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雨珠滴在冰冷的石塊上,滴答滴答,濺起的水偶爾會打在我的臉上,冰冰涼涼。
有時雨下的過大,就不只是被濺起的雨滴打在臉上這麼簡單了。這由石塊和茅草搭成的牛棚,一旦遇到大雨天氣,雨水便會打濕茅草,從石塊與石塊間的縫隙處流下,將我渾身打濕。
“你居然還活著呢?”表兄問道,臉上的表情有些驚訝。
他站在牛棚外,穿著干淨的衣服,只有鞋子上粘著些泥土。
自我那沒有見過面的父母出車禍死後,舅舅一家收養了我。只不過舅舅也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舅媽改嫁後便把我感到了窩棚里居住,偶爾想起來會給我一些殘羹剩飯。
我看著表兄,因為太長時間沒有跟人說話,以至於我的聲音有些變調,一說就會被表兄和舅媽嘲笑,說我是我媽和牛的雜種,還叫我牛頭人。
表兄見我木訥,便用石塊砸我,我用雙手遮住了頭,石塊便砸在了我的身上,好在我已習慣了被這樣過分的對待,身體已經對這種程度的疼痛免疫了。
表兄沒有見到我頭破血流的樣子很生氣,但是又不想進肮髒的牛棚里來揍我,只能罵罵咧咧的走了。
我靠在潮濕的牆壁上,石塊上的不規則凸起咯得人背疼,但我早已習慣,看著透過茅屋縫隙撒下的光,我慢慢閉上了眼睛。
……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可能已經三十歲左右了吧。
表兄已經娶妻生子,那個我應稱為侄兒的小孩子,每次來牛棚給牛倒飼料的時候都要鼓起勇氣,強忍著恐懼倒完之後便飛也似的跑開了,仿佛這里有著什麼恐怖的怪物一般。
我現在的樣子很可怕吧?這麼多年來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不過偶爾也會想要離開這個窩棚。
我的鏈子在表兄結婚後就被解開了,但天下這麼大,那里還有我的容身之地呢?
我真的可以融入正常人的世界嗎?
像我這樣的人應該會被報警抓起來吧?
……
某一天,我開始看書。
書是一個少女給我的,她家好像就住在這附近,她是跟著我侄兒來的,應該是他的同學吧?
她長的什麼模樣我已無法記清,只知道非常好看,像是散發著光。
她一開始也被我嚇了一跳,然後不顧侄兒的勸阻,試著跟我對話,但那時我已經不會說話了。
她後來又來了很多次,有時候是在白天,有時候是在夜晚偷偷的來。
她或許是把我當成了她的學生,在扮演老師的游戲里無法自拔,她來時總是帶著零食和書,她教我說話,教我讀書寫字,每當我有了進步,她就會獎勵我一些吃的。
而我的學習能力讓她感到驚嘆。
“你比我妹妹還要聰明!”她感嘆道,“你本可以考上任何你想要考的學校,選擇你想要的人生呀!你為什麼要待在這里呢?”
為什麼要待在這里?
