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其他 我與我觸手的旅途

第1章 序章-第一章

  序章:背景

   “御坂法師是個好人,但同樣也是個怪人。她從不吝惜對別人的幫助,所以說你向她求助幾乎不會被拒絕,當然這種幫助並非說是無償的,一般來說她會向你請求借閱書籍,交換魔法書,管他是什麼呢,只要和文字知識沾邊,你的東西不出意外的話她會想盡辦法全部借走。當然不要試著拒絕,曾經有位法師請求了幫助卻又拒絕借書,關鍵是覺得御坂法師個子瘦小平常也不起眼好欺負吧,還順手嘲諷了她。先不說法師的體型與實力無關,御坂法師最喜歡干的事情就是讀書學習而他又是如何認為御坂弱小的,對法師來說知識就是力量,甚至有謠傳說御坂可以一邊看書一邊用魔法伎倆來為自己清潔身體衣物,因為沒人看到御坂穿過除遮住全身的法師長袍以外的衣物,也從未見過她干除借書還書以外的事情。當然這位法師的下場實在是令人發笑,第二天這位愚蠢的法師就臉上頂著一個發光的烏龜出現在眾人面前。雖然我們都知道這是秘法印記的效果但是我們實在是想不到為什麼這個秘法印記可以如此從容畫在他的臉上,而且如此惟妙惟肖。所以我對新來學習的法師的建議是有問題你就去找她好了,但是她的要求最好不要拒絕。”

  

   以上,是我的傳聞,我就是那個叫御坂的法師,這些傳聞有對有錯,比如說借書,借書主要是為了找法術,並不是什麼熱愛學習,至於找什麼法術,當然是那些對我的特殊癖好有幫助的法術,雖然什麼都沒有找到,但也因此擴充了我的知識面。不管是正常向的還是特殊玩法向的。再比如什麼永遠只穿掩蓋全身的長袍,那當然是因為里面是只穿繩衣的身軀,怎麼能露給別人看。不過最重要的是不會有人在奇怪的時間來打擾我,這對我來說至關重要。

   “這里再打個結,嘿,好了,這樣最終的束縛就完成了”,隨著意念一動,屋子中的四個光源同時消失,同時消散的還有這位女性法師身後的一只立場手。頓時整個屋子漆黑一片,不過我想,如果你有黑暗視覺的話,或許可以看到屋子里的情況。

  

   一位身材姣好渾身赤裸少女跪坐在床上,如果說有什麼遺憾的話自然是那貧瘠的胸部,經過繩索的上下緊勒還是難以看到凸起,如果考慮到這位女性的年齡,16歲,恐怕是這輩子都長不起來了。雙手折疊捆在背後,手肘並攏,手心相對,肩膀被扯得向後拗去,從正面完全看不到手臂的樣子。對一般人來說是非常痛苦的背禱式的捆綁方式,不過看少女的表情似乎並無痛苦,反而略帶潮紅,哦我忘記了黑暗視覺無法分辨顏色。視角向下移動,從脖頸處拉出兩段長繩,每隔一段距離便記一個結,身體兩側也同樣拉伸出多段,穿過拉回,經典的龜甲縛在身上勾勒出棱形的繩網。胯下也有繩子穿過,兩個繩結分別掐住陰蒂,陰道。隱約還能看到一個木制的假陽具被繩子緊緊的卡了進去,長期的使用讓這個陽具顯得光滑趁手。再看少女的腿部,大腿小腿完全重疊,腳丫被嵌進肉乎乎的屁屁里,腳踝與大腿根,小腿中部和大腿中部,全部用繩子捆在一起,不留縫隙。

  

   我試著掙扎了一下,捆的很緊,尤其是手臂。完全無法移動如同一體的感覺讓我如此的沉醉,身體的晃動刺激了體內的假陽具,在我的陰道內微微攪動。性欲的火焰灼燒著我的心神,我猛的向後一躺,整個人可以說是摔在了床上,開始胡亂的掙扎,翻滾。並不是為了掙脫身上的束縛,而是為了感受繩子緊緊縛在身上的壓迫感,也是為了嘗試讓假陽具在身體內抖動。這樣的胡鬧僅僅持續了20分鍾,我便軟軟的攤在床上,盡管才淺淺的去了兩次,但是體力已經完全不支持我再胡鬧下去了。我必須讓平穩自己的心神,讓自己心無雜念,開始冥想。如果過於疲憊沒有冥想,第二天無法施法的我是絕對不可能掙脫如此嚴密的束縛的。回想起最初自己剛剛學會利用‘畢格比援助掌’,用一只憑空出現的第三只手完成異常嚴密的自縛,每到晚上就會瘋玩到筋疲力盡睡去,往往睡到第二天上午10點才醒,起床感受著自己因繩索緊勒而失去知覺的手臂,感受著異樣的興奮感和體內空蕩蕩的法術位告訴你完全無法掙脫的錯愕感,只好苦笑一聲,讓“咕咕”(我的魔寵,是一頭貓頭鷹),銜來幾片面包為我充飢,再平穩心神,冥想。直到晚上7點重新獲得施法能力的我再施展‘活化繩’為自己解綁。

  

   盡管如此我還是不長記性,如同飛蛾撲火一般,晚上又會用更嚴厲更殘忍的方式把自己捆好,享受那種無法動彈的快感,再忘記冥想。如此過了近一個月才有點自制力說留點體力好讓自己能在晚上進行冥想,白天進行‘正常’的生活。每當回想起那段瘋狂的時光,總有種放棄冥想把自己綁上個4-5天爽一下的衝動。不過幸好理智掌管了衝動,將這些念頭甩出腦海後,我在床上嘗試著調整自己的身姿,盡可能讓我處於一個較舒適的位置,“‘咕咕’幫我拉下被子。隨著一陣翅膀撲棱的聲音,我便感覺到被子覆蓋在我的身上。接下來就是平穩心神,祛除雜念,開始冥想。

  

   序章:事起

   “所以說,我出師了?”

   “是的御坂,你的天賦是我見過最好的法師,畢竟這里也不是什麼大城市,我能教給你的都教給你了”

   站在我面前的是我的導師,安德森,一位精靈男性三級法師,這位精靈雖然年長,知識淵博,但是貌似法術的天賦一般般,如果按數據來說的話智力只有11,只能釋放1級法術。不過按他的話來說我是個天才,按照他聽我描述的法術位情況來看,一個1級法師一天可以准備3個一級法術來看,我的智力至少有20(ps:我就是公然開掛,dnd的32buy規則智力最高18)

   就在我思索的時候,他繼續說道“正好我和太陽堡的安德烈也算是熟知,他是那里的魔法學院的老師,我可以舉薦你去哪里學習,當然我更希望你去成為一個冒險者。”

   “冒險者,為什麼?”我疑惑的發問

   “學院的學習對你來說太簡單,太平靜,對你的幫助也太小了,畢竟安德烈也不過一個4級,你達到他的水准也無需太久,真的想要繼續成長的話,就只能依靠戰斗,在地下城戰斗。擊敗敵人的同時獲得神明的饋贈,這份饋贈可能是賜予你一些特殊的能力,一份抄錄著新法術的魔法書,或者一些非人的技藝。”

   “比如?”

