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八章【閨蜜被調教成變態禁欲修女】
接下來的整個白天,小涵就這樣在被貞操帶不斷的刺激當中,穿著一身粉色的絲襪全包女仆裝收拾整個別墅的衛生。而我,則在她身後一直跟著,偶爾到處走動,享受著時不時的走動或停留帶來的窒息或者震動。
然而讓我驚訝的是,小涵一天之內,高潮了6次。
從未想過自己這個閨蜜竟如此稚嫩,在後來的觀察中我發現,盡管如此,她還是把這當成工作的一部分,並沒有沉迷其中。這讓我內心生出一股濃濃的挫敗感,我想要的是發掘她的另一面,來自身心上的改造。
後來我想,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試試反其道而行之呢。
一個新的計劃逐漸在我心里成型。
次日早上,脫掉全身裝備的我狠狠的洗了個澡,之前的24小時鬼知道我熱的幾近昏倒幾次!隨後,赤身裸體的我就這樣在臥室內打開電腦制定接下來的小涵改造計劃。並且訂購了一批新的裝備。
之後的幾天里,我仍舊換著各種造型,小涵也被每天不重樣的工作服搞得愈發開心,每天我都想盡辦法讓小涵不停的高潮,不停的絕頂,絲毫沒有限制的意思,反而她越沉迷這種絕頂的快感,我越開心....
就這樣過了一周。
小涵再次從粉色的房間內醒來,赤身裸體的走到化妝台前,看著眼前整齊擺放的兩套不同的裝備,以及..一封信。
可愛的女仆小涵:
之前的幾天里你的表現讓我很滿意,夫人真是越來越喜歡你這個可愛的孩子了,但我要為你的健康負責,所以接下來的一個月里,夫人想和你做一個游戲。
在你面前的其中一套是夫人專門為你訂制的專屬裝備,接下來的一個月,你將扮演一位聖潔的修女,聖潔的修女不能被肮髒的欲望玷汙,所以你如果接受了這個游戲,那麼接下來的一個月你大概會過的很痛苦,所以如果你絕頂了就打開修女服最下面的那封信,具體的穿著細節我都寫在里面。如我之前所說,我是個很民主的人,如果你願意接受這個游戲,那麼兩個月後你會得到雙倍的報酬,如果你不願意,就換上另一套與之前沒有太大的區別的女仆裝繼續你之前的工作就好,夫人不會怪你。
小涵放下手里的信,看著眼前的兩套擺放整齊的裝備,心思活絡起來。
她先是拿起右手邊的裝備:白色的全包絲襪衣,黑白相間的情趣女仆裝,與之前沒有太大的區別。隨後,仔細的檢查起左手邊的裝備。
黑色的乳膠修女套裝,只有頭巾和手腕部分是白色,胸口上有十字架的圖案,隨後是一件不透肉的白色絲襪全包緊身衣,頭套和身體是分開的,獨立的頭套臉部開了兩個不大的眼孔。
除此之外便是一件黑色的表面是黑色乳膠的鋼制胸罩,和同款的貞操帶。
本來被二十萬報酬搞得意動的小涵在看完修女服套裝最下面壓著的這封信後,臉色忽然變的有些蒼白,心想:雙倍的報酬果然沒這麼好拿啊...
但想到自己的家庭,想到於自己而言的二十萬巨款能給自己今後的生活帶來多大的改變,這個不到二十歲的女孩子終究還是下定了決心。
...
