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霍老爺離開,狗生才長舒了一口氣,對啞奴說道:“啞奴,今晚分四班吧,一人看一個時辰,我第一班,你和狗奴、狗蛋說一下。”啞奴點點頭離開了。
狗生背著雙手繞著江歡,像個小大人一樣邊走邊說:“你說我說你什麼好,你就是假裝一下聽話也好啊,可以少受點折磨,到時候你再乘老爺放松警惕,找機會逃跑。現在搞成這樣,大家都和你一起吃苦。”
江歡疲憊的看了他一眼,感覺他說的確實有些道理,心里隱隱有點動搖了。
“你感覺怎麼樣?”狗生忽然好奇地湊了過來。
“屁眼舒服不?”狗生摸摸江歡的屁股,疼得江歡齜牙咧嘴,剛剛對他產生的一點好感也沒了。
“哼...呼...”江歡瞪了他一眼。
“嘿嘿,第一次肯定會不習慣,等你習慣了就會覺得很爽的。”狗生嬉笑道:“一看就知道你曾經是個小少爺,憑你這長相,這翹臀,嘖嘖,只要你乖乖聽話,一定很受寵。”
江歡聽了狗生的話語,只感覺他很下流,撇過頭去不理他。
“怎麼還害羞了?”狗生從江歡身後一把抓住江歡的卵蛋盤了起來。
“你的全身都被看光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嗚嗚~”江歡抗議得叫了兩聲。
“你得好好學學當奴仆,反正早晚都要伺候老爺的,尊嚴這種東西就當沒了。”
江歡嫌他煩,干脆閉上眼睛不理他。
“啪”狗生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
“不要睡覺哦,這是老爺的命令。”狗生提示道。
江歡生氣地看著他,身體掙扎一下,緩解一下僵直的肌肉。
兩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狗生就坐到一邊的蒲團上休息了。
靜下來的江歡感受到了強烈的睡意,只不過被這樣束縛著,任誰也睡不著。“啪啪啪”狗生拿著竹竿拍打著江歡。疲憊的江歡憤怒地睜開眼睛,惡狠狠地瞪著狗生。
“別這樣看著我,這可是老爺的命令,你要怪怪他去。”狗生吐吐舌頭。
接下來的一個時辰,每當江歡想睡覺,或閉上眼休息,都會被狗生以各種方式叫醒,要麼是被拍醒,要麼就是放下踏板,這讓他的大部分重量都由四肢支撐,而且木棒會更加的深入小菊穴。江歡漸漸地煩躁起來,頭痛欲裂,他從來沒有想到,腦袋被強烈的困意侵擾,又被不斷叫醒是那麼痛苦的事情。加上夜里氣溫比較低,雖然有火盆,但是江歡還是被凍得瑟瑟發抖,牙齒打顫。而狗生則披了一條薄被,舒服得烤著火,還勸江歡早點投降聽話,就把被子借給他保暖,還吹噓自己有多厲害,只要好好聽話一定罩著自己。江歡聽得煩了,於是不理他。
漫長的一個時辰過去了,啞奴來換班了,狗生打著哈欠離開。啞奴看到江歡凍得瑟瑟發抖,直接就把被子給江歡披上了,並且把火盆靠近了江歡一些。
江歡這才感覺舒服了很多,想不到啞奴還是挺好的人。接著江歡又感受到了尿意,“嗚嗚嗚”得叫了幾聲,啞奴疑惑地湊近。江歡說不出話,只好點頭示意一下自己的小雞雞。啞奴明白過來,指了指江歡的小雞雞又指了指地上。江歡明白過來,不可思議地“嗚?”了一聲。啞奴點點頭,江歡羞紅了臉,怪不得刑具架下面有水槽,還有臭味和血腥味,原來是可以直接尿尿的。
