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魚】
“呼.....”
一陣繚繞的煙霧從陳瑜美艷的那張臉蛋上緩緩升空。
塗著深紅色唇彩的唇瓣微微上翹,散發著令人迷醉的弧度,兩根青蔥玉指輕輕抬起夾住唇瓣中央的女士香煙,彈了彈煙灰。
月色漸濃,陳瑜苗條的身材站在床前,晶瑩的雙眸中流露出一絲迷茫,看著夜空中逐漸濃郁的夜色和稀疏的星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身後的房間內沒有開燈,借著皎潔的月光朦朧的看到屋內唯一的光线只有兩根慘白的蠟燭靜靜的燃燒著,蠟燭中央,是一位笑容和藹卻布滿皺紋的女性黑白照片。
陳瑜的眼眶中不知何時噙滿了淚水,伴隨著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順著臉龐的弧线流淌而下,留下兩道憂傷的痕跡。
...
川流熙攘,繁華的市區街道旁,陳瑜身穿一身黑色的T恤和牛仔短褲,半透肉的黑色絲襪將兩條細長的雙腿修飾的性感誘人,寬松的牛仔外套罩在身上,塗抹著黑色指甲油的手指夾著女士香煙,畫著濃妝的雙眸淡漠又冷冽,正有意無意的將目光投向街道對面的一家奢侈品店內。
透過透明的玻璃門窗,可以看到一位身材高大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帶著兩名長相極其相似的女孩子在店內挑選著衣物,而每一件衣物的價格都是陳瑜需要辛苦打工幾個月才能賺到的數值。
男子名叫陳天豪,是當地有名的財閥陳氏家族的掌權人,那兩名如同小公主一般的女孩則是陳天豪的孿生女兒,陳語嫣和陳雨柔。
二十年前,陳天豪還未繼承家族時,某個醉酒的夜晚獸性大發強奸了一名忠心耿耿侍奉自己的仆人,而那個不幸的女人便是陳瑜的生母,劉佳文。
此後陳天豪為了不給自己的人生留下任何汙點,丟下一筆錢後便將劉佳文趕出家門,不久後劉佳文便發現自己懷了身孕,毫無意外的是陳天豪的手筆,但生性純良溫柔的劉佳文不忍這樣一個無辜的小生命就此隕落,還是咬牙生了下來,這便是陳瑜的出身。
而就在前些時日,劉佳文重病去世了。
勞累過度積勞成疾,又不舍得花錢看病,辛辛苦苦打工攢下的錢只為了能讓陳瑜過的輕松一些,而偏偏就是這樣一個爛好人卻沒有得到應有的結局。
咽氣之前劉佳文在病床上將一切都告知了陳瑜,得知一切的陳瑜怒火攻心,發誓要為自己的母親討一個公道,可是自己只是一個沒有名分的普通人,能夠做得了什麼呢?
陳瑜看著奢侈品店內的父女三人,心中一個惡毒的計劃不由得開始構建起了雛形。
...
1年後。
陳天豪在書房內掛斷了生意上的電話,抬手摘下眼鏡揉了揉鼻梁,此時的陳天豪早已年過四十,長年累月的操勞讓他的兩鬢有些斑白,突然書房的門被敲響,隨著陳天豪的一聲“請進”,門被從外側推開,一位粉雕玉琢的年輕女孩咧開嘴角笑著走了進來。
“怎麼了我的小柔寶貝。”陳天豪重新戴起眼鏡,不由自主的露出一絲微笑,看著自己這個古靈精怪又長相甜美的小女兒真是發自內心的喜愛。
陳雨柔嘻嘻一笑說:“爸爸,媽媽叫我來喊你吃飯~”
陳天豪聞言起身,緩步走到女兒身側,抬起手掌輕輕揉了揉陳雨柔的腦袋,笑容滿面的說:“好,辛苦小柔啦,走吧。”
說罷,父女二人依偎著走出書房,順著別墅內的樓梯走到一樓的飯廳內落座,此時,一位雍容華貴的女子帶著另一名長相和陳雨柔極其相似但卻顯得沉穩干練的女孩走進飯廳落座,這位便是陳天豪的妻子,財閥聯姻下的產物,黃淑珍以及陳天豪的大女兒,陳雨柔的姐姐,陳語嫣。
“陳天豪,真是難得你在家里吃飯呢~”黃淑珍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狹長細小的雙眼白了一眼這個家里的男主人,陳天豪聞言笑容頓時消失,冷聲回應:“孩子們都在呢,收起你那副刻薄的樣子。”
接下來,就是這對早已名存實亡的夫妻二人的唇槍舌劍,而陳語嫣姐妹二人似乎早已習以為常,自顧自的低頭吃著飯菜,不發一語。
一頓晚飯就在這難以言喻的氛圍中結束,陳天豪將手中的筷子猛地衝桌面一摔,語氣不善的說了一句:“真是晦氣!我去公司了!”說罷,起身一邊給司機打電話一邊穿上西裝外套便向別墅外走去。
身後的黃淑珍還在不停的發出刻薄的聲音說:“陳天豪!大晚上的你去什麼公司啊!肯定是去見你的小情人了吧!虛偽!我呸!”
然而陳天豪對黃淑珍的厭惡令他連回復一句都不願意,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別墅門口,陳天豪在司機打開車門後,冷著一張臉坐進豪車內,緩緩駛離了別墅。然而在豪車遠離後,陰影中卻突然走出幾道模糊的黑影,再三確認了陳天豪不會回來之後,便齊齊的向別墅內走去。
別墅內,坐在餐桌旁的母子三人並未說話,靜靜的看著阿姨將餐盤等等收拾走,突然,別墅內的燈光沒來由的閃了一下,緊隨而至的是伴隨著“哄”的一聲,徹底陷入黑暗。
“啊一一!!!”
