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章【神秘全包姐姐的禁欲復仇】
又是新的一周。
經歷了上周末為期2天的自我折磨與阿哲的陪伴,我愈發喜歡這個溫柔又開朗的大男孩,但內心同樣懷揣著一絲愧疚,騙他我編的故事,騙他舔我的腳,雖然他舔我的腳我真的很開心,但內心總是有著一絲的,過意不去。
現在的我如同往常一樣,維持著乖乖女學霸的人設,以露露該有的模樣,在老師與同學間苦苦的偽裝著周旋,這樣的生活真是讓我厭倦。
直到周三的下午,我抱著書本和小伙伴們並肩在校園內走著,准備去上下午的大課,路過食堂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食堂與旁邊的宿舍樓中間的巷子里傳出若有若無的叫罵聲。離得太遠,聽的不是很清楚,況且事不關己,我選擇無視,繼續洋溢著虛假的微笑和同學走過。
隨著鈴聲響起,同學們陸陸續續的走進大教室,而我余光忽然注意到一道看似有些狼狽的身影迅速從我身邊跑過,我有些訝異的回頭望去,只見阿哲精神的短發有些凌亂,臉上還有一些泥土和淤青,這不禁讓我想起路過食堂時,巷子里傳來的隱隱約約的叫罵聲,難道說,阿哲被欺負了?
自然的和坐在旁邊的同學微笑交流,但我的眼神卻逐漸變得冰冷。
第一節課下課休息的時間里,我看到阿哲慌慌張張的跑出教室,我謊稱上廁所並且拒絕了小伙伴同行的建議後,不急不慢的跟在阿哲後面。
“求求你還給我吧,那個項鏈對我真的很重要!”
路過男廁所,我聽見阿哲的聲音傳出,一臉淡然的走到對門女廁所,在靠近門口的洗手池一邊假裝洗手一邊仔細的聽著男廁所傳來的對話。
“砰!”
好像是身體砸在地面的聲音,阿哲被踹倒了?
我開始借助聲音腦補隔壁的畫面。
“呆子!都說了讓你離露露遠一點,你聽不懂話是不是?”一道戲謔的聲音傳來。
竟然跟我有關?
“求求你把項鏈還給我吧,那是我媽媽留給我唯一的東西了...”阿哲有些顫抖的聲音傳過來。我洗著的手逐漸開始用力,鏡子里的自己眼神從未有過的冰冷。
“想要回去啊?行啊,明天去上晚自習,晚自習結束我就還給你,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陣哄笑聲過後,雜亂的腳步聲響起。
他們出來了,我擦干雙手走出女廁所,正好撞見左手扶著自己右臂狼狽的阿哲。抬頭與他對視了一眼,心疼的不行,立馬上前問道:“同學!怎麼了,你沒事吧!”阿哲仿佛躲我一般,含糊的說了句“沒事。”便扭頭跑開了。
他沒看到的是,他身後的我,眼神冰冷,雙手因為太過用力指節攥的發白。
回家的路上一邊和小伙伴騎著單車嬉笑打鬧,一邊在心里瘋狂的痛罵自己。
露露你這個卑賤的騷母狗害人精,因為你害的阿哲被霸凌...
當晚回到家,洗過澡我便開始想明天的計劃。
首先我要懲罰自己,懲罰自己明晚之前不允許得到快感!
你只是個害人的母狗!你喜歡的男孩遭受著痛苦,我不允許得到絲毫的快樂!
