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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人眾的年夜飯

愚人眾的年夜飯 香蒲 24944 2023-11-21 04:45

   愚人眾的年夜飯

  天高雲海闊,風靜燈草明。

  

   又是一年華燈初上,辭舊迎新,道坂街巷集聚之處,家家戶戶都已經點起了燈籠。白天無風,夜里的天就更加清朗,如同一扇暗色的澄鏡,高懸在稻妻城的上方,映照著這世界里撲朔明滅的萬家燈火。那一抹環繞於島岸周圍的明光為整個城市帶上耀眼的綢帶,願萬民安康,諸事順遂。

  

   那即將照耀整個天空的煙火已經逐漸堆積起來,蓄勢待發了。

  

   在隔海遙望稻妻城的某個小島上,一個火紅色的女孩正蹦蹦跳跳地晃悠著,“噠噠”木屐輕響回蕩在草芒之中,鮮亮的衣衫在郁郁蔥蔥之間十分惹眼。她馬尾反扎別在後腦,白嫩的脖頸酥軟纖長,精致的鎖骨勾勒著香肩美乳,那白花花的繃帶半裹酥胸,行進間不時可見那一團柔軟明媚上下搖擺,青春的活力靈動一覽無遺。

  

   明亮的短裙之下,修長的雙腿展露無遺,正是二八芳齡,青春年少之時,只見她一側大腿根部裹著繃帶,一雙黑色長足袋一端沒過膝蓋,一端淺淺包住小腿,小麥色的大腿肌膚色澤極佳,吹彈可破,一雙柔軟的美足用幾根紅繩系在木屐上,在黑色足袋包裹下十分耐看,好似巧克力味的雪糕,軟軟糯糯的相當誘人。纖細的腳踝往上一點打著兩個蝴蝶結,不光可愛,而且平添幾份情趣。

  

   “凡緣朦朦仙緣滔,天倫散去絳府邀……”

  

   宵宮今兒心情正佳。新年將至,一年一度的煙花會自然需要新的材料和設計。她今天出門取材頗有收獲,正打算回去試試,一蹦一跳地走在路上,胡亂哼著不知是哪的小曲兒。若新材料能成,今晚指定把天領奉行炸上天,這等美事,肯定還得叫上旅行者一起欣賞,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

  

   “你確定這里是安全的?要是被路人撞到,咱們都得牢底坐穿。”

  

   “噓噓噓,小點聲……這兒跟稻妻城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誰沒事兒跑荒山野地里來啊?”

  

   隔著數個樹叢,宵宮聽見不遠處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那邊的地勢朝上,掛了兩顆植株倒垂下來,在這野地里形成了一個天然的石洞。若非其中人發出動靜,路過的人還真完全注意不到。

  

   她愣了一下,隨即被好奇心驅使著伏在草叢里,朝樹枝低斜處瞟了一眼。

  

   只見那石洞里站著幾個五大三粗的愚人眾,一身裝備,湊在一起,鬼鬼祟祟的。一旁的石壁上斜靠著他們的武器,地上堆著成箱的材料器件,一看就像某些驚天動地的大活。

  

   一個水胖正拿著一沓文件,向眾人講著什麼:

  

   “……等天領奉行一部離開天守閣,我們再從側面懸崖爬進去,道具已經先期差人送進去了,即拆即用便可……”

  

   洞的另一端有幾塊白板,畫著一大堆箭頭跟指示圖,一個火槍兵扶著白板,朝圍在周圍的人比劃著。

  

   “稻妻城外的巡守基本都是混吃混喝的民兵,我們的真正對手是沿著主街移動的天領奉行,一定要記得炸藥的引爆時間,你們帶著零件進城之後快速組裝……”

  

   宵宮扒在上面的草叢里豎耳聽著,越聽越慌:“他們這來勢洶洶,無論目標是稻妻城還是將軍大人,只怕都不是什麼好事吧……”

  

   “嘩啦啦……”

  

   洞口傳來一陣鐵鏈晃動的聲響。她隨聲望去,兩個愚人眾扛著幾個鐵籠子走了進去,地上拖著加粗的硬質鐵鏈,一路拖滑過去,帶著莫名的寒意。

  

   “海祇島……弟兄……照計劃……成功……明天就能……”

  

   她聽見一個人附在水胖身邊耳語,後者聞言露出一絲冷笑,擺了擺手,幾個人便將鐵籠子扛進洞里去了。

  

   “明天就能?難道他們明天就要行動麼?”

  

   雖說長野原家是天領奉行請喝茶的常客,但愚人眾跑到家門口為非作歹顯然更不是什麼好事,更何況馬上又是煙花祭,宵宮可不願意看到別人在自己之前把稻妻炸上天。因此,她打定了主意,轉身爬起來,便准備回城里去找人通報了。

  

   然而正在這時,她的木屐正巧別到了草叢里的一簇石子。只聽“咔”的一聲清響,她只覺得身子一歪,便結結實實地摔在了地上。

  

   “嘩啦——!”

  

   這一聲巨響很難不吸引底下愚人眾的注意力。

  

   “誰?”

  

   “糟了!”

  

   宵宮心里暗道不妙,爬起身撒腿就跑。偏偏那愚人眾里有跑得快的追上來,她沒跑幾步就被一個債務處理人摁翻在地。

  

   “別碰我!”

  

   她還欲掙扎,只見三兩個大漢圍上前,三下五除二卸了她的武器和包裹,抓著她的胳膊反扭過去,將她結結實實摁在地上,動彈不得。這邊已經開始翻找起她的包裹,尋找可疑物品了。

  

   “煙花?這難道是那個長野原家的小姑娘?”

  

   幾個人狐疑的目光順著瞟向宵宮,隨即順著年輕的肉體一路向下,端詳起那黑色足袋包裹下的曼妙小腳來,神色逐漸變得下流起來。

  

   “這可是難得一遇的極品啊,不得好好爽爽?”

  

   宵宮被臉朝下按在草地里動彈不得,但從他們的話語中察覺到了一絲不妙,再次奮力掙扎起來,雙腿到處亂蹬,將一個冰胖的面罩踹飛了出去。

  

   “嗚——”那個冰胖捂著臉松開手,到一旁撿面罩去了。宵宮乘勢鯉魚打挺,試圖掙脫愚人眾的控制,然而她的雙腿隨即就被緊緊鉗制,按了下去。自然,負責干這事兒的愚人眾也免不了揩油,抓著宵宮的腳腕就將她的木屐脫了下來,細細摩挲起她的纖足來。

  

   “放,放開我!我要告訴天領奉行,把你們都抓起來!”

  

   “哦?還想告狀嗎?”愚人眾們笑得更歡了,“你就不怕我們就在這里‘咔嚓’一刀把你的頭砍下來嗎?”

  

   宵宮被拽著支起身,看著眼前明晃晃的刀,哆嗦了一下。

  

   “那那那那,那我不去告狀,能能能放了我嗎……?”

  

   那曼妙的身軀顯然沒剛才那麼底氣十足,整個身子都軟了半截,半推半就地任由幾個大漢撫弄,生怕惹他們不高興了,自己下一秒就掉腦袋。

  

   “哼哼哼……”面前的愚人眾笑得更冷了,“當然可以考慮,不過好處嘛,也是不能少的……”

  

   那橙紅色的雙眸隨著望向她面前展露出來的,帶著濃郁腥臭味的雄偉肉棒,露出了一絲恐懼的神情。

  

   “怎麼?不願意麼?還是說,你更想當個烈女?”

  

   宵宮猶豫了片刻,輕輕抽回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臉上拂過一絲桃紅。

  

   後面幾個愚人眾也沒阻攔她,饒有興致地松了手,各自開始欣賞起她的表演,好似一群餓狼圍著一只羊羔,充分汲取著她的恐懼,而後再細細享用她的肉體。

  

   只見宵宮調整一下坐姿,一手平放在腿上,身子微微前傾,小手顫抖著端起面前那巨大的陽物,張開小嘴湊上前去輕輕親吻著,晶瑩粉嫩的唇瓣猶如片翼薄紗撫慰龜頭,其中刺激更是難以用言語描述,只見物主忽的抓住宵宮的腦袋,全身緊繃著,似乎在盡力消化這樣的愉悅。

  

   粉舌輕吐,沾上一點唾液濡濕龜頭,溫暖的口腔濕濕軟軟的抵在馬眼上,剔透的雙唇好似兩瓣果凍,清泉倒灌,沿著緊窄的咽喉幽窟倒流而上,那嬌美的玉壺便在少女的口穴中渾然天成。

  

   “哧溜~噗嚕嚕……呼哧呼哧~啵~~”

  

   低眉順眼的少女俯下身子專注於侍奉長莖,逐漸感覺口中的陽物變得灼燙,便知前戲已畢,隨即挺胸翹臀,玉頸稍稍探出,舌尖抵著欲一捅到底的龜頭細細搓弄,含了一會終於放行,隨即便是溫暖濕潤的口穴,四面八方的嫩肉都收縮回來,想要將那鐵棒牢牢包裹。

