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
第二章:古冢
第一節:失蹤
“海爾斯失蹤了。”
這真的是我聽到的最壞的消息。就在我們解決了那波神秘的敵人後,我可以說是就沒聽過好消息。
先是被自己的寄生口罩耍了一把,吃了我的裝備還繼續為我添加新的束縛(但是你不是享受的很爽麼),抓到的狗頭人也不知道什麼新情報,唯獨可能透露信息的矮人也被那頭小狼一口斷喉。所幸之後再也沒有難民失蹤了,可以說事件暫時告一段落。但是關於司祭博斯塔爾受到會施法的骷髏襲擊的這件事我們依舊沒有什麼頭緒。而現在又要告訴我,學舟老板,海爾斯失蹤了。
“米恩斯怎麼說。”正在給自己的小狼順毛的博得頭也不抬的飄來一句話,說實話,這個狼是真的像狗,除了不會汪汪汪。
“米恩斯沒說什麼,他也是剛知道這件事情,而且你也知道,因為兩個月前流星墜落,導致大量難民流離失所不得已進駐太陽堡起,他就忙的不可開交。這次也一樣,他現在抽不出手,所以拜托我們去找海爾斯。”莉亞一口把木杯當中的果汁飲盡,接著說道。“我建議我們接下這個任務,無論是作為一個冒險者還是一個太陽堡居民。”
“那米恩斯爵士嗯……有沒有給我們什麼情報呢。”我忍受著觸手的律動詢問到,說起來束腰雖然非常緊,讓我難以呼吸,但是總能給我一種安心感,是因為可以在關鍵時刻救我一命麼。而那件胸衣就十分的不老實了,經常性沒事的吸吮,或針刺我的乳頭,雖然頗有怨言,但一想到那是我目前豐胸的唯一希望,也就只好忍下來了。
“完全沒有,據說就在我們那天去他的店里購物以後,就不見了,直到今天確認他失蹤以後,爵士想到了我們,便派人通知我,希望我們可以助他一臂之力。”
“那無論如何,先確認情報總是沒有錯的,先去搜集下线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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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我找到的吧。”重新聚集在一樓旅館的桌子旁,莉亞先聲奪人道,“我去詢問了下附近的居民,真是說什麼的都有,有的說是欠錢跑了,有的說是他導致難民,如今跑路了,還有的甚至說他跟一個男人私奔了,簡直荒謬。但也不是沒有有價值的信息,有人看到說他在夜晚向舊城區走去,還一路詢問星逝墓地的位置。如果這是真的話,我們就必須去星逝墓地看看了。你們找到了什麼?”
“我跟博得拜訪了博得的母親,說實話沒有找到太多有價值的信息,唯一可疑的是,前幾天他得到一張法術卷軸,他母親說這幾天他拿著那張卷軸愛不釋手。如果我沒猜錯,上次我們買東西的時候,海爾斯也是在看那張卷軸,我在想會不會是有人利用這張卷軸誘拐了他。”
“原因什麼的之後再談,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我建議我們盡快前往星逝墓地,如果運氣好,我們應該還能找到活著的海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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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星逝墓地不只是一個墓地啊,到達星逝墓地後我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說是一片墓地,但實際上是一大片的地下墓穴,宛若迷宮。博得在剛入墓地就發現了來自人類,獸人,還有狗頭人的足跡,不出意外的話海爾斯必定來到了這里,但是我們差不多把里面搜了一遍,還是一無所獲。
“會不會是他們吧海爾斯騙過來以後又帶走了啊。”莉亞不講形象的躺在了荒草地上,“星逝墓地就這麼大,怎麼可能藏的了人,還一點痕跡都沒有。”
“不可能,入口的腳印凌亂繁多,”博得反駁道,“而且這些獸人和狗頭人的腳印非常新,就在今天早上。難民事件可能還沒有完全解決,這些獸人和狗頭人很可能就是去捉難民的。所以在星逝墓地內,一定還有他們的藏身之處。”
看著莉亞和博得在哪里爭論,我用魔法伎倆清理出一小片干淨的區域,緩緩的跪坐在地上。說實話束腰對我的影響真是太大了,雖然說可以關鍵時刻保我一命,但是在今天的探險當中給我帶來不少麻煩,沒活動太久就感到氣悶,疲憊。還被莉亞嘲笑說體力太差做冒險者可是要吃大虧的。問題我本來體力沒這麼差啊,都怪觸手。啊啊啊不怪你不怪你。
似乎是聽懂了我的抱怨,小家伙又開始給我搗亂了,惹得我只好不停的安慰她,也不知是聽懂了我的道歉還是本身就沒有太發脾氣,鬧騰了一下就停歇了。無奈的想探口氣卻發現自己連嘆氣這個簡單的操作的做不到。也幸好這個小家伙會一點幻術,雖然在我身上弄了這麼多東西還能不被發現。雖然我自己在臥室看到是淡紫色的肉質口罩和身軀上細小觸手糾纏在一起形成的繩衣,但是到外邊來看就是潔白的面紗和普通的外衣。如果不是全都戴在我身上,我都無法發現它的真面目。
不過話說回來,星逝墓地里頭我們幾乎快轉了一圈了,滿地的灰塵,骨骼。實在是不像有人在里面的樣子,但是博得又說門口有很新鮮的腳印。真是矛盾啊,除非說我們一直沒有接觸到敵人真正的藏匿地點。
突然間,我又回想起了那個夜晚,那個矮人正在嘗試鑽入密道。對,密道!一定是有密道,密道會通向真正的地點。想到這里,我站了起來,抖了抖不存在的灰。
“如果博得你確定有新鮮的腳印的話,我想試試用‘偵測密門’看看。”
我直截了當的插入了博得與莉亞的爭論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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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逝墓地不大,大小約方圓500尺,雖然‘偵測密門’只能偵測出方圓60尺內的密門密道,但是根據博得的猜測,密道的入口一定在墓穴的入口附近。接下來我只需要維持接近1分鍾的偵測,我就能完全了解這片區域有沒有密門,乃至如何開啟他的方法。如果說有什麼問題的話,那就是。
如何在這個小家伙的干擾下維持專注!這個小家伙真的是活潑的過分,每次施法抽取我的體力就算了,還要在我喜歡在施法時插我嘴,平常法術就算了。偵測密門這個法術需要維持專注才可以維持偵測。而在這個小家伙的干擾下,我已經浪費了五次偵測密門的使用機會了。
俗話說的好,人都是逼出來的。以前被它插了那麼久,我還是一直沒能習慣,現在在這個情形下,必須忍受著小家伙的暴動維持法術的專注,隊友的希望,所剩不多的卷軸,都是我受到的壓力。
“這次一定可以成功”我暗暗的為自己鼓勁,“上一次就差一點了,在法術接近成功的時候,我實在是忍不住嘔吐的衝動,打斷了專注。雖然接連施展了五次法術幾乎掏空了我的體力,但是這一次,我絕對可以適應它!”
再次開始施展,體力再次隨著法術的施展而被抽取,似乎是達到了自己的極限,這次的抽取差點讓我站不住了。隨後,觸手再次蘇醒,又開始了抽插。說實話,我從未細細的感受過觸手抽插的感覺,以往的記憶都是嘔吐感,反胃感。但是這次,我要抑制住這種感覺對我的影響。專注的情況下我的精神格外的敏感,觸手有律動著反復抽動著,一下穿喉,再縮回口腔,在穿透我的咽喉,再縮回口腔。每次的抽插都是力道十足,深度則是不插到食道不罷休。
時間在流逝,法術也在逐漸的進行。刻意的忍住嘔吐的反應讓我更加自己的品嘗到了觸手的形狀,上面的環溝,一些紋路,都通過我的咽喉感受著,在我的腦海勾勒而出。
臨近法術成功,觸手的動作也越來越粗暴,明明不是性器的咽喉似乎在這種粗暴的對待中也得到了一些快感。專注似乎隨時都會被打斷。但是我不能失敗,這是最後一張卷軸了,如果再失敗了就沒有辦法再找到密門,所以我絕不能敗!
