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六章 余波 第二節 故人
第六章 余波
第二節 故人
“是誰?”
帶有警惕與疑問的聲音從門內傳來,不外乎尼爾會警惕,這個時間點的陌生訪客,而訪問的理由是因為一位已經死去的朋友,戈登。
“淇祱-普奇謬米,戈登的······”(我為什麼要弄這個奇葩名字)門外的聲音停頓了一會,接著說道“我覺得算是朋友吧。”
“朋友·····麼?”尼爾低聲呐呐自語道,自從尼爾代替御坂失去功能的聲帶來說話以來,尼爾也從曾經的懵懂無知僅有本能的生物到現在富有情感,懂得一些人情世故的“人”了。不過說實話,很難說清是跟著御坂學的,還是源自奪軀怪的基礎斗爭本能。“可以稍微等下麼。”
“可以。”門外傳來的低沉男聲聽不出任何的情緒,不滿?還是焦急?又或者是,迫不及待,不知道。
“媽媽媽媽,快醒醒,醒醒,清醒一下。”
焦急的呼喚回蕩在我的腦海,卻無法引起任何的回應。在知識的海洋中暢游確實有效的將我的注意力從性欲之中移開,可以有效的維持自我避免完全失去理智。(墮落值過高會導致bad希望還有人記得)但是凡事有利就有弊,比如說現在,我迎來了被過分壓抑的欲火的反噬,而且當讀書的興奮勁過去以後,流淌在意識當中的則是深沉的疲倦。我無奈或者說迫不及待的將一切的話語行為都交給飢渴的身體,把本能占據自己的全部,直至數不清的高潮帶走這些無處宣泄的欲望,讓理智與欲望再次歸於平衡。而在這之前,我的反應是·········
“尼❤爾,尼❤爾,不要停,別停下啊,求你了,媽媽好難受,身體好熱,小穴好癢,你為什麼要抽出去,媽媽受不了了,雖然每次尼爾玩弄媽媽尼爾都是爽的受不了,可是尼爾不玩的話媽媽更是要死了。快點啊,別停下來,你看媽媽身體的每一個洞都在歡迎你,多塞點,多塞點,把媽媽用你的觸手和粘液塞得滿滿的吧,里面空空的媽媽要瘋了,從小穴到子宮,從咽喉到胃袋,快點裝滿它們吧,對了,還有後邊,還有後邊············”
“嘶——,怎麼會這樣。”
尼爾有生以來,第一次因為媽媽發出求歡的欲求而苦惱,明明之前御坂只是各種欲拒欲還的討饒淫叫,可是一當身上的觸手停止愛撫,下體的觸手被尼爾抽離,御坂的態度立即發生了180度的逆轉,或許沒有逆轉。而最讓尼爾頭大的是,明明已經施展了機械化心智,可是御坂的思維依舊看不出半點理性。
“見鬼見鬼見鬼,為什麼會這樣。”
孱弱的身軀已經開始反抗,所幸長期的拘束下這具身軀的力量相比尼爾來說太過微弱,所以尼爾毫不費力的就將其固定住了,只是令尼爾沒想到的是,平常活動最多的香舌與喉嚨,發了瘋一般的吸吮吞咽最終的觸手,那股熱情甚至嚇得尼爾把嘴里的觸手也抽了出來。
只是一抽出來尼爾才想起來,自己的這個觸手除了執行喂食,玩弄,懲罰以外,還承擔的提供氧氣,呼吸的作用。而在束腰的長期壓迫下,御坂的胸腹難以承擔將空氣吸進肺里進行呼吸的能力,感受著體內突然一怔的嬌軀,以及驀然停頓的話語,尼爾差點嚇出一身冷汗,急忙再把觸手塞回去。
“別這樣,媽媽錯了,不要離開我好麼,不要這樣,別丟下我。對不起,對不起,媽媽做的不夠好···········”比起窒息的恐懼,被抽離的觸手反倒是勾起了御坂內心更深層次的恐懼,那是未曾發生但又如同親臨的事情。
