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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優菈的踐踏4-專屬奴隸(代發)

優菈的踐踏 阿鏽 22420 2023-11-21 04:34

  “喂,淑女在講話的時候,要放下酒杯,好好直視他的眼睛呀!”藍色頭發的美少女拿手拍了拍眼前的黃發少年的肩膀。

  

   “啊,對,對不起,優菈。”空連聲向藍發少女道歉。

  

   不是空羞於直視優菈的眼睛,盡管優菈金黃色的瞳孔很好看,但眼下有兩件事情實在是讓空集中不了精神。其一,這次風花節下盛裝的蒙德城,雖然旗幟招展,花團錦簇,很是漂亮。但空總感覺有些異常,像是少了一些什麼東西。准確地說,是蒙德城內少了一些人。特別是在路過城門口,看見飛起的鴿子群時,這種感覺尤甚。

  

   至於其二……

  

   “優,優菈小姐,請你住手,不,‘住腳’。”

  

   “嗯,空你在說什麼,我沒聽見呢?呵呵”優菈放下酒杯,用一只手撐起腦袋,眼神嫵媚無比。

  

   空無奈的低下頭,自己的胯下,正踩著優菈的靴底——蒙德城有名的浪花騎士優菈,擁有傲人的身材。特別是一雙修長的美腿,在過膝靴的襯托下,更加的性感和誘人。而此時,一只美腳正踩在空的敏感之處,也怪不得空集中不了注意力。

  

   或者說,用踩並不恰當。這只美腳此刻正在空的胯下,以非常恰當的頻率在震動。盡管隔著堅硬的鞋底,但空仿佛能感受到優菈腳下的體溫。這只美腳非常的魔性,每次都以合適的震動頻率將空推向高潮的邊緣,但當空感覺自己胯下的熱流就要劇烈射出的時候,它又立即停下,直到胯下徹底降溫。明明是別人一部分,卻比自己還熟悉自己的臨界點。

  

   這一次,美腳也是精准的將空送上了臨界點。先是隔著褲子輕輕拍了拍,然後是用力的擠壓。空甚至可以從鞋底感受到優菈美腿上肌肉的伸縮。之後,這只美腳停在了陰莖的位置,將已經充血到不行的陰莖踩壓到空的肚皮上,然後開始非常快速的震動。自幼練習舞蹈的優菈對力度的控制爐火純青,腳下的力度時而增大時而減小,並將施力點准確地控制在空敏感的龜頭地帶。

  

   “噗呲!”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龜頭流出了大量的先走液,將空本已濕透的內褲再次浸染。配合著鞋底的震動,空似乎能聽到陰莖在內褲里和先走液共同震動所產生的“咕唧”聲。這一次,空實在是無法忍耐下去了。

  

   “會,會被發現的,優菈小姐!”空抬起頭,臉上滿是潮紅,嘴上催促著優菈停下,眼神里卻充滿了對釋放的渴望。

  

   然而優菈捕捉到空的眼神里的渴望後,露出不易察覺的笑容,然後再一次停下了腳下的動作,並把腳從空的胯下移開。倘若此時湊得夠近,會發現空的先走液,已經隔著褲子滲到了優菈的鞋底上。藍色的鞋底,離開空胯下的一瞬間產生了長長的白色拉絲。

  

   這一次,空終於忍耐不住了,也不管酒館熙攘的顧客,直接衝桌下伸出兩只手,想要將優菈的鞋底按回自己的胯下,以期從無盡的寸止地獄中解脫。然而優菈巧妙的轉動了下腳腕,空的雙手並沒有撲到這只魔性美腳,反而還被靴子後的馬刺扎了一下手。

  

   看著空滿臉疼痛地吹著手,優菈飲完最後一口酒,說道:“小心哦,空,玫瑰都是帶刺的呢!”

  

   酒館外清涼的風,讓空的腦袋冷靜了不少。但望著面前優菈穿的長筒高跟靴,回想起幾分鍾前的事情,空的陰莖忍不住又分泌出了一些先走液。感謝現在是夜晚,不然隔著褲子,優菈也會知道空尷尬的小兄弟早已興奮得不行。

  

   “到現在為止應該還沒有暴露吧。”空安慰著自己,抬頭看了看比自己高一個頭的藍發美少女。

  

   優菈卻以一種帶有鄙夷的嘲笑目光看向空,金黃色的美麗瞳孔顯露出看透一切表演的光芒。空被這樣的目光看得滿頭大汗,若不是靠著酒館的牆,怕是已經直接雙膝一軟,當場跪下坦白罪行。

  

   “空,你想知道淑女的秘密嗎?”優菈開口就是爆炸發言。

  

   還未等空反應過來,優菈已經低下腦袋,將嘴巴湊到空的左耳旁,“呼”地,輕輕吹了一口氣。空被這口嫵媚到骨子里的酥麻氣息吹得差點直不起腰。終於站定身子,並向後退了幾步,說道:

  

   “優,優菈,什麼秘密。”

  

   “當然是淑女的秘密了。看空剛才的表現,應該是很感興趣。”

  

   “說,說不感興趣肯定是不可能的啦。誰對秘密不感興趣呢,就像開寶箱不知道開出什麼東西,哈哈!說來冒險家協……”空的話還沒說完,一只溫潤如玉的手指擋住了空的嘴巴。本來想以玩笑話搪塞過去,然後借口冒險家協會有事離開,這下又被封住了退路。

  

   “想知道淑女秘密的話”,優菈的金黃色瞳孔眼里閃爍著燭光,“就戴上這個然後跟我來。”

  

   “戴上……這個……”空看到優菈手里的東西時,徹底懵了,空反復擦了擦眼睛,但不管他擦多少次,優菈手上的那個東西都是一樣的:

  

   ——一個鑲著狗牌的金屬材質項圈,以及連接項圈的,狗鏈。

  

   空終於發現了蒙德城的異常之處,明明這會兒被優菈拴著鐵鏈子爬行在地上,甚至……衣服也被優菈丟進了垃圾桶,導致自己赤身裸體,但是……

  

   “為什麼那些路人,像是理所應當一樣?”

  

   一路上,不管是賣花的可愛女孩芙蘿拉,還是巡邏的膽小騎士蓋伊,甚至是嘮叨的蒂瑪烏斯,他們此刻,都將在地上爬行的空視為空氣。

  

   “明明剛剛進城的時候,還向我說什麼,願風神護佑的”,空小聲嘟囔著。然而此時的他們,卻只將空視為空氣,或者准確的說…..寵物,優菈附屬的寵物。

  

   所有的路人都只朝著手持狗鏈那一頭的優菈打招呼。

  

   “真,真奇怪!難道就沒人對優菈和自己的大膽行為產生疑問嗎?”