意識在觸手的攻擊下逐漸潰散,但我意外的還是維持這一絲清明,引導這法術效果。終於,觸手似乎是到達了極限,大量我從未嘗過的粘液在我嘴內射出,一部分直接落入順著食道華進胃里,另一部分則是留在嘴里。這粘液,就叫他觸手精吧(笑)比起平常那種喂給我的粘液要更加粘稠,也更加的腥氣,不過卻不苦反倒有一絲甜味。在觸手射精的同時,法術的專注也無法維持,消散而去。
但是,我已經得到了我想要的結果,密門的位置,以及開啟的方法。
轉身奔向背後,清理掉上邊偽裝的頭骨,一個向下延伸的密道展現在我們面前。
只是誰也沒有注意,包括我自己,在觸手射精時的滿臉潮紅和雙眼流轉的媚態,以及不知不覺間,自己的花徑早已泥濘不堪。看來在這場活動中,爽到的可不止這個小家伙啊,只是發現密門的興奮感讓我忽略了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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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古冢
第二節:亡者非亡
“這里的感覺,真的是糟糕透了。”
罕見的,博得居然開始抱怨環境了。平常博得無論是在戰斗,討論,還是其他事情,總是一副身份優雅,風輕雲淡的樣子。配合他的一頭銀發,不知道我為什麼總想安排個瓷雕娃娃的說法給他。真要說起來,也就是看到獸人時的會有一抹興奮與殘忍。而現在我居然看到了他滿臉厭惡的表情,真是少見。
“你的感覺沒錯,整片區域充斥大量的負能量,任何活物都不會在這里感到舒服,尤其是秩序,善良陣營的人物。”我接嘴道,說實話,我進到這里感覺也很糟糕。“褻瀆術,不出意外的話,他們可能在整片區域全部固化褻瀆術,真是大手筆。”
褻瀆術,2環的邪惡神術,效果本來只是讓20尺半徑內的區域被褻瀆,充斥著負能量,用來強化不死生物。但是我一眼望去,到處都是邪惡靈光。魔法恒定術配合褻瀆麼,怕不是這片隱藏起來的區域全部恒定了褻瀆。真是有錢,就我看到的區域來說,用邪水灑滿這些區域沒有幾千金是下不來。
“要不要先撤退,”說實話我是真的有點虛,不同於倉庫那場遭遇戰。倉庫那次不過是敵人的一個交頭點。而這里,至少是一個據點,而且規模絕對不小。“能大量恒定褻瀆術的地方絕對不是什麼小魚小蝦。回去找米恩斯搬點救兵怎麼樣。”
我看向我的隊友,剛才那六連施展偵測魔法真的是掏空了我的體力,要不是觸手射出的奇怪液體補充了下我的體力,恐怕我在步入這里的時候就要摔到了。
“我同意”,“我不同意”莉亞與博得同時發聲,只是意見完全相反。
我看向莉亞,博得也衝著她挑了挑眉毛,等待著她的解釋。
“你們是外來的現在可能不太了解太陽堡的情況,現在無論是米恩斯騎士營還是培羅聖堂,都被難民搞的焦頭爛額。海爾斯失蹤這種大事情都交給我們這些冒險者了,你覺得米恩斯還能有多少部下可以支援我們。”莉亞有條有理的分析了起來。“現在我們是第一批發現這個隱秘據點的人了,如果我們回去搬救兵再來,敵人一定會發現我們來過,選擇轉移或者堅守。前者我們將很難再找到他們,後者,在這個多事之秋,太陽堡禁不起任何損失。而且博得你不是也說了,就在今天早上他們就出去了一撥人,那現在應該是他們守備力量最空虛的時候了,我們現在突襲簡直就是占盡了天時地利。”
莉亞見我們有些動搖,接著補充道。
“最後,我作為太陽堡的居民,你們的冒險伙伴,可以擺脫你們幫我一起掃除這片邪惡麼,為了正義,為了太陽堡,為了我的家園。”
“你說服我了,可愛的女士。太陽堡的安危情況和我有什麼關系。”博得從腰間抽出自己的兩把短劍,安撫了下躁動不安的小狼。“但是為了我們的冒險伙伴,付出一點風險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更何況冒險者一直在冒險。”
一種很虛幻的感覺,我感覺得現在的博得非常認真。
“做好戰斗准備,就如法師小姐所說,這麼大區域的褻瀆術,肯定也會有點陷阱守軍什麼的。別被別人突襲了。”
雖然我知道博得沒有什麼特殊意思,但是一想到我參與的兩次戰斗,一次差點歸西,一次被人直接捅倒在地。真的是丟人呢。
“謝謝你們,能選擇幫助我,那麼就讓我們在這里鬧翻天吧。”莉亞衝上去抱住博得親了一口。
emmmm,蹦起來親在了胸口,小體型的悲哀。
就在我心底暗暗嘲笑她時,一陣風聲帶著一句話傳進我的耳簾。
“這次,法師小姐的背後就讓我來守護,不會再有人偷襲你了。”
看向莉亞,她則是閉上一只眼對我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我當時心里的想法只有一個。“滾”
******************幾分鍾以後*******************
莉亞突然往後拽我的袍子,扯得後仰。於此同時一只飛箭從我面前劃過,如果不是莉亞多半就要射在我身上了。
“都說了,不會讓我們的法師小姐受到偷襲了。無論是人還是陷阱。”
看著竄到我面前去拆陷阱的莉亞,舉著火把的我開始思考一個問題。我莫非真的是一只“小聾瞎”。(是的你是的,你是我捏出來的感知8的自閉症,聆聽偵查低的要死。)
***************探路偵查的分割线**************
隨著對地下墓穴的探索深入,我的情緒也逐漸的變的焦躁不安。牆壁左右單調的背景,一顆顆排列整齊的頭顱與他們的屍骨被放置在這里。或許他們把這里改造成褻瀆術的環境並沒有花費太多力氣。
這麼大的地穴墓穴,本來就是負能量的聚集地,稍加引導,或許就可以做到讓這片區域布滿褻瀆。
突然,莉亞擺出手勢讓我們停止前進,她自己悄麼聲的向前走去,原來又是一道隱蔽的木門,只是這個木門的偽裝不像入口哪里的隱蔽,因此被莉亞發現了。
我和博得也放輕腳步,向前湊去。
不過還沒走兩步,我耳朵里就傳來了一個嘶啞的男聲,絕對不是我們任何一行人,說著我聽不懂的語言。
正當我以為我又被人摸到背後受襲時,我看到了莉亞耳貼木門,嘴唇翕動,一臉希冀的目光看向我。
“難道說是莉亞在向我說話麼,但是為什麼聲音那麼奇怪。”
雖然沒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遇到聽不懂的語言,與各種鳥語者的交流手段。“通曉語言”,一環預言系法術,可以讓你在數十分鍾內聽懂任何人說的話。簡言之,就是任何有邏輯,能夠成語言的話語,我都能理解的能力。預言系的法術,總是那麼的神奇。
“……舊城區,敵人加強了戒備,我們已經折損了一波人手,人已經不好弄了。再弄的話容易暴露,你們趕緊加快開采速度。此外再拍幾個人過來,這里的屍體夠我們用了。死人要比活人好用……”
盡管還沒聽完,我就已經確定了敵人的身份。就是他們在暗中擄掠難民。一股無名怒火從我心底升起(當然應該生氣啊,畢竟兩次接近狗帶啊),如果莉亞能隔牆聽見的話,那必然不遠。
想到這里,我放棄的掩蓋自己的聲音,大跨步向前走去。
莉亞見狀,無聲的揮舞這他的雙手,似乎是想讓我停下。博得也沒反應過來,呆呆的在一旁站著。
無視莉亞的表情和動作,我推開門。果然我賭對了,就在門的右邊,貼牆距門口不過20尺的距離,哪里站著一個矮人。和我之前見過的一樣,眼珠花白,身型矮小,頭顱滑稽。他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剛從凳子上站起來。見一個不知名的斗篷人闖進來。下意識的問了一聲“什麼人”。
“什麼人,找場子的人。”栽了那麼多次,我總要找一次場子回來啊。距離很短,我向前跨了一步。“七彩噴射”,炫目的彩色光芒從我指尖射出,籠罩了那個矮人,還有旁邊的兩個狗頭人。光芒轉瞬即逝,隨著光芒消逝。這三人也一同無力的摔到在地。
“七彩噴射”,幻術一環,也是一環法術,乃至低環(1-3環)中最霸道,最出名的。Save or die的法術。受到法術影響的人,先是會陷入昏迷,然後被震懾,難以行動,最後會有一段時間無法視物。
可以說,如果吃了全套,就算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平民也可以擊殺你。但是隨著神明的恩賜,你會逐漸變得,先是免疫昏迷,再接著免疫震懾,最後直接可以無視這個法術對你的影響。
狹窄的使用面,霸道的效果。讓七彩噴射成為一個經典法術。典型的限制多,效果強。
我余光一掃周圍,四個骨頭架子正在逐漸蘇醒,准備向我衝來。
見此我也不做留戀,“快速傳送”又離開了這個屋子。
“屋里的兩個狗頭人和一個矮人已經被控制住了。還有四個骷髏。解決他們。”
短短幾秒,我就完成了入場控場退場的一通操作。如果我給自己評分,一定是100分。
莉亞見我平安無事的出來,滿臉的擔憂散去,嘆了一口氣。
“你是一個法師能不能不要那麼莽撞。”
“嘿嘿嘿,下次不會了。”我撓頭傻笑道。
*****************拍碎骷髏+審訊的分割线**********
四個骷髏在褻瀆場上的戰斗力確實有所提高,但是不過是四個弱小的人類骸骨骷髏,博得雙刀飛舞,輕而易舉的砍成了碎片。
而關於接下來的審訊,我們得到了一個令我們震驚的消息。
現在這個小據點的首領,是一個叫做“海爾斯”的白骨骷髏。
第二章:古冢
第三節:死者未死
“你確定不是什麼同名之類的麼,我們不是來找什麼失蹤的海爾斯的麼,然後我們又要殺他???”