  

   莫看她略顯稚嫩的搔首弄姿百媚生,那春芳乍顯的口器鮮嫩地如同初春的嫩芽,顯然沒怎麼經歷過雄性的蹂躪,含進去的溫潤舒爽卻要比許多女穴都更勝一籌。

  

   她輕握陽根,粉拳化掌揉弄陰睾,同時放開喉關啜吸馬眼,香舌裹席著整個冠部,稍顯生澀的挑弄時不時加點調味,一點點放那滾燙的陽具深入頸間,令肉莖填滿口腔。

  

   “吸溜~唔姆~哈嗯嗯~”

  

   與其說在宵宮的涎泉間沐浴,不如說以腥臭的男根征服。眼下只見佳人粉頸長探,牢牢吸入陽具,眉眼低垂向上仰起頭,端正地跪坐在自己的雙腿上,全力的深喉令她眼角擠出淚花,牙關輕開,唇角泛著白色的泡沫,而堆滿馬眼的香濡間忽然多了一絲清涼。

  

   白色的精漿在這樣的刺激下迅速化為旋渦,突如其來的噴發令少女猝不及防,忽的雙眼圓睜,只怕是濃精填入喉穴,脹大的陽物撐滿食道,打亂了她吞吐的節奏,在猛烈的倒灌之中徹底喪失主動,只得仰起頭乖乖飲用那汩汩的精汁。

  

   “咳啊,哈啊,咳咳咳……”

  

   被深喉倒灌了一發的宵宮急忙縮回來,倒出口中已經軟下去的陽物,抑制不住自己的干嘔,癱在一邊喘著氣。她秀發適才被揉亂,臉上也沾上些許體液,倒顯得有些狼狽,只不過如此芳容失色,被玷汙的感覺倒是頗具澀度。

  

   “我,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做了,咳咳咳……我能走了嗎?”

  

   “宵宮小姐,你做得非常好,我相當滿意,嘿嘿……”

  

   那個愚人眾穿好褲子,朝宵宮冷笑了一聲,打了個手勢,幾個愚人眾隨即上前將宵宮架起來,五花大綁,推搡著朝下面走。

  

   “不過嘛,你偷聽了我們的一些機密,我們恐怕也不能這麼輕易地放你走吧?”

  

   “不要!你們要把我帶到哪去!”宵宮慌了,大叫起來,同時再度試圖掙脫愚人眾的控制,朝外跑去。

  

   “救命啊!誰來救救我!”

  

   那哥們兒倒是沒理她,兀自笑著朝下走回去了:“你叫吧,這荒山野地也沒人會聽到的。”

  

   宵宮還想再掙扎一下,但身後幾個愚人眾勢大力沉,硬生生拖著她朝山洞里去了。

  

   那個大山洞深處被愚人眾開了一個天井,一路向下將近十米,連通了一個天然溶洞,里面只有幾根蠟燭,盈盈燭火在黑暗中奄奄一息,空曠的回廊里只有幾人的腳步聲。宵宮被幾個人拽著向前走,即使穿著足袋仍覺得腳下冰涼,越往里面越感到慌亂無助。

  

   林間灑脫的野兔,深陷漆黑囹圄的困獸,等待她的究竟會是什麼樣的終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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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宵宮小姐,該起床了~”

  

   眼罩被摘下,宵宮被猛得潑了一盆涼水,隨即驚醒過來。

  

   一整個晚上,她都被固定在一個木枷上,在一片黑暗之中應付著不知什麼時候會塞進嘴里的肉棒。那些粗大腥臭的陽物在她嘴中攪來攪去,前後抽插,還會將精液全部射進她的嘴里,迫使她咽下去。如此周而復始,都不知道究竟服務過多少個人,嘴里黏糊糊的,由於帶著口枷,還不停往下滴著口水,相當狼狽。

  

   嘴角殘留著精斑,舌上似乎還覆著昨晚未能咽下的濃精,厚厚的凝固成黏膜,那樣的反胃感刺激得宵宮忍不住一陣干嘔,咳出些許精水來。

  

   眼前是陰濕的地牢,黑魆魆的鐵欄杆終日不見陽光,開裂的水泥地板上,黏稠的體液在腳下流淌,陰冷的白光令她心里發寒,突然又發現自己的黑色足袋上不知何時沾上了同樣的白色精水。

  

   “嘩啦啦……”

  

   鐵鏈晃動的聲音,順著刺眼的提燈亮光,她抬起頭艱難地睜開眼,卻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正踉踉蹌蹌地走進來。那是兩個衣衫襤褸的年輕女子,身材上佳面容姣好,都帶著眼罩,銜著口球,細嫩的頸子上拴著沉重的金屬項圈,被幾個大漢牽著跌跌撞撞地往前走。

  

   宵宮定睛一看,左邊這位粉色長發,淡紫色長裙,只是不知經歷了什麼,衣服多處都有破損,胸前的大蝴蝶結也不翼而飛,只靠著幾縷布片堪堪兜著前胸,防止走光,那凝脂一般的香肩遍布紅痕,似乎遭受了許多非人般的凌虐。就連腿上一雙白色長襪也多處破損,其間露出的裸腿纖細可餐,不過同樣的遍布精斑,看來愚人眾把她送過來的路上沒少享福。

  

   只不過,這位海祇島現人神巫女,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而右邊那位就更慘一點,一身將袍只剩半個髒兮兮的披風耷拉著,烏黑的頭發散亂,側戴的天狗面具也不知去向。她渾身能稱得上是衣服的僅有內襯的一件黑色緊身衣,原是為了作戰行軍方便,此時卻反倒成了情趣內衣一般,更何況許多關鍵地方也被扯的破破爛爛,一雙美乳只被遮蓋了一半,美人凹凸有致的腰腹也無遮無攔,古銅色的肌膚上同樣到處都是刺眼的精斑與紅痕。

  

   宵宮看到她時幾乎難掩驚訝之情。畢竟這可是天領奉行的九條裟羅大人,如何也會被擒獲至此?

  

   九條這一路看起來沒少被折磨,就連幾步路走起來都倍顯虛弱,被領頭的愚人眾一推,便滾倒在地上,胸脯上下起伏著,毫無遮掩的兩腿之間順著流出一溜精汁。

  

   幾個愚人眾交接了班,換崗下去的便迫不及待地將裟羅領起來拽到一旁的角落里,扯下了她腳上的木屐與足袋,抓著她那一雙赤裸的肉足細細玩弄起來。

  

   九條裟羅看來是真的沒什麼力氣了,或是已經認命,總而言之對於愚人眾的侵犯毫無反應,只是斜躺著喘著氣,任由對方將自己的腳抓起來當飛機杯使。

  

   那精煉的酮體,恰到好處的熟女氣息莫名其妙的給到了氣氛,薄薄的黑紗包不住誘惑,殘破的布縷也擋不住私處,如此火辣的美人軀體,就算飽經摧殘仍充滿誘惑,尤其對於這幫蝸居了不知多久,如狼似虎一般的愚人眾大漢來說更是如此。

  

   而眼前這一雙來自對方領軍的41碼肥美大腳,更是他們宣泄欲望的不二之選。那一雙熟足色澤更深,但是足肉極其飽滿,十根腳趾圓潤勻稱,因為常年行軍的緣故皮質更加老成,在足袋里悶了一天沁滿汗水,相當撩人的氣味,反倒十分符合她眼下這個處境。腳背平滑,足弓緊實,一看就是久經鍛煉,如同火鍋中涮了許久的老豆腐,香津沁入趾縫,結結實實地貼合在粗壯的肉棒上,溫熱而舒適。

  

   “九條大人這腳保養得不錯啊,小的有福了!”

