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隆的戰火推過“三八”线,韓軍集中八個軍,二十八個師近三十萬人向朝鮮縱深挺進。
朝鮮八個集團軍中,二、三、四、五、六集團軍已潰敗,戰略機動的第七集團軍回撤平壤。
車澤楷率領的第一集團員尚在撤退途中。
韓軍戰鋒直指第八集團軍——金達萊軍防守的南浦市。
南浦是朝鮮的交通樞紐與戰略重鎮,韓軍北上的最重要屏障。當年援朝戰爭中,志願軍在南浦布下重兵,稱為是不退一步的防线。
朴玄珏率領的金達萊軍一直駐守在南浦市。
很早朴玄珏就預感到戰爭的艱巨性,數年來她利用所有力量來構築防御陣地。
這樣的做法,曾被笑為“女人的短見”,那個時候朝鮮軍方深信自身的武力,對韓做戰,只需要進攻、進攻再進攻。
朴玄珏以五聖山為環繞陣地,築建了數十公里長的防线,以數以千計的壕溝、地堡、坑道交錯而成的五聖山成為一座巨大的堡壘。
除了金達萊的四個軍八萬人外,朴玄珏將前线潰敗回來的軍隊整編為87軍,作為戰略機動部門。這樣南浦防线的總兵力達到了10萬人。
韓軍挾大勝余威,向五聖山發動攻擊。
雖然朴玄珏非常重視實戰訓練,但當萬炮齊鳴,陣地一片火海時,很多女兵還是怕了。
二十多出頭的她們本該是在青春的夢中,血與火的洗禮對她們過於殘酷。
當炮火過後,敵人開始衝鋒,很多女兵連拿起槍的氣力都沒有。
駐守五聖山的81軍軍長柳玉清的聲音在陣地響起:“姐妹們,我知道你們心中有恐懼。我們是女人,但我們更是一個戰士。國家已經到生死存亡的時刻,國家需要你們拿起槍,去保衛自己的祖國、保衛自己的親人,還有保衛你自己。在死亡與恐懼面前,只有戰斗才能贏得生存的機會。我會與你們在一起,一起戰斗,直到勝利!勝利是屬於我們,屬於金達萊軍!”
柳玉清是當年金達萊三艷之一的柳蒔橘之女。她十八歲加入軍隊,在二十九歲那年升到軍長一職,憑的是她的能力。
她行事雷厲風行,卻又體恤下屬,在81軍中有絕對的威望。
她的話,給了女兵們勇氣,在戰場上誰狠才能活下去,女戰士橫下一條心,決心堅守住陣地。
進攻南浦防线的指揮由千變異魔方臣負責。
他眼見易無極輕松地擊潰了數十萬大軍,自己寸功未進,辛苦培養的魔獸卻損失大半。
為撈點功勞,他主動請纓指揮這場戰斗。
另一個原因是,數天前法老王古力帝命他收集處女血,越多越好,並說了是戰士的處女血最理想。
方臣心想,金達萊軍有八萬人,抓個幾千上萬女兵應該沒問題,就能完成法老王的任務了。
戰前,方臣與韓軍對金達萊軍駐守的南浦防线不屑一顧,認為女人會有多大的戰斗力,金達萊軍不過是朝鮮充充門面的美女的軍隊。
不少將官都戲謔著說拿下南浦市,定要活捉幾個女兵來玩玩。
但陣地進攻開始後,情況卻與他們想得不一樣。
密集炮火過後,似乎對守軍殺傷不大,防线的火地之猛超過了他們的估計。
組織多次衝鋒,還拿不下一個山頭,有些拿下來了,卻被一個反衝鋒給趕了回來,傷亡非常慘重。
晚間的軍事會議,方臣臭罵了今天主攻的幾個師長,他們一臉的委屈,今天的進攻已盡了全力,有兩個師戰斗減員超過50%.會議結束時,方臣聽說今天戰斗中抓了十來個女俘,便隨著參謀一起去看看。
女俘一共有十一人,她們是二師三團五連的戰士,扼守307高地。
下午四時高地被突破,一個加強連的韓軍衝了進來,陣地戰變成白刃肉搏戰。
她們體能、力量與敵人差很遠,但仍英勇頑強,無奈敵人太多,有十二個女兵被敵人抓住。
援兵趕來,韓軍不敵,帶著這十二個俘虜撤出高地。
在回撤的過程中,一個女兵找到機會,拉響手雷,與十多個韓軍同歸於盡,因此帶回來的俘虜只有十一人。
軍營深處,十一名被俘女兵五花大綁在一人高的木樁上。
她們臉上盡是黑黑的汙痕,身上的軍服也千瘡百孔,裸露出的肌膚也是黑黑的。
