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八)精液公廁
「呀啊——」
男人把白栗栗抓小雞一樣抓在手上,不顧她的掙扎,把她丟在了廁所的門前:「看看今天都有什麼,這騷逼在門外偷聽呢。」
「好痛……」白栗栗揉著自己撞到地面的手肘,抬起頭,立刻想捂住口鼻。長時間無人清理的公廁里彌漫著濃郁的尿騷味,地面上鞋印和汙漬混雜,小便器上殘留著暗黃色的尿漬。
公廁內站著六七個男人,有的膚色黝黑,有的紋著紋身,還有的口中吐出煙圈,穿著廉價的夾克和T 恤,眼神透著凶狠和壓力。而被高大的男人們圍在中間的,是不著寸縷跪在地上的夏茸,像是被群狼包圍的白色羊羔。
「白栗栗……」完全沒意料到白栗栗的出現,夏茸目瞪口呆。
「這臭女人什麼都聽到了啊,」抓到白栗栗偷聽的粗壯男人說,「可不能放著不管吧?」
——該死!四周都是人煙稀少的荒地,就算呼救也沒人能聽見——白栗栗暗中叫罵。
——你真的是太笨啦——黑栗栗嘆了不知多少口氣——有時候我真是懷疑你是不是個隱藏的抖M ,否則怎麼總是會犯同樣的錯誤。
——閉嘴!
「你……你們想對夏茸干什麼!」白栗栗撐起疼痛的身體。
紋著紋身的男人蹲在她面前,笑道:「嚯嚯,你們認識啊,那可真是太棒了。要不今天兄弟開個葷,把這兩個都給上了。」
「不錯啊,否則就這麼放你走了,要是全說出去可就不好了。」粗壯男人一把抓住白栗栗胸前飽滿的肉團,「啊呀,這個小妞還挺有料的啊。」
「放開我——」白栗栗掙扎道,但是即刻被另一個男人給擒住了手臂,粗壯男人把粗糙的大手探進了她的胸口,零距離揉捏著她的乳房。
「誒呦,這大奶子,真是少見——」粗壯的男人突然愣住,然後嘴角幾乎咧到了耳根,「媽的,還以為是什麼清純女高中生——」他刷地一聲撕開了白栗栗的上衣,把胸罩向下一扯,兩塊滾圓的乳肉挺了出來,粉紅色的花蕾在空氣中跳動著銀光,「這他媽的連乳環都給上了啊!怕不是個出去賣的吧!」
白栗栗難為情地撇過頭去,不願意直視男人們熾熱而貪婪的視线,更不願看到夏茸的臉:「你們這群禽獸……」
「白栗栗,為什麼……為什麼你在這里?」夏茸驚訝得幾乎無法組織語言。
「還不是來找你!」白栗栗撅起嘴,「怎麼可能放著你那樣不管啊。」
「可是,因為我……因為我現在連你都……」夏茸嘴唇微微顫抖。
「沒事的哦,」白栗栗盡力擺出一個自信的笑,雖然她明白自己的大腿在不停地發抖,「這群禽獸以為能搞定我,就憑他們!哼!」
「哈哈哈,口氣不小嘛,援交女,」吸煙的男人把煙圈吐在她臉上,「公廁,去把她的衣服給脫了。」
夏茸渾身一震。
「叫你呢,公廁!」男人踢了夏茸的屁股一腳,「你不是公共廁所嗎?不做的話今天可就沒有獎勵給你了啊!」
夏茸跪在地上,夾緊雙腿:「對不起,白栗栗……如果……如果沒有精液的話,我會壞掉的……」她爬到白栗栗的腳下,開始解白栗栗的裙子拉鏈,一邊解一邊低低哭泣起來。
「不……不要緊。 」白栗栗咬牙挺起胸部,「你擔心你自己就好了。」
「對不起……白栗栗……對不起……」夏茸的眼淚滴到地面上,混在滿是黑色汙垢的瓷磚縫隙中。她用顫抖的手褪下了白栗栗及膝的校裙,然後是白栗栗的白色內褲。隨著內褲落到地上,白栗栗身上除了鞋襪外就一點遮蓋物也沒有了。
「哇……陰環……不對那個是陰蒂穿刺嗎?」看見白栗栗下身最敏感部位上橫穿的金屬環飾,男人們都有些訝異了。
白栗栗終於是赤身裸體了,同跪在地面上的夏茸一樣,被八個男人圍在公共廁所中。她滿面紅潮地捂住之自己的胸口。男人們貪婪地視奸著她們,夏茸线條流暢、沒有一絲贅肉的身體,還有白栗栗嬌小但胸臀飽滿的肉體。
兩人雪白的胴體似乎不屬於這肮髒的廁所。於是男人們要讓她們同廁所同流合汙。
白栗栗被壓在牆上,雙臂被拉高,兩個男人伸出舌頭在她的腋窩和乳肉上不斷地舔舐。充血的乳頭被濕潤的舌頭連番攻擊,白栗栗只能閉緊嘴巴,防止自己發出羞恥的呻吟。
「濕得可真是快啊,」紋身男用指甲很長的手指在她的小穴中進進出出,「比那公廁還要敏感呢,你真是個浪貨。」
「才沒有……才沒有感覺……」白栗栗嘴上硬撐,但是卻快支持不住身體了。男人們的進攻比她想象的更可怕,同那些稚嫩而缺少經驗的同班男生不同,他們逗弄女人肉體的技巧讓白栗栗自認為經驗不少的身體也顫抖連連。
「唔唔……咿……」白栗栗眼球微微上翻,僅僅是被兩個男人舔弄乳頭和玩弄下體,她就迎來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她靠在滿是霉點的牆面上,喘息不止。
夏茸的情況也沒有好多少。她彎下腰,用嘴服務兩個男人的陰莖。 比起視頻上的畫面,近距離的場面讓白栗栗倍感衝擊。每次陽具深入夏茸口中,她的面頰就會鼓起一個小包,每當肉棒退出她的口中,她的嘴唇就會緊緊纏繞在陽具上,拉長她原本清純可愛的面龐。
一個男人走上前,用陽具拍打著夏茸高高翹起的腰臀,把流淌不止的淫水抹在自己的陽物上:「想不想用下面吃我的大香腸啊?公廁!」
「唔……想……唔唔嗚……公廁夏茸想要……」夏茸嘴仍吞吐著肉棒。
