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機想到的小說中的某一章——第一章 演戲By 青玉童子“叮鈴鈴”“叮鈴鈴”韓風的手機響了。“准備好了嗎？”張子衡嚴肅地看著楊小歡說道。楊小歡鄭重地點點頭，想起這排練了一整天的戲，終於要上演了，心里頭淚流滿面。張子橫躲了起來，操縱著韓風的身體，接通了視頻通話。視頻另一頭是衣著紅色宮裝的美婦人，她妝容整齊，姿態優雅。她就是韓風在鬼王宗的半神師傅紅雪琴，年過一百了，因為保養得當，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師傅。”張子衡操縱著韓風說道。“風兒，怎麼這麼久都不接我電話？”紅雪琴慵懶的靠在金絲楠木交椅上，一旁的丫鬟鬼奴拿著蒲扇輕柔地扇著風，但是她的語氣中還是透露出一絲焦急。“師傅，我這不是最近忙著煉制我的第一只鬼奴嗎？加上出了點意外，剛剛才有機會接電話。”“韓風”解釋道，“師傅，你看看我小鬼煉制得怎麼樣？這可是我煉制的第一只小鬼。”說著，“韓風”把鏡頭轉向了楊小歡的方向，只見楊小歡只穿著件紅肚兜，光著屁股，撅著腚跪在地上，貪婪地吸著養魂香。他的脖子，手腳腕，蛋蛋上都戴著明晃晃的金圈，嚴絲合縫。這是鎖魂圈，銘刻著靈紋，穩固他的魂體，也束縛著他。 養魂香插在司母鬼鼎上，上面有刻著靈紋的金色鐵鏈鎖住楊小歡的屍身，他的屍體被煉成了不死僵屍，用鬼鼎自帶的空間陣法縮小到了嬰兒手掌那般大，然後扣住脖子手腕腳腕跪在空中，雙腳膝蓋以下在鼎下，雙手成高舉托鼎狀束縛在司母鬼鼎的一面，在他身體的下方細心觀察，還能看到一根細小的金屬柱插入他的小穴里支撐著他全身的重量，司母鬼鼎中的陰氣從這里注入他的體內，將他的屍身錘煉得更加強大。他緊貼著司母鬼鼎，全身蹦的緊緊的。更吸引人目光的是他的蛋蛋上也勒著金圈，金圈上連著細小的鐵鏈，鐵鏈下掛著的是他被煉制成小鬼的儀式上綁在他身上的秤砣。他屍體的眼睛嘴巴都被紅线縫起來，也穿著一件紅肚兜，雖然成了僵屍，但因為封入了楊小歡一魂一魄的緣故，時不時的掙扎顫抖，把體感傳到楊小歡本鬼身上。 隨著鏡頭轉向楊小歡，他似乎感應到了什麼，也轉頭望了過來，笑了笑，他全身蒼白如紙，眼睛里是一片漆黑的鬼瞳，雖然臉蛋稚嫩可愛，但是看起來卻詭異恐怖。“嗯……”紅雪琴沉吟一聲，嬌媚動人，贊道：“不錯啊，居然自己開了鬼瞳。”鬼瞳是鬼奴才能修煉的一種偵測技能，非常好用，幾乎是每只鬼奴都必備的技能。可以360度帶天上地下的靈能異常都能觀測到。只是修煉鬼瞳的靈材十分稀缺，因此比較貴重，並不是每只鬼奴都有機會學到的，大部分鬼奴全靠自己覺醒鬼瞳，而覺醒鬼瞳的幾率非常低，只有大概1%。有紅雪琴在宗內做靠山，修煉鬼瞳的靈材還是買的起的，而楊小歡能自己覺醒只能說他替主人省了一筆錢。“對了，你剛剛說出了什麼意外？”紅雪琴追問道。“有人先後綁架了城里的幾十個孩子，有官宦家的，也有小乞丐，涵蓋了各個階層。惹的御靈衛拼命追查，對了，還有這個小鬼也是御靈衛家的書童，被拿來當作誘餌引幕後之人出手。結果居然還失敗了，對方反拿他當作誘餌，設陷阱傷了兩名御靈衛。”“韓風”解釋道。“哦，這可是稀罕事兒，居然有人敢對御靈衛出手。