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章
第四章:黑暗中的搜尋
第一節:礦工之死
“我真傻,真的。我光知道現在可以跟尼爾交流,省了不少麻煩,卻忘記了這小家伙無論怎麼樣,坑主子的特性是不會變的。沒臉見人了。”
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我根本就不知道呢。意識從米恩斯開始介紹情況的時候就斷片了,超過我曾體驗過的快樂,超出我所控制的情況,從未預料到的時間和地點,可能這個不算,就算在家也可能直接被捅暈。總之種種因素的影響下,在尼爾安裝“裝備”的一開始,我就失去了思考能力,繼而失去了意識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我竟然端正的坐在書桌前,面前還像模像樣的擺著我的魔法書和羽毛筆,好像我在准備法術一樣。
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那個……那個,媽媽,尼爾沒想到說……媽媽的表現會那麼的……過激。”
“那你覺得我會有什麼表現啊喂。”真的是沒臉見人了,我雙肘拄在桌子,雙手把頭頂的兜帽使勁往下扯,蓋住我的整張臉,低端拉倒下巴處,雙手隔著兜帽捂住我的臉。明明帶著手套,雙手的觸覺卻比之前靈敏敏感,手心隔著觸手感受著織物的觸感,羞憤與上午之事的我,心底又慢慢滋生出了新的情感。
“說起來,觸手包裹的時候是真的暖和呢,就像冬天的被爐一樣,不想讓人離開……”
“手舞足蹈?啊…不要,媽媽我錯了,不要舔哪里,尼爾錯了尼爾錯了。但是尼爾也沒有辦法啊,已經活化了的法杖如果不趕緊裝上去的話會很快的枯萎的,尼爾錯了,下次一定找個安全沒人的地方再弄,尼爾錯了哇……”
“下次?!還有下次!!”聞言我一下無力的趴在了桌子上,只是在束腰的支撐下難以彎腰,只有下巴撐在桌角,目光掃在面前的魔法書上,正是我最近抄錄的法術。
“對了尼爾,你還沒告訴我裝備的效果呢。以及我暈過以後都發生了什麼。”是的,雖然尼爾在各種地方都給我添了不少的麻煩,但是在裝備的效果上卻很少讓我失望,就連那個看起來無用的一步裙,也是讓我可以在各種復雜地形上如履平地的好東西。
除了走路時有難以掩飾的噠噠聲響。(潛行檢定-40)
“好的媽媽”尼爾見我看起來消了氣,一下子就恢復了元氣,“那尼爾先說裝備吧。”
“淑女殺手:原本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初級超魔權杖-鏈式超魔,被觸手吞噬活化再生著裝後,獲得了新的形態,也衍生了新的作用和效果。
即時鏈式超魔,一天三次,你可以將任意法術搭配鏈式超魔,無需進行額外的准備。
即時法術延時,一天三次,你可以將1至3環的任意法術搭配法術延時,而無需進行額外的准備。
這個法杖被觸手同化後展現了新的姿態,隨著宿主的呼吸還在微微的伸縮著。”
‘淑女殺手’,真的是個好名字呢。任誰戴上這個東西都做不了淑女了吧。
盡管表面上我看起來十分的冷靜,但是內心好像已經幻化成一個小人,跪坐在地上揪著自己的頭發咆哮著。
新的形態,究竟是怎麼樣才能讓一個細長的法杖莫名奇妙的短粗然後塞進那個奇妙的地方的,等價交換質量守恒麼。原本使用法杖的條件是持有即可,一般來說是指用手拿著,現在我該慶幸不用手拿著可以使用裝備還是該悲哀自己換了個地方“持有”它?
想要去看看現在這個法杖長什麼樣子,結果發現被一步裙所包裹的修長長腿,完全阻攔了任何窺探秘境的方式,雖然說用手戳能略微戳出一個凹痕,但也僅限於此。堅韌的觸手回應著我的舉動,凝成一塊略有彈性的平板。被戳的部位還會分出幾條觸須纏住我的手指,抗議我的騷擾舉動。
只能通過身體內部傳來的飽脹感略微感知下長度與粗細,嗯,比我之前用的那個還要大,而且是活的。真的在隨著我的呼吸慢慢的伸長縮短。怎麼辦,感覺又想要了,身體一直被這個淑女殺手挑逗著,尤其是注意力集中過去以後,就好像吃東西囫圇吞棗和細嚼慢咽的區別,感官一下子靈敏了許多,想要,它在里面猛烈的攪動,就像安裝時那樣,蹂躪我……
不行不行不行,還有正事呢。臨時清醒的我,毫不猶豫從次元袋當中掏出一張卷軸,是我自己制作的“機械化心智”。
在尼爾的控制下完成了手勢和言語的成分,激發了卷軸的力量。熊熊的浴火就好像被澆了一盆冷水,我又回復當初的那個冷靜的學者樣子。
“去除了原本只能對1-3環法術施加的限制,還多了一個延時能力,代價是需要習慣一下這種不適感。尼爾”
“在,媽媽還有什麼事麼(*^▽^*)”
“我昏過去那段時間都發生了什麼,你又是怎麼處理的,說一下。”
“嗨,米恩斯說黑金礦坑的礦工遭到了襲擊,現場異常慘烈,米恩斯希望我們可以暫時擔任護送礦工的任務,並且找到那只襲擊隊,尼爾看其他人都同意了就也說好。可是媽媽還沒醒過來,尼爾就說媽媽要去重新准備下法術,先回到旅館了,大概坐了有半個鍾頭了。媽媽,尼爾是不是特別機智啊\\(^o^)/~”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交流,我算是搞清楚了在我失去意識時都發生了什麼。
實際上在我們發現了黑金礦坑內的隱藏礦洞,並找到黑曜石礦脈時,太陽堡就開始安排礦工去開采黑曜石了,並且在哪里派遣了一些人手駐扎,只是沒想到的是,夜歸的礦工遭到了不知名敵人的襲擊,當人們看到現場的時候,只有被撕成碎塊的屍體和滿地的鮮血。出於為了安穩工作礦工的心理,這件事情暫時被封鎖了起來。因為人手緊缺,米恩斯就想到了我們這支小隊,希望我們可以解他的燃眉之急。
回顧下准備的法術位,清點下背包當中攜帶的卷軸。略微費力的一寸一寸的踱步著,但是卻以一種反常識的姿態迅速的移動著。
“鏈式超魔,能想到的無非是高等魔化武器,高等法師護甲這些,可以還差一點才能釋放這些三級法術,延時能用的就多了,慢慢思考吧。”
離開房間,下樓和隊友匯合,今天還有個事情要去做,去礦坑詢問下最初的目擊證人。
一步裙,或者說蹣跚裙,看起來是真的很漂亮,但是我現在就開始頭疼怎麼脫掉它的問題了,當時腦子一熱就加上去,而且狀態不好,現在看來碼的是個什麼東西,寫的怎麼樣不說,撕大綱是妥妥的。多少好玩的play被ban了啊喂。這幾天一個是沉迷游戲,忙於實習,也有重新調整大綱的原因在里面,咕咕了這麼久也是對不起了。
關於有些人說的血色流星是什麼,怎麼說呢,血色流星實際上是國人嘉林編寫的dnd跑團劇本,作為第一次寫書的新人,我選擇將劇情的主线借助於已經編寫完成的劇本,利用我們跑團時的各種突發事件進行填充,在隨便丟點自己腦內妄想的h腦洞編寫一下,然後就是你們看到的這本處女作。比如有很多有趣的事情。
比如說第一章那個開場就躺
Dm:御坂,你過一個聆聽
御坂:d20-1=17-1=16
Dm:好你什麼都沒聽到,現在有個人打你
Dm:d20+3=20+3=23
Dm:重擊確認下
Dm:d20+3=20+3=23
Dm:emmmmmmm算下傷害
Dm:(1d6+1)*2+1d6=(6+1)*2+5=19
御坂:hp=6,直接-13秒殺
Dm:御坂,我算怪沒重擊好了,你瀕死活下來了
然後投擲先攻,怪最快,dm看了看地形,怪又砍我一刀,死了。
Dm:…………總之你沒死,就這樣。
再比如在倉庫的那個矮人,實際上我們打起來的時候是小狼撲上去,重擊,秒殺。但是真這麼寫絕對不行吧,不行吧。所以說現實比小說離奇。
現在大綱也修的差不多,有時間就可以直接碼字了,更新速度應該會提高吧,應該吧。
(其實我好想要一只尼爾)
第四章:黑暗中的搜尋
第二節:鮮血與死亡
黑金礦坑,在這里我們找到了失蹤的難民,難纏的骷髏,以及兩波貌合神離的掌控者,以及最最珍貴的,黑曜石礦脈。
“所以說敵人賊心不死,眼看自己無法掌控就果斷放棄,但是又不想讓我們開采就來給我們上眼藥水?”新入隊的戈登自來熟的發表著自己的意見。說真的我是真的無法把戈登和一個優雅的施法者聯系到一起。懸掛在腰間的釘頭錘以及一個重型鋼盾,力氣是真的大。如果說哪里還像一個施法者的話,就是為了方便施法的全身薄甲,以及自出城以來就被喚來的不可視的盔甲。‘法師護甲’。算是證明了他施法者的身份,只是怎麼看來都更像一個野蠻的戰士。
“沒錯,當我把這里有黑曜石的情報匯報給米恩斯以後,太陽堡就開始安排人手駐扎在這里,讓礦工進行開采。”作為太陽堡的原住民,小隊里的傳聲筒。莉亞擔任了我們小隊中‘公子哥’的角色。“看起來失去對黑金礦坑的控制對這些神秘的敵人是一次沉重的打擊,不然的話也不會再殺個回馬槍來干擾太陽堡了。只是在這個多事之秋,米恩斯還能分出一些人手去駐扎已經出乎意料了,他們實在是分不出人手再去護送早晚往返的礦工。這次讓我們護送只是一個說法,實際上是希望我們能夠找到襲擊礦工的敵人,消滅危險的源頭。”
莉亞替我們一點一點分析著這次委托的原委。談話間,我們就來到了這次行動的第一站,黑金礦坑。
*********************黑金礦坑*************************
“你們好,我是薩蘭,目前是黑金礦坑的臨時負責人。很高興能有人來協助我們。”
接待我們的,是一個叫薩蘭的中年人類男性,身著簡易的厚皮甲,後背背著一個長矛,腰間還掛著一把長劍和木盾。一身的肅殺之氣卻掩飾不住眉間的愁雲。
“我們奉米恩斯的命令前來協助你們,可以介紹下具體的情況麼。”莉亞開門見山。
“不說套話了,我就直說吧,關於這次事件,我們幾乎沒法給你們提供任何幫助,畢竟我們自己人手也不足。”說著,薩蘭無奈的攤攤手。“當時目擊慘案現場的礦工已經被控制起來了,如果有什麼想問的就去問問吧。屍體也還沒有下葬,你們可以去看看。多余的我們也沒什麼能幫你們了,願培羅護佑你們。”
“願加爾閃金也護佑你。”
*********************隊內討論開始了*******************
“那麼都說說吧,這次行動都有什麼想法。我的話就很常規,問問礦工現場什麼場景,然後再去看看屍體,最後再去看看襲擊現場。”一如既往,莉亞總是第一發言。
“襲擊現場,如果沒被破壞的太慘的話,我應該可以找出一些關於敵人的痕跡。”博得雖然是一個德魯伊,但是他同樣精通巡林的追蹤,這種神賜的知覺指引總能讓他找到不少難以發現的痕跡。“運氣夠好的話沒准可以直接找到那群襲擊者,當然可能性很低就是了。”
“沒什麼好說的,這群人能襲擊第一次就肯定會有第二次,不敢襲擊礦坑自然是他們人手也不夠,老老實實互動礦工他們自然會忍不住現身的。准備好打一場硬仗就行了。”作為新加入的成員,戈登絲毫沒有見外,或許對他來說,真的只是和牧師合不來而已。看起來除了作為一個術士但是長得像蠻子以外,沒什麼不正常的地方。
“那麼,御坂你有什麼想法麼?”見我遲遲不發話,莉亞把注意力挪到了我身上。
我有什麼想法,如果是正常狀態的我,或許能夠提出些建議,但是現在真的做不到。
說實話,機械化心智真的是個非常好用的法術,雖然技能的作用僅僅是提升對魅惑雷法術的抵抗能力,但是在這之余,它的效果也不愧機械化心智之名。
不會浮躁,注意力極度集中,看起來丟失情感但是僅僅是能夠讓人理性分析的程度。可以說十分方便的法術。但是我實在沒想到的是,當法術效果結束以後,丟給我的是這樣一個爛攤子。
“為什麼,這麼想要。”
帶著假陽具上街我也不是沒有過,只是這次的略微大了一點,而且還能動而已(╯‵□′)╯︵┻━┻,爆炸了好麼。
早在半路上,機械化心智就失去了效果,被法術壓抑的情感從心底沒釋放出來。而其中最強烈最龐大的情感,就是那排山倒海般的性欲。
你試試被人挑逗了,或許不算人,被尼爾用淑女殺手挑逗了一個小時的但是卻沒有獲得解放。那種飢渴,那種貪婪,那種侵蝕著意識的誘惑,這麼多的情感一直被法術抵擋在我的精神之外。雖然說意識沒有受到影響,但是身體早已變成了尼爾的形狀了。猝不及防之下,精神和肉體的錯位。完全沒有抵抗的我意識當場就被染成了淫穢的粉色。
“媽媽現在就想要麼,要尼爾來幫幫媽媽麼。(*^▽^*)”
“要,趕快……不行,不要……噫,忍,忍住啊。”
“尼爾,你能控制我移動麼?”趁著腦子還算清醒,我趕緊開始我的布局。
“可以是可以,媽媽想要干什麼啊o((⊙﹏⊙))o”
“那你控制我跟著前面的莉亞走著,然後一定一定,不要讓我發出聲音,做得到麼?”