就這樣在內心侮辱、咒罵著自己,打開臥室旁的衣帽間。我拿出一套我稱之為自我折磨的套裝,即沒有任何震動能力的貞操帶,只有兩根碩大的不會動的乳膠棒棒,以及鋼制胸罩,同樣沒有任何震動能力,我把他們陸續穿到身上並打開24小時的定時鎖。
在這期間,貞操帶的兩根乳膠棒會不停的勾起我的欲望,但無法帶來絕頂,當我想伸手自己解決時只能觸碰到堅硬鋼制貞操帶和胸罩,再怎麼用力撫摸我的下體和乳房都無法感受到一絲快感。
隨後想了想。
給導員打了個電話,隨便找了個理由請了個假。像我這種優秀的學生請假的簡單程度是那些差生想象不到的。盡管我討厭這樣的自己。
整晚,我不停的被貞操帶折磨著,一次又一次下意識的伸手想靠撫摸給自己帶來快感,結果只觸碰到堅硬的鋼鐵。就這樣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次日中午我才慢慢轉醒,感受著身體上的束縛,對阿哲的愧疚再次涌出,我恨自己無法用露露的身份幫到他,那就只能“姐姐”出馬了。
我先是帶著貞操帶和胸罩衝了個澡,洗過了漱,拿起手機給一家安保公司打電話,用手機安裝的收費制變聲器app軟件雇傭了四名保鏢。
然後打開衣帽間的密碼鎖走進去,挑選出一身自認為比較有氣勢的衣服單獨拿出來放好,然後陸續穿起來。
首先爬上我身軀的是一雙帶有蕾絲邊的黑色高檔一體式吊帶襪,膝蓋上方的襪口有著精致的蕾絲花邊,精美到極致的工藝只會讓那些便宜貨蕾絲自愧不如。緩緩的把它們穿在我兩條纖細的腿上,把襪口連接的吊襪帶提到腰的部分 卡在貞操帶的上沿。
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雙腿,真是太美了!
但你這張臉,真是讓人感到惡心。我指著鏡子里的自己說。
然後便是黑色超薄的珠光絲襪全包緊身衣,與之前的相同,全身沒有裂縫,渾然一體,只開了緊貼眼框大小的微型眼孔,穿脫的開口在後背,同樣需要抹上特制的藥水才能再次脫下。
透過超薄珠光黑絲可以看到里面的黑色蕾絲邊吊帶襪,以及我塗成黑色的腳指甲,顯然,1+1大於2的效果在我的雙腿上展現的淋漓盡致,泛著珠光的表層黑絲,在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但由於很薄,又能輕易的看到絲襪里面還有絲襪,精美的蕾絲邊在珠光絲襪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的性感與高貴。
再次走到鏡子前,看著被黑絲吞噬的身軀滿意的點了點頭,但透過超薄的珠光黑絲,我的五官清晰可見,眼孔中暴露在空氣中的兩個眼球里滿是對自己的厭惡。
隨後轉過身看向眼前。
一件泛著瑩瑩絲光的黑色高級訂制絲絨半包緊身包臀連衣裙。頭套部分同樣開了緊貼眼眶的微型眼孔,因為我今天要露出我的眼睛,用眼神嚇退那些膽敢欺負阿哲的崽子們。所以兩件頭套都是開了眼孔的,但重度戀物癖的我在變裝時很難接受自己的任何一絲部位暴露在空氣中,只能說這次為了阿哲,我就降低了一些自己的底线。隨著頭套往下是完美貼合我脖頸线條的部分與下面的包臀連衣裙渾然一體,並且手臂還連接著手套,可以說整件衣服只有眼孔和小腿露在外面,然而露出的小腿已經被我穿上兩層超薄黑絲遮蓋住了。
隨後在衣櫃上方挑選了一個表情冷酷甚至有些邪惡的乳膠全頭面具,把它放在衣帽間的檀木桌子上,然後拿出化妝品。
先是用隔著兩層手套的手緩慢且細致的給它畫上粗粗的黑色眼线,紫色眼影,中間便是我為我兩層面罩下露出的帶有紅色美瞳的充滿冷漠眼神的瞳孔准備的空洞。然後給拿出一管買回來從沒用過還是嶄新沒開封的黑色唇彩,撕開包裝,惡毒且高貴的黑色塗滿面具的整個嘴唇。
看著眼前這個面具上畫著如此冷酷的邪惡妝容的乳膠面具。