這突如其來的黑暗令別墅內的母女三人和煮飯阿姨齊齊陷入短暫的恐慌,黃淑珍正欲開口問些什麼,身後的黑暗中卻突然伸出一條纖細的手臂,借著微微的月光可以模糊的看到黑色的袖口露出的手掌表面覆蓋著一層晶瑩的黑色絲織物,黑絲手中還抓著一張白色的帕子。
一把按在黃淑珍的口鼻之上,只是短短幾秒的功夫,黃淑珍便陷入了昏迷之中,與此同時的是陳語嫣姐妹二人也被同樣對待,獨留手中拿著餐盤不知所措的煮飯阿姨楞在原地。
突然別墅內的燈光重新恢復光亮,突入起來的光线令阿姨下意識的閉上了雙眼,等到她再次睜開的時候,則發現原本只有母女三人的餐坐上突然多出幾道壯碩的身影,只見三名身高一米八左右的大漢穿著黑色的連體工裝,頭上戴著厚厚的針織頭套,只露出一雙眼睛不懷好意的打量著四周,明明從眼神中透露出強烈的渴望,卻仍然老實的並排站在餐桌旁一動不動,時不時的將目光透過頭套的眼孔望向昏倒的黃淑珍身旁靜靜坐著的纖細身影。
只見身影身上同樣穿著黑色的連體工裝,高領上方的整個腦袋則被黑色的絲織物嚴密包裹著,甚至就連眼孔都沒有,借著別墅內重新恢復的光线可以看到女人臉上映射出的明顯的摩爾紋,同樣的,黑色的袖口露出的雙手同樣戴著黑色的絲質手套,此刻竟一手杵著桌面,黑絲手拖著弧度優美下巴,用那張看不到一絲一毫五官的黑絲俏臉玩味的注視著僵在原地的煮飯阿姨。
被黑色絲織物包裹的面容之上看不到任何肌膚的顏色,但卻可以明顯的看出其挺翹的鼻梁和優美的唇瓣撐起的弧度,只見黑色的唇形輕輕蠕動了一下,略顯模糊的女聲淡淡的說道:“阿姨,你可以下班了。”
阿姨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雙手哆哆嗦嗦的將餐盤丟在洗碗池里便低著頭就要向外走出,當路過餐桌時,那個神秘的女人卻突然抬起胳膊,黑絲手一把抓住阿姨的手掌,瞬間傳來絲滑以及微糙的觸感令阿姨瞬間停在原地,只見女人緩緩起身,將自己不露一絲真容的黑絲俏臉逐漸探向阿姨的正臉,被包裹的唇形上下開合間說道:“今晚你很困,到家就要休息了,明天再告訴陳天豪今晚的事情,懂了嗎?”
阿姨聽著這道略顯沉悶但明顯聲线非常好聽的聲音,一股冰涼順著腳底一路攀爬至頭頂,被恐懼填滿的她只得不停的點著頭。
見狀,女人松開手掌,阿姨便像逃命一樣著急忙慌的跑出別墅。
“頭兒,這樣放那個老太太走真的沒事嗎!”女人身後的一名大漢突然開口說道,卻見女人輕輕搖了搖頭說:“放心,就算她現在立馬告訴陳天豪也沒事,動手吧,能搜刮了全部帶走!”說到這里突然頓了頓,伸出一根黑絲手指指了指昏迷的兩姐妹說:“他們倆也給我帶走。”
“頭,那這個富娘們兒呢?”大漢指了指昏迷的黃淑珍說。
“她啊...”
....
再次睜開眼睛時,陳語嫣下意識的便想要抬手揉一揉頭痛欲裂的腦袋,但意識先行,身體卻並沒有跟上動作,這才突然驚醒的陳語嫣驚恐的發現自己的雙臂被黑色的細麻繩重重纏繞,死死的綁在身後,而此時的自己正渾身赤裸著,從兩腿之間傳來的嚴重不適感讓陳語嫣低頭看去,愕然發現自己赤裸的下身被黑色的細麻繩綁了一個繩褲出來,粗糙的黑繩深深陷入自己的蜜穴之中,隨著自己身體任何細微的動作,都會伴隨著陣陣忍受不住的快意!
意識到不對勁的陳語嫣急忙打量起四周,這才發現原來自己正身處於一個陌生的臥室內,約莫80平方的臥室內所有的窗戶都被厚重的窗簾遮擋著,並且沒有任何燈光,顯得昏暗的陌生環境給這個女孩帶來了難以言喻的恐慌感,急忙從床上起身想要逃離,卻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脖子上嚴絲合縫的鎖著一條三指寬的銀白色金屬項圈!更令陳語嫣感到害怕的是項圈中央有一個小小的紅色小燈,正不停的閃爍著滲人的紅光!一把銀白色的小鑰匙掛在紅燈下方,隨著陳語嫣的動作正不停的晃動著。並且從其後頸的項圈位置還連接著一條不到兩米長的銀白色鎖鏈,此刻正被鎖在床頭的架子上,導致陳語嫣如何掙扎都無法逃離床的范圍,並且隨著自己的劇烈掙扎,下體的繩褲令陳語嫣感到一陣陣抑制不住的快意。
突然,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一道纖細的身影走了進來。
陳語嫣抬頭望去,只見來人身材苗條,穿著一件黑色的真絲襯衫,下身則是一條高腰的黑色包臀裙,從長至大腿根部的裙擺下方露出兩條裹著油亮黑色絲襪的纖細雙腿,大約八公分左右的黑色高跟鞋穿在玲瓏黑絲玉足上,正優雅的走了進來。
隨著人影走進,陳語嫣這才疑惑的發現女人不管是襯衫領口露出的大片鎖骨還是袖口露出的雙手,乃至女人黑色卷發下的整張俏臉,都被一層肉色的絲織物覆蓋著,根本看不到一絲一毫真實的肌膚,甚至從閃爍著絲光的皮膚表面,借著昏暗的光线還能看到朦朧的摩爾紋。
同樣身為女人的陳語嫣自然明白摩爾紋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女人包裹全身的絲襪極有可能不止一層。
“你....你是誰.....”沉穩干練的陳語嫣也沒了往日的氣質,驚恐的看向女人那張肉色的面容輪廓,顫抖著嘴唇問道。
只見女人臉上的肉色唇形輕輕蠕動開合道:“你自然不會知道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我是綁架你的人,真不知道你那個混蛋父親會開出什麼樣的價格來贖你呢~呵呵呵...”
