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和小蓮的體育課忍耐猥瑣男任務
我坐在課桌上,用濕巾擦拭清潔震動棒,從窗戶能看到操場正在長跑的同學們。
擅長體育的已經跑完在旁邊休息閒聊,尚在跑道上稀稀拉拉連跑帶走的都是那些不擅長跑步的,按照慣例,平日里一直有健身愛曬馬甲线的小蓮應該已經在旁邊閒聊,但今天她卻還在跑道上艱難的往前蹭,畢竟她剛剛高潮放尿過,體力嚴重損耗,屁眼里還插著肛塞。
今天還有C班的學生也在這節上體育課,而且他們班已經開始自由活動了,這對於兩班的女生都不是什麼令人愉快的安排,原因是C班的一位臭名昭著的男同學俊彥。
這個惡臭男的名字帶著一點日本味,會讓人腦補出瘦弱清秀長劉海的日系美少年,與他本人那張地里剛剛拔出來的土豆一樣的臉形成巨大的反差,頭頂尖臉方的頭型和粗糙暗沉的膚色,五官類似野獸先輩而多三分市井刻薄,我小學時代不幸和他同班,知道他小學就喜歡看日本AV,從那里學著偷窺女廁所,偷看女老師的內褲,他現在身高不到一米七,身材比例說高了算五五分,大概是小學初中雄性激素分泌過早過度導致骨縫過早愈合,腿沒有好好生長,現在上了高中,他的惡臭與小學時候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有過以喝醉為借口闖進老師辦公室試圖對年輕女老師不軌,平日對女同學更是花式騷擾不斷。我過去因為看起來陰郁孤獨,還是他小學的同學,也曾被他口嗨騷擾甚至傳謠言,在我拿著彈簧刀去他班里對线,追殺他跑過整個走廊以後才不敢再多嘴半分。
惡臭的俊彥先是用他特有的沙啞刺耳聲音吼叫著開我班里一個大胸女生的玩笑,那些不堪入耳的形容連我都能聽清楚,差點被那女生和她男朋友摁在地上揍,意識到我班里女生也變得越來越不好欺負以後,決定去撿更軟的柿子捏,比如還沒完成長跑訓練的小蓮。
小蓮剛剛在跑道上溜達著玩手機被老師抓住,現在正低落,她體力幾乎耗盡,仍然被要求維持跑步狀態,用比別人走路還慢的速度往前顛,看到俊彥用類似猩猩的丑陋姿勢跑過來,在跑到邊上和小蓮並排跑步,小蓮條件反射地往遠離他的跑道挪,卻被體育老師喝止,被迫回到最靠近俊彥的那條跑道。小蓮上體育課習慣戴著藍牙耳機偷偷聽歌,這時候她手伸進衣服口袋,大概是把音樂聲放到最大,試圖掩蓋俊彥的搭訕聲,試圖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我想到一個異常惡劣的點子,撥打小蓮的電話,果然她馬上就接起來了。
“小蓮,我看到你在努力跑步呢。”
回應我的只有小蓮疲勞的大口呼吸,看來戴肛塞跑步真的很痛苦,尤其是旁邊還有個丑男在說什麼“你跑步喘的比波老師拍片還好聽”“跑步都能扭腰扭得這麼風騷”“做你的男朋友真是好幸福,可以讓我也幸福一下嗎”“我要把手插進你的逼”之類的惡心批話。
我自己都被惡心的一激靈,如果是我近距離遭到批話攻擊,我大概已經手起刀落讓他余生去伺候宮里娘娘了,小蓮居然還能隱忍著跑步,看來我的虐待確實有在摧毀她的人格。
“小蓮真是受歡迎的女孩子,明明跑的像烏龜一樣慢,還有男孩子不惜犧牲自由活動時間來陪跑,一邊跑一邊夸獎你,”雖然陪跑的是公害男俊彥,嘻嘻,我努力藏住笑意繼續說,“對於這麼溫柔地男孩,小蓮不應該當對方不存在,你平時不是很喜歡對著班草發出甜膩膩的聲音,對陪跑的熱心男孩更應該可愛地感謝他。”
“請……不要這樣。”小蓮為難地回答我,大概也是說給在旁邊開始汙言穢語的俊彥。
“至少應該感謝他的夸獎吧,人家夸你比波老師還美欸,又或者……你想讓他的夜晚不寂寞,那我幫你塞封情書邀請他晚上一起爽一爽比較好?我們小蓮這麼快就想從秘密失禁母狗進化成男生的肉便器了?他這種閱片無數的男人,想必除了性愛技巧以外,也不會忘記攝影留念的。”
“無論如何不要這樣!”小蓮喘息著帶著哭腔說。
是如我所料的反應。就算小蓮能忍耐著和俊彥發生點什麼,也不能接受後果,與我這樣不拍臉只傳外網的帶善人不同,依照俊彥的惡臭個性,肯定會把睡到小蓮這樣的人氣小美女的證據廣泛傳播到他可以傳播的任何一個人和任何一個網站,試圖用性證明自己存在魅力,小蓮將會萬劫不復,再也不能有一分一秒回到日常生活。
“你願意為了不伺候俊彥做任何事嗎?”
