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彩祭開幕,舞台之上的淫亂演出
容彩祭開幕,舞台之上的淫亂演出
“嗚嗚!啊,嘔…”
“臭婊子,你再叫啊。”
衛兵手上加力,將少女的頭顱按得更深。包裹著俘虜腦袋的濁液逐漸淹沒了俘虜的哀鳴,她發了瘋似的掙動身軀,卻是徒然無功,只換來了一記接著一記的重擊。昏暗的火光下,陰森狹小的囚牢內正上演著一幕凌虐的慘劇,女囚的腦袋被毫不留情地壓入盛滿精液的木桶中。
少女纖細而勻稱的雙臂呈W型背在身後,緊實而密集的繩索牢牢束縛住她的雙腕。腦袋被一雙大手死死按住,本就溺在液體中的少女更是吸不上一口氣。白皙的脖頸上環繞著一根粗糙的鐵鏈,固定在桶底的鎖鏈實際上令她無論如何都無法將腦袋伸出液面。若是得以從液面下方觀察,便可以發覺少女雪白的面頰因長時間的窒息而泛起陣陣紫色。愈來愈強的憋悶壓迫下,少女奮力緊鎖的雙唇不受控制地松弛下來,源源不斷的精液爭先恐後地涌進俘虜開放的口鼻中。氣道被黏液阻塞引發了一陣猛烈的嗆咳,結果反而將越來越多的濁液吸入口鼻,不一會兒便將少女的口腔塞得滿滿當當。
俯身的體態更令她珠圓玉潤的豐臀高高翹起,白膩的肌膚上可以清晰地看到緊密排列的,並且正在迅速增長的紅色掌印。少女誘人的玉臀顯然被當成了發泄的機器,粗壯的巨龍直挺挺地插入後庭的縫隙中翻江倒海,黏糊糊的乳白色濁液自少女的兩腿間墜落。高挺玉臀的右下側,接近大腿根的部位塗畫著一列潦草的深色標記。靠近仔細觀察方能辨認出那是一連串形狀各異的正字,似乎是少女遭受凌辱的記錄。
少女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弱,液面上泛起的氣泡也漸漸消逝,灌滿口鼻的精液完全封阻了她的氣道,殘存的一絲神智也即將飄出身軀。衛兵終於將鎖縛脖頸的鐵鏈卸除,從滿是精液的木桶中撈出了少女的腦袋,隨即一把將她推倒在鐵柵旁。對於這位曾經的頂頭上司,衛兵們不吝以任何手段施以最為殘忍的凌虐。
干練的紫色短發被濃稠的汁液黏附在模糊不清的臉龐上,淡金色的瞳孔被層層遮掩。長條狀的乳濁液一塊塊地從少女的唇間與鼻孔中滑下,大多流落在她豐碩飽滿的雙乳上,另一小部分則從雙峰間的溝壑中滑脫,拍打在裸露的蜜穴上方。
“咣當。”
猛烈的撞擊將少女從半昏半醒的模糊意識中喚起,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幾張淫邪的笑臉。身後堅固的鐵欄阻擋住她想要躲避的道路,一雙有力的大手掐住少女的咽喉,將白皙的脖頸死死釘住,另外幾雙手掌則狠狠地攫住渾圓的玉乳。剛剛從精液的窒息地獄中釋放,還沒等她氣息喘勻,衛兵們便又迫不及待地展開了新一輪的蹂躪。
伴隨著一連串低沉的“噗嗤”聲,如出膛炮彈般射出的精液重重地砸在少女的面頰上。衛兵們甚至嬉笑著調整身體的角度,將少女大張的雙唇當作標的,用下體噴出的一團團濁液,展開類一場別開生面的“射擊”精准度比賽。毫不留情地羞辱這個昔日騎在自己頭頂的女人,顯然讓他們愉悅異常,完全沒有注意到推開牢門的小隊長。
“咳咳…”
玩兒得興起的衛兵們這才停下動作,自覺地讓出一條路來。在等級分明的稻妻,官大一級確實能壓死人,尤其是在監禁所這種地方。當然,與此相對的是幾乎無處不在的下克上,他們眼前的這位女囚便是明證。
“咱們的九條大人住得還舒服嗎?”
