快遞盒子叼在嘴里,關上快遞櫃,匆匆忙忙原路返回。

  

   郎小希回到家的時候,兔子已經拎著打小狼屁股的拍子等在門口了,郎小希看見拍子就知道事情不妙,也不管會不會被發現了,趕忙在走廊就跪了下來,一路膝行到兔子面前,先給兔子磕了個頭,然後爬進去,在玄關轉過身跪直,把快遞放到面前,又給兔子磕了個頭,然後擺出標准的奴隸跪姿。

  

   “賤狼讓兔子大大久等了,請兔子大大懲罰賤狼。”

  

   “你還知道久等了啊,”兔子狠狠給了郎小希一記耳光,“這都一個小時了,咋這麼尿性?校服還能弄髒,你是看見廁所犯賤進去接客了?”

  

   小狼感覺腦子嗡嗡直響,他現在真的滿腹委屈,但嘴里還是低賤地回答著:“對不起!兔子大大!賤狼不敢出去發騷的!賤狼是害怕被人看見會給兔子大大添麻煩,所以才慢了一些,還弄髒了校服,賤狼沒能好好完成兔子大大的任務,請兔子大大狠狠懲罰賤狼吧!”

  

   “呦吼?啥意思?這麼說還是老子不對了?”

  

   小狼嚇得趕忙磕了兩個頭,“對不起!兔子大大!賤狼不是這個意思!賤狼該死!都是賤狼的錯!請兔子大大懲罰賤狼!”

  

   “既然這麼喜歡懲罰,那自己說,怎麼罰你?”

  

   “是……兔子大大……”郎小希用余光微微掃了眼兔子手里的拍子,咽了咽口水,“賤狼沒能按時取回兔子大大的快遞,讓兔子大大等待,打屁股二十下,弄髒了校服,打屁股十下,頂撞兔子大大,罪該萬死,打五十下,讓兔子大大懷疑在外發騷,打十下,賤狼綁著雙手,不能按規矩請罰,額外加十下,共計打屁股100下,左右各50,請兔子大大懲罰!”

  

   兔子懲罰郎小希的刑罰琳琅滿目,但主要以打屁股和抽鞭子為主,每次都是打得小狼紅腫破皮,血流不止,所以郎小希不敢把數目報少,戰戰兢兢地跪趴在地撅著屁股等著兔子扒下他的校服褲子。

  

   但意料中的懲罰並沒有直接開始,兔子蹲了下來,揉了揉郎小希的頭發,“把你屁股抽爛下午不畫畫了?先打十下,剩下記著。”

  

   “是!謝謝兔子大大!”

  

   兔子並沒有直接開始懲罰,而是先攥著小狼的尾巴根,撫摸起小狼毛茸茸的大尾巴,小狼的尾巴十分敏感,兔子很喜歡在懲罰小狼前先把郎小希弄到瀕臨高潮,見郎小希的悶哼聲里帶上了哭腔,兔子才慢條斯理地褪下小狼的褲子,在Q彈的狼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郎小希的屁股,經過兔子長達兩年的責打,早已不是最開始住進兔子家的樣子了,小狼的屁股讓兔子抽的又腫又大,手感軟乎乎的,狼毛也不像身體其他部位那樣軟毛里摻雜著硬毛,而是短短的細密的絨毛,還微微透著下面白里透紅的嫩肉,上面布滿了被鞭子抽出來的傷痕,兔子顯然對自己的調教成果十分滿意,他掐了一把小狼的屁股,舉起拍子,重重地落下第一下。

  

   “啪!”

  

   “一!謝謝兔子大大!”

  

   感受著熟悉的力道,郎小希幾乎條件反射般的道謝和報數,這也是兔子拿鞭子抽出來的成果,在以前,小狼除了挨打時要道謝和報數,還要喊“賤狼很喜歡被兔子大大打屁股!請兔子大大再重些打賤狼吧!”,本來兔子是想借此羞辱郎小希,誰料小狼這麼帶著哭腔的語調喊出來,反倒聽得兔子羞恥了,於是扇了小狼兩嘴巴子後就不讓他再這麼說了。

  

   “啪!”

  

   “二!謝謝兔子大大!”

  

   “啪!”

  

   “三!謝謝兔子大大!”

  

   ......