小蓮沉默不語。
“哈哈哈,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為了不伺候俊彥,用你的口交器嘴巴學舌我說的話。“我終於憋不住惡意的笑,摁下手機的通話錄音鍵,一句一句傳達我想讓她說的話。
“先感謝俊彥的夸獎。”
我的耳機里傳來小蓮一邊喘氣一邊壓抑著厭惡回應俊彥的聲音,由於她跑步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喘氣的聲音顯得她是在刻意賣騷勾引一樣:“哈……哈…..小……小俊彥,謝謝你夸我和波多女神一樣美……”
“然後,嗯,一個擅長展現魅力的女孩也要肯定自己一下,你的胸確實是波老師的同款巨乳,怎麼能不告訴他。”
小蓮一驚,雖然她從來不含胸駝背束胸隱藏自己的美乳,也很享受班里玩的好的帥氣富二代驚艷的目光,但這種開放僅限於帥哥們,主動告知俊彥這種猥瑣男自己的胸圍是完全不同的事情,對女孩來說,被漂亮氣質好的男孩子稱為想要交往的對象,和被猥瑣的丑男說成理想的交往對象,是完全不同的事情。
“我……呃,我,我確實,確實是如同波老師的巨乳,90的胸圍。”
常年犯猥瑣被女孩子和正常男孩子集體排斥的俊彥,自己都沒想到騷擾其他班級里著名的潑辣美女小蓮,居然得到如此積極的回應,我從教室看都能看到他驚喜到一時停下跑步,被往前蹭的小蓮甩開幾步。
不過他立刻趕上,用聽都能聽出猥瑣下流的聲音說:“原來你這麼開放,喜歡炫耀自己的罩杯,不如再讓我摸摸吧,婊子。”
我的耳機里傳來衣服的悉悉索索,小蓮抽泣的聲音。
操場上,小蓮不管不顧地逃離俊彥,哭著跑進廁所,我聽到耳機里傳來不管不顧的大聲哭泣,小蓮哭嚎著說這種事情沒辦法接受,不如去死,然後是趕過去的老師同學的敲門詢問聲。
由於俊彥一貫的爛人行徑,無論我班還是俊彥班的同學都想當然地認為小蓮被俊彥變本加厲騷擾到崩潰,還能聽到俊彥吼叫著說“明明是她勾引我”,然後被我班班長吼回去“我們都看見是你自己湊上去騷擾她然後扒她衣服的”。
場面混亂到搞笑,我跟小蓮說這個任務不再做了,象征性安慰幾句,囑咐她刪除我跟她的聊天記錄再給同學開門。
廁所里面發生的的事情我用腳趾頭都能想到,俊彥被老師罵,然後被兩個班那些同樣長相行為差勁的人當作偶像捧幾句,班級群里大家都開始聲討俊彥,小蓮被同學們簇擁著安慰著送回教室,體育委員看到我坐在那遠遠看著,她臭著臉往我這邊看了眼,大概想罵我冷酷,又想到是小蓮一大杯水把我的運動服弄濕,她們也知道心虛。
我決定去搞點after care,順便在同學面前扮演一下不計前嫌的大善人,抽了張濕巾,倒點保溫杯里的熱水浸透,擰干,洗掉部分刺激的清潔成分並且讓它溫熱,走過去,撥拉開人群,小蓮正坐在座位上捂著臉大哭,我附身摟住她的頭,讓她埋在我的胸上聞我的香水味,小蓮聞到我的味道,大聲發泄地哭泣起來,眼淚鼻涕糊我一身,我也不躲,等她哭累了,用有余溫的濕巾輕柔擦去她臉上的汙痕。
這時班草拿著兩杯熱飲過來,一杯給小蓮,另一杯給我。
我頓時感覺女生們剛剛稍微不那麼厭惡我幾秒,目光一下又刺人起來。
“還以為小斑良心發現,沒想到還是為了在班草面前當茶藝大師,你以為你衣服被鼻涕打濕很誘惑?班草是可憐你是只鼻涕蟲才賞你一杯買錯的熱飲。”小斑的朋友厭惡地罵道。
小斑大概是害怕我記仇再逼她去和俊彥發生點什麼,急忙拉住她那個嘴欠的朋友讓她閉嘴,
我懶得管這些,腦子里琢磨的是晚上怎麼懲罰沒有完成任務的小蓮,離開騷動的人群,背著他們脫掉襯衣,還好我為了防止白襯衫太透走光,內衣穿的是一件短背心,再把西裝外套穿上,最近ol雜志上有推薦吊帶抹胸配西裝外套的穿搭,所以不知情的人看不出我是內衣外穿,只會覺得我是大膽追趕流行的不良的少女。
