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疼•愛]W與人彘女博
第一幕 初見,還是再會?
1096年12月23日。
切爾諾伯格,“石棺”。
她意識模糊,身邊圍著一群她不認識的人。他們說自己,也包括她,隸屬於“羅德島”。她的代號是“博士”。但她還沒等到自己的瞳孔適應環境的亮光,巨大的爆炸聲就忽然傳來,自己的五髒六腑霎時間都為之震顫。四周逐漸騷亂,有人在大聲呼喊著,但隨即就被廝殺聲掩蓋。
一個銀發女人走近,蹲在她剛被喚醒的身軀前,低下頭盯著她。木受看見那個女人伸出手,撫摸起她的臉。她感到女人的手異常地溫暖。或者,也許是因為是自己的體表溫度過低。
“又抓到你了。這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嘛?木受博士~”
木受聽到的是是嬌柔的女聲,似曾相識,但確實又沒有與之相關的任何一絲記憶。
木受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嘴唇干皺。位於左眼下的第三只眼始終無法閉合,赤紅的瞳孔黯淡無光,無法聚焦。黑色的長發。整個泰拉大陸沒有第二個與之相似的人,她似乎也並非屬於這片大地上的任何種族。
她努力地試著睜開雙眼,才稍微看清那個銀發女人長著血紅的角,瞪著澄黃的瞳孔。那個女人笑著,但面孔始終埋在陰影里。
銀發女人向她開口。但那女人到底說了什麼,木受沒有聽清。緊接著,嘴被布條堵上,她的整個臉也被蒙上。她被粗暴地綁起,被抬走,她根本沒有時間來應周圍的一切。聽不懂的語言,急促的腳步聲,淒厲的哭喊聲,沉悶的爆炸聲,紛紛鑽入她的雙耳。霎時間,濃烈的汽油味,硝煙味,血腥味無不刺激著她的鼻腔。嘔吐感席卷著她的幽門,她的腹部不停地抽搐。她剛剛蘇醒過來的感官告訴她,身邊硝煙四起、戰火紛飛,而自己身處這一切爭端的中央。但即使有這一切感官的刺激,也沒能阻止她的意識再次變得恍惚。
混亂便是這片大地迎接她回歸的方式。
今晚,也許只有她一人入睡。
當日晚,羅德島本艦上最大的會議室內格外的擁擠與嘈雜。控制中心里人員來來往往,腳步不曾停下,好似亂作一鍋粥:
“可是PRTS的演算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明明才和博士相見幾十分鍾.....”
“阿米婭,還有大家都冷靜點。博士一定還沒被轉移遠。”
“需要出動其他干員搜救博士嗎?雖然人手有點缺,但是我們這邊會盡力。”
“很抱歉,沒能把博士救回來。”
“沒有博士...我們怎麼解決這些麻煩!?”
“那為什麼當時你們立刻沒有行動?為什麼不趕緊支援阿米婭他們?”
“我要的是擄走博士的那幫暴徒的情報,你們找出來沒有?”
“切爾諾伯格的事態已經嚴重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下一步我們到底該怎麼辦?”
“博士...”
第二幕 寒冷,亦是溫暖。
1096年12月24日。
切爾諾伯格事件爆發後的第二天,切爾諾伯格博士營救任務確認失敗,“博士”下落不明。
“博士”?當她回想到這一概念,思維深處逐漸開始扭曲。她仿佛看到了自己曾處於的時代的一切。一些模糊的概念涌入她的腦海,天災,源石,感染者。
“對,‘博士’是自己的代號。”木受的思維逐漸開始運轉,意識也終於再度清醒。
寒冷加速了她的蘇醒。渾身顫抖、呼吸急促、蜷縮成一團的她,身上衣物很單薄,襯衫外僅僅套著一件白大褂;裹著的破舊棉被也只有薄薄一層。環視四周,她發現這個小小的房間十分簡陋,除了一張破舊生鏽的鐵架床,髒兮兮的矮凳子,抽屜被取走的木桌子,還有一盞不知道能不能打開的吊燈,坐便器上滿是汙泥。這里沒有窗,只有一扇高高掛在牆上的通風口,唯一的亮光從上面的扇子縫隙間灑進來。在這里能聽見的只有自己的呼吸聲。
蘇醒後許久,門外悉悉索索地傳來了腳步聲,這說明這里尚有他人。木受使盡剩下的力氣,踉蹌地走到鐵門前,向外呼喊:“有沒有人...來告訴我,這里是哪里?”
