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小心眼與小混蛋(上)
旭日漸漸升至高空,耀眼的陽光肆意地揮灑著熱量,莫妮卡穿著清涼的白色內衣,懶洋洋地仰臥在自己秘密小別墅中的躺椅上,沐浴著陽光,安靜地修煉著。
她周身散發著淡淡紅光,柔而不烈,斂而不散,頗具某種神秘氣質。而且若是盯著久了,竟有種她正在與天空中的太陽爭輝的詭異錯覺。
漸漸的,莫妮卡身邊的紅光緩緩褪去,她輕蹙起眉頭,伸手捂住自己的小腹。手掌之下,那道紫色的心形印記似乎同樣吸收了些許魔力,微微地閃爍著,就像一個貼在她腹部的暖寶寶,不斷地溫暖著她的子宮。
時間已然過了10點,想到任平此時大概正站在禮台內,郁悶地被教導主任狠狠地批評,莫妮卡臉上的笑容便如花般綻放,燦爛無比。原本她是想親自上陣將小混蛋好好地教訓一頓的,那樣的畫面,即便是想象,也足以讓她興奮地跳起來。可是想想由此可能引發的糟糕後果,莫妮卡還是不甘地放棄了,讓教導主任來批評他也不差就是了,反正小混蛋經常翹課,被批評是應該的、是必然的、是絕對的。
既然暫時找不到解決小混蛋那可惡項圈的辦法,也就只好用這樣的方法,讓自己開心一下了。
禮台中,任平倒是不怎麼郁悶,只是有些哭笑不得。昨天才剛剛把校長大人好好地玩弄了一番,今天就慘遭批評,怎麼想幕後黑手也定然是她吧,難道小心眼的校長大人就不怕曾經的魔王大人恐怖的報復嗎?
不痛不癢地教育了一番任平後,學院內的領導便著重提起了兩周後的三城交流會,據說其中表現優異者,甚至有機會被保送至三大星城內的高等魔導學院。不過任平並不關心這些,他看了看時間,嘴角拉起一個微小的弧度,然後趁著學院領導激昂地宣布參加交流會的人員名單時,悄然離開了禮堂。
早已被欽定參加交流會的艾璐爾站在禮台上,昂首挺胸,瞟了一眼那個默默離開的背影,皺了皺眉。
“在看誰呢?”身旁同樣早已被欽定的學姐好奇地戳了戳她的手臂。
“沒什麼。”
從那個激情洋溢的禮堂走出,任平的耳根頓時清淨不少。
四月的天氣溫暖而宜人,空氣中的魔力亦比平時要活躍靈動些許,今天是個適合修煉的好日子。
任平呼出一口熱氣,眯著眼想了想,決定先去買根雪糕降降溫,然後看情況再去收拾那個小心眼的校長大人。
正閉目小憩的莫妮卡猛然睜開雙眼,左右望了望,隨即輕舒了口氣,剛才她好像做了一個十分羞恥的噩夢,夢里她正當著眾多學生的面狠狠批評那個小混蛋,可小混蛋竟然氣急敗壞地當場將她捆起來,然後撕碎了她的衣服,用那根可惡的肉棒從背後擠進了她的小穴,揉捏著她的屁股,大力地抽插著,她哀求著,冷酷的小混蛋卻絲毫不理會,甚至抓住她的頭發,讓她那紅潮滿面的俏臉正對著學生們,然而正臨近高潮之際,她驚醒了。
“今天有點熱啊。”莫妮卡嘟囔了一聲,大腿夾了夾,抬起手臂輕輕拭去額頭上泌出的絲絲汗滴。
時間已經接近正午,灼灼的陽光即便是莫妮卡也不想正面承受,她打算將一旁的遮陽傘展開,然後繼續美美地睡一覺,反正今天她絕對是不會去學校的,更不會去小混蛋那里。
然而她剛起身,一個巨大的陰影便完全將她的周身覆蓋,陰影呈圓形,正是被移到她身旁已經展開了的遮陽傘,但莫妮卡全然沒有休憩的心情,她望著遮陽傘下的那道熟悉的身影,全身的汗毛都幾乎炸起。
“今天一定是見鬼了!”莫妮卡拍了拍額頭,重新躺下,全身緊繃,眼睛死死地閉上。
這里鬼的確沒有,魔王倒是有一只。
雖然任平常常自詡是曾經的魔王大人,但唯有他清楚地知道,他與魔界依然有著無法斬斷的聯系,畢竟,魔王並不是指成為魔界之主後的稱謂,而是成為魔王後,就是魔界之主。
而縱觀大陸歷史,真正能被稱為魔王的,也許只有最初的第一任魔王吧。至於任平,哈,可能過去那位最具智慧的魔王隱隱察覺到了些什麼,所以將自己的記憶毫不保留地贈與了他,但他現在可不想當魔王了,這種愉快的日子可比天天要面對著無數想要討伐他的各種生物要有趣得多啊!