誒，等等，那這小鬼怎麼在你手里，還被你煉成了鬼奴？”紅雪琴問道。“我本來是准備煉制劉家那對雙胞胎小鬼的，說不定能出一些稀有的靈術。哦，這個劉家出了個御靈衛，那對雙胞胎正好是御靈衛劉思源的孩子。我當時盯梢雙胞胎，正好這個小鬼是那個雙胞胎弟弟的書童。我感覺這個小鬼靈性挺特殊的也是個好材料。當時這個小鬼被劉思源當成誘餌吸引那人出手，結果硬是被擺了一道。在那同時雙胞胎就被拐走了，幕後之人我估計是長生殿，拿他們當藥引子。然後有個醫生治好了劉家劉思琦不孕不育的毛病，就要了這小子當報酬。估計也看出了他的不凡之處。我就半路把他順過來煉成小鬼。結果想不到，運氣不錯，煉出了餓鬼，而且天生鬼瞳。”“韓風”說道最後，有些得意起來。 楊小歡努力地在一旁吸著養魂香，緩解著飢餓感，耳朵還是豎著，仔細地偷聽他們的對話。長生殿？張子衡是長生殿的？哼，反正他們所有人都不是好人，劉家不信任我，雙胞胎欺負我，劉思源身為御靈衛拿我性命作誘餌，張子衡也是，還把我煉成小鬼，和這韓風，和他師傅一樣壞。不，比他們都壞。所有人都不是好人。我要變強，把他們都吃掉。吃掉？ 不，不對，那個御靈衛姐姐用身體保護了我，她是好人，那就不吃她了。 吃掉！吃掉！ 楊小歡發現自己的想法越來越像鬼了。自從變成小鬼後，受餓鬼道能力的影響，總是充斥著飢餓感，永遠都吃不飽，最多只能通過吸養魂香來緩解。張子衡說的，因為變成了鬼童，種族變了，想法和思考方式也會變化。不過只要記憶還在，我就還是我自己。 普通人死亡魂魄就會消散，小鬼一出生就是人魂級，意識懵懵懂懂的，只能聽懂一些簡單的命令，不會消散，只能略微觸碰到實體，操縱輕的物體，不能接觸陽光，白天不能行動，吸收靈氣可以成長到精魂級。精魂級就有了初步的戰斗力，有了人的五感和欲望，且有原本的記憶，意識清晰，力大無窮，能夠穿過實物，穿牆遁地，能夠正常觸碰實體，虛實變化，能夠無視重力爬牆，倒掛在天花板上，能夠折疊鬼體，鑽進狹小的空間，但是接觸陽光仍會受到很大的傷害。吸收養魂香就能成長，然後服用靈藥晉升到陰魂級。陰魂級已經能與常人無異，有常人的感情感受，就是還會懼怕陽光，在陽光下戰斗力會削弱。陽魂級已經沒有了陽光的弱點，也沒有了鬼族的弱點，甚至與真人無異，任何方式都無法檢測出鬼族的身份，長生不老，能力更強大。 楊小歡一轉變成小鬼就是精魂級，而且他還有覺醒的兩個先天靈術。鬼瞳：可以感知到周圍五十米內所有靈能波動，尤其對生命的感知特別敏銳，這個范圍會隨著實力變強逐漸增加。餓鬼道：可以讓生靈感受到強烈的飢餓感，不斷地進食到撐死。可以消化大部分的物質，吸收靈能變強。代價就是永遠都會感受到飢餓感，只能消減，無法消除。每次餓到直流口水，楊小歡都感覺很羞恥，不過想到每天光屁股到處跑，這個小毛病也就不重要了。口水，眼淚，鼻涕這些分泌物都是楊小歡鬼魂的一部分，是自身靈能的具現化，離開身體就會消失了，其實是回到魂體內了。 紅雪琴聽著徒弟的講述，手捏著帕子，緊了又松，松了又緊，短短的話語中感受到了徒弟經歷了怎樣的危險，在御靈衛和長生殿手中養出了精英小鬼。“餓，好餓。”楊小歡本能得叫著，一手捂著肚子，養魂香不知不覺已經燒光了。 “風兒做得不錯。”這邊紅雪琴稱贊“韓風”，楊小歡已經手腳並用的快速爬到了“韓風”腳下，抱住了他的小腿道：“餓，主人，我餓。”