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三章【無助的自我拘束周末-下】
當我雙腳的白色絲襪濕透了的同時,我絕頂了。
一瞬間我猛地發出一聲沉默且淫蕩的:“啊!~”,然後全身控制不住的抖動,窒息感如約而至,阿哲看我突然抖動,這個不染塵世的大男孩突然驚慌,猛然起身到我面前大聲的喊:“姐姐!姐姐你怎麼了姐姐!”就在他快哭出來的時候,30秒過了,我示意他摘下我的面具後,隔著厚黑絲大口的喘息著,被黑絲遮擋住的朦朧的視角漸漸和項圈上清晰的視角重合,我努力夾著嗓子跟阿哲說:“姐姐沒事了,乖,姐姐沒事了。”邊說邊用黑絲緊繃的小手撫摸著阿哲急得通紅的臉頰。哪怕這一刻我都沒有忘記夾著嗓子用我偽裝的御姐音和他說話,就怕暴露出我軟軟的本音被他察覺。
隨後的時間里,我向他科普了我身上的道具的功能,和女生高潮的科普,難以想象,20歲的大男孩在這方面竟然一竅不通.....
夜深了,我在阿哲為我安排的客房里換上他提前給我買的嶄新的毛絨連體睡衣,被阿哲口水浸濕的白色絲襪已經脫下來被阿哲拿去洗澡的同時在衛生間洗了,此時正在他家的陽台上隨風飄動。
睡衣的兜帽下是我黑色的光禿禿的小腦袋,毛茸茸的袖口是我張不開的黑絲小手,褲管盡頭則是剛剛被我心愛的男孩子服侍過的黑絲小腳。
躺在床上一邊感受著阿哲的氣味一邊回想剛剛當著阿哲面脫下毛衣隔著黑絲向他介紹我的胸罩和貞操帶的功能時,他愣愣的表情和仿佛打開新世界大門的眼神。
當他知道我這件衣服2天內脫不下來並且視物只能靠脖子上的項圈時那個不敢置信的表情實在是太可愛了。
“咚咚咚”隨著敲門聲響起我發出一聲模糊不清的“進。”
阿哲穿著一件白色寬松的大悲心和夏季的短褲出現在門口:“姐姐,我洗完澡了,你要洗嗎?”我沒有五官的黑色小臉聽完直直的面向他,仿佛在和他對視,片刻後無奈又模糊的說:“你覺得我現在能洗嗎?”阿哲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哦對對對,姐姐現在脫不下來,不好意思我忘記了。”然後憨笑著撓了撓後腦勺:“那..我去睡覺了姐姐。”我對著他點了下頭,他幫我帶上門就回自己房間睡覺了。
而毛絨兜帽下,有些潮紅的臉頰被黑絲緊繃著的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微笑。
已經後半夜了,阿哲還是在床上睡不著,翻來覆去,不太聰明的腦子里全是今天發生過的事,可能對他來說信息量太大了讓他一時難以接受:“我竟然..舔了姐姐的腳..”突然阿哲自言自語的咕嘟一聲,隨後便抬起手捂住雙眼無奈的說:“我都干了些什麼啊...”
漸漸的,終於有了一些困意。
半夢半醒之間,阿哲感覺有什麼東西鑽進了自己的被窩,不經意間的皮膚觸碰感覺特別的絲滑,兩只張不開的小手同樣絲滑的脫下了自己的內褲,慢慢的,這一抹黑色爬上了阿哲的雞雞.....
我感受著兩手之間逐漸變大的肉棒,變得興奮起來,這就是我喜歡的男孩的肉棒,姐姐喜歡,露露也喜歡的肉棒.....忍不住的把被黑絲包裹的臉湊近,努力的隔著絲襪貪婪的嗅著阿哲逐漸變硬的肉棒上的氣味....
