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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拷問]W•女博•Bedroom Warface

  博士下班通常很晚,這個時間段,巡航模式下的羅德島艦內各走廊,特別是從她的辦公室到宿舍的路基本空無一人。走廊間的燈光下,明晃晃的白大褂隨著她的步伐輕輕飄蕩。烏黑的短發輕輕拂在肩上。但若你看到她的正臉,就會發現她有著泰拉世界未為人所見過的面容:雙眼細長,但左頰上竟多出一只猩紅的眼眸。

  

   她掏出Id卡,艙室的識別裝置為她打開了門。她剛一進門,就發覺到有不一樣的氣息。燈亮起,博士看見自己書桌上的書籍都被隨意翻開,又望見書桌前那個銀發薩卡茲女性。

  

   “干員W。我記得你,你在戰場上的表現很出色。”

   “噢噢,你當然記得。我也久仰大名了哦,木受博士。還是要叫你‘巴別塔的惡靈’?”W饒有趣味地翻看博士在書上做的注釋與筆記,“看來你近期對卡茲戴爾的歷史研究頗感興趣嘛,木受博士?”

  

   所謂“博士”只是一個代號,真正知道其本名的人少之甚少。但木受並不知道W的話中在暗示些什麼。

  

   “作為研究人員,我需要充足的資料。”

   “對了,最近你安排給干員們培訓用的作戰記錄我都看過了。”W輕佻地說。

   “所以你想來親自和我表達你的感想嗎?”

   “感想?感想就是,你暴露了哦。你這種將來兵擋的戰術,和以前拿我們這幫拿命換命的雇傭兵,來換你所謂一人扭轉乾坤,有什麼區別。你還想繼續裝失憶裝多久?”

  

   木受面無表情。又是失憶的話題?怎麼老有人質疑自己。

   “你是怎麼得到權限進入我的艙室的?”木受對不速之客表現得非常冷靜,即使W提到了所謂‘巴別塔的惡靈’這一不祥詞匯。但避開失憶這一話題,讓W覺得木受更為可疑。

  

   “很簡單哦,我只是給凱爾希看了你那風格和你以前如出一轍的作戰記錄,她就同意我來看看你是不是惡靈上身了。”

   “凱爾希如果願意,她隨時可以命令S.W.E.E.P.控制住我。用不著派你來。”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和她都想知道你到底是真失憶,還是假裝傻。在這一點上,我和她利害一致。”

   “我重申過多少次,自從我從那個什麼*烏薩斯粗口*石棺被你們這群人挖出來時,我什麼都不記得。凱爾希也對我進行過多次檢查,證實了我失憶的事實。”

   “別把話題往第三方引嘛,那個老女人的說辭我暫時不管。我只是來確認‘你’是不是在撒謊。”

   “那你不必跑到我的個人艙室里來,你想談,我們可以在辦公室談,現在就行,談到你滿意為止。”

  

   W嗔笑著,絲毫沒有走的意思。

  

   “你這樣的話,我現在就要把這個情況報告給凱爾希。”

   “一天天凱爾希這凱爾希那的,你是有多依賴那個老女人?”

   “干員W,你好自為之。”木受轉身,准備離開艙室。但就在離艙門只剩一步之遙的時候,被W一個箭步衝上前,用左臂卡住木受纖細的脖子,結實的右腿用力一掃木受踉蹌的雙腿。瞬間木受失去平衡,眼中天旋地轉,前身重重地摔在地板上,木受沉悶的呻吟不絕於耳。W順勢騎上木受的後背,控制住木受纖弱的雙手。木受被按在地上,W從腰間的口袋迅速抽出細長的束帶,十分精准地把木受的雙手緊緊束縛起來。看得出來,這名前雇傭兵的擒拿術未曾生疏。

  

   “想去哪里啊?木受博士?”W低下頭,在木受的耳邊低語。

  

