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騎士團的辦公室傳來悶響。紅衣白靴的少女正在用力踢打一個半人高大小的沙袋。
半人高的沙袋被一根粗麻繩吊在了騎士團辦公室的正中央。沙袋的體積很大,看上去重量應該非常重。但少女的勁用得很巧。白色長靴每次踢擊都能恰好命中沙袋的重心,讓沙袋前後擺動起來。
“哈!”紅衣少女最後使勁踢了一腳,只聽“啪”地一聲悶響,踢擊的地方滲出一絲鮮紅,“嗚嗚嗚”的痛苦呻吟聲也隨即傳出。這個沙袋,居然是藏有人的真人沙袋。
“嘻嘻,真過癮!”紅衣少女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香汗,然後一蹦一跳地跑到沙發便邊上,朝著沙發上的藍發少女說道:“優菈,你看我終於把這家伙給踢出聲兒來了,厲害不厲害?夸我夸我!”紅衣少女歡呼雀躍著,頭上的兔耳型發帶也仿佛動了動,非常可愛。
沙發上此刻坐著兩位少女。左邊正襟危坐的金發少女梳著簡練的金色單馬尾,看著就十分精干。印有騎士團徽章的緊身上衣將少女的曼妙身材顯露無遺。保守的緊身風格上衣在胸部卻十分大膽,大大的開口毫不吝嗇地露出兩抹春色,讓人浮想聯翩。向下半身看去,修長的大腿透過緊身褲顯露出美妙曲线。白色長靴上的金色裝飾盡顯少女的貴族身份——正是西風騎士團的現任團長,琴·古恩希爾德。
與正襟危坐的琴相對應,沙發右邊的藍發少女優菈則慵懶地將大半個身子躺在沙發上,穿著長靴的腳一只踩在沙發上,另一只則懸掛在沙發下面。順著腿往上看,在長靴的開口處,少女豐盈的大腿盡顯無遺,在短熱褲的映襯下,構成誘人的絕對領域。性感的緊身衣上有好幾處黑絲開口,可以隱隱約約透見少女的絕世身材。
優菈看著眼前雀躍的紅衣少女,用慈愛的眼光說道:“我的好安柏,你確實厲害,剛才我和琴拷問了這麼久,這個小賤貨硬是沒哼上一聲呢!”說完將安柏拉到了自己身上,對著安柏的櫻色嘴唇深深地吻了一口:“謝謝你幫我復仇,嘻嘻。”
被優菈突然親了一口的安柏害羞地低下頭,宛如初戀的少女。無法想象幾分鍾前,少女還如修羅般,殘忍地踢打著裝在沙袋里的人。
看著眼前害羞的安柏,優菈突然感受到了什麼一般,狠狠地拉了一下手中的鐵鏈——順著鐵鏈看去,一個赤身裸體的金發少年正跪在地上,雙手抱著優菈懸在沙發下的長靴腳,一遍又一遍地親吻著靴面。
“速度變慢咯,空,不要分心。”優菈露出慈愛的微笑,“還是說看著我和安柏親熱,嫉妒了?”空抬頭看了看優菈,又急忙避開眼神,瘋狂地搖了搖頭。
“呵呵,放心啦,空。”優菈用力拉起鐵鏈,將空的腦袋直接拽到面前:“你可是我唯一的專屬奴隸,我會好好疼愛你的。”優菈一只拽著空脖子上的鐵鏈,另一只手則粗暴地抓起空的金發,強迫般地將空的眼睛轉向自己的方向。看著眼前優菈的金色瞳孔,空恐懼地發起抖來,嘴上不斷嘟囔著“優菈主人”,“饒了我”之類的話。
看著被優菈攥在手里發抖的空,安柏調戲道:“親—愛—的—菈——寶!”然後用雙手抱住優菈細長的腰身。“人家還沒有踢過癮,能讓…….榮譽騎士大人進沙袋讓我踢踢看嗎?空身體這麼抗打,肯定很過癮!”
“好主意,我這就找個麻袋把空也給塞進去,然後吊起來♡。我們倆可以一起雙打呢!”優菈答應著安柏的話,然後真的起身,拽起鐵鏈就拉著空走。空聽到說要把自己也裝進麻袋拷打。爆發出驚恐的聲音:“優,優菈主人,安柏大人,饒了我啊啊啊啊啊!”然後跪在原地,狠狠地朝著兩人不斷磕頭。
“哈哈,騙你的啦。”聽著空清脆的磕頭聲,優菈爆發出笑聲。然後走上前,一腳將空的腦袋踩在地上,並不斷左右碾動著;“嚇嚇你而已,空你也別磕了。把頭撞壞了主人我該多心疼。”聽著優菈的關心,空感激的淚水順著臉頰流在了地上:“謝,謝謝優菈主人……”“呵呵,不—用—謝!”聽完空感激的話,優菈心滿意足地狠狠跺了一腳,將空的腦袋在地板上撞出清脆的一聲,然後才挪開腳。
“不管看多少次,都還是覺得驚奇呢。”看著眼前優菈的行為,安柏發出感慨,“一個月前,你把空牽到我面前的時候,我可真是嚇了一跳呢。”
“怎麼,你很驚訝嗎?”優菈嗔笑道。
“是啊,真把我嚇壞了。”安柏邊說著邊向地上跪著的空伸出自己白色長靴的美腳,空馬上就伸出舌頭在安柏的靴面上舔了起來。
“我是真嚇壞了,第一是沒想到榮譽騎士大人變成了優菈你的專屬奴隸。第二是沒想到優菈你居然是這樣的虐待狂。”安柏說著,看向地上舔著自己靴子的空。
原本一個月前還白白淨淨的空,現在身上滿是鞭痕,以及青紫色的淤青。從背後到肚皮,再到大腿,居然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除了淤青外,空的身上還遍布了鞋尖和鞋跟的紅色痕跡,不難想象遭到了怎樣的對待。
“虐待……狂嗎?安柏好過分。”聽著安柏的話,優菈不滿地叉起了腰,“空作為我唯一的專屬奴隸,我可是很溫柔待他的。每天唯一的工作,就是舔干淨我的所有鞋子而已。讓專屬奴隸做著這麼輕松的工作,還說我是虐待狂,這個仇我記下了!”
“可是,優菈你可是有十幾雙鞋子耶……”,安柏目瞪口呆到。“所以做不完工作的空,是活該受罰呢,嘻嘻。”優菈對安柏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看著優菈笑容中透露出的殘酷,安柏暗自為空的悲慘命運嘆了口氣。
“不好意思打斷二位的打情罵俏。”一直在沙發上欣賞著三人表演的琴忍不住開口了,“但是你們不確認一下沙袋里的小賤貨還活著嗎?”
“咣當——!”
優菈一劍割開了吊在沙袋上的粗麻繩,沙袋應聲掉落在木地板上,發出一聲悶響。里面滾落出一個被五花大綁,滿身是傷的少女。
少女躺在地上喘了一會兒氣,然後努力跪起身子來。因為手和腳都被綁住的原因,少女掙扎了半天在勉強跪起身子。
少女抬起頭,用惡狠狠的目光看向優菈:“勞倫斯的敗類,你就算殺了我,我也絕不會告訴你斯萬的去向!”
“噢,我親愛的愛琳姑娘”,優菈低下身子,用充滿笑意的眼神與少女四目相對。“誰說要殺了你呀。”優菈的臉上雖然充滿笑意,但眼神中卻滿是嗜虐的冷峻,看得愛琳心里發毛。但她還是鼓起勇氣,繼續頂了回去。
“不殺我?咳咳……咳咳!”愛琳用力吐出一口血,仔細一看,居然是掉落的牙齒。“誰會信這種鬼話!貧民區消失的那對母子和父子,還有失蹤的諾曼,萊諾和蘭道爾,這些人都被你殺掉了吧!”