「說清楚一點啊!」
「公廁夏茸想要……嗚嗚……大香腸插進自己的淫亂小穴里。」夏茸竟然嫵媚地擺動起自己的屁股,挺翹的臀部隨搖擺的韻律而波動。男人忍不住這極致的視覺衝擊,挺腰一刺,堅硬的陽物便滑入了她的陰穴。
「唔唔唔——好爽……公廁夏茸最喜歡肉棒了……還有噴出的牛奶……嗚嗚……」夏茸一邊吞吃著肉棒,一邊發表著不堪入耳的感想。
——夏茸,到底為什麼……
白栗栗還沒緩過來,便感覺到高潮不久的敏感小穴被一根又熱又硬的巨棒插入了。抽煙的男人叼著煙,抓住她的雙手,強制她跪在地上,像狗一樣被從後面侵犯。
「啊……啊……呀……停手……你這個……」白栗栗的身體因劇烈的撞擊而前後搖擺,連呻吟也變成一段一段的。
男人的肉棒在這個體位下每一次都頂入白栗栗體內最深處,她感覺自己的花心被接連撞擊,連內髒都在顫抖,強烈的快感一波又一波涌入腦際。 男人抽弄肉棒的方式極其有效,似乎沒兩下就摸清了白栗栗的敏感點。 白栗栗不經人事的G 點被堅挺的陽具反復地摩擦、衝撞,陰道括約肌一個勁地收縮,幾乎到了抽筋的地步。
「剛才不是還很能嗎?現在被操得舌頭都吐出來了。」紋身男走到她面前,脫下褲子,陽物撐開白栗栗的濕潤的紅唇,捅進了捅進她咽喉深處。
「唔唔唔……嗚嗚!」白栗栗呼吸困難,喉嚨一抽一抽地吞咽著粗大的異物,淚水滑下姣好的面龐。
抽煙的男人吐出一口濃霧,隨手把燃燒的煙蒂按在了白栗栗的臀瓣上。白栗栗渾身一緊,陰道口驟然收緊,包裹著侵入的陽具,突如其來的熾熱感直接把她頂上了又一個高潮。
「唔唔唔唔嗚——」白栗栗痛苦的淚水奪眶而出。
抽煙的男人看著身下抽搐的少女,扭動煙蒂用白栗栗的肌膚熄滅火焰,在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一個暗紅色的燙痕:「這小穴太棒了,剛才抽那一下我幾乎快要射了。」他向白栗栗的脊背上唾了一口,狠狠地扇了她臀辦一巴掌,然後加快了撞擊的速度。
夏茸則是被以類似的姿勢輪奸著。她挺起屁股,用肉穴迎接一個男人的肉棒,而嘴巴和雙手則同時服務三根陽具。
夏茸一邊為男人們口交,一邊按摩著他們的陰囊,「請給我精液……唔唔……精液……您要射了對吧?唔唔唔……請射在……我的嘴里……」
她壓下頭部,把肉棒整根吃到嘴里,喉中發出嗬嗬聲。喉嚨上的凸起清晰可見,夏茸在用自己緊致喉腔的嘔吐反射給男人最極致的快感。
可是男人沒有在她嘴里發射,而是抽出了肉棒,套上安全套,射進了里面。
「為……為什麼……」夏茸一臉驚慌地看著晃動的安全套,唾液的絲线垂下她的嘴角,「咳咳……請把精液灌進夏茸的嘴里……」
「你最喜歡精液了,對吧?」男人晃動著灌得滿滿的安全套,「表現得好才會給你哦,這是對你的懲罰。 」
「不要,求求你……夏茸想要精液,」夏茸的表情瀕臨崩潰,渾身發抖不止,「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一個星期來夏茸一滴精液都沒吃到……真的快瘋掉了……」
「乖乖聽話才能喝牛奶哦。」男人笑道。然後另一個男人把陽具塞入夏茸嘴里,夏茸更加賣力地吸吮著,每一次都把肉棒吞到最深處,好幾次都快被捅得嘔吐,只是用意志力強撐。
但是,這個男人又把精液射進了安全套里,干她陰道的男人也是。
「為什麼……夏茸真的知道錯了……」夏茸的淚水大顆大顆滾落,看著三袋安全套里的白濁液體。
又一個男人走到她面前。他脫下褲子,背對夏茸:「如果讓我爽了,就讓你喝牛奶。過來,公廁,舔我的屁眼!」
夏茸愣了一瞬,但立刻手腳並用,爬到男人身下,臉埋進男人的屁股里,伸出舌頭,探入他臀縫的深處,舔弄起男人滿是褶皺的菊花。男人的菊花周圍長滿了肛毛,因為性交的熾熱積蓄了汗液,還有沒有抹干淨的排泄物,夏茸毫不猶豫地用自己粉嫩修長的舌頭一一清理干淨,然後用舌尖撐開後庭的褶皺,探入肛門快速地進進出出,雙手則繞過他的大腿,擼動男人高高翹起的陽具。
「哦……哦……太他媽爽了……」男人抬起頭陶醉道,「要是每次拉完屎都有美少女來幫我用舌頭搽干淨屁股就太棒了……真他媽的是公廁,什麼惡心的事情都能干啊。」
白栗栗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的好友。夏茸臉埋在男人黝黑的屁股里,口中吸吮聲不止,眼睛半閉,睫毛晶瑩,仿佛在享受舔舐他人後庭的過程。
「別分心啊,援交女!」干著白栗栗淫穴的男人狠狠地拍了她屁股一巴掌,「屁股扭快一點!」
「唔唔唔……嗚……」白栗栗被前後兩根肉棒干得渾身酥軟。
身後的男人突然注意到白栗栗的另一個洞口,她後庭粉嫩的褶皺隨著她體的緊張舒緩而張合翕動。男人忍不住好奇,把兩根手指啵地一聲捅進了白栗栗的肛門。
「唔唔唔嗚嗚——」白栗栗渾身一顫,要不是有嘴里和陰道里兩根陽具撐著,她幾乎就要直接摔到地上了。
「這不是普通的屁眼啊,是開發過的。」男人贊嘆著塞入第三根手指,絲毫不顧身下少女劇烈的反應。他拉出手指,銀白的腸液在指尖和後庭間連起一條細絲,被打開的肛門一張一合,粉嫩濕滑的肉壁清晰可見。
