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六章 工作室里的呻吟(中、下)
任平的工作室實際分為兩間,一間在2樓,用於平時制作一些基礎的器具掩人耳目,而真正的工作室卻是在地下。
這里曾經的地下室並不算大,只有40平方米左右,但任平花費了近1個月的時間,購買了土系、火系、金屬系等魔法卷軸將其擴張了數倍,並向下再次擴建了數層。
如今的地下室,已然成為了任平在校園時日常光顧的場所,里面的材料與成品不少來源於黑市。
自魔王伏誅,魔族封界以來,人們原以為大陸將迎來和平的盛世,然而,白天與黑夜交替過後才是完整的一天,這個瑰麗多彩的世界,黑暗從未遠離過。
小城池間的摩擦與戰爭,大城池間的惡性競爭,販奴業務大行其道,異族的敵視,邪教的擴張……
星網上,這種類型的消息比比皆是。
在這看似璀璨輝煌的光明中,隱藏在黑暗中的惡意,洶涌澎湃。
不過,史上的極惡,曾經的魔王大人對此表示,吃瓜看戲,為所欲為。
這個時候,他正躺在地下室的工作台上,神思恍惚。
這些年,隨著力量的恢復,他的欲望也莫名的增加。春香與校長大人也只是他內心欲望的受害者罷了。
大概也不是受害者,他努力說服著自己。
一位是侍衛亦是侍女,順理成章,另一位敢侵入他的地盤,只能自認倒霉。
值得一提的是,他的欲望有時候的確來得莫名其妙,就好似修煉時的靈光一閃。而且,他的心中,一些疑惑也多年未曾解開。
當初他剛剛被母親大人收養的那幾年,他的記憶始終混沌,那時候到底發生過些什麼?
母親大人曾提及過,他是在一處荒原中被發現的,可他自魔王殿傳送離開時,腦海中最後的畫面卻是飄蕩在虛空之中,這期間又發生了什麼?
等到記憶終於恢復,已經是任平五歲那年了。
據雨城中的記載,母親大人應該是在他三歲時來到雨城的,第二年,便成為了雨城的城主,至於來到雨城之前的故事,母親大人也只是偶然提起幾則趣事。
例如柯思城的黑店包子不加肉餡,兔城里找不到一只兔子,幽城里有一只會賣萌的幽靈之類的……
這些故事雖然有趣,當初他也一笑置之,但仔細想來,他意識到一件怪事,那就是這些趣事中都完全沒有提及他的存在,就仿佛他只是一位旁觀者。
那時候,他在哪?
找回這些過去的記憶,也算是他這些年的興趣之一了。
一陣零碎的腳步聲將任平的思緒拉回,他從工作台上坐起,驚奇地看著一高一矮、一黑一白兩名美女相互糾纏著從門口走進來,當然,其實只是校長大人被春香死死抓住,不讓她逃跑。
看著這幅活色生香的畫面,任平倒是疑惑起來,春香這是干了什麼,讓校長大人一臉春情,還穿著如此誘惑的女仆裝?
校長大人不會是百合吧?!難怪這麼多年還單身……
不過她還是母親大人多年的閨蜜來著,而且母親大人至今也沒有真正的男友,難道…咳咳……
任平驅散了自己不健康的思想,打量著眼前面目一新的春香和校長大人。
春香為白,莫妮卡為黑。
兩件款式相同,顏色卻相反的衣物分別穿在她們身上,可謂是相得益彰。
她們穿著與服裝顏色相一致的細長高跟鞋,白皙的大腿被長短不一的絲襪緊緊包裹著,腰間只圍著一件可愛的蓬蓬裙,由透明的網紗織成,分為左右兩片,只隱隱地遮擋著大腿兩側,下身則穿著更為誘人的蕾絲連體內褲,內褲兩側的蕾絲系帶被高高地提起至兩肩,內褲上沿,還有一枚小型的蝴蝶結作為裝飾。
不過,任平眼尖地發現,春香和莫妮卡的股間中央,均有一抹誘惑的粉色透出,特別是莫妮卡的那抹粉色之上,甚至還有著透明的汁液晶瑩地閃爍著。
至於上半身,她們穿著雙層設計的蕾絲胸罩,褶皺收攏於中央,形成蝴蝶結的造型,而頭上的女仆發卡,仿佛代表著其低人一等的身份。莫妮卡頸間那輪精致的項圈,更為其增添數分淫靡之氣。
大量的裸露和關鍵部位的遮擋,使得整套服裝誘惑盡顯,而她們自身的氣質與其穿著的顏色亦相矛盾。
純潔的白代表著媚意外露的春香,性感的黑卻代表著仍然純潔的莫妮卡。
任平似乎明白春香的小心思了。
這是在報之前的被騙之仇呢。
春香雖然的確有時候蠢蠢的,但她也是有小情緒的……
藥膏的效用雖好,但並不是純粹的淫藥,因此莫妮卡此時仍保有意識,只是身體發燙、下體不住地收縮溢出淫汁罷了。
再次見到任平,她的內心瞬間收緊,身體中正在涌動的欲望幾乎要破體而出,想要依附在眼前這個奇怪的小男人身上。
她與齊雨菲是多年的閨蜜,自然,她也認識任平多年了,只不過,當初還是個小屁孩的任平似乎就十分古怪,雖然長相可愛,但每次她在齊雨菲面前想要抱他時,都被他一臉嫌棄。
長大後,就更不可愛了,原本滾圓的小臉漸漸有了棱角,眼神與氣質也愈加深邃,雖然他平時總是一副怠懶的樣子,但是發呆時卻偶爾會流露一絲迷人的憂郁感,明明那麼小,也不知道憂郁些什麼。
現在,她又了解到了任平的另外一面——邪惡與好色!