   “‘變身術’,可以變成和你種類相似的任何生物,比如御坂你可以用它變成我的樣貌。再比如說召喚刺客侍從……”

   “停,任何樣貌麼?可不可以變成一個略有不同的自己?”

   安德森略有不滿的看著我,“當然可以,雖然只有數十分鍾”

   “那能不能再長一點,比如搭配延時魔法”

   “雖然說可以搭配,但是一般來說一場戰斗的數十分鍾就夠用了,難道你想要全天?”

   我興奮的點了點頭,“可以麼?”

   “我想想,如果你想要全天,或者永久的話,可能就要用到8環法術‘變化萬物’了,根據變化程度的不同持續時間也不同。”

   “那個真棒”一股想要立馬行動的衝動從心底揚起。“那為什麼要我現在就做一個冒險者而不是去找安德烈學習出師以後再去當冒險者呢?”

   “通過冒險獲得能力一定是你自己真正想要的,而通過學習別人的方式學到魔法知識,不一定適合你。而且你隨時可以去找安德烈,從他那里學一些你不會的法術。去太陽堡吧,找幾個伙伴開始冒險吧”

   第一章:陰影

   第一節:酒館見面

   “所以對於難民以及太陽堡居民的失蹤,你們有什麼想法”圍坐在酒館的桌子旁,我維持著奇怪的坐姿看向我的兩位臨時隊友,兩只手也完全縮進袍子里。一位金發碧眼的女性侏儒游蕩者莉亞,最令人痛恨的是她的胸部,據我目測至少有ecup,老天瞎了眼,居然讓這樣的人長了這麼大的胸也不知道勻我一點。我詛咒你躲藏的時候胸藏不起來!另一位是一個男性精靈德魯伊博得,身邊跟著他的狼。雖然是個狼,但是我總覺的跟個二哈似的。

   莉亞:“我想,不如去太陽堡居民失蹤的地方守株待兔。畢竟難民哪里失蹤的我們不知道,想要抓到那些綁架難民的神秘敵人,我們就只能去已有线索的地方等待。話說回來,博得,你找到了什麼信息。”

   “我去了教會一趟,你知道麼,祭祀博斯塔爾被襲擊,而且據他描述襲擊他的是狗頭人和一個會施法的骷髏”

   “會施法的骷髏?不可能,骷髏都是用死靈法術喚起的沒有智力的傀儡,怎麼可能會施法。”盡管我的聲音有些顫抖,但我還是用我專業的法術知識進行反駁。

   博得看了我一樣,這個看起來神神秘秘的同伴就是他的臨時隊友,一個法師,雖然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激動,以至於語調都有些顫抖,但他還是接著說道。“但是博斯塔爾就是這麼告訴我的,我也從未聽說骷髏可以施法,不過至少可以確定我們的敵人有狗頭人不是麼。”

   “但是狗頭人是夜行生物,大概率會錯開行動時間夜間行動,也就是說要熬夜,更慘的是,人類沒有‘昏暗視覺’,我覺得我怕不是一個瞎子。”喪氣的話語從我嘴中突出,但是內心卻雀躍不已,把自己從監視的任務當中摘出去,我就可以躲在角落里進行刺激的自慰了。果然安德森說的沒錯,成為一名冒險者有諸多益處,比如這種在大庭廣眾,隔著斗篷一邊跟隊友聊天一邊用假陽具強奸自己的快感遠超自己一個人在漆黑屋子里……不行,要去了……,要去了惹……。

   “御坂??御坂?!御坂!!”

   莉亞的聲音將我從高潮當中喚醒,我竭力的用平穩的語調回應“沒事,我剛才在思考我晚上要准備什麼法術。”

   “那好,我跟莉亞先去廢城區尋找伏擊點,你先去准備法術,准備好了小狼會帶你來找我們。”博得安排了下行動,說著就跟莉亞離開了酒館。

   沒想到一個人在屋子里自慰和在別人旁邊自慰的感覺完全不用,我這樣想著,用魔法伎倆清理了下假陽具便隨手丟進了次元袋,再檢查下身上的龜甲縛,緊了緊,感受著被束縛的快感,晚上他們在監視的時候又可以爽一下了。

  

   第一章:陰影

   第二節:夜探舊城區

   在嘈雜的酒館中完成了法術位的臨時替換,盡管說法師進行冥想需要一個安靜舒適的環境。但我是什麼人(一個變態笑),我可是哪怕被全身緊縛也可以完成日常冥想准備的人,現在不過是身上一層龜甲縛,根本無法影響到我。說道這里,我覺得我應該介紹下dnd的法師。

   dnd的法師可能和大家想的差別有點遠,作為一個法師,我們需要用一種叫做法術位的資源作為基礎施展法術,通常還需要搭配言語,姿勢(手勢),有些更為麻煩的法術還需要昂貴的施法材料和特殊的施法器材才可以。而法術位這個東西更是十分麻煩,首先法術位只能一天只能借由長達8小時的冥想來充滿一次,而法師還需要在冥想之前用一個小時閱讀自己的魔法書,不光是平穩自己的心神,也是決定在冥想時我的法術位上准備什麼法術,而一個法術位上一旦准備一個法術,那麼我就只能使用這個法術位來施展准備的法術。亦或者像我剛才那樣,花費一個小時來重新修改我法術位上准備的法術。而且法師能夠施展的法術位也十分的有限,一個正常的1級法師一天只能施展一個1環法術,所以我的導師安德森聽我敘說我能夠施展3個1環法術時會如此吃驚。

   雖然說這樣的施法方式十分的不方便,但也是幫了我大忙了,畢竟作為意志不堅的我來說,自縛永遠是一種衝動的行為。綁前興致十足,爽完以後從未想過說帶著繩子睡覺,除非是說爽過頭了沒力氣解開了。畢竟繩子這東西在怎麼說也是一種束縛,或許一開始可以利用性欲衝動去享受這種快感,但玩到最後總會在床上掙開大部分的束縛舒舒服服的睡一覺。但在成為法師以後,自縛的花樣立馬就變多了。首先就是嚴密程度,自縛時綁手永遠是個難題。綁腿纏身子雖然每次都是毫不留情,但是對於自己的作案工具兼脫縛手段,如何對待自己的雙手一直是個讓我十分為難的問題。先不說把自己的雙手綁死的難度,就算能綁死我大多也不敢,萬一掙脫不開豈不是完蛋了。不過自從我學會了‘畢格比援助掌’和‘活化繩’這兩個法術,前者讓我在自縛時擁有了第三只手來協助自己,而後者只需要施展一下‘活化繩’身上的繩索就會立即解除束縛。同時揮霍一空的法術位和必須冥想才能重新施法的規則正好為自己添加了必須忍受束縛數個小時才能解脫的約束。

   對我來說,成為一名法師真是天大的幸運。

   拍了拍我身旁趴在地上的小狼,“小狼啊小狼,帶我去找博得好不好”。

   小狼懶洋洋的瞥了我一眼,站起身來,微微用嘴拖拽了下我的袍子,便領著我走進了夜幕。

   跟在小狼身後,順手從次元袋中把我的小裝備拿出來戴上,感受著下體的充實感,和走動時牽動繩子的微弱攪動,紅潮再次浮現在自己的臉頰上。

  

  

  

   “你們不是說,你們是來尋找线索的麼,為什麼找到的卻是屍體?”看著地上流淌的鮮血,一路上被繩網勾起的性欲瞬間冷卻,鮮血的味道刺激著我的感官。一股反胃的感覺讓我想要嘔吐。

   博得安安靜靜的靠在牆上,但是地上一個被梟首的獸人,和另一個身上渾身布滿砍傷,血流滿地的獸人屍體,無疑是他的傑作,說實話我有點難以想象剛才的戰斗。

   “當然,不過线索在你來之前我們就已經找齊了,不過手段可能有點粗暴。”博得回應道。

   “我記得說,米恩斯爵士拜托我們的是找到難民失蹤的原因,而祭祀博斯塔爾是想讓我們找到關於會施法的骷髏的线索。但是這跟這兩個被砍殺的獸人什麼關系?”