  

   十下打屁股,對動不動就是幾十下上百下鞭臀抽穴打蛋蛋的郎小希而言和撓癢癢沒什麼區別,郎小希知道兔子喜歡看他痛苦的樣子,所以很清楚這樣的程度根本滿足不了兔子的虐待欲,在報完數後絲毫沒有放松,而是緊繃著身子等著下一輪更重的懲罰。

  

   然而出乎郎小希的預料,懲罰居然真的就這樣結束了,兔子把拍子丟到一邊,給郎小希提上褲子,然後就開始解小狼背後的繩子。

  

   似乎是怕小狼多想,免不了一通嗚嗷亂叫求饒吵得煩,兔子這次破天荒的給小狼解釋了一下,“今晚稿子要交上去,趕時間,所以今天不捆你手了,一會去廁所衝個澡換身新校服,腳鐐也可以摘了,不過要換成那副你常戴的不鏽鋼的,完事來我工作室,抓緊時間開工。”

  

   誒?

  

   郎小希愣了一下,旋即跪趴在地,重重地給兔子磕了兩個頭。

  

   “是!謝謝兔子大大!”

  

   “不用你高興,肯定不會就這麼完了,”兔子看郎小希這副樣子,冷哼一聲,“這個月的處刑日提前到今晚,有你受的!”

  

   郎小希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整個狼都哆嗦了起來,兔子每個月都會抽一天往死里揍一頓郎小希,這一天他不能穿任何衣服,全天五花大綁著吊在房梁上,先是挨鞭子,然後打屁股抽蛋蛋扇耳光,晚上還會被拳交,最後一直到操暈過去為止,兔子特地把這一天取名為處刑日,導致可憐的小狼聽見這仨字就嚇得直哆嗦。

  

   郎小希心里是一百個不樂意,但他一個不字都不敢說,只好跪在地上拼命磕頭,說些順從的話好讓兔子能高興一點,興許兔子高興了能輕點打他。

  

   “是!兔子大大!賤狼犯了那麼多錯,兔子大大還願意管教賤狼,賤狼一輩子都還不上兔子大大的恩情......”

  

   “滾幾把犢子,說你賤你還賽臉了!”沒等小狼說完,兔子直接一腳把他踹客廳去了,郎小希嗷嗚一聲,趕忙爬起來給兔子磕了兩個頭,連滾帶爬的跑進了衛生間。

  

   兔子拍了拍手,看著小狼狼狽的樣子心情大好,他從地上撿起來小狼取回來的快遞,晃了晃,拿著進工作室去了。

  

   郎小希的效率很高,兔子剛打開ps,小狼就清理干淨爬進來了,兔子隨手指了指郎小希的專屬座位,但小狼並沒有直接去座位上干活,而是直接膝行到兔子面前,給兔子磕了個頭,然後拉開了校服外套的拉鏈。

  

   小狼隔著短袖校服,拿麻繩給自己捆了一身龜甲縛,把校服規整的束縛在身體外面,兔子剛想說話,小狼就重新把外套拉鏈拉回鎖骨位置,給兔子又磕了一個頭。

  

   “對不起!兔子大大!賤狼實在覺得自己欠調教,怕您不高興,賤狼就給自己綁了一身繩子,還換上了大號的假陽具,都用繩子勒起來了!請兔子大大過目!”

  

   兔子倒是不在乎他干了什麼,但聽小狼這麼一說還是吃了一驚,這狼崽子效率這麼高的麼?

  

   “賤死你算了,”兔子踢了他一腳,“還不快滾去干活!”

  

   “是!兔子大大!”

  

   小狼趕忙往自己的座位方向爬,但沒等小狼轉身,兔子突然揪著郎小希的頭發把他扯了過來。

  

   “遙控器呢?”兔子沒好氣地說,“別跟我說你塞的是不帶震動的,我就沒買過不帶震動的假陽具。”

  

   “對不起!兔子大大!”小狼跪在地上,從校褲口袋里掏出一只檔位已經開到了最大的遙控器,雙手捧著遞給兔子,兔子抓過來,看著小狼可憐巴巴的坐到座位上開電腦,直接關掉了遙控器,丟到一邊。

  