我用帶著兩層手套的手抻開面具脖頸的下擺一點點的套在帶著兩層頭套的頭上,完美貼合,我淡漠的眼神透過眼洞和面具上的妝容完美結合,最後一頂純黑色的公主切長假發戴上後,我仿佛變成了一個狠如蛇蠍的美艷毒婦。
看著脖頸乳膠面具貼合的肉色下擺,略微有些不滿意,隨後把一個黑色絲絨脖套拿出來戴好,遮住乳膠面具的下擺。最後拿起早已准備好的黑色珠光細網紗口罩戴在面具上,口罩很大,從面具的眼洞的眼簾下方直到包裹住面具的整個下巴,如果你不經意間眼神從我的臉上撇過,能夠看到隱隱露出口罩下塗著黑色的淡漠雙唇。
最後,拿起整個讓腳丫子沒有任何遮掩的細綁帶10厘米高跟涼鞋穿在兩層黑絲的美腳上。低下頭,透過外層的超薄珠光黑絲和內層的黑色高檔蕾絲邊吊帶襪可以清晰的看到我塗著黑色腳指甲的十根晶瑩剔透的腳趾。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束縛,沒有大腿拷,沒有項圈,沒有口塞。
我今天要以最神秘,最正常,最狠毒的姿態讓阿哲重新認識我這個“姐姐”。
披上一件長至膝蓋的黑色皮草,毛茸茸的寬大袖口是我戴著骷髏戒指和骨頭項鏈的黑色絲絨小手。遮蓋面具下擺的黑色絲絨脖套外是銀白色的珍珠項鏈。
站在鏡子前,看著眼前這個有著冷酷妝容和殘忍眼神的神秘貴婦,總覺得還差點什麼...
眼睛..眼睛...不想讓阿哲看到我任何部分..
對了,隨著一陣翻找,終於在置物箱里翻出一頂可以垂下黑色蕾絲網紗的貴婦寬檐帽戴在假發之上,隨後抬手把帽檐上的蕾絲網紗垂下遮住脖子以上的整張臉。
站在衣帽間門口的全身鏡前,看這鏡子里這個陌生的自己,黑色的材質一看就非常高級的不規則寬嚴貴婦帽上垂下一層黑色的蕾絲網紗,網紗上隱隱繡著一只蠍子,遮住了我鎖骨以上的整張臉。透過蕾絲網紗,朦朧的可以看到一張沒有一絲感情,讓人看一眼就遍體生寒的畫著邪惡妝容的乳膠假臉,黑色的公主切假發梳理的一絲不夠,顴骨兩側的黑發和臉上的黑色珠光細網紗口罩再次讓那張邪惡且高貴的面容模糊不清,只能透過網紗,依稀看到那雙奪人心魄,狠如蛇蠍的紅色眉眼。
此時我的性欲如同波濤一般不停地衝刷著我這被控制束縛包裹的欲求不滿的肉體。強忍住這種快感,內心一邊罵著自己是個表面高貴邪惡的貴婦人,里面確是個肮髒不堪甚至沒有資格享受任何快感的騷浪賤母狗。
拎著我的黑色絨面奢侈品包包走出衣帽間的門。沒有任何變化,兩層頭套和一層全頭乳膠面具下的臉泛起苦澀,今天的裝備,確實無法給我任何快感,並且還把我的欲望死死的封在這具蹭蹭包裹的軀體之中。
我邁著優雅的步伐,伸出皮草袖口里面的一只黑色絲絨小手輕扶著一塵不染的樓梯扶手,雙層絲襪的美腳在綁帶細高跟鞋上一覽無遺,連是個塗著黑色指甲油的腳趾都泛著意思讓人臣服的珠光,一路下樓邁步走到車庫,十厘米的綁帶細高跟涼鞋無法給我帶來任何影響。
車庫門緩緩拉開,看了一眼自己平時開的黑色轎跑,今天決定開我老爹留下來的一輛豪車。步伐自然且優雅的拉開車門,點火啟動,駛向之前打過電話的安保公司。
即將入冬的深秋,XX安保公司的玻璃門兩側,呼出一層白氣的保安緊了緊身上的棉大衣,突然,一陣高跟鞋敲打地面發出的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一道黑色的苗條身影自遠方走來,鞋底接觸地面的聲音在這個安靜的走廊里異常醒目。
隔著寬檐帽垂下的黑紗,淡漠的看了一眼兩側的保安,我抬起兩層絲襪的美腳邁入安保公司大門。
門口的保安看到我的裝束先是一驚,隨後迅速冷靜下來,開口道:“您好女士,請問您有預約嗎?”顯然保安被我神秘貴婦的打扮震懾到了,三層偽裝下的嘴臉微微翹起,顯然,今天的打扮是有效果的。
“有。”
一陣仿佛隔著多層阻礙,沉悶但好聽的女聲從寬檐帽上垂下的蕾絲網紗後面傳出。
....