優菈盯著愛琳,一言不發。
“不僅是殺掉,而且是虐殺!你這個嗜血的大魔女!是用了什麼坎瑞亞的黑魔法嗎?琴團長也被你的話蠱惑,居然恢復了早就廢除的奴隸制。你們,都是賤人……”
愛琳話還沒說完,只見一個黑影飛速閃過,是優菈穿著過膝靴的長腿。優菈狠狠一腳,將愛琳直接踢飛,腦袋正撞在騎士團正中間的桌子上,發出巨大的悶響。
“說我可以,說我的好朋友琴和安柏可不行。”優菈用高跟在地上跺了跺,“還有,你的話太多了。前戲太多的小說讀者可不喜歡。”
優菈說著,走到了癱在地上的愛琳面前,狠狠一腳踩在裸露的肚子上,然後用鞋底左右碾動著,疼得愛琳不斷呻吟。
“我用三行來替你總結下吧,免得讀者們著急:
首先,你的愛人斯萬不滿奴隸制,逃到了別的國家想糾結他國力量施壓蒙德取消奴隸制。
然後,以上行為按蒙德法律是叛國罪,所以我把你叫來是問你老公下落的。
最後,你不肯說,所以我們才鬧到這個不開心的局面哦,愛琳小姐!”
說完優菈踩著愛琳,將愛琳翻了一個面,正面朝上躺在地板上,又是四目相對。——“現在嘛,我們來好好的玩玩♡,不會殺你的,放心。”
優菈溫柔地請一旁的安柏搬了張凳子來,然後坐在凳子上,抬起腳,也不脫鞋,直接將兩只高跟長靴跺在愛琳的胸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啊,啊啊啊,疼——”愛琳忍不住呻吟。
“好了,我親愛的小狗狗空,現在是獎勵時間了。”優菈彎曲手指,做了個過來的手勢。空急忙爬到了優菈的跟前。
“看到了這個小賤人的胸了嗎,雖然沒有主人我的大,但也不算小了。現在獎勵你把你的雞雞插進小賤人的胸里。”說完優菈抬起了踩在胸前的腳。原本白淨的胸,已經赫然印上了兩道鞋印。
“可,可這不是花心嗎,優菈主人。”空顫顫巍巍地發問道。
“呵呵,空啊,你可真是個死腦筋。”優菈溫柔的目光卻突然透露出一絲凶狠,“主人讓你做就做!三,二……”
眼看優菈主人開始了倒計時,空趕緊跪到了愛琳的腦袋上方。也許是同為奴隸的憐憫,空最終是不忍坐在愛琳的臉上。空調整了下角度,便將雞雞插進了愛琳的兩只小白兔中間。這還是空第一次用下體感受到女孩子胸前的美好,忍不住舒服地嘆了一口氣。但察覺到眼前優菈的不悅,便馬上收住了。
“好了,小空空的獎勵現在開始!”說完,優菈雙腳又踩回胸前,不斷揉搓著愛琳的小白兔。優菈的力度很大,小白兔被優菈堅硬的鞋底踩得扁扁的。被壓扁的乳肉全部將空的小雞雞牢牢夾緊。
“啊,好,好舒服…..”空忍不住發出一陣呻吟。
一旁的安柏目瞪口呆:“這,這是個什麼play啊?”
“這叫足乳交,同時享用足交的力度和乳房的柔軟,空可真是只幸福的小狗狗呢。”優菈彎下腰,用手撫摸空的金發,“怎樣,主人沒有騙你吧。當我的專屬奴隸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吧。”
“主,主人沒有騙我。當優菈主人的專屬奴隸,很,很幸福。我一輩子都只愛優菈主人。”
由於太過於舒服,空說話都斷斷續續的。
“很好,呸!”優菈說完,朝著空的小雞雞吐了一口口水,“給你潤滑一下,接下來要加速了,嘻嘻!”
話音剛落,優菈便加大了揉搓的力度,同時更快地揉搓著愛琳的胸。柔軟的乳肉不斷摩擦著空的龜頭,空的雞雞越來越勃起,最終龜頭從包皮里鑽了出來。
敏感的龜頭一出來,就被優菈的口水潤濕,然後被柔軟無骨的乳肉摩擦,流出了先走液。
本來乳交的力度很難做到大,所以一般的乳交是不太舒服的。但在優菈大腿的有力踩壓下,愛琳的乳房被壓得扁扁的,非常有力地擠壓著空的雞雞。雞雞幾乎是被完全包裹在乳肉里,摩擦著每一個敏感的部分。空面紅耳赤,很快就要射了。
與此相對,是空的胯下,愛琳痛苦的尖叫。女人身上最柔弱的地方,此刻正遭到優菈最殘酷的對待。剛開始鞋底和乳頭的摩擦還可以給愛琳帶來一絲快感,抵消痛苦。但優菈腳下加大力度後,乳肉幾乎被壓成肉餅形狀,乳頭也被踩出血。一股劇痛從胸前傳來,愛琳只覺得胸前被壓了兩塊大石頭一般,根本喘不過氣,直接痛苦得尖叫出來了。
此刻,騎士團上演了一番奇妙的景象。藍發的優雅少女,用修長的雙腿,狠狠地碾踩著地上女人的乳房。女人發出痛苦的尖叫,而女人上方,將自己雞雞插在乳房里的少年則是發出舒服的叫聲。上面是極度的舒適,下面是極度的痛苦,上面是天堂,下面是地獄。而藍發少女優菈就是天堂與地獄的掌管人。
“優,優菈主人,優菈主人,優菈主人!”空不斷呼喚著自己主人的名字,代表他此刻已經忍耐到極限。
“呵呵,想射就盡情地射吧,畢竟是給你的獎勵時間。”說完,用腳將整個乳房向內揉搓,乳頭部分被翻到了乳溝里,正好摩擦到空敏感的龜頭。空的龜頭早已被摩擦得紅彤彤的,在這突然施加的額外快感刺激下,再也耐受不住。
“噗呲,噗呲!”一股濃精射出,將愛琳的乳溝瞬間射滿。多余的精液順著胸流到地上,場面非常色情。
優菈這才抬起腳,只見鞋底和胸部也拉起了長長的絲,正是空的精液。而愛琳的可憐胸部,已經被踩得無法恢復彈性。干癟下去的乳肉上,深深地印著優菈鞋底的花紋,看著十分恐怖。乳頭也被踩得血肉模糊。
“空,你看看,為了讓你舒服一次,人家愛琳的胸被你糟蹋成這個樣子,嘖嘖。這個仇,我替她記下了!”明明是罪魁禍首的優菈卻陰陽怪氣地打趣著空。
空轉身看了看胯下的愛琳,因為極度痛苦,愛琳此刻已經昏過去了。“對,對不起。”空忍不住對愛琳道了聲歉,卻迅速地被優菈扭過腦袋抱住。
“我開玩笑的空,你可是本主人的專屬奴隸,怎麼能朝這個小賤人道歉呢。”空的腦袋此刻被夾在優菈豐滿的胸前,清香的薄荷味道傳來,空很快便平靜下來。
“弄醒她!我們接著辦正事吧。”琴團長無視眼前纏綿的優菈和空,發出一聲喝令:“來人!”門外的西風騎士迅速端了一桶涼水,將地上的可憐少女愛琳潑醒。
不顧干咳著的愛琳,琴踏步走到面前,踩住少女一邊臉:“說吧,你的丈夫——蒙德城門守衛斯萬騎士現在何方?”