  

   那愚人眾調戲著她,將裟羅的雙足送到嘴邊,細細舔舐起來。她的雙腳在足袋里悶了一天,帶著一股汗味,舔起來偏咸,就連她自己都忍不住皺起眉頭。

  

   “別……別舔,很髒的……”

  

   然而這人就好這口,捧著她的腳,仔細舔舐每個趾縫,又細細地吮吸起她的腳趾來,引得裟羅滿臉通紅,又被舌尖在她足心挑弄,弄得忍俊不禁,撇開目光去。

  

   細細舔舐一遍過後,他又反復將裟羅的足肉含入嘴中來回翻倒,肥美噴香的軟肉在口中不斷咀嚼,趾縫中擠出泡泡,足掌反而愈顯滑嫩。

  

   “真香啊,嘖嘖嘖……”

  

   愚人眾贊嘆著,將早已蓬勃的黝黑長莖送到雙足之間,抓著裟羅的腳腕,快速摩擦起來。柔軟的腳心來回在龜頭上搓弄,微微蜷曲的足趾則被張羅著摁在馬眼上,時不時刺激一下雄壯的男根,引一引精汁,斗一斗精關。

  

   九條裟羅自然不願配合,不過雙腳被對方牢牢控制,任何舉動似乎都會間接讓他爽到,因此干脆就一動不動,任由那愚人眾用自己的腳爽著,只是偶爾在敏感的腳心包裹龜頭時皺一皺眉。

  

   過一會兒,對方將她一只腳向下挪了一點,將一只美足擠上他毛絨絨的黝黑陰睾,一只手按下龜頭,抵在她熟美的足背上搓揉,引得裟羅緊繃著足弓,而腳背上的細皮嫩肉則被已經濡濕的冠狀溝不停蹭著。另一只腳被他抓著,自上而下踩在肉棒上,壓得那陽具向下彎去,足肉堆在一起緊緊裹住棒身,一前一後不停搓動,溫暖的腳底敷合著性器,已經看到些許晶瑩的先走液迸發出來,那飽滿的大拇指上閃著白光。

  

   一推一拉,愚人眾的肉棒就像一根熱狗,被兩片面包緊緊包裹著摩挲,就差制造奶油了。只不過,愚人眾們顯然不甘於此,另一個人上前解下褲帶,將雞巴頂在裟羅的小腿上蹭起來,隨後是第二個、第三個……

  

   鼻尖忽然傳來一股刺鼻的腥味,裟羅睜開眼睛,只見一個愚人眾正握著自己的肉棒對著她的臉打飛機,與她對視時毫不掩飾自己貪婪淫蕩的神情,反倒十分興奮地笑起來。

  

   “嘖……”

  

   九條暗自啐了一聲,不過她不是很想讓那家伙把精液射在自己臉上,所以干脆微微仰頭,張開小嘴,身子前傾,含住了對方的龜頭。

  

   “咳咳——嗯呃……唔唔~唔唔~”

  

   整個偌大的陽具忽然前頂,霎時塞滿了裟羅的口腔,頂入喉穴深處,濃郁的腥臭氣息灌入鼻腔,突如其來的惡心感讓她忍不住試圖將嘴里的陰莖吐出來。對方再一前頂,便將她反抗的欲望殺死,干脆翻個白眼仰起頭來,順從地讓口中陽具打通食道,舌頭倒是不想動彈,干脆就當個口便器,任由那愚人眾抓著自己的頭顱橫衝直撞。

  

   而另一邊,心海也受到了同等程度的對待,整個人趴在地上,那雙小腳被倒拎著,呈“V”字形托著一根粗大的陽具,來回摩挲著。

  

   作為現人神巫女,心海的小腳只有36碼,足趾粉嫩足背剔透,腳掌是鮮活的嫩紅,柔軟的足肉似乎能擠出水來,就連最細微的褶皺中也沁滿芳香,與九條完全是兩個極端。

  

   不過她們在侍奉的肉棒都是一樣的黝黑腥臭,那乳白晶瑩的小腳被提在手里,愚人眾毫無憐香惜玉之情,似乎能將她的腳直接掐斷一般抓著,夾住自己的鐵龍狠狠摩擦按壓,滾燙的肉棒貼合著心海冰涼的腳心,前列腺液在這樣的視覺衝擊下肆意迸發,那玉蔥般的足趾一路向下,便流著濃密黏稠的汁水,填滿她每個趾縫,在推拉之中只聽“噗嘰噗嘰”的響聲,身下的巫女小姐已是香汗淋漓。

  

   身上最後的片縷被隨意扯下,光滑的脊背上濺滿白漿,心海被托著下巴抬起頭來,一雙白暫的美乳半枕在水泥地上,柔軟的雙唇間扯下口球,隨即填上一根陰莖,檀口微張,卻不得不張。

  

   她的雙手被鐵鏈捆在背後,自是掙扎不了的,只好任由愚人眾們在她身上發泄。但這樣的姿勢令幾個人獸性大發,干脆提起她的頭發,將整個陽具捅入她的咽喉,塞進食道當中,那可愛的兩頰變得通紅,大大鼓起來,勾勒出兩顆睾丸的形狀,唇外則是一團陰毛,蓬松的毛發刺進鼻腔,她難受地蹙眉,在她從未經歷過的深喉口交之中擠出幾滴眼淚。

  

   九條正閉著眼吞吐陽具,突然圓睜雙眼,竭力試圖將口中異物吐出去,全身緊繃起來。原來那愚人眾早已被她的口穴伺候得精關大開,但是故意不說,九條毫無准備,就被倒灌的精漿嗆了幾口。大股精液順著灌下去,填入她的胃道中,猶如開閘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下肢突然一陣灼燙,只聽使用她雙腳的那家伙幾聲悶哼,便將精液噴在了她的足趾之間,後續的大股精漿順著她的足肉一路流淌,幾乎將她的雙腳完全塗抹了一邊,黏糊糊的白漿厚積於整個腳上,如同一雙精液絲襪一般。

  

   而其余幾個人也都差不多到了高潮,猛烈噴射出來,不一會兒九條的下半身就到處都是白精,幾乎看不到裸露出來的肌膚了。那一雙鍛煉得當的大白腿更顯得白暫,只是上面堆積的芝士不時會留下來,這牢里充滿了各式各樣的體液味道,也不差這點了。

  

   這邊九條裟羅倒是爽快,畢竟凌辱敵方將領什麼的一直都很刺激,所以沒過多久愚人眾們便紛紛繳槍。可心海就沒那麼幸運了,抓著自己腳的大漢搓動的速度倒是越來越快,腳掌的足肉搓得紅彤彤的,粉嫩的足趾沾滿了體液,滑嫩滑嫩的,不停在蜷曲扭動著,就是沒法把他的精液逼出來。前身被往上拽著,兩頰撐得脹痛,細嫩的咽喉更是哪里試過這樣的蹂躪,反胃感自始至終伴隨著對方的抽送,地上的一灘已經不知是口水還是眼淚,凌亂的秀發被汗水粘在額頭,她喉頭緊繃著,幾乎已經到了極限。

  

   “唔嗯嗯——咳啊~咳啊~咳嗯嗯~”

  

   只聽“嗤”的一聲悶響,大股大股的精液像泄洪一樣自肉棒的尖端噴射而出,瞬間填滿了心海的小嘴,腥臭而滾燙的黏液衝刷著她的口腔壁,順著流入食道,灼燙的感覺一路落到胃里,嘴中被黏稠感填滿,溢出的精液倒灌而上,隨著那一下細微的衝撞,兩股白精自她的鼻孔倒噴而出,倒多了分顏射的感覺。

  

   心海痛苦地趴在地上咳嗽著喘息,吐出一大灘濃精,也不知道這哥們兒禁了多少天欲,幾乎將她的胃填滿。眼下她花容失色,眼神黯淡,嘴角臉頰上四處都是未干的精斑,而她已經無力顧及,喘息著倒在地上,躺在這一堆體液混合物當中,竭力大口汲取著空氣。

  

   “啪啪啪——”

  

   為首的一個愚人眾穿好褲子,帶著玩味的笑鼓起掌來,將地上三人逐個掃視了一圈:

  

   “表現很不錯嘛,至少兄弟們都很滿意了~”

  

   九條裟羅瞥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沒說話。

  

   “為了獎勵各位嘛,我想請大家洗個澡。”

  

   按照他的手勢,幾個愚人眾隨即從外面滾進來兩個巨大的酒桶,放在牢里。揭開封蓋,一股極其難聞的惡臭鋪面而來,不光三個女性迅速捂住了口鼻,就連有面罩的幾個愚人眾都向後退了幾步。

  

   “這兩桶里面呢,裝滿了這一年來弟兄們積蓄所有的精液~難得我們這破地方迎來幾位美女,自然是得好好招待一下,以表我們的熱情,你們說好不好?”

  

   “好!”

  

   幾個愚人眾一起歡呼起來,而九條與心海的臉色則變得更差了。

  

   果然,那愚人眾朝她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本來正好用來招待二位大人的,不過宵宮小姐不小心亂入了,就只好請三位自行決定誰晚上去洗澡了~”

  

   宵宮這時才明白此話何意,望向那個精液桶的眼神里充滿了恐懼,向後縮了兩步。

  

   裟羅嘆了口氣,對心海道:“她是一般民眾。”

  

   心海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與九條達成了共識。

  

   “嗬!好一位天領奉行大將!好一個現人神巫女!”那愚人眾冷笑起來,“我真期待到時候將軍見到你們二人會是什麼反應了……來人,伺候二位沐浴!”

  

   裟羅與心海的衣衫被盡數剝下(雖然也沒剩啥),在兩個精液桶旁各自站定,卻見外頭愚人眾拿了一些繩索進來。

  

   九條裟羅嘆了口氣,將雙手背在背後,手腕被繩索捆牢,緊貼背部,雙腳在腳踝處打了個死結,而後是膝蓋與小腿,這樣就完成了基本的四肢綁縛;隨後愚人眾將一個擴口器塞在九條嘴里,腦後的帶子往下拉,穿到她的小腿之間,再打一個結。然而這條帶子並不長,她也就被迫反弓身體,半四馬攢蹄的姿勢縮成一團,雙乳與蜜穴全都展露無遺。以如此羞恥的姿勢進入精液桶……怕是會被淹死吧?

