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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if线bad end結局

  第五章 科寧斯堡保衛戰

   第一節 自由與自我

  

   “夜戰,夜戰!我們需要提升夜戰能力!”

  

   旅店的角落里,莉亞站在椅子上的猛的一拍桌子。非常不悅的說道。

  

   “被一個人壓著視野打爆什麼的,太丟人。”

  

   可是那天晚上,第一個白給的就是你啊。被人先手偷襲當場失去戰斗能力。不過看在平常交際領導都是由莉亞負責,大家也沒說什麼,畢竟平常的表現大家都看在眼里,真要說起來,平常最劃水的就是我了。

  

   “其實我覺得不是說夜戰能力不足,我們一開始就准備好了在黑暗環境下的作戰,只能說是這次對環境的判斷錯誤。畢竟誰也沒有想到那天明明是在夜空之下,也能壓制昏暗視覺啊。”

  

   博得的身上還纏著繃帶,那天的戰斗總結下來就是莉亞白給博得中箭,我和戈登二人收尾,總結下來就博得這個倒霉蛋從頭奮戰到尾也是從從頭留學到尾。盡管在佩羅聖堂經過了治療和復原術恢復受到的毒傷,但是仍然需要休養。

  

   “就算是判斷失誤,也說明我們這里是有漏洞的,而漏洞必須解決。”

  

   或許是對於自己起手白給的經歷過於羞愧,又或許僅僅是因為如此的接近失敗,接近死亡。讓她十分迫切的希望解決這一點。

  

   戈登:“但是這東西也不是想解決就解決的啊,這種廣域的黑暗環境本身就很少見,而且本身也不好處理,除了打火吧或者找一些魔法照明物品以外,你又什麼辦法說可以讓除你以外我們探知黑暗,而且就算是你這次不也是被人用更遠的黑暗視覺打了個措手不及麼。利用魔法恒定術倒是可以恒定黑暗視覺以獲取黑暗環境中視物的能力,但是距離仍然是硬傷,況且恒定魔法需要的昂貴材料根本不是我們現在可以准備的,更不要說這是一個5環法術,我們還需要去支付一項施法者服務的費用。這簡直就是天文數字······”

  

   ****************************************爭吵的分割线***************************************************

  

   “呼”

  

   回到自己的房間,把自己摔在床上,享受著全身舒展的安寧。

  

   爭辯的最後以添置晝明彈丸為終結,一個便宜的消耗性的魔法道具,只要扔出去就可以制造大片亮如白晝的區域。雖然不能解決黑暗當中的偵查問題,但是至少可以在開戰以後制造適宜我們作戰的環境還是可以的。雖然持續時間只有1分鍾,但是不周旋一開始就衝著速戰速決去的話大多情況下也能快速解決。

  

   在dnd當中的戰斗,接敵永遠是戰斗的結束時段,越往高級越是如此,偵查反偵察,提前的應對針對,特化的武器法術和對應的反制。戰爭早在戰斗開始前就結束了。也就在大家還是菜雞互啄階段時,通用的戰斗應對是如此的重要。

  

   不過想那麼多干什麼,這和現在的我無關,不如看下自己新獲得的能力。

  

   成為5級法師以後,可以施展3環法術的法術位對法師是一個質變。可以施展各大玄幻奇幻魔幻小說中法師的最基礎法術:火球術。(實際上御坂車的法師卡常年不帶火球,3環法術位被各種buff和反制法術塞滿。)

  

   而且也代表著,法師也有能力對魔寵啟智了。從這個時候起,魔寵和主人可以建立起有效的言語交流,也代表著一般法師對魔寵的操控和模糊的情緒共享的操控到精確的語言控制,也標志著法師的魔寵擁有了和普通人一樣的智力。尼爾固然很早就利用心靈感應可以和我交流,但是對於理解我思想方面還是更多的流於本能。但是隨著我的法師等級達到5,擁有了常人智慧的尼爾,變成了我更的得力的助手,和孩子。

  

   新的道具或裝備暫時並沒有,但是變聰明的尼爾對我身上裝備的控制也從單純的本能到能夠聽話說做出一些控制了。

  

   比如久違的讓口鼻接觸到空氣,結果就因為長久的被動呼吸而窒息昏迷什麼的,你們什麼都沒看到,這是不存在的事情。

  

   而得知尼爾能對身上的裝備進行控制以後,第一時間我就讓她弄掉了一步裙,改成了緊身褲。

  

   雖然說什麼其他部位的束縛或者說令人羞恥的道具,遠比這條一步裙對我的影響大。但是有句話叫權利和義務是對等的。那麼為了得到什麼支付一些代價也是必然的。(況且這些代價真的是代價麼。)

  

   比如說害的我身體變得虛弱不堪的束腰,實際上在我長時間的佩戴充能後,已經存儲了足以支撐我死去活來數十遍的正能量。主要不涉及肢體創傷或直接的器官殘缺,我就是開了鎖血掛的人。雖然說束腰也讓我的抵抗力被削弱了數倍,不過這並不重要。

  

   再比如那個寫作法杖,實際上是丁丁的東西。隨著尼爾對其控制的提升,一方面壓制了在日常時對我的刺激(僅限關鍵時刻),另一方面,也突破了原本只能對低級法術有限次的增幅。變成和束腰一樣的,可以汲取法術位的能量作為超魔增幅的代價。印象當中這是奧術追隨者的特權,犧牲施展一個法術的代價,來增幅另外一個法術。不過現在,我也借助尼爾拿到了這項特殊且強大的能力。

  

   而這條一步裙,是真的沒有用。畢竟只是當時依拉的一個想法“穿上或許很好看”就賜福給我。實話實說,穿上去確實很好看,完完全全的勾勒出我那雙腿的動人曲线,但也導致我晚上的時候只能看著平整的下體而無從下手。

  

   而芭蕾高跟擁有的近乎恒定的天翔之心(也就是輕身啦,雖然法術上沒說,但是看描述上來看,有了這個東西你的重量就會變得很輕很輕。)和隨意施展的僅限自身的滑行術。自然沒有脫下去的必要,畢竟穿上去又好看又好用的東西誰不愛的。貼心的尼爾鞋跟內側凝出一個小掛鈎,雖然多半捆的時候都是它自己用。

  

   “尼爾——”躺在床上,心底呼喚著尼爾,稍等片刻,打開的魔法書就被觸手托舉在我眼前,書正好翻開到之前離開時看到的地方,還因為擔心背光看不清,還順手(觸手?觸手也是手)拉上了窗簾,一根蠟燭也點燃在身旁,為我照亮書上的文字。

  

   只是,這次尼爾會錯了意。

  

   “不是讓你拿書,而是你就不想干點什麼麼?”

  

   女人天生就會誘惑人,哪怕這句話我說不出口,也無法輔以肢體動作,但是僅僅是思緒就足以渲染出情欲的氛圍。

  

   “媽媽上次答應你的,媽媽可不會出爾反爾喲——”

  

   尼爾也想起了什麼,身上的觸手一陣暴動,不過很快平息了。

  

   “這回媽媽聽尼爾的?”

  

   帶有一種小心翼翼,如同怕水的貓咪前足點水一般,尼爾謹慎的試探著我的想法。

  

   “你要是不干,媽媽可就反悔了。”

  

   帶著這樣的挑逗語氣,進一步的逼迫尼爾行動,實際上,我也很想知道,變得更聰明的尼爾能夠干些什麼,畢竟如果所有事情都是按照自己的指揮自己的計劃來做的話,自然會少了很多驚喜與快樂。如果是以前是因為自縛所致,畢竟做好計劃,但是現在有了可以讓我直接撕掉計劃書的尼爾,那自然是要好好嘗試一番。

  

   “那尼爾開動了。”

  

   反常的,尼爾掏出了我常用的絲巾,把我以前最喜歡把臉埋在里面的手帕蒙在我的眼上,固定好。

  

   這孩子想什麼呢,如果說要蒙眼的話,它自己直接用觸手把我的眼蒙上不是更好麼。

  

   不過雖然抱著這樣的疑問,我也並沒有出聲詢問,畢竟說好了這回都交給尼爾,那我要做的就是乖乖躺好,並期待著尼爾的創造力。

  

   很快,尼爾就開始了行動,先是收拾起了我的雙手,原本放在身體兩側的雙手被觸手直接扳倒背後。就像往常那樣,雙肘合並,雙手掛在後頸處。同時雙腿也被折疊,大腿和小腿被纏在一起,穿著高跟鞋的腳丫也被壓在身後,整個人處於一種跪躺的姿勢。

  

   與此同時,身體的其他部位也沒有閒著,輕微的針刺感從乳尖傳來,並不強烈的刺痛感反倒激活了性欲的開關,經過自己和觸手二重開發的身體早就敏感不堪,如同往平靜的湖水中投入銫(那動靜相當的大),整個人就進入了狀態。

  

   挑逗無需持續太久,或者尼爾也等不了太久。空虛的下體迎來了它最喜歡的東西—— 一根粗壯的觸手。沒有憐惜,或者不懂憐惜,當然更可能是無需憐惜。宛若重錘一般,借著愛液的潤滑,第一下,直接頂到了最深處。

  

   “好大”

  

   遠比當初那個折磨的我死去活來的觸手法杖更大,無論是粗細還是長短。大概是尼爾進行了什麼改造。僅僅一下,就直接清空了我的思緒,無法思考,無力思考。如同下體一下子被觸手塞滿一樣,我的腦子一下子也只能感受到來自下體那粗壯溫暖的觸手,和驟然被擴張撐開所帶來的快感。

  

   似乎是沒想到一切開展的這麼順利,尼爾的動作也愣了一下,但是也僅僅是一下。很快下面的觸手就縮了回去,在我還沉浸於剛才的快感時,再次發起衝刺。

  

   亂了,徹底亂了。或許是因為這回的觸手比之前的都要大,也可能是因為移交了指揮權的我,作為一個承受著能更聚焦精神於自己的身體感受。在這場活動的一開始,我就已經被殺得丟盔棄甲。

  

   很快,觸手也不滿足於僅僅是下體的抽插,比起用底下這根觸手,宛若文火一般,慢慢的把我送到高潮,它可能更喜歡用烈火直接燉爛。

  

   上邊的觸手,也加入了戰斗。

  

   實際上,無論喉嚨,還是食道,神經都並不密集,更不要說跟快感相關。但是有些東西,講的是一個關聯性。

  

   作為最原始的反饋機制,填飽肚子,自然是能夠給人幸福感的。那麼和這種幸福感一起出現的一些感受,也自然被關聯了起來,比如說在我嘴里的觸手。

  

   這並非是什麼性刺激,更多的是讓我感到安心,幸福,能然我的身體放松,變得懶洋洋的一種感覺。當然由於長時間的食物當中也富含媚藥的成分,僅僅是簡單的嘴里抽插,也足以讓我感到動情。

  

   並沒有營養液從頂端噴涌而出,有的僅是濃縮的媚藥。敏感的身軀再媚藥的催化下,抵抗力更是從原本的零跌到了負數,動用著全身的氣力,在根本不對等的束縛下,追求著更多的快樂。

  

   但是就連這些動作也無法持續太久,午餐僅僅是尼爾吃,而我還並沒有被投食。伴隨著觸手的活動,虛假的飽腹感欺騙著我的身體。剛剛的那陣掙扎也算是徹底的耗盡了體力,正如尼爾所願,快速的“燉爛”了我這坨美肉。

  

   做好了前期的准備,下體的觸手也不滿足於僅僅在刺激那淫液泛濫的陰道。它把目標,或者說一開始的目標,就是那從未被開發的聖地——“子宮”。

  

   又是一次勢大力沉的衝撞,又把我的下體填的滿滿的,虛假的飽腹感和真實的充實感讓我的精神已經開始混亂。到底是吃沒吃,哪里吃,哪里吃飽了?這不重要,或者說我想吃的已經從那每天帶有腥味混有媚藥的粘液變成了這些能讓我衝上雲霄的觸手。

  

   在這次衝撞過後,下體觸手的形狀開始悄然轉變。從原本帶著冠狀溝的龜頭形狀,一點一點的變成了一個長錐形。“主人已經脫力了”尼爾已經得出了這樣的結論,那麼下一步就是在盡可能不帶來痛苦的情況下,一口氣突破子宮頸的封鎖。

  

   “唔——噫——”

  

   盡管身體早已脫力,但是前所未有的擴張和最神聖最隱私的部位遭到了侵犯還是讓我從這幅身軀當中凝結出一點力氣。但是這點力氣除了讓陰道子宮頸全力收縮以外,就消耗殆盡。並沒有能阻止觸手的入侵,反倒是在這次痙攣中,過量的快感訊號被輸入腦中,燒斷了腦中最後一根名為理智的弦。

  

   第一次永遠都是最難的,有一次成功突入的經歷後,下一次就會輕松很多,觸手再次變回最初的那種陽具型,又是一次勢大力沉的衝撞,只是這回原本盡心盡力的守衛著子宮的子宮頸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一下就被觸手頂開,放任其衝入那柔嫩的子宮。

  

   實際上子宮里面並不敏感,未經過開發的地方基本都是這樣。但是突入子宮可不光光是身體上的刺激,還有心理上的刺激。

  

   原本用於孕育生命的神聖器官,被單純的當做可以用來刺激身體的地方,這種奇妙的墮落感,宛若催化劑一般,把身上的刺激擴大了無數倍。

  

   “去了——去了——”

  

   實際上第一次的破口就讓我達到了頂峰,雖然子宮哪里只有的鈍感,而且並沒有建立起什麼快感的神經,但是失控加上新奇的體驗,直接把我送上了天。

  

   “尼爾——好棒”

  

   平心而論,是真的太棒了。從未想過說尼爾能做到這種地步,這種遠超自調,和自己計劃下的自慰的快感,讓尼爾自由發揮,簡直是我做出的最好的決定。

  

   “好飽——好飽——哪里都好飽”

  

   實際上,為了保證說我能夠享受這場盛宴,尼爾一直都在感受著我的身體狀況,一點一點的分泌著粘液,讓我不至於因體力不支昏厥過去。但對我來說,嘗到了粘液的味道,反反復復的嘗到了粘液的味道,反倒給我一種吃撐了的感覺,畢竟那些粘液和觸手比起來,太少太小。而下體每次都能塞得滿滿當當的,在束腰的壓迫下更是能讓我清晰的感受著那個溫暖的大觸手在我體內的活動,把我的下邊喂得飽飽的。

  

   “再來——我還要——別········”

  

   這場高強度的性愛持續了一個小時,最終以體力不支的我無力再享受著一切而告終,而察覺到這一切的尼爾,也在最後逐漸放緩了動作,已改粗暴強硬,變得溫柔體貼。就這樣,伴隨著體內體外溫暖的觸手,我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進入夢鄉。

  

   *******************************************猜猜為什麼要蒙眼********************************************

  

   “為什麼,這麼冷”

  

   雖然如今還算夏日,但是長久被觸手貼身包裹的身軀早已習慣那觸手的溫暖,那種對常人來說必然會感到炎熱的感覺,對我來說是剛剛好,更不要說身上殘留的觸液正在空氣中一點點蒸發,帶走這我的體溫。

  

   “尼爾?尼爾!”

  

   尼爾不見了!察覺到這一點我一下子就精神了。皮膚上沒有以往屬於尼爾的溫度,雙手雖然被壓在身後,但是沒有了往常那種緊致的束縛,束腰也消失了,失去束縛後那種突然的放松反倒讓我懷念當初被僅僅壓迫的狀態。

  

   “尼爾,你在哪?”

  

   想要出聲詢問,卻發現無論是微弱的呼吸,還是失去了被尼爾拿走用來發聲的聲帶,無論言語還是鼻音,都不足以讓我出聲。更不要說合不上的嘴巴讓我只能發出“嗬嗬”的呼吸聲。

  

   嘗試起身尋找,卻發現我那輕盈的嬌軀對我來說,已經宛若千斤之重。實際上也沒過多久,大約也就一個多月。長久不活動的肌肉就開始極速的退化萎縮,而被束腰重點照顧的腰腹處更是重災區。如果說以前我還因為自調時需要腰腹用力調整身形時,擁有強健的腰肢。但是現在,只有一層薄薄的體脂,點綴出令人艷羨的,盈盈一握的纖美細腰。

  

   真是,可悲啊。沒有任何的束縛,僅僅是一個雙手被壓在背後的跪躺姿勢,就讓我動彈不得。無需繩索,無需皮具,只需要這幅對我來說無比沉重的身軀就能把我牢牢的固定在這里。

  

   越來越冷了,恐懼在我的心底滋生,而體內空蕩蕩的法術位和被蒙蔽的雙眼讓我陷入了更大的恐慌。

  

   尼爾去哪里了,它難道拋棄我了麼?我哪里做的不好還是為什麼,我會被凍死在這里麼,還是說餓死。會被人發現麼,被抓走當做奴隸麼?可是這麼虛弱的身軀,恐怕奴隸都做不得吧,這樣一看只能被當做人形飛機杯了,可是我這麼小的胸,真的能做麼?

  

   黑暗當中,思維開始暴走,無數幻想的畫面在眼前閃過,而不知不覺間,這些畫面變得越來越情色。

  

   我被當做奴隸,被當做人偶,被當做人形玩具。各種各樣的身份,唯一不變的,是一種卑微的,被控制奴役的身份。做的事情也大同小異,總有一根陽具填滿了下體,也總有另一根陽具填滿了我的喉嚨,主角誰都有,那些被我殺死的獸人,狂躁的公馬,同隊的博得和他的狼,當然,更多的是歸來的尼爾,狠狠的操弄我一頓。

  

   就這樣,沒有任何刺激的情況下,我就這樣靜靜的躺在床上,發情了。

  

   何等的恥辱,何等的墮落,又是何等的空虛。

  

   實際上如果我沒有被蒙蔽雙眼的話,只要我稍稍一側頭,就能看到尼爾。它就在我身旁,只是我無法感知到它。

  

   屬於裝備的法術靈光逐漸消失,在過去冒險當中獲得裝備一件件徹底消融在尼爾體內。以前尼爾說是借助裝備進行成長,但是那種進食並不充分,裝備仍然保留了過往的形體,難以改變。這種淺層次的通化也正是那些裝備無法卸除的真正原因。

  

   而現在,隨著尼爾的能力提升,這些裝備已經可以被完全的同化,完完全全的成為尼爾的力量。

  

   不過多時,尼爾的進化即將結束,而我暴走的妄想,也將達到高潮。

  

   在這次的幻想當中,主人嫌棄這個奴隸什麼都干不了,就算是放床上當做性奴隸也只能被擺弄。一氣之下直接切掉了我的四肢。“如果你動不了,那就干脆徹底動不了吧。”就這樣,我變成了常駐在床上的肉枕頭。睡覺時,主人喜歡側躺著,枕在我的腰上,纖細柔軟的腰肢總能提供最舒服的享受給主人,而主人眼前也正是我那玲瓏的雙乳。

  

   尼爾的改造並非沒有變化,長久的淫液注射和刺激讓我的胸部從一馬平川便到了如今能有B的規模,而且還會泌乳。因此,早上起來,主人最喜歡的就是抱起我解決晨勃問題。而也是我每天在幸福的兩個時間,享受著被喂飽的充實感,也享受主人享受我積存的乳汁,那種哺乳的快感。

  

   但是好景不長,或許是嫌棄御坂的胸不夠大,身子不夠軟,乳汁不夠好喝,就這樣,主人弄來了一個新的枕頭,一個胸比我更大,身子比我更軟更柔弱,乳汁相比我更加香甜的枕頭。而我,就被主人賞賜給了下人。

  

   吃的東西變差了,但是吃的東西也變多了,那些下人就像餓狼一樣,一到歇息的時候,就蜂擁而至,輕盈的身軀很容易就可以被他們抱起,就這樣一到晚上就下不了地,一到白天就只能躺在稻草上補覺。很快,沒有避孕措施的我就懷孕了,但是對那些下人來說,懷孕不過是變沉了一點,該操操,我也只好該吃吃。

  

  

  

   時間轉眼過去了半年多,孩子堅強的在每日的輪奸衝撞中成長了起來。想著如果是個女孩,可能是個天生的性奴吧,畢竟是泡在精液里長大的。

  

   “媽媽?媽媽是你麼?”

  

   這是,誰在叫我?有誰,一直這麼叫著我,是誰,是誰?是——尼爾!

  

   “是我,尼爾,不對,不是我,不對,是我。”

  

   很難形容我的情緒,重逢的喜悅,有,被尼爾發現如今的我所產生的羞恥,也有,想要脫離這里的想法,更有。

  

   “不,尼爾沒這樣的媽媽,尼爾沒這麼放蕩墮落的媽媽。”

  

   “不,不是這樣的,尼爾你先帶媽媽出去,媽媽跟你慢慢解釋好不好。”

  

   “不要,媽媽在這里過的很快樂,不需要尼爾帶媽媽出去,而且媽媽也有新的孩子了,不需要尼爾陪著了。”

  

   “別,不要,尼爾求你了,帶我走,帶我走,帶我離開這里。”

  

   只是這次尼爾沒有回話,只是傳來了帶有著鄙夷和失望的思緒,隨後思維的鏈接,被切斷了。

  

   失去了最後的希望,失去了最後的救命稻草,絕望的我,身體和心靈已前所未有的速度飛快的墮落著。很快,屬於人的部分消失,只剩下墮落成獸的肉體。(誰還記得淫化學者回因過於淫蕩變成雌獸)

  

   “啊——唔”

  

   沒有任何肉體上的刺激,沒有道具,沒有用手去刺激自己的敏感帶,僅僅是幻想的場景,就讓我達到了高潮。

  

   “媽媽還真是淫蕩呢。”

  

   剛才還沉浸在高潮余韻的我,一下子就清醒冷靜下來,似成相識的話語讓我如墜冰窟。

  

   不要拋棄我,不要拋棄我,不要拋棄我*n

  

   比之前更深的恐懼抓住了我的心靈。

  

   “這樣淫蕩的媽媽啊。”

  

   不要這樣,別這麼說,求你了,別這樣說。

  

   仿佛幻想映進現實,幻想的場景正在一步步的重演。

  

   “尼爾最喜歡了。”

  

   完全相反的結局,讓我的大腦在一瞬間死機了。這是什麼回答,尼爾,尼爾沒有拋棄媽媽,沒有拋棄。

  

   灼熱的氣息傳來,帶著熟悉的腥味接近的著我的最。

  

   不知道從哪里傳來的力氣,似乎是不想失去什麼,我居然猛地抬頭把那根觸手吞了下去。感受著熟悉的溫度,熟悉的形狀,除了觸手變得更粗更長,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令人難以忘懷。

  

   狂喜涌上心頭,懸著的心仿佛落了地,眼淚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這是喜悅的淚水,這是珍貴的東西失而復得的快樂。只是毛茸茸的手帕,把這些淚水吸收的干干淨淨,誰都沒有在意。

  

   “媽媽這麼主動是想要了麼,那尼爾不客氣了。”

  

   伴隨著單方面的宣言,著裝再次開始。失去了裝備形體的桎梏,這些觸手變得更加的靈活,這也代表著我的身體會有更舒服或者說更難受的感受。

  

   再一次的覆蓋上了雙乳,無需刺激,挺起的乳頭就把自身的要害全部暴露出來。細長的觸手緊緊勒住了乳頭的根部,稍微有些疼,但是我不在乎,畢竟沒有什麼能夠比失去尼爾更令人痛苦了。乳尖一陣刺痛,隨後就消失不見,反倒是渴望被撫摸,渴望被刺激,渴望被蹂躪的感覺從乳頭傳來。但是尼爾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或許是知道這樣半吊著會讓我在時間的推移下變得更加美味,耐心的它僅僅是草草覆蓋緊勒就結束了。

  

   雙手是重點,但也是最好處理的點,柔韌度被完全開發的雙手輕輕松松的就被觸手固定在身後。後背在雙臂的壓迫下被迫前弓,靈活的身軀將雙臂隱藏在身後,讓我不禁想起我失去雙手的樣子。

  

   被短暫放松的腰肢又迎來的束縛,回到了原本的樣子,熟悉的壓迫感,和熟悉的溫暖,但是仿佛是想起了什麼,那個,那個頂替了我的肉枕頭。

  

   “尼爾,再收緊點。”

  

   “誒,媽媽不是一直很討厭束腰麼,尼爾還想要不要放松點呢。”

  

   要怎麼解釋?還是說不許要解釋。

  

   正當我想著要什麼理由的時候,尼爾繼續收緊了束腰。也是,聽話的尼爾,很多時候也不會去問我什麼理由。

  

   似乎是想要把我的身體勒斷一樣,比之前更寬的束腰以一個更夸張的力度收縮著。

  

   痛苦麼,很痛苦,肋骨似乎要斷了一樣,內髒感覺被擠在了一起,整個人感覺難受的要死。但是,幻想著,這束腰的力度,是尼爾想要抓住我的力度,一下子就不疼了,畢竟是它,是尼爾把我抓的這麼緊呢,我不是應該感到很幸福麼。

  

   跳過了泥濘不堪的花徑,觸手先開始炮制著雙腿。

  

   “話說回來,媽媽真的不要一步裙了麼,尼爾覺得很好看的。”

  

   “那就隨尼爾,尼爾覺得好就是好。”

  

   如同找到了依靠,或者說是主人,此時的我對尼爾態度自然是百依百順,反正,有創造力的尼爾,做出來的不會差。

  

   “嘻嘻,喜歡媽媽,超喜歡。”

  

   如同束腰一般,觸手從頭到尾包裹了雙腿,最終,為晶瑩的玉足包裹上一雙漆黑的芭蕾高跟鞋,把小腿以下的腳踝腳腕到腳趾,扳成一條直线,嚴密的固定起來。

  

   雖說是如同束腰一般,但是還是有些不同。不同於束腰是盡力的收緊,一步裙更多的是緊貼著肌膚,勾勒出曲线,只是這些曲线在一些位置,有著難以發現的不太合理的凹陷。

  

   似乎是為了省力,畢竟大面積的收緊對尼爾來說也不是什麼很輕松的事情,束腰就算了,畢竟腰腹一沒什麼力量,二是厚一點也沒什麼關系,自然好用力。但是需要薄薄的勾勒出形體的一步裙就不一樣了。雙腿的力量可遠比腰腹要大得多。

  

   所以尼爾直接分化出幾條觸手,化作繩索,在我的大腿根部,中部,膝蓋上下,小腿中部和腳踝,雙腿並攏的捆縛著。而且處於隱蔽考慮,這些觸手收的極緊,狠狠的勒進了我本就沒有什麼脂肪的腿里,使得這雙腿宛若一條一樣,緊密的貼合在一起,永不分離。

  

   隨著束縛的完成,我的期待感也達到了最高潮。因為就差最後一步了,那個讓我下面流口水的巨大觸手。

  

   “媽媽准備好了麼?”