項圈在鑽進阿哲被窩之前被我艱難的伸出的一根手指尖伸進項圈內側關掉了視物功能,現在的我只能借著月色看到事物朦朧的輪廓。
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在我內心滋生,露露是個表面清純背地里淫蕩的騷婊子,那就由阿哲喜歡的姐姐來幫他開個葷吧,伸手摸了一下下體的貞操帶,苦惱著自己沒有辦法親自吞噬阿哲的肉棒。那就用嘴巴來侍奉它吧,想到隔著絲襪舔舐完阿哲的肉棒,接下來的2天我嘴巴部位的絲襪充斥著阿哲特有的味道就讓我興奮的不能自己。
漆黑的夜晚,月光透過窗簾縫隙鑽進這間不大的臥室,床上精壯的男孩皺著眉閉著眼,嘴巴還不斷下意識的發出“嗯...嗯..”的聲音,視角向下,一個被黑色絲襪緊緊包裹住全身不露一絲縫隙的美麗人形趴在男孩下體的一側,粉嫩的香舌努力的把臉上緊繃的黑絲頂出一個小突起,仿佛非常渴望突破唇邊的這層束縛把眼前的這根肉棒填滿自己的嘴巴,可她知道,這是徒勞的,但在欲望的驅使之下,她明知道沒辦法卻還是不斷地用舌頭吃力的透過絲襪一下又一下的舔舐著眼前的肉棒的龜頭,而兩只被黑色絲襪緊緊包裹到張開都吃力的小手認真且努力的一左一右的上下撫摸著肉棒的兩側。
許久,伴隨著男孩睡夢中的一絲呻吟,肉棒上突然迸射出大量乳白色的液體。
我貪婪的聞著黑絲臉上被射滿的白色液體,發騷的透過絲襪舔舐著這個味道,隨後,注意到阿哲好像有要蘇醒的趨勢,趕緊借著月色透過朦朧的視线溜出他的房間,拿出茶幾上的紙抽把臉上的白色液體擦干淨,但味道,卻固執的留在了我的黑絲臉上。被貞操帶和胸罩持續折磨的性欲高漲的我無法得到釋放,唯一的辦法就是...跑步!但阿哲已經睡了,我怕吵醒他,怕被他看到他最喜歡的神秘姐姐大半夜穿著一身看不透的黑絲在房間原地跑步,這畫面想想都感覺詭異。沒辦法,強忍著高漲的性欲,我還是選擇了妥協,爬到客房的被窩里,漸漸的,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噗通噗通的聲音吵醒,穿好毛絨睡衣拉上兜帽,再次用力伸出一根手指尖鑽進項圈打開我的視线,然後把我的黑絲小腳伸進毛絨兔兔拖鞋里面打開房門。
“姐姐,吵醒你啦,不好意思...因為昨天你說想出去玩,我怕來不及就提前起來收拾東西了。”阿哲直起身回過頭看著沒有五官的我,憨笑著說道。
“起這麼早干嘛?!”起床氣嚴重的我情緒波動有些大的說道。這是我非自己醒來時能說出最溫柔的話了,沒辦法,起床氣太嚴重了。阿哲面帶愧疚的望了我一眼,我還是沒有平復自己的起床氣,不知道大腦缺了根什麼弦,氣衝衝的對他說:“把我的絲襪拿過來!”然後走到沙發上半躺下來。阿哲愣了一下,他不明白我為什麼不開心,但還是聽我的話去把陽台上早已晾干的白色絲襪拿了過來:“給我穿上。”聲音模糊且冷漠的我把黑絲小腳伸到他面前,阿哲臉突然紅了,然後蹲在我的小腳丫前面拿起白絲笨拙的給我穿。好不容易穿好了:“姐姐,別不開....唔!”我沒有給他說完話的機會,兩層絲襪的小腳直接伸進阿哲的嘴巴里,一聲不吭。
阿哲從最初的驚訝,到茫然,然後老老實實的舔著我穿在外面的白絲,過了幾分鍾,我把腳抽出來,突然蹲在阿哲面前,兩只張不開的小手捧住阿哲通紅的臉頰說道:“對不起啊弟弟,姐姐我有起床氣,真對不起跟你發莫名其妙的脾氣。”然後抬起黑絲臉親了他的嘴唇一下。阿哲臉更紅了:“沒....沒事..事姐..姐姐”隨後,後知後覺的說了一句:“什麼奇怪的味道.姐姐你有聞到嗎?”我此時已經坐回沙發,變態的深吸了一口臉上黑絲經久不散的氣味淡然的說:“沒有啊,姐姐沒有聞到哦。”
“哦好吧,那我繼續收拾東西了。”只見他呆頭呆腦的站起身繼續往那個黑色的雙肩包里塞著什麼,而我且起身開始穿昨天的那一身衣服。
穿好後我捧著面具嫵媚的對阿哲說:“弟弟,幫姐姐帶上面具好嗎?”阿哲聽到立馬轉身走到我背後幫我帶面具拉上拉鏈:“姐姐,要..鎖嗎”
“當然啦,不僅要鎖,鑰匙要留在家里哦。”緊隨而來的窒息感又讓我悶哼一聲,阿哲帶著不理解我為什麼如此折磨自己的表情幫我掛上鎖,拿下鑰匙放進那個小盒子里。
“呼哈呼哈,弟弟,姐姐今天全靠你了...”又是30秒....
