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空曠的大廳里即沒有聲音也沒有人行走的人影,所有物品就靜靜的擺放在原地,就仿佛時間靜止一樣,只有電梯上的指示燈還在閃爍著。
叮
隨著電梯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日堯在內的九人紛紛走出電梯,隨著女孩的嬉鬧聲,大廳立馬就變得熱鬧起來了。
只見她們互相拐著另一個女孩的胳膊,臉上都露出開心的表情,相互訴說著自己聽聞的趣事。
日堯臉上微笑著,默默的在一旁看著她們嬉鬧。
眾人來到停車場,女孩們都三兩成群的擠在同一台車上,顯然聊的還不夠盡心,於是日堯只能和燭倏忽三人同坐一台車上。
跑車的燈光接連打開,伴隨著引擎的轟鳴,一台台車排著隊地出發。
日堯打開汽車的自動導航,同時在導航終點里輸入了“九龍山”這個地名。
按燭倏忽的描述突破築基需要在天地靈氣聚集的地方,所以大山深處往往是最好的地方。日堯看著儀表,上面的指針在飛速爬升,沒多久就達到了五百公里每小時。
日堯心想:大概半個小時就到了吧。
於是日堯打開了跑車的敞篷模式,頓時一股強勁的風從縫隙衝入,待完全張開時,映入眼里的以然是長著松樹與白樺木的丘陵,明媚的陽光照在山腰上,透過樹梢上的葉子,隱約透出幾縷光线。
日堯倚在車門上欣賞著外面的風景,這時一聲嘈雜的喇叭聲從後方響起,日堯扭頭一看,只是一瞬間一台紅色的跑車呼嘯而過,而日堯用他那驚人的動態視力看到車上有個調皮的搗蛋鬼對他做了一個鬼臉。日堯望向前方,白色的外套被狂風的衝擊下無規律的向後方擺動。
日堯心里十分肯定那就是白詩蘭這個搗蛋鬼在向自己發出挑戰,日堯嘴角輕輕揚起。
“你是第一個敢跟WOI十連冠冠軍的我發起挑戰的人。”注:WOI是一款電子賽車游戲。
“你在說什麼?”
在旁的燭倏忽很疑惑地問道,對於一個常年研究修仙和科學的人來說這句話過於陌生。
日堯沒有解釋,只見他抓起方向盤,汽車駕駛權便轉移到了日堯手上,只見他猛踩油門,二十缸的發動機在日堯的鞭策下迎來了此生第一次告訴運轉,儀表的速度一瞬間來到了九百。
兩車的距離慢慢的拉進,很快兩台車就來到了並行的程度,白詩蘭見日堯追了上來,於是催促一旁的負責開車的邵雨雪道:“快點快點,我們要被他們超了。”
“放心,只要是我邵雨雪開的車就沒人能超。”
對於日堯接近邵雨雪顯然並不在意。實際上邵雨雪除了作為學校的學生之外,她還是地下賽車的一位賽車手,所以邵雨雪對於日堯在自己的專業區域挑戰自己覺得好笑。
只見邵雨雪輕踩油門,跑車的速度立馬跑到九百時速,於是兩人便慢慢的和日堯拉開距離。
日堯見紅車開始超越自己,於是也跟著踩下油門,死死的咬住紅車。
日堯慢慢的把速度提了上來,自己所開的黑色阿波羅也與邵雨雪的跑車持平。
白詩蘭激動的說道:“雨雪,他們又追上來了。”
邵雨雪還是很輕松的樣子,只見她說道:“別急,前面有個轉彎,我們在內圈,他們是追不上我們的,等過了轉彎後,我們就加速讓他們再也沒有機會超我們。”
兩車飛速的馳騁在廣闊的公路上,雙方都死死的盯著對方,絲毫不肯給對方哪怕讓一厘米的距離。
突然日堯猛踩油門,頓時超越了紅車,日堯同時還得意的摁了一下喇叭。
邵雨雪也是心想日堯中計了,於是也得意的笑了出來。
就在日堯還想著只要保持這樣的速度就可以奪得第一的時候。