湊近正在裝死的校長大人,任平伸出手指在她精致的鎖骨上游走著,笑道:“校長大人,再次見到主人竟然不打聲招呼嗎?主人可為你帶來了小禮物喔,如果校長大人再繼續裝死下去的話,主人只好讓春香來幫忙咯。”
聽完任平的話,莫妮卡很生氣,氣憤得雙眼都睜開了,瞪著任平,她怎麼可能怕小春香呢?
“那麼,要吃嗎?”任平翻轉了下手腕,手中出現了一根散發著冷氣的雪糕,“奶油味的。”
莫妮卡撇了撇嘴,當她還是小孩子嗎?
“不吃!”
然而任平無視了她的拒絕,將雪糕戳到了她的嘴唇上,冰冷的寒氣自她的唇間彌漫開來。
“張嘴。”
“唔。”莫妮卡抬眼望向任平那雲淡風輕般的眼眸,他似乎並不為她的拒絕而生氣,但小混蛋一向都是這個表情,她根本無法從那雙謎一般的眼神中猜測出小混蛋的心思。
於是莫妮卡想了想,緩緩分開了雙唇。
雪糕被小混蛋順勢送進唇中,同時,她的耳邊傳來小混蛋那略帶戲謔的嗓音。
“那麼訓練開始了喲,因為校長大人的口交技術實在是太糟糕了,所以請努力使用技巧讓這根雪糕融化吧,這是主人辛辛苦苦花了一個小時才制作完成的,口交訓練專用的消耗型魔導食品——甜膩膩的雪糕大人。”
“什麼鬼啊?”莫妮卡含著古怪的雪糕,不知所措。
“對了。”任平望著莫妮卡瞪大的雙眸,補充道:“雪糕大人的軀干可是很脆弱的,要是校長大人不小心咬斷的話,斷掉的那一截可是會在校長大人的嘴唇里爆發喲,量很大的,校長大人大概會被嗆到。”
任平剛說完,莫妮卡的雙眸便瞪得更大了,接著,兩腮鼓起,喉間鼓動,似乎努力地吞咽著什麼。任平古怪地笑了笑,將已經少了一半的雪糕從莫妮卡的唇間抽回。
幾秒後,莫妮卡就難以自制地劇烈咳嗽起來。
“好了,請校長大人認真起來吧!訓練可不是和校長大人打情罵俏。”任平隨手收走那根只剩一半的雪糕,翻手間便又取了一支出來。
誰想和你打情罵俏了。
即便仍在咳嗽,可莫妮卡忍不住對任平翻了個白眼。
“那麼,下午的訓練計劃就是吃掉10根雪糕,另外,斷掉的不算數喔。”
任平扶起可憐的校長大人,輕輕拍打著她的背部,語氣十分隨意。
莫妮卡這次倒是沒有拒絕,她只是在想著如何能將小混蛋消滅掉,城里有沒有專門滅殺小混蛋的殺混蛋劑來著?
見到莫妮卡並沒有太大的抗拒,任平反而挑了挑眉,繼續施壓道:“請校長大人跪坐起來,雙手放在背後互握住。”
“當然,如果校長大人想要繼續保持像平躺這種舒服的姿勢也不是不行。”
“畢竟,校長大人下面那張嘴的技術可比上面那張嘴厲害多了,大概很快就能愉快地完成所有訓練吧?!”