因為我沒有地方可以去啊。
不過,在閱讀了大量對的書籍後,我想要出去看看的念頭,就如同茅屋上的洞一樣,能露出越來越多的光亮。
只不過,我還在等待,我想……再等等。
那個女孩有著一頭長而輕的秀發,隨著她的走動而在肩膀上輕輕搖曳,如同夏日在河里搖曳的魚兒。
這間牛棚已經使用了很久,雨天漏的的雨越來越多,幾乎形同虛設。不過與之對應的,則是晴天能夠撒下的陽光也變得多了起來,溫煦的陽光能夠驅散掉牛棚里的臭味,帶給我為數不多可以獲取的溫暖。
我就這樣一天天的等待著,等待著可以走出牛棚的日子。
直到那一天自己來臨。
那個夜晚女孩沒有來教我。
但是她的確來了,即使隔著百米,即使牛棚里散發著糞便的惡臭,我也能夠問道她身上散發著的清香。
我看向那燈火明亮的房屋,那是我從未踏足,也不被允許靠近的地方。
我能感覺到,她就在那里。
不安的情緒在我心中涌起,如同那搖曳的黃色燈火。
我猶豫著推開牛棚柵欄,躊躇了一會兒,在內心的不安驅使下,我抬起了腳,然後踩了下去。
——沒有任何阻礙,如此自然,如此輕松。
柔軟的土地,以及牛棚外干淨的空氣,不被茅屋與石塊遮擋的廣闊天地,與頭頂上熠熠生輝的群星。
我不在猶豫,我朝著那不被允許踏足的房屋走去,隨手拿起了一把鏟子,然後站在了窗前,我看到了里面正在發生的一幕:
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孩,一個脫去上衣的中年男人。
是那個少女和我的表兄。
少女神志不清,全身柔軟的躺在地毯上,最後殘存的意識讓她盡力捂住要害部位,嘴里小聲說著不要。
而我的表兄則是一邊解開褲腰帶,一邊發出可憎的笑聲。
我一腳踢開房門,在表兄驚恐的目光中揮下鏟子,鮮血從他脖子里噴射而出,染紅了大半個地毯,然後我又補了幾鏟子,將他那可憎的面容拍碎。
然後我踩著他的身體抱起了那個女孩,她似乎知道是我來了,緊緊貼在我的胸口,手指捏著我破破爛的衣衫。
我將她抱在了床上,然後給她蓋上了被子。
我離開房間,然後帶上了門。
我去洗了個澡,換上了表兄的衣服,然後將屍體和血漬處理干淨。
奇怪的是,這些事情我都是第一次做,但是卻熟練的仿佛早就做過千百次一樣。
之後我等待了回家的表嫂和侄子,他們第一時間沒有看出來我並非表兄,因此我等他們進門之後才用殺死他們丈夫和父親的鏟子打爛了他們頭,然後將他們一家三口埋葬在牛棚里。
那個少女醒來後,先是抱住我哭了一場,淚水打濕了我的衣袖,然後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最後離開了,再也沒有回來過——我猜的。
因為在她走後之後,我便放了一把大火,燒掉了表兄的一切。
帶著一個旅行箱里的東西,我朝著最近的城鎮走去,在那里,我將會迎來我新的人生。
因為我沒有名字,所以我便用的表兄神山的名字,這樣一來,我便可以以一個正常人的身份加入這個世界了。
……
“神山老師,神山老師?”一個柔和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將我從夢境中喚醒。
我抬頭一看,是一身藍色裙裝的遠山雨。
下一刻,四周嘈雜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商場明晃晃的燈光令我目眩,腳下地板平滑又光整,如同白玉一般。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早已離開了那個漏雨且布滿牛糞的窩棚,現在處在繁華都市的大商場里。
遠山雨穿著一套藍色裙裝,裙角遮住了大腿的大部分肌膚,余下的部分延續到小腿,都被薄薄的黑紗所覆蓋,其上反射著誘人的光澤。遠山雨的腳上踩著一雙藍色細跟高跟鞋,將她的美腳曲线完美的襯托了出來,藍色絲綢質地絲帶與金色鏤空環扣在黑絲腳背上緊扣,將腳背的弧度展露無疑。
遠山雨帶著深藍色水滴形狀的耳墜,在藍寶石之上,銀色曲线勾勒出一個個小浪花,看上去精致無比。
遠山雨叫醒我之後,一雙大大的眼睛中透露著些幽怨:
“老師你怎麼在這里睡著了?”遠山雨問道,“我……我可是下了好大的決心,才、才那個給塞進去呢。”
說這話時,遠山雨的臉蛋有些紅暈,我稍微想了想,才想起來遠山雨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而遠山雨所說的“塞進去”指的是什麼。
我將手伸進了上衣兜里,遠山雨見狀,害羞的說了句“老師,不要現在……”
我按下了開關,遠山雨眼眸中閃過一縷深藍色光芒,隨後高跟鞋高跟在地上輕輕敲了兩下,臉上露出羞色,正欲開口之時,我又按下了開關,遠山雨立刻閉緊了嘴巴,只能用眼神請求我不要在這個時候刺激她。
我調小了檔位,然後摟著遠山雨的細腰走進了商場。
一路上遠山雨高挑的身材,精致的妝容,以及溫柔的氣質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不過看到她的細腰被我一個中年男人摟住後,臉上都露出了復雜的神色,在他們眼中,遠山雨可能只是被我這個大款包養的小三吧?
