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可憐的不死少女,卻要被殘酷斬首上百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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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左右前後轉動了一會脖頸,柔軟脖頸的每一塊椎骨就都活動開了。該准備開始配合考官們進行監考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搓了搓手手,順手拿了個軟墊,來到了場地的正中間。
在我面前的是一個長方形的坑,坑底的血液回收裝置指示燈已經亮了起來。整個坑的坑壁和坑底都鋪上了一層及其光滑卻質軟的特殊材料,以保證收集到的血液可以順利流向裝置內,並讓我的頭顱避免受到更多撞擊。
身後則是一根長長的輸血管。幾位助手走了過來,替我的手臂進行了簡單的消毒,將輸血針頭插入了我的手臂,並固定好。等下從坑底回收並淨化的血液將會通過這根管子不斷的流回身體。
我把軟墊放在坑前,脫掉了鞋子,一雙留有淡淡清香的白絲天足,終於擺脫了鞋子的束縛。纖瘦粉白的玉腿乖巧一彎,就輕輕跪坐在了軟墊上。畢竟要在這里跪大半天呢,要對自己的膝蓋好點。
助手去到對面後,教官對我點了點頭,拿著一根針頭極其粗大,又裝滿了一大管某種乳白色液體的蜜汁注射器,笑眯眯的走到了我的面前。此時此刻,我的目光完全被那根氣勢磅礴的注射器吸引過去了。
“這是什麼?”
我小心翼翼的問到。
“麻醉藥啊,新貨,叫做…哦對,丙泊酚。比之前那個起效快,效果久”。教官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說到。
“雖然但是,真的需要這麼一大管嗎?這劑量足夠麻翻虎鯨了吧?!而且局麻真的是用這個藥?”
“呃…就是… 這次新采購的藥濃度買低了,只能通過增大劑量來保證療效了。要是劑量少了,能麻翻的恐怕只有比目魚啦。你盡管放心,保證一針下去,立刻起效。”
“啊這,好吧…”
我內心雖然還有點犯著嘀咕,但還是選擇相信了教官。
“好了,把脖子露出來,我給你把藥滿滿的注射進去。”教官說道。
我伸長脖子,用手撩開了臉側的一縷發絲,掛到了耳朵後面,脖子便伴隨著一縷淡淡的清香完全展露在了教官眼前。我將頭頸側歪,好讓教官輕松的看見我的血管。
“脖子聞起來香香的啊,噴了些香水嗎?”
教官的指尖停留在了脖子上的某一處,便拿過針管猛一使勁,將那粗硬的針管硬挺挺地整根插進了我的頸項,緊接著,乳白色的液體便爭先恐後的涌進了我的脖子里面。
“嗚…!”針頭刺破柔軟皮膚的時候,我下意識的嬌吟了一聲。瞬間意識到自己發出的聲音後,耳朵便害躁的紅了起來,一直紅到了脖子根,乳頭因突然的刺激變得仿佛有些濕潤,手手也在不安的捏著自己的小裙子。
“好了,注射完畢。”
教官拔出了針頭,似乎沒有注意到我的窘迫。一滴乳白色液體混雜著血絲從頸側針孔處流了出來。用手帕擦干淨後,教官站了起來。
“現在是上午九點半,測訓正式開始。抽到上午號的人請到場邊做好實操准備,下午號的可以自由活動。”
教官威嚴的聲音響起,大家開始按部就班的行動了起來。我揉了揉有些脹痛的脖子,再次在坑前跪好,准備進行實操的配合了。
另一個助手走了過來,替我簡單綁了一個死囚結,胸前青春的果實在這簡單的綁縛之下變得更加挺拔了。
第一個受測者來到了我的面前。她看起來是個剛剛成年的男生,比我大上幾歲。似乎是因為即將第一次面對真正的鮮血與殘酷,他看起來十分的緊張,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我,手也在微微的抖著,刀尖都在不斷的顫動。
我溫柔的對他微笑,試圖讓他放松下來。
“沒關系的,我不會死,這只是一次實戰演練,放輕松,按著平時的練習按部就班的來做就好了。來,到我的身邊來吧”
他咽了口口水,看起來稍稍平靜了一點,來到了我的身邊,擺好了架勢。
嗯,今天的工作,該開始了。
我挺直了背脊,肩膀後收,將上半身向前傾斜,胸前的一對果實在這樣的姿勢下更加挺拔了。白皙靈活的鵝頸完整的伸展開來,將腦袋探向面前的坑。我開始盡量放松頸部的肌肉與骨骼,讓其變得更加柔軟,易於刀刃的快速通過。
男生走了過來,試圖確認下刀的位置。他的手在我的柔嫩的頸項上輕輕的揉搓著。
“啊,你的脖子就跟暖手寶一樣,軟軟的,熱乎乎的呢”。男生說到。“在這樣的空調房里,揉起來可真是舒服呀。”
“方便你砍就好啦。我對你還有一項額外的要求!”