首先便是即將陪伴自己一個月的貞操帶:外表是一層黑色的乳膠,但堅硬的觸感讓小涵知道夾層里的真正材質仍舊是鋼制,貞操帶內側尿道的位置正對應著一根黑色細長的導尿管,後庭的部分則是一根中空的黑色肛塞,與之配套的還有對應的獨立的密碼鎖的塞子。表明了如果穿上,那麼接下來的一個月自己大小便的排泄將被自己從沒見過真面目的神秘女人所控制。蜜穴的部分則是與貞操帶相連的擴陰器,更恐怖的是自己被強制張開的蜜穴位置上,是一塊方形的透明鋼化玻璃。
也就是說,不僅自己的排泄被控制,甚至自己的蜜穴將會在接下來的一個月內被強制張開並且透過玻璃隨時隨地的可以被他人欣賞。
“這也太過分了吧...”才剛剛沉迷於頻繁高潮帶來的快感的小涵看著這個將限制自己整整一個月不會有任何快感的禁欲裝備又一次陷入糾結。
胸罩就簡單很多,黑色、堅硬、沒有任何功能,僅僅是戴上它你將失去通過胸部帶來快感的渠道。
思慮再三,小涵還是乖乖走出房門直奔一樓大廳的衛生間,通過之前夫人教給自己的灌腸方法在洗了個澡之後給自己灌腸。畢竟這段時間夫人還是給自己的後庭開發了一點的。隨後回到房間內,看著這件邪惡的貞操帶許久,終究還是顫抖著雙手拿了起來。
...
我今天突然想嘗嘗小涵的手藝。
所以一件肉色超薄的絲質全包緊身衣在我赤身裸體的情況下爬滿我的整個身體,下體就像普通的連褲襪一樣沒有任何的開口,也沒有佩戴任何的貞操帶和胸鎖。頭套耷拉在胸口,給自己戴上發網後拿出一張高度仿真且薄如蟬翼的乳膠半臉面具扣在臉上,附帶了變聲功能的面具內側通過粘合鎖定的方式緊緊的貼合在我的臉上。
我走到全身鏡前做了幾個表情,包括眼神,仍舊有些呆滯,但嘴巴部分因為緊緊黏在我真正的嘴唇上,所以開合非常的自然。隨後拿起胸前的頭套戴上,原來並不是包裹整個頭的,而是通過掛帶的方式包裹住面具的下半張臉,同過兩側的耳孔掛在自己的耳朵上固定。薄薄的一層肉色絲襪把我面具的下半張臉染上一層淡淡的迷霧,面具本就精致的五官顯得更加的魅惑誘人。
隨後連假發都沒有戴直接穿上這套純白色的乳膠修女服,修身的裙擺直至腳踝,白色乳膠的袖口處露出我肉色的絲襪小手,只露出一張臉的白色乳膠頭巾戴在頭上,只露出面具眉毛到下巴中間的一塊小臉。一雙白色的天鵝絨大腿襪穿在肉色絲襪腿的外面,長度直至大腿根部。
最後踏上一雙朴素的12厘米白色高跟鞋走到全身鏡前。
通過面具眼睛的單向鏡片看向鏡中的自己,被白色乳膠修女服緊緊包裹的身材线條無比誘人,及踝的裙擺下是穿著白色高跟鞋的、包裹雙層絲襪的黑色小腳。白色帶有黑色十字架圖案的乳膠袖口處伸出的是被輕薄的肉色絲襪包裹的小手,隔著絲襪能清晰的看到我的黑色指甲。
純白的乳膠頭巾中央是一張目光呆滯但無比美麗的臉蛋,鼻梁以上被肉色絲襪覆蓋直到下巴處隱藏在頭巾里面。
是的,我今天沒有給自己佩戴任何束縛,因為我知道今天開始小涵將承受怎樣的痛苦,所以為了讓她更快的進入角色,我會讓她在那種情況下服侍我的身體。我會用我淫蕩的軀體勾起她內心的欲火,但求而不得的痛苦將會戴給她靈魂上的折磨。
當我走出衣帽間的門時,已經看到黑色乳膠修女裝束的小涵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樓的樓梯口安靜的站著,看到我的瞬間黑色乳膠袖口露出的不透肉的白絲小手交疊在小腹位置,恭敬的彎腰,黑色乳膠頭巾中間露出一張被白色厚絲襪包裹的臉,非常小的眼孔僅僅露出她眼球的部分,只有隨著她眨眼的瞬間一閃而過的黑色眼皮才能猜測到絲襪下面她還給自己化了妝。隨著嘴巴位置的白色絲襪蠕動,好聽的聲音傳出:“夫人....早..早上好。”