阿波羅的語音突然提醒道:“前方轉彎。”
這時日堯才發覺到前方三公里處竟然有一個彎道,但是此時接近一千的車速想讓車停下來以及不可能了,看著背後漸漸落後的紅車,日堯知道即使自己刹車了,也會被邵雨雪以絕對走线把超越路线死死卡住,所以日堯不能停,於是日堯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只見日堯猛踩離合順便把汽車調到一檔,汽車的抓地力頓時變強了,與此同時日堯輕輕的把方向盤向右邊打去,汽車便開始向右方漂移,於此同時日堯立馬回正方向盤,同時方向盤微微向左控制著漂移的幅度,於是就在邵雨雪的吃驚和阿波羅的乘客的尖叫下,阿波羅以一條近乎完美的曲线一路漂移了將近五公里,同時還成功卡住了邵雨雪的行駛路线,使雨雪不得不減速讓即將與紅車相撞的阿波羅先行,就這樣日堯成功的守住了第一名的位置。
日堯高超的漂移,讓邵雨雪又氣又無奈,兩人的追逐還在繼續著,但是作為唯一的一個突破點的彎道以及被日堯破解,哪怕後來邵雨雪借助著高超的技藝成功回到阿波羅的末尾,也無法找到機會超車。
就這樣兩人以一千時速的速度行駛了一百公里,本來半個小時的路程也在一場賽車賽的推進下十分鍾完成了。
日堯沿著九龍山的山路一路一直開,直到開到路的盡頭。
日堯下車看了看前方的道路,那路一邊是懸崖峭壁,一邊是泥土的山壁,中間只留下能讓兩個人行走的土路。
“看來接下來的路只能徒步了。”日堯說道。
“啊,我不想走路。”白詩蘭一聽到要爬上,立馬就抱怨起來。
換作其他人,或許都不敢在日堯面前這樣無理的撒嬌,但或許也只有她一個人能在日堯面前這樣撒嬌。
日堯安慰道:“很快就到了。”
“哦,好吧。”白詩蘭只能不情願的答應了。
正午的陽光特別強烈,於是日堯決定自己把大部分的裝備背好走在最前面,經過了兩周修煉的日堯早就遠非尋常人,他竟然一次性能抗著一百公斤重的行李還毫不費力的走著山路,要知道軍人的平均負重就是一百公斤。
有男人幫忙扛著行李,女孩們當然輕松很多,只見她們撐著一把遮陽傘,緊緊的跟著大部隊。
九龍山高聳入雲,哪怕日堯是從半山腰開始爬起,也依舊要爬很長一段距離。
但是路途上風光大好,日堯雖然也露出了些許疲憊,卻樂在其中。
等他們爬到山頂時,夕陽已經快接近尾聲。
日堯把行李放在地上,直接往地上一坐,也顧不上地面的泥土了,他只覺得又累又餓。
這時秋睿半蹲著說道:“日堯辛苦了,晚飯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吧。”
日堯點頭示意,於是他站起來拍了拍屁股,找了個木頭墩子坐下來。
搭建帳篷和營地的事情交給了南玉堇她們,身為修仙者在外面露宿也是常有的事,所以搭建營地對於她們來說輕而易舉。
日堯轉頭看向左邊的懸崖,映入眼里的皆是漆黑一片,樹林、丘陵、還是河流都在腳下這片漆黑之地靜靜的存在著。
溫暖的營火很快就燃起來了,沒多久溫暖的熱湯就在眾人的齊心協力下出鍋了,秋睿拿著勺子舀了一碗熱騰騰的肉湯遞給日堯。日堯湊近一聞,肉香味立刻就鑽進了鼻子里面。早就扁的肚子等候的日堯立馬拿起勺子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看你急的,還有很多。”秋睿笑著說道。
話音剛落,日堯就把碗遞過去。
“再來一碗。”
秋睿有點吃驚,不過又馬上給日堯裝了一碗。
………………………….