莫妮卡的內心十分躊躇,接下來真的要被這個小混蛋侵犯嗎?
然而春香已經拉扯著她走向了任平,並一臉興奮地向任平偷偷解釋著她為校長大人所做的准備。
任平暗笑,校長大人這算是被春香好好玩弄了一通吧,不過這樣一來,一些東西大概要延後了。
他將視线轉向莫妮卡,然後在莫妮卡的驚呼聲中抓著她的手臂,將她一把拉入懷中。
“期待得顫抖了嗎?”感受著懷中身軀的輕顫,任平故意曲解著莫妮卡的身體語言。
已經分不清是情欲還是羞澀的臉龐紅雲更甚,莫妮卡偏開頭,躲開那近在咫尺的男性氣息,無力地掙扎著。
莫妮卡自然知道以她現在全身無力的樣子根本無法掙脫這小混蛋的身體,但不反抗的話,那也太奇怪了,就好像是她故意誘惑著小混蛋似的。
“才不能讓這小混蛋輕易得逞……”莫妮卡在內心咬牙切齒。
但她咬牙的力氣很快也消失了,因為這小混蛋竟敢直接把手伸進了她的內褲之中,上下摩擦著。
“呀……”莫妮卡的大腿本能地並攏,死死夾住那只搗亂的手掌。
任平倒是沒有再動,體味著手中的那份柔軟與滑膩,在她耳邊促狹地說道:“已經興奮到這種程度了嗎?”
才不是,都怪小春香!她努力壓抑著突然洶涌的快感,忿忿不平。
待到莫妮卡身體的顫動減緩,任平紳士般誠懇地問道:“那麼,適應這麼久了,現在,是校長大人自己主動分開雙腿,還是需要春香來幫忙呢?”
春香立即從一旁走到了莫妮卡的面前,一幅躍躍欲試的模樣,似乎隨時准備聽從主人的命令,將莫妮卡的大腿狠狠掰開。
這可真是個兩難的決定,讓她主動分開大腿,這絕對不可能!但讓春香來的話,想到之前在浴室內春香的所作所為,莫妮卡覺得這個選擇可能更可怕。
這小混蛋故意的,在這里,她根本就沒有選擇。
於是校長大人聰明地選擇無視任平的話。
“嘖……”邪惡的意圖被識破,任平撇了撇嘴,沉默了數秒後,單刀直入道:“那麼,校長大人准備好了嗎?”
一瞬間,房間內的空氣都仿佛被抽空,她的身體亦突然停止了顫抖,莫妮卡感受到一種窒息感,來源於任平的話語,更來源於即將面臨的未來。
“你……”莫妮卡的嘴唇微微顫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麼,最終卻什麼也沒說。
仿佛看出了懷中女子的不安,任平將嘴唇湊到莫妮卡的耳邊,輕聲道:“一切都是注定的喲……”
“當校長大人第一次與我相見的時候,就注定要成為我可愛的奴隸了……”
“校長大人不是始終期待著有人能擊碎你驕傲的面具,將你狠狠地壓在身下嗎?”
聽著任平的胡言亂語,莫妮卡終於忍不住了,惡狠狠道:“誰會期待那種東西啊?”
任平輕笑著,左手輕緩地將莫妮卡雙肩上連體內褲的系帶拉下。
莫妮卡的雙肩顫抖了一下,接著便仿若沒有察覺般憤憤地繼續道:“我才不會成為你的奴隸,找你的春香去吧。”
默默站在一旁的春香俏皮地笑了笑,悄然後退了幾步。
“可是校長大人已經主動戴上了代表著奴隸的項圈了啊。”任平輕巧地解開莫妮卡胸罩背後的繩結,將胸罩緩緩抽出,丟在身後的工作台上。
忍住想要低頭的本能,莫妮卡揚起頭,望著天花板,低聲反駁道:“那明明是你強行給我戴上去。”
“可是十分合適,不是嗎?”任平從莫妮卡的內褲里慢慢抽出右手,不知何時,她的大腿已經放松了下來,接著,任平用濕潤的手掌輕拍了幾下莫妮卡的大腿。
“哪里合適了,我根本沒辦法解開……”莫妮卡仍仰著頭,抱怨著。
“那可真是糟糕,看來校長大人只能做我的奴隸了……”任平似嘆息般安慰道,手指在莫妮卡的內褲邊緣向下拉扯了一下,原本就搖搖欲墜的內褲頓時順著莫妮卡已經微微分開的大腿滑下,露出粉嫩潮濕的幽谷。
“不可能的……”莫妮卡搖著頭,似乎根本沒有察覺到自己除了雙腿上的黑絲,已經身無寸縷了。
“為什麼?”任平反問,順手解開自己的褲子。
“……”莫妮卡無言數秒,忽然羞怒道:“我為什麼非得做你的奴隸啊?!”