愛琳抬頭瞟了一眼琴,眼神已經有些渙散,但仍然有些不情願。
看著欲言又止的愛琳,琴冷笑一聲,抬起踩住少女臉的右腳,然後向後翹起,卯足了力氣——“嘭”地一聲,狠狠地踢在了愛琳的肚子上。腰間神之眼的閃爍,代表著琴的這一擊使用了元素力量。
借助神之眼力量的踢擊力量強勁,只一腳就讓愛琳口吐鮮血。然而愛琳還沒來得及吐完口中涌出的鮮血,下一腳又朝肚子上踢來。一腳,一腳,又一腳。堅硬的靴尖不斷頂撞著肚子上最柔軟的地方。在琴的不斷踢擊下,愛琳的肚皮呈現出深深的紫紅色,怕是內髒都已經被踢壞了。
“噗——咳咳,我,我說!琴……琴團長,我什麼都說,別踢了。”在琴的殘酷凌虐下,愛琳尖叫了起來,身體的極度痛苦已經讓她徹底崩潰。
“哦。”然而琴並沒有停下虐待。而是高高抬起腳,瞄准了愛琳的肚皮中央。在一朵朵元素力構成的蒲公英幻影中,風元素的力量急速加持在琴的腿上。愛琳看著眼前琴團長高高抬起的鞋底,崩潰道:“琴,琴團長求求你了,我全部都告訴你。斯,咳咳!斯萬他去了璃月……”
“噗嗤!”一聲撕裂肉體的巨響,琴的腳重重跺下,在元素力量的加持下,長靴的靴跟輕易地撕裂開脆弱的肚皮,直直地插進了愛琳身體里去。從外面看,就像是琴的高跟矮了一截,變成了平底鞋一般。
“早點說,不就少受苦了麼,呵呵。”琴冷笑一聲,然後開始扭動插進愛琳身體里的右腿。伴隨著大腿的扭動,足足有7,8厘米的鞋跟狠狠地在愛琳的肚子里攪動。刹那間,如同刀割的劇痛炸裂開來,愛琳大聲尖叫。一旁的安柏嚇得捂住了雙眼,優菈則用欣賞的目光看著,仿佛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空則蜷縮在優菈的腳邊,背過頭瑟瑟發抖。
琴的鞋跟一邊向四周攪動,一邊努力往下壓,仿佛嫌插入得不夠深一般。伴隨著鞋底的下壓,鮮血從洞口的邊緣涌出,將琴的鞋子染得鮮紅,看著十分瘮人。而被琴瘋狂凌虐的愛琳早已面容扭曲,不斷發出痛苦的吼叫聲。
似乎是感到鞋跟上纏繞了東西,琴“唰”地從肚皮里抽出了鞋跟——一根細長而又鮮紅的組織物亂七八糟地纏繞在琴的鞋跟上,竟然是腸子,被活生生拽出來了。腸子的形狀亂七八糟,也遭到了破壞,不難想象肚子里的內髒也被攪得一塌糊塗。此刻就算是讓西風教會醫術精湛的金發雙馬尾牧師來,也很難復原了吧!
不過琴團長似乎對腳下愛琳的悲慘命運毫不關心。只是對鞋跟上纏著的腸子感到很不悅,又不想伸手去碰。便不斷扭動著右腳,將腸子一圈圈地拉出,纏繞在鞋跟上——然後高高地抬起腿,伴隨著“啪”的一聲響,活生生地將腸子扯斷了。
掉在地上的腸子還冒著血,琴一腳踩上去,狠狠地碾動了幾圈,就像確認殺死腳下的螞蟻一般。被琴碾踩過的腸子上,印著深深的鞋印,干癟著就像路邊的被踩過的口香糖。
琴走到愛琳的身邊,蹲下腰,響亮的一耳光扇醒了昏迷的愛琳:“謝謝你的情報,願風神護佑你,嘻嘻。”然後站起身來,在辦公桌上拿紙條寫了幾筆,隨手遞給門外的西風騎士:“我會好好照顧你的丈夫斯萬的,哈哈。”
“你,你們……魔鬼……”奄奄一息的愛琳還想說些什麼,但已經體力不支。
“優菈,現在這個小賤人給你玩玩了……是這麼說的,但看著已經快沒氣了,我還是直接讓人扔在外面吧。”琴看著優菈,眼神飽含歉意,就像是玩壞了一個玩具的小女孩。
“琴,沒事。我正好試一試我一直想體驗的玩法。”優菈拽著拴在空脖子上的鐵鏈,遞給琴:“麻煩琴團長照顧一下我的寵物,我來最後玩一會兒這個小賤人,嘻嘻。”優菈金色的瞳孔盯著地上滿身是血,肚皮中央還開了個洞的愛琳,臉上充滿了嗜虐的神情。“畢竟讓我們拷問了這麼久,都耽誤了正事,得好生‘獎勵’一下。”
“嘿,小賤人,古恩希爾德家的祖傳按摩手藝舒服嗎?想要再體驗體驗勞倫斯家的手藝嗎?”優菈一腳踩住愛琳肚皮上的洞,左右碾動著,不斷往下壓,鮮血隨著下壓的起伏不斷冒出。
“嗚嗚嗚,不,不要……放過我。”此刻的愛琳,肚子上青一塊紫一塊,還開了個洞,腸子也流了一地,只剩下了求生的本能。在感受到優菈的踩踏後,伸出顫抖的雙手抱住優菈的靴子求饒。
“哼,居然拒絕淑女的邀請,這個仇,我記下了。”優菈故意露出不滿的表情。明知是逗弄自己,但聽到優菈的話後愛琳害怕得不得了,支撐起殘破的身軀,不斷地向面前掌控身死的優菈女王磕頭。
“看你這麼可憐,那給小賤人最後一項任務吧”,優菈搬過板凳,坐在愛琳的面前,將長靴腳直接踩到愛琳的頭頂,“舔舔我的腳,就放了你。怎麼樣?”
聽到優菈的條件後,愛琳欣喜若狂,要換做平日里高傲的她,肯定不會答應這樣屈辱的事情。但此刻她已經飽受折磨,聽到優菈的要求後,只想馬上照做。
“好,那就閉上眼,伸出你的舌頭來。”不懂為何要求閉眼,但也不敢多問。剛才琴的殘酷虐待歷歷在目,如果再讓優菈有一絲不滿,自己肯定會死在這里。所以愛琳趕緊閉上了雙眼,等待著優菈的下一步指示。
“嗞嗞嗞”,是優菈拉開長靴上拉鏈的聲音,愛琳已經能遠遠感受到優菈長靴下黑絲的濃烈女性荷爾蒙氣息了。會是什麼味道呢?自己這輩子從來沒做過舔腳這麼屈辱的事情。優菈穿著這麼長的過膝靴,腳上應該全是腳汗吧,如果是汗水的話,應該會又咸又酸……
“啪嗒。”胡思亂想的愛琳並沒有等到預想中的咸酸味,而是感到一個皮革材質的東西抓住了自己的舌頭,並用力向外扯。愛琳吃痛,忍不住張開了一直眼睛——優菈此刻正用手指夾住了自己的舌頭往外扯,仿佛牙醫一般,仔細窺探自己的口腔內部。
“小賤狗的牙齒還挺漂亮,不過可能會劃傷主人吧,舔腳狗就不需要這麼漂亮的牙齒了。”還沒等愛琳反應過來,優菈的另一只手迅速插進了愛琳的嘴巴,然後一陣刺骨的嚴寒在口腔里炸開——優菈在愛琳嘴里釋放了一個非常小的凝浪光劍!