“放心吧,頭兒,弟兄們可一點兒不敢怠慢,畢竟可是九條大人啊。”
“哈哈哈哈……”
放肆的笑聲回蕩在狹小的囚牢內,震得少女耳膜生痛。
“給九條大人沐浴更衣,馬上就到迎客的時間了。”
衛兵們先是將一整罐混合藥劑灌進女囚口中,按住嘴巴和腦袋,迫使她和著一嘴的渾濁物將藥劑盡數吞服。少女的雙腕被一股繩索高高吊起,兩臂在空中拉直,兩腿左右分岔,整個身軀呈現一個“人”字型。卸去了大部分束縛的少女,僅能勉強站立的姿態,即便沒被喂下藥劑,也擠不出哪怕一分反抗的力氣。
一桶接一桶的冰水劈頭蓋臉地澆灌而下,分崩離析的記憶一點一點地在少女的腦海中匯集,她終於想起自己曾是這里的管理人,天領奉行的大將,九條裟羅。自被心懷不軌的屬下暗算,囚禁於監禁所以來,已不知過去多少時日。暗無天日的狹小監牢中,唯有時刻不停的繩綁凌辱與她為伴。
兩根粗糙的細鐵棍插進少女的後庭,將開口撐到最大,乳白色的濁液從中嘩啦啦地跌落至地面。衛兵們仔細地擦拭俘虜的身軀,一點一點地將少女遍布全身的汙穢洗淨,甚至將胯間新生的恥毛也修剪干淨,接著便給套上了早已准備妥當的衣裝。
輕薄如無物的上衣勉強遮掩住少女身前的兩大團軟肉,雪白的衣裝掩映下,兩座高聳入雲的山峰分外奪目。使不出半分力氣的裟羅憤恨地緊咬雙唇,對她而言,這抹無瑕的雪白簡直就是對自己方才滿身汙穢的羞辱。屈辱的淚珠自金色的眼瞳中滴滴滲出,任裟羅如何不甘與惱怒,淪為階下囚的她都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足有二十四個花褶的小裙緊貼著上衣下擺,淡藍色短裙的下擺也只是剛剛蓋過敞開的花穴,但凡稍有個風吹草動,秘密花園便會暴露無遺。烏黑油亮的絲質長襪包裹住俘虜的白玉腿,緊貼肌膚的襪筒完美地修飾出她修長勻稱的腿线,同時更凸顯出圓潤豐盈的玉臀。這一身黑白搭配的嫵媚衣裝,堪稱與裟羅的曼妙身姿完美融合,尤其是將她前凸後翹的婀娜曲线描繪得淋漓盡致。只不過在裟羅自己看來,如此色氣的服飾,更是對她武將身份的又一次羞辱。
衛兵們十分迅捷地完成了換裝,隨即拉出嶄新的繩索,開始嫻熟地給曾經的上司上綁。這次他們選擇將少女的雙臂豎直收攏於身後,捆綁的繩索繞過裟羅的香肩,穿行腋下後在並攏的雙臂上層層環繞,直至將她的手指也束縛牢靠。經過升級的特制綁繩中摻入了深海龍蜥的筋脈,韌性十足且牢固,足以令俘虜的雙臂無法動彈分毫。更要命的是,深海龍蜥的特性使得綁繩可以持續吸取被縛者體內的元素能量,束縛力度還會隨之增強。
被純黑絲襪包裹的玉腿幾乎是同樣的待遇,自腿根至膝部下側皆被緊密排布的繩圈覆蓋,腳踝則被戴上了一副鎖銬,又粗又沉的鎖鏈僅能容她已極小的步幅挪動。面對如此嚴苛的束縛,即便是全力狀態的裟羅也絕難以掙脫,更不必說眼下氣力全無的境況了。
一塊骨頭狀的口枷橫亘於裟羅的貝齒之間,很快便有絲絲香涎抑制不住地從唇邊的罅隙間滲下,滑稽的情景霎時引發了衛兵的哄笑。
“九條大人怎麼流口水了,難道還欲求不滿嗎?”
“都怪那根骨頭啦,畢竟天狗也是狗嘛。”
“有道理,哈哈…”
“嗚!嗚嗚!”