再回頭,那群人里面就好像鴨子里多出一只天鵝,一個修長的男同學皺著眉頭和我班里的男住宿生講著什麼,這人的襯衣上繡著模特班的班徽,頭發也是精心打理的輕油頭,說來,確實有聽說我班里有個住宿生室友是模特班的不良學弟,那個漂亮不良捏了捏拳頭,說什麼一定會替學校清除毒瘤,小蓮突然起身拉住他搖頭,知情如我知道是心虛於覺得俊彥的公然襲胸是自己積極回應釀成的,不知情的就以為是女孩子覺得被猥瑣男騷擾毀自己清白只想息事寧人。
“行了正冉,當事人都不想再繼續了,你一意孤行去報復只會逼她不斷回憶。”
“他媽的都多少次了,每一個女的都息事寧人,那個傻逼才會一直騷擾一直騷擾,你們能忍我還不能和那坨狗屎呼吸同一片空氣了!我不管我今天就是要揍爆俊彥的狗頭!”
我用看傻逼的眼神看過去,沒想到這種聖母過頭的男人今年還沒滅絕,怪不得全校女生都喜歡他,我要是個正常女孩子,我也會喜歡他,可惜現在的我只覺得這種管得寬的聖母病很麻煩。
打開手機,切換到小號,俊彥給我發了幾十條信息抱怨今天的事情。
“……我承認我平時是經常騷擾女生,但是今天確實是那個綠茶婊勾引我,跟我說她胸大,那不就是找摸,當時的角度摸一下,要不是她突然又哭又喊,是沒人看得見的。”
“F班小蓮?”我這個始作俑者稍微裝傻。
“對!就是那個婊子!前一秒還一邊嬌喘一邊勾引我,後一秒哭的跟貞潔烈女似的,為什麼傻逼們都只相信婊子們,每次都是,明明都是她們晃著奶子用嬌滴滴的聲音說話勾引我。”
她們那是跟你說話麼。我心里吐槽,心想俊彥可能是真的腦子有點問題,當然,要是他腦子沒問題,也不會變成我的調教工具人。
是的,他在我眼里只是個愚蠢的工具,他卻樂此不疲,我的調教虐待手段是從一個手下有數個兼職應召女郎的調教師那學的,讓奴自願糟踐自己伺候它們最討厭的男人是毀滅其身心的好辦法,因而需要認識幾個差勁到奴都不能接受的爛男人,還要愚蠢到有炮打就感覺不出自己是工具人,俊彥就是工具人里的極品。
實在沒法順著他編的我也開始懟他:“唉,有啥辦法呢,就算是旁觀全程還無條件相信你的我,看到的也是你自己主動跑過去和小蓮搭訕,說了幾句就主動撕她衣服。”
“反差婊不就喜歡被認出是騷貨以後馬上被壓在那干到子宮爆炸嘛。”
真的腦子有問題。我再次腹誹,我也不是就認識這一個調教工具人,但是只有這個工具人會把SM的設定帶進日常生活的每一天,對著任何一個也不知道拿什麼判斷是反差婊的女人發情,還理所當然覺得對方應該像被洗腦到身心俱毀的奴一樣忍著惡心“積極”回應。
“說來,你當時確實也都看見了?”俊彥突然發過來這個消息。
“當然,我介紹你你去玩過那麼多真母狗,哪次我的話有假過。”我回應道。
俊彥又在用他除了性以外基本空白的腦瓜子思考我的真實身份。
“所以你到底是誰,至少告訴我,你是F班的還是C班的,是男是女?”
我懶得回答他,只是發給他一個地址,叫他下午准備三百塊翹課去干便宜人妻,當作對他”被冤枉”的安慰,那個人妻是我已經完成人格毀滅的女奴,就算我讓她去找個公廁吃屎她也會趁老公上班到公共廁所大嚼干巴的陳屎只為博我一笑,做樓鳳伺候猥瑣男把錢全部上供給我只是日常功課。
果然是除了性毫無其他內容的腦子,俊彥立馬喪失對我身份的好奇心。
解決了俊彥,我啜了口班草給的熱飲,是奶茶,全糖,齁甜,嗆嗓子,我猛灌幾口白水,喝干保溫杯才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