“哇,媽媽現在就想要了哇,不用擔心,尼爾全都做得到。”
“不是想要,啊算了,隨你怎麼想吧。”感受著傳入腦海中喜悅開心的情感,我只想問問它,你覺得這都是誰的錯。
明明是自己的身體,卻在他的意願下做著動作是什麼感覺?稍微有點不真切呢。
明明現在全身發軟沒有力氣,但是雙腿還在不知疲倦的移動,並非我的意志。頭一次感受到一步裙是如此美好的東西,如果不是這雙裙子固定住我的大腿,我恐怕走都走不動了。
幻想下淑女殺手隨著我的步伐在我體內搖擺的樣子,會死人的,各種意義上的會死人的。
雖然說現在有一步裙的固定至少沒有說因為移動的緣故使得淑女殺手在我體內亂竄,但是繃緊肌膚觸手壓縮了我身形,機密貼合之下,淑女殺手上的每一絲紋路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伴隨著我呼吸的律動的伸縮,也仿佛調情般的抽插一樣。讓我火熱難耐。
機械化心智的思考之下,說的挺輕巧,只需要適應一下就好了,但是這種適應真的是令人羞恥。
走在四人小隊的中央,身為法師被保護無可厚非,但是這種保護也總讓我感覺我的一舉一動全都被注視著。一種被視奸的感覺總讓我心神不寧。本以為讓觸手替我行走,讓後我好好忍耐下這令人著魔的快感,適應下習慣下就好了。但是貌似齊了反作用,身體越來越熱,意識也越來越恍惚。雙手無意識的想要伸進下體,幫我一把,讓我翻越高潮的頂峰。但是一步裙阻止了任何來自我自己的刺激。尼爾數次詢問,羞恥感作用下又全部拒絕。肉體渴望著歡愉刺激,精神則是緊守著最後一絲清明。
路途漫漫,尼爾依舊控制著我不斷的前行,精神與肉體依舊錯位,想要呻吟,想要嘶吼,但是尼爾聽從我的命令,被破壞的聲帶,完全堵塞的鼻孔喉嚨,別說鼻音了,就算是喘息聲,沒有尼爾的允許也是發不出來的。雙手也發覺被一步裙阻攔的下體無法刺激,轉而無意識的攀向了上半身的高峰。在觸手的努力下,絕壁變成了A,鈍感變成了極度敏感。僅僅是撫摸摁壓,就讓我的意識一度失守,就好像是平靜的湖面掀起漣漪----雖然微小但是異常顯眼。酥酥麻麻的感覺擊潰著我的反抗意志和身體,明明全身上下都沒了力氣,但是雙手依舊孜孜不倦的玩弄著自己的雙乳,是身體里不知道從哪里涌出來的力氣?還是尼爾在控制我的雙手搞鬼?我完全不知道,也沒有去思考,僅僅守著不能這麼羞恥的在外邊高潮的念頭,勉強維持著。
但是身體的刺激不終止,理智的弦總是會斷的。
人的下限,就是用來被擊穿的,恍惚間,我想到了第一次在外邊的自慰,也是那次我得到了我收到過的最好的禮物,尼爾。然後就是剛才,明明剛剛一本正經的結果了獎賞,過了一會就像一個痴女一樣沉迷於肉體的歡愉。
但是這樣,好像也沒什麼不好呢。
也許這樣會更好,一個魔法伎倆甩出,屬於‘淫化學者’獨特施法方式引來了關於淫化的墮落試煉。只是這次,我沒有忍耐,放棄抵抗,沉淪其中。
一瞬千年,身體與精神再次發生錯位,這是這次的錯位,有點不同。
“為什麼我的身體還有地方沒被束縛起來呢?”
手臂上似乎傳來了寒意,只有被觸手包裹才能解除。本來可以自由轉動的脖子就像落枕了,只想直視前方,只想被固定成一個姿勢。
我剛才在堅持什麼無所謂的東西啊。
抱著這樣的念頭,雙手提到背後。
“尼爾,把媽媽全身都固定起來吧,就像往常睡覺那樣,然後做點讓媽媽很快樂的事情把,記得讓淑女殺手動起來喲。”
“嗨,尼爾保證完成任務,媽媽快樂尼爾也快樂(^U^)ノ~YO”
雙手被包裹,項圈逐漸硬化,真個上半身的觸手不斷的互相糾纏著,勾連著。對,就是這樣,這種全方位的壓迫感,這種被包裹的溫暖,這種想要拼盡全力活動,但是身體卻紋絲不動的束縛,真的是太棒了。一動不動什麼的真是太舒服了。
閉上雙眼,黑暗中細細品味。“果然還是少個眼罩呢。”
“我,我沒什麼想說的。”當我迷迷糊糊的到達黑金礦坑,回過神來的時候一臉懵逼的看著你們交談,迷茫中我只想知道路途上的時間都去哪里了,一晃神就到了。
“我和戈登想法差不多,反正最後都是要打一場的,或許那些礦工沒那麼重要。”
其實與其說想法一致不如說是完全沒有想法,興奮的尼爾遵從著我的命令,這場歡愉的盛宴在尼爾的協助之下,直到抵達目的地才落下帷幕。
雖然尼爾已經停止了活動,但是獨屬於‘淑女殺手’的特性依舊伴隨著呼吸在體內伸縮著。高潮的余韻仍未散去,每凝聚一絲的氣力都隨著‘淑女殺手’的活動而隨之消耗殆盡。嬌軟的身軀借助硬化的觸手勉強維持著站立的姿勢。雙手還被捆在身後,充當著固定上半身的夾板。不然我真的擔心我會癱倒在地。
一陣寒意流轉全身,四肢百骸當中傳來的都是無力的虛弱感。也正因如此,暖和的尼爾讓我更加的著迷。就好像冬天的被窩,不想出來。意識好像蒙著一層面紗,明明清醒,但是思維接近停滯。
這種舒服的什麼都不想干,什麼都不去想的狀態下,問我的意見,那只能當個復讀機了。
“說的也是,不過既然我們現在還有時間,那麼先去看看屍體吧。薩蘭,帶我們去看看那些被襲擊的礦工吧。”
“如您所願,侏儒小姐。”
***************想知道那些礦工怎麼死的麼*************
屍體,我也算見過了,雖然從未親手終結過任何人,但是跟著博德莉亞混的這麼久了,我想我看到屍體也應該可以習慣了,但是事實證明,我錯了。
其實無論是博得,還是莉亞,都是那種靈巧型的戰士。博得手中的兩把短劍,總能在巧妙的時刻,劃開敵人的動脈,或是刺穿他們的要害,當敵人因痛苦失血變得虛弱遲鈍時,再終結他。
而莉亞則是更加簡單,作為一個游蕩者,擁有神賜能力--偷襲的她。只要是集中要害的攻擊,總會爆發出神秘的力量,撕裂傷口,制造傷害。
所以說無論是莉亞,還是博得,他們殺死的人,最多血流滿地,很難見到什麼肢體的殘缺。但是現在我看到的,和之前的完全不同。
掀開了麻布,底下的,是勉強稱得上兩具屍體。
左邊這具,只剩下一個頭顱,和兩條腿一條胳膊。據發現現場的礦工說,滿地都是碎屍和骨骼的殘渣,兩個頭顱被挑釁般的掛在樹上。右邊這個還好一點,好一點是指還能找到部分身軀,身體被劈成了好幾份,肚腹里面的內髒已經失蹤不見,胸部被橫著斬開,所幸敵人沒有太大的興趣去糟蹋他,還算保留著一定的完整性,手臂還連在上半身上,只是自手腕起,一雙手就消失了。
我,想吐。說真的,跟尼爾共生了這麼久,我還以為我不會再產生惡心想吐這種感覺了。
莉亞的反應比我更加激烈,我只是想吐,她則是直接忍不住,一個人跑到旁邊吐了出來。博得的臉色也不好看,出人意料的是,戈登就仿佛沒看到這副慘狀一樣,饒有興致的翻動著屍體,是不是的還嘟囔著,似乎是什麼“太沒品味”什麼的。
“不用再看了,這些事情如果不是什麼邪教徒,那就一定是獸人干的,這有這些無腦殘忍的瘋子才會干出這種褻瀆屍體的事情。”博得的聲音充滿殺意。“這些該死的瘋子,為什麼這樣邪惡的種族還能夠誕生神祇。”
“談論這些毫無意義,確認敵人是獸人就足夠了,神秘的法師小姐,你會防護邪惡麼。”戈登玩世不恭的聲音衝淡了空氣中彌漫的刀劍冷意。“兩位小姐盡快調整下自己的狀態吧,今晚我們就要開始護送任務了,也就意味著隨時都有可能碰到這些人了。”
“會是會,但是就算給你們卷軸,你們也不一定能夠使用啊。”隨著時間的推移,我也算適應了‘淑女殺手’對我的干擾,思維解冰活躍了些。“不是施法者的話,這些語言和手勢可沒那麼好模仿。”
“暫效法術,一種將法術提前釋放,滿足一定條件後觸發的技巧。我會試著教你這個技巧,可以學會的話就有大用了,這幾天可能就需要麻煩你下了,給所有人都做點觸發的法術吧。”
“最後我的新隊友們,整理下自己的狀態吧,准備迎接第一天的夜幕吧。”戈登雙手朝天,一副迎接偉大存在的樣子。“重組的冒險小隊,將要迎接第一場與邪惡的戰斗了,可不允許懈怠呢。”
第四章:黑暗中的搜尋
第三節:准備
暫效法術,是一種獨特而有趣的施法技巧,將法術灌注到一個自願接受該效果的生物身上。法術會一直存在這個生物的身上,在觸發之前不會起到任何效果。
觸發條件一般是發生在攜帶者身上的事件,比如死亡,接觸疾病,受到能量傷害,墜落,接觸毒素,落水,被灼燒,受特定法術影響等等情況。
這個技巧並不是很難。我學著戈登的做法,在自己身上暫效了一個護盾術,觸發條件是窒息。只要關鍵時刻讓尼爾暫時屏蔽掉我的呼吸就可以觸發,如同我親自施展的一般。不光可以節約下施展這個法術的時間,同時也不會占用當天施展的法術位。而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由反應感知遠比我快的尼爾來觸發,遠比我用意識激活來的更及時。據說戈登是給在他手腕處做了個機關,可以刺穿鱗片制造傷口,隨後就會觸發護盾術,人類變巨術,蠻力術,幽靈之尾,尾擊術等一系列法術。
如何利用完美利用暫效法術是個難題,畢竟以自身為狀態為條件的話,太簡單容易誤觸,太嚴苛又容易需要的時候難以觸發。思考適合自己的觸發方式是最關鍵的。
只是這種施法方式放在自己身上還算簡單,如果打算加給別人的話就會麻煩許多。
同樣拿戈登來舉例吧,對於自己的觸發情況,他已經可以細分到手腕處因銳器刺穿而出血時觸發法術,而如果放給其他人身上的身上的話,很可能就會模糊到出血,甚至只能定為受傷等這些模糊的情況。
而且不光觸發情況會被模糊,可以施展的數量也會大幅減少,一個生物能夠承載的暫效法術數量是有限的,這些限度會根據施法者的熟練程度逐漸接近,在自己身上甚至可以超過一般公認的限度。戈登就已經做到了這一點,按理說三到四個就已經是他能夠承載的極限,但是他足足暫效了五個。而且這並非他的極限,只不過作為一個術士,他已經把他所知的所有適合暫效的法術都暫效上了。
***********多動是戰斗力膨脹的起始,暫效也是之一********************
護送礦工這個工作還是很清閒的,早晚各一次,護送一波回城休息的礦工,在從城里領著一波過來挖礦的。黑金礦坑日夜不停的吞吐著人員和黑曜石,我們也接受了薩蘭的提議,護送之余,也在黑金礦坑擔任著守衛的工作,還有額外的報酬。
“為什麼,為什麼,我們要在這里干著民兵的工作。那些襲擊者都跑哪里去了,這麼多天連個腳印都看不到,他們不會是打一槍就跑了吧?”