我沒有回應,緩緩走下樓梯來到她的面前,伸出肉絲小手輕輕的撫摸著她裹著厚白絲的小臉:“可憐的孩子,作為聖潔信仰苦難的黑色修女,高潮是不被允許的。”
小涵楞了一下,努力接受著我給她設定好的人設,透過面罩回到:“是的,尊貴的白修女。”我看著眼前迅速進入角色的小涵,伸手牽起她的手走向地下室。
穿過狹窄的階梯,打開門映入眼簾的是我提前布置成一個迷你教堂樣式的地下室。
牆面和天花板全部換成了黑色,正面的黑色牆壁中央是一個被鎖鏈固定在十字架上的黑色乳膠女體雕像,兩側牆壁凹槽上擺放了會持續散發催情效果的熏香。房間左側的黑色牆壁被我裝上了一塊半面牆大的鏡子,正對著鏡子的是一把黑色的椅子。右側是一台黑色的分娩床,床邊還有支撐和固定雙腿用的束縛帶。我指揮小涵走到椅子上坐好,然後一點一點拉開她黑色的乳膠裙子一側的拉鏈,隨後掀開到一側,兩條被白絲包裹的細長美腿逐漸浮現,而小涵則目光緊緊盯著鏡子里的自己。
我隔著面具與她對視一眼:“只要世界上還有人在遭受苦難,聖潔的黑色修女便不允許自己得到一絲快感。苦難,就是你的信條。”
白絲臉下的小涵呆滯的重復了一遍我的話:“苦難,就是我的信條。”
隨後我伸手拉開她下體白色絲襪上的拉鏈,逐漸露出黑色乳膠外殼的貞操帶。尿道管和後庭的肛塞的塞子好好的塞著,我試著拔了一下,紋絲不動,只有我通過放在臥室的遙控器允許,塞子才能拔下來。而貞操帶上透明的方形玻璃後面,被擴陰器撐開的蜜穴已經開始流出一絲絲液體,甚至嫩肉還在一頓一頓的蠕動。我把小涵的雙腿掰到兩側張開,然後用肉絲手抬起她的白絲下巴,讓她抬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目光鎖定在看得見但無法觸碰的蜜穴上,小涵的唯一露出的雙眼眼神里逐漸流露著渴望。白絲手下意識的去撫摸蜜穴的位置。
我沒有阻止,只是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小涵。小涵被不透肉的白絲包裹的手指纖細而美麗,輕點在玻璃上像自慰時那樣揉動,但她卻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後知後覺的她開始敲打玻璃,想要觸碰到鋼化玻璃後面被撐開的蜜穴,隨著敲打無果,她開始憤怒的拽動貞操帶,她想要快樂,她想要撫摸,她想要高潮,她想要釋放,但這一切的一切,都被一塊小小的玻璃隔絕,她什麼都得不到,只有絕望。
隨後,她轉動麻木的臉透過微笑的眼孔可憐巴巴的看著我:“夫人..我後悔了.......”
聞言,我轉身從地下室另一側的抽屜中拿出黑色皮革手銬腳鐐,把她的四肢鎖在黑色椅子上,然後脫下她頭上的黑色修女頭巾,,掀開一半她臉上白色絲襪面罩,在她惶恐的眼神中,踢掉高跟鞋,脫下一條腿上的黑色大腿襪塞進她的嘴巴里,再拿出膚色的人體膠帶撕下一塊緊緊的粘在她的嘴巴上,重新把鼻梁上的白色絲襪拉下遮住已經封堵住的嘴巴,最後重新戴上黑色的乳膠修女頭巾。
“身位聖潔的黑色修女,生出淫亂的想法是罪。懲罰你看著鏡中的自己懺悔。兩個小時後我再下來解開你。”說完,毫無感情的關門上樓了。
...