門外的人狠狠踹了鐵門一腳,並沒有回應她。
“你等等,這個房間里的人不一樣。快點去告訴‘W’,說那個女的醒了。”一個聲音如是說。
沒過許久,鐵門忽然展開。木受感到一陣寒風從外界襲來,寒冷到令人窒息。
“你好啊,木受博士~”
這是先前那個銀發女人,難道她就是所謂的“W”嗎?
木受愣著,完全不知所措。憋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話:“‘博士’...是我嗎?那你是誰?”木受一臉疑惑。
銀發女人聽後,側著腦袋貼到木受面前:“你不記得我了?”
“我...什麼都...不明白,我為什麼在這里?”木受下意識地把身子向後縮去。
“嘖,該不會搬過來的時候撞到腦子了吧。”銀發女人不滿地說。
“你到底...在說什麼?”木受盯著眼前的銀發女人。
“那不重要,”W笑著回答,“你只要記住,現在,你活下去的唯一指望就是我~”
“你...你想做什麼?”木受攥緊了拳頭。
“你會知道的。給你一個提示,‘W’。”W忽然嚴肅。
“W?”木受眉頭一皺。
又是“W”?木受嘗試思考,但是始終沒有頭緒。
“這是我的代號。你不會連這個也忘了吧?”W稍稍後退。
“我實在是不知道。你能跟我說明情況嗎。”木受摸著自己的額頭,自己的體溫似乎恢復正常了。
“不能哦~你只要知道只有我知道這個地方,而且只有我才有這個房間的鑰匙。你要待在這里一段時間。聽我的話,你就不會有事。”W向木受展示著鑰匙。
“我是你們的籌碼嗎?”木受的表情逐漸展露出慍色。
“你被我們關在這里就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W收起鑰匙。
“你們要拿我干什麼?”木受
“無可奉告。我可是有問必不答的W,答不了哦。不過,你放心,你死不了的,我留著你還有用。”W低下頭,把兩人的額頭貼在一起:“你和我可待好好相處啊。”
“請你...不要這樣。”木受用雙手推開W。
“這麼不喜歡我嗎?”W一把抓住木受的手腕,“不是說過得好好相處嗎?”
“好疼!你干什麼?”木受逐漸感受到手腕傳來的擠壓與腫脹感。她嘗試著掙扎,但自己始終無法掙脫。
“我可相當喜歡收拾像你種活潑好動的。”W把木受的雙手撐開,順勢把她壓倒在床上,隨後便用身體的重量把木受壓制住:“本來想著把你養精神點再調教,沒想到你這麼積極主動。”
“住...手!”木受竭盡了力氣,但完全沒有效果。
“真是好欺負啊。”W甩開了木受的手,起身走到門口,和幾個穿著怪異的人交談後又走了回來。
“快點起來,把衣服脫了,待會兒要把你洗干淨。”
“就在這里?”