第一個爆發的,是愛干淨的侏儒小姐---莉亞。確實這里的環境不太好。內部全是因開鑿岩石而彌漫的粉塵,我雖然因為呼吸全靠尼爾供氧的緣故沒有什麼感覺,但是落在長袍上的粉塵也讓我在清理時感到有些費勁。在這個缺水的環境下,洗澡自然是不可能的。我是習慣了用伎倆來清理自己的身體,戈登則是和我一樣,用伎倆應付著。博得則是想有著避風的加護一樣,塵埃不沾身,就是苦了莉亞。
她應該是我們當中最愛干淨的,我本來是個平民,戈登來源不明但是看起來也是習慣了風塵,博得作為德魯伊常與自然為伴,就剩下莉亞這個,算是太陽堡的貴族階層。原來幾天她都還是住在自己的屋子,最近這15天,每天看到的都是碎石黃土,睡也是睡帳篷,她已經不止一次說趁著白天自己趕回去清洗身體了。
“御坂,同為女生,你就不覺得難受麼?”
“我?我……我還好吧。”畢竟尼爾改變了我的生活,很多地方都不會再髒了呢(但是會變得更汙呢),偶爾用‘魔法伎倆’清理下長袍就可以了,內衣都省了。“畢竟作為法師隨時都可以用魔法伎倆清理自己的身體,所以說,我倒不是很在意這里的環境。”
“你們全不在乎……你們全不在乎……”
莉亞號,沉沒。
“而且並不是沒有任何痕跡,實際上這幾天我看到了越來越多獸人活動的痕跡。”博得接過莉亞的話茬說道,雖然在我看來很明顯就是補刀。“那些獸人總會按捺不住襲擊的,雖然我不知道襲擊這些礦工有什麼作用。”
“不說了不說了,我先回趟太陽堡。”
“小心被偷襲啊,侏儒小姐。”
“一個游蕩者不會被偷襲,反倒一個術士喜歡近戰不如在意下自己的安全問題吧。”
吵著嘴,莉亞獨自一人返回的太陽堡。
從我們接受護衛礦工這個任務已經過了半個月,戈登也算是融入了我們這個小隊。一個古怪的術士,至少從對練當中來看,不釋放法術的戈登就可以和博得打個五五開,有點不好想象戈登給自己套上法術的樣子。
戈登融入我們團隊是一件事,另一件事情 ‘淑女殺手’對我生活的影響,無法抑制的快感無法完全無視,整天我都處在一個種飄飄欲仙迷迷瞪瞪的狀態。但總算還會保留著對外界的感知和一定的思考能力,也不至於說滿腦子都是桃色的欲望。
或許也是因為‘淑女殺手’的影響,我發現與其控制那雙因觸手緊緊包裹變得敏感虛弱的雙手,不如喚來一雙‘畢格比援助掌’來的更加方便,源自淫化學者的淫化施法。讓我用墮落值而非智力決定每日可以准備的法術位,很快我可以准備的法術數量超過了原來的數量。而且‘淑女殺手’附帶的免費的法術延時也讓我提前將‘畢格比援助掌’這個法術從長時間變成了可以全天維持,就比如現在,看似是我托起的魔法書,實際上則是虛擬的立場手穿上了一個手套托起的。
我的雙臂這幾天一直背在背後,完全沒有想著拿出來,就好像這雙手天生就該放在這里的,早就習慣的姿勢,溫柔的捆縛方式,壓力被長手套完全分擔至整個手臂,因此反吊了快一周了,也沒有什麼不適感。反倒是適應不能彎腰的姿勢和重心的後移更讓我煩惱。
我想你們應該還記得穿在腳上的一步裙和芭蕾高跟靴。雖然說觸手可以幫助我維持平衡不至於摔到,但不代表我能用奇怪的姿勢站立。最簡單來說,整個下半身都是筆直的戳在地上,畢竟穿著這種高跟靴想要屈膝什麼的都是做夢,更別提還不得不緊緊地貼在一起了。這下上半身再在反吊的雙手限制下只能挺胸抬頭,結果這下我只能就像一根竹竿一樣立著。當然在我看來,這點麻煩換個溫暖的‘被窩’,在我看來賺大了。更何況‘畢格比援助掌’也確實比我自己的雙手要更加靈活。
多日的休息,也讓束腰吃的飽飽的,向內的壓制總算是停止,改向上延伸了,看來當初形成繩網是因為痛苦之衣蘊含的能量太少,不得已只好化為繩網掛在身上。現在已經快要和胸衣接在一起,對呼吸的壓制也越來越顯著,難以支撐劇烈活動。不過我也不需要再進行什麼劇烈的活動了。當然,夜晚的活動除外。
*******************挺胸抬頭的好姿勢有利於身心健康,說真的束腰真的不錯********************
時間飛逝,夜幕降臨,這幾天以來,我一有機會就會選擇研讀法術來消磨時間。法師一般需要法術書才可以准備法術,但是擁有法術熟稔專長的法師例外,對法術的熟悉讓他們無需利用法術書即可准備法術。
只是“法術熟稔”與其說是專長的獎勵,不如說是源自自身對法術的熟悉。反復的翻閱、理解、記憶,不斷的加深自己對法術的理解。最終法術就像印在腦子中一樣,無需通過法術書就可以進行准備。比起一些難以掌握的恩賜,法術熟稔更像一種技巧。
類似的,法師能准備的法術數量,很大程度上取決於法師的思維能力,對法術的理解越深厚熟稔,也能構築更多的法術位以准備法術。術士施法靠本能,法師施法靠學習,大抵如此。
只是我現在已經不再需要這種方式去准備法術了,每當我需要准備法術時,被稱為淫能的能量就會無視我的意識去自發的構築法術位,完全無需我去准備,我也不能為其提供任何的幫助,只能旁觀它在我的意識當中活動,再帶來一股股的墮落衝動。每次施法所引發的誘惑,也不過是因為‘它’從我腦海中釋放了。腐化我的意志,改造我的身軀。當然這些效果我還都不知道。
這十多天下來,白天一有時間我就會選擇研讀法術,熟練掌握到是次要的,主要目的是適應‘淑女殺手’帶來次感官刺激。
畢竟如果被刺激的全程無法思考,跟死了貌似也沒什麼區別。雖然說是一個舒服一個不舒服。
多虧了我沒事就喜歡備卷的習慣,讓我能夠在各種奇怪的狀況奇怪的時間下掏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剛剛裝上淑女殺手的頭幾天,思考活動能力完全歸零,全靠尼爾拖著我到處跑。也還好尼爾聰明,愣是從我的次元袋中找到了‘機械化心智’的卷軸,讓我在法術的效力下恢復了思考能力。當然也僅限於思考。
但這就足夠了,趕在法術卷軸消耗殆盡之前,我算了完成了對這件新裝備的效果觀察並以此制定了對策計劃。
先談談‘淑女殺手’吧。大體上來說除了一開始以外的法術效果以外,‘淑女殺手’還有這以下特性。
首先是淑女殺手的三種活動時期:活躍期,平穩期和休眠期。
休眠期顧名思義,停止活動。這個時間長度大約有8個小時,根據尼爾的描述,當我進入冥想狀態以後,‘淑女殺手’也會進入休眠期。
雖然抱怨的想過說如果是白天能有8小時不干活那該多好,不過轉念一想,如果在我冥想的時候‘淑女殺手’太活躍把我吵醒了,那可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順帶一提,休眠期也是‘淑女殺手’重新恢復能量的時候。
活躍期是個很有意思的時期,根據未被使用的法術能量,如果沒能在午夜12點進入休眠期,那麼就會根據剩余的法術能量進入10分鍾至1個小時的活躍期。處於活躍期的‘淑女殺手’,可以說是真正的淑女殺手,那種瘋狂的抽插是我自己從我從未體會過的。短短幾秒鍾,就奪走了我的意識,讓我變成一灘只會淫叫爛肉,當然我早就叫不出來。
第一次佩戴完全沒有使用的‘淑女殺手’直接展現了它的最大威力,長達一個小時超長衝刺,被肏昏,再被肏醒,我從未想到快感也可以編織成地獄。被過量快感燒壞的身體控制了精神。各種各樣的反射信號讓我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意識仿佛被囚禁在身體當中,就連尼爾也無法阻止處在活躍期的‘淑女殺手’的動作。只能任由它在體內肆虐。
原本總是覺得尼爾對身上的這些道具有著控制能力,但否定的回答給我潑了一盆冷水。身體被完全支配的恐懼讓意識陷入絕望的深海,快樂就好像虛假的安慰劑,在掩蓋一些令人不安的事實。究竟會持續多久,我會怎麼樣,尼爾救救媽媽啊。諸多的思緒飛快的流轉著,又很快被擊碎,再次陷入昏迷。當淑女殺手結束活動時,身心俱疲的我昏睡過去,罕見的尼爾也沒叫我起來冥想,就這樣少有的睡了一覺。
平穩期,就是正常狀態下‘淑女殺手’的表現。仿佛呼吸一般,一分鍾左右進行三個周期,不斷的在體內伸縮著。本身就不小的‘淑女殺手’,在伸長的過程中,每次都能結結實實的頂到我的花心,讓我整天都處在一個接近高潮的狀態,尼爾稍有動作就會打亂這種平衡,這也是為什麼我干脆讓尼爾把我的雙手固定住的原因之一,另一個是比起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似乎讓尼爾剝奪我大部分活動能力,更加讓我安心。畢竟我知道尼爾會聽我的話,但那個‘淑女殺手’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失控的造物。尼爾坦言說魔杖的力量太過強大,面對現在的‘淑女殺手’,他也只能略微影響,無法控制。