  

   空來不及想更多的事情了,因為此刻他的身體非常難受。

  

   從來沒有長時間在地面爬行經驗的空,比起牽著走,更像是被優菈拖拽著走。蒙德凹凸不平的石板地面,早已將空的手掌心磨出一道道的血口子。還得注意上下的樓梯,一不小心就會摔個踉蹌。而優菈牽引的速度卻不見減慢。唯一的溫柔,是眼前優菈的雙腿似有意,似無意地左右調整,以免空的腦門直接撞上長靴後鋒利的馬刺。

  

   蒙德城不大,然而這一段空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路,卻讓他感覺走了好久好久。在騎士團附近的一棟民房外,優菈停住了腳步。空抬頭一看,是一間三層的蒙德建築風格民房,窗外掛滿的各式花朵彰顯著主人精致的生活方方式。來不及多看,空很快被優菈拽了進屋。

  

   關上房門後,眼前的兩只美腳卻停下了腳步。其中一只美腳朝後,向仍趴在地上的空的臉伸過來。距離非常近,藍色的鞋底,銀色的裝飾,以及鋥亮高跟後,帶有寒意的鋒利馬刺,都看得清清楚楚。空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呼出的熱氣,在高跟鞋上的亮面部分吹出一層霧。

  

   然而這只高跟就停在空的眼前,一動不動,讓空感到疑惑和無所適從。無論如何,眼前優菈的氣場讓空不敢爬起身來,哪怕是跪下保持和眼前少女一半的高度,都會感到害怕。空抬頭望了望優菈高高的背影,只能看到頭也不回的優菈的漂亮藍發,以及性感的臀部。

  

   屋外的蟬鳴聲,屋內的水滴聲,空在夜晚的寂靜中不知道等待了多久。終於,眼前的高跟不耐煩的往地上跺了跺。終於,空領會到了藍發少女的意思。伸出手想要幫忙穩住高跟靴,以便藍發少女脫掉靴子……

  

   本應該是這樣,但高跟靴在感知到空的手後,卻猛地抽離,並再次跺在了原地。這一次,靴子在原地發出了更響亮的跺腳聲,將木地板砸得“咚咚”作響——眼前的少女,已經不耐煩了。

  

   空趕緊動用全部腦細胞思考,突然,空敏銳地注意到,鋥亮的高跟上,一個似有似無的牙印,頓時恍然大悟。然後,空趕緊伸出腦袋,張開嘴,咬住了高跟。

  

   高跟靴在感知到這一次是空的嘴巴在固定後,終於不再抽離。隨著“嗤嗤”的拉鏈聲,空從嘴巴感受到了一陣震動,然後嘴上咬住的高跟靴變輕了。空撇眼一看,一只黑絲尤物已經從常常的靴筒中鑽出來,正踩在空面前的地板上,正好是優菈腳後跟的地方。這里的黑絲比較稀疏,將優菈潔白的肌膚露了出來。骨感的腳後跟,搭配著健康的皮膚顏色,這一切通過若隱若現的黑絲,被空盡收眼底。

  

   空從未見過這樣美麗的腳,看呆了。直到眼前的黑絲腳向前踮起,露出平滑細膩的黑絲足底。空才聽到頭上傳來的不耐煩聲。

  

   “還想讓我等多久?”

  

   聽到優菈不耐煩的催促,空趕緊張嘴去含住另一邊的高跟。因為匆忙含住,沒有注意,空感覺自己含到了一個苦澀的小玩意,似乎是附著在高跟上的汙垢。空皺著眉頭想要吐出來,卻正好抬頭對上優菈冷酷的眼神,在壓力之下,空選擇吞下了嘴里的汙垢。這下,眼前的優菈才露出微笑。

  

   “進來吧!”

  

   聽到優菈的話,空這才放開含住的高跟。剛才吞下的高跟上的髒東西產生的苦澀味道還在通過喉嚨上涌,空感到不是很舒服。

  

   還是被優菈拿著鐵狗鏈牽著,不過屋內的木地板讓空感覺爬行舒服了很多。終於走到了飯桌的面前,優菈這才放下狗鏈,然後湊到空的腦袋前,替空解開脖子上的項圈。因為距離近,空甚至可以聞到優菈發絲上薄荷的香氣,那是雪山上薄荷特有的清爽味道,空很熟悉。

  

   “空,你可以起身坐下了。”說完優菈也起身抽出飯桌前的一張板凳桌下,並翹起修長的黑絲美腿。空不敢多看,急忙也起身坐下,慌亂中膝蓋撞到了桌腿,看得旁邊的優菈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你在害羞嗎,真可愛”,優菈盯著桌子對面的空看,“明明剛才還赤身裸體,像狗一樣跟著我走了大半個蒙德城。”優菈說完,在一旁的櫃子里找出一套男士服裝(看來是早有准備):“穿上衣服再聊吧,這會兒看著你還裸體的話,感覺怪怪的。”

  

   空穿好衣服再次回到座位上,想起剛剛裸體被優菈牽引爬行的經歷,低下頭,臉紅成一片。過了好久終於鼓足勇氣,抬起頭望向優菈。這一次,空的眼神里匯聚了一些堅毅:“優菈,請你告訴我,你的秘密。說好的吧,只要能堅持跟你到家。”

  

   看著空此刻堅毅的眼神,優菈冷峻美麗的臉上閃出一絲欣賞的眼神,然後伸出手來,撫摸了下空的側臉:“空,我會告訴你的,因為浪花騎士信守承諾。”

  

   “但在此之前,先喝杯水吧,畢竟剛才吃了不干淨的東西呢,對吧小,賤,狗。”

  

   聽到“小賤狗”這個稱呼,空的大腦頓時如走馬燈般,閃過剛剛從酒館開始的各種回憶:優菈性感長靴踩在跨上的震動,被狗鏈子拴著脖子的冰涼感,脫去長靴後若隱若現的黑色絲襪足底。

  

   為了平靜內心的火焰,空趕緊接過優菈遞來的玻璃杯。玻璃特有的冰涼質感接觸到嘴唇的瞬間,空冷靜了些,然後灌下一大口水。這時,空喝下去才發現這水竟有股酸澀的味道。舉起杯子聞了聞,還有些清馨如花蜜的花香和薄荷香,難道是加了檸檬,花瓣和薄荷的水嗎?

  

   空抬起頭,發現優菈正用嫵媚無比的眼神看著自己:“空,你知道嗎?游擊騎士每天可要跑很多路呢。最遠的一天,我從蒼風高地一路巡邏到了墜星山谷。腳上還穿著這種過膝的長靴和不透氣的尼龍絲襪,回到家整個腳底都是濕濕的。脫下來換洗的時候,上面滿滿的全是汙垢和腳汗,又酸又臭。”

  

   “但是,像我們勞倫斯家族選用的這種高檔絲襪,是由楓丹那邊產的高檔尼做得,經不起大力揉搓。所以,每天換下來的絲襪,都是在水里簡單漂洗,然後靠長時間浸泡來去除汙垢的。”

  

   優菈從桌上起來,湊到空的右耳朵邊上,猶如說悄悄話般靠近:“你剛才喝的那杯水啊,是我一直用來泡絲襪的水呢。因為是清泉鎮運過來的珍貴泉水,這半個月里我泡了好多好多雙,又酸又臭的絲襪呢♡。”說完,優菈衝著空哥的耳朵吹了一口氣。

  

   空聽完優菈的嫵媚低語,終於從水中回味出了優菈身上那熟悉的體香——清新如薄荷的體香,混合著酸澀的味道——實則是一整天運動後,藍發少女身上的薄荷清香,和腳垢的酸臭。而這兩種味道在水中相互纏綿,混合成了這世上最迷人的氛氳,勝過一切的強勁麻藥,勝過一切的成年佳釀,勝過一切的強效催情藥。

  

   這一次,空用顫抖的手捧起玻璃杯,貪婪地將剩余的襪子水徑直灌入口腔里。由於喝得太急,空不小心嗆了一口。於是一瞬間,空感到不僅僅是口腔,甚至是鼻腔、咽喉、乃至肺部,都被優菈的襪子水侵犯,染上的酸臭的腳味。

  

   再也無法控制身體的空,發出一陣無意識的抽搐,猛烈地射精了。從酒館的優菈挑逗就積蓄的濃稠精液,此刻全部射進了內褲里。

  

   看著空抖動的身體,再看著褲襠滲出的深色,優菈笑得花枝招展。再次湊到空的耳邊:“這麼賤,這麼無能?光是品嘗我洗過酸臭襪子的洗襪水,就能讓你碰都不碰一下就射了?”

  

   “那要是我把腳趾直接放進你嘴里呢?你會把睾丸都一並射出來嗎?”