  

   另一邊心海也被如法炮制,兩人被愚人眾們抬起來,舉到了桶緣。往桶里看去,厚積的精液在表面形成了一道黏膜,惡臭不堪,甚至因為放久了的緣故顯得發黃。如此令人反胃的東西,她們如果要在里面浸泡上一晚上……

  

   “哈哈哈哈——”那個愚人眾在底下大笑起來,“如果怕被淹死的話,就努力喝掉一半以上的精液吧~”

  

   “撲通——撲通——”

  

   桶邊濺起水花,兩人被順勢丟入精液桶中\t,由於開口器的緣故先嗆上幾口精液,在桶里倉促地掙扎起來。誰又想得到這桶里精水這麼深,極有可能被嗆死呢?

  

   “那麼晚安,各位小姐們~好好休息,明天才是正戲哦?”

  

   “咳咳咳~咳啊~呃嗯嗯……”

  

   九條在精漿中來回撲騰著,由於四肢被捆綁,這精液還十分有粘性,即使水性極好的她也感覺頗為棘手。

  

   “唔~下面好熱……感覺精液進去了……不會懷孕吧……?”

  

   黏稠而生澀的觸感遍及肌膚,軀干上的束縛感令她窒息,濃郁刺鼻的腥臭味則幾乎讓她昏迷過去。九條半沉在精液里,沒有地方能夠借力,只好先竭力將頭探出水面,盡可能呼吸著渾濁刺鼻的空氣,同時四下摸索,尋找著求生之法。

  

   “不會真要我喝掉半桶吧……”

  

   她深呼一口氣,向下潛去,半晌才用膝蓋頂到桶底。這桶精液未免太多了——哪怕九條站在里面,水面都要比她高出十幾厘米。除了喝掉一大半,她的確沒想出什麼法子。

  

   由於戴著擴口器,九條是無法控制自己吞咽的速度的,因此她剛一放松喉嚨,就被灌涌而入的精水嗆得半死不活。如同白蘭地一樣的辛辣感刺激著她的感官,在精液中阻滯的窒息感正在逐漸扼殺她的神智,在那一瞬間九條甚至有點感謝方才將她深喉口爆的哥們兒,畢竟讓她好歹適應了一下這種感覺……

  

   “咕嚕咕嚕……”

  

   不知過了多久,九條的雙腳終於碰到了桶底。九條幾乎沒有知覺了,直到靠在桶壁上放松身子,才皺著眉頭張開嘴,干嘔似的吐出一大堆精水。

  

   “幾乎要被精液灌滿了……真的好難喝……”

  

   她心里這麼想著,勉強將擴口器吐了出來,朝隔壁喊了一聲:“珊瑚宮大人?你還行嗎?”

  

   “啊……我沒什麼問題……”隔壁傳來心海的聲音,九條放下心來,胃里又是一陣反脹,又吐出一灘精水。

  

   “九條大人你還好麼?”

  

   “廢話,你也喝了你不清楚我咋樣嗎。”

  

   “啊?”心海似乎愣了一下,“九條大人,我是人魚子嗣啊,我能浮起來……”

  

   九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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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宵宮猛然睜開眼,面前是濕冷陰暗的牆壁,身下的石磚紋上青苔,生鏽的鐵欄杆旁閃著微弱的燭光,身邊空無一人。

  

   “我在哪?九條裟羅大人呢?”

  

   她掙扎著爬起身,眼前的世界旋轉著,闌珊的燈火映出濕漉漉的地面,死一樣的沉寂之中,沿著牆傳來微弱的,鐵鏈晃動的聲音,在遙遠的不明之所撓著她的心窩。

  

   她跌跌撞撞地拉開鐵門,在漆黑的甬道之中滑倒在地。濕潤的寒氣從四面八方用來,將她裹挾在其中幾乎凍僵。伸手不見五指的黑,腳下是冰塊一般的潮濕光滑,她伸出手四下摸索,抓到了一根鐵杆子,猛地拉開,卻突兀地冒出一漏燈光。

  

   “嘩啦啦……”

  

   又是一陣鐵鏈響動,這次卻清脆可聞,竟是從這室內傳來的。

  

   甬道里忽然起了一陣冷風,刺骨的寒意將她逼入室內,眼前卻是一階高台,那高台之上放著一個巨大的斷頭台,正上方那一把巨大的,閃著寒光的閘刀懸掛在空中,那鐵鏈聲正是閘刀在空中搖晃時發出來的。

  

   土色的木架上印著血跡,四面分布的拘束設備閃著寒光,斷頭台上此時正擺放著一具豐腴性感的肉體,明晃晃、白花花的大屁股高高翹在空中,雙腿朝兩邊用力拉開,一雙肥膩的奶子被擠在平台上壓扁,斷頭台“咯吱咯吱”地晃,待刑的女囚淫聲不斷,腰馬合一擺好姿勢,粘稠的白精自後庭匯聚著流到地上。

  

   台下的地上隨意甩著那女畜的個人物品,破碎成幾塊的天狗面具,沾滿精水,泛著白色泡泡的高跟木屐,另一只早已不翼而飛。

  

   “九條大人……?”

  

   宵宮注意到了刑架上,連接著搖搖欲墜的鍘刀絞繩與木台的,濕漉漉蜷成一團的白色內褲。隨著女體的每一下掙扎抖動,那緊繃著的布料都會再度拉伸,絞出一團不明液體滴到地上,那便是決定九條裟羅頭顱歸屬的生命线,如同被吊在半空中被奸淫,岌岌可危著。

  

   接受極刑的九條裟羅一絲不掛,一身白花花的美肉盡情展露,她戴著眼罩,高挺的股穴間塞著一個巨大的、碗口粗細的紫色陽具,劈開緊致的穴道,將內壁的紅肉近乎翻出來,撐開老大一個口,正“嗡嗡”轉動著。那不停扭動著的蛇腰美臀闡述著她的欲望,修長的雙腿直直拉開,在持續不斷的高潮之中不住抽動,豐美的肉足盡情蠕動,捆在背後的雙手不時捶打脊背,探過手指摳挖菊穴,朝台下分泌汁水,展示直腸。

  

   “這是怎麼回事……?”

  

   溫度逐漸升高,一抹緋紅攀上宵宮臉頰,她轉到砍頭台的正面,卻一眼瞥見那順著台階留下來的淫蕩涎水,看這平日十分威嚴的將軍大人渾身酥軟,朝外吐出舌頭,止不住地嬌喘著,一臉媚肉到最後擠出一個十分詭異而淫靡的笑容。

  

   “九條大人?你怎麼了?稍等一下,我這就救您下來……”

  

   “噗呲——”

  

   回應她的是一道晶亮的淫水,探在台邊的美足突然繃直,妖嬈的肉體劇烈抽搐起來,四肢性器一齊奏響淫靡之章,那肥美的駱駝趾在情欲之中吞吐,竟“噗”的一聲將假陽具頂出體外,隨即開閘似的噴射蜜液,如同久旱之後的瀑布,一發不可收拾。

  

   “呲啦————”

  

   一道突兀的撕裂聲驟然響起,裟羅的內褲終究承受不了主人淫蕩的肉體,猛然斷裂開來,而它承載著的沉重閘刀也順著轟然墜落,在最後時刻,台上的死囚仿佛能夠感知死亡將至,死命伸長了脖子,將屁股抬得老高,用力擠出兩道蜜汁——

  

   “咚!”

  

   一聲巨響終結了所有的響動與摩挲,九條裟羅那傲人的頭顱飛了出去,斷頸之間幾道血水宣告著她生命的終結,熟美的肉體轟然坍塌,雙乳在平台上砸成肉餅,噴出一片奶汁,失去控制的臀肉松弛下來撞擊地面,狠狠抖動了幾下,失禁而出的尿液混雜潮水四散噴灑,香艷而血腥的殘虐絕景鋪陳開來,房間里隨著變得安靜,只聽得汩汩的水聲點點蔓延,女肉化作淫湯,蘊蘊熱氣緩緩綻放,成為裟羅的終之殘響。

  

   宵宮在一旁目睹著這一切,心跳幾乎停了一拍。她身子一軟,歪坐在逐漸浸上血水的地面,腦海里一片空白。

  

   “哈啊,哈啊……”

  

   她瞳孔收縮,大口喘著氣,麻木的手腳稍微一能使上勁,便匆忙轉身朝門口奔去,連滾帶爬地想要逃離這個血腥的地方,然而面前隨即閃過一道黑影。

  

   “下一個就是你了,想跑到哪去?”

  

   她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掐住脖頸拽回來,往台上一扔,九條的汙血是深紅色的,溫熱的處刑台與刺骨的枕木,沉重的奪命閘刀在視野中驟然放大————

  

   “哈啊,救命!不,不要……我不想死!!”