夜幕降臨。
晚自習鈴聲響起,阿哲麻木的驅動著雙腿向教學樓外走去,直到他遠遠看到學院大門口那一堆人影,阿哲眼神透露著前所未有的堅定,邁步走去。
“來啦呆子!嘿嘿嘿”
一群人不懷好意的把阿哲團團圍住,緊隨而來的一陣雜亂的拳打腳踢,阿哲句摟著身子,躺在地上,雙手死死的護住頭,鋼牙緊咬。
“好了好了!”
隨著一聲令下,拳腳停止。
阿哲狼狽的抬起頭,望著人群中那個讓他第一次生出恨意的臉。只見這人從褲兜里摸索一陣,隨後拿出一個銀質項鏈,用手指夾住,蹲在阿哲面前在搖晃。
“董濤!把我的項鏈還給我!”
阿哲瞪著發紅的雙眼怒吼著。
“想要啊,好啊,從我褲襠爬過去我就還你。哈哈哈哈!!”
說著,名為董濤的男孩兩手掐腰,岔開雙腿,臉上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居高臨下的看著阿哲。
說實話,阿哲真的有考慮過董濤的建議,他可以不要自尊,但不能不要母親留給他的唯一的遺物。
然而,就在阿哲猶豫不決的時候,一陣汽車的轟鳴聲響起,人群轉頭,看著緩緩停在路邊的頂級豪車。
“臥槽,是XXXX!”
“哇靠,這車好像XXX錢一輛!”
“哇!這也太壕了吧!”
人群因為眼前突然停下的豪車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只有阿哲呆呆的看著豪車,不明白為何人們因為一輛車而如此驚訝和激動。
突然,車門打開。
四名穿著黑色西裝帶著墨鏡的彪形大漢走下車在衝向人群這一側一列站好。為首的大漢小跑到車的最後,恭敬的拉開車門,彎腰示意。
接下來的畫面,直接震懾住了在場的所有人。
一只裹在黑色珠光絲襪里的小腳映入眼簾,纖細的黑色綁帶高跟鞋把這只小腳修飾的美輪美奐,勾人心魄。仔細看甚至能夠從路燈照耀出的摩爾紋上分析出絲襪不止一層,而且如果你近距離還可以看到絲襪里塗著黑色的指甲油。
黑色的高檔皮草袖口 伸出裹著黑色絲絨的小手,在西裝大漢的攙扶下走出車門。
“我看看...”
一道略顯沉悶的好聽的御姐音傳出。
寬檐帽上垂下的黑色蕾絲網紗後面,能夠感受到一雙冰冷狠毒的雙眼掃視著眼前的人群。
“是誰敢欺負我可愛的弟弟!”