惱羞交加的裟羅將雙唇間的口枷咬得嘎吱作響,目眥欲裂的圓睜眼瞳仿佛是要將眼前這群忤逆者生吞活剝,那股被壓迫許久的威嚴終於得以釋放。天領奉行的大將無疑算得上名副其實的雄獅,但被綁縛住手腳的裟羅就好像被拔除爪牙的雄獅,不僅威脅全無,甚至還被當成寵物豢養戲耍。衛兵們用一副厚實的皮罩遮住裟羅的怒目,接著將一根細繩系在少女頸間,牽著他們的俘虜,深一腳淺一腳地向外走去。
即便雙眼被捂得嚴實,裟羅依舊能感受到溫潤的陽光,和煦的晨風輕輕撩起她耳旁的發絲,一時間少女竟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自被囚禁在陰濕的地牢以來,光與風就與她徹底絕緣了。只不過下一秒,頸間極具壓迫的拉扯便將裟羅帶回了現實,提醒著她,你依舊不過是階下囚徒罷了。
光芒紅輪自遠方的海面探出,一艘滿載著容彩祭來賓的客輪乘著初晨的日光剛剛停泊在離島的碼頭。
“哇,這里就是稻妻嗎,果然跟旅行者描繪得一樣美呢。”
清脆空靈的嗓音仿若幽谷鳥鳴,不由引人側目,其間夾雜的幾分柔和與軟顫更讓人不禁想象,擁有如此美妙聲音的究竟是怎樣的一位麗質天成的少女。長可及腰的馬尾長發分作兩綹居於身軀兩側,鮮艷亮麗的純紅幾可與身畔的日輪爭輝。微彎的睫毛下,翠綠色的清澈眼瞳與她故鄉茂密的雨林如出一轍。輕輕揚起的嘴角,微微開啟的朱唇,明眸皓齒之間,千嬌百媚油然而生,可謂渾然天成。
“妮露小姐,你跑得可真快。”
一個略顯焦急的身影匆匆地擠過甲板上密集的人群,一個敏捷地騰躍,穩穩地落在先前的少女身邊。相對而立的兩人雖身形相仿,但一眼望去,便頓覺風格迥異。先前的這位少女四肢纖細,肌膚白嫩光潔,晨光照耀下閃閃發亮,輕盈的步履仿佛一位爐火純青的舞者。而後至的這位更為健壯,小麥色的皮膚、輪廓分明的肌肉、矯健的身姿,無一不在表明這是一位久經戰陣的武人。
“那是當然了,畢竟這可是我第一次到須彌以外的地方呢。你看,迪希雅,那應該就是旅行者說過的鳴神大社了。”
“嚯,可真是壯觀。”
即便是不怎麼懂得文藝鑒賞的迪希雅,也能從層巒疊嶂的山峰,枝繁葉茂的櫻樹間,品味出鳴神大社的卓爾不凡。
這一對“涇渭分明”的組合很快吸引了眾人的眼球,即便在為數眾多的外邦來賓之間,她們也可算得上出類拔萃。有些害羞的少女拉起同伴的臂膀,飛也似地逃了出去。這跟以往在祖拜爾劇場演出不可同日而語,她可是第一次承受如此眾多熱切的目光,還是並不熟悉的異鄉。念及此處,少女不禁有些擔心下午的演舞,想來在光華容彩祭上的觀眾比方才更要多出不少。
“兩位,麻煩下出示你們的邀請函。”
“哦,好的。”
妮露平復下略有慌張的心緒,將附有自己姓名與畫像的邀請函遞給審查官,滿懷著好奇與期待,打量起四周的環境。大概是為了維持現場的秩序,人頭攢動,略顯擁擠的碼頭上隨處可見巡邏的衛兵。自碼頭向前是一條狹長的街道,盡頭處隱隱可見一整列木制框架,里面放置的大抵是容彩祭的宣傳掛畫罷。
“妮露小姐,迪希雅小姐,久等了,兩位的邀請函沒有問題。”
妮露將邀請函收好,向審查官微微點頭致謝。
“兩位舟車勞頓,辛苦了。如果不介意的話,不妨品嘗一下容彩祭特別制作的飲料。”
二人的目光跟隨著審查官的手掌向右挪動,這才發覺審查官的身畔還矗立著一位…從身形上看大概是女性的人物。
“哦,這是雷電將軍為歡迎本次容彩祭來賓,特別制作的仿生人偶。”
察覺到二人迷惑又帶著幾分詢問的眼神,審判官適時地做出了解釋。她並不知曉身旁就是天領奉行的大將本人,而是對被告知的“仿生人偶”一事深信不疑,畢竟那可由將軍和宮司共同簽發的命令。
藥劑在此刻開始發揮效用,矗立在碼頭邊的裟羅感到雙腿有如被灌滿鉛水一般沉重,一點都挪動不了。環繞頸間的鎖鏈下端被掛上了一個鐵盤,方形的托盤恰巧位於少女的雙峰下側,將略顯沉重的兩團軟肉托起。頸間強烈的壓迫令她幾乎喘不過氣,口鼻中殘留的濁液氣息更是讓她不時泛起陣陣惡心。
“嗚!”