“不然呢?”W不耐煩道,“有熱水給你洗。”
木受感到一絲不安,眼前這個瘋子一般的女人指不定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來整治她。處於弱勢的她,不得不放棄抵抗。
“怎麼這麼慢。”W拉扯著木受的衣物。
“我知道了!我脫.....”木受一件一件褪下自己的衣物,直至完全展現她瘦骨嶙峋的身段。W看到木受害羞著遮擋自己的私處,不禁嗤笑了一聲。
“轉過去。”W命令道,木受順從著轉過身去。
剛才門外的幾個人提著幾桶水和一個黑色的袋子走了進來,隨意扔到地上就走了。W提起一桶水,從木受頭上澆下去。滾燙的熱水濺到身上,木受連連苦叫。W放聲嘲笑著木受的這番模樣,從袋子里掏出一塊干燥到發裂的香皂。
“過來,站著別動。”W抓住木受的手腕,把她拉到房間的另一個角落,這里有一個小小的排水孔。
“我自己...會洗。”木受嘗試掙開W的手。
“我叫你別動。”W右手順勢一個肘擊,砸在木受的肋骨上。
“好疼...”木受忍不住疼痛,半蹲了下來。
W用那干癟的香皂在她身上塗抹,香皂上裂開的痕跡刮在被輕微燙傷皮膚上讓她十分不適。生理性的淚水不斷從她的眼角流出。但木受也只能任由W的手在自己身上的每一處地方肆意搓揉。W的手時不時在她的小腹、腰和前胸周圍擦拭。
“洗干淨哦。”W舉起剩下的一桶水,如同之前一樣澆在木受身上。木受做好了被燙的心理准備,但這盆水竟只是普通的溫水。
W拿起袋子里的毛巾,令人欣慰的是那根毛巾至少還算干淨。毛巾的纖維十分粗糙,W拿著其擦在木受身上時沙沙作響。昏暗的燈光下,木受的消瘦卻勻稱的身姿也顯得有一分迷人。W忽然從背後抱著赤裸的木受,感受著她的體溫。
“開始吧。”W用雙手箍住木受的身體。
“嗯唔...你干什麼?”木受
“還用問嗎?”W右手的指尖在木受的穴口周圍摩擦,讓她發出了輕輕地呻吟。
“我不明白...請不要這樣...”木受被刺激到,向前弓起了身子。
W親吻木受的脖子,用舌頭感受著她的動脈跳動。嗅著她剛清潔完的身體上散發的香氣。W左手挑逗著木受的乳頭,平坦的胸部被W捏揉到發紅。木受的呻吟不絕於耳,但木受失去了反抗的想法,任由自己的身體被他人侵襲。木受的下身分泌出淡淡的液體,W接著就把食指和中指送進木受的肉穴。
“終於興奮起來了。”W輕輕咬住木受的耳垂。
“啊!唔嗯!”木受的聲音變得嬌柔。
W加快了手指抽插的動作,又同時用拇指不斷摩擦挺立的肉蒂。黏膩的液體逐漸從穴口滲出,打濕了W的手心。
“舔干淨。”W把手指送到木受的嘴前,撥開她的嘴唇。
木受松開牙關,用舌頭舔舐W的手指。W揪住她的舌尖,玩弄了起來。直到木受不停地咳嗽起來,W才肯放開。W想著繼續撫摸木受,但她卻已經癱軟。W看到這一幕心生不快,但也只好作罷。
“本來還想和你玩到盡興,算了吧,沒想到你的體力這麼差。以後可沒這麼溫和的了。”W把木受拉到床邊後,頭也不回地離去。
果然,自那天起,W的調教沒有停下過。
第三幕 凋謝,換來新生。
1097年1月2日
今天,W帶來了那幾個穿著怪異的人,他們各自拿著不明器械。而木受發現自己不在原來的房間,並且四肢已經被嚴嚴實實地綁了起來。
“想不想被我照顧,直到永遠?”W在一旁問道。
“什麼意思...你到底要干什麼?”木受左右環顧著。
“你的四肢對我來說毫無用處,總是干擾我對你的調教。”W舉起鋸子,向木受的左手走去。
“你難道要...?”木受驚恐萬狀。
當碰上鋒利的金屬鋸刃時,木受的血肉之軀就如同木棍攪開軟泥一般被切開。血液灑落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肉沫飛濺得到處都是。W轉動著鋸子,讓插在木受左手大臂里的鋸刃在肌肉中起舞。淒厲的慘叫聲久久回蕩。
“咕!?咯嗯!...?啊!!!!!!!”木受的眼球不停轉動,眼角的淚水迸發出來。
“快碰到骨頭了哦,不要亂動。”W用沾滿了鮮血的食指輕輕按住了木受的嘴唇。
“......!!!!!!!”木受咬著牙齒,根本吐不清字。