不少人身上還帶著傷。
方臣目光掃視一遍,皺了皺眉,戰火的熏炙掩蓋了青春美麗,他連相貌都看不清楚。
“有沒有從她們口中得到一些有價值的東西。”方臣問參謀。
“這些人剛剛帶到,還沒有審問。”參謀道。
“哦,都這麼黑,是男是女都看不清楚!找點水來洗洗!”方臣道。
士兵們提來一桶桶水,向女兵們潑去。時值冬季,氣溫在零度以下,水潑在身體上那刺骨的寒冷如小刀一般割著她們的身體。
“有誰願意和我們合作的,會少吃很多苦頭!”參謀一旁冷笑著道。
女俘們用沉默來回應。
清水洗去汙穢,重現青春與倩麗。
方臣看清楚了,這些女兵相貌還算不錯,不過按方臣標准還差些,其中只有一個最年輕的長發女兵他有些興趣。
“把她們的衣服都剝了!”方臣揮手道。
十多個士兵走了過去,開始脫她們的衣褲。
因為她們身上綁著數道粗繩,衣服不是太容易脫。
士兵們撥出軍刀,割裂她們的衣褲,然後把殘破的衣服一片片往下扯。
剛才被潑冷水時,她們忍著都沒吭聲,但此時都面露懼色,不少女兵拚命掙扎、高聲咒罵。
很快,地下散落著被割成一條條的衣物,十一個女兵全都赤裸著身體,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經過長期的大運動量鍛煉,她們體形都很均稱,散發著少女的青春的活力與氣息。
一絲不掛的她們沒了剛才的鎮定,有的羞得低下頭,有的還在怒罵。
“把她帶到屋里去。”方臣指著看中的長發女兵道:“審問一下,有沒有願意配合的。”
“是!”參謀道:“大人,是不是可以用些手段讓她們合作?”
方臣有點迷惑地道:“可以用任何手段。”
停了幾秒,他才明白,笑道:“想干就干,沒那麼多顧忌!”
在易無極帶兵時,軍紀還錯嚴格,因此參謀有這麼一問。
參謀行了個軍禮,高聲道:“是!”
方臣挾著長發兵女進了不遠處的房間。她半閉著雙眸,盡是驚惶之色。方臣將她放在行軍床上,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長發少女搖搖頭,不肯回答。她呼吸越來越急促,潔白的胸脯不斷的起伏。
她是一個才入伍不到半年的新兵,厄運對她來說太突然,還沒有足夠的心理准備去承受這份殘酷。
屋外傳來淒厲的尖叫,長發女兵掙扎著想起來,她也關心著自己的姐妹。
“這麼猴急!”方臣道:“你想看看,沒問題。”
他拉起長發女兵,走到窗前,打開窗,丑陋的一幕印在她眼中。
每根木樁前圍了三、四個人,她們腳上的繩索被解開,雙腿高高地懸在半空中。
脫去褲子的男人挺著巨大的陽具,凶狠地刺入她們身體,每一次的刺入都伴隨著撕心裂腑的慘叫,回蕩在茫茫的夜空中。
“為什麼,為什麼……。”長發女兵靠在窗前,淚水不受控制地泉涌,她的聲音變得嘶啞。
方臣一手按著她的背,一手從她的股下摸到她的私處,“外面這些還都是處女,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呵。”
他目力過人,看到刺入女兵的肉棒都染上鮮紅的血跡。
被侵犯的長發女兵象受驚的兔子般想掙扎,但她雙手被綁在身後,按著她的身體的手比山還沉,絲毫動彈不了。
方臣邪笑著將陽具頂在了長發女兵的私處,感受著她戰栗,帶著征服、破壞的快感將肉棒刺入她的身體。
“爸爸,救我——”長發女兵仰頭高叫。
她母親早逝,與父親相依為命,在最痛苦、最絕望的時刻她呼喚著親人。
但在這戰火彌漫的亂世,誰能聽到一個十八歲女兵的絕望的求救。
肉棒撥出,殷紅的處子之血順著潔白的大腿往下淌。方臣滿意地笑了,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年輕、純潔、美麗的女兵在急風暴雨中沉淪地獄。