聽到任平那露骨的話語,莫妮卡的臉色微微一紅,兩條纖細的小腿緩緩往回收,雙手撐著躺椅稍稍提起臀部,將雙腿放在臀下,由躺姿變為跪坐,隨後雙手乖巧地互握在背後,抬頭望著一臉詫異的任平。
訓練就訓練吧,反正上午小混蛋剛被罵,一定很生氣,肯定打算找機會教訓她,她只要聽話一點,小混蛋絕對會郁悶得要命。
再次將甜膩膩的雪糕大人捅進莫妮卡的唇中,看著莫妮卡忍耐著羞恥,努力地運用各種生澀的技巧舔弄著這根以他的小伙伴為模板的雪糕時,任平的確滿心疑惑,校長大人這是不小心喝了聽話水還是吃了奴隸丸,竟然突然變得如此乖巧,甚至不小心弄斷雪糕,被嗆得連連咳嗽時也毫不抱怨,一幅努力訓練的模樣。
“怪哉。”任平稍稍有些郁悶,快速抽動著雪糕。
雪糕融化而成的奶油自莫妮卡的嘴角緩緩滑落,滴落在她雪白的乳肉上,然後又順著乳房的曲线,往乳溝更深處滑去。
歷經多次失敗,莫妮卡終於勉強理解了些許春香曾經介紹的七字口交真訣——繞、裹、吸、旋、壓、點,以及最為困難的咽。
此時,莫妮卡雪白的胸脯上盡是一片白色的濕滑奶漬,單薄的內衣也被冰涼的糖水浸透,濕濕黏黏的,身體這幅亂糟糟的模樣簡直讓她難以忍受,她無比的想要伸手擦去胸前的奶油,更想去浴室好好清洗一番,但看著小混蛋盯著自己的莫名眼神,莫妮卡還是選擇了默默承受這份滑膩與冰冷。
任平將雪糕的角度逐漸提高,使得莫妮卡必須揚起頭才能將雪糕含著。她努力地張開嘴,緋紅的眼珠瞪視著任平,因為小混蛋竟然趁她不備用另一只手伸入了她的內衣,將滴落的奶油一點點地抹勻,甚至故意用冰冷的手指刺激著她的乳頭,讓她渾身打了個激靈。
“訓練時要專心!”不專心的任平繼續玩弄著校長大人堅挺的乳頭,但有一點古怪的是,校長大人的乳頭似乎在他觸碰前便已經是這副樣子了。
帶著某種邪惡猜想的任平緩緩抽回手掌,然後故意將雪糕的角度再度提升,隨即,將手掌倏地伸入莫妮卡的內褲之中,然後,感受到了那份濕滑。
第十章 小心眼與小混蛋(下)
“咿呀——!”
被突然襲擊的莫妮卡如同受驚的小兔般,大腿猛然一緊,她本能地伸手抓住任平的手臂,想要將他的手掌抽出來。
“訓練時要專心!把手放回去。”
任平再次強調著,盯著莫妮卡那張因莫大的羞恥而泛紅的臉頰與耳根。
“不…不是你想像那樣的,是因為剛才做了個噩夢……”
吐出口中的雪糕,莫妮卡急切地解釋著,語氣急促而凌亂。
“嗯,那是什麼樣的夢呢?”任平的臉上盡是笑意。
莫妮卡神色一滯,舌尖頓時沉重萬分。
“是春夢吧。”任平用手指左右按壓著莫妮卡的小穴,擠出一小股淫靡的汁液,“那麼,夢中校長大人是被誰玩弄得如此興奮了呢?”
“是不是主人呢?如果不是的話,主人可是會傷心的。”任平逼視著莫妮卡的眼眸。
“是…是你啦!”
羞不可抑的莫妮卡躲開任平的視线,臉頰發燙。
“那校長大人是怎樣被玩弄的呢?”