   “當然有關系。”清脆的女聲從我背後傳來,莉亞敏捷的從我背後竄到我面前,順手還把我都兜帽給摘下了。

   “我看到一個狗頭人帶著三個獸人鬼鬼祟祟的一個屋子接著一個屋子的搜查,我想他們一定和難民失蹤有關,畢竟我在這里居住了這麼久,從未聽說過太陽堡有獸人或是狗頭人。於是我和博得商量了一下,就突襲了他們。”

   莉亞一邊解釋,一邊繞著我觀察,看的我心里毛毛的,還時不時的戳我下,似乎在觀察我的身材。

   “所以說,你既不是臉丑,也不是身材走形,為啥要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的呢?”

   突然被摘下帽子的慌亂讓我有些不知所措,直到莉亞發問我才想起來說重新戴上自己的兜帽。

   “我長得好看自然是給自己看。同時也是為了保護自己,畢竟不會有人對一個灰袍人發情不是麼。”雖然說真實的理由是防止自己高潮時的表情被人發現,也是為了掩蓋自己身上的道具。

   “好了好了不說了,那你們難道想要就靠這兩個獸人屍體告訴米恩斯爵士說我們找到了线索麼?”

   “當然不是”莉亞指向一個角落,哪里躺著一個狗頭人。“我用悶棍敲暈了一個狗頭人,把他帶給米恩斯爵士我想就足夠了,而且博斯塔爾不是說襲擊他的人也有狗頭人麼,或許也會有關於那個會施法的骷髏消息。”

   “那麼你們准備怎麼托運這個狗頭人呢?”

   “我不光是在等你,還是在等我的狼。”博得突然插話,同時從他的背包中掏出麻繩,看到麻繩的瞬間我突然感覺自己的感官靈敏了許多,原本被滿地鮮血壓抑的性欲再次高漲了起來,我恨不得現在就把手伸向下邊,狠狠的搗弄。不過理智還是壓抑住了性欲。等我回過神來,博得已經把狗頭人固定在了小狼的背上。

   原來你就是一條工具狼!

   “回去吧,早點回去早點睡。”

   “是啊,回去太晚的話可是很難玩的盡興的。”我想道。

   “對了,你們不是說是一個狗頭人和三個獸人麼,怎麼只有兩個獸人的屍體?”

   “跑了一只而已,肮髒的獸人,一個獸人又能干什麼。”

  

   歸途,月光灑在舊城區的街道上,我們一行三人一狼走在了前往騎士營的路上。博得和莉亞並排走在了前面,我的身旁則是托著狗頭人的小狼,眼見沒人注意我,我偷偷摸摸的把手伸進了下面。手指一邊勾動著繩結摩擦著自己的陰蒂,一邊不斷頂動著陰道內的陽具。盡管對於平常的我來說,這樣的刺激根本算不得什麼,但是一想到面前的兩個臨時隊友,野外的環境,乃至高潮後暴露的風險後果。莉亞嫌棄的眼神,又或者突然變色狼的博得,還是說讓狼來凌辱我然後用嫌棄的語氣說:“愚蠢的人類”。一種邪惡的念頭不斷地在我心底躥升,不斷地引誘我,讓我在這個完全不合理的地方讓自己達到高潮。

   “不行呢? 如果在這里高潮……?…,一定會被發現呢,突然站住不動什麼的。”我低聲的喃喃道。盡管我的理智在警告,但是我的手仿佛已經不再受我我的控制,動作越來越過分。腫紅的陰蒂越來越敏感,中指也伸進了陰道,刺激著自己的G點。身體仿佛脫韁的野馬,理智就是那個無奈的騎手。越是想要制止,身體就愈發的敏感,動作也愈發的過分,我仿佛已經聽到了下體噗滋噗滋的聲響。

   突然,“咕咕”通過“情感連結”向我傳遞了一陣異常的危險感,似乎想要是用這種情感向我警告。是啊,在外邊,就在同伴的後邊,馬上就要高潮了,屆時我想我肯定無法再控制主自己的身體,一定會出聲,一定會被發現的,但也一定會非常刺激的。不想再思考被發現的後果是什麼,也不考慮做出如此丟人的事情他們又會怎麼看我,我現在只想要高潮?……高……“啊——”

   可惜的是這一聲啊並非歡愉的呻吟,而是痛淒厲的慘叫,幾乎就在“咕咕”提醒我的同時,一刀冰冷的刺刃穿透了我的腰部,順勢在我的身體里狠狠的攪動一番,很快又抽了出去。雖然說經常用殘忍的方式自縛,但我不代表我喜歡疼痛或是對疼痛的忍耐力很強。驟然間如此大的痛苦,不僅僅是讓我的意識完全冷靜下來,也讓我的意識伴隨著冰冷的觸感,陷入沉睡。只是,昏迷之前,我腦海當中浮想的並非是缺乏警惕心的後悔,而是:

   “還差一點,就差一點,我就去了。”

  

   再次醒來,發現我匍匐在地上,博得的手正撫摸著我的額頭,見我醒來,也不說什麼,從腰間掏出兩把短劍向我身後跨去。我試圖掙扎著坐起,但是腰間的劇痛阻止了我的行為,看來博得剛才是對我使用了‘治愈輕傷’。不過看起來不過是讓傷口不再失血,而並沒有治愈。伴隨著身體劇烈的撕裂感和莫名的寒冷,我慢慢的調轉了自己的方向。博得,莉亞和那頭小狼正在和後邊的敵人纏斗。一個身穿鏈甲衫的矮人手持一把短劍領著八個獸人正在與我們戰斗。所幸舊城區的街道較為狹窄,10尺寬的街道也就只能容納2-3人並排戰斗。後邊的獸人看著我們卻無法上前,不斷在後邊嘶吼著,周邊還能看到不斷從屋子,角落中竄出難民,向遠處逃去。戰況對我們來說十分的不利,莉亞身上已經掛彩,不過看起來都是一些剮蹭,但是小狼的右肩也有一道深可露骨的斧傷。看來是沒能躲開獸人的攻擊。將我救醒後,博得以優雅的身姿的穿插在一人一狼之間,替他們招架來自敵人的攻擊。暫時維持住了戰局的均衡。

