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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六章 余波 第五節 心心相印

  第六章 余波

   第五節 心心相印

  

   “媽媽,別撐著了,咱們去找個牧師治一下吧,再不濟的話去醫院買點藥也好啊。”

  

   “不行,就要你好好照顧我,這是對尼爾的,對尼爾的懲罰,嘿嘿,必須給尼爾一個,尼爾一個·······一個··········一······個········”閉著眼睛暈乎乎的躺在尼爾懷里(懷里?),迷迷瞪瞪的回應著尼爾的要求。“教訓呢,嘻嘻。”

  

   “可問題是遭罪的是媽媽不是我啊。”如果不是奪軀怪這種生物沒有淚腺這種,尼爾恐怕已經哭出來了。如同那個經典的小馬過河的問題,尼爾嚴重的錯估了寒冷天氣對一個體質孱弱的,甚至全身濕透的人擁有多麼一個強大的影響。雖然說我及時的施展了忍受寒冷,但那又不是寒暑不侵,在後續的自慰時,因忍受寒冷而被欺騙的身體因欲火而變得香汗淋漓,汗液與乳汁的蒸發飛快的帶走著身體的溫度。身體機能近乎停擺,只是尼爾及時的重新回到我身上讓這一切維持在一個脆弱而微妙的平衡之上。不過這個平衡也在第二天被殘忍的打破。“而且媽媽這樣強撐著,出事了怎麼辦啊。”

  

   “不會的,不會的。”舔舔嘴中的觸手,就像摸著寵物毛茸茸的頭一樣。只是哪怕只是這種簡單的動作,也不是這麼簡單的。身體前所未有的虛弱,而且不同的是,過去的虛弱僅僅是說力量不足,但是現在,單純的身體使不上力。身體空蕩蕩的,軟綿綿的。“不過是個感冒而已,安心休息幾天就好了。”

  

   “可是!”

  

   “沒有可是喲,尼爾,這是對莽撞的尼爾的懲罰呢。”真要說起來,得病也並非完全是壞事。至少在現在這個狀態,我久違的擺脫了欲火的糾纏,雖然說渾身上下哪里都不自在,哪里都很難受,關節酸痛,肌肉無力,但是相比於無時無刻保守欲火的煎熬來說,這個代價實在是太輕微了。而且,這次生病,也是一次難得好機會呢。“其實呢,媽媽一直以來都想要找個機會對尼爾說教一下呢,尼爾有的時候啊,有點太想當然,有點太固執了呢。只是呢,媽媽一直擔心說,直接了當的和尼爾說會不會太嚴厲了,尼爾不會不會不高興。萬一尼爾沒聽進去,媽媽要是老是重復尼爾會不會覺得媽媽很嘮叨,很煩人。而且尼爾是真心關心媽媽的,就算有些小過失,媽媽也不忍心責罵呢。”

  

   不行,頭好疼啊。明明只是一些簡單的真心話,可就只是把這些傳遞給尼爾就讓我頭痛的不得了。

  

   “媽媽,尼爾知道了錯了,媽媽先休息養病吧,尼爾會好好反省的。”

  

   實際上,尼爾一直有一種奇妙使命感,一種媽媽需要自己保護,而也只有自己才能保護媽媽的感覺。在它的印象中,自己的媽媽一直都是那麼的脆弱,面對貼近自己危險毫無察覺,親臨殘酷的戰場但沒有一絲的英勇之心。而更重要的是,她似乎一直以來,都是一副沒有主見,隨波逐流的樣子(御坂:因為冒險這東西只是副業啊)。所以自己必須變得和她不一樣,彌補她的不足。

  

   “還不行,要先跟尼爾說清楚才可以,尼爾說著要反省,那尼爾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麼?”