而遠山雨面對這種無解更是羞愧的無地自容,一路上都低著頭,偶爾我會突然加大檔位,她便會身形一顫,深吸一口氣,然後楚楚可憐的望著我,然後我便會調低檔位,周而復始,樂此不疲。
我摟住遠山雨的腰,帶著她走進一個樓梯間,然後讓她撩起裙子,靠著牆站好。
遠山雨猶豫了一下,最後低著頭撩起了裙子。
她雙腿之間,黑色絲襪的襠部已經濕透了,而且隨著里面跳蛋的震動,她的雙腿也在顫抖著。
“滴答滴答……”
遠山雨的淫水滴落在地面上,發出了滴水的聲音,遠山雨本就羞澀的臉埋得更低了。
“抬起頭來,雨醬。”我拿著手機對著遠山雨拍攝著。
“老師……不要拍……”遠山雨抬頭看到我在拍她,臉一下子更紅了,幾乎就像是個熟透的苹果。
“遠山老師偶爾也會罰學生站立吧?”我問道。
“嗯……偶爾會啦,他們有時候很調皮的……”
“那作為學生們的老師,遠山老師就站十五分鍾吧。”我說道。
“誒?!嗯啊!”遠山雨突然發出聲呻吟,在空蕩蕩的樓梯間里顯得十分大聲。
“十五分鍾喔~”我說完,就坐在了樓梯上。
遠山雨雙手提著自己的裙角,雙腿夾在一起,小穴里的淫水不斷下流,打濕了她的絲襪褲襠和大腿,甚至還在朝下面流淌。
我把檔位調的越來越大,遠山雨修長雙腿顫抖不已,十分昂貴的絲襪已經被打濕的不成樣子,淫水甚至在地面形成了一個小水窪,遠山雨捏著裙角的手指捏的越來越緊,生怕它會掉下去似的。
我解開遠山雨胸前的衣服,將那對玉兔解放了出來,然後輕輕揉捏著,看著這兩團軟肉在手中變換著形狀,指尖撥弄乳頭,遠山雨臉紅到了額耳根子,嘴里喘著熱氣。
“神山老師……我……我要……”
“還有三分鍾喔,遠山老師。”我打斷了遠山雨的話,然後猛的把檔位調到了最高。
“嗯啊~”
遠山雨嬌軀猛地顫抖起來,修長的雙腿一軟,真個人都坐在了地上那癱自己形成的小水窪上,臉上露出高潮後的潮紅,兩團柔軟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之中,顯得格外的淫靡。
我俯下身,捏著遠山雨的下巴,讓她看著我的雙眼。
“遠山老師,還差一分鍾喔~怎麼連自己的學生也不如呢?”我笑著說道。
“還不是怪神山老師,居然開那麼大的檔位。”遠山雨喘著惹氣說道,眼神有些迷離。
此時她坐在自己的淫液水窪之上,屁股部位的裙子都被弄髒了,濕漉漉的包裹著她的下身,讓她感到羞恥又刺激。
我將手伸到遠山雨的屁股下,遠山雨呻吟一聲,然後我將占滿了她淫液的手指放在她的嘴邊,她只是眨了眨眼,就將我的手指含入嘴中,用舌頭將手指,指縫都一並舔得干干淨淨。
“遠山老師口技越來越好了呢。”
“都是神山老師教的啦!”