這樣江歡還是不好意思直接尿地上,但是實在憋不住了,只好尿出來,隨著嘩啦啦的聲響,淡黃的尿液呈弧线灑在了地上。啞奴雖然背過身去沒有看,但是江歡還是羞紅了臉。
尿完後,沒過多久,江歡困得閉上了眼睛,啞奴也沒有叫醒他讓他睜眼。
不知過了多久,江歡感覺睡著了,又好像沒有。江歡突然感覺自己臉上被啪啪啪重重地打了幾下,頓時醒了過來。江歡心里騰起一股怒火來,卻看到啞奴在叫醒他後,又扯回被子坐回了蒲團上,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江歡腦子還沒搞清楚狀況,卻見到管家走了進來。
管家看了看啞奴和江歡,囑咐了啞奴不要讓江歡睡著就走了。江歡太困了,思維遲鈍,過了好一陣才反應過來,管家這是在監督他們有沒有好好執行老爺的命令。狗生是執行的一絲不苟,而啞奴則沒有對他這麼苛刻,只在管家來的時候裝裝樣子。而啞奴能這麼准時叫醒江歡,肯定一直醒著戒備著管家來查崗。想到這,江歡對啞奴的好感大增。
又過了一會兒,狗奴來換班了。但是他的打扮讓江歡瞪大了眼睛。因為狗奴是爬著進來的,他的手掌被灰布包成拳,他的雙腳大腿小腿彎曲被麻繩合並捆在一起,膝蓋處也有布包裹著。他的脖子上戴著皮項圈,上面還有刻著“狗奴”二字的木制狗牌。項圈上連著兩根短麻繩捆在狗奴的手腕上,限制了他的雙手活動范圍。他的嘴上叼著一根大骨頭,骨頭的兩端分別有細麻繩從嘴邊拉到腦後綁住,另有兩根拉到眉心處合並再從上拉到腦後綁住。他梳了個雙發髻,這使他的發型正好看上去和狗耳朵一樣。他穿了一件紅肚兜,上面有個大大的“犬”字,外面還用麻繩密密麻麻得捆了龜甲縛。他的屁股菊花位置插了根狗尾巴,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尾巴還能上下左右搖晃,像活的一樣。
狗奴一進來,就興奮地衝著啞奴汪汪叫了兩聲,聲音和真的狗簡直一模一樣,甚至人立起來(就是跪坐著),雙手抱抱啞奴的腳,臉對著啞奴的胯下蹭了蹭。這個動作使他的正面露了出來,只見他的小雞雞已經勃起,包皮翻開,青筋暴起,露出有些青紫的蘑菇頭,他的小雞雞根部套著一個手指粗的銅環,上面還有一個虎頭鈴鐺叮當作響。他的面相看起來有十三四歲,比江歡大一兩歲。
啞奴摸摸他的頭,用看不懂的手語指了指江歡,就慢慢離開了。
江歡嘴巴被勒得久了,口水有些流了下來。但是江歡已經被狗奴的樣子震驚了。霍老爺說的當他的狗該不會是字面意思吧。江歡看著狗奴,心里五味雜陳,一邊痛恨霍老爺的變態行徑,一邊又對狗奴的打扮十分好奇,看他似乎一副很舒服的樣子。
狗奴繞著江歡爬了兩圈,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樣又叫又跳的,甚至還想把臉湊到江歡的小雞雞上,只不過由於江歡被吊得太高,實在是夠不到,只好放棄了。不過狗奴還是舔了舔江歡的腳掌。
這讓江歡有點排斥,但是又躲不開,只好由他去了。這種濕滑溫熱又癢的感覺讓江歡有點舒服,但是又覺得這樣有點髒。這讓江歡心里特別矛盾。
狗奴玩鬧了一會兒,直到累得氣喘吁吁,才像只小狗一樣躺在蒲團上打滾,露出勃起的小雞雞,時不時地晃動它,讓鈴鐺響起來。
江歡看得目瞪口呆,心想他都不覺得羞恥的嗎?