當然,發現不止如此,比如說如果充盈著能量的‘淑女殺手’沒進入活躍期就直接進入了休眠期。那麼第二天它就會異常的活躍。活躍到平穩期的半分鍾周期直接縮短到三秒左右。
如果說活躍期像是過於強硬恐懼的囚禁,那麼這次就是矛盾交織的溫柔陷阱。不緊不慢,但是強硬有力,機械般的動作不斷重復著,同其他部位一樣溫暖的觸手給我一種里里外外都被包裹的感覺。時不時的去上一次,還沒來得及喘口氣,趁著余韻未散,就又把你拖回那溫柔的陷阱。從不停歇,不止疲倦,但又恰好能給你感受身體的每一絲一毫的刺激的體力與精力,不多不少。不會累的感到不適痛苦,也不會再有體力去嘗試掙脫。也不會說讓你感到疲倦,但也除了享受之外無力去思考其他事物。舒適又危險,比起活躍期的那種令人恐懼的快感,這種恰到好處的逼到極限的刺激,讓人不知不覺的沉淪其中。抱著好舒服啊,不想動活兒,反正也有尼爾在休息下也好的這種想法,我就這樣昏昏沉沉的浪費了一天。關鍵是尼爾還覺得我挺舒服,順手把我的聽覺給切了。直到晚上再次激活活躍狀態,陷阱收網獵物落袋,我才清醒過來。
當然,在晚上沒有發泄過‘淑女殺手’,在白天會過於活躍。順著這個思路,我也產生了另一個想法,如果強行延長活躍期會怎麼樣。
雖然尼爾缺乏對‘淑女殺手’的完全控制,但依舊可以產生一定的影響。實驗非常成功,在‘機械化心智’下,我安穩的渡過了晚上的暴動,法術效果很大程度上屏蔽了‘淑女殺手’的影響,雖然只有在精神層面。而且,本應持續一個小時的活躍狀態,尼爾硬生生的延長了半個小時。結束後,在我進行冥想之前就提前進入了休眠。
果然,次日的淑女殺手就變得有些萎靡,盡管力道深度什麼的都沒變,但是頻率直接被拉長到一分鍾左右,極大的緩解了快感程度。也讓我分出心神去做一些如操縱法術,交流,學習之類的動作。
因此最近的生活流程大抵是白天忍著刺激,執行每天兩次的護送任務,然後閒暇時間就專心看書背法術。然後到了晚上,讓尼爾提前讓‘淑女殺手’進入活躍期,利用‘機械化心智’的保護,和尼爾的固定。跪坐在地上,進行著冥想的准備。當構築好次日需要准備的法術,‘淑女殺手’也進入休眠的時候便開始冥想。
意念一動,浮在半空的法術書突然合攏,托舉著法術書的立場手將書籍塞進了次元袋。今天是開始護送礦工的第十六天,也是我戴上‘淑女殺手’的第十六天,半個多月的磨合也讓我習慣了它帶來的不良影響,感覺可以讓尼爾削減一下活躍時間的時長了。同尼爾的配合和聯結也更加的深厚,在我失神時模仿的行為言語也是越來越熟練了。而我也憑著對尼爾的信任,干脆吩咐他日常的寒暄交流代我進行,不要打擾我,拿捏不住再通知我。因為心念相同我們互相交流起來是十分的迅速而准確的,所以也不必擔心說疏忽對外界的關注會讓我遺漏一些訊息。
勞作了一天的礦工們陸陸續續的停下了手中的活兒,大多數都是領走屬於自己的那一份晚飯,找個地方進食休息。也有一部分礦工,輪到他們回城休息了,也順勢帶著開采的黑曜石,送回城去。
“好了,幾位冒險者們,這就是今天需要運送的黑曜石和需要護送的礦工,那麼同樣,今晚就擺脫你們了,願培羅護佑你們。”薩蘭帶著輕快的語氣和我們交流著,看來是這麼多天來無事發生讓他心情甚好。只是我們都知道,隱藏在夜幕下的敵人,他們的行跡已經越來越多的出現在我們的護送路线了。雖然還沒有抓到他們尾巴,但是看的出來,他們快要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和我們來一場硬碰硬的對決了。
趕上實習外帶出差,根本沒工夫干其他的事情,回來以後又開始卡文,超級難受。
第四章:黑暗中的搜尋
第四節:敵襲
“獸人,類人生物,一般信仰為獸人之神----格烏什,陣營一般為混亂邪惡。如果有辨識陣營的法術可以通過邪惡靈光或者混亂靈光來發現他們。獸人絕大多數都長有黑色的毛發,和狼類似的耳朵,血紅的雙眼,同時還具備黑暗視覺,哪怕在無光環境下也可以看清60尺內的東西,以黑白的形式。體型雖然和人類接近但遠比人類健壯。對於武器來說,獸人十分偏好那些可以在短時間內制造巨大傷害的武器,比如巨斧,大彎刀等。比起正面對決,他們更喜歡使用偷襲和伏擊的方式來襲擊敵人,對他們來說,從隱蔽狀態伏擊獵物是一種享受。
尼爾,以上這些就是獸人的特征,你還記得倉庫里面那些長滿毛發,身形健壯的敵人麼,他們就是獸人。如果你感知到類似的生物,趕緊告訴我。”
這些話,早在第一天開始護送的時候就和尼爾說過了,而且十分鄭重的和他強調了很多次。然後在剛才,直到一陣標槍雨飛過,尼爾才不緊不慢的在腦海中告訴我。“媽媽,尼爾確定了,哪里有獸人在埋伏我們。”
還有閒心控制我來了一個五尺的側移躲開了將會集中的我的標槍。
真的是糟糕透了,孩子不聽話還是回去打一頓算了。
雖然有月光,獸人還是借助著周圍的各種雜物廢墟躲避著,直到我們步入埋伏圈才動手。雖然我們每個人都知道說敵人襲擊的概率越來越大,但是多日的風平浪靜還是讓我們放松了警惕,從一開始的聚精會神的四處偵查,到現在的隨意步行,差異真的是很大呢。
一陣標槍過後,四名礦工僅有一人被誤傷,但是鮮血和敵襲的刺激,讓這些平民一瞬間失去了理智,開始逃竄,而逃竄的後果只是被周圍埋伏的獸人一斧梟首破腹。反倒是一開始被誤傷的礦工因標槍穿腿無力逃跑撿了一條命,原本是躺在地上哀嚎,看到同伴的慘狀後更是一下子暈了過去。
“真的是血腥啊。”
雖然我聞不到任何的味道,但僅僅從蔓延的鮮血和獸人們粗重的喘息聲,我就感受到了來自敵人的惡意,來自死亡的惡意,和來自運氣的惡意。
隊伍里唯一的前排,兼職治療者,博得在剛才的襲擊中根本沒能反應過來,一槍穿胸而過。鮮紅的矛尖穿透了他的後背,驟然間如此巨大的重創讓他僅僅發出一聲悶哼就摔到在地,所幸標槍也僅僅是穿刺了身體,並沒有撕裂傷口,鮮血並沒有汩汩而流。
除去運氣最差的博得,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反應,我雖然完全沒反應過來,但是尼爾直接操控我的雙腿,借助長裙的魔法效果‘滑行術’,悄無聲息的平移了五尺,恰好躲開了敵人的攻擊,莉亞則是第一時間發現不對,立馬激活了斗篷上的隱身術,三支標槍緊隨其後叉在空出,而莉亞已經不知所蹤。
放眼望去,二十多名獸人漸漸圍住了我們,雖然不少都是那種民兵,平民那種炮灰獸人。但也有近十名裝備精良的獸人,一部分身穿鏈甲,沾滿黑色痕跡的巨斧在月光下映照出那略顯鏽蝕的表面,看來獸人根本沒有清洗武器的習慣。還有幾名穿著皮甲,背後背著幾只標槍,腰邊還有掛著一把大砍刀,同樣精致的武器也一樣被血汙所鏽蝕。正式這幾名獸人領著周圍的雜兵向我們投擲標槍,不出意外的話,博得身上的標槍多半是這些人投擲的。
正常來說,這已經是個死局了,擅長近戰的博得起手就被擊倒昏迷,莉亞又不善於正面戰斗,若是強行接敵反倒是自尋死路。場面上僅剩下兩名孱弱的施法者和一個被嚇暈過去的受傷礦工,對上敵對的那麼多人,勝算渺茫。
或許高級的法師可以通過提前准備,備卷,准備針對法術或觸發法術來解決多倍於自己的實力相近的敵人。但是現在,我除了控場干擾以外,並不會什麼殺傷性的法術。
但是,這里有個不正常的。
就在獸人互相之間保持一定距離,緩緩貼近我們的時候,戈登的氣勢突然改變。在我的辨識法術的法術靈光當中,留存在戈登體內的法術能量一個一個消逝,並以法術的形式再次會到他的體內。
“人類變巨術”“幽靈之尾”“尾擊術”“石拳術”“蠻牛之力”,炫目的法術靈光差點沒讓我看清都發生了什麼,宛如‘法術觸發器’一般,他體內的暫效法術一個一個的迅速施展在他身上。
“戰斗,戰斗!”
完全不同於以往戈登的樣子,原來的他總是有些小幽默,有些小狡猾,還有些小生分,刻意的和我們保持一定的距離,畢竟我們還算是萍水相逢,雖然有著米恩斯的保證,但是我們之間還是保留著一定的戒心。而這句話,給我的感覺是個剛剛出籠的猛獸,釋放著自己的憤怒和野性。就像完全變了個人。
隨後,戈登野蠻的扯下了他身上的灰袍,然後我看到了他的腰間,和獸人一樣,一把大彎刀。伴隨著一聲怒吼,在敵我雙方都有些無法理解的情況下,他衝向了獸人。
“這是術士?而且他怎麼看起來狂化了?”
