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芙蕾德利嘉•帕姆的陷落
“就是這里。”
不明所以地被布拉姆牽著的芙蕾德利嘉,聽聞此言抬起了低垂的眼眸。
她有所不知,此處位於迷宮第十三層的半程位置,是之前米婭和凱特落入陷阱的地方。
“那、那個是……”
芙蕾德利嘉的手指微微指向前方,用略帶顫抖的嗓音喃喃道。順著手指的方向,那里是被拘束在道路兩旁牆壁上的米婭和凱特,而且不知為何處於半裸的狀態。
布拉姆大搖大擺地走了過去,用若無其事的口吻對芙蕾德利嘉說:
“引誘你們進入觸手陷阱的時候,我告訴過你們吧,‘她們也中了惡趣味的陷阱’……這就是了。”
“……嗚哇……”
芙蕾德利嘉整齊的眉毛扭在一起。米婭和凱特目前失去了意識,只有內褲遮羞的下體不斷傳來咻噗咻噗的的水聲。
聲音的來源是壓在兩人股間的白色突起——像是牆上長出的男根一樣猥瑣的東西。
那東西在兩人的下體處“嗡嗡嗡”地震動著,連帶著私處垂下的愛液也顫抖起來。
無須多言,這完全是一副下流而淫褻的景象。
布拉姆似乎沒有在意震動帶起的飛沫,走得更近了些,再次開口說道:
“你沒有這樣的經驗,可能想象不到吧。事實上她們兩個被那樣的震動強行灌輸了快感。
下體……特別是陰蒂受到了細致入微的刺激,直到失禁昏厥為止應該都在一遍遍的高潮——就是這樣的陷阱。”
“好過分……”
芙蕾德利嘉低聲說道,好像有些害怕似的——實際上也確實如此。
布拉姆回過頭,盯著芙蕾德利嘉的臉,緊緊抓住她的視线,對她說:
“你真的這麼想嗎?”
“……什麼?”
芙蕾德利嘉反問道。不過,聽上去和純粹的疑問有些不同,她嚇得縮了縮身子,就像被識破謊言的孩子一樣。
布拉姆望著芙蕾德利嘉,用不容置疑的語氣進攻般地說道:
“……遭受到這種程度的猥褻,作為女人確實會覺得很過分。雖然她們現在昏迷不醒,但如果她們醒著,大概也會怒吼著類似的話。”
——但是,帕姆小姐……不,芙蕾德利嘉*,你真的這麼認為嗎?當你在認真努力地完成任務的時候,她們沒有嘲笑你嗎?”
(這里原文是“あんた……いや、君……”,前後兩個詞直譯意思相似,但親密程度有區別,所以做了些處理——譯注)
“那、那種事……”
芙蕾德利嘉的視线游移了起來。布拉姆立即捏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沒能甩開布拉姆的理由不僅僅是他強勁的腕力,芙蕾德利嘉雖然隱約察覺到了這一點,但還是將那種情感壓在了心底。
“看著我,芙蕾德利嘉•帕姆。想說不是的話,就看著我的眼睛,清楚明白地否認我的話。”
“嗚……嗚嗚……”
芙蕾德利嘉試圖後退,但布拉姆的視线讓她明白自己不過是想要逃避,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嘴角顫抖著,一副要哭出來的表情,雖然感覺這樣很沒出息,但也無能為力。
也許是看穿了這一點,布拉姆拔去了話語中的尖刺,語氣從質問變成了勸導:
“不必感到不安,我並沒有在責備你。
她們是怎麼對待你的,我已經原原本本地掌握了。所以從我個人角度,我還是比較同情你的。”
說著,布拉姆又盯緊了芙蕾德利嘉。她仍能感受到自己眼眸深處的淚水——但她沒有移開眼神。
“你不厭惡嗎?你不感到憤怒嗎?
特別是那個叫米婭的,在物理層面也給你帶來了痛苦吧——那個叫凱特的也沒有制止她。
……你真的甘心嗎?”
——怎麼可能甘心。雖然沒有說出口,心中卻在不顧一切地大喊著。布拉姆繼續說道:
“當然還不止這兩個人,最過分的是卡特蕾雅•利凱爾,不是嗎?
一路上排擠你,姑且能歸結為騎士的上下級關系。
但她最後的惡行——讓你成為犧牲品的那份恐懼,是絕對不可饒恕的。
……我說的有哪里不對嗎?有的話就告訴我——看著我的眼睛。”
他的話准確無誤,至少,想不到如何反駁。
盡管如此,芙蕾德利嘉還是想要說些什麼。身為騎士,絕不能讓敵人看穿自己對同伴的負面感情。
但是,仿佛預判到了這一點,布拉姆——這個理應是她怨敵的男人,對她耳語道:
“作為騎士該說些什麼——這種問題先放在一邊吧……把握現狀,一個個考慮。
同伴們和我,對你個人而言,誰才是真正的敵人?”