欲火似乎被什麼暫時壓制住了,不過尼爾也不懂,它只是驚訝的發現機械化心智並沒有“成功”的被釋放到御坂的身上,不信邪的她再次從法術位當中奪取了一個法術再次施展。這回,仔細觀察下,尼爾發現,並非是法術失敗,而是施展的法術僅僅持續了幾秒鍾,給御坂的眼神帶來了半點的清明後,其中的能量就消耗殆盡,提前結束了。
“可是,可是,媽媽真的受不了了,真的忍不住了,在憋下去媽媽一定會壞掉的,所以就這一次,就這一會,尼爾你快給我吧,以後什麼都依你的,都聽你的,媽媽的一切都是你的·········”
喋喋不休的話語透過精神鏈接不間斷向尼爾轟炸過來,思緒的速度總歸是比言語要快的,莫名的道歉只是持續了短短一小會,隨著觸手重新塞滿御坂的口喉,重新掌管了她的呼吸,安定下來的精神又開始渴求安撫,渴求蹂躪,而且最讓尼爾感到糟糕的是,它真的起了說那種奇妙的,想要完全掌控御坂,蹂躪她,奸淫她的想法。
“這可真是,奇妙啊!!!”內心深處的一聲怒吼,尼爾短暫的切斷了與御坂的精神鏈接,存儲在御坂法術位中的機械化心智已經消耗殆盡,迫不得已,觸手翻開了次元袋,找到了御坂平日抄寫儲備的大量卷軸,再一次的施展機械化心智,只是這次的目標並不是正在發情的御坂,而是尼爾它自己。
“呼。”學著御坂平日的樣子尼爾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重新鏈接上了御坂的精神。現在她的思緒已經愈發混亂,邏輯也逐漸消失,從句到詞再到字,最後只是單純的,純粹的情感。從斷開時的恐懼,不安,到重新鏈接時的歡喜與安心,再到沒有任何雜質的欲,肉欲情欲性欲,讓尼爾甚至感到了一絲恐慌。
“啊啊啊,真是麻煩。”
細密的觸手重新開始愛撫,健壯的觸手進行粗暴的抽插,感受著懷中這具安心,滿足,帶有一絲恐懼的身軀,尼爾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為什麼會這樣,尼爾想道。並非是糾結於媽媽身上的變化,而是自己的思維轉變。曾經的自己,無論是做什麼也好,所謂的玩弄,挑逗,凌虐,實際上究其根源,都是聽到了御坂內心的聲音。無論怎麼擺弄這具性感的身軀,尼爾都不會感到快樂,而真正讓它感到愉悅的是,御坂得到快樂時的樣子。因為最後媽媽是真的很快樂,所以尼爾一直都是這麼做的。
只是最近,准確來說是從那天自己玩脫了開始,尼爾發現自己多了一些本不應該存在的念頭,比如說占有,比如說囚禁,想要無視媽媽的想法單純的去玩弄她。不應該會有這樣的想法的,而就在剛剛,隨著御坂的一句句奇淫穢語,這股念頭如同天干物燥森林當中的火苗一樣,迎風一燒三丈高。所幸自己反應夠快,不然如果真的順從自己的奇怪欲望,整日整夜肆無忌憚的玩弄媽媽,把媽媽玩壞成一個雌獸的話,尼爾覺得自己會自責一輩子的。
咚咚,“請問一下我還需要等多久。”
禮貌的敲門聲,低沉平穩的詢問聲,讓剛剛處理完御坂身上異狀的尼爾又緊張起來。看來媽媽是沒法指望了,倉促的回應一聲馬上,借著依葫蘆畫瓢,模仿著媽媽的作戰習慣。高等法師護甲,天翔之心,激流之心,虛假生命·········儲備在法術位中的法術一個個的消失,閃耀在尼爾身上的法術則是越來越多, 最終達到了御坂奇怪觀念中,因為法師容易被人打,而且幾乎是所有人的集火目標,所以法師要是隊伍里最能抗打的沙包形態。
尼爾覺得只是自己的媽媽只是單純的膽小,不過現在它發現自己其實似乎也很膽小,不,這叫謹慎。