狂化,獨屬於野蠻人的神賜能力,臨時獲得額外的力量與體質,代價是狂化過後的虛弱以及狂化時的理性喪失。而且能成為野蠻人的,多時那種野性十足的人,或者說披著人皮的野獸。現在的戈登就像一個標准的野蠻人,但是前幾天跟我們一起活動的戈登又是誰?
一邊思索著這些異常,我的手上也沒停下,尼爾按照提前演練的那樣切斷了我的呼吸,短暫的窒息觸發了暫效的護盾術和法術護甲,不可見的立場護甲在我身旁閃耀著咒法系的靈光,讓我在被一群手持巨斧彎刀的獸人包圍時,能感到一點安全感。
避開自己和戈登的位置,接連兩發閃光塵覆蓋了我們後方的大部分獸人,獸人作為光敏生物,在面對閃光塵時,就算沒能受法術效果所致盲,也會因驟然強光而流淚目眩,難以視物。只可惜腳上的這雙高跟鞋在移動時,就算是這樣的泥土地,仍是發出了沉悶的敲擊聲。就算在這樣混亂嘈雜的環境下,仍然莫名的響亮,給這些被致盲的獸人指明了我的方位。歪歪扭扭的向我衝來。
釋放法術不知不覺對我來說變成了相當沉重的負擔,來自身體四處各種奇怪裝備的干擾不說,(尼爾: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啊!)正在向束縛衣發展的束胸越來越嚴重的壓迫我的身體,讓我原本就一般的體格變的愈加虛弱。而且這一變化像是溫水煮青蛙一樣,一點一點的侵蝕我的身體,而我全然沒有發現。
僅僅是兩次閃光塵,體力就完全被手套抽干了。四肢百骸當中充斥著疲倦與寒意,明明是在戰場上,卻莫名的想要睡去,就在尼爾這身溫暖的觸手衣的包裹下,睡去。
所幸這束腰就像描述的那樣,能夠在最低限度保證我的清醒。一股暖流從腰腹彌漫至全身,仿佛融化積雪的溪流,喚醒了我。
意識蘇醒,身體的無力感也更加清晰,整個身軀就像是柔軟的木偶,被尼爾擺成了站立的姿勢。隨著施法,嘴里的觸手也開始了例行的抽插,尼爾似乎也察覺到了我的異狀,伴隨著抽插,頂端也額外的噴射著粘液,來彌補我因施法而損失的體力。無意識的品嘗著尼爾緊急加工噴射的食物,溫暖的粘液大部分都落入了胃袋,還有一部分還堵在食道上,混著新射出的粘液,被觸手壓下去。也有一部分沒被塞進食道,留在我的口腔里,隨著觸手的活動攪出粘稠的泡沫,填的嘴里滿滿當當的。
和這種粘液的朝夕相處,我的味覺恐怕也已經變異了,沒有嘗出原來所謂的腥味,苦味,有的不過是因泡沫黏在舌頭上的不適感。
‘糟糕,又想睡了。’
就好像吃飽喝足,還待在一個暖和的被爐,是個人就想睡的。如果說剛才是因為過於虛弱疲憊的想要昏過去,那麼現在就只是單純的舒服的想睡覺。
還好這種倦意還可以通過意志去抗衡,嘗試甩甩頭,雖然被項圈固定的脖子沒能讓我做出任何動作,但是意識總算是恢復了清明。目光重新投向戰場,卻發現情況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不利,或者說焦灼。
我覺得這個應該叫屠殺。
是的,我想這個真的是屠殺。
原本我以為當我回過神來,應該是幾個笨拙的獸人武士循著我的腳步聲莽撞的揮舞著手中的武器,然後失神的我被尼爾控制著躲避著。但是實際上,我現在是安靜的站在倒地的博得身旁,看著一個人,或者叫一個野獸,在一群獸人當中肆虐著。
法鱗屬於類人種族,比較反常識的是,其中男性法鱗的身型一般都會比女性法鱗瘦弱一些,而戈登也確實是這樣的,但不包括現在。
原本瘦弱的身軀像是吹氣一樣鼓起了肌肉,再經過人類變巨術的法術效果,整個人的高度翻了一倍,變得高大健壯。粗壯的尾巴拍打著地面,還有兩條虛幻的立場尾伴其左右。右手拿著一把彎刀,原本光亮潔淨的刀面如今已經沾滿血汙,左手從鱗片變成了一個石頭組成的拳頭,偶爾用來砸人,也偶爾當做盾牌。
劈,砍,刺,削,砸,揮,敲,甩,撞。他身體上的每個部位都好像是武器,擋住了彎刀卻被一拳頭砸昏;揮過來的武器被石拳隔開,反手一刀便是一個大口子;從背後揮過來的刀劍竟被立場構成的尾巴格擋,後一虛一實兩尾一敲一甩,巨力之下被擊退數步之遠。
“這叫作戰方式有點怪?!你為什麼不去當個蠻子!”說真的,如果我手上有個法杖之類的東西,我可能會氣的往地上一摔。這種也能當施法者什麼的,魔法之神----迪卡布瞎了眼麼。
屠戮還在繼續,不過死去的大多都是一些獸人武士,僅有一個獸人戰士開膛破肚的躺在戈登腳邊。
不光是戈登在出手,莉亞也沒閒著。如果說戈登是野獸在人群當中橫衝直撞,那莉亞就是潛伏在夜幕下的毒蛇,一擊致命。
當我釋放閃光塵的時候,因為陣型的緣故,兩發籠罩後半場的閃光塵控住了大量的獸人武士,而那些裝備精良,看起來是頭頭領隊的獸人戰士斥候反倒無人中招。雖然結果不盡如人意,但也算是命中了大部分的敵人,而這些中招的暫時失明的敵人,就是莉亞最好的靶子。
早在戰斗的起始,莉亞就第一時間借助裝備的隱身術先行脫離敵人的視线,而當我釋放過閃光塵後,變專注於襲擊這些被致盲的敵人。無聲,精准的攻擊,正式游蕩者的特色。對於那些猝不及防,未能察覺到危機降臨的人來說,游蕩者的任何攻擊,都會相當致命。更不要說這些獸人武士本身就是湊數的雜兵。紛亂的戰場隱蔽了莉亞的腳步和接近的聲音,短短半分鍾,就有十一個斃命於莉亞手下。
短短半分鍾,局勢變幻萬千。我方護送的四名礦工僅剩余一位傷員,博得我剛才檢查了下,傷勢雖重,但是不拔標槍,傷勢還算穩定,能夠撐到運回城內治療。而敵人目前雖骨干未傷,但是總體已經折損過半。原本二十五人的隊伍,如今僅剩八人。
外圍的雜兵清干淨,也該輪到主菜上場了,或者說收拾主菜的時候了。原本這些獸人在面對戈登的時候,就是不斷的消耗著炮灰的生命才勉強維持均勢。就算這樣,仍然有一名獸人戰士大意之下被彎刀奪走了性命。現在莉亞和我騰出了手,自然是翻不出什麼風浪了。出於謹慎,我還利用鏈式超魔釋放了一個防護邪惡。
只是大意之下,我竟然忘記了用哪里動哪里的道理,一時間上下夾攻,原本在‘淑女殺手’刺激下一直處於動情狀態下的我,就好像火星掉進了汽油桶。一下子就引爆了積壓的欲火。最近幾天因為機械化心智從未真切感受高潮的我,驟然接受這種刺激,當然無法抵抗。
身無力,心無意。我也確實有段時間沒放松一次了,抱著有尼爾在反正穿不了幫的想法,就這樣在戰場當中攀上了極樂的巔峰。
意識又陷入了模糊,除了快樂什麼也想不到,什麼也做不到,也什麼都感知不到。身體的歡愉就是一切的全部,雖然現在的身軀,虛弱,被禁錮,動彈不得。但也因此得到了最完美的緊縛感與歡愉,就這樣一動不動,也沒法動彈的狀態,一直享受下去吧。
尼爾啊……媽媽我……要……爽……死…………了
“媽媽?媽媽?看來是又陷入了那種滿腦子只有快樂的狀態了,雖然媽媽說要叫醒他,但是媽媽好久都沒快樂過了,難得這樣就讓媽媽休息下吧(*^▽^*)”
這樣想著,尼爾再次緊了緊纏在我身上的所有觸手,而迷蒙中我的回應只有充滿幸福感的混沌思想。
我,終於,成為了方舟上的終生改造奴隸了!!!
我總算可以看到更多被隱藏的文章了!!!
ps:我突然想寫尼爾主視角,然後寄生在我們天真純潔的御坂身上,一本正經的教他羞羞的事情。
第四章,黑暗中的搜尋
第五節,太陽堡的太陽標被人調包了(當初當dm這話根本讀不利落,本來沒啥問題但是老說老說就。。。。。)
事實證明,時間的力量,或者說習慣的力量非常強大。
比如說有的人練刀練多了,虎口會長繭。再比如有的人射箭射多了,指尖也會長繭。
我天真的以為,我,天才的御坂法師,可以習慣淑女殺手對我的殺傷力。
但是,我錯了。
還有個詞兒,叫做越用越靈......
淑女殺手那溫柔熱烈的攻勢不光攻破了我的全部防线,似乎還喚醒了我身體的潛能。更加敏銳的感知聚集在哪個難以啟齒的地方,更多的神經被喚醒,更加全面仔細的感受著,享受著。
可是誰想要這樣的潛能阿喂!
我一直因為,作為一個法師,每天有1小時的冥想准備和8小時的精致冥想睡眠。睡眠不足這種東西,起床疲憊這東西和我,御坂法師是無緣的。
但是最近醒來,明顯的感受到,那種因高潮痙攣引起的肌肉酸痛,和那種消散不舊的恍惚感。醒來以後感覺就像3天3夜沒睡覺,但又有股勁吊著你睡不著。
依照慣性,迷迷糊糊的我給自己刷上了法師護甲。在尼爾的輔助,或者說挾持下,下樓和莉亞打聲招呼(無聲幻影萬歲,尼爾會說話萬歲)。
接下來應該就是我回到自己的房間,表面上去研究黑曜石和有智慧的骷髏間的關系,實際上只是被束縛在座位上接受淑女殺手的調教。
不過今天明顯沒有依照慣性進行,莉亞叫住習慣性回頭的我。
給我講了一個直接把我嚇醒的消息。
“培羅聖堂的太陽標被人調包了。”
*********************************繞口令******************************************
“前段時間,佩羅聖堂遭到不知名敵人的襲擊,墜落的流星擊毀了大教堂,還有莫名出現的土元素屠戮信徒。本以為這只是一起針對佩羅聖堂的襲擊,沒想到這些都不過是障眼法,真正的目標是佩羅聖堂的聖物:‘太陽標’。而根據人員排查,目前已經把嫌疑人鎖定了老約翰,他原本就是負責太陽標保管的人員,而襲擊後既沒有人再看到他也沒有人找到他的屍體。又有小道消息說,有人曾在培羅聖堂被襲擊前,看到老約翰前往南部森林......”
一身勁裝的莉亞站在凳子上向我們介紹著情況,至於說為什麼站在凳子上。
侏儒的身高傷不起啊......