阿哲為我梳好假發,我艱難的伸出手指尖指了指門口牆上掛著的黑色鴨舌帽,阿哲立馬走上前取下帽子給我帶上,然後給我帶上黑色的莫代爾口罩,口罩很緊,我面具的鼻尖和雙唇在口罩上展露出誘人的弧度。
最後,就像我剛來時那樣,阿哲彎下腰半跪在我身前為我穿上了高跟鞋,隨著“滋一聲”高跟鞋再次鎖緊,然後阿哲抬起頭問我:“姐姐,指紋鎖要帶嗎?”
我沉默的搖了搖頭。
1小時候。
游樂園的入口里面,剛剛檢過票的阿哲用他的大手牽著我被黑絲包裹的小手,突然感覺他的手好大,能把我被黑絲緊繃而蜷縮住的小拳頭整個握住,頓時我好有安全感。
“欸...看那個女的,雙層絲襪欸...”
“是啊,看起來好色情哦...”
“老婆你也這麼穿給我看好不好~”
“想得美啊你!”
一對小情侶嬉笑著從我們身邊路過。
聽著他們毫不遮掩的對話,配合緩步走動而觸發的震動,我感覺好興奮,簡直太喜歡這種光明正大的發騷但沒有人知道我是誰的感覺了,反觀阿哲,聽到他們完整的對話後,臉紅的像個小苹果一樣,實在是太可愛了。我忍不住把另一只插在風衣兜里的手拿出來,用力張開一點,然後大方的捏了捏他通紅的臉蛋。
“哇,那個女生手上是什麼啊?”
“好像是絲襪欸!”
“不對啊,感覺比絲襪質感好很多欸~”
兩個女孩子手牽手在我們對面路過,正巧看到了我捏阿哲臉的一幕。
阿哲頓時慌了神,一把抓住我的手塞進我的風衣兜里然後一聲不吭的低著頭拉著我加快了腳步!
我心想,這有什麼好害羞的呢~隨即我笑不出來了,隨著阿哲加快的步伐牽動著我也加快步伐,下體的貞操帶聯動胸罩瞬間隨著我的步伐加快頻率,可大腿的大腿拷又限制著我的步伐大小,導致我只能快速小碎步的跟上阿哲,而貞操帶的偵測只偵測我雙腿的擺動頻率,步伐的大小,並不計算在內,導致我越高頻率的小碎步,下體和胸部的震動就越強烈,那一瞬間我差點呻吟出聲,最後關頭還是咬牙挺住了,在被如此高頻率的刺激和快走的過程中如果窒息我30秒,相信我會立馬爆炸。
我很想大聲喊住阿哲不要走那麼快,你把我昨晚告訴你的都忘了嗎?