我把遠山雨從地上抱起,然後讓她夾住我的腰,並沒有給她扣上胸前的口子,如果我理她遠一點的話就會被看光,因此她只能用力貼著我的胸,讓我感受到了她那雙峰的柔軟。
我一只手拖著遠山雨的腰,一只手則是伸進了遠山雨的裙下,扣著她的小穴,讓她在我耳邊嬌喘連連。
就這樣一路報著遠山雨來到地下停車場,她已經泄身了兩次,把我的褲子都弄髒了。
作為懲罰,我讓遠山雨一直裸露著乳房開的車,反正是夜晚,也看不出來什麼。但暴露上身帶來的刺激,還是讓遠山雨的淫水打濕了座椅。
出於安全考慮,在一個路口我接管了駕駛,但遠山雨卻沒有離開駕駛位,而是卷縮在主駕駛的狹小空間里,用嘴給我進行著服務。
每次等紅綠燈的時候我都會柔姐遠山雨的乳房,那細膩的手感極其不錯,而且還可以看到遠山雨臉上微妙的表情,她的乳房比之前大了整整一圈,據她所說在學校里經常上課上著上著就發現學生們盯著她的胸看,那些男老師也同樣如此,這讓她尷尬之余又有些小得意。
畢竟她的妹妹可不能像她那樣給我乳交呢,雖然沒有明說,但我能感覺到對於她那喜歡偷吃的妹妹,遠山雨心里是有些幽怨的。
好好的純愛,結果變成了後宮,這放在誰身上也不會好受,而且對方還是自己幸苦帶大的妹妹。
到了車庫里,我取下遠山雨的發繩,然後將她雙手反綁在身後。遠山雨非常熟練的將雙乳壓在了車身上,踩著高跟鞋的雙腿潮兩邊分開,翹起了臀部。
“遠山老師很熟練了嘛。”我拍了拍遠山雨的屁股說道。
“因為已經和神山老師……這樣做過很多次了呀。”遠山雨羞澀的說道。
我溫柔的將她上半身從藍色長群里解脫出來,撫摸著她那光滑潔白的後背,然後猛地將肉棒插進了她早已等候多時的小穴當中。
“嗯啊~”
遠山雨呻吟一聲,十指緊扣。發繩很容易就可以扯斷,但她卻並沒有那樣做,而是十分順從的被其束縛著,任由自己的雙乳在熱呼呼的車蓋上被擠壓出各種形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原本安靜的車庫里發出了超大聲的鼓掌聲,好在這是我自己的小車庫,要是在地下停車場那種環境下的話,恐怕會把保安給吸引過來呢。
遠山雨嬌嫩的小穴此刻被撐開了,張著小嘴吞吐著玩的肉棒,甚至都已經開始望外冒白漿,早已濕透的絲襪襠部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淫液混合著其它液體從那里朝四周濺射,原本放在她陰道里的跳蛋則是被放在了車蓋上,依舊在嗡嗡作響。
“哦~哦~~~“
遠山雨發出了悠長的呻吟,雖然這個姿勢只能看到她光滑的後背,但是不難猜到她此刻滿足的神情。
遠山雨的肉壁將我的肉棒裹住,隨著我的抽插甚至會翻到外面去,看上去極其淫靡。而遠山雨被褪到腰間的一抹深藍,則是她身上最後的衣物。
她曾經穿著這件典雅的藍色長裙出現早校園里,吸引了無數學生和同事的目光,而現在她穿著同樣的裙子,卻踩著高跟鞋墊著腳配合我的抽插,嘴里發出淫蕩的叫聲,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神山老師啊啊啊……”
“叫我老公。”我在遠山雨的耳邊說道,然後將她翻了個身,讓她躺在了車蓋上,然後握住了她的雙峰。
遠山雨先是微微一愣,雖然鼻子皺了皺,然後叫了出來:“……老公!”
我沒有說話,只是深深的吻在了她的唇上,彼此口液交替,身軀纏綿,胯下交合之聲不絕於耳。
遠山雨呻吟著,美眸中帶有愛意。
“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女孩。”我說道
遠山雨輕盈的睫毛彎了彎,“抱歉,我沒有回去看你。”
遠山雨告訴我,當時她們損失慘重,需要低調一些。發生那種事情後擔心會惹來警察的調查,從而暴露自己的身份,因此很快就搬到了逼的城市去。
所以她並不知道我在她離開後並沒有在那里等她,而是放了一把火後就離開了。
“沒事,我不怪你。”我睡說道。
有時候,謊言對雙方都有好處,不是麼?
我將龜頭重重的頂在了遠山雨的子宮頸上,然後用詢問的目光看向她,她點了點頭,於是我便將她的雙腿推倒她的肩上,讓她自己去掉發繩,自己用力分開雙腿,方便我破宮。
“嗯啊……嗯嗯……嘶……”
啪啪啪啪啪啪!