  

   宵宮驟然驚醒,眼前還是那兩個巨大的精液桶,自己仍被鐵鏈拴得結結實實,值夜班的愚人眾正在一旁捧著她的腳吸吮著,玩得正歡,被她的慘叫聲嚇了一跳,白了她一眼。

  

   “叫什麼叫,我又沒吃了你。”

  

   他嘟囔著起身,清了清嗓子:

  

   “時間也差不多了,都起來洗干淨,天亮了就上去挨宰吧。”

  

  

   [newpage]

   洞口月光微翕,樹影橫斜,兩側山坡的枝條倒垂下來,將黑暗籠罩於整個坡口。

  

   “噠……噠……噠……”

  

   高跟鞋踏地的聲音由遠及近,清脆悅耳,一步一叩悶在石板路上,如同報時的鍾響,鳴醒著沉悶的夜。

  

   愚人眾的行動負責人維塔利坐在篝火旁,一動不動。他還未睡覺,似乎是在刻意等著外面的來客。

  

   “大人,人帶到了。”

  

   “帶到了你們就下去吧。”

  

   高跟鞋的聲響停在篝火邊,一陣生硬的金屬聲響起,幾個愚人眾轉身離去,只剩下來者一個人站在陰影里。

  

   “你就是維塔利吧。”

  

   清冷的女聲響起,不卑不亢,如同冬日平原上的清風。

  

   來者一身藍色裹身短裙,胸部劃開深V展露溝壑,兩片布縷從肩部掛上去兜住豪乳,仍遮不住高高凸起的兩顆葡萄;半透明的網狀束腰止步於臀際,鍛煉有致的臀部下沿接著一條緊身皮褲,皮褲上端大腿根部隱約露出一圈黑絲,向下便是高跟長靴,一雙纖足在其中倍顯嬌小玲瓏。

  

   那深藍色的短發隱於黑夜中,寶石般剔透的眼眸一如既往地冷淡。維塔利眯了眯眼。

  

   “璃月總務司下屬特派辦事員,夜蘭。”他轉過頭去,瞟了對方一眼,將她的身份報了出來。“你是作為俘虜被帶到這兒的,若是低聲下氣求我一下,說不定能放你條生路?”

  

   “哼……”夜蘭徑直走進光亮之中,找了把椅子隨便一坐,“得了吧,‘公雞’把我送到這兒來,不就是打算在這兒處理我?”

  

   這時維塔利才看清,夜蘭的脖子上帶著一個沉重的鐵項圈,一段不是很長的鐵鏈垂在身前“當啷”作響,而她的雙手也被一雙鐵銬固定在身後。

  

   不過也是,哪有押送俘虜不加拘束的……

  

   他自個兒笑笑,又問道:“那夜蘭小姐,你眼下這個處境,又打算怎麼辦呢?”

  

   夜蘭聳聳肩:“我既然成了‘公雞’的手下敗將,自當任憑其處置,不過你對我有什麼要求嗎?”

  

   維塔利心想還有這種好事,誰不知道夜蘭之美色在璃月都是有名的,當即衝她一指:“踩我。”

  

   “這個好辦,不過能勞駕您先給我松個綁嘛?”

  

   夜蘭站起身轉過去,雙手朝維塔利晃了晃。眼見對方面露難色,那剔透的眸子瞪著他,擠出一個微笑:“不松也行,那您來給我脫衣服唄?”

  

   手銬解開後,夜蘭揉了揉手腕,便開始毫不猶豫地解除著裝。先是深藍色的開胸短裙,隨後她彎彎腰,展示著自己的一雙豪乳,將皮褲拉鏈拉開,貼身的皮褲隨即滑下,豐腴的肥臀與纖細滑嫩的腰肢盡收眼底,而後卸下的便是貼身的皮夾,夜蘭並未穿胸罩,那一對爆乳也就隨著彈出來,在維塔利的注視下上下抖動。

  

   “怎麼呆住了?沒見過女人麼~”

  

   她彎腰摘下皮靴,又脫去黑絲甩到一邊,側過臉來看看維塔利,那性感的容顏已有些媚意,帶點緋紅。

  

   面前的嬌娃盡卸衣裝,白暫的肉體一絲不掛,便見她不知何時已將藍色的薄紗內褲丟了出去,信步來到維塔利面前坐下,衝他一笑。

  

   白暫柔軟的手輕輕抬起,麻溜解開褲帶掏出家伙,又調皮地在龜頭上伸指一彈,夜蘭不戴手套的情況十分少見,那修長靈秀如玉蔥般的手指輕巧地撥開陰毛,指尖觸及滾燙的棒身,輕揉幾下,便見一根巨大的肉棒衝天而起。

  

   她朝維塔利拋個媚眼,彎下柳腰,鼻尖湊到肉棒前細細嗅聞,又探手自下身摳了幾下,調些蜜汁,吐口唾沫往龜頭上抹勻,輕輕吹了兩口,逗得他渾身緊繃,臉頰漲得通紅,吹胡子瞪眼地便去抓夜蘭的腿,卻被她靈巧地避開了。

  

   “乖乖坐好,不要亂動~等姐姐來服侍就好了~”

  

   那晶瑩的眼眸里飽含媚意,盈盈可握的腰肢軟得能對折起來,溫柔地拍拍那根巨物,回轉身抬起雙腿,一雙裸足悄悄攀上來,好似一只花蛇纏上棒身,抬起一只腳便自龜頭踩了上去。

  

   40碼的玉足不大不小,束於皮靴之中更顯細嫩,單拿出來伺候牛牛同樣也綽綽有余。相比九條來說,夜蘭這一雙腳雖說同樣悶得久了有些騷味,但卻更顯稚嫩,畢竟常與凝光一同與乳泉中沐足,又要靠這一招套取情報,質感舒暢是自然的。那雙勾人的騷蹄子一進入狀態,便改頭換面,夾起肉棒來恐怕能與那蜜穴一較高下,細嫩的腳趾豐勻靈巧地張開,柔軟的肉墊蘸了潤滑,吸在冠狀溝處的細皮上輕輕蠕動,趾甲上塗著跟頭發一樣的藍色,足弓肉柔中帶剛,帶著鍛煉所致的修長线條,足掌軟乎乎的如同兩塊精釀豆腐,裹在龜頭上輕車熟路地擺開架勢,上下套弄了兩下。

  

   精心設計的動作架構一點點展開,那黝黑粗壯的濁物便在綿軟的足穴之中進入狀態,高高頂入夜蘭的足心之中,在細膩的皺褶夾逼下泌出開胃的幾抹黏液。足弓為床趾為妻,她抬起一只腳一只腳壓在上面來回推拉,微微分開大拇指,用兩趾在馬眼附近挑動嫩肉,陣陣刺痛直達精關,果凍般彈嫩光滑的足跟順勢擦過去,將表面的黏液刮下來塗進趾縫,向內蜷曲的趾頭朝兩側張開嵌入棒沿一道溝壑,讓蜜汁在其中擠出一片泡沫。

  

   她緩緩轉動左腳,趾甲沿著高挺的卵蛋輕輕刮蹭,溫柔地摩擦感仿佛能擠入輸精管。一只美足在上面頂著馬眼將肉棒扶正,飽滿肥嫩的足唇順勢再度合攏,足弓繃得老直,收緊腳趾供奉香爐似的將陽物捧起,推拉抽送的動作反而加速,冒著熱氣的兩只年糕裹滿情欲,濕滑緊實的觸感伴隨著陣陣套弄,維塔利再也把持不住,伸手緊緊抓住她一雙美足,按在自己的肉龍上開始了最後一段衝刺。

  

   “唔嗯~怎麼突然…太用力了~”

  

   眼前的美人滿臉潮紅,淫聲不住,卻乘勢下收左腳,張開足趾夾住根部,愣是鎖住了對方的精關,憋得他齜牙咧嘴,連聲求饒,那樣子反倒弄得夜蘭忍俊不禁,便松了腳趾,任由他抓著雙腳反復拔插,速度不斷加快,力道也一次次提升。

  

   “噗嘰噗嘰噗嘰……”

  

   圓潤的足趾親吻馬眼,拉出若隱若現的銀线,卵蛋甩落刮過足跟,各種體液混合著在腳掌中發出怪響,肉棒依附於雙足之間結結實實地橫衝直撞,將精漿統統翻攪而出,連綿的足肉堆成皺褶,滾燙的鐵龍在其中穿入穿出,那上下抖動的纖細小腿跳著淫靡而下流的舞。

  

   “哎喲…竟然射了這麼多啊~”

  

   夜蘭斜躺在椅子里抬起一條腿,美足年糕上厚厚地塗了一大塊奶油,幾乎連足趾都要分不開了。帶著半分訕笑,她將雙腳放在地上蹭了蹭,抬起來便留下兩個清晰的精油足印。

  

   “哦?~竟然還沒有滿足嗎?難道說,你還想加點調料?”