「我來!」一直站在一旁觀戰的粗壯男人走過來。
白栗栗被從地上拉起來,臀部被抬到男人們直立時陰莖勃起的高度,腿短的她只能用一只腳尖點在地上,而另一只腳則被干小穴的男人抬在空中。她的上身與地面水平,因為嘴里還必須叼著一根肉棒。
「好!這樣一來就行了。」粗壯男人露出一根粗大的陽具,雙手抓緊白栗栗懸在空中的臀部,對准白栗栗的後庭。
「嗚嗚嗚?……嗚嗚嗚!」白栗栗這才意識到他們要做什麼。 男人們要同時插入她的下體兩穴,連她的嘴穴也不放過。
但是無論白栗栗有何意見,那根粗大的肉棒還是徑直塞進了白栗栗的緊閉的肛門中。
「嗚嗚嗚!!!……嗚嗚……唔!」白栗栗一陣眩暈。窄小的肛門被粗壯的肉棒強制撐開,還未放松的肛門括約肌哀嚎著,幾乎要被撕裂。
但是男人毫不在意白栗栗的痛苦,而是攥著白栗栗紅通通的屁股,一口氣頂到了最深處,然後拉出來,又一口氣捅到了底。干著白栗栗前面的洞口的男人也不甘示弱,加快了自己抽插的速度。兩根肉棒隔著薄薄的腸壁和陰道壁粗暴地進進出出,為白栗栗帶來了難以想象的快感折磨。兩根陽具一會一進一出,把她的兩個肉穴弄得前後發顫;一會同時插入,讓她的狹小的下體被撐得幾乎破裂;一會又同時抽出體外,而陰道壁與腸道就像是要隨之被拉出體外一樣尖叫。
在白栗栗被三根肉棒貫穿身體,折磨得神志不清的時候,夏茸舔肛也快進入尾聲。男人的肉棒硬如鋼鐵,肛門擠壓著探入其中的舌頭。 夏茸累得下巴快脫臼了,只能用兩只手套加快弄著男人的龜頭,想讓他射精。
「哦哦哦……要射了!」男人低吼一聲,向前一步,在夏茸沒反應過來之前,把精液射出了體外。
「牛奶……我的牛奶……」夏茸聲音里帶著哭腔,她沒來得及用口接住男人射出的精液,結果到現在為止還是一點精液都沒嘗到。
「別灰心啊,公廁,你看看牛奶跑到哪里去了?」男人的聲音里透著得逞的快樂。
「牛奶……」夏茸不解地問,然後突然明白了。
男人的陽具正衝著一個立式小便器,他的精子全部射到了便器壁上。
「你不是最想喝牛奶嗎?」男人淫笑道,「現在牛奶就在就在這里哦,不想喝嗎?」
夏茸盯著那個立式小便器,喉中發出反胃的聲音。小便器早就壞了,但是仍有經過的路人跑來這里撒尿。沒有水流清洗的便器壁上黏著一塊塊黃褐色的尿漬和不知何人的毛發,下方的尿斗不知被什麼堵塞了,正盛著褐色的不明液體。 而黃色的汙漬上,男人射上的白色精液正緩緩下流。
「不喝的話今天都不給你牛奶喝了哦。」男人邊說邊忍不住笑,「你不是精液公共廁所嗎?清理小便器上灑的精液也是你的職責吧!」
夏茸捂住嘴巴,想要擋住小便器散發的濃重雄性氣味。她嘴角抽搐,腹部蠕動不止。
然後,緩緩爬向小便器,屏住呼吸,吐出柔嫩的粉舌。
「快點啊!」
夏茸的手抓在小便器的兩側,舌頭貼在了肮髒的小便器壁上,由下向上舔舐附在小便斗上的精液。
「哈哈哈!看吶,這個公廁真的在舔尿池!」
舌頭碰到精液的一瞬間,夏茸像是被電擊一般夾緊了雙腿。精液的美味似乎蓋過了尿漬的肮髒,夏茸越舔越快,最後把整個嘴巴貼在小便池上吮吸,像是在和小便器親吻。
剛剛射精了的男人們紛紛走過來,把手中的安全套打開,把精液倒在小便池上,有的人還惡意地猛甩安全套,讓液體濺在尿斗的每一個角落,然後把套子丟進下方的尿斗里。夏茸像是癮君子一樣,一絲不苟地用舌頭和嘴巴清理小便池上的每一滴精液。
「這個公廁,一邊舔一邊高潮了!」
精液的氣息和雄性的排泄物的體味讓她無刺激絕頂了。夏茸下體噴出晶瑩的體液,吊起眼球,整個身體都壓在小便池上,腦袋邁進了尿斗里,用力吮吸,鼻腔里被尿液和精液的氣味所充滿。 她一邊舔食精液,一邊抬起來屁股,粉色的陰唇呼吸般張合,露出緊致的穴口。
一個男人忍不住,下身啪地捅進了夏茸體內,把她的頭頂在小便池上侵犯:「你這個肮髒的公廁!怎麼樣啊?我們的精液味道如何?」
夏茸抬起被尿液和精液濕潤的臉:「謝謝……謝謝各位的精液……好吃極了……啊嗷……嗷嗷……一個星期沒有吃精液的夏茸終於滿足噢啦……」
而對白栗栗而言,漫長的三穴齊插終於結束了,高潮得數不清次數的肉穴向外吐出白濁的粘液。
而恢復意識的白栗栗看到的,是夏茸的臉,然後是嘴唇相觸的柔軟感,還有尿液的腥臭氣息。
「唔唔唔……嗚嗚!」白栗栗想要推開夏茸,但夏茸舌頭伸進她的口腔四處翻弄,直到滿足才離開,「夏茸……你在做什麼!」
「精液……還有精液……」夏茸對她的話置若罔聞,爬到白栗栗的小腹處,低頭開始舔食她下體涌出的精液,靈巧的舌頭在白栗栗勃起的肉芽上打轉,咬捏飽滿的小陰唇。
「咿咿咿……那里……那里剛才被插過……不行……」白栗栗雙手撐地,腰肢高高挺起,剛剛高潮的身體根本撐不住夏茸柔軟靈活的舌頭的進攻。舔完了陰道內精液的夏茸甚至把舌頭伸進了白栗栗的肛門,絲毫不在意這里剛剛才被陽具插過,她的嘴巴包裹住因粗暴的交合而突出體外的敏感菊門,像是吃果凍一樣吞食腸液、淫水和精子。
「公廁,看看這是什麼?」紋身的男人走到埋頭舔肛的夏茸身前,拿出一個瓶子。白栗栗抬頭一看,瓶子里竟然裝滿了用過的安全套。各色的安全套放在瓶子里,隨著搖晃發出黏稠的響聲。