  

   “我准備————噫”

  

   話都沒說完,尼爾就迫不及待的把觸手捅了進來,或許根本就沒想等我回答,僅僅是一個類似預告的動作。

  

   子宮頸還沒有從之前的擴張當中恢復過來,面對再一次的大力衝撞,它也只能被擴張,然後放著“敵人”闖入我最私密的器官。

  

   “合為一體了,尼爾,不會拋棄媽媽了。”

  

   再一次,被更嚴密,更溫暖的觸手所包裹,外面,更小了,里面,更大了。寒冷被驅散,孤獨的心被溫柔所包裹。重新被束縛的感覺就像被尼爾抓在手里一樣,有了一個歸宿,有了一個守護自己的人,有了一個可以依靠的主人。著怎能不令人喜悅,怎能不令人感到幸福。

  

   “尼爾才不會拋棄媽媽的,媽媽趕尼爾走尼爾都不會走的。”

  

   看著包裹在自己體內的媽媽,尼爾也突然燃起一種想法,想要一輩子把媽媽關在里面的想法。畢竟擁有了人類的智慧,也自然擁有了人類的情感。不同於以往的那種,屬於雛鳥親近母親的想法,那是一種充滿占有的想法,不滿足僅僅是讓媽媽完完全全的在自己里面,更想要媽媽的里面也都充滿了自己的痕跡。

  

   “說回來,媽媽似乎好像要呢,明明尼爾什麼都沒做都可以高潮呢,好淫蕩的媽媽呀。”

  

   羞恥麼?會有的吧,無論任何人被這樣說都會羞恥的,但是這羞恥重要麼,如果你在意的那個人不在意的話,那根本就無足輕重吧。

  

   “聽,聽尼爾的,媽媽時刻都准備好了。”

  

   “那麼第二回合,媽媽可要撐得久一點啊。”

  

   ps:本小節真正的標題,自由和自我全部淪陷!

  

   寫的我超爽啊,超爽的,前列腺液擦了好幾次的,如果御坂是女的大概會帶上道具,在碼字的時候高潮好幾次吧,不過御坂是男的,為了防止賢者模式干擾碼字,御坂可是忍的很難受的。

  

   第一次寫文就涉及群像,就算有著跑團的戰報作為參考,但是對一個初心者來說還是太難了,因此五章會有一次換血,視角會盡量壓縮在御坂和尼爾之間,同時也會有一條bad end的if线,導向觸手少女的世界。

  

   第五章科寧斯堡保衛戰

   第二節 主仆逆轉

  

   荒唐的行為一直持續到午夜,徹底被榨干精力的我久違的沒有冥想而是直接睡去。實際上我並沒有能夠比之前那次撐得更久,被喚醒的身體和仿佛找到歸宿的心靈,讓我在面對尼爾的行為沒有絲毫的提抗力。不到半個小時我就再次在停不下來的高潮中昏了過去。

  

   或許是因為過於興奮,也或許只是貪心,這次沒有進化的要求來打斷尼爾的行為。

  

   很快,我就被深入骨髓的快感,於高潮中喚醒。而我本有機會去終止,尼爾再怎麼鬧,終歸是聽我的。但是鬼使神差的,我沒有制止,甚至說貪戀那種失控但卻安心的快感,還傳遞了一種默許的情緒。就這樣,尼爾徹底的放開了手腳,而我也失去了反悔的機會。從上午一直到午夜,昏迷了就弄醒,體力不支就喂食,就算真的到達極限,也只能是徘徊在高潮邊緣處獲得短暫的休憩。

  

   但或許,這確實是我想要的。人都想要一個避風港,或者說依靠。從小到大,我一直是一個人,都快騙的自己說,孤獨,才是一個成功法師的秘訣。但是,如果不是交不到朋友,誰有喜歡自己一個人呢?

  

   過於偏門的愛好,難以啟齒的性趣。我也不是沒有過朋友,只是同作為學徒,大家的時間都很緊張,而自調有太過占用時間。不知不覺,我和大家,就變成了點頭之交。

  

   而尼爾,這個粗暴的闖入我生活的壞孩子。給了我太多東西,第一次能有一個人(人???)和我分享我的秘密,保護我,幫助我,不知不見間,成為了我保護傘,我的避風港,也是我心靈上的家。

  

   實際上,在我的夢想當中,我未來想要嫁給一個人,一個能當我主人的人。我希望他能夠包容我這些變態的愛好,或者說他同樣有這些變態的愛好會更好。

  

   然後在晚上,讓他看著被繩索道具束縛的動彈不得無力反抗的我,做他愛做的事情。

  

   或許他是個嗜虐狂,喜歡用鞭子抽打我,傾聽我被口球壓抑之下痛苦的哀嚎。

  

   也許他是個性格惡劣的調教師,挑逗著我的身軀,徘徊在高潮的邊緣卻無法抵達。讓我在面前不斷的求饒,哀求。欣賞我下賤的模樣。

  

   當然最大的可能他只是一個包容我愛好的正常人,只是把我當做飛機杯一樣丟到床上,無視我的想法,我的感受,不聞不問。直到睡前把我套弄在他的陰莖上,好好發泄一番。

  

   而我希望的,我所祈求的,只是說,在他干完他喜歡的事情以後,能夠把我抱在胸膛前,讓我傾聽他的心跳,讓我感受他的體溫,讓他灼熱的吐息燒在我的肌膚上,讓我感覺我是他的。

  

   最後聽他道一聲晚安,墜入夢鄉。

  

   這就是我的夢想,一個不敢想象的夢想,宛若童話一般的美好,但同樣的,如同童話一樣的不可觸及。

  

   但是現在,有人做到了。無時無刻,我都在用我的咽喉感受著它的脈搏,用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感受著它的溫暖。它給了我,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而昨天的意外,也告訴我,現在我,脫離了尼爾的話,如同一個廢人。

  

   實際上尼爾本身的計劃是趁著我睡著,然後再重新著裝,不過我的提前醒來,讓這個計劃出現了一些小意外。

  

   討厭尼爾麼?討厭尼爾把自己變成如此虛弱的樣子麼?不討厭呢。

  

   明明是如此重要的事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尼爾可以從各種方面來鉗制我,而我毫無還手之力,可是,我,就是沒有一點反感呢,反倒說,有一點小開心。

  

   昨天的那件事,擊潰了我那孤獨而又驕傲的靈魂,那個虛構了數年的假象——我沒有那麼的堅強。

  

   而正是這層幻想被擊潰以後,那顆柔軟的心找到了新的家。你很難想象那是一種什麼感覺,你有了一個歸宿,有了從屬。你不再漂泊了,你有了一個家。失去了堅強的外殼,嬌小柔軟的心,剛剛好,被尼爾包裹了起來。

  

   從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它就是我以後的主人,我未來可以依靠一生的存在。也正是從那一刻起,主仆逆轉。

  

   眼罩還蒙在眼上,尼爾還在休眠,雙耳自然也聽不到聲音,昨天玩的太過瘋狂,我也無法推斷現在的時間。不過,就這樣安靜的休息下也好,身上的觸手沒什麼活動,只是僅僅的包裹著我的身軀。就讓我,體會著這種被溫暖包裹的小幸福吧。

  

   “嗚哇,媽媽早上好,醒了就叫尼爾嘛,不然這樣躺著多無聊啊。”

  

   “沒事的,這樣剛剛好。還有,尼爾,媽媽愛你。”

  

   “嘿嘿,突然這麼說,是不是淫蕩的媽媽又想要了。”

  

   突如其來的挑逗讓我猝不及防,昨日瘋狂的記憶一下子映入腦海,而身體則是比精神更快一步,做好了准備。

  

   “尼爾想要也,不,是壞媽媽想要了,懲罰壞媽媽吧,只是在這之前,先去和莉亞他們聊聊有什麼事情好麼。”

  

   “尼爾才不會懲罰媽媽呢,不過媽媽想要尼爾一定會滿足媽媽的。”

  

   第六章科寧斯堡保衛戰

   第三節 斧頭悄然而至

  

   “錯覺麼?”

  

   “嗯哼?什麼事。”

  

   看向突然把注意力聚焦在我身上的莉亞,我稍微有些慌亂的回復道,不過幸好出聲的是尼爾,語氣上並不會暴露什麼。

  

   “感覺你最近好像都很高興,有什麼好事麼?”

  

   “好事?沒有啦,只是剛好最近很開心。”

  

   “是——麼?”

  

   時間正是晌午,我們一行四人正騎著租來的馬匹,在前往科寧斯堡的路上奔馳著。

  

   時間推至昨日,太陽堡得到了科寧斯堡的求援請求。一支成建制的獸人軍隊突然出現在科寧斯領內,從外圍的村莊擠壓著科寧斯領民眾的生存范圍,來不及反應,村莊相繼失守。預估當所有村莊淪陷後,就是對科寧斯堡的攻城之日。

  

   由於這支獸人部隊的規模和出現時機都太過詭異,科寧斯領完全無法招架,因此第一時間科寧斯領就向太陽堡發出了求援。

  

   但是這支獸人部隊的規模也明顯不是太陽堡本身能夠應付的,根據簡報,數量過千的獸人,以及大量隨性的狗頭人,施法者和高級職業者的數量未知,但是根據部隊的規模想必是不少的。

  

   隨機,太陽堡做出回應,向其統治下的領地征調部隊,於太陽堡集結後前往科寧斯領。

  

   與此同時,太陽堡發出了召集令,向城內的冒險者們發布任務。

  

   “前往科寧斯領,以小規模作戰部隊的方式阻撓獸人的入侵。太陽堡會根據擊殺的敵人數量(獲取的信物)提供報酬。同時,太陽堡會以低廉的價格提供馬匹的租賃,以供冒險者們盡快的奔赴戰場。”

  

   而我們,響應了太陽堡的號召,作為小股的先行部隊前往科寧斯領。

  

   然後事情就變得有些奇怪了。

  

   眾所周知,騎馬最好是雙腿跨騎在馬鞍上,當然,也有那種雙腿放一側的女式騎馬法,但是這樣的穩定性有多差我就不說了。因此處於安全性考慮,解開了雙腿上的束縛,然後當我坐上馬鞍以後,尼爾又把我的大小腿折疊捆縛起來。

  

   “???”

  

   “反正媽媽不捆不綁就不舒服,尼爾這樣做不好麼?”

  

   意外的,無法反駁呢,不如說,被緊密的束縛,也是讓我感到安心的一個重要成分。如果說是去自由是一件令人恐慌的事情,但是如果在這個時候,你的依靠就在身邊,你的幸福感就會成倍的增長。因此,我就只好保持著這種羞恥的姿勢,被固定在馬背上,前往科寧斯領。

  

   當然如果只是這樣,對我來說自然是小意思,怎麼可能說僅僅是被搭話就慌亂不已。自然是因為身上還有其他的地方,發生了一些和往常不一樣的事情。

  

   一根乳膠陽具,被觸手固定在馬鞍的頂部,而我自然是剛好騎在那根陽具之上,天知道它是怎麼想到這種壞點子的。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有言是:“從檢入奢易,從奢入儉難。”(其實御坂突然冒出來“夕惕若厲,則無咎矣”誰能發現這是誰的梗。)自從說體驗過尼爾那根巨大溫暖的觸手後,曾經陪伴我許久的乳膠陽具早就被我收到包裹底部,如果不是因為在它身上有太多的回憶,恐怕我早就把它給丟掉了。

  

   而現在這根陽具重新塞進我的體內,借著顛簸的馬背在我的身體里一上一下的橫衝直撞。這一下下的衝撞固然力道十足,但是相比尼爾的觸手來說還是太細太小(你想要多大?)況且這種胡亂的衝撞根本就無法刺激到我的敏感點,只能說偶爾撞到G點以後讓我的情欲高漲,然後在長時間內飽受煎熬。

  

   “尼爾,尼爾,媽媽,媽媽真的撐不住,就一下好不好,就給媽媽來一下,讓媽媽去一次,一次就好。”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求饒,那種事情沒有什麼意義,因為有幾次求饒就有幾次拒絕,唯一銘記的是,從坐上這匹馬開始,我就絕望的徘徊在高潮邊緣。

  

   “不——可——以——,麻煩媽媽再忍耐下。”並不是不耐煩,而是一種惡劣的看戲心態觀察著我的丑態。最好的證明就是,雖然嘴上說著讓我再忍耐下,結果非但沒有幫我穩定身軀,反倒瞅准我氣息剛剛調勻,壓抑住體內欲火的時候,用觸手給我乳頭擠弄一番。

  

   時至今日,我的胸部也算是完成我夢想的一部分,從原先的平板身材到現在又起伏的B,而且這還是被壓縮過的B,所以沒准真實已經有C了也說不准的。乳汁也同樣開始分泌了,不過總是第一時間被尼爾吸吮走了。當然,最重要的是,比起胸部變大,變化更大的是胸部的敏感度。至於說有多敏感,那天脫離著裝時,時刻保持充血挺立的乳頭足以說明。

  

   乳房在改造的過程中變得十分敏感,作為乳房上神經最密集的地方——乳頭,更是敏感到夸張的地步。假如說我還有力氣獨立活動站立的話,你只要輕輕的一捏哪里,就足以讓我無力的癱倒在你懷里。

  

   而此刻,尼爾的這番行為,則是用最小的舉動再次把我送回高潮的邊緣,那個將要高潮卻始終達不到的狀態。

  

   但實際上,這些刺激是足以讓我說全身癱軟,燃起欲火。但是如果想要僅憑這些就把我逼到在高潮面前不上不下的話,那你可太小看我了,真正的殺手鐧,是尼爾一直再往我腸道里輸送的媚藥。

  

   按照尼爾的話說:“媽媽這麼淫蕩,後邊不開發一下實在是可惜了。”

  

   因此,尼爾就隨手丟個假陽具放前面給我玩了一手放置play,隨後的精力就都放在一點一點用觸手溫柔的擴張著我的後門,然後再一點一點灌輸著媚藥,企圖提升那里的敏感度,讓其成為我的新的性感帶。

  

   而利用了溫柔的手法,媚藥的掩蓋,注意力持續處於渙散狀態,竟讓我沒有感到任何開發的不適。在我沒有任何不適感覺的情況下,第一步的擴張已經快接近完成了。

  

   “噫——————”又是一次顛簸,而這次的衝撞恰好正中紅心,突如其來的刺激撞得我思維一片空白,身體痙攣著,拼命活動著,想要搖晃身軀,想要夾緊陰道,但是這些動作最終都是無功而返。

  

   “尼爾,媽媽求你了,幫媽媽一下好麼,媽媽保證說這之後尼爾想要什麼媽媽都給,尼爾說什麼媽媽都聽,好麼,求你了,就一下。”

  

   “既然媽媽這麼說,那尼爾也不能放任不管。”

  

   出乎意料的,尼爾居然答應了,實際上我自己都覺得沒有尼爾答應我的可能,那些求饒,只是絕望之中,不甘的呐喊而已。

  

   沒有等我反應過來,一個巨大的觸手捅進我的身體,不過這次選擇的洞並非潮水泛濫的陰道,而是尼爾開發了一路的後門。那巨大的觸手涌入,帶給了我強烈的排泄欲和被填滿的滿足感,隨後猛的抽出,虛假的排泄快感衝刷著我的神經,空蕩蕩的體內也讓我悵然若失。

  

   只是後庭雖然被媚藥浸染許久,但是畢竟是第一次開發,快感固然有,但是距離送我上天,卻也還差的遠呢。

  

   “好了,尼爾已經幫媽媽一下了,”帶著嘲諷和狡黠的語氣,尼爾說出了這樣的話語。“不過這麼猛烈的一下媽媽還是沒能達到目標,可怪不得尼爾喲。那麼接下來,尼爾的第一個命令,到尼爾准許之前,媽媽不許再說話了。乖乖的享受吧,等後邊弄得差不多了再讓尼爾想想接下來怎麼玩。”

  

   這到底是為什麼?絕望感,羞恥感,各種各樣復雜的情緒涌上心頭。拋棄自尊,拋棄臉面,再欲火的壓迫下向著自己的寵物以那麼低的姿態求饒,但是反倒什麼都沒得到,還把自己的一切都交了出去,這算什麼?

  

   身體上的刺激依舊是讓我半吊在空中,但是前所未有的精神凌辱讓我感受著自己的卑賤,更不要這這種凌辱還是我自己送上去的。但是,但是為什麼我心里會感到如此的爽快呢!

  

   肉體刺激不足,精神強行拔高,這種源自心靈的墮落引起的連鎖反應讓我在不上不下之中,達到了夢寐以求的高潮。

  

   “這樣,也行麼?媽媽再有些地方,還真是驚人呢。”

  

   但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高潮過後,我感受的不是安靜的余韻,而是對快感更深層次的渴求,抑制不住,更不想去抑制。拋開了精神上的枷鎖,我心底想的,和我表現的,在這個時刻,就像一只雌獸。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必須做出改變。求饒再尼爾忙完手上的活之前是不可能成功的,或者說就算當尼爾忙完了手上的活,大概也會選擇欣賞著我的丑態,把我吊在不上不下的地步。畢竟我的每求饒一次,在我的言語中,我的地位都在不知不覺的變得下賤,語言也愈發的汙穢,自尊早就拋在腦後,甚至我懷疑,如果真的等到尼爾騰出手來,我會不會已經變成一只之追尋性愛的雌獸。

  

   實際上,在墮落的道路上我走的越遠,來自伊拉的恩賜,我能准備的法術位就越多,不同於一般法師所擁有的扣扣索索的法術位,我一天能施展的法術,每環高達20余個,而且這還不是極限。因此,我准備起法術來,也不像一般法師那樣小心翼翼,可能用的法術帶個3-4個,用不上的隨手帶上一個沒准就用上了。

  

   這不,我就發現了一個可在這種情況下為我所用的法術。

  

   “活化武器” 三環法師法術,而現在,我自然不是用它來真的活化一個武器去干什麼,而是活化那個一直在折磨的我假陽具,來干我。(講道理,假陽具不是可以當做非致死,對女性特定部位特攻的簡易武器麼,當然對某些男性同樣有效。)

  

   實際上活化武器這個法術,正常來說使用價值很低,除非是面對某些低烈度的持久戰,這個只需要維持專注就可以無限持續的法術自然就成為了最優選。

  

   但是它的正常來說維持的效果太差了,活化的武器僅僅擁有糟糕的攻擊速度和攻擊傷害,唯有命中還勉強看的過去。但是無數的前置條件,接觸的要求和可以被意志和法術抗力所抵抗多說明,大多數時候你都只能活化自己手邊的武器。想要活化敵人手中的武器達到返噬術的效果話,大概你的腦袋會先被敵人砍下來。

  

   但是現在的話沒什麼問題,勉強符合條件的乳膠陽具順利的被我指定為目標,法術發動了。一種聯系借助著這個法術在我和這根陽具建立了起來。只要我能夠一直保持專注來維持,就可以一直持續下去。

  

   很快,被我操控的乳膠陽具就掙脫了觸手的固定,尼爾並沒有在這方面和我進行什麼糾纏,不如說從一開始它的態度就稍微有些奇怪。畢竟從今天的玩法play上來說,分明是想要把我吊在一個位置,讓我上不去也下不來的想法,但是面對我現在這種會打破僵局的行為,居然沒有任何的反應,而且還主動的配合我完成了法術。要知道言語姿勢作為施法兩個繞不開的部分,除了幾個少數的直覺法術瞬發法術,沒有尼爾的配合我是無論如何也放不出法術的。

  

   但是,沒什麼心思去思考那些了。過多的思緒被欲望所牽扯,被情欲所困擾的我很快就將這點異常拋在腦後。

  

   “呀!”

  

   不是快感,確實疼痛,第一次使用這個法術來鏈接這個奇怪的道具,操作上的掌控自然是有些粗暴。並非想我預想的那樣精准的頂到我的敏感點,為我補足前往高潮的最後一步,而是一下大力的捅穿了我的子宮頸。

  

   沒有預先的擴張,沒有事前的預熱,盡管從粗細上來說,這個乳膠陽具遠不如尼爾的那根觸手粗壯。但是沒有活動開的肌肉被突然的穿刺,並沒有帶給我任何的快感,或許說也有,但是更多的是火辣辣的疼痛。

  

   但是這疼痛並沒有讓我的欲火得到緩解,短暫的冷靜之中,反倒讓我得出了意料外的決定。

  

   “反正疼都疼過了,那麼就這樣下去吧。”

  

   一改之前准備精准刺激敏感部位的輕柔舉動,在奇妙想法催動下,乳膠陽具反倒在法術的作用下,對著我柔嫩的子宮頸發起來反復的衝刺。

  

   疼,很疼,但是我不在乎,我能感受到,疼痛在逐漸的削弱,那里已經被活動開了,疼痛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快感,雖然一開始很微薄,但是很快,我的身體就熱了起來。被壓抑的欲火在我體內燃燒。

  

   好棒,好棒,雖然比不上尼爾,但也足矣。

  

   意識正在迷離,專注變得難以維持,原本精准操縱的陽具,現在動作也變得忽大忽小。有時捅過頭了直接撞到子宮上,撞得我頭暈眼花,身體乏力。也有時力道過小,還未插到入口就收了回去。

  

   但是失去精准操縱的陽具反倒更快的激發了我的興致,就好像,就好像當初被尼爾那樣對待一樣,一切都失控了,而失控的時候,也是我最幸福最舒服的時候。

  

   每次子宮頸被鬼頭頂開,偶爾再被最後的原型把手衝破。有時甚至整只都塞進了自己的子宮,我都詫異說原來我的身體已經被開發成了這個樣子。而每一次的突破,都讓我的身子一抖,快感在積累,越來越快的積累,

  

   要,要去了!沒過多久,1分鍾?還是兩分鍾?我的時鍾已經錯亂,滿腦子的注意力都在操縱那根陽具上上下下,而現在,感知到我已經到達了臨界點,我毫不猶豫的加快了速度,企圖用過量的刺激燒掉自己的神經,讓我不再飽受煎熬。

  

   只要這最後一下!

  

   毫不猶豫的,前所未有的巨力被賦予在這根陽具上,它會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力道,擊穿我最隱秘的那道防线,我的子宮頸,然後狠狠的扎在我柔軟的內壁上,給我帶來尼爾不願給我的,那種被蹂躪的感覺,和足以讓我攀上高潮的刺激。

  

   但是,在那龜頭擊穿我子宮頸的時候,我失神了。

  

   是啊,那麼強大的刺激,十足的准備,被媚藥灌注的身體,怎能讓我不再那個時候,達到高潮,有怎能不讓我,失去意識!