那還用說嗎,你才是一切的元凶。因為沒能完成那道敕命,自己才會受辱至此——這些話在腦海中不假思索地浮現出來。
但是,現實中的自己卻發不出聲音。喉嚨……身體似乎在拒絕那樣說。
布拉姆輕輕地將雙手放在芙蕾德利嘉的肩頭,仿佛在安撫受驚的孩子一樣。
“你羞於示人的方面,我已經看過很多了。但是,我應該沒有嘲諷過你吧?也沒有笑話過你吧?我……是你的敵人嗎?”
芙蕾德利嘉感受到了肩頭的一絲暖意,那是布拉姆雙手的溫度。順著那股暖流看去,裸露的肩膀上披著的黑色大衣,那到底,是誰的東西呢?
“哈……哈……哈……”
汗水從全身噴薄而出,仿佛將負面的東西全部噴吐了出來。視线被布拉姆強烈的目光釘住,動彈不得。
討厭的記憶在腦海中復蘇——失禁的樣子被布拉姆看光,最糟糕的記憶。與此同時,另兩段記憶在眼前浮現。
第一段,在森林小屋中被反將一軍——這麼說來,那個時候自己為什麼沒有被殺死呢?
第二段,就是剛才——說起來,剛剛他輕撫自己後背的手掌,包含著意想不到的溫柔。
“……哈啊……哈啊……”
記憶和感情毫無意義地運轉著,糾纏成難以解開的心結。難以理解的獨白填滿了內心。
為什麼這個男人的手如此溫暖呢?為什麼他能如此溫柔地對我說話呢?
為什麼對自己溫柔的,就只有敵人呢?不……對我溫柔以待的這個人,真的是敵人嗎?
(這幾周以來——正眼瞧過自己的,還有其他人嗎?)
清晰的低語在心中回蕩。與此同時,獨白和汗水也消失地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滴落的眼淚。
接著,芙蕾德利嘉輕聲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只有你……對我如此溫柔……”
◇
(——恢復了……嗎?)
布拉姆看著迅速恢復生氣的芙蕾德利嘉,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雖然裝出了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但說實話一直在提心吊膽,害怕哪里會露出破綻。
被同伴欺凌、背叛,再加上受到了侮辱,芙蕾德利嘉的精神已經殘破不堪。不過姑且是做了應急處理,看起來效果還不錯。
話雖如此,采用的方法根本就是歪門邪道。
芙蕾德利嘉一直把身為騎士的信條……任務至上放在第一位。而由此衍生出的對布拉姆的殺意,也應該是她的心靈支柱。在被同伴百般刁難的時候,她也未曾放棄這一點。
布拉姆所做的,就是用謬論暴力地摧毀了這根支柱,並將敵意的箭頭指向了她的同伴。最後,用甜言蜜語再次注滿了芙蕾德利嘉完全孤立的心靈。
換句話說,就是不停地暗示她“只有我是你的伙伴”,一步步地引出她對自己的依賴。
不僅是誘導她的思想,還有在她真正意義上地成為孤家寡人的時候,給予她甘之如飴的寵愛。如此一來,她便不得不向布拉姆敞開心扉。
即使幾秒前還在刀劍相向,也比淡漠的他人更值得依賴。
總之就是,布拉姆對芙蕾德利嘉耍了些近乎欺詐的小伎倆,僅此而已。
(……話雖如此,這種不擅長的事下次還是別做了啊。這種巧言令色的方式應該是阿爾的強項吧?
而且……可惡,剛剛說出去的話句句都是回旋鏢啊。
啊啊該死,干脆喝點酒回去睡覺吧……)
布拉姆感到全身都疲憊不堪。而且說實話,這種疲勞感,比起被卡特蕾雅的魔法劍遠程擊中還要來的嚴重。
布拉姆對芙蕾德利嘉說的話,某種意義上是說給自己聽的。給過去的……孤身一人,弱小無力的自己。
在被“改造”成殺死魔王的勇者的過程中,一直希望有誰能對他說的話……正是這樣的感情,促使他做出了剛剛一連串的舉動。也正因如此,頭腦中充滿了肌肉的勇者,理所當然地作出了與阿爾類似的行為。
(可惡,真想一頭撞死啊。
居然會對帕姆家的人說那種話,是有多傻啊我)
“那、那個……“
事到如今,芙蕾德利嘉才想起用手臂遮住裸露的乳房,紅著臉小聲說道。布拉姆揪著胸口,強忍住快要爆發的自我厭惡,回答道:
“……怎麼了,芙蕾德利嘉?”