  

   看著意亂情迷,不知所措的空,優菈再次爆發出笑聲。坐回到自己位置上,黑絲襪的修長雙腿隨意翹著,黑絲腳趾也快活地一張一合。

  

   “本來說一杯水能讓你冷靜下,這下反而說不了正事了,還是看一下能讓空你冷靜的秘密吧,提米!”

  

   聽到自己熟悉人的名字,空勉強壓制住高昂的性欲。只見眼前地板上爬來一個小孩模樣的人,雖然眼睛被黑色的布裹住,但那熟悉的一抹金發來看,確實是提米。但眼前的提米不僅卑微的爬在地上,脖子上還戴著皮制的項圈——比起剛才空所佩戴的金屬項圈,更像是給寵物戴的。

  

   順著脖子往提米身上看去,空一下愣住了。明明是小孩的提米,身上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從背後到肚皮,再到大腿。全被鞭痕,以及紫色青色的淤青所覆蓋。此外還有鞋尖和鞋跟的紅色痕跡。部分地方甚至還有燒焦的痕跡……

  

   空越看越覺得驚悚,剛才射精的快感一掃而空。特別是看到赤裸身體的小提米胯下時,空愣住了。

  

   “小雞雞下面,沒有,睾丸了……”

  

   空蕩蕩的短小包莖,如同光杆司令,孤零零地懸吊在空蕩蕩的胯下。細看之下發現陰莖的包皮也少了一半,露出紅腫的小龜頭。雞雞的下面,居然沒有睾丸,只有空蕩蕩的兩片陰囊皮,也是不完整的。難以想象尚未發育完全的小陰莖,如何被摧殘成這樣。

  

   一陣幻痛從空胯下傳來,抱著最後的希望,空用顫抖的聲音詢問眼前笑盈盈的優菈:“提米他,是……是被丘丘人襲擊了嗎?”

  

   然而接下來的回答,讓空感覺如同墜入地獄。

  

   “不是哦,提米他是我上周收的新奴隸,至於他現在的樣子嘛……”

  

   優菈的眼角微微彎下,露出真正開心的笑容:“都是我玩的。”

  

   徹底清醒了頭腦的空,終於忍不住拍案而起,過於大的力氣以至於剛才的玻璃杯都傾倒了,好在里面的水早被一飲而盡。空怒道:“優,優菈!?我這次回來早就感覺蒙德氣氛不對……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這些事情……”

  

   空站起身來,衝到優菈的旁邊,用憤怒的眼神盯著優菈:“這些事情太奇怪了!從剛才開始就是這樣。為什麼你牽著我……蒙德那麼多人不感到奇怪。還有提米,被你虐待成這個樣子,他可是才是失去了爸爸的孩子!你有看到過他整天喂鴿子的寂寞樣子嗎?”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狠心。你真的還是優菈嗎?”空說完一切,如同一個泄了氣的皮球。“我只想知道發生了什麼,告訴我好嗎,優菈。”

  

   “啪”。一陣響亮的耳光扇過來,空捂著臉,看到優菈的眼里閃過淚光。

  

   “空,你可知道我的完整姓名。”

  

   “知,知道。優菈·勞倫斯。”臉頰上還殘留著優菈打過耳光的滾燙,空還有些懵。

  

   “你知道我姓勞倫斯,就應該知道這個姓氏的沉重。”優菈調整坐姿,端端正正地坐在座位上,抬頭望向空的眼神充滿了堅毅.

  

   “他們蒙德城的每個人,都曾經希望我去死。”

  

   “包括他!”優菈說著惡狠狠地盯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提米,“曾經我每次回城,這孩子都會大喊大叫‘壞女人回來攻打蒙德城了’,搞得周圍的大人也都發出笑聲,簡直罪不可恕!”

  

   “即使是現在,直到前一陣,我還被好幾個平民頂撞。最近的一次是這三位‘諾曼、萊諾、蘭道爾’。我做夢都記得這些人的嘴臉。”

  

   優菈的話猶如平地驚雷,空回想起上一次被優菈帶著學習貴族交談禮儀的經歷。

  

   “我確實對你的身世了解少了,可現在這些事情”,空指了指地上跪著的提米。“至於做到這種程度嗎?”

  

   “這些是因為天理,寒天之釘降下的時候,我們蒙德必須要團結起來。七國中最為自由散漫的蒙德,要靠我們勞倫斯家族喚起的恐懼來團結。而這些,當然有我私人感情在里面,但都是經過琴團長,乃至風神認可的。”

  

   聽到天理這個詞,空釋然了。是的,為了這個最終的敵人,的確是值得做出一切犧牲的……

  

   “對不起,優菈,我沒有了解事情原委。”

  

   “沒關系,等會兒再罰你喝一杯我的酸臭襪子水♡。”

  

   聽到襪子水這三個字,剛才的體驗頓時又涌上心頭。空趕緊轉移話題掩飾自己的羞恥心,說道:“優,優菈,你為了這些苦大仇深的理由讓我來,為何還要做這,這些事情?”

  

   “終於問到正題了”優菈笑道,坐姿也終於放松下來,修長的美腿翹起腳來,若隱若現的黑絲腳趾一張一合,讓空又忍不住偷瞟一眼。

  

   “苦大仇深的宏大事業就先不提了,我現在需要一個專屬奴隸。”優菈語調變得興奮起來。

  

   “專-屬-奴-隸?”

  

   “對。你不在的時候,因為各種原因,蒙德現在恢復了奴隸制,靠的是琴團長推出的‘蒙德榮光重鑄法案’。而目前合法的奴隸主就是本小姐我和琴團長了。因為我倆都是貴族家族的長女”

  

   優菈說著拽著狗鏈,一把將地上的提米拖過來,提米發出“嗚嗚”的叫聲,空這才注意到提米的舌頭竟也不見了。

  

   “總之,我和琴靠著虐殺各種奴隸,主要也就是貧民和這種流浪小屁孩為主,已經深深地將恐懼的烙印刻回蒙德,相信蒙德會重新團結的。但現在,我遇到了些個人問題。”

  

   “什麼問題?”空看著優菈發愣。

  

   “我需要一個專屬奴隸,來更好的伺候我。”

  

   “就為了這,琴團長派凱亞他們大老遠把我從璃月喊回來了?”

  

   “這?伺候舒服本小姐可是最重要的事情”,優菈嗔怒道,起身靠近空,再次向空耳朵吹了一口氣。空頓時感到全身的骨頭都酥麻了。

  

   “何況,從剛才所有表現來看,空你都很感興趣對吧?畢竟是喝我的襪子水就可以射精的小-賤-狗。”說完優菈竟然一下把空推倒在地上。“跪好了!”

  

   “提米,去把我的文件袋叼來。”優菈命令道,然後空看到提米拖著狗鏈,一瘸一拐地叼來了一個皮袋子。也許是蒙眼的緣故,最後一段路,小提米反復撞在同一張桌子上。

  

   “優,優菈。要不把提米眼罩先取了吧,至少該讓他看見路吧。”

  

   “取下眼罩?”優菈用遺憾的口氣說道,“他的眼球都被我用高跟串起來了。說來你剛才不才品嘗過嗎,小提米的眼球,掛在高跟上好幾天,居然被你一口吃掉了呢,哈哈。”

  

   聽完優菈的話,空這才回過神來,頓時感到一陣惡心的熱流從喉嚨管涌出。剛才吃下的優菈高跟上的汙垢,居然是小提米的眼球。

  

   看到空的反應,優菈翹起腿,將包裹著黑絲的右腳伸向旅行者,大拇指的腳趾甲正對著空的眼睛:“怎麼,你怕啦?”正好提米叼著文件到優菈身旁,優菈一把拽下提米的眼罩,眼眶的位置,確實空空如也,仿佛可以看到大腦,看著十分驚悚。

  

   “當初取他眼球的時候可廢了我一番力氣,這小孩挺能鬧騰。不過現在看不見後要乖多了,呵呵。”優菈發出銀鈴般的笑聲,然而在空聽來這笑聲比惡魔更可怕。“放心,對待專屬奴隸,我會地脫了鞋,用溫暖的腳趾,慢慢地插入你的眼睛,然後溫柔地攪拌。把眼睛里攪得一塌糊塗,然後等眼球自己流出來……就像這樣!”

