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六章 余波 第三節 噩夢成真?
第六章 余波
第三節 噩夢成真?
我曾經做個一個噩夢,在那個夢里,尼爾不在我身邊,我也忘記了如何施法,我變成了一個普通的女子,而且還是一個美麗的女子。面對現實施加給我的惡意,我無力反抗,只能逆來順受,沒有自由,沒有尊嚴,沒有人會在意你的感受,他們只在乎能從你的身上得到什麼樂趣。
盡管著只是一個夢,但是它卻如此的真實,仿佛身臨其境。當我醒來,這一切並沒有發生,那就是一個夢,我還記得如何施法,我依舊是那個天才般的法師,而尼爾就在我身上,一直一直,和我在一起。
只是,就在剛剛,似乎是幻覺,也似乎是事實,我聽到尼爾用著我的聲音,說了一聲再見,充滿著嘲弄。
“別,別走。不要離開我。”我想這樣挽留它,只是我的身軀只是在高潮的余韻中發出了心滿意足的呻吟,我什麼也沒說出來,便沉沉的睡去。
一如既往,清晨時分在翻騰的欲火中蘇醒,習慣性呼喚尼爾,渴求著蹂躪與奸淫,只是,我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而且我的手不在身後。
不在身後吊著?那能在哪里?身體兩側麼,還是胸前?開什麼玩笑。
而很快,我發現這並不是玩笑,而確實,我的身體,以一種讓我感到異常難受的舒展姿態側躺在床上,隨著呼吸,乳汁不斷從乳尖溢出,緩緩的流到下面墊著的吸水毛巾上。
尼爾不再身邊,這是我的第二個發現,不是依靠身體的反應,也不是無法鏈接,單純的是發現源自法師的魔寵契約中,我無法感知到它的情緒,它沒有死,只是離我很遠。
是在跟我再見麼?嘲弄般的向我再見,不會的不會的,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尼爾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這里面一定另有原因。
沒有選擇起身,一方面是不想讓人發現我已經蘇醒,另一方面,只是單純的冷,蓋在身上的棉被完全比不上尼爾的溫暖,我完全無法想象我要是起身放跑這些僅存的暖氣會發生什麼事情,會凍死的吧。
繼續感知著自己的身體,前所未有的健康與強壯?雖然依舊孱弱,但是至少我能感知到我在憑自己的力量在呼吸,而且雙臂雙腿也不是那種除了高潮時才能擺動擺動的擺設。而且,我的法術位?
准備的兩套防御法術組合已經消失了一套,三個機械化心智全部用完,而如閃光塵,奧術飛彈,這些戰斗當中常用的法術一個沒少。依靠著殘存的記憶,我逐漸勾勒出在我失去意識的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有准備的遭遇了強敵,試圖喚醒我,而且敵人強大到尼爾完全沒機會施展法術去阻撓干擾,那我為什麼還活著?是針對我,還是其他的什麼?
就在我思索的時候,房屋的門被打開了,逼近的腳步聲和嘎吱嘎吱的聲響讓我提前就做好了准備,放松身體,降低呼吸,試圖裝作沒有醒的樣子,繼續搜集·············等等?我能聽見聲音!
“醒了的話就起來吧,不用裝了,我沒有惡意。”不知是我意識到自己擁有聽覺導致我的偽裝太過拙劣,還是單純的那個人擁有極強的觀察能力,幾乎就是在門打開的同時,和藹的男聲傳入我的耳簾。語氣是如此的平和,又肯定。“這里是科寧斯堡的培羅聖堂,你在這里很安全,沒有人會傷害你。”
思索片刻,我睜開雙眼,柔軟干淨的床鋪,和舒適的棉被,並非我租住的簡陋旅館所提供的劣質物品。
“你是誰?”我掙扎著起身,明明只是剛到秋季,但是在我感覺當中空氣中寒意透骨,讓我打了一個激靈,只是胸前這對過於沉重的乳房嚴重的干擾了我的行動,兩條觀賞性大於實用性的雙臂完全無法撐起我的身體,除了把乳汁撒的滿床都是以外,我還是沒能坐起來。
“你先躺著吧,在這里你很安全。”男人一邊背著我整理著什麼東西,一邊說著。“你還記得,最後一次擁有記憶的時候麼?”