   “兔子大大......”小狼捏著數位筆,還准備適應一下假陽具的瘋狂震動,卻突然發現後穴里沒有動靜了,他疑惑地看了眼對面,他的兔子大大臉擋在顯示器後面,完全看不到人,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假陽具不會無緣無故停止運作,這一只幾乎沒用過,不可能壞,所以肯定是被兔子大大關掉了。

  

   原來兔子大大還是很關心我的,小狼興奮地想著,搓了搓狼爪,瞬間動力十足,拿起筆開始努力工作起來。

  

   兔子早就把所有不用腦子的體力活都推給了郎小希,所以很快就閒下來了,閒下來的兔子偷偷把顯示屏挪開了一點,剛好看得到對面認真畫畫的郎小希,小狼認真起來的時候和挨揍挨操的時候完全不是一個樣子,一點抖m的氣質都沒有,兔子盯著看了半晌,很快索然無味,他順手拿起了桌上的遙控器,准備給小狼來點刺激的,但把玩了半天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工作期間不欺負狼,本來是寫在規矩里的,倒是自己三天兩頭犯規,在小狼干活的時候綁他虐他,不讓他消停,實在有點不講理了。

  

   再說了,欺負狼的事情,晚上不就可以開始做了嘛,而且這次的花樣......

  

   兔子盯著一臉認真的郎小希,露出了一抹壞笑。

  

   晚上八點,兩人卡著點交上了稿子,交了稿子免於罰款的兔子自然一身輕松,但郎小希卻心提到了嗓子眼,這意味著他的懲罰很快就要開始了。

  

   今晚小狼和往常一樣,做晚飯,捆綁,吃晚飯,松綁,刷碗,打掃廚房,但今天因為兔子心血來潮要弄處刑日,所以小狼洗了個澡,干脆什麼也沒穿,光著身子給自己戴上金屬項圈和一副腳鐐,跪著膝行到客廳,捧著項圈的鎖鏈等著兔子把他牽到陽台,綁吊起來把他抽暈過去。

  

   然而兔子的操作再次讓郎小希迷惑了,兔子並沒有像以往那樣牽著他把他吊起來,而是把他牽到了臥室,在兔子睡覺的床上,整齊地擺著一套全新的校服,而在校服旁邊,放著成捆的繩子,金屬的鍋蓋貞操鎖,乳夾,郊狼電擊器,口球,一雙足球襪,一副黑色的腳鐐,還有一雙沒開封的飛躍帆布鞋,郎小希不知道兔子什麼意思,疑惑地看了一眼兔子穿著拖鞋的腳。

  

   “處刑日老是揍你,怪沒意思的,這次玩點新花樣,”兔子一邊壞笑著,一邊拿起乳夾丟給郎小希,“床上這些東西,給你半小時時間全部換上,超過一秒,我就挑戰你一次極限!”

  

   “兔子大大......”郎小希小心翼翼地指了指繩子。

  

   “怎麼?”兔子攤了攤手,“下午不是很會嗎?”

  

   郎小希愣了一下,忽然理解了為什麼兔子會給他半小時時間。

  

   半小時時間,可能還不夠捆龜甲的。

  

   “你最好快點哦。”兔子揚了揚手上的手機,“計時已經開始了。”

  

   郎小希知道自己別無選擇,他先向兔子磕了一個頭,又轉過來朝擺了一床的道具磕了一個頭。

  

   “賤狼謝謝兔子大大!”郎小希大聲說完,便立刻摘下胯下的貞操鎖,換上金屬的鍋蓋鎖,好在郎小希常年戴鎖,下面早就瀕臨陽痿,並沒有花掉太多時間,戴好鎖後,郎小希又拿起乳夾夾在乳頭上,擰到最緊,確保使勁拉扯也不會掉下來後,郎小希立刻穿上短袖校服,把扣子全部扣齊,小狼在整理領子的時候突然發現兔子給他准備的這套校服比他平時穿的小了一碼,滑滑的校服布料緊緊的貼在他身上,磨的夾了乳夾的乳頭更加疼痛,小狼抿了抿唇,趕緊拆開繩子給自己綁龜甲縛。

  