「雖然你一個星期沒來找我們,但是我們沒有忘記你哦,」男人笑道,「我們一個星期的生產的牛奶都放在里面啦,還找了不少其他朋友。怎麼樣,想不想——」
話還沒說完,夏茸已經爬了過去,伸手想要去拿瓶子。男人一腳把夏茸踢開:「滿身是尿的公廁別靠過來!」夏茸像受驚的動物一樣縮在地上。
男人從一旁取來一個鐵桶,似乎是清潔廁所使用的,雖然廁所早就沒人清理了。他把瓶子里的安全套倒在桶里,放置了一個星期的精液散發出難以想象的惡臭,男人們紛紛捂鼻,白栗栗惡心得直想吐。
「看到你光吃精液太干了,所以我們給你加點美味熱湯。」男人們拿起陽具,把性交中積攢了許久的尿液嘩啦啦射入桶中。腥臊的黃色尿液立刻蓋過了底部的安全套,然後填滿了鐵桶,泛著跳動的白沫。紋身男拿過一根馬桶刷,攪動桶中的液體。 乳白色的精液馬上溶解在黃色的尿液中,散發著一種更加難以描述的氣味。
紋身男用馬桶塞把一整桶「精液濃湯」推到夏茸面前:「現在搞定了,可以享用今天的晚餐了,精液公廁。」
白栗栗捂住口鼻,原本就氣味難聞的廁所內現在更加令人難受。那桶混合著精液、尿液還有其他穢物的「精液濃湯」至少有三升,散發著令人眩暈的味道。夏茸跪在桶前,不知道是在猶豫,還是在惡心。
「謝謝……謝謝主人們的晚餐。」夏茸吞了一口唾液,低下頭,把嘴靠近了桶緣,輕輕地舔了一口邊緣的浮沫,然後立刻把頭抬了起來,捂住嘴巴,喉頭蠕動。
白栗栗不敢想象那是什麼味道,但她從夏茸的表情上猜測,絕對比她聞到的更加難以忍受。但是夏茸又低下頭,這次沒有抬起來,她大口大口喝下那一桶濃液。廁所內只能聽見吞咽液體的咕嘟咕嘟聲。
一桶的濃湯,夏茸喝了四分之一就不得不停下來緩一會,她捂住肚子,兩眼失神,不停地吸氣。當喝到一半的時候,夏茸已經面色發白,開始打嗝了。相當於大瓶裝可樂的量的「濃湯」被她喝進了肚子里。她好幾次想彎下腰,但似乎無法對抗涌上食道的胃液,遲遲不能下口。
「不把晚餐好好吃完可不行啊。」男人們圍上去,抓住了夏茸的手腳,然後一個人捏住她的鼻子,一個人鉗著下巴,另一個人提起桶,對著她的嘴把濃湯給直接倒了進去。夏茸纖細的肢體哪敵得過幾個成年男子,只能大口喝下灌入口中的濃湯,並在喝完嘴里的液體的一瞬間吸氣,否則就會窒息。
「你們住手!她會窒息的!」白栗栗衝上去,想把男人拉開,但馬上被其他幾個人抓住了手腳,然後繼續上下三穴輪流侵犯。從男人們身體的縫隙中,只能看見夏茸伸出的手臂的亂舞的小腿。
當男人松開夏茸時,那一整桶精尿濃湯已經全部被灌進她的胃里了,僅僅有少許流到她的身上。夏茸的腹部微微凸起,嘴邊和鼻子冒出黃色的泡泡,口里含著四五個桶里倒出的空安全套。她捂住自己的嘴,不停地發出反胃的嗬嗬聲。
「怎麼樣,今天的晚餐好吃嗎?」粗壯的男人把腳踩在夏茸的頭上。
即使胃被灌滿而干嘔不止,夏茸還是五體投地,趴在地面上,忍住接連不斷的反胃感,擠出一個慘淡的笑:「謝謝……呃……嘔……謝謝大家提供的精液濃湯……呃……非常新鮮……非常美味……」
被三穴灌精的白栗栗趴在地上,喃喃道:「夏茸,為什麼……」她撐起虛弱的身體,向夏茸爬過去,伸手抱住她顫抖的肩膀。
「不要……不要過來……」夏茸捂住嘴巴,滿眼都是淚水,然後終於忍不住反胃,哇地一聲吐了。白栗栗躲閃不及,被夏茸吐出的穢物潑了一身。夏茸一邊嘔吐,一邊哭泣,白栗栗輕輕地拍著她赤裸的脊背。
公廁里男人們爆出邪淫的笑,把兩個淋滿汙物的相擁少女圍在中間,閃光燈此起彼伏。
「這些照片,我們會好好保存的。」抽煙男給她們展示手機屏幕,上面是夏茸舔小便器的照片,還有白栗栗躺在地面上、下體涌出白濁液的照片。他揮舞著從白栗栗書包里找到的學生證,「白栗栗,高一六班,證件照很可愛嘛。恭喜你啊,你也是我們的精液公廁啦!哈哈哈……」
外面的天色漸暗,寒冷的夜風呼呼作響,白栗栗緊緊抱住夏茸,腦袋一片空白,懷里的女生就像剛出生的嬰兒,渾身沾滿穢物,嚶嚶啜泣。男人們彼此展示著拍下的照片,用清水清理自己碰了夏茸而髒了的手,分享著收獲了又一個受害者的喜悅。
紋身男滿足提好褲子,准備走出廁所。
「哎,干嘛的?」他停下腳步,看向廁所外。
逐漸下沉的夕陽勾勒出城市的天際线,夜晚的路燈次第亮起,但不在這里。 這里是綠地公園,秩序與文明無法踏足之地。
在夜晚的幕布前,站立著纖細、高挑的剪影,不處於此地的異鄉來客。
「差不多也玩夠了,該收攤了吧?」女子聲音清冽,蒼白的膚色像無機的雪。長風衣落下,黑色的緊身衣不反射哪怕一絲光线。
[newpage]
娜拉納長臂一揮,把手機砸在粗壯男人的臉上,塑料破裂的聲音伴隨著門牙碎裂的哀嚎。
她拍拍手,環視著躺在地上七扭八歪痛苦呻吟的男人們,還有被高跟鞋塌爛的一台台手機,然後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底,一臉厭惡地把血跡在一個男人的褲襠上蹭干淨。
「我說,」娜拉納整理著自己的馬尾,「該不會沒有黑栗栗在,你就一點戰斗能力都沒有吧?」
白栗栗把衣服披在夏茸的身上,輕輕撫摸她的背:「好些了嗎?」