   “該死的混蛋!”看著那個矮人瘋狂的目光和那些面露凶光手持斧子的獸人。恐懼和不安渾身發抖,失血讓我感到逐漸失去了四肢的觸感。我記得有個說法,有的人面對恐懼,是尖叫著閉上雙眼,而有的人,則是尖叫著睜開雙眼!死亡的威脅籠罩在我的心頭。下定決心,嘴里念起了咒語。雖然劇痛在干擾的我心神,雖然匍匐倒地的我難以擺出合理的手勢,但是這些都算不了什麼,短短三秒我便准備好了法術。“小心!(精靈語)” 。博得回頭看了我一眼,似乎明白了些什麼。突然一手推向了身軀嬌小的莉亞,驟然受到同伴干擾的莉亞勉強的維持住了平衡,但還是的撞上了左側的街道牆壁,與此同時博得拉著自己的狼貼到了右側街道,這時,這些敵人就暴露在我面前。

  

   沒有多余的氣力,額頭冒著冷汗的我,嘴唇默默的翕動著,我自己都記不清我當時說了怎麼惡毒的咒罵,但是這並不重要。很快,一陣火焰從我的指尖噴涌而出,勉強避開了博得和莉亞,籠罩了所有的敵人。

   灼熱的火焰噴薄而出,不光灼燒了我眼前的矮人和獸人,也點燃了街道,霎時,整個街道亮如白晝,街道兩側的房屋迅速的燒起了火焰,同樣,那些獸人的身軀,衣物也開始燃燒,哀嚎,慘叫,然後無力的倒地,死去。親眼看到生命額消逝,讓我感到一陣反胃,但令我震驚的是那個矮人,明明是最靠前,但沒有倒地,身上穿戴的鏈甲衫雖然不會起火,但燒得通紅的鏈甲貼在身上,呲呲聲不絕於耳。但這些都是次要的,真正令人恐懼的是,如此劇痛,理應十分痛苦。他卻發出了興奮的怒吼,發起了衝鋒。

   “難道要死了麼?”本來博得的治愈輕傷就沒有完全治愈的我的傷口,剛才的法術更是榨干了我的最後一絲力氣,面對敵人攻擊,我沒有任何的抵擋手段。“真是可惜啊,明明再晚一點我就可以享受那禁忌的感受,可是你卻偏偏早了一秒。”

   即將失去意識的我,最後一眼看到的是,慌亂撲滅自己身上火焰的博得,緩緩倒地的矮人和他背後用悶棍猛擊其頭部的莉亞。

  

   第一章:陰影

   第三節:魔網的饋贈

   “不認識的天花板。”

   當我再次醒轉,我發現我躺在一張木床上。狹窄的房間內只有一個床和一戶窗戶。月光灑在我的被子的上。“咕咕”一旁靜靜的看著。感受了下身上的傷口,雖然隱隱作痛,但是明顯已經不妨礙行動了。我推開門,莉亞就坐在門口的椅子上。

   “太陽堡的司祭跟我說,你身上的傷口已經治好大半,說在休息幾天就可以完全痊愈了。”莉亞見我推開門,一同站了起來。只是一個侏儒坐在人類體型的凳子上,給我的感覺更像是從上邊跳下來。

   “博得去把那個矮人和那個狗頭人送去騎士營,我就在這里等你醒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感覺,還不錯?”我遲疑的回答著。“傷口愈合了,但是沒好全。而且我感覺我腦海中似乎有一團東西。”

   剛清醒時意識還有些模糊,隨著和莉亞的對話,我逐漸清醒了過來。隨之也注意到腦海的異樣。一股奇怪的能量盤踞在我的腦海當中,莫名的,我就是知道怎麼將其引導出來,使其現界。

   “神明的饋贈!你居然獲得了神明的饋贈!”莉亞突然發出的驚呼不禁令我有些好奇。

   面對我的疑惑,莉亞向我解釋道“冒險者成長的方式,大多的都是通過戰斗來獲得來自職業神明的恩賜,並以此成長。不過一般來說都是能力什麼的,奇物我倒是第一次看見。”

   我茫然的看著手上的面紗,莫名的我就知道了這件物品的名稱和用法。

   “詛咒面紗:你的法術無需言語即可施展,如同你的法術搭配了法術默發一般。同時,你的法術會詛咒受術者,下次面對再面對你的法術時,你會更容易擊穿對手的法術抗力,同時敵人也更容易受到法術影響。但請注意,受詛咒的不只是敵人,也包括你自己。”

   “看來是沒什麼大問題了,我先回去休息了,明天下午我會去旅館找你的。”

   莉亞是太陽堡的本地居民,在太陽堡有處居所,像我這種外來者就只能住旅館了。

   和莉亞道別,回到旅館,我興致衝衝的從次元袋中掏出了那個詛咒面紗並帶在了自己的臉上。准備試試這件裝備的威力。

   “畢格比援助掌”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沒有搭配的言語的法術在剛剛准備施展的時刻就失敗。

   “誒?是我還沒有成功激活它麼?”

   我疑惑的想要把面紗摘下來再研究一下,但就在我手觸碰到面紗的時候,異變突生。

   突然間,我感到異物入侵了我的口腔和鼻孔,強烈的異樣感讓我感到了疼痛和惡心。

   “這是什麼東西”,我的雙手猛地抓住面紗,想要扯下來,但我震驚的發現,那手感並非之前柔軟的面紗,一種奇怪的滑膩的肉質感從我的指尖傳來,滑溜溜的表面讓我無從下手。

   就在我嘗試將面紗扯下的時候,入侵也沒有停止,鼻孔已經被完全堵塞了,口腔也被強行撐開,巨大的觸手不光堵滿了我的口腔,還在繼續延伸,很快就貫穿了我的喉嚨。完全封閉的口鼻令我無法呼吸,慌亂的掙扎中我偶然瞥見一面鏡子,戴在我臉上的哪里是什麼面紗,一個怪異的,淡紫色的生物覆蓋在我的臉龐上,緩緩蠕動。

   慌亂之間,我猛地開始敲打的我的臉龐,想讓它從我的臉上脫離開來。但是這貌似反倒激怒了它。嘴中的觸手開始猛烈的攪動,強烈的惡心反胃感讓我迅速的失去反抗的力氣,很快,缺氧帶來的窒息讓我的意識陷入昏迷。

   “這是什麼鬼東西。”

  

   “我還活這麼”

   再次醒來,我發現我癱倒在旅館的地板上。昨晚發生的究竟是什麼?