“最後一次擁有記憶?”我咀嚼著這句話背後的含義,難以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尼爾在哪?我在哪?而現在,又是什麼時候?“我,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真的不用害怕,真的不用。”那名男子回過神來,淡淡的神術波動回蕩在屋子里,讓我不安的心神逐漸安定下來,甚至壓制住了在我體內永不熄滅的欲火。“我是淇祱·普奇謬米,一位培羅的忠實信徒,叫我淇祱就好了。”
“淇祱,牧師麼?”得到了肯定的答復後,我的思路愈發清晰,似乎摸到了一些事情的脈絡。等等,沒必要吧,如果是信仰太陽神培羅的牧師,按照他們的教義。“淇祱牧師,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這很重要,你可以不回答,但我希望能夠得到真實的答復。”
“當然可以,女士。當然,過於刁難的問題我想我還是做不到的。”淇祱的臉上綻放了溫暖的笑容,完事開頭難,雖然這位女士是自己救下的受害者(淇祱自己認為),但是不信任或者拒絕溝通也是很常見的,而只要肯開啟對話,淇祱有信心讓培羅的光輝溫暖他們的心靈,然後得到哪些應該被鏟除的異端的訊息,再讓培羅的憤怒燒盡他們。
“不過,從一位男性紳士的角度而言,我建議你遮掩一下你的乳房。”直到淇祱提醒,我才注意到在剛才的掙扎中,上半身的被子已經脫落了一半,而放棄坐起的我選擇側躺看向他並與他交談,我的上半身,完完全全,不帶有一絲遮攔的暴露在他面前。與尼爾長久的生活似乎讓我忘記了羞恥,與著衣遮羞這件事情。慌亂的動起雙手,試圖擋在自己的胸前,不過我很快就反應過來,我不再是過去的那個我,試圖用雙手遮掩自己的乳房除了變得更加色情之外別無其他任何作用,直到淇祱牧師一臉尷尬的走到我面前,替我拉上了被子。
“好了,忘掉剛才的事情吧,我很抱歉我無法將你的身體恢復成原樣,(御坂:雖然很不方便但這是我的夢想啊喂)而且因為一些原因,我暫時也找不到其他女性的牧師為你更衣,她們在面對你的時候,展現了不應存在的欲望,很抱歉。”迎著窗口射入的陽光,淇祱低下頭,直視著我羞的滿臉通紅的臉,誠摯著道歉著。陽光的照射下,培羅的聖徽散發出異樣的光輝。驅散了旖旎的氛圍,只留下真摯的歉意。“那麼女士,你可以問我問題了。”
“是這樣的,”我已經不驚訝說我能聽,還能說了,大抵是他施展了恢復術,修復了我肢體上的損傷。當初尼爾因為這些事情向我致歉過,不過看在反正能有替代而自己也實在用不上來看,干脆也就沒去治療。心中胡思亂想,嘴上則是謹慎的組織著措辭。雖然說我可以確信這位信仰培羅的牧師對我必定是友善的,但是對尼爾呢?“我想知道,淇祱牧師對於那些天性邪惡的生物,但是後天從未作惡,甚至行善的生物,是什麼樣的看法。”
“你是在考察我對教義的掌握麼,女士。”淇祱牧師笑著說道,然後轉身拿著一托盤的食物放到我面前。“從教義上來說,無論你過去做過什麼,無論你的出身如何,只要你願意幫助那些出於危難的人,那麼你就是我們的同伴,如果再此之上,你還能鼓起勇氣,同邪惡進行抗爭,那是再好不過了。”
“這是教義,那你呢?”
“因地制宜女士,再此之上,哪怕他們洗心革面,與過去的自己訣別,但是犯下的過錯必須得到懲罰,或許是在於邪惡的斗爭中贖罪,或許是得到受害者的原諒。”淇祱溫柔的回應道。只是松了一口氣的御坂,沒能聽見淇祱低語的下半句,一改溫柔和藹,鋒銳刺骨的寒意躲藏在字里行間之中。“對於墮落者,叛教者,出爾反爾者,我會親手終結他們。”
“我明白了。”整理一下思緒,大體上發生了什麼已經弄清楚了。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就是尼爾撞上了這位牧師,而且毫無疑問,這位忠誠的培羅信徒不光遵循著想危難之人伸出援手,還會盡自己所能鏟除邪惡。就在昨晚,這位牧師不知道怎麼就發現了“寄居”在自己身上的尼爾,隨即除惡。嗯不對,大概是有准備的見面?算了,著並不重要。然後大概就是尼爾被驅逐,自己被當做受害者救了回來。尼爾嘗試喚醒我,只是失敗了,而它應該是察覺到了敵意的源頭,暫時離開了自己。
“淇祱牧師,我說件事情,你不要驚訝。”
“你說,我不會驚訝。”
“那就是,你昨晚驅逐,擊退,反正是從我身上趕走的那個奪軀怪,實際上是我的魔寵。”
“!!!”(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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淇祱:時代變了,最早的魔寵都是什麼貓頭鷹,蝙蝠,蟾蜍 ,貓之類
御坂:現在呢?