  

   說完,優菈猛地用右腳大拇指按住空的一邊眼眶,跟著將空的腦袋踩在地上。隨後旋轉用力。空只感到眼眶處有個溫暖的東西像按摩一般往眼眶里鑽。配合著優菈腳上傳來的酸臭腳味……

  

   “噗呲!噗呲!”

  

   “哎呀!?”

  

   空的大股精液居然猛地透過褲子射了出來,將優菈一只腿的黑絲襪染上白灼。

  

   “哈哈,哈哈哈哈”,優菈笑得花枝招展。

  

   “你是第一個被我踩眼睛踩射精的奴隸,不愧是要成為我專屬奴隸的人。”優菈把黑絲腳從空臉上移開,“不過放心,我是不會對專屬奴隸這麼狠的,嚇嚇你而已。”

  

   空長舒一口氣,坐起身來,看到眼前的優菈坐回了板凳上,從提米的口袋里拿出一張牛皮紙。

  

   “專屬奴隸是要陪伴主人一輩子的奴隸,所以我鄭重地詢問你。空,你作為榮譽騎士,我和琴以及蒙德人民都很感謝你。所以如果你不願意,那麼可以離開,你還是我們的榮譽騎士,但如果……”優菈臉上起了一些紅暈,“你願意成為我一輩子的專屬奴隸,你就要伺候本小姐一輩子,當然作為主人我承諾可以讓你度過快樂的一生。”

  

   與優菈的回憶涌上心頭,空毫不猶豫地說道:

  

   “我願意,優菈·勞倫斯小姐。從第一次見到你起,我就知道你是個堅強而自尊的女孩子。越了解你的身世,你就越迷人。我願意放棄榮譽騎士身份。成為你一輩子的專屬奴隸。”

  

   優菈的金色瞳孔閃過淚光,隨即拿出牛皮紙讓空畫押。

  

   看著空在專屬奴隸的契約上蓋上手印,優菈露出了微笑:“恭喜你,專屬奴隸的第一步已經完成,明天還會有個儀式。但接下來,我可以先獎勵獎勵你。”聽到“獎勵”兩個字,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優菈嫵媚萬千地將兩只黑絲美腿抬起來,翹著腳,細膩光滑的兩只足底正對著空。

  

   “來。”

  

   只一個“來”字,空就沙漠里飢渴的落難人遇見綠洲一般,瞬間爬著向優菈的腳底湊過去。因為太著急,居然爬著都摔了個踉蹌,看得優菈不禁發出笑聲。

  

   此刻,在空哥的眼前,是宛如藝術品般的一雙玉足。

  

   五根肉趾被絲襪溫柔的包裹著,指甲修剪得恰到好處。突出的二腳趾說明這是一雙美麗的希臘腳。隔著絲襪也能看到的足底褶皺讓人魂牽夢繞。

  

   空的欲火被這雙黑絲美足徹底勾了起來。焦急地等待著優菈的下一步命令。僅僅是喝襪子水就能射精的空,能擋得住這對黑絲尤物的誘惑嗎?

  

   “聞。”

  

   聽到優菈的命令,空此時就像一只真的狗一樣,將雙手撐在地面,整個臉完全正對著優菈暴露在空氣中的絲襪美足,屏住呼吸湊了過去。

  

   終於,鼻尖觸碰到了溫暖濕潤的腳底。確如優菈所說,游擊騎士的工作,讓優菈的腳底整天都是濕濕的。這個時候,空停下了閉氣,用力吸了一大口優菈足底的氣息。一瞬間,混合著薄荷清香和腳汗酸臭兩種芬芳的催情氣體傳遍了空全身每一個感官細胞,空的陰莖瞬間射出大量精液,早就一塌糊塗的內褲,此刻已經滿是白灼液體。

  

   看著空的表現,優菈笑了笑,眼中卻多了一絲鄙夷的目光,看得空羞愧不已:“只是聞聞就已經射了嗎!”說完徑直把一邊的黑絲腳趾插進空的嘴里。

  

   一陣咸味從絲襪上傳來,但和剛才的襪子水不同,優菈的腳趾,這會兒真真切切地在空的嘴里。

  

   “舔。”優菈的話音剛落,空就動起了舌頭。

  

   首先是絲襪的尖部,看得出優菈今天也跑了很多地方,整個腳趾的區域已經由於汗漬的緣故而起了硬結,觸碰到口水才慢慢變軟舒展開來。不同於襪子水的酸澀,絲襪里的腳汗構成了酸咸的味道。光是含完黑絲腳趾,空的口腔里就已經積攢了一大口混合了腳汗的口水。

  

   “咕咚”空忍不住吞下這一大口美好。一瞬間,腳汗的酸味和咸味在胃里炸開,再回過神來,胯下的陰莖又射出了一大攤精液。優菈剛准備的新褲子已經變得一塌糊塗。

  

   而優菈,此刻只是雙手撐著頭,像看猴戲一樣欣賞空對自己地上雙足所進行的表演。

  

   軟化完絲襪足尖,空終於可以用舌頭好好感受腳趾。舌頭小心翼翼地纏繞上優菈的腳趾,為了不再失態,舌頭的力度控制得很小。

  

   然而優菈感受到舌頭輕微的舔舐後,似乎是想讓空繼續出丑,主動用兩只腳趾夾起空的舌頭,然後像擼管一樣上下擼動。很快就在舌頭上摩擦出了許多小泡沫。

  

   一瞬間,優菈的酸臭腳味,腳趾柔軟的觸感,舌頭被上下擼動的快感,所有要素涌進大腦。從未有過男女經驗的空根本受不了這麼親密的觸弄,發出“嗚嗚”的叫聲,滿臉潮紅,示意優菈停下。

  

   優菈卻顯得很得意,繼續用兩只黑絲腳趾夾住舌頭上下擼動。

  

   終於,空再一次全身抽搐著將精液噴涌而出。這一次的量實在是太大了,在地面上匯聚成一大攤精液了。然而優菈卻沒有放開夾住空舌頭的腳趾,而是把空的舌頭拉出口腔,任憑口水低落在地上。

  

   “小處男剛才凶主人的銳氣去哪里了?現在來看完全就是一只發情的小公狗嘛。我只是夾住你的舌頭,連碰都沒有碰你下面,你怎麼還是會射精呢?”

  

   “小處男”這種詞的嘲弄,讓空感到屈辱,但更加的興奮。

  

   優菈放開腳趾,空得以收回舌頭。

  

   “我們來做個游戲吧,空”優菈說著脫掉了腳上的黑絲襪,“我問你些問題,如果你回答不出來的話,我就使勁夾你的舌頭。看看你究竟還能射多少?”