   下意識的摸了下臉龐,傳來的那種異樣的肉質感告訴我有什麼東西已經改變。下顎傳來的那種酸澀感告訴我,觸手應該是在我的嘴里住了一夜。下意識的嘗試的將伸進嘴里的觸手咬斷,但我剛剛用力,嘴里觸手突然間猛烈的抽插,劇烈的異樣感讓我想要嘔吐。來自觸手的報復持續了一會停息下來。剛才強烈的嘔吐衝動讓我有些無力。再次看向鏡子,令我驚奇的是,那個淡紫色的生物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我之前看到的模樣,潔白的面紗,完全的遮住了我的臉龐。手指輕撫那個寄生在我臉上的生物。觸感和視覺的錯亂令我有些迷茫。

   “這究竟算怎麼一回事啊。”

   我不由沮喪的說道,強力的魔法裝備還沒弄明白怎麼激活,現在臉上就又寄生了一個奇怪的生物,更別說我不會‘法術默發’技巧的我如今完全變成一個廢物,無法施法的法師不是廢物還能是什麼。

   等等,不會說話,那我剛才的自言自語是怎麼一回事。

   再次嘗試著說話,我再次聽見了自己的聲音,但我肯定我是根本發不出聲音的,嘴里塞得滿滿當當的觸手我怎麼可能說的了話啊。

   所以說,是你在替我說話麼,我怔怔的看著鏡子,感受著視覺和觸覺的錯亂感。突然,一股信息傳入我的腦海。

   寄生面飾:這個神奇的寄生生物可以代替你說話,甚至進食。並且你可以一直呼吸到新鮮的空氣(代價就是你的呼吸不再由你來控制,笑),無論是在水下還是臭雲術的法術范圍內。在施法時,它可以代替你完成言語成分而無需出聲,就好像你的法術搭配了法術默發一般。你借助它施展的任何需要言語的法術都會讓敵人更加難以抵抗,威力也會更加強大。當然需要支付一些代價。

   “那麼代價是什麼呢?”,‘魔法伎倆’

   隨手一個伎倆用出,確實不在需要我去說話,法術的威力似乎也大了一些,那代價呢。

   突然間感到一陣虛弱感,似乎我的一些體力伴隨著剛才的施法被這個神奇的寄生生物抽走了一樣。同時,觸手似乎因為這個法術蘇醒了,再次向我的喉嚨發起進攻。

   ***********************************************反胃嘔吐不適的分割线*******************************************

   抽插持續了一分鍾,過後我虛弱的躺在床上,看來以後想要正常施法,要想辦法習慣它的抽插啊。

   疲憊的躺在床上,略微有些失神,直到飢餓讓我回到現實。

   對了,我要怎麼吃東西呢?代替我進食又是什麼意思呢?想著這個問題,我便順手從次元袋中掏出干糧來。

   “那麼到底要怎麼吃呢?”我迷茫的看著手中的食物,然後試著把食物往嘴里塞,也就是那個寄生生物送去。

   “咿呀!”,我感覺到好多細小,滑溜溜的觸手劃過我的手掌,嚇得我丟掉了手上的東西往後一躲,然後才反應過來觸手的來源多半是自己臉上的那個東西。手上的食物已經消失了。

   “它吃掉了麼,那我吃什麼呢?”我呆呆的再拿了一塊干糧送上去,這次我反應過來觸手都干了什麼,大量細小的觸手先是包住我的手,然後一點一點收縮,把我手上的食物帶走,也順帶把手上的食物殘渣全部順走,只剩一點滑膩膩的粘液。

   隨後,不過多時,觸手又開始在我的最內抽插,不過這次幅度很小,同時在我的嘴里,喉嚨里,甚至是食道里噴射出大量的粘液,正常來說這樣一定會讓我窒息的,但是我卻絲毫沒有不適感,看來我是不需要自己呼吸了。隨著觸手的噴射,我感受到了一種十分滿足的飽腹感,我滿足的眯起來眼睛,感覺十分的舒服。

   話說,感覺射完的觸手變小了,“難道說觸手也會痿的麼。”

   研究思考問題時自言自語是我的習慣,不過這次,這個習慣看起來是坑了我。

   似乎是聽懂了我的嘲諷,嘴里的觸手再次猛然的變長變粗,在我的嘴里,橫衝直撞,貫穿喉嚨直插食道,就差一步到胃。如此暴力的行為弄的我生疼,反胃感弄的我眼淚橫流,我嘗試求饒,但是它似乎是真的生氣了,一定要教訓我一下。我只好無奈蜷在床上,默默的忍受著觸手的凌辱。

   “話說,我現在沒法吞咽,嘴里這些充滿腥味,略帶苦澀的粘液就只能一直含著麼。”

  

  

  

   能加道具一本滿足,十分舒爽,好想直接寫h但是缺乏背景故事的話又擔心我寫不明白。

   順帶可以編輯是好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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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公開的情報

   法術

   燃燒之手:塑能(火焰)一環法術,可以讓你從指尖噴射大量的火焰,灼燒敵人。火焰呈錐形擴散,因為更加傾向於物理的火焰,雖然傷害雖然不高,但是非常容易點燃衣物,等可燃燒的物品。

   畢格比援助掌:塑能(立場)一環法術,喚來一個虛擬的立場手,持續數小時。它不能離開你超過五尺,大多數時候都會隨著你移動,可以幫助你完成一些工作,但請注意,力氣並不大。需要一只軟皮手套作為材料,施法後消失。

   活化繩:變化系一環法術,活化一條最多50尺長的繩子,持續數十秒。他可以執行一些簡單的命令,如纏,解等簡單的命令。你可以將他拋到敵人身上令他糾纏敵人。

   魔法伎倆:共通零環戲法,讓你玩弄一些小把戲,比如清理衣物,祛除汙漬,改變物體顏色或者為你的飯菜加一點鹽。

   舞光術:塑能零環戲法,喚來四個光源,微弱的光源可以照亮10尺的范圍,它們可以隨著你的意念一動,速度最快8米每秒。

   專長

   超魔專長法術定法,你的魔法無需利用姿勢就可以施法,但需要一個更高一級的法術位去准備原先的法術。

   法術熟稔,對法術的熟悉你無需利用法術書就可以准備法術。

   施法免材,對法術的熟悉讓你在施展大多數法術的時候無需准備材料。

   超魔專攻,對超魔的熟練使用,讓你可以降低一環來自超魔專長的需求,一天可以使用三次。

   物品

   寄生面飾-真,來自神明饋贈的特殊裝備,不過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共生生物,似乎還可以繼續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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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陰影

   第四節:再探舊城區

   “從那個我們捉到的狗頭人交代的情報來看,他們的上級交頭地點在這里。”

   我們一行三人一狼圍坐在旅館一層的桌子邊,看著博得指著一張地圖侃侃而談。

   “那個狗頭人說,他會帶著一些獸人,在難民區偷偷摸摸的抓一些難民,然後送給那些矮人,就是昨天那個偷襲我們的矮人。”

   “可是他們明顯不是正常的矮人啊,至少正常來說,我從未見過一個眼珠全白的矮人。”

   回想起昨天的那個場景,矮人背後燃燒的烈火,照的夜晚亮如白晝,那個矮人雖然剛剛遭受火焰的吞噬,但是看起來卻更加的興奮。

   “無論他是不是矮人,我們如果想要解決這個難民事件,那麼去這個接頭地點是必須。”

   博得頓了頓,接著說道“如果再思考到狗頭人獸人都是偏向夜行的生物,那麼這個矮人可能也是夜行生物,所以我建議我們白天就去哪里,偵查,設伏,然後偷襲他們。你們怎麼說”