淇祱:見過的小魔鬼,地獄犬,森林狼,煉獄毒蛇。現在多了一個,奪軀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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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確實,是我武斷了。”淇祱回憶了下昨天的經歷,確實,自己在動手前並沒有確定那個奪軀怪的陣營,而是憑借著對奪軀怪的認知和當時的情景判斷的,出於遮蔽自身存在,寄居在昏迷的人類體內,以及像極了儲存備用屍體的行為以及謊言,在確認面前的生物是奪軀怪後,淇祱沒有猶豫,直接動手,畢竟拯救處於危難之人是太陽神培羅的第一優先級。只是現在看來,這確實如同那個奪軀怪所言,是一場誤會。尤其是在通過法術確認面前的這個人確實沒有被法術所控制,扭曲精神後,淇祱不得不承認,自己好心做了一次壞事。“給你帶來的麻煩讓我感到羞愧,我希望治愈你身體上的損傷可以彌補我的過錯,得到你的原諒。”
誤會誤會倒霉的誤會,我郁悶的想到。有些陌生的吟唱著咒語,擺弄著手勢,虛幻的立場手凝聚在我身旁,協助我至少給自己身上蓋上一層袍子,也是輔助我至少坐了起來,或者說半靠在床頭,我的腰比我想的要更加的虛弱,根本撐不起我的上半身。
久違的用舌頭嘗到食物的味道,沒有說感到美味,而是有些陌生,或者說不適應,舌頭攪動半天也沒能正確的把嘴里的食物送到牙齒下邊咀嚼,反倒是好幾次不小心的咬到了舌頭,最後干脆一狠心直接吞了下去,倒是感到無比的熟悉。不知不覺間,我的目光開始搜集說那塊食物大一點吞下去會比較舒服。
“這是你的次元袋,很抱歉在你昏迷的時候我對其中的物品進行過翻找,不過我以我的聖徽發誓,我並沒有從中拿走任何東西。”
“唔,謝謝你。”沒有嘗試用手去接過這個袋子這種高難度的動作,直接立場手接過,放在身邊,打開,確認著其中的物品。“你是說,昨天晚上,尼爾,嗯,奪軀怪吧,那個奪軀怪從次元袋中拿了一個卷軸,然後就從我身上消失了?然後我就赤身裸體的躺在地上?”
“它叫尼爾麼?真是個好名字。”淇祱坐在床腳,吃著東西回憶著,”確實如此,不過准確來說,是逐漸消失的,手腳頭部是最先不見的,然後是軀干雙腿,最後是腰胯,不過當時天色並不明亮,我也只是看了個大概。”
“一點點的消失了麼?你就沒想過是它鑽進我身體躲了起來麼?”
一邊閒聊,一邊打開次元袋,分門別類的將袋子中的卷軸放好,有的是我自己抄寫備用以及出售的,還有的就是從其他地方買的卷軸,准備逆向學習掌握的,由於卷軸實在是太多太雜,在完全縷清之前我大概是弄不清尼爾到底是用了什麼卷軸又是怎麼突然消失的。畢竟我清晰的記得我沒有傳送術,隱身術之類可以讓它藏起來的東西。而且究竟是為什麼能夠讓我完全無法感知到尼爾的情感?它跑了多遠?
“一開始以為那個奪軀怪之所以附著在你體表是因為它相對你太大了,不能完全藏匿進去,所以並沒有往這方面想。“淇祱解釋道”不過後來為了確保你的身體里沒有殘存的奪軀怪,我施展過驅逐疾病。你的身體里,沒有其他的東西。”只是除此以外,淇祱還想到,假如說這個奪軀怪有實力也真的想要奪他姓名的話,下意識認為它是邪惡生物的自己
太大麼?仔細想想,尼爾似乎個頭真的不小了,這小家伙長得有點快啊。
手頭上的工作接近完成了,所幸我還有個習慣說記錄下自己都買過什麼作過什麼賣過什麼,不然這些卷軸被偷一些我都不一定能知道。
所以,尼爾用的是————魔寵口袋???