“啪!”一聲炮仗般的響聲,小小的光劍將愛琳嘴里的牙齒全部炸碎,登時愛琳嘴里血流如注。“琴,幫我處理下。”琴聞聲走過來,釋放了一小股蒲公英之風,愛琳嘴里的碎牙被清理干淨了,血也止住了,只留下光禿禿的牙床。
“呵呵,幫小賤狗的嘴改造成完美的擦腳布了,還不快謝謝主人。”優菈放開愛琳的舌頭。愛琳失去了牙齒,說話都帶風。明明遭到殘酷的摧殘,卻還要感謝虐待自己的人。愛琳一邊對優菈說著謝謝,一邊委屈地哭出聲來。
“小賤狗都感動得哭了嗎,嘻嘻。那就獎勵小賤狗好好清理主人的腳吧。今天可是連空的還沒碰過我的腳呢。你這會兒待遇,可比我的空都還好了。”優菈說完,用戴著手套的雙手牢牢固定住了愛琳的腦袋,柔韌的手掌合十,托著愛琳的腦袋,狠狠地將剛剛脫下靴子的黑絲右腳塞進了愛琳的嘴。
因為沒有牙齒的阻攔,優菈的腳尖一下子就全部插入了愛琳的嘴。優菈的腳並不大,但即使這樣的腳,也遠超人類口腔所能容納的范圍。僅僅是含住腳尖,愛琳的口腔就已經被撐到最大。
“呵呵,快舔吧。”優菈固定好腳尖後,對著愛琳發號施令。愛琳趕緊動起舌頭,在優菈的黑絲足尖上開始按摩。夏天穿著過膝長靴,優菈的絲襪腳尖早已被汗液浸透,變得硬硬的。愛琳的舌頭接觸到腳尖的瞬間,堆積在腳尖上的硬結就炸裂開來。愛琳這輩子從未嘗過這麼咸的味道,嗆得直咳嗽。但優菈的絲足卡在自己嘴里,又沒法真正咳出來,只能難受得直掉眼淚。與此相對,坐在凳子上,優雅地翹著腳的優菈露出殘虐的微笑,靜靜欣賞著自己的一舉一動給身下的奴隸帶來的巨大痛苦。
終於緩過氣來的愛琳,連忙繼續侍奉嘴里的黑絲玉足。優菈的腳插得很深,所以自己的舌頭和腳趾有充分的接觸面積。首先是拇趾,愛琳將舌頭貼到拇指肚下面,不停地舔舐。在愛琳的舔舐下,絲襪的硬結被軟化,終於能夠感受到優菈柔軟的腳趾了。大量帶著汗液和腳垢的酸澀口水無處可去,直接流到喉嚨管,小部分嗆到了愛琳的氣管里。愛琳感到自己的整個呼吸都被染上了優菈腳上的酸臭味道。明明只要優菈稍微抽出腳一下,愛琳就能舒服很多。但就是這樣的請求,愛琳也不敢提。畢竟對方是為了自己腳舒服,可以直接敲碎自己全部牙齒的狠角色。
愛琳的舌頭像真的擦腳布一般,逐個清理完了優菈的絲襪腳趾,舌頭都累得舔不動了。感受到舔舐的停止,優菈的腳趾隔著絲襪開始肆意攪動。不斷按壓愛琳的舌根,刺激他的嘔吐感。
“主人的腳味道好嗎?小舔狗。”優菈終於抽出腳,詢問愛琳的感想。舔舐太久的舌頭早已麻木,又被優菈的腳長時間壓住,竟然粘在了腳趾上。優菈抽出腳的同時,愛琳粘在腳趾上的舌頭也被帶出,在拉扯出一長段距離後,終於斷開連接,懸掛在嘴巴上,看起來真如哈巴狗一般。
“嗚嗚嗚,真……好吃……”因為舌頭整個不能用了,愛琳說出來的話口舌不清,聽起來憨憨的。笑得優菈和一旁的琴,安柏花枝招展。
“謝謝你的夸獎,給小舔狗一些獎勵吧!”優菈靈活的黑絲腳趾夾住了懸掛著的舌頭,拉扯到最長,然後將頭低下——“喝,呸!”一口香痰吐在了舌面上。然後又用腳趾夾著,送回了愛琳的嘴巴里。
“可要好好品嘗的主人賜予的美味佳肴哦。勞倫斯家族秘藏‘美酒’,嘻嘻。”
愛琳咀嚼了嘴里優菈吐的痰,回想起自己作為前蒙德騎士斯萬的妻子,也算蒙德城里地位比較高的人了,何曾受過這般羞辱。屈辱感讓眼淚又從愛琳的眼里掉出。愛琳一邊哭一邊感謝著優菈:“謝,謝謝主人……御賜的美酒。”
看著眼前為了活命而卑微屈膝的愛琳,優菈感到心里非常舒適。果然人為了活命是可以放下一切尊嚴的。但是這樣的尊嚴交換,真的能讓自己放過她嗎?嘻嘻。
“好了,剛才表現得很好,現在該這只腳了。”優菈脫下左腳的長靴,腳隨意地踩在愛琳滿是淚痕的臉上。“小賤狗的舌頭看上去不能繼續工作了呢!那這次我換個地方擦擦腳吧。”優菈盯著愛琳的目光突然顯露出極端殘虐的眼神。
“優,優菈主人,換個地方……是?”愛琳滿臉恐懼和疑惑,是臉嗎?還是下體?眼前心狠手辣的女王究竟還要如何折磨自己。
“是你的胃袋啦♡!小賤狗的身體里面,應該很溫暖吧。這也是我一直想體驗的玩法,嘻嘻。”還不等震驚的愛琳反應過來,優菈再次用雙手牢牢固定住了愛琳的腦袋,將黑絲足狠狠塞入了愛琳的嘴巴。
“做好心理准備了嗎?下面我要繼續深入了,小賤狗♡!”愛琳的求生欲使得她本能般地想抵抗優菈玉足的深入,但失去牙齒的嘴無論怎樣咬合,也不能給優菈帶來一絲疼痛。或許這就是優菈敲碎自己牙齒的目的——從一開始,優菈就沒打算讓自己活下來。
“小賤狗是在做抵抗嗎,呵呵,咬得我真舒服。”優菈面露潮紅,難掩興奮之情。柔韌性極好地向前探身,伸出手抱住愛琳的臉頰:“主人要進來啦。”
優菈一邊說著,一邊繼將自己的腳向愛琳的喉嚨進發。黑絲足的腳尖已經進入了喉頭,一瞬間,愛琳感到自己的氣管被阻塞,完全無法呼吸。喉嚨粘膜被撕裂,血腥味充斥著口腔。嘴角早已被撕裂開來,舌頭則被足底壓得扁扁的。
求生的本能讓愛琳的雙手不住地敲打優菈的雙腿。已經顧不上可能的懲罰了,如果優菈的腳再深入,自己很快就會慘死在這里。
“真是不乖的狗狗,竟敢打主人。”優菈故意擺出煩惱的表情。危急存亡關頭,人是會抓住一切救命稻草的。愛琳看向一邊的空,眼神中充滿了乞求。乞求這個曾經的蒙德榮譽騎士能夠說服自己主人,放她一條命。
然而空的行為,卻讓愛琳的最後的心跌入谷底。這個曾經幫助蒙德完成無數委托,最後戰勝巨龍的榮譽騎士,此刻——正用手握著自己的雞雞,拿自己被踩踏的慘狀作為“小菜”,瘋狂地擼動著。
“哈哈哈哈,居然指望,空……這個只會對著女孩子腳發情的傻狗救自己,哈哈哈哈,太樂了。”優菈發出大笑聲:“放心,作為誠實交待問題的獎勵。我會很快結束這一切的,呵呵。”
優菈拉過愛琳的頭,雙手合十固定住脖子,大腿猛地發力,快速的將最難吞入的腳跟踩了進去。“啪——”一聲骨頭斷裂的脆響,愛琳的下巴斷裂,只剩下皮肉連接。
滿嘴是血的愛琳,嘴巴張開的角度已經脫離了正常水平。整個臉都在抽搐,眼角不是因為屈辱,而是因為巨大的痛苦而控制不住地流淚。
此時,優菈的整只左腳已經徹底塞進了愛琳的嘴里,只剩下腳跟露出一點點。腳尖完全撐破了食道,壓爛了聲帶的同時,也讓血液流進氣管。此刻哪怕是優菈真的發善心抽出腳,愛琳也活不了了。從外面,甚至都可以看得出優菈的腳趾在愛琳脖子上的輪廓,十分怪異。
“好了,現在是最後的衝刺了,畢竟是第一次玩,希望我們成功到達胃袋哦!♡”說完,優菈把腿狠狠地踩下去,腳裸、小腿、大腿,優菈的整個左腿完全進入了愛琳的嘴里,整個動作看起來就像穿靴子一樣,只不過穿的是一個活生生的少女。優菈豐滿的大腿有力地撐開了整個頭顱的皮囊,眼珠在這個過程中也被擠到了外面。整個動作確實很快,可憐的愛琳很幸運地再也感受不到痛苦了……