“滋啦”一聲,裟羅胸前的上衣竟然開出兩片圓形空洞,將她豐盈如玉的雪白雙乳展露無遺。審查官面無表情地將裟羅的玉乳握於掌中,狠狠擠壓,幾乎將渾圓如意的肉球擠壓成扁平的圓餅。在藥劑催化下,嬌艷欲滴的鮮嫩乳尖甫一受力,便迫不及待地將皎白甘甜的汁液釋放出來,“咕咚咕咚”地很快將下方做工精致的小杯填滿。
雙乳的暴露先是讓裟羅一驚,撫過雙峰的絲絲涼風撩撥起潛藏在少女心底的幾分情欲。緊接而至的擠壓蹂躪雖令人惱怒,卻又無可奈何,被繩索鐐銬緊密綁縛的九條裟羅如今連一根手指都挪動不了,更遑論反抗了。絕對出人意料的景象令妮露和迪希雅訝異到一時語塞,呆呆地望著眼前的情景。
“兩位,請。”
“好…好的…”
直到審查官將裝滿裟羅天然乳汁的小杯送到眼前,兩人才從目瞪口呆中回過神來。一陣沉默的對視後,兩人還是接過了小杯,也許這就是獨屬稻妻的異域風情呢?始終對別國文藝懷抱好奇的妮露並未顧慮太多,抿一口稍作品嘗後,便一仰脖一飲而盡。
“哈啊。”
白色的水汽自妮露的朱唇間逸出,暖洋洋的熱流自腹部翻騰而起,將晨間海風帶來的些許寒氣從少女的四肢中祛除。甘甜醇厚的氣息在少女的唇齒間久久環繞,仿佛一層覆蓋在舌苔表面的薄膜,讓人回味無窮。觀察到妮露享受的表情,迪希雅方才放心地將手中的稻妻特色飲品喝下,畢竟她是被祖拜爾劇場的老板雇傭,來充當妮露的保鏢的,身在異國他鄉,一切皆須小心謹慎。
“那麼,兩位是要直接前往容彩祭的主會場呢,還是要在周圍特色文化店逛逛?對於容彩祭的特邀來賓,所有店鋪均會提供免費的體驗服務。”
“距離下午的演出還有些時間,我想先到特色文化店逛逛。”
“妮露小姐…”
妮露向著身旁的迪希雅擺了擺手,同時露出了一個“抱歉,麻煩你了,但我就是要去”的微笑。迪希雅只能無奈地扶起額頭,將沒來得及出口的話又咽了回去,順便感嘆一下為啥自己總是遇到這麼有活力的雇主,可能這就是命運?只是上一次受雇當保鏢就碰上了須彌的大事件,希望這次別再遇上什麼麻煩。
“兩位可以沿著這條街道走到盡頭,在宣傳掛畫的右側就是最近的一家特色文化店了,祝兩位玩兒得愉快。”
“謝謝!”
滿懷期待的妮露拉起無奈嘆氣的迪希雅,邁著輕快的步伐,向目的地奔去。恰在此刻,日輪完全從遠方的海面上浮起,明媚的陽光灑落街面,妮露頭頂的雙角頭飾在光照下熠熠生輝,雙腕處的金屬袖飾也跟著閃爍出點點金光,仿佛祖拜爾劇場熟悉的燈光。妮露不禁扭轉身形,在狹長的街道上翩翩起舞,輕盈曼妙的身姿讓街道兩旁的游人紛紛屏息凝神,目不轉睛。
“美人舞如蓮花旋,世人有眼應未見。慢臉嬌娥纖復穠,輕羅金縷花蔥蘢。”
一位來自璃月的詩者不吝獻上溢美之詞,街道兩旁的游人同時爆發出熱烈的掌聲。回過神來的妮露先是一愣,隨即再一次羞紅了臉頰,拖著迪希雅一溜煙地跑進了街道末端的特色文化店。
“這個時間點,兩位應該是容彩祭的特邀來賓吧。歡迎光臨小店,我們將為您提供免費的體驗服務。”
“呃…謝謝,能麻煩您給我們做下介紹嗎,畢竟我們完全不了解呢。”
“沒問題。如您所知,此次容彩祭的主題是稻妻傳統的繩縛文化。來,您看,這是本店可提供的所有服務。”