  

   專注,被打斷了,失去操縱的乳膠陽具在慣性的作用下繼續的向內滑動一番,在子宮頸壓力的作用下,緩緩向內蠕動,最終,凸起的圓形把手和越收越細的根部,把那根陽具固定在一個十分尷尬的位置,一大半被吞進了子宮,留下一個圓頭在陰道當中。

  

   “不,不,為什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我徒勞的活動著下體的肌肉,試圖夾緊陰道,試圖感受那種異物感,讓它在給予我一點的刺激。只要再來一點,就可以了。

  

   我早該想到,早該想到的,想要通過魔化武器這種手段來自慰是根本不可能,這本身就是個矛盾。利用專注來操縱“武器”,來讓自己達到失神的高潮,這本身就是一種矛盾。一種是需要穩定的,專注的意識,一種是放空整個意識,讓自己的思維沉浸在肉體的歡愉之上。這兩種狀態本身就是一種矛盾,不可調和的矛盾。

  

   想到這一點,我徹底崩潰了,尼爾沒有制止的原因也找到了。不同於被欲火衝昏頭腦的我,打一開始尼爾就知道我的這種行動會是這樣的結果,沒有制止自然是因為沒有必要,而且還能額外的欣賞一出好戲,何樂而不為呢。

  

   “原來,我做的一切都沒有意義麼。”

  

   “當然有,那樣放蕩的媽媽可愛極了。”

  

   僅僅是可愛麼,可我想的不是什麼可愛啊,我是想尼爾你能想那天一樣,把我緊緊地裹起來,疼愛我,而不是說,把我放在這里,看我的“可愛”表演啊。

  

   “也許,這樣已經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建立聯系和反應了,媽媽,尼爾給你個機會,如果媽媽夠變態也許可以去一次喲(^U^)ノ~YO”

  

   “是·······是什麼機會?”臉面什麼的,早就丟光了,反正有這麼一個人,你的吃穿住行都是它來貼身負責,你對它而言沒有任何的隱秘,那麼我想你也會丟掉你所有的偽裝,把自己真實的一面毫無顧忌的暴露出來,反正已經不能更差了,不是麼。

  

   尼爾沒有回話,或者說行動就是回話,僅僅擴張了一天的後庭,毫無障礙的就吞沒了巨大的觸手,充實感填滿了我的身體。說實話,無論怎樣,這種充實感一直都是我最迷戀的,或許是因為自己從未能有過這種感覺,更可能是因為由內到外全都被包裹的感覺令我著迷。

  

   隨後,觸手猛的抽了出去,正常來說,我理應感受到一種類似排泄的快感。但是我沒有,長久間,我的腸道已經很久沒有使用過了,由尼爾調配的食物,只是到胃,就被我的身體吸收干淨了,不會有什麼殘渣,自然後邊也就很長時間沒有被使用了。

  

   只是,抽出的觸手,讓我感到一種失落感。或許是長期進行口交的錯覺,那種被擴張,被填滿,被內外同時壓迫的感覺,總是令我著迷,令我安心。抽出的觸手沒能讓我感到什麼感覺,更多的是一種失落感。一種想要它放進來的空虛感。

  

   很快,觸手就開始了在我後邊的快速抽插,而我的心情,也在滿足和失落間反復。盡管事先用沒有進行了浸染,但是現在的腸道,還是過於遲鈍。反倒是抽插時是不是的帶動了被包裹在子宮里的乳膠陽具,在我這個燥熱的身軀上一點一點的撒著水花——濕潤,但是不解渴。

  

   “看來,改造還是不夠啊。”

  

   尼爾自顧自的嘀咕著,

  

   “·················”

  

   “看來是真的快到極限了,求饒都說不出來了。”

  

   感受著我腦內的混沌的思緒,觸手不再滿足於僅僅是從後邊進攻,細小的觸手把乳膠陽具從我身體里拔出,隨後換上一根足以填滿所有角落的巨大觸手進去。再次感受著我空白的思緒。

  

   “媽媽,時間還很多,尼爾很快就會改造好的。”

  

  

   第五章科寧斯堡保衛戰

   第四節 血,好多人的血

  

   (前排提醒,本節無h)

  

   “那些,該死的獸人。”刻意壓低聲音的話語從莉亞嘴里傳出,沒有人會小瞧這輕薄話語當中露骨的恨意。

  

   沒有人接話,或者說,沒人知道怎麼接話。我們經歷了戰斗,也斬殺過敵人,經歷了血與火,也遭遇過死亡的威脅,按理說,我們應該是能夠算一只成熟的冒險小隊了。

  

   但是,我們還是小瞧了戰爭的丑陋,或者說,惡心。

  

   我是真的不知道怎麼形容了,早在我進入村莊的時候,尼爾就封閉了我的嗅覺,而當我看到散落在泥土上的碎塊,屍體的碎塊,還有燒毀的房屋。而當我們看到被築起的京觀時,莉亞忍不住了。

  

   很明顯,這個村莊所有的男性,都在這里,都死在這里了。

  

   “耐心點,逝者已去,我們能做的,大概是幫他們一把,送一些仇人去陪陪他們。”戈登的話,滿是血腥味,畢竟我們來這里的目的,就是送這些渣滓下地獄。

  

   早在村莊外,我們老遠就能聽得到獸人的大聲叫喊,這喧鬧的聲音,不光把我們引到這里,也讓身邊掩蓋了我們的腳步聲。

  

   略帶警惕的,我們緩步前進著,說是緩步實際上都是順著莉亞的步伐,一段一段的快速移動著,直到我們看到眼前的一幕。

  

   “進了進了進了,扎伊魯好樣的,好樣的!”(獸人語)

  

   伴隨著這樣的聲響,我們於房屋的殘骸處觀察著那些獸人,很明顯,他們在進行某種娛樂活動,放在人類這里,大概叫蹴鞠,或者足球。很明顯,這些獸人也很喜歡這樣的活動,兩隊獸人總計16人在用燒黑的木頭畫成的球場上釋放著自己的旺盛的精力。球場尚且就地取材,足球自然也是隨手弄來的,一個破破爛爛,血混著泥,肉連著骨,伴隨著翻滾不斷地向外飛濺白色糊狀物的——人類頭顱。

  

   “嘔”尾部在痙攣,喉部在蠕動,強烈的身體不適感,不,不是身體的,單純的,精神受到了極大的刺激,然後,就讓我感到了極大的不適。

  

   “冷靜,他們已經死了,你這樣上去只會送死。”

  

   “······”

  

   “別著急,他們也會死,你也不希望說,額外在死一個無辜的人吧。”

  

   戈登壓住了剛剛試圖衝上去的莉亞,不得不說,雖然說是只是一個游蕩,卻被一個術士用力量壓制住了,還是有些丟人。所幸莉亞還算理智,沒有暴力的去掙脫戈登的壓制,雖然說兩側的哨兵被球賽吸引了部分注意力,但是如果我們的動靜鬧得太大自然也會被發現。

  

   實際上,要做戰前准備的只有我和戈登,如果有時間准備,戈登也自然不願浪費掉制造好的暫效魔法,而是選擇一個一個的施展。而我,實際上我並不需要戰前准備,我的大多數法術早在清晨就施展了。雖然說淫化學者這個進階的名字聽起來十分的羞恥,但是能夠大量准備額外的法術足以蓋過這個羞恥的名字,前提是我能夠忘記,這些額外的法術位都是靠著我精神上的墮落換來的,或許我不認為那個是墮落。

  

   鏈式超魔——野性之力:變化系的靈光微閃,一股正能量隨著我的法術灌注到我們的身體上,不過這並非治療,而是強化。(力體敏+2)

  

   英雄氣概:實際上,這並不是一個如同名字一樣正氣的法術,這個法術的本質是欺騙。強加給受術者的意志讓他們堅信自己就是傳說中的英雄,以此鼓舞他們,讓他們無論干什麼,都能更加的自信。

  

   最後是,加速術:沒有什麼表現,沒有什麼特征,單純的,你變得更快,跑的更快,反應更快,動作也更快。

  

   很刺激,真的很刺激,在敵人眼皮子底下,給自己刷buff,長久以來打的一直是遭遇戰,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做這麼多的動作,更多的是控制反控制解控制,然後保證局面在他們可以順利解決的層面上,防止意外發生。

  

   那麼最後,莉亞一點一點的借著掩體蹭過去,戈登最後檢查一下自己身上的魔法,博得最後和自己的小狼交流一番,而我,趁著那些獸人搶頭的時候,一發火球術,吹響了進攻的號角。

  

   在火球術炸開以後,還未等獸人反應過來,戈登邊從我身邊飛躍過去。

  

   “飛的,真快。”

  

   見鬼,要知道,我距離那些獸人大約120尺,這個距離就算是衝鋒也足以有時間讓我轉移位置,但是戈登卻近挨著我的火球撞了進去。

  

   眨眼間,飛快的速度,趕在已經快貼在獸人臉上的莉亞,戈登一個人撞進戰場。

  

   (解釋一下,當初看到這個術士的build我也傻了,飛行術60尺飛行,迅飛之翼是飛行速度+30,龍血子類再+10,然後天翔之心+10,這里法師還放了一個加速術+30,然後這個術士的飛行速度是140尺/移動,而到了四環可以在拿輕敏飛行+30,然後等到五環有了翱翔天際配合持久飛行,就可以全天150尺以良好的機動性飛行,當時我看傻了。)

  

   “死吧,渣滓們。”

  

   和飛快的飛行速度對應的是龐大的動能,從高處向下飛速的俯衝,就算戈登手中拿的不是長毛這種最適合衝鋒穿刺的武器,僅僅是一個石化的拳頭,也足以從力量上碾碎這獸人。

  

   對方總計21人,應該是兩個作戰小隊,應該是由一個作為斥候的游蕩,一個作為施法者的牧師,一個領隊的戰士或者野蠻人,以及剩下獸人武者組成。

  

   沒有試圖第一時間去消滅那些領隊,我更相信我的隊友比他們會更精銳,所以我的火球術的目標就是清除掉那些武者,清除掉不安定的因素。

  

   而戈登的目標從一開始就是對面那個身型最健壯的獸人,而且現在,他們沒有武器。

  

   而沒有武器,也自然意味著他要憑借空手去對抗戈登這個由法術堆砌而成的近戰大師。

  

   似乎聽到了“嗤喇”的一聲,下意識抬起抵抗的右手被折斷,小臂奇異的扭曲著,隨後,反應靈敏的獸人一聲怒吼,野性的力量充斥著他的身體。

  

   毫無疑問,這是狂暴,解放身體的潛力,讓本能占據自身的身體,發揮出更強的力量。相傳,對狂暴深有研究的野蠻人,甚至能夠做到在狂暴中無論受多重的傷都不會死的強大狀態。不過,這個獸人只是一個普通的獸人。

  

   沒能平穩吃下這一擊的獸人,踉踉蹌蹌後退著,固然有心再次向這個該死的法鱗發起攻擊,但他也知道,沒有武器的他,面對這個敵人只能送死,因此,先後撤,拿起武器再與他戰斗,就算左臂骨折,僅憑右手也是有著一戰之力的。

  

   這可惜,他沒有這個機會了。

  

   不只是戈登盯上了他,莉亞也盯上了他,或許她一開始並沒有拿他作為自己的偷襲目標,但是痛打落水狗的機會,她必然不會錯過。一根輕巧的弩箭,從暗處無聲的飛出,扎進了那個獸人的脖頸。

  

   別太相信野蠻人的直覺,盡管大多數時候它都是管用的,但不代表任何時候都好用。

  

   第一輪突襲,博得未能趕上,三人的配合,七名武者,一位野蠻人就這樣死去,而敵人還剩13人。

  

   看起來很難打?不,其實不難打。

  

   既然場上的這些球員全部都是手無寸鐵的狀態,那麼下一步我該做什麼就很好懂了。

  

   “腐蝕煙霧”

  

   憑空而起的濃霧籠罩了在一旁休息的獸人,包括他看管的武器,而直到這個時候所有獸人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不過,為時已晚。

  

   詭異的濃霧籠罩了那些武器,當然,衝進去拿起武器並非什麼難事,重點在於,這不是普通的濃霧,而是具強烈腐蝕性的酸霧,對平常人來說,只需要接觸片刻,就足以進入死亡的倒計時。而對於那些獸人武者來說,究竟是衝進酸霧送死還是赤手空拳進行不必要的反抗,不過是早死晚死的區別。

  

   不過這只是我自大的妄想。

  

   “造風術”

  

   一陣短暫的狂風,在一條狹長的直线上噴涌而過,而起始點正是在一旁休息的獸人。噴涌的狂風把酸霧術當中吹出一條通道,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道造風術瞄准的是地上的武器,而隨著造風術的效果,不光把被籠罩在風里的獸人狠狠的打了出來,還帶出了不少的武器。好巧不巧的,正好夠場上活下來的獸人使用。

  

   看到那些獸人的歡呼,迅速的互相掩護拿起武器,仿佛拿起武器就可以收拾掉我們了,戰斗,似乎開始對我們不利?

  

   “拿起武器有勇氣反抗了麼哈哈,你們這種渣滓拿起武器還是渣滓啊!”

  

   仿佛咆哮可以增強氣勢,戈登叫囂著再次衝了上去。同時,博得也總算是抵達戰場,借著戈登的掩護,替他處理著來偷襲它的敵人。

  

   這本身就是不公平的戰斗,我們的敵人不過拿著精致武器,剛剛還在娛樂的他們甚至連護甲都沒有裝備。而我們,每個人身上都閃耀著立場護甲的波紋,若隱若現的盾牌抵擋著敵人的攻擊,武器則是剛剛被我用魔化武器加護,變成魔法武器的優良裝備,更不要說身上的臨時buff,兩個人說是裝備有著如此大的差距,1打2甚至1打3都沒什麼問題,更不要說,我都隊友,本身就比這些人要強不少。

  

   “怎麼,你們就只有這點本事麼,既然你們這麼喜歡屠戮弱小,那麼也讓你們試試被屠戮的感覺吧哈哈!”

  

   戈登,還在喊著垃圾話,其實我有心提醒一件事情,那就是大多數獸人都聽不懂通用語,而用通用語喊話的他,實際上這些話基本只有我們能夠明白。不過其實想想也知道,戈登他根本不在乎這些獸人聽不聽得懂,他只想把因這村子被毀滅的怒火燒在這些獸人身上,反正他們都會死,聽不懂怎麼了。

  

   兵對兵,將對將,莽夫對莽,而刺客撞法師。

  

   莉亞能不能收拾掉對面那兩個法術支援我並不清楚,不過我知道這兩個獸人游蕩在我面前就是一盤菜。雖然我看不到你隱藏在牆後的身影,聽不見你可以壓低的腳步聲,但是有尼爾在,我可以感知到,你那充滿敵意的思緒。

  

   “匕首之雲”

  

   海量的亮銀色的匕首從虛空中涌出,盤旋在我的頭頂,如夢似幻,若虛若實。

  

   “尼爾”

  

   “好的,媽媽放心好了。”

  

   很快,難以察覺的刺痛感從我身體各處傳來,隨之而來的是麻痹感,無力感,我的身體被強制放松了下來,而接下來的行動,由尼爾接管。

  

   似乎是察覺到自己已經暴露,或是說看著一個毫無防護的法系大大咧咧的站在路中央十分的嘲諷,兩位刺客打了一個小配合,一個正面吸引我的注意,而另一個從我的視野盲區對我發起偷襲。

  

   沒錯,是我的視野盲區,不是尼爾的。而且正面硬上一個做好准備的法師,你可是真的有點勇。

  

   “血刃術,克敵機先”

  

   不用再控制身體的妙處在於我有了更多的精力去釋放法術,而操控我身體的尼爾也可以借著我的身體發揮出更大的能力。

  

   血刃術以我受傷的代價,大幅的強化了我的武器,濃稠的血液覆蓋在尼爾手中的短匕上,而借著克敵機先,巧妙的一擺,就讓我面前的刺客把自己的胸膛送在匕首上。然後,短匕上的血液,更加濃稠了。

  

   “嗬——”似乎是完全沒想到作為佯攻的自己會在一個照面就瀕臨死亡,他的眼中我看到了迷惘,恐懼,以及嗜血。

  

   “再見”心底默念一聲,盤旋的匕首便飛出一只,狠狠的,扎在他的右眼上。

  

   “還有一人。”

  

   現在的局面,看起來大概就是以為瘦小,身著灰黑色法袍的女性,一只手握著匕首送進了一位身材略顯瘦弱,但是仍比一般人類強壯的獸人的胸膛,看起來她招式用老,已經沒有辦法避開來自背後的偷襲了。就算有個法袍的掩蓋,我甚至懷疑以我虛弱的身體,挨上一下會不會直接斃命。

  

   但是如果沒有尼爾。

  

   附著在芭蕾高跟鞋的附魔,讓我可以在付出極小代價的情況下施展滑行術。如果說之前是對我幾乎無法用腿移動的補償,而現在我雖然依舊穿著芭蕾高跟難以移動,但是能和不能的區別還是很大的,跑的慢和不能跑是兩個概念。

  

   就在那獸人手上短劍即將刺穿我的身體的時候,詭異的平移讓我躲開這次的刺擊,只留下一個詫異的刺客和一個平靜的刺客。

  

   “現在讓我看看,一個孱弱的法師和一個站在陽光下的游蕩,哪一個可以贏下這場對決。”

  

   ****************************戰斗苦手的分割线*******************************

  

   真當我弱智啊,法師和游蕩打近戰,就算游蕩廢掉了偷襲,人家也是正兒八經的戰系職業。裝模作樣的對峙都沒有,借著滑行術幾次躲開敵人的攻擊,手中的匕首做著佯攻的動作,真正的殺招是頭頂的匕首之雲。

  

   短短半分鍾,那個獸人就死在身上四個因匕首捅出的大傷口,最終被尼爾抓著因失血引起的恍惚,一匕首帶走了他。

  

   回過神來,球場上的戰斗也早已結束,莉亞大概是解決的最輕松的,用著披風所賦予的短暫隱身,本身身型嬌小,再接著突然的隱身,兩個獸人的法系支援沒做出什麼抵抗就被莉亞抹了喉嚨。

  

   而戈登哪里,則是顯得十分慘烈,我是說,獸人的血撒的到處都是。

  

   就如同開始所言,我們的敵人不過拿著精致武器,剛剛還在娛樂的他們甚至連護甲都沒有裝備。而我們,法師護甲,護盾術,加速術,野性之力,英雄氣概,魔化武器,更不要說每個人手上的一些小的魔法物品和獨特的戰斗機巧,這場戰斗從一開始就是碾壓。而怎麼不放跑任何一個人才是難點。

  

   不過現在看來,我的伙伴都挺給力的,地上的屍體,不多不少,21個。我們割下了象征著我們戰績的耳朵,搜索下屍體,拿走有價值的,過於繁重龐大的就舍棄。

  

   然後我們再次回到了村子的入口,那處京觀。

  

   “·····”

  

   “······”

  

   沉默在蔓延,實際上我們並沒有能為這些人報仇,被焚毀的村子,消失的女人小孩,想都不用想這里曾經發生了什麼。這兩只小隊,或許只是恰好在這里休息,順手從京觀上拿了一個頭來娛樂,我們,只是在泄憤。

  

   “做我們能做的吧。”

  

   少見的,博得開口了,很多時候,這個沉默寡言的男性精靈更多的是聽我們的討論,和他的狼交流,戰斗當中也是傾向於填補漏洞。

  

   “他只會給平民帶來無盡的傷痛,我們做不了什麼,能做的,就是遵循太陽堡的告示,盡可能的削弱獸人,然後協助科寧斯堡守城,堅持到太陽堡的援軍抵達。別想太多了,戰爭和冒險的格局差距太大。”

  

   第六章科寧斯堡保衛戰

   第五節 戰爭降至

  

   一晃三天,在科寧斯領外圍村莊的狩獵終於迎來了終結,我們也能在科寧斯堡內迎來短暫的休息。

  

   實際上,科寧斯領太大,而無論是獸人還是冒險者都太少,在大路上走半天都不一定能碰到獸人,博得嘗試過追蹤,但是過於繁復的腳印讓他放棄了。

  

   “不是不能追,而是實在沒意義,循著腳步走在樹林里我很難追上敵人的速度,而走在大路上只要走總能碰見點什麼,畢竟我們這次不是追蹤一個特定的目標,而是遭遇戰。”

  

   博得這樣向我們無奈的解釋道。

  

   而且,這次獸人圍城,不只是神秘出現的獸人那麼簡單,在狩獵的第二天,我們遭遇了新的敵人,和新的麻煩。

  

   “這個村子也沒人了,不過我看了幾個屋子,雖然有凌亂的翻找痕跡,但是沒有血跡,大概是趁著獸人沒來就跑了吧。”

  

   利用心靈連线讓我能和莉亞保持遠距實時無聲的通訊,然後讓躲藏隱蔽能力最強的莉亞先行進村偵查一番,是我制定的小戰術。

  

   雖然莉亞獨自一人潛行偵查仍有不小風險,但總歸比一群人進去要安全不少。

  

   “進村休息一下,博得,你來放哨沒問題吧。”

  

   “沒問題。”

  

   精靈每天只需要休息4小時就可以保證一整天的精力充沛,而精靈法師所需要的冥想時間也不同於正常法師的8小時,而是1小時准備+4小時冥想,總計5小時的安靜環境,比起正常人類需要總計9小時來說,可支配的時間多了很多,嘖,不光活的久,每天的時間還比人類多,切。

  

   鵬羽天之羽,雖然持續不了多久,我還是給博得上了一個可以讓他看的更遠更清晰的法術,雖然不一定會起作用,但是沒事多做幾手保證總是沒錯的。

  

   “媽媽。”

  

   “嗯?現在可不行啊,等這次任務結束隨你玩,但是現在聽媽媽的話,別玩了,好好干活。”

  

   “不是這個啦,媽媽你把尼爾想成什麼了啊,尼爾是想說,尼爾感覺這村子里好想還有人。”

  

   “有人?”我一下子警惕起來,莉亞來這里走了一圈,沒發現活物的蹤跡,但是現在尼爾告訴我有人。

  

   “嗯,在哪個方向,有個,嗯,敵人吧,在尼爾的感知邊緣一閃而過。”

  

   尼爾說著,而我也順勢把目光投了過去,而就在我做這些動作的時候,耀眼的粉塵在我們身邊凝結。

  

   “干,被先手了。”

  

   情況很不妙,閃光塵籠罩了除了莉亞外的所有人。最糟糕的情況是,所有人都會在閃光塵的作用下被暫時致盲。不過情況還算好,因為敵人使用的閃光塵而不是各種高階的霧系或是強系法術,如果說掌握了三級法術還可能是因為閃光塵低廉好用而使用閃光塵作為先手,掌握了四級法術的施法者就沒必要在使用閃光塵,土牆,彈力法球,更多的限制對手分割戰場的方式,沒必要在使用不穩定的閃光塵,因此對面的施法者大概只是掌握了2級法術,低概率掌握了3級,幾乎沒有可能的掌握4級及以上。

  

   “博得,戈登,機動撤退。”

  

   命令被下達,沒有任何必要在敵人選定的戰場交戰。

  

   “莉亞?”

  

   心靈連线還沒有結束,也得以讓我可以無聲無息的聯系到莉亞。

  

   “我沒發現他們,他們也沒發現我,撤退還是反打?”

  

   撤退,那就意味著莉亞作為一個游蕩者,會放棄偷襲,制造混亂的機會,直接現身戰場為撤退提供掩護,而反打,就意味著要以我們三人為誘餌。

  

   該怎麼抉擇。

  

   “媽媽,感知到6個敵意目標,不排除還有更多的人。”

  

   6個人麼,可用的戰力只有被削弱的我和莉亞,沒有額外的回應就代表博得和戈登都被致盲了,還要分心保護兩個被致盲負擔,果然只能撤退了麼?

  

   嘆一口不可能嘆出來的氣,我決定,不,不對,戈登的魔寵是蝙蝠。

  

   思緒流轉,一個戰術很快就被制定,那麼接下來。

  

   “准備反打,留意在外邊的敵人。”

  

   “外邊?”

  

   意識當中傳來莉亞奇怪的問句,大概她現在多半是一臉茫然的躲在陰影處,想要理解我剛才說的話。

  

   “霧外邊!”