  

   說完,優菈伸過來漂亮的裸足,輕輕夾住了空的舌頭。空這個時候才注意到,優菈黑絲下的裸足,居然還塗上了淡藍色的美甲,在白皙皮膚的映襯下,美不勝收。

  

   沒有了絲襪的摩擦力,單純的腳趾本應該很難夾住濕潤的舌頭。但是優菈因為自幼練習舞蹈的原因,腳趾很靈活也很有力道,穩穩地夾住了空的舌頭、

  

   “專屬奴隸是要陪伴主人一輩子的奴隸,你真的想好了嗎,空?”優菈拋出了第一個問題。

  

   空正想回答,才注意到自己因為舌頭被優菈腳趾夾著,只能發出嗚嗚的叫聲。

  

   “聽不清呢。”優菈說著,腳下的力道突然加大了幾分。

  

   原本柔軟的腳趾突然發力,深深地陷入了舌頭的中央,將舌中央的關節緊緊壓住,形成了一個凹陷。同時,因為接觸面積的增大,腳趾的酸咸味顯得更重,空被刺激得直流口水。

  

   “專屬奴隸,難道你反悔了?”優菈假裝出生氣的表情。

  

   空知道優菈是在故意為難自己。這樣夾住舌頭,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然而,優菈腳下的力度,卻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眼看空對第二個問題也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優菈再一次加大了腳下的力度。

  

   淡藍趾甲的側邊淺淺地插入了空的舌頭肉。同時,一股向外的力量施來,優菈夾住空的舌頭開始向外扯。這導致空更加閉不上嘴,無處可去的口水只能通過嘴角不斷冒出,就像個小噴泉一樣,十分狼狽。

  

   “如果再不回答問題,那就是認定反悔專屬奴隸的事情了”優菈目光中的瞳孔縮小了,露出殺人的目光。“那麼,我會把空當作棄奴處理,你的下場,就會和他一樣。”優菈拽著空的舌頭,將空的目光拽向一旁的提米。空看著此時跪在地上,遍體鱗傷的提米,驚恐起來、

  

   “嗚嗚嗚嗚嗚(我沒有反悔,優菈大人)!”

  

   “還不肯說?那麼就先和你這根賤舌頭說拜拜吧。”優菈更加用力了,腳趾的趾甲深深陷入了空的舌頭肉中,讓空感覺到一股血腥味道在口中翻滾。接著,腳趾將舌頭死死地向外拽,舌根下面的系帶被扯成了一根直线,就像要斷開一般。空已經可以從自己視角看到舌頭了。

  

   “賤狗狗以後就和提米一樣,只能汪汪叫咯。”優菈露出殘虐的笑容,開始倒計時。另外一只腳踩在地上開始借力,空的舌頭被扯得越來越遠。

  

   “三。”

  

   “嗚嗚嗚嗚嗚!”空做著最後掙扎,拼命用雙手扯著優菈的腳,想讓腳趾松開

  

   “二。”

  

   “嗚嗚嗚嗚嗚!”越來越多的血腥味從嘴里傳來,優菈的腳汗流進空舌頭上的傷口,頓時讓傷口變得劇痛無比。

  

   “一,拜拜。”

  

   “噗呲!”

  

   傳來的卻不是舌頭斷裂的聲音,而是空射出大量精液的聲音。在最後一刻,優菈的腳趾還是放開了空的舌頭。被致殘的恐懼,混合著舌頭被腳趾夾住的興奮,讓空射出了比剛才所有射精量都大的精液。

  

   空花了好長時間才收回麻木的舌頭。因為被腳趾夾了太久,舌頭已經徹底沒有知覺,仿佛不再是自己的。之後,空直接趴在優菈的膝蓋上大哭了起來。

  

   “對不起,我也許玩的太過了,空。”優菈伸出手,撫摸著空的金發。“放心,你是我的專屬奴隸,我不會像對待普通奴隸一樣傷害你的。”

  

   終於從恐懼中擺脫的空在優菈的膝蓋上哭了很久很久,優菈也陪了空很久很久,夜逐漸深了……

  

   清晨,一陣烤松餅的香甜氣息將空從床上喚醒。空直起身來,看到房間內的化妝台和大衣櫃,意識到這里居然是優菈的房間。咂了咂嘴,舌頭雖然還有點疼,但已經不影響正常說話。空從床上下來,換上了一旁桌子上的新衣服,從房間出來。

  

   一出房門,空就看見了正在樓下准備早餐的藍發少女——優菈。優菈此刻穿著居家的寬松睡衣,胸前鼓出倆只大白兔,腳上踩著松木制的涼拖鞋,儼然一副居家女友的樣子。優菈看到空起床後,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空渡過了宛如戀人般的早餐時間。莊園烤松餅、駭浪派、滿足沙拉、甜甜花釀雞——對於早餐來說是過於豐盛的量。優菈拿著叉子,將切好的松餅一口一口喂到空的嘴里。看到空滿意的表情,優菈露出開心的笑容,仿佛是空忠誠的女仆一般。酒館挑逗,裸體遛狗,專屬奴隸……這些東西仿佛是昨天的一場夢。

  

   然而兩人桌下的“奴隸”提米,卻打碎了空的幻想。就在優菈親密地給空喂食時,提米卻在桌下不斷嗚嗚嗚地叫著,幾乎帶著哭腔,用腦袋蹭著優菈的腳,像是在催促著什麼,卻又不敢鬧出太大的動靜驚動自己的主人。

  

   空實在無法無視桌下提米了,在吃完優菈喂的最後一口松餅之後,空說道:“優,優菈。提米他,他好像有什麼事情很急。”在聽到空不是關心自己而是關心桌下的提米後,優菈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轉而露出一種非常不耐煩的表情。

  

   “你說這個干嘛,我想他大概只是餓了吧。畢竟好幾天沒有給他食物了”

  

   “那,那為何不喂喂他?”

  

   “沒喂的原因嗎,當然是讓他放空身體好參加今天的……”優菈說了一半,突然露出有些邪惡的笑容,“行,空你說喂,那我就喂喂他吧。”

  

   優菈從桌上的籃子里拿出一個小餐包,隨手丟在了桌下。桌下的提米雖然看不見,但在聽到動靜後,急忙摸索著撿起了小餐包,跪在桌下就開始吃了起來。

  

   然而優菈此時卻盯上了提米耷拉在地板上的殘缺小陰莖。優菈悄悄地將自己穿著涼拖的右腳伸到了提米的陰莖上方,可憐的提米,什麼都看不到,對即將發生的危險一無所知。隨後,只聽“啪”地一聲,優菈穿著拖鞋的腳重重地碾踩到了提米的陰莖上。

  

   突然起來的下體劇痛,讓提米手里還沒吃上幾口小餐包直接滑落在地上。看此景,優菈又將踩在陰莖上的腳挪開。下體的壓力沒有了,提米再次伸手去找掉落的食物,然而正當提米重新撿起小餐包時,優菈又將腳移到了提米手的正上方。

  

   又是“啪”地一聲響。這一次,優菈踩住了提米拿食物的手,並且非常用力地左右碾壓。松木材質的拖鞋鞋底很硬,只聽見兩聲清脆的骨裂聲,提米的小手仿佛已經骨折。連帶著手下的小餐包也被碾壓成了泥。

  

   “滾吧。”從手上抬起腳的優菈,衝著提米的腦袋重重地踢了一腳。可憐的小提米被從桌下踢出好幾米遠,羸弱的身軀重重地撞到牆邊上。

  

   看到這一切的空,眼角流出淚水,他望向小提米的方向:“真的有必要做這個程度嗎?”而優菈卻用手將空的腦袋轉向自己,然後伸手擦干了空的眼角:“你會理解這些的。快點吃飯吧,今天還有個重要的儀式呢。”說完,從沙拉里叉出一小塊面包片,溫柔地遞到空的嘴邊。

  

   “專屬奴隸儀式?”空的腦袋有些發暈。一開始說到儀式,空還以為會在風神廣場舉行,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跪下來給優菈舔鞋子什麼的。雖然對於已經有裸體經驗的空來說不算什麼,但那樣的話感覺自己僅剩的尊嚴也會徹底粉碎。