莉亞在我旁邊發出了接近怒吼的詢問。
“第一,你先冷靜,冷靜下來才能仔細分析問題。”我靜靜的看著莉亞,等待著她的情緒平息下來。“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麼生氣,但是憤怒只會干擾你的判斷,就像我剛才那樣。”
是的,假如那個矮人沒有坐在門口附近,假如說他又成功抵抗了“七彩噴射”的法術效果。就算我可以逃出房間,接下來迎接我們的多半也是一場惡戰。所幸我賭對了,幸運也眷顧著我。所以我贏了,大獲全勝。
“海爾斯,算是我的親人吧,小時候因為家庭關系經常受他照顧,也經常跑到他那里搗亂,就算是小時候撕了他的法術書,也沒衝我發過脾氣……”
撕了法術書都沒衝你發脾氣,這海爾斯脾氣真是好啊。又不是迪卡布祝福書這種書頁無窮無盡的東西,撕法術書對法師來說簡直是比殺了他都要痛苦啊。
莉亞就這樣撲進我懷里,一邊哭一邊講著他和海爾斯的故事。我只好一點一點順著她的脊背撫摸,(又稱順毛)。安慰著她的情緒。
博得見此早就跑的遠遠的,把活捉的三個舌頭一個個的都弄死,然後用造水術弄了一盆清水清洗自己的短劍。
見博得也沒有幫忙的意思,我只好安靜的傾聽莉亞的回憶,等待。
“都說完了麼,”
“嗯”莉亞略帶哭腔的聲音,嗚咽著傳來。
“感覺好受點了麼,”
“嗯”
“接著說了,盡管我不願相信也覺得不可能,但是從哪個白骨骷髏的出現時間和海爾斯失蹤的時間十分吻合。”我頓了頓,觀察下莉亞的,發現她發泄過以後情緒就穩定多了。於是我接著說道。“再根據,司祭博斯塔爾受到襲擊的情報來看。那種會施法的骷髏很有可能就是用施法者轉化的。所以那個叫海爾斯的白骨骷髏,很可能就是你原先認識的海爾斯。”
“而且女士們,今天我們的運氣不錯,海爾斯正好去黑金礦坑巡邏了,不出意外傍晚就會回來。如果他在的話我們恐怕就有大麻煩了。”博得接著我的話說道,“我想今天是最好的機會了,去神殿的入口處伏擊他吧。然後。”
博得用短劍擺了個抹喉的動作。
莉亞沉默了一下,隨後祈求道。“可以先不殺他麼,我知道這很難,但是萬一,我是說萬一,萬一太還有原來的意識呢。”
“很難,雖然我不知道骷髏這種東西為什麼會有意識的問題,因為從法術上來說這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只能告訴你,負能量,對人的性格的改造是很大的。而且敵人如此放心讓他來當這個小據點的首領,恐怕,他早就不是他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備。”
“知道了”莉亞回應我道“但是,如果真的有萬一呢。”
我剛想繼續勸說,博得就過來阻止了我。“那就幫你一把,說實話會說話的骨頭架子,我也是很好奇呢。”
隨後在我耳邊耳語;“很明顯她現在根本不聽勸,幫她一手讓他死心吧。”
驟然的貼近讓我有些措手不及,主要是擔心他會發現面紗的異樣,還好說完他就離開了。
看看博得的背影再看看莉亞一臉的希冀。我只好嘆口氣,思索如何對付海爾斯。
算了反正很簡單的,當我知道海爾斯都會什麼的時候,結局就已經注定。
那天看到的法術,“法師護甲,護盾術,睡眠術,魔法警報,通曉語言,隱形仆役。”去掉對戰斗幫助小的法術,那麼他能帶的就只有這些了。
時間流逝,夜幕降臨,腳步聲也逐漸從遠方傳來,逐漸接近神殿的入口。會想著之前的戰術,等到海爾斯進來,博得莉亞去干擾海爾斯,嘗試擒抱他,然後我在用活化繩把他捆起來。控制住以後再說。只是出乎我們意料的是,先進來的並不是海爾斯,而是一頭白骨狼。
“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
我們不過是躲在門口的陰影處,可以說只要進入神殿就可以很容易看到我們,那白骨狼,甩了甩頭,頭顱內的鬼火一陣搖曳,發出一陣嚎叫。隨後向我撲來。
見鬼,我就看起來那麼好欺負麼,見小狼衝我撲來。我竟不閃不避的迎面衝了上去,就在他的骨爪就要抓到我之前,一發‘快速傳送’讓後來到他背後。也讓我站到了神殿的入口,看到了海爾斯。果不其然,海爾斯正在悄悄摸摸的施法。
手勢微動,觸手隨著我的施法也蘇醒過來,無情的抽插。說起來,似乎是之前那次連續施展偵測密門的成果。如今我面對觸手的抽插,不僅不適感大大降低,甚至還有些,嗯,快感?怎麼可能呢,被人插嘴怎麼會舒服呢,一定是錯覺,對,錯覺。
只是這次施法沒有什麼效果,兩團奧術能量遙相呼應,同時消失了。
海爾斯微微一怔,便反應過來,“法術反制?有意思。誒,你不是那天來我店里買東西的小姑娘麼,失策了啊,居然資敵了。”
“海爾斯叔叔,還是你麼?”莉亞跑出來,看著過往的熟悉人變成一副白骨,我想這樣的衝擊實在是令人扼腕。“你怎麼變成了這樣,是誰對你做了這樣可惡的事情。”
“哦不不不,這可不是什麼可惡的事情。這可是件大好事啊。”海爾斯一邊把雙手藏進法袍,一邊侃侃而談。“不會衰老的身軀,不知疲倦的精神。生老病死離我遠去,這才是為了鑽研知識而創造的完美身軀啊。你怎麼能說這是可惡的事呢,這是恩賜啊,岩晶的恩賜。恩賜!”
但是我不為所動,手中的奧術能量再次憑空消失,我就知道,猜對了。
“你是怎麼猜我要放什麼法術的。”海爾斯語氣陰沉的問道。
“您會的法術就那麼幾個,對戰斗有幫助的只有三個。而我和莉亞站的這麼近,您用睡眠術來進攻也不奇怪吧。而且就算賭錯了,不過是讓你使用一次護盾術而已。並不影響大局。”
“猜猜猜,我讓你猜。”海爾斯突然變得無比狂躁,顱中的鬼火熊熊燃燒,似乎無比憤怒。“那你猜得到我的新能力麼!”