我頓了頓。
“只准砍脖子,不可以砍到女孩子的頭發噢。
女孩子的頭發比命還重要!否則我就單方面宣布你被刷掉!”
我半開玩笑的說道。
坑前的助手,拿起了我的側馬尾,向前輕輕拽著。
冰冷的刀鋒貼上我溫暖的脖子時,我知道他要開始了。我微笑著閉上了雙眼,再次向前伸了伸頸,下頜微微上抬,避免讓刀鋒砍到下巴。我已經准備再次體驗這份不知刀鋒何時落下的刺激。
刀鋒離開了我的脖子。短暫的幾秒鍾後,我聽到了一聲尖銳的下劈聲。看來這個男生練的不錯,刀筋的角度非常正確呢。
我只感到一陣柔和的清風,迅速掠過了我的下頜,脖頸一陣冰涼,我便忽然向前飛去。
………好疼!!!!!!
怎麼會這麼痛!!!
不是打了麻藥嗎?!
脖頸繼剛才的冰冷之後,馬上開始感到斷面傳來了一陣陣的燒灼痛。雖然也不是完全不能忍受,但是,剛才的麻藥沒有生效嗎?
不過另一方面,這個男生的功底看樣子還是不錯的。
男生的刀迅速的切開了我的鵝頸,僅僅是一瞬間,靈活柔軟的頸項便在這一刀下迅速的斷開了。我沒有感到太多的阻力以及顱骨的震動,說明這一刀精准的穿過了我的頸椎骨縫隙,切斷了所有的血管與肌肉,而沒有硬生生的砸斷頸椎骨。
助手把我的頭拿在手里,並轉向了我的身體。只見一位被綁縛著的嬌小可愛,卻沒有腦袋的無頭少女,正跪在大坑面前抽搐著。兩只果凍般的乳房掙脫了胸前簡單的布料,裸露了出來,在胸前上下翻飛。上衣被滲出的一些乳汁弄濕了。蜷在身下的一雙白絲玉腿不小心沾上了幾滴血和一些奶水,非常顯眼。
真討厭,看來是我的脖子伸的不夠長才導致血液灑在了身上,晚上可有的洗了。奶水還好,這血跡可真的不好洗啊。等下還得拜托助手把我的脖子再向前拉長一點。
另一位助手正按壓著無頭少女的肩膀,讓留在身體一側的那段白皙幼瘦的殘頸對准坑底噴著血,一邊噴,一邊還不斷的用柔軟的毛巾輕輕擦拭沾滿了血跡的脖子。殘頸的斷面還在蠕動著,漂亮的緋紅項鏈還掛在斷頸上,項鏈上的蝴蝶看起來就像是趴在脖子上吸血一般。
頸腔中留存了非常多的乳白色液體,而這些液體正和血液混在一起,流淌進坑底的血液回收裝置內。
忽然,一個糟糕的想法,忽然略過了我的大腦。
…等等,剛才教官,他……?
他剛才注射的究竟是?
難道,那管藥劑里,裝著教官的…??
我仿佛忽然明白了什麼,因失血而蒼白的臉頰猛然因害臊而變的紅撲撲的(醫學奇跡),我又羞又氣,恨恨的瞪向了站在不遠處的教官。
然而,當我的目光轉向教官的時候,我的瞳孔猛然放大。空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時間也仿若在此間停止。
我此生第一次恨自己,為什麼長了一雙視力高達5.3的眼睛。
不遠處的教官,正一臉壞笑的看著我,他左手拿著已經使用完畢的空針筒,右手拿著一個空空的紙盒子。
那只盒子上,分明寫了兩行字。
特侖蘇牛奶
2124孟買奧運會指定飲品
…
這個老男人,幼稚還無恥!
在五分鍾前,把一罐整整250ml的純牛奶,打進了一個花季少女的頸項里,還騙我說這是麻藥。還丙泊酚是吧?
怪不得要用那麼大個針筒!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生活真是充滿了驚喜。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