  

   雲霧術——搭配擴展超魔。

  

   如果不能讓我們也看見,那就讓大家都看不見。

  

   濃郁的大霧籠罩了以我為中心的40尺空間,伸手隨能見五指,但是五尺開外便是視野無法觸及的盲區。

  

   實際上,無論是准備撤退還是准備反打,我都會通過釋放雲霧術的方式降低敵方的視野優勢,區別在於,一種是借著雲霧術拖延撤退,另一種是借助雲霧術搭建視野層面的優勢。

  

   施展雲霧術不外乎三種結果,敵人全部在外側圍觀,那麼我只需要借著雲霧掩護,就可以輕松的選擇反擊或者撤退,當然,敵人也可能撤退,不過,如果一個雲霧術就能逼得敵人撤退,那麼對於被先手的我們來說,無疑算是勝利。

  

   其二便是一部分進入,一部分在外邊,敵人無形之間就被分離了,進入雲霧的敵人會被尼爾察覺,從而被我打擊,而躊躇在外的落單敵人,毫無疑問就會遭到莉亞的襲擊。

  

   其三,全部進入,我想沒有人會蠢到這種地步,不如說,如果敵人真的全部莽撞的衝進雲霧當中,敵人不是極蠢就是極強,最大的可能就是敵人擁有盲視可以無視雲霧術的干擾,這是最糟糕的情況。

  

   不過,還有第四種可能,這是我對敵人的試探,來看看對面的施法者,水平如何。

  

   然後,我看到了防護系的靈光。

  

   “解除魔法”

  

   “石爪”

  

   籠罩我們,為我們提供庇佑的濃霧瞬間消散了,但勝利的天平,卻在向我們靠攏。

  

   第四種可能,敵人會利用解除魔法驅散掉濃霧,不給我們留任何機會,一擁而上在我們失去視野優勢的時候將我們斬殺。

  

   而我,抓的就是這個機會,施展解除魔法的他,自然難以留意,或者有意識觀察到我的變化。

  

   巨大的石手從地面上凝結而出,抓住了那個施法者。

  

   而做好准備的莉亞,沒有辜負我的期望,就在附近的敵人反身常識擊破那只巨手的時候,一發冷箭命中了被壓制的那個矮人,一擊斃命。

  

   “矮人?!”

  

   怎麼回事矮人,為什麼這里會出現矮人。

  

   不同於太陽堡的矮人,雖然略小,但是身型健壯,酒吧里掰腕子的王者多半這些嗜酒的矮人。但是這些矮人,身型遠比正常人要小,而且十分的瘦小,可以預見的,這些家伙,和前段時間遇到的那些神秘矮人,是同一撥。

  

   淡淡血腥味從戈登那里傳來,炫目的法術靈光在他身上閃耀。沒什麼可猶豫的,不管撤退反打,先給自己披上一身法術再說。

  

   也對,輕微的血腥味驚醒了我,無論這背後有什麼陰謀,我們現在要做的,只是消滅他們,如果真的有什麼秘密的話,把屍體帶回去施展死者交談就好了。

  

   不會有什麼意外了,施法者並非無敵,但是沒有施法者的隊伍必然處處掣肘。

  

   “撤”

  

   看起來是領頭的那個人,衝著我們做了一個割喉的威脅手勢,隨後非常果斷的一聲令下,那五人交替衝我們進行威脅射擊,時不時輔以音鳴爆以限制我們的追擊。而在兩大主要戰力都失明的情況下,我們也不願意深追,就這樣目送著他們離開了,不過那具被石手擒抱的屍體,被我們留了下來。

  

   “結果我什麼都沒干就結束了,稍微有點丟人。”

  

   好不容易恢復視力的博得,只看到了那具屍體,一個人影都沒見到就結束了戰斗,稍微有些懊惱的說道。

  

   “這不是你的錯,總會有意外發生。而且,之後可能需要你來追蹤他們了,如果我們不能消滅他們。那我們很可能迎來追殺,雖然這里處處都是追殺。”

  

   “你說可能,也就是說你還有其他想法?”

  

   莉亞在剛才的戰斗當中,除了一發箭矢直接擊斃對方的那名法術支援,其余的行為,都是圍繞著那具屍體進行威懾,聽到了敵人撤軍命令的她,第一時間就選擇了保留戰果,畢竟擊殺一名敵人的意義,和擊殺並從這名敵人身上得到信息的意義,差距過大。而現在,身型瘦小的她同樣拖著一具身型瘦小的屍體走了過來。

  

   “有件魔法道具,有時間的話你看看什麼效果的吧。”

  

   “待會我看,不過我建議我們現在先撤離,立刻趕往科寧斯堡,我們沒必要在這里死戰,況且獸人當中藏著神秘矮人這件事情,我覺得很重要。”

  

   *************************************歸途小劇場***************************************

  

   “媽媽好厲害。”

  

   劃水了一整場的尼爾終於被作者想起(不要突破次元壁啊),雖然說作為魔寵來說,就算復合了很多裝備,也不可能一直在戰斗當中發揮重大作用,但是我果然還是很貪心啊,這麼聰明的孩子,必須變得更有用才行。

  

   “夸我也沒用,你回去給媽媽好好鍛煉,要不是你沒能察覺那些敵人,也不至於這麼麻煩。”

  

   “唔嗚,尼爾又不是萬能,天生能力怎麼鍛煉啊,尼爾練為什麼能做到都不知道,而且媽媽監督尼爾鍛煉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該死,我怎麼忘了,從某種意義上,尼爾現在擁有對我的支配權,尼爾想要操控我無需廢太多力氣,而如果我想要反抗它,成功率無疑是零。

  

   “那,尼爾就忍心看媽媽陷入危險麼。”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畢竟這小家伙還是很小的家伙,被我啟智也不過半個月,從誕生至今也不過三個月,它什麼心思,我還是很好猜的。

  

   “嗯啊——尼爾會想辦法變強保護媽媽的,但是媽媽,尼爾要獎勵,要獎勵。”

  

   “媽媽的都是你的,但是不努力的話,獎勵也會變得無趣呢。”

  

   ********************************************小劇場結束*************************************

  

   “這就是我們的遭遇經過。”

  

   “很重要的信息,非常感謝您,女士,但是如你所見,目前所有的力量都被用來准備應對獸人攻城,就算敵人背後有著更大的陰謀,我們現在能夠做的也只有想辦法做出更多的准備以應對獸人接下來的進攻。不過,對於這條信息,我還是會給予更多的賞賜的。”

  

   忙亂的軍官對我們回應道。

  

   “不過現在科寧斯領的情況很糟糕,如果你們願意參與守城,我們願意立刻支付報酬並願意提供一些奇物供你們使用,但是如果不願意的話,可能就要等到會太陽堡了,很抱歉,科寧斯領必須盡可能的聚集一切力量來抵御獸人的威脅。”

  

   情況確實很糟糕,就算太陽堡對此進行懸賞,但是再怎麼說,一場戰役,對冒險者來說太陌生了。他們干的更多只是探探墓穴,解決下死而復生的脆弱骷髏,或者是解決下一屋子中了動物異變術的小動物。別笑,那兩只老鼠能把正常人咬成碎塊。

  

   不熟悉的環境外帶話里話外透露出的任務難度,讓不少人都打了退堂鼓。而科寧斯領本身也不是什麼經濟繁榮政治重要之地,無論人口,常駐軍備,高階職業者的儲備,都十分的不足。太陽堡的先期部隊已經抵達,那是屬於領主的隱語者,一只由游蕩者和專精惑控幻術的法師組成的精英小隊。但是就算算上他們,算上冒險者,算上臨時拉練起來的民兵,也不過六百人,而獸人至少有一千五百人,更不要說在偵查當中發現的狗頭人奴隸,神秘的矮人,以及未知的隱藏力量。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根據隱語者的偵查報告,領頭的獸人不過是一個10-11級的戰士,而太陽堡的援軍隱語者總計15人,其中10級九人,11級4人,以及領隊的13級游蕩者和14級的法師,我們在高端戰斗力上應該擁有很大的優勢,但是中層和底層戰力被完全碾壓,如果不能依靠城牆抵擋獸人的進攻,隱語者這支部隊除了護住一小部分精銳突圍以外,什麼都做不了。

  

   情況糟糕透了。

  

   “你們的抉擇?我先說我的想法,我膽小,我想跑。”

  

   一從里面出來,我立馬投降一般的舉起雙手,表明了我的態度。戰爭和冒險完全不一樣,更何況這場戰爭九死一生,參與冒險的理由不過是想要借助冒險掌握更多,更高深的法術。但是說實話,從第二天開始,我就盡可能的用尼爾來感知外界,因為這樣沒有血腥味,沒有鮮血的顏色,也沒有死亡的慘狀,那些在火球術轟擊下依舊保持著身體完整的屍體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我倒是覺得可以考慮留下來,你所想的危險大多是面對那些普通人,我們不一樣,我們是有一定實力的職業者,不再像那些普通人那樣脆弱,而且太陽堡派來了隱語者,就算守城失敗,我們也有資格作為突圍力量撤退。況且,你覺得你還能走麼?獸人的配置是進來松,出去緊,雖然不明白這里有什麼東西吸引這幫獸人,但是他們的目的就是殺人。比起在現在這個情況下撤退,我倒是覺得趁著城破突圍的生存率會更高。而且·····”

  

   戈登一邊說著,一邊摸索著手臂上的傷口。這幾天的戰斗,身著法術護甲的戈登一直衝鋒在第一线,固然法術的防護嚴密,但是百密一疏,戈登也是受了不少的傷,還在提前准備的治療輕傷權杖保證戈登在這幾天一直保持著巔峰戰斗力,但這也導致他手臂上的傷疤愈發嚇人。

  

   “我想要宰了這幫狗崽子,雖然我沒帶刀。”

  

   比起一直在後方支援的“真”法師,我,戈登這個家伙,可是在這幾天的狩獵里打出真火了。

  

   “我雖然不想參與守城,但是戈登說的對,現在想要離開未免太晚了,如果說我們在狩獵到一半的時候提前脫離,自然是最好的,但是我們為了傳遞情報扎進了包圍圈,我想,城破集體突圍,還是幾乎不存在的守住了的可能,都比我們現在試圖逃離好。”

  

   博得,一直是個理性人,長生種的思維模式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情感並非淡薄,但是更分得清輕重緩急。他們不會因衝動而陷入險境,但也絕不會放過那些殺害友人的死敵。他也想走,但是他知道,現在走不掉。

  

   “我不會走,我不能走,我是瓦莎·莉亞,御坂你也知道我的母親,它是瓦莎·拉尼絲,太陽堡的貴族,也算是統治者中的一員。科寧斯堡有難,我沒有逃避的理由。雖然我做不到和科寧斯領共存亡,但是盡可能為科寧斯領盡一份力是我必須做的。”

  

   三比一,不管什麼緣由,被攪進這場戰斗是既定事實了,我也沒可能獨自離開也不可能拋離我的隊友。那麼我所能做的,只有盡力的為即將到來的大戰,做好准備。

  

   第五章科寧斯堡保衛戰

   第六節 准備,等等,你管這個叫准備?

  

   法術卷軸是法師的好幫手,或者說任何施法者的好幫手。在每天能夠施展的法術數量有限,自然恢復方式僅限於冥想恢復,雖然說有類似法力珍珠之類的奇物可以恢復法術位,但是那昂貴的價格並非一般人的首選。那麼除此之外,法術卷軸就成為了施法者,尤其是法師的首選。

  

   法術卷軸是一種消耗品,將法術位的能量灌注在書寫用的特制墨水上,在書寫的過程中,利用描繪的筆跡繪制法術結構,書寫完成之時,就是這個法術蓄勢待發之時,如同一名施法者將法術維持在釋放的前一刻。之後,只要拿到卷軸的人,利用精神勾連到被封印在卷軸內的法術,完成施法的最後一步,或是語言共鳴,或是姿勢協調,就可以利用卷軸,不消耗自身法術的情況下,完成施法。

  

   輕輕的放下手中的羽毛筆,用因長時間繃緊導致略顯酸痛的手腕揉揉自己的太陽穴,不過很快尼爾就把我的手扳了下去,身上的觸手活動起來,別想歪,單純的按摩而已。比起我來,尼爾毋庸置疑的對我的身體更加的了解,長時間抄寫卷軸,全神貫注下下意識繃緊的肌肉,在按摩當中快速的放松下來。於此同時,疲憊也從緊繃的肌肉當中逃出,泄了一口勁,人就像沒了魂一樣,徹底的癱倒在尼爾的包裹里。

  

   “好舒服~~~~~~”

  

   還有什麼能比得過一場在過度疲憊之後的全身按摩呢,尤其是這個按摩師對你的身體十分熟悉,每一份力道都打散了身上的僵硬,放松的身體撞上了輕柔的按揉。雖然身體提不上一絲的氣力,但是宛若回歸母胎一般的溫暖舒適,讓人感到安心幸福。

  

   “越是感到自己的虛弱,就越能感覺到幸福快樂,我大概,思維出了點問題呢,不過這樣不也挺好的麼。”

  

   無力的雙臂向背後劃去,無需言語,無需交流,長期生活中養成的默契讓尼爾很快就接管了我的動作,肩膀向後扳,手肘在背後並攏,雙手合十向上拉,直到一個標准的後手觀音的姿勢形成,然後收縮,熟悉的壓迫感管制著我的上半身,以小臂當做調整棍,整個上半身渾然一體,無法活動。

  

   “尼爾”

  

   “嗯”

  

   “你今天怎麼這麼老實。嘻嘻。”

  

   “哇,媽媽你別搗亂啊。”

  

   身上的觸手一陣躁動,原本恰到好處的按摩被打亂,該活動的,不該活動的觸手一齊亂舞,胡亂的觸動著我敏感的身軀。情欲之火被點燃,燒灼我疲憊的身軀,和寂寞的靈魂。

  

   我想要再次舔舐尼爾那滑膩的根部,但是幾根觸須已經牢牢的壓制住我的舌頭,再也無法活動分毫。

  

   “尼爾~~~~媽媽想要了。”帶著撒嬌的語氣,我閉上雙眼,用我全部的感知去感受尼爾溫度。疲憊如山一樣壓在我身上,困倦想要帶著我的精神浸入沉眠,如果不是點燃的欲火,閉上雙眼的我,過不了多久就會沉入夢想。

  

   “不行,媽媽你自己說的要養精蓄銳以應付敵人的攻城,而且你白天抄寫了那麼多卷軸,說實話,你現在精神身體狀況都不好,先休息吧。”

  

   “尼爾”又是一聲嗲里嗲氣的撒嬌,雖然我說不出話,但是在精神鏈接當中,情緒比語氣更有感染力。

  

   身上的按摩停止了,在按摩下逐漸消退的欲火又有點燃的趨勢。實際上,懂得挑逗的人,也自然懂的如果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尼爾既可以用小觸須舔弄我的手心讓我心神不寧,也可以在明明按摩到敏感的陰部,臀部,胸部是,即施加輕柔的力道舒緩身體的疲勞,又避免點燃我那敏感的身軀。真是神奇。

  

   “媽媽,你別這樣。”尼爾的語氣帶著無奈,和一點的無力,仿佛看著,看著不聽話的孩子?

  

   “你這樣尼爾真的會忍不住的,你現在真的需要休息。你要是再鬧,尼爾真的只能麻醉你了。”

  

   “尼爾”

  

   “嗯”

  

   不再是那種被欲火燒灼的聲音,雖然情欲依舊在翻騰,但是如果我想的話,讓理智占據上風也並非難事。

  

   “媽媽,很怕呢,那麼多的人死了,在這場莫名其妙的絞肉機當中,被攪碎了,媽媽很擔心說,自己會成為下一個,媽媽呢,很怕死的。”

  

   “尼爾,尼爾一定會保護媽媽的。”

  

   “我當然知道,但是呢,媽媽也不是那種會束手待斃的人,確定要面對的危險了,那就盡可能的做出對應的准備,想盡辦法來增強自己的生存幾率。”

  

   “嗯”

  

   “但是啊,我總覺得的不夠啊,就這麼幾天,我也不過抄寫一點卷軸,和平常的積累比起來,變化太少。而且啊我能准備的法術本身也很多,你看看,白天我那麼努力,也不過抄寫了兩個三環法術的卷軸。所以,我想要,更多的變化。”

  

   “你也知道我的職業,淫化學者,精神的墮落和身體的雌化可以讓我更加借此准備更多,威力更大的法術。”

  

   “但是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二者共同的墮落下才能實現。我的精神,按照那個依拉所言,已經達到了中度墮落的程度。”

  

   中度墮落病症:人偶愛好者

  

   比起自己控制自己的身體,你似乎更喜歡把控制權交給其他人,然後自己當一個提线木偶。當你控制著自己的身體的時候,分心會導致你的注意力難以集中,精神力變得脆弱,相反,當你將身體的控制權移交給他人的時候,集中的注意力和歡愉的享受會強化的精神,讓它更敏銳,更聰慧。

  

   “但是身體,連輕度雌化都沒有達到。”

  

   身體雖然變得敏感,但也僅僅是敏感,相較普通人更加敏感,也僅僅如此。

  

   “雖然說,無論是身體的雌化還是精神的墮落,這二者無論哪個程度加深,都可以強化我的施法能力,但是啊,依拉告訴我,身體和精神的共同墮落,可以賦予我更強的力量。我想要看看,那更強的力量是什麼。”

  

   “所以啊,尼爾,媽媽想要玩一票大的。媽媽一直知道,尼爾在玩的時候,都是很照顧媽媽感受的,很溫柔的,雖然我一直說著不要,別這樣,但我心底一直知道,每次結束以後,我都是開心的,舒坦的。但是這次不一樣,這回媽媽希望你,能夠幫助媽媽,完成身體的淫化。”

  

   “媽媽也不知道,這個淫化的標准是什麼,身體被改造成什麼樣,才算是淫化,不過我想了想,精神上的墮落都跟尼爾脫不開干系,那麼如果尼爾不在乎媽媽的感受,敞開了玩,那麼大概也可以完成吧。”

  

   “可是媽媽,肉體的改造,很難一時半會就完成啊。所以說······”

  

   “我知道啊,但是總歸試試也是好的,而且你看,我現在這麼疲憊,都說人的在精神渙散的時候,容易被影響,就算說胡來一次沒能說達到那個輕度淫化,但是精神上的進一步墮落大概是跑不了了,也能說增強我的實力。”

  

   “可是······”

  

   “再者說啊,獸人比較人類,擁有昏暗視覺的他們在夜晚攻城無疑會獲得更大的優勢,那我如果還按照原來的作息,獸人攻城的時候我該休息或者正在休息,以這樣的精神狀態迎擊獸人肯定是十分糟糕的,所以說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尼爾別忘媽媽睡,然後一口氣拉倒第二天正午再讓媽媽休息,正好也能調整下生物鍾,不也是很棒麼。”

  

   “······”

  

   “而且尼爾你,忍好久了吧,從進入科寧斯領前,到在科寧斯領里獵殺獸人,對你來說,三四天不玩弄媽媽,你也忍的很辛苦了吧,今天好好發泄一下,這是媽媽給乖孩子的獎勵。”

  

   “······”

  

   雖然依舊無言,但是身上的觸手已經不安分的緩緩蠕動了起來,時不時的輕觸我的敏感神經,又仿佛沾了水的貓咪一般縮了回去。

  

   “現在是晚上十點,那媽媽就交給你個任務,從現在開始,到明天正午十二點,媽媽就交給你了。敞開了玩,按照你的意願。”

  

   “那,我開動了?”

  

   “別磨蹭了,然後精神鏈接先切斷吧,不然媽媽也怕自己會反悔,跟你說好,這個機會不常有,你要是拖到我反悔了你就別想了。”

  

   “那,媽媽加油。”隨後,原本能讓我和尼爾共享思緒,以意識溝通的橋梁,被切斷了。

  

   每次尼爾玩弄完,我很開心不假,但是被玩弄時,那種欲仙欲死的恐懼感,也是真實存在的,貪戀那時的快感,但又在開始之前恐懼那種能燒壞人神經的快感,即親近,有抗拒的復雜心理,是讓我喊出想要又不想要的原因。

  

   不過這些都沒關系了,現在尼爾聽不見我說話了,最後的命令也已經下達,而且發情術也已經施展,雖然目標是我自己,以便讓我下定決心去做這種荒唐事情,但是別忘了,法師和魔寵之間只擁有法術共享的,我自己施展,作用在我自己身上的法術,也同時會作用在魔寵身上。

  

   觸手已經覆蓋了我的雙眼,失去了精神鏈接,現在我是真正的只剩下被完全包裹的觸覺來感知“外界”。而遲遲微動的觸手,也不免讓我發憷。

  

   “別吊我胃口了,快點來吧。”

  

   尼爾在猶豫什麼呢?說來可笑,一句按照你自己的意願,不要顧及媽媽的感受把尼爾搞懵了。雖然在有些時候調皮搗蛋,但是整體來說,尼爾一直是一個聽話的,對媽媽好的孩子。原本尼爾享受的方式,是趁著媽媽高潮時,感受她靈魂當中那種舒適的情緒,對尼爾來說,是最美味的佳肴,也正是因此,尼爾在對待媽媽的行徑上,一直是無比的溫柔。可是媽媽一句切斷精神鏈接,怕自己反悔這個騷操作把尼爾給弄楞了。

  

   “這該咋玩啊。”

  

   發情術沒有起作用,因為尼爾雖然經過了神的改造,但是本體依舊是奪軀怪,而奪軀怪,是雌雄同體。無性繁殖······所以,no effect。

  

   “我想做的事情麼”

  

   源於奪軀怪的欲望大概只有一個,寄生並控制一個宿主,因為這樣生存遠比借助自己的身體來捕捉食物要容易的多,畢竟寄生在一個社會當中比自己創造一個社會要簡單太多了,而如果這個宿主是一個奧術施法者,那就更好。除此以外,奪軀怪幾乎毫無欲望。

  

   感受著包裹在體內的御坂,那副嬌柔淫蕩的身軀,尼爾覺得,雖然有些偏差,雖然它不應該能控制,但是實際情況來說也差不了多少了。

  

   “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吧,媽媽是想要更強烈的刺激麼?搞不清楚狀況的話容易用力過猛啊,算了,反正尼爾這里留給治愈媽媽身體的能量也夠多,快用完之前停下來就好了。”

  

   “尼爾到底在等什麼啊。”

  

   等了好一會,沒有接受刺激的我欲望指數便不斷的下降,更不要說在這句溫暖舒適的衣物里,疲憊的催動下昏昏欲睡才是最大的感受。

  

   “是不是,有點做過了啊。”

  

   果然,那股情欲一過,思緒一下子就冷靜了下來,盡管當初下命令的時候媚眼如絲語氣決絕,但是現在回想起來,害怕才是主題。

  

   思緒在無聲中蔓延,固然五感只剩觸覺,但是觸覺之下,也不過是溫暖的搖籃,讓人感到身體,感到身體越來越熱······

  

   “不對,不對,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名的欲火從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燃起,每寸肌膚都在渴求愛撫,每個孔洞都在希冀被充滿,身體想要舒展,想要摩擦,但是溫暖的搖籃也是不留情面的監牢,它能帶給你最溫暖的最舒適的感受,也自然能帶給你最冷酷最無情的拘束。

  

   “啊,看媽媽的樣子稍微有點奇怪啊,算了,反正,上次擴張肛門的時候,我用的也是這個濃度的淫液吧,不過看起來量貌似有點多哈。上次好像只是89個子體釋放的,這次貌似是全部的12854個子體,應該,算了,不想了,反正不用顧忌媽媽的感受。”

  

   如果精神鏈接還在,還能讓我聽到這句話,我一定要批頭對著尼爾罵一頓,任何東西,無論毒藥,補品,還是什麼東西,拋開劑量談效果都是扯淡,用的是同一個東西沒錯,但是劑量的區別呢。

  

   但是現在談這些還有什麼用呢,就算精神鏈接還在,我也無法理解這些概念了吧。遠超人類所能處理的劑量,在細軟的探針下注入我的軀體,如同蚊蟲叮咬一番,令人難以察覺。不知來源的黏液瞬間擴散至全身的每一個角落,被篡改的人體不斷的發出錯誤的信號,明明陰道腸道內空空如也,大量的淫液腸液卻開始大量的分泌,想要被填滿的空虛感和仿佛已經填滿時的身體反應發生劇烈的衝突,摧毀了我的意識,僅留下對本能,對性的渴望。

  

   下一刻,龐大的觸手涌進陰道,被填滿的孔洞讓我欣喜不已,感官的重點移向下體,用幻想去感受那觸須的形狀。但是還不夠,被沒有燒壞的腦子可不是以往那樣可以輕易的得到滿足,一根不夠,還想要更多,不光前面要被填滿,後邊也要。

  

   第二根觸手,動了,只是方向並非那飢渴的後庭,雖然在身體的奇妙作用下,僅僅是開發過一次的後庭,卻無視自動的學會了放松括約肌,敞開哪里的口子期待觸手的臨幸。只是這次觸手的目標並非這里。第二根觸手,順著第一根觸手的樣子,一齊鑽進了陰道。

  

   “唔~唔,噫呀,好爽,好爽,好滿,滿,不行,不行要炸了。”

  

   如果說第二根觸手是給予那飢渴的陰道一道美味的加餐,那麼第三根觸手便是足夠讓人撐死的飯量。它也一齊涌進了陰道。

  