“那麼,寵物、玩具、肉便器,你選一個?”將莫妮卡的上半身緩緩按在工作台上,任平站在莫妮卡身後,一只手壓著莫妮卡的腰部,古怪地笑道。
火熱的嬌軀接觸到冰涼的工作台,一陣寒意緩緩滲入莫妮卡的肌膚。她伏在這冰冷的、沒有絲毫熱意的死物上,側著頭,用臉頰感受著這份冰冷,雙眼緊閉,睫毛輕顫。
她沒有回應任平的話,因為,一根比她的身體更要火熱數倍的柱體正在她的幽谷間摩挲著。
她深吸一口氣,默默地等待著。
然而任平似乎突然話嘮起來,回憶道:“說起來,已經與校長大人認識近10年了呢……”
莫妮卡不理他。
任平腰部微動,碩大的龜頭將莫妮卡原本窄小的蜜穴口緩緩撐開,他感受著那份緊致,繼續道:“其實校長大人如果不想繼續的話,可以說出來,我會體諒校長大人的。”
莫妮卡因異物的侵入和穴口的擴張而緊張得屏息,穴口前端的麻癢正被轉化為酥麻的快感,她咬著唇,沒有說話。
“校長大人既然沒有反對,那麼是終於下定決心成為奴隸了嗎?春香一定會很開心的。”任平扶住莫妮卡的腰肢,在這片泥濘緊致的花徑間緩緩推進著,直到頂端觸碰到一層脆弱的屏障,它牢牢地保護著深處的花蕊。
莫妮卡難以抑制地發出一聲輕哼。
層層推進的快感仿若一輛無可阻擋的戰車,正突破著一層層堅固的防线,直達莫妮卡的內心深處。這是她從未體驗過的船新感受,不同於她曾經偷偷摸摸自慰那樣緩和、輕松,而是像第一次戰斗時的緊張、刺激、心悸,甚至害怕,卻遠比之強烈。
她的確在害怕,在恐懼,即便她已經盡量表現成若無其事的模樣。
“校長大人在害怕嗎?”任平似乎察覺了她內心的不安,他輕柔地說著,同時輕輕打了個響指。
頓時,周圍的環境改變了。
工作台變為了潔白的床鋪,旁邊鋪滿了鮮紅的花瓣,四周牆壁消失,變為了碧藍色的海洋,地板成為了沙灘,滿是細碎的白沙。
“只有第一次和熟人才有的特別紀念喲!”
莫妮卡並不能看到,說出這句話時,任平的眼神充滿了回憶,瞳孔中是一片片支離破碎的畫面。
不論是誰,置身於這樣的環境,心情也會豁然開朗起來。
莫妮卡睜開眼,看著周圍的一片奇景,僵硬的身軀漸漸變得柔軟,即便她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幻影,她的胸部感受不到任何的柔軟,依然被壓在那個冰冷堅硬的工作台上。
這大概就夠了吧,莫妮卡望著蕩漾著的海水,內心漸漸平靜。
任平眨了眨眼,驅散了瞳孔中的幻影,低頭看著莫妮卡白皙的美背,雙手握住莫妮卡的腰間軟肉,腰部朝前用力。
莫妮卡的蜜穴開始快速收縮蠕動,一股晶瑩的汁液被擠出,順著她的股間滑下。
終於,伴隨著一聲微不可聞的碎裂聲和一陣壓抑而沉悶的痛吟,任平的肉棒成功突破了那層屏障,進入到了莫妮卡身體的更深處,那里,愈加火熱,愈加狹窄,愈加柔軟。
不知是否是藥膏的緣故,那一瞬間的痛苦過後,莫妮卡便迎來了快感的反撲,特別是當灼熱的肉棒一點點地撐開她的花徑,一點點地填滿她的小穴,那絲絲縷縷、連綿不斷的快感很快就將痛苦壓制了下去。
而當肉棒的龜頭初次親吻花心,她的小穴被肉棒徹底填滿的時候,這份已經抑制了數十分鍾的快感便迅速抵達了最巔峰,然後自小穴的深處化作黏膩的汁液,噴灑在任平敏感的龜頭上。
蜜肉突如其來地收緊讓任平很是受用,他輕輕拍了拍莫妮卡的翹臀,開始不急不緩的抽動肉棒,同時出聲問道:“校長大人現在有什麼感想嗎?”
莫妮卡努力壓抑著自己的喘息聲,她的內心自然有著難以言表的屈辱和羞恥,亦有著終於成為‘真正’女人的感慨與矛盾,這些不同情緒的產物相互糾纏著,讓她的心緒如同一團亂麻。
沒有得到有趣的回應,任平自然不肯罷休,他繼續道:“聽說女人都是水做的,不過校長大人身體里的水似乎用不完的樣子。”
他故意快速抽動著肉棒,肉棒擠壓著空氣和淫汁,發出令莫妮卡羞恥的“噗啾”聲。
這次任平終於得到了回應,不過,卻是莫妮卡身體的回應。
她的小穴因羞恥而一下下地收縮著,仿佛正在努力夾吸著他的肉棒,臀部也迎合般隨著肉棒抽插的韻律輕輕搖動著。
“校長大人的身體比嘴巴還是坦誠不少呢。”任平感慨著,按住莫妮卡因快感而漸漸拱起的腰。
“小…小混蛋,不…不許再說了……”莫妮卡的臉上布滿羞恥的紅雲,她抖動著紅唇,氣息顫抖。
任平抽出粘連著血絲的肉棒,將莫妮卡翻了個身,搬到了工作台上,正面對著他,然後,雙手把住她那被黑絲緊緊包裹著的腿彎,緩緩分開。
挺腰,再次插入。
“那麼請校長大人露出更可愛的表情吧?”任平望著莫妮卡因快感而潮濕水潤的眼眸,笑道。
“唔嗯~不要看著我呀——!”莫妮卡用雙手捂著臉,擋住任平望向自己的視线,發出羞恥的喘息。
可是“噗啾噗啾”的抽插聲和自己抑制不住的低吟時刻不停地回蕩在她的耳邊,她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是何等的羞恥,又是何等的淫蕩。