   長期加班的勞累,再加上木受本身偏弱的體質,導致她根本經不起W哪怕稍微施力的壓制。哪怕竭盡全力地掙扎,木受也仿佛像一只掉出鳥巢、被頑皮的野貓用爪子壓住的雛鳥。

  

   “喂...咳嗯!?你知道...你在干什麼嗎!?”木受終於展露出一絲恐慌。但立刻恢復冷靜的神情與語氣。

   “拷問拷問,總得先把你銬起來再問,對吧?”W露出一臉的壞笑。

   “你的行為讓我無法理解。”

   “你不需要理解,只要跟著我做就行。我只想確認你到底有沒有失憶。”

   W從旁邊的背包中拉出一捆細繩,用左手拉住木受的後衣領,把整個人拎起來後,拖拽著她,並把她粗暴地推到床上。

   “干員W,我警告你。襲擊上級可不是一件小事。哪怕羅德島不是正統的軍事機構,它也有相應的規章制度。”

   “都這種時候了,還跟我打官腔呢?”

  

   W分別綁了博士的兩個腳踝,把細繩兩端交叉從床底繞過床面,如此往復,死死地把木受的雙腿呈八字形拉開。

  

   “別動哦。”W壓到木受身上,抽出一把彈簧刀,冰冷的刀背抵上木受的腹部,向上一劃便割開了襯衫的一大半。刀鋒一轉,又劃向木受下身的牛仔褲,致使其破開一個大洞。收起彈簧刀,W徒手撕扯木受僅剩的衣物。木受感到不妙,眼前這個瘋子可能要做的並非一般意義上的施虐。

  

   “你...你這是猥褻!是性侵!我有權利把你...”

   “那告訴你,我所謂的猥褻和性侵可都是授過權的。”W迅速打斷木受的怒斥,“你也不會想到,凱爾希會放我來治一治你吧?”

  

   W握住木受的下巴,強扭著使她正面自己。

   “以前遠遠看著覺得你讓人脊背發涼,現在近距離觀察,沒想到你這臉還挺俊俏。你這第三只眼睛讓我猜不清你是什麼種族。”

   木受現在心里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凱爾希竟然就這麼對自己?自己展露了這麼多忠誠,竟然還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在裝瘋賣傻。

  

   W輕聲笑著,“那麼,‘拷問’開始吧!我們先來熱個身。”W臉上掛著極為燦爛的笑容。

   “怎麼啦?說句話嘛。”W輕蔑地拍了拍木受的臉頰。

   “你想問什麼,怎麼問,我都不在乎。我本來就對之前的事情一無所知,你再怎麼做也不會有改變。”木受憋了半天,平靜地說出這一句話。

   “那我可不客氣了。”W捏了捏木受的臉蛋,又調皮地將其揪起,惹得木受眼角滲出一滴淚水。

  

   W仍是騎在木受的身上,她彎下身子,盯著木受的眼睛,用食指刮蹭木受的臉頰。兩人的臉越來越貼近。W把雙唇貼到木受的耳邊,接著是脖子,臉頰,又伸出舌頭撩撥開木受的唇齒。木受沒有反抗,順從著W的吻,W雙手鉗著木受的臉,不讓她有半分動彈。兩人的唇分開時,木受蒼白的臉起了紅潤。

  

   “呵,挺識時務嘛。”W攪動著自己的舌頭,“那我們來點正式的。”

   W一把把木受身上的黑色襯衣撕開,嶄露出白皙而平坦的胸部。

   “什麼嘛,果然還是沒什麼料。”W好似嘲笑一般捏揉木受胸前兩粒棗色的乳頭。

   “混蛋...變態。”木受冷冷地說著,但身體無所適從地顫抖著。

   “你看你看,兩個凸點硬起來了,還說別人是變態?。”W低頭,舌面貼在木受胸部正中心,用唾液塗滿四周。隨後輕輕劃到右側,W吮吸起一側的乳頭,舌尖在上面打轉。接著,W用口腔緊緊吸住沒有多少脂肪的胸部,向上提拉。木受被刺激得連連喘氣。W銀色的秀發落在木受的脖子與下顎上,她嗅到了W頭發的味道,是淡淡的橘子味清香。W放開了嘴,又突然用牙齒輕輕擠壓木受的乳頭,又加大了力度。木受經受不住疼痛,失聲叫了出來。W扯掉自己的手套,開始沒有規律地搓揉起木受微微凸起的前胸,直到其紅腫。