吃飽喝足後,女孩們一邊聊天一邊收拾著碗筷,另一半日堯則跟著燭倏忽偷偷前往森林深處。
燭倏忽一邊走一邊說:“修仙者在突破階段時,最忌諱的就是有人打擾,而且突破的時候伴有雷劫,你也不希望她們受傷吧。”
在燭倏忽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了一個還算寬闊的洞窟,只見燭倏忽用手輕輕一揮,一道綠色的光芒在她手上的戒指處誕生,隨後光芒慢慢聚集起來,片刻之後光芒散去,一個生機勃勃的大型蓮花台就出現在兩人面前。
“這朵蓮花叫做明鏡台,只有在靈氣充足的地方生長一千年的蓮花才能有資格被制作成明鏡台。”
說著平常不喜言笑的燭倏忽露出了驕傲的神情。
“說起這個明鏡台,我也是僅有一個,當年我可是花了重金在我的制器師老朋友那里買下來的,我一直打算拿他來做實驗。“
說著燭倏忽露出了些許心痛的表情。
“沒想到一個玄階品質的寶貝竟然要花在築基身上,要是你修為能再提高點就好了。“
日堯一臉尷尬,修為低畢竟也不能怪他。
“原來你不是在心痛我用了你的寶貝。“
“那當然了,作為一個修仙奇才兼科學家,當然知道有得才有失,更何況為主人修煉做基石哪能算浪費呢.“
說著燭倏忽還把胸部靠在日堯的手臂來回摩擦。
“對不對嘛,主人。“
日堯與燭倏忽相處多日,早就已經知道燭倏忽就是個戲精,此刻她的行為多半就是為了迎合日堯,所以日堯也並不討厭。
日堯捏了捏燭倏忽的屁股,q彈的屁股在日堯手中變化成各種模樣,然後又立馬變回原狀。
燭倏忽依在日堯身邊安靜的被日堯把弄著,待日堯過足癮之後,日堯才開始詢問。
“這東西要怎麼用。“
日堯指著那朵蓮花。
“請主人先把衣服脫下,然後吞下這枚聚氣丹。”
說完燭倏忽手里出現了一瓶由玉做成的瓶子。
日堯利落的脫下了全身的衣服,幻化的百靈也趁機變回了人形。
日堯接過燭倏忽遞過來的瓶子,然後就坐到了明鏡台上面,他打開塞在瓶口的紅布塞子,頓時一股奇異的香味鑽入鼻腔,那是一股難以言說的氣味,但是卻讓人感覺十分放松。
日堯倒出一顆放在手心,那是一顆晶瑩剔透的奶白色球體,如果不聞氣味,說不定別人還以為是一顆奶糖。
日堯把丹藥丟到嘴里,結果他驚訝的發現丹藥竟然化作了一股熱流流入喉嚨,更出乎意料的是熱流透過器官鑽入肌肉與骨骼,頓時間日堯感覺周圍靈氣開始猛烈的進去體內。
“快把靈氣凝聚起來。”燭倏忽急迫的說道。
日堯盤腿而坐,運氣行使周天,日堯發現每運行一次周天靈氣就會濃縮一部分,可是濃縮的速度遠遠比不上靈氣進入體內的速度,日堯感覺身體的各種地方有些脹痛,他知道如果不加快濃縮靈氣的速度,自己就會爆體而亡。
日堯竭盡全力地運行起周天,但卻不濟於事。日堯的身體慢慢的浮現出血絲,肌肉不規律的跳動著,燭倏忽只能著急的干瞪眼,一般來說練氣會死亡的案例很少,而且多數都為雷劫所致,像日堯這種因為不熟練靈氣經脈的還是頭一個,她預料到了無數個可能會發生的事件並作出對策,可萬萬沒考慮日堯本身。