我抓住遠山雨的腳踝,猛肏了幾百次後終於肏開了她的子宮口,將龜頭插進了她的子宮里面。
遠山雨嬰寧一聲,嬌軀顫抖,攥緊了深藍色長裙的裙角,眉頭因為被破宮而擰做了一團。
我沒有著急抽送,而是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上面有個肉棒形狀的凸起。
“變身後會束縛一些吧?”我笑著問道。
“神山老師是想和變身後的我做吧?”遠山雨小聲說道。
“沒錯呢,光之美少女的感覺很讓人懷念呢,而且……”我用力捏了捏遠山雨的乳頭,“要叫我老公。”
“好吧,神……山老公。”
說完,像是要掩蓋自己的羞澀一般,遠山雨身上被一層聖潔的白光所包裹,隨後星光褪去,煥然一新的遠山雨出現在我的面前。
遠山雨此時身著藍白相間的貼身水手服,藍色長發柔順到腰,少女的玲瓏曲线被包裹的淋漓盡致,一雙修長的美腿上踩著白絲連褲襪,藍色細跟高跟鞋套在上面,絲質繃帶掠過腳背,在另一端扣上。
“老公……我……好看嗎?”遠山雨藍色的眸子里仿佛泛著霧氣,帶著可人的神韻。
“如果不好看,我怎麼會變得更硬了呢?”我笑著動了動屁股,將龜頭朝著遠山雨的子宮深處擠了擠。
“嗯哼……討厭,神山老……公明明是老師,卻老是說這樣下流的話呢。”遠山雨輕笑著說道,額頭上的藍色寶石閃閃發光。
我抓住她頸部的絲帶,將她扯到自己面前。
“居然說自己老公下流,那老公可得好好懲罰懲罰你呢。”
說完,我猛地挺身,肉盡根沒入,直接頂在了子宮最深處,在她的肚臍眼上出現了一個龜頭的形狀。
“嗯啊……嗚嗚嗚……”
遠山雨剛想說話,嘴就被我堵住了,然後牙齒被我用舌頭撬開,肆意縱橫與她的牙床之上。
遠山雨變身魔法少女後體力確實增強了不少,但可惜,每次泄身都會將她體內的魔力帶走一部分,沒過多久就已經如同凡人那樣,癱軟在車蓋上如同一攤爛泥。
我從後抓住了她的秀發,她雙腿反夾住我的腰間,隨著我的抽插而不斷夾與放松,配合我將肉棒插進她身體最深的地方。
“嗯啊……嗯啊啊啊……老公……插的人家好深……嗯啊啊啊啊啊啊!”
“現在誰下流?”我一邊肏著,一邊打著遠山雨的白絲美臀。
“嗯啊……人家下流……子宮要被頂錯位了嗯啊……人家最下流了……嗯啊啊啊啊!”
如果是普通人,被我這樣在子宮里狂干,內髒恐怕都要移位了,不過魔法少女形態下的遠山雨卻沒有這個顧慮。
穿著白絲連褲襪的她就如同芭蕾舞演員一般優雅,穿著細跟高跟鞋的白絲長腿在空中劇烈搖晃,車頭都已經被遠山雨流出的淫液給清洗過一遍了。
遠山雨身上的水手服材質和現實中的布料手感完全不同,據遠山雨說,這是用星辰之力鑄就的,雖然只有薄薄的一層,但連穿甲彈都能硬抗下來。
“……那為什麼會是水手服的樣子?”我問出了困擾我很久的問題。
遠山雨眉頭一皺,“可能是因為某個前輩男友的xp吧?”