略顯沉悶的聲音從女人的臉上隔著絲襪緩緩傳來,意識到自己已經成為人質的陳語嫣頓感絕望,卻強裝鎮定的開口問道:“那我妹妹....”
“哦,你說她啊~”說罷,女人抬起閃爍著珠光的肉色絲手,打開了房間的燈光,只見天花板上的吊燈頓時點亮,但卻並沒有想象中的強烈光线,昏昏沉沉的吊燈映照著臥室內的一切,包括蜷縮著房間另一側的床上的那道嬌小的身影。
“雨柔!”陳語嫣開口喊道,房間另一側的陳雨柔聞聲這才緩緩睜開雙眸,陳語嫣驚訝的發現,陳雨柔同樣渾身赤裸,脖頸上鎖著和自己一模一樣閃爍著紅光的金屬項圈以及不斷晃動的銀白色小鑰匙,但卻並沒有被繩索束縛身體,取而代之的則是與項圈類似材質的銀白色金屬胸罩和貞操帶,被黃銅小鎖死死的鎖在陳雨柔白嫩的身體上。
這時神秘女人突然開口道:“早聞你們兩姐妹,姐姐表面沉穩干練沉默寡言,實際上對性欲和快感很排斥,而妹妹表面看去古靈精怪,實則經常頻繁自慰,沉醉於快感之中,這不,姐姐我為你們姐妹二人量身定制的打扮滿意嗎?”
突然,女人抬起手臂,真絲襯衫的袖口露出的肉色絲手假模假樣的捂住自己同樣被肉色絲襪覆蓋的面容的嘴唇部分,裝作一副驚訝的樣子說道:“哎呀,看我這記性,我好像搞反了呢~”說罷,從襯衫的兜中突然拿出一個粉色的遙控器,肉絲手指節將齒輪推到盡頭,瞬間,陳語嫣只感覺被繩索緊緊勒住的蜜穴內部傳來強烈的震感,一股猛烈的快意充斥著陳語嫣的全身,猶如過電一般的快感反復衝刷著陳語嫣禁欲多年的大腦,她引以為傲的冷靜與沉穩在這一刻被徹底粉碎,面色通紅的看著眼前這個不露一絲真容的神秘女人,以及她手中那個小小的遙控器。
“你不喜歡快感,我偏要讓你24小時都被快感包圍。”說到這里突然停住,轉過頭用那張沒有五官的肉色面孔看向另一側早已呆滯的陳雨柔,冷冷的說道:“你喜歡快感,我要讓你始終求而不得!呵呵呵...小美女,是不是感覺自己的身子開始發熱了~沒錯,我在你昏迷的時候就給你灌了整整一瓶春藥~一瓶哦~”
話音落下,回過神來的陳雨柔果然感覺自己的身子不停的發熱發燙,一股強烈的欲望爬滿全身,白嫩的雙手下意識的一上一下的便要撫摸自己的胸部和下體,但伸手卻只能觸碰到一片冰冷的堅硬,欲求不滿的陳雨柔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神秘女人,眼神里似乎還有著一絲哀求。
“別看我啊小美女,你身上的胸衣和貞操鎖的鑰匙就在你姐姐的項圈上哦~呐,你姐姐項圈的鑰匙則是在你的脖子上,怎麼樣,我很貼心吧~”女人似乎看到這樣的場面相當愉悅,臉上的肉色絲襪覆蓋的唇形能明顯的看到嘴角勾起的弧度,陳雨柔聞言,立馬瘋了一樣衝下床,赤著腳便要跑向陳語嫣的方向,但僅僅邁出兩步,便被項圈上的鎖鏈拉扯住了身體,猛地回過頭,陳雨柔驚訝的發現自己的項圈上同樣有一條銀白色的鎖鏈連接著床頭,導致她無論如何也無法觸碰到姐姐陳語嫣的位置,兩人中間相隔十幾米,獲取對方脖頸上的鑰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呵呵呵呵呵....真是令人愉悅的一幕啊~”女人再次開口笑著說道,隨後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後,僅僅片刻便被接通,一道急躁的男聲從手機中傳來:“別動我女兒!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陳先生~你別這麼急躁嘛~她們好得很呢~不信你聽~”說罷,伸出絲手拿著手機遞到陳語嫣的嘴邊,而陳語嫣因為下體的玩具不斷劇烈的震動和深深陷入蜜穴的繩褲導致身體正不斷的顫抖著,通紅的俏臉上用她僅存的理智斷斷續續的說道:“爸....爸爸....救.....救我......我受.....受不了了........”
“你把我女兒怎麼了!”
“哈哈哈,要不要聽聽另一個~”
不再管被快感反復折磨的陳語嫣,轉身拿著手機走到性欲爆棚但卻沒有辦法解決,迷迷糊糊的摸索著胸前和下體的堅硬的陳雨柔身前,遞過手機。
但此時的陳雨柔早已被大量的春藥導致神情迷離,意識朦朧,哪里還有冷靜的心思去傾聽父親急切的話語,滿腦子都是釋放的她已經徹底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一心只想要得到釋放,但身上的金屬胸衣和貞操帶卻徹底隔絕了她自由的途徑,只能不斷徒勞的摸索著自己的身體,並且不斷發出羞恥的呻吟聲。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聲音?!你把我女兒怎麼了!”還以為小女兒被強奸的陳天豪頓時嚇的驚出一身冷汗,憤怒的抓著手機如同野獸一般嘶吼著,只聽手機另一邊出來一道略顯沉悶的淡漠女聲玩味的說道:“emmmm~誰知道呢,這要取決於陳先生贖金遞交的速度了。”
說罷,便不顧電話另一邊陳天豪的嘶吼,肉色的絲手無情的掛斷了電話。
“才剛剛開始呢...”女人心中暗道。
...