她看著日堯的身體,她發現因為靈氣的運轉,日堯的陰莖已經勃起,這時她想到了一個主意,只見她把衣服脫了下來,然後用觀音坐蓮的姿勢坐到日堯的身上,巨大的陰莖頓時填充完陰道的每一寸空間,甚至將它擴大了許多,燭倏忽咬著牙一坐下去,頓時肉棒抵到子宮口,隨著重量的壓迫,龜頭慢慢的把子宮口頂開,開宮的痛苦差點讓燭倏忽昏迷,好在她靠著自己的意志力撐住了,此刻龜頭下方的環狀空間與子宮口緊緊貼合,燭倏忽知道現在她把自己完全的搭進去了,此刻要麼是日堯成功築基,要麼就是兩人一起爆體而亡。
日堯睜開眼,此刻燭倏忽正背對著自己坐在自己上面,只見燭倏忽一邊扭動腰部,一邊說道:“快用合歡功。”
日堯瞬間會意,只見他把燭倏忽的臉扭到一邊,然後把舌頭伸進了燭倏忽的火辣紅唇之中,日堯不再在體內運行周天,而是以兩人作為一體。只見燭倏忽扭動著她那白皙又纖細的腰,肥美的臀部一次次的頂撞著日堯的腹肌,在臀部激起一層層肥波,吹彈可破的皮膚就像一塊溫暖的玉一樣,光滑但卻不冰冷。燭倏忽雙手結印,在體內勾起周天之法,同時快速的扭動著腰部,日堯在燭倏忽的扭動之下,感覺到了射精的衝動,於是日堯放松陽關,精液已驚人的速度射到子宮里面。濃稠的精子噴射到子宮壁上,燭倏忽感到了巨大的衝擊,燭倏忽迅速的吸收精子里面的靈氣,將其導入自己的周天,濃縮之後,又將周天半路掐斷,通過兩人唇舌交纏之地輸送到日堯體內。日堯感覺經過一次射精之後,狀況有些許好轉,但是體內依舊存在著大量的靈氣沒有濃縮,好在燭倏忽也沒有停下,只見她賣力的扭動著身體,巨大的乳房在自身的運動下上下跳動著,而此時日堯又一次感覺到了射精的快感,於是日堯毫不猶豫地把精液射到了子宮里。日堯一次性射出的精液量之大,燭倏忽的小腹肉眼可見的被灌輸的精液撐起了小山坡,此刻又一波射精,燭倏忽只能盯著反胃的衝動繼續吸收著精液里蘊含著的濃烈靈氣。日堯經過第一次嘗試,依舊熟練的將靈氣存在精子里面,這一次靈氣遠比上一次的還多好幾倍,燭倏忽只能拼命的吸收著子宮里面的靈氣,但是她驚訝的發現,這一波精子里的靈力竟然快要追上自己一個化蓮階的靈力了,她只能吃力的吸收著那澎湃的靈力,此時燭倏忽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充氣娃娃,無論是經脈還是身體都被填滿。因為她賣力的扭動著腰,此時日堯的第三波射精已經發來了預備的信號,燭倏忽感覺日堯的肉棒在劇烈的搏動著,仿佛在告訴自己即將迎來下一波。
“日堯,先等等,我還沒准備好。”
但是日堯也忍不了了,又一股灼熱的濁流噴入子宮,接受了兩波精液的倏忽小腹已經隆起個山丘一樣,此刻倏忽只能硬頂著頭皮盡量放松著身體。
有一波精液射入子宮,此時倏忽的子宮給她帶來了極致的壓迫。
噗噗噗。
倏忽的耳朵紅了起來,她很想忍住,但是子宮里存了足足有一個保齡球大小的精液,肛門已經無法再為她遮羞了,只聽見接連好幾聲的放屁聲,燭倏忽只能一邊流淚一邊讓肛門自己撐開,好讓她好受些。
燭倏忽向百靈投來求助的眼神。
“百靈,快來助主人修行。”
百靈一愣,連忙問道:“可是我要怎麼幫助主人。”