   郎小希的身子板又小又瘦,勉強能看出來有點肉,雖然這副樣子綁起來會看上去很可愛,但只有郎小希知道被捆綁起來之後繩子會磨骨頭,非常難受,小狼熟練地把兩根麻繩並在一起,從中間對折,套在脖子上,依次在鎖骨、乳溝、胸骨和恥骨的位置打結,再綁住下體的貞操鎖,將鎖和後穴粗大的假陽具一起牢牢固定在下面,接著把繩子延伸到背後,穿過脖子處的繩圈左右拉開,從腋下繞回胸前的繩圈,左右拉開,依次反復從上捆到下,最後在身後打了死結,一組龜甲縛算是捆好了。

  

   “還有五分鍾。”兔子冷不丁提醒了一句,郎小希意識到時間不夠了,趕忙以最快的速度穿戴好剩下的裝備,但兔子給他的時間還是太緊了,小狼以最快的速度全部裝備好,還是超過了規定時間兩分鍾。

  

   “對不起!兔子大大!賤狼該死!請兔子大大懲罰賤狼!”

  

   兔子並沒有說什麼,他抖落開一捆粗糙的麻繩。按住小狼的肩膀,開始把小狼五花大綁起來。

  

   今晚的捆綁和上午的勒頸五花沒什麼不同,只是這次沒纏著小狼的脖子,但這並不意味著小狼能輕松點,因為超過了規定時間兩分鍾,兔子便把文章全做在了小狼的狼爪上,小狼的狼爪縫的關節部位全部用細繩死死綁住,握成拳,再用黑色的膠布纏緊,外面套上厚厚的足球襪,在確認了小狼的狼爪完全動彈不得之後,兔子和早上一樣將郎小希的雙臂反剪成W狀,使勁向上提,一直到小狼的手臂關節發出咔咔的聲響,狼爪幾乎能夠到脖子才停止,小狼早就疼的止不住的喘氣,結果兔子又趁著這個空擋,把一只巨大的口球塞進了他的嘴里,兔子這次下了死力氣,把卡扣扣進最里面的一扣,疼得郎小希眼淚直流,酸痛的腮幫只能張到最大程度來容納巨大的硅膠球,連勉強的吞咽都做不到。

  

   “唔!嗚嗚......”

  

   “爽吧?我知道你個騷貨很爽,但接下來會更爽,”沒等郎小希反應過來,兔子突然把小狼後穴的假陽具開到了最大檔位。

  

   “唔唔唔!!!!”

  

   可憐的小狼瞬間腿軟,咕咚就要倒下去,兔子拽著小狼背後的繩子,強迫他站起來,這還沒完,兔子穿了件夾克衫,居然拽著小狼朝門的方向走去,顯然,今天晚上的主場,不在室內,而在野外。

  

   “唔!唔!唔唔!!”

  

   “嚷嚷什麼!”兔子狠狠給了郎小希一耳光,“我之前說過,你上輩子就是一個犯了死罪的高中生,這輩子來贖罪來了!現在到了最後時候,該處決你這條野狗了!”

  

   “唔唔?!”

  

   那是在郎小希剛開始給兔子做狗的時候,兔子給他洗腦的論調就是上輩子犯了他的忌,早晚有一天他會弄死他,那時候郎小希騷的一批,完全陷進了這種羞恥的快感中,今天聽到,自然有三分驚訝,但七分還是羞恥,下面已經漲的發痛了。

  

   不過郎小希自然而然的認為兔子大大又要玩什麼奇怪的play了,只好順從地配合兔子演起了戲,他流著眼淚哀求地看著兔子大大,腳下卻拖著腳鐐半強迫似的下了樓,一直來到地下車庫,被兔子丟進了SUV的後備箱。

  

   兔子的SUV後面被焊上了幾根鐵欄杆,專門用來玩野外的時候拿來關郎小希,郎小希曾自己調侃說這是他的囚車,現在小狼確確實實被囚禁在里面了,兔子把郎小希丟進里面,用繩子把他的膝蓋綁了起來,然後拉過一條臭烘烘的長筒襪,蒙住了小狼的眼睛。

  

   郎小希全然不知道兔子要把他拉到哪去,只是明顯感覺車子越來越顛簸,過了很長時間才停下來,接著,他就感覺到後備箱車門打開,隨著一股涼風灌進來,小狼感到自己被一雙手蠻橫地拽出來,丟在草地上。

  

   “起來,傻狗!”兔子狠狠的踢了郎小希一腳,小狼嗚咽了一聲,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接著就感覺到蒙著眼睛的襪子被摘了下來,他眯了眯眼睛,發現自己身處在出城的高速路旁邊的荒野上,只有一條路燈的光帶延伸到遠方。