嘀嗒..嘀嗒..嘀嗒..
安靜的地下室里,只有黑色牆壁上的鍾表發出聲音。幾盞白色的燭台上燃燒著微小的火苗,整個黑色的房間透露著壓抑,昏暗。
催情效果的熏香無影無形間充斥著整個房間,一面巨大的鏡子里,是一位身著黑色乳膠的修女,在黑色的椅子上輕微掙扎著。掀開的乳膠裙擺耷拉在一側,白色絲襪包裹的下體被強制張開鎖在椅子腿上,透過下體中央拉開的拉鏈可以看到黑色乳膠材質的貞操帶包裹著女孩的整個下體,貞操帶上一塊方形的玻璃後面是不斷流出淫水的被強制撐開的蜜穴。黑色的修女頭巾中央露出一塊小小的白色絲襪覆蓋的臉,只有瞳孔大的眼孔中是逐漸燃燒著欲望的迷離眼神,死死的盯著鏡子里自己的下體。除此之外,看不到她的表情和五官的任何變化。
身體越來越熱,我這是怎麼了,明明什麼都沒做怎麼就發情了呢,小涵你難道已經變得這麼騷了嗎,夫人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明明之前每天都要我強制高潮很多遍的,夫人不該這麼對我的!嗚嗚嗚,好想要啊~~~鏡子里的自己好性感.....我想摸摸它.....嗯..~..好想要...好想釋放啊~~~~我就是騷~~!夫人是不是覺得我太騷了所以才這樣對我呢?~~~一定是這樣了~~夫人對我最好了~~不會害我的....可是夫人...小涵真的好想要啊..您看,我被強制撐開的小穴在蠕動欸...它在流水欸...它也好想被我撫摸對不對...嗯~~頭怎麼有些昏昏沉沉的..好像要..好想手淫...好想自慰...好想被大雞巴插啊...誰的都好,求求了快來插我吧,小涵最騷了,插死小涵好不好............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苦難,就是我的信條。
...
回到客廳躺在沙發上隔著絲襪自慰了一通的我,帶著被淫水浸濕的下體回到地下室。
束縛在椅子上的小涵,被催情的熏香和得不到的欲望折磨了整整兩個小時的小涵此刻正目光呆滯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我上前解開她的束縛,脫下她的頭巾掀開絲襪取出已經被口水濕透的黑色大腿襪重新穿好,重新拉下她的面罩戴上頭巾。命令她跪在我面前,而我把椅子側過來坐在上面。低下頭伸出絲手撫摸她的白色小臉:“黑修女,已經懺悔自己的罪孽了嗎?”通過面具上的電子音,我柔聲說。
“苦難,就是我的信條。”小涵安靜的跪在我的腳下,呆滯的說。
“很好,那麼現在,淫亂的白修女想要看看你信念的重量哦~”說完,在她不解的眼神中,拉開白色乳膠裙擺側面的拉鏈,踢掉白色高跟鞋,用那只濕透的黑色絲襪腳踩在她白色絲襪臉上,一只肉絲小手就這麼在她面前,揉搓著自己隔著肉色絲襪的小穴。隨著一陣陣電子呻吟聲衝擊著小涵的靈魂,小涵呆滯的眼神逐漸再次被欲望填滿,拿出雙手捧著被自己口水浸濕的黑絲腳隔著白色絲襪舔舐起來....
....
之後的一個月內,我每天換著不同的裝束出現在她的眼前,不停的做出淫亂的行為,而小涵,連大小便都要跪在我面前哀聲請求,把我各種顏色的雙層絲襪腳舔舐的濕透了才被我允許排泄。求而不得的欲火更是無時無刻都在折磨著這個可憐的孩子,如此,在我看不到的地方,這個以前單純可愛的小姑娘的內心,逐漸被另一種扭曲的心態所吞噬....