費了很大力氣讓聲音聽起來不那麼刺耳。布拉姆的聲线本來就很低沉,聽上去冷酷無情。如果用平常的語氣回應,現在的芙蕾德利嘉恐怕會直接嚇得哭出來。
“怎麼稱呼你呢?那個……總不能一直叫你‘混蛋’……”
“這樣嗎?那叫布拉姆就行了。我也用名字來稱呼你。”
“好、好的……那,布拉姆……”
芙蕾德利嘉笨拙地笑了。看起來像是諂媚般的微笑,雖然效果差得嚇人。
由於思想的誘導,現在她確信只有布拉姆才是自己的同伴。所以才會露出根本不習慣的做作笑容,拼命討好布拉姆。
但即便如此,這效果還是多少有點過頭了。
(……壞了,果然還是做了不習慣的事嗎?好像沒拿捏好分寸啊……沒辦法,還是想想能讓這家伙干點什麼吧。不讓她工作的話,她恐怕又會卑微地趴在地上)
布拉姆自言自語著,全身冒出冷汗。
就在這時。
“嗯……嗚啊……?“
在距離如此之近的地方吵吵鬧鬧,理所當然的,昏迷的米婭呻吟著清醒了過來。
她迷迷瞪瞪的眼神呆呆地看向了這邊,然後目光迅速聚焦。
“……啊?是、是是……是你……啊啊!是你啊!”
米婭先是含糊不清地嘟囔,緊接著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驚叫出聲,最後猛地抬起身子大喊大叫了起來。
“混蛋、布朗凱特!竟敢這麼羞辱我——咿嗯!?還、還沒結束嗎!?可惡、又要去了!”
“一次發言只能罵一個人,你這雞頭*。我叫布拉姆•迪爾蒙德,別把我叫得像條毛毯一樣*。還有,剛起床就要高潮,這是什麼身體構造啊。”
(*雞頭:日語中雞頭形容記憶力差
*米婭將布拉姆記成布朗凱特(布拉姆+凱特),日語發音與毯子(blanket)相同)
回應布拉姆的是凱特“吵死了”的怒吼。接著,她用力扯動著綁住手腕的藤蔓。這樣一來,蹂躪米婭下體的突起便逐漸遠離了她。雖然是雞頭,但陷阱的構造還記得蠻清楚。
……不過相對的,在另一邊的牆壁前昏迷的凱特,突然感到下面被狠狠頂了一下。
“咿嗚!?什、什麼!?怎麼回事!?”
被最糟糕的方式——硬捅下體喚醒的凱特困惑地叫喊道。不過,她似乎馬上感受到了股間的震動,開始扭動起腰部。
“啊、開玩笑吧,這個還在動嗎!?米婭—!給我適可而止!啊、唔、”
噗咻噗咻噗咻……凱特的下體不斷傳來響亮色情的水聲。
雖然還沒有達到高潮,但擠壓著下體的突起不斷震動,迫使她發出說不清是享受還是痛苦的叫聲,圓潤的巨乳也在不停彈跳著。
布拉姆見狀撓了撓臉頰,將想到的事情小聲說了出來:
“……看來不管怎麼說,芙蕾德利嘉能勝任的工作,好像近在眼前了啊……”
◇
“——唉……芙蕾德利嘉,有件事要拜托你。”
為了打起精神,布拉姆嘆了口氣,輕輕撫摸著還在露出拙劣假笑的芙蕾德利嘉的後背。她的身體立刻彈了一下,抬頭望向布拉姆。
“好、好的。我要做什麼呢?”
那表情就像在沙漠中找到了飲水處。果然還是“應急措施”太有效了嗎。
那反應讓布拉姆的良心隱隱作痛。但布拉姆在心中將其狠狠踐踏了一番,接著對芙蕾德利嘉說道:
“……我的工作是,從那兩個人那邊回收某樣東西,需要你來幫忙。具體來說……嘛,也不是什麼難事,你只管發泄你的不爽就行了。”
“發、發泄不爽……?”
芙蕾德利嘉露出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當然,這也不是毫無道理。布拉姆一邊在心中默念著“堅持忍耐啊,布拉姆”,一邊耐心地說明道:
“是的,你可以對欺負過你的這兩個人為所欲為。
雖然她們已經吃了不少苦頭,但對你來說應該還遠沒有滿足吧?