  

   她歪頭輕笑,藍寶石似的媚眼如絲,瞅著那依舊挺立著的男根舔舔嘴唇,仿佛那上面淋上的是貨真價實的奶油。

  

   維塔利漲紅了臉掩飾慌亂,他感覺眼前的女人正在逐漸掌控節奏,更何況夜蘭正是榨精的一把好手。只是,兩腿之間高高翹起的牛牛倒也實誠,只是與夜蘭這樣一對視,或是注意到那附裹著奶精的一雙玉足,便一發不可收拾地向上膨脹,完全不像是已經交過公糧的樣子。

  

   “嗯哼~~大過年的,也只好再滿足你一下了。”

  

   她收腰提臀,輕挪蓮步,柳腰微晃,素淨的玉手握住肉棒,隨即掰開男人的雙腿,彎腰張口一氣呵成,將那陰莖囫圇吞入口中,毫不猶豫地埋入咸腥濃郁的毛發中。

  

   “呼~~咕啾~咕啾~”

  

   柔和的唇親吻龜頭,朝馬眼里一點點吹氣,又泌出些口水,用靈巧的舌頭慢慢塗滿整個肉棒,與各種精汁蜜水混雜在一起,擠出些泡泡來。她粉舌微涼,溫柔地攪和擺動,沿著肉棒的各個方向刷來刷去,將欲望填入陰睾之中,發出咕滋咕滋的聲響。

  

   她不急著榨取精汁,只是安靜地含了一會兒。察覺到男人逐漸攀升的欲火,她輕笑著仰首,細細將碎發撥到腦後。

  

   維塔利爽得直吸氣,十分猴急地抓住夜蘭的腦袋,卻被她伸手擋開。

  

   “別急,我會守規矩的……不過要稍做准備而已~”

  

   媚笑堆滿她的臉頰,夜蘭端正地跪坐在他雙腿之間,捧起面前的陰莖送入口中,隨即雙手背過身後,生成幾道碧藍的絲线將手腕牢牢捆在一起,彎腰露出乳房,臀部穩坐在腳跟上,閉上眼開始吞吐男人的肉棒。

  

   夜蘭喉道緊窄,粉舌滑潤,彈性十足的喉穴裹住陽根上下摩挲,做起深喉來十分嫻熟,引頸低眉分泌汁水,簇擁著碩大的棒子深入食道,面容卻十分平靜,與那頸子里迥異的凸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是淑女也是尤物,頭顱輕輕晃著,朱唇啜著一兩根陰毛,鼓起的雙頰不停揉搓著卵蛋,緊收舌頭吸著馬眼,咀嚼著迸發出來的先走液。

  

   維塔利身體緊繃著,猛得抓住她的頭顱,夜蘭並未反抗,任由對方重新獲取主動權,而後狠狠將灼熱的硬物貫入自己的穴道深處。

  

   “咕嚕~咕啾~吸溜溜~唔嗯~”

  

   吸吮吞咽的聲音一刻不停,口水撞出朱唇,美艷的頭顱上下甩動,粉舌纏繞肉莖,她的眼眸跟著男人的抽插一起一伏,脖頸在一次次深喉之中鼓起又陷下,深藍色的發絲被汗水黏在額頭,緊致的快感順著致命的吞吐深入喉間,落下胃道。

  

   維塔利抓著她的頭顱快速抽送,夜蘭已經無暇掌控節奏,顧不得情調也來不及呼吸,美人的口舌徹底淪為男人泄欲的溫床,連續不斷的吞吐帶著熟美的身軀一甩一甩,她緊蹙眉頭,在一抽一吸之間倉促換氣,臣服的嬌軀不住顫抖,口水混雜愛液在喉頭激蕩,滾燙的情欲滑入胃里,一雙精液美足不停在背後拍打臀部,胸脯盡職盡責地挺起,高揚著頭顱配合對方的動作。

  

   黏稠的情欲逐漸升溫,滑膩的口腔是天然的容器,喉間的軟骨緊緊收縮,夾著龜頭來回摩挲,她低頭埋入濃郁的陰毛中汲取空氣,圓潤的臀部坐在足跟輕輕扭動,光潔的脊背滑下幾道香汗。

  

   夜蘭的口穴幾乎是為男人而生,越是這樣暴風驟雨般的蹂躪越能滋生愛液,深邃的藍色眼眸中透著致命的誘惑,鼓脹的臉頰帶著高潮前的快美神色,暴露在空氣中的勻稱蜜乳隨著脹大,一對玫瑰色的乳頭似乎隨時都會分泌奶水。

  

   “唔嗯~咕咚~嗯嗯~咕咚咚……哈啊,哈啊啊~”

  

   灼燙的精汁撬開她的牙關,盡情噴灑而出,迅速裹滿夜蘭的粉舌。她懂事地仰頭努力吞咽,鼓動著咽喉不放過一滴精水,她顫抖著吞精,被泄閘般的白濁液嗆得滿臉通紅。

  

   她喉頭動了動咽下一口精汁,張開嘴向男人展示對方的戰績,滿溢的精液從唇邊滑落,順著她的雙乳流下去,拍打在她屈跪的雙腿上。夜蘭閉著眼睛,舌尖挑起一抹黏稠的白线,隨即松開喉嚨,當著維塔利的面將他的白精咽了下去。

  

   維塔利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長出一口氣癱坐下來,砸了咂嘴:“不愧是璃月出名的美姬,今日居然能讓我享到這個福。”

  

   夜蘭將他的精水吞干淨,舔了舔嘴唇站起身,背後的束縛隨之解開,抬手理了理頭發,眼角的余光饒有興致地瞅了一眼在洞穴那頭忙活著支起廚具,生起火來的愚人眾,嘴角向上挑了挑。

  

   “看這樣子,你們要做年夜飯了?”

  

   “那是當然。”

  

   她抬起手臂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跪得酸痛的腳腕,四下打量著周圍,發現除了幾個忙著准備做飯的愚人眾以外,其余的都在下面的地牢里,回頭偷瞄一眼維塔利,仍躺在椅子里舒舒服服地閉著眼,吃飽喝足的牛牛慵懶地蜷成黑乎乎的一團。

  

   愚人眾的確放松了對她的警惕,正是逃跑的好時機。

  

   她冷哼一聲,趁眾人一個不注意,身形一閃,拔腿就跑!

  

   然而夜蘭千算萬算,愣是忘了自己許久沒吃什麼東西,又一直在服侍著愚人眾,哪里有什麼精力逃跑?她才跑出兩三步,便腳下一軟,摔在地上,一股腥甜的感覺涌上腦海,便昏了過去。

  

   她睜開眼時已經被結結實實地捆在刑具上了。

  

   夜蘭再度朝四周看看,逐漸恢復知覺的身子卻在告訴她處境十分不妙。她渾身一絲不掛跪在地上,頭低低地俯下去,脖頸被鎖在一條沾血的橫木上,雙手被拉得直直的反吊於背後拴在空中,兩腿平跪著,腳踝被粗重的鐵鏈連在一起,掛著沉重的鉛球,活脫脫一個死囚的待遇。

  

   “真是小看你了……沒想到你這麼會演戲,真是死性不改。”

  

   維塔利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愚人眾的手拂上她的桃臀,用力掰開臀肉,手指探入她的菊穴,隨意玩弄了片刻。

  

   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夜蘭輕咬著嘴唇沒有出聲,似乎在等待他最後的判決,而維塔利則一言不發地挑弄著她的肛門,不予置評。

  

   許久,維塔利宣判了:“砍了她的手腳,然後梟首示眾。”

  

   圍繞他手指的腸肉緊緊一縮,牢牢吸住了他的手指,內壁的褶皺刮著指尖,來回蠕動起來,他甚至能聽到身下女人的呼吸逐漸變得粗重急促起來。

  

   “哼,這個賤貨。”

  

   維塔利輕蔑地笑了一聲,拔出手指轉身離去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手持利斧的大漢,他並不說話,夜蘭也看不到他的動作,只能憑借他沉重的腳步聲以及金屬在地上劃過的刺耳聲響判斷他的大概位置,不過有一點她倒是能知道得很清楚——她脖頸旁的鍘刀已經打開了。

  

   她的束縛被上得很結實,就連最細微的肢體扭動都做不到——不過她倒是能夠扭動腰肢,雖然那麼做除了能取悅劊子手以外毫無意義。面對這樣的絕境,受極刑而慘死恐怕是這位璃月女特務的唯一結局了吧……

  

   夜蘭輕輕嘆了口氣,低下頭顱,然而她的肉體依舊緊繃,她側耳細聽,等待著那把利斧被舉起,而後落下,然後宣告自己死刑的開始,以及隨之而來的,生命的終結。

  

   “咚——”

  

   這一刻來得是那麼迅速又那麼突兀,夜蘭完全沒有任何反應——當然,在這樣嚴密的拘束下也很難改變過來什麼事——,那利斧就轟然落下,她的小腿便隨即一分為二,無論是白暫細膩的肌膚,抑或是埋在肌肉下的腿骨,都在一瞬間被利斧轟然碾碎。

  