  

   “做計劃之前沒有做好周全的准備,沒有注意到媽媽沒法說在冬天就這樣的活動,導致媽媽生病了。尼爾下一次一定吸取教訓,避免這種狀況再次發生。”

  

   果然是這樣麼,也是呢。真要說起來,尼爾的年齡到現在也就半歲多,一周年的生日都沒過過。而它現在在生活戰斗中,都為了起到了舉足輕重的作用,不能奢求太多了。指望它一下子把握到這次問題的本質,那才是太難為它了。

  

   “這里確實有錯,但是媽媽可不是因為這個生氣,不如說媽媽很高興,尼爾可以這麼獨立的去制定,實施一個計劃,在這一點上,媽媽還是很滿意的。”

  

   “那是為什麼?尼爾不明白。”

  

   “從前,有個老鷹,它意外的收了一只小雞作為幼崽。小雞一天天的長大了,然後老鷹就一次又一次的,抓起小雞,從山崖上往下丟。小雞問老鷹,為什麼要這樣折磨它。老鷹說,這不是折磨,這是為了讓你學會飛行,不然的話,當我老去,你無法飛行,是會死的。小雞反駁說,雞本來就學不會飛行。老鷹沒有回應,只是繼續抓起小雞往下丟,一邊丟,還一邊對小雞說,這都是為了你好。就這樣,小雞就被老鷹摔死了。”沒有直接回答尼爾的疑問,而是講了一段簡短的小故事,有些時候,告訴別人,和讓別人自己意識到的效果,千差萬別。“尼爾覺得,故事里的老鷹,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愚蠢的人,怎麼會有這麼蠢的人,強迫其他人做根本做不到的事情,說是對小雞好,可是缺害死了小雞。”尼爾憤憤的回答到,精神上的共鳴遠比我想象的要好,通過勾勒風雨交加下的夜晚,小雞頂著殘破的羽翼向老鷹質問,以及死去時遍體鱗傷的屍體靜靜的躺在山谷底部,透過這些言語無法傳遞的信息,我輕易的把尼爾情緒調動起來,讓它沉浸其中。

  

   “是啊,那尼爾呢?”

  

   “我,呃·····”尼爾驟然發現,自己所做的,似乎也是那麼的,愚蠢。“這不一樣的,不一樣,尼爾是為了媽媽······好。”而且,做的事情,也是那麼的一模一樣。

  

   “來,尼爾,看看媽媽的身體,你一直包裹著媽媽的身體,我想,其實你應該比我更熟悉一些吧。像這對巨乳,你為了日常活動中不會亂甩影響平衡,多加了多少觸手去固定它,看看媽媽的纖腰,如果失去你的支撐,它還能如此筆直的挺立這麼?你再想想,因為切掉了不少器官,你為了弄一份能讓媽媽飽腹的食物,廢了多少心思。你覺得,媽媽還能‘飛’麼?”

  

   不能,很明顯不能,而更令尼爾感到自責的是,比起故事中,強迫小雞鍛煉飛行的老鷹來說,尼爾不光強迫媽媽想讓媽媽也‘飛’起來,而且它還是那個,親自斬斷媽媽羽翼,讓媽媽再也‘飛’不起來的那個人。

  

   “媽媽,如果說,尼爾是不是不存在,會比較好。”

  

   仔細一想,尼爾發現自己似乎是做了不少“傷害”媽媽的事情,盡管這些東西有些是媽媽授權,有的則是事發時情況緊急,反正,所有的“傷害”都有著正當的理由。但是,事實就是事實,結果就是,自己,一步一步的,把媽媽變成了離不開自己的玩偶,而自己卻又突然異想天開,想要讓這個玩偶重新的站起來。

  

   “怎麼會呢?你為什麼會這樣想?”緩緩的舔舐著嘴中的觸手,疲倦讓我不由自主的閉上雙眼。夠了,夠了,已經夠了,說教的目的已經達成,當尼爾真真正正意識到時候,它需要的就不再是指責,而是安慰與原諒,甚至說是,鼓勵。

  

   “因為尼爾做了那麼多的錯事,還自以為是的一意孤行,給媽媽添了不少的麻煩。而尼爾,直到現在,才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尼爾的情緒愈發消沉,一直自詡最喜歡媽媽,為了媽媽好的“人”,可是自己做了什麼呢?

  

   “才沒有呢,倒不如說,媽媽一直覺得遇上尼爾是媽媽最幸運的事情。”這是毫無疑問的真心話。我一直相信有得必有失,從一開始的面紗,雖然說不得不配搭那個羞人的異物,但是如果這個是施法可以不需要在搭配言語的代價的話,我甘願承受。然後從這里開始,到後來種種變化,種種道具,我固然失去了很多,但也得到不少,我不想,也沒理由,去指責它。“雖然說,尼爾做的有些問題,但是,尼爾給媽媽的禮物,媽媽可是都很喜歡呢。”

  

   “可那到底,尼爾是哪里做的不好?”