當你被困在木馬陷阱的時候,米婭趁人之危地抬腿踢你,而凱特只是笑著袖手旁觀。
你要對這些進行報復。比如說……”
說著,布拉姆扶著芙蕾德利嘉的背,將她帶到了凱特面前。被股間持續的震動折磨到拼命掙扎的凱特將視线轉向芙蕾德利嘉,小聲說道:
“啊、啊嘞?帕姆下級騎士,為什麼和那家伙……”
看起來凱特好像現在才注意到芙蕾德利嘉的存在,困惑地皺起眉頭。
布拉姆無視了她的反應,將手伸向了凱特的乳房。她的一只乳房孤零零地暴露在空氣中,換句話說,就是身處一副異常淫蕩的姿態。布拉姆對准了裸露的乳頭,手指用力地陷了進去。
“誒、啊、等……你、你干什麼!”
雖然凱特瘋狂地掙扎,但事到如今也不可能擺脫拘束。布拉姆握住凱特光裸的乳房,不停地揉捏著。
那是以布拉姆的手掌也難以完全覆蓋住的大小。溢出的淫肉性感地占滿了視野。再加上乳頭原本就因為震動折磨而挺立,即使是這樣的刺激,也能輕易讓凱特感受到快感。
“快、快住手啦。那樣的……啊嗯、唔……別、別這麼隨便就上手揉……”
凱特在男人面前暴露出自己的痴態,不由得露出不甘心的表情。注意到這一點,布拉姆輕聲說道:
“你怎麼看這張臉,芙蕾德利嘉?被沒見過幾面的男人揉搓胸部而拼命掙扎的表情,看上去如何?”
“看、看上去很不情願。”
“正是如此。那麼想象一下,假如是你來做這件事,會讓她感到極致的屈辱嗎?
這樣一來,應該能讓這個浪女好好懺悔。這就是你的工作,如何,簡單嗎?”
“…………我、我明白了。”
“好孩子。”
聽到了芙蕾德利嘉的回答,布拉姆伸過手來,輕推了一把她的後背。
芙蕾德利嘉僅僅猶豫了一瞬間……但似乎馬上下定了決心。她略顯粗暴地伸出手,扯下了凱特半開的內衣。
緊接著,恣意暴露出的巨乳被猛地正面抓住。因為是女人的手,淫肉溢出的勢頭比剛剛還要猛烈,淫靡的氣息也更加濃郁。
“你、你在想什麼啊——咿呀,等一下,別這麼粗暴啊笨蛋下級騎士!”
“吵、吵死了你這跟屁蟲!可惡,本來還有點猶豫,現在我下定決心了,凱特•林法!”
像是對凱特的羞辱有了反應,芙蕾德利嘉的手部動作愈發活躍了。
(還敢挑釁嗎?唉,都被折磨這麼久了,事到如今也沒有反省的意思啊)
“布拉肯,混賬!你要對凱特做什麼!”
“我沒有什麼兄弟姐妹,我的名字是布拉姆•迪爾蒙德……唉,你真煩人。”
布拉姆半閉著眼睛,快步向米婭走去。緊接著,毫不費力地將覆蓋在米婭乳房上的內衣……那塊顏色寡淡無味的布料扯了下來。
米婭的“什……!”被堵在了喉嚨里,緊接著又想要怒吼,但是在那之前。
“你先給我閉嘴。”
布拉姆說著將扯下來的內衣揉成一團塞進了她的嘴里。米婭只能含糊不清地不停叫喚著。
“等一下再來好好料理你……嘛,雖然動手的是芙蕾德利嘉就是了。”
布拉姆聳了聳肩,將視线轉向芙蕾德利嘉。她終於真真正正地燃起了復仇之心,正要向凱特發起挑戰。
(看那個樣子,不會馬上又要崩壞了吧?)
布拉姆特意為她准備的工作,也就是“應急處置”的後續。她失去平衡、搖搖欲墜的精神,需要一個新的支柱。
但是,想要讓她回憶起作為騎士的純潔而正直的驕傲,還需要時間。
堅強和驕傲需要持續的積淀來使其熠熠生輝,不是說來就能來的。
所以布拉姆向完全相反的方向引導著芙蕾德利嘉。讓她走上自黑暗中誕生的愉悅至上的道路……對曾經凌虐自己的某人展開反擊。
點燃全身的怒火,毫無疑問可以蒙騙過她的內心。
而當一切結束……對卡特蕾雅的復仇結束後,那時應該還要采取其他措施。
(……到頭來,還是要做不擅長的事。我到底在干什麼啊)
布拉姆撓了撓頭,發出了不知是今天第幾次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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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