“姐姐..?”阿哲驚訝的目光看向我。他不敢確定,不敢確定眼前這個富貴逼人的貴婦人是上周末自己家里那個吃東西都要自己喂,全方位照顧著的姐姐,完全像是換了一個人,但因為夜色,路燈昏暗,從看不透的黑紗下傳出那句熟悉的沉悶又動聽的聲音讓他心生動搖。
我透過垂在臉前的輕紗看到阿哲狼狽的模樣頓時心疼。但為了維持此時的高冷貴婦人設,仍舊優雅的邁步緩緩越過人群,人群楞楞的為我讓開一條路,就像是臣子們迎接他們的女皇上朝。我走到阿哲面前俯身扶起他,心疼的伸出手,細膩的黑色絲絨小手輕撫他的臉:“對不起,姐姐來晚了。”
沉悶的御姐音透過網紗傳出,阿哲看不清我的臉,就算看清也只是一張不會動的假臉,但聽到我的聲音,粲然一笑:“沒事的姐姐,害你擔心了。”阿哲此時內心應該已經確定了眼前的人是誰。
我沒有回應他,而是微微轉過頭,用不容拒絕的語氣說:“我不希望看到他們還有人能站著。”
隨著這句冰冷刺骨的話音落下,四名西裝大漢猛的動手,只見恍惚間,人精攢動,隨著一陣陣哀嚎聲和求饒聲,短短的幾分鍾,之前圍毆阿哲的人群無一幸免,全部躺在地上抱著自己的某個身體呻吟著。
我自然牽著阿哲的手,用帶著骷髏戒指的黑絲絨小手摸了摸他的臉:“告訴姐姐,他們為什麼欺負你,是誰主導的。”我用沉悶但溫柔的御姐音跟阿哲說完。阿哲的臉又有些紅了,興許是今天的我轉變過於巨大,但對他依然溫柔,阿哲一時轉不過這個彎,但還是乖乖的聽我的話,低下頭跟我闡述了事情的經過。
周一中午,我騎著單車進入校門時,剛好看到前面走著的阿哲,腦海里忍不住再次浮現出在他家被他照顧的2天,一種迫切的想要親近他的心促使著自己騎車追了上去。
“嗨,阿哲同學。”我維持露露的人設向眼前這個心愛的男孩打著招呼。
“啊..是..是露露同學啊..早上好..”阿哲回頭看到我的瞬間,羞紅爬滿他干淨的小臉。自從知道了他也喜歡我之後,我的心態莫名的發生改變,想親近他,因為他是阿哲,想疏遠他,因為他喜歡的是我非常討厭的真實的自己。
還是沒有抵過內心蠢蠢欲動的衝動:“阿哲同學,你臉上有東西!”我故作驚訝的用軟糯的聲线說出,並且伸出一根手指指著他的臉。同時我還看見了他脖頸上帶著的一根看起來很廉價的銀白色已經有些掉漆的項鏈。
“啊?什麼東西?”阿哲依舊呆呆,雙手努力摸索著自己的臉頰尋找著那個不存在的東西。
“笨死了,我來幫你。”表現得非常自然但實際只是按耐不住內心的悸動想要揩油的我伸手在他愣神的時候捏了捏他的臉蛋,然後哈哈一笑騎車越過他,然後微笑著回頭對著阿哲喊了一聲:“阿哲同學!你的項鏈很好看!”
其實我只是想在生活中不經意的給他各種各樣的小鼓勵,畢竟他在面對另一個我時說過的話證明了,我這麼做是有效果的。甚至讓他喜歡上我。
殊不知這一切都被我們隔壁班的吊車尾董濤看在眼里。
董濤,20歲,普通家庭,父母用東拼西湊借來的錢疏通了關系讓董濤成功進入這所大學,希望高等的教育能讓自己這個頑劣的兒子改變。
然而董濤卻與父母的期盼背道而馳,靠著之前混過社會的痞氣和打架技巧,成功在大學籠絡了一幫同樣成績差又不服管教的吊車尾成立了這個小混混團伙。
董濤偶然間路過我們班正巧我出教室門,偶然間的驚鴻一瞥讓他成為了我無數個追求者中的一員,然而此時我與阿哲的互動惹的董濤妒火焚身,他帶著兩三個小弟衝上前去一把拽下阿哲脖子上的項鏈,繼而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阿哲不服氣,想要回項鏈,卻被這幫小混混生拉硬拽的拽進食堂旁的巷子里,再然後的事...
隨著阿哲平淡的闡述,我被禁錮的無法發泄的欲望逐漸轉變成怒火!轉身,優雅的緩步走到董濤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這他躺在地上右手捂著膝蓋哀嚎,左手攤在一側的慘樣。心里沒有一絲同情。
每次走動,填滿我下體兩個洞洞的乳膠幫幫就不安分的擺動,騷動著我無法傾瀉的淫欲,我一層面具兩層頭套下的銀牙緊咬,緊接著,在董濤恐懼的目光中,緩緩伸出穿在珠光黑絲小腳丫上的綁帶高跟涼鞋,隔著帽檐垂下的黑紗,憤怒的紅色目光死死的頂著董濤這張惡心的臉,在他的注視下,用細細的高跟輕輕踩到他攤開的手心,然後,緩緩的,旋轉著用力!用力!旋轉!用力!