突然間,兩發燃燒著火焰,散發著光芒的小球疾馳衝我們飛來。我下意識一個“快速傳送”躲開了攻擊,但是莉亞似乎被剛才海爾斯的話語驚呆。躲閃不及,被重重的砸在胸口。
伴隨著莉亞一臉難以相信的表情,一口鮮血飆出,倒地昏迷不醒。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博得還在被那頭骨狼糾纏,暫時脫不開身,而如果讓我和海爾斯單對單,別說笑了。都說了法師主控場,我可是一點輸出法術都沒帶。
但是看海爾斯的樣子,馬上第二輪的襲擊就要來了,我或許可以用“快速傳送”躲過第一發,但是第二發是絕對來不及躲避了。該怎麼辦。
霎時間,仿佛時間變緩,數個記憶碎片在我腦內組合。“新能力”,“意外獲得的法術卷軸”,“愛不釋手”,“完全看不懂的書寫方式”。流星碎片,是的,剛才那個法術絕對是流星碎片。雖然是完全看不懂的書寫方式,但是看剛才的樣子肯定是依據魔法飛彈改良而來。那麼,防護魔法飛彈的辦法,也一定對它有效。
“護盾術”,一個虛幻的塔盾在我面前產開,兩發流星碎片一前一後的撞上的那片虛幻的塔盾,炸的粉碎。宛若流星一般美麗。
一陣沉默,在我和海爾斯面前彌散開來,雙方似乎都在等待什麼,突然,又是兩發流星碎片,依舊是炸再我的面前虛幻塔盾上,放了煙花,隨後海爾斯扭頭就跑。我則是自信的一抬手,一束繩索飛出。此時我距離海爾斯的距離已經超過了60尺,看起來用這束活化繩來命中海爾斯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但就是這樣奇跡發生了,繩索精准的命中了海爾斯。隨後繩子宛若活物一般,纏住了海爾斯讓他動彈不得。
我奮力奔跑過去,看著在地上掙扎的海爾斯。又看了看遠處倒地昏迷的莉亞,匕首直接刺入他的頭顱,攪碎了他的魂火。
“渣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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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敵機先”,你看穿了未來,你的下次攻擊無視失手,必定命中。
對的就是這樣,施法者的戰斗在開始前早已結束。護盾術,法師護甲,睡眠術依次用來反制海爾斯的法術。然後利用克敵機先和活化繩來保證精准命中與控制。雖然海爾斯新學會的法術流星碎片產生了不少麻煩,但所幸都安全解決了。
就在我擊殺海爾斯以後,博得才姍姍來遲,看到倒地的莉亞,他大步走去,依舊是“治愈輕傷”,不過多時,莉亞便緩緩醒轉。
沉默在我們三人中彌漫,雖然我知道,殺死的海爾斯,不過是借用原先海爾斯名號的一個邪惡亡靈,但是情感從不講理智。
“這樣也好,海爾斯叔叔,我會替你復仇的。”莉亞失魂落魄,顫顫巍巍站了起來。博得急忙上去攙扶她,卻被莉亞粗暴的甩開。
“莉亞,我想你最好看看這個。”,從死去的白骨海爾斯身上,我搜到一個小包,那是一個小盒子,打開後一雙干淨的手套,和一張用細繩捆起的,已經泛黃的羊皮紙。展開後,是用優美通用語書寫的,“送給法師學徒:莉亞的禮物。”
莉亞看到這個,整個人都呆住了,眼淚在她的眼眶中打轉。
“是的,他們一直說我能做一個很好的法師,無論是我的媽媽,還是海爾斯叔叔,還是太陽堡的好多法師。他們都說如果我去做一個法師,前途無量。但是法師好無聊啊,那麼多的書,那麼多的奇怪符號,我根本不想去看。”莉亞看到那行字仿佛是打開了話匣子。
“於是,我就故意想去惹他們生氣,不要再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撕海爾斯叔叔的魔法書,擾亂我媽媽的魔法實驗。但是他們從來不生氣,從來都不生氣。都是笑著對我說不要調皮了。我實在氣不過,就去做了一個游蕩者。我喜歡這種武器在我手中律動的感覺,也喜歡那種只要想藏別人就找不到能力。”
“但是他們還是一樣,似乎我當了一個游蕩者也不影響我回去當法師一樣。怎麼可能啊,神賜的次數是有限的。雖然有少數人可以超越,但是那是極少數。於是我就自己出來做一個冒險者,獨自成長。不是為了證明什麼,只是他們的熱情,實在是對我太好了,讓我有些受寵若驚,有些不安……”
莉亞的自白還在繼續,不過我突然明白,我的命運,似乎已經和太陽堡綁在一起了。莉亞絕對不會放棄對殺死海爾斯凶手的追蹤。我不再是一個無牽無掛的冒險者了。
神秘的矮人,岩晶,流星碎片以及兩個月前,席卷兩河流域的流星雨。這些事件之間有沒有什麼聯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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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古冢
第四節:新的神明(鍛煉h的能力,無論是我還是主角)
陽光破曉,窗外也慢慢傳來了,人們勞作,交談的聲息。
我從冥想中醒來,略有迷茫。其實並不是說冥想就是不睡覺了。冥想實際上不過是一種特殊的休息方式,法師顯示通過准備構築與魔網的鏈接。隨後意識便仿佛潛入深海一般。失去了對外界的感知,迷迷糊糊之間,一點一點的完成法術位的裝填。當冥想結束,意識再逐漸上浮,回歸自己的身體。
腰腹用力,我便從原本的仰躺狀態坐了起來,陽光照在我的面龐,讓我感覺有些刺眼。
陽光灑進房間,一臉迷茫的少女看向窗口。因陽光直射而眯起眼睛。這本應是一副唯美畫卷,但是少女身上不和諧的裝備在這張畫卷上塗抹了些許黑色的痕跡。栗色的長發散落在少女肩頭,披在後背,還有一部分還散落在床上,也有一部分搭在胸前。長發柔順,宛若絲綢,不禁想讓人用手去撫摸。
一雙微咪的明眸,里面卻是無神的目光,似乎少女的意識仍有一部分在魔網的深海中沒有歸來。視线下移,本應是俏鼻位置,如今卻被不知名的生物所覆蓋。潔白的肌膚與淡紫色觸手衝突出極端的不和諧,卻有爆發出一種異樣的美感。當初僅僅是覆蓋住口鼻的觸手。現在早已今非昔比,不光是口鼻。順著鼻尖一路向上,如今已經貼近眼簾。側面早已包到後側,隱藏在栗色的長發之中。幾根細小的觸手也搭上了耳廓,也有幾只似乎正在向耳洞進發。
視线繼續下移,肉質的觸手,完全覆蓋了下巴,順著也纏住了脖子,一直延伸到鎖骨上方才堪堪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延伸出的繩索,直伸胯下,緊緊的勒了進去,漂亮的陰戶沒有毛發,粉嫩嫩的煞是喜人。仔細觀察的話,還能看到一個偶爾露出的黑棍頭。原來是一個橡膠假陽具藏陰道里,隨著陰道的蠕動而攪動,但是被繩索攔截,怎麼也掉不出來。在陽光下折射出濕潤的光澤。跨下的床鋪,也是一片潮濕,如果少女不會尿床的話,自然是……
繩索從胯下勒過,從身體背後反向穿回面前,穿過身前繩索的兩個繩結之間,再來回背後,如此反復,便在少女身軀上拉出一個個菱形的方塊。
黑色的束腰把少女原本纖細的腰肢進一步收緊,束腰上下的肌膚被壓的發白,遠一點則是通紅。如此纖細的腰肢仿佛可以讓人捏在手中把玩,也不由讓人擔心在戰斗當中會不會一不小心折斷。同樣,黑色的無肩胸衣覆蓋住了少女的乳房,只是相對於少女的優雅身姿,胸部就有些煞風景了。不過比起原來的一平如洗,現在略微可以看到一些起伏,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雙女的雙腿並沒有被觸手偽裝的繩索所拘束,但是卻被少女自己用泛黃的絲繩將大小腿折疊捆縛。小小的腳丫被壓在翹臀之下,在腿上平行排列的絲繩和潔白的肌膚仿佛相得益彰,纖細的長腿在絲繩之下顯的更加光潔。