想來,呆呆的阿哲應該真的是忘了...隨著阿哲害羞的步伐帶動著我越走越快,我下體和胸部的震動越來越強烈的同時又要忍耐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太極限了,太折磨了,太痛苦了!太....愉悅了!是的,我又騷起來了。
終於我快要忍受不了了,猛的伸出手用力張開一點,想要抓住阿哲的衣服讓他停下來,可是阿哲也被我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忽然放開牽著我另一只手的手,我被這股慣性急刹車導致跌坐在地,假發上的鴨舌帽也掉落在一旁。
我們倆從檢票完進來後以及突然的加速走,已經深入游樂園很遠了,現在我們倆周圍到處都是人,突然的跌坐吸引了大量的視线。
“那個女人穿著兩層絲襪欸!”
“手上是什麼啊,也是絲襪嗎,一只攥著拳欸..”
“他的眼神怎麼那麼呆滯啊..”
“我在網上看到過..好像是恐怖電影里的人皮面具..”
“哇草,渾身絲襪還戴面具,好變態啊..”
“脖子上還有項圈呐~”
“難不成是..主人的任務?”
“...........”
“......”
“...”
圍著我們的討論聲越來越大,阿哲聽著周圍的議論聲,臉紅的像是燒開的沸水一樣,猛的上前把我攙扶起來,撿起帽子一把扣到我的頭上,然後習慣性的拉我的手,可由於我的手被黑色絲襪緊緊包裹,不僅張不開,而且異常的絲滑,他一下沒抓出,衝了出去又折返回來,把我的風衣在我胸口交叉一按,摟著我的腰衝著旁邊的小樹林就跑!
我還沒從跌坐的驚嚇中反應過來,就被阿哲摟著腰小跑跑向小樹林,由於只能從項圈的視角看路,隨著身體的搖晃,視角也變得模糊不清,大腿拷再一次限制我的步伐大小,我潛意識的高頻率小碎步被阿哲帶著跑,終於,我們倆一頭扎進小樹林深處的同時,我隔著面具和黑絲頭套深深的吼出了聲:“嗷~!”
我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被阿哲帶著,跑絕頂了.....
小樹林深處,擺脫了路人的我們,靠在一顆樹旁,他不住的喘息,而我,則在他的懷里不停的抖動。阿哲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動作,詫異的低頭看了我一眼,而我還在因為絕頂時發出的聲音陷入30秒的窒息,窒息和絕頂同時來臨,一下把我昨天所受的煎熬與欲望一次性散發出來。阿哲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慌慌張張的抱著我說:“姐姐!姐姐你沒事吧!對不起對不起都怪我....我忘了....”
許久,絕頂帶來的快感慢慢退散,面具上的呼吸孔也打開了,我緩了緩,用兩只強行攥著小拳拳的黑色小手不停的捶打他的胸口。想不到有一天我能真的把小拳拳錘你胸口在現實中表現出來。
之後,我頂著三番五次的窒息,斷斷續續的開導阿哲不要太在意別人的眼光,但自己心想,露露你這個騷婊子,自己包裹的一絲不露卻舔著臉讓阿哲不在意別人的眼光,你用露露的身份出來試試看?
一邊在心里不停的侮辱自己,一邊斷斷續續的開導阿哲。
事實證明我多次的窒息沒有白費,接下來的時間里阿哲很乖巧的緩步拉著我的手,陪著我游玩了一個又一個項目。
黃昏時分,我們手拉著手漫步在阿哲家的小區里。
“姐姐。”阿哲突然把頭轉向我。
我不敢發出聲音,只能愣愣的把身體轉向他,用脖子上的項圈正對著他的臉。
“就算再討厭真實的自己....也不至於把自己弄得這麼痛苦吧..”阿哲鼓起勇氣把一直以來的疑惑說出了口。我的腳步突然頓住,心里明明慌的不行,怎麼辦,怎麼辦,我該怎麼回答,告訴他懲罰真實的自己只是一句信口胡謅半真半假的話嗎,因為一直以來我再喜歡自虐也僅僅是自虐而已,從來不會尋求外人,約調,找主人之類的根本不存在,全身包裹後的我,就是里面真實我的我主人,我沉迷於自己同一個人兩種身份卻又互相折磨的感覺里..但事實上,拋開所有,我也只是一個喜歡包裹,窒息,自縛,自虐的變態女人罷了,這是這些話,我該怎麼對眼神如此清澈的看著我的阿哲說出口呢。
我一直以來努力維持的神秘姐姐人設難道就此崩塌嗎,不,我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我決定編一個故事....