“你快去舔主人的肛門。”
合歡之法需要通過男女親密的結合才可以完成,此時日堯的兩處都與燭倏忽結合,此時只剩下了後面的肛門。
百靈來到日堯的身後,雖然經過了多日的調教,但沒有經過催眠的兩個修仙者日堯還沒有對她們開展進一步的調教,此時百靈還是第一次把舌頭抵到這個地方,她感覺舌尖舔到了發苦的東西,當此時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於是她一狠心把臉埋到了日堯的肛門,她盡可能地伸長舌頭,苦澀又惡臭的東西在她嘴里流淌,但是她沒有時間吐出來,她只能伴隨著唾液將其吞下,只見她用奪氣法將日堯體內稀薄的靈氣吸出,隨後在體內運行周天之法,然後原路返回。
有百靈的幫助雖然能輕松一些但是壓力始終在她那邊,此時倏忽的肚子里裝滿了精液,從外表上看,仿佛是一個淫蕩的孕婦索求著精液的樣子。雖然百靈成功的幫助日堯減輕了疼痛,但是蠕動的舌頭又刺激著日堯,導致肉棒更加容易射精,沒多久第四發來了,陰道的擠壓與肉棒接觸的灼熱溫度讓倏忽預料到了,只見她盡可能地呼出氣體,努力放松身體,但下一刻依舊被擴張地子宮疼的流出了眼淚。
這時天空開始凝聚出雷雲,轟隆隆的聲音時不時的響徹天地,而日堯收集到了足夠的濃縮靈氣,准備將其與丹田融合。丹田的靈壤接觸到靈氣後,迅速融合,只是幾分鍾的時間,日堯就感覺自己已經突破了練氣中期。
進階的同時,日堯感覺到靈氣在滋潤著自己的身體,他驚訝的發現自己並不熟悉的周天竟然自己開始運轉,同時強化的肉體讓日堯有了更多的余力吸收靈氣,於是他開始主動的頂起胯下,此刻已經像快臨產的燭倏忽突然整個人被頂起來,頓時感覺子宮里的精液正在洶涌澎湃的亂撞,燭倏忽痛的想要找到一個可以扶著的地方,但是下一刻她的手就被日堯抓了起來,她只能整個人向前傾斜,乳房被巨大的孕肚分到兩邊,整個人就像一個被干的孕婦一樣,子宮里精液頂著肚皮像打籃球一樣,上下跳動著。而正在為日堯舔著肛門的百靈被日堯一把抓到了正下方當成了人肉沙發,日堯每一次的運動都會把百靈的臉擠進胯下的肉里。
“要射了,接好。‘
日堯說完就將精液又一次射進倏忽的子宮里,此時的倏忽的只能死死的撐著,一邊接受著精液的灌溉,一邊默默為日堯濃縮靈氣。
這時突破的第一道雷劫來了,這是一道藍色的雷,只見雷電直接衝破岩石,然後衝向日堯,因為是三個人同時承擔雷劫,所以日堯還是很輕松的就把雷劫度過了。
度過之後,日堯立馬抱住燭倏忽的大腿,竟然在於肉棒結合的情況下,將燭倏忽轉了過來。
日堯抵到她的耳邊說:“接下來你不會感覺到疼痛。“
燭倏忽的眼神突然暗淡,沒一會又恢復了正常。
日堯又一次對燭倏忽用了催眠,這一次是消除燭倏忽的疼痛。
於是日堯重新調整好位置,此時百靈的舌頭正好處於肛門處,同時日堯向下看去還能看到百靈的眼睛。日堯命令燭倏忽扭動身體,沒了疼痛的燭倏忽直接把腿纏到腰間,然後頂著那大肚子就開始扭動其了腰部,孕肚隨著運動左右搖晃著,肚子還時不時泛起波紋。
一發、兩發、三發………..