黑絲足成功抵達了它的終點——胃袋。優菈低下頭,居高臨下地望著包住自己大腿的愛琳的身體。此刻的愛琳已經看不出容貌,整張臉肌肉被完全撕爛,幾乎扭曲成一個腿環。
“小賤狗的身體真暖和,感覺左腳就跟穿了靴子一樣。可惜只能放進去一條腿,好遺憾哦”。明明愛琳已經慘死,優菈卻還調笑著。當然,這也可能是說給她面前正在瘋狂擼動雞雞的空聽。
“難得的人皮靴子,試一試走路什麼感受呢♡?”優菈像穿靴子一樣把腳停在胃袋里,然後站起身來,真的走了幾步。腳底從胃袋里,透過肚皮踩在地板上,看上去十分滑稽。
走了幾步,感到膩味的優菈,想起這只“人皮靴子”上剛被琴踩了個洞出來,便調皮地調整腳的姿勢,想要從那個洞將腳伸出來。然而胃袋的韌性讓優菈很難憑借腳趾甲刺穿,煩躁之下,優菈發泄式的不斷用左腳從里面踢踩著愛琳的身體。“啪啪啪”脊椎斷裂的聲音不斷傳來。最後,失去脊椎支撐的愛琳身體就像真的皮靴一樣,干癟地套在優菈豐滿的大腿上。
“噗呲噗呲!”欣賞著眼前殘酷的場景,空射出了大量的熱流,正好落在愛琳滾落地上的眼珠上。經過一個月的調教,空已經不再是那個熱心的蒙德榮譽騎士,已經徹底淪為只會發情的奴隸。眼前無辜少女的慘狀,也只是空擼管的材料而已。
……
當空用力將愛琳從優菈的腳上“扒”下來的時候,心中的興奮已經蕩然無存。愛琳的大半個身體的肌肉都被撕碎,脊椎也被優菈踢爛,整個身體毫無支撐,完全被“穿”在優菈的左腿上,就跟真的靴子一樣。特別是貫穿到優菈大腿處的臉,因為整個被撕裂,像一個腿環一樣,看著十分瘮人。
“如果有一天優菈想虐殺我,會把我也像這樣‘穿’在腳上嗎?”空一邊扒拉著愛琳的屍體,一邊這樣想著,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優菈看穿了空的心思,抿完最後一口紅茶,放下茶杯伸手撫摸腳下空的金發。
感受著優菈主人溫柔的撫摸,空的心漸漸平靜下來。終於將愛琳的身體從優菈的左腿上扒下來了。望著沾滿鮮血的黑絲腳,空彎下腰去,在優菈的腳背上深情一吻,向主人暗示自己任務的結束。
感受到腳背的親吻,優菈低下頭來,雙收溫柔地固定住了空的腦袋,並在臉頰上深深一吻。“謝謝空的服務。”優菈臉上有些發紅,傲嬌的性格的她不擅長這樣直球的夸獎。“不過腳上沾滿了那個小賤貨的不明液體,還是黏黏糊糊的,我去雪山泡個澡吧。”說完,優菈便撿起地上的靴子,和琴以及安柏告別,動用傳送魔法離開了。
諾大的騎士團辦公室,瞬間只剩下空,琴和安柏。感受到兩位少女的視线,空感到有些不好意思:“那個,我也提前回家……給優菈主人准備晚飯去了,二位告辭。”空正准備離開,火紅的身影閃過,一只手牢牢抓住了空的肩膀。空轉過頭去,火紅的少女安柏,對著空熱情一笑。旁邊是琴,正拉扯著手里的麻繩……
“這,這樣不合適吧!嗚嗚嗚。”空感受到了此生最大的危機——剛要離開的他,被安柏和琴綁住雙手,拖拽到了騎士團二樓的休息室里。小小的休息室里,擺放著一張大床,而眼前的安柏和琴,正興趣滿滿地看著自己,接下來將發生的事情顯而易見。
“琴,安柏!”空露出認真的表情,“你們知道,我是只愛優菈主人一個人,也是她唯一的專屬奴隸。所以請你們……放了我吧,謝謝!”
“嘻嘻,空認真的樣子,看起來真可愛。”完全無視空的話,安柏坐在床邊,讓空坐在了自己前面的地板上。“空你知道嗎,我和你的主人優菈,是很好很好的伙伴哦!”安柏說著,低下頭來,在空的耳邊吹了一口氣,空頓時感到整個身體都酥酥麻麻的。“我和你的優菈主人啊,可是親過嘴的交情呢。所以她的玩具,就是我的玩具。”說完,空聽到身後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但因為在自己背面,空也看不見。
但很快,空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了——一個冒著熱氣的筒狀物蓋住了自己的鼻子和嘴巴,是安柏剛脫下來的白色長靴。
“很喜歡,靴子里的味道吧?♡剛才你的優菈主人在命令愛琳舔腳的時候,我注意到了呢。”安柏用力將靴口對准空的口鼻按下,“你露出了很羨慕的眼神呢。”
身為偵察騎士的安柏,整天都在蒙德周邊巡邏,靴子里的味道可想而知。空先是感受到一大股熱氣衝向自己的臉,然後是一大股酸臭的腳味,混合著皮革的臭味。不同於冰系神之眼擁有者優菈,火系的安柏身上的味道更重。空感到靴子里的腳臭味不僅濃,而且熱。一陣陣的熱浪衝刷著空的鼻子和口腔,讓空幾乎無法呼吸。
“嗚嗚嗚嗚嗚(要不能呼吸了)!”空掙扎著扭腦袋,想要掙脫臭氣來源的靴口。然而安柏感受到空的掙扎後,反而將靴口按得更緊了。軟皮革材質的靴子,被安柏用手捏住夾在空的臉上,變得一點縫隙也沒有。空的臉也已經由白變紅,掙扎得也更劇烈了。
“嘻嘻,這麼喜歡我靴子里的味道呀。”安柏笑著解開了空的褲子,聳立的雞雞顯露出來,兩顆蛋蛋垂落在地板上。“我上次聽菈寶聊了,她說用鞋底直接踩你的雞雞也能射呢,好奇怪哦。”
安柏用空出來的手捏了捏空的乳頭,空全身一顫。“明明小雞雞應該被女孩子溫柔侍奉才會射出來,為什麼鞋底這樣隨意的碾踩,也能射呢?”安柏的紅潤小嘴靠近空的耳朵,輕聲道:“難道堂堂榮譽騎士的雞雞,是一根只會對女孩子的腳興奮的賤雞雞嗎?”安柏的羞辱,讓空的雞雞瞬間更硬了,先走液止不住地流下來。
“所以啊,我懷疑菈寶是騙我呢。菈寶這個自尊心高得不得了的孩子,肯定是故意耍帥啦。”安柏一邊捏著空的乳頭,一邊繼續說道:“上次在雪山,菈寶救我那次,真的是狠狠讓我心動了。所以我呀,也要做出讓菈寶刮目相看的事情呢。♡”安柏做了個手勢,一旁的琴笑著拿出一個類似於留影機的東西。
“這台楓丹的特制留影機,可以攝像呢。”安柏露出可愛的笑容,“堂堂偵察騎士安柏,要證明我比菈寶還要棒!今天我要記錄下你被我欺負射精的樣子!”說完,安柏穿著長靴的另外一只腳,直接踩在了空耷拉在地上的蛋蛋。
“嗚嗚嗚嗚嗚!”蛋蛋遭到重創,空發出巨大的呻吟聲。“很意外吧,是鞋底,不是柔軟的腳底呢!而且是蛋蛋不是雞雞。我要證明,空的這根賤雞雞,只需要刺激蛋蛋也能射出來了呢!”安柏一邊說,一邊反復地用鞋底碾踩著空的蛋蛋,就像碾踩地上的口香糖一般,絲毫不帶憐憫。
“不過如果空一直不射的話,也許蛋蛋會先壞掉也不一定呢,呵呵!”安柏的話讓空背上直冒冷汗。顯然,再怎麼“專屬”,自己不過是優菈的一條狗而已,即使真的被安柏玩壞了,優菈也不會責怪安柏。想到這里,空集中起注意力,努力從安柏的碾踩中感受快感。