松開被拘束的四肢,不過控制權還在尼爾這里。輕巧的從床上躍下,高跟鞋和木制的地板撞擊發出清脆的噠噠聲,順手披起一副不起眼的灰色長袍遮掩住被觸手包裹的身軀,最後一層幻術遮蔽住臉龐上蔓延的觸須,邁著輕靈的步伐,尼爾把木門打開了一條縫。
門外站著一個壯實的中年男子,一個老舊的培羅聖徽掛在他的右胸,一身干淨的黑色長袍遮掩了他身上的大部分細節。不過從背後的長袍以及身側凸起的輪廓來看,大概是長弓和劍?用劍的牧師?還是其他的什麼。
他沒有戴上長袍的兜帽,干淨利落的短發讓人心生好感,五官平平無奇,唯獨那雙黑色的眼眸深處投射出銳利的目光讓人難忘,而當尼爾與他目光相接的時刻,那雙眼眸當中閃現出了一絲疑惑,慌亂,隨後歸於平靜。
自己的著裝有什麼問題麼?應該,沒有吧。
“晚上好,女士,我本無意於這個尷尬的時間與你見面,但是因為某些原因讓我倍感焦急。”
“是,什麼事情?關於戈登的麼。”
“是的,不過情況有些復雜,可否讓我進屋詳談,我想我應該是沒有什麼值得警惕的,您不用如此謹慎。”
說著,他後退一步,左手抓起別在右胸的聖徽,置於手心向上。隨後,聖徽發出了純淨溫暖的光芒。那代表著培羅的認可,表示這位信仰培羅的牧師,從身到心,從知到行,都在踐行著培羅的准則。對於生活在人類社會,遵循善與秩序的人來說,他都是一個值得信賴,依靠的牧師。只是尼爾不知道,打誕生以來,尼爾幾乎從來沒有和牧師打過交道,而這種本應是常識的東西,自然也無從知曉。
常識固然缺失,但是察言觀色的能力還是有的,更不要說擁有心靈感應的它輕而易舉的就感知到這位男子所言真實,不帶一絲的虛假。遲疑一陣,還是選擇將他請進了房間。
“那麼,現在可以說了麼。”
關上了門,將屋子里唯一的一把椅子讓給這個神秘的牧師,尼爾自己坐在床沿上,有些不安的發問道。
“是這樣的,我和戈登算是老朋友了,也知道說他加入了一個冒險小隊,只是沒想到說他參加了科寧斯堡那場慘烈的守城戰,而且,我也聽到了一下不太好的消息,比如說,一個法師總是帶著一具男屍去購買遺體防腐的服務,尤其是,這個法師還是跟他同屬一個小隊的時候。”他頓了頓,眼神里露出了擔憂的神色,說道。“御坂法師,你能夠告訴我戈登現在狀況如何麼。”
“他死了。”尼爾想了想又補了一句,“我很抱歉。”
“這樣啊。這也並不奇怪,他那樣的戰斗奇怪,發生意外也是很正常的。”他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說起來,那具屍體,是誰的。”
“戈登的。”
“還完整麼。”
“是的。”
“那可真是,太好了啊,太好了。”男人發出欣喜的感嘆。“那麼最後,我能否拜托你把他的屍體給我麼。”
“為什麼?”尼爾警惕的回應道
“如你所見,我是一個牧師,而且更巧的事情,我有能力,也願意去復活他,所以,可以把他交給我麼。”那男子用溫柔的聲音娓娓道來,配合著他的身份,讓人信服。
“謝謝你的好意,只是這我做不到,實際上,就在今天,我已經把他的屍體交給了我的同伴。她也可以去復活他。所以實際上屍體並不在我這里,不過還是感謝你了。”尼爾若無其事的回應道,自從這個男子進屋,一種若有若無的危機感逐漸凝為實質,讓尼爾不由的繃緊神經,而且開始懷疑讓這個男子進屋是否是個錯誤的決策。“我想,大概等你回到太陽堡就可以看到活蹦亂跳的他了。”
“你的同伴,是指?”