  

   “不過現在這是什麼情況?”眼前的場景,不是人頭攢動的風神廣場,而是琴團長安靜的辦公室。而此刻,琴團長正和以前一樣,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笑盈盈地看著自己。優菈則站在琴團長的身邊,也露出微笑的表情。而自己則赤身裸體,跪在騎士團的正中央——這倒不難理解,畢竟是奴隸儀式嘛,肯定要跪著。但奇怪的是,優菈的小奴隸提米也裸著身體跪在自己身邊,身上的累累傷痕不管看多少次都讓人觸目驚心。空完全想不到優菈把提米帶來的理由。

  

   優菈走到琴團長的正對面,突然單膝跪地:“琴·古恩希爾德,我想請你作為見證人。見證我,優菈·勞倫斯作為勞倫斯家族的長女,收下自己人生中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專屬的奴隸。”

  

   琴用慈愛的眼神看向優菈:“我願意見證。那麼請開始第一項,專屬奴隸的服從宣誓。”

  

   琴說完,優菈走到我跟前的板凳上坐下,然後拿出一張牛皮紙放在我面前的地上,隨後脫掉右腳上的長靴,用腳牢牢踩住。我把目光瞥上去看了看,正是昨晚我蓋過手印的專屬奴隸契約。

  

   “我忠誠的追隨者啊”,優菈的口氣仿佛在詠唱詩歌,“你是否願確定追隨你的主人我一生,做我一輩子的專屬奴隸?”

  

   “是。”我堅定的回答到。

  

   “那麼請你誦讀契約上的內容,然後含住我的腳趾。”優菈說完翹了翹自己的黑絲腳趾,看到面前的尤物,昨晚的回憶涌上心頭,我感到胯下瞬間充血硬了起來。

  

   “嘻嘻,別急嘛,一會兒會獎勵你的。”

  

   仿佛聽到優菈的竊笑聲,我抬起頭來,卻只看到冷若冰霜的美麗面孔,和毫無感情的金色瞳孔,充滿了威嚴和壓力。

  

   空不敢再繼續看優菈的眼睛,趕忙低下頭讀了起來:

  

   “雙方契約

  

   第一條,非經主人同意,不得有任何僭越行為。

   第二條,與主人共同在場時,身體不應高過主人。

   第三條,專屬奴隸有侍奉主人的義務,主人也有使專屬奴隸快樂的義務。

   第四條,專屬奴隸的下體能只能接觸主人的腳底或者是鞋底。

   第五條,專屬奴隸的能用嘴接觸主人的范圍……僅,僅限於臀部及其下面的范圍。”

  

   讀到最後兩條,空有些哽咽了。在這段提瓦特的旅途中,他也不是沒接觸過讓自己心動的女孩子。眼前的優菈雖然高貴而美麗,還有股讓人無法拒絕的主導氣場。但自己真要一輩子被她踩在腳下蹂躪嗎?

  

   “你猶豫了嗎?”優菈冷冷的問詢,不帶有任何感情。

  

   空的眼神閃爍不定,但許久,終於堅定下來。像一條小狗一樣,把腦袋伸向優菈的黑絲足上,吞了吞口水,伸出舌頭裹住優菈的大腳趾,將其含入口中。

  

   “空,真的很謝謝你。”這一次空聽得清清楚楚,抬起頭來,發現眼前的藍發少女正在哽咽,這還是空第一次見到優菈流出淚水。原來,再堅固的堅冰,也有融化的一刻。

  

   琴看了看二人,露出欣慰的笑容:“那麼請開始第二項,主人方面的宣誓。”

  

   琴剛說完,優菈就從板凳上站了起來,眼睛直直地看著空,堅定地說道:“我,優菈·勞倫斯,願意成為空的主人。在今生,帶給你庇佑和歡愉。”看到眼前的堅冰少女展現出內心伸出的溫暖,空只覺得眼角一熱,然後忍不住伸手擦了擦。

  

   “同時,我將按照勞倫斯家族的家規。毀掉之前的所有普通奴隸,你作為我的專屬奴隸,將會是我事實上第一個奴隸。”優菈突然做出的勁爆發言,讓空有些懵。“這樣,你就不會嫉妒之前的奴隸碰過我的腳了吧”,優菈衝空眨眼一笑。

  

   就在空還在疑惑“毀掉”的含義時,優菈已經從琴手中接過風鷹劍,對著空身旁的提米就是一劍砍去。

  

   “噗呲”飆出的鮮血射了空一臉。摸著臉上熱熱的液體,空驚恐的往提米方向看去。只見提米的胸前頓時多了一個大口子,鮮血直冒。眼前的優菈卻露出嗜虐的眼神,再一次舉起風鷹劍,這一次,劍尖徑直插入了提米的大腿,然後在大腿肉里旋轉攪動。雖然早已沒有了舌頭,但聲帶還在的提米頓時發出了殺豬般的叫聲,看著非常嚇人。

  

   “優,優菈,你在干什麼?”空發出驚恐的吼叫。

  

   “毀掉他,然後再迎接你。這是專屬奴隸必要的儀式。只有這樣你才不會嫉妒我之前的奴隸們。”優菈一邊說一遍從提米大腿上拔出劍,大腿上的肉頓時像缺了一塊一樣,露出巨大的空洞,鮮血從空洞中不斷涌出,像是個小噴泉,看著十分瘮人。

  

   “在空回蒙德前,為了提前為你成為專屬奴隸做准備,我已經提前毀掉好幾個奴隸了,提米已經是最後一個了。”優菈說完,走到琴桌前,攥起一把東西向空面前扔來。空瞪大眼睛,終於看清地面上散落的小東西,居然是人的牙齒。

  

   優菈又砍了幾劍,提米的身上又多了幾道血淋淋的大口子。幾道口子流出來的膿血,將提米整個身體染成血肉模糊的一團。

  

   “就,就不能把提米放了,讓他自生自滅嗎?”回想起曾經提米在橋上等爸爸回來的落寞身影,空吼出來的語氣帶著哭腔。他望著琴,希望琴能夠對眼前的殘酷行為做出裁斷。

  

   “放逐嗎?可以是可以,不過得主人同意才行。”琴望向了優菈。

  

   優菈停下了手中揮砍提米的劍,望向滿臉淚水的空:“怎麼,你可憐他嗎?我不是昨晚告訴過你,這小屁孩曾經罵過我‘壞女人’嗎?”優菈邊歇息,邊用手絹擦拭著風鷹劍上的血。又覺得身下嗚嗚呻吟的提米吵鬧,狠狠一腳將高跟插入提米的嘴巴,又深深攪動了幾下,終於發不出聲音。

  

   “但,但是他還是個孩子啊”,空哭訴著。提瓦特的旅程讓他見證過太多的悲歡離合。有著一顆善良的心。他實在看不下去眼前的暴力行為:“只不過冒犯了優菈主人你幾句。能不能,至少給他一個痛快……”

  

   “啪!”

  

   空的話還沒說完,優菈的巴掌已經打在了空的臉上。空捂著臉,還沒回過神,漂亮的金色雙眼已經抵在了自己的腦門上。空從這雙眼睛里,看到了憤怒,悲傷,還有絕對的嗜虐。

  

   “‘只不過冒犯了幾句’?你可知道我曾經路過蒙德城橋上的時候有多害怕嗎?”優菈的眼睛盯得空發毛,“每一次每一次,路過的時候,這小屁孩都要叫著什麼‘壞女人回來攻打蒙德城’,‘勞倫斯家族崛起’之類的話。搞得時間長了,就連門口的兩位西風騎士看著我都會發笑。”

  

   “所以說,原諒他?這種事情還是留給他下輩子再說吧!這些都是他罪有應得!”