妮露接過攤開的畫冊,各式各樣的繩縛圖畫令目不暇接。被繩子綁得這麼嚴密不應該比較難受嗎,為什麼圖畫中的人都是一幅享受的表情呢?好奇心一旦發芽,便不可抑制地在少女心中蔓延。而對文化藝術的渴求也正是妮露的舞技不斷精進的根源,她幾乎是瞬間就決定了要親身體驗稻妻的繩縛特色。
“迪希雅,我要花點時間體驗一下,你就先…”
“妮…露…小…姐…”
迪希雅的腦袋已經像小雞啄米似的一點一點,兩眼幾乎閉合,她實在是過於疲憊了。常年生活在沙漠的迪希雅對大海本能地不適應,再加上還要在人多眼雜的客輪上確保妮露的安全,兩天多來幾乎沒有好好休息過。清冷的海風還能讓她保持一定的清醒,剛剛那杯下肚的甘甜飲品讓迪希雅全身都溫熱起來,同時席卷而來的還有勢不可擋的倦意。
“迪希雅,你就先休息一會兒吧。”
“……”
迪希雅沒有回應,微微的鼾聲表明她似乎已經深入夢鄉,就這麼站著如夢,可見倦意有多麼濃厚。忽然,迪希雅腳下一滑,身形一個趔趄,好在身下的木椅穩穩地接住了她。少女似乎什麼都沒意識到,已然在夢鄉中遨游。被嚇出一頭冷汗的妮露長舒口氣,甚至用手掌拍了拍胸口,轉身跟著店主進入了體驗間。
“小姐,你很有眼光呢,這的確就是最具稻妻特色的方式呢。”
“這樣嗎?”
“是的,這種方式可能會有點疼,對身體柔韌的要求也很高。實際上,除了宮司大人,很少有別的客人敢於挑戰這個難度呢。”
妮露的兩臂收攏於身後,雙腕斜四十五度交叉。盤桓於少女頸間的細密繩索,緊貼著她的下頜直至逼近鎖骨,不留一絲縫隙地緊密排列,似是恨不得將白皙的脖頸勒成兩截。頸下的綁繩徑直纏縛於少女交疊的雙腕之上。為了最大程度地限制妮露的活動能力,整整十圈的綁繩狠狠勒入肌膚之下,壓迫著少女雙腕間的筋脈與神經,不一會兒便讓她的雙腕乃至十指幾乎失去了知覺。
聯結的綁繩將妮露的雙腕高高吊起,少女的指骨幾乎已經觸及自己的肩胛,頸間的拉力同時壓迫著她的雙腕和脖頸。自兩肩發端的綁繩各自沿著纖柔的藕臂向下環繞,將少女交叉的兩臂綁縛牢靠後,收束於頸下與雙腕的聯結繩上。體態柔韌如妮露,在如此緊實的綁繩束縛下也難免有幾分不適。
“呀!”
繩索繞過妮露胸前的兩座山丘,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飛速在山丘之間畫出一個平躺的八字。雙峰忽然受到刺激讓妮露不禁發出一聲可愛的嬌吟,像是一只突然被踩住尾巴的小貓,發出的叫喊,幾分嬌媚夾帶著一絲委屈,輕輕捶打著聽者的心髒。一副工整的菱形繩網均勻地覆蓋在妮露柔嫩的腰肢之上,一個漂亮的蝴蝶繩結打在那片光滑白膩到閃光的肌膚中央,特意蹂制而成的繩球精准地卡入少女嬌嫩的肚臍正中。
相比於嚴密的繩捆索綁帶來的痛苦,不斷被摩擦刺激的敏感地帶,更能讓毫無相關經驗的妮露手足無措。無論是被粗糙繩結直接摩擦的肚臍,還是隔著一層輕紗般地衣物被擠壓的雙乳,都更讓她呼吸急促。當少女清澈的眼瞳被一副烏黑的絲巾徹底遮蔽後,名為慌亂的情緒開始在妮露的心底漫延伸展。
“停…呀!請停一下!嗚!嗚嗚!”