這一刻,高跟鞋上的五根晶瑩的珠光腳趾都抓緊了高跟鞋面,看著被兩層絲襪包裹的柔軟的小腳,卻操縱者堅硬鋒利的鞋底和鞋跟,盡情的蹂躪著這只血肉手掌。
隨著我一點點用力,絲襪腳下的細高跟深深陷入他掌心的嫩肉里,伴隨而來的是撕心裂肺的哀嚎!
我緩緩蹲下身子,用黑色絲絨的小手抬起黑色蕾絲網紗掛在帽檐上,寬檐帽下,黑色的公主切假發被微風吹拂著,僅僅暴露在外的紅色雙眼充斥著一股嗜血的狠辣,透過臉上的黑色珠光細網紗口罩可以看到我塗著黑色唇彩的面具嘴唇輕輕蠕動,沉悶冷血的御姐音緩緩傳出:“項鏈拿出來。”
無視他發狂的慘叫,再次旋轉鞋跟緩緩用力,面具眼洞里兩層頭套露出的雙眼透露著狠毒且無情。我管你疼不疼,你晚一秒拿出來,我就虐待你的手掌心一秒。漸漸的,黑色的纖細鞋跟逐漸染了一層血色,董濤更加痛不欲生的哀嚎!
只見他尚能活動的另一只手緩慢吃力的拿出阿哲的項鏈,顫顫巍巍的放在我攤開的兩層手套的手心上。在這期間,他喉嚨里的哀嚎就沒有停下來過。
拿到項鏈,我緩緩起身,收起虐待著他手掌的高跟,在他以為得到喘息的瞬間,抬起另一只黑絲腳用鞋底猛的踩在他哀嚎的嘴巴上,還未來得及閉上的嘴巴被我的高跟鞋底死死壓住。一路上鞋底沾染的灰塵在他不住的抖動下盡數落到了他的嘴里。
“喜歡讓我弟弟鑽你的褲襠,你是什麼東西,你也配?今天不把我的鞋底舔干淨你就別想走了!”
我肆意的釋放著自己的不滿,並且動作幅度加大更加刺激我貞操帶內的棒棒,逐漸加深的欲望卻只有欲求不滿的結局。愈加的煩躁,愈加的惱火,仿佛重重包裹之下的我心里有一頭野獸在無聲的咆哮!
眼看著他想要掙扎,我抬頭用露出的眼神示意了一下離我最近的一名西裝大漢,這名保鏢瞬間明白,小跑過來死死按住他反抗的身體。
我僅露在外面的雙眼冷漠的盯著他,毫無感情的面具黑色嘴唇蠕動:“舔。”
沉悶的聲音如一道命令下達給卑賤的奴仆,不需要多高的聲音,不需要多狠的語氣,只是我現在的裝束,配合我的氣場,淡淡的一個字便讓腳下的董濤升不起一絲抗拒的想法。
他布滿驚恐與害怕的瞳孔顫抖的頂著我的臉,似乎我臉上的妝容,對他發號施令的黑色珠光細網紗口罩下朦朦朧朧的黑色嘴唇,以及我仿佛能讓血液結冰的冷漠眼神,在這個20歲的大小伙子心里,留下了一生都難以磨滅的陰影。
如我黑色絲絨小手下的提线木偶一般,董濤麻木的伸出舌頭,一下,一下,一下的舔舐著我高跟鞋底的灰塵,肮髒的鞋底,與雙層珠光黑絲包裹的精美小腳之間只有一线之隔,但董濤在我眼里這個卑劣的畜生永遠也沒有資格用他肮髒的舌頭觸碰到我的黑絲腳。
“姐姐...”上頭中的我突然感覺到一股輕微的拉扯感,猛地回頭蹬過去!