“弟弟,其實我...唔!”話剛說出口,面具就及時跳了出來堅定不移的履行著自己的職責。
“沒事姐姐..”阿哲看著我的眼神有一絲心疼:“不想說就算了...”
這時我們剛好打開房門進屋,我慌張的跑到沙發前,用包裹的雙手努力的想要打開眼前的盒子,連高跟鞋都忘了讓阿哲給我脫下來,明明一天下來,雙層絲襪的腳底板已經被高跟鞋底折磨的苦不堪言了,但這時候我並沒有想那麼多,只想盡快跟阿哲“解釋”清楚,我不想失去他,不是同學阿哲,是姐姐的弟弟阿哲。
阿哲看出了我的迫切,麻利的打開盒子取下我的假發,用鑰匙打開小鎖,然後把我的面具猛地摘下。
我突然回過頭用被黑絲緊繃著的小臉出其不意的親在阿哲的嘴唇上,阿哲瞬間僵在原地。
許久,我意猶未盡的離開阿哲的嘴唇,低下頭,裝作一副做錯事的樣子。
“對不起弟弟..姐姐騙了你。”
盡量維持著自己在一種白蓮花的狀態里,走到沙發坐下。
“其實我是一個肮髒的女人,我結過婚,有一個愛我的老公,但這都是假象。”我語氣平淡中帶著一絲委屈,但仍然保持著御姐的聲线,而阿哲,早已經習慣了我模糊不清的發音。
他仿佛瞬間被我的故事吸引,手里的指紋鎖按了之後,便一直把目光放在我沒有無關的黑絲小臉上,一邊靜靜的聽著我的講述,一邊半跪在沙發旁幫我脫鞋。
“某一天,我發現了他出軌的證據,但是我好愛他,這種愛使我沉迷,讓我變得不理智,所以,我原諒了他,可是漸漸的,他把我的原諒當作理所當然,越加的放肆,終於最後,我被他掃地出門,心如死灰的我簽署了離婚協議,在他和他不知道第幾個小三的目送下,離開了生活了幾年的家。”
阿哲的共情能力很強,聽著我的講述,慢慢的把高跟鞋放到一旁,卻蹲在我的腳邊沒有動。
“之後的幾年里,我三番五次的想要重新振作起來,可是我做不到,我開始討厭自己,討厭自己沒有底线,討厭自己的懦弱。”說到這,我演技飆升,一下哭了出來,透過絲襪頭套都能看到我的眼淚染濕的痕跡。
阿哲的眼淚也隨之而來,但他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單純的他從未安慰過女孩子,況且是一個對自己如此重要的女人,他想安慰我,想哄我,但不知道說什麼做什麼,只是低頭苦惱。
低頭,看到了我被白色絲襪包裹的黑絲腳,想起了前一天晚上舔舐我的腳部我愉悅的樣子,然後毅然決然的低下頭把我的腳趾含在嘴里。似乎這樣就能讓姐姐開心。
我看著阿哲的動作,突然呆滯,緊隨而來的阿哲溫暖又柔軟的舌頭隔著兩層絲襪帶給我腳趾的快感,但嘴上依然堅持著自己的表演:“直到有一天,我接觸到了SM,這種新奇的東西充斥著我的大腦,難道痛苦過後,真的會產生快樂嗎,我帶著這樣的疑問逐漸深入了解,可是緊隨而來的對男人的厭惡讓我放棄了這個想法,我不相信男人了,那時的我覺得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樣!無休止的背叛!把我的愛意當作軟弱,狠狠的踩在腳下踐踏我支離破碎的內心!”阿哲聽到這里眼里的淚水更加洶涌,他不知道如何安慰這樣的我,只是呆呆的,傻傻的更加努力的伺候我的絲襪小腳。