   雙腿被砍斷的那一瞬間,夜蘭的身軀劇烈抽搐了起來,一雙肉足拍打地面,又神經反射似的彈起,鮮血飛濺而出,淫水隨即迸射四散,只見那一身的悶騷美肉都在遏制不住地顫抖,不只是因為劇痛,還是在享受劇痛。

  

   “哈啊~哈啊啊~呃嗯嗯嗯~~”

  

   美人低下頭顱,香艷的汗水順著脖頸以及下巴滑落,她目光渙散,在斷足的疼痛之中顫抖著呻吟著,一雙肥乳死死壓在地上,幾乎要爆裂開來。她張開嘴釋放柔媚的嬌吟,粉舌順著牙關滑出來,又克制著收回來咬住嘴唇,將各種各樣的情感扼殺在齒間。

  

   她並沒有能堅持多久,因為劊子手已經再次舉起了斧子,隨著又一聲淒厲的聲響,那一雙高高吊起的玉臂也自肩頸被斬斷,掛在空中四下搖晃,噴濺著血水。失去四肢的肉畜慘叫一聲,歪倒下去,四肢殘余的血洞淌著鮮血,股間泌出大片晶亮的尿液,縱使夜蘭也沒能忍受這樣的極刑,在高潮之中徹底失禁,光潔的脊背上全是汗水,豐腴的腰肢墊在地上撐起軀干,朱唇之間傾吐的盡是淒厲婉轉的悲鳴,幾乎昏死過去。

  

   “再忍忍,你這肉畜,馬上就結束了。”

  

   劊子手冷笑著在她的豪乳上抓了一把,隨即扶住了鍘刀的把手。

  

   夜蘭那因失血而顯得慘白的臉上露出一股悲涼的神色,隨即便凝固起來,變得僵硬。

  

   沉重的鍘刀猛地鍘下來,撞擊在枕木上發出一聲巨大的悶響,躺在上面的肉體沒有軀干也就無法掙扎,沿著刀口印上數道長長的汙血,而後那高傲清冷的,媚態十足的頭顱便順著血流滾落在地,不再動彈了。

  

   她雙眼干涸,晶藍的眸里失了神,微張的朱唇旁流出一道細微的口水,斷頸之處則混合著乳白色的血水,靜悄悄的。一雙豐乳翹挺,泌出些許奶水,仿佛腹部被人打了一拳似的,下體濺射出一道直直的蜜水,在地上印著長長的水痕。

  

   [newpage]

   且說這壁廂的愚人眾將三人料理妥當,一並帶了上來。

  

   上到地面,引入眼簾的便是一口大鍋,三五烤架蒸籠,一旁的處理台上擺著一具艷屍的軀干,首級與四肢都晾在旁邊的杆子上。不遠處的刑場擺著些許刀具,地上一攤刺眼的鮮血,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血腥味,鍋下的火光明晃晃的,蒸得空氣都有些扭曲。

  

   “九條大人,請吧。”

  

   那愚人眾朝九條做了個手勢,正朝著刑場一邊,目光仍止不住地在九條那雙木瓜大小的乳房上轉悠。

  

   九條裟羅抿了抿嘴,自知命不久矣,平靜地走上前去。負責行刑的愚人眾引著她來到一塊砧板前,取來繩索,將她的雙手綁在背後。

  

   她一邊受綁,一邊瞟著那正在熱鍋的廚師,自言自語道:“該叫你劊子手呢,還是屠夫呢……”

  

   綁縛完畢,那愚人眾將她一推,讓她跪在砧板前,俯下身去,下巴頂在砧板上,露出白暫的脖頸。他扶著裟羅裸露的脊背,刀刃在她的後頸比劃了幾下,將刀在一旁的桌角上一刮。

  

   “嗤嚶——”

  

   九條的身子緊繃著,這一聲響令她渾身一顫,頭俯的更低了,高高翹起屁股,股溝恥縫間淌下幾串晶瑩的液體,雙腳乖乖並攏,引頸受斬。

  

   不過那大漢顯然收到了新的指令,於是他轉過頭,先摁住了九條的小腿,然後舉起刀,對著她一雙纖細的腳腕,一刀劈下——

  

   “咔——”

  

   那刀削鐵如泥,對付裟羅的腳腕顯然綽綽有余,只一刀便將脛骨下端砍斷,將她的一雙肉足齊根砍下。鮮血朝外涌出來,九條慘叫一聲,跪伏在地的身軀劇烈晃動掙扎了起來,隨即被愚人眾按住,而那白暫的大屁股反而撅得更高了,向外噴濺出一連串的蜜汁,飛揚出去。那肥美的肉足跳脫了一下,隨即脫離了她的雙腿,被愚人眾拎起來拿去洗淨了。

  

   “唔呃……嗯呃呃~~”

  

   失去了雙腳的九條馬上就開始遭受劇痛的折磨,她死死蜷曲著身子,將頭放在砧板上,捆在背後的雙手緊緊握拳,雙乳被壓低的身子按在地上壓扁,赤裸的酮體因疼痛而不住抽搐顫抖著。

  

   “放松,不然我這一刀砍歪了,痛苦的是你。”

  

   執刀的愚人眾冷冷地說著,冰涼的刀刃抵在她的後頸,迅速將九條鎮靜下來。似乎是再次認清自己身為俘虜敗囚的事實,她變得不再冷漠疏離,那繃緊的腰身逐漸軟了下來,高挺的豐唇美屄上下抖動,濡濕的美鮑一開一合,而沿洞口吹進來的,沾上血腥味的冷風讓她難以扼制地低吟,那從軍為將一生,只為練武而用的美艷熟肉沁滿汗水,再顫抖著將汗水從身上抖落。

  

   只看那性感的身軀一起一伏,忽見一刀白光驟然在頸間閃了一下,下一秒這女畜自然的呼吸起伏就被打斷,只聽“咚”的一聲巨響,斬刀已經落在了砧板上,而刀的兩端,一分為二的美人頸此刻緩緩滑落傾塌,血水轟然迸射,這一段端正跪伏的女體便悄然倒了下去,冒著血沫的斷頸隨著肢體的抽搐一點點向外撒著血。

  

   行刑人將九條裟羅的頭顱撿起來,掛到架子上,那失神的雙眼與一旁的夜蘭如出一轍,但是這位天領奉行的女畜顯然更為抵觸,眉眼低垂嘴角下沉,望著她那被搬到處理台上清洗的美屍,做著無聲的抗議。

  

   維塔利坐在一旁眯著眼觀看,看到九條裟羅身首異處,滿意地點點頭,朝台下一揮手,兩個愚人眾便將心海推了上來,帶到砧板前。

  

   心海早些時候已經耗盡了力氣,她又不是九條宵宮這種擅長運動的類型,在目睹九條被殺之後早已放棄了掙扎,全身癱軟著任由愚人眾將她架上來,如法炮制捆上手腳,跪倒在砧板前,柔軟的腰肢折下去,輕盈而柔美的性感肉體赤裸著,完全展現在眾人面前。

  

   那砧板上還留著黑紅色的血汙與油脂,剛剛開始凝結,在爐火的照耀下閃著暗紅色的光。心海與這砧板正對,忽然意識到這便是方才裟羅喪命之處,刀鋒過處人首分離,濃郁的血腥味沒入鼻尖,她的瞳孔登時放大,身子完全僵住,已經被嚇得魂飛魄散了。

  

   那劊子手見她呆若木雞,冷笑一聲彎下腰來,在她白嫩的美尻上扇了一巴掌:“賤貨,放老實點,別耽誤時間!”

  

   “唔咿咿咿~~”

  

   如同發情的牝犬一般,她將身子俯得低低的,挨了一巴掌的美臀反而向上翹得更高,纖柔修長的雙腿緊緊並攏,白暫的玉足溫順地貼放在地上,柔軟的足肉勾勒出誘人的弧度,將頸子伸得老長,低眉下氣地朝砧板臣服,原本金枝玉葉,十分高貴的人神巫女,竟墮落至此,搖尾乞死,某種意義上也是愚人眾的大勝利了。

  

   九條裟羅的肉體已經被洗淨,搬到真正意義上用來處理食材的砧板上去了。從那邊傳來的剁肉聲不絕於耳,心海跪在砧板前聽著,等候著屬於自己的那一聲清響,仍是止不住地顫抖,隱約收於股下的晶瑩唇瓣上下開闔,雙手乖巧地緊貼在背後,豆大的汗水順著她光潔的脊背流向脖頸。

  

   刀尖有意地劃過那濕滑的雛菊,高高翹起朝上挺著,猶如擺放刀具的武器架,虔誠而惶恐地迎接屬於她的致命利器。劊子手在她的後頸上劃出紅痕,抬頭望向廚師,顯然是想咨詢他的烹飪處理意見。

  

   那邊正在忙活著的廚師轉頭瞟了心海一眼,便朝這邊吼了一句:“砍了頭就行——到時清理了內髒,一整只拿來做烤魚——”

  

   “呃嗯~噗嗤——”

  

   任人宰割的少女聆聽著自己的判決書,柔軟的身軀蜷成一團,臀肉果凍劇烈顫抖了幾下,竟噴出一股蜜汁,也不知是被嚇尿了,還是光聽著自己將要面臨的處刑,就忍不住要高潮了呢~

  

   “咚——!”