我看了看遠山雨身上這件質感非凡的水手服靈裝,惡趣味讓我產生了一個想發。
此時遠山雨已經高潮了五次,體內早就沒了半點魔力,整個人都被得到滋補的我干的虛脫了,
我猛地插了幾百下,然後將肉棒拔出,遠山雨以為我要射在她嘴里,便撐起了身體,准備含住我的肉棒。
“不用,站起來,擺出你平時戰斗的姿勢。”我說道。
遠山雨不明所以,但還是按照我的要求,靠著牆擺出了一個酷酷的pose,只不過下體被撕破了白絲連褲襪,上半身衣不遮體的樣子,讓這個平時看上去酷酷的pose,顯得不那麼正經。
“好了嗎?”遠山雨問道。
“再等一下。”說完,我就開始擼動肉棒。
聰慧的遠山雨稍加思索,就知道了我的真實想法,眉毛抬了抬,努力維持著那個經典造型。
過了一會兒,大量的精液從我馬眼里射出,頭幾股射在了遠山雨的頭發和臉上,之後便是穿著靈裝的身子,穿著白絲連褲襪的雙腿,最後是藍色高跟鞋的腳背上。
看著被我精液弄髒了的魔法少女,我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真是的,射的人家一身都是。”遠山雨有些埋怨道,她不僅貼身水手服上沾上了我的精液,還有頭發和臉蛋上也都是白灼。
“誰讓你是下流的人呢。”我笑著說道。
遠山雨本想反駁,但一想到這是自己剛剛親口承認的,也只好用美眸幽幽的瞪了我一眼。
……
惠惠還在守門人的基地里做手術,據說可以通過技術手段轉變成她們那個世界里的魔法少女,只不過不知道能不能兼容魔法力量。
又是幾個月的時間過去,現在這個世界上所剩下的魔法少女一部分都被收容到了守門人的基地里做轉換,還有一部分不願意的,要麼因為傷害人類被守門人斬殺,魔核交給遠山雨融了;要麼就被人類獵殺,守門人去回收魔核給遠山雨融了。還有一部分則是被虛空大君所掠走了魔核。
至於她們的位置為什麼會暴露,以及為什麼會頻繁遭到凡人的圍剿,這種明顯知道答案的問題我當然不會去問。
不過守門人確實厲害,我從來沒有見過能與她抗衡的存在,有時候我不僅懷疑,如果她出手的話,虛空大君會不會也撐不過幾個回合。
“我不能出手,因為我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力量,而虛空大君的存在不基於魔核,殺死了的話,他的力量就完全消失了。”白毛少女拿著相機一邊錄像一邊說道,而出現在她的鏡頭里的,則是我和遠山雨。
遠山雨此刻雙手被我用手銬和腳踝拷在一起,嘴里塞著一個中空的口球,頸部的藍色絲帶充當了一會項圈的作用,被系在了身後,讓遠山雨不得不仰起頭來。
她的雙眸上蒙著一塊黑布,耳朵里也塞著耳機,里面是她這些天來自己發出的淫叫聲。我則是從後面插著她的小穴,雙手在她的白絲翹臀上來回撫摸。
也就是說,現在的她完全不知道我和守門人的對話,甚至不知道守門人已經來了。
“你拍這個做什麼?如果是要當做AV發行的話,那我作為演員要求支付報酬。”我說道。
守門人面無表情,壓根沒有搭理我,自顧自的說道。
“那樣的話,虛空側就會失去很大的一團力量,而且這種本源性質的力量很難被外力彌補回來——在某些世界可以通過合道來解決,但這里不行。”
“為什麼不行?”
“因為這里靈氣沒有復蘇,而且日本沒有練氣士。”白毛少女冷冷的說道。
我想了想,好像還真是。
遠山雨被我撞擊的雙乳在空中搖晃,被口球堵住的嘴里發出嗚嗚聲,沉迷性欲的她還不知道自己正在被最害怕的哪位魔法少女圍觀。
而且還在錄視頻。
“所以只能讓遠山雨去吸收掉所有星空側的力量,然後跟虛空意志爭奪穹頂的主導權?”我問道。
蹲在我和遠山雨身前,近距離拍攝交合部位的白毛少女抬起頭來,雖然她的目光如同往日一樣平靜,但我能夠感受到她在隱晦的表示對我智商的擔憂。
“如果真有這麼簡單,我為什麼還要來單獨找你?”白毛少女繼續她的拍攝。
“需要我做些什麼?”我問道。
“什麼都別做。”白毛少女說道。
“什麼都不做?”
“是的,在你想做什麼的時候——什麼都別做。”白毛少女說道,“就這麼簡單。”
我想了想,可能會出現這種狀況的幾種情形,然後問道:“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白毛少女第一次露出了詫異的表情,踮起腳來摸了摸我的額頭,然後一臉好奇的問道,“為什麼你覺得我是在和你商量?”
“以你的角度來看,照我說的可能會死,但不照我說的去做,就一定會死。”白毛少女收回手掌,翹著腳尖,拿著相機去拍攝遠山雨的面部表情去了。
我想了想,她說的沒錯。
我沒有任何可以對她造成傷害的手段。
因為我只是一個無情的打樁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