漸漸的,她仿佛又觸及到了那處位於雲端的天堂,而任平也有意加快了抽插地速度。
透明的淫汁被碾成細碎的白沫,莫妮卡的身體倏地緊繃,腳趾曲起,紅唇微張,發出一陣陣如同夜鶯般的短促鳴叫,婉轉而高亢。
隨即,潮水洶涌而來,莫妮卡的大腦進入了短暫的空白。
……
“主人……春香……”一旁顫抖的聲音吸引了任平的注意,他扭頭,只見春香正拉扯開自己的內褲,一縷縷晶瑩的蜜液自那片粉紅色的山丘垂落,藕斷絲連,那不停開合著的潮濕穴口,似是誘惑,更是邀請。
片刻後,莫妮卡瞪大雙眼,看著捧著自己腦袋,伏在自己身上,正吐出粉舌試圖竄進自己唇間的春香,欲哭無淚。
她牙關緊閉,無力地抗拒著。
兩人的身後,任平手握肉棒,正上下摩擦著交疊著的兩穴。
“校長大人作為奴隸很不稱職呢。稱呼主人為主人可是最最基礎的喲,而且主動給主人獻上一個香甜的吻也是基礎的禮節呢。”
“就讓身為前輩的春香來一點一點地、慢慢地教導校長大人吧……”
春香盯著莫妮卡的眼睛,表情十分認真,仿佛真的要將她教導成完美的奴隸。
“這個樣子的小春香好可怕。”莫妮卡移開眼神,內心忐忑。
任平對准上面的穴口,挺腰,盡根沒入,緩緩抽動。
“那麼,第一課…唔嗯——!”春香的眼神陡然變得凌亂起來,但她依舊輕喘著補充道:“請校長大人主動伸出舌頭,嗯哈~與春香接吻。”
這樣羞恥的動作,莫妮卡怎麼可能做得到。而任平卻在此時抽出了肉棒,將之緩緩插入了下面的穴口。
身體感受著肉棒的再次進犯,莫妮卡的臉頰泛起紅雲,口中發出低低的喘息。
“校長大人果然不合格呢。”春香舔舐著莫妮卡的唇瓣,用可愛的聲音悄聲道:“這樣的話,春香只好叫主人去侵犯校長大人的菊花咯,畢竟校長大人的那里應該已經飢渴難耐了吧?”
莫妮卡的身體頓時僵硬,那朵粉嫩的雛菊也緊張地收縮了一下。
肉棒被夾吸著,任平舒暢地喘了口氣,獎勵似地揉捏著春香的小屁股,然後將肉棒再次插入她的小穴,抽插數次後又抽出,重新插入莫妮卡的身體,交替往復,於此同時,或沉悶、或清脆的悅耳呻吟此起彼伏,如一曲歡樂的交響樂。
斷續的快感讓莫妮卡的喘息變得極不穩定,思緒也凌亂無比。春香言語的威脅如同大山般沉沉地壓迫著她的內心。
如果只是春香的話……
莫妮卡舔了舔干澀的紅唇,難以說服自己。
事件的發展往往需要意外來進行推進,現在,任平交替插入時便“意外”地戳到了莫妮卡的菊花,當然,只是淺淺的陷進去一點,隨即任平好似發現了般重新插回了她的小穴內。
然而,最後的一根稻草已經被偷偷丟下。
莫妮卡的眸光閃爍,輕吸一口氣,紅唇顫抖著,緩緩分開,小心翼翼地探出一條可愛的粉舌。
原以為莫妮卡還要再堅持一段時間的春香眼神一亮,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貪婪地攫取著莫妮卡香甜的津液。
莫妮卡羞恥地閉上了眼眸,口腔被春香肆意地掠奪,小穴被任平肆意地侵犯,這一切都好似夢境,那麼,這場噩夢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呢?
第七章 兩件禮物
三小時後,地下室二層。
赤裸著的莫妮卡輕捂著小腹,神色苦悶,蹙眉走在春香身後。
之前幾個小時里,帶著破罐破摔的想法,她都或主動或被動地滿足了小春香的羞恥要求。
畢竟,不去在意小混蛋那一臉可惡笑容的話,單看春香還是挺可愛的,可是帶著這份可愛俏皮面容的春香,已經完完全全、徹徹底底淪為小混蛋的奴隸了。
那些淫亂的話語,那些羞恥淫亂的動作,小春香竟然可以毫不猶豫的說出和做到。
到底懷著怎樣的心情,才會主動地趴在地上,翹起臀部,雙手分開臀瓣向小混蛋獻媚呢?
雖然她最終還是在小春香的可怕威脅下擺出了這樣淫蕩的姿態,但她與小春香的心情肯定是不同的吧。
又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可以心甘情願地將那根沾染了兩人的蜜液、粘液、甚至是處女血的肉棒含在口中,如同品嘗美食般貪婪地吮吸著。
輪到她時,即便春香之前已經為她清理干淨了,可她舔弄甚至含住那根東西時,依然滿是惡心與厭惡,何況那小混蛋還故意頂到她喉嚨,說她口交技術太爛,讓她被嗆了好幾次,氣得她當時差點就咬下去了。
又是墮落到何種程度,會主動將小混蛋射了她一臉的黏膩精液一縷縷地舔進嘴中,還伸出滿是白濁的舌頭要與她舌吻。
她當然激烈地反抗過,只是小春香犯規地使用魔法將她的腦袋固定住,然後用靈活的唇舌撬開了她的牙齒,將那一股股帶著咸腥味的精液渡進了她的唇中,還封住她的唇不讓她吐出來。
這東西又黏又腥,在口水的混合下幾乎將她的口腔占滿了。
難道要她吞下去這東西嗎?!