   “我沒有什麼異議。對了,米恩斯爵士有沒有給我們提供什麼幫助啊。比如說報酬什麼的。”莉亞一副蒼蠅搓手的樣子看著博得,看來這個游蕩真的是對報酬很關心。

   “報酬的話,暫時只有300g,便宜的我們都有了,貴的暫時也買不起,不過300g你們又什麼消費意見麼。”博得說著,便把目光投向了我。“都說法師知識淵博,不知道御坂小姐有什麼建議。”

   “買卷軸,大量的法術卷軸。”我有氣無力的回應道,說實話被那個奇怪的生物折磨半天,你也會像我一樣疲憊,不論是心理還是身體。要知道我今天居然沒在袍子里穿繩衣。那個寄生觸手真是把我折磨慘了。而且說實話用寄生觸手說話真是一種奇怪的感覺,一邊無聊的用舌頭攪動這嘴里的粘液,一邊聽著自己的聲音從自己的嘴里傳出來。真不知道它是怎麼出聲的。而且這個可惡的小家伙居然喜歡趁我想要說話的時候襲擊我,煩的要死。

   “‘偵測密門’,‘防護邪惡’,‘油膩術’,‘七彩噴射’等等,這些法術很實用,就是我一天根本放不了那麼多。而且就算有錢也不一定買的到卷軸啊。”

   有句話說法師都是用錢堆出來的,這句話沒說錯,一個法師的強大很大程度並不取決於他能施放多少法術,法術的威力有多大。而是在一個特定的時間放出一個特定的法術。例如在需要跳躍過一個懸崖的時候有個‘天翔之心’,在隊友遭遇野獸襲擊的時候來一個‘衰弱射线’,又或者在野外生存時的一個‘偵測水源’。法師比起作為一個炮台,更傾向於一個控制者。控制敵人控制隊友,安排戰斗的劇本。但這個有個最大的矛盾就是,法師所准備法術的數量和戰斗時所需要釋放法術的廣度。而卷軸完美的解決了這個衝突,利用多種多樣的卷軸來應對各種特殊情況,再在自己的法術位上准備一些通用的法術來應對一般情況。這是法師冒險者的普遍戰術。

   “那我們去‘學舟’吧,那里是一家販賣一些法術卷軸的魔法商店。然後我們就去那個接頭點。”莉亞接著我的話說道。“走吧,我帶路。”

   那是一家位於內城區的店鋪,雖然有窗戶但是用嚴嚴實實的窗簾堵上了,木門上有秘法印記的微弱光亮,藍色的线條寫著“學舟”二字。我走進店鋪,一眼望去,大量的貨架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卷軸。“學舟”的老板海爾斯坐在門旁的桌子邊,手邊堆滿了大量的筆記,書籍。他手邊的燭台是整個屋子唯一的光源。整個屋子十分的昏暗。我們進來海爾斯也沒有任何的反應,似乎是沉浸在手上的卷軸上。叫了他好幾次才反應過來。

   “自己看,都有分類,選好了再找我。”

   似乎是聽到了聲音,但是海爾斯只是隨口回應著說道,注意力還是沒有從手頭上的卷軸離開。

   法術卷軸的種類並不是很多,不過數量倒是不少,我很快的就挑選好了要購買的物品,回到入口。

   “‘法師護甲’,‘衰弱射线’,‘偵測密門’。這些卷軸每樣來四個。。。。老板?老板?!”

   “市場價,自己算好價錢交錢就行了,不要打擾我。”學舟的老板海爾斯不耐煩的招待著。而且,頭都不抬。

   見海爾斯如此痴迷手中的卷軸,我好奇的湊過去看了一眼,一張奇怪的奧術卷軸。完全沒見過的書寫方式,似乎完全不屬於目前的八大法術類別的任何一種。雖然無法理解這張卷軸上書寫的是什麼法術,但是我還是看懂了那個名字,“流星碎片”。看起來應該是塑能或者咒法系的法術啊,為什麼書寫方式完全不同呢?

   ***********前往交頭地點的分割线***********

   我們跟著地圖來到了一處倉庫,估計已經廢棄了很久,有一半已經塌掉了,原本應該是門的地方已經是個大洞了,門早就不知道哪里去。背面還有一個後門,不過坍塌的碎木瓦礫把門口堵了一半,不太容易進出。倉庫沒有窗戶,但是在頂部有2個洞口,通向頂部。倉庫里面有8跟柱子,勉強支撐這倉庫的頂部。在對內部經歷了簡單的搜索,發現了一些奇怪的鱗片,經我辨識後發現是狗頭人的鱗片。

   “那麼這里果然是狗頭人所說的交頭點了”我一邊忍受著觸手的抽插一邊發表這評論。“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應該會在晚上來到這里。莉亞,你有黑暗視覺,你去屋頂哪里偵查他們什麼時候過來行麼,我會讓‘咕咕’跟著你,出現異常就讓‘咕咕’下來就行了。我和博得就在倉庫內等待敵人落入陷阱了。”

   “不用那麼麻煩”,明明莉亞離我還有30尺遠,但是她的聲音卻直接回響在我的耳邊。“我的種族准確來說是密語侏儒,對於言語有著神奇的控制能力,就算我在房頂我也可以不驚動任何人直接通知你的。放心啦。”

   博得什麼也沒說,找了個角落躲了起來,還順手用地上的雜物給自己做了個偽裝。我則是在旁邊找個柱子躲在後邊,安安靜靜的等待著那些狗頭人的到來。

   那麼接下來就是復仇的時間了,差點弄死我的事情可能不能輕饒呢。

  

  

   等背景設定什麼的交代的差不多以後就可以開始飆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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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陰影

   第五節:伏擊與偷襲

   時間流逝,夜幕降臨。說實話我從未干過等待這種事情,無論做什麼都是想到什麼就去做什麼。突然之間讓我就這樣躲在一個地方一動也不動的。跟我的性格實在是不和。

   看了看博得,乍一看我居然沒看到他。就好像有保護色一樣,和倉庫的背景融為一體。他的小狼也十分的安靜,宛如天生的獵手一般,耐心,而且殘忍。

   左思右想這種情況下也只好等待。思緒也逐漸跑偏,假如我是被綁在才導致一動不動會怎麼樣呢,雙手就選取背禱式好了,說起來最早雙手反吊是根本吊不起來的。畢竟你完全不能指望一個沒有經歷過任何鍛煉的法師擁有太好的柔韌性。不過有了援助掌以後,我就開始嘗試一點一點把我的雙手往上拉。最早不過是十字交叉的綁住手腕往上掉,然後就是嘗試合攏手肘。最後看到背禱式感覺很漂亮就想也想要變成那樣。不知不覺自己的雙手就可以很輕松的貼在背後。

   說起來,最早還是為了感受那種緊縛的感覺,逐漸就變成想要讓自己變成漂亮的樣子了呢。

   說起來手綁好了,腿也要好好綁好呢。最早是簡單的雙腿並攏,說起來那個時候為了保證緊縛的爽快感,總是捆的很死。結果就是膝蓋內則總是互相咯的很疼。後來就開始選擇大小腿折疊的方式。捆起來很爽,尤其是嘗試活動時,雙腿下意識的想要伸展開的動作和繩索束縛的矛盾感。說起來舞動自己的小短肢的時候有種蕩秋千的感覺呢。下次做個膝蓋套好了,試試看能不能用膝蓋走路。