“韓風”無動於衷，只覺得講得口干舌燥，吩咐道：“去給我倒杯茶來。”“韓風”轉而對著紅雪琴說道：“這小鬼一出生就是精魂級，實力進步神速，這才幾天就到精魂級巔峰，可以進階陰魂級了，就是實在太能吃了。”紅雪琴笑著回道：“能吃還不好啊！餓鬼道這個能力可是能排進前十，只要有足夠的資源，他就是修煉最快的。”楊小歡快速的跑去倒茶，腳丫踩的地板吱吱響，時不時地露出肚兜下戴著靈紋金箍的小雞雞。楊小歡恭恭敬敬地端到“韓風”面前呈上：“主人請用茶。”“韓風”伸手接過，正要說著什麼，看到視頻中背後的楊小歡嘴巴張到比自己腦袋還要大，正朝著自己腦袋一口咬下。“風兒小心。”紅雪琴焦急地提醒道。 “韓風”頭也不回，手上劍指一掐，楊小歡頓時被一股大力扯到一旁。只見楊小歡被一股力量束縛在司母鬼鼎的上方，成跪在空中，雙手高舉的吊綁姿勢。他的四肢和脖子被金圈牢牢地固定住，不管如何努力地掙扎，都無法撼動分毫。期間他的嘴巴張到比人還大，想要一口吞下“韓風”，可是“韓風”一搖晃手上的虎頭鈴鐺，楊小歡就像遇到了什麼畏懼的事物一樣退縮了一下，而後又鼓起勇氣靠近，嘴巴卻被一股詭異的力量閉合在一起，變成吹滿氣的皮球，不斷地鼓動著，慢慢的氣從鼻孔流出，氣球逐漸變小，鼓起又變小。“嗚……嗚嗚……”楊小歡只能發出這樣的聲音，他的眼睛和嘴巴被紅线縫起來了，身上的六個金圈散發著靈光，小雞雞上墜著秤砣的虛影。他成了司母鬼鼎上被束縛的樣子。他發誓自己現在的樣子如果被熟人圍觀的話，他一定會羞愧的鑽到地下去。“主人，饒命啊，我就是開個玩笑。”楊小歡用靈能震動空氣，模仿聲帶發聲道。這是需要一定的技巧才能做到的，就像普通人需要練習才能學會腹語一樣。“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怎麼就不長記性呢？”“韓風”取出柳枝制成的靈鞭，一甩發出啪的一聲炸響。好在早就做了靈能牆壁，屋內的動靜不會傳到屋外去。“主人，歡奴知錯了，請主人贖罪。”楊小歡畏懼得縮了縮頭，嘴巴鼓著氣，同時發出嗚嗚聲，再次求饒。“閉嘴。”“韓風”一鞭又一鞭的打在楊小歡身上。打的他靈能溢散，鬼體都透明了不少 。楊小歡無助地歪頭，臉都擠成了一團，疼得嗚嗚叫。柳鞭的疼痛可不是一般鬼能承受的，每一鞭都如一刀把你劈成兩半。演場戲真打實在是太狠了。楊小歡心里怒罵，估計想說出實話也會被張子衡打斷，只好繼續演下去。“主人……我錯……了……饒命。”楊小歡話語被打得斷斷續續。“仙女姐姐，神仙姐姐……饒命……歡奴知錯了，仙女姐姐，人美心善……傾國……傾國傾城……閉月……羞花。”見求饒無用，楊小歡像劇本排練得那樣，向紅雪琴求救。 紅雪琴原本一臉無所謂地看著，畢竟是自己的徒弟調教鬼奴。但是看到歡奴對著自己一頓夸，心里還是挺高興的。畢竟只要是夸自己美的話，女人都愛聽，哪怕知道這是謊話。連帶著看到他的臉都覺得稚氣可愛。等到“韓風”停下，楊小歡已經全身暗淡，靈能微弱，意識模糊了。“好了好了，你這樣調教他，會損壞他的靈能，想要練回到原本的水平，又需要耗費靈材，吃虧的還是你自己。”紅雪琴勸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