呃,說實話,她最終還是屈辱地吞下去了,那在喉間流淌,直達胃部的滑膩感實在讓她惡心,但味道比她想象的要好那麼一點。
而且明明她才是長輩,卻要求她稱呼小混蛋為主人,恥辱+1.另外春香還手把手教她各種侍奉技巧,用乳房、用腿、用足等等,真是的,原來這東西有這麼多花樣嗎,反正她絲毫沒有聽進去,侍奉小混蛋時也故意弄得十分糟糕,但那個小混蛋竟然表現出一副很開心的模樣,可恨至極。
這樣胡來的後果自然還得她自己來承受,之後便被懲罰了——被小混蛋吊起來鞭打了,還要她自己報數,報錯就要加5鞭。最後的鞭痕被小混蛋用治療術恢復了,但她遭受的那些內心的痛苦拿什麼恢復?
總之,這幾小時的屈辱感一次次突破了她的底线,她對小混蛋的怒火也蹭蹭地暴漲。
現在,她的子宮里還有著大量的精液,在里面緩緩蕩漾著。
這是小混蛋要強行內射時,用古怪的魔力在她的腹部畫出的一個紫色的雙層心形法陣導致的,之後,無論她如何按壓腹部,子宮里的精液絲毫不見排出的跡象,就仿佛子宮口上被設置了一道單向閥門。
至於她質問小混蛋這法陣究竟是什麼東西時,春香卻帶著一絲絲的艷羨:“這是主人送給校長大人的禮物,等到校長大人的子宮被徹底裝滿的那天便知道了。”
她蹙眉。
“放心啦,不是送小寶寶~”
以這樣奇怪的方式,不管送什麼,她都無法接受的吧。
不過後來小混蛋就先走了,說是有從星網購買的東西到了,要親自去取,然後把小春香拉到一旁悄聲說了幾句話。她都這個樣子了,有什麼話還要背著她嗎。
之後,她便被小春香帶到了這里的地下二層。這里比第一層還要大不少,而且被分成了數個小區域,可春香似乎沒介紹的欲望,徑直帶著她走進了角落的某個房間。
——成品室。
這是一個並不算寬敞的房間,四周整齊地擺放著大大小小的玻璃櫃,里面放著不少稀奇古怪的玩意兒,算是任平一年來的大部分成果了,至於更多的東西,在他另一個工作室里。
春香對這里的擺設算是很熟悉了,帶著莫妮卡走到左側櫃台的中央後,她伸出食指按向櫃台上方的一處法陣,只聽見“咔嚓”一聲,櫃台的玻璃門便向內打開。
這方櫃台里僅有一個銀色的托盤,托盤中央置有數顆綠豆大小、顏色不一的半透明圓珠,旁邊還有一把金屬鑷子。
莫妮卡疑惑的看著這些珠子,她完全不認識。
而春香沉吟了一會兒,拿起托盤旁的鑷子,從中夾取出一顆火紅的圓珠,“校長大人就用這個吧。”
見莫妮卡一臉疑惑的模樣,春香倒是笑著解釋起來。
“高級魔導器——火焰之壁障,這算是一件輕薄的內甲吧,其展開的屏障足以抵御3次天階以下的攻擊,天階攻擊也能削弱2成。”
“是主人送給校長大人的第二件成人禮。”
莫妮卡倒是沒有糾結春香小小的調戲,反倒是疑惑於小混蛋是如何獲得這種強大的魔導器的,她們這種僻遠小城,方圓數千里內,天階強者可寥寥無幾。
不過既然小混蛋要送給她,不要白不要,她受了那麼多罪,總得需要點補償吧。
“這東西怎麼用?”莫妮卡強忍著子宮里的淡淡癢意,好奇地問道。
“那麼請校長大人站在櫃台上,然後蹲下分開雙腿吧。”春香指向一旁空著的玻璃櫃台。
“誒?”莫妮卡驚了,“為什麼要那樣做啊?”
“校長大人仍沒有身為奴隸的覺悟呢,奴隸是不需要疑惑,只需要服從命令的喲。”春香搖著手指,一臉嘆息的模樣,“主人雖然不在,但春香要替主人好好教育校長大人,這是主人臨走時給予春香的小小權利。”
放下鑷子,春香右手微微抬起,手心中魔力涌動,隨即,房間內的風開始流動,然後在她的手中凝聚、延伸,形成了一根半透明的長鞭。
“低階魔力武器架構——微風之鞭。”
看見春香手中隱約可見的風鞭,莫妮卡的身體頓時瑟縮了一下。
“看來校長大人的身體之前有好好記住呢。”春香微笑著,抬起左手,五指張開,清脆的聲音中卻含有淡淡的冷意。
“五鞭,那麼,方便起見,請校長大人按春香之前說的在櫃台上蹲下分開大腿吧,之後春香好直接為校長大人著裝。”
“知…知道了啦。”
莫妮卡苦著臉,輕聲抱怨著,轉過身,爬上了那個空著的玻璃櫃,站在上面猶豫了好一會兒後才咬牙蹲下,大腿搖擺不定,分分合合。
“雙手放在腦後,大腿要完全打開,讓春香可以清晰地看見校長大人那充滿主人精液的淫亂小穴。”春香發出嚴酷的命令。
莫妮卡的臉頰布滿屈辱的紅潮,可雙手還是緩緩舉起,十指交叉,抱在了自己的腦後,大腿也漸漸分開,露出因之前的頻繁蹂躪而微微充血的蜜唇。
“腰挺直,大腿繼續分開!”春香仍不滿意。
抿著唇,莫妮卡挺直腰板,望著春香粉紅的眼眸。
直至她的大腿分開近180度時,春香才滿意的點點頭。
接著,春香神色一斂,右手輕揮。
風,帶起了風聲。
隱約的鞭影劃破空氣,落在了莫妮卡的大腿內側。
風,碎裂了。
准確的說,是那道風鞭的前段,在接觸到莫妮卡嬌嫩肌膚的瞬間,炸裂了。
一道兩指粗細的血紅印記斜斜地嵌在莫妮卡的大腿肌膚。
嬌嫩的大腿肌膚瞬間一片火辣,莫妮卡本能的發出短促的痛呼,大腿猛然收緊並攏,口中卻顫抖著喊道:“一!”