“疼就大聲地喊出來,況且,忍一下就再也不會痛了。”W加大了手中的力度。
不一會兒,鋸刃就碰到了大臂的骨頭,隨後又在骨頭上來回地切割。震動順著骨頭傳來,木受甚至感到自己全身的骨頭都在動。
劇烈的痛感讓木受昏厥過去。W也早就預料到了這一點,為了能讓木受見證自己的四肢被截斷的全過程,她早就准備好了安非他命。注射到木受體內的藥物讓大腦強制清醒,也讓她再次感受到劇烈的痛苦。
她的手臂如凋落的紅色花瓣般掉落。
一次次昏厥,又一次次被強制喚醒。每一次醒來,W都會告訴木受身上就會少了哪一部分。直到四肢全部被截斷後,W把木受四肢的斷面都做了簡單的止血和消毒,包扎了起來。隨後,木受被扔回了原來的房間。
1097年1月13日
木受的斷肢傷口已經基本愈合。
W拿著勺子,把碗里的黑黃色的粥狀物送進木受嘴里。
“唔!”木受的舌面突然感受到灼熱的痛感,但是又不敢在W面前吐出來。木受眉頭皺起,拼命從口中呼氣。W眼中這一滑稽的動作直接讓她笑出聲來。
“很好很好,不要浪費哦。”
粥散發著一股酸味,肉非常難嚼,並且味道詭異得難以形容。木受強忍著反胃感,把肉粥吞咽下肚。
“好燙...慢一點...”木受口中含著食物,只能含糊地發聲。
“嘖,挑三揀四。給我咽下去,不准吐出來。”W手中的勺子仍在地舀著滾燙的肉粥,不停地往木受口中送去。
“好吃嗎?”W平淡地問。
“好...好吃...”木受面無表情地回答道。
“那就好。畢竟這是你自己身上的肉。”
“呃...誒?”木受驚愕的表情再一次刺激到W的笑點,她的聲音如銅鈴般清脆悅耳,但卻又讓人毛骨悚然。
“沒錯哦,你以為這種偏僻地方哪里有肉可以給你吃?”W攪動碗里剩下的幾塊肉,放到木受嘴邊:“來,吃干淨,都是你身上長出來的。”
竟然是自己的殘肢上截下來的肉?
木受再也控制不住胃里的激蕩,弓起身子,把剛咽下去的粥吐了出來。
“對不起...我......”木受的眼神中充滿著驚恐,她不敢抬頭看W。
“你...敢這樣對我?”W把飯盒和餐具甩在地上,繼而用左手抓起木受的衣領,把她按到牆上,右勾拳重重打在木受的臉頰上。木受苦叫一聲,回頭望著W。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這麼辛苦給你做吃的,你*薩卡茲粗口1*就這麼對我?”W面無表情,但眼神中。
W把木受按在床上,揮起兩個拳頭,輪流砸在她的臉頰上。
“對不起...對不起...”木受帶著哭腔求饒。
“你這個肮髒的母狗!”直到木受口吐幾絲鮮血,W才肯停手。
木受的兩頰和眼角腫起。W抓起她的衣領,把她拖下床,把她的頭按在嘔吐物上。
“舔干淨,”W冷冷地說“髒死了。”
“不好吃是吧?那我給你吃好吃的。”W拿起剛才的勺子,按著木受的額頭,把勺面用力地插進木受的第三只眼的眼眶邊緣。異物進入眼眶的疼痛,木受極力地嘶叫,本能地握住W手的手想要掙開。眼淚夾雜著血液從眼眶周圍流出。W用力一撬,把左眼下方的第三只眼睛挖了出來。W伸手握住了木受的眼球,扯斷了連接眼球的視神經。巨大的疼痛使木受的牙關緊緊鎖起,W見狀再一次用拳頭在木受臉上揮去。
“張嘴。”W捏住木受的下巴。
恐懼與疼痛讓木受顫抖著把嘴張開,W看見她的牙齒已經脫落了幾顆,口中滿是鮮血,便把眼球塞進木受的嘴里。
“嚼碎,咽下去。”W命令著。
木受的嘴翕動著,嘴中發出嗚咽聲。淚水流滿了兩頰,她一次次痛苦地咀嚼著自己的眼睛,連同幾顆牙齒吞咽了下去。
“聽話,才會討人喜歡。”W起身,又在木受身上重重踏了幾腳:“但是你讓我失望了。我只能采取別的手段了。”
1097年1月15日
當這一次W又來到木受的牢房里時,木受的精神狀態已經產生了極大變化。
“還疼嗎?”W假裝關心的語氣問。
“不疼...可是這里好黑...不要再離開我了...”
“但是我可感受不到你的真誠。”
“我愛你...我愛你...求求你不要走......救救我...”木受哀求著。
“你真的愛我嗎?”W的手在木受的身上輕輕撫摸,不似平時地溫柔,“無論我怎麼對你,你都會愛著我嗎?”