  

   話音剛落,優菈又轉過身去,一劍捅在了提米的肚皮上。明明挨了這麼多劍,血泊中的提米卻還能發出微弱的聲音,可見優菈揮砍的力度控制得很合適。

  

   “知道我會什麼在他身上砍出這麼多口子嗎?”優菈露出殘忍的笑容,看向空。空搖了搖頭,臉上滿是干涸的淚痕。“還不是為了你。”殘忍的眼光里,居然透出了一些慈愛的神情。

  

   等優菈徹底放下風鷹劍的時候,躺在地上的提米身上已經沒有一處好肉了。不,本來就被虐的沒有一處好肉的提米,此刻應該說,沒有一處平整的肉更為合適。因為全身到處都是刀口,僅僅是簡單的呼吸帶來的胸口起伏,就讓所有的傷口不斷滲出血來。整個人倒在血泊中,仿佛一個血人。

  

   “接下來,請欣賞祭禮之舞第三幕——閃灼的燭光。”優菈雙腳踏上血泊中的提米,居然開始原地踏起了舞步。因為提米身體小,優菈的可以移動的范圍也很小,幾乎相當於原地踏步。但配合著手上的優雅動作,和腰部的扭動,居然是真正切切地在舞蹈。

  

   而優菈腳下的提米就沒這麼幸運了,優菈的每一次抬腳和跺腳,都在提米的傷口上壓出大量的血。由於皮膚上滿是刀口,高跟很容易就插進提米的身體,伴隨著舞步扭動腳跟後,再抬起來則會帶出大量破碎的血肉。整個過程,既像在舞蹈,又像在處刑。這充滿藝術感而又殘忍的一幕把空看呆了。

  

   舞蹈到高潮時,優菈雙手高舉,在原地如芭蕾般轉圈。踮起的腳尖帶動著鋒利的高跟鞋,將提米的肚子開膛破肚。心、肝、脾、肺、胃,伴隨著碎肉和血液四射濺出。隨後又是原地踢踏的動作,優菈在提米的腹腔內反復抬腳跺腳,把提米的腹腔變成了一灘爛肉,旁邊還流淌著滿地的內髒和血液。唯一的幸運,是小提米早已斷氣,離開了這地獄般的折磨。

  

   跳到最後,優菈從手中釋放出一個小小的光劍。空見過這招。這是名為“凝浪光劍”的一種物理屬性范圍魔法。在舞蹈的最後,優菈做了一個優雅的收尾動作,伴隨著光劍的爆炸。腳下的提米已經消失不見,已經變成了一地的碎肉和血汙。

  

   “過來,躺在這里。”優菈用腳跺了跺鋪滿碎肉的地板。空趕緊爬了過去躺下來。背後枕著提米的碎肉,竟意外的溫暖。唯一的不足是空氣中充斥著的血腥味讓空有些干嘔。

  

   似乎是察覺到了空的不適。優菈微笑著搬來板凳坐在空的正對面,伴隨著“唰唰”的衣服摩擦聲,脫下了自己的靴子和黑絲,並將黑絲甩在了空的臉上,薄荷的清香配合著酸臭的腳汗味道一下子充滿了空的肺,這下空聞不到血腥味了。再感受了下身下碎肉的溫暖,空居然覺得很舒服。

  

   看著空舒服的表情,優菈用有些嘲諷的語氣說道:“這下又沒有泛濫的同情心了?都說了還不是為了你。你看,幾天沒有吃東西的小提米,做出來的‘碎肉軟床’多干淨呀。”說完用裸足夾住了空的陰莖:“現在開始專屬奴隸儀式的最後一項,由女主人賜予專屬奴隸以‘恩典’。”

  

   優菈的纖纖玉足相當白皙,而又柔若無骨。離近了看,會發現二腳趾微微長處大腳趾一小截,而這正是典型的希臘腳型,也是女性的典型美腳特征。足底因為穿了過膝長靴的原因有些濕濕的,溫暖的腳汗順著包皮滴進空的馬眼,讓空感到有些刺痛。而此刻,這雙溫暖而柔軟的腳正輕輕用兩只腳底夾住了空的陰莖,溫柔地揉搓著。很難想象到這雙腳就在剛剛殘暴地踩碎了一個小孩。想到這里,再感受著身後提米破碎身軀的溫暖,空的內心忍不住又泛起一陣恐懼。胯下也忍不住跳動了兩下。

  

   感受到足底的跳動,優菈猜出了空的內心想法,故意露出使壞的微笑:“剛才我還沒有踩夠踩盡興。要不這會兒讓我把你的蛋蛋也碾碎一個玩玩吧?反正都有兩個。”明知道優菈是在故意逗他,但空還是冒出了冷汗,與上半身反應相反的是,胯下的陰莖在感受到優菈的威脅後,居然變得更加堅硬。

  

   “怎麼還硬了,不會真希望我踩碎你的蛋蛋吧,哈哈”優菈一邊說著,一邊加大了揉搓空陰莖的力度。“鼻子上的黑絲,拿下來,含一只到嘴里。”聽見優菈的命令,空急忙拿下一只黑絲,特意把腳尖加固的部分含進了嘴里。絲襪上還殘存著優菈腳上的溫度,明明是早上新換的絲襪,襪尖卻因為腳汗的堆積起了硬結。空含了一會兒,便因為酸咸腳汗的刺激,而流出了大量的口水。口水又反過來將襪尖的硬結軟化,產生了更多的酸咸味道。

  

   品嘗著嘴里優菈黑絲襪腳汗的酸味,聞著鼻子上黑絲襪的臭味,枕著前任奴隸溫暖的碎肉,腳底下還被優菈用裸足溫柔地揉搓,空很快邊繳械投降了。滾燙的精液高高射起,又回落到地上提米的骨血上。看著提米的碎肉上此刻沾滿了自己的白色精液,空心里暗自向天國的小提米道歉。

  

   “玩得很開心嘛,真讓人羨慕。”在旁邊一直默默欣賞著的琴團長從座位上坐起,走到了空的身邊,用刻意撒嬌的語氣說道:“介意讓我也加入你的‘恩典’活動嗎?”聽到琴的要求,優菈嗔怒道:“開什麼玩笑,這可是我和空的‘初夜’呢。”

  

   聽到初夜,琴有些笑岔氣。“初夜就是把老公踩在血泊之中嗎?流血的對象搞反了吧……不說這個了,讓我也參加嘛。”禁不住琴的央求,優菈苦笑著同意。琴聞後高興地脫掉了長靴。靴子里面居然直接就是裸足,沒有穿襪子。

  

   “奴隸制剛剛恢復,鎮壓那些反對者花了我不少精力,這兩天都是在騎士團的辦公室休息的,也沒有洗過澡,所以……”琴的裸足剛移到空的臉上,空就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酸臭味道。不同於優菈腳上微微的薄荷香氣,裸足穿長靴的琴團長腳上滿是腳汗,發出濃烈的酸臭味,仔細一看還能發現腳趾縫間的白色腳垢。

  

   “榮譽騎士空,哦不,應該叫優菈主人的小賤狗。”聽見琴稱呼的改變,空的心里還是有一些失落。“請你幫忙把我的腳清理干淨吧,嘻嘻!”說完琴用腳趾夾走空臉上和嘴里的黑絲,然後徑直將腳趾插入進了空的嘴里。

  

   琴的腳趾很細,粗細也很均勻,柔軟的腳趾沒有半點硬結的角質,和優菈的腳比起來,味道確實非常大,只是用舌頭輕輕地壓住拇指的嫩肉,就能感到一股強烈的咸味在舌尖炸開。

  