“我的冒險伙伴。”
“你的伙伴,太陽堡,科寧斯堡距離太陽堡可真是不遠啊。不用感謝我,不如說,我還要謝謝你保養他的屍體。”男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雙目直視御坂緊閉的雙眼和被尼爾遮蔽的口鼻,說道。“那麼,臨走前,我能為你禱告幾聲麼。”
“可以。”尼爾不安的站起身,剛才那男子的眼神看的尼爾毛毛的,不過馬上他就要走了,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都不需要再去在意了。
男子喃喃低語幾聲,尼爾也聽不大懂,斗篷下的身軀微微抖動,似乎在醞釀著什麼。
“為了表示感謝,麻煩你一定要收下這個小禮物。”
男子一邊說著,一只粗糙的大手從斗篷中探出,手中握著一個形狀怪異的聖徽。
“這個東西有什麼用?”尼爾伸出御坂被觸手包裹的右手,四處張望著。危險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可無論是心視,還是盲視,都無法從周圍環境中找到威脅,唯一的可能是面前的男子,可是,信仰培羅的牧師,按照媽媽的話說,不都是大好人麼?
“曾經或許能救一個人的命,但現在,也許只能幫助我復仇!”
話音剛落,男子猛的扣住御坂的手腕,神術的波動傳遍尼爾的全身。一股強烈的斥力試圖剝離從御坂身上將尼爾剝離開來。而這時,尼爾才從一旁的銅鏡上看到,原本用幻術遮掩,理應是輕紗搭配明亮眼眸的幻象,已經消失!
“見鬼,怎麼會這樣。”今晚,尼爾第二次發出了這樣的感嘆。神術成功了,短暫將御坂體內的觸手全部驅逐出去,發現無法蠻力抗衡的時候尼爾干脆順從這股力量臨時撤出,避免對御坂造成傷害。不過出去容易,進來更容易,御坂的身體早就習慣了尼爾的存在,從被剝離的那一刻起,失去了刺激的身軀再讀渴求被填滿,尼爾輕而易舉的在法術效果結束後再次將自己觸手塞了回去,還趁機掙脫了面前這位自稱淇祱牧師的控制。
“真是靈活,強大啊。”淇祱感嘆道,在淇祱看來,剛才的場景顯得格外的詭異和恐怖,面前這位里里外外被奪軀怪占據的女子咳除了可以說是海量的觸手,而下一刻,這些觸手又敏捷的竄了回去,僅留一部分還覆蓋在體表。“不過沒關系,你跑不掉的。正氣如虹!”
健壯的牧師沒有選擇繼續欺身而上,反倒是後退兩步開始吟唱咒語。
“該死,該死,我該早點注意到的。”尼爾咒罵道,他剛才根本不是在禱告,而是在偷偷摸摸的吟唱咒語。“我覺得這里有什麼誤會,我沒有敵意,你為什麼要攻擊我?”
“為什麼要攻擊你?這真是個好問題,為什麼要攻擊你。”淇祱的聲音里壓抑著怒火,明亮的雙眸似乎燃燒著火光,很快,法術吟唱完畢,牧師的身體,還有他的武器,衣物,憑空的大小番了番,魁梧的身軀已經頂到了天花板,接著,他拔出腰間的長劍,撤掉身上的長袍,身上鏈甲在不滅明焰下閃閃發光,幾乎是同時,那把長劍就揮舞過來。“這當然要問你了,該死的異怪,聽好了,你的低劣的偽裝騙不了我,你的拙劣的借口就是在侮辱我的智商,更不要說,你似乎是殺害了戈登,以及我面前這位女子的凶手,還想讓我去太陽堡,給你時間逃跑麼?你說我為什麼要攻擊你。”
“她沒死!”尼爾辯解道,灰黑色的長袍在剛才已經被劍風撕碎,撤掉,被觸手完全包裹的性感身軀展現在淇祱面前,自然也招致了面前男子更加旺盛的怒火。不過真要說起來,尼爾還是想要感謝這幅柔韌的身軀,雖然沒有任何的力量,但是至少讓尼爾在操作躲避時不需要耗費更多的精力。“我覺得我們之間有誤會,而且我也沒有說謊!”