阿哲仿佛是被我陌生的眼神嚇到,輕輕的後退了一步,但抓著我皮草一腳的手卻仍舊沒有松開。我突然意識到自己過了,慌忙的轉過頭收回董濤嘴巴上的腳,抬頭迅速拉下帽檐的黑色蕾絲網紗輕輕垂下。然後才轉過頭再次看向身後拽著我皮草一腳的阿哲。
“姐姐...算了吧,項鏈拿到就好了,我沒事...”
聽著他善解人意的話語,我上前一步牽起他的手走向路邊的豪車。
車門口的保鏢眼疾手快的拉開車門俯下身子,而我拽著阿哲進入車內,隨著車門的關閉,引擎的轟鳴,我們的身影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只有躺在地上的董濤,目光呆滯,嘴巴上全是被口水浸濕的泥土,嘴里含糊不清的呢喃著:“臣服......”
喊退四名雇傭撐場面的保鏢後,我牽著阿哲的手一路都沒有撒開,直到停車上樓,阿哲家的門打開。
先是讓阿哲乖乖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然後我仿佛回到自家一樣,熟練的找到醫療箱拿出碘酒和面前以及創可貼,脫掉皮草掛在門口的衣架上後回到茶幾前在茶幾下層拿出之前阿哲吃小龍蝦留下的一次性手套袋子,用黑色絲絨小手拿出兩只一次性手套戴在上面。雖然便是沉默的塗藥。
“姐姐。”
本來寂靜無比的氣氛下,阿哲突然開口。他非常嚴肅認真的看著我被帽檐垂下的黑紗擋住的臉:“都是我不好,又惹得你不高興了,還害的你專程來救我...”
我聽著他的話心里很不是滋味,抬手想摸摸他的臉,但一次性手套上都是紅色的碘酒殘留物,我就放了下來,隨即透過黑紗看著他的臉,黑色珠光細網紗口罩下的黑色嘴唇並沒有張開但輕輕蠕動,阿哲最熟悉的沉悶但溫柔的聲音傳來:“傻小子,別有太大的負擔,姐姐只是辦事路過,隱約聽到了你的聲音...”說完我都暗自懊惱了一下,這蹩腳的謊言也太粗糙了。但讓我意外卻又意料之中的話語傳來:“啊,原來是這樣,那我運氣可真好,嘿嘿嘿。”
阿哲一邊憨笑一邊擺出經典的撓後腦勺動作:“對了姐姐,你剛剛.....好凶啊...”
“還不是為了你。”明知道他看不到我的眼睛卻還是下意識的翻了個白眼。
“姐姐很不開心嗎?”阿哲試探的問道。
然而被欲求不滿的身軀折磨了整整20幾個小時後的我,內心是壓抑不住的煩躁,如同要爆發的火山般的情緒,統統在我重重包裹的偽裝下,狠狠的壓抑著。
“廢話,我最喜歡的弟弟被那麼欺負,我恨不得殺了他!”
又是一句貼合現在的裝束和人設的話語,但卻讓眼前的阿哲感到陌生,他不想姐姐這樣,於是,一根筋的腦海里那個唯一能讓姐姐開心的條件再次浮現。
阿哲起身,轉過身子兩手輕輕扶著我的雙肩讓我後仰著躺在沙發上,單膝跪在沙發前把我腳背上的綁帶輕輕一拉。高跟鞋隨之落地,眼神里是那種固執的認真的,張開嘴含住我被珠光雙層絲襪包裹的小腳。
我忍不住發出一聲沉悶的“嗯~”,然後用責怪的語氣說:“你這是干嘛,臉上還有傷呢!”
阿哲一邊用舌頭盡心盡力的服侍我的每一個腳趾縫隙,一邊含糊不清的說:
“唔想昂姐姐嗨心。”
我想讓姐姐開心。
這個笨蛋。
重重偽裝下,我眼神迷離的攤在沙發上享受著,嘴里是不是還發出一聲聲沉悶的呻吟。
恍惚之間,眼角余光飄到茶幾上的成績單,沒有打斷阿哲,我輕輕伸出黑色絲絨的小手拿起成績單擺到眼前。
“阿哲。”
“唔?”
“下周末來姐姐家好不好,姐姐幫你補補課。”
第四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