夏茸眼中沒有一點光彩,嘴唇發青,聲音細弱蚊蚋,「對不起。」
「不是你的錯,」白栗栗摸著夏茸髒兮兮的臉,「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
「那有什麼用,」夏茸低聲說,「你都看到了吧。」
「什麼?」
「我那副丑態啊,」夏茸抱緊自己的膝蓋,「我那副為了精液什麼事都願意做的丑態,就算是讓我舔小便器、男人的屁眼、喝尿我都會去做……」
「夏茸……」
「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我就是很想要,整個人很難受。」
「你說什麼?」
「那天,一個星期之前,我突然在運動場的更衣室醒過來,好像睡了一覺,非常口渴,喝了多少水也不管用,身體非常難受,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血管里面燃燒一樣,」夏茸的聲音浸透著恐懼和不安,「我就在校園里面走,然後到了一間空教室的外面,然後我就聞到了味道。」
「味道?」
「是一團紙巾,丟在垃圾桶里面,我拿出來,紙巾上包著白色的粘液,後來我才知道……那是精液。那種濃郁的味道,鬼使神差,我覺得,這個就是我想要找的,然後我把紙巾放進嘴里,那種腥臭味很惡心,但是我身體的不適立刻就消失了,腦子也暈乎乎的,像是醉了。」
白栗栗懷疑那件空教室是自己的調教室,那團紙巾也是輪奸大會的產物。不過夏茸的描述非常奇怪,簡直就像是……成癮者一樣。
「後來就失控了,」夏茸說,「我發現沒有精液我就會渾身發癢,下面燥熱得不行。我不停地自慰,但是累得快昏過去了也沒有用。我就……就去找男人,用聊天軟件,然後干脆直接去勾引暗巷里的男人。只有吃到精液的時候我才能暫時平靜下來,否則就會……滿腦子都是做愛、做愛、做愛……就算看到男生露出肩膀我都會興奮,乳頭頂在內衣上,水流個不停,完全沒辦法正常思考。為了不在學校失去理智勾引同學,我只能下課以後去找這些人,求他們滿足我的欲望……」
白栗栗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隱隱覺得這樣的情況似曾相識,但是卻想不起來。
「我已經完蛋了……」夏茸把臉埋在手臂里,「你剛才看到我喝那一桶東西很惡心吧?其實我感覺爽得快升天了,僅僅是那些尿中溶解的精液就讓連續不停地高潮……嗚……我就是個淫亂的女人……嗚嗚……」
「那你還真是沒救了。」娜拉納站在夏茸面前,身影高聳,冷冷道,「想必以後一生都只能作為精液公廁生活下去了吧。」
「娜拉納!」白栗栗不敢相信地叫道。
「你每天如果不攝入精液,就會難受不適,陷入無法控制的發情狀態,對嗎?所以為了能夠繼續正常地上學,只好在放學之後去和陌生的男人交媾,用他們精液滿足自己的淫欲。 」娜拉納的眼睛深不見底,「你就是這樣渡過這段日子的對吧?」
「對,是這樣。」夏茸喃喃道。
「你一開始只是用交友軟件認識新的對象,後來發現他們的精液無法滿足自己,就開始群交,還請求他們拍攝視頻,以此作為代價來換取精液,你就是這樣淫亂。 」
「沒錯,是的……」
「你淫蕩的身體仍然不滿足,你想要更多的精液,你干脆到這個綠地公園去勾引游蕩的男子,然後在公共廁所里解決他們的欲望,這樣才讓你感到快樂,對吧!」娜拉納的聲音帶著怪異的高音,在廁所里回蕩。
「對,我就是這種騷貨……」夏茸的身子縮在衣服里。
「娜拉納,你——」白栗栗想要喝止。
「然後你決定,不能持續下去了,就斷絕了和他們的關系,於是亂交的視頻被上傳到網上,結果在學校的日常生活也繼續不下去了。」
「啊……啊……」
「你是個人見人上的公共廁所,誰的命令你都會聽。」
「對……」
「你會遵從我的一切命令。」
「是……」
「所以你要告訴我,」像是布道一般深邃悠遠的聲音,「你第一次想要吃下精液的那天,在你在更衣室醒過來之前,發生了什麼。 」
「啊……我……我什麼都不記得……」
娜拉納向前一步,蹲在夏茸面前,臉幾乎壓在她的臉上,抬起手:「你是誰的命令都會聽的公共廁所,現在,想起來那天發生了什麼。 」
寂靜。 啪,娜拉納的手打了個響指。
夏茸渾身一震,雙眼迷蒙,身體柔軟,靠在白栗栗的臂彎里:「啊……誒……我……我……」
「你,看到了什麼?」
「我……喝了水。」像是被牧羊人帶領的羔羊,夏茸毫無反抗、乃至於毫無意識地回答娜拉納的問題。 就連她自己都忘卻了的記憶也被挖出土壤。
「什麼水?」
「鹽水,味道咸咸的,有些腥……」
「誰的鹽水?」
「我的鹽水……味道……好怪的鹽水……白色……渾濁……」
「那不是鹽水,那是摻入了精液的水。有誰在附近?」
「沒有人……」
「你看到誰了?」
「很晚了,沒有人……」
「再想一想!」
「有人……是……」
夏茸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說了一個名字。
白栗栗脫口而出:「什麼?……」
「你覺得眼皮很累,四肢沉重,」娜拉納輕聲說,「你覺得睡意漫過你的頭頂,放松,放松,然後……你睡著了。」