陳瑜赤裸著身體走出衛生間,用一條真絲睡袍遮蓋住了如凝脂般溫潤的肌膚,白嫩的赤足緩緩走到床前,如同母親去世那天一樣,靜靜的站在窗口看著夜空中稀疏的星空和皎潔的月光,淡淡的點燃一根女士香煙掉進嘴里,隨著一縷如夢似幻的煙霧緩緩升空,陳瑜的內心不知道在構建著些什麼詭異的想法。
長長的煙灰禁不住地心引力,無聲的落在了窗沿,陳瑜見狀收回思緒,輕輕的將煙頭插進煙灰缸中熄滅,轉過身走到衣櫃前。
打開櫃門熟練的取出一件黑色的絲織物,抖落開後赫然是一件能夠包裹住全身的黑色珠光絲襪全包緊身衣,白嫩的玉手拉開背後的拉鏈,將兩條細長的美腿先後從開口探進,隨著長腿的逐漸深入,絲襪衣像是被賦予了靈魂一般,陳瑜白嫩的長腿也逐漸塗抹上了一層閃著珠光的漆黑,兩只手扯著腰部一點一點的向上拉扯,直至豐滿的雙乳下方,隨後將兩條玉臂左右探進絲襪衣兩側連著手套的手臂之中,十指互相交錯收緊,確保手套沒有一絲褶皺之後,黑絲手再次提起絲襪衣,一路掠過精致的鎖骨,在纖細的脖頸處停止,用發網將自己的發絲盤好收緊,隨後淡淡的深呼吸一口氣,兩只黑絲手抓起頭套便罩住了自己精致美麗的容顏以及整個腦袋,在腦後將拉鏈並攏收緊後,隔著一層黑絲緩緩閉上了雙眼,靜靜的感受著皮膚上不間斷傳來的緊繃感。
一條油亮緊繃的黑色連褲襪穿在黑色的下體之上,帶有精致花紋的黑色過肘蕾絲長手套也先後戴在雙臂之上。
緊接著便是一件黑色乳膠材質的抹胸以及配套的超短裙,先後爬上了陳瑜黑色的性感身軀,將通體漆黑但鞋底鮮紅的乳膠高筒靴一點一點的套上裹著雙層黑絲的雙腿,長達十公分的細長鞋跟透露著狠毒。
最後,將一頂單獨的半透肉黑色絲質頭套取出,良好的彈性讓頭套不需要拉鏈或者抽繩,只需用力撐開下擺之後從頭頂籠罩而下,直至覆蓋包裹著整個腦袋後在纖細的脖頸處松手便會自動收緊。
向斜上方開的狹長眼孔中是內層包裹全身的輕薄黑絲,包裹住陳瑜挺翹的唇形輪廓的頭套上正對著嘴唇位置則是鮮紅如血並且帶有一絲微笑的鮮艷紅唇,透過眼孔之中輕薄的黑絲看去,陳瑜淡漠的雙眸變得朦朧,難以透過眼神來猜測這個女人此刻是怎樣的心思,黑絲頭套上的鮮艷紅唇則是帶有一股妖艷魅惑的意味,微微勾起的嘴角雖然並不會動,但卻能夠令人感到一股若有似無的嘲笑味道。
最後用一頂長長的大紅色長假發戴在頭頂,鮮紅的長直發絲幾乎掠過豐滿的雙乳,與黑絲臉上的紅唇交相輝映,讓這個幾分鍾前還淡漠如水的女人搖身一變成為一個妖艷無比的魅魔一般。
...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陳天豪像瘋了一樣發動自己龐大的財力以及人脈,將整座城市幾乎翻了個底朝天,但令他感到無比抓狂的是,自己的兩個女兒和那個自己非常討厭的妻子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黃家不斷的施加壓力,再加上兩個寵愛的女兒齊齊消失,這不間斷的衝擊令陳天豪心力交瘁,不知道如何是好。
突然,在第8天,在公司辦公室的老板椅上如坐針氈的陳天豪突然收到一封電子郵件,打開之後的畫面令陳天豪瞬間雙眼變得通紅無比,無數的血絲爬滿了眼白,猙獰的面容如同一頭擇人而噬的野獸一般,強忍著想要將面前的電腦屏幕砸個粉碎的衝動看下去。
只見畫面中,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自己的大女兒陳語嫣,此刻正渾身赤裸,被鮮紅色的細麻繩纏繞全身,將雙乳以8字縛的形式勒的挺翹,紅腫勃起的乳頭上分別夾著一枚銀色的乳夾,乳夾上還各墜著一枚金色的鈴鐺,陳語嫣赤裸著身體站在一所陰暗的房間中央,雙臂同樣被紅色的麻繩死死綁在身後無法動彈分毫,並且並攏在背後的雙臂上還垂直升起一條粗壯的麻繩直至天花板處,將陳語嫣以強制站立的狀態吊縛在房間的正中央,大紅色的口球在陳語嫣的口中,兩側被黑色的皮帶繞至腦後鎖緊,口水呈絲狀不斷從嘴角流下,一雙大眼睛早已沒有了往日的沉穩干練,伴隨著潮紅的面容,正噙滿了淚水,兩條白嫩的長腿下方的腳踝處被黑色的皮革撩開鎖著,腳踝兩側黃銅色的鎖頭正隨著陳語嫣不斷的掙扎而晃動著,兩只腳踝中央,一根銀白色的長杆連接著腳踝上的皮革鐐銬,令陳語嫣只能保持雙腿張開的狀態而無法並攏,白嫩的蜜穴和後庭各露出一小節粉色的電動玩具頭部,大部分則已經深入蜜穴和後庭之中,此刻正發出響亮的嗡鳴聲,被纖細的紅繩固定在腰胯部位,無論陳語嫣如何抖動都無法得到一絲一毫的緩解,只能保持著這樣一幅羞恥的姿態而不斷的強忍著如同潮水般襲來的陣陣快意。