我就這樣迎著陽光發了約莫一分鍾的呆,正想輕咬觸手讓他解開我的雙手,卻發現體內的法術位有點不對勁。
“麻煩大了。”
真的是麻煩大了,原本作為二級法師,我應該有兩個一級法術位,算上我的天賦增幅應該有六個,但是現在就只有三個了。
就在我驚疑不定,思考到底發生了什麼的時候,一陣刺痛伴隨著一段信息傳入我的腦海當中。
“你從口交中獲取快感的變態行徑得到了,依拉-性愛歡愉之神的賞識。她代替博卡布-魔法之神恩賜你新的能力。”
“啥啥啥?啥玩意,依拉?”這個神祇我從未聽說過。憑借著我多年讀書的經驗,宗教知識在我腦海中略過,但是無論如何,我都想不起說在哪里聽到或看到,有這麼一個女神,性愛歡愉之神。
“你現在可以熟練使用,短弓,神祇依拉的偏好武器。同時你獲得了新的進階職業。“淫能學者”。”
“歡愉成分:施法時,你可以用自己乳汁來代替施法材料,以此方式釋放的法術,法術的威力都會得到加強。乳汁無法代替過於貴重的成分,但是依舊可以提升法術威力。
奧術強化:強化你的奧術職業能力,就如同你獲得了對應神祇的恩賜一般。
淫能施法:你不再根據你的心智能力決定法術的威力和法術位。取而代之的是利用你的墮落值來決定法術的威力和法術位。你越是墮落,你所能聚集的淫能就越多,你就可以准備更多的法術,並強化法術威力。但請注意,利用淫能施法會引誘你墮落,你可以嘗試用意志抵抗這種墮落傾向。
墮落狀態:輕度墮落
心理疾病:束縛傾向
你似乎覺得束縛本應就是你身上的一部分,自由的身軀總是讓你感到不適。
警告:過於墮落可能會有嚴重後果。”
看我神賜能力以後,呆若木雞真的是十分適合我當時的表情。這都是什麼東西啊!這是什麼意思啊?這是在我玩我吧,一定是在玩我吧。都說神賜能力可能並不是非常適合你,但也沒人告訴說會造成負效果啊。
歡愉成分,低頭看了看依舊一直不忘努力,時不時刺激刺激我的胸衣,沒有成效。不說乳汁了,我只想要一個正常女人可以有的胸,可以麼。
奧術強化,還好還好,沒有丟掉法師的能力。興趣廣泛,什麼都涉獵的冒險者也不是沒有,這類冒險者最大的特點就是職業能力雜亂無章。巡林的追蹤會一點,詩人的吟唱會一點,術士的自發施法會一點,德魯伊的神術會一點。反正就是什麼都會一點,都不精通,樣樣通樣樣松。
如果真的因為“淫能學者”這個進階丟掉了博卡布的法師恩賜,那可真是糟糕透了。
淫能施法,看到這個能力,一段記憶從我深沉的記憶之海中緩緩上浮。
據說有個職業,叫做汙化學者。他們用靈魂的墮落或身體的腐敗來換取法術能力,靈魂,或身體越接近毀滅的邊緣,他們也就越強大,但是也一樣,越接近毀滅的邊緣,他們也就越難以抵抗力量的誘惑,最終死去。真正令人恐懼的是,死亡並非終結,而是新的開端。只需要短短幾個小時,他們的屍體就會再站起來,帶著更加強大的能力,更加墮落腐敗的精神與肉體,以及更加邪惡的靈魂,重返人世。
所幸,這些是去理智的亡靈,根本不懂什麼叫做撤退。在發現這種邪惡的神賜能力時,以信仰培羅-太陽神,加爾·閃金-侏儒之神,艾羅娜-森林女神等這些光明神祇的牧師聯合起來,聯合聖騎士組織,並且大陸上的各個國家起兵支援之下。不光是消滅了當時所有這些汙化者,也把那些引人墮落的腐朽之地也一一淨化。
思緒飛轉,我發現,目前只有兩條路擺在我面前,一條是利用復原術來修復精神上的墮落,如果這個淫能學者真的是汙化學者的變體的話。那麼,利用修復術是可以去除我的精神墮落的,如果超過24小時未修復的,想要擺脫墮落就只能依靠九環法術祈願術了。
但是神賜能力無法消除,也就是說,我再也做不了一個法師了。沒有墮落值的話,哪怕是戲法我也放不出來。這條路看似安全,實則危機重重,從海爾斯和他透露的話來看。流星,難民,岩晶,神秘的矮人,這一件件事情所組成的巨大旋渦早已把我困在其中。如果我還是一個法師,自然可以在其中掙扎一番,如果放棄施法,那我就只能寄居太陽堡之下,無力的祈禱了。
那麼就只有另一條路了,利用淫能施法,積攢一定的墮落值,再試著去抵抗墮落的衝動。
至於最後的輕度墮落帶來的心理疾病,直接被我給忽視了。“不過是無法解除的心理暗示罷了,我又不是傻,什麼時候能玩什麼時候不能玩還是分的清的。”
只是水滴石穿,繩鋸木斷,不怕你分不分的清什麼時候該干什麼,就怕到時候你忍不住啊。
貝齒輕咬口中的觸手,這算是我和它的小默契吧。只要在白天輕咬,它便能理解我的意思,把我的雙手放開。
憶起昨晚一邊忍受法術位被抽離的異樣虛弱感,一邊忍受著束腰一點一點收緊帶來的痛苦感。於此一點一點的把自己的雙腿束縛好,然後撥開胯下的觸手,把假陽具伸進體內攪動,大拇指輕輕摩挲著自己的陰蒂,慢慢的點燃自己的情欲。另一只手摁在自己的胸口,隔著觸手組成的胸衣刺激著自己的乳頭。纖手撫玉膚,櫻嘴誦汙言。收緊的束腰,越來越夸張的壓迫著我的呼吸,讓我的體能越來越差了。最早還是捆好了掙扎扭動,現在只想說綁好腿,去幾次,再緊縛睡覺。但是隨著束腰抽取的法術位的次數增多,束腰現在也越來越緊。現在距離高潮還有不少差距,但是窒息的感覺已經讓我有些意識恍惚。本應加快的動作反倒越來越慢。難道就只能這樣了麼。動作逐漸停止,但是身子還是不上不下的感覺,令人難以忍受。
鬼使神差的,我咬了下觸手。觸手先是在我嘴中抽動幾番,隨後似乎是明白了什麼。脖子上的觸手項圈延伸出了新的繩索,順這我的手臂螺旋延伸,同時將我無力的雙臂反扳到背後,手肘逐漸並攏,手腕逐漸上吊。當雙手合十吊到極限,手肘、小臂完全並攏,意識模糊的我根本無力反抗。纏縛在手臂上的觸手繼續延伸,小臂就這樣被互相固定在一起。隨後項圈和胸衣的觸手仿佛長了嘴一樣,僅僅的咬住我的小臂中段和雙手,拉住我的手臂,緊緊的貼住我的後背。這種嚴厲程度,這種舒適的緊縛。異常緊密,無力掙扎,但又沒有那種繩索的緊勒肌膚的不適感,給我一種奇妙的安心感。
就在我准備帶著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進入冥想時。和往常不一樣的事情發生了。胯下的假陽具似乎被觸手控制了,激烈的開始抽插,強烈的吸吮感從乳頭陰蒂傳來,口腔內的觸手也開始凶狠的活動,粗壯的觸手穿過我的咽喉,直插食道。喉嚨的強烈的擴張感,頸圈的強烈壓迫感,我的脖子似乎就像飛機杯一樣,觸手是伸進來陰莖,外邊的頸圈就是那雙手,緊緊的扼主我的脖子。仿佛是烈火燒開了我理智的壁壘,肉欲占據了我所有的想法,意識一下子就陷入了狂亂的感官地獄。如此強烈的刺激,讓我下意識的開始掙扎,可是剛開始掙扎,窒息的感覺再次打斷了我的動作,只好無力的癱躺在床上,閉上眼睛,默默的感受那前所未有的感覺。
無臂短肢少女軟軟的倒在床上,手指已經被完全包在頸圈之後,動彈不得。腳趾張張合合,雙腿想要扭動,但折疊捆縛的姿勢,窒息的壓迫。奮力的掙扎變成輕微的抖動。一只觸手包住假陽具的末端,如同疲倦的機器,一下一下的把假陽具送到陰道的最深處,發出有節奏的噗滋噗滋的聲響。那觸手的架勢仿佛攻城錘一般,想要撞開最後一道守護口,直接把陽具送入子宮。
放棄思考,也無法思考。傳來的信號早已超過負荷,無法理解,無法分析。想要做的動作,不是被打斷,就是完全做不到。就像安靜的娃娃,靜靜的放置在哪里,把狂亂的思緒,關在里面。