   能夠驚醒被媚藥燒壞腦子的欲女,我想大概只有劇烈的疼痛了吧。

  

   無論陰部哪里感覺多空虛,多飢渴,多麼渴望那種充實的感覺,但是有些東西是不會隨著意志而轉移的,放不下就是放不下,皮膚在達到了拉伸上限以後,被撕裂,也是必然。

  

   如果一直處於這種被撕裂的狀態,或者裂口在觸手的活動下依舊不斷的變大的話,就算被過量的媚藥紊亂了身體的反應,出於對死亡的恐懼,也是有足夠力量將人從中喚醒,當然有個前提,那是會導致死亡。

  

   三根觸手一齊抽出,空留一個留著被灌滿催淫粘液和染著紅色血汙的下體,但是很快,屬於生命的治愈靈光亮起,傷口開始愈合,不出幾秒,雖然下體依舊染著血汙,催淫的粘液不見減少,但是陰道里面的傷口愈合了,原本被撕裂的位置重生除了粉嫩的肌膚內壁,而趁著這個機會,那些讓人發狂的粘液也和身體融為一體。

  

   一根,兩根,三根,觸手毫不留情的再次插入其中,陰道再次被撕裂,不過這一次,那些新生的粉嫩肌膚展現了非同一般的擴展性和難以拉伸的性質,血液再次留出,疼痛再次讓我渾身顫抖,而同樣,隨著觸手的抽出,傷口再次開始愈合,又是一塊攙著粘液長成的肌膚。

  

   一次,兩次,三次,痛覺和快感的界限開始混淆,被充實的快感就意味著接下來是被撕裂的痛楚,而痛楚之後,下體會傳來比上次更距離,刺激,令人發狂的快感,和再一次的痛楚。區別在於,快感的浪潮一次比一次高,而痛楚恒不變。

  

   十幾次,二十幾次?暴力的撕裂然後重生讓我的下體翻了一個新,第三根觸手捅進去的難度也愈來愈高,下體的快感也愈來愈強,終於,當第三根觸手捅進我的下體的時候,我的陰道將他們盡數吞沒,而我的意識早在之前的改造當中,被無盡的高潮所擊垮,留下的只是身體的本能反應。

  

   似乎是達到了目的,三根觸手再次一齊抽出,然後重構開始了,構成觸手的子體松開了互相咬合的連接體,在主體意識的調配下,這三個觸手很快就在我體外融為一體,而我這時,毫不知情,享受著驚濤駭浪當中的片刻安寧。

  

   合體的巨大陽具捅進了經過改造的下體,雖然三合一以後,擴張的程度有所削減,但是陽具和陰道內壁的每一寸都緊緊地咬在一起,帶給我的是更強烈的刺激。

  

   很快陽具的頂端就接觸到了子宮頸,不同於陰道,子宮頸的擴張能力天生就要強上許多,因此觸手這次也沒玩什麼撕裂再生的把戲,尖端伸出幾根觸須,抽插的同時不斷的擴張著子宮頸的洞口,直到可以讓那碩大的龜頭通過。

  

   “············”言語無法形容我的感受,我也沒有言語可以表達我的感受,切斷了精神鏈接的我現在無法向外界傳遞任何信息,只能在一片黑暗當中,在無助和孤獨的情況下,忍受這些刺激。

  

   這一次的衝撞,非同以往,在確認可以通過子宮頸而不會引起傷害後,這根巨大的陽具狠狠的扎進了我的體內,整個龜頭塞進子宮,確認子宮頸卡主冠狀溝以後,便開始了新一輪的抽插,讓龜頭一直停留在子宮里的抽插。

  

   一個陽具兩層充實,一次抽插帶來兩種快感,本該用來孕育生命的子宮在哪催淫的粘液作用下變成的品嘗快感的淫穢器官原本蜷縮的子宮現在被拉伸,被擴張,而最為痛苦的不過在束腰的約束下,這種擴張是建立在壓迫體內其他器官的代價下的行為。

  

   “這樣不行啊,對了,我記得媽媽有個法術,讓尼爾找找。”

  

   奪軀怪之所以喜歡寄生奧術施法者,其根本原因是他們可以奪取宿主的法術,雖然尼爾平常不會做這些事情,但是不代表不會做。

  

   “就是這個,波動內髒。”

  

   下一刻,我體內的內髒仿佛活了起來,他們不再固守著原來的位置,而是在觸手的推動下四處亂竄著。但是神奇的是,原本他們該做的事情,一件沒少。

  

   “這樣就可以了吧,那麼下一個地方吧。”

  

   讓子體凝結成一個舒服的發力姿勢,保持著讓陽具不斷抽插的力道,尼爾把目光投向下一個地方。

  

   後庭。

  

   實際上怎麼開發後庭,尼爾也不太清楚,畢竟我也只是提了一句說後庭經過開發似乎也會有快感,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尼爾自然也不知道。

  

   “不過媽媽說的是肉體的雌化,那麼用粘液灌注總是對的。”

  

   想到什麼就做什麼,身上的觸手衣彈出兩根觸手,伸進了我的魔法袋,從中攝取這過去准備的食物資源,水,蛋,豆,奶,肉,等等,快速吸收其中的營養,在催動子體合成,很快,富含營養的催淫粘液就制成。

  

   “正好媽媽體力消耗這麼大,尼爾給媽媽補補營養。”

  

   一根和陰道內陽具不相上下的觸手捅進了我的後庭,不同於陰道那敏感的神經和略微狹小的范圍,僅僅由一個括約肌約束,擴展能力極強的腸道輕易的就容納了這龐然大物。當然,輕易也是相對。

  

   “唔!!!!!!!!!!!!!!!!!”

  

   被破壞的聲帶試圖在身體的本能反應下發出聲音,但是呼吸都被接管的我,又有什麼資格發出聲響。

  

   有什麼能比一根巨大陽具同時抽插陰道和子宮更爽呢?答案是在這個的基礎上,再加一根插在後庭上,如果你問什麼還能比這個更令人欲仙欲死,那就是後邊的那根,抽插的同時還在給你灌腸。

  

   液體隨著抽插不斷的被擠進我的體內,每一次突進,都會向我後庭里灌注令人發狂的粘液,每次抽出都會再往陽具內注射粘液。一如既往,束腰壓迫了我腰腹的空間,被灌注的粘液讓我的身體內感覺更加的充實,體內仿佛被壓縮了一般,兩個龐然大物入侵了我的身體,但是我卻對這種情況欣喜若狂。

  

   高潮已經不再是偶爾的體驗,而是成為了長久的折磨,反復疊加的高潮,過於亢奮的肢體,充足的營養以及停不下來還在愈演愈烈的刺激,讓原本的高潮泄勁,重新提高興奮度再次高潮的循環被打斷,只剩下一個環節,無盡的高潮。仿佛有始無終,身體只剩一小部分的肌肉保持著在高潮狀態中的痙攣,更多部分的肌肉在經歷了過於活躍的反應後迎來了損傷而不得不被本能緊急叫停。整個人正在從一條活蹦亂跳掙扎的鮮魚變成一條一動不動沒有反抗的咸魚。

  

   “我後悔了,我真的後悔了。”

  

   身體的極端惡劣狀況觸發了我在我身上暫效的機械化心智,原本是向著如果達到條件,那麼我的身體可能已經被破壞的不成樣子了,機械化心智可以讓我暫時屏蔽掉身體的感觸,讓我有一絲翻盤的機會,但是我萬萬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觸發。

  

   “無解,無解的局面,我自己親自預判了我的想法,也親手斬斷了我所有的退路。”

  

   過於澎湃的快感縮短了機械化心智的持續時間,畢竟用來壓制感知的能量就那麼多,感知太多自然會導致法術時間的縮短。

  

   “不要,不要,不要,別這樣,快停下,快停下,尼爾你能聽到我的心聲麼,快停下。”

  

   法術即將結束,一絲快感和深沉的恐懼涌入心頭。

  

   “這樣會壞掉的,一定會壞掉的,我這會真的玩過了。”

  

   僅僅是一絲快感就讓我,瀕臨高潮,等到法術效果結束,我的意識還真的存在麼。

  

   “不要,別,停·········”

  

   快感吞沒了意識,或者說快感完全壓制了意識,留在這里的只是一句軀體和被快感囚禁的靈魂。

  

   現在的時間不過半夜12點,距離我給尼爾計劃的停止時間正午12點,還差半天。

  

   *************************************time leap************************************

  

   “呼,總算弄好了。”

  

   感知這體內這句仿佛死掉的軀體,當然不是真的死掉,心髒在跳動,意識雖然微弱但那不過是因為疲憊和高潮所導致的二重折磨的削弱,休息一下就好,只是身體在過度勞累之後陷入一種死寂的假象。

  

   不過應該算是達到目標了,媽媽說的那個雌化狀態。乳房被極限催生,通過灌注粘液和不斷的破壞催生其增長,代價自然是完全不合理的敏感度和過分密集的神經,不過誰在乎呢,反正媽媽一直念叨說想要有一對巨乳,雖然說被過分催育的乳房如今有著接近人頭的大小,掛在媽媽嬌小的身軀上有些異樣,而且對行動肯定會產生極大的不便,但反正有我在,媽媽行動不便那就讓尼爾來幫助就好了。不過由於灌注粘液的緣故,媽媽產的乳汁貌似比尼爾粘液的催淫效果還要強,算了,到時候交給媽媽頭疼就好了。

  

   除了乳房一夜之間劇烈的隆起,腰肢也是肉眼可見的纖細了下來。尼爾在突擊了一個晚上的死靈系的人體知識後,成功的分辨出了媽媽體內那些奇怪可以被尼爾替代,那些不能,因此經過了一夜的手術之後,摘除了一些功能重復,簡單可替代的器官,其中最重大的改變是切掉大部分的腸道,讓胃直接接上了大腸,成功實現一步貫通,也就是說從後庭的觸手一伸,就可以從嘴里穿出,反之亦然,而外在體現就是,讓媽媽腰可以收的更細。豐乳蜂腰,也愈發凸顯了人的嬌小和那對巨乳的宏大。

  

   再有就是,對尿道的擴充,讓媽媽下體徹徹底底的被塞滿了,雖然無法擴張到陰道後庭那種容納巨根的長度,但是吞沒正常人的陰莖還是不在話下,而尼爾一時間的子體恰好用完,不得已只好把那根乳膠陽具塞了進去,在時不時活動觸手抽插一番。

  

   “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

  

   尼爾看了看點,緊趕慢趕的,總算在時間達到之前完成了囑托。

  

   “現在重新鏈接精神應該可以了。”

  

   很快,順著兩根從耳朵伸入大腦的子體,讓尼爾重新和我連接上了精神。

  

   “爽,好爽,爽死了,好滿,再來更多。”

  

   “救,救命,停下來吧,會壞掉的。”

  

   對快樂的享受,追求和與之伴生的絕望,對此的恐懼,逃離的心態,這兩種情緒截然相反但是同時共存的兩種情緒是如此的猛烈,以至於在尼爾感知到他們的時候,自身的意識在這種不可匹敵的情緒面前,被碾的粉碎。

  

   “我,我好像玩過了。”

  

   第六章科寧斯堡保衛戰

   第七節 守城(上)

  

   想死,好想死,我是真的好想回到過去掐死自己。

  

   “媽媽尼爾錯了,你別生氣好不好。”

  

   有些時候,你以為你做好了准備,做好了計劃,然後真當現實把現狀砸到你臉上的時候,你才會發現有些東西似乎有些出乎意料。

  

   “媽媽你別不高興了,以後尼爾一定乖乖的聽話。”

  

   尼爾會玩什麼,我以為我已經做好了准備,反正來來回回也不過是感官上的刺激,盡管說那種被快感壓倒失神,恍惚中無法思考的感覺令人感到一些恐懼也讓人感到期待,但也不過如此,切斷鏈接,堅持個半天多,然後醒過來以後回味下令人又懼又喜的記憶經歷,這不就過去了麼。

  

   “下次尼爾有什麼想法,想做什麼,一定會跟媽媽說的,不會再自作主張了。”

  

   但是我萬萬沒想到,尼爾竟然會進化到動刀子的地步,它是從哪想到這些的,見了鬼了。奪軀怪是天生的法師沒錯,可沒說是天生的醫生啊,好吧,死靈系的法師本身就是技藝高超的醫生,但問題是我平常也不用什麼死靈法術啊,除了虛假生命日常上身以外。

  

   “媽媽你不高興的話,怎麼懲罰尼爾都行,別不開心了好麼。”

  

   好吧,我想起來了,波動內髒,翻騰的內髒會自發的去躲避傷害,在面對疾病,偷襲,以及墜落等這些傷害的時候非常有用,當時出於第一次冒險就被偷襲倒地的慘痛經歷,因此我學習了這個法術,而雖然歸類上屬於變化系,但是出於好學的精神,在學習的時候也仔細的研究了一下人的身體構造,尤其是各種髒器,以試圖對這個法術進行適應我自身的優化。

  

   “媽媽············”

  

   當然,動刀子,切了半截身子也不是什麼大事,只要不觸及概念上的變化,比如是支付一些邪惡法術的代價,一些職業的異化,某些獻祭法術的效果。除了這些效果,無論身體上破爛成什麼樣,只要我的靈魂沒有離開我的身體,我沒有死亡,都不過是幾個治愈法術幾個復原術的事情,頂多是會需要休息一段時間罷了。

  

   “媽媽···”

  

   “閉嘴!你也知道我現在不高興,還趁我不高興的時候煩我,你好好安靜會別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

  

   是的,只要不是一些由於特別原因早就的肢體殘缺,都不過是幾個治愈術和復原術的問題,或許放在平民哪里還可能因為無法支付一個治愈術高達150g的服務費用,畢竟這差不多相當於他們一輩子的工資。但對於我們這些冒險者來說,並不是太大的問題。就拿我昨天制作的一個加速術一個酸霧術的卷軸來說,這些就能賣750g,拋掉材料也能有快400g的純收入。

  

   但是很明顯,有些東西,比如說我的職業,那個關注著我的依拉,讓有些東西變得不一樣。

  

   身體雌化:中度

  

   營養乳汁:你的乳房似乎吸收了什麼奇怪的東西,異常的增生讓你的雙乳大的不像樣子,我最關注的敏感程度也和大小成正比真是太讓人欣喜了。你可以嘗嘗你的乳汁,雖然不能回復法術位,但是提神醒腦緩解疲勞的效果還是很不錯。(代價:每環可准備的法術位減少2)

  

   性愛身軀:拋棄一些器官讓你的身形更加美麗真是太令人瘋狂了,但是我並不希望我的信徒因追求美麗而受傷。從今開始,此身為性愛所生,無病無災永美麗,但是,沒有什麼東西是可以不付出代價獲得的。(代價:身體素質極大程度下降,希望你還能舉得起茶杯。)

  

   當然,除了這些被稱為雌化的病症以外,我也並非沒有收獲

  

   畸形身軀:你有准備的接受性虐,你的身體在虐待中被改造的更加適應性愛,直到某一天你成為一個完美的性愛娃娃。(你對性的接受度大幅度提升,由性愛產生的不適感會被大幅度削弱因為你的身體是如此的喜歡著他們,你變得難以感知痛苦而更容易陷入情欲。)

  

   畸形乳房:你的乳房變得異常的龐大,對比你的身軀來說它是那麼顯眼又美麗,你的乳汁也有了特殊的效果。(你可以利用乳汁代替一般施法材料甚至部分貴重施法材料,你可以持續不斷的改造你的乳房,變得龐大的同時,也可以產出更美味營養的乳汁。)

  

   墮落靈魂:你的身體,你的心靈,你的靈魂,你的一切都在渴望著歡愉,情欲越是高漲,你的思維就越靈敏,你的感知就越敏銳。(但是請注意,有些東西過猶不及。)

  

   淫欲澎湃:被性欲所驅使的人是可悲的,沒有自由的,作為一個優雅的施法者,怎麼能讓性欲壓你的理性?(以情緒為薪,欲火為柴,以個人意志修改現實,把你的情感傾注到你所准備的法術上,極大的增強它的威力。不過操縱情感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失神引導:陷入高潮就無法維持專注?持續引導豈是如此不便之物。(如果你因高潮而失神,需要專注維持的法術不會終結而是繼續維持,直到你再次從高潮中清醒過來,再決定是否要繼續維持它。)

  

   一覺醒來,天翻地覆。從計劃上說,所有目標全部達到了,無論是完成身體的雌化來獲取能力,還是調整時差,都十!分!完!美!的完成了,除了說一些我難以接受的事實以及能力和代價之間貌似有點不對等。

  

   “法術位沒多反倒少了點,身體的話比之前更虛弱,說的我之前力能扛鼎似的,就是再削弱我也感受不到啊。”

  

   眼睛往下望去,便是一團高慫的乳峰擋住了我的視线,當然被尼爾所包覆的,淡紫色觸須,經過長時間的特化和融合如今變得仿佛質量良好的皮革一樣光滑。

  

   所以說為什麼要生氣呢,自己的想法都達成了,自己的願望也視线了,但是我為什麼還會生悶氣呢。

  

   活動著剛才還被捆在背後的雙手,說來有些可笑,身體活動忘了是什麼時候起,就變成了我下達指令,然後尼爾代我做出行動的模式了,自己的身體早就虛弱的不成樣子,再虛弱一點反正也沒什麼區別了,而且變漂亮也是真的,雖然沒有什麼給其他人欣賞的打算,但是就算自己找找鏡子也是很開心的。

  

   但是,再怎麼說,也是自己的身體啊,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的身體整個變了個樣子,被改造,如此大幅度的變化,不開心不也是很正常的麼。意料之外,計劃之中,也真是夠了。

  

   要不要摸摸看?看著自己那對仿佛不是自己的雙乳,想要去觸摸,想要從觸感上感受真實,而且看樣子,會很敏感的樣子?

  

   試試吧,帶著這樣的想法,尼爾控制著我的雙手摸了上去。

  

   假的,怎麼可能摸上去就有感覺,不過確實是長在我身上的,雖然無法用雙手去感受它的重量,但是無論從手還是從胸上傳來的觸感,都在告訴我,我真真切切的擁有了它。

  

   要不再捏捏看?究竟有多敏感,我也是很好奇呢。

  

   “咿唔~~~”

  

   輕輕一捏,我整個人就像軟了一樣,如果說原本還有點氣力在尼爾的輔助下支撐著身子,那麼現在就是完全依靠著尼爾才能維持著跪坐在床上這一行為。

  

   “這個敏感度有點過分啊。”

  

   即難受,又舒服,只是兩種感覺比較起來,我只想繼續的揉捏下去,難受就一點,相比那令人觸電般的快感而言,不值一提。

  

   “不過玩起來也是真的好棒呢。”

  

   不知不覺,垂下的雙手再次攀附到雄偉的雙乳上,等待著我的指令。

  

   再玩一下?算了,現在可不是玩的時候,靜心凝神,壓制住那些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旖旎的想法,確實,和以前相比,我更容易陷入那種發情的狀態,也更難以壓制這些淫穢的思緒,不過趕在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源頭就及時掐斷也還是來得及的。

  

   “尼爾”

  

   “······”

  

   “啊,尼爾你怎麼這麼死板啊”,在心底無奈的嘆口氣,“尼爾你可以說話了,媽媽沒生你的氣。”

  

   “沒有·········麼?”

  

   帶有膽怯情緒的詢問聲從我腦海中悄然響起,仿佛寫沙灘上的話語,一不小心就會被海浪淹沒而消失不見。

  

   “沒有啊,媽媽怎麼會生你的氣。”

  

   其實還是很生氣的,但是死來想去都是自己作死作出來的,在怎麼氣也沒法把這些東西撒到尼爾身上。而這點氣也隨著剛才我癱軟的身子一齊泄掉了。

  

   “啦啦啦~媽媽開心最好~啦啦啦”

  

   “真好哄,小家伙的心思就是這麼簡單。”心底泛起這樣的想法,一絲笑意也在展露在看不見的嘴角上。

  

   “尼爾,把媽媽下面那三根觸手先抽出去好麼,待會該干正事了。”

  

   “馬上就好”

  

   真聽話··········等等!我還沒做好准備。

  

   ************************************一些瑣事的分割线********************************

  

   落日的余輝隨著時間的流逝,隨著太陽的消逝一齊消失在我的房間里,而也正是這時,我也正好結束了每日的冥想,尼爾拖著略帶迷茫的我從床鋪上起來。

  

   尼爾的喂食不再是它自己合成的粘液了,隨著胸部的一陣吮吸感,過於舒適的快感讓我沉溺與奇妙的幸福當中。隨後,甘甜的乳汁充滿了我的口腔,順著觸手的縫隙一點一滴的灌注進我的身軀。而隨著乳汁的灌注,無名的欲火也從內心燃起,躁動感從身體的中心傳遍全身,渴望被撫摸,渴望被揉捏,渴望被蹂躪,欲望不斷的升級著。癱軟在尼爾懷里的身體不知從哪里泛起力氣,想要去撫慰這具飢渴空虛的身體,單這注定徒勞。尼爾在拘束我上是專業的,說動不了就是一點也動不了。

  

   得到什麼必然需要付出什麼,而承擔了一些代價的同時,也許也能獲得一些收獲。意外的失去了大量的法術位,卻讓這對巨乳能分泌出喂飽自己身體的乳汁,多麼奇妙。

  

   意識迅速蘇醒,飽滿的精神和澎湃的欲望對抗著,但是缺乏進一步刺激的欲火不得不接受被理智壓抑的結果,等待著理智崩斷的那一刻,讓身心重歸快樂的狂潮。

  

   “晚上好媽媽。”

  

   “嗯”

  

   銳利的目光看穿昏暗的迷霧,明明只是普通人類,但是我感覺我在夜晚依舊可以如同白晝一般觀察這個世界。

  

   情欲越高漲,我的感知就越敏感,思維就越靈敏,代價就是我需要分出注意力把那些不合時宜的情欲壓制到腦海深處,好在我在這方面還是稍微有點信心的。

  

   “可以放開我了。”

  

   雙手被釋放,腳尖輕點地面,尼爾操縱著性感的身軀邁著優美的步伐,披上足以掩蓋我如此大變化的長袍,離開了我的臨時居所。

  

   ****************************************可加可不加的分割线*****************************

  

   那些獸人在等什麼?

  

   這個問題縈繞在我們心頭許久了,按照守城軍官的描述,實際上獸人早就在我們倉皇進城的那天就可以發動進攻了。

  

   外圍全部淪陷,暫時不會有更多的增援的力量,本身就在此地毫無根基的獸人也不可能為了玩什麼奇襲而莫名的奇妙的拖在這里。

  

   只是不管怎麼樣,我能做的不過是每個夜晚堅持到凌晨六點,隨後回去抄寫一點卷軸,釋放被壓抑了一天的性欲,然後帶著空白的思緒冥想休息。

  

   “御坂,你說他們在等什麼?”

  

   “我不知道,說真的,他們不打上來更令人恐怖,明明已經擁有了足以破城的力量,但是吃吃不攻,不禁讓我有些擔心他們是不是想要吃援軍,可是他們的數量相比太陽堡所能集結的力量又太少。”

  

   談話間,遠處的獸人又開始叫囂了,這是他們每天的固定節目,嘶吼,謾罵,以及時不時的點起火把,故意處死虐殺人類俘虜來打擊士氣,讓仇恨和恐懼在不知不覺中蔓延。

  

   只是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樣,這些獸人,不是在胡亂的辱罵,挑釁,而是在一齊的,越來越響的呼喚一個名字:烏魯克。

  

   火焰燃起,照亮了一個赤裸著上身,身型龐大,身上虬結著隆起的肌肉的獸人。胸前用,臉上都用紅色染料劃出一道道凶惡的紋路,而他的右手,則是拿著一個長矛,上掛著一個半死不死的人類。

  

   “要進攻了。”我喃喃道。

  

   “你說什麼?”莉亞疑惑的看向我。

  

   “博得你看清了麼?”

  

   “我,有點勉強。”

  

   “對的,距離這麼遠,根本達不到消磨守軍意志,打壓守軍士氣的作用,缺乏距離的血腥不過是一些言語,而只有靠的夠近,讓你親眼看到慘死的,被蹂躪的同胞屍體,讓你聞到那種作嘔的血腥味,才能起到作用。這也是前些天為什麼獸人會用投石機把半死不活的慘遭蹂躪血肉模糊的人類丟進來的原因。但是現在,這種行為只能是為了鼓舞己方的士氣。”

  

   獸人的動員還在繼續,只是距離過遠,那位獸人究竟說了什麼難以聽清。但是從獸人是不是的怒吼來聽,動手就在今晚了。

  

   “流,,流星,有流星!”