啥玩意?仔細確認後,包里卷軸數量對不上的就一個機械化心智和一個魔寵口袋,可魔寵口袋,它是怎麼做到?
魔寵口袋,是以一個現有的小型空間,如瓶子里面,衣服口袋,以其為基礎擴大,並創造一個小型的異次元空間,這個法術的精髓之處在於你的魔寵可以躲進不可能塞進去的地方,而且也不會有任何外觀上的變化,更可以將其完全密封,躲避偵測。可是按照淇祱的說法,我倒下時赤身裸體,身上除了掉下一個次元袋外別無他物,而次元袋很明顯無法成為這個法術的目標,目標一般是那種衣服口袋或者一些容器,而且必須接觸施法。
這···呃,不會····吧?如果真的是這樣,尼爾你可真是個小天才了。
“怎麼樣,知道你的魔寵去哪里了麼?”
看我的動作突然一怔,淇祱好奇的詢問道。
“我,大概知道了,但我寧可不知道。”
“什麼意思?”
尼爾不會法術,裝備上的能力也沒有可能讓它躲到什麼奇怪的地方,最後掏出的法術卷軸毫無疑問是魔寵口袋,而關於施法目標,只要是個容器就可以了。
解除魔法,目標自己。
盡管有了心理准備,但是當這一切真的發生的時候,我還是覺得這玩意太他媽的離譜了。(御坂小姐姐15w字第一次說髒話23333)
肚子如同吹氣的氣球一樣鼓了起來,這不是夸張,而是描述事實,甚至我認為吹氣也無法這麼快的把氣球吹起來。子宮里驟然出現了巨大的異物,飛速的擴張給我帶來的巨大的痛苦,只是對於這幅身軀而言,不會有痛苦,有的只有快感。
“呃呃啊——”
“女士?!你怎麼了?”淇祱有點搞不清楚,剛才她還只是臉色突然陰沉下來,帶有無奈,凝噎這種奇怪的語氣自然自語著,突然間,就發出了慘叫,或許不應該用慘叫來形容,更准確來說,應該叫高亢的呻吟,淇祱看著帶著春意的眼神,漲紅了臉龐的御坂在心底修正道。
“沒···沒事,待會,待會發生的事情,你不要奇怪,不要插手。”我竭力控制著精神說道,早上起來還沒來得及泄欲,之前都是借著淇祱牧師施展的靜心神術平穩心神,而現在,隨著尼爾暴力的撐開我的子宮,就好像一個巨大的觸手狠狠的頂了進去一樣,如果不是顧忌還需要跟尼爾交代情況,以及旁邊還有個外人,我恐怕已經翻著白眼,把一切交給尼爾,去享受了。
“媽媽?媽媽!媽媽你還好麼。”幾乎就在出來的那一刻,重新鏈接的思緒中就傳來了尼爾焦急的問候,說起來我真的很慶幸,盡管我的身體被尼爾搞的一團糟,給我帶來個各種不便,但是至少,我的肚子只是被撐開,嬌嫩的子宮堅強的兜住了突然出現的尼爾,而不是給我搞個開膛破肚。哪怕代價是在快感的浪潮中近乎暈厥。
“沒事,沒有危險,你趕緊回來,從里面出,不要,太···太刺激了,我···我···”本想警告尼爾說,從里面出來的時候慢一點。只可惜,在狹窄的異次元空間里久等的尼爾早就焦急的不得了,聽到媽媽說需要自己以後,便急忙的在子宮里調整姿態,觸手如同產卵一樣魚貫而出。而我想說的話,自然而然的被快感堵了回去,只能在自己失去意識之前,告訴它,身旁的牧師,不是敵人。
只不過這一切,在淇祱看來就顯得十分詭異了。在他的視角里,他並沒有發現隨著御坂施法而詭異隆起的腹部,畢竟有袍子被子遮掩,外帶上邊一對奪人眼球的巨乳,淇祱還沒有注意到。反倒是御坂奇異的呻吟,以及很快就失去意識,陷入高潮的異狀,反倒是讓他擔心是不是遭到了什麼詛咒。沒有什麼遲疑,直接一個醫療術放了出來。
效果,基本沒有,如果說真要有的話,大概就是修復了子宮的隱性拉上,而我們的主角——御坂,則是在尼爾蠕動調整姿態,瘋狂的刮擦子宮內壁,以及觸手反向抽插陰道時,陷入了無止境的高潮。醫療術確實能夠解除昏迷,迷魂這類的異常狀態,但是眼下因太舒服而高潮失神,很難說清楚是沒起效果還是說,起了效果但是很快又爽到失去意識。