陳語嫣的旁邊,陳雨柔同樣渾身赤裸的跪在地上,貧瘠的胸部被透明的硬質胸衣罩住,無法直接了當的觸碰到,透過胸衣可以明顯看到陳雨柔的雙乳乳頭上被套上了銀白色的乳環,乳環緊緊的束縛著乳頭導致有些紅腫,但因為透明硬質胸衣的存在陳雨柔根本無法通過觸碰來得到緩解,下體之上同樣是一條透明的硬質倒三角型貞操帶,沿著腰圍和大腿內側將下體的三角區域死死封印,透過貞操帶可以看到陳雨柔的陰蒂上也被套上了銀白色的陰蒂環,此刻正緊緊束縛著陰蒂導致其凸起紅腫,但卻同樣無法通過觸碰來得到任何的緩解,蜜穴中緩緩流淌出的蜜液打濕了貞操帶的底部,陳雨柔無比渴望的想要觸碰,因為乳環和陰蒂環的存在,令陳雨柔隨便一個輕微的動作都能使其敏感無比,長期處於發情狀態但卻得不到任何的滿足令這個喜歡自慰的姑娘如同深陷禁欲的地獄一般,兩只手掌被黑色的膠帶纏繞,只能呈握拳狀態,十根手指無法張開,可愛的臉龐上潮紅無比,雙眼迷離失去焦距,而口中的銀色開口環則是被一根纖細的黑色皮帶繞過腦後鎖死,令陳雨柔時刻處於強制張開嘴巴的狀態,而一直發情的陳雨柔此刻還在將粉嫩的香舌穿過圓環,不斷的舔舐著空氣....
突然,畫面之外傳來一陣“咔噠咔噠”的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隨後只見一道窈窕的身影走進畫面,女人身上穿著黑色奇怪材質的抹胸以及短裙,兩條細長的雙腿上還穿著一雙長至大腿根部的黑色長靴,甚至通過光线的折射可以看到女人裸露在外的所有肌膚都閃爍著一絲珠光,黑色的絲襪包裹了女人的全身,兩條手臂上裹著的黑色過肘蕾絲長手套輕輕抬起,張開五指衝著鏡頭打了個招呼,鮮紅的長直發絲之下是一張漆黑的絲質小臉,向兩側斜上方開啟的狹長眼孔中竟然還有一層更薄一些的黑色絲襪,讓陳天豪無法借此觀察到女人的眼眸,至於真容更是天方夜譚,漆黑的小臉上只有那張微微勾起嘴角,仿佛在時刻嘲諷著陳天豪的無能的鮮紅嘴唇可以聚焦視线,然而越是看去,陳天豪越是覺得這個女人就是在嘲笑自己,嘲笑自己明明擁有無可匹敵的財富與人脈,卻仍然拿這個看不到一絲真容不斷折磨自己寵愛的女兒的神秘女人有任何辦法。
沒有說話,女人抬手打完招呼後便轉身走到被吊縛在房間中央的陳語嫣身旁,被黑色蕾絲包裹的雙手當著鏡頭不斷撫摸著陳語嫣時刻顫抖著的身體,長期24小時不間斷的快感已經快要把陳語嫣折磨瘋了,但她卻沒有任何辦法,女人黑絲手緩緩摸到陳語嫣的胸前,甚至挑釁似的轉過頭將紅色發絲下的黑絲俏臉對著鏡頭,同時用手指不斷撥弄陳語嫣乳頭上墜著的鈴鐺,鈴鐺不斷發出叮鈴叮鈴的清脆聲音,但這聲音傳到陳天豪耳朵里卻像是一柄碩大的重錘一般狠狠的敲打在顫抖的心髒上一樣。
接下來,陳天豪瞪大了瞳孔,因為他在視頻中看到那個神秘的女人竟然拿出一個透明的塑料袋子緩緩套在陳語嫣戴著口球的潮紅俏臉上!隨後又拿出黑色的細膠帶一圈一圈的纏繞著陳語嫣的脖頸,將塑料袋死死的固定在陳語嫣的腦袋上!
瞬間隔絕呼吸的狀態令陳語嫣感到無比的驚恐,本就難受的強制站姿加上窒息感以及下體不斷傳來的震動令陳語嫣身體顫抖的更為劇烈,但這還沒有結束,只見女人又拿出一條黑色的長鞭,邁著優雅的步伐伴隨著十公分的細長高跟緩緩走到陳語嫣的身後,戴著黑色蕾絲手套的玉手抬起鞭子便抽了下去!
“啪!”
“啪!”
“啪!”
“....”
通紅的血痕逐漸遍布了陳語嫣白嫩的身軀,一時間,幾乎沒有盡頭的震動加上身體被強制保持站立的難受姿勢,背縛的雙臂以及胸前的乳夾,還有讓嘴巴早已變得麻木的口器還有令自己痛苦不堪的塑料袋帶來的窒息感,這種極致的恐懼加上痛苦令陳語嫣的情緒逐漸崩潰,隔著塑料袋和口球不斷發出尖銳的慘叫,劇烈顫抖的身體在鞭笞和快感的混合攻勢之下,帶動胸前的鈴鐺不斷發出響亮的叮鈴聲。
女人看著已經崩潰失去理智而不斷呐喊的陳語嫣,終於停止了鞭刑,重新走到陳語嫣面前用黑絲手在其臉上已經繃緊甚至陷進口腔的透明塑料袋上撕開一個微小的口子,盡管無法暢快的呼吸,但這微小的口子還是令陳語嫣能夠艱難的換氣,起碼能夠保證自己不會窒息而死,劇烈的喘息聲以及擴散的瞳孔,陳語嫣的意識被徹底擊垮。
見此一幕,陳天豪握拳的手骨節已經泛白,甚至流出了絲絲血跡,被這一幕驚的怒急攻心,幾乎喪失理智,然而,好戲並未結束...