安柏的酸臭腳味讓空的雞雞興奮地流出水來,但身下蛋蛋的劇痛實在是太痛苦,剛好抵消了腳味帶來的興奮。偵察騎士安柏穿的白色長靴,是便於野外行走的款式,鞋底很硬,而且遍布防滑紋路。堅硬的鞋底像踩口香糖一般,不斷碾壓著兩顆蛋蛋,讓空完全感受不到快感。因為酸臭味所產生的興奮感,還沒抵達雞雞,就被踩壓蛋蛋的劇痛給逼回去了。
“也許,可以這樣!”絕望的空突然發現了一线生機,他悄悄調整了下身的角度,讓雞雞擺在安柏白色的靴面上。這樣,安柏碾壓蛋蛋的同時,就可以帶動靴面在空的雞雞上左右摩擦。軟軟的皮革靴面很舒服,這樣產生的快感就剛好可以掩蓋被踩蛋蛋的痛苦。
“安柏,應該沒注意到我的小動作吧……”空一邊擔心,一邊開始專注於射精。張開嘴,在安柏緊緊壓在臉上的靴筒上吸了一大口氣,空感受到腳汗在自己嘴里凝結。咸咸的,酸酸的腳味讓自己很是上頭,雞雞也膨脹了一圈。接下來是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到雞雞上。空悄悄地前後起伏身子,帶動雞雞在安柏的靴面上摩擦。這一招很管用,空漸漸感受到精液開始上涌,集中在了靠近雞雞的地方。
然而這一切,都被安柏看在了眼里。不管是空故意擺在自己靴面上的小雞雞,還是前後起伏的上半身。
“咦,快感突然,結束了。”突然,下半身安柏的長靴腳消失了,空還未反應過來,隨著一聲悶響——安柏的長靴腳已經重重跺在了自己的蛋蛋上。空感到自己的蛋蛋一在瞬間已經快被鞋底壓成肉餅的形狀。這樣刺骨的劇痛,讓空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呵呵,想作弊的孩子可不怪哦”安柏發出冷冷的笑聲,“兔兔安柏,切換成蹦蹦模式!”所謂蹦蹦模式,就是隔幾秒鍾就用腳跺一下空的蛋蛋。
感受著蛋蛋的劇痛,空終於忍不住哭了,然而安柏的筒靴還沒移開。空的眼淚混合著腳汗,流了一臉。如果這個時候拿開靴子,那麼空的臉一定會很狼狽。
聽到空的哭聲,安柏再次湊到空的耳邊:“嘻嘻,這可是作弊的懲罰。不僅是飛行執照,空的“射精執照我”也要好好監考呢!”說完又朝空的蛋蛋上跺了一腳。
在接下來數十分鍾的凌虐里,安柏的長靴有節奏地不斷跺在空耷拉在地板的蛋蛋上。同時,安柏脫下了紅色的棉襪,塞進了空的嘴里,堵上了空唯一的發聲通道。汗津津的過膝棉襪體積非常大,將空的口腔整個塞得結結實實。安柏還刻意將腳尖的部分壓在了空的舌頭上,說是讓空感受到“偵察騎士辛勞的汗水。”
“嗚嗚嗚嗚!”嘴里塞滿了安柏的棉襪,襪尖上咸到發苦的腳垢的味道不斷刺激著味蕾。鼻子只能呼吸到安柏靴子里的酸臭氣息。與上半身的天堂相比,下半身則是地獄。安柏堅硬的鞋底時不時“臨幸”著空的蛋蛋,雖然看不見,但空感到自己的蛋蛋肯定已經變成了紫紅色。
“有點無聊了呢。”安柏終於發聲,“這麼就還不射,看來我終究是輸給菈寶了。”安柏冷冷地說道:“空的賤雞雞真是沒用呢。接下來我再來三腳,第三腳的時候,我會狠狠踩下去,把你的蛋蛋碾成粉末。這都是空不配合的錯。”
聽到安柏的威脅,空急了,也許是出於求生的本能,空的雞雞在一瞬間勃起到最大程度。
“三。”安柏的腳毫不留情,重重地跺在了空的兩顆蛋蛋上。
“二。”一聲悶響,空的蛋蛋再次遭到重創。
“一,拜拜。”這最後一腳,格外有力,而空也在這時候准備好了。遭到長時間摧殘的蛋蛋,在這一瞬間將積蓄的精液輸送到了龜頭。
“噗呲噗呲!”就在安柏碾踩著蛋蛋的時候,空的雞雞射了出來。積蓄了許久的精液混合著血絲,可以看出蛋蛋早已受傷。濃濃的精液射個不停,很快就在空的身下形成一汪小水潭。
“可以嘛,空!安柏開心地笑了出來,“這不是好好射出來了嗎,空真的是傲嬌呢!”說著拿開了罩在空臉上的筒靴。兩眼昏花的空往下身望去,果不其然,自己的兩顆蛋蛋在安柏的摧殘下,已經變得一邊紫一邊紅。陰囊上更是清晰可見安柏的鞋印。如果再晚些射精,自己的蛋蛋肯定就交待在這里了。
“琴,怎麼樣,有好好記錄下來嗎?”安柏隨意丟開空的身體,像小兔子般一蹦一跳地到琴身邊檢查攝像情況。如釋重負的空,由於長時間疲勞和缺氧,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當空再次醒來時,眼前的景象,讓他驚呆了。
安柏站在牆角,委屈得像個犯錯的孩子,時不時地瞟向這邊。琴則在一旁安慰著安柏。至於自己……“好柔軟的感覺。”空感受著腦袋上枕著一個很柔軟的東西,定睛眼一看,居然是優菈穿著過膝黑絲襪的膝蓋!
優菈溫柔地愛撫著空的身體,從臉頰,下巴,直到胸膛,仿佛戀人一般。而優菈的目光轉移到空的下半身時,明顯露出了悲傷的表情。
“就算是安柏,我也絕不原諒。”優菈冷冷地丟出一句話。一瞬間,氣氛變得劍拔弩張。空看了看安柏,又看了看優菈,一句話也不敢說。
安柏忍不住先開口了:“優,優菈,我承認私自玩你的奴隸是我的不對。但你也不用這麼生氣吧……”安柏不敢再稱呼優菈為“菈寶”,看上去真的很害怕優菈生氣的樣子。
“不,安柏。有些事情不是這麼簡單。”優菈輕輕搓揉著自己膝蓋上空的金發,說道:“一個月前,我在專屬奴隸的契約上許諾過,身為主人的我,有給空帶來快樂的義務。”優菈抬起頭,眼角已經泛紅:“可是當我剛才回來時,空被你玩弄後丟在地上,他傷這麼慘,肯定很痛吧。我身為主人,沒有好好保護他……我違背了身為勞倫斯家族的信條。”優菈低下頭撫摸著空的臉頰:“被安柏虐待的時候,很絕望吧。對不起,我不該丟下你一個人走。”
“什麼嘛,對著一個玩具道歉。再說優菈你已經加入我們西風騎士團,勞倫斯信條這種東西……”安柏有些不服的嘟囔著,然而這句話卻瞬間點燃了優菈。
“玩具,勞倫斯這種東西……”優菈低下頭,面色陰沉,安柏這才反應過來說錯話了。還沒待安柏道歉,優菈卻已經泣不成聲:“勞倫斯,西風騎士團……”
“如果說,我既不屬於勞倫斯家族,又不完全融入西風騎士團的話,那麼安柏你告訴我,我究竟是誰!!!”優菈爆發出怒吼,眼淚順著眼眶奪目而出。從未見過優菈這麼生氣的樣子,安柏也嚇得哭了出來:“嗚嗚,優,優菈,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眼前的景象讓空很心痛,雖然他只是優菈主人的一條狗,但也不想看到主人因為他而和自己的好朋友安柏鬧翻。沉思片刻,空決定打破僵局。
“優,優菈。”空小心翼翼地搭上話。
“怎麼了,空?”優菈的聲音還帶有哭腔。
“其實,其實……”
“其實什麼?”