燭倏忽現在以及沒法再挪動身體了,因為她的肚子已經大到頂著日堯的腹部,她能感覺到日堯堅硬的腹肌,同時日堯在濃縮靈力以及合歡功的運轉下,已經在燭倏忽的體內射了三十公斤的精液,這可以說是一個六歲小孩子的重量了。燭倏忽翻著白眼無力的撐著身體,要不是子宮不能與消化道相同,她多麼想在肚子里面打一個洞,哪怕是從嘴里吐出來,她也十分樂意。
這時,天空又一次響起了雷鳴,無數雷電凝聚在一片盤旋著的烏雲。日堯抬頭望去頭頂的烏雲,此刻烏雲散發著蓬勃的靈力,但同時也帶著能直擊修仙者靈魂深處的天雷。
修仙者在修行途中會遭遇各種危險的事物,其中包括身體被摧毀,家人被仇人滅門,以及被人毀去根基淪為凡人,但是這些危險都比不上度雷劫,雷劫的雷不與雷靈根的修仙者所使用的雷相同,天雷是能攻擊到靈魂本源的雷電,無論是多麼高超的修仙者都無法輕松將天雷化解,而一旦被天雷劈到身體,那麼靈魂就像被千刀萬剮一樣痛苦。
這時烏雲連續發出兩次奪目的光芒,霎那間日堯背部感受到被雷擊中帶來的劇烈疼痛,於此同時日堯似乎能感受到靈魂的存在一樣,他發現他竟然在自己的正面看著自己,然後天雷便從肉體那一下子來到日堯靈魂所在。
“啊!”
日堯覺得特別的痛,不只是他的肉體,還有他的靈魂,兩個他反復不是同一人一樣看著對面,但是日堯卻能清楚的感受到兩個人的痛苦。
“為什麼?這…這不是天雷,是天罰!這不是應該懲罰十惡不赦的惡人時才會出現的天罰嗎?”
燭倏忽清醒過來,她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天罰反復是有意識一樣,它靈活的避開了燭倏忽和百靈,並且將日堯的靈魂拽出來,精確的擊打到日堯本人。
與之前的天雷相比,天罰很明顯比天雷更加純淨,燭倏忽可以感受到澎湃的雷靈力,但是卻發現它對日堯以為的所有東西都無比溫柔。
事態以及超出了燭倏忽的發展,她急迫的搜尋著儲物戒指,只見她從儲物戒指里面拿出了一張張的卷軸,將他們向外拋出。卷軸在空中迎風飄展,隨後燭倏忽掐訣念咒,卷軸在空中緩緩打開,卷軸里面有的是畫著各路修仙者的肖像,有的是一篇篇絕跡的名章,它們都不約而同地發著奪目地金光,並隨之飛向高空,在發出奪目地光芒後,一個擁有著竹林、高山、瀑布、平原、稻谷、青稞等幻像的幻境籠罩住九龍山方圓十里,只見在漆黑的森林里許多奇妙的植物和動物出現,高山被法術變成盆地,稻田憑空而生,一座座莊嚴的房屋拔地而起。接著一尊尊穿著盔甲和仙袍的仙人幻像出現在高空,他們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聲響徹天地地怒吼,然後紛紛發出一陣陣了足以照亮天際的金光,一尊尊山還高的威嚴法相圍繞住九龍山,只見他們默念法決,一道道金光從他們身上浮起,然後飛向日堯的身上。
日堯感受到一陣陣金光包裹,身體的疼痛仿佛在消失,於此同時在靈魂深處,日堯聽到了一個個聲音。
“逍遙仙人李逍遙、濟世僧人武清、驃騎將軍霍去病、大將軍衛青、飛將軍李廣……”
日堯眼睛一睜,一時間無數仙人將軍的法相聚在自己身旁,有的栩栩如生就像本人一樣,有的虎背熊腰就像日堯曾經在歷史書上見過一樣。
日堯瞬間就意識到這是畫師依據前人的描述所繪的神像。
只見他們背對著自己,跟隨著燭倏忽掐訣念咒,頓時一個強大的法陣包裹住了整座大山。
“日堯,你繼續突破,天罰由我們頂著。”燭倏忽吃力的維持法陣。
這時第二道天雷劈下,天雷帶著那凶暴的雷靈力穿過了法陣擊打在日堯身上。
就在日堯面前,靈魂又一次被強硬的拽出體內,不過這一次靈魂周圍也有金光的保護,日堯發現天雷每次試圖與日堯靈魂接觸都會被金光阻擋。
天上的烏雲似乎是見日堯並沒有受到過多影響而暴怒,只見天罰的雷電愈發強大,強大連燭倏忽也開始吃力起來。
洶涌的雷電不斷地擊打著日堯,金光奮力的與之對抗,每次金光與雷電接觸之後都會消散,只是一會,日堯身上的金光便已經肉眼可見的減弱。
“區區天罰,我還奈何不了你嗎?”