嘴中的觸手似乎到了極限,甜腥味粘液充斥著我的口腔。後續的粘液,通過我早就失去作用的喉嚨,落到我的胃中。這粘液略微補充了我的體力,身體劇烈的痙攣著,助我在如此惡劣的情景下攀上極樂的巔峰。
隨後,一股甜蜜溫暖的感覺,洋溢在我的內心內,然後溢出。劇烈的高潮掏空了我的體力,雖然身體依舊敏感,但精神早已支撐不住,沉沉睡去。可是不過多時,觸手似乎發現我睡著了並沒有冥想,針刺的劇痛同時從乳頭陰蒂傳來,把我從甜蜜安穩的夢鄉中驚醒。疲憊的我,只好強忍住虛弱感,和高潮的余韻。強迫自己進入冥想狀態。
莫非是昨晚的瘋狂行徑引起了她的注意?未在冒險中得到神明的關注,反倒在這種變態的地方吸引了神明的注意。真是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
雙手從觸手的包裹中脫離而出,驟然從溫暖的觸手包裹中離開,接觸到清晨略帶冷意的空氣,一陣寒意傳來,一種衝動讓我想把雙手縮回去感受那種令人安心的溫暖。
“想什麼呢。”這種奇妙的想法不僅讓我有些害羞,“先來試試這個施法是什麼名堂吧。”
一雙纖手,在陽光下舞動,魔法的波動在房間內掀起波瀾。觸手感應到了魔法的施展,一同參與進來,昨晚有許多事情都發生了改變,觸手的抽插已經不再引起不適。淡淡的滿足感隨著觸手的活動一點一點的裝滿我的心田,就好像哪里本來就應該有個觸手一樣。連帶著抽取體力的不適感也被巧妙的隱藏起來。
“法師護甲”
無形的護甲凝結在我身邊,當我受到襲擊的時候,這些護甲是保護我的第一層防线。
似乎?和原來的施法沒什麼不同,法術施展成功,但是和我平常的釋放沒有什麼不同。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突然,一股奇妙的吸引力勾引著我的靈魂。
時間,空間界限已經模糊。仿佛這一切發生在長遠的萬年之間,有好像不過是短短一瞬。我的身體各處都受到了襲擊,我的嘴唇,我的舌頭,我的耳後耳垂,腰側,腋下,乳頭,膝間,指縫,腳心,g點,肚臍……沒有哪里沒有受到刺激,就算是體內,胃壁,咽喉,膀胱,卵巢,肛門也都受到了襲擊。那刺激好像是萬千雙溫暖的大手在撫摸,又像是無數毛茸茸的羽毛的騷動,也可能是無情的皮鞭在抽打,或許只是灼熱的吐息在吹拂。時間早已失去意義,只想在這無盡的快樂中沉淪。
這樣的感覺到底持續了多久,是千萬年,還是短短的一瞬。當我再次回過神來,我還坐在房間當中,嘈雜的人聲從窗外傳來,陽光依舊照在我的臉龐,觸手依舊在我嘴中辛勤的工作這。雙手還擺著“法師護甲”的完結手勢。似乎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幻覺。
“原來這就是墮落的誘惑麼,”明明身體還是剛剛起床時的迷茫的感覺,但眼神卻流露出迷人的媚態,讓人著迷,吸引人陷落其中。“這種誘惑,誰會拒絕啊,真是太狡猾了吧。”
第二章:古冢
第五節:手套
一方面為了盡快回復自己原先的實力,另一方面也是貪戀那種施法後深入靈魂的歡愉感。不知不覺間,昨晚准備好的法術便揮霍一空。
連續的施法,連續的體力抽取直接抽干了我的體力,讓我無力的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想要睡去,觸手的抽插不再讓我感到不適,反倒像是戀人的輕撫。
咽喉緊縮,品嘗著觸手表面的紋路。從食道哪里傳來的擴張感,讓我欣喜不已。回想起昨夜的激情,右手中指劃著自己潔白的肌膚,一路向下劃去。劃過那觸手偽裝的繩索束腰時,紛紛解除自己的偽裝,輕柔的舔舐著我的指尖。終於挪到胯下,卻發現,根本捏不住,也推不動昨晚放置在自己體內的陽具。
“唔……唔唔……好厲害,動起來了。”
觸手似乎是讀懂了我的想法,陰道口的繩結伸出幾根細長的觸須,擺成彈簧狀。一邊長在繩結之上,另一邊則是抓住了陽具底部。隨即那幾根觸須就開始伸縮,陽具在我體內上上下下,我的精神也隨之一起起伏。
嘴中的觸須射出的腥甜的粘液,嘴里裝的滿滿當當,多余的順著食道慢慢滑落。
“要是下次能直接射到胃里就好了,不過留一些在嘴里也不錯,少點就好了。”
只是,射完的觸手並沒有停歇,繼續在我的嘴中勞作著。觸手已經攀上了雙臂,我便自覺地順著觸手的意思,背後並攏合十。不多時,觸手輕柔的完成了嚴厲的拘束。溫暖的感覺包裹了我的雙手,仿佛回到母胎一樣。
陰道內的衝擊也愈發的強烈,如果我的意識清醒的話,定能分辨出陰道里所包含之物的異常的大小和長度。只可惜我現在滿腦子都是性,剛剛經受過墮落洗禮的精神,在肉體的刺激下,完全放棄了思考。靜靜的忍受著觸手的“侍奉”,等待著高潮的來臨。
女孩躺在床上無聲無息的迎來了高潮。聲音?不不不,一點聲音都發布出來,從被觸手纏上那天起,要說的所有話都是觸手替他說的,就連呼吸都是完全受觸手所控制。掙扎?不存在的,先不提少女現在那束腰折磨出的孱弱身軀,連續施法帶來的力竭就讓她難以活動。而且又寬又緊的束腰頂的她彎不了腰,固定在後背的手臂則是讓她整個上半身渾然一體,原本柔軟的項圈也在吃掉雙手的時候變得堅如鋼鐵。
從束腰下端的腰胯起,整個上半身,能夠活動的,也就只有那雙眼皮了。只是沉迷享受的女孩,早就吧雙眼緊緊閉上,迷醉於雲端。
昨晚分開折疊捆綁的雙腿,早上也沒來的及解開,就又派上了用場。情欲的刺激下,雙腿似乎想要並攏夾緊,細細品味。但之間膝蓋微微晃動,便停止了動作。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少女有沒有登上極樂的雲霄,畢竟唯一一塊未被束縛的地方,那雙小巧的腳丫,也因為仰躺的緣故,掩蓋在了粉嫩的臀肉之下。
少女身上的觸須又開始活動了,只是這次不是為了刺激少女。無數細小的觸須伸向床位,把堆在哪里的被子,一點一點的拉過來,然後便把整個少女埋在了被子里面。
陽光灑在床鋪上,窗外人聲依舊,旅館的木門傳來了咚咚的敲門聲,見無人回應,等待一會便傳來了離去的腳步聲。而我此時,不是冥想,而是難得的,陷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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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美夢,我一直睡到下午兩點才起來。戀戀不舍的讓觸手放開我,解開束縛的那一刻,一股奇妙的感覺縈繞著我,看了看自己的身軀,總有種衝動想讓我拿出背包的絲繩,狠狠的扎在自己身上。
“想什麼呢。”我感嘆一聲。看著床鋪上的濕痕,臉頰一紅,下意識的想用伎倆清理掉,但是愕然發現,法術早就在清晨,揮霍一空。嘆了一口不存在的氣,推開木門向一樓走去。
旅館的結構十分簡單,大門朝向街道,大堂里面三三兩兩的擺著圓桌,周圍設有四五個圓椅。深處則是櫃台,櫃台左側通向後院的廚房,右側則是上樓的樓梯,一樓當起了餐館的作用,二三樓則是提供住宿的單間。
我從樓梯口走下,目光一掃大堂,便看見莉亞坐在角落的桌子上,下巴墊在桌上。只是因為身型問題,看上去給人一種是把腦袋拉上去固定在桌子上的滑稽感,桌子是擺著四個木杯,估計是已經等了我有段時間了。
直到我走到桌旁,輕敲桌面,她才發現我已經來到她的面前。
“等我麼?”