只可惜,莉亞講的賣力,我們的其他成員都心不在焉。博得眼里心里只有刀和狼,而戈登一聽到是個牧師就表現出了明顯的抵觸情緒。如果說往常我還能幫著莉亞分析分析講講情況。但是今天,我現在真的是困得不行。
恰逢早餐進食,大部分混著刺激性欲成分的粘液伴隨著抽插越過喉嚨直接灌進食道,也有一部分在抽插的過程中帶回了我的嘴里。腥甜的味道在嘴里擴散開來,混著口水在舌頭的攪拌下發酵成一種奇妙的味道。
有言飽暖思淫欲,但淫欲也並非沒有對手。吃飽喝足後,磅礴的睡意壓倒了一切,囑咐一聲把身體托管給尼爾,伴著莉亞講解任務情況的背景音進入夢鄉。
**************************所以尼爾啥時候篡位呢(笑)********************
“好難啊,她是怎麼做到這個姿勢的啊”
“我”的面前,擺著一本書,那是“我”從圖書館的一個角落里找到的一本沒有封面的書,本以為會書寫這一些偏門的法術理解或者已經被掃進歷史垃圾堆的錯誤理論,但不管是什麼,總能給我一些啟發,一些思考。但是這本書,是給我打開了一扇新的門。
“上面的人,看起來真的很漂亮了啊。”
長夜漫漫,四團昏暗的光團為屋內帶來的勉強可以視物的光明,也照亮了書上的內容,那是一個個赤裸的女人。
當然,也不能算赤身裸體,她們的身上還有這一些的點綴,那是一條條繩子。勒進肌膚,固定身姿,一個個曼妙的軀體在繩子的勾勒下被固定成各種姿勢,漂亮極了。
繩子,或者說麻繩,我也是知道的。用來控制,拘束,干擾敵人的物品。使用活化繩可以讓這些繩子極大的干擾敵人的行動,只需要固定住雙手,就能讓大多數敵人無法攻擊或無法施法,固定住雙腳就可以將其固定在原地,讓他成為弓箭,魔法,任何攻擊下的活靶子。又或者是魔繩術,這個偉大的法術僅僅需要一截繩子就可以創造一個50尺見方的異次元空間。雖然只能容納8個生物,雖然里面也是空蕩蕩的,雖然這能持續數個小時無法恒效,也不能掩蓋這個法術被評價為最使用的1環法術之一的盛名。
但是我從沒有想到說,這繩子,還可以提升女人的魅力。
這畫上的女人,不像是被繩子束縛了。更像是穿上了一個名叫繩子的衣服。你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隨著她身上的繩子所移動。雙腿上的繩索又繁復又整潔。長長的繩子服服帖帖的排在腿上,並排的繩子捆在腿上讓人感受到一種幾何的美感。不由得讓人想到的一步裙,同樣是凸顯腿部的线條,但是比起一步裙的遮遮掩掩,這繩索自然大方熱情的多,也漂亮整潔的多。
跳過勒進胯下的繩結,數個棱形的方塊壓在的纖細的腰肢上,纖細的腰肢如同穿了束腰一般繼續被收緊,菱形的肉塊透過繩索呼之欲出。
“好想摸摸看。”不由的發出了這樣的心聲。
明明身體被這樣的束縛扭曲了,但這樣反倒體現了一種異樣的美感。讓人欲罷不能。
視线繼續上移,卻不見身體兩側的雙臂。之間雙肩向後拗過去,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靠在脖頸的指尖。不僅僅是被捆在背後,雙臂還被反折上去靠在背上。
雙乳上下的繩索延伸到背後,看來不光是凸顯那女性最美的雙乳,有將雙臂固定在身後。腋下延伸的繩索纏過脖頸的前端,不由讓人擔心會被會窒息。隱隱露出的指尖,也不斷的吸引著我的目光,我的思緒,她的身後,到底,是什麼樣呢。
只可惜,畫師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將少女的臉龐遮上面紗,但這一出面紗仿佛點睛之筆。
身材姣好的少女,赤身裸體的少女,被束縛的少女,就這樣坐在椅子上,臉上遮上了面紗。仿佛在等人,在等著你,等你解開她的面紗。
沒有什麼首飾,也沒有什麼魔法道具,更沒有什麼艷美的衣飾。就一段麻繩,一截面紗,透露出驚人的美麗和魅力。
讓“我”想要揭開她的面紗,抱著這個動彈不得的真人娃娃和她徹夜長談。
又或者,固定加厚她的面紗,然後捉弄她,欺負她,欣賞她在黑暗中的掙扎和哭咽。
可惜,這只是一副黑白畫像。
但是,它在後邊教給你了該如何制作這件藝術品。
“我”沒什麼朋友,想要找另外的一個女生來完成這件藝術品兼職是天方夜譚,不過,我還有自己。雖然這些繩子的捆縛方法一看就是需要另外的一個人來協助,但是“我”畢竟還是一個法師,哪怕是一個小小的見習學徒。
只可惜,制作到最後被卡住了,不是說“我”綁不住自己,而是這手怎麼可能合攏在一起被拉到後勃頸哪里啊!!!
“這怎麼可能做的到啊,該不是畫師自己妄想出來的吧。”
抱著這樣埋怨泄氣的想法,用力的把書合上,丟到床腳。正准備解開身上的繩索,可,“我”怎麼下得去手呢。
束縛僅僅完成雙腿和胯下腰部的拘束,“我”那貧瘠的胸部也不足以講繩索分成兩束,雙手也無法背攏提到脖頸。但是僅僅是這些未完成的束縛,也足以展現出它的美麗。
“我”的身材,其實比上面畫的那個女人更好,我的雙腿,腰肢,也比她來的更加誘人。更不要說被迫完全並攏的雙腿和被壓緊的腰肢,胯下的繩結給予“我”的物理刺激。
毫無意義的嘗試分開雙腿,用這雙被互相固定在一起,非常不便的腿在床上胡亂的撲騰著,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明明這麼的不便,卻又如此讓人著迷,那種纖細的脆弱感,惹人憐愛。雖然是我自己的身體,也能勾走我的心神,沉浸其中。
“就這樣吧”,“我”這樣想著,只是束縛在身體上的繩索太過漂亮,也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仿佛“我”已經被這樣束縛許久了。也略微有些累了。“干脆就這樣睡好了。”這樣的想法突然竄進我的腦海。
如果說這樣睡去,在次日醒來,欣賞著一夜過去那繩子在我身軀上留下的痕跡,那就是我記憶中第一次接觸繩藝的時候,但在這里,是一場夢,而且這場夢,有一個出乎意料的入侵者。
“尼爾”待在原本我貓頭鷹該待在的地方。
我還沒來得及驚訝,“尼爾”就像一條蛇一樣,躍起纏到了我的脖子上。就在哪一個瞬間,我身上的繩子好像活了過來。不是活化繩那種活了過來,而是那種有了溫度,有了生命那種活了過來。繩頭好似蛇頭,順著的肩膀纏上了我的手臂,正當我驚慌之下想要施展作為一個學徒法師會的唯一的一個一環法術“奧術飛彈”還擊時,繩索猛的用力,一下子就把我的雙臂拉到背後吊起至極限,就像那幅畫里的那樣。
“疼疼疼”,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嘴里忍不住的喊出了聲。肩膀的韌帶仿佛被切斷了一樣,就像你身體的一部分被活生生的撕開一樣,劇烈的疼痛刺激著我的神經。而尼爾趁我痛呼時,一根粗壯的陽具型觸手捅進了嘴里,直插進喉嚨,頂到了食道。
正常來說,一個人被這樣的襲擊,肯定是會劇烈的掙扎,但是隨著那個觸手堵滿了我的嘴巴,我就像一個被掐住後頸肉的小貓,乖馴的一動不動。因為我感到一種熟悉感,一種安全感,和一種微妙的幸福感。
身上的繩索開始收緊,第一次捆縛還是留下了不少的余地,但是這些余地隨著繩索的收緊一點點消失,逼近極限。
我開始掙扎,不是那種抗拒收緊的掙扎,而是那種類似挑釁,提醒那種,告訴繩子說這里我還那個動,再收緊點嘛那種感覺。
短短幾分鍾,我就徹底失去了活動能力,收緊的繩索擊潰了我的所有體力。勒進皮膚的繩索不光是束縛了我的行動,點綴了我的身材,收的過緊的繩索也給我帶了連綿不絕的痛苦。但我卻甘之若飴。
一個奇妙的等式浮現在我腦海,這繩子收的越緊,我越難受。我就越脆弱,越虛弱。而這個時候的我,在繩子束縛下的我,就越幸福,越美麗。
似乎也是察覺到了繩索的收縮已經達到了極限,繩索開始了下一步的內容。
原本只是卡在胯下的額一個繩結,開始了奇妙的演變,一個溫暖,光滑的陽具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強度,頂開了我的下體。緊縮的陰道品嘗著上面的每一絲紋路,熱量從那里傳導至全身,原本暴露的冰冷空氣中的肌膚變得紅潤。給了我溫暖,也點燃了我的欲火。
我想要配合它,墮入那禁忌的快樂。但我現在就像一個真人娃娃,只能被動的享受,無法做出主動的回應。
慢慢的,好像蘇醒了一樣,暴力的抽插越來越深,也越來越快,每一次,都深深的捅到最深處,每一次,都捅的我渾身亂顫,柔軟的肌肉撞上鋼筋般的繩索,再給我帶來一陣劇痛。可是我不在乎,我一點也不在乎,我只想要發泄,因為就算遍體鱗傷,這束縛我囚禁我的繩索,也會變成守護我的避風港。
“尼爾”也察覺到我快到極限了,嘴里的觸手也加入了凌辱的盛宴,而我,欣然接受。
興奮的淫叫,被嘴里的觸手打散。竭力的掙扎,早就被自己封鎖了可能。仰望著昏暗的天花板,目光逐漸失去焦點,但是,但是,總感覺還差一點,還差一點就能去了,就能高潮,就能結束現在的這種天堂與煉獄交織的狀態,可是就差一點。
尼爾的身體,覆蓋了我眼簾。
“對,就是差這一點,就是差這一點,你都拿去吧,都拿去。”
我似乎想通了什麼,我身上的任何東西,都不再歸我控制,一種前所未有的虛弱感,卑微感,和與之一起衝刷我心靈的安全感,和幸福感徹底吞沒了我的精神。
***********************寫的有點爽,自己都濕了***********************
“御坂?”
莉亞回過頭,看向突然呆呆站立不動的御坂法師,說起來,莉亞覺得最近御坂變得有些少言寡語,而今天則是尤為明顯。
“你沒事吧,不會是生病了吧。要不我們先去趟培羅聖堂?”