“校長大人倒是突然乖巧了不少,可是大腿忘記繼續分開了喔。”春香的臉上滿是戲謔,“記住,不論受到鞭打時有多麼的痛苦,身體的反應有多麼的劇烈,在被鞭打之後的幾秒內,校長大人都要重新恢復成原來的姿勢。”
“這次不算數,重來!”春香做出最終的裁決。
“怎麼這樣,明明之前不是這樣的……”莫妮卡抖動著身體,內心不忿地想著。
似乎看出了莫妮卡的不解,春香冷笑一聲:“即便是奴隸,也需要不停地提高自身的奴隸修養,難道校長大人認為,只需要學會之前的那些,便是一位合格的奴隸了嗎?”
“那可遠遠不夠啊!”
隨即,春香的聲音轉為輕柔:“校長大人,請繼續吧……”
風聲、驚叫聲、數數聲,這三種聲音猶如一台不停重復播放的老式錄音機,反復的在房間內交替著。
莫妮卡原以為簡單的五鞭,在春香的嚴苛要求下,一次次的重復著。
終於,在莫妮卡抱著腦袋,挺胸抬頭,哆嗦著大腿,努力打開至180度,口中喊出“五”時,風聲消散了。
而此時,她的兩條大腿、腹部、乳房、手臂,皆被嵌上了一道道交錯的紅痕,少說也有20道左右。
春香解除手中的魔法,邁步湊近櫃台的邊緣,望著身體緊繃著,努力維持著羞恥姿勢的莫妮卡,視线漸漸下移,審視著那泛紅的、依稀可見水光的小穴,同時將食指與中指並攏,輕輕插入其中探索著。
“相比於性交,痛苦、羞恥、屈辱亦能夠帶來別樣的快感。”春香扭動、抽插著手指,感嘆道:“校長大人不愧是主人看中的奴隸呢。”
小穴里發出“啾啾”的水聲,潮水般的快感涌上莫妮卡的大腦,可小春香的淫威尚存,她只能努力抑制想要並攏大腿的本能,強迫自己羞恥地分開大腿,任由小穴被春香的手指隨意地玩弄。
很快,隨著春香手指的快速進出,莫妮卡的臀部也不由得上下起伏起來,口中發出一聲聲沉悶的呻吟。她的矜持不允許她主動沉淪於這樣的快感,她抵抗著,努力抑制自己的呻吟。
就在莫妮卡頸間泛紅、呻吟變得極為短促、身體漸入佳境之際,春香突然抽回了手指,伸出舌頭舔了舔手指上的蜜液,粉色的眼眸望著莫妮卡:“奴隸可不允許如此隨便就高潮,學會忍耐也是必要的基礎訓練之一。”
她重新拿起一旁的鑷子,盯著莫妮卡不停收縮的小穴,補充道:“從現在起的一分鍾里,請校長大人保持好這個姿態吧。”
“嗚姆……怎麼這樣……。”
莫妮卡抿著唇抱怨,然而她的身體卻聽話的沒有動彈。
春香舉起左手,輕輕剝開莫妮卡那顆敏感紅豆的包皮,右手拿著鑷子,小心翼翼地將鑷子前端的那顆紅色圓珠緩緩靠近紅豆,雙方接觸的刹那,紅色圓珠如同融化的冰雪般,覆蓋在紅豆的表面,之後又擴散到包皮上。
“還…還沒好…好嗎?”莫妮卡的聲音帶著顫音,她覺得自己的陰蒂有如火焰在灼燒。
“不要動,大腿再分開點。”
短短數十秒,這個奇異的魔導器便徹底同莫妮卡的陰蒂融為一體,或者說,成為了陰蒂新的包皮。
“試試吧,將魔力注入陰蒂里,一縷即可。”隨手將鑷子放到一旁,春香後退著說道。
“魔力?那…那里面?!”