...
就在小涵即將被折磨滿一個月的前一周。
“喂?舅舅啊..什麼事。”某天清晨,還在睡夢中的我被一通電話吵醒,隔著不分指的天鵝絨絲襪小手接通電話,原來是媽媽的弟弟,我唯一的舅舅,說他家的兒子從國外回來了,請我去住幾天,遠在國外的爸爸媽媽因為不常回來,經常會拜托舅舅時不時關心一下獨居的我。沒法拒絕的情況下,我終究還是答應了。
坐在沙發上看著跪在我面前努力隔著一層黑色絲襪面罩舔舐我的絲襪腳的小涵,說道:“小涵,夫人明天要出門幾天,你自己好好看家,乖乖的,知道嗎,夫人回來就給你解開束縛。”小涵聞言停下舔我腳的動作,隔著黑色乳膠頭巾里露出的一小塊黑色絲襪小臉,目光淡然的看著我說:“是,夫人,小涵知道了。”聽到我回來就給她解開束縛的話語竟然沒有任何的喜悅之情。
次日,在小涵尊敬且淡然的目送下走出別墅。開車走了一段距離後找了個靠邊的位置停下車,脫掉身上的偽裝換上一身普通的衣服走下車,揮手叫了一台計程車,以露露的身份趕往舅舅家。但此時的我並不知道家里的別墅發生了什麼.....
別墅。
剛剛取回夫人的快遞的小涵正在努力拆著快遞,在尊敬的夫人留下的命令:“拆開快遞檢查是否又破損”中認真執行著。小涵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個小小的紙箱子,只有巴掌大小的紙箱會是什麼呢?小涵拿出剪刀剪開一層層包裝,一個銀質的男性貞操鎖映入眼簾,只見這個閃爍著微微的銀色光芒的貞操鎖呈彎曲狀,根部有一個圓環,內部從龜頭部位竟然是一根同樣彎曲的銀色長針,小涵不懂這是這麼東西,看著奇怪的構造思考著其用途,隨後,把撕下的包裝碎屑打掃干淨,隨手把這個東西放在自己房間的化妝台上便開始日常的打掃。
“嘀嘀嘀”門鈴聲響起,以為是夫人落什麼東西的小涵快步走到門前打開房門,隨後瞪大了黑色絲襪眼孔上的雙眼看著面前的..阿哲。
“阿哲同學?他為什麼會出現在夫人家,他認識夫人?壞了,他不會認出我吧,應該不會,今天的黑絲面罩很厚,我跟他又不是很熟,僅僅通過雙眼他不會認出我的,不會的。”
小涵收起震驚的眼神轉而變得平淡。
“姐姐?我回來了!”阿哲看著眼前的小涵興奮的說。
“夫人剛剛出門了,幾天後才會回來,您是?”小涵裝作不認識的樣子,夾著嗓子用一種淡漠的語氣說道。
“額....姐姐不在家嗎?請問你是...”阿哲看著眼前的黑色乳膠修女,疑惑的問道。
“我是夫人的仆人,負責整個別墅的打掃。”
“啊~原來是這樣啊,姐姐找的仆人嗎..”