  

   正當我在思考分析獸人的這些反常舉動的時候,尼爾把這些聲音接到了我腦中。

  

   “媽媽,那些人的情緒有點不對勁。”

  

   當然會不對勁,抬頭望去,能看到一顆流星正劃過天際。在太陽堡統治的區域內,大多數民眾都相信著流星是不祥之兆這個想法,而如今,科寧斯堡的人民處於危急存亡之秋,一點點的意外都會導致人民意志的崩壞,更不要說這個時候看到一顆流星這種不祥之兆。

  

   必須有人能夠破除籠罩在守軍心上的不安情緒。不然等獸人攻城之時,失去斗志的守軍恐怕連一波衝擊都扛不住。

  

   “御坂,你看那流星的方向,是不是衝著我們來的。”

  

   前一陣思緒剛過,我就聽到了莉亞顫抖的聲音。

  

   再一次抬起頭,流星更近了,與其說是更近了,不如說是這顆流星正飛快的往科寧斯堡飛過來。

  

   “怎麼會這樣?”瞳孔在我看到幾乎看不到尾跡的流星時猛的一收縮,看不見尾跡就代表著這流星的方向,幾乎是衝著我們科寧斯堡來的。

  

   這已經不是不祥之兆的問題了,如果流星真的砸到科寧斯堡里,那就是真真切切的不祥了。

  

   從背包里掏出一截繩子,微不可查的動作隱藏在我的袍子內,繩子憑空升起,頂端掀起一陣漣漪,消失在半空當中。

  

   “不必擔心,莉亞,把戈登博得都叫過來。情況不好的話就進魔繩術里面躲一下。”

  

   流星越來越近,我仿佛聽到了空氣被撕裂的呼嘯聲,以及不存在的熱浪在我身邊燃燒。

  

   “這就是自然的偉力。”

  

   沒有法術能夠做到這種效果,9環法術不能,許願術也不能,這並非是凡人可以操縱的力量,或許只有傳說中的傳奇能夠做到這一切。

  

   只是凡人無法創造這種偉力卻不代表它不可阻擋不可違逆,若想避開於波,低級的魔繩術,在高一點的氣化形態,虛體,都可以保證你不會在這場災難當中受傷。

  

   而想要保護什麼東西的話,只要不是正面對抗,一座立場牆就可以阻攔所有的衝擊。

  

   而如果你想要消弭它,也並非不可以,一些遠距的隨機傳送法術就可以把這顆流星撕的四分五裂,送到隨機的位面隨機的地點。

  

   魔繩術不過是我做的無關緊要的後手,准備了,就放出來好了。

  

   獸人的動員在看到流星的時候就結束,隨著那個貌似是首領的獸人抖動著長矛,終結了那個慘遭折磨的人類的生命以後,喊著搶東西,殺男人,玩女人的粗俗口號,熄掉了火把,列隊進攻。

  

   “總不能這些獸人是在等這顆流星吧。”

  

   莫名的推斷在腦海中生長,盡管這個推斷有太多的不合理,比如獸人怎麼可能招來一顆流星,如果能招來自然是在合為的第一天就招來它砸下來,而且這種偉力怎麼是凡人能夠做到的。而獸人提前預見了這顆流星也無法解釋,若獸人都能預見,那麼沒理由屬於培羅的優秀牧師,太陽堡的優秀法師無法預見這一切,比起是獸人在等這顆流星,我的理性更願意相信對面只是歪打正著的蠢材指揮官。

  

   只是我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在告訴我,著其實是真相。

  

   不過下一刻,哪怕那種異樣的第六感再怎麼強烈,我也會否定這種荒謬的想法。

  

   那顆流星在科寧斯堡前爆炸了。

  

   很難想你形容這是什麼感受,那顆燃燒著的,散發著耀眼光芒的流星,在接近科寧斯領的時候,炸裂開來。仿佛是內部埋藏著無數的爆裂球,一齊發動這下把這顆流星撕碎開來。就這樣,毫無征兆的,流星分裂成大大小小燃燒的碎片,一齊砸在科寧斯領的城牆前,照亮了昏暗的夜晚。

  

   流星炸裂之後,似乎是有一陣巨響,我看到幾乎周圍的所有人都痛苦的捂住了耳朵,但是我卻什麼都聽不到了,除了一陣強風和震動感之外,在我的感知中,周圍是一片的死寂,而我也動彈不得。

  

   “尼爾?尼爾!你沒事吧。”

  

   “沒,沒事,這聲雷太響了,把我都震暈了。”

  

   巨大的聲響伴隨著衝擊波橫掃整個戰場,如同被音鳴爆正面擊中一般,運氣不好或者體質孱弱的平民可能會因此失聰片刻。

  

   不過如果說人類方是全員受到巨大的驚嚇,那麼獸人除了驚嚇以外,還有損失。

  

   盡管只有一小部分,對於整體獸人來說很少的一部分,不幸的因流星碎片墜落而死。傷亡到時其次,重點在於士氣的打擊,和環境的改變。

  

   當夜晚不再黑暗,獸人還有什麼優勢?

  

   燃燒的碎片墜落在大地之上,奇異的火焰不斷的燃燒著,沒有熄滅的跡象。太陽的余輝剛剛從天邊消失殆盡,但現在,流星的火焰再次點亮了夜空,或許不能說它亮如白晝,但是照亮這些該死的獸人已經是綽綽有余。

  

   “科寧斯堡的泥腿子都給我聽好了,太陽堡的貴族老爺為了救你們找了個大法師,剛剛這個殺傷獸人的流星就是這些貴族老爺的手筆,現在,握緊你們手中的武器,只要撐到明天,貴族老爺請來的大法師就能輕而易舉的把那些獸人撕成碎片,而且你們還能免掉一年的賦稅。但同樣,要是讓我發現誰敢臨陣脫逃躲在角落不肯出力,讓我抓到那就················”

  

   說的好聽,我倒是很好奇哪個大法師能夠招來一顆流星,不過這並不重要,反正這些普通的平民什麼都不知道,對他們來說,一顆火球遠比死亡一指更加駭人。反正他們什麼都不懂。太陽堡的守備官也不是庸才,短短一會,就搭建好了擴音法術,讓自己的喊話傳入城牆上城內的那些臨時民兵的耳朵里。展現力量,蔑視敵人,誘之以利,威之以脅。愚弄這些無知的人就這麼簡單,而更令人感到諷刺的是,沒有任何人指望他們的戰斗力,只是說希望這些拿著矛的泥腿子能夠在一些關鍵時刻給那些有戰斗力的士兵,或者說我們這些職業者檔上一刀。

  

   “尼爾,開始吧。”

  

   “好的呢,媽媽。”

  

   身體,失去了控制,不管是出於內心的癖好,還是出於理性的抉擇,我最終都選擇了讓尼爾來掌控我的身體。

  

   如果一般人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是恐慌的話,那麼我剛好相反,是安心。而這種安心,源自信任。

  

   不同以往,過去,為了保證我不會因為一些奇怪的潛意識反應干擾到尼爾的操控,尼爾都是采取簡單粗暴的麻醉方式,讓我的身體麻木掉,讓我無法感知到我的身體。但是現在不一樣,墮落的靈魂在渴求著快感,沉溺與欲望,而讓我心甘情願墮落的理由是在墮落時的力量,在適當的時刻選擇適合的法術,怎樣才能從自己准備的浩瀚法術當中以及包裹里的海量卷軸當中,選擇最適合當前場景的法術,是十分考驗法師的思維決斷。同樣水准,同樣准備,同樣卷軸,也許只是快你一步,你就會滿盤皆輸。而當我體會到,情欲對我思維的增強後,我就知道,我無法拒絕。

  

   僅僅是切斷了我對身體的控制,更加虛弱的身體,通過法術強化的尼爾。使得我現在只需要暫時壓制大部分對身體的控制,小部分的身體反應尼爾都可以通過肉體力量壓制。而仍然能能被感知的身體,不斷的根據我的精神狀態,或輕或重的傳來敏感部位被挑逗的快感。

  

   或許這是一種相當惡劣的play,身體無法控制,無法抵御無處不在的挑逗,性欲不得不維持在不上不下的方位,無論是那邊都得不到解脫。但是對我來說,這種play下的我,狀態絕佳。

  

   大量燃燒的火球劃過天空,砸在牆根,城牆上,城牆後。別擔心,這些並不是法術,不過是一些被煤油浸過的,被繩索固定在一起的易燃物。科寧斯領地處平原,有事宜耕作的農田,也有貫穿平原的河流,當然也有一些樹林,不過,唯獨缺少礦物岩石。

  

   這些投石機拋投出來的火球准頭很差,不過他們也並不需要太好的准頭,當你看到滿天的火雨從天而降,砸到你身邊的,剛剛和你談話的友人,而你的友人在煤油和易燃物的浸染下化作一根火炬,無論是死是活,當你再看到火雨升起的時候,恐懼必然籠罩你的內心。

  

   必須要摧毀他們,交戰的時候,士氣是十分關鍵的東西。悍不畏死的人或許只能在死前用矛戳中一次敵人,然後就會被斬落頭顱,但是如果是一個畏懼生死的人,它連干擾敵人都做不到。獸人們開始接近了,五十余人一組,前方幾人頂著塔盾前進,中部十余人頂著木盾抵擋著飛箭,其余的人攜帶者同伴的武器和攀登用的長梯抓鈎,結成陣型向前前進。

  

   施展的火球術,並沒有丟向這幫聚集的十分密集的群體,而是丟向了遠處的攻城器械。丟給這群人不過是撞上塔盾後被抵擋住熱浪和衝擊波,更何況這個人數的團體,必然有一個擁有領導力的頭領,帶領他們凝聚為一個整體,而這個時候,他們就是一個個體。共同分擔,一發火球術下去,可能只是被烙鐵稍微燙傷,疼痛但不致命。

  

   但是丟給攻城器械的火球術一樣無功而返。

  

   利用抗火的附魔的木材制作攻城器械不是一件簡單事情,但是臨時為攻城器械附上抵抗火焰傷害卻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火球術作為最常用,高階拓展最多,低環最好用的遠距法術,被針對也是必然,只是我沒有想到的是,那些操作人員居然能夠反應過來,迅速的以器械為掩體躲避火球術的而傷害。

  

   火球術不行,那麼奧術飛彈呢?

  

   簡單朴素的法術結構在我腦海中閃過,面前躍出幾顆若隱若現的水滴狀的能量,然後以飛快的速度,分別撞向那些操縱者。

  

   嘖,護盾別針。以護盾術為基礎制作的消耗類奇物,護盾別針,效果只有一個,能夠抵抗一定的奧術飛彈傷害。

  

   而器械之前,還有一堵風牆術,這樣箭矢無法威脅到那些操縱人員,器械投出的略重的彈丸固然也受一些影響,但是一個要求精准命中,一個要求廣撒網碰運氣,自然不能相提並論。

  

   防護的十分周到,對器械和人員的保護都十分的周全,但是很多東西,不是防護的十分周全就可以說萬無一失的。四百尺的距離使得只有遠距法術才能影響到它,風牆屏蔽了箭矢而解除魔法無法作用到它,聚集於城牆下的獸人是天然的屏障。而防護元素傷害則是在一定程度上屏蔽遠距法術的攻擊。

  

   選擇威力更大的法術去擊穿抵抗是一種辦法,我已經看到屬於科寧斯堡的法師聚集在一起,利用聯合施法提升法術威力,而出現在投石機上的傷痕已經驗證了這個方法的可行性。只可惜,我不會采取這種粗暴的方法,或者說我也沒能力采取這種方法。集體注重力量的匯集,而個體更注重技巧的使用。

  

   馬友夫強酸箭然後搭配能量替代,將酸的成分替換為電流,然後利用眾雷之子,再替換部分電流為聲波。以需求更多施法時間為代價,我將一根強酸箭轉換為一半電流一半音波的法術。它不會再在接觸的時候持續的腐蝕目標,而是在接觸的時候爆發出強烈的電流和劇烈的震動。電流難以對投石機造成傷害,但是音波足以對連接點支撐點造成巨大的破壞。

  

   眾雷法術-咒法電流-馬友夫強酸箭。不再是粘稠的綠色液體所凝成的箭矢,而是一根仿佛是空氣凝成的箭矢環繞著電流的白色光芒。一分鍾,4次施法,接連撞在了笨重的投石機上,被箭矢命中的部位在法術的破壞和自身重量的壓迫下被折斷,而關鍵部位的損毀讓這具投石機雖然保持著原有的形狀,但是再也無法使用了。

  

   獸人已經抵近城牆,還有少部分已經搭上梯子在城牆上占據了一席之地,不過,很快就會有實力更強的職業者前去圍剿擊退。梯子上附有鐵質的抓鈎,可以簡易的將梯子固定在城牆上,在將其破壞之前,無法推動。

  

   獸人攀在梯子上,一只手扒在梯子上,另一只手揮舞著武器,逼退那些圍過來的民兵,或許成功,登上城牆,然後後續的獸人一擁而上,然後迎來士兵或是職業者的圍剿,或者運氣不好,讓民兵砍斷了勾爪,輕輕一推,隨著梯子一同倒在地上。

  

   掏出提前准備好的魔化手弩,以及剛剛附著上火焰箭的箭矢,法術的力量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強化了這具手弩尼爾操縱著我的身體一個一個點殺那些快要成功的獸人士兵,而我也操縱著活化的巨斧,加入戰團。

  

   **************************************所以說啊,大場面怎麼寫呢?***********************

  

   長時間維持專注是一件很疲憊的事情,一件我從來沒有注意過的相當重要的事情。沒有什麼東西能夠不勞而獲,也不會有什麼免費的午餐,在這個世界當中,法術代表的就是交換,你准備的材料,准備的法術位,決定了你的法術能做什麼。活化武器,以只需要維持專注就可以無限持續,自然也是有他的代價的,那就是精神的壓力。

  

   從沒有什麼法術炮台的說法,哪怕你突破凡人成為傳奇,你的法術位也永遠不足你揮霍,當然這種桎梏也並非無法突破,通過改造,支付代價把獲取隨意施展的類法術能力也並非什麼古怪的事情。也許獲取這種能力十分昂貴,但是更多的來說都是物超所值。不過拋開這個話題不談,回到現實,維持著法術的專注,就好像你不斷的,重復的施展這個法術一般,這是我從沒有經歷過的,也是不可能經歷過的事情。但是現在,特殊的環境造就特殊的情況,現在我維持了多久的法術?五分鍾還是十分鍾?時間感已經模糊,哪怕是在性欲強化下的思維也無法支撐這樣的消耗。困頓,疲倦,我的精神不單的想我傾訴著它的意圖,休息。

  

   只是這怎麼可能,你讓我在這個關鍵時刻,在那些滿腦子破壞欲的獸人休息?好吧就算民兵也可以抵擋獸人,但是哪有怎樣呢?我不是什麼好人,我不會在我拮據的時候去向那些乞丐施展善心,也不會在自己頭疼與難以理解的法術時,熱心的向那些陌生人提供幫助。我不會做惡事,但我也不會主動的做善事。但是,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會在不損害自身利益的情況下,去幫助他人。更何況,現在這個情況,盡可能保存那些戰斗力孱弱的民兵,也是一件對我生存有利的事情。

  

   胸部一陣吮吸,快感如潮,輕易迷亂,只是這些挑逗在我剛剛給一個獸人做了開膛手術時候,影響甚微。隨後甘甜的乳汁再次灌入我的身體,疲倦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時亢奮的精神,和難以抑制的性衝動。

  

   “嘖”有些不爽的皺了皺眉,精神的當中讓尼爾帶著我略微後撤一陣,保持著精神的穩定保證專注不被打斷的同時,我也在逐漸平穩精神,壓抑住那股不合時宜的想法。這甜美的乳汁真是用處多多,它不光能夠解決我日常的飲食,而且出乎意料的是,它還能極大的緩解精神上的疲勞,這東西簡直是完美的飲品,只要忽略掉里面那無法分離的媚藥成分。但是它緩解疲勞的方式,是讓你的精神進入一種對於性的亢奮,所以那仿佛媚藥一般的效果,無法去除。

  

   機械化心智的效果猶存,很快我就壓制住那股不合時宜的性衝動,時間感再次回歸,平穩心神大概用了十秒鍾。

  

   “媽媽,尼爾必須提醒你,你現在的疲勞時間越來越短了。”

  

   “有多短。”

  

   “第一次媽媽堅持了快20分鍾,雖然幾乎是逐半遞減,而剛才你距離上次飲用乳汁的間隔只有三分鍾,尼爾建議媽媽停止引導法術,不然的話很可能你會在再次飲用乳汁的時候直接喪失理性。”

  

   “切”

  

   不悅的我再次引導著巨斧給一位剛剛登上城牆的獸人一個小驚喜,力大勢沉的巨斧壓制住了他的動作,隨後兩根長矛向他被皮甲覆蓋的腹部刺去,一支歪了一支沒扎進去。所幸一支燃燒著火焰的箭矢狠狠的扎進他的胸膛。劇痛讓他無力,火焰讓他慌亂,我趁機稍微改變一下斧子的施壓方式,就把這個獸人送回了下面。

  

   “別發呆,趕緊給我破壞那些梯子上的勾爪,干你們該干的事情!”

  

   這些臨時征召的民兵畢竟還是太弱了,這個弱不是指體魄,而是技藝和精神。臨時教授的武器揮舞方法並不能改變他們一對一面對獸人時的解決,但是讓他們知道怎麼揮舞長矛至少可以略微的限制一下敵人的活動,只要不要打到自己人就好。

  

   “御坂,你這邊怎麼樣啊。”

  

   聽到熟悉的聲音,我沒有第一時間回應,環顧一下我負責監視的區域,沒有梯子,更沒有獸人,而且獸人的攻勢正在放緩,暫時分下神也沒什麼問題。

  

   “戈登你怎麼過來了,不是應該忙著去殲滅那些在城牆上搶下一席之地的獸人麼。”

  

   斧子飄了回來,而我也伸出左手接住,終止引導後明顯感覺精神壓力一輕,疲倦也隨之而來。順手將其依靠在一旁,轉過頭來,看到一個半身血汙,衣衫半裸的男人。

  

   肌肉挺多的。

  

   “你這是什麼狀況?”

  

   “還能什麼狀況,碰上硬茬子了,你是不知道那個獸人多厲害,一斧子差點就把我劈沒了,我干肯定如果不是我反應快,施展了龍之庇佑,我敢肯定哪一斧子可以直接從我左肩砍到右腰·······”

  

   戈登一邊說著,一邊展示著自己剛剛愈合的傷口,從左肩到胸口,一道十多厘米長的鮮嫩肌膚,和周圍粗糙泛黃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當時我那個痛啊,骨頭斷了,感覺內髒也要被震碎了,血也是汩汩的流,當時我就發了狠,沒有退,你斧子是舞的虎虎生風,那你試試擊穿我的庇護啊,然後我就一邊撒著血,一邊撒著法術,他砍我一刀我就放一次庇佑,然後這個沒腦子的獸人就盯著我砍了八斧子。可是啊,這個野蠻人獸人狂暴以後完全沒有腦子,我退他就追。果然啊,在我法術位用完之前,那沒腦子的野蠻獸人就被其他人圍攻捅死了,也不看看我把他往哪里帶呢。我是沒穿護甲,可是我身上的保護法術也不少啊······”

  

   戈登說的神采飛揚,但是他的臉色沒有半點紅潤,盡是蒼白。法術,是施法者的生命,龍之庇佑這個法術我也是知道的,那也被稱為龍裔的術士,借助自身的龍族血脈,以短時間,小覆蓋從而構築的高強度的臨時保護性法術,而那庇佑的強度,堪比古龍的鱗片。

  

   “這沒腦子的蠻子死了以後我就趕緊退了回來,還好科寧斯堡還有會復原術的牧師,我這胳膊還能用,傷口也愈合,不過法術已經用的七七八八了,就剩一套法術的數量了,我就說暫時我是沒什麼戰斗力了,畢竟要留點法術自保什麼的。所以沒事干的我就來這里看看你。不過你這里挺穩的啊,一次突破都沒有,都被你用斧子砍下去了?”

  

   傷口愈合,但是大量失血帶來的虛弱是逃不掉的,而虛弱恐怕才是戈登退下來的主因。

  

   “算是吧,不過不只是斧子,還有這個。”

  

   揚了揚手里的手弩,我毫不猶豫的把尼爾的功勞算在自己的頭上,反正尼爾是我的魔寵,算在我頭上也算合理。

  

   “真厲害啊,把你丟在這里當聯絡中樞真是屈才了。”

  

   人手不足,自然要把好鋼用在刀刃上,分派法師作為個個防守區段的中樞,承擔著拖延和通報的工作,而等到游擊的精銳抵達時,一同承擔輔助,控制的定位。而我掌握的傷害性法術較少,而控制類較多,被分配到這里也算是物盡其用了。

  

   “沒什麼屈才的,不過話說回來,這城還有機會守住?”

  

   “差不多吧,剛才那個大雲梯應該就是最後一波了,我們在哪里打了快十分鍾,好在後邊那些戰法師還算給力,總算把那個雲梯給拆了。”

  

   確實,我點點頭,獸人的好幾波強烈攻勢都是伴隨著這些巨大的攻城器械。不攻破城牆的話,只能和守軍進行交換比例無比難看的血肉磨盤,而只有攻破城牆,才能收割生命。不過兩架投石機,以及一座衝車,兩小一大總計三個雲梯是獸人掏出的底牌了。而除了那兩座投石機距離太遠,不好針對,我出手破壞一番,衝車和雲梯就是法術交織的死亡區域,上一秒對你無害的火球術下一秒可能就因為火焰抗性被解除而燒灼致死。一邊用雲霧術鏡影術無聲幻影隱藏著自己的真實位置,一邊用解除魔法粘性地板酸泥沼澤拖延著敵人的前進。在哪里,需要的不再是個人的巧智,需要的只是數量與質量,如果火球術被法術無效結界所抵抗,那麼就用聯合施法提高其法術位階,如果利用抵抗元素傷害免遭火焰的燒灼,那麼就用更多的火球去突破抵抗的臨界點。在哪里法術不再是藝術,而是最令人看不起的玻璃大炮,只是當數量上升到軍團,那20人戰法師團體,以及數量眾多的前排,他們需要的真的只是把法術丟到正確的地方。

  

   趕緊結束吧,自從停止引導魔化武器以後,我就一下子泄了力氣,整個人陷入一種懶惰的狀態,再加上尼爾的溫暖舒適,改天和尼爾談談能不能加個制冷,老是這麼暖和很容易累的。

  

   “媽媽,我發現有多個目標正在快速接近城牆!”

  

   只可惜戰爭當中,不是你覺得你累了,就可以休息的,能不能休息,掌控在敵人手上。

  

   我迅速接近城牆,感受著那些充滿敵意的心靈,不應該這樣,獸人如果要抵近城牆的話,必須先達成心靈上的凝聚,化作整體。當意識產生共鳴,靈魂達成鏈接,他們的生命被共享,這個時候,相對於職業者來說孱弱的士兵才有資格加入戰斗,或者說成為主導戰斗的強大力量。因此無論如何,尼爾都不應該感應到多個目標快速接近。因此這可能是對方的職業的突襲。

  

   沒有看到任何人,流星的火焰雖然沒有熄滅,但是光亮已有所削弱。我暢飲一口乳汁,翻騰的欲火下,我在雙眼刺穿夜色的帷幕,看到的是矮人。

  

   矮人騎兵,只是他們騎的不是馬,而是蜥蜴。大腦飛速運轉,地下城,自然,神秘,位面,宗教,記載著各種生物的知識在我腦內飛速的瀏覽著,而我也找到了我的答案——科羅拉巨蜥。

  

   大型地底生物,需要進食,沒有視力,依靠震感感知生物,震感范圍大約在45尺至60尺左右,嘴尾均有毒,最大的特點是可以攀附在石壁上如履平地,經常利用昏暗復雜的地底環境和敵人纏斗。因此敵人的目的是···········

  

   “A6區域求援,敵人出現可以直接攀登城牆的特種士兵,可以預見會很快全线崩盤。”

  

   傳訊術帶著我的求援訊息送入了指揮中樞,很快指揮中樞也給了我答復。

  

   “預計倆分鍾第一波巡邏隊抵達,請注意匯報後續情況。”

  

   兩分鍾,我心底一涼,看著這些蜥蜴的爬行速度,我很懷疑當那些人到達的時候,整個城牆會不會全部失守。

  

   “戈登,上法術!”