戰爭是地獄,地獄是惡魔的天堂。
冷雪學的這一招收縮陰道膣壁很是無敵,一般男人只要被她吸上十來下,就一泄千里。
即使二度上陣,也挺不過百下。
而梵劍心竟不比她遜色,男人一般不到三分種就完事,而且經常第二次就硬不起來。
即使吃了偉哥的男人,也堅持不了多久。
不僅冷雪羨慕,梵劍心也覺得奇怪,仔細一琢磨,應該是與自己的精神有關。
極道天使核心掌握精神力,但只知果不知因,最常見的是用心神鎖住某人,讓其動彈不了。
只有白無暇的精神力最強,可以用精神力使對手暈迷。
而用精神力可以讓男人早泄,算是極端環境中的新發現。
兩人這一相比,冷雪要比梵劍心吃力許多。
當碰到一些吃了藥的,即使冷雪再怎麼努力,對方也能堅強十幾分鍾。
梵劍心試過冥想讓奸淫冷雪的男人早泄,但試了數次卻沒什麼效果。
雖然有了這一法寶,不一定是好事。
男人賄賂了海叔,化了代價上了她的床,卻莫名其妙地沒干多久就完事,而且明明還欲火高漲,雞巴卻不聽使喚,甭提有多難受。
於是變著法子折磨人的事多了。
有的在她身上亂抓亂摸亂摳:有的讓她舔腳趾舔屁眼:有的把她綁起來,用鞭子鞋底皮帶一陣亂抽:還有一個帶了根塑料陽具,干了三分鍾後,用這根塑料陽具捅了她陰道四十多分鍾。
冷雪也遇到變態的人,但比梵劍心少,畢竟操她的人不會憋著莫名的邪火。
幾天下來,梵劍心身上的傷添了不少。無奈之下,只要見到比較凶煞的客人她再不敢使用精神力。
熬過最初幾天後,兩人開始慢慢適應環境,不約而同,兩人都特別喜歡和客人聊天。
金水園里的女人死氣沉沉,嘴甜甜的,會說話的幾乎沒有。
所以大都客人都蠻喜歡和她們說話,慢慢地她們開始掌握島里的一些情況。
第六天,梵劍心遇到一個在作戰中心搞衛生的老頭,她費盡心思討好他,摸清了作戰中心在島的西端。落鳳島的屏蔽防御系統就在作戰中心。
第七天,冷雪遇到一個衛兵隊長。
冷雪套著他話,衛兵隊長講了些島內的防御體系。
按著衛隊長的說法,島內幾乎沒有固定巡邏。
雖然無法確定他話的真實性,不過想想也是有道理。
落鳳島有極強的隱蔽與預警系統,島內不需要有太強的防衛。
第八天,竟然又碰到一個作戰中心的衛兵。
一般來說,能進作戰中心是有去極樂園的資格,可能那掃地的老頭回去吹噓一下,他慕名而來。
梵劍心又使出渾身解數,讓他欲仙欲死。
在最後十來分鍾聊天中,更多掌握了作戰中心的一些資料。
第十天,最令冷雪激動。那天來的一個中年人竟是給落鳳獄送飯的伙頭。他說落鳳獄里也全是美女,更告訴了冷雪落鳳獄的大致方位。
隨著交談的增加,兩人對落鳳島的了解越來越多。
對於梵劍心,只要能夠進入作戰中,讓屏蔽系統失效五分鍾,監視這一地區的衛星就能發現落鳳島的位置,她的任務就算完成。
而對於冷雪,目標和梵劍心完全一致。
她已經非常確定梵劍心不是普通人,是和她一樣抱著某個任務來到島上的。
一日,海叔進來告訴今天到園外去吃飯。
冷雪問了原因,海叔說今天是聖誕節,全島狂歡。
兩人心道可以休息一天,但去了之後卻根本和她們想的不一樣。
吃飯在金水角最大的宴會廳里,大約有二、三十桌,是金水角相對身份較高的人。
每桌安排了一個女人,金水園的女人都上了。
冷雪這一桌里,只有那個黑人衛隊長是熟面孔,其他人都沒見過。
恐怖的是,這一桌上全是老外,沒一個中國人。
這天,冷雪故意搞得髒髒,頭發蓬亂,面上帶著汙痕,但饒是如此,眾人也驚嘆她的美麗。
既是狂歡,眾人無所顧忌,趁還沒開席,一字排開,讓冷雪輪流為他們口交。
冷雪看看周圍,其它人的情況也差不多,有摟在懷里,胡亂摸著:有的已經開始被奸淫。
邊上的梵劍心則張開四肢,躺在桌上,至少有十多只手蓋在她身上。
同樣的為男人服務,在房間與大廳廣眾有心理差別。
不論有差別還是沒差別,總要克服心理因素,按男人要求去做。