“沒死?你以為我會信你麼,活著的身軀,死去的靈魂,不是你們擅長的把戲麼,等等,”淇祱驚訝的說道,隨後狂風驟雨般的攻勢頓了頓,讓尼爾得到了片刻的喘息,而在這之後他的攻勢不復之前的凶狠,而且也長劍的揮舞間,也在有意的避開要害。“不要岔開話題,這不重要,重點是你,邪惡的異怪,從這具身體上滾出去!”
實力差距太大了,真的太大了,尼爾本身就並非一個合格的施法者,更多時候都是由媽媽來承擔這個角色。更何況,面對這樣的攻勢,全力閃避不被打中就已經是竭盡全力了,哪里來的精力去施法?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尼爾思考著,而最糟糕的是,這種莫名其妙的危急時刻,自己的媽媽還是一副欲火焚身的狀態,完全幫不上一點作用。說實話,尼爾到現在也沒有搞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攻擊。
“你真的是我見過的最蠢的奪軀怪,想要給自己找一份備用身體居然會編造出這樣奇怪的借口。”淇祱說著,長劍編制的劍網也在逐漸的吧尼爾逼向角落,所幸那雙高跟鞋賦予的奇妙平衡感和柔韌的身軀,讓尼爾想一位性感優雅的芭蕾舞演員一般,總是可以利用一些匪夷所思的姿勢和行動來脫離包圍網,只是隨著戰斗的推移,淇祱越來越能掌握尼爾的動作了。“怎麼,不說話了?為什麼明明是同伴偏偏要第九天移交屍體,為什麼明明是同伴偏偏要分開來,一個會太陽堡,一個依舊留在科寧斯堡,為什麼你們一個小小的小團隊,我就不說關系渠道了,你覺得怎麼才能夠湊出復活亡者的費用。你的一句話甚至能夠包含兩個漏洞!你真的當我是傻瓜麼!”
“你是不是傻瓜無關緊要,因為這並不是重點。”尼爾在心里哭訴道。頭一次,尼爾嫌棄氣長在御坂面前的這對巨乳,相較整個身體來說過於沉重的重量嚴重的影響了動作的准確性,而且長得這麼大,憑空對閃避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稍有不慎就會被劍脊拍中,而令尼爾哭笑不得是,僅有的兩次被拍中帶來的後果,是體內的御坂兩次前所未有的高潮。她不疼麼,這大概是尼爾的想法了。
戰斗還在繼續,或者說是單方面的毆打,淇祱擔憂被奪軀怪寄居的人,所有的攻擊都是盡可能的造成非致死致殘的傷害,力圖將這具身體打暈。而尼爾則是單純的無力反抗,只好不斷的躲閃,試圖找到情況變成這個樣子的根源。
“我,我知道了,嘶————”又是一次鈍擊,這次劍脊狠狠的撞在胯部,在御坂的翹臀上激起一陣誘人的波浪。而這次攻擊之下,御坂則是有一次的攀上了高潮,而尼爾則是感知著斷裂的胯骨一邊肉疼一邊心疼。
不過總算是找到原因了,依稀記得那天,那時候自己還是懵懵懂懂的新生命,下意識的把御坂當做了自己的媽媽,一邊給媽媽添麻煩一邊吸收著媽媽身體的養分成長。有一天媽媽說她實際上不是她的媽媽,說它是奪軀怪,而媽媽是人類,怎麼也不可能是母子關系。自己聽了肯定不應的,媽媽不要自己了怎麼行。就把媽媽搞得面紅耳赤,嬌喘練練,直到最後媽媽筋疲力盡的求饒,說無論怎樣都是尼爾的媽媽,當時自己才肯放過媽媽。