莫妮卡驚愕,下一刻她便察覺到自己的魔力已然恢復了少許,她考慮著逃跑的可能性,又迅速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現在距離全勝時期還有差得稍遠。
遲疑了一會兒,她才伸出手指觸碰著自己敏感的陰蒂,小心地將魔力注入,幾秒後,陰蒂上傳來淡淡的灼燒感,一股奇怪紅黑色液體從陰蒂周圍涌出,如同連體衣般包裹住了她的上半身和股間,極為輕薄。
“水鏡。”
春香招出一面水鏡置於莫妮卡的身前。
莫妮卡一眼便看到了,那個正以無比羞恥的模樣蹲在玻璃櫃上的女人,身上的衣物像極了貼身的連體內衣,完全凸顯出了她的身材,但身為擁有者,她亦能感覺到這件內衣上內斂的強大魔力,不過下一刻,她的目光就被內衣上的某處古怪吸引。
“這個是什麼鬼呀?!”她瞪大雙眼,瞠目結舌。
內衣包裹著陰蒂的位置,有一個顯眼的粉紅色棱形結晶,但更關鍵的是,這個粉色結晶包裹的中央區域,便是她暴露在外的陰蒂,沒有一絲絲遮擋。
春香偏過頭,聳了聳肩。
“大概是主人的惡趣味吧,不過放心,那個位置的防御可是最高位的,就連天階都無法破壞。”
“而且春香也有一件銀色的。另外,這個是無法徹底脫下來的,只能收到陰蒂里,除非主人親自為你解除……”
“好了。”春香轉過頭,望著莫妮卡,“主人說過,拿到這件禮物後,校長大人就可以離開了。”
“不過最後主人補充了一句。”春香學著任平玩笑般的語氣,“校長大人記得每天中午12點准時到工作室做客哦,不來後果自負。”
說完,春香俏皮的眨眨眼,而莫妮卡的心頭頓時一沉。
——每天……
而此時,任平已經悄然回到了家中的工作室。
他從空間戒指中拿出半小時前剛剛到貨,從星網黑市里高價購入的極稀有魔導器——“雙子之環”,將其小心地放在桌面上,細細地審視著。
因空間魔法架構方式的復雜性,鮮有人會制作出除空間戒指之外的空間魔導器。
這個“雙子之環”便是以奇異的空間架構方式,將兩個空間實時連接起來。注入魔力啟動後,從母環的一端將物品放入,便會從子環中落出,但這並不是其最出色的特性,它最關鍵的特性是——實時連通空間。它不僅可以放入物品,還能把放入一半的物品隨時拿回來。
只不過,每一位煉器師都有其獨特的加密方式,要了解這個魔導器真正的魔力架設方式,任平必須先破解這個魔導器的構造密碼。
當然,這比他憑空想出如何進行空間架構還是要簡單不少的,於他而言,破解需要的,僅僅是時間罷了。
而他,有的就是時間。
第八章 前奏
這片廣袤無垠的人界大陸上,一城,近乎一國。
而將成千上萬座城池聯合起來的組織,被稱為“百城聯盟”。
起初,“百城聯盟”只是由大陸上三大星城牽頭,上百巨城聯合組成的超大型聯盟,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各大城池的下屬城池甚至新城也紛紛加入,百城逐漸擴大至千城,而今,記錄中已有10296座城池。
有城池便有人類生活,有人類便有欲望存在,而被欲望吞噬的人們,則會墮落成魔,不是魔族,而是——魔鬼。
……
清晨,諾比城,中央廣場。
突如其來的戰爭僅僅持續了一夜,便快速落下了帷幕,城池各處,看不見硝煙,亦不見行人,靜謐得可怕。
艾麗西婭從未想過,這座和平的城池中竟有著如此洶涌的暗流,僅僅一夜,她的母親便遭到了無數人的反叛。
親戚、下屬、仆人、甚至軍隊……
熹微的陽光灑向大地,艾麗西婭望向身旁一張昏睡著的疲憊俏臉,淚水默默地流出,一夜之間,只剩下她們了,她、妹妹和母親。但她與妹妹現在已經被封印了全身的魔力,口中含著口球,四肢與頸部被鎖鏈纏繞著,吊在在廣場中央高台的木架上。
唯有母親,昨夜為她們斷後,至今不見蹤影。
而她的下方,是密密麻麻的人影,擁簇著、擠壓著,更遠處,圍繞著數百名身著漆黑鎧甲的高大士兵,正手持長槍,嚴陣以待。
昨夜,她們被俘的首要原因,便是這些根本打不死,如同堡壘般的精銳士兵。
廣場內大致有數千平民,他們是被“請”到這里觀禮的,而更多的平民則瑟瑟地躲在家中,聆聽從廣播擴散而出的——勝利者的宣告。
很快,一名背負漆黑大劍、披著黑色風衣、一身黑色勁裝的男性緩緩走到廣場中央的高台上,隨即,龐大的擴音法陣自他腳下展開。
他俯視著這片被征服的土地,輕輕咳嗽了一聲,聲響經法陣的數次傳遞,傳遍整座城池,之後,嘈雜的聲響漸漸消失。
良久,他終於開口道:“相信你們絕大多數人不認識我。”
“那麼簡單介紹一下,我來自遠方的無夜城,是一名軍人,是黑之兵團的軍團長,是一位復仇者,也即將是你們的新城主。”
“我是沃爾特。”
他用鷹隼般的目光遙望天際,沉吟片刻後,繼續道:“戰爭,無分對錯,成王敗寇。”
“你們是不幸的,因為,和平不再;而你們又是幸運的,因為,死亡未曾臨近。”
“感恩吧,你們的性命,是你們仁慈的城主大人以自己無私的靈魂為代價換來的,所以,在這段不穩定的時間里,請你們安靜的、如何往常一般、正常的生活下去。”
“請不要試圖逃離城池,也不要試圖在星網求援,因為城池已經被封閉,星網系統也暫時被關閉。”
“這個世界,勝者為王!敗者,將被永恒地釘在恥辱柱上!”
沃爾特剛說完,一位身披黑袍的人影默默地從後方走到他的身邊,同時,三輛覆蓋著黑色幕布的巨型檻車被數名黑色士兵推動著,迫開擁擠的人群,緩緩抵達人群中央。
“看吧,這些,就是反抗者的下場!”