冷雪低下頭,含住肉棒吸了起來。
足足個把小時,桌上男人已經開始大吃大喝時,才算完成任務。
老外的生理構造與中國人不一樣,肉棒基本上都大一號,這一輪下來,冷雪的嘴都有點合不上,不知多少精液吞到肚里。
那個黑人衛隊長是個頭,他抱起冷雪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來時所有的女人都沒穿內褲,冷雪感覺到肉棒已頂在股間。
“我們一邊吃,一邊做!”
黑人衛隊長說著,雙手托起冷雪的雪臀,用手握住肉棒,找尋著洞口。
肉棒在洞口擦了數下,順利地插了進去。
在剛才口交結束後,冷雪已悄悄在私處抹上了潤滑劑,在經過這十來天高強度的媾合,陰道不可避免開始有點松馳。
黑人的力量大得象種馬,他托著冷雪的纖腰,僅用手臂的力量就讓她象騎馬般上下跳動,每一次起伏,肉棒都刺向她身體最深處。
冷雪上衣被剝落在腰際,渾圓的玉乳跟著起伏躍動,看得邊上的老外們欲火大漲。
冷雪一手緊抓著桌沿,一手拿起叉子。老外一陣緊張,以為她要用叉子捅人。
但她卻叉起一塊最大的半熟牛排,放到嘴邊嚼了起來。
其實她沒有太餓,更何況咽下的精液令她作嘔,但今天要被這十多個老外輪番,可以想象這一夜必定極難熬。
自己需要能量,需要體力,就是再沒有胃口,也要去吃。
眾老外為她的舉動連邊叫好,一個金發碧眼的男人舉起滿滿一大杯伏特加,“來,干了它!”他高聲叫道。
冷雪頓時傻了眼,有真氣時可以壓制酒力,但現在哪行。
她擺著手,連說“NO”。
那個老外不高興了,走了過來,抓住她的下頜,強迫她張開嘴。
邊上的人笑哈哈地抓著她手臂,一大杯高度伏特加灌入她嘴里。
酒精象火焰一般直接衝胸肺,她劇烈的嗆了起來,周圍的人更哈哈大笑。
那黑人隊人被這一幕刺激,怪叫著連連聳動著熊一般的身體,冷雪的陰道里灌滿了精液。
“輪到我了!”
剛才灌酒的金發老外從黑人隊長手中接過了冷雪,換個方向,讓她面朝自己,隨即將肉棒插入仍滴落精液的陰道里。
被灌了酒,又換了人,冷雪手中仍牢牢抓著那塊牛排,吃掉它,就當是一場戰斗,伏在金發老外身上的她又一次將牛排放入嘴里。
酒意上涌,冷雪俏臉通紅,更增幾多嫵媚。那金發老外心癢難忍,幾次嘴里含著一口酒,然後嘴對嘴灌入冷雪口中。
冷雪感到頭暈暈的,身體輕輕的,更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所以那金發老外幾次喂酒,她沒拒絕都喝下去了。
酒意上涌,冷雪渾身燥熱,在似醉未醉之際,這麼多天來的屈辱痛苦涌上心頭。
“你們這些畜牲禽獸!”突然間冷雪猛地記憶扇了那男人一記而光。那男人被打得一愣,當冷雪第二次揮手時,手被他抓住。
“你瘋啦!”金發老外吼道。
這一吼之下,冷雪悚然一驚,多少恢復了點神智。
她不知該如何解釋自己的行為,在這刹那,她猛地抓住老外肩膀,長腿一伸踮在地上,然後象奔馳的野馬,身體瘋狂地扭動起來。
金發老外剛想發作,被她的舉動給震住了,隨即而來的是排山倒海的快樂,頓時讓他忘記了剛才一巴掌。
很快他射了,但冷雪去依然狂野,她要借著運動散去酒力,在這樣的環境下,不能沒有清醒的頭腦。
金發老外在強烈的刺激下再次堅挺,他根本不需要任何動作,只需要去享受極致的快樂。
沒有幾分鍾,金發老外再次射了,但冷雪依然繼續。
這下輪到他受不到了,強行把她拖離自己的身體,交給邊上的人。
經過這十來分鍾的劇烈運動,冷雪身上滿是汗水,雖然臉依然紅,頭還是暈,但神智總算清醒了。
當坐在另一個男人腿上,她已沒有力量再繼續了。
那男人嘟囔著,發泄著不滿,只得自己動了起來。
此時,一陣激昂的音樂想起,大廳中央圓台上一個主持人模樣男人高聲著道:“各位教眾,今天是狂歡之夜,為大家准備了一份特別禮物!”