當滿布毛刺的繩索繞過胯間,勒入妮露恥部的瞬間,前所未有的劇烈刺激引發了一陣不由自主的全身顫抖,一抹紅霞爬上了她的臉頰。支撐不住的少女終於發出了停止繩縛的懇求,但店主卻沒有任何停手的意思,反而順手就將一個方形的鋼架送進妮露的口中,然後繼續將綁繩向下牽引,開始捆縛少女的大腿根。
一陣“咿咿呀呀”的努力過後,妮露終於明白店主根本不打算理會自己的請求。盡管不願意傷害普通人,但就這麼放任下去也不是辦法,先掙脫出來再思考接下來的問題吧。然而,掛在腰間的神之眼只是閃亮了一瞬就黯淡下去,未能回應妮露的召喚。元素力似乎從少女的身軀中被剝離得無影無蹤,繩索的綁縛似乎無端地愈加沉重,波濤洶涌的倦意突如其來地撞進妮露的大腦,沉重的眼皮不受控制地墜了下去。
就在店主將渾身緊縛的妮露收進木箱時,迪希雅恰巧闖門而入。
“混蛋…”
可沒等迪希雅揮拳,她自己的頸間就先挨了一記重擊,緊接著小腿肚也挨了一下。兩柄閃著寒光的槍刃卡住迪希雅的脖頸,將她按倒在地,結實的雙臂也被反扭到身後。似是早有准備的衛兵圍攏上來,按住迪希雅的四肢,抖出特制的拘束鎖,開始捆縛他們的新俘虜。可憐迪希雅還沒從連日的疲累中恢復,空有一身力氣使不出,竟然被幾個小兵綁縛得動彈不得。
“真是麻煩,為什麼你不乖乖睡覺呢,我現在可沒空啊。不如…你們先把這只小貓咪帶走,替我料理一下如何?”
“求之不得。”
衛兵頭領挑起迪希雅的下頜,細細端詳俘虜的容貌,淫邪的笑容抑制不住地溜上嘴角。九條裟羅剛被提走,大伙正有些空虛呢,正打瞌睡就有人遞枕頭,加入這次的計劃真是明智的選擇。
“兄弟們,接咱們的小貓咪回家,歡迎儀式務必要熱烈。”
“明白,頭兒!”
衛兵們拉起迪希雅的身軀,一左一右地按住俘虜的臂膀,將還在不停掙扎的少女拖回天領奉行的監牢,正好接了九條裟羅的班。
“接下來要上演的,是今天下午的壓軸節目,由來自須彌的妮露小姐為各位獻上。大家,可要睜大眼睛看清楚了。”
眾人的歡呼與掌聲掩映下,全身被繩銬緊密捆縛的妮露,雙足並攏,一蹦一跳地從幕後艱難地挪動到舞台正中。僅僅一小段的路途,對如今的少女而言不啻於極刑。深深插入恥部的震動棒本已讓她不能自己,還會伴隨著妮露的每一次跳步增強振幅。這麼一會兒的時間,少女早已汗流浹背,氣喘吁吁,自蜜穴出涌出的汁液便“滴滴答答”地灑了一路,面紅耳赤的少女就這麼被牽引到舞台中央。
眼罩被去除的刹那,耀眼的光芒晃得睜不開眼。當她的視力恢復,看清現場的情形後,又惶恐得不知所措。她在祖拜爾劇場演舞時,可從沒面對過數量如此眾多的觀眾,更何況是自己處於如此窘態的情境下。
“各位,自須彌遠道而來的妮露小姐,接受了宮司大人的邀請,願意親身為大家示范。”
微不可聞的嗚嗚抗議聲完全淹沒在人群激動的歡呼與喝彩聲中,可憐純真的少女直到此刻還不知曉,等待自己的是何等可怖的命運。
主持人回到被綁縛的少女身旁,取下她的頭飾,反握在手中。妮露有些不明所以地望向台前,只見觀眾們紛紛解下了自己的褲帶。
“來吧,各位,為妮露小姐送上你們最‘熱誠’的祝福吧!”