“沒事,突然想到些法術上的事情,繼續走吧。”略微有些奇怪的腔調從御坂嘴里吐出。不過她的隊友們,並沒有在意什麼。
前往南方森林,追蹤老約翰的蹤跡,追回太陽標。
hihi,你們的朋友,可愛的御坂法師回來啦,經歷了開學後的繁忙,重裝的電腦,御坂總算想起來還有方舟以及自己承諾不會咕咕的血色流星拉。
第四章,黑暗中的搜尋
第六節,前進,於黑暗中前進
說真的,好久好久沒有睡的這麼舒服了。
畢竟從一個學院派法師變成一個四處游蕩的冒險者,最大的區別果然還是自己的生活質量吧。從自己那熟悉的小屋里離開,風餐露宿,什麼的算是常態。(但我記得你不是一直睡的旅館麼)更不要說被尼爾纏上以後,三天兩頭的身上添道具,剛適應一個來另一個。好不容易不來了,結果最後來的淑女殺手恰好不是個省油的燈,每天晚上都把我折磨的要死要活的。
成為淫化學者以後,我的法術位存儲的法術很快就超過了之前的量,很難說在白天用完自己的所有法術。而且如非必要,我現在也不想揮霍我的法術,畢竟對比1分鍾難以忍受的抽插加上被抽取體力產生的難受的虛弱感,和只是晚上冥想准備前失去意識十幾分鍾,我想這兩者沒什麼可比性。雖然後者總給我一種要死了的感覺——爽死的。
難得的,不過是讓尼爾帶著我活動小憩一番,沒想到這麼舒服。醒來以後雖然四肢無力,但就像那種睡飽了一樣,懶洋洋的不想動那種。身上的束縛也突然覺得輕松了不少,居然還有束縛可以收的更緊的想法。
腦子一定是哪里出問題了。
想要甩甩頭但是帶著頸圈沒法活動脖子,想要伸個懶腰但是雙臂與背後合攏,上半身宛如一塊鐵板一樣難以活動,一步裙和芭蕾高跟鞋也讓我的雙腿在大部分時間只好保持並攏筆直的狀態。只好緊閉雙眼假裝清空思緒一下,喚醒一下無力的身軀。
和尼爾交流下托管期間發生的事情,感覺最近尼爾變得智能了很多,偽裝我和其他人進行簡單的交流,控制我的移動什麼的做的十分熟練。突然感覺沒什麼大事情貌似自己可以去摸魚思考些其他事情了,比如如何用黑曜石制造有智慧的骷髏這個問題,雖然死靈系的法術我不是很擅長也不是很感興趣,但是有智慧的骷髏還是一個很吸引人的課題。雖然如果從永生角度上來講,這玩意比巫妖差多了,但也是一個很有意思的東西。
**********************束縛或許還能收緊,但是淑女殺手能不能慢一點啊***********************
循著线索,我們前往南方森林,雖然找到了老約翰活動的痕跡,也成功找到了老約翰,但是情況有些問題。
我們找到的,並非是活著的老約翰。
老約翰散布在方圓20尺的范圍內,身體被撕成碎片,找到的時候還有幾個禿鷲正在進食,這些食腐動物的鼻子總是這麼靈敏。從面目已經難以辨識,一部分身體也已經遺失了,從死亡時間來看不過是1-2天。
“老約翰,這會是老約翰麼。”莉亞總歸是個女孩,如果說之前那些礦工屍體只是死狀慘烈,那麼這具屍體就像被重碾碾成了肉泥,跟泥土糞便混雜,新鮮的,腐臭的,各種各樣難聞的味道在空氣中混雜,從所有角度上刺激著你的感官。她雙手掩著口鼻,似乎是竭力防止自己吐出來,也好像想要盡可能的驅趕這些可怕的味道。
至於我,有尼爾在我也聞不到什麼味道,雖然視覺的刺激讓人十分的惡心,但是很快尼爾就察覺到了我的不適,溫暖的粘液緩緩的流進我的嘴里,胃里,熟悉味道衝淡了那種縈繞在我心頭上的那種虛幻的腐臭味道,驟然活動的淑女殺手也是從另一個方向驅散了這種不適感。束腰加大棒,能弄出這種道具搭配的都是天才。
“這個說不准,爛成這樣了,誰知道是不是金蟬脫殼的把戲。”仿佛這種環境對戈登完全沒有任何形象。不知道從哪里弄出了一個長木棍,面不改色的翻動著地上的爛肉,碎骨。“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表明這是老約翰,我們沒人見過老約翰,覺得他是老約翰不過是因為地上這個破破爛爛的牧師長跑,如果只是隨便找個替死鬼砍爛屍體丟在這里,雖然我想他們沒有這樣的理由去做這件事情,但是仍不能排除老約翰沒死的可能。況且,追查老約翰不過是個附帶目標,真正的目標還是找到被掉包的太陽標。”
“屬於人類的蹤跡到這里就沒了,剩余的這些都是獸人和狼的蹤跡,不排除老約翰騎乘什麼東西離開的可能,雖然沒有任何理由這麼做,但是也不能直接認定老約翰已經死了,在這點上我認同戈登的看法。”作為一個精靈,一個巡林客,博得找到了一個好理由不去搜查屍體,那就是繼續尋找敵人曾留下的活動蹤跡。“除了老約翰來的痕跡,屬於那些獸人的痕跡只有一條,我傾向於相信,老約翰約了那些異族來這里碰頭,而那些異族拿走太陽標以後,順手殺了老約翰,然後原路返回,雖然能看到試圖掩蓋自己行動蹤跡的痕跡,但是他們還是比不過我,漏洞太多了,來的人也太多了。”
就此返回,還是繼續追蹤,是現在留給我們的難題,首要目標沒有達到,次要目標人物生死不明,而敵人的實力也是掩蓋在迷霧當中看不清晰。
莉亞:“我覺得應該返回,時間已經不早了,如果能爭取在白天和獸人交戰,總能占據優勢,就算追蹤,也應該避免與夜晚和敵人交戰。”
謹慎,是莉亞最大的特點,或者說作為一個的女性的心細。就像她的職業,游蕩者,耐心的尋找著敵人的破綻,然後一擊斃命。
戈登:“有什麼好擔心的,博得也說了,從蹤跡上來看,不過是一些獸人和狼,這些雜魚我一個人就能收拾了,就算有更強的敵人,還不是有你麼,有你做斥候,有情報上的先機,那就有先手,有先手自然想戰想跑隨我們意願了。而且太陽標畢竟被它們帶走了,每拖延一秒,我們追回太陽標的機會就會少一點。時間不等人啊。”
戈登雖然說的理由漂亮,但是我總感覺他的話里藏著血腥味。雖然我聞不到任何味道,但是我對這些東西的感覺似乎更靈敏了,他似乎,只是想要戰斗,想要把什麼東西撕個粉碎。說話時摩挲著武器,爭辯時的那種躍躍欲試,他可能只是想要爭斗。
至於博得,從一開始就投了棄權票,按他的話說:“我想不懂這些東西,我也不想想,你們討論出來結果告訴我就可以了。”
說完,就帶著自己的狼來到一個遠離屍體的地方歇息起來,也是,一整天都是依靠他在追蹤,疲憊,是十分正常的。
最終,還是戈登說服了莉亞,莉亞雖然已經30歲了(侏儒的30歲,你當幼年期就行了),但還是跟個小孩子一樣(其實就是小孩子)。被戈登簡簡單單的就激將了起來。“難道你對你的偵查沒有信心麼。”
況且,密語侏儒作為天生對手聲音有著絕妙的掌控力,在對潛行躲藏聆聽以及密語傳話上都有著超絕的種族天賦,很難想象有什麼人能夠躲過莉亞的偵查。就這樣馬不停蹄的,忙活了一天的隊伍,在日落前,再次出發。
不過有一樣東西,一樣很關鍵的東西,隱藏在那堆腐爛的肉里。破壞屍體,不是因為獸人嗜血,而是為了掩蓋另外的東西。有些情報,從一開始就是缺失的。
第四章黑夜中的搜尋
第七節遭遇
夜幕降臨,烏雲彌漫,今夜的月光被遮掩在厚厚的雲層後,除了擁有黑暗視覺的莉亞,哪怕博得和戈登擁有昏暗視覺也表示在這樣的環境下難以視物,更不要說我這個純正的人類瞎子。
時間也悄然流逝到午夜,不知不覺間,我燒干了手邊的第二個火把。
“今天就到這里吧,我有點撐不住了。”他的精力就像燃盡的火把一樣,隨著火光的熄滅,他的體力也達到了極限。
這也是必然的,固然作為巡林客擁有“耐久ex”,但是他們還是生物,不是不知疲倦的不死生物。從上午開始,就是博得一直在追蹤著痕跡。不如說他能夠撐到現在只是略微有些疲憊已經很驚人了。
“那今天就這樣吧,魔繩術”
得到了我想要聽到的消息,我不由的松了一口氣,馬上就是束腰抽取我剩余法術位的時候了,屆時我將從一個由大量針對性法術儲備的萬能法師變成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尼爾:打一架?),更不要說淑女殺手也會隨之啟動,我迫切的需要找到環境開始冥想。如果他們真的決定徹夜尋找,我真不知道怎麼解釋一個法師出門不帶法術的問題。
虛幻的立場手從我私人的次元袋里掏出一截絲繩,一想到之前這些繩子還經常性的和我自己的身體親密接觸,思緒不由得飄向一些粉色的記憶,也不知是恐懼還是期待著晚上的活動。
盤在地上的繩索的一段仿佛被一只看不到的手拖拽一樣,緩緩上升。隨著高度的增高,繩子的一段也憮的消失在半空中,最終50尺的繩索只剩20尺直立在地上。
“握著繩子爬上去,你就能順著這個繩子前往我開辟的短暫的異位面。不過雖然短暫,但也夠我們好好休息一下了。”
簡單叮囑一番,我便退開一旁,作為魔繩術的施法者,我還擔任著收起留在主位面的繩索的任務,不然憑空一截繩索懸立在空中,怕不是休息到一半就被接觸魔法打出來,掉進黑觸手或者泥沼之類惡心的控制類法術的環境,然後接受集火。
靜靜的站在一旁,感受著尼爾情緒中那種按捺不住的欲望和衝動,和身上動作越來越過分的淑女殺手和嘴里不正常分泌的粘液。我不由的對身上那些裝備的強制執行程序有所懷疑。或許曾經是強制的,只是最近越來越智能的尼爾或許已經完全掌控了這些裝備,尤其是今天,仿佛我睡了一覺以後尼爾就被什麼東西啟靈了一樣。
嘗試性把類似於等進去以後隨你怎樣的情感傳遞給它後,一下子就老實了不少,看來回頭要找尼爾好好聊聊。孩子怎麼能淘氣呢,孩子想要,媽媽怎麼會,怎麼會,不給呢......
“敵襲!!!”