  

   “媽媽不是想要說你做的這些哪里不好,只是,尼爾你要知道,在人與人之間的相處里,最重要的,就是互相尊重,不要擅自替他人做決定,更不能強迫其他人去做事。每個人都有不想被觸碰的私密空間,如果你過界了,那麼這段關系就會產生裂痕,逐漸破裂。媽媽真的不想說,有一天,因為一件事情,媽媽無法在完完全全的相信尼爾,又或者,尼爾對媽媽產生了憤懣之情,因為那真的是,一場噩夢。”一場做過的噩夢,無論如何,都不想要再經歷的噩夢。

  

   “是要說尼爾需要和媽媽保持一定距離,給媽媽留出一些私人的空間?”尼爾有些不解,沒能理解這些名詞指代的它,下意識的把這些詞理解成了物理上的距離,物理上的空間。“可是尼爾要怎麼跟媽媽保持距離呢?留出一些私人空間····是要讓尼爾在媽媽體內弄個空腔麼?那子宮,會不會好一點?”

  

   “你理解錯了,尼爾。”聽到這話,我有點哭笑不得,如此生硬的理解這句話的含義,讓尼爾顯得,有些呆萌。“這里的距離,是指心與心的距離,空間有點復雜,媽媽一時半會也說不清。不過這都沒關系,畢竟對媽媽來說,我的空間,無論是身體上的,還是心靈上的,都被尼爾塞的滿滿當當,再也裝不下其他東西了。而我跟尼爾的距離,也是一樣,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沒有任何的距離。只是說,下次尼爾在做決定的時候,跟媽媽商量商量,不要再一拍腦門就行動了。不然的話,哼哼,媽媽咬你。”

  

   “尼爾懂了,和媽媽有關的事情,尼爾需要和媽媽商量著來,尼爾會記住的。只是媽媽的身體尼爾明明沒有塞得填不下其他東西,給媽媽早上吃東西的時候,還是灌得的進去的。”或許依舊沒能理解那句話的真正含義,但是尼爾還是聽懂了媽媽的要求,以及那股令它欣喜的親近之意。“只是,媽媽,對不起,把你搞成了現在的這幅樣子。”

  

   “這不重要,尼爾,這不重要。我現在怎麼樣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無論是在生活中,還是戰斗中,尼爾都帶著媽媽,做到了更好。尼爾,媽媽問你,假如媽媽就像故事里的小雞一樣,飛不起來,那麼,尼爾願意成為媽媽的翅膀,帶著媽媽飛起來麼?”

  

   “尼爾願意,尼爾當然願意!”

  

   “所以你看,你不必自責。不必糾結於媽媽離開了尼爾,會變的怎麼樣,這些並不重要。不如說,無論媽媽被尼爾弄成了什麼樣,只要尼爾願意充當媽媽的翅膀,那麼媽媽就和原來一模一樣。”

  

   “那,媽媽你看,我也知道哪里錯了,那麼,可以去醫院了麼?”

  

   “唯獨這個不可以,做錯事了必須要懲罰,罰你把媽媽這幅難受的模樣記在心底,永遠也不許··········”

  

   疲憊終於壓倒了最後一根神經,說完了心底話的我,也確確實實的想要在躺在尼爾溫暖的懷里(觸手懷里emmmmmm),好好的休息一番。

  

   而尼爾看著在睡夢中依舊不是痛苦的掙扎著的我,又揚起了想要去醫院看病的想法。只是想到剛才媽媽對自己的說教的緣由,只好嘆口氣,伸出更多的觸手,把滾燙的額頭,也包裹進溫暖的觸手當中。

  

  

  

   為什麼會這樣呢?為什麼會這麼難寫呢?為什麼寫出來那麼像求婚現場呢!!!

   摔

  

   ps:這里其實可以弄個bad end出來,假如御坂沒有選擇溫柔的說教,而是蠻橫的謾罵,可以出一個叛逆的尼爾,完全不顧御坂媽媽的想法,完全依照自己的意願去塑造,去改造,最終御坂被玩壞成雌獸的壞結局。只是我不想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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