啪,一個響指。
夏茸閉上眼睛,在白栗栗的懷里睡著了。
娜拉納長出了一口氣:「聽清楚了嗎?」
白栗栗點點頭:「竟然是……不對,也該說是意料之中。你剛才對她做了什麼?」
「普通的催眠。」娜拉納皺著眉頭,「真是棘手吶。」
「夏茸——怎麼會變成這樣……」
「精液中毒,」娜拉納沉聲吐出四個字。
「精液……中毒?」
「一種詛咒。屬於『性力』的一種古老詛咒,影響意識,施加控制,調控生理狀態。 中毒者會失去正常的理智,聽從詛咒者的一切指令,假如不保持精液的攝入,就會連續不斷發情。」
「怎麼會……怎麼做到的?」
「讓受害者攝入特定的精液,精液必須來自於在『性力』的掌控者。我以為這種詛咒只在數據上有記載,沒想到居然真的出現了。」
「那……現在怎麼辦?」白栗栗看著熟睡的夏茸,「怎麼治好她?」
「不是這個世界的疾病,也不能用這邊的藥物治愈。只能解除詛咒。」
「你能夠解除詛咒嗎?」
「詛咒學第一條定理,解除詛咒就得找到造成詛咒的源頭。 」娜拉納撫摸著下巴,然後制止了白栗栗的下一個問題,「先回去,我們有工作要干了。」
白栗栗背起沉睡的夏茸:「話說,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里的?」
「呃……你的項圈。」娜拉納聳聳肩。
「項圈?」
「把你的腦袋切下來只是項圈的功能之一,它還能進行定位,竊聽,監控佩戴者健康狀態,輔助入睡等等等等……對夏茸的診斷也是通過它錄音到的信息判斷的。」
「這不是侵犯個人隱私嗎!」
「我可是調查員。 」
兩人繞過地上呻吟的勒索者們,走出了公廁。
[newpage]
趙安盛背上書包,走出教室門,伸了個懶腰。
「居然沒人叫醒我……」他嘟嘟囔囔道。
晚自習已經結束了一段時間了,走廊里空無一人,學生們要麼回宿舍,要麼回家了。學校里似乎只剩下他一個人。
第二節晚自習的時候,他翻過的每一頁筆記上都寫著「睡覺」。准備要期中考試了,大概是復習得太累了,趙安盛難忍倦意,趴在桌上睡了過去。結果一覺醒過來,教室里一個人也不剩了。
「都是一群白眼狼……」
他慢慢悠悠地走過走廊,正要走下樓梯,身後突然傳來清脆的女聲,把他嚇了個激靈:「主人。」
他轉頭一看,白栗栗正在站在上樓的階梯中段,月光打在她套著黑色過膝襪的雙腿上。趙安盛喘出一口氣:「嚇死我了,你突然叫一聲,我還以為是女鬼呢。」
「嗯……說不定是女妖哦。」白栗栗緩緩走下樓梯,月光逐漸照亮她過膝襪上肉肉的大腿、短得過分的百褶裙,還有白色的襯衫和黑色的外套,「主人,今天……沒有游戲嗎?」
趙安盛知道她指的是例行的輪奸大會,不耐煩地搖了搖頭:「不是說過了嗎,准備考試了,大家都沒時間,你也休息一下。」
「可是……突然改變習慣,感覺很不舒服誒,」白栗栗的聲音又輕又柔,像是勺子撈起蜂蜜時拉出的細絲,「連座位都濕透了……」
白栗栗拉起裙子,露出一絲不掛的下體。 豐滿的陰唇緊緊夾著一條粉色的電线,電线從肉縫中探出來,連接到過膝襪頂端夾著的控制器上。兩條白嫩的大腿緊緊夾著,膝蓋靠在一起,小腿微微外張,晶瑩的體液滴落在地。
「啊……母狗忍了一整天了……趙安盛主人……可以占用您一點寶貴的時間……滿足母狗的淫亂小穴嗎?」白栗栗紅唇輕啟,眼波流離。
趙安盛只覺得下體緊繃繃的,咽下一口口水:「如果你那麼想要的話……就讓我滿足你吧。」
他走上樓梯,白栗栗也越走越高,邊走邊拋下了外套。趙安盛在後面追,白栗栗在前面走,她一件一件把衣服拋落在地。
當兩人走上天台的時候,白栗栗身上除了黑色過膝襪之外,已經一絲不掛了。她趴在欄杆上,挺起圓潤的臀部:「請用您的大肉棒……塞進母狗的肉穴里……」
趙安盛喘著粗氣走過去,解開皮帶,拉開拉鏈。
緊接著,一雙纖細但有力的手捂住了他的口鼻,用濕潤的布蒙在他的臉上。趙安盛想要大叫,卻猛吸了一口氣。
然後失去了意識。
[newpage]
白栗栗用紙巾把下體溢出的粘液抹干淨,然後穿上了內褲。她扯弄著過膝襪的松緊帶,襪子總往下滑,她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腿太粗了。
「唔……唔唔!……」趙安盛被綁在椅子上,嘴巴上貼著膠布。
「這樣真的沒問題嗎?」白栗栗擔心地問,「這個算是……非法拘禁吧?」
「你們政治課上剛剛學了這項罪名嗎?」娜拉納掏出一個黑色裝置,按下開關,裝置頂端啪的一聲穿過一條紫色電光,「我們沒有拘禁你,對吧?我們只是在玩游戲而已,就是那種色情游戲。」
「唔……唔!」趙安盛看到電擊棒,滿臉恐懼。
「好,」娜拉納蹲在他面前,「接下來無論我問你什麼問題,都必須如實回答,明白了嗎?明白了就點頭。 」
趙安盛猛點頭。
娜拉納刷的一聲扯掉了膠帶,趙安盛痛得叫了起來,膠帶扯掉了他的幾根胡子,「我問你,你叫什麼名字?」
「等……等一下!」趙安盛滿臉驚懼,「你是誰啊!你……你這是綁架……嗷嗷嗷啊——」
娜拉納用電擊棒給他來了一下:「我問問題,你回答。」
「我……我身上一分錢都……」