  

   刀落下得猝不及防,趴在地上的淫靡肉體在那一霎那抽搐了幾下,噴出一股清亮的尿液,隨即軟趴趴地倒下來。

  

   “滋啦啦——”

  

   體液在地上氤氳堆積,軟糯的肉體毫無生氣地滾入自己的體液,一雙足肉年糕胡亂拍打了兩下染上晶亮的蜜水,人魚小姐的頭顱安靜地躺著,身體則被愚人眾抬起來迅速洗淨,送到屠宰台前開膛破肚去了。

  

   宵宮在一旁再次目睹兩人在頃刻間身首異處淪為年豬,噩夢中的場景再度浮現,濃郁的血腥味刺入鼻孔,她雙膝一軟跪在地上,麻木的四肢不停使喚,腦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兩人被砍頭時那如出一轍的一聲悶響。

  

   “好啦宵宮小姐,該你了。”

  

   一個愚人眾伸手將她拽起來,不料宵宮開始劇烈地反抗掙扎,她將愚人眾的手掙脫,連滾帶爬地朝牆角滾去,眼神惶恐飄忽不定,急切地哭喊著:“不要過來!我不要——我不要死!救命,誰來救救我……”

  

   幾個愚人眾上前七手八腳將她拽到砧板前按下去,胡亂捆了雙手壓下頭顱,哪知宵宮鐵了心不配合,死命踢蹬起來,一時半會眾人淨拿她沒辦法。

  

   “媽的,跟這個小畜生費什麼勁,一刀給她鍘了看她還發不發癲!”

  

   不知是誰罵了一句,大家聽了都點頭稱是,便一擁而上,揪小雞似的擒了她的雙臂,把她往鍘刀上一丟,只聽“咔嚓”一聲,便將她的脖子鎖在枕木上了。

  

   夜蘭的血跡還沒干,頭枕在鍘刀上,面前便是她的血痕,空氣中充斥著她的味道,宵宮舉目無助,絕望地撲騰了兩下,卻被愚人眾牢牢抓住一雙纖足摩挲著,另一端的劊子手一秒也不願耽擱,抓著鍘刀把手向下一壓——

  

   “砰——”

  

   鍘刀再度合攏,一聲悶響之後宵宮便停止了撲騰,軟綿綿地癱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頭顱滾到一旁,隨即就被拎起來掛在了木杆上。

  

   食材的料理也很有意思,四個人都被剖開肚子洗淨內髒,裝滿精液的胃袋統統丟掉,洗得白白淨淨的四頭母豬排的整整齊齊,一旁的鍋已經熱好,烤架也已經刷過油,烤得香氣撲鼻,就等上肉了。

  

   心海的體內被預先填上了蔥片和姜片去腥,又裹了一層鹽與胡椒粉,灑上料酒之後全身進行了一邊按摩,這個過程是由廚師大哥一個人做的,值得一提的是,大哥特別喜歡按摩她的雙乳,可能是覺得那個部分的肉質不夠嫩滑吧……

  

   收拾干淨之後,她被被穿上了幾根鐵杆子,從蜜穴之間刺入,斷頸處插出,兩個人合力抬起來放到烤架上,先塗上幾層醬料,刷成通體金黃之後便放在架子上烤得“滋滋”作響。

  

   烤人魚也是烤魚,等巫女小姐的一身美肉都熟透之後便撒上一層孜然,隨後翻幾次面,底下的盆子里已經盛滿了甜膩的油脂,心海小姐已經可以上餐桌了。

  

   不同於心海烤魚的簡單粗暴,另外兩位可就復雜多了。且不說九條裟羅被如何制成料理,夜蘭那人棍一般的肉體被清理干淨之後特意開了刀花。

  

   主刀的仍然是我們的廚師大哥,他先將那一對豪乳沿根切下,因為乳房稚嫩,若是與其他部分一同入鍋,不久就會化開,因此單獨分出來制成涼菜。其他部分切成厚塊,無論是平坦滑膩的腹部還是彈性十足的美臀,都按律切好,在冷水中過了數遍,與香料一同下鍋翻炒,不久便看不出原本的色澤了。

  

   此後數道烹制程序,都是閉鍋進行,香味氤氳,氣氛到了便足矣,不再一一贅述。等到午夜將至,隔海遙望稻妻主島,漫天煙火已經拉開序幕。

  

   主食當然是餃子,整整一大鍋熱騰騰的餃子端上來,愚人眾們圍坐在桌前開了幾瓶酒,七手八腳地下筷子,夾起一個來才有人問起是什麼餡。主廚正忙活著最後的幾道工序,頭也不回地喊了聲:

  

   “白菜九條餡兒,還有韭菜裟羅餡兒的!”

  

   “天領奉行大母畜,給我們下餃子了!”

  

   不知是誰喊了一嗓子,眾人一齊哄笑起來,空氣中充滿了歡快的氣氛。

  

   也不知是因為愚人眾與天領奉行積怨已久,還是剁餃子餡本就需要如此煩瑣,總之九條裟羅是在被處刑之後便拉去剁成了肉碎,甚至還沾了點夜蘭的光,在爆香過的鍋里又炒了一遍,站在至冬的角度上也算是贖罪贖了個徹底,此番獻身下鍋,高低能在冥府積點功德,少被她處理過的那些孤魂野鬼肏上兩遍。

  

   若單是煮餃子倒還沒啥,這麼大鍋的餃子,精華反倒成了湯。四個美人四對美乳,全都濃進湯里,這樣的湯汁吸足了乳脂,既補充營養還暖胃飽腹。不知是誰一口下去,感覺這餡兒極有彈性,細細咀嚼卻找到了緊密的肉縫,鼓鼓實實地在舌尖打滾,汁水四溢,有鮑魚的輪廓,而神似蘑菇一般的口感,脆中帶滑,放在餃子里有點喧賓奪主。原來九條那蜜穴美鮑天生滑嫩,彈性十足,剁了半天也難以劈開,干脆就和到一個餡兒里去了。

  

   推杯換盞,心海烤魚與紅燒夜蘭也一起上桌了。巫女小姐的肉質的確與魚肉很像,但比起魚肉更多膠原蛋白,口感也就更顯爽滑,哪怕是烤出來的依舊外酥里嫩,入口嚼得噴香,撕開金黃酥脆的肌膚,里面的鮮滑美肉在舌尖綻開濃郁的香,再想咀嚼就已經不知道到哪去了。

  

   夜蘭的肉反倒是重頭戲,那一塊快悶騷熟女的肉蒸得通紅,淋上香油之後色澤鮮亮,肥而不膩,入口便是雨後初晴一般的清香。浸透了她體液的高湯沁滿肉中,香氣四溢,熱騰騰的盛了一大鍋。夾一塊送入嘴里,輕輕一咬便滿嘴流油,香到極致,令人回味無窮,不住咂舌,宛如舌尖在她肌體之上游走,齒尖全是她的體香,只消這麼一想,肉棒便又會自動硬起來,難以把持。

  

   “話說那個宵宮到哪去了?”

  

   維塔利吃得半飽,喝了兩口酒,突然想起這事兒來。

  

   “宵宮?她的肉本來就沒幾塊兒,單獨削下來做成炒肉啦……?”

  

   廚師大哥說到一半也愣了,這一桌的菜雖說也不乏女碎女雜,冷碟小菜,可的確是沒見著什麼炒肉啊……

  

   他起身去鍋那頭尋,正碰見幾只野狗吊著盛滿炒肉的盤子朝外面跑,趕忙大吼著追上去。那野狗撒蹄子猛跑,但就是不松嘴,沾了一身炒肉片,香氣蒸騰,一路拐到洞外去了。

  

   那廚子追得氣喘吁吁,忙活半天的菜喂了野狗,倒是可憐這宵宮倒霉,丟了小命不說,肉還讓狗吃了。

  

   後面一幫看熱鬧的愚人眾們笑得前仰後合,維塔利心情正佳,招手讓廚子回來:

  

   “得了,不久一盤肉麼,大過年的,不跟狗計較!”

  

   他又朝掛滿人頭的杆子一指:

  

   “把那四個頭拿過來,給兄弟挑一個,好好爽爽!”

  

   濁酒臨江,漫天煙火,推開一桌殘羹剩飯,得一個美人頭吸吮肉棒,泄一泄精火,年關已至,正是享樂時。

  

   一摞殘破的衣裙鞋襪丟在角落,它們的主人都魂飛魄散不見屍,但又有誰敢說她們沒過個好年呢?

  

   零點悄然而至,稻妻城的上空登時被燦爛的煙火點成白晝,照亮了這一桌至冬的宴席。

  

   “新年快樂!”

  

   眾人在初春的晚風中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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