雖然說後來自己也明白媽媽不是自己的媽媽,奪軀怪也幾乎沒有母親這個觀念,但是尼爾還是把媽媽當做自己的媽媽。反正聽媽媽說,自己和真正的奪軀怪在習性上有著很多不一致的地方,大概算是一個亞種。當時自己很不在意,反正這些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是媽媽最親近的“人”,誰都比不過。
不過這些回憶先丟到一邊去,重點是自己想起了奪軀怪在正常人眼中的定位——邪惡的寄生生物。奪軀怪的習性,寄居,躲藏在受害者肌肉與內髒之間,4-5日就會吸干普通人全部的生命力,而他所說的身體,大概就是那種專門改造過來給奪軀怪穿的衣服,供他們在其他社會當中潛伏。而媽媽也跟自己強調過,一定要掩蓋好自己的身份,不然的話會有很多麻煩,就算解釋清楚是和平共生,也會有很多人對自己抱有敵意之類的。只是這次碰上的人實在是行動力太強了,而更糟糕的是媽媽現在還幫不了任何忙,簡直像極了被強行侵占的受害者。
而自己解決現狀的答案也十分簡單,就是從面前這個淇祱牧師眼前消失,至少是他認為它消失了。剩下的,就只能寄希望於信仰培羅的牧師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了。不然尼爾就算命不要了也要和他干到死。
“你贏了,牧師。”驟然停下來硬吃一刀,感受著肩膀仿佛要碎掉的骨骼,以及承受莫大痛苦反倒登上高潮的御坂,尼爾送了一口氣,雖然說傷痕累累,但是至少今晚的泄欲完成了,算是個好消息。正大光明的從次元袋當中掏出一個卷軸,當著牧師的面使用。“再見。”
淇祱硬生生止住了劈下的長劍,隨著那句再見,面前的少女赤身裸體的癱軟的摔在了地上,包裹在她身上的觸手已經消失不見了。纖細脆弱的身軀練支撐自己似乎都做不到,碩大的乳房砸在地板上,兩道乳箭射出,大張的嘴巴和合不攏的下體,以及里面緩緩流出粘液,似乎在訴說她經歷了什麼樣的虐待。
“跑了麼?”
淇祱警惕的後退兩步,接連施展數次偵測邪惡,確保那個邪惡的奪軀怪不會殺個回馬槍,最終急忙的把面前這位生命氣息愈發微弱的少女,輕柔的安置在床上。
“這孩子,糟了什麼孽。”無視掉性愛之軀對所有擁有智慧生物的誘惑,淇祱牧師以一個單純的醫者對面前的患者進行檢查,而越檢查越是心驚,也越是心疼。“孩子,對不起,我來遲了。”
看著面前的這幅嬌軀,淇祱不由的想起來自己遇到戈登的那一天,而自己,又遲到了。
說點幕後的防止你們想歪到ntr上,本書不會有出尼爾以外的任何男主,看看摸摸已經極限了!!!屌著東西想都別想,都是尼爾的。
牧師的名字是tokiyomi kirei(淇祱-普奇謬米),來自一個喜歡玩梗的朋友
免疫魅惑(EX):2級以上的教廷審判官免疫所有魅惑類法術以及類似效果。
為什麼淇祱不會被擁有性愛之軀的御坂魅惑
揭穿幻象(SU):3級起,教廷審判官得到可以隨意揭穿幻象與偽裝的超自然能力。當審判官看到任何幻象或者偽裝時,他可以馬上進行一次意志豁免來看破它。審判官不需要直接接觸幻象,僅僅以目光就可以轟敗幻象。
反正下一章都要說的,為什麼尼爾的幻象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