不過淇祱不需要去驚訝自己的醫療術無效了,因為接下來,更加挑戰他三觀的東西來了。微弱的沙沙,噗滋噗滋,一種難以形容的,給人一種黏膩濕滑感的聲音從衣物被子底下傳來。沒等他反應過來,大量的觸手就從里面伸出,纏住了裸露在外的北半球,雙臂,固定住痙攣的身軀,隨後,一根格外粗壯的觸手撬開半張的櫻唇,粗暴的塞了進去。
嚇得淇祱是下意識一個後滾,幾乎是在滾動的同時,他就捏好了手勢,唱完了咒語,正氣如虹完成施法,手中握緊至善美德之劍,只是下一刻,他突然想到了什麼。一個偵測邪惡甩出去,而法術告訴它,附近並沒有邪惡陣營生物。
尷尬了,淇祱想道。倘若自己能多個心眼,動手前用法術偵測一下目標的陣營,大概就不會動手了?應該也不會,萬一對面遮蔽偽裝了自己的陣營怎麼辦。
淇祱陷入了沉思,而尼爾沒有停下自己的行動。尼爾的“著裝”很快,不如說對於御坂如今的身體來說,尼爾“寄居”在她身上才是正常的狀態,繃緊的束腰,塞滿的下體,或許曾經這些東西給御坂帶來的是煩惱,是不適。那麼現在,沒有這些東西,大概御坂的也是煩惱,不適。
“媽媽,感覺怎麼樣。”在把自己重新穿到御坂身上的時候,尼爾就注意到了,不光是昨晚那場戰斗受到的傷害,就連很久之前受到的暗傷都愈合了。再考慮到自己是被媽媽強行拉出來的,以及她那輕松的情緒,多半是已經和面前這位牧師達成了和解。所以尼爾也是用著輕佻的語氣回應著媽媽。
“不,給我,尼爾給我,我忍不住了。”盡管尼爾沒做什麼多余的動作,但是光是在敏感的子宮內壁上大幅度的刮擦和反向抽插就已經將我數次送上高潮,而著裝時的連綿不絕的微弱刺激則是壓垮神經的最後一根稻草。說真的,這種狀態很危險,無法進行正常思考,從身到心都在無窮盡的追求著淫欲,毫無疑問是失去自我成為雌獸的前兆。不過好在我的自制力還算不錯,而尼爾也理所應當的成為了我的限制器,避免她沉淪於欲望,無盡的去追求快感。只是想讓我的精神恢復正常,還是只能讓尼爾好好的操弄我一番。幸運的是,在這種規律的性愛之中,我還能壓制住試圖無限增長的欲望。
觸手駕輕就熟的摸上了全身的敏感點,很快,我便再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無論是用嘴,還是用心。尼爾將注意力從媽媽身上轉向周圍,看著一旁尷尬的把劍收回劍鞘,等待正氣如虹效果結束的淇祱牧師,尼爾也是控制著我的身體下意識的往角落里縮了縮。兩人尷尬的對視了一會(御坂:我都翻白眼閉眼了你們怎麼對視的。),還是尼爾打破了僵局。
“我想,我們之前真的是誤會,而且···”尼爾頓了頓,毫無疑問,媽媽現在又是叫不醒的狀態,至少在她發泄完之前,哪怕是機械化心智都無法讓她恢復理性,如果這個時候再搞錯什麼的話,那顆真是太糟糕了。“如果還有誤會了,可以等等麼,我媽······我的主人馬上就醒了,她需要稍微的休息一下。”
“我明白,是誤會,是誤會。”淇祱看著自己毆打過的無辜群眾,尤其是自己身上的正氣如虹效果還沒有消失的,顯得格外尷尬。“你叫尼爾對麼,很高興認識你。”
看著淇祱伸出的右手,思索一陣,也伸出了御坂被觸手包裹的右手。“很高興,沒有誤會,我很高興。”
一些額外的信息,
淇祱·普奇繆米 5級牧師,6級教廷審判官
信仰培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