   偶爾也會選擇雙腿並攏再折疊的方式來捆腿,但是因為幾乎沒法掙扎,也沒法給予自己足夠的刺激。唯獨吸引我的是這種樣子綁起來真的很漂亮。赤裸的少女跪坐著,手上在後備並攏合十做祈禱狀。腿上每隔一兩寸就捆著一排繩索,身軀上則是棱形繩塊勾勒出的曼妙身姿,挺胸昂首的姿勢似乎是對這種束縛的無聲抗議,但實際上不過是因為雙手頂在背後,將整個上半身固定住而已。

   然後我就無奈的跪坐在這個顯眼的位置,等到敵人過來時一定會回驚疑的看著我。而我,無論有多麼羞恥,也無能為力,這種情況下唯一我能做的只能是整個身軀前傾或後仰的砸在地上,然後連在地上蠕動都做不到,無力的掙扎著。待到我吸引了敵人的注意力,我的隊友就會突然衝出,趁著他們心神大亂的時候。一一斬殺,殺到最後留個舌頭,再把我從地上拎起來,把我和俘虜一起綁在小狼身上。送到騎士營去……

   “有人接近,保持警惕”莉亞的聲音把我從妄想中拖回現實。看著自己已經伸入花徑的手指不由得有些臉紅。但想到如今我的臉龐已經被觸手所覆蓋,面帶潮紅無論多誘人也看不見了,不由得有些失落。但想到在原來全身束縛的基礎上有增添了附帶觸手插嘴的全包口罩,似乎更加的令人興奮了。

   腳步聲,逐漸接近,應該是正門哪里,有好幾個。安靜的夜幕中,這些腳步聲格外的刺耳,我回憶了下倉庫的地形。直接‘燃燒之手’糊臉吧,正好可以亮堂點。

   “嘔……”,突然間,觸手不知道發了什麼瘋,變得十分粗大也十分野蠻的捅這我的喉嚨,疼痛和反胃讓我不由的彎了下腰。你在搞什麼啊,我這樣不就暴露了麼,這個觸手真的是就會搞事。

   寒意,擦過我的脖頸。

   那是什麼?

   什麼在我的背後?

   如果剛才我沒有彎腰,是不是就要劃開我的後頸?

   我是不是會死?

   原本對觸手的抱怨瞬間變成了劫後余生的慶幸。說起來,觸手的暴動,僅僅是巧合還是它提前我感知到到了危險。不過這些以後再說,先解決眼下的問題。

   ‘快速傳送’,這並非一個法術,而是一個隨意激活的類法術能力,雖然只能讓我移動僅僅10尺,但是無需任何准備只需要一個意念就可以激活無疑是最大的亮點。

   感受到來自後邊的威脅,我向著博得傳送了一段距離。隨後轉過身來,倉庫內的光线十分昏暗,我幾乎什麼也看不見,但是明顯這些都不是問題。‘燃燒之手’,烈焰從我指尖噴涌而出。灼燒偷襲我的敵人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先點亮整個倉庫。

   火焰開始在倉庫內蔓延,也照出剛剛偷襲我的敵人。那是一個矮小,瘦削的身體。雖然看起來像矮人,但是遠比一般的矮人要小。如果真的要形容的話,就是半人高,然後腦袋扁平的矮人。而且最詭異的是他的眼睛,沒有瞳孔,灰白一片。看我用特殊的手段躲開了他的攻擊,他的臉色沒有任何變化,沐浴火焰中“咯咯唧唧”的怪笑幾聲,毫不遲疑的向我衝來。

   博得見我已經暴露,也不再隱藏,突然攻向矮人。驟然受襲的矮人躲閃不及,被刺穿了左臂。但是那個矮人沒有發出什麼痛苦的哀嚎,反倒是興奮的怒吼,聽得我發毛。剛剛走進倉庫的狗頭人和獸人一開始愣了一下,隨後大叫一聲,衝進戰團。

   不多時,我忍著觸手抽插的惡心和身體的虛弱准備好了第二個法術,我看著和博得纏斗在一起的矮人。這次的釋放目標選擇了試圖圍攻我的狗頭人和獸人。

   火焰再次點燃了,現在倉庫幾乎有三分之一的區域燒起了烈火,而且還在不斷的擴散。和那個裝備精良的矮人不同,三個獸人瞬間就被火焰吞噬,就像三個人形火炬,手上的斧子墜落,哀嚎著倒地。後邊的狗頭人因為距離略遠逃過一劫,見到如此駭人的場景,怪叫一聲就往後逃去。

   又是一陣虛弱感,我感覺我的體力似乎被抽走不少,就好像勞頓了一天的感覺。觸手的動作也變得更加粗暴,忍著惡心我想到,一定要早點適應這個小家伙,不然放幾個法術自己就到底可真是太蠢了。

   說回那個狗頭人,雖然從我手上逃過一劫,但就在他剛剛跑出門口時,就突然倒地,莉亞也順勢進入倉庫。視线轉回博得哪里,博得依舊在和矮人纏斗,目前來說二人相對維持了一個均勢,但是隨著我和莉亞抽出手來,制服他不過是時間上的問題了。那個矮人也知道現在情況不妙,“嘰嘰”的怪笑著,突然手中彈出一個小石頭,隨後,我的視线陷入一片黑暗。

   不是完全的黑暗,但這不可能,周圍火焰的溫度告訴我倉庫內仍有火焰在燃燒,明明應該發光的火焰卻在我的嚴重蒼白的躍動。除非是法術效果。那麼這樣的話,應該是‘黑暗術’。

   受過專業辨識法術訓練的我可以熟練的使用偵測魔法這個伎倆。果然就在那個小石子的落點哪里,塑能系的靈光。

   雖然反制黑暗術需要二環法術晝明術才能互相抵消,但是把小物體作為黑暗術的載體釋放就是你的錯誤了,要知道讓他不起效果的方式多了去了。

   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完全的掩蓋它!