燭倏忽嘴里吐出一口鮮血,但是眼里的目光卻越來越有神。
“宗主,我來助你。”
只見百靈召喚出一匹玄龜,百靈一個跨步就做到龜殼上掐訣念咒,身上逐漸發出了與同樣的金光,與此同時龜殼上刻著的古老文字也開始發出青色光芒,頓時洞穴中兩種不同的光芒交錯,法陣發出了比之前更強的威力。
日堯看著正在為自己拼命的兩人十分慚愧,自己不過是一個修行一個月不到的新生,縱然自己天資傲人,可是只以自己學習的半點皮毛實在是無力回天。
這一道雷實際上不過短短一瞬間,但是三人卻感覺度過了一刻鍾。
終於天罰似乎是發出不忿的聲音一樣終於不再打下天雷。空氣中的雷靈力慢慢的消散,日堯的靈魂慢慢地回到身體里面,日堯頓時覺得渾身舒暢,肌肉里仿佛有著十牛之力。
雖然日堯已經突破到了練氣後期,但是三人還並沒有將懸著的石頭放下,因為頭上的烏雲還未消散。
日堯雖然連續突破了兩階,但是他依然感覺到體內的靈力依舊多的可怕,而聚氣丸還在不斷的向四周吸收著。古人常說是藥三分毒,日堯現在是徹底體會到了。
靈氣不斷地進入日堯體內,於是日堯只能不斷地將靈氣輸送到丹田。丹田不斷地吸收著四周傳來的靈氣,靈氣進入了丹田後便與土壤融合,變成了滋養靈根的養分。
隨著丹田汲取著靈力,日堯感覺到丹田正逐漸處於飽和,也就是說日堯即將突破築基。日堯很極力的壓制著靈力的流動,他不知道如果他再一次突破的話,會不會再一次降下天罰。
修仙者每突破一個階段,天雷就會增加一道,也就是說接下來燭倏忽與百靈必須幫助他接下三道天雷,要是普通的雷劫還好,可要是又是天罰,只怕三人都會身消道隕。
日堯無助的看著燭倏忽,而燭倏忽則溫柔的看著他。她摸著日堯的臉,說道:“別怕,我哪怕豁出這條命,也會保護你。”
日堯聽到這句話,眼淚便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日堯心一狠,體內澎湃的靈氣便向丹田涌去,丹田快速的吸收著這些靈氣,與此同時丹田內的所有靈根都貪婪的吸收著靈氣茁壯成長。
這時天空中的雷靈氣開始向烏雲靠攏,雷雨凝集起膨大的靈力,同時發出響徹天地的雷鳴,並伴隨著絲絲龍鳴。
“找到了,你們真的在這。”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日堯往洞口看去。果不其然是南玉堇,而且她背後還跟著眾女。
“你們快跑。”日堯著急的向她們喊道。此刻的雷聲已經能讓山河動搖,尋常聲音完全不能傳到她們耳朵里。
眾女看到日堯與燭倏忽先是震驚,然後就意識到了事情不對勁。
這時雷雲開始發出藍色的雷光,燭倏忽立馬向她們喊道:“來不及了,快過來。”
雖然眾女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是既然既然能讓孕獸期的燭倏忽如此緊張的場景,她們也不敢怠慢,南玉堇等修仙者們立馬抱住身旁的沒有修行的同伴,然後一個跬步就來到日堯身旁。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眾人敢踏入法陣的下一刻,一道有著毀天滅地之勢的天雷便劈了下來,眾人頭頂的山洞只是一瞬間便化成灰燼。眾人哪見過這種場面,有的人尖叫,有的人被嚇得癱軟在地,只有修仙者們在見證了這一場景,還能前作鎮定的站著。
“天罰又來了!”