空鼓起勇氣大聲叫了出來:“其實我剛才被安柏虐待,非常舒服呢!!!所以不要再責怪安柏了!!!”大聲吼出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後,空看到優菈、安柏和琴都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空繼續說道。
“安柏,安柏的白色長靴,我早就想偷偷聞了,所以今天真是聞了個爽。被靴子踩住蛋蛋也很爽。不如說,我喜歡被安柏虐,也喜歡被琴團長虐,更喜歡被優菈主人你虐!”空面紅耳赤道:“所以主人你不要再生氣了,我喜歡被你們每一個人虐,所以都來踩我吧,啊啊啊啊啊啊啊!”
空的真情表白結束後,房間陷入一片寂靜,但很快,優菈先爆發出笑聲:“噗,噗哈哈哈哈哈,空你真的太有趣了,謝謝你。我現在感覺舒暢多了。”一旁的安柏也是爆發出開朗的笑聲:“嘻嘻,空果然是很可愛呢。”就連一邊的琴也是忍俊不禁。
“成,成功了嗎。”空暗自對自己說道。看著眼前的優菈和安柏抱在一起,重歸於好的樣子,空終於長舒出一口氣。自己果然還是希望看到主人和朋友們的笑容。不過,空沒注意到的,是他給自己挖了一個坑。
片刻後,優菈坐回了空的身邊,撫摸著空的金發,說道:“小賤狗有了我,居然還想被別的主人虐,真是花心!今天一定要好好懲罰你。”感受著優菈戴著皮革手套的溫暖的手心,空想象著自己一會兒的慘狀,下體開始興奮起來……
舊貴族統治下的蒙德黑暗時期,他們非常喜歡拷問和折磨奴隸。作為歷史的保留,現在騎士團的地下室還保留有一間拷問室。而這間拷問室,時隔百年,今天迎來了第一位客人——空。
空此刻正處於一片黑暗之中。幾分鍾前,他被三人捆綁好,裝在了一個沙袋里,吊在了拷問室的天花板上。此刻的他,在沙袋里,完全看不到外界的情況。手和腳都被向後彎曲綁在了後面——身前的肚子暴露無遺,受不到任何保護。但空卻很安心,因為此刻他嘴里塞著優菈剛脫下的黑絲襪,鼻子上罩著安柏的紅色過膝襪,雞雞上拴著琴的白色短棉襪。三位主人的腳味,讓空很是安心。
此刻空唯一對外界的感知就是聽覺了。他清晰地聽道沙袋外面,三位主人折磨自己的計劃——優菈:“好安柏,早先你不是說想體驗一下二人雙打的感覺嗎,這不機會來了,嘻嘻。”“謝謝菈寶,今天我要踢個過癮。”琴:“這條皮鞭居然是百年前舊貴族留下的嗎,居然還能使用,麗莎的文物保養能力真強。”
很快,說話的聲音安靜下來,空靜靜等候著即將到來的審判,雞雞興奮地流出先走液,打濕了沙袋。
“咚!”兩只腳同時狠地踹在了自己肚子的部分,空感到肚子的空氣瞬間排出,緊緊咬住嘴里的黑絲襪,才沒有叫出聲來。自己下過決心,今天一定要讓三個主人都盡興。
“咚”、“咚”、“咚”,兩只腳交替踹在自己柔軟的肚皮上,由於手被拴在後面,肚皮受不到任何保護。空感到每一次踹擊,鞋底和高跟都深深陷入自己肚皮的肉中,幾乎與皮下的內髒相遇。從高跟的形狀推斷,應該是優菈和安柏正在一起踹自己。
不同於平時優菈踹自己,這會兒兩個人一起踹的頻率非常高,幾乎留不下任何休息的時間。兩只腳一刻不停地踹在自己肚皮上,空感到鑽心的疼痛,只好深深吸了一口鼻子上安柏的過膝棉襪,用鼻子上的酸臭腳味來緩解身體的疼痛。
不知踹了多久,兩只腳終於停下來了。空感到肚子上已經沒有一塊好肉了,身體輕微的移動也會引發肚子上的疼痛。然而空還沒緩過氣,身後突然傳來火辣辣的劇痛。
“啪!”是鞭子隔著沙袋,扇在空背上的聲音,這一次的拷問來自背面,是琴團長。身為代理團長的琴團長戰斗力強悍,每一鞭都很力度。空感到每一鞭下去後,自己的背上就會多上一道火辣辣的感覺。萬幸的是,鞭子很巧妙的沒有扇到同一個地方,不然自己肯定無法忍受。
“啪”、“啪”、“啪”,完全不帶任何憐憫的鞭打,仿佛後背已經不屬於自己。空已經可以感受到後背上有溫暖的液體流出,想必是整個後背皮膚都被打爛了,皮開肉綻地流出血來。然而就這樣殘酷的鞭打下,空的小雞雞居然不自覺地流出大量先走液,將纏在雞雞上的琴的白棉襪徹底打濕。自己已經變成這樣的被虐狂了嗎。
難耐的鞭打終於結束,之後又是長靴的親密接觸。這一次的目標——是空的雞雞。伴隨著“啪”一聲,靴面重重地踢在空的蛋蛋和雞雞上。由於沒有任何保護,整個蛋蛋完全受到靴面的重擊,讓空幾乎浮空了一小段。本就被安柏虐到紫紅色的蛋蛋,情況更加惡化。
沙袋外的踢擊毫不留情,而且是三人輪流來。三人中,使用巨劍的優菈踢擊最為有力,豐滿的大腿帶動長靴,如劈開風一般,隔著沙袋狠狠地踢在空的雞雞上,幾乎把整個沙袋踢到懸空。單手劍的琴則更接近於踹,鞋尖精確地落在雞雞上,在確認壓到雞雞後,再施加一個向前的壓力,幾乎把雞雞壓成肉餅。弓箭手安柏的力則最為巧,白色的長靴在身後彎曲蓄力後,猛地踢在空的蛋蛋上,雖然沙袋沒有移動,卻發出最響亮的聲音。
在三人的摧殘下,空感到雞雞和蛋蛋幾乎失去了知覺。但如果是被三位主人,尤其是優菈給摧毀掉蛋蛋的話,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啊!奴性爆發的空,用力吮吸了一口嘴里優菈黑絲的腳汗,胯下的雞雞瞬間勃起到最大程度,露出的龜頭正好和踢來的優菈鞋底來了個親密接觸……
“噗呲噗呲!”極度的興奮下,射精的力度太猛,直接貫穿了沙袋厚厚的布料,射到了優菈的鞋底上。一陣寂靜後,沙袋外傳來三人的笑聲。
優菈笑出聲來:“哈哈哈哈,空,你可真是個人才,被我一踹,居然射了出來。”
安柏則有些不滿:“哼,明明我踢得最好,為什麼射在菈寶腳下呢,空果然對我有意見。”
琴則是冷冷丟下一句:“榮譽騎士空,現在應該叫賤狗空吧。當時授予你榮譽騎士真是瞎了眼。”
“哐當!”沙袋被放到了地上,然而許久都沒有被打開,正當空疑惑的時候,突然一陣暖流從臉上襲來。
“呲呲呲呲”,優菈跨在沙袋的上部,直接站著尿了出來。由於沙袋的吸水性,尿液瞬間留在空整張臉上,空感到自己無法呼吸——鼻子,嘴巴,全部都流著優菈的尿液。
“嗚嗚嗚嗚嗚!”然而嘴里還含著黑絲的空只有發出含糊不清的呼救聲。嘴里,鼻子,肺里,全部充滿了優菈的尿騷味。肺里的尿液嗆得空不斷咳嗽,拼了命地用嘴喘氣,卻只能呼吸到嘴里黑絲過濾後的空氣。仿佛整個身體都被染上了優菈的味道。
終於,優菈的撒尿結束了。但很快,安柏又跨在空的臉上。與優菈站著不同,安柏蹲下身來,跨在空的臉上,這樣空的臉離尿道口就更近。“嘗嘗兔兔伯爵的味道吧!嘻嘻。”安柏脫下褲子,用手把著粉紅小穴上的尿口,金黃的尿液瞬間噴射出來,全部落在空的臉上。
“咕咚!咕咚!”為了避免嗆到氣管窒息,空拼了命的吞咽著安柏的尿液。偵察騎士的安柏可能缺少喝水的時間,尿騷味比優菈重很多。讓空幾乎反胃吐出來。但為了求生,空還是強迫自己不斷喝下安柏的尿液。
“你們看,沙袋上的起伏,是空的喉嚨吧,空居然在好好喝我的尿液耶。果然空還是更喜歡我的尿,終於戰勝菈寶了,嘿嘿。”安柏注意到空在瘋狂飲尿,高興地指著空讓眾人看。優菈冷冰冰地丟下一句“變態。”琴則是低聲淺笑,似乎在醞釀著什麼計劃。
終於,安柏的撒尿也結束了,空此刻已經全身被染上了尿液,鼻子和嘴里也全是尿液。沙袋也吸滿了尿液,讓空每一次呼吸都是兩人的尿騷味道。
突然,空感到自己的腦袋被隔著沙袋抓住,然後從地上逮了起來。原來是琴抓住空的腦袋,直直地對著自己的尿道口!