一根根早已挺立的巨龍自眾人的胯間破衣而出,如此壯觀的景象嚇得妮露當即閉上了雙眼。主持人手持頭飾從舞台最左側一路走到最右側,台下的觀眾們發了瘋似的擼起自己的肉棍,向頭飾中注入自己的精華。有幸命中目標的人得意地手舞足蹈,而未能命中的便手上加力,試圖迅速打出第二發。
“來,妮露小姐,這是大伙對你的祝福,你可要好好收下哦。”
盛滿眾人精華的頭飾在少女的頭頂翻轉,擠成一堆的乳白色濁液如飛瀑一般墜落,淋過妮露的頭頂,順著她的鼻梁分作兩邊,最終滑過臉頰。粘滯的濁液有些固執地堆積在少女的眼窩下;有些徑直灌進了少女被迫張開的朱唇間;有些偷偷摸摸地落進少女的上衣,不偏不倚地咂中乳房;更多的則是棲息在少女鮮紅的發絲之間,為她平添了幾分妖媚的氣息。
難以忍受的惡臭,頓時令妮露的胸中泛起陣陣惡心,嘔吐的欲望空前強烈,可這樣的動作,反倒令許多淤積在唇邊的濁液,順勢滑入少女的口腔中。台下的觀眾霎時爆發了一陣激烈的爭論,究竟是誰的精華能夠有幸落入美少女的口中。不過很快,他們就停止了打嘴仗,因為主持人又一次反握著妮露的頭飾,走到了台前。上一次未能如願的觀眾重新開足馬力,向目標發起衝擊。
“嗚!嗚嗚!嘔…”
可憐的少女拼命地轉動腦袋,企圖逃脫那令人作嘔的汙穢。不過在繩銬的嚴密綁縛下,她所能掙扎的空間本就十分有限,再加上主持人這次直接將頭飾倒扣在少女的面門上,屬實令妮露避無可避。
為探尋舞蹈的真諦,妮露曾在須彌的各處游歷。無論是雨林,沙漠,還是山丘,漁港,都留下過她探尋的足跡。最令她難以忘懷的無疑是一次在奧摩斯港,險些溺水的經歷。冰冷的水流無情地灌入口鼻,殘留的氣息一點點地逸出,切實地感覺到死神慢慢扼住了自己的咽喉。就因為那次經歷,此番在開往稻妻的客船上,妮露都不敢靠近船邊,生怕重蹈覆轍。不過跟眼下的糟糕境況比起來,溺水的經歷似乎都沒那麼痛苦了。
淋滿少女臉龐的乳濁液,緩緩地滑入她的口鼻,雖不似倒灌的水流般奔騰洶涌,卻有種鈍刀子割肉的折磨感,明知苦痛降臨卻無處可逃的精神摧殘。更要命的是,這玩意兒一旦找到了棲息之所就賴著不走了,越積越多的濁液幾乎塞滿了妮露的鼻腔,強烈的粘滯感令她快要喘不過氣。散發著腥臭氣息的乳白色液體,裹挾著妮露四溢的涕淚,自頭頂滑過少女秀美的臉頰。目睹如此絕景,台下的觀眾早已按捺不住挺立的肉棍,恨不得立馬衝上舞台,將這個惹人“憐愛”的異國姑娘就地正法。
“滋啦”,眼見觀眾的情緒被調動到了高潮,主持人適時地撕開了妮露胸前輕薄的紗衣。
“各位,妮露小姐的意思是,能拿到她貼身衣物的人,才有資格進入她的身體。”
伴隨著觀眾的陣陣歡呼,妮露的上衣,長裙和綁帶涼鞋接連被主持人扔到台下。三名搶到“信物”的觀眾甚至沒有收起他們裸露在外的肉棍,便在人群艷羨與不甘的目光中爭先恐後地跑上舞台。面對如此情景,衣不蔽體的妮露已然被驚嚇得六神無主,大腦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板上,瑟瑟發抖。如此模樣,簡直好像等著狂暴轟入的待宰羔羊,讓這幾位幸運觀眾的荷爾蒙疾速飆升。
“啪!”
“嗚!”
妮露光潔滑嫩的白玉臀首先挨了一記狠辣的抽擊,飽滿玉潤的雪白臀肉在拍力的作用下,翻起一陣肉浪。少女如同受驚的小動物一般,發出一陣帶著哭腔的嗚咽,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可惜她不明白越是柔弱的表現,便越會讓這群豺狼的施虐欲高漲。純白的乳罩被粗暴地一扯兩半,少女高挺的雙峰緊接著便遭了殃,粗壯而有力的雙手狠狠攫住了令人垂涎欲滴的玉乳。凶狠霸道的強勁幾乎將妮露的乳房壓平,對方似乎還不滿足,將她柔軟的雙峰揉捏成各種形狀,肆意蹂躪著少女的乳肉。剩下的一人也不甘示弱,壓在少女的身軀上,自頸下直至胯間的溪谷,在各處敏感地帶滑動游走。
遭受如此輕薄的妮露終於掙扎著想要反抗,但被繩捆索綁到手指都挪動不了的少女也就只能想想,面對接踵而至的凌辱,並無他法。
“唔!”