  

   “唔?”小狼很疑惑為什麼會把他帶到這來。

  

   “說了今天處決你。”兔子壞笑著從車里拿出一塊牌子,上面寫著欠操的賤狼,下面則是郎小希的名字,打了個紅叉叉,掛在了小狼的脖子上。

  

   兔子踢了郎小希一腳,“走吧!”、

  

   一狼一兔一前一後的朝著遠離高速公路的黑暗走去,夜很黑,郎小希像一個真正的即將被處決的死刑犯一樣被視力極好的兔子押解著,一路磕磕碰碰的來到了一個土坡上,誰也不知道那里為啥在廣袤的平原上會突然多出來一棵樹。

  

   兔子把郎小希押到樹下,踢了他腿彎一腳,小狼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跪好!”兔子狠狠扇了他一耳光,“好好看著怎麼挖你的墳墓!”

  

   死刑犯,處決,這種玩法曾經也是郎小希夢寐以求的爽點,小狼跪在地上,嘴里嗚嗚嗚地呻吟著,但當他看見兔子拿著工兵鏟開始鏟土的時候,小狼忽然蹦出來一個不太好的想法。

  

   兔子大大不會真的要殺了他吧?

  

   不能不能,法治社會,兔子大大要是殺了人,肯定會麻煩無窮,雖然自己孤兒一個沒有親人,但日後要是這里蓋樓把自己挖出來,兔子大大肯定會被抓的,這只是個玩法......玩法......

  

   小狼心虛地看著兔子一鏟子一鏟子的挖好了一個長方形的淺坑,然後到遠處搬來兩塊磚,疊在一塊放在樹下,接著兔子走到郎小希面前,提溜起郎小希的繩子,拽著他強迫小狼站在了磚頭上面。

  

   “我已經想好你的遺言了,你太賤了,想被我爆操之後絞死,那麼,我會,滿,足,你。”兔子貼著小狼的耳朵根,輕飄飄的說著讓小狼毛骨悚然的話。

  

   這時候小狼才看清,樹上不知什麼時候掛上了一根拉成套的粗麻繩。

  

   兔子大大可能真的要殺了他!!!

  

   小狼這時才意識到了反抗,但兔子死死的禁錮著他,把繩套套在了他的脖子上,收緊,一股窒息感瞬間衝刷著小狼的腦子,而幾乎在同一時間,他的褲子被扒了下來,兔子抽出了還在震動的假陽具,取而代之的是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肉棒,但絕望的郎小希根本感受不到什麼快感,他一反昔日死狗一樣任兔子操弄的乖巧模樣,而是奮力的試圖逃離。

  

   “果然,你反抗起來操著有勁多了。”兔子拽著小狼背後的繩子大力操干著,而絞索死死勒在郎小希的脖子上,似乎要活活把他的靈魂和身體剝離。

  

   為什麼?為什麼?郎小希在心里一遍遍喊著,他不怕死,但他真的不想死在兔子大大手里,他明明那麼乖了,明明把自己放得那麼低賤了,明明每一件事都按兔子大大的要求做了,明明兔子大大好像也對他好起來了,但為什麼,為什麼......兔子大大要殺了他,他難道活著就是有罪嗎?

  

   慢慢的,隨著兔子在他體內射了出來,小狼感覺自己的靈魂也一下跌入了黑暗。

  

   失去意識的那一刻,他第一次產生了兩年來最大逆不道的想法。

  

   他為什麼會喜歡上兔子這個瘋子。

  

  

   “小狼?小狼?小希?郎小希?”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郎小希感覺自己似乎不是自己的時候,一句輕飄飄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里。

  

   他這是去天堂了嗎?

  

   “郎小希?郎小希你別嚇我!”

  

   有點熟悉啊......好像是......兔子大大?誒?兔子大大?

  

   郎小希突然猛地睜開眼睛,看見兔子抱著他,似乎做了好幾遍人工呼吸,郎小希愣了半晌,旋即想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猛地從兔子懷里掙脫出來,翻身趴在地上劇烈地咳嗽起來,那種死亡的感覺太可怕了,小狼並沒有在意他身上的道具和捆綁為什麼全被解開了,而是以最快的速度猛地後退了幾步,一直到碰到樹干退無可退,小狼用爪子護著腦袋,眼里充滿了戒備,還有濃烈的求生欲。

  

   “別......別過來......”小狼害怕而緊張地看著兔子,“不然......我......我咬你了!”