狗奴還時不時地汪汪叫兩聲,口水流到下巴上。江歡都不清楚他是怎麼發出這麼標准的狗叫聲的,自己可是連話都說不了,得舌頭把木棒頂出來一點才能吃力的發出一些模糊的聲音。還有狗奴的尾巴是怎麼搖晃得像活的一樣的。
江歡困得不行了,狗奴就爬過來和他嬉鬧,如果江歡逼著眼睛不理他,狗奴還會用被包裹的狗爪去推開開關,讓江歡雙腳踏空。
微弱的光透過地牢的小窗照進來,江歡感覺太陽已經漸漸升起來了,而自己幾乎一夜沒睡,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現在江歡感到又餓又冷又困,只想好好地吃飽,再睡一覺。他已經決定先假裝聽話,再找機會逃跑了。
接下來是狗蛋換班,狗蛋的長相和狗奴有幾分相似,看起來是狗奴的弟弟,圓圓的臉蛋配上雙發髻,比狗奴更加稚嫩可愛。他就穿了一件紅肚兜,脖子上一樣戴著銅項圈銅鈴鐺,腳上戴著黑色的腳銬。他的蛋蛋上套著手指粗的銅環,使得蛋蛋從肚兜下露出來。蛋蛋上的銅環倒是沒有加上鈴鐺。他的右臂上也和其他小奴一樣烙上了霍家的奴隸印記,底下是自己的名字“狗蛋”。印記每個小奴都有,另外還要刺上名字。江歡知道以後自己遲早也和他們一樣,手臂上再加上“狗崽子”三個字。
狗蛋一進來就哇地嘆了一聲,感嘆江歡身上的傷口之壯觀。
“牛啊,大哥,被打成這樣還不屈服的,你是第一個。”狗蛋驚訝地豎起大拇指。
江歡困得眼睛眯成一道縫,意識漸漸模糊了。
“別睡啊,你要是睡了我就慘了。”狗蛋嚇得撤下了踏板。
江歡又又又感受到了身體懸空的無助感,布滿血絲的眼睛充滿怨念地看向狗蛋。
“你不要怪我,以前我沒有看管好,結果被老爺吊起來打,踮著腳尖罰站半天,又被關狗籠一天,後來還是我哥哥求情,老爺才把我放下來的。”狗蛋有些委屈地說道。
江歡一臉無奈地看著他。
“這樣吧,我給你聊聊天,這樣你就不會想睡覺了。”狗蛋撓撓頭說道。
聽了狗蛋的講述,江歡對霍老爺有了新的認識。
霍老爺原本是三品官員,勢力龐大,整個江州城有三成是他的產業,現在因為一些原因被皇上罷官回家,但是還有復官的可能。
霍老爺尤其喜歡童男童女,私下養了數十個。江州城里還有馴養狗童的習俗,認為狗來福,所以富人家里每天都要有一兩個童仆來扮演狗童。狗童裝有兩類,一種是手掌包成拳,雙腳彎曲大小腿綁在一起,這個叫跪裝。另一種是除了雙腿彎曲綁以外,雙手手臂大小臂也彎曲綁在一起,這個叫拜裝。
這兩種都要戴上尾巴和項圈,尾巴由狗尾巴制作,里面加了機關,由牛皮包裹,插入菊花後可以通過小穴的肌肉吞吐來控制尾巴的搖擺。項圈有皮的和鐵的,一般都要加上狗牌或鈴鐺。
狗童裝還分外裝和內裝,內裝是都要穿的,就是手掌包成拳或手臂彎曲包起來,雙腳彎曲包起來,這是為了保護手掌、手肘和膝蓋。材料有用布的,有用皮的,最後都要束緊,這樣才顯身材,尤其是腰部要勒到喘不過氣來最佳。外裝則是另外的裝飾皮套,以狗狗皮套和舞獅皮套為主。這兩種外裝,有真皮制作的,有真假混合的,最便宜的都是一百兩起步,一般只有富人家才玩得起,有的甚至能做到以假亂真,跟真的狗一樣,仔細看都看不出來。一般平時都只穿內裝練習,普通的狗尾巴都要一錢銀子,那種有機關能夠隨意擺動的狗尾巴都在十兩銀子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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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