“你是夫人的弟弟吧..請進吧。”小涵突然想到以前聽說過的八卦,班級里出了名的呆子阿哲有一個神秘又厲害的姐姐,把欺負他的隔壁班董濤收拾的住了好久的醫院。原來阿哲同學的神秘姐姐就是夫人啊..一些都說得通了。想著,小涵側過身子讓出門口微微俯身行李。
阿哲害羞的走進熟悉的別墅,坐在沙發上顯得有些拘謹,眼前這個同樣包裹自己的神秘仆人畢竟不是自己的姐姐,他對待陌生人有一種天生的不適。
而小涵,完美的履行著自己仆人的職責,用黑色乳膠袖口露出的黑絲小手在廚房泡好茶水,隨後用托盤穩穩的拿到茶幾上,用兩只黑絲手端起茶水恭敬的遞給坐在沙發上的阿哲。
“謝...謝謝。不用這麼麻煩的....”阿哲不好意思的說,但眼神一直盯著小涵被黑絲包裹的小手,黑色絲襪把小涵的手指修飾的纖細而美麗,做出的任何動作在阿哲眼里都有一種別樣的誘惑。本來阿哲經過和姐姐的長期相處,就已經逐漸對絲襪之類的東西起了一些興趣,他漸漸感覺自己給姐姐舔腳時從最初的僅僅是為了讓姐姐開心,到後來只要看到姐姐被絲襪包裹的小腳時心里偶爾也會產生一絲悸動。當時的他還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變化,但離開姐姐的一個月,無論白天還是黑夜腦子里滿滿的都是自己從未見過真面目的神秘姐姐,一塵不變的僵硬表情,性感而誘惑的一舉一動,強大且不容拒絕的氣場,和揮之不去每天出現在自己夢里的絲襪小腳。阿哲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變化,所以,剛到家就找了個借口揮別父親直接跑到姐姐的家里。
小涵注意到了阿哲充滿欲望的眼神盯著自己的手,黑絲眼孔下的雙眼逐漸變得冷漠。隨後,小涵說:“這是我應該做的先生,您是夫人的弟弟我更應該好好的照顧您。”說著在阿哲接過茶水的瞬間假裝不經意的用黑絲手指刮蹭了一下阿哲的手背。阿哲瞬間臉紅,緊身的牛仔褲襠部竟然支起了一座小小的帳篷。
小涵看到阿哲褲襠的變化後眼神逐漸變得冰冷:“抱歉先生,茶水有些涼了,我給您換一杯。”在阿哲不解的目光中拿回茶杯放回托盤。起身走向廚房。
在阿哲看到的視覺死角,小涵用之前夫人調教自己經常使用的迷藥拿出一點摻雜在新泡的茶水里,隨後重新拿到阿哲面前,阿哲絲毫沒有戒心的喝下茶水後說:“姐姐說具體什麼時候回來了嗎?”
“抱歉先生,夫人走時並沒有相關的交代。”
“哦這樣啊...頭怎麼突然暈暈de...........”
看著倒在沙發上的阿哲,小涵黑絲臉後的表情布滿冷漠。
嘀嗒.嘀嗒.嘀嗒.
黑色的房間里,借著燭台昏暗的燈光,黑色牆壁上的指針聲音清晰可聞。阿哲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赤裸著身子躺在一台黑色造型其他的單人床上,嘴里被塞著緊緊勒在後腦勺的黑色口球,雙手被皮革緊緊束縛在兩側,兩條腿也懸空被一左一右的束縛起來,強制張開的雙腿中間是自己赤裸的下體。阿哲不明白此時身在何處,畢竟他並不知道姐姐的別墅內有一間神秘的地下室。
以為自己被綁架了的阿哲眼神中充滿恐懼,直到一陣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在這個昏暗且壓抑的房間外響起。