  

   兔子本想湊過來,聽見小狼這話,愣了一下,然後停了下來。

  

   “我沒想殺你,這是一個玩法,”兔子沉默了半晌,“這只是一個窒息玩法,小狼,我根本沒想到你其實接受不了,所以......對不起,我錯了。”

  

   郎小希愣了一下,心底似乎有什麼東西被觸動了,但依舊冷冰冰地盯著兔子。

  

   “對不起,我是個混蛋,”兔子朝前湊近了一點,“你咬我一口吧,小狼,如果你生我氣,你咬我一口,好嗎?”

  

   郎小希哆嗦了一下,幾乎下意識的咬住了兔子的手背,但當他試圖將尖銳的獠牙刺下去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怎麼也下不去口。

  

   “嗷!”

  

   小狼哇的一聲哭了。

  

   ”沒事了,沒事了“兔子把郎小希抱在懷里,一遍一遍溫柔的撫摸他的後脖頸,“我愛你,郎小希,我愛你,愛你的人怎麼可能殺了你啊?”

  

   “兔......兔子大大......你要殺我......我好傷心啊......”小狼哭的更大聲了,“我......我什麼都為你做了......我掃地,做飯,擦屋子,畫畫,還給你操......你找誰去啊......我那麼喜歡你,你......你還要殺了我,你根本不愛我......你肯定還想殺了我......”

  

   “不會不會,都是我的錯,我混蛋,你想打我罵我都可以,”小狼一邊安慰著小狼,一邊在小狼的頭發頂親了一口又一口,“不會的,以後不會了,以後再也沒有那個過去的郎小希了,現在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們重新開始好嗎?我不會像過去那樣欺負你了,而是會像男女朋友那樣愛你,咱倆一起過一輩子,好嗎?”

  

   男女朋友?郎小希激靈了一下,猛地抬頭看向兔子,小狼翠綠色的眸子里還在淌著眼淚,狼狽而可憐的看著那個曾經欺負的他要死要活的兔子在溫柔地盯著他的眼睛。

  

   兔子大大說,愛?

  

   小狼帶著鼻音,小心翼翼地試探:”......愛?”

  

   “嗯,”兔子看著郎小希傻乎乎的樣子,記憶里那個總是可憐巴巴向他求饒的小家伙似乎又回來了,他用額頭貼著小狼的額頭,赤色的眸子和翠綠的眸子四目相接,溫柔的給了小狼最後一擊。

  

   “我愛你,郎小希。”

  

   ————————————郎小希蹭來蹭去的分割线——————————————

  

   “其實吧,昨天情人節,本來是想和你表白的來著。”天已經大亮,兔子叼著煙倚著副駕駛車門,郎小希全身光溜溜的,裹著毛毯縮在副駕駛的座位上,打了個哈欠。

  

   “但我一尋思,你讓我洗腦洗的快傻了,除了叫自己賤狼啥也不會,我就設計了這麼一個局,讓你徹底清醒過來。”

  

   “然後你就要殺了我。”郎小希瞪了兔子一眼。

  

   “誒誒,我的錯我的錯,呐,賠你一個啵啵~”兔子揉了揉小狼的頭發,在小狼的額頭落下了一個吻,又忽然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精致的紫色絨布盒子,塞到郎小希的手里。“送你的,遲來的情人節禮物。”

  

   “這是什麼?”郎小希把盒子放在手心里,疑惑地抬頭看向兔子。

  

   “忘了?”兔子衝他勾唇一笑,“那可是你昨天千辛萬苦取回來的,還差點被人看見。”

  

   “誒誒?”郎小希瞬間臉紅起來,他吐了吐舌頭,低下頭,小心翼翼的打開了盒子,發現里面黑色的絨布內芯上,安靜的插著一枚銀晃晃的戒指。

  

   小狼猛地抬頭,看見兔子戲謔似的抬起了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一枚款式一樣的戒指,在清晨的陽光里閃著微弱的光。

  

   他埋葬了他的過去,帶著他走向新的遠方。

  

   ——TBC——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