“我會的...我會的...就算你...殺了我,我永遠愛你...”
“看來藥物起作用了。”W淡淡地說,她上前抱住了變成了人彘的木受。
“好暖和......好喜歡......被抱著......”木受的嗓子已經沙啞,但仍然想著對W闡釋自己的愛意。
W也褪去了所有衣物,讓自己的每一寸肌膚和木受貼合在一起。
“還是這樣的你我比較喜歡。”
“W...親愛的...我愛你...”
“我也愛你。”W在木受耳邊低語。
烏薩斯的冬季能把泰拉大地上的所有動植物馴服。在烏薩斯,白色通常象征著死亡。W是在這嚴冬中唯一能給她這種異樣的溫暖的人。她如同在這嚴冬中凋零的花朵一般散落,逐漸被積雪掩埋。她將在何時盛開為一朵不一樣的花呢?
第四幕 苦痛,並無終焉。
1097年2月14日。
W幾天沒再來過了。等待的痛苦直到熟悉的腳步聲和開鎖的聲音傳來才終於消失。
“回來了...她回來了...哈...W...親愛的...”木受扭動著軀干,從床上滾落下來。她似乎感受不到疼痛一般,用斷肢的殘面在冰冷的地面上推動著自己殘破的身軀,往房門前緩緩挪去。她已經等的太久了,沒有那個人在自己身邊,她仿佛一刻也活不下去。
門緩緩打開,是那個人回來了。
“親愛的...你回來了...”木受昂著頭,微微笑著仰望W。
“嘖。”W露出不悅的神情,用腳踹向木受的左肩,又把腳插到木受身下,把木受的身體翻了個面。
“慢死了。不是說過我一進門就你要過來嗎?你怎麼不長記性。”W冷冷地說,抬起腳重重踩在木受平坦的的胸脯上。抬起,又落下,再抬起,再落下。鞋印清晰地爬滿木受的前胸。
“對不起...咳!......對不起...親...愛的......”木受咳喘不止,呼吸紊亂。
W攥住並向上提拉去木受的頭發,帶著她的頭被拉起,拖著她到床邊。頭皮傳來一股大面積的疼痛,她痛苦地哀嚎,祈求W的原諒。
“不要!好疼!我知道錯了!!親愛的快放開我!”
W甩開木受的長發,做到床上,任木受重重落在地面上。
木受願意放下尊嚴,變成低賤的奴隸,她虔誠到近乎瘋狂。木受用殘肢支撐起自己的上身,把頭伸到W腳邊,開始舔舐W的鞋面。
“為什麼,這幾天,都不過來找我?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木受帶著委屈的語氣說。
“我很忙。”W踢了一腳木受的臉,彎下身子脫下自己的鞋。
“這就是你想要的嗎?”W伸出腳,用腳拇指刮蹭木受的臉頰,又在她的鼻尖周圍打著轉。
她伸出舌頭,輕輕舔舐W的腳拇指尖,瘙癢感刺激著W。唾液塗抹在各個腳趾上,濕滑,木受的氣息吹拂在上面,加重了溫熱感。皮革的氣味和汗味混在一起,占滿了木受的鼻腔。腳趾的味道微微腥咸,化學纖維刮蹭著舌尖的味蕾,但木受不曾停下來。
“你這只母狗,這麼喜歡舔我嗎?”W動了動右腳腳趾。
“我喜歡...好喜歡你...”木受伸著舌頭,唾液流滿了下巴。
“沒想到木受博士,巴別塔的惡靈,竟然被我一個小小的雇傭兵給馴服了。”
“不要...提那些...我現在,只是一個...發情的母牲畜而已.....”木受仍邊舔舐著W的腳趾邊說。
“真是越來越乖了,值得我獎勵你。”
她展開雙腿,把木受的臉夾在中間,感受著木受鼻腔中呼出的溫熱的氣息。木受也感受著W的氣味。W用大腿內側摩擦木受的兩頰,木受蒼白的臉頰逐漸展露出血色。
“說吧,你想要我怎麼獎勵你呢?”
“我要...親愛的...你的疼愛...”
木受一次又一次地期待著,今天會是怎麼樣的疼痛呢。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509945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509945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