“可不是麼,”莉亞抱怨道,順手又抄起桌上的木杯,往自己嘴里一倒,卻沒有任何液體流出。“早上就來找你,敲門沒回聲,尋思你是不是昨晚睡得太晚還在冥想,我就先去找米恩斯匯報了情況。沒想到的是,交代完情報以後,在這里解決了午飯,你還是沒出來,敲門依舊沒動靜,要不是老板告訴我你沒出來過,我就准備去找米恩斯匯報失蹤了。”
“昨晚抄錄法術抄的太晚睡著了,到現在才醒過來。”我隨手扯了個謊,早上沉迷自慰又累的睡著了算什麼事情啊!“冥想還沒有做,所以我現在就是個普通人啦。”
“普通人還行,”莉亞從椅子上跳了下來。“米恩斯匯報完了,雖然我們沒能找回活的海爾斯,但是他還是願意就情報為我們提供500g的報酬。下面的話,我們可能需要去趟培羅聖堂,變成亡靈的海爾斯依舊可以施法,這條信息太重要了。”
“對了,”莉亞突然開始翻自己放在椅子旁邊的背包,隨後掏出一個小盒子。“送給你的禮物,謝謝你昨晚救我,博得告訴我了,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經被海爾斯殺死了。”
“莉亞……”,那個盒子,我認得,那里面是一雙手套,原本海爾斯准備送給成為法師的莉亞的禮物。
“不要想太多,海爾斯已經死了,”莉亞的語調沒有任何的起伏。“就按照冒險的原則來吧,繳獲的戰利品有限供給能夠使用的隊友,不行的話就賣掉。就算是送給我的禮物,我也可以送給你。收好它吧。”
莉亞說著,拎起背包就離開了旅館,站在門口示意我跟上,也是在告訴我她想要終結這個話題。只是她的內心,恐怕遠不如她所表現的那麼平靜。我把手套收入次元袋,跟上了她的腳步。
當我們到達培羅聖堂,卻發現司祭博斯塔爾早就在門口等待我們的到來。
“女士們,你們終於來了。米恩斯爵士已經告知了我不少訊息,包括那個充斥著褻瀆術的地下墓穴,以及變成亡靈還會施法的海爾斯。現在教堂內亂成一團,我邀請你們作為第一目擊者加入討論。”
博斯塔爾劈頭蓋臉的一通話弄的我有些迷糊,我和莉亞相視一眼,便一同再把目光放到了博斯塔爾身上。
博斯塔爾是個中年男性人類,身高約5尺半,身穿著潔白的法袍,左胸上掛著一個培羅的聖徽。頭頂戴著一頂白色的高帽,腰間也系著一本教典。
隨後,他察覺到了我們疑惑的目光,接著解釋道。
“抱歉抱歉,我太心急了,十分抱歉兩位女士。”他右手一伸,指向培羅聖堂。“時間不多,可否讓我邊走邊說。”
我們跟隨者博斯塔爾走向培羅聖堂,一堵黃色的圍牆把一座六七十尺高的大教堂圍在中央。推開那道刻著培羅聖徽的木門,我們得以看到教堂的全貌。
那是一座哥特風的建築,中央高聳的頂端頂著一個金光閃耀的培羅神太陽標,在陽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屋脊兩側,數座信徒的雕像,無言的仰望那太陽標,為這座聖堂增添數分莊嚴。
“聽到你們在星逝墓地發現了被邪惡褻瀆的土地和亡靈,不少牧師都想想要去淨化哪里的,但是你們也知道,太陽堡目前處於多事之秋,難民已經耗費了我們大量的經歷。因此另一批牧師認為星逝墓地離太陽堡太遠了,注意力應該放在城內的難民中。”博斯塔爾邊走邊說。“因此,我想到了你們,女士們,是你們發現那里,你們也最了解那里的情況,所以我希望你們能為我們的爭執劃上一個休止符。”
說著,我們已經來到了聖堂的大門面前,博斯塔爾推開那扇木門。嘈雜的討論聲傳進了我們的耳朵。幾個修士模樣的牧師在前面大聲的爭論著,兩旁的座椅也有不少牧師正在竊竊私語。
“好了各位。”博斯塔爾大聲說道,同時還不停的拍手示意安靜。“我請到發現那片邪惡墓穴的冒險者,讓她們再給我門講講具體情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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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我們告訴他們有什麼用,”溜到教堂的角落,我耳語對莉亞說道。
“誰知道呢,要不准備離開吧。”莉亞也是十分煩躁,這種嘈雜的環境我們都沒有經歷過。心生抑郁之氣也是自然。
經過我們的敘述,矛盾不僅沒有解除,反倒被激化了。激進派原先認為不過是一片負能量積蓄嚴重的能墓穴,被敵人當做臨時據點。得知被人為用魔法恒定術固化了褻瀆術,怒不可恕,定要前去淨化。穩健派則認為,墓穴已經被我們清理過一次了,敵人已經離開,那麼重點更要放在安穩城內的情況。
矛盾逐漸升級,吵鬧的聲響逐漸攀至頂峰,突然,人群當中鑽出一個老修士。
他雖然有些佝僂,但是身形依舊健壯。須發皆白,但是掩不住那雙銳利的雙眼。他走到前排,手中的教典重重的拍在木桌上,發出一聲巨響,喧鬧聲仿佛摁了暫停鍵一般。接著,他大聲喊道。
“邪惡,就必須鏟除!這是我們的責任!這也是培羅賦予我們力量的原因!不這麼做,我們怎麼對的起我們信仰的培羅神!怎麼對得起信任我們的大主教!又怎麼對得起我們胸前的聖徽!除!必須除!邪惡必須被鏟除!”
隨後他翻開了桌上的教典,引經據典,朗朗而讀,侃侃而談,說的那些爭論的牧師抬不起頭。所表達的意思只有一個,培羅聖堂必須派遣牧師,星逝墓地的邪惡必須被淨化,否則哪里永無安寧。
見爭論落下帷幕,我們跟滿臉苦笑的博斯塔爾道聲別,便離開了培羅聖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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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我靜靜的看著放在桌上的那雙紫色的皮革手套。
海爾斯,和其他人對莉亞都抱有什麼樣的期待呢?而海爾斯又是抱著什麼樣的期待,給莉亞准備的這份禮物呢?