一只有力的手掌緊緊捏住妮露的下頜,迫使她的腦袋高高揚起,強效催情劑與殘留的乳濁液一起倒灌而入,盈滿了少女的口腔。好似一顆火星墜落到干草堆中,燥熱的烈焰霎時被點燃,如狂風一般席卷了少女的身軀。仿佛全身的水氣都被蒸干一般,小巧的香舌不受控制地從朱唇間捅出,似是要在空氣中尋覓水分。隨著幾人持續不斷的“愛撫”,妮露的嬌軀竟開始生出幾分異樣,當快感這個詞語撞入少女的大腦時,她不願相信地連連搖頭。
“唔啊!”
三支枕戈待旦的長槍先後刺入少女體內。後庭的痛感最為劇烈,那是從未有人踏足過的禁忌之所,未開發之地。稚嫩的穴壁被挺拔的鋼槍硬生生地撐開,蜜肉撕扯的疼痛令少女直吸涼氣,豆大的淚珠不斷從眼眶滾落。度過了最初的磨合,疼痛感迅速緩和下來,一團微弱的火焰似乎在玉臀點燃,向身前輻射,進一步提升少女的溫度。
兩片紅霞同時在少女的臉頰擴散,愈加急促的喘息中也帶上了潮濕的氣息。就在少女的理智漸漸土崩瓦解之際,又一支長槍徑直插入了妮露被撐開的雙唇間。濃烈的腥臭與尿騷氣令她不禁蹙眉,下意識地想逃離這可怖的巨龍。
“臭婊子,還想躲?”
妮露的玉頸被掐住,臉蛋近乎被拉近到了男人的胯間,粗壯的肉棍狠狠地懟進少女的深喉,以極快地速率抽插起來,確保自己的精華能夠保留在少女體內。
震動棒的遽然撤出令少女驚聲嬌叫,海量的蜜汁一同噴涌而出。於半空中飛舞的晶瑩汁液,在陽光的直射下閃閃發亮,霎時攫取了眾人關注的目光。
不等妮露從震動棒的刺激中恢復,一根比她蜜穴還更加粗壯的肉棍硬是擠了進去。如熔爐般的灼熱幾乎令她忍不住要跳起,情不自禁地瘋狂扭動起來,徒勞地試圖阻止對方的侵犯,一時間竟令三個大男人進退維谷。
“都這樣了還扭得這麼騷。你們倆愣著干嘛,來搭把手啊。”
三人分別擒住了妮露的雙肩、雙臂與雙足,將少女的身軀牢牢固定在地板上。三條灼熱的巨龍再次同時在少女的體內攪動起來,僅存的抵抗意識眨眼間徹底瓦解,煙消雲散。劇烈的疼痛與暢快一同撕扯著妮露瀕臨破碎的神經,相互混合的烈火燃遍了少女身軀的每一寸角落,將理智徹底逐出了大腦。
漸漸沉浸在情欲之中的少女,開始主動迎合起三人的動作。靈巧的小舌恰如少女身上緊繃的綁繩,竭盡全力地擠壓纏縛的肉棍,竟有一種要將對方吸干榨盡的氣勢。蜜穴兩側的肉壁也同時緊縮起來,夾緊了胯間不斷膨脹的巨龍,一個向內收,一個向外脹,也是要一決勝負。最先燃起烈火的後庭,此刻已如熊熊燃燒的熔爐,從狹縫中滲出的精液,甚至已經在幾人身下鋪上了一層乳白色的水窪。
“砰!砰!砰!”
如出膛炮彈的精液團,從不同角度一齊打進了少女體內。妮露抬起迷蒙的雙眸,眼前似乎浮現出花神的身影,少女的溫度進一步飆升,白色的水汽從她的口鼻,甚至是雙耳的孔洞中逸出。少女翠綠色的瞳孔中仿佛冒出火光,燥熱難耐的妮露開始搖動身形。完全沉浸在歡愉與欲望中的四人撲倒在地,幾下翻滾之後,齊刷刷地跌落台下。
早已飢渴難耐的人群一窩蜂地涌了上來,數之不盡的“長槍短炮”射出如海浪般的密集炮彈,不一會兒竟在妮露周身澆出一片,足以淹沒少女身形的乳白色海洋。
也許,這就是自己苦苦追尋的終極藝術形式,這一想法真實地映射在妮露的腦海中。再一次瀕臨窒息的少女,褪去了恐懼與無措,完全融入了熊熊燃燒的情欲烈火中,全身心地享受這場無與倫比的“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