   從次元袋當中掏出我的一副備用長袍,感受著塑能靈光的位置把長袍蓋了上去。霎時,倉庫重歸明亮。而那個矮人,正在嘗試鑽入一個地道。

   原來是沒有發現的密道麼,我懊惱的想到,明明購買了偵測密門的卷軸,卻忘記使用,這次就當是教訓吧。

   那個矮人已經半個身子鑽進了密道,如果真的讓他鑽進去,恐怕追起來就不方便了。不過就在矮人要鑽入密道時,耳邊傳來一聲弓弦的震蕩聲。一只細小的箭矢射中了那個矮人的肩膀,遲緩了下他的動作。原來是莉亞掏出了不知道藏在哪里的十字弩。這一記輕巧的射擊延緩了矮人的動作,隨後,博得的狼從陰影中竄出,撕咬,拖拽,愣是把他從地道中拖了出來。博得過去稍微協助了下,小狼便咬穿了矮人的咽喉,終結了他的生命。

   就這樣,難民事件落下了帷幕,我們挫敗了狗頭人和神秘矮人的陰謀,也因此拿到了米恩斯爵士的獎賞,足足2000g。只是還沒等我們喘口氣,就有聽到了新消息。

   學舟的老板,海爾斯失蹤了。

  

  

  

   第一章結束撒花,暫時來說還是要先推劇情啊,能力太少的話花樣什麼的玩不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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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陰影

   第六節:幕間強化與情報

   夜晚的旅館內,我們的御坂小姐正在拿著一件衣服糾結這。

  

   “痛苦之衣”:穿戴在身體上,可以一定程度的抵擋敵人攻擊,同時,一天一次,當你因重傷昏迷或受到致命傷時,自動釋放一次治療重傷,以此試圖挽救你的生命。你也可以主動用動作激活。

  

   又是一件神明的饋贈,說實話這東西送給我讓我感覺毛毛的,總感覺是不是有人在針對我。(當然我dm愛你啊)。

  

   這件裝備我已經檢查很久了,辨識魔法,偵測魔法。無論怎麼檢查都是不過都是一件魔法物品,中度的咒法靈光。不放心的我甚至還施展了鑒定術。但是結果告訴我這不過是一件普通的魔法物品,沒有什麼特殊的。

  

   可是我還是不放心,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詛咒面紗事件剛剛過去,那個小家伙到現在還霸占這我的口鼻,還時不時的活動一番彰顯自己的存在感。雖然說效果很好,無論是不用言語還是法術效果增強,負效果的抽取體力反倒是微乎其微。但一想到代價是嘴里一直插著一只觸手,就好像一天24小時一直在為別人口交一樣。實在是讓我羞赧不已,幸好別人都不知道。

  

   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評價它的天生幻術能力,如果沒有的話,我想我在第二天早就不敢再出現在同伴面前了,但是一想到假如它不會的話,我也不會戴上它了。真是矛盾。

  

   糾結了半天,最終我還是決定穿上這件可疑的襯衣,雖然說明明哪里都很正常,但是名字里帶著的痛苦二字和神明出品就足夠讓我給他打上可疑的標簽了。

  

   穿上了,無事發生,試著主動激活一下,溫暖的能量在我的體內流轉,不光之前被觸手抽走的體力完全恢復了,就連腰間尚未完全愈合的傷口也不再困擾我了。而且雖然現在是夜晚,我卻感到精力充沛。

  

   “呼,看來不過是正常的魔法物品啊。”

  

   就在我發出這個感慨的同時,異變突生。原本安靜的觸手突然活躍起來,先是切斷了我的呼吸,然後鼻腔口腔內的觸手一齊活動。驟然受此襲擊我自然是招架不住,雙手無力的摁在面罩上想讓它停下來。

  

   但是這些行為似乎只是一些前奏,就在我雙手摁上去的時候,大量的觸手從面罩表面伸出,一部分纏住了我的雙手,另一部分向我的軀體伸去。

  

   它在吃掉那件衣服!觸手攀上了那件痛苦之衣以後,立刻開始了擴展,很快的就把衣服完全覆蓋住了。而且似乎在把這件衣服變成和它一樣的東西。

  

   原本痛苦之衣穿在身上,就好像皮膚在摩擦樹皮一樣,令人十分的不適,想必這就是痛苦之衣名字的由來。但是原先的觸感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和面罩一樣滑膩的肉質感。

  

   看到這樣我也放棄了掙扎,反正我是完全擰不過這小家伙的,在它控制了我的呼吸和言語以後,我可以說完全成了它的奴隸。還好它沒什麼想法,也算和我一條心,但是它要鬧騰起來,我也只好忍著等它胡鬧玩。

  

   同化還在繼續,很快,整件痛苦之衣應該是消失了,我再也沒有感受到那種樹皮的感覺。而吞噬了痛苦之衣的觸手也開始了變化,一件無肩胸衣穿在了我身上,我感到一雙小嘴含住了我的乳頭,突如起來的刺激弄的我有些迷亂,但馬上似乎是兩根針刺入我的乳頭,一陣刺痛從我的雙乳傳來。“疼疼疼。”眼淚汪汪的我想要發聲緩解下疼痛,可惜沒有觸手的幫助,我任何聲音都發不出來,只好默默忍耐。然後便是一道道的繩索在我身上伸展,很快一個龜甲縛就在我身上綁好了,不過這些都是觸手的擬態。胯下的繩結卡主了陰道口,陰蒂也被觸手含住,我繃緊神經准備忍受針刺的疼痛,但是等了許久都沒有反應,疑神疑鬼的等了約一分鍾,觸手行動了,只是目標不是我的陰蒂。一個束腰突然出現在我的腰間,而且隨著我的呼吸還在不斷的收緊,同時我驚駭的發現,我所准備的法術正在逐漸消失,法術位上的法術一個一個的不見了,而束腰也越來越緊。

  

   終於,束腰停止了收緊,我只能淺淺的呼吸,就算觸手不抑制我的呼吸我恐怕也做不了什麼反抗了。而我原本幾乎沒用的法術位也變得空蕩蕩了。一個新的訊息傳入了我的腦海。

  

   “寄生繩衣-改”(不可拆卸):通過抽取乳汁,激活繩衣的幻術效果,敵人對你的攻擊會在一定程度上被偏斜。鑒於宿主沒有乳汁(甚至都沒有胸 笑),會在一定程度上對宿主進行改造。同時,每天晚上,繩衣會抽取尚未使用的法術位,並將其轉換為生命能量存儲在束腰內,當你受到致命傷害或因重傷昏迷時,他會治愈你,保證你的意識清醒。

  

   看起來,還不錯,法師什麼都會,就是不會治療法術,這個繩衣很大程度上解決了法師的自保問題。真要說起來,似乎比原來的要好用好多呢,畢竟那種皮膚和樹皮摩擦的感覺十分的難受呢。而且豐胸有望了呢,這可是最關鍵的事情呀!美滋滋的幻想了下自己有胸的樣子,這回觸手總算干了次好事呢。

  

   至於身上的繩網和束腰,束腰能救命,繩網是我的標配,自然無所謂啦。

  

   “那麼接下來,誒我的手呢?”,回過神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觸手還順手把我的雙手綁到背後,熟悉的背禱式。小臂緊貼手肘並攏,雙手合十手心相對,稍稍後仰還能用指尖碰到自己的後腦勺。

  

   本來好擔心晚上就抽走了自己的法術位沒法自縛了,沒想到觸手就幫我解決了這個問題。試著掙扎下,比我自縛要緊多也舒服多了。不過我的腿還沒綁啊!

  

   不是全身緊縛的捆綁是沒有靈魂的!(點頭同意)通過剛才的掙扎我也確認這束縛我也是完全無法掙脫的。那怎麼辦,看起來原本預備好的新玩法也只好作廢。

  

   在房間內苦惱的轉動幾圈後我只好接受今天晚上我什麼也都干不了的結局。

  

   “算了算了,冥想去了,不過話說回來觸手會在白天解開束縛吧。”

  

  

  

  

   果然寫劇情就很難插h呢,發道具小劇場才是正片。

   第一章結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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