大廳頓時靜了下來,眾人露出期盼的目光。
一個巨大的鐵籠被抬到圓台上,籠子罩著紅布,看不到里面的東西。
“大家猜里面是什麼嗎”主持人高聲道。
眾人吼聲讓冷雪渾身冰冷。
“鳳戰士、鳳戰士、鳳戰士……”冷雪腦海中一片空白,她沒想到會在這樣的場合遇到曾經並肩戰斗的同伴。
“你們說得沒錯,今天帶給大家的是來自遙遠的天山之巔、美艷無雙的鳳戰士游小蕊!”主持人扯著紅布一揮,大家看到了鐵籠里的鳳戰士。
游小蕊跪伏在籠里,全身一絲不掛,雙手銬在背後,頸部和腰上系著特制的皮套,用鐵鏈連在籠頂,雙足銬在籠底的的鐵環上。
游小蕊是在印度被擒的,來落鳳島有三個多月。
這個三個月來被青龍等人多次奸淫,還以極端的方式調教。
但帶出落鳳獄,還是第一次。
任鳳戰士意志再堅強,在如何眾多的男人前被奸淫,任她意志再強卻不禁色變。
冷雪臉色陰沉了下來,游小蕊曾和她一起修行。她在執行潛伏任務時,並沒聽說她被魔教抓了。但事實擺在這里,令她心針刺般痛。
“今天,有三十個幸運者,可盡情享受鳳戰士美妙的身體,現在開始抽號,第一位幸運者138號!”主持人從票箱內拿出一張小紙條。
每逢節日或慶典,魔教會將鳳戰士帶出落鳳獄,供普通教眾奸淫,一方面給予鳳戰士更大的羞辱,一方面增加教眾的信心。
在落鳳獄的鳳戰士,除極個別外,都經歷過這樣的場面。
“我是138號。”
一個矮小的男人揮著手,衝上台來。
主持人打開鐵門,他連蹦帶跳地進了鐵籠,猛拉系著她頸上的鐵鏈,游小蕊痛苦的仰起了身。
那男人雙手緊緊握住豐滿堅挺的乳房,肉棒一下捅進了她的身體。
場下爆出熱烈的歡呼,眾人紛紛喝彩。
論相貌、身材,游小蕊雖也屬一流,但冷雪、梵劍心更勝一籌,但游小蕊被奸淫,能博得全場的沸騰,是因為她是鳳戰士。
作為低階教眾,鳳戰士是他們心中高不可攀的女神,能有奸淫鳳戰士機會,怎不令他們熱血沸騰。
“236號!89號、105號准備”當矮小男人嚎叫射精時,主持人又開始報號。
鐵籠不大,進去的爭分奪秒的開始奸淫,等候的人從鐵欄中伸進手去,胡亂地摸著她赤裸的身體。
不知不覺中,冷雪雙拳緊扭,怒火象潮水般淹沒她的神智。
看到了游小蕊,她想到姐姐,姐姐也會這樣被凌辱,淚水模糊了她的眼睛。
此時此刻,她忘記了自己,忘記自己一樣被男人挾在懷中,陰道里一樣插著男人巨大的肉棒。
股間一陣劇痛將冷雪拉回到現實,連上的另一個黑人欲望勃發,從後背將肉棒頂在她股間。
冷雪悚然一驚,上次菊穴被撕裂造成極大的傷害,不能再有損傷了。
但她上身靠在金發老外身上,身體是直的,頂著股間的肉棒橫衝直撞也進不了她的菊穴。
冷雪頭上冒汗,身後黑人的肉棒尚沒進到菊穴里,如果進去了,在他這般蠻力下,很可能會再次撕裂肛門。
冷雪看到金發老外的動作也不協調起來,連忙指指地下,意思到地上去做。
金發老外理解她的意思,抱著她從凳子移到地上,一到地上,冷雪連忙趴了下來,在手掌上吐了點唾沫,抹在菊穴上,同時盡量放松身體,抬高臀部,擴張菊穴,引導著那黑人的肉棒刺入雙股間。
“嘭”黑人的肉棒一插到底,象打樁機一下將冷雪釘得死死的,這是她第二次肛交,第一次是無盡的痛苦,第二次還是那麼的痛!