娜拉納晃了晃電擊棒,趙安盛立刻閉嘴了。
「你知道你們班同學——夏茸的事件吧?」娜拉納冷冷地問道。
「知……當然知道啊!她……她去和一群男人玩群交,結果視頻被流出來了嘛……」
「噢,那你知道,夏茸她為什麼會突然性情大變,拍攝那種視頻嗎?」娜拉納的語氣遙遠而冰冷,如同審問黑栗栗時一樣。
「我……我怎麼會知道,」趙安盛視线游移,「那是她自己的問題吧!誰知道,說不定天天躲在房間里自慰——嗷嗷嗷嗷嗷啊——」
娜拉納松開電擊棒:「下次就不是電手臂那麼簡單了哦,男人有幾處敏感點我還是很清楚的。」
「我……我真的不知道!」趙安盛哭叫道,「請不要再折磨我了!」
「再重復一遍,誠實地回答我的問題。 我還沒用到最強力的電擊呢,這個等級的電擊白栗栗可是連哼都不哼一聲。」娜拉納說著把電擊棒的等級抬高了一級。
「這樣真的不會對身體造成傷害嗎?」白栗栗似乎顧慮重重。
「電擊的好處就是,雖然很痛苦,但是只要控制得當,不會造成顯眼的傷害。」娜拉納冷冷地說,「他挺得住的。」
「啊……別……別……」
「可是他是我的同學哎!」白栗栗叫道,「嚴刑拷問也太過分了吧!」
「這是為了你的另一個同學,」娜拉納說,「回答我的問題,你和夏茸的事件有什麼關系……」
「我……我不能說……」趙安盛拼命搖頭,然後一陣抽搐,「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住手!」白栗栗推開娜拉納,「他會死掉的!」
趙安盛看著白栗栗,這個女孩的身影現在就像天使一樣。
「喂,告訴我吧?你其實不是主謀對吧?你只是被利用了,我知道的。你本身不是個壞人。」白栗栗捧著他的臉,一字一頓地認真說,「把事情都告訴我,我們保證不會傷害你,說完你就可以走了。」
「喂,」娜拉納語氣帶怒,「是誰允許……」
「告訴我吧!」白栗栗輕聲說。
趙安盛感覺內心被溫柔的存在包裹了。他看了一眼凶神惡煞的娜拉納,又看了一眼誠摯的白栗栗:「是……我說……我……我在夏茸的水里,放了那個東西。」
「是什麼?」
「……是魔藥。」
「魔藥?」娜拉納插話道。
趙安盛扭過頭去。
「告訴我好嗎?看在我們是同學的份上。」白栗栗柔聲道。
「我……我一直都很不爽李尚成。」趙安盛低頭說道,卻沒有回答問題,「以前他就總是整我,搶我的錢,拿我的東西。後來,就算是有了公共寵物……有了你,我想要做什麼事情,想要怎麼玩你……怎麼調教你,也都要聽他的。」
他悄悄抬頭看了一眼白栗栗的表情。白栗栗表情真誠,靜靜地聽著他的話,娜拉納雙手交叉,站在一旁。
「我……雖然一直對你很過分,但是我是真的喜歡你!」趙安盛顫聲道,「我希望……希望你成為我一個人的東西,不用被那群禽獸玩弄。尤其是李尚成,那個腦子里只有拳頭的傻逼……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真的是喜歡你,用我的方式……」
「我明白。」白栗栗回答。
趙安盛看著女孩的臉:「所以,所以……我才會犯下這種錯誤。 一個星期前的晚上,我放學回家,路過綠地公園後門,然後……我碰上了一個男人。」
「男人?長什麼樣?」
「他帶著黑色的面具,我不知道。看起來中等身材,是成年的男人,聽聲音似乎很年輕。 然後,他問我,想不想要……能夠迷住女人的魔藥。」
「迷住女人的魔藥?」
「我一開始不相信!然後他帶我去了一個地方,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跟上去了,鬼迷心竅了吧,大概……然後他牽著一個女人走了出來。」
「牽著女人?」白栗栗似乎想到了什麼。
「對,我當時驚呆了。那個女人渾身赤裸,脖子上戴著項圈,似乎四肢都折迭起來了,用膝蓋在地上走路,屁股里還插著尾巴。她好像被下藥了一樣……不對,就是被下藥了,見到我以後一個勁往我身上蹭,然後……」
「然後呢?」
「然後……」趙安盛低頭說,「我讓那個女人給我口交了……應該說是那個女人自己爬上來用嘴扯開我的褲子做的,那個感覺……太刺激了。然後男人說,我也可以讓女人變成這樣,接著,就給我一罐『魔藥』。」
「魔藥?」
「透明的玻璃瓶,黃白色液體,大概有幾十毫升。我覺得玻璃瓶里面的應該是精液。」趙安盛回憶著當時的情景,「我問他這個藥怎麼使用,他說只要讓女人喝下去,就可以了。然後我問他藥多少錢,他說不用錢,但是……我要把一個被下藥的女人帶給他。那瓶藥的劑量足夠使用兩次,也就是可以迷住兩個女人,一個女人我自己留著,一個交給他……」
「所以,你給夏茸下藥了?」
趙安盛點點頭:「第二天我溜進女生更衣室,在夏茸的水瓶里倒了半瓶藥。出門的時候正好撞見她,那時候真是嚇死我了,不過好像她後來根本記不起來發生了什麼。 」
「那還有半瓶藥呢?你用掉了嗎?還是留著?」娜拉納問道。
「用掉了……」
「給誰?」白栗栗追問。