女人丟掉長鞭,緩緩走到跪坐在地,因為強烈的發情而並未受到影響的陳雨柔身前,黑絲手一把抓起陳雨柔的長發,粗暴的將其腦袋抬起,看著陳雨柔迷離的雙眸和口環中不斷伸出蠕動的舌頭,女人空余的另一只手抬起便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然而沉悶的耳光卻如同催情藥劑一般,反而令陳雨柔雙眸更為迷離,甚至不斷的伸出香舌隔著女人手上的黑色蕾絲手套以及下層連著全身絲襪衣的黑絲手套舔舐著女人的手指。
女人見狀,靜靜的享受著陳雨柔的服侍,並且轉過臉,鮮紅的發絲下那張漆黑的俏臉對准鏡頭,如血般的紅唇再一次仿佛嘲笑似的看著鏡頭另一側的陳天豪。
然後在陳天豪驚恐的目光里,女人緩緩褪下下身的黑色乳膠短裙,只見包裹著一層油亮黑絲褲襪的下體上赫然穿著一條黑色的乳膠三角褲,並且在前方還連接著一根無比粗壯的黑色乳膠假陽具!
女人像是安撫寵物一般,抬起黑絲手摩擦著陳雨柔的腦袋,無需多言,陳雨柔便如同一條發情的母狗一般主動將自己被開口環強制張開的嘴巴伸到女人的胯下,將那根粗壯的假陽具含了進去,隨後小腦袋不斷的前後晃動。
被黑色膠帶纏繞而保持強制握拳的雙手不斷的撫摸著女人雙層絲襪覆蓋的翹臀,時而下意識的摸索著自己胸前的透明胸衣和下體的透明貞操帶,妄圖給自己滾燙且欲望滿盈的軀體帶來一絲慰藉,然而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被乳環和陰蒂環時刻折磨卻無法得到釋放的陳雨柔已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成為了一頭依靠本能而做出行為的動物一樣。
不久後,女人一把推開如同母狗一般的陳雨柔,扯著她的頭發拖著她滾燙的身軀來到陳語嫣的身後,隨後緩緩脫下一條腿上的黑色長筒靴,露出被雙層絲襪包裹的黑絲玉足,一腳便踩在了陳雨柔戴著開口環的潮紅小臉上,陳雨柔下意識的伸出舌頭,透過圓環不斷舔舐著女人的黑絲足底,而女人則是兩條戴著蕾絲手套的手臂伸出,一把扯過陳語嫣的翹臀,將其下體插在後庭上的玩具粗暴的拔了出來,然後便挺起下體上滿是陳雨柔口水的黑色假陽具插進陳語嫣的後庭之中抽動起來。
一只黑絲玉足踩著自己小女兒的臉上,被欲望填滿的小女兒卻並未感到不適反而主動舔舐著女人的腳底,自己的大女兒則是被女人戴著尺寸連自己都聞所未聞的粗壯假陽具強奸著後庭處,這一幕幾乎將陳天豪氣的昏死過去,變得慘白的嘴唇不斷的顫抖著,布滿紅血絲的雙眸死死的盯著屏幕里,女人紅色長發下那張被黑絲覆蓋的俏臉,妄圖看到女人的真面目,內心中已經閃過了一萬種報復這個女人的想法,但這一切都是徒勞的,他唯一能看到的只有那張微微勾起嘴角,像是在時刻嘲笑著自己的的如血紅唇。
視頻的最後,女人終於開口說話了,隨著臉上的微笑紅唇輕微蠕動,一道略顯沉悶的淡漠女聲玩味的說道:“陳先生,錢我已經收到了呢,沒想到您動作這麼快~呵呵呵,那麼明天你會見到你這兩位可愛的女兒的,在此之前,就暫時先讓她們伺候伺候我吧~哈哈哈哈哈~~”
“滋...”
畫面徹底陷入黑暗,視頻結束。
陳天豪如同一只野獸一般,雙臂抱起顯示屏猛地砸到地上摔得粉碎....
...
次日,陳天豪攜帶一眾保鏢來到綁匪所指定的位置,郊外的一處廢棄工廠。
數輛黑色豪車交錯的停在工廠門口,無數攜帶強制的黑衣保鏢將整座工廠團團圍住,陳天豪在幾名身材無比壯碩的黑衣人的簇擁之下緩緩走進工廠內部。
內部一片漆黑,沒有任何光线的來源,只有棚頂破損的縫隙中露出的幾道月光艱難的提供著一絲視物的可能性。
陳天豪一行數人的腳步聲在這個寂靜無比的空間內顯得嘈雜又壯大,不由得給陳天豪的內心提供了一些安全感。
恰逢此時,突然燈光大亮!