  

   回想起我這里一次突破都沒有,我很懷疑是敵人故意放松對這片區域的攻擊。

  

   第五章科寧斯堡保衛戰

   第八節 守城(下)

  

   一個壞消息和一個好消息,壞消息是我現在的精神狀況實在有點糟糕,那種仿佛熬了三天沒睡覺還要強撐著的感覺實在是無比難受,這無疑會影響我在接下來的發揮,而好消息是,這里除了我以外,還有這能打一套組合拳的戈登。

  

   這些矮人在前進的盡量避開被火光照亮的區域,同時還不斷的施展黑暗術開路,如果沒有尼爾的心靈感應,恐怕只有當他們爬上城牆後我才會發現他們。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數量不多。但是他們要做的只是開辟一塊能讓這些獸人站穩腳跟的橋頭堡,這時數量不多的隱秘行動就是最優選擇。

  

   “震顫感知,該死的震顫感知,等等,對了,他們是震顫感知!”震顫感知是一種非常令人討厭的能力,這代表著低環法術當中,如雲霧術,鏡影術,閃光塵,最方便最好用的視覺限制類法術都會失效。但是同樣,震顫感知畢竟不是盲視,對於不接地的敵人,或者說那些能飛的人來說,天生就對他們隱形。

  

   當然,在戰場上飛起來可不是什麼好主意,兩邊的弓箭手都盯著那些出風頭的人,而飛行術的機動性也不足以保證我在低空懸浮的時候還有足夠的余裕去躲避攻擊。但是我只要知道可以用一些辦法去騙開他們的行動就可以了。

  

   法術的流光在我身上回轉,微風托起我的身體,而我的身體也仿佛化作自由的風,站在地上不過是假象。足尖點地的清脆噠噠聲也在尼爾的作用下變得沉悶,消失不見。濃稠的血液從我手腕奔涌而出,如同虛幻一般穿過了尼爾的觸手,然後攀附在手弩之上。對於常人只是失血感到削弱的程度卻讓我近乎昏厥,疲憊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是如今我的體質,確實遠低於常人。不過那有怎樣,下一刻,一股暖流就從腰腹處傳出,流經全身,為我虛弱的身軀補充著活力,再次飲鴆止渴一般灌下足以令人發瘋的乳汁,然後伴隨著一個法術,對性欲的衝動消失了,然後變成另外一個樣子,一個更加強烈的欲望,充斥著我的內心。

  

   “戈登,這回你掠陣就好,看我表演。”

  

   性欲,是人的一種欲望,對我來說,這欲望之強烈,壓制必然導致更加強烈的反彈和爆發。如果神賜的技藝,以這些欲望為燃料,增強法術的效果,固然可以宣泄掉,還可以增強法術威力,只是代價是,精神受損,我給它的定位是絕境時的殺手鐧,不成功便成仁。

  

   不過很快,我發現,還有一種欲望,也是人的本源欲望,只需要利用法術稍加引導,就可以以另外一種方式宣泄出去。而這種欲望,叫做殺戮。

  

   第一個蜥蜴騎士已經爬上城牆,背上的矮人毫不猶豫的施展了黑暗術,超自然的黑暗限制了所有人視野,明明手上拿著發光發熱的火把,但是那火焰就算放到臉前,也看不見一絲的光芒。

  

   “那我就來加一把料吧,雲霧術。”

  

   過於輕盈的身軀起到了我想要達到的目的,我行動的聲音掩蓋在那些慌亂逃竄的平民當中,輕盈的身軀點著輕盈的腳步,如同翩翩飛舞的蝴蝶,讓我無聲的抵近一個幾乎難以失手的絕佳位置。扳機一扣,弓弦一鳴,箭矢,就帶走一條生命。

  

   “真的是,令人十分快樂。”

  

   仿佛高潮一般,隨著那個矮人緩緩從蜥蜴背上倒下,尼爾視覺當中屬於他的靈魂之火熄滅,難以言語的快感直衝我的骨髓,更多,我還要更多,我要看到更多的生命在我手下流逝。

  

   但是下一刻,雲霧術消失了,而秘法視覺當中一閃而過的靈光,讓我定位到了敵對施法者的位置。思維的鏈接讓我和尼爾形如一體,一支代表死亡的箭矢再次飛射而出。

  

   只可惜,代表著死亡,並沒有帶來死亡,那矮人盡力閃避,而我的瞄准也太過倉促,扎在小臂上的箭矢固然給那個矮人帶來的巨大的傷害和劇烈的疼痛,但不足以帶走他的生命。

  

   聽不到的轟鳴聲在我耳邊想起,劇烈的震感讓我的意識陷入恍惚,明明是受到重創卻仿佛身體被全方位愛撫一般。痛疼伴隨著快感,痛疼也激發了快感,讓我渴望更多的痛苦,更多的快感,也渴望把這種快樂,分享給那些該死的人們。

  

   不同於體質孱弱的我,當大量的增強體質力量抗力的法術增強了原本就強壯的尼爾之後,音鳴爆的震感變得難以影響尼爾的身體。在我恍惚之時,尼爾依舊持握著那把在法術作用下威力巨大的手弩,不斷地,讓敵人揮灑著鮮血與生命。

  

   律令——痛苦

  

   施法者是戰場的核心,是雙方保護的目標,也是雙方首要針對的目標。手臂上的巨大創傷明顯讓他在施法的時候難以聚集精神,尤其是需要手勢配合的法術。但我不想留一個炸彈,死掉的,永遠比活的好。

  

   他的面容頃刻間扭曲起來,沒有受傷的左手胡亂的在身上撫摸。哪里疼麼?我不知道,但是看起來挺疼的,但是疼點不好麼,你們這些帶來侵略殺戮的渣滓,痛苦的死去不是最適合你們的結局麼?

  

   如同缺水的魚,雙眼圓睜仿佛要跳出眼眶,左手掐住自己的喉嚨,右手無力的垂在身旁,無力的身軀在蜥蜴爬行都抖動中甩到地上。真是可悲,真是舒爽。

  

   我···我···我去了。在這個危機的戰場上,在這個危難的關頭,目睹著他人的生命與我手中流逝,難以言語的快感,這回不只是衝擊了我的靈魂,也讓我的身體抵達了歡樂的巔峰。陰精從陰道內噴出,乳汁在沒有擠壓的情況下從乳頭里溢出,然後流進我的嘴里,發瘋一般的痙攣讓尼爾的操縱產生了一些遲滯,但是很快就被更強硬的力量所奪走控制權,如同木偶一般。

  

   獸人的梯子搭上了城牆,第一個獸人已經登上城牆,從理性來說,我應該施展如蛛網術之類的控制法術,遲滯獸人的行動,畢竟我的工作是拖延到大部隊抵達,但是現在的我不想這麼做,我只想一顆火球丟過去,看著他們在烈焰中燃燒死亡。只是我現在無論哪個都做不到。

  

   平民很快就被清理的一干二淨,而我現在則是頂著三個蜥蜴騎士的圍攻艱難支撐,或許說艱難支撐有點錯誤。

  

   拼著劍刃刺穿我的腹部,尼爾成功的把手弩送到敵人的咽喉上。扣動扳機,火焰爆發,血液流淌。而後趕在另外兩只短劍擊中我的身體之前,足尖輕點,無聲的滑行讓我避開了敵人的攻擊,也讓劍刃在我體內攪動一番,制造出更大的傷口。

  

   輕盈的步伐明顯的干擾了那些蜥蜴的感知,混亂的戰場上,總要等著主人下令才能向我衝來,而這一點時間,總能救我的小命。束腰上的綠色光芒再次隱隱閃耀,如同從未發生一般。猙獰的傷口愈合了,觸手蠕動著,再次覆蓋著柔嫩的嬌軀。

  

   武器上的血液正在變得稀薄,血刃術的效果即將結束,我毫不猶豫的再次獻祭我的血液,這樣我的武器就可以以更惡毒的姿態給敵人造成更大的傷害。只是這次,代表著治愈的光芒沒有再次啟動。

  

   “該死。”

  

   當知道支撐自己胡鬧的憑依消失後,被殺戮衝動燒昏的頭腦也算是稍微冷靜些。尼爾之前提醒過自己,能量在那天晚上被大量使用,而後戰斗當中也警告過自己儲備不足,但是無法抑制的殺戮衝動讓我忽視了潛在的危險。畢竟當知道無需要抑制自己的衝動也可以以完美的姿態戰斗後,我幾乎是默許讓欲望占據我的思維。但是事實證明,這東西一樣有缺陷。

  

   失守是必然的,縱然我心比天高,也不得不承認,單憑意志無法改變現實,衝鋒的十二名矮人蜥蜴騎士已經被我斬落五人,哦,現在是六人了,戈登也在一旁以謹慎的作戰姿態,將三名矮人從城牆上擊退,擊殺了一名矮人三名獸人。獸人固然無法再次組織一次奇襲,但是現在難題已經由獸人拋給我們,如果人類守軍無法奪回城牆,那麼對人類來說會相當的不利。

  

   不過這對我來說並不重要,我現在只想要終結我面前這兩位矮人的生命。雖然說受傷不會再得到治愈,但是只要我小心一點,謹慎一點,把他們兩個干掉,在享受兩次無邊的快感,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媽媽,快撤吧,你現在的狀況真的很糟糕。”

  

   尼爾的聲音帶有一絲哭腔,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告誡我說,我的狀態有問題了。但是很明顯,尼爾判斷錯了,城牆上倒下的矮人屍體就是證明。就算我狀態不好,但是敵人依舊不是我的對手。

  

   “不會的,沒事的,敵人的狀況比我更糟糕。而且增援馬上就到了,讓我再殺一會。”

  

   忽視了尼爾的告誡,我的心中盤算起來要如何才能在避免受傷的同時快速解決這兩個矮人。但是如果不能以傷換傷的話,果然還是要動用法術麼。明明想著說能省著用就省著點用的啊。

  

   “御坂,小心。”

  

   “放心吧,這兩個家伙,只要我小心一點,他們怎麼可能傷······傷·····的····到”

  

   這,這是什麼,不應該是這樣的,本來應該是我抓准尼爾進攻的時機,一發避無可避的蛛網術糾纏住這兩個將要死去的矮人,這樣尼爾就可以從容的把箭矢送進他們的胸膛,帶走他們的生命,本該是這樣的。

  

   但是為什麼,我現在感覺,如此的疼痛,又如此的舒爽。

  

   “去死吧,法師。”

  

   沙啞的通用語傳進我的腦袋。一把常見從我的後腰處刺穿了我的身體,一如我第一天冒險那樣,一個不知名的敵人,我沒能察覺的敵人,從背後,從我的身後,在幾乎是同一個位置上給我狠狠的來了一下。

  

   而我同那天一樣,一無所知,遭受重創,唯一的區別是那天的劇痛讓我從瀕臨高潮的地方墜入冰窟。而今天的冰冷長劍,卻讓我攀上巔峰。

  

   長劍被凶狠的拔出,猙獰的傷口被尼爾慌亂的堵住,原本是腎的位置如今因為變成性愛之軀的緣故變得空無一物,原本應該致命的攻擊反倒只是不同的一次貫穿傷。

  

   只是對於現在的我來說,一次普通的貫穿傷,也是難以忍受的重創。

  

   為什麼,尼爾沒能看到他?當他放開我,獰笑著自信的等我倒下的時候,我才發現,秘法視覺當中,這個人的身上,沒有任何的法術靈光,如同一截木頭。

  

   這樣啊,原來是這樣,大概算是明白怎麼回事了。多半是一些防護預言的法術,回避偵測,誤導術都有可能,而當這些法術成功的蒙騙掉尼爾之後,尼爾自然無法感應到它。而混亂的戰場,善於潛行的游蕩者也沒能讓尼爾第一時間通過盲視感知到它,戈登雖然看見了,但是他的提醒太模糊了。

  

   “再見。”

  

   那矮人看我倒地之後竟還能掙扎著扭頭看他,稍微有些吃驚,不過沒什麼遲疑的,他就舉起他的長劍,向我道一聲再見,准備徹徹底底的送我歸西。

  

   “該再見的是你!”

  

   身體被尼爾被麻痹,疼痛被極大的緩解,況且對我來說的重傷和操縱我身體的尼爾有什麼關系?

  

   眾雷法術-逆電仇殺,一道閃電伴隨著雷鳴瞬間擊中了那個矮人,混合了電流與音波的眾雷法術在不降低法術威力的情況下,可以額外的震懾敵人,讓敵人與雷鳴的壓迫當中難以行動。還是那句話,體質夠好的人可以贏扛過去,而體質不好的人,就像現在這樣,怒目圓睜,用不甘,憤怒,悔恨的目光看著我。

  

   “尼爾,殺了他,然後,帶著我撤離。”

  

   拼勁最後的意志,我向尼爾下達了指令,然後看著那矮人驚恐的倒在地上,心滿意足的閉上雙眼。

  

   (下面的我均為尼爾)

  

   “媽媽,你可是給尼爾出了個難題啊。”

  

   尼爾很清楚自己能夠做到什麼,通過同化裝備使得它能夠在戰斗生活當中提供大量的輔助,但是有一點必須注意,它的戰斗力很弱。

  

   操縱一個身體,看起來很簡單,但是你不得不意識到一個問題,首先,它操縱的是一具十分虛弱的肉體,第二,它本身就算被法術增幅了三圈,也不過將將強化到和常人差不多的地步。真正的優勢在於,它可以專注於防護,而我專注於施法。如同執政官一般,兩個人控制一具身體,自然在某些地方可以發揮出更強的實力。

  

   只是有些地方更強,但同樣有些地方也會更弱。用數值來衡量,我的身體恐怕只有平常人三成到四成的力量,而真要我自己發揮起來可能會更低,通過法術強化和尼爾的額外控制也只能達到常人的六成。這也是為什麼我的武器都選擇的是短劍,手匕,手弩這種輕型盡可能避開力量發揮的武器。而體質方面,更是慘不忍睹。

  

   唯一可圈可點的大概是各種play玩的比較多,因此身體的柔韌性很好,只是沒有力量的柔韌性不足以讓我完成一些非常人的動作,只能讓我擺出一些非常人的姿勢。以及尼爾操縱的時候可以少受一些阻力。

  

   那麼現在問題來了,一個遠比一般人虛弱的少女,身受重傷,還在戰場上,如果我還醒著,那麼這個虛弱少女好歹還有威力強大的法術,但是現在,我昏死過去了。尼爾現在所能依仗的,只有手里這把被法術強化的弩和箭。

  

   狼狽的在地上翻滾,摻雜了一次滑行術,驚險的躲過了兩次劈砍,爬起的同時威懾性的射擊嘗試逼退敵人。

  

   平民跑的跑,死的死,獸人也沒有進行追逐,確保了一塊橋頭堡以後獸人直接越過城牆進入科寧斯堡的外環。只要擴大交戰面積,降低交換比例,發揮獸人數量上的優勢,勝利就會唾手可得。也所幸這一點,圍過來的獸人更多的是拖延,糾纏,而非一擁而上的強攻。

  

   “御坂,你···你還好麼。”

  

   不知不覺,城牆上只剩我和戈登二人,支援部隊不知道到了那里去,反正是沒過來。

  

   “好不了,也死不了。”

  

   模仿者媽媽的語氣,尼爾自嘲的說道,一道劇烈的貫穿傷幸好沒能命中身體的內髒,也沒能命中身體的要害,因此除了被撕裂的脂肪和肌肉看起來十分猙獰以外,別無大礙。傷口已經被觸手做了填補,雖然無法代替原本的身體組織發揮作用,但是穩定傷勢,還是綽綽有余的。

  

   “那真是···真是太好了,哈,哈,還···還死不了。”

  

   戈登原本充滿中氣的聲音如今也變得虛弱不堪,剛剛愈合的傷口已經裂開,嚴重的影響了戈登的活動能力。

  

   “中級治療藥水,喝下去。”

  

   沒有嘗試說把藥水吸收塗抹在媽媽傷口上的想法,媽媽暈過去的理由並不是哪一劍那麼簡單,而是精神力的透支。那乳汁是好東西,可以緩慢提升飲用者的心智屬性,也可以滿足飽腹之余,當然,還有一個作用就是引起精神和肉體的亢奮,一種強大的興奮劑。所以說,過猶不及。一次再一次的飲用,媽媽的精神早已被透支,而最後她竟然想到說利用身體性欲的暴動強行支撐精神的活躍,就算不挨拿一劍,她也遲早要昏過去,不如說這一劍還能讓她少受點傷。

  

   戈登沒有說話說,直接一把把藥水奪了過去,以狼吞的方式把藥水澆在自己嘴里,然後吞下去。

  

   “哈,這樣看來我們能多撐一會了,不過事先說好,最多三分鍾,我的法術結束的時候,我也是一個普通人了。”

  

   沒有掩蓋這些信息的意思,戈登故意用通用語以較大的聲響把這些信息透露出去。我們,缺乏時間,而獸人,也惜命。

  

   “我還有一次飛行術,應該夠我們飛回第二道內環的城牆上,前提是······”(精靈語)

  

   “前提是?”(精靈語)

  

   “不被射成篩子。”(精靈語)

  

   沉默的低語,我們小聲交談著,戈登的法術不多了,僅剩一個三環,不,實際上是用光了,但是他的強記頭巾還可以讓他恢復一次法術,一個三環,或是一個倆環+一環,又或者三個一環法術。

  

   這是死局,毫無疑問的死局。尼爾不會施法,更不要說使用次元袋里面那些琳琅滿目的卷軸了,而戈登,如果恢復一個三環使用飛行術,以飛行術的速度跟箭矢的飛行速度比,是什麼下場幾乎不需要思考就能知道答案。

  

   尼爾啊尼爾快想想啊,一定要把媽媽活著帶回去啊。

  

   “其實,如果你還能放飛行術的話,我可以選擇防護箭矢+迅飛之翼的組合,然後我帶著你咱們成功回去的可能性會打不少。”(精靈語)

  

   “我”(精靈語)

  

   施法,我一個奪軀怪怎麼施法,卷軸我都不會用怎麼施法,除非說············

  

   奪軀怪,天生的奧術施法者,他們對奧術知識非常的渴求,最喜歡奪取那些奧術施法者的身體,然後奪取他們的法術。奪軀怪大都都是通過這種先借用其他人的身體,其他人的法術位施展法術,然後逐漸學習成為一個法師或者術士。

  

   禁忌的知識浮現在我的意識當中,這是屬於我們族群的本能。但是,但是······

  

   獸人已經開始變得不安躁動,雖然聽懂了通用語的他們知道只要耐心等候三分鍾就能輕而易舉的收割掉我們。但是我和戈登間的神秘低語總歸是讓他們感到十分的不安。

  

   媽媽想讓我成長,讓我變強,能幫到她,也還說,讓我帶著她撤離。那麼只好,對不起了。

  

   沒人知道奪軀怪是怎麼做到占據身體的控制權以後,還能奪取受害者未使用的法術的。這是一種極端邪惡的異界生物,就算經過了先天的改造,後天的教化,但是不經意間,它的恐怖和邪惡就會不知不覺的顯露出來。

  

   但是了解奪軀怪的都知道,如果奪軀怪能夠借助宿主施展法術,那麼,它已經支配了宿主。支配了宿主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御坂的行為一下子變得流暢自然了許多,因為尼爾不需要再用觸手去強制的操縱這具身體,而是直接凌駕於這具肉體本來的主人意志之上,下達命令。

  

   “飛行術,加速術,雲霧術,霧起你就帶著我走。”(精靈語)

  

   獸人們也發現不對了,原本謹慎對峙的敵人突然嘴里吟唱的奇怪的話語,手里擺弄著奇妙的姿勢,再愚笨的敵人也會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壓抑住對戈登在戰場上的狂暴姿態的恐懼,他們咆哮著壯著膽,一點一點的收縮著包圍圈。

  

   戈登這是干了什麼讓他們如此害怕。

  

   心里想著這些不相關的事情,最後一個雲霧術放了出來。驟起的雲霧迷亂了敵人的視线,戈登左手猛的跨起我的小腿,一個公主抱帶著我衝出了雲霧,向著內環迅速飛去。

  

   “想不到你還挺有料的。”

  

   *********************************調戲御坂的分割线****************

  

   “消滅他們!”(獸人語)

  

   拖延的太久了,大量的獸人涌了進來,拼命的向著內環前進。目標很明確,外環的城牆只要搶下來一塊地方就夠了,大量的獸人涌進外環之後人類不得不面對巷戰而退守內環城牆,而如果可以在人類反應過來之前再次突破,那麼之後,就是執行獸人那低俗口號的時刻了。

  

   人類在撤退,獸人在前進,而我們,則是要從獸人身後飛躍到內環城牆之上。

  

   箭矢如雨,射的准的,射的不准的,都往我們這里飛過來。但是都沒什麼用,防護箭矢足以抵擋那些未被魔化的箭矢,而那些擁有魔化武器的獸人,也並非多數,而實際上,更多的是從我們前方飛過來的標槍。

  

   當然是全部被法術所抵抗。

  

   內外環城牆並沒有多遠,眨眼間,頂著無數流矢,我們即將抵達我們的目的地,而只要落在城牆之上,那些箭矢就難以威脅到了我們了。

  

   “刺激,真刺激,我差點以為我命沒了。”

  

   “是啊。”我控制著媽媽的身體點了點頭。差一點點,如果我沒能想起來我的奪軀怪的本能,我就沒法完成媽媽的任務了。

  

   “就是不知道這城還能不能守下來,如果能守下來,我一定要去酒館里喝上,嗯?”