任平將莫妮卡推倒在躺椅上,俯身壓上,雙手撐在她的腦袋兩側。
“忘…忘了!”莫妮卡側著頭,慌亂地掩飾著。
“忘了?”任平反問著,雙手按上那對雪白冰冷的乳峰,用力揉搓著,“那主人可有義務讓校長大人回想起來。”
“是這樣嗎?”任平解開自己的校褲,同時將莫妮卡的內褲系帶一把扯斷。
“嗚哇——!不要…不是呀!”莫妮卡猛烈地搖著頭。
“那是這樣?”任平抬起莫妮卡的大腿,將其架在自己的兩肩,用火熱的肉棒頂在著那潮濕的穴口。
莫妮卡身體頓時緊繃,頭腦發蒙,忽然,她靈機一動,喊道:“訓練…訓練還沒做完呢!”
“噢,好像是的。”任平恍然大悟,隨即翻手又取出一根雪糕,“那麼,干脆就上下兩張嘴一起訓練好了!”
尚未等莫妮卡反應過來,任平挺腰,突入,肉棒霎時陷入了大團溫暖潮濕的肉褶之中,被層層包裹著、擠壓著。
“上面的嘴也不能落下,請校長大人張開嘴吧。”任平緩緩地活動著肉棒,右手拿著雪糕抵在了莫妮卡的唇間。
“嗚~”莫妮卡生氣地鼓了鼓腮幫,瞪著水潤的眼眸,緩緩分開了紅唇。
……
莫妮卡最終還是沒有完成10根雪糕的訓練,她僅僅完成了1根,因為更多的時間,任平使用的是實物,用自己的肉棒訓練著她的口交技巧,感受著棒身被那根紅舌生澀地纏繞著,敏感的龜頭被粉嫩的舌尖小心翼翼地畫圈,大半的肉棒被軟嫩的嘴唇緊緊包裹吮吸,兩顆睾丸被含在口腔內舔弄得打轉……
不論是上面那張嘴,還是下面那張嘴,莫妮卡都真切地感受到了任平的旺盛精力。子宮內積聚的精液也再添數份,已經被撐得滿滿的了,莫妮卡甚至懷疑自己的子宮已經被撐開,但里面的精液仍不見流出。
不過下一刻,那些不肯出來的精蟲們積聚成團,在她的子宮內飛速的旋轉起來,於此同時,周圍空氣中大量的魔力似乎被引動,瘋狂地朝她的體內積聚著,短短數分鍾,她就好似不眠不休地修煉了數月般,體內的魔力比之前高出了一截,與那道傳說中天人之別的屏障僅剩一張紙的距離。
感受著自己又強大了數分的力量,盡管赤裸著身體,莫妮卡卻信心爆棚。她第一時間動用體內的魔力朝小混蛋殺去,然後顯而易見地再次被頸間的項圈吞噬了力量,癱軟在地上。
趴在地上,莫妮卡嘟囔著“混蛋、變態”等一些含糊的字眼,而任平自是無語地揉了揉眉心,然後徑直坐在校長大人的裸背上,手如蒲扇,左右開弓,將校長大人兩片白嫩的屁股蛋扇得紅彤彤的。
“啪!”
“哇!”
“啪!”
“輕…輕點啦!”
“啪!啪!啪!”
“主人我錯了!”
“啪!”
“不要打了!”
別墅上空,莫妮卡可憐的求饒聲回蕩了近半個小時,之後更是被任平用項圈中的光繩綁縛全身、大腿呈M型吊在樹干上,然後使用怒氣高昂的肉棒繼續狠狠地蹂躪了2個小時。她的小穴因激烈的摩擦而紅腫不堪,菊花的第一次也沒能保住,而甜膩膩的雪糕大人也成功品嘗到了莫妮卡下身兩穴的滋味,在其中流出了大量的奶油。
莫妮卡望著逐漸落下的紅日,扭動著身體,欲哭無淚。
“主人快放我下來啊!我不想晚上被蚊子叮哇!”