   這味道讓空感覺很上頭,甚至忍不住發出呻吟。空連忙停下了舌頭的舔舐,想讓自己冷靜一會兒,以防忍不住射精。

  

   琴感受到腳趾上的舔舐停止後,不滿道:“優菈的小賤狗怎麼停下了?把舌頭伸進我的腳趾縫里,用力!”說完把腳插深了一些。

  

   這下空的舌頭沒有辦法休息了,只能按琴的照做。琴的腳趾並得很攏,空用舌頭用力往里推,才能將舌頭擠入指縫。雖然琴團長的腳趾很細,但空還是感到自己的舌頭被夾得很緊。再加上琴的腳插得很深,舔完腳垢的口水沒有積蓄的地方,直接流到喉嚨管和胃里。大量的酸臭口水讓空感到胃里像要炸開一樣難受。

  

   正當空舔舐最後的大腳趾趾縫時,琴突然使壞,主動用腳趾夾住了空的舌頭,摩擦了起來。腳汗混合著口水,在空的舌頭上生出無數的小泡泡。腳底則前後摩擦空的嘴唇,腳汗滲透進空嘴唇上的小裂口,產生了微微的刺痛感。

  

   這陣突如其來的快感將空整個人放倒了,空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抽搐著噴出一大股精液,正好射在了坐在面前的優菈腿上。

  

   “優菈你看”,琴衝著優菈壞笑道:“我用腳給他做的‘口交’,比你的足交還要厲害。”優菈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生氣,不服地說道:“這算什麼,昨天他可是喝著我洗襪子的水就射過了。”雖然嘴上說著沒什麼,但優菈還是狠狠地盯了空一眼。

  

   “剛剛成為專屬奴隸,就出軌其它女人,簡直罪不可恕。看來只能又‘毀掉’一個新奴隸了。”空看到優菈的眼神失去光彩,無法分辨優菈是開玩笑還是認真,急得連忙向琴使眼色。而琴卻只是笑著從控嘴里抽出腳,穿上靴子坐到沙發上看戲。

  

   優菈用手臂分別夾住空的兩只腿,將空的腦袋朝下抬起來,然後伸出右腳——空這時才注意到優菈已經穿上了長靴,猛烈地踩在了空的陰莖上,鞋跟則抵在陰囊的正中央,將兩個蛋蛋分扯開來。

  

   “優菈主人,不,不要!”空已經知道自己要面對什麼,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然而優菈只是冷冷地命令道“張開”。強大的威嚴壓迫之下,空又只能張開雙腿,然後又是一陣劇烈的踩踏。不同於剛才柔軟裸足底的溫柔揉搓,這會兒優菈的堅硬鞋底完全是奔著踩碎空睾丸來的。

  

   “我錯了,我錯了,優菈主人……”空大哭起來,身下提米的碎肉剛剛冷卻,散發出更濃厚的血腥味,難道自己一會兒也會變成這樣嗎……

  

   優菈的每一次跺腳,鞋尖都會重重地壓到龜頭上。在沒有任何潤滑措施的前提下,空的龜頭已經被粗糙的鞋底磨出了血。鞋跟則重重地落在陰囊位置,好在優菈的施力位置是如此精准,否則空的蛋蛋早就被粉碎了。

  

   跺完幾次腳後,優菈將鞋底緊緊壓在空的陰莖上,開始了劇烈的震動。看到滿臉淚痕的空,優菈發話了:“背叛主人的奴隸罪不可恕,但看在你是我專屬奴隸的份上,給你一次機會。”優菈的話音剛落,空就狠狠地點了點頭。“我數到十,如果你能馬上射出來,就原諒你,否則……”

  

   優菈在手上搓出一把小小的“凝浪光劍”:“否則我就把你也炸成和提米一樣的碎肉塊,然後再把你踐踏成細細的肉末,嘻嘻。”

  

   眼前的藍發少女嘴上帶著微笑,但卻真實地釋放出一把光劍。空完全無法分辨是調皮主人的玩笑,還是來真的。只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努力從優菈鞋底的震動上尋找快感。

  

   “十。”空調整了下位置,讓龜頭壓在鞋底上,這樣雖然劇痛,但能帶來很大的刺激。

  

   “九。”先走液的分泌完全跟不上鞋底摩擦的頻率,空感到龜頭的出血越來越多。

  

   “八。”空努力適應著劇痛,開始感受到一絲絲快感。

  

   “七。”終於從鞋底的碾踩中尋找出快感的空,主動抬高了腰,以期更快的高潮。

  

   然而優菈感受到空的動作後,卻露出邪惡的笑容,然後調整了鞋子的角度,用鞋跟重重地踩壓了空一邊的睾丸。這下子,好不容易積蓄的快感被睾丸的劇痛全部帶走,剛剛上膛的精液也流回了前列腺。

  

   “六。”然而優菈的無情倒數還沒有結束。

  

   “五。”看到優菈手上的光劍逐漸膨脹,接近爆炸,空嚎啕大哭。

  

   “我說優菈,我剛才是鬧著玩的,你不會真殺了他吧。”一直欣賞著這一切的琴有些錯愕。

  

   “四。”絲毫不理會哭成淚人的空,優菈仍倒數著,但多說了一句話“我相信我的小賤狗一定能射出來的。”

  

   “三。”優菈停止了摩擦,將腳高高的抬起。

  

   “二。”看著優菈高高抬起的鞋底,空集中起了全部精神,乞求奇跡的發生。

  

   “一!”隨著啪一聲巨響,優菈的腳重重跺在了空的陰莖上,巨量的精液隨之噴出,空也哭得喘不上氣了。

  

   看著躺在地上,受盡凌辱的空,優菈滿意的大笑起來。如同把自己心愛的玩具改造成喜歡樣子的調皮小孩。琴看著優菈的狂笑,也有些被驚到。感嘆勞倫斯家族的人果然心狠手辣。

  

   優菈將兩條腿分別跨到空的身體兩側,對著胯下的空說道:“現在知道你的主人是誰了吧?我的小賤狗。”空還在地上喘著氣,但急忙回答:“知道了,我,我尊貴的優菈·勞倫斯主人。”聽到空的回答,優菈滿意的點點頭。隨後,解開連體褲,露出粉嫩的小穴,對著空滿是血水和精液的陰莖尿了起來。

  

   “就讓高貴的勞倫斯血脈,來淨化肮髒的異鄉賤奴吧。”空只感覺下體一陣溫暖和刺痛:“謝謝優菈主人。”

  

   騎士團的圖書館里,藍發的少女牽著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走著。

  

   當少女選到心儀書籍後,便直接坐到了男人的背上。少女比男人高出一個頭,所以身下的男人明顯是艱難在支撐著背上的少女。

  

   忽然,一雙紫色的高跟鞋出現在男人的眼前,正是這座圖書館的管理員——麗莎。

  

   “優菈,這位小可愛就是你剛收的專屬奴隸吧。”

  

   “對。”

  

   “我看他支撐你很辛苦呢,手都顫抖到不行。”麗莎湊到空的面前:“你的主人這麼壞,小可愛想不想修掉她,來做我的奴隸呀?”

  

   雖然是麗莎的玩笑話,但聽到後空猛烈地搖著頭,身體的顫抖更厲害了。

  

   “哎呀呀,你是怎麼把他調教得這麼忠心的,快教教我,優菈!”

  

   優菈沒有回答麗莎地問題,只是把目光從書上移開,同時撫摸了身下坐著的空的金色頭發,說道:“你想要奴隸的話,可以自己找。”

  

   “下個月,剛好就是我們蒙德的傳統節日‘奴隸節’了。這可是時隔百年的復刻,麗莎你一定會找到心儀奴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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