沃爾特揮手,幾乎是同一時刻,所有檻車的黑色幕布被士兵們一把掀開,露出里面令人血脈噴張的一幕。
每一輛檻車中,都有著九名渾身赤裸的年輕女子,她們被分為三行三列,每一行都有一個固定在檻車底座上的巨大木枷,將三名女子的頸部與雙手固定著,迫使她們彎腰,與地面平行;她們的腳腕,被鐐銬鎖著,鐐銬之間,懸有一根鐵杆,讓她們無法並攏雙腿;口中,被一塊塊布片塞滿,貼上了膠紙,無法發出一點聲音。
而在每一位女子的身後,此時都站立著一位帶著黑色頭盔的赤裸男性,一根根堅硬如柱的肉棒被他們握在手中,准確地頂在女子的小穴口,龜頭幾乎已經陷進去了。
當幕布被拉開之後,當所有平民都以驚訝地眼光注視著這些女子時,她們不約而同地閉上了雙眸,神色一片絕望。
下一刻,三輛檻車里,共計27名男性同時挺腰,用自己堅硬的肉棒,狠狠地刺穿了前方女子的處女膜,然後毫不憐憫地開始一下下重重鞭撻著她們稚嫩的小穴。
伴隨著陣陣苦悶的痛吟,一縷縷鮮紅自她們的小穴緩緩滑落,流經粉白的大腿,滴落在檻車的地板上,化作27灘淡淡的血漬。
高台上,沃爾特的聲音再次傳播開來。
“她們,是我們從反抗者中精挑細選出來的,共計27名處女。她們是如此的年輕,卻要遭受這樣殘酷的對待。”
“但,選擇反抗的那一天,你們是否想過失敗後的下場呢?”
“我懇請你們,請你們乖乖的、安靜的在這里生活下去。”
“活著,有什麼不好嗎?!”
沃爾特冷笑著質問,隨後語氣重新變得熱情起來。
“下面,請我們最最仁慈的城主大人上前,發表退位演講。”
看著下方的慘劇,聽到沃爾特最後的話語,艾麗西婭從悲傷的情緒中回神,猛地瞪大雙眼,轉動著腦袋,四處找尋著母親的身影。
隨即,她的視线凝聚在沃爾特身旁一名正解下兜帽的金發女性,那個溫柔的側臉,她十分地熟悉,每天夜里,她路過書房,便能看到這樣一張溫熱的側臉,埋頭工作著。
那正是她的母親——蕾緹亞。
沃爾特後退了幾步,繞到了蕾緹亞的身後,將她推至高台的最前方,面對下方數千雙望著她的眸子。
就連那些正忍受著奸淫的年輕女孩們都睜開了雙眼,努力抬頭望向她。
蕾緹亞沉默著,這無數雙眸子里所蘊含的希冀與渴望,她如何能忽視?
下方那一名名正在受難的女孩們,她如何能忽視?
可是現在的她根本無法做到啊。
看著散發著聖母氣質的蕾緹亞,沃爾特的臉上泛起扭曲的恨意,他的性欲瞬間便暴漲起來。他站在蕾緹亞的身後,解開褲腰帶,直接抬手掀起蕾緹亞背後的黑袍,而那件黑袍之下,竟是蕾緹亞毫無遮攔的渾圓臀部。
沃爾特雙手握住那對雪白的翹臀,對准位置,俯身壓上,將凶猛遒勁的肉棒直接刺入那張飢渴已久的小嘴里,瞬間,汁液四溢。
蕾緹亞悶哼一聲,雙手本能地握住高台前方的欄杆。她轉過頭,對沃爾特哀求地搖頭,然而沃爾特已經開始自顧自地猛力抽插。
已經被春藥折磨了一夜的蕾緹亞怎能忍耐如此猛烈地鞭撻,她只能死死咬著嘴唇,扶著欄杆,讓身體在快感的浪潮中顫栗著。
“快點宣布啊,蕾緹亞城主,下面的城民們可都看著你呢?”
沃爾特的催促讓蕾緹亞從快感中回神,重新望向下方無數的人影,眼神滿是悲哀,繼續沉默地忍受著。
也許下面的人無法看清上方的具體情況,可艾麗西亞被束縛在後方,可完完全全將母親這屈辱的一幕映入了眼中。
她激烈地拉扯著鎖鏈,口中發出“唔唔”的咒罵,可如此渺小的她根本無法引起任何的注意。
終於,在沃爾特將大量的白濁灌入蕾緹亞的小穴,蕾緹亞也緊接其後抵達絕倫的高潮。高潮之際,蕾緹亞死死抓住手中的欄杆,布滿紅雲的俏臉揚起,以近乎顫栗的口音喊出了她心底那最後一縷火焰。
“反抗吧,我的城民們!”
沃爾特隨手將蕾緹亞推倒在一旁,挑眉望著高台下瞬間騷亂起來的人群與向前鎮壓的士兵。
後方,一位身披灰袍的人影快步走上前,與沃爾特並肩,古怪地笑道:“這種情況,你之前有想過嗎?”
“有些意外,不過還在掌控之中。”
“剛才那句話,整座城可都聽見了。”
“呵,都是些愚民,無非是比預料的要多花點時間罷了。”
灰袍人拍了拍沃爾特的肩膀,轉身,看似隨意的又問了一句。
“能趕上兩周後的三城交流會嗎?”
“盡量吧,實在不行,就只能強攻了。”
灰袍走後,沃爾特蹲下身子,望著伏在地上啜泣的蕾緹亞,伸手撫摸著她金色的發絲,一臉嘆息。
“你可真是又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啊。”
“這一次,會死很多人呢。”
“你那乖巧可愛的女兒們,接下來的生活也會變得很辛苦。”
“你,這次會愧疚嗎?”
收回手掌,沃爾特站起身,任由高台上凜冽的狂風將他的衣擺吹得獵獵作響,他的嘴唇輕輕顫動著,然而其最後的話語卻被風聲漸漸淹沒,化作清風飄散。
——我曾經的愛人,蕾緹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