這一天,校長大人屈辱的奴隸生活正式拉開了序幕。
……
夜,諾比城,城主府。
兩列女仆自城主府正廳的大門處魚貫而入,她們身上唯一的遮掩物只有頸間的一輪黑色項圈和腰間的白色圍裙,而且圍裙似乎被裁減過了,下擺的蕾絲只能勉強遮住她們小穴的一半,一旦行走起來,絲絲縷縷的風便會帶起圍裙,將小穴完全暴露。
她們深深地低著頭,手中各自拎著一個木桶,從大門進入後便朝兩邊呈弧形散開,最後兩兩一組,分別站在大廳地面六處嵌有奇異魔紋的凹槽旁,默默地等待著。
如若將視线拉遠,便能發現,此時整座大廳地面上都遍布著各式各樣的魔紋,同時,12道凹槽縱橫交錯將所有的魔紋串聯,最終,於大廳中央的人形凹槽匯聚。
而中央的凹槽內,兩名赤裸的少女背靠著背、手腳相貼,被數條血紅色的荊棘緊緊地綁縛在一起,無數根尖銳的短刺刺入了她們的肌膚之內,只要稍一掙扎,傷口就被撕扯,疼痛萬分,然而少女們的周圍卻沒有一絲血液。
雖然看不到妹妹普利姆的表情,但艾麗西亞能感覺到背部、手臂、大腿等部位傳來的震顫,妹妹一定很痛苦、很害怕吧,她可不像自己這樣堅強,面對陌生人都會戰戰兢兢地躲在自己背後。小時候特別愛哭,長大後雖然哭得少了,可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實在讓自己難以放心。
女仆們到達各自指定的位置後,艱難地將手中的木桶提起,偏著頭、皺著眉,對著前方的凹槽傾倒而下。
黃白交織的濁液泛著惡心的泡沫,咕嚕咕嚕地順著凹槽往中央區域緩緩流去。地面上,詭異的魔紋漸次亮起,散發著迷蒙的白光,將大廳映照得如同白晝。艾麗西亞與普利姆的身軀上,亦有扭曲的魔紋若隱若現。
血液被纏繞在自己身上的荊棘一點一點地吸收,生命力的流逝讓艾麗西亞的臉色漸漸蒼白,身體愈加虛弱,而她們周身的血紅荊棘卻愈發嬌嫩,甚至長出了數朵血紅的花苞。
——要死了嗎?
艾麗西亞緊緊握住背後妹妹的手掌,十指交纏。她艱難地睜開雙眼,紫色的眼眸深處,神光渙散,周圍好似有雪白的浪花正朝她們蔓延而來,將她與妹妹覆蓋……
沃爾特同身披灰袍的人影並肩站在轉換法陣的區域外,望著中央被大量精液與淫水淹沒的少女,目光平靜如水。
“轉化什麼時候可以完成?”
“當猩紅荊棘上盛開白色的花朵。”
“不夜城的金銀雙子真的有那麼強嗎?”
“自然不可揣度,這兩位先天不是那種體質,但好歹算是後天轉化的偽雙子,不過城內收集的精液和淫水的種類和數量還是太少了,也許最終效果還要打個折扣。不過,在這種無人問津的小角落,夠用了。”
“你能控制得住嗎?”
“雖然沒有不夜城的秘法,但她們的腦中被植入了我的傀儡蟲,天階以內可以輕易掌控,更何況還有她們的母親。”
忽然,灰袍嗤笑一聲。
“城主大人,不要太看重她們了,金銀,呵呵,也不過是美稱罷了,說到底,她們和不夜城的那兩位沒什麼區別,都只是玩物而已。”
“是嗎?”
“只要你將這三座城攻下,你便算初步登上不夜城的上層了,到時候,說不定連真正的金銀雙子都有機會享用到。”
沃爾特不予置否,轉身走向大廳外。
“之後你自己來吧,我去蕾緹亞那里。”
灰袍站在原地,兜帽下的陰影愈加陰暗,良久,他指向不遠處的兩名女仆,聲音陰沉而蒼老。
“你們兩個,過來。”
不久後,苦痛的哀嚎和呻吟自城主府傳出,與諾比城上空無數的呻吟聲混雜、交織在一起,夜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