算了不想了,無論怎麼樣,現在莉亞是個游蕩者,而海爾斯已經化作白骨。
試試這件物品的效果吧,不過我的指尖剛剛碰觸到手套,我就想起上次穿戴痛苦之衣的經歷。雖然收獲頗豐,但是那種窒息的痛苦我實在是方向再經歷。
拿起手套,在自己輕輕的拍打著自己的臉龐……上的觸手面罩。
不出我所料,面罩上的觸須猛地刺出,抓住了我手上的兩個手套,緊緊的固定在我臉上。
我看著鏡子,就見那雙紫色的皮革手套,先是被不斷生長的觸手所包覆,然後慢慢的縮小,約莫過了十分鍾,我得面罩就恢復了原樣。
真是神奇,我撫摸著我臉上的那張觸手皮。一雙手套就這樣被它吃掉了。那麼你又會送我什麼禮物呢。
靜坐片刻,兩個粗壯的觸手,從頸圈伸向我的雙臂,一邊一只。隨後就像融化一樣,從我腋下開始,包裹這我的手臂,朝指尖延伸。
好舒服,意外的好舒服。最早我還是不能習慣觸手的那種滑膩的肉質感。但是經過長時間的“共生”(寄生才對吧),我早已習慣這種觸感,反倒有些痴迷於這觸手的溫暖。
觸手還在延伸,不多時,一雙紫色的長手套就穿戴在我的手上,雖然說是長手套,但實際上不過是大量細密的觸手。雖然看起來像是皮質長手套,但是獨特的質感和偶爾輕舐我掌心的觸手告訴了我它的本質。
寄生手套:這件手套仿佛活物一樣,在你的手上律動。偶爾還會操縱你的雙手做出一些動作。
你的法術:姿勢成分簡化至手勢,並且觸手可以操控你的手指以完成法術,你可以用意念阻止此效果,並改用姿勢施法。一旦觸手介入到施法過程,它就會抽取你的體力以強化你的法術,經過強化的法術就像更強大的法師施展一樣,會造成更高的傷害,持續更長的時間,更加難以被解除。
但是又怎麼樣呢,穿起來暖和又舒服的長手套。而且這次又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真是賺大了。如果真要說有什麼意見的話,就是繃的是在太緊了,壓得我手臂有些發麻。
“哼哼哼……哼哼哼……”心情愉悅的我一邊哼著不著調的曲子,一邊做著手上的工作。
這里繞上五六圈,然後再穿過中間纏兩下。接著就是下一個地方。
三下五除二,我就把我的雙腿捆好了。不過由於知道了觸手的能力,這次不光折疊,我還把兩條腿並排捆縛。
“這次完全交給你咯”
說這我便仰躺在床上,雙手自覺背後。舔舐著嘴中的觸手,不多時,雙手就被一股雖然溫柔,但是不可抗拒的力量固定在背後,雙手再次被吞噬,項圈再次變得堅硬。脖子不能前後晃動也不能左右擺動。
上半身固定成平板的我自然是再也仰不起身子,唯一能夠活動的腳踝也因為壓在身下而動彈不得。
冰涼的腳丫被溫暖的臀肉所包裹,微微的蜷縮再舒展開的小動作讓我有些樂此不疲。觸手在等什麼呢?還是它會錯意了?就這樣冥想雖然也不賴就是了。
一陣壓力從膝蓋傳來,一點一點向上移動。
“干什麼呢?”視线垂直向上的我自然無法觀察到自己身體上發生了,略有忐忑的我,感受著微弱的壓力,從膝蓋,到腰間,上到胸口,最終蓋住了我的雙眼…………給我蓋上了被子。
隨後觸手不再等待,開始了它的活動,驟然的刺激讓我條件反射般的掙扎,但是經過我精巧的設計和觸手的配合,我怎麼可能動得了呢。就這樣在觸手的奸淫之下,我以無力的掙扎對抗著無法掙脫的束縛,全身都想動,但又全身都動不了的巨大反差感配合著觸手的進攻一齊把我送上了天。
“如果叫醒我的方式溫柔點就好了,針刺什麼的真的好痛啊。”
第二章完結撒花✿✿ヽ(°▽°)ノ✿
想好了三章怎麼寫但是不想動筆
第二章:古冢
第六節:幕後設定
這里面的內容,很大程度上都是游戲性的設定,和正文內容無關,但是可以讓你更清晰的了解我們女主身上發生了什麼。
法術
閃光塵(咒法) 即將出現在下一章的法術,在一片20尺半徑的區域制造大量閃閃發光的粉塵,區域內的生物可能被致盲,並且照亮隱形生物。
持續6s/施法者等級。(6s是dnd戰斗中一輪的概念,基礎的戰斗單位。)
要求:言語,姿勢,材料雲母粉
距離:100尺+10尺/施法者等級
法師護甲(咒法):虛擬的盔甲,提供+4的盔甲防御等級,不會影響行動,對虛體生物也有效。
持續:小時/施法者等級
要求:言語,姿勢,器材一塊皮革
距離:接觸
護盾術(咒法):虛擬的塔盾,提供+4的盾牌防御等級,不會影響行動,對虛體生物也有效。
持續:分鍾/施法者等級
要求:言語姿勢
距離:自身
畢格比援助之手(塑能):虛擬的立場手,可以協助你工作,或者幫你拿東西。
持續:小時/施法者等級
要求:言語姿勢器材(一只皮革手套)
距離:自身
活化繩(變化):活化一個繩子,可以執行簡單的纏,解開等動作,也可以放在地上,讓他試著絆倒敵人
持續:6s/輪
要求:言語姿勢
目標:一根繩子
距離:接觸
七彩噴射(幻術):一道斑斕炫目的光芒由你手中呈錐狀散射而出,被覆蓋其中的生物會被震懾,有可能會導致目盲,甚至不省人事昏迷倒地。
2HD或以下:該生物會昏迷、目盲和震懾2d4輪,然後目盲和震懾1d4輪,最後被震懾1輪(只有活物才會昏迷倒地)。
3或4HD:該生物會目盲和震懾1d4輪,然後再被震懾1輪。
5HD或以上:該生物被震懾1輪。
范圍:15尺錐形
要求:言語姿勢材料(三種顏色的沙子)
職業能力:原型參考了dnd擴展hoh當中的汙化學者。參考了其中肉體腐敗/精神墮落(真正意義上的墮落,類似克蘇魯那種最終會發瘋的狀態。),修修補補拉出來了這個用來調教的淫能學者。神祇則是參考了粉紅書當中的神祇。
關於裝備:
作為一個合格的dm,要學會自己捏裝備給pc,說實話寫文這種東西,法術怎麼用來娛樂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發現還是直接發裝備調教最簡單。
最早是有個想法的。女主使用活化武器活化一個打磨好的木棍(就是邊緣如你所想的那樣。)然後因為活化武器的持續時間要求是專注,就這樣一邊用法術自慰,一邊維持專注,然後隨著高潮的臨近,專注斷了。然後木棍掉出來,手被綁腿被纏自然是送不回去了,忍受浴火纏身但是解決不了痛苦。後來被吐槽說太殘忍了,就給砍掉了。
裝備與改造
頭部:寄生面紗
與其說是裝備,不如說是生物。設定上參考了奪軀怪,但是實際上奪軀怪本質是個寄生吞噬的生物,並不是h用的觸手,所以大筆一揮開始了奇妙的改造,具體的觸手設定還沒有弄完,會在三章結束放出。
首先是堵嘴,我是一個很喜歡在嘴上做文章的人,所以嘴一定要在第一時間堵上,然後放一個大雞雞,完事。但是我們的主人公還有日常生活,還要戰斗,嘴里放個雞雞不說頂到喉部的反胃問題,你連話都說不出來,如果塞的夠大,你想做的只有用舌頭頂住肉棒然後艱難呼吸。
然後限制呼吸。其實與其說限制呼吸不如說協助呼吸,畢竟說道口交就一定要有深喉,有深喉就有個話題不得不說,怎麼呼吸。從鼻腔當中伸入的兩根觸手,一根是伸進去,然後和氣管對接,提供呼吸所需的空氣,一方面可以隨時切斷供應造成窒息,另一方面可以在宿主受到重創時實現心肺復蘇,這麼一說感覺還不錯?另一根則是破壞掉聲帶,並且重新擬態一個發聲氣管。不管什麼鼻音,嗚咽聲,就連喘息聲都不許有。想要出聲就靠觸手幫忙。
這樣雞雞放嘴里就不影響日常了,而且可以常駐深喉狀態,還可以玩點什麼插到胃里,給胃淫化一下是個思路。
當然這個破壞聲帶是很隱性的,不出意外的話女主或許到小說完結都不會發現呢,笑。但是摘下觸手就會發現,除了呼吸,無論是吞咽呼吸,甚至咀嚼味覺什麼的能力都缺失了。失去嘔吐反應的喉嚨和長期麻痹的會厭軟骨,口水不流出去的話都可能會嗆死自己呢。
裝備能力:
狂暴施法(改),施法時扣除法術等級*2的生命值,法術造成的傷害和豁免難度+1
隨意搭配超魔默發(偽,其實是觸手完成了言語部分)
適應,永遠呼吸的都是潔淨的空氣
項圈:單純h用,夜晚束縛時用來固定雙手,同時也是完全固定脖子。
胸衣:抽取乳汁(暫時沒有),根據抽取的乳汁數量,提供+1到+5的偏斜護甲等級。豐胸(劇情用),針刺乳孔(劇情用)。
束腰:背背佳,束腰其實戴起來你想要舒服點的話,是會逼著你坐直的,不能彎腰就是其中的一個作用。
每天晚上,抽取法術位,獲得1點/每法術等級每法術的治愈量存儲(2個0級戲法視為1級法術,目前以存儲16點),在瀕死時將你治愈至1hp,特殊設定,隨著存儲的治愈能量增多,束腰會變厚變寬,但是外圍長度不變,所以就是越收越緊。
手套:乖乖做我的人偶吧。
無限次的法術定法(偽,觸手完成姿勢)
施法時消耗2*法術等級的生命值,提高施法者等級1級
過於緊繃的觸手會造成手臂活動不靈便,因血液不流通雙手麻木難以完成精細的活動,比如施法的手勢(誒我在說什麼呢。)