幾盞探照燈從工廠內部的角落猛地綻放,瞬間爆發出的超亮光线閃的陳天豪下意識的緊閉雙眼皺緊眉頭,手臂也不由自主的抬起擋在額頭,待到眼神適應光线後這才漸漸放下手臂緩緩睜開雙眼,然而,眼前的一幕將這個久經沙場的男人震驚的無以復加。
只見空曠的場地之中,兩道纖瘦的身影一左一右的跪在兩個玻璃制的立方體中,像是兩口直立的水晶棺材。
位於左側立方體內部的是渾身赤裸,被繩索交錯捆綁住手臂和身體保持跪姿的大女兒陳語嫣,此刻陳語嫣嘴里仍然塞著口球,下體一根巨大的黑色電動陽具只露出一個尖尖,大部分正在陳語嫣的米雪之中劇烈的顫動著,脖頸上的金屬項圈仍然不停的閃爍著微微的紅光,臉上套著一層女人穿過的內褲外加一層絲襪,最外層還套著一口只留出一個細微小口的塑料袋。
右側的則是小女兒陳雨柔,同樣渾身赤裸的被鎖著金屬胸衣和貞操帶,短短8天的時間里一次都沒有得到過釋放,永遠被雙乳上的乳環和下體的陰蒂環刺激著欲望,卻始終得不到滿足,這種溫水煮青蛙般的煎熬徹底擊潰了年幼的陳雨柔,此刻正呆滯著一雙眼睛透過玻璃看著不知道什麼位置,嘴巴里仍然鎖著開口環,通過時刻張開的嘴巴可以看到陳雨柔的嘴里被塞著一團黑色的絲襪,毫無意外也是女人穿過的。
見此情形,陳天豪救女心切,立馬跑到玻璃罩前瘋狂的敲打著,然而無論陳天豪如何用力拍打,玻璃罩都紋絲不動,一氣之下陳天豪命令手下的保鏢直接對著玻璃罩開槍,可是當幾聲響亮的槍聲過後,玻璃罩表面除了一絲淡淡的白痕之外,仍然沒有任何變化。
突然,玻璃罩的上方竟然開始緩緩向下滲水,陳天豪是何等人傑,一見到這個狀況立馬聯想到這個無堅不摧的玻璃罩的真實作用,那個神秘的變態女人竟然想當著陳天豪的面將自己的兩個女兒活活溺死!
“混蛋!贖金我已經交了!你這是要干什麼!”陳天豪歇斯底里的大聲喊道,本以為是絕望的怒吼,結果隨著陳天豪的嘶吼聲,牆壁上竟然真的亮起了一幕投影,陳天豪驚訝的順著光线望去,只見兩個玻璃罩的後方分別有一個微型的投影儀,同時照射到實現調整好的角度,開啟之後便可以看到畫面。
只見畫面中,那個神秘的女人穿著一身華麗的銀灰色真絲連衣包裙臀,裸露出的手臂以及雙腿,甚至是V領上方的脖頸乃至棕色發絲下的整張面孔全部被閃著珠光的肉色絲襪所覆蓋著,鮮紅色的微笑唇形在肉色的絲襪俏臉上塗抹的無比擬真且精致,並且不同於之前在視頻中看到的,此刻女人臉上的肉色絲襪面罩同樣開了向斜上方開的狹長眼孔,而且這一次,能夠透過眼孔直截了當的看到女人那雙冷若冰霜卻又透露著玩味戲謔的詭異眼神。
“陳先生,我想跟你玩個游戲而已。”投影中,女人絲襪俏臉上的嬌艷紅唇輕輕蠕動了一下,隨後一道略顯沉悶的清冷女聲從玻璃罩上的投影儀中傳出。
“我已經交了贖金了!你這是破壞行規!混蛋!快放了我女兒們!”陳天豪指著投影中坐在椅子上的神秘女人便開口罵道。
可是女人卻不為所動,狹長眼孔中的眼神流露出明顯的不屑,掃了一眼陳天豪,隨後再次說道:“我又不是職業劫匪,我只針對你,陳先生。”頓了頓,繼續說道:“你可以繼續撒潑,可是水好像越流越快了哦~”、
陳天豪聞言,猛地抬眼看去,發現水流確實如女人所說的一般越流越快,甚至越流愈多,頓感交集的陳天豪頓時不再發泄,強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你想玩什麼!”
“說說你這些年干過的肮髒事吧,不急,一件一件說,你每說一件,水流就會慢一些,如果你說的令我滿意,我就打開罩子放了你女兒,如何?”
“你?!”
“陳先生,你沒得選。”女人再次透過眼孔輕蔑的掃了一眼陳天豪。
陳天豪低頭,糾結再三後緩緩抬起手,卻是衝著身後的保鏢們說道:“你們先出去。”
“老板!”
“出去!”
“是....”
數名保鏢一步三回頭的走出工廠,此時,碩大空曠的場地中只有陳天豪父女三人,以及投影中輕蔑的看著這一幕的被絲襪包裹全身的神秘女人。
“7歲那年,我親手殺了一個同齡的孩子,原因是他見到我不鞠躬。”
“有意思,繼續。”
“我父親是被我毒死的,我只是想早點繼承家族,那老東西遲遲不死,什麼時候才能輪到我?!”
“令人驚訝。”
“我老婆是家族聯姻下的產物,我和她並沒有什麼感情,所以我在外面有很多小三。”
“沒勁。”
“我....”陳天豪突然抬頭看了一眼玻璃罩中眼神呆滯的小女兒,躊躇再三終於開口道:“我喜歡我的小女兒...”
“哪種喜歡?”
“總之不是親情的喜歡...”
“果然是個禽獸。”
“夠了吧!我說的已經夠多了!”
“還不夠!”
“你還要聽什麼!”
“劉佳文。”
“什麼?!你怎麼會.....?!我明白了,原來你是來復仇的....”