還沒等空反應過來,“呲呲呲呲!”比剛才更猛更湍急的尿液洶涌而出,直直地澆在空的鼻腔。這一次,由於有琴雙手的固定,空沒有辦法移動腦袋分毫,琴的金黃尿液直直打在鼻腔,被空控制不住地吸到肺里。一瞬間,琴的尿味覆蓋了優菈和安柏的味道。
由於極度的窒息,空的腦袋閃爍過生前的場景。記得優菈曾和自己聊過,自己用尿溺死過一個小女孩(見《優菈的踐踏3-重鑄蒙德榮光》),自己也和那個小女孩一樣的結局嗎。想到這里,空仿佛沉入海中,只不過這海水是三位主人的尿液……
鼻腔上吸滿琴的尿液,嘴里還喝著琴的尿液……身體里里外外都被琴侵犯了。仿佛自己的血液就該流滿主人的尿,畢竟自己只是一條喜歡被女孩子起伏的發情賤狗……
“噗呲噗呲!”感受著琴的尿,空再次毫無征兆地射精了,然後逐漸昏迷了過去。昏迷前,空仿佛聽到了三位主人銀鈴般的笑聲。
空蘇醒過來時,自己正被鐵鏈栓到了一個十字架上。眼前的優菈,安柏和琴,已經容光煥發,應該是重新洗漱過了。低下頭看看自己的狀況,就相當悲慘了。肚子上青一塊紫一塊,還印著鞋印。兩顆蛋蛋連帶著陰囊已經腫得不得了。背上雖然看不到,但火辣辣的疼痛想必肯定不樂觀。此外,身上散發著難聞的尿騷味。
優菈打斷了空的思緒:“謝謝你,空。是你讓我重新和安柏歸於好。”眼前的優菈對空露出暖心的笑容。此刻的優菈,真正對好友敞開了心扉,已經不是一個月前的冰冷堅冰,而是融入溫暖大海的浪花。
“不,不客氣。只要主人開心,我就開心。”空看著優菈,也感動地流下淚來。
“我決定了,從今天起不再被勞倫斯的家族信條所束縛,所以你空,你不再只是我的專屬奴隸了。”優菈平靜地說道。
“不再是專屬奴隸……什麼意思?”空聽到這話,感到疑惑。
“從今往後,你將作為‘共享奴隸’,同時屬於我,我的好友安柏,以及敬愛的琴團長。我們會快樂的永遠在一起。”優菈說完後,身旁的安柏和琴也露出暖心的微笑。
空也感到高興,既為自己的主人有了知心朋友而高興,又為自己多了兩個美麗的女主人而高興。然而這溫馨的氣氛還沒持續多久,很快被優菈掏出來的一樣東西給打破……
“所以,空。請答應我的一個任性的請求,讓我在你身上同時烙下象征友誼的印記吧!”說完,優菈從一旁的爐子上,取下燒紅的烙鐵。安柏和琴也分別取下自己的烙鐵。
“Eula”、“Amber”、“Jean”,三塊烙鐵上分別印著三個女主人的名字。
“可以征求下的空的意見”,優菈一只手握著因為高溫滋滋作響的烙鐵,一只手撫摸著空的臉頰。“你想要我們三個同時來,還是一個個來。”顯然,沒有給空任何拒絕的選項。
空咬了咬牙,說道:“一起來吧,三位主人在我心中都一樣重要!你們都是,我的風之翼!”
“很好,就知道空會這麼說。”優菈眼眶有些濕潤,“謝謝空答應我這麼任性的要求。我優菈·勞倫斯,將會賜予你永世的歡愉。”
“我,琴·古恩希爾德,以風神的名義發誓,會永遠護佑你。”琴嚴肅地說道。
“我,安柏,以兔兔伯爵的名義發誓,會讓空舒服一輩子的。”安柏俏皮地說道。
“滋滋滋滋”,三根火紅的烙鐵同時緊貼在空的胸上,高溫將空的皮膚烤得滋滋作響。空忍受著炙熱的摧殘,心卻是溫暖的。很快,胯下的雞雞就射出一堆白漿,高高地揚在空中,然後落到了三位主人的靴子上。
獵鹿人餐廳的桌子上,三位美麗的少女正享用著下午茶。“駭浪派、北地苹果燜肉、烤蘑菇披薩”,小圓桌上擺滿了美味的食物。這麼一看,似乎是美麗少女的正常聚會。
但少女們腳下,被鐵鏈鎖住的裸體金發少年,暗示著這三位少女不平凡的身份。
就在少女們優雅地品味著紅茶,享受美食的時候,少年正專心致志地挨個舔舐著少女們腳上的長靴。稍有不周,便會被少女們狠踹。
如此屈辱的對待下,金發少年的雞雞卻始終高昂挺立著,甚至不斷地滲出先走液滴在地上。
“噠噠噠”,一陣腳步聲後,一雙紫色的高跟鞋停留在少年的面前。少年正專心舔舐著白色的靴面,不敢分心怠慢。但高跟鞋上的薔薇花香,已經表明了這雙鞋的主人——西風騎士團圖書管理員,麗莎。
“明明上次優菈才拒絕我讓小可愛給我當奴隸,這會兒卻主動分享給琴和安柏,真過分!”麗莎嘆了口氣,捋了捋自己美麗的褐色長發。
“哼,居然想讓我把空直接送給你,肯定是不可能的。”優菈撇了撇嘴,露出傲嬌的表情。
“麗莎,要遵循先來後到的規矩,就像在你的圖書館借書一樣,不是嗎?”
“就是就是,麗莎想獨享,兔兔伯爵可不會答應,嗷嗚!”
麗莎嗔笑道:“好哇,你們三個居然聯合起來欺負我。”說著用高跟鞋踩住地上空的腦袋,“我不管,今天就要帶走小可愛,嗚嗚嗚。”
三位少女被麗莎的假哭給逗笑了,優菈抿完最後一口紅茶,站起身來對著麗莎笑道。
“麗莎,如果你真想和空玩的話,得交上押金呀!”
說著低下頭,逮住空的金發,將空的上半身抓起來。空的胸膛上,赫然印著三人的名字。優菈指著空胸膛上烙著的名字說:“畢竟空現在是我和兩位最好,最好朋友的共享奴隸了!”說完優菈甜甜的一笑。
——是堅冰真正融化後的熱情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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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