趙安盛猶豫了一會兒:「我……我倒在你的水里了。我……我沒有惡意!我是……真的喜歡你,所以才會想把你據為己有。我想你成為我一個人的東西,而不是那群男生的玩物!那個……那個哲學家誰來著不是說過,愛情是自私自利的嗎?從你保護我,替我大罵李尚成的那一天我就愛上你了,那天李尚成想要勒索我,你發現了,然後就站出來,像是女武神一樣,你不知道你有多美麗……」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白栗栗捏著拳頭,「這下就弄清楚了。夏茸在更衣室外看到的是你,然後她喝了水,就暈了過去,然後中毒了,所以才會淪落到這種境地……」
「我……我為你全都說出來了!全都是為了你,白栗栗——噢——」趙安盛仰頭,鼻血從鼻孔里噴上天空。白栗栗重重地給了他一拳。
「你他媽的禽獸!就是因為你,夏茸才會被那群男人搞成這種鬼樣!沒有廉恥的混蛋——」白栗栗高高抬起腿,一腳踏在趙安盛的襠部,「我真是受夠了,為什麼這場審訊要讓我唱紅臉啊!先是要真空塞著跳彈吸引你這頭肥豬上天台,然後又要假裝關心你的感受,套出情報,還要聽你說些什麼愛情、自私自利之類的惡心話——」白栗栗的鞋尖踢在趙安盛下體上,狠狠地擰踏,「簡直要吐出來了——」
「嗷嗷嗷嗷嗷嗷嗷啊——住……住手!」趙安盛舌頭伸出老長,雙目圓睜,「住手……我……我是真的喜歡你,全部都是實話哦嗷嗷嗷——」
「閉嘴!你再說一遍什麼喜歡我之類的話我就踩爆你的蛋!」
「我的蛋蛋嗷嗷嗷……真的要碎蛋了——」
「哎,那樣做很痛的誒。 」娜拉納有些看不下去趙安盛的慘狀,縮起肩膀,「男人的那個地方很敏感的,輕輕撞一下都會很痛……」
「再痛也沒有我心痛!」白栗栗又給趙安盛補了兩拳,一邊流淚一邊踩著他的襠部,「夏茸變成那樣……都是因為你!」
「嗷嗷嗷嗷嗷啊我錯了嗷嗷嗷不要再踩了——」
深夜,敏德高中的地下室里里回蕩著男生的慘叫。
[newpage]
「夏茸同學的事情大概就是這樣。有人在她的食物中摻入了新型毒品,這種新型毒品能夠使人產生幻覺,甚至於聽命於他人,做出一個人原本不會做出的事情。」孫波站在講台上,神情低落,「希望各位同學明白,夏茸作為我們的同學,一直以來都是一位陽光、活潑的好女孩,也在各項比賽中給班級爭得了許多榮譽。 這件事情對她是一個很大的打擊,希望各位同學弄夠理解她的心情,停止傳播相關的視頻和帖子。」
白栗栗趴在桌面上,回頭看著夏茸空蕩蕩的座位。
為了平息同學們間不實的流言,她向班主任孫波說明了事情的真相——當然是部分的真相。孫波當即同意向同學們說明事實。
這樣一來,事情也應該平息了吧。
「說到這里,也要請同學們各自多加小心,」孫波推推眼鏡框,「不要隨便食用陌生人提供的食品飲料,也不要在公共場合將自己的飲料放在視线之外。不僅僅是女同學,男同學也要小心。」
交頭接耳自從班會開始就沒結束過,而話題的重點也逐漸改變。
「夏茸也太可憐了……」
「你不也在微信上罵她了嗎!」
「我……我那時候是出於自己的道德感,誰知道她不是自願的……」
「這種毒品也太可怕了……」
「居然能讓人做出這種事情,還會隨便聽從他人的命令……」
「簡直和網上傳的事情一模一樣啊!」依凱琳握著自己的手機,「不是說有人在商場被拍了一下肩膀,然後就不知不覺跟人走、失蹤了嗎?這個毒品也差不多,想想就害怕。」
「太嚇人了,如果有誰要害人,用這種毒品不也行嗎,根本不會有人發現……」她的一個跟班附和道。
「不過,應該也是很貴、很稀有的毒品吧?不太可能會用來對付我們。」仲梓昊低聲說。 他是不願意往壞處想的那種人。
「誰知道呢!」依凱琳面色憂懼,「夏茸可是被下藥了哎!她也不過和我們一樣是普通學生吧,也不知道得罪誰了……」
夏茸的名譽得到平反,事件告一段落。但人群的情緒未有轉向平靜,另一種情緒逐漸占據了上風。
恐懼。
對於未知、無法預測的事物的恐懼。
下課鈴響起,學生們離開座位,你一言我一句地走出教室。白栗栗也到走廊上,想要呼吸一口新鮮空氣。
「白學姐!」熟悉的稚嫩聲线。
白栗栗轉過身:「啊,思思!」
楊思思靠到她身旁:「那個……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嗎?夏學姐被人下藥了?」
白栗栗點點頭:「是真的……」她想了想,沒再說更多。
「我一開始就知道,夏茸學姐一定不會是那樣的人,」楊思思似乎松了一大口氣,整個人放松下來,把上身搭在欄杆上,看著下方的操場。
這是個陰天,操場上人來人往,男生們把球送進框中。就在說話的這會兒,細細的雨絲像是憑空出現,飄飄灑灑地落在地上,然後越來越大,化作了瓢潑大雨。打球的人尖叫嬉笑著,跑回教學樓避雨。
「下雨了啊……」白栗栗裹緊外套。
楊思思眉眼低垂,往常活潑的神態尋不見一點蹤跡。
「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她低聲說。
「什麼?」
「沒有……是我在自言自語啦。」
白栗栗看著楊思思稚氣未脫、卻染上了憂郁的臉,把目光投向了遠處。天際线處,大塊的鉛色積雨雲堅定不移地向這邊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