眾人望向頭頂,頭頂烏雲滾滾,這種能毀滅萬物的場景哪怕是金丹的兩人也從未見過,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頭頂那雷電就好像一道斷頭鍘,隨時都能取走取走她們性命。
天雷帶著澎湃的雷靈力直衝日堯,日堯被天雷強行拽到空中,此時哪怕是渾身各個大能的護佑,日堯也痛的忍受不住。
“又來了,這種熟悉的感覺。”日堯這麼想著。
隨著日堯痛苦的哀嚎,靈魂再一次被天雷強硬的拽了出來。眾人驚訝的看著日堯在自己眼里變成了兩個。
如果說肉體的痛苦還只停留在表面,那麼靈魂的痛苦便是在千刀萬剮的肉體上平面的撒鹽,日堯企圖抱住身體來緩解一下痛苦,但是哪怕他把身體抓出血也不能阻止靈魂的痛苦。
“日堯別怕,我也來幫你。”
南玉堇運轉功法,日堯身上便出現了一層淡藍色的盔甲,但是不消片刻就破碎,南玉堇被自身功法反噬,無力的倒在地上。
第二道天雷消失了,日堯從空中掉下,百花見狀立馬接住日堯,此時日堯已經被天雷劈的渾身燒傷。
不過天罰似乎並不打算給日堯休息的機會,天雷才剛消散,烏雲便立馬凝聚出一股驚人的雷靈力,沒留給眾人喘氣的時間,第三道天雷便劈了下來。
“各位道友,助我大陣。”
燭倏忽說完,便將陣法張開。眾人見狀,立馬將自己的靈力輸出到法陣之中,雖然南玉堇等人的靈力比起燭倏忽來說還說只是杯水車薪,但是百花百靈兩人依舊為法陣提供了大量的靈力。
山外的眾多幻像再一次向釋放自己的能力,大量的金光就像一條條絲帶一樣飄到日堯的身邊。天雷企圖接近日堯,而日堯身旁的光芒就像潮水一樣迅速籠罩住天雷,將他吞噬。兩股力量就像兩條蛟龍一樣互相爭斗,雖無形但似有神。
最終天雷戰勝了金光,直擊日堯,不過這一次的天雷已經十分虛弱,日堯運氣包裹住身體,受傷的地方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修復,同時對抗著天雷帶來的損傷。
第三道雷劫,在眾人的努力下,日堯終於挺了過去。
眾人癱坐在地上,百靈祝賀道:“恭喜主人突破築基。”
“突破了嗎?”日堯很疑惑。
日堯完全沒有感覺到如之前突破一樣渾身都有舒爽的感覺,而且日堯能感覺得到身體還不停的向外流失著能量。
燭倏忽緊盯著天空,此刻烏雲還未消散,但是卻沒有再發出那恐怖的雷聲。
燭倏忽疑惑的看著天空,突然她眼睛一蹬。
“小心!”
毫無預兆。
天罰就這麼降了下來,當天罰降下來的那一刻,燭倏忽才知道原來自己在曾經讀的書籍對天罰描述的都不正確,因為沒有一個罪人能撐到天罰真正降下的那一刻。
燭倏忽立馬將日堯撲倒。
下一刻,只見白色的雷光照耀了天地,所有法術在這一刻都沒有意義,金光只是與天罰的光芒接觸便會消解,幻境僅僅只是接觸到天罰釋放出來的雷靈氣便開始支離破碎。
九龍山被天罰擊中,樹木還沒開始燃燒便消散,石頭在高溫下氣化,眾人來不及逃離就被天罰包裹。
一聲雷鳴響徹天際,擊碎了百里之外的房屋,原本眾人居住的房屋的玻璃被風壓擊碎,徒留空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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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