“說說吧。”
之後,陳天豪皺著眉頭,將自己年輕時醉酒那晚的經歷,以及事後強奸劉佳文的經過事無巨細的講述出來。
隨著陳天豪愈發深入的講述,玻璃罩中的水流從原本的幾乎停止逐漸變得越來越大,幾乎淹沒了兩姐妹的半個身子。
然而就在陳天豪愈發急迫的時候,水流突然停止了。
只聽“滴”的一聲,玻璃罩側面頓時打開一個開口,水流順著開口盡數流淌而出,陳天豪立馬衝上前去,先行將呆滯的小女兒陳雨柔拖了出來,隨後又大聲喊來門口待命的保鏢,將聽聞了全部過程的大女兒陳語嫣也救了出來,幾個大男人胡亂的將兩個女孩身上的束縛和枷鎖盡數扯下,唯獨脖頸上的項圈沒有任何辦法,陳天豪只得暫且不管,想著事後找來專業人員為女兒們拆除這個詭異的金屬項圈。
陳語嫣被扯下塑料袋和絲襪以及最里層的內褲之後,看向父親的眼神已經變得陌生,以及一些不可置信,但卻並未言語,只是看向父親的眼神里帶著一絲冷漠。
以為事情終於告一段落的陳天豪,突然發現投影仍在工作,只見畫面中的女人拿出一根白色細長的女士香煙,隔著臉上的絲襪以及絲襪上的紅唇咬在嘴里,拿出火機點燃。
隨著一陣吮吸,裹著絲襪的細長手指夾著香煙脫離嘴唇,一股朦朧的煙霧透過女人臉上的絲襪蔓延而出,這時女人忽然開口道:
“陳天豪,我好輕松。”
“二十多年了,我從未如此輕松過,你猜的沒錯,我確實是來復仇的,我就是被你強奸的劉佳文的女兒,我那個溫柔的爛好人媽媽明明遭受了你如此的對待,卻仍然願意讓我姓陳,盼望著我能有個姣好的長相,為我取名陳瑜,取沉魚落雁之意。沒錯,我就是你的第一個女兒,她們兩個准確的來說,都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
陳天豪突然僵在原地,不敢相信這個將自己一家折騰的一團亂麻的神秘女子竟然是自己真正的大女兒,正欲開口說些什麼,卻聽陳瑜出言打斷:“什麼都不用說,我不在乎你的金錢或者是地位,你給我的贖金和之前在你家搶走的財務我也不屑一顧,我會將這筆錢成立一個福利機構,專門用來拯救和我同樣命運的可憐人。”
“知道嗎,媽媽她很好的,為了能讓我過上和其他小朋友一樣的生活,日夜操勞的打工賺錢,硬生生累死了。媽媽死的那天,咽氣之前才將你們的事告訴我,臨死他都念著你的好你知道嗎陳天豪?”
“媽媽說:少爺是個好人,我不怪他。”
“但我怪!我恨你!我要讓你嘗嘗和我同樣失去至親摯愛的感受!我要讓你也體會一下這種痛徹心扉的感覺!”
投影中,陳瑜突然掏出一個精致的銀白色遙控器,當著陳天豪的面,無情的按了下去!瞬間,兩姐妹脖頸上的金屬項圈最前端的紅燈開始劇烈閃爍,伴隨著一陣逐漸變得急促的“滴滴”聲,陳天豪身後的保鏢立馬飛撲將陳天豪推離了兩姐妹的身邊,扯著陳天豪的衣服瘋狂的奔向工廠外面,陳天豪發瘋了一樣掙扎著,嘴里不斷嘶吼著:“不要!不!”
陳雨柔仍然是一臉呆滯,陳語嫣則是眼神瞬間變得驚恐無比,顫抖的雙手胡亂的拉扯著脖頸上的金屬項圈,但卻沒有任何的效果。
隨後只聽“滴”聲猛地停止,消失不見,1秒之後兩個金屬項圈幾乎同時發出“砰!”的一聲,猛地炸開!
陳氏姐妹的腦袋瞬間被炸得粉碎,兩具渾身赤裸的無頭屍體齊齊倒下,可憐陳雨柔,致死都沒能得到夢寐以求的快感。
陳天豪瞬間將在原地,保鏢也識趣的松開了手,陳天豪如同一具僵屍一般無比僵硬的起身,沒有搭理穿著的名貴西裝上數不盡的灰塵,呆愣愣的看向兩個女兒的屍體,亦步亦趨的走了過去。
眼前的這一幕帶來的衝擊太過巨大,致使陳天豪一時間心如死灰,雙膝普通一聲跪在地上,雙眸中的眼神逐漸變得擴散,直至消失。
陳天豪竟然就這樣,失去了呼吸,因傷心過度而身死當場。
巨大的玻璃罩後面,微型投影漸漸熄滅,在徹底熄滅的最後一刻,傳來一陣略顯沉悶的女聲淡淡的說道:“我被仇恨折磨的夠久了.....”
...
【後記】
一則神秘的視頻突然在一夜之間席卷了整個網絡,畫面中那個有名的財閥陳氏家族的掌權人陳天豪靜靜的自述著一件又一件的秘聞。
什麼7歲時便殺過人,後來因為奪權而弑父,愛上了自己的女兒,甚至強奸過一名可憐的女仆等等,一時間這爆炸的新聞徹底引爆了網絡,此後因為陳天豪身死,陳家群龍無首,再加上陳天豪幾乎是自首式的視頻,陳氏家族被上面盯上,以極短的時間破產,幾乎短短的幾天里,這個曾經光鮮亮麗,如同巨無霸一樣的財閥家族消失不見,徹底成為了歷史的塵埃。
陳家姐妹被綁架最後撕票導致死亡的消息也引起的警方的重視,在事發的工廠內部進行勘察的時候在內發現了一名身穿銀灰色連衣裙,渾身被肉色絲襪包裹的女人,扯下其臉上的面罩後,發現赫然是消失已久的,陳天豪的妻子,黃淑珍。借此機會,上面一並清掃了同樣身為財閥家族的黃家,倒霉的黃家也因此成為了陳家消亡的陪葬品。
海邊。
一個精致的小木屋內,遣散了自己一年來親手帶出來的三名下屬後,陳瑜了無牽掛,拿出母親劉佳文的黑白照片,擺放在木屋的供桌上,親手點燃了兩根慘白的蠟燭,隨後點了三炷香,又為母親磕了幾個響頭。
陳瑜起身,推開木屋的門走了出去。
正所謂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正直溫暖的季節,陳瑜身穿一身朴素到極點的白色連衣裙,不施粉黛的俏臉上流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點燃一根細長的女士香煙,伴隨著繚繞的煙霧,打著赤腳踩著沙灘一步一步的走向大海深處,直至淹沒。
什麼沉魚落雁。
我只是一條渴望解脫的魚罷了。
沉沒大海....
便是我的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