兩根肉棒一上一下幾乎貫通她的身體,極限擴張的肛門與陰道間被扯著象隔了層紙,兩根肉棒都能感到對方的堅硬度與熱度。
冷雪用雙肘撐著地,調整身體的角度,盡量化解上下的巨大衝擊。
此時,她有點羨慕游小蕊,同樣被奸淫,她只需要咬著牙齒去硬挺,而自己卻需要象個娼妓,用各種技巧去迎合、滿足男人的一切需要。
對游小蕊的奸淫會長達五、六小時,冷雪則做好了被奸淫到天亮的准備。
老外體力特別好,從的這個黑人開始,她始終象夾心面包一樣同時被兩人奸淫。
冷雪咬牙堅持著,她想到梵劍心,半天才看到她被五、六個男人圍在中間,她手里抓著、嘴里含著、胸前頂著數根肉棒,因視线被擋,看不到她下身,但冷雪相信男人的陽具一樣刺穿著她的身體。
夜,漫長的夜,鳳戰士與極道戰士蹣跚前行。信念的火種在,火種能熊熊燃燒,照亮的這黑得象墨汁般的夜空嗎?
西門靜芸與水靈從白天一直觀察到晚上,田雷沒有離開過住所。
西門靜芸屢次想硬闖,但還是強壓下了這衝動的念頭。
晚上八時許,數輛轎車駛出寓所,田雷上了其中一輛。
“他們會去哪里?”西門靜芸與水靈飛速下山。
“大選在即,田雷一般不輕易外出。現在只有兩個可能,到黑龍會總部找墨震天,或者是去銀月樓。”
水靈調查過田雷的行蹤,他去銀月樓的次數不少。
“那去銀月樓!”西門靜芸飛身上車,猛踩油門,銀色的轎車急馳而去。
銀月樓。
紀小芸倚靠在窗邊,望著黑沉沉的夜空。
經達數天的調養,她撕裂的菊穴已經好了大半,但無論如何的調息養氣,武功去始終無法恢復。
她更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陰道會忽然閉合,變成不能媾合的石女。
她隱隱感覺到身體里好象有一座被封得死死的火山,也許要等到噴發的一天,才有重生的機會。
紀小芸正想得出神,聽到開門的聲音,一個沉重的腳步聲傳來。
她淒慘的一笑,剛才還慶幸數天沒受到侵犯,但這麼快就結束了這一點點幸運,當然也是意料之中。
來人快步走到她身後,粗壯的大手從她脅下環繞而過,隔著薄薄的綢衣抓著她的乳房。
他的手勁很大,捏得胸口極痛。
這個男人不是李權,會是誰呢?
當那人抓著她肩膀,轉過身來的紀小芸暗暗地想。
一張粗獷有國字臉,濃眉大眼,極具威勢。
“田雷!”紀小芸暗道。這個頗有實力競爭香港特首的男人,早已是“鳳”鎖定的目標,沒想到會在這里出現。
“李權說得不錯,真是國色天香!”
田雷嘿嘿笑著將手伸入裙擺,在銀月樓的女人都是不戴文胸,不穿褻褲的。
他撥開紀小芸的陰唇,果然連手指都插不進去,“可惜呀!這麼美的女人,居然是個石女!”