“後來我便開始靠自己,自虐。驚喜的發現,原來痛苦過後真的會帶來快樂。慢慢的,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可是隨著時間的流失,鏡子里自虐的自己讓我感到惡心,這不是我,這怎麼會是我呢,我怎麼變得如此淫亂不堪。然後就陷入了討厭自己,自虐,更加討厭自己的死循環...”說到這里,我言語中是抹不盡的憂傷,而阿哲已經把我雙腳的白色全部染濕了。
我稍微挪了挪,把蜷縮的黑絲小手伸過去,阿哲迷離的眼神伴著眼淚根本思考都沒思考,張開嘴巴便開始舔舐我被絲襪包裹住的小手。
啊~好舒服,原來隔著絲襪被舔舐這麼的舒服啊~
而阿哲這個傻小子為了哄我開心的同時,深深陷入我編織的故事里無法自拔。
“直到我發現了緊身衣,這再次讓我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討厭自己,那我便不做自己了,之後我瘋狂的購買,訂制各種能夠把自己包裹起來的服裝,訂購不同面孔的面具,仿佛認為,每一個面具都是另一個人,這讓我第一次有了逃離自己的感覺,之後,我真的逐漸振作了起來,唯一改變的,是我出了全包的時間里,從來不會照鏡子。”
看著痛哭流涕但努力舔舐我兩只小手的阿哲,我盡量表現出溫柔且悲傷的語氣,把小手舉到他的眼前,他的視线被我的黑絲小手吸引,然後我當著他的面努力的張開一點點,隨後輕輕的撫摸了一下他的臉頰,雖然已經濕透了。
“這就是我,阿哲,你會嫌棄我,討厭我嗎?”
阿哲猛地抽泣了一下,隨後伸手抓住了我兩只黑絲小手,信誓旦旦的跟我說:“姐姐,我不會的,我永遠不會嫌棄你,姐姐太可憐了,我以後會對你很好的!非常非常好!姐姐你要像它一樣..”說著舉起我剛剛撫摸過他臉頰的那只小手:“就算被黑暗包圍,也要努力的展現自己的力量!”
看來這個呆呆的大男孩已經對我編的故事深信不疑了,雞湯都出來了。
後來,阿哲真的沒有食言,在他家里接下來的一天里,無微不至的照顧我,我的手張不開他恨不得喂我吃飯,只不過頭套不摘我吃不了就是了,但他蹲在我面前兩手舉著牛奶盒子喂我喝牛奶的樣子,真的很帥氣。
甚至有時他會突然主動的舔我的腳,只是為了讓我能夠更加開心,他似乎認定了只要舔我的腳我就會很開心這個條件。
周末的中午,在他不舍的眼神里,我坐上計程車回家了。
設定是49小時,就是為了余出一個小時讓我能夠到家,在等上半個小時就解脫了,而到家以後,我連上樓的力氣都沒有,那雙磁力鎖高跟鞋留在了阿哲家,我低頭看了看兩層絲襪小腳上的毛絨拖鞋,腦海里止不住的回想起這兩天的點滴。
一個全身被黑色超緊繃絲襪包裹的神秘女人,張不開的雙手,只能從項圈上視物,有時甚至不能發出聲音,不然就會窒息。而就是這樣一個一絲不露的無助的變態神秘女人,被一個陽光開朗的大男孩無微不至的照顧著。
額....!一陣劇烈的尿意襲來打斷了我的回憶,是的,整整兩天,我的食物只有牛奶和水,之前還好,但周末早上醒來便被劇烈的尿意所折磨著,整整一個上午。
看了看時間,強忍著尿意回到衣帽間,摘下假發,取下沒鎖的面具,拿出藥水輕輕塗抹在緊身衣後背的開口位置,現在只等...
“滴..咔嚓”磁力鎖開了!
我火速摘下項圈,脫下緊繃的黑絲緊身衣,太緊了,好難脫,快憋不住了!
千鈞一發之際我終於脫下緊身衣,飛快的褪去貞操帶,連胸罩都來不及摘,慌忙的來不及適應突然正常的視线和能夠正常開合的五指,一個跑到二樓衛生間....
第三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