只見小涵仍舊一身黑色乳膠修女服,內襯黑色的不透肉絲襪全包,只比瞳孔大上一圈的眼孔後面是一雙淡漠的雙眼,兩只乳膠袖口露出的黑絲小手托著一個銀色的托盤走了進來。
小涵拿著托盤走到被束縛在床上的阿哲面前,正對著中門大開的阿哲下體,阿哲看到眼前熟悉的身影頓時明白了是這位神秘的女仆把自己束縛在此,不住的“唔唔唔!”的叫起來。
小涵冷漠的掃了一眼眼前無能狂怒的阿哲,冷淡的聲音一層厚黑絲顯得有些模糊:“在這間別墅,除了尊貴的夫人,任何的高潮都是不被允許的,苦膽即使信條。哪怕你是夫人的弟弟,犯下罪孽也需要洗滌。”話音落下,小涵把銀色托盤放到一邊,只見托盤上從左到右依次放了三樣東西。透明的裝滿冰塊的塑料杯,剛剛拆開快遞時不知道是什麼但在看到阿哲支起的帳篷後明白的貞操鎖,和一塊潔白的手帕。
小涵先是拿起手帕走到阿哲張開的下體,仔仔細細的擦拭著阿哲的陰莖,隨著擦拭,阿哲的下體免不了的會與小涵的黑絲小手接觸,所以漸漸的充血硬了起來,小涵像是根本沒有注意到任何的變化一樣,依然一絲不苟的擦拭著,甚至用黑絲手擼下包皮,另一只手繼續拿著手帕認認真真的擦拭阿哲的龜頭。許久,終於認為擦拭干淨了的小涵回頭把手帕放回托盤,拿起左手邊裝滿冰塊的塑料杯,再次來到阿哲的陰莖前:“欲望的釋放需要得到夫人的允許,在次之外,任何的想法與行動都是禁止的、錯誤的。”伴隨著話音的同時,小涵用一只黑絲小手抓起阿哲充血的陰莖,按進裝滿冰塊的塑料杯中。無視著阿哲帶著口球的嘴巴瘋狂的發出的“唔唔唔唔唔唔!”聲,小涵淡漠的看著逐漸軟化的陰莖,然後起來托盤上最後的一件物品,銀色的貞操鎖。
她一手托起已經縮小的陰莖用兩根黑絲手指擼開包皮露出小小的龜頭,另一只手拿著貞操鎖把里面中央的銀色長針仔仔細細的插進阿哲龜頭上的馬眼中,伴隨著耳邊隔著口球發出的歇斯底里的慘叫聲,小涵如同沒聽見一般一絲不苟但異常堅定的把針一點一點的插進去。
隨著貞操帶里面的銀針消失,外層的貞操鎖也同時包裹住了阿哲軟軟的陰莖,黑絲小手把阿哲的蛋蛋塞進陰莖根部緊貼皮膚的銀色圓圈後,用配套的銀白色小鎖把整個貞操帶鎖死。
“帶著刑具進行懺悔吧先生,如果你得到夫人的原諒她會給你解開的。現在我們一樣了。”小涵平淡的說完,解開阿哲四肢的束縛,不管他躺在床上雙手捂著下體疼的打滾的身影,走到房間另一側正對著鏡子坐在椅子上,輕輕拉開裙擺側面的拉鏈,岔開黑絲雙腿,拉開絲襪襠部的拉鏈,靜靜的看著玻璃後面被撐開的蜜穴發呆。
阿哲起身瞪著憤怒的雙眼想要暴打這個擅自帶給自己痛苦的神秘仆人,但走到她身後,看到鏡子里的畫面,阿哲傻在原地,耳邊回想起她剛剛說過的話“除了尊貴的夫人,任何的高潮都是不被允許的。”原來,眼前的這位仆人始終遭受著這樣的折磨嗎?逐漸冷靜下來的大腦變得有些麻木,轉身穿起丟在地上的衣物,阿哲失魂落魄的走出地下室,隨後走出別墅...
之後的幾天里,阿哲只要腦海里想起姐姐的身影就會被貞操鎖折磨的痛不欲生,每天都會去一趟姐姐家的別墅,一次又一次的從變換著各種顏色面罩的乳膠修女口中得知夫人還沒有回來的消息,每次都會哀求小涵給他解開,得到的都是無聲的拒絕。
而另一邊,在舅舅家的我,看著眼前這個長相帥氣的小鮮肉外甥,甜美的微笑下在再次生出了一道危險的想法......
第八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