戈登一聲怒吼把我從幻想拉回現實,借著未散的光亮術,肩部中箭的莉亞從繩索上墜落,在地上艱難的攀爬嘗試撐起身子,但是最終還是無力的躺在地上。
來不及多想,我迅速解散了魔繩術,已經進入魔繩術空間博得是不可能知道外面的情況的,現在也來不及爬進去在通知他了。解散了魔繩術後,一臉茫然的博得和他的狼從20尺空中墜落,不過出色的素養讓他在起身的時候就明晰了大部分的情況,他就近一翻莉亞的身體,簡單的檢查一番。
“不清楚是什麼毒,幸好致命性很弱,只要作用是削弱中毒者的力量,莉亞現在大概是自身的力量已經無法支撐自身只好癱倒在地。”
博得簡單的做出了判斷,莉亞沒死固然是好消息,但是更大的陰影籠罩在我的心頭。
重新點燃了火把,影影綽綽的獸人和狼包圍了我們,而最糟糕的是,我並沒有看到任何人攜帶著弓或者弩。
***************************************我發現我寫劇情真的是很糟糕***********************************
“wryyyyyyyyyyy!”或許是為了打破局面,也可能是因為防止敵人再召集援軍,戈登渾身上下充斥駁雜的法師靈光就衝了過去。作為法鱗的他和獸人同樣擁有昏暗視覺,至少在視线方面二者是平等的。不過武力方面明顯是絕對的不均等。
一個簡單的衝鋒盾擊接尾擊直接將一個獸人於空中擊斃,又遠遠的被錘出去。或許是驚訝於我們在如此的人數不對等的情況下仍敢先動手,獸人們的行動一開始有些遲滯。不過很快,那些獸人帶著狼咆哮著衝了上來。
“我很應該慶幸不是狼騎兵。”
心底一聲抱怨,我簡單的一個滑步就躲開了衝向我的獸人,幸好之前出於一些目的,雙手並未被束縛在身後,一個羽落釋放在莉亞身上,讓我一個孱弱的法師也能將其背在背上。雖然我懷疑就算不用,以尼爾的能力也能輔助我輕松的將其帶走。
除了這些行為,我也沒有閒著,早就習慣說不用雙手施法的我,輕而易舉的就做到了一邊救人一邊施法這種行為。
“匕首之雲” 大量亮銀色的匕首從虛空中涌出,環繞在我的頭頂。每隔一段時間就隨我的意願射出一根匕首。這些匕首亮銀色的匕首在夜色當中並不顯眼,每次出手都能精准的命中一名獸人的脖頸。隨後鮮血就會汩汩而出,而獸人就會在嗬嗬中死於窒息和失血。但是,戰局對我們實際上太不利了。(誰能看出來我在黑誰)
這些獸人不過是一些受過簡易訓練的武者,手里持握的武器也並非戰斧大刀而是一些建議的木棍,或許從一開始他們的定位就是一群炮灰。只是炮灰也有炮灰的作用。
細不可察的一聲弦鳴,又是一支暗箭從黑暗中穿梭而出。這次博得好運的躲了過去,但是情況已經不容樂觀,短短一分鍾,博得已經身中三箭,幸好博得體質強韌,箭上的毒素並沒有像對莉亞那樣對他造成毀滅性的打擊,但是動作遲緩,虛浮無力已經是我這個門外漢都看的出來的了。
戈登暫時依靠庇護之翼保護著自己,而我則是仗著尼爾總能未卜先知的五尺小滑步躲開箭矢的偷襲,自然博得就成為的主要目標。
“該死!”又是一發閃光塵,盡管有模糊的定位和尼爾的指引,但是這發閃光塵還是打歪了。
亮閃閃的粉塵閃耀在不遠處,在今天這個昏暗的夜晚是如此顯眼,但我知道我又搞砸了,那個狡猾的游蕩者。從一開始就計劃好了。
現行讓擁有黑暗視覺和偵察能力的莉亞失去反抗能力,隨後借助獸人炮灰拖住我們的行動,然後借助夜幕隱藏自己不斷的偷襲。
我們可以狂妄的說,這些獸人再多,也不可能傷到我們分毫,夸張的說,只要戈登一人衝進去就足以把他們全部絞成碎片。但是現在敵人多了一個游蕩者,一個擅長遠距離伏擊的游蕩者。
動作無法再大開大合,必須留有余地躲避黑暗中的偷襲,而那些獸人也是行為十分的保守,只保持糾纏,絕不冒進。固然總有倒霉鬼被我們所消滅,但是黑暗當中影影綽綽奔來的黑影,我們根本不敢猜還有多少獸人潛伏在黑暗中。
又是一聲弦鳴,只是博得這次沒有那麼好運,負傷又中毒的他反應略微有些遲鈍,這一發短箭結結實實的扎在了他的胸口,就像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僵硬的躺在了地上。
氣氛,凝固了。或許是為了享受“獨自”擊敗我們的樂趣,或許僅僅是用未死的同伴把我們托在原地,獸人並沒有對無助到底的博得進行補刀,仍然是謹慎保守的干擾糾纏我和戈登的行動。
現在戈登還擁有著面對獸人的威懾力,但是箭矢的目標已經轉向它,庇護之翼能夠無條件的免疫掉一次傷害,但是作為二環法術,戈登能夠施展的次數仍是有限的,躲不開就只能施展。一旦法術位耗盡,被偷襲致死是他唯一的下場。
現在我固然能夠無視箭矢的襲擊,但是我可不覺得那些獸人是真的如此保守謹慎,不過是戈登的存在讓這些獸人就算一擁而上也難以發揮作用,但是當戈登被排除以後,我在如此多的獸人面前就會閒的務必脆弱。
“畢竟我只是一個普通的4級法師啊。”
“我說,法師小姐,你就沒准備什麼黑暗視覺之類的法術麼。”
“完全沒有准備,本身也沒有打算說在夜晚交戰,被打了一個單方面遭遇戰什麼的,可真是糟透了。”
“你還背得動戈登麼。”
“你是想?”
“你能無視那個游蕩者的偷襲吧,或者說他很難擊中你。我還能再拖這些獸人一會,我打出一個缺口,你就帶著他們衝出去。”戈登的語氣帶著一絲死氣,那是一種拋棄生的感覺。
“那你就死在這里?”雖然認識的時間很短,但是兩個施法者之間的交流也是留下了一些的情誼,說實話,如果打一開始我們就全力突圍,或許我們能夠全身而退,但是錯誤的判斷了雙方兵力的我們,在博得中箭後實力就開始逆轉了。
“我當然不想死,你要是能一發閃光塵直接把那個混蛋照出來,我衝過去干掉他,也行,但是你已經失手了三次了,我不知道你還有沒有法術位准備了閃光塵,就算有我覺得你也找不到那個狡猾的家伙。所以,跑吧。”
“是啊,視野上看不清,缺乏明確的定位,僅僅依靠著聲音和尼爾的指引,我是真的定位不到那個該死的游蕩者,更不要說一發閃光塵把他照住來。畢竟閃光塵不是照明彈,致盲才是它的主要作用,照亮破隱不過是輔助功效,而且我也不會施展晝明術。要不是今天著該死的天氣,戈登博得依靠自己的昏暗視覺大概也能找到那個家伙。”
難道只能逃跑麼,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敵人占據了視野的主動,肆無忌憚的於視野外,射程外進行偷襲。
“媽媽,其實尼爾有個辦法,如果說,媽媽你能透過我的眼來找他。”
“要我怎麼做?”
“放棄媽媽自己的眼,然後用尼爾的眼。”
“不可逆?”尼爾對我的影響大多都是永久性的改變,而且在依拉的影響下都顯得那麼的淫穢,但是又讓人無法拒絕。
“不是,媽媽,因為如果尼爾這麼做了,代表著尼爾可以完全的掌控媽媽這件事,這不是一個魔寵能做或可以做的。需要媽媽你的認可。”
不知不覺,已經變成這樣了麼。就像溫水煮青蛙一樣,不知不覺,我的一切都被改變了。內在外在都被觸手所包裹侵蝕,從肉體到心靈都被扭曲。固然有我自己欣然接受的想法在里面,但是作為一個魔寵,尼爾做的過界了。
眼睛是心靈的窗口,巧合的是,眼睛還是我目前唯一對外的窗口,全身上下唯有頭部仍有部分未被束縛包裹,那就是眼睛周圍和半個額頭。如果說尼爾讓我借助他的眼,就代表我放棄了我的眼。無論是否是可逆的亦或者永久與否,這代表著主仆逆轉,魔寵反倒完成了對主人的全部控制。魔寵的契約固然簡陋,但是簡單的主次還是能夠明晰的。
如果說平常尼爾能夠借助神賜和改造裝備來繞開這一點,但是明顯被契約所約束的它做不到。所以,它需要一點小小的幫助。
“去做吧,我相信你,我的壞孩子。”
言語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契約的約束被我解除。頭部的觸手開始瘋長,就像被施展了時間加速一樣,飛快的在我的皮膚上攀附著,生長著,互相觸及糾纏著。很快,淡紫色的觸手編織成一張無法逃脫的網,徹徹底底完完全全的把我困在其中。眼前昏暗的視界就消失了,無垠的黑暗展現在我眼前。
緊接著,或許是刺痛,也許是酥麻,能感覺到有一些細長的觸手撬開緊閉的眼皮,與我曾經是最自由的地方融為一體,也讓我失去了對那里的控制。
沒有心思去在意我的身體想對我已經完全失控這件有重大意義的事情,因為一個更讓我驚奇的世界展現在我眼前。那是尼爾眼中的世界。
沒有色彩,萬物只有輪廓,近處的尚且清晰,但是40尺開外就逐漸變得模糊。視野沒有方向,前後左右一同被感知著,我想,這也是尼爾能多次未卜先知一般帶我躲開襲擊的原因。但這不過是簡單的盲視,真正令人震驚的是,視野當中閃爍的屬於生物的靈魂之光。
心靈感應ex,這項可以讓同族之間無條件使用心靈連线的能力,並不只是可以用來無聲遠程交流。那些擁有這項能力的生物,大多都會用這項能力去感知能力范圍內的其他生物。
例如骨蛇,這個邪惡的不死生物,它的心靈感應配合著對生者的仇恨。活著的生物是無法在他面前躲藏的,真正的嗅到你靈魂的味道。尼爾也差不多。
粗糙的軀體輪廓上閃爍著屬於靈魂的光芒,這樣一來物理意義上的躲藏邊毫無意義,唯有利用法術去遮蔽,誤導,掩蓋自己才能躲避這種偵測。
除了能夠感受到那些靈魂的所在以外,尼爾還能夠感受到輕微的情緒,善意或惡意是最基礎的,集中心神還可以更細微的去觸摸那些靈魂的情緒。
憤怒,不甘,絕望。這是我身邊戈登的。
恐懼,貪婪,躍躍欲試。這是那些嘗試圍攻我們獸人的。
而這個瘋狂的,殘忍的,嗜血嗜虐的,就是那個讓我們陷入險境的游蕩者的。
“現在我找到你了。”
無聲的咒語輕誦,手中的雲母粉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遠處被耀眼粉塵充斥的空間,和空間中的那個佝僂矮小的矮人。粉塵滿身,在漆黑的夜晚是那麼的顯眼,更不幸的是,耀眼的粉塵還令他短暫的失明了。
無需多言,戈登一轉攻勢,沒有了來自黑暗中的偷襲,無需多余的戒備。那些獸人根本無法阻擋戈登一絲一毫。
不甘變成了狂喜,絕望變成希望,唯有憤怒之火愈燃愈烈。帶著這樣耀眼的靈魂,戈登直衝向那個矮人。三兩步追上,又是一套熟練的連招,討論一個主攻潛伏的游蕩者在失去了黑暗庇護有多脆弱是毫無意義的。唯一能夠對比的大概是這個游蕩被大飛的距離遠比那些獸人遠。
那個矮人躺在地上,沒有嘗試逃跑,也沒有嘗試反擊,只是盯著我們桀桀的怪笑著,沒有掏出弩箭繼續射擊,而是掏出一張卷軸。未等戈登近身,一語:“詛咒你們,詛咒瘋狂吞噬你們,哈——”便失去了氣息。
那游蕩矮人大概就是這只隊伍的領隊,失去了領隊,本身就只是當做肉盾炮灰的獸人和我們僵持了一陣,伴隨著戈登的再次撞進敵陣和第一個無人制止的個逃兵出現。整支隊伍立馬就失去了斗志,四散而逃。
這是一次失敗的冒險,我們沒能完成目標便不得不打道回府,不過幸好這還算一次成功的戰斗,我們都還能活著回去。活著真是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