  

   突然間,急速飛行的我們速度突然降了下來,於空中緩緩飄落。

  

   “看來我沒機會去酒館里喝上一天了。”

  

   戈登突然用力,用力的把我抱緊他的懷里,讓媽媽的身軀蜷縮在他寬廣的軀干當中。這樣的話,可以少死一個人。

  

   解除魔法,不知道是誰釋放的,也不知道在哪里釋放,但是我們中招了。我想到了會有流矢,但是沒想到這個戰場還充斥著魔法。

  

   箭矢,還有少量的標槍貫穿了戈登的身軀,所有擁有遠程打擊的人,沒事的人,都向這種敢於在戰場上暴露自己位置,不借助掩體掩藏的人釋放著自己的惡意。不需要太多,只要周圍的人順手給你來一下,那麼多順手,你就死了。

  

   借著飛行術被解除時殘留的羽落術,以及箭矢標槍的推動力,媽媽的身體躲在戈登的懷里,落在城牆之上。

  

   任務完成

  

  

   第五章 科寧斯堡保衛戰

   第九節 抉擇

   一個人,是無法左右一場戰爭的,當然,或許有人可以做到,例如一個對戰爭法術頗有研究的高級法師,又或者是是一名魅力非凡,身為元戎的傳奇領袖。當然,只要你足夠強大,比如說傳奇,你一個人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毀滅一只軍隊,同樣可以左右一場戰爭的勝負手。

  

   但很明顯不包括我的媽媽。

  

   隱瞞了她收到的傷勢,因為如果讓牧師治療的話很容易暴露我的存在,這很麻煩,尤其是在媽媽沉睡昏迷的時候。

  

   戈登死了,徹徹底底的死了,唯一幸運的是,他沒有被大卸八塊,也就是說屍體還算完整。掏出一張神術卷軸,上面書寫的是死靈系法術,遺體防腐。有些東西不太一樣,同樣的法術同樣的效果,可能神術施展的代價就要低於奧術,有時候反之亦然。之所以這張卷軸是神術的,就是因為在神術當中,這個法術只是二環,而奧術當中,它是三環。

  

   幸好它是神術卷軸,不然解釋一個法師為什麼無法借助卷軸施展遺體仿佛是個大問題。打發掉前來問詢的士兵,依據媽媽的習慣和經歷向上匯報了情況,隱瞞了剩余的法術數量,畢竟媽媽的法術位遠比一般法師要多的多,所以表面上看來,這個死里逃生的法師法術位消耗的一干二淨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

  

   謝過對面的牧師,把戈登的屍體包裹一下塞進了次元袋。復活這件事情並不簡單,也不困難。說不困難,則是因為復活的手段太多,除了某些特殊原因,哪怕你被挫骨揚灰,幾乎也是有辦法把你復活。說他不簡單是因為很貴,一個最簡單的死者復活就需要6000gp,而一個五級法師就算打包當奴隸賣掉也不過2500gp,而且還要承擔復活的代價,記憶的損失,體格的虛弱,職業力量的流逝,諸如此類。

  

   怎麼會想到准備這個法術的卷軸呢,為了給自己一個虛假的幻想麼?還是用團隊資金購買的,因為有了這個就不會怕死了麼,想不懂。

  

   檢視了一下媽媽身上的法術,天翔之心和激流之心還能持續四個小時,趁亂借助科寧斯堡背後的湍急河流逃離也是有可能的。激流之心賦予的水下呼吸和我可以自由施展的無聲幻影可以讓我帶著媽媽一直潛伏在河底,唯一需要擔心的是會不會觸發魔法警報,但在攻占科寧斯領的這個重要關頭,我想獸人也不會在意這些小偷小摸的小魚。

  

   那麼等吧,等待這座城迎來第二天的黎明,或是拋棄它,與黑夜中永眠。

  

   蜥蜴騎士大概是獸人一張非常關鍵的牌,勢如破竹的攻破了外環城牆後,獸人們再次對著內環城牆而發愁。外城區的大量民宅注定攻城器械難以發揮作用,更不要說那些攻城器械大多都在太陽堡派來的戰法師們聯合施法摧毀了。

  

   不過對於人類來說,外城區的環境更加糟糕,失去了燃燒的流星,環境變得對獸人有利起來,雙方的施法者就光亮環境展開爭奪,人類希望借助良好的視野,發揮城牆的優勢,利用射程來對獸人造成更多的殺傷,而獸人希望借助黑暗的掩護,讓獸人部隊盡可能的再次登上城牆,與人類短兵相接。黑暗術,晝明術,暗影網絡,雲霧術,戰場照明,提前入夜,諸如此類的法術在外城區距離內環城牆的那段150尺的距離中交織著。但是獸人不得不承認,在中高端戰力當中,人類占據著優勢。

  

   當獸人們面臨著缺乏攻城器械輔助,法術支援不足,甚至當人類被迫收縮防线後,更小的防守面積聚集了更強大的火力時,獸人們在短短15分鍾內,拋下了接近之前1個小時的屍體時,他們掏出自己最後的殺手鐧。

   一名石巨人長老,可以施展化石為泥。

  

   化石為泥,字面意思,就是化石為泥,這個石巨人長老,就這樣借助建築的掩護,偷偷摸摸的軟化摧毀著人類的城牆。

  

   城牆,是人類能否守城的關鍵。失去城牆,如果讓獸人發揮出數量上的優勢,當一群士兵目標一致,心神相連,組成的戰團是高階職業者都不願意面對的。你的能力大部分都會對他們失效,因為這些效果有他們共同分攤。你鋒利的武器和致命的法術不再能摧枯拉朽,因為這些傷害由他們所有人一起承擔。而你現在,則是要面對一群進退有致,配合默契的的士兵。而如果這個時候,再遭到其他職業者的偷襲,後果必不堪設想。

  

   因此人類的反應十分迅速,不過也可以稱之為莽撞,在此之前,科寧斯堡先行就把那些擅長近戰的職業者聚集在一起當做救火隊員,所以此刻再次召集他們並不費什麼時間,在面對不願意去執行這項近乎送死的任務時,科寧斯領領主在威逼利誘甚至當場斬殺一名提出異議的野蠻人後,終於是把這支隊伍擰到了一起,然後在他本人的帶領下,一頭扎進了獸人的陷阱。

  

   大概是活五十,死五十,以科寧斯領領主身隕,隱語者的游蕩者折損七人的代價,人類的突擊部隊總算是斬殺了那名石巨人長老。而後在太陽堡戰法師和隱語者的帶隊法師的法術支援下,又是一次活五十,死五十,隊伍的一部分人成功的回到了城牆之上。

  

   事已至此,獸人們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失敗,他們曾經捏了一手的好牌,如果一開始不是先對村莊進行圍剿,而是直接進攻有城牆防守的科寧斯堡,則城必破,如果沒有圍城三日,讓科寧斯堡臨時訓練了一批可堪一用的民兵,他們也有很大的機會。而如果不是那顆詭異落下,於空中爆炸點亮夜空的流星,這場守城戰,獸人的勝利也幾乎是必然的。

  

   但或許是巧合,或許是一些抉擇,也可能是因為對手的愚笨,或許是一些隱藏在暗流下的陰謀。科寧斯堡,勉強守住了,獸人退兵了。而當次日太陽升起,太陽堡的一批500人的輕騎兵抵達。正式宣告了獸人的失敗。

  

   當太陽升起,科寧斯堡依舊存在。科寧斯領兌換了他們的承諾,在報酬方面沒有任何吝嗇活著的得到了應有的賞賜,十分豐厚。死掉的自然也有充足的撫恤金,來分發給他們的那些家屬。

  

   只是,人死了,就是死了,不是手底下折損的工具,一個撫恤金發下去可以在找回來的。

  

   “莉亞呢。”

  

   “戈登呢。”

  

   我和博得只好看著對方無奈的眼眸,苦笑一番。

  

   在那天,莉亞和博得被分配到了衝鋒的隊伍當中,縱然有法師的保護,但是一頭扎進陷阱還是令他們傷亡慘重。博得有心保存自己的性命,但是莉亞卻如不要命的一般,進行多次激進的偷襲。這種瘋狂的,舍生忘死的氣勢固然激發了同行者的士氣,卻也葬送了她的姓名。而且不用於戈登,她屍骨無存。

  

   倒也不是說不能復活,屍骨無存的話就代表要先用祈願術重新塑造她的身體,然後再根據死亡的時間,看是使用比較簡單的死者復生還是再用一發祈願術將其復活。

  

   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復活戈登只需要我不斷的使用遺體防腐拖延時間,知道攢齊費用以後,尋找一個高級牧師即可,但是復活莉亞,這個代價無法支付。

  

   “我需要回去一趟。”

  

   沉默,終於被博得所打破。

  

   “我需要回到我的故鄉,去學習新的技藝。”

  

   這樣麼,要散伙了啊。

  

   我迷茫的看向博得,麻木的臉龐看不出情緒,只能感受到悲傷。

  

   “可能要很久很久,畢竟精靈的時間觀念和人類還是有些不同,人類的學習能力是真的很強。”

  

   “所以?”

  

   “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三五年。然後,我會回到太陽堡,如果還能見到你。”

  

   很正常,一直冒險小隊都是有聚有散的,這也是為什麼會有團隊資金和個人資金之分,大家很難一直聚在一起,個人資金保證了自己在冒險過程中不會打白工,而團隊資金保證了不會因為個人的短視而忽視團隊道具的購買。比如一支缺少牧師隊伍當中的治療權杖,諸如此類。

  

   “然後,下邊的話可能對你不太公平。我希望說·········”

  

   “保護好戈登的遺體是吧。”

  

   “·········”

  

   “當初購買遺體防腐卷軸的時候,我就覺得很好笑,大家萍水相逢的,為什麼要做到這些呢,等到有能力復活隊友的時候,這種東西無足輕重,而沒有能力的時候,這只不過是個負擔。況且,這是神術卷軸,誰會用?”

  

   “雖然莉亞跟我爭辯說她知道怎麼激發神術卷軸,然後磨過了你們,然後就買了這個東西,也算是用上了吧。”

  

   “那就拜托你了。”

  

   “反正就是是不是的補一個遺體防腐,一周兩個三環法術我還是湊的出來的。”

  

   “那,再見。”

  

   “有機會的話,再見吧。”

  

   就這樣,小隊解散了,兩個死了,一個走了,就剩我一人,和包里的一具屍體。

  

   “我都做了什麼啊。”

  

   淚水在眼眶里打轉,難以言喻的悲傷如浪潮般淹沒了我的內心。

  

   是的,大家不過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不過湊巧聚在一起,成為一個小隊,然後一起出任務罷了。但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也會變成好友的啊。

  

   不過是一夜,你僅有的好友就死了兩個,走了一個,能不悲傷麼。尤其是,當你發現,這些好友的死,很可能是你一手促成的時候。

  

   尼爾的經歷已經共享給我了,雖然未能身臨其境,但是前因後果,事件的發展還是一清二楚的。戈登怎麼死的,莉亞又是為什麼會死。

  

   “尼爾,你說媽媽是不是做錯了啊。”

  

   把自己的身體蜷縮在角落,觸手的溫暖也無法觸及我冰冷的內心。事件,都是講究前因後果的。有些事情看起來毫無關聯,但是深挖其脈絡,卻會發現他們之間有著緊密的聯系。

  

   “媽媽沒做錯,媽媽很努力了。”

  

   “尼爾你看啊,如果那天,我沒有急迫的找你說想要增強實力,我也不會變成一幅難以控制自己的模樣。”

  

   “而身體的變化,自然會反映到心靈,如果不是這具身體給予我的躁動,我也不會在那天展現出那麼強的表現欲。”

  

   “這個,不應該是尼爾的問題麼,是尼爾沒做好。”

  

   尼爾怯生生的話語傳進我的腦海,想要給予我安慰,分攤我的痛苦。只是我毫不理會。

  

   “其實沒必要逞能的,不是麼,那些平民死就死了,我保存這充足的精力和法術去應對可能的危機不才是正途麼,但是我太自大了,消耗的法術暫且不提,精神的壓力確實實打實的消磨了我的精力。”

  

   “而如果不是之前的精力消耗過於嚴重,我又怎麼會鋌而走險,用僅僅是理論上感覺可行的辦法,去調動身體的情緒。”

  

   “那時候的我看起來很威猛,也確實很威猛,但是理智呢?一個法師確實可以做到比一個弓箭手還能射,比一個野蠻人還能打,比一個聖武士還能抗,但是這不代表你就是他們啊。向一個無腦的戰士衝在第一线,和那些矮人搏斗,算什麼法師

   啊。”

  

   “當時我真的沒有辦法麼?不是的啊,我有辦法的啊。蛛網術,糾纏術,熾炎火球,冰封小徑,粘性地板,我又那麼多可以遲滯干擾敵人的法術卷軸和准備的法術,但是我一個都沒有用。”

  

   “威風凜凜的殺了六個矮人,然後獸人漏成了篩子,不知撤退,還被敵人打暈,害的戈登失了性命。”

  

   話語聲越來越低沉,最終如耳語般,盡在我內心回響。

  

   “那個媽媽,尼爾覺得一般情況來說是擋不住那些獸人的啊,失守,不是必然的麼,不能怪媽媽吧。”

  

   “可普通法師是普通法師,我是我!”

  

   尼爾的安慰反倒沒有緩和我的情緒,反倒是再次激怒了它。

  

   “我天生就能施展比一般人更多的法師,威力更強的法術,我還有你,那些普通法師做不到,我應該能做到!而事實上,我本來可以做到,但是我沒有做到!”

  

   “只要不殺那些矮人,專心的阻攔獸人的活動,拖到後援抵達,而不讓太多獸人進入外城區,我們也不會被迫退守內城。”

  

   “而不會被迫退守內城,那個石巨人長老也就沒機會借助房屋的掩護,一點一點的軟化城牆,逼得人類拋棄優勢一決死戰。”

  

   “這樣莉亞就不會死,很多很多人也不會死。”

  

   “尼爾,你說媽媽是不是做錯了,或許我根本不適合做一個法師,一個不理智的法師,永遠不是一個合格的法師。”

  

  

   第五章 科寧斯堡保衛戰

   If結局:不願面對世界的少女

  

   “尼爾,尼爾不知道,尼爾不懂這些。”

  

   “也是,怎麼能夠指望說你可以理解這些,再怎麼聰明,也不過是個剛出生的孩子啊。”

  

   平凡的語氣透露出絕望的話語,仿佛全世界都無法理解自己。自己向誰求助都無法得到安慰,只能自己蜷縮在角落舔舐傷口,那種自怨自艾下絕望。

  

   自出生以來,御坂從未,或者說很少遇到挫折。在未開始冒險前,她就是那個天賦異稟的法師。無論學什麼都是一點就通,繁復的魔法文字在她面前如同簡單的連環畫一般。無論是每日可施展的法術數量還是可以施展的法術數量,都遠超同齡,同級別的法師。而隨著掌握的法術增多,她也逐漸的可以不借助法術書,單憑記憶就可以准備法術。這是一種遠超常人的才能。

  

   她其實是一個很優秀的法師,只是作為一個冒險者,她的閱歷不足。

  

   她的一切經歷,都太順利,太陽光,太溫暖了。

  

   或許是驚訝其才能,又或者是察覺到她內心的弱點,一件恩賜,或者說是詛咒降臨於她身,那就是尼爾。

  

   它保護她,不受風吹雨打,不受霜寒暑熱。外界的暴力,血腥,黑暗,汙濁,統統遠離她身。

  

   在她看來,冒險不過是在幾個關鍵節點釋放幾個法術,讓後等待著同伴贏得勝利和享受著尼爾無處不在,令人歡喜的惡作劇。戰斗當中的殘酷,因距離而變得稀薄,戰斗當中的恐懼,因快感而消散。不需要擔心自己的安全,因為自己總是安全的,尼爾總能帶著她避開敵人的攻擊。哪怕情況再危險,不知不覺之中御坂也只是把它當做一場真人電影而非一場殘酷的冒險。畢竟身體也沒有由自己控制呢。

  

   “尼爾不懂,但是尼爾一定會好好保護媽媽的。所以媽媽不要再傷心了。”

  

   “太好了,還有你,還有你,還有你真是太好了。”

  

   瘋狂之後就是後怕,御坂依舊可以清晰的回憶起昨日的瘋狂,不屬於自己的笑聲,不屬於自己的行動,和那屬於自己的痛楚。僅僅一天,被剝離的法術就以一種粗暴的方式治愈了她身上的傷口,但是隨著每次的呼吸和觸手束腰的壓迫卻依舊隱隱作痛。這不是暗傷,奧術的治愈是源自根源的。

  

   “·········”

  

   如何安撫一個受驚的貓咪?尼爾不清楚,源自種族的本能只會告訴它如何和敵人戰斗,如何和同族勾心斗角的合作,至於安撫一個“宿主”?聽話就合作,不聽話的話,奪軀怪對於折磨可是很擅長的。

  

   “那個媽媽,尼爾覺得如何評價一個法師,或者一個職業者合不合格,這個東西應該,應該是沒有一個標准的。不如說,看看自己對自己的要求把,做到了就是合格的吧,做不到的話下次做到,尼爾想就可以了。如果真要尼爾來說的話,媽媽還活著,就合格了。”

  

   沉默許久,尼爾自己的斟酌著語言勸說道,實際上尼爾也清楚,媽媽當時做的並非最優解,甚至是最糟糕的解。如果以過往的行為作為標准的話,自然只能算一個不及格。但是那又怎麼樣呢?只要媽媽沒事,尼爾覺得就可以了。

  

   “自己想要做到什麼麼。”

  

   喃喃著這句話語,御坂陷入沉思。絲毫沒有在意關於自己一開始的問題,關於合格的問題。

  

   人的心中都有一杆秤,只要不是太蠢的的人,都知道自己做的是對,還是錯。做的好,還是壞。但是人就是這麼的矛盾,雖然她知道自己做的不夠好,但是依舊希望得到周圍人,尤其是自己最親近的人的夸獎,與鼓勵。這樣就可以用自責和他人的安撫抹消掉自己的負罪感,那沉重到無法負擔的負罪感。

  

   自己想要干什麼,冒險的目的?貌似不過是對胸小的怨念,想要成為一名大法師,學會變化萬物,然後重新給自己捏個身材。但是現在呢?

  

   想要低下頭,堅硬的項圈和插在喉嚨的觸手讓這個動作變得無比艱難。但是胸前那對沉甸甸的質感,無需雙眼確認,就可以感知到那對足以讓絕大多數女人艷羨,讓所有男人瘋狂的豪乳。

  

   一雙無形的雙手打開了身旁的次元袋,一面小小的銅鏡漂浮在空中,曾經姣美的臉龐如今只有一雙清澈的眼眸透過如蛛網般糾纏的觸手向外界投射著目光。正常人看到會有什麼感覺,惡心?恐懼?我不知道,只覺得很安心。

  

   銅鏡緩緩向下傾斜,巨乳蜂腰翹臀纖腿玉足,雖然這些東西全部都被觸手所包裹,沒有任何普通人可以透過那層觸手看到粉嫩雪白的肌膚,不過僅僅是被觸手包裹下展露的身型,也足以展現這幅身軀的魅力。

  

   “似乎,目的已經達到了呢。”

  

   雖然有些彎路,有些自己不滿的東西,可是回過頭來,不知不覺間,自己已經得到了想要的東西,性愛之軀也保證自己的容顏不會衰老,似乎除了死亡自己已經沒有什麼好在乎的了。

  

   想到這里,我不禁打了個寒戰,死亡,多麼沉重的詞語。沉睡在次元袋里的屍體還在警告著我,一旦死去,那就是冰冷的長眠。

  

   “不,不要,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脆弱的精神陷入了錯亂,如同垮塌的積木,散落滿地。死亡,恐懼,錯誤,一道道思緒交疊在混亂的腦海當中,尼爾根本無法聽懂媽媽在說什麼,因為那些不過是語無倫次的詞語而已。

  

   “媽媽,媽媽別怕,尼爾在這里,媽媽不會死的。現在很安全,沒事的。”

  

   如同哄孩子一般,尼爾在我的腦海當中道出這些話語,於此同時,平常用於剝奪我身體控制的藥劑也被注入,其中蘊含的鎮定成分也讓我稍稍冷靜下來。身上的觸手也開始了活動,乳首,陰蒂,觸手小心翼翼的愛撫著,嘴里的觸手射出粘液,下體的觸手還是了震動與抽插,動作並不粗暴,但是存在感十足。

  

   最為熟悉的感覺,多少個日日夜夜,都是保持在觸手的這種溫柔的安撫下渡過,恐懼不安的心靈重新被安全感所填滿。

  

   “尼爾。”

  

   尼爾發誓,這是她第一次聽見媽媽如此虛弱,又膽怯的聲音。

  

   “媽媽我在。”

  

   “尼爾,不會丟下媽媽吧。”

  

   “不會的。”

  

   “如果媽媽做錯了什麼事情呢。”

  

   “媽媽都是對的。”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做錯了什麼事情的話···比如,傷害到了你······”

  

   “不會的,尼爾永遠都會保護媽媽的。”

  

   “這輩子都會?”

  

   “別說這輩子,下輩子都會。”

  

   尼爾有些厭煩,現在的媽媽仿佛是易碎的瓷器放在顛簸的馬車上,還沒有墊上海綿,如同試探什麼小心翼翼的語氣。讓尼爾生怕說錯了什麼媽媽就會壞掉一般,觸手的活動也不再如之前那麼體貼,變得有些粗暴,但是我的這幅身軀,無法感知到關於性的疼痛了。

  

   “太好了,太好了。”

  

   如釋重負,我根本不明白我剛才為什麼會問這些,有為什麼變得那麼奇怪,但是我的心仿佛落了地,有了跟,找到了家一樣,放松下來。

  

   “尼爾,我們躲起來吧。”

  

   “誒?!”

  

   “我想好了,反正冒險也不是什麼必須的,隊伍現在也死的死,走的走了,我們去南方森林哪里躲起來好了。”

  

   “可,可是,為什麼要去野外?”

  

   話題的跳轉太過突兀,尼爾驚詫間也只能問出這個問題。

  

   “城里不安全,有人,就有危險,科寧斯堡被圍攻就是最好的例子。”

  

   恢復了冷靜的我思維一下子就運轉了起來,只是,這次的方向不太對。

  

   “南方森林就不一樣了,地理環境復雜不宜居,缺乏昂貴有價值的藥物材料,里面也沒有強大的野獸,有你在的話我也不需要絲織物,有食物就可以生存了···········”

  

   “停停停,媽媽你難道不想要冒險了麼?”

  

   “不想了。”沉默許久,我終於說出了這段話,與此同時,我的心里有什麼東西碎了,似乎是我的支柱,也似乎是一段枷鎖。“媽媽我怕了,我,我很害怕。”

  

   “媽媽不要怕,尼爾會保護媽媽的。”

  

   雖然不知道媽媽為什麼突然生出這種奇怪的想法,但是冥冥當中,尼爾知道這不是個好想法。

  

   “尼爾,求你了,媽媽真的好害怕,帶媽媽躲起來好麼。”

  

   近乎於哀求的語氣,無比的卑微,無比的懦弱,很難相信,說出這段話的女性,是昨天在城牆上浴血奮戰的法師。

  

   “尼爾,會帶媽媽躲起來的。”

  

   “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我閉上了我的雙眼,最後一次閉上我的雙眼。

  

   觸手完完全全的包裹了我的頭顱。

  

   ***************************************** ****************************************

  

   沒有誰是天生的主角,世界也不會隨著某個人的消失而停止運轉,並不會有什麼人在意一個突然消失的5級法師,除了某個從太陽堡匆匆忙忙趕過來的侏儒,她撲了個空。

  

   衣物慢慢的損毀,哪怕是魔法物品在缺乏維護修理的時候也會慢慢損壞,而記憶,也是如此。

  

   從一夜的冥想中醒來,海量的法術位里面充盈著奧術能量,可以媲美奧法聯合協會的法術池的儲量的法術位當中,沒有任何一個位置上准備了法術,不知是故意為之,還是不得已而為之。

  

   又是美好的一天,觸手開始愛撫,寂寞的身軀變得躁動不安,記憶越來越模糊了,什麼都想不起來了,但是身體還記得。下意識的吞咽著嘴中觸手喂給我的粘液,待到吃到肚子發漲,無法呼吸的時候才算結束。完成了進食,觸手也從輕柔的愛撫變成了距離的刺激,噬咬著嬌嫩的乳頭,擠壓著敏感的雙乳,一陣陣乳汁從這對可以用龐大來形容的巨乳中流出,身體無比興奮,胯下的觸手也開始了猛烈的抽插,每一次都會透過子宮撞到束腰上,把胸腹內撞得滿滿當當的胃袋攪的四處亂晃。後邊自然也沒有放過,乳汁伴隨著觸手的抽插不斷的重復著灌入,抽出,再灌入,再抽出的循環。而更多的,肉眼難以辨識的觸手,則是什麼這具美麗身軀的每一處角落,每一處褶皺,與每一個跟神經單獨的進行著名為刺激的游戲。足以讓人發狂的快感飛速的把我送上了高潮,我想要張開腳趾,我想要伸直雙手,想要扭動腰肢,想要放聲淫叫,但是都做不到。一方面是被禁錮的死死的身軀,另一方面,則是·········

  

   虛弱的身軀本應無法支持如此劇烈的“運動”,但是束腰上從未熄滅的法術靈光不斷的為這具孱弱的身體注入能量,讓她能夠完完整整,以最好的狀態,去享受這番為她定制的服務。

  

   快樂的時間是短暫的,轉眼間就來到了晚上,胃袋里的粘液似乎一點沒少,但是觸手依舊不放心的再次強行往里灌,而這,如同信號一般,也讓身上的觸手逐漸平息下來。

  

   “啊,要,要干什麼來著?想不起,想不起,不過······”

  

   思考僅僅維持了片刻,隨後,屬於惑控系的靈光亮起,被包裹在觸手中的人形在法術的作用下進入了冥想。

  

   如果沒有意外,我會一直維持著這樣的循環,冥想,享樂,冥想,享樂。

  

   直到那一天,我沒有醒來。

  

   “不,不可以!”

  

   尼爾悲慟的思緒感染了整片森林,樹木落葉,野獸伏地。它做了一切它能做的事情,但是人類和奪軀怪終究是不同的,一個是可以永生不死的不朽,另一個,則是會被歲月奪走生命的脆弱生物。

  

   無愧於性愛之軀,哪怕大限將至,這幅完美的身軀之上依舊沒有任何的皺紋,肌膚依舊雪白光滑,雙乳依舊挺巧,小穴依舊緊致,但是屬於這具身軀的活力,終究還是流盡了。

  

   而當她死去,失去了超凡力量的加持,這具身軀飛速的衰老著,最終化為一具皮包骨頭的干屍。

  

   “小家伙,別哭了,真是難看。”

  

   一道魅力絲毫不遜於剛剛死去女子的身影驟然出現在森林,如同一個普通人一般,只是,普通人可無法懸浮在空中。

  

   “威脅,排除。”

  

   排上倒海般的敵意凝聚在這位突然出現在這里的女子身上,潛伏在森林當中無處不在的觸手如同長矛一般向她刺去,與此同時還有大量的低級法術。

  

   “喂喂喂,你這樣我要生氣了。”

  

   如同散步一般,那女子清飄飄的躲開了那沒有死角的攻擊,預期說巧妙,不如說是詭異。

  

   “看好咯,這是你媽媽的靈魂,雖然我很弱,但是照顧一下自己可愛的信徒還是做的到的。本以為會是個好坯子,沒想到走了這種詭異的歪路。”

  

   “給,給我!”

  

   觸手停了下來,似乎是畏懼這個詭異的女子,但又好像只是,投鼠忌器。

  

   “當然會給你,不過可不能就這麼給你,你看仔細了。”

  

   那女子手中突然出現一個女嬰,隨後一套簡單又奇妙的動作,她手中的靈魂消失在那女嬰身上。

  

   “一定要記好哦,這次我來幫你,下次就要靠你了。”

  

   聲音漸漸消失,身影也隨之消散,僅在地上留下一個哭鬧的女嬰。

  

   “媽媽,尼爾說過,要保護你,一直保護你,永遠保護你的。”

  

   bad end 不願面對的少女

   劇情上可以承接短篇《被觸手養大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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