在一番肆意的愛撫後,赤裸的紀小芸被推到一張長椅上,這張有點象健身器材的椅子是專門為肛交設計的。
長長橢園形的墊板貼合著恥骨,可讓雙臀高高翹起,雙足蹬在椅子伸出的長臂,田雷一用力,兩腿分開的角度超過100度。
這台器械紀小芸已經研究過,它有很多功能,例如可以翻轉、直立等等。
紀小芸不是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在這台器械上被凌辱,但到真的進行時,她依然無法接受。
無法接受也只有接受,冰冷的潤滑劑淋在她的菊穴,她暗暗慶幸,這樣會使身體的傷害減輕許多。
火熱火熱的肉棒頂在菊穴,田雷抓著她的腿,再用力向前一推,100度的鈍角又被推得更開。
用上潤滑劑是李權的叮囑,但紀小芸的姿勢與正確的肛交姿勢相差太大。
挺起臀部、放松身體,以跪伏著的姿勢進行肛交是最有利的,但此時雖然臀部被頂起,但雙腿如剪刀般向後直挺,使菊穴極度的收縮,想放松也放松不了。
果然,肉棒頂在菊穴口怎麼也插不進去,紀小芸已經痛得慘叫。
田雷無半點憐香惜玉,用手掰開雙股,硬生生將龜頭擠進菊穴里。
頭進去後,接下來的插入要容易些,在他的蠻力下巨大的肉棒一點點消失在紀小芸的雪臀中。
在紀小芸慘遭田雷凌辱時,西門靜芸與水靈潛入了銀月樓。
也許是因為李權未歸,銀月樓的防守有些松懈。
兩個人有驚無險地摸到田雷所在房間。
在剛把肉棒完全插入紀小芸身體時,西門靜芸與水靈悄悄潛入了房間。
一股巨大的力量攫住田雷的心靈,他還來不及反應,水靈的槍已經頂在他的背後。
“不要動!”水靈低聲道,她從腰間取出手銬,將田雷的雙手銬在背後。
兩人正准備帶著田雷離開,忽然一聲巨響,門被踹開,黑龍會的高手天敵嚴寒領人衝了進來。
天敵嚴寒負責保護田雷,他就在隔壁,當紀小芸的尖叫忽然停下時,他就心生警兆,出了房間看到被打暈的手下,遂領人衝了進來。
西門靜芸的心神立刻鎖定最先衝進來的兩人,抬手就射,兩人應聲倒地。
此時,田雷忽然動了,他猛撞椅子,椅子一轉,撞在水靈的腰上,她被擊飛出去。
田雷迅若閃電,接著又一腳,踢在水靈的小腹上,她重重撞在牆上,嘴角沁出血絲。
西門靜芸雖然看到水靈被襲擊,但門口不斷有人衝進來,無法施以援手。
田雷一個單跳,靈巧地將背剪著的手移到前邊,活動范圍大大增加。
他雖然沒修習古武學,但一身功夫絕不差。
水靈的槍被打飛,又被狠狠地踢了幾腳,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田雷獰笑地走了過去,忽然一個重物撞在他腿彎上,他一下半跪在地。
原來邊上紀小芸猛地又轉動了椅子,一下砸在他關節上,然後用腳一挑,把槍挑到了水靈身邊。
此時,已經被打得暈天黑地的水靈抓起槍來就射擊,“砰砰”兩槍,都中了田雷的胸口。
田雷捂著胸,猝然到地。
尚在門外的嚴寒這樣可急了,帶著眾人不要命地往里衝。
他是一等一的高手,心志極是強悍,人沒到掌風已經撞著西門靜芸連連後退。
就這麼一瞬間,已經涌進十多人,西門靜芸衝到窗前,抓著水靈的手,撞開窗戶向下躍去。
嚴寒衝到窗口,伸手抓住了水靈的雙足,西門靜芸頓時懸在半空之中。
當她看到黑洞洞的槍口從窗戶里伸出,她知道已經不可能再搶得回水靈了。
她只得放手,然後奪命狂奔。嚴寒想追,但看到滿身是血的田雷,又止住了腳步。
少了嚴寒這個高手,西門靜芸終於闖出包圍,奪路而去。
水靈被從窗口拖了上來,粗繩向毒蛇一般纏繞上身體,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