  

   木受的怒氣無從釋放,反而被W的挑逗弄得嬌喘不息。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怒不可遏卻仍極力裝著冷靜的樣子,W感受到了極大的愉悅感,於是把身子往後一撤,伸手把木受的牛仔褲從裂開口子往兩側撕扯開。

   “下面也已經濕了哦。”W的手直接拉開木受下身最後一道防线。

   “嗯哦!?”木受被突如其來的襲擊刺激到。

   W的左手不停捏揉這木受的陰蒂,右手則並攏食指與中指,往木受陰戶中探去。手指靈活的刮蹭著肉壁。木受經受不住長久的刺激,腰部挺起,陰道內噴濺出透明的愛液,濺濕了W的上衣。

  

   W抬頭,問木受:“還記不記得這些玩法,有誰這麼對你做過,或者你對誰做過?”

   “誰會...對我做這種事情?我也沒有可能...去這樣...對別人。沒有人...碰過我的...”

   “不不不,你難道不記得,幾年前你是這麼玩弄我和殿下的嗎?你可不是什麼好人哦,木受博士。”

   “不可能...你在汙蔑我。”

  

   “嘖,那我提示一下。左手這麼多條傷口,你就不好奇怎麼來的嗎?”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連這個都不記得?這個啊,以前有一次你和我做的時候,你每高潮一次,我就在你左手劃一刀。怎麼樣,想起來了嗎?”

   木受不想回答。W顯得不太愉快。

   “那我讓你想起來吧,畢竟這一次,你也被我輕松就搞到高潮了。動脈...動脈。”W又掏出彈簧刀在木受的左手腕處割下一個口子,鮮血瞬間噴涌。木受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血濺濕床單,溫暖的血液浸濕自己的頭發。難道自己就要這樣栽在自己的床上?

   “再不承認,你可能會死哦。”W躺在木受右邊,望著她蒼白的側臉。

  

   木受的大腦陷入混亂。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什麼...都沒有想起來...我死了...對誰都沒好處。”木受仍在竭力保持冷靜,但聲音已經顫抖到了極點,額頭蓋滿了冷汗。

   “真的嗎?”W扶著木受的臉,側到自己這一邊。

   “我說過!我失憶了!想不起來!要是我想起來了...你拿我怎麼辦都好,現在...現在我得活著...求求你!求求你了!現在的...現在的羅德島不能沒有我!”木受徹底失去理智與冷靜的思考,向W求起了饒。

   W笑容再次綻放,似乎這一次,她終於得到了滿意的答案。

   “看來真的失憶了啊,那我和‘你’真的可以合得來。”

  

   W迅速采取行動,把木受手上的的拘束帶解開。背包里裝著的不僅有用於拷問的玩具,還有急救包,戰場上的急救本領,她從來都沒有忘過。雖然止了血,木受也早已昏迷。看著這瘦弱的美人,W心中很是滿足。W在意識模糊的木受臉頰上輕輕一吻,邁著輕快的步子走出博士的艙室。

  

   凱爾希在門外等候著,准備為這所謂的“拷問”善後。

   “你玩的太過火了。”凱爾希嗔怪著。

   “那又怎麼樣。反正,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W和凱爾希確認,“她確實什麼都沒想起來,趕緊修好她吧。我回去洗澡了。”

  

   “博士...”凱爾希聞到了W身上濃厚的,來自於木受的味道。剛才一直在監控中看著一切